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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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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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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软软的毛喃被急不可耐妹妹换下来的时候,两个大女姐妹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楼进了男人的怀里。身上有娇小的身子和幼嫩的小穴伺候着,怀里有一左一右火热又成熟的身体在厮磨,惬意的男人,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

  是我先……?还是妹妹……?闭着眼睛的女人无法记得清楚,但让她记忆犹新的是,她被男人那巨大的火龙彻底贯穿的一瞬……那一刻的感觉……

  只是那么一想,女人的脚尖就不自觉突地绷直,跟着就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互相磨着,一种难言的火热瞬间就从花房里窜起,然后就传遍了全身……

  随后,昨夜所有的一切,就如同潮水一样地扑进女人的记忆里……

  我为什么会叫得那么地……?还有去要求他?求他用力的……我为什么要那么听话?他叫我骑到他身上,我就……他让我……我就……?可羞人的是,这些和后来相比好象都没什么了,自己怎么会把他那个……那个……脏脏的……东西含到嘴里,让他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流出来……是那么有力,就像子弹一样的射进自己的喉咙……那东西怎么会那么多?自己怎么努力的去咽,好象都咽不完?

  这样的只是我吗?不!还有那两个该死的小妮子!她们两更是……还有……还有就是……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这个现在还把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

  某个称谓还没有从女人的心里念出来,一种异样的,带有极度禁忌的刺激叫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男人……清澈的眼神带着一丝丝满是温柔的笑。清澈,是没有一丝杂质的承诺!笑容,是爱人在清晨里无声的问候。

  和男人静静的相互注视着,女人的双手在彼此的承诺中,环上男人的脖子……亲吻从一开始的点点触触,到后来的纠缠不清,爱抚,在经历了最初的温柔后,到要把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又伏在女人的身上,女人也最大限度的叉开了自己的大腿……

  ***    ***    ***    ***    ***

  当情动如火的女人做好一切准备,想要再一次迎接那刻骨铭心的时刻的到来的时候,男人那个坚硬如铁东西在这会儿却像似变得难为情起来,只见它在女人那流满春水的家门口前,左一下右一下的那个磨呀的,那个蹭呀的,虽然还时不时的在女人那涨挺的小红豆上点点戳戳那么几下,但是只要一到真正关键的时候,它就像一条受了惊吓的泥鳅一样,利马躲到一边去了……

  女人想!女人要!越要就越想!越想就越要!

  “快给我!”脸红了一多半的女人很轻也短促的在男人耳边说了那么一句后,就飞快的把眼睛闭上了。

  “快什么?你大点儿声!我没听清!”耳朵一向十分灵敏的男人打起了马虎眼。

  “快……”这次没听清倒是真的,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快字以外,剩下的是点什么就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说不清就说不清嘛,女人的手顺势就朝着目标抓去。

  “有什么就说嘛,昨天……”自以为是的男人一把按住女人即将抓向目标的手,还想接着矫情下去,可是……

  可是女人却没在给给脸不要脸的家伙一点机会,只见她老人家怒目圆睁,一把拎住男人那个装胡涂的耳朵后大声说道:“小兔崽子!老娘跟你要是瞧的起你!别给脸不要!”说着就在男人还在为倍受重创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时候,女人就一把拽过男人的长枪对准自己的花园后,双腿朝男人的腰间一盘,小腹猛地向上一挺……

  只听得:“噗——”是长枪入洞。

  “啪!”用力太猛,两个人的小腹撞到了一起。

  “嗤——”是一声忍俊不住的笑声。

  原来呀,正准备提枪上马的男人无意间看到,一直都在睡梦中的母亲,那一双弯弯而又长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动。既然母亲醒了,那做儿子的自然想有一番不俗的表现,所以嘛……可谁又能想到,这世上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咋就那么多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

  “爽——”被强烈的感觉贯穿了的女人,浑然不觉四周又发生了什么!这会儿的她,只顾得在天堂徜徉,在白云里飞翔……

  “傻看什么?!还不快动!”从天上回来的女人,对着目瞪口呆的男人大声吼到。

  “是……是是……”吃了一个苦瓜的男人顾不得倍受摧残的身心,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哎呀!怎么软的像个面条呀!用点力!”女人……

  “是……是。”吃了八个苦瓜的男人用力抡起了长枪……

  “昨天晚上的劲儿哪儿去了!?你就不会再快一点吗?”女人……

  “……”吃了一车苦瓜的男人嘴里苦得连个是字都说不出来了,一把搂着女人脖子的他,疯了似地……

  “小……小……平,我……我……们,我们……在……在干啥?”急风暴雨中的女人,断续却不乏温柔的声音传来。

  “在……”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男人有些迟疑。

  “在什么嘛……你……你告……告诉人……人家嘛……”

  “做爱。”

  “做……爱?人……人家好……好象……还知道……知道这……这……也叫……恩……好羞……羞人的……你告诉……告诉人家好不好……嘛……”

  “操逼。”

  “对……对嘛……就……就是操逼。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那……那和二姨……操……操……逼好不好?”

  “好……”

  “那……那……你是……是哪儿好?”

  “是……”

  “是……是哪儿嘛?你……你快说嘛?”

  “是……是下面。”

  “下……下面是哪儿嘛?”

  “就……就是……下面!”

  “下面?!下你个头呀,小兔崽子!老娘告诉你:是你的鸡巴插到老娘的逼里才舒服的!下面!?下面的东西多了,难道不是你下面的鸡巴操的舒服,那还是你的脚指头在舒服呀!?”

  “呃——”是男人晕过去的声音。

  “哈哈……”是三个大小女人的起声合唱……

  “啊——”一个早上最为响亮一声鸣叫从二姨喉咙里穿云而出。这个刚刚还有如女王一样存在的女人,和本来就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她,在极度羞耻的刺激下,瞬间就达到了她以前所从没有达到过的绝顶的高潮。

  双重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紧闭着双眼,本能地把脸藏进男人的肩窝。她双手勒紧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盘夹在男人的腰上,小嘴一张,男人那厚实的胸肌就落入了两排银牙当中……

  “嘶——”男人如同三九天落入冰窟窿里一般的嘶嘶声,是因为女人的小穴在极度高潮中产生的无比强大的紧夹与吸力,它让一向自诩坚强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喷射而出!这嘶嘶声里还包含着对胸前所传来的,如同锥刺一般疼痛的最直观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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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秒钟之后,女人咬着嘴唇软软地躺了下来。而男人却挺起刚发射过,但更加坚硬的钢枪奋勇冲杀了起来……

  只是几十冲刺,女人就松开紧闭的嘴唇恩呀,啊呀的唱了起来,虽然她的手还如抗拒一般的在男人胸前捶呀,敲呀的,可是这会儿是怎么看怎么就像是……

  又是几个冲刺过后,再一次到达的高潮让什么女人搂着男人一通呜呜的乱吻之后,就彻底的软倒了……虽然这次从女人的小穴里涌来了同样的感觉,但已经有所准备的男人却没有再次发射,他一边痛快的享受着女人的小穴带给自己长枪那无比的快感,一边静静地陪着女人度过高潮的余韵……

  啵!的一声有如拔瓶塞一般的脆响过后,男人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长枪,一颤一颤地闪着油亮的光……

  “嘿嘿……”面对三个面无表情的大小女人,男人这会儿的笑是不是有些尴尬和自我解嘲?

  ***    ***    ***    ***    ***

  本来就因为一个早上激情的当众表演而羞愧万分的女人,在自己下面不可控制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脆响后,恨不得钻到地缝儿里去的女人,胡乱的抓过手边够见的一堆也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就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意犹未尽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在没脸见人的女人,那丰满的臀部上使劲儿地拍了一巴掌后,抬起头来……眼前是三张虽然因年龄的不同,而使各自的气质有着很大差异的脸,但不能否认的是这三张脸那夺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现在这三张脸上都挂着同样的似嗔、似怨、似有些玩味中却含着一丝媚意的表情。这神情比任何的东西都让男人的心跳,现在的男人虽已经是百爪挠心般难耐的冲动,可是这会儿却似有一种无行的力量,让男人顿在那里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嘿嘿的傻笑着……

  “傻样儿……”

  “不要脸……”是两个小女不仅仅在嘴上的行动,她俩还又打,又拉,又拽的把男人按进了母亲的怀里。

  “这会儿知道胆儿小啦?”母亲搬过儿子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问了一句。

  “我……我……”在和母亲对视中败下阵来的男人,在一连N个我之后,一个我要吃奶,就一头扎进母亲的怀里拱了起来。

  “死小鬼!”母亲在笑骂声里,顺势把儿子紧紧的搂住。

  吃着,男人不知不觉的就伏压在母亲的身上。搂着,是从什么时候起,女人的双腿也盘上了男人的腰?

  当男人的火龙又一次不经意地从母亲的花园门口经过时,又是毛喃,有意无意地在男人颤动屁股上压了那么一下,噗的一声过后,一切都变成那么的顺理成章了。

  母子两个在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后,屋里就一下安静了下来。

  “舒服吗?”是男人一边把火龙挺到花园的最深处,一边亲吻着女人的脸颊问道。

  “恩。”声音很小的女人回答着,搂在男人脖子上的手和盘在腰间的腿,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那……我动一动?”

  “恩。”

  “快……快一点。”

  “恩。”

  “在……在……用……用……点儿……力。”

  “恩。”

  “还……还要……深……深的。”

  “恩。”

  “我……我,快……快了。”

  “我也……也快,快了。”

  “我要……要把它……它给你!”

  “给……给吧!妈……妈妈,都……都要!”

  快到中午的时候,洗漱完毕的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愁眉苦脸的小女。事情的起因嘛,当然是……

  ***    ***    ***    ***    ***

  春节伊始,为了让自己家的女人更加的美丽迷人,拿出自己珍藏的所有宝贝来打扮她们,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馥郁芬芳的香粉香脂。虽然家里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份,可是在有些人眼里总是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你就比如说毛家姐妹俩吧,穿的戴的比别人都多就不说了,胭脂水粉的也换了好几种。

  可是她俩就是看着别人用的东西好,于是……于是男人的那点家底被她俩翻了遍,穿的戴的换了不知凡几。

  这不,在昨天晚上,男人塞藏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的几个瓷瓶引起她俩浓厚的兴趣。才一打开,香香甜甜的气味叫小姐俩欢天喜地。你抹抹,我擦擦,小姐妹可是没少祸害。只是她俩没想到的是,女人,你大晚上的没事儿干你擦了满身的春药,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也是,这几天家里女人香的男人的鼻子有些感冒,昨天晚上刚进母亲的卧室里这些气味并没有让男人太在意,但是当毛家姐妹突然变得疯狂的时候,男人才从气味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切已经晚了,因为这个时候被春药所迷惑的已经不止是这两个小妖精了……

  不过,这样的迷惑,有谁会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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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水与石(这也是长征?)

  正月十五一过,春节算是正式的告一段落,但此时摆在男人面前的这几件事儿,却让男人想起一个词语——长征。

  长征一词的由来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次史无前列的军事行动。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词语逐渐被引申到各行各业,其最标准的式样的是……(省略一堆废话后)我们又开始了新的长征。

  长征是一种精神,可以不朽。长征前无古人,后也无来者,就像所有的过去一样,它永远也不可被复制。可如今是谁都想拿它来说事儿,就像现在的自己在遇见需要付出一些努力的时候,它就不期然的从脑袋里跳出来,是不是样板文章写多了的人都这样?只是把自己的事儿随便的就和长征挂上钩,这算不算是一种亵渎?

  “我在这儿胡乱的想些什么呀?!”男人晃了晃有些发涨的脑袋,把里面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赶出去容易,可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想出办法来呀!于是男人又坐在那里发起了呆……

  男人目前的三大任务之一:两个很传统的女人,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做了她们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们……不过换了谁也在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目前她们对男人……你见过防贼吗?好象防贼也没有她们防的那么深刻!因为现在男人不要说旧梦重温,就是眼睛在她二老的身上多停留一下,都要受到最严厉的警告!当然,是在没有别人在的时候……

  在两位妈妈(怎么是两个妈妈?一个生,一个养怎么着都是妈呀!)那里的地位一落千丈,所有的优厚待遇全部取消,还落了个贼子一样的身份,唉!男人苦呀!解放思想,挣脱束缚的关键是:一把叫做心结的,禁忌的锁。

  心结的锁,看不见又摸不着。只是它一旦锁上就很难被打开,因为有些人即使已经躺在坟墓里了,他的心上的这把锁仍然紧紧的锁着。

  任务之二:是刘红的母亲,男人第一个正式拜见过的丈母娘,也是从来都没给过男人好脸子看,一直以来坚决不接受他这个准儿子的倔强女性,男人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老人家那张不咸不淡的面容,男人连脚趾甲盖都会抖上三抖。

  去用顽强的毅力与决心和酷暑严寒做斗争,这转变观念,奋发图强的工作的确是……好难,好难,真的好难呀……

  任务之三:是许姐交代下来的,有关于男人的准女儿小雨的。事情的起因非常的老套,一个以前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坏了,尽管许姐想的办法无数,可是收效甚微。然而这个假期把女儿领到男人这儿以后,女儿似乎逐渐的……浪子?不,是……浪……怎么能是那个的嘛。是迷途的羔羊有了回头的迹像。男人的任务就是——再接再厉,让孩子彻底的摆脱不良思想的诱惑,从而走上……

  打开心结、转变观念、拯救灵魂这三座大山真是让男人挠头不已……三个妈,一个女儿……三个……一个……客厅里呆坐的男人如念佛般地来回的倒念着。突然,客厅了摆设的假山上传来了报时的滴答的水声。

  水?石?

  水滴石穿!哈哈!男人恍然,耐下心来的时候,还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想通了的男人……

第二十八节 分水岭(酒的深浅)

  春节的时候男人的那些一起复员回来的战友们,已经三三两两的聚过那么几次,不过像今天到的这么齐的,还是第一次。二十几个壮小伙子围坐在两张方桌拼成的大桌旁,共同举起了酒杯……十几分钟,窗台上就多了十几个空了的酒瓶子。

  酒桌上的气氛很热烈,男人自己也投入,只是一向细心的他,也从这热烈中感觉到了点儿不一样的东西……首先看起来谁都是很热情,很激动,可是坐到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中却分成了几个不知道为什么就划分出的阵营。

  春风得意是几个,不咸不淡居其中。偶有消沉难酬心,却话某为酒中仙。

  交杂的情绪,漫无目的的话题,也许酒中三昧就尽在于此吧。男人和在坐的每个人都聊上几句,喝酒的时候,既不矫情,也没有冲动……只是草原上的酒有许多的说法,最简单的说:用五钱一个的小杯时,有人会提醒你,草原上的蚂蚱三三(请读sa,蚂蚱飞动是就会发出这种声音)的。

  用差不多二两到三两一个的大杯时,也有人说,一口要一个蒙古厘米(也就是把自己的大拇指横放到杯子上,以大拇指的宽度作为喝下去的标准,而且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最流行的酒是六十五度的草原白,也有人叫它操蛋白)。

  就这样的你来我往,就这样觥瓠交错,当夜色深沉的时候,喝了差不多两斤白酒的男人躺在了自家的床上好一阵折腾。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清醒却浑身无力的男人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回的家。

  宿醉之后醒来,最为难过的是那已经冒了烟儿的喉咙,口渴难耐的男人……当然是先找个杯子喝点儿水了,要不嗓子里真的要着起火了。可是他刚一动,就把身边睡着的人给惊醒了。

  “你干什么去?快点儿躺下,有什么事我去就行了。”和衣而卧的梅玉一把拉住刚起身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扶他躺下。

  “我口渴,想喝点水。”又被按回到枕头上的男人,对女人说道。

  “你先躺着,我去倒水。”给男人盖上被子,女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的穿鞋下床去了。

  床?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呀!这是……?男人仔细的一番打量之后,才看明白自己又睡到了母亲的卧室里。怎么没有回自己的卧室睡觉?母亲不是……?还有母亲和二姨她们怎么都不在?男人心里犯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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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克制会更好)

  男人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女人温柔细致的照顾……杯子里冒着热气的水,被女人用汤勺盛出,然后放在唇边柔柔的吹上那么几吹,再轻轻地用舌头试试水的温度,感觉到正好了,就举到男人的嘴边喂给他后,再把刚才的过程重复一遍。

  以男人嗓子里干渴的程度,他最想做的是一头扎进井里,如牛饮一样的酣畅淋漓一番。可是眼前的女人,却似一缕清凉的风从男人的心底里拂过,慢慢地浸遍他的全身。

  这一刻,那如火一般灼烧的感觉仿佛都消散得无影无踪,男人的眼前就只剩下女人秀美的脸庞,专注的神情,以及那不时举起的,闪着晶晶光亮的勺子……

  咽下最后一滴水,一种从心头蓦地涌起的柔情与冲动,让男人只想把女人抱进怀里,让她也来感受一下自己的心怀,只是……一想到自己宿醉之后嘴中那让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伸出去的手只能在女人的秀发上抚摸……

  “好点儿了吗?还喝水吗?”像似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的头在男人的掌心里轻轻地拱了拱后,抬头问道。

  “没事了,也不渴了,我……”

  “那你别起来了,在这等着啊。”不等男人表达充分,打断了他的女人说完又匆匆的出去了。

  热热的毛巾,是擦在男人的脸上,也是心里。漱口的时候,看着为自己挤牙膏,递用具的女人,男人真心地读懂了一个词语,这个词叫——恩爱。

  恩,是有人为你付出,你要学会感动。爱,就是我们这样的走过,一天天,一年年……

  清晨的阳光里,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向他透露昨天晚上男人没办法想起来的事情……

  昨个晚上,男人嘴的有些神智不清,但是在别人的搀扶下还会走路。送他回来的是杨姐和一个姓潭的女士,至于是怎么是她们送回来的,女人也不知道,因为接待她俩的是母亲的二姨。

  死猪一样的男人,被母亲和二姨指挥大家齐心合力地安顿到了这里,前半夜就是由两位老人家在照顾,女人是怕累着她们,后半夜就……

  女人刚把男人关心的问题说了差不多,男人却在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喝醉了失态,是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在‘初三事件’后就小心谨慎的男人来说,这也许意味着打开僵局的契机,只是怎么把它利用好,才是问题的关键。怎么不成是天天都喝的不醒人事吧?

  还有就是……小潭老师!!虽然这个身影一转到男人的脑子里,他就由不得一阵子的眼热心跳,但是理智告诉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现在还不是节外生枝的……

  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为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做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地,但如果再达到昨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是其含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于此吧。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的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女人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恩……”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    ***    ***    ***    ***

  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的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恩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的心头点起了火来……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那个的一番话,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道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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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

  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便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让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涨。慢慢地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涨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的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在男人的脸上狠很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的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在关回来……

  ***    ***    ***    ***    ***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的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的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四班也刚已经下课,这会儿也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了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要等的人还不见个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嘛……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的松,即便是如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我管理的那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四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那他会成为一只没头的苍蝇只会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好象是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些个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就进来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里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的表演后,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

  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的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的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

  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的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    ***    ***    ***    ***

  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去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所吸引就很难在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里,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

  像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男人那因为心里一阵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的,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心疼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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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不在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在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像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像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    ***    ***    ***    ***

  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了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

  “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儿睡意,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像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地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而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是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做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

  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像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    ***    ***    ***    ***

  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做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的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后,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的家里就很少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像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一想到这里,男人的心里突的就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的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是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摸似样的坐到男人的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到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是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有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后,就再没了动静。其它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的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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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之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是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像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后,也跟在了后面……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去了。

  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它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在一踏进客厅的门后,就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么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紧跟在她身后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地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后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她的身子就像是被用钉子钉住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是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侯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其它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后,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上的软肉上问候那么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是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是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么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去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么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个冤家是怎么个的想,就稀里胡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见卧室的门,虽然卧室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清,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的心里一阵子的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胡涂的那个……什么的啦!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么地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    ***    ***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后,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的后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的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的一阵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后她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么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的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的温存后,男人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像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女人感觉到身子一轻,随后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女人心中万斤的担子!是呀,这么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说: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的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

  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以后……以后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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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的失神后,就一头冲进了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后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地窜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是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里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后就潜进了池水里,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里……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的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后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声,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我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    ***    ***    ***    ***

  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的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的壮烈,但却有着可比拟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成为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是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么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后,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湿,那么的……”

  “恩……你讨厌……”男人后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像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的浴池多了几个类似于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的肩上来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了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后,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的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后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浪的的叫声……

  ***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的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这就像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的舒爽,男人也非常的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

  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么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那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最后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都压在最后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就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地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

  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查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软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的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在往深了说,似乎是什么什么死,什么什么烹来着的……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是为什么?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么着急吗??

  ***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后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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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伙留上了心。

  到后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伙,在捕捉这些声响后,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终于恢复了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沾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后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后滑落到女人的身后。

  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枱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刚触掉到地上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为女人先前在芊芊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么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的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伙,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

  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枱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的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

  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后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男人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涨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伙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在深了!”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是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为什么。

  只是这个为什么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了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是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的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

  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后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为女人最后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就在他要为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么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为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做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么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是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恩……着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深吗?是因为你流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活?你让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为男人孕育了后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为这个新的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么,但是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的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一个吻后,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后,女人就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为这会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是着了魔一样……嘴里面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么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么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的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的……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也没有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为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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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工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的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额头上点了那么几点后,就一头扎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了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后,钻到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为这张大床上还睡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的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像被火烧的那么的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么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么,摸就让他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么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一次为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为男人要进行那最后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为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它的什么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的嘴上亲了一口后,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涨的不能再涨的东西,就扎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后,就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

  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么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了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之后,就沉沉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在安顿好心满意足的女人后,就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的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凌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该说的都说了差不多了,自认为现在该做点儿什么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的身后,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间紧紧夹住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倒好处的缝隙。终于,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里……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的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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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水像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为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后……以后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么多了。”

  “什么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为你好知道吗?”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伙,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为女人已经被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后看去……

  “身后……???”是呀,身后会有什么呢?身后呀,什么都没有。趁着男人因为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

  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后,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的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后,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了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草原上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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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里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连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沉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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