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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论坛


楼主: 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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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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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检察院二楼的楼梯口,路检察官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迎面相遇,四周没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紧张,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女人突然间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为在这一刻,女人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复杂的,以前怎么都无法说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去体会这大大手掌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力量。

  不过今天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没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这次叫路检察官来这里,是因为路检察官手上的一个案子。这是一件普通的重伤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责任者却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来寻求一个看上去更为合理的解决方式。

  尽管责任者提出的解决方式让一个普通人都觉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为责任者出面说这些话的人,不仅让眼前的这两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头疼,男人也悄悄地伸了伸舌头。是呀,来头好大呀。

  没自己什么事,而两位法律工作者的头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解决的了的,男人就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之所以走,是因为男人知道,这个案件即使是不会按责任者说的那么荒唐的解决,但最后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运做下,结果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事情上演的很频繁,男人看了心堵,离开也许是一种选择。

  突突……一辆农用机动三轮车从男人眼前驶过。看着远去的车影,男人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根生现在收皮货是用自行车来运,如果把它换成机动三轮的话,那岂不是鸟枪换成了炮?想了就行动,一个小时过后,男人就开着一辆机动三轮去满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骑来的家伙,根生先是一阵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说明这家伙是用来干什么的,兴奋的根生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看着根生骑着三轮一圈圈的转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学生回家的时间,由于家里的学生多,男人负责的是初中部的,小学部的则交给了斯琴去负责。明天是周末,一上车初中生们就显得异常的活跃。先大致预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开车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伙子满身精力没处撒的狼伢子,被她们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选择了任人宰割。正想在哪里找一个安静的场所,一辆挂着军牌的大卡车却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马明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结束不久,他又来寻求与男人的合作了。

  离市区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是军分区的一个自己经营的牧场,那里放养着将近两千只的肥尾羊。已经是那里负责人的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这座牧场的边上建一个姓马的牧场,但是他手头上资金稍差了点,所以他很期待与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诚的合作。

  建一个自己的牧场!男人有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期待。六十几公里,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男人立即决定再一次与马先生进行愉快的合作,并答应马先生三天后将投入首批八万元的资金。

  马先生春风得意的走了,狼伢子们为八万元前伸伸舌头后,却更加凶狠地盯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净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车就停在了那里。

  只穿一个裤头,眼睛也被蒙上,在规定的十五分钟,要抓到这屋里所有的女孩子,抓到了就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个,还不许叫错她们的名字。任务完成,奖励多多,任务失败,后果自负。

  ‘捉迷藏’古老的游戏在今天看来也很具有一番情趣。不过对于男人来说,挑战性就要差上许多了。因为每一个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闻,只要一听她们那稍显得紧张的呼吸声,男人就已经知道谁离他近,谁站的远了。

  静静的站上那么三五分钟,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声被男人抱进了怀里。边被男人揉弄,边被脱关了衣服,当然还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时候不要出声!”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个同伴做着告戒。可她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一个又一个,女孩们纷纷种箭落马。还有几十秒游戏的时间就要到了,图雅最后一个被男人抱进了怀里。亲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抚摩着她,这个才从失去母亲的伤痛里走出来的女孩。

  “你还没有说她的名字!”一向很是较真的楚心,在游戏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游戏的规则。和着她的声音:“图雅,我的小图雅,爸爸的好女儿。”是男人喃喃的呼唤。

  ***    ***    ***    ***    ***

  在男人喃喃的呼唤里,女孩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的垫起脚尖,搂紧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是为这浓浓的情爱所响起。呼啦一下,停下掌声的女孩子们,把这两个人围了起来。一个个嫩嫩的小穴,一张张香甜的小嘴,在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呼唤里,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里轮流的进出着。

  天色渐渐地暗了,男人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尽情地射在了图雅那尽力张开的小嘴里。

  拉回来了一车的横躺竖卧的女孩子,家里的女人们都怪异之极地看着男人。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男人只好自己把车上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楼。

  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人去说男人和女孩子们,有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应该。所以觉得怪异,是她们以为男人是和女孩子们在车上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壮举,当她们没有从车里闻到那欢爱时特有的气味时,女人们随即就放下心来。至少她们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边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男人一边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和马先生再一次合作的事项。

  一个自己家的牧场!很喜欢牧区生活的女人们,没用男人过多的解释,就集体同意了。因为她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牧场,却是男人对一个草原上的女人,那深深的思念。

  几个月之后,男人与马先生的合作按计划基本上完成。刚从北京看望完那几个待产的女人回来,就又到了电大开学的日子。

  还是老规矩,刚开学,考完试,是同学老师之间的大聚会。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会都是在一些关系相当不错同学中进行的。男人很随和,谁有事要用个车帮个忙的,男人几乎是随叫随到。在同学中似乎非常不错的人缘,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会就总是少不了邀请男人参加。

  当然,有男人,就会有女人,比如说那只从男人见到她那天起,就没有安分过狐狸,也是经常出现在这些聚会上。和男人的独来独往不同的是,狐狸和蝴蝶这两种怎么都不可能产生交集的生物,每一次参加聚会时她们却形影不离在一起。

  狐狸活跃,对杯中之物也有着偏好,所以酒量很大的她,每一次都要喝到舌头不太好使才罢。蝴蝶喜静吗?安安静静的坐在热闹的人群里,淡淡的品尝,轻轻的微笑,一个像迷一样的女人。

  开车的时候男人极少去喝酒,所以每当聚会散了的时候,男人最重要的任务就是送这些同学回家。人把酒喝到一定份儿上时候,送他回家就像是来一场比拼耐性的战争。还好,男人的耐性有点太好了,所以不管被送的人怎么折腾,比拼到最后的胜利者总是男人。

  一般来说,社会上有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女士优先。不过这说法对狐狸和蝴蝶来说好象不是,因为总是坐在最后面的她俩,一上车就会说:“最后送我们。”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坐在车里,看着男人一次次地大把大把地比拼着耐性,但是到了送她俩的时候,即使是
到了地方,还是什么都不说两个人,会一句话也不说的在车里坐上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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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的一种行为,都有它这么做的原因,更要耐性的时候,男人更是什么都不说的一直等到她俩自己从车上下去。电大不到两个月的课程,男人也在车里这么地坐了七八趟。

  京城的郊区,一个大大的院落里有了一次次婴儿啼哭。新生命的诞生,为这个雪花飘飞的季节,平添了许多喜庆。四个女儿,男人有些感慨了。

  生男生女的男人都把他们当成了心头肉,可是男人除了额尔德宁为他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外,到目前为止全是姑娘。要说姑娘就姑娘吧,但一看到家里其它人那暧昧的笑,男人只能仰天地,长长的打地打了个哈欠。

  今年的春节,男人一家都在着京郊的大院过的。初八刚回到锡市,战友,同学就来了一大堆人通知:我们该聚聚了吧。

  ***    ***    ***    ***    ***

  许多年前,曾经的同学和战友会让你一生都去和他们交往。看到这些来邀请自己参加聚会的同学,居然是上小学是的同学。而战友则更意思了,是同年兵不在一个部队服役战友连桥也就罢了,用这里的叫法是连叔伯战友也都参加,不禁叫人眼界大开。

  一一订对了聚会的时间地点,坐下来的男人才喘了口气。

  小学的同学?!连名字也叫全的战友?!接下来的几天会是个什么样的场面,男人已经顾不上想了,因为刚从楼上洗过澡下来的几个女人,一下子就把男人的心思给勾了过去。

  走在最前面的金花第一个被火急的男人一把搂住,跟着就按到客厅的沙发上。在京城的日子里,由于大家光顾着忙活那几个小的了,根本上就没什么时间亲热一下,男人想的不行,女人们也同样在想,有了共同的心思,事情就进行的非常的顺利。

  客厅里暖气很热,被男人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后也一点不觉得冷。大大地叉开自己的双腿,尽力地上挺自己的小穴把它向男人嘴边送过去,让他那淡淡的胡茬和灵巧的舌头,给自己带来最深的刺激。而男人那里,女人是一点也不用去操心,因为跟着她一起下来的斯琴,已经在替男人服务了。

  女人的小穴里渗满了汁水,男人的肉棒也在斯琴的揉弄下异常的涨挺,老夫老妻,熟门熟路,噗地一声,男人的大鸡巴就尽根操了进去。

  哦……女人短短地叫了一声后,就开始奋力摇动着自己的屁股。用尽全力的拼杀上二十来分钟,尽管在是怎么如狼似虎的年龄,金花也在一声长长的呼喊过后,就软躺在沙发上去恢复体力了。

  看了半天的戏,也帮了好一阵的忙,另一张沙发上斯琴骑在了男人身上。两根手指分开小穴,另一只手扶好男人的鸡巴,轻轻晃动中,斯琴的小穴一点点地把男人的鸡巴套了进去。

  男人的家基本上很少有外人来,但是当男人他们全家都外出的时候,月蛾嫂子就为他们看家护院。今天男人一回来就去支应聚会的事情,没去注意家里还有其它的人。

  而男人这一大家子人,有谁在谁没在的根本没人去注意这些,再加上男人一家从来就没把月蛾嫂子当过外人,所以和男人一家中大部分打过招呼后,月蛾嫂子就按每天的习惯去打理老柳和四儿他们的房间。只是她刚要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戏也就开场了。

  不是没有人去注意月蛾嫂子的存在,相反,有几个人知道却还是让这出大戏的上演,那是有原因的。

  首先是男人和吴家的心儿,童儿,以及男人家里那复杂的关系,早晚要让月蛾嫂子知道。但这种事是做了好做,要说可是有不小的难度。用一次不太是办法的方式来做个隐晦的说明,并把事情明朗化,也许会更好一点。

  另外,就是看一下月蛾嫂子对这些事情的态度,知道了是好是坏,才会拿出解决的办法,这样的事情赶早比赶晚强。虽然采用这样方法来说明一件事情有点儿太那个了,不过让月蛾嫂子全面地了解一下自己的女婿,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嘛。

  大戏从客厅转到了楼上,在男人家去根生家的路上,是月蛾嫂子那有些踉跄的身影……

  几个幕后的策划者,在月蛾嫂子不告别的时候,对了一下心思,通过自己是女人和对别的女人的了解,她们知道今天采取的办法虽然还没有最终的结果,但基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一个母亲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每天都呆在狼窝里,你说她会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吗?

  和男人家那几个幕后策划者想的差不多,一个人回家的月蛾嫂子也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自己家的女儿,做母亲的都很了解,所以女儿和男人的关系,月蛾嫂子早也看出个一二三来。不是没想过让女儿从那里离开,私下里也和女儿说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女儿很坚决,她要留下。

  对于男人,月蛾嫂子知道,这个人也许女人多了一点,但是绝对是个好人,是个有责任的人。这个世界上帮助过自己一家的人都是好人,不过像男人这样帮人确实是太少了。一个人不是坏人的人,女人了多一点有什么不好吗?难道就只能让坏人才有那一堆的女人吗?

  况且月蛾嫂子知道,男人这么帮自己一家,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有多漂亮,因为他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面黄肌瘦的女儿有的只是可怜,哪里还会有人多看一眼?俗话说帮人不帮穷,帮穷要帮到底,男人帮了,他要的就是帮到底。自己家日子越来越好,没有这个男人可能吗?

  女儿呀,只要你不后悔,妈和你爹就认了。

  楚心也是知道母亲看到了不该看到东西的人之一,一想到母亲跟她说过的话,她知道,这样话从今天起母亲不会再对自己说了。

  那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想到母亲,楚心的心里又狠狠的跳了一下。

  ***    ***    ***    ***    ***

  说是同学聚会,但加上男人和与他同去的松彩虹也就十几个人,毕竟这里不是在西乌旗,那里才是今天这些人的根。

  陌生和似曾相识中,当年的毛头小子黄毛丫头,都已经换了模样。岁月用它那不经意的手,让曾经拥有的天真和快乐,开始一点点的体会着生活的沧桑与变迁。

  从记忆里找出原来的那张脸,彼此间的称呼也从客气的名和姓之间,一下子就变成了当年的外号。这熟悉的称呼,让屋里的气氛变得热闹和轻松。就在聚会要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个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人走了进来,她们是四儿的妹妹国琴和男人初中时的同学邓丽。

  她们不是我们的小学同学呀!很是意外的男人没去想这两个人是怎么来的这儿,而是先去想她们是不是该来。可是又一想,男人也回过味儿来,小学确实不是一个班的,但是同一个年级却是一班二班的有好几个。这两个人是男人他们隔壁三班的,当时和她俩同班的还有柳静。

  不是一个班的,到异地他乡的就都是最亲的同学。男人想明白了,和众人打过招呼的两个人已经坐到他的身边。和男人坐到一起,可不是看着男人顺眼,而是她俩和松彩虹太熟,人家俩人儿是奔着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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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的时候松彩虹坐男人前位,把怎么学习的男人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作弄她。上了初中,邓丽成了男人同桌,不作弄女孩子的男人是每天上课都大睡不起。总体来说,这些女孩子都对男人的印像深刻饿不得了。

  现在大家都张大了,两位后来者在和松彩虹叽叽喳喳够了,才把目光转向了男人。这两道目光,国华是若有所思,邓丽是恶狠狠中有着那么的一丝惊讶。

  六目相对,男人微微的笑笑后,两个女人也收回了目光。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说,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有的时候久别相逢,换来却是沉默。

  同学聚会,说起来是有很大期待,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的说,喝的喝,在不就是一首我们好象已经很久都没有唱过的歌,在今天我们一起来唱。

  简简单单的一个过程,可是我们聚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每一次我们都是那么的期待。这是一种深埋在心底里的东西,不用刻意的去在每一天都把它想起,它就这样的如同冬眠的种子一样,酝酿在我们的心里,在以后的某一个日子里,开出那美丽的花朵。

  喝了酒,回家的时候男人就把车钥匙给了已经有驾照的松彩虹,自己则和同学一一的告别。可是当他拉开车门上车的时候,却发现邓丽和国华已经坐在了里面。有了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问,男人只好一路上听着三个女人的叽叽喳喳回到了家。

  邓丽是陪国华来的,顺便去同学认个门。可是国华才一进门就被男人的母亲,亲热的拉过问长问短的,这可真让男人大睁了双眼。

  奇怪吗?当然奇怪的不得了!因为男人的母亲和国华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现在她们不仅没让男男人知道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就已经像老熟人般的那么亲近了,男人不由得感慨,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男人是不知道,他以为他把许多经历过的东西放在心里头,别人就会不知道。但是作为孩子的母亲,一个差不多和孩子分别将近二十年的母亲,孩子心里装的东西真让花了很多心思来寻找。

  孩子这些年那些真正的经历,母亲是没有全部的了解,但是儿子装在心里,让他时刻牵挂着的人,母亲差不多还知道。

  国华在西乌旗的邮局上班,去年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后,她就剩孤身一人了。母亲在儿子还在忙别的事情的时候,去见了国华,做通了她的工作,替她调动了工作,把她接到自己的身边。

  其实男人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如果那天他拉着一车的女孩子,不是选择去了金花原来的家,而是选择去母亲原来的家,相信那一天他就已经和国华意外地相见了。心细如发的男人,在更多的时候是不如一个母亲的那与生俱来的执着的。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久久而无语。

  邓丽的家在男人送国华回去的路上,先不她送回去,车上就剩下男人,国华和松彩虹了。还是松彩虹开车,但是男人和国华还是连一句简单的询问也没有。

  其实他们心里真的都有话要说,只不过心乱如麻的男人无法说出口,而国华还没想好从哪里开始问。这沉默是暂时的,都不心理顺了的时候,这话怕是一时半会的还真说不完。虽说是喝酒,但是松彩虹要和国华一起住,不想走着回家的男人,只好违反一次交通法规了。

  ***    ***    ***    ***    ***

  野兔的窝边总是长着茂盛的草,据说即使是这里的草长的再好,野兔都不会去吃一口。但是现在的男人的身边开满了鲜花,那些该采的男人是一朵了拉下,这还有一些没有采的,是不是也该向野兔学习一下,把窝边的东西留上一留?

  男人好色,而且有些极端。他潜意识里总是认为花是越多越好,哪怕是从家门口排到了天边。可是现实生活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每个人都必须要学会去取舍一些东西,这样你才能很好的去生活,否则有一种叫报应的东西会来找你的。

  可是人有很贪婪,这贪婪的占有欲望只要被人一撩拨,它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比如,乌云检察长现在正跟男人说着:昨天她和单位的小牛、路检还有青格去了一家新开的,很有点档次的浴池。浴池很不错,可是这更好是,你瞧瞧人家小牛和青格的身子,那个白,那个嫩!再瞧瞧人家的那两个乳房,还有那……

  乌云检察长所极力描述的这两个人,都和男人相处的很不错。大家都是年轻人平时开开玩笑,打打闹闹的是经常事。从乌云检察长的话里,男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但是要就这样地对人家有了非分之想,男人还是很有些自知之明的。

  虽说乌云检察长对美丽青春的描述很让人心热,不过男人的笑容里却包含了几许的不已为然。

  身边的男人敷衍的微笑,女人知道是为什么,用自己的小穴再一次夹紧男人的肉棒,女人告诉男人:只要你想,我就有办法。

  你有办法?就算你有办法。可是男人现在要解决的是,肉棒插在女人的小穴里已经半天没动了,还是先解决肉棒运动的事情,其它的就先放到一边吧。

  敷衍着女人的话,答应了四五个行行之后,男人没再理会女人又要说什么,就飞快的挺动起来自己的肉棒。

  乌云检察长的话,男人没往心里去,可是一回家,母亲和二姨也一边让男人的肉棒操着,一边在男人耳边絮叨:国华这姑娘很好,那个邓丽也是不错……

  这两个人呀!在心里长叹了一声的男人,只有加紧了干活的速度。

  第二天下午刚下班回家,不安分的狐狸一个加急电话,男人开上车就匆匆地赶了过去。以前都是这狐狸和蝴蝶看着男人和其它人在比拼耐性,现在轮到两个喝的东倒西歪的女人,来考验考验男人。

  从天快黑到满天的星光照着大街两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可就在这个时候,马路边三个小青年对两个放浪形骸的女人,来了声响亮的口哨的刺激,一声操你妈的!摇摇晃晃的狐狸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半块砖头,拎着就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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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狐狸的表现里,男人知道她以前肯定是某个圈子里混过的人,而且绝对是见过一些经典场面的。不过你再见过,再经历过,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冲上去,那后果还用想吗?

  开着车一直不紧不慢跟在两个女人后面的男人,拉开车门也冲了过去。

  三个倒霉蛋,趴下了一个,被男人追跑了两个,等男人在转回的原地时,那个趴在地上的正被狐狸骑着,手里的半块砖头,也在倒霉鬼的脑袋上砰砰的爆着栗子。而那只蝴蝶,也疯狂地在这个倒霉蛋身体上能够见的地方踢着踹着。

  一把把狐狸拉开狐狸,顺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她满天看金星。再一抬手,蝴蝶那怯怯的眼神让男人伸手过去,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倒霉蛋被男人开车送到医院,满脸半身的血,脑袋上六七条口子缝合二十多针,还好,其它的身体机能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毕竟是女人,出手很凶,但效果是刚要达标。

  正和倒霉蛋说着话,呼啦一大群人冲进急诊室。

  男人一看,有四五个都认识。而这四五个人一看清楚是男人后,立即拉住其它还在咆哮的同伴走了过来。简单的打了招呼,简单介绍了一下剧情,得知自己的同伴那一脑袋丰功伟绩是被个娘们儿弄,同伴们全都撇了嘴。

  可是当他们看到是哪个娘们儿有这手段时,其中的一个在叫了声胡姐后,全场都安静了。那些年社会上混的很光棍,男人替女人陪了礼,在拿上药费的,大家就跟着散了。

  “你敢打我!”医院的大门口,狐狸柳眉倒竖地冲向了男人。

  又一个大嘴巴,然后一掐她的脖子,男人把冲过来的狐狸塞进了车里。

  “你上不上来!”男人对着还在边上站着的蝴蝶怒吼了一声。

  身子一震的蝴蝶,有些机械地爬上了车。

  ***    ***    ***    ***    ***

  男人受给狐狸的那个大嘴巴,要说是一记让她昏睡过去的‘手刀’更为确切些。而且‘手刀’的力量控制的很好,一直到了蝴蝶的宿舍,狐狸才醒了过来。再一次疯了一般地冲向男人,而且还把她那皮鞋尖尖的头部,阴狠地踢向了男人的下体。

  一个侧身让过女人那尖亮的脚尖,顺手一抄捞住她的脚腕,再发力的一甩,女人如麻袋一样被垛在床上。还不肯甘休的女人,在床上尖叫一声又疯地要往起冲。男人没有再给她机会起来,搂肩拢背地把女人按在了床上。

  又撕又咬的女人,极力制服她的男人,不过谁都没有看见,此时男人眼睛里闪烁的黑色的火焰。不在理会女人死命一般的挣扎,男人从女人脚上穿的鞋开始,为女人解除起了身上的武装。

  当男人的手毫不犹豫地伸到女人腰带上时,一顺间,女人就嗅到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那是和她有着相同经历,是在社会上打过滚的人才有的味道。既然是同一类人,男人的手伸到自己腰带上以后要发生什么,女人不用想也知道了。

  女人身上衣服没用几下子就被男人扒了精光,可是这个时候对于狐狸这种女人却是她最有威胁的时候,出来混的,没有一两下保命的绝招怎么行!

  果然,男人刚要把自己的内衣从头上拉下来的瞬间,刚还一动不动的狐狸,猛地一下蹿起,用尽全身力气奔着男人的下体就是一个膝撞。

  内衣蒙在头上,男人也知道女人下一步要干什么。双臂一展,那本来蒙着头的内衣,已经牢牢裹住了女人撞过来的膝盖上。

  面色死灰的女人,被男人又一次扔回了床上。抓住她的双腿猛地往开一劈,女人的眼角在这个时候也渗出了泪水。

  调整好肉棒的角度,对着女人阴道的男人,就站在床边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是干涩的阴道被火一般灼烧时女人痛苦的叫声。

  “嗯!”闷闷的,是男人肉棒插进干涩的阴道时,肉棒的包皮被强烈翻卷时同样痛苦的吼声。

  眼前的一幕,庄蝶目瞪口呆的看着,等她想起必须要做点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完成了最后一击。傻了一样的蝴蝶,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在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男人轻轻地亲吻着女人的脸颊,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起话来。

  木头一样的女人,在男人低低的话语里思绪慢慢地开始飘忽……是童年的快乐天真,有成长中美好的憧憬,可是随之而来,是多少的生活的无奈与无情。

  想让你从新开始选择生活,是这个正在强奸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可是为什么?这话却有着让自己从心底里发出的向往?

  选择新的生活?女人朦胧的眼神里含满了疑问。

  是的!选择你和我新开始的生活!是男人给她的最坚定的回答。

  几分钟都这么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男人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的看着她。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女人发出了轻轻的哭泣。

  爱抚,是这个时候对女人最好的呵护,不过呵护的时候加上些许情爱上的手法,其效果是更加的理想。慢慢的,女人的哭泣声再也听不到了,慢慢的,男人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晃动……

  蝴蝶蜷缩在屋里的沙发上,看着眼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发展的戏剧。以命相搏的仇敌,拥抱亲吻并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而这样的两个人,却从始至终都好象不知道她的存在,一点点按照他们自己的节奏,来进行这幕还不知道要怎样发展下去的演出。

  是一幕只有一个观众的演出,台词也单调的没有多少变化,因为翻来覆去的女人除了嗯~就是啊~最多语不成声的喊上几句臭男人;而男人在说了一堆的我操我操以外,那左一声又右一句的骚狐狸,怎么听怎么叫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演出在女人急也尖的叫了一连串的快……再快之后,就落下了帷幕。看着男人仔细的为女人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后,就和他那个一步三摇头的恐怖武器朝自己走来时,心里一片空白的蝴蝶,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被赤裸的男人抱到了床上,把衣服也脱成了与男人一样少,和对自己的好姐妹一样的,轻轻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后,男人就抱着自己慢慢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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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有亮,刚刚才迷迷糊糊睡着的蝴蝶,就被身边的那两个不安分的东西给吵醒了。其实这两个东西也没干什么,就是搂着抱着的在说着悄悄话。

  话基本上都是哪个女东西在说,男东西是有一声没一句的应。这比停说着的那个一会儿是高兴,一会儿是犯愁,患得患失中,男人陪着她高兴,开解她的烦恼,来来往往的时候这中间还夹杂着吱呀,咂的,不太和谐的声响。

  终于女东西放开了心中所有不高兴的东西,大叫了一声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下去。蝴蝶宿舍的设施比较简单,这里没有像征现代生活的卫生间,她们夜里用是我们几千年来的传承……

  稀哩哗啦的声响从外间传来,闭着眼睛的蝴蝶又被男人搂了过去。她的脸颊,眼角和嘴唇,除了男人热热的气息在那里徘徊外,还有随着男人的的双唇落在这些地方时,那似乎被电到心里深处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传来。

  男人的手抚过女人的肩头,滑过手臂,在到达女人的小手指时就会轻轻地揉弄几下,才三四个来回,再配合上那电一般传来的感觉,女人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伴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男人的手也不再抚弄女人的手臂,它叉开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女人的锁骨,然后慢慢地下滑,沿女人的一边的锁骨走完后,就来到了女人胸前。围着女人一只高挺的乳房,用非常有弹性的手指在那里点点跳跳的转上一圈后,划起一个8字就来到女人的另一个乳房边缘弹跳一圈,最后又来到女人还没有被抚摩过的锁骨上……

  几转之后,女人的小嘴微微地张开,两颊稍稍出现的一点潮红,鼻翼的两侧隐隐可以看见有细小的汗珠渗出。

  呼的一声,是从外面稀里哗啦完了的狐狸蹿了回来。已经在男人的抚弄下迷失了的蝴蝶,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迷失下去,深深吸上一口气的她认为,男人对的骚扰会就此结束了。

  可是马上就让她惊恐万状的是,男人不仅没有因为狐狸的回来而放弃他的侵犯,现在已经变本加利他居然把手滑到女人的小腹上,并在几个揉弄过后,就没有一点迟疑的插到女人的双腿中间。

  女人,在被男人的手插进双腿中的瞬间,不可自制地全身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重新钻回到被窝的狐狸,就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背后抱住男人后,一只手就伸到男人的肉棒上开始前后的撸动。

  神智是清醒的,可是身体的反映却更加的真实。她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某个羞人的地方在男人的手指里有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想,和那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挡的,一滴滴越渗越多汁液。

  她还清醒的知道,那只死狐狸在爬回到床上后,把手伸到男人的什么地方和在那个地方在干些什么。男人的手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和那只死狐狸响响的亲个嘴后,又亲了一下自己,在分开自己的双腿后,他伏在了自己身上。

  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女人很是清醒,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知道是选择睁开眼睛,去阻止将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就这样默默地等待,等待这似乎是怎么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矛盾之中,一个坚硬也巨大的东西,已经不可阻挡地从自己的身体下面,探进一个头来。随着几滴泪水的滚落,女人把头轻轻地转向了一边。

  吻干了女人脸上的泪痕,男人猛地向前一挺腰身。短短的一声叫,女人真的成为了女人。

  几天以后,缩手缩脚的狐狸和大大方方的蝴蝶,在男人的带领下,走进了男人的家门。

  ***    ***    ***    ***    ***

  路检察官和自己上司轮流爬到那应该只属于上司的椅子上,因为男人高挺着肉棒坐在上面。吞咽下男人的精液,路检察官就提议去一下前些天她上司对男人提过的那个浴池。

  浴池从检察院开车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男人,五个女人。男人自然是去浴池的男部去洗,女人们嘻嘻哈哈的就进了浴池的女部。

  男人一个人洗的自然快,女人本来就麻烦,现在又来一堆人,所以早早洗完了的男人,穿着浴袍在大堂里等了起来。

  “我说怎么找不你,原来在这里傻坐着呀。”同样穿着浴袍的青格从里面出来,见到男人后大声的叫着。没等男人搭腔,青格又接着说道:“那边路姐定了个单间,想休息就去哪儿。一会我们洗完了就去找你。”

  看着身着浴袍的青格那扭动的腰身,乌云检察长的那番描述在不经意间,从男人的脑海里滑过。想是想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去吧。笑着摇摇头,男人朝青格指的那个单间走了过去。

  有是女人的嘻嘻哈哈的笑声,单间里孤孤单单的男人就被五朵花儿给包围了。

  “小李,姐这两天背上不舒服,快给姐按按。”与进单间,乌云一头趴在长椅上对男人说道。

  “哎,我说乌大姐,这里有专业按摩的你不用,怎么让小李给你按?难道小李比专业按摩的按的还好?”看到乌云叫男人给她按摩,同来的素清奇怪的问道。

  “这素清姐就不知道了吧,小李按摩的手法真的比这里专门干这个的做的好。”没用乌云回答,坐在边上的路检察官就替她回答了。

  “你们都试过?”素清睁大了眼睛问道。

  “我俩可没这个福气!要试也是乌大姐和路姐试过,要不是路姐今天说我们还不知道小李子还藏着这一手呢。”带着一点味道地,小牛半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叫我和乌大姐试过?小李那么好说话等一下让他也给你们按按,试一下你们不就知道小李是不是管用了?就怕你们呀,要了这次呀还想要下一次!到时候满世界地追着人家小李要!”有人说话有味道,这路检偷换概念的夹杂不清就让这味道有了不少说不清的东西。

  “死路姐!你才是追着去找小李要呢!要要要!要小李天天都给你!”不甘下风的小牛立即展开反击。

  “是呀,我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让小李经常给按摩一下正好放松放松。倒是小牛你呀,这要要要的,你找小李到底是要什么呀?”不紧不慢的路姐棉里藏针的工夫可是相当的到位。

  “死路姐!我让你要!”小牛干脆边说边冲到路姐那里,嘻嘻哈哈中两个人闹做了一团。

  满屋子的笑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玩笑归玩笑,该按的男人一个也没有拉下。不过当按到小牛和青格的时候,在浴液的香气里,在乌云那描述过的幻影里,男人的按摩手法上似乎是多了不少新的东西。

  素清家里有事就先走了,剩下的四女一男还没有就此散去的意思。于是在路检的提议下,面带潮红的小牛和青格在使劲地横了男人一眼后,上了车去找地方吃饭。

  有局就要喝酒,喝酒就有歌声。乌云的蒙古长调很有韵味,而坐在她对面和着她歌声的男人也不乏深沉。其它人里只有青格能完全听懂这歌里唱的是什么,当男人拉住她的手时,她也轻声的唱了起来。

  歌声又起,是男人的手搭在小牛的肩膀上的合唱,唱到高潮时,四目相对的两个人都有了沉醉的感觉。

  天很晚了,家最远的小牛被男人最后一个送到家门口。

  “你的歌唱的真好,以前怎么没听你唱过?”没有拉开车门,小牛看着男人问道。

  “我是不经常唱的,不过你唱的也那么好,怎么我也没听你唱过?”男人反问道。

  “得了吧你,你什么时候注意过唱没唱过歌?现在跑这儿来装什么蒜?!”女人总是在别人夸她的时候想起其它的事情来。

  “好好好!我不对,那以后我每天都洗干净耳朵听你唱还不行吗?”在女人想到其它事情的时候,男人千万要理解。

  “去你的!鬼才天天唱歌给你听呢!”女人笑骂着。

  “那好,以后我就听坐在我车里的这么漂亮的女鬼给我唱歌啦。”这个时候男人的脸要比平时厚。

  “死平子!你才是鬼!是个大丑鬼!想听我唱歌你就等着头发白吧!”女人薄怒中还带着一丝笑意。

  “行啊!有眼前这么动人的女鬼陪着白头到老,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呀!”男人夸张的声音。

  “死平子!”女人羞骂着开始捶打男人。

  只是搂了抱了,男人第一次这么克制了自己。恋恋不舍地,车上的两个人又缠了许久才各自分手。

  国华每次来男人总是坐坐就走了,除了松彩虹她从来不用人送她。倒是邓丽不但经常来,而且一呆最少也是半天,临走了,不是男人送的话,她很可能还要继续呆下去。

  单位,在那个晚上后,小牛和青格与男人若即若离,家里,国华和邓丽也没法真的说清楚。这窝边的草呀,你吃了一茬她就再长出一茬来,难道是直到你再也吃不动了,她才不再会长出来?

  孩子们马上就要开学了,男人领着她们和家里其它人一起来到这个新建的,属于他们中每一个人的牧场。

  才一百来只羊,两匹马,牛连个毛也没见到一条,大人们都忙着干这弄那的,小孩子们全都把嘴差一点撇歪了。

  在牧区,蒙古族男人开始当家立业的时候,父母所给予他的家产也和男人现在拥有的东西差不多。是男人,站在着雨雪风霜的草原上,用自己的双手在今后的岁月里,让羊群撒满山坡,让马群踏过天边的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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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事发突然

  二姨抱着爱萍从楼上下来,这段时间小家伙已经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了。在男人家里这爸爸就一个,所以小家伙叫的也利索,可是那一大堆的女人不分大小,只要一抱过小家伙来,就抢让叫家伙妈妈,妈妈的叫她们。

  开始的时候小家伙瞪虎着小眼睛还一声两声的叫着,可这呼的一下子围上了一大圈都争着做妈妈的女人,茫然不知所措的小东西干脆把眼睛一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

  慌了手脚的一堆女人在你埋我怨中,二姨把小东西抱过去,一个奶头塞过去,小家伙呜呜了几声就了下来。

  小东西那里女人们是什么都没法说,但是一肚子的委屈找个出气筒总还是可以的嘛。被一声爸爸弄得心花怒放,又看了女人们在小东西那里灰头土脸,洋洋得意的时候,一堆暴怒的女人和一堆不知道都是什么武器的武器,瞬间就把男人给淹没了。

  家里热闹的气氛中,狐狸笑着的脸上不时会闪现一丝苦涩,她的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着。几天来一直都注意到她的变化的男人,多少已经知道她心里装的是什么。

  临出门的时候,男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去上班了。

  下午四点多,一个不是很大的饭馆里有三四个人在喝酒,他们中一个叫明明的,就是这几天来让男人家里的那只狐狸闷闷不乐的人。

  道上混过,想要脱身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麻烦着你,所以干脆利落的抖擞干净,是安安静静过以后日子的保障。

  这里的几人里,有一个男人认识。和他打过招呼之后,那个叫明明的已经被男人一拳塞到桌子的下面。等另外几个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打倒的那个已经被男人拖到了饭馆的外面。苦口婆心地和这个叫明明的男人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后,男人开上车回家了。

  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个社会上但凡混出个名字的人,在吃了满嘴牙都晃荡的亏之后,回头来找个场子的是很快就要有的。不过这些事情开车回家的男人,还没有太放在心上。

  两天以后,一个有几位名人出面摆好的场子传招了男人。

  男人准时准点的刚到达指定的地点,一脸焦急不安而且还气喘吁吁的狐狸也匆匆赶来。事情很简单,站在中间的狐狸要进行最终的选择,她要真正的选择她以后要有的生活。谁也没有看一眼,低着头的狐狸走到男人身边后,牵住了他的手。

  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牵着狐狸的手转身就离去了。场子里,那些和离去的两个人认识或不认识,都看着这两个离去的背影出神。

  那个年代,小城还没有实际意义上的黑社会。混的,也就是这片儿那片儿的人员不等的松散的集合体,所以类似的事情,解决起来远远不像想象中的复杂,更没有传说中的那般离奇。

  回家的路上,男人没有问狐狸是怎么知道今天这件事的,也没有去问她为什么要来这里,男人只知道,这个女人会在今后的日子,和他安安静静地度过一生。

  晚上,狐狸和蝴蝶第二次躺在男人家的一张床上。这两个女人虽然进了男人的家门,但是个有心思的她俩还没有把这里当作真正家。面对男人它们没有最终表明态度,男人知道适应和选择是走进这个家的每个人都要有的经历,男人用时间来解决这难也不难的选择。

  狐狸说着男人为她做的一切,平静的说,平静的告诉自己的姐妹她自己以后要在这里生活,和这个男人真正的牵手后的生活。

  蝴蝶很认真的听着,漂泊多年的姐妹停下流浪准备新的生活,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也许这样的选择不是完美的,但是远离那看似无拘无束满是刺激的漂泊,作为一个开始回头的女人应该是足够了。

  蝴蝶在想自己,一个决定一生的路口,该去选择怎样的一条路现在是不是也该下个决心了吧?

  ***    ***    ***    ***    ***

  男人家的牧场接下了建场以来的第一批羊羔,再加上两个月前买回来的几头乳牛也有一个生了小牛犊,这原本有些冷清的牧场顿时就有了很大生气。再一次来到牧场的女人们,大女人是更加的忙碌,小女人也因为这些新生命的出现而变得异常的活跃。

  月光洒满牧场的每一个角落,结束了一天劳作的男人一家也围坐在一起。

  “爸爸,咱们家一百多只羊今年就接了快七十个小羊羔,那到了明年家咱家的羊是不是就要有二百多了?”刚缠进男人怀里的毛呢,脸上还带着白天时的兴奋满是期待的问着男人。

  “嗯。”在毛呢的小脸上亲了一下,男人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真的?!”毛呢惊喜一边问,一边看着男人。当男人更加肯定的点点头后,激动起来的毛呢就在男人的脸上没有章法的乱亲了起来。

  有一个起了带头作用,其它的小女人呼的一下就围到两个人的身边。接下来要唱什么戏,家里的大女们不想也明白,但是对于第一次和全家人一起面对这样场面的狐狸,大女们的的目光还是有意无意地朝她那里瞄上那么一瞄。

  看着他们尽情的缠绵,看着他们在缠绵中彼此身上衣服一件件的散落,荒唐狐狸不是没有见过,但这么荒唐的,狐狸差一点把心都跳出来。

  男人仰躺着,冲天而起的大肉棒在一群女孩那小小的嘴巴里轮流的进出。而男人的嘴巴前,是一个个大小不一还都显得那么青涩的乳房和一个个或是刚生出淡淡绒毛,或光洁一片的小穴。

  第一个跨在男人身上,用自己那光洁的小穴把男人肉棒吞下去的是思萍。看着她上下的起伏,听着她一声声喊着爸爸,男人的大姐,思萍的母亲站起身来,一边朝女儿和男人那里走,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个母亲去了,剩下的母亲们也没有一个落后的,纷纷站起身的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朝那里走去。这些母女们,或是相互拥抱着,或是并排跪伏着,任由男人的大肉棒,操了妈妈再插女儿,插了女儿再操妈妈。

  每一对母女被男人操过后,就有一个还在旁观的女人被拉了过去。这些刚做了妈妈的女人,上边的乳房一个喂着男人和她的女儿,一个喂着男人,而她下面大大张开的小穴,则是在男人的大肉棒的抽插下汩汩地流淌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淫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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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是什么时候被男人拉过去的,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了。当她也一声声和所有女人一样大声的叫着男人爸爸的时候,和她抱在一起的男人的母亲,也用同样的称呼来对着男人呼喊。

  两次强有力的精液,让狐狸的小穴都无法将它们盛下。流在外面的,由男人的母亲,狐狸的婆婆万分珍惜地一点点的舔食干净,积存在子宫里,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的狐狸用枕头垫住自己的腰,夹的紧紧的双腿是告诉所有的人:我也要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被称做母亲的女人。

  母亲沉沉的躺在儿子的怀里,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采取避孕的措施了,可是因为一些小小的不凑巧,儿子那强壮的精子都没有再次射到她的子宫里。今天晚上又是一个小小的不凑巧,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的母亲,又无奈的睡去。

  早晨,阴道里肉棒的抽插,还有乳房上儿子牙齿的厮磨,让母亲很快就睁开了眼睛。

  儿子操着插着,母亲摇着晃着,突然母亲紧紧搂住儿子,在他耳边郑重地说道:“叫我妈妈!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儿子猛地一顿,在喉咙滚动了几下后就疯了一样的埋头操了起来。

  母亲叹息着,把疯了一般的儿子更紧的搂住,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等我给你怀上了小东西,我看你叫不叫我这个妈!

  半个小时后,儿子闷声的吼,母亲高亢的叫,等待了许久的子宫里,终于迎来了一股股男人那火一样喷涌而来的亿万个的精子。

  母亲做着自己狐狸媳妇昨天晚上做着的事情,所不同的是狐狸媳妇没有去做婆婆的清洁工作,因为她太累了,睡的连在耳边打个雷都不知道了。倒是男人的二姨醒的很早,在帮自己妹妹清洁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给自己的女儿和男人喂口奶吃。

  一个说不上很熟悉的以前的同事,一场可去也可以不去的应酬,犹豫了犹豫,男人还是去了。

  在小城很上档次的酒店,包房里不但可以点歌,还有服务人员站在你身后一刻不停的服务。六个人,四男两女一共只要了三瓶白酒,说说笑笑里应酬正式开始。

  ***    ***    ***    ***    ***

  头疼的像要裂开,浑身的骨头似乎要散了架!喝酒不是没有醉过,但是像今天这么难受的却是第一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男人对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发起了呆。

  这里不是什么别的地方,这里是某个派出所暂时关押问题人员的留滞室。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怎么被弄到这里?头疼的要命,却想不出一点头绪,男人坐在留滞室里那冰凉的铁椅子上,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寂静的派出所里终于有了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当男人原来的同事小亮匆匆走进来之后,满肚子疑问的男人也从他的叙述里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喝酒了,打架了,把对方的手指用刀给砍掉了。对方现在已经连夜去呼市做接骨手术,而男人自己就在这打架事件之后,被送到这里。

  小亮的叙述在男人听来就像是听了一部天书,因为这些事情在男人大脑里没有一丝的印像。看着更为发呆的男人,小亮在安慰了男人几句后又匆匆的走了。

  母亲来了,说了些什么男人根本就不知道。等他的思维稍稍正常的时候,母亲已经办好取保候审的一切手续,把男人接了出来。

  一到家,坐到沙发上的男人一句话没有说,倒头就昏睡了过去,客厅里是一家子焦急和心疼不已的女人们。

  睡到晚上九点,男人终于醒了。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去问昨天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们只关心自己的男人是不是还有哪里的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从松彩虹口中一一报出的,血压……心跳等生理指针基本正常,家里的女人们也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所以她们关心的内容也从男人的身体,转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上来。

  小亮叙述的事情经过,只是当事的受伤的人自己说的,因为事发现场没有第三者。思维已经完全正常的男人,虽然把小亮的话转述了一遍,但是一个大大疑问也在心里留了下来。

  夜里十点小亮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男人,受伤者的手指接骨手术非常成功,叫男人不用担心。另外他也委婉地转达了受伤者,在临去呼市前对此次事件的处置方法,其大意是受伤者希望同男人通过法律以外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私了。

  不通过法律途径,用经济补偿的方式来把事情做个了断,这样的解决方式很是普遍,所以家里的大部分女人们在长长的松了口气的时候,已经在想要给对方多少钱的问题了。

  男人没有明确的表态,母亲也很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看起来即将顺利解决的麻烦事件,是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吗?

  不到一个月,基本痊愈的受伤者从呼市回来,于是两家就约定了见面的地点。受伤者用无比的深情说着从心灵到肉体的创伤,然后有无比大度的展示,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宽容,最后他拿出一个草拟的文本,上面写满了他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意见。

  从现在精神和肉体的创伤,到今后岁月里因为这创伤所引发的一系列可能以及未知的后果,男人从这里详细地理解了细致入微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第一次见面,没有很深的交换意见,两家人在看似和谐的气氛里谢幕而去。

  钱,即使是按照受伤者提出的额度在多上几倍,男人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拿的出来,但是这不明不白的让这件事梗在心里,男人无论如何不能接受。虽然整个事件男人还是不能全部想起来,但是大概经过也有了些眉目,现在最关键的是,那个人是怎么受的伤?男人不论怎么抱着脑袋狂想,就是没有一点印像。

  没想明白之前,事情还是拖上一段日子吧,连着心的母子互相看了看就做出了决定。

  几次的互相探讨,双方之间的共识变得越来越少,又是一次的没有什么结果的会面,终于使脸上早就勉强挂着的笑容褪了下去,剑拔弩张的时候也就在今天展开了。

  伤者,是弱势的,法律也是因此来体现它的公正性的。在刑事拘留证上签好自己的名字,男人在小亮的护送下,走进了看守所那戒备森严的大门。选一个有认识人的监号吧,要不里面的待遇会够人享用的。小亮很善意的提醒道。

  监狱里的传说,男人听说了不少。本来就不想再有过多的麻烦,男人就按照看守所大厅里挂着的嫌疑人的相片找了起来。没费多少力气,男人指着墙上的一个人相片给小亮看。小亮看了看,走到当班的所长那里说了几句后,男人知道自己要去地方是看守所的四号监室。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监狱,恐怖中有太多的神秘。而也有人传说,我们新中国的开国的伟大先驱曾经说过:要想成为完人的人,要当过兵,要做过牢。

  军营的生活,男人有了四年的体会。那监狱的生活从今天开始,它是什么的滋味,又要用多长的时间来度过?在所长的招呼下,男人踏出了监狱生活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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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监室的墙站好,眼前是几张好奇,兴奋和带着几丝调侃的脸。问完了家庭住址,姓名籍贯等的惯例开场,男人从看守所墙上看到的那张熟悉的脸,才哈哈笑着从人缝里钻了出来。用长木版搭建的,可以睡八个人以上的通铺,熟悉的面孔拉着男人坐到上面。

  当男人简单的说一下自己的事情经过后,这个常年和法律条文打交道,已经算是半个法律通的熟悉的面孔沉默了好一阵。熟悉的面孔对法律有相当的了解,但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没有一点提到法律,他只问了男人,你对那个受伤者了解多少?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和他有哪些社会关系吗?

  认识,曾经是一个系统的,平时的关系也还可以,但是刚才所提及的受伤者的其它方面,男人几乎是一无所知。得到男人的回答,熟悉的面孔没有再接男人的话,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了声好好呆着,就一一介绍起了这个监舍里的其它成员。

  打过招呼,彼此也就算从此相互认识,新鲜劲一过,大家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锡市看守所的四号监舍,和传说中的样子很不一样。这里的人很随和,没有一个人的脸上写着凶神恶煞这四个字,也同样没有壁垒森严的等级划分,这里有的是在压抑气氛下一种难得一见的平和。四号监舍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里是看守所的病号房,病人嘛,自然要有和别人不一样的待遇。

  下午,男人的家人给男人送来了行李和洗漱用品(看守所是不为关押人员提供此类服务的),男人也见到了四号监舍专职负责所长,大夫,朝鲁。

  看到所长朝鲁对男人很客气,熟悉面孔立即来到监舍的铁栅栏门前:“报告所长,李平说他想让家里给送点吃的。”

  朝鲁所长对着熟悉面孔笑骂了一句,问明了男人家的电话号码就转身走了。

  看守所是每日两餐制,开饭时间分别是上午九点和下午四点。叮叮当当一阵响动,男人迎来走进看守所的第一次下午饭。号里专职打饭的弟兄,隔着铁栅栏门上开的小窗子把饭菜接了进来,不过号里的其它人却想没这会事一样,没有过去吃饭。

  “难道他们在等自己家送来的吃的?”男人想起了刚才朝鲁所长说要往家里打电话的事情。

  果然,还没过十几分钟,又是一阵声响过后,一位高高壮壮的所长就拎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又是十几分钟后,四号监舍的大部分成员都摸着肚子躺倒在大铺上。

  接下来几天,男人基本上适应了看守所的生活。其实说要适应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睡觉。这不是说夜晚你睡觉的时候会有谁闲的没事找你的麻烦,也不是你来到这里心情不好而使你失眠,那是看守所监舍正中间掉着瓦数巨大的灯泡,它从傍晚开始亮起,一直照到天光大亮。在这么刺眼的光线下想睡个好觉,那可是个要适应适应再适应呀。

  二是吃饭。一天两餐制,每人每顿饭一个馒头,一份菜。先不说这样的理论分配要是饭量稍微大一点会不会挨饿,但是在监狱里就要有监狱的实际分配法则。

  比如说今天白水煮土豆。负责打饭那个会把号里两三个‘占地儿’的饭盆都装满土豆,差一个层次的可以吃土豆皮(看守所的土豆是不削皮的),再差点的可以喝上一口汤。如果你是最差的那个,你可以每天去啃那个干干的馒头。

  在看守所里,饭菜极少可以看到油花是你平时的生活,但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几样菜肴,(冬天是土豆和大白菜,夏天是看守所自己菜地里产的水萝卜加小白菜。)你不洗干净也就算了,那菜汤上经常漂着当肥料的动物的粪便,肥肥的,长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菜虫子和被沸水煮的变了形的蜘蛛,你就只好把这些当调料看了。

  已经到了每个人饭量最低极限的定量,还有等级森严的分配制度,再加上看守所厨师高超的水平,我不想说这样每一天是适应,要说的话是不是用挑战极限更确切一点。

  当然这些还是开始,丰富多彩的监狱生活哪能只有这些。刚一入号,号里的前辈们会为你准备一个不成文的欢迎仪式,行话称之为‘拿笼’。

  简短的欢迎仪式十几二十分钟,一般来说掏上三五十个“包子”(你靠墙站好,挺胸抬头再收腹,站在你对面的前辈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很职业的上勾拳试验试验你心窝的抗击打能力)烙上几十张肉饼(雪白的臀部露出来,用带着花纹的鞋底一下一下朝上抽,什么时候鞋底的花纹清晰完整的印了上去,这饼也就算烙完了。

  而有些前辈思想与时俱进,老一套弄多了很没意思,所以看见新来的你,会很和蔼的问问你的年龄,欢迎仪式也就从你说的三十岁和四十岁的时候开始进行。

  很简单,十冬腊月的当口,你穿着厚厚的冬衣,一盆盆从水龙头了接来的冰凉的水,从你头上一盆接一盆的浇下来。三十岁三十盆,四十岁就四十盆。可能有人会在此时想道:我现在要是一岁该多好呀!

  (这些场面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请不要怀疑它的真实存在。明天还有更真实的。)

  ***    ***    ***    ***    ***

  还好的是,男人所在的四号监舍有一些特殊,除了睡觉时那刺眼的灯光是必须忍受的外,其它方面管理都比较宽松。首先是男人他们基本上不用去去品尝这里厨师那高超的厨艺,因为男人他们监舍总共七个人,每家负责送一天的饭,来保证男人他们的肠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长,都对四号监舍采取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措施,在这里,想多睡一会可以,想小声的聊天嘻闹也不会有人过问。打打扑克,下下像棋几乎占据了男人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平静的过了第一个星期,早上男人他们监舍还没有人起床的时候,扬声器了某为所长的一声怒吼让四号监舍的人齐齐的睁开眼睛。

  四号监舍的隔壁是五号,是专门为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准备的少年号。小孩子哪里会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后,一阵唏呖哗啦的开门声从五号传来没多久,拳打脚踢的动静就在看守所上空回荡。

  在监狱里,犯人之间的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所长一般都不会去过问。毕竟这里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它是有自己专门的行为准则,而且这个准则将人的地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后,监舍内部的管理也让所长们剩了很多心。

  所以当有些新来的人,想对这样准则提出疑问时,那找你麻烦的可不止是你同监舍的人,所长们大叉着的巴掌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鼻青脸肿的。

  在监狱里,挨上三拳两脚很平常,但是这里需要相当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尊严的,却远不止是这些。比如说,每一个监舍里都有一个‘号头’,而有的号头的床铺边上会系着一根细绳。有时候号头会随手一拉细绳,从号头铺下就会爬出来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号头翻身作上,狗一样的人四肢并用地驮着他去“矛道”(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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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蜷伏在号头铺下待命的狗一样的人,在这里叫做‘坐骑’。

  犯人放风的地方叫风场,当风场的门打开后,经常会有四个人面带媚笑地盘着腿先坐到那里,稍后,号头和他几个手下也来了,往这四个人盘着的腿上一坐,后来人或是打打扑克,或是没事瞎聊。当坐在上面的人点燃了香烟时,下面的那个要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来当烟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里弹几下烟灰,但是在监狱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烧的烟头经常会在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灭。

  这里有人经常会被几个怪笑的人按在那里,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后,被按着的人一根根或一缕缕的把鸡巴毛拔光。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脱了裤子,一边媚笑,一边当着所有人开始手淫。(手淫,在这里通常被称做‘砍椽子’)有时也会是两个光着下体的人,你亲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门……

  看守所的所长们,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没长眼睛,因为在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犯人之间要对某人实施身体问候还要有所避讳的话,那所长们凶猛地冲到你面后,明目张胆不说,其凶残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一个犯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这里一天天,一年年……

  这是真实的监狱,是真实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后大家看有关这方面影视或报道时,你就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看多了,见怪不怪,一个半月以后,当肖文和小亮拿着检察院签发的逮捕证让男人签字的时候,一直没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案子到了检察院,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见面,也可以会见律师。在小城,律师是法律中摆放的花瓶,好看却没用,男人跟所长一打招呼,还是先和家人见面。还没等男人家的任何一个来看男人,路检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急匆匆的赶到看守所。

  提审室的门一关,顾不得有小牛这个‘外人’还在身边,路检察官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在路检查官和小牛的叙述里,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

  民族自治地区,当地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的优势,要是你的对手还是这少数民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个时,即使是你有一千一万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只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亲和乌云检察长的影响力,都没能让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男人惊叹之余也被激起了斗志。虽然男人对事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男人却可以肯定,受伤者的手绝不是被刀砍伤的。

  这伤有可能和自己有联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责任还无法确定。目前就是打开这一脑袋的糨糊,把整个事件清晰地屡出个头绪来。

  路检察官可没去关心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让小牛去门口站岗的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揉搓的时候所关心的是,都快两个月了,这几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妹里泡上几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坏了?

  ***    ***    ***    ***    ***

  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审室的门口,看在这个平时端庄稳重的大姐姐,现在如疯狂了一般冲进一个应该已经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怀里。看着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拼命的在对方身上揉搓。他们喃喃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缠在一起亲吻。

  慢慢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把身体向下滑去,当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时候,男人那条狰狞跳动的肉棒也被她的双手把战衣褪去。从侧面的角度看去,当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双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间,女人的双眼开始迷离,微微泛出红色的脸旁闪现出欣喜的陶醉。

  如痴如醉的抚摩,似迷似狂的亲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气,女人张开的小口慢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虽然有一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阴唇的小穴那紧密的结合。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撑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过了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第一次认识男人,第一次与男人相处和怎么也无法说清楚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就留下了影子。被他抱了,被他亲了,甚至是在办公室被他强行地扒光了衣服。说恨他,说爱他,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也说见不到他的茶饭不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决心的女人不去想谁也无法预测的今后,和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样短暂的拥有,她就已经满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阵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飘然而去。杯中的酒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回到监舍,熟悉面孔很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是检察院来人了吧?”

  男人点点头,就往床上一躺。一般来说,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性质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计较的似乎只有在法庭上的,是三年还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监舍里其它人见到这光景也都没了打牌下棋的心思,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人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想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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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来男人的家人接二连三的来看望男人,而且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给男人送上一堆的东西。毕竟都在一个系统里工作过,再加上三天两头的有人过来打上声招呼,托这个所长那个所长的照顾一下,所以男人家里送来的东西所长们都照例检查一下后,都送到了监舍里。

  “你家有多少个亲戚?”“把你家亲戚也介绍给咱认识那么一个俩的。”是男人监舍里的同伴一边在大嚼着男人家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和男人开着玩笑。

  和家人见了面,男人也知道这次自己案子被检察院批捕的经过。是三所的肖文,当他拿着男人案子所有的卷宗到检察院第一次办理批捕时,批捕科的答复是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没有批捕,而是将案件推回后要求派出所继续补充侦察。

  男人家里的人,包括乌云检察长都没想到的是,肖警官和受伤者一联系,找人做通了批捕科的工作,并且利用了男人家人的一时大意就把事情悄悄办的。等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知道这件事后,男人的案子已经摆到起诉科的桌子上。

  对方的活动能力还真不能小看,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希望要法律给他们一个公正,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我们只想要钱。

  钱,男人家还出的起,可是要窝窝囊囊的把钱给了,且不说男人和男人家里几个见识不多的人能不能同意,男人的母亲和乌云检察长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她们可是很要较较真儿的。

  一个普通的人,要知道了一件涉及到公检法等权利机关的事情,可以通过经济补偿的方式就能把问题解决,而且这经济补偿又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绝大多数普通人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我给你经济补偿。

  男人的事情在发生的根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而根生一家也一直都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几年来根生一家在男人的帮助下经济上有相当的起色,对方提出的经济补偿的数额不要说男人家,就是从他根生家拿也是富富有余。

  在男人走进看守所将近三个月的一天,根生两口子一商量,不通过男人的家人,由他们两口子拿上钱出面,不管事情能不能最终解决,至少男人可以从那个传说中,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先出来。

  商量好就做,在第二天上午就去。

  下午看守所的会见室里,男人看到母亲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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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还说了什么,突然间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男人已经听不到了,他茫然的站起身来,在母亲的呼喊声里神情呆滞的走出了接见室。四号监舍的铁栅栏门一打开,失魂落魄的男人在监舍里其它人惊讶的目光里,身体僵硬的一步步径直朝与监舍相连的放风时所用的风场走去。

  看见男人进了风场,监舍里其它的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人想跟进去问问究竟是什么发生了事情,让一个平时随和大气的男人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最起码能劝慰一下也是好的。

  熟悉面孔制止了要跟进去的同伴,因为他知道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人,一个人安静的呆上一阵子也许会更好一点。

  阴阴的天空,飘飘洒洒的细雨,一个男人仰头站在这雨中,直直的注视着苍天。

  少年的时候,是一场连绵了几天的雨,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墓穴和一次突如其来的塌方,让男人第一次知道了永远失去兄弟那扎心一般的伤痛。刚刚把这伤痛深埋进心底,是爷爷也更是慈父的老柳就撒手人寰。

  小男人坚强的站着,已经打点起行囊的他应征入伍来到部队。一次矿难的抢险中,男人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从矿井深出汹涌喷的携带的大量毒气的气体,毫不留情地朵走和他年龄相仿,是真正的玩伴儿,是战友和兄弟一样的三个伙伴。

  这三个战友里,有两个是从农村入伍,他们来到部队最大的理想就是转成志愿兵,把自己一生都留在部队上。男人是部队上的技术尖子,是部队各项战术比拼的骨干力量。在男人还有半年就要转业的时候,指导员又找到男人谈话,他希望男人成为一个志愿兵,长久地留在部队上。

  思量再三的男人在同意留下来的时候,提出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唐的条件,他很坚决的要和他的两个战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荒唐的条件,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被部队采纳,可就在男人和他的三个战友相互庆祝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一场矿难过后,一个黯然神伤的男人孤零零的收拾起行装离开了部队。

  从小到现在,或许是性格的原因,男人同性中相知相交的兄弟一般的朋友本来就很少。当他们或多或少都因为与男人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永远的离开了男人时,男人心里不可避免的背负上沉重的压力:或许是命运那看不见的手,注定让自己一生都没有朋友。

  开始向命运屈服的男人,不能把厄运带给别人的男人,很是小心的和要好的每一个兄弟间都保留着那看不见的,淡淡的被自己划开的距离。

  根生,一个憨厚的对男人如长兄一般的人,在男人无法控制的又走近这份感情的时候,一场车祸,让刚从银行取钱出来的根生,也永远的离开了男人。谁也不知道这份打击对男人有多重,男人自己也无法去说清。现在的他只能看着苍天,想从它那阴沉的影子里去看清楚那冥冥之中的命运的手。

  两个多小时后,从雨中回来的男人对熟悉的面孔说:“报告所长,让他通知我家的人,说我同意对方所有的条件。”说完穿着一身淌着雨水的衣服,男人就一头扎到自己的铺位上昏昏的睡去。

  睡梦中,男人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却也带着许多陌生的地方。在穿过一道编织的非常精美的篱笆门之后,一个和老柳的家非常相似的房舍前,朦胧中男人看到了几个异常熟悉和亲切的身影。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男人快步朝那里奔去,但是就这咫尺可见的距离,却让用尽全身力气的男人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情急之下,男人刚要大声呼喊,却在一阵的笑声传来后,那几个朦胧中的身影突然的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熟悉的笑脸,亲切的声音,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慈父一般手中握着烟杆的老柳,憨厚的根生就坐在他的身边,四儿,白峰,还有三个分别很久的战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的男人,流着泪水朝他们冲了过去。

  亲亲热热的围坐在一起,是男人们无拘无束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谈天说地。没人说起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久久的分别,没有人去追问是谁又让我们再一次的重逢。男人们豁达的心胸里,只有这难得的慈父的心愿,长兄的关怀,还有兄弟间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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