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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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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霞摇头一笑:“不是,嫦娥姐是有名的美女,又怎能说她不美。原因是玉帝不许人碰嫦娥一下,只有天蓬元帅这个猪头,在天宫混了这么久,仍敢去调戏嫦娥,按说天蓬元帅只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了太出格之事,常理该关上一段时间便了事,怎料玉帝就是不放过他,先将他痛打二千大锤,再贬下凡间,托生为猪。”

  辛鈃笑道:“猪八戒这个色鬼,说不定是借酒行凶也未可知。”

  彤霞一笑置之,又道:“其实玉帝早就施以利诱,把吴刚收卖掉,每当玉帝和嫦娥幽会,吴刚便在外面把风,一旦有人来,吴刚就大砍树干,以斧声向玉帝报警,还送了一头兔儿给嫦娥作宠物,这头兔子却是玉帝的御兔,是用来监视吴刚的举动,看她可有暗地里偷吃。”

  辛鈃道:“果然好手段,难怪人人都称那兔子为玉兔,原来是玉帝送的。”

  彤霞点了点头:“俗语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岂有不透风的墙,玉帝和嫦娥的事,也慢慢在天庭传开了,当然也瞒不过王母娘娘,只因有吴刚把风,拿不到证据。王母娘娘身边有一头青鸟,直来是她的信使,於是派青鸟到月亮打探。

  谁知玉帝又想出一计,因月亮里只有一株桂树,当青鸟来时,就不停砍树,让他没落脚处,最后那头青鸟终於累死在那里。”

  辛鈃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婆娘可损失大了,有趣,有趣!”

  彤霞微笑道:“还有一件趣事,那头玉兔突然走了到凡间,四处为害,嫦娥姐姐为了收服玉兔,直追到凡间来,怎料遇到猪八戒,可真是冤家聚头,猪八戒上前拦住,叫道:“嫦娥姐姐,我与你是旧相好,不如和你耍子儿去吧。”说完,一把抱住嫦娥便走,成其好事。”

  辛鈃笑道:“这叫做防不胜防,玉帝这小老婆还不是给肥猪吃了。”

  彤霞说道:“其实玉帝身边有多少女人,相信只有他自己知道,但珺雨和玉帝的事,我却一清二楚。”

  辛鈃惊讶起来,忙问道:“莫非玉女也和玉帝有一腿?”

  彤霞点头道:“不是一腿,十几腿都来了。说那珺雨,年纪比我还少,但说到样貌身材,可比我胜得多了,在天庭上,她的美貌可列入前头之位。珺雨、琼花仙子、七仙女、紫琼姐姐和她三个师姐妹、紫霞、紫莹和紫玫,都是天上一等一的大美人。”

  辛鈃道:“原来紫琼还有三个师姐妹,都是玄女娘娘徒弟么?”

  彤霞点头道:“嗯,她们四师姐妹和玄女娘娘因长居瑶池,终日练功,很少在天庭四处走动,极少和众神仙接触。但珺雨却不同,每当王母娘娘召见众仙,她都会待在一旁,因她艳色过人,不知让多少神仙天将垂涎,只碍於她是王母娘娘的人,轻易也不敢打她主意,但玉帝却不同,想找藉口向她下手,机会多的是。

  “我和珺雨是好姐妹,无事不谈,她和玉帝的事,我自然比谁都知得多。珺雨和我说,她第一次和玉帝耍子,就在玉殿瑶楼,当时王母娘娘还在寝宫睡觉,她和金童施浣正在闲聊,玉帝突然驾临,并使开施浣到弥勒菩萨居处办事,弥勒菩萨居住兜率宫,距瑶池甚远,来回可费时得很。

  “待得施浣离去,玉帝上前就是一抱,两手在她身上乱摸,弄得珺雨又是怕又是爽,最后把她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倒卧在大椅上。当玉帝脱下裤子,露出那龙筋时,珺雨大吃一惊,她说从没见过如此吓人的巨物,玉帝要她舔弄,珺雨无奈,使劲张大嘴巴,竟只能含住半颗龙头。

  “玉帝见她嘴小,也不勉强,在大椅上架开她双腿,一下子便捣了进去,直闯到底,才发觉仍有半截在外,可想而知玉帝那话儿是何等粗长。被这样巨货满满的一撑,美快自不待言,要知珺雨天生敏感,水量又多,才给抽插几回,骚水便如决堤般直喷,玉帝看见,如获至宝,弄得更是起劲。

  “原来玉帝还有一厉害之处,才一射完龙精,却不软倒,依然可以再战。最后珺雨说,当日玉帝在她玉壶连发五次,方肯兴尽罢休,自此之后,玉帝一找到机会,便借意召唤珺雨过去,而珺雨遇着这行神物,也乐於承受,每每瞒住金童,常与玉帝鬼混。”

  辛鈃听得欲火大动,胯下之物直硬了起来,彤霞瞧他一笑,把住玉龙又揉又搓,问道:“听见人家耍乐子,很兴动吧,让彤霞与你发泄一下如何。”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四章 另授秘技

  听见彤霞这句话,辛鈃猛然想起紫琼刚才不满的样子,暗自一惊,忖道:“看紫琼的表情,似乎不喜欢我和彤霞相好,若真是如此,叫我如何向紫琼交代!”仍未转念,忽觉彤霞已然趴到他双腿间,还没来得及开声阻止,灵龟忽地一紧,整个头儿已给彤霞含在口中,辛鈃一阵美快,立时张口难言。

  彤霞衔哺住龙头,舌尖抵在顶部阡阡刺刺,吮咂一会,接着摆横肉棒,来回洗舔,吻得钜细无遗。

  辛鈃美得浑身舒爽,骤觉卵儿一麻,不禁机伶伶的打了个战栗,把眼一望,却见彤霞一手提起玉龙,埋头在下,大口大口的吸着卵袋。辛鈃睁大双眼,瞧得火盛情涌,真个美到入心入肺。

  彤霞一面舔弄,一面眼睛上望,见辛鈃蹙额攒眉,一脸隐忍难耐的模样,当下五指一紧,牢握巨棒,徐缓捋将起来,笑问道:“感觉不错吧,还想更舒服么?”

  辛鈃一把傻劲的点着头,还没开口,彤霞已截住话头,问道:“这“阴阳合气咒”是谁传授给你,据我所知这是道家法门,紫琼姐姐决计不晓得此法。”

  猛不防彤霞会突然问起这事,辛鈃微感奇怪,问道:“你……你怎会知道?”

  彤霞微微笑道:“这等稀疏平常的咒术,又焉能逃过我法眼,只消一摸你这话儿,我已感觉出来。”

  辛鈃听后,也不能不佩服她,便把他如何落在霍芊芊手中,后来得二师兄搭救,且以“念心秘语”传授“阴阳合气咒”等事,全都与她说了。接着又道:“我真不明白,当日二师兄既然身在夜魔崖,眼看我大难当头,怎地不现身出来相救,反而一走了之,这点我越想越不明白!”

  彤霞说道:“我相信你二师兄当时并非在夜魔崖,大有可能身在很远的地方,或是躲在云头,或是在山崖下,倘若是在附近,决不会使用念心秘语和你说话。

  你可知道,念心秘语主要是以念力来沟通,但必须知道沟通者的时辰八字才行,一起咒语,便是相隔千里之外,二人也能心念相通,纵使你不用言语回答,只在心中所想,施法者依然感应得到。”

  辛鈃终于明白过来,想道:“难怪当日二师兄能知道我的心思,原来是这样。”随即又问:“神仙是否都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彤霞摇头道:“当然不是,神仙也有法术高低之分。天地苍生万物何其之大,神仙又岂能一一尽知。便如鸿钧老祖,他虽有通天的本事,同样要针对某事或某人才能测算出来,岂能贸贸然便知。一如命理占卜,总也有点因头才能推断吉凶祸福,神仙要预知过去未来,原理和占卜并无多大分别。

  “但大多数神仙也只能算出过去的事情,能够拥有预知未来的本事,除了鸿钧老祖、混鲲祖师、女娲娘娘、陆压道君等第一、二代尊者外,相信再没有了。

  而在第三、四代的神仙中,纵有这种预知本领者,也只限于一小部分而已。”

  辛鈃听毕,忽地想起自己和紫琼的事,忙问道:“是了,现在你我之事,你道紫琼会不会知道?”

  彤霞微笑道:“我就知你会担心这件事。说句老实话,紫琼姐姐现在已满怀嫉妒,只消使起仙术,你我现在一言一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其实神仙若不施展仙法,压根儿就和凡人没两样。简单举个例子,倘若现在有贼人闯进杨府来,而贼人只是个普通凡人,事先又无徵兆迹象,便是大罗金仙,也不可能会知道,除非那贼人是妖魔鬼怪,浑身拥有魔气或仙气,就当别论,你可知原因何在?”

  辛鈃茫然摇头。彤霞说道:“神仙虽然能感觉到人气,只因身处凡间,四下里人气冲天,杨府上下百多二百人,多了一个小贼,又怎能察觉得到,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会想不到,真个没点用!关于你刚才问的事,你尽管可以放心,紫琼姐姐并非量小气窄的神仙,实不用担心。”

  饶是这样,辛鈃仍是忐忑不安,突然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遂道:“你说二师兄的“阴阳合气咒”稀疏平常,我可有点不服气,当日我……”

  彤霞一笑,抢先说道:“当日试过很厉害吧,是不是?”辛鈃把头点得如捣蒜似的,彤霞接着道:“这法儿用来对付一般凡人,确是挺有用的,要是遇着法力高强的妖精恶魔,可就全不济事儿咧,若然你不相信大可一试,我只消一盏茶时间,就能让你溃不成军,抛戈卸甲,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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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鈃半信半疑,心想:“二师兄道行高深,岂容你轻易破他咒法,况且那日我一念法咒,当真坚如磐石,固若金汤,既然你这样说,老子就和你较量一下,瞧你有多大本领。”他素来性子执拗,当下说道:“好,我就不信你这样厉害?”

  彤霞笑靥满面,说道:“看你满有信心的,你就念咒吧。”

  辛鈃手捏道指,默念法咒,整根棒儿立时胀大起来,昂首暴筋,甚是吓人。

  但见彤霞一手把住肉棒,朝他微微一笑,一言不发便套动起来。辛鈃自信满满,嘴角含笑,大刺刺的摆出一个“太”字,平躺在床榻上,任她恣意施为。

  彤霞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倏地小嘴一张,把个鹅蛋似的头儿衔住,接着咂嘴弄舌,吐纳起来。彤霞的嘴舌功夫虽然厉害,若换作其他男人,确实难以把持得住。但辛鈃却不同,一来拥有咒术帮助,二来曾跟随紫琼修练导气之法,已能收放自如,一般男人确实难以和他相比。

  转眼之间,一盏茶时间将至,辛鈃见她虽然手段百出,但自觉依然神安气定,仍有挫锐摧强之势,眼见时间快满,心头更是笃定。不由暗暗笑道:“你这个狐狸精也太小觑我了,莫说一盏茶时间,就是给你一个时辰又如何,想要摆平老子,门都没有。”

  就在辛鈃暗自窃喜之际,倏忽一团炙热包裹住棒端,辛鈃吃了一惊,忙即往下身望去,只见彤霞一手攥住玉龙,一手抓住整个子孙袋,唇颊翕动,使劲地吸吮,顿觉一丝热流沿着灵龟口儿直透而入,辛鈃不由得连连打颤,接着子孙袋同时发热起来,如被热火烘焙似的,把整根肉棒烫得受用非常,却又极度难受,一股不泄不快之意,油然而生。

  辛鈃越来越觉难忍,浑身血脉贲张,彤霞不知使用什么妖法,只觉炙热之中夹着阵阵酥麻,而那股泄意变得越发厉害。辛鈃知道不是头路,忙即收撮心神,再次默念“阴阳合气咒”,欲要力挽狂澜,怎料咒法全不管用,一轮吸吮之下,辛鈃终于抵挡不住,已全然失去自控能力,子子孙孙猛地夺关而出,一股接住一股,连射数发,全射进彤霞的口中。

  彤霞不慌不忙,全数咽下肚子中,直搾得辛鈃涓滴不剩,方用舌头为他洗舔乾净,抬头笑道:“怎么样,你可服了吧。”

  辛鈃丢得全身发软,兀自吁吁无语。彤霞趴到他身上,把一对丰乳紧紧压在他胸膛,说道:“你这门“阴阳合气咒”我不敢说没用,就是紫琼姐姐传授你的玄女导气法,都只能对付一般凡人女子而已,若遇着像我这样的千年狐精,可半点用处也没有,说一句不好听,还会被她们吸去你的阳元,助长她们功力呢。”

  辛鈃慢慢回过气来,听见她的说话,禁不住问道:“听你这样说,玄女娘娘的阴阳之道是全不中用了?”

  彤霞摇了摇头:“也不是这样说,玄女房术只是针对夫妻健康和谐,不论玄女导气法、玄女九式法等,都是以互补阴阳,达至闺房畅乐为主旨,倘若用来对付妖精魔怪,邪门歪道,就要用另一种方法才行。”

  辛鈃问道:“这种方法你懂吗?”

  彤霞抿嘴一笑:“我本是白岳山的千年狐狸精,当初为了修成正果,常化身为人,撷取男人精元,无日价贪图蝉蜕成仙,但最终被菩提老祖降伏,侥幸被收为弟子,后奉师命遣至玄女娘娘身边。再说,我既然是狐狸精,自然懂得这种妖邪之术,狐精一族最厉害的本领,一是化身大法,可以化成各种人物,二是淫邪之术,以色相诱惑他人。狐狸精的化身术,要变即变,快如闪电,就是你二师兄这些驱魔遣将的符咒,相信也没这样快。”

  辛鈃笑道:“难怪你把紫琼变得如此神似,便连声调语气,言行举止都入木三分,实在叫我难辨真假。”

  彤霞说道:“这种把戏也算不上什么,我倒是为你有点担心,倘若那晚夜魔崖的妖孽不是霍芊芊,而是换作另一个魔力高深的妖女,后果真是可大可小,要是你被妖魔吸尽阳元,莫说你想除妖灭魔,就是你这条小命也难保!”

  辛鈃自从被紫琼救离夜魔崖,确实不曾想过这回事,现听得彤霞这番话,方晓得当时实在凶险万分,也不由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幸好那个霍芊芊年纪尚幼,魔道不深,或许还没懂得这档子事,瞧来此事不可不防,咦!没错,彤霞既然懂得吸取男人精元,说不定会懂得防止的方法……”

  彤霞见他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已猜到了几分,轻轻一笑,说道:“你是否想我帮你?”辛鈃连忙点头,彤霞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我有什么好处?”

  辛鈃听说,不禁大喜:“你这样说,即是懂得防范之法了!”

  彤霞小嘴一翘,说道:“懂得又如何,我没说要帮你。”

  辛鈃盯住她似笑非笑的表情,知她存心揶揄,笑道:“你既然会说出担心我,就知你不会见死不救,是不是?如果你不帮我,到时我给那些妖女吸乾,变成了乾巴巴的强屍,你忍心么!”

  彤霞刮刮他的脸皮,微笑道:“你呀就是不害羞,何时晓得这般死皮赖脸。”说着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你想我帮忙也可以,就要看你一会能否让我舒舒服服,趁心如意。”

  辛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在这方面兜儿还挺有信心的,最少也不会比别人差,就怕紫琼不高兴……”

  彤霞笑咪咪道:“我可以向你保证,紫琼姐姐绝对不会怪责你。”

  辛鈃摇头道:“未必!你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有些担心,你刚才也看见紫琼的样子,显然就不高兴咱们这样,要是紫琼因此生我气,再不理睬我,这教我如何是好,我……我看还是算了!”

  彤霞说道:“见你如此在意紫琼姐姐,瞧来你对她真的很好,教我都妒忌起来了!”说着平展手掌,闭目念念有词,接着一声“疾”,掌心白光闪耀,已多了一枚蜡丸,彤霞张开眼睛道:“这是玄女娘娘给你的,吃下吧。”

  辛鈃呆着眼盯住那枚蜡丸:“这……这是什么灵丹妙药?”

  彤霞微微一笑:“这是玄牝还精丹,玄女娘娘得知你进宫降妖,加之罗叉夜姬非但妖艳过人,且最懂得色相魅惑之术,娘娘怕你着了她的道儿,遂求教于容成公取得此丹,并授予“容成阴道”一法,助你降魔伏妖。”

  辛鈃接过玄牝还精丹,问道:“那容成公是谁?便连玄女娘娘也要求教他,瞧来真不简单。”

  彤霞说道:“他可说是你的太师祖,当年你师尊太上老君曾拜容成公为师,修炼补导之事,此公仍房中术的始祖,曾有“房中十余家,容成居其首”之说。”

  辛鈃听得双眼圆睁,啧啧说道:“原来是我师尊的师父,果真来头不小咧!

  这样说,今日你卖弄这么多事情,全都是奉玄女娘娘旨意了?”

  彤霞点了点头:“这个当然,所以我说紫琼姐姐绝不会怪你,就是这个原因。”

  辛鈃将脸一板,说道:“你做得很好呀,原来我和紫琼都给你摆上一道,还让我担忧了半天,要是紫琼因此而不理我,我可不放过你。”

  彤霞笑道:“你想怎样,用你这根大东西惩罚我么,我可不怕你呢。”伸手到他身下,一把将玉龙握住,又道:“这枚药丸能抵御任何妖魔的吸精术,还拥有守身养气、发白更黑、齿落更生之效,你先吃下这药,我再传你“容成阴道”

  的咒语,到时只要口诵咒语,法力立生,藉着男女交合,便可轻易摄取女子元阴,提升功力,亦可化阴为阳,导回女方,达至双修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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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鈃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捏破蜡囊,看见内藏一枚灰黑色丹丸,毫不思索,便放入口中吞掉,忽觉一道辛辣之气沿着喉咙直下,聚于丹田,不消一刻,一团炙热在肚下耻丘处游走,胯间肉棒同时充血勃起,变得粗硬无比,紧紧抵住彤霞的腿间。

  彤霞眉头轻蹙,顿感有异,挪开身子一看,禁不住“呀”的叫了一声。

  辛鈃觉得奇怪,拿眼睛一看,猛地吃了一惊,瞠目叫道:“怎……怎会这样,原本已经分量不小了,现在竟又大了这么多,变……变得如此又粗又长,这是什么一回事?”

  彤霞看得美目圆睁,一时难以相信,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样巨大的东西,我还真没看过,这枚“玄牝还精丹”果然是神乎其神,瞬间就变成这样吓人!”把手一握,滚热发烫,端的是一根人见人爱的大宝贝!

  辛鈃忧心惸惸道:“彤霞,是真的很吓人吗?”彤霞笑笑摇头。辛鈃道:“但……我担心是紫琼,她这般娇小苗条,怎承受得起这行大货!”

  彤霞掩口一笑:“你不用杞人忧天,或许紫琼初时会不习惯,但女人适应力极强,莫说是干这种事,就是生娃儿也不怕,还会怕这个。”

  辛鈃想想亦觉有道理,立时放心下来,搔头一笑。

  彤霞紧握玉龙,轻轻套弄着,说道:“我现在把“容成阴道”的咒语传给你,须好好记住。”此咒语只是寥寥数十字,并不难记,辛鈃背了几遍,已一字不漏熟记在心,彤霞又道:“你现在有玄牝还精丹护身,任何淫邪妖法都无法加害于你,但你要记住,若遇上妖精魔怪,决不可心慈手软,必须把她们的元阴摄尽。”

  辛鈃茫然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所有妖精都是害人的吗?我曾听师尊说过,世间妖精虽多,但一样有好坏之分,况且他们修炼不易,如非大奸大恶,蠹国害民,便该放他们一条生路。便如彤霞你一样,同样是狐精,难道我也要向你下手吗!”

  彤霞叹道:“你师尊所说确有几分道理,妖精能化成人形,没有千年道行以上是不成的。只是玄女娘娘如此吩咐,我只能照遵和你说!好吧,说话我已经全说了,你是否依遵,我也管不得你,倘若遇着害人的妖物,为免戕害无辜,还是除去的好,一切由你自己衡量吧。现在你就在我身上试试,我会一面做一面提点你,按照我的指示就行。”

  辛鈃点了点头,彤霞跨腿骑到他身上,手握巨棒,把个杯口大的龙头抵住阴阜,徐徐沉身坐下。辛鈃张眼望去,只见巨龙一分一寸的被她吞下,再看彤霞的表情,柳眉紧聚,樱唇半张,现出一副难以消受的模样,辛鈃看见不忍,当下问道:“你怎样,受不住吗?”

  彤霞不答,只是轻轻摇头,龙头终于抵达深处,牢牢的顶着花心,团团温湿的嫩肉儿,正自一收一放的把个龙头包里住,着实受用非常。忽听得彤霞长长嘘了一口大气,低声说道:“真的好大,又烫又硬,光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已经教人舒服得要死了!”

  辛鈃美得浑身舒爽,抬眼一看,却见仍留有一截在外,竟不得全根尽入,不由怔住,暗暗一惊:“刚才还可尽根直没,怎料前后不用半个时辰,已经大大不同了,当真厉害得紧!”问道:“彤霞,若没问题,我要发动了?”

  彤霞微一点头,双掌按在他膝盖上,以此支撑起娇躯,腾出空间好让辛鈃在下抽捣。

  辛鈃一声得令,便即从下往上发动攻势,只见玉龙不住疾进疾出,每每深投均直捣靶心,把一团嫩肉撞得吱吱价响,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虽然阅人无数,至今仍没嚐过如此庞然大物,现给辛鈃一轮猛烈抽戳,也觉头目森森,四肢打颤,喘叫道:“兜儿……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从没被人撑得这样胀满,又……又捣得这般深。嗯!不行,不要这么用力,花宫要给你捣碎了……”

  辛鈃双手固定她纤腰,下身一摇三晃,狂插不休,嘴里说道:“你这里也很紧呀,简直密不透风,若不使点力,真个寸步难行。咦!怎地你里头会有张嘴巴,不停吞噬我的头儿?”

  彤霞被辛鈃捣得喔喔连声,闻言也暗地一笑,颤声答道:“你……你还说,下下碰着人家那里,给你弄得又酸又麻,没马上泄出来,已经算本事了……”

  不觉间,辛鈃一口气便是过百下,只觉膣室越来越湿,越益烫热,每抽提一下,水儿便夺门而出,打得肚皮湿津津一片。如此淫靡动人的情景,直看得辛鈃兴动莫名,动作渐趋激烈。

  彤霞咬紧牙关,拚命死忍,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突然一软,扑倒在辛鈃身上,死命搂住他头颈:“人家快……快不行了,好……好想丢!当我要来之时,马上念咒取我元阴。”

  辛鈃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道:“你不怕么?”

  彤霞连连摇头:“尽管来吧,倘若不是这样,怎知效果如何!啊……我有……有点意思了。兜儿,人家快要不行,着力深插几下。”

  辛鈃紧紧抓住她双股,运棒如风,只听得谷水潺潺,响个不停。果然数十下后,见彤霞闷哼一声,全身紧绷,接着大股热流狂涌而出,直浇向龙头。辛鈃依照彤霞所言,灵龟牢抵深谷,暗念咒语,忽觉一道热气直冲玉龙,绵绵不绝,迳透丹田。

  彤霞顿觉功力随着泄势丝丝流走,忙道:“就是这样,成功了!”

  辛鈃猛然一惊,忙即拖枪拔棒,说道:“对不起,还好么?”

  彤霞喘气摇头:“还好,不碍事的。”

  辛鈃道:“怎会不碍事,幸好你授了我“化阴回阳”之法。”不待彤霞说话,听得“嗤”的一声,玉龙再度闯关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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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五章 化身大法

  辛钘才一进入玉门关,当即直放到底,按兵不动,口里默念咒语:“非踪非疏非五分,三谛三观在其中……”接着直念下去。

  咒语念毕,只觉一团暖和之气围着冲脉运行,一道自阴交至气冲,另一道由中注、四满、气穴、大赫、横骨,再移至会阴,如此往来三遍,刚从彤霞身上摄取而来的元阴,渐渐与体内阳息融化会合,成为一体,再从阳物一丝丝的导回给彤霞。

  彤霞被这纯阳之气一冲,下身顿觉暖溶溶的异常舒服受用,精神为之一振。

  待得一切完毕,辛钘抱住彤霞的娇驱,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

  彤霞徐徐张开眼睛,脸呈微笑,把嘴唇贴着他鼻尖,昵声说道:“多谢你兜儿,我不但失而复得,却没想到你的反馈比我所失还要多。”

  辛钘笑道:“也不用谢我,你对我这么好,这小小的回报实算不上什么。我还有一事想问你,就不知你肯不肯说?”

  彤霞道:“你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听听。”

  辛钘咧嘴笑道:“你……你长得这样漂亮,喜欢你的人必定不会少吧。你可有和他们亲热过?”

  彤霞听后微微一笑,全不害羞,说道:“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但我自从待在玄女娘娘身边后,已很少干这种事了!瑶池不是任何人可进的地方,加之玄女娘娘管束极严,假若紫琼姐姐没有奉命前来传授你仙术,恐怕至今亦难一尝男女间的滋味。你说我漂亮可爱,实在不敢当,比我漂亮的仙女可多得很,不说紫琼姐姐和她四位师姐妹,单是珺雨,就胜我十倍了。”

  辛钘摇头不信:“不会吧,以你这般一等一的人才,要胜过你十倍,恐怕天上人间也难找到吧,我不相信。”

  彤霞说道:“你太瞧得起我了,但珺雨确实比我漂亮得多,她不但样子清纯甜美,说到身材,更是仙女中的班头,而且声音娇柔细细,她和男人干那事时,光是听她那昵声软语的呻吟,就教男人魂飞天外了,倘若你不相信,我大可让你见识一下。”

  辛钘立即呆住,愕然道:“不要开玩笑了,难道要我上天庭见她不成!咦?你……你怎会听过她的呻吟声?莫非……“

  彤霞一笑:“咱们直来亲如姐妹,她和金童的风流韵事,我又岂会不知。”

  顿了一顿,彤霞突然叹了一声:“我也不再瞒你了,其实咱们不但感情很好,间中亦有同玩一龙双凤这调调儿,我对彤霞的事自然比谁都清楚。”

  辛钘听得睁大眼睛,心想:“原来天庭也这般胡闹放荡,幸好紫琼不是这样子,要不可就糟糕了!”

  彤霞接着道:“你要见珺雨,也无须上天庭,你忘记了我是谁么,我既能化身为紫琼姐姐,当然也能变身成珺雨,甚至她的音容笑貌,也可丝毫不差,便如她的真人放在你眼前一样。”

  此话一出,辛钘犹如迎头一棒,立时醒悟过来,笑道:“若不是给你一语提醒,我当真忘记这回事!”

  彤霞说道:“现在你先闭上眼睛,待我叫你才可以看。”

  辛钘笑了一笑,依言把眼睛合上,瞬眼之间,藏在花房里的玉龙突然一紧,宛如大脚穿小靴,箍得疼痛难当。辛钘正要开口发问,忽地一张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兜儿,你可以张开眼睛了。”话音轻柔细细,极是动听迷人。

  辛钘张开眼睛,眼前猛地一亮,整个人霍地呆在当场,张着嘴巴竟无法出声。

  眼前这个女孩子,当真是美得太惊人了!辛钘确没想过,彤霞转眼之间便变成一个肤如凝脂,容光照人,端丽难言的小美人。见这女孩比彤霞还小一两岁,曼理皓齿,明眉大眼,瞧她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显得婉转可人。

  辛钘呆着眼睛,牢牢盯住身前这个美人儿,结结巴巴问道:“你……你就是那个珺雨?”

  见那少女微微摇头,轻偎低傍道:“我不是珺雨,我是彤霞。”

  辛钘拍一拍前额,说道:“我真是傻得紧要,但你这样一变身,我一时间确实反应不来,现在究竟该叫你彤霞还是珺雨呀?”

  那少女巧笑美盼,细语道:“我虽然化身为珺雨,但肉身依然是彤霞,你爱怎样叫,随你喜欢吧。现在你想怎样,我全都依从你,可好吗?”

  听着她的软语衷情,当真又媚又腻,辛钘简直半边骨头都酥了!心想:“这个珺雨果然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她的美貌和紫琼相比,真可说旗鼓相当。紫琼温柔高雅,却少了她那股妩媚姌嫋,而珺雨虽然多了一分袅娜风流,却少了紫琼那‘娅姹含情娇不语’的窈娜,真是各有千秋,一般的娇俏迷人。”

  思想之间,只见她嫋嫋婷婷的撑起娇躯,徐缓坐直了身子,玉手轻挥,把一头青丝拨到身后,而下身依然牢牢套着玉龙,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言不动,不喜欢珺雨么?”

  辛钘顿时被她的身段迷住,禁不住赞叹一声:“你……你好美啊!我又怎会不喜欢呢。是了,我还是叫你彤霞吧,突然转口,实在有点不惯。只是没想到珺雨年纪轻轻,却拥有一副好身材,光是胸前这对宝贝,圆大丰满,晶莹粉嫩,实在和杨静琳有得媲美!”

  彤霞星眸一转,问道:“杨静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

  辛钘点头道:“就是她,杨静琳虽然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大美人,但仍不及珺雨美貌可爱,难怪连玉帝都被她迷住了!”

  彤霞嫣然一笑,轻声道:“我可要为珺雨多谢你了!”说完,一对纤纤素手伸上前来,挽住辛钘的双手,放到自己双乳上。

  辛钘一触手间,便觉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掌心滚动,接着十指收紧,搓揉之下,只觉触感异常饱满挺弹,果真是一对好乳儿!辛钘双手紧捏丰乳,不住口的称赞,情兴如火,不自觉地拱腰往上一顶,原本仍有半截在外的龙枪,给他这样一弄,整个头儿直闯进深宫去,即被一团软肉包裹住。

  彤霞柳眉一皱,嘴里“嘤”的低鸣一声,声音凄楚哀怨,教人又怜又爱。

  辛钘听得心头一颤,忙即停住动作,心中歉疚起来,说道:“对……对不起,是否弄伤了你?”

  只见彤霞轻轻摇头,接着朝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没有事,只是突然给你一下弄进去,有点不适应吧了。但……但你这东西也实在太大,又这般长!”

  她一面说着,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还露出在外的棒儿:“你看,人家已给你弄到尽头了,还剩下这么一大截,要是全部弄进去,岂不是要给你捣到心窝去!”

  辛钘望向她紧握肉棒的小手,也暗自一惊,心想:“这个珺雨可真短浅得紧要,相信比之杨静琇还要来得浅紧!”爱怜之心骤起,伸手把她拉近身来,让她趴伏在胸膛上,双手围抱住她的娇躯,说道:“都是我不好,刚才一时冲动,竟弄痛了你,我保证不会再乱冲乱撞。”

  彤霞亲昵地把脸偎在他颈项,柔声细语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不用怜惜我。

  珺雨曾经与我说,玉帝同样拥有一根大宝贝,而且异常粗壮长大,每次进入她身体,是必撑开花心全根没尽,每次总弄得珺雨死去活来,玉帝不时与她说,就是喜欢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人家也想尝一下这滋味,现在只要你喜欢,大可全部弄进去。”

  辛钘笑道:“我这方面经验尚浅,要如何让女子快乐满意,除了在紫琼口中得知外,我实在所知有限,还请多多指教才是。”

  彤霞笑了一下,手握龙枪,丰臀缓缓往下移,巨棒逐步朝花心推进,终于分毫不剩,已被层层嫩肉全然包箍住,锁紧眉头问道:“果然胀得很厉害,你……你感觉好吗?”

  辛钘直美得难以形容,肉棒所受的压力,比之用手紧握仍要厉害,不由暗暗嘘了一口气,问道:“里面委实窄得可以,又暖烘烘,又湿浸浸的,还一下下的翕动吸吮,好像会咬人的样子,这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

  彤霞的香唇贴到他嘴前,低语道:“尽量使出你的手段,好好疼我。”说话方毕,一根香喷喷的舌头已顶开他唇齿,毫无声色地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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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钘双手牢牢将她抱紧,一面和她亲吻,下身已经发动攻击,开始徐缓抽动,每一深刺,彤霞便在他口中娇啼一下,两根舌头你来我往,不住地滚动卷缠,顷刻之间,二人已吻得如醉如狂,天地不知。

  只见“噗唧、噗唧”的抽动了一会,转眼便百余下过去,彤霞突然高声呻吟起来。辛钘大吃一惊,抽回舌头,怔怔的盯着她问:“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彤霞摇摇螓首,娇声喘道:“不……不是,因为太……太舒服了!啊……怎会这样痛快?阵阵快感不停冲向脑袋,就是不肯停止。嗯!人家快……快不行了,想要丢给你,好吗?”

  辛钘含住她的耳垂,不停地吸吮洗舔,口齿不清道:“给我,我想要你。”

  说话之际,右手已来到二人交接处,指头一抹,竟然满手沾濡,大腿周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辛钘狎弄半向,灵机一动,忽然记起那颗娇滴滴的小肉儿,当下手指一移,拇指和食指已将阴蒂捻住,细细柔柔的来回拨弄。

  彤霞本就有点泄意,骤然给辛钘摸着妙处,怎能抵挡得住,口里莺啼几声,一个机伶,全身猛地僵住,身子一抖一抖的丢了出来。

  辛钘却没停止下来,下身依然晃动不歇,彤霞只得咬唇隐忍,过得一会,又再张开小嘴,发出无声的呻吟。辛钘在下环住她纤腰,奋勇加鞭,马不停蹄放缰狂奔,把个彤霞弄得颠簸起落,不住昂首悲鸣。

  杀到分际,已见彤霞犹如弱柳扶风,趴在辛钘身上只顾着喘气。

  辛钘侧头望去,看她香汗微渗,俏脸泛红,好一副娇花照月的模样,实是说不尽的可爱动人。辛钘看得心头发热,又是狠狠的冲杀一会,方停下动作,搂抱住她一个打滚,将她压倒在身下,双手支撑起上身,盯住她问道:“仍受得住么?”

  彤霞轻轻点头:“嗯!不用理我,你再来吧。”

  辛钘晃动腰肢,再次露首尽根的抽插起来。彤霞再度美快起来,咬着手背享受那股深入的滋味。辛钘看见彤霞媚态毕露,娇滴滴的俏模样,也瞧得神魂散却,没颠没倒,当下弯起身躯,把头埋在她左乳,咬住一颗乳头习习的吸吮起来。

  彤霞难过不堪,实不知舒服还是痒痒,只好抓着他的脑瓜子往下压,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

  辛钘吃得过瘾,右手同时出动,又去捏她另一边乳头,原本挺立的小红豆,在他亲昵的爱抚下,更呈坚硬笔直。

  彤霞实在受不住这股快感的折磨,再加上下身巨棒的冲击,只得轻轻求饶起来:“不行了,你给人家先回口气行吗,要不我真的会快乐死了……”

  辛钘抬头一笑,打趣道:“你要我停下面还是上面?也得说清楚才行。”接着又把粉红色的乳头含住。

  彤霞见他仍不肯罢手,说道:“你……你就是晓得厮闹,再这样干下去,人家又要丢给你了!”

  辛钘存心戏弄,自是如风过耳,笑道:“我正乐在头上,而且上下两者皆美,难以舍去其一,叫我怎能停下来。”

  彤霞见他缩颈匿笑的模样,真教人好气又好笑,遂说道:“咱们不如换另一个花样儿,更可让你下面和双手同时快活,你说好么?”

  辛钘听见有这种乐事,忙即问道:“有这样的好玩儿,怎生弄法?”

  彤霞浅浅一笑,叫他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辛钘听完不禁呆了一呆,瞪着疑惑的眼睛,说道:“这个花样我还是首次听见,瞧来这倒有趣得紧,确实要试一试。”

  彤霞道:“施浣曾与珺雨说,他最喜欢玩这个,想必你也会喜欢。”

  辛钘更是兴致盎然,却不打话,当下抽出玉龙,腿儿一跨已骑到彤霞身上来。

  彤霞抬眼一望他下身,只见通体熠熠闪亮,遍布着水光,看着这根意气昂扬的庞然巨棒,也禁不住心头撞小鹿,如此猥亵的情景,实在教人邪念联翩。

  辛钘见她目光有异,循着视线往自己身上望去,顿即恍然,不由搔头笑道:“嘻嘻!刚从水帘洞拔出来,难免满头是水,且等一等,我先去抹干净!”

  彤霞摇头一笑,说道:“你移近前来,待我帮帮你。”

  辛钘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暗自一喜,当即跪上前去,只见彤霞支撑起上身,仰起螓首,朝辛钘送上一个微笑,接着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灵龟含住,舔吮一会,方沿着根部往下舔去,片刻工夫,便将肉棒洗舔得干干净净。

  彤霞贪婪地吸吮良久,才依依不舍放开辛钘。

  经过彤霞一轮播弄,辛钘更是兴奋难当,忙把肉棒搁在她双乳间,双手捏住乳房往内一挤,立时把玉龙藏在乳沟里,才一抽动,立时爽得连声叫好。

  彤霞化身为珺雨,一对美乳比之真身还要丰满硕大,虽然如此,仍无法把整根巨棒包容住,还好辛钘用双手牢牢压紧,才不致跳脱出来,加上玉龙粗长过人,当他每一戳刺,便连头带棒冲出了半截,直指彤霞的下巴。

  如此接连抽插数十回,彤霞已被火棒蹭得淫火大盛,什么矜持早已抛得无影无踪,竟然张开嘴巴来迎接。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也不再和她客气了,双手一面把弄着乳房,一面奋勇抽插,龙枪每刺一下,便穿越双峰直捣进她口中。辛钘越看越感有趣,亦难禁兴奋之情,笑说道:“果然美妙绝伦,也难怪金童会爱上这玩意儿。”辛钘不住晃腰挺臀,放开精关,急急投送,爽得不亦乐乎。

  不到一会,辛钘终于忍耐不住,突然叫了起来:“再用点力……吸吮,快要来了,我……我要射……射给你。”

  彤霞给他弄了多时,浑身燥热难熬,花房又酥又痒,极想这根大肉棒慰劳一下,骤听得辛钘这样说,真怕他便此丢将出来,再没戏唱了,无疑是苦了自己!

  一急之下,忙即把头侧过,避开了龙头,说道:“不……人家还想要你……千万不可这样快就完!”

  辛钘听见,只好停顿下来,彤霞又道:“你且挪开身子,先让我起来。”辛钘无奈,便依她说话做,伸手将她搀扶起来,坐在床榻上。

  只见彤霞连三跨五,沾胸贴体的坐到他双腿上,一对玉手同时围上辛钘的脖子,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阴阳合气咒’来稳固精关,你怕我抵受不住?”

  辛钘见问,苦笑答道:“你不是说这门咒法没用吗,既然这样,不如不用。”

  彤霞微微一笑:“此咒术不是没有用,若非遇着懂得淫术的妖精,这一门咒术还是挺好用的,况且我刚才又没有施术破你咒法,凡事都要看时势变通,不能泥古不化。”

  辛钘道:“我又怎知你会否施术破咒,你现在这样说,我马上用就是。”

  彤霞在他俊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这样才是嘛,今日就给点颜色我看,干到彤霞求饶为止,你说好么?”

  辛钘当然没有反对之理,立即手捏道指,开始念起咒语,须臾法成,玉龙更见坚硬如铁。彤霞把手一摸,见巨龙火烫笔直,心中暗喜,套弄一会,自动把身躯稍稍抬起:“人家下面痒得难过死了,快进来吧。”

  彤霞反手扶着肉棒,紧抵阴阜,辛钘有她代为引路,自然水到渠成,轻易地便进了半根。彤霞受不住巨棒的充塞,柳眉深深一聚,美目汪汪的盯着辛钘,媚姿姿道:“里面好满,又这么烫热,撑肠拄腹似的,真教人难以消受!”

  辛钘双手托住她丰臀,笑道:“若是难受,倒不如算了。”

  彤霞自然不依:“人家要嘛,更难受我都承受得住,再深一些,就像刚才一样,全部弄进去。”

  说话甫落,便觉巨龙一送到底,直闯心宫深处。彤霞把头往后一仰,口里“啊”的一声叫将出来,也不知是苦是乐。

  辛钘见她脸上泛起一阵红云,美目如丝,更显可爱动人,欲火不由大动,当即捧住她双臀,着力抛送,即听得水声四响,“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

  二人相对拥坐,但见彤霞死命的把辛钘抱紧,身子大起大落,一对丰乳贴着辛钘胸口不住挨挨蹭蹭,惹得他更是火烧火燎,动作愈趋急剧。

  过不多时,彤霞已渐见不支,双手再无力攀住辛钘的头颈,身子往后一跌,人已仰卧在床榻上。

  饶是这样,辛钘依然不肯放过她,继续挥军抢攻,一面低着头观赏那出入之势。直到此刻,辛钘才认真地看清楚那个妙处。此女不但样子秀丽,娇美绝伦,便连那个幽谷秀水之地同样鲜嫩诱人,毛草疏顺,充腴丰润,实在教人垂涎!

  辛钘不住眼的盯着二人交接处,香肌袅袅,媚态翩翩,瞧得遍身焰火如烧,心想:“这个小美人真是美得可以,要是如彤霞所言,真能插出水来,就更加美妙了!”一念及此,当下问道:“我已弄了这么久,怎地还不见水儿射出来?”

  彤霞无力答道:“你……你忘记了我是谁么?珺雨虽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并非真是其人,岂能和她的真身一样!你若想再看刚才的奇景,倒有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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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钘精神为之一振,连忙相问。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来,我再说与你知。”辛钘不明其意,但还是照她所说,把玉龙抽离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茎,慢慢往下面移去,将灵龟凑近菊门,说道:“你不妨改走后门,腾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让你为所欲为了。”

  辛钘听得瞪大双眼:“后面这……这话儿也能干么?”

  彤霞微微一笑:“原来你真是什么也不懂,‘龙阳之兴’相信你也听过吧,男人与男人干弄,所干的就是这个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实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时将珺雨干前弄后,任意逍遥,且乐趣无穷呢。你也不妨试一试,或许你同样爱上这玩意儿也未可知。”

  辛钘确没想过这等事,现听了彤霞的说话,不禁心痒难搔,浑身发热,笑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话毕,遂握紧巨棒,挨挨拶拶往里面推进,几经辛苦,才挨进了半根。已见彤霞锁眉蹙额,大有苦意,当下问道:“里……里面果真窄得紧要,你还挺得住么?”

  彤霞只是微微点头,却没有出声。辛钘只觉寸步难移,步履维艰,但依然奋力迈进,终于全根尽入,方吐出一口气。

  辛钘双手紧攀住她的纤腰,开始徐缓抽送,经过一番开垦,渐见顺畅,而彤霞亦逐渐适应过来,嘴里轻轻绽出微弱的呻吟。辛钘慢慢加快速度,虽然内里又紧又窄,却发觉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刚才的说话,眼睛不由往花户望去,岂料一望之下,顿时怔住,只见小缝处涓涓慢流,阵阵春水沿着腿侧淋浪而下。

  彤霞显得极为难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动个不停。

  辛钘瞧得糊涂,问道:“见你浪成这模样,莫非后面还比前面来得快活?”

  彤霞猛地摇头:“不……不要再问了,求你再加快一点,要……要丢了!”

  辛钘听后更是不明了,暗想难道后面都会丢精不成?心中虽是这样想,却没有停顿动作,依然提气疾捣。几个起落,骤见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钘看见,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处望去,果见一股花露从上面肉缝涌出,立时恍然,笑道:“原来你竟爽到前面去,当真奇哉怪也!”

  一时瞧得有趣,藉着她高潮未过,当下二指并拢,迳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头抵往膣壁上方,着力扣挖起来。

  彤霞兀自丢得昏头搭脑,尚未回气,现给辛钘这样一弄,那能抵挡不住,才弄得数十下,立见花汁四溅,犹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钘大呼过瘾,连忙抽出玉龙,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捣深宫,便即狂抽猛戳起来。

  彤霞被大棒一闯,更加难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随着玉茎抽扯而出,直浇向辛钘肚腹。

  辛钘杀得兴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紧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龙口倏地大张,子子孙孙全灌进彤霞的花宫。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六章 情意绸缪

  辛鈃和彤霞经过一番大战,稍事歇息,辛鈃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与彤霞说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琼。”他心里始终有点不安,老是记挂着紫琼不豫的事。

  彤霞看见他急急巴巴的模样,自然明白是什麽一回事,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虽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娘的旨意,但毕竟由我而起,我也该和紫琼姐姐说清楚。”说话之际,已经变回自己的真身,还原本来的面目。

  二人穿上衣服,离开房间,彤霞说道:“紫琼姐姐便住在隔壁。”

  来到紫琼房间外,辛鈃已急不及待伸手敲门,嘴里叫道:“紫琼,我是兜儿呀。”话声方落,房门已呀一声打开,房里的人像似早已晓得门外有人。

  开门的人正是紫琼,辛鈃一看见是她,忙上前握住她的手,第一个反应首先看看紫琼的脸色,见她面上虽无喜悦,却一脸怡然,再无半点愠色,辛鈃心头一宽,嘴里说道:“你千万不要生气,刚才的事,其实并非你所想的样子……”

  辛鈃还没说完,紫琼已经开口道:“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扯手扯脚,这成什麽样子。”

  三人进入房间,辛鈃四处张望,问道:“那个叫秋兰的丫头呢,不在这里吗?”

  紫琼摇头道:“秋兰是阳夫人的婢子,间歇才会来这里一趟,况且我喜欢清静,也无须什麽人服侍。”

  彤霞来到紫琼跟前,说道:“紫琼姐姐,我和兜儿的事,望姐姐不要见怪。”

  紫琼朝她微微一笑:“我当初不知妹妹是奉玄女娘娘的旨意,紫琼失礼之处,要妹妹不要记在心上才是,我又怎会怪妹妹呢。”

  辛鈃听见,不由喜道:“你不怪责彤霞,自然也不会怪我,这样就好了。”

  紫琼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要高兴太早,我可没说过会原谅你。”

  辛鈃不禁怔住,张大嘴巴,问道:“那……那为什麽?”

  紫琼不去理他,回头与彤霞说道:“妹妹,玄女娘娘突然把“容成阴道”传授给兜儿,莫非是为了罗叉夜姬?”

  彤霞摇头道:“玄女娘娘并没有和我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娘娘既然这样做,自然另有深意,况且兜儿打后随时会和妖孽周旋,以此防身并无不可。”

  紫琼颔首道:“妹妹的话也有道理。”又道:“关於兜儿修炼双龙杖武功一事,不知妹妹打算何时开始?”

  彤霞说道:“现在时间已不早,明儿早上如何。我看兜儿的资质,相信很快就会上手,加上他有“飞身托迹”的根柢,相辅相成,可说相得益彰。”

  紫琼说道:“兜儿的事,那就麻烦妹妹你了!”

  彤霞一笑,说道:“姐姐怎地和我客气起来了。”说着抿着嘴儿向辛鈃一笑,又道:“兜儿这个小子,刚才把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姐姐你得好好为我教训他一顿。彤霞也要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了。”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往辛鈃望了一眼。

  辛鈃怔怔的看着彤霞走出房门,心里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好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还要戳我一刀,这笔帐老子非要和你计清楚不可!”

  紫琼把彤霞送出房门,辛鈃连忙走上前道:“紫琼,你不要听她的,我……

  我可没做过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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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鈃和彤霞的事,紫琼早已详悉内情,洞如观火。这时看见辛鈃那局蹐不安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紫琼依然对他不睬不理,自个儿坐了下来。

  辛鈃越看越觉势头不好,不免心焦如火,忙在她身旁坐下,问道:“你不怪责彤霞,为何要怪我,这好不应该啊!”

  紫琼瞪他一眼,道:“你还敢和我说应该不应该,你让彤霞化身成珺雨,难道就应该?还做出这种不堪入目的事,又应该麽?”

  辛鈃听得愣住,傻眼张嘴的望着她,喊冤叫屈起来:“你……你这不是冤人麽!是彤霞自己提出的,她要化身珺雨,我能阻止麽,这……这怎能又算在我头上!”

  紫琼寒着嘴脸,说道:“没错,是彤霞自己先提出,但你敢说没有点头答应。”

  辛鈃呆住了,立时哑口无言:“这个……”

  紫琼别过脸去,不去望他,冷冷道:“我想休息,你回去自己房间吧。”

  一声下逐客令,辛鈃更是五内如焚,忙握住她放在腿上的玉手,哀求道:“不要这样对兜儿嘛?如果你不喜欢我和其他女子亲热,兜儿全都依你,只要你再不生我气就行。”

  紫琼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辛鈃牢牢握住,如何也不肯放开。紫琼无奈,只好让他握住,说道:“我没说不许你和其他女子亲热,我生气并非为了此事。”

  辛鈃连忙问道:“那……那究竟为了什麽?你不说我怎知道!”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了什麽,岂会不知道。”

  只见辛鈃侧起头来,苦思良久,还是摇头道:“除了我和彤霞做了那回事,我实在想不起什麽地方会让你不高兴。紫琼,你就行行好,说与我知好吗?”

  紫琼说道:“你想不到便算,我要休息,你回去吧。”

  辛鈃暗自发愁,心想:“没来由的教我如何去想!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丝毫不讲道理!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须得想个法子才是。”辛鈃偷眼细看紫琼的表情,见她虽然脸色冷酷,摆出一副冻凌觜脸,却目光温和,眼神里全无一点恼怒,不禁又想:“莫非她是存心耍弄我?紫琼素来外冷内热,为人温柔和顺,我一於和她来个歪厮缠,看她怎生对付。”

  心下已决,辛鈃再也不想后果,索性全豁出去了,紧握她玉手,说道:“你若不与我说清楚,便是杀了我,我也不回去。”

  紫琼正待要说话,冷不防辛鈃一把抱住她,将她拥近身来。紫琼“啊!”的轻叫一声,半边身躯已和他贴得密不透风,不禁柳眉一皱,嗔道:“你……你还不放开我,我要生气啦!”

  辛鈃笑道:“我就是不放,你生气好了,除非你说给我知。”话一说完,另一只手已来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她一边乳房整个握住,五指成爪,一下一下的搓揉起来,只觉满手一团美肉,又饱又软,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紫琼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攀住他肩膀,轻轻推就,微带喘息道:“兜儿,不要这样,你好泼皮无赖,再不放手我可不客气了……”

  辛鈃仍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紫琼发急起来,心中微微生气,当下手腕一翻,已把胸前的魔手拨开,接着不知使出什麽仙法,在他胸口轻按一下,金芒一闪而逝,辛鈃竟然直飞了出去,“砰”一声,整个人如大字以的,朝天倒在地上。

  紫琼轻轻拉好前襟的衣衫,站起身道:“你不用装死,还不给我起来。”

  辛鈃仍然仰卧着,丝毫没有反应,紫琼眉头轻蹙,双眼凝视着他,只见辛鈃双目紧闭,依然动也不动,就像死去了似的。紫琼心头怔忡,暗自一惊,心想:“这是绝无道理的事,刚才轻轻一按,只是仙门中的一招“辟君三舍”,顾名思义,这招就是不想与人纠缠,主动让步之意,可说是毫无杀伤之力,便是一般凡人,也能承受得起,更何况是兜儿?”

  紫琼越看越觉不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推了他一把:“兜儿,你没有事吧?”伸手探一下他的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紫琼吓得掩着嘴巴,脑袋顿时空白一片,泪水不自禁地涌了出来,哽咽道:“兜儿,你……你不要吓紫琼好吗……”使力摇动辛鈃的身躯,一样全无反应。

  在这当儿,紫琼再也忍受不住,“哗”一声俯伏在辛鈃身上,叫道:“兜儿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兜儿你千万不要离开我,紫琼不能没有你,我会把你救活过来,听到吗……”

  紫琼慌了神儿,正待起身施法,突然腰肢一紧,已被人双手抱住,紫琼愕然,一望辛鈃,见他笑吟吟的睁大眼睛,盯着她笑道:“紫琼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兜儿也不能没有你。”

  辛鈃嘴里说着,手上微一使力,紫琼重心不稳,扑倒在辛鈃身上。

  紫琼抬起玉手,不住搥打他,脸上宜喜宜嗔:“你……你这个小无赖,刚才快给你吓死了!”

  辛鈃双手使劲环抱住她,说道:“有你在我身边,兜儿怎舍得轻易死去!紫琼,我向你立誓,只要兜儿一日不死,便不会离开你、永远爱护你。”

  紫琼只听得心头发甜,玉手温柔地在他脸颊抚摸,点头道:“我相信。”小嘴缓缓落下,印在他的口唇上。辛鈃岂肯放过这机会,张嘴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两根舌头立时含弄卷缠。紫琼闭上眼睛,享受爱郎给予的温柔。

  辛鈃越吻越趋狂热,一双手不停在她背部抚摸,直到他把手掌移到她胸前,紫琼禁不住这股美好,在他口中轻轻低吟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紫琼既难过又舒服,身子徐徐摇晃回应他,但还是敌不过这诱人的折磨,抽离舌头,低声呻吟道:“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放过我好吗?”

  辛鈃笑了一笑,以言语挑逗她,说道:“可是兜儿很舒服喔!你这对宝贝又大又软,触感实在太棒了,教我怎舍得放手!快说给我知,喜欢兜儿这样摸你吗?”

  紫琼被他摸得双眸迷蒙,满眼尽是春意,听见辛鈃的说话,不由自主点了点头。这个无言的回应,给了辛鈃极大的鼓励,原始的慾火迅速被燃起,当下双手同时出动,隔着紫琼单薄的衣衫,把她一对乳房分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紫琼美得不停在他身上蠕动,当两颗乳头被他夹着时,紫琼再难以忍受,身子猛地仰高,昂首发出一声呻吟:“啊!兜儿……不行呀!”声如敲冰戛玉,清脆诱人。

  辛鈃恣睢无忌的把玩片刻,越发难以消慾,说道:“咱们到床榻去。”

  紫琼早已给他弄得慾念横生,低语说道:“刚才你在珺雨身上还不满足麽,现在又来打人家主意!”

  辛鈃笑道:“珺雨虽然美貌娇娜,但看人并非只着眼於表面,我又岂能牝牡骊黄!况且她是彤霞的化身,又并非她本人,就算她是真的珺雨,这样又如何,焉能和我的亲老婆相比。”

  紫琼微微一笑:“你嘴里说得好听,若不是你看见人家样子漂亮,刚才又怎会如此忘其所以,常态尽失,看你当时那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见了就让人生气!”

  辛鈃至今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不由暗地一喜,双手用力拥抱住她,笑道:“没想你是一个醋坛子,原来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我气。”

  紫琼美眸闪动,娇嗔否认:“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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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鈃剑眉一扬,笑道:“有也好,没有也好,但在辛鈃心里,我最爱的人就只有紫琼一个,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口里说着,已将她打横托在双手上,徐步朝床榻走去。

  紫琼欲就还推的打了他一下,双手已不自觉地围上辛鈃的脖子,柔声道:“你又想怎样,我要休息,没闲工夫和你胡闹。”

  辛鈃嘻皮笑脸道:“我不是正与你上床休息麽?”他将紫琼放在床榻上,随即身子一跨,将她压在身下。

  紫琼伸手推他,眉峰双锁道:“人家又没说和你一起睡,快放开我。”

  辛鈃充耳不闻,装着没听见,把头一低,口唇已盖上她小嘴。

  紫琼春心早动,再不忸怩而避,流波送盼的递上香舌,两根舌头一碰,马上纠缠在一处。

  二人情意绸缪,交颈贴胸,打得如火一般热,真个不知今夕何夕。

  辛鈃实难抵挡这份甜蜜的诱惑,一边亲吻住她,一边为她卸衣解带,紫琼移身相就,一刻工夫,罗襦尽去,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全然展陈在他眼前。辛鈃望着这身穠纤合度的美躯,更难抑制心中的慾火,当下肩膀一缩,埋首到她胸前,口唇大张,已把一颗娇红粉嫩的蓓蕾含住。

  紫琼轻噫了一声,主动挺胸相就,低头望去,只见辛鈃齿噬舌挑,百般撩拨,吃个不亦乐乎,另一只手却不闲置,牢牢握住其余一个乳房,大肆取乐。

  快感一浪接一浪,不停地往紫琼涌来,只得用力抱住辛鈃的脑瓜子,呻吟之声越见急促嘹亮。

  辛鈃看见紫琼渐入佳境,把手移到她腿间,指掌一抹,已见泛滥成灾,满手粘稠湿滑,不禁抬头一笑:“今天来得好快喔,已经湿成这样子!”

  紫琼羞窘难当,忙把头别开,不再去看他,与此同时,骤觉两根指头已登堂入室,彻底攻占了湿答答的宝穴,接着徐缓抽动起来。紫琼咬紧拳头,嘴里呻吟不止,阵阵难言的美感从下身扩散,禁不住扭动屁股,来个枹鼓相应。

  辛鈃轻缓挖掘几回,发觉紫琼腰肢疾摆,难耐不堪,不由调皮心起,依照彤霞所授之法,使出刚学会的“掘穴神功”,两根指头扣着膣壁顶端,不轻不重的挑挖起来。

  紫琼何曾嚐过这滋味,登时美得直翻白眼,口里悲啼个不停。

  辛鈃支撑起身,盯着她那迷乱失神的眼睛,开声问道:“舒不舒服?”

  紫琼抿着樱唇,逼人的羞意,让她无法去回答。辛鈃见她顽强不应,当即加重几分力度,弄得“习习”乱响。紫琼怎抵挡得住,浑身僵住,身子凌空拱起,十指牢牢捏紧辛鈃的手臂,口里叫道:“不行……不行,快停下来!”

  辛鈃怎会半途而废,反而动得更猛更狠,紫琼一下轻呼,浑身不住抽搐,即见大股花露从穴洞疾喷而出,水花四起,溅洒个没完。辛鈃看得双眼发直,虽然射程不及彤霞,但水量可真的不少!辛鈃越掘越是起劲,而花露却越喷越高,打得床榻如潢池一般,裀褥尽湿。

  直到辛鈃尽兴罢手,紫琼身子一软,成了个半瘫儿,只不停喘着大气。

  辛鈃抽出湿淋淋的手,递与紫琼看,促狭笑道:“紫琼你看,就算天旱也不怕,你我决计不会渴死。”

  紫琼瞧了一眼,见他满手尽湿,更是羞涩难当,马上合起眼睛,不依道:“这……这样羞人的东西,我……我才不要看。”

  辛鈃笑了一笑,说道:“夫妻交合,又有什麽要害羞的。”他边说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暗运神功,胯间玉茎霍然直立。

  紫琼嗔道:“你这种羞人的手段,以后不准用在我身上?”

  辛鈃赤条条的压在她身上,笑问道:“我见你刚才爽得全身打颤,满脸欲仙欲死的模样,难道你真的不喜欢?”

  紫琼张开眼睛,盯住他道:“我不喜欢,你若再有下次,就不要碰我。”

  辛鈃见她说得正言厉色,无奈道:“既然你这样说,兜儿应承你就是。”说话之际,双手已把紫琼大腿张开,挽着龙枪凑近花穴,紫琼微微抬起下身相就,听得“噗滋”一声,湿滑的蛤儿已含住半颗头儿。

  紫琼银牙紧咬,一阵美意直窜上脑门,还没回神,又烫又硬的巨棒已直抵花心,将花房塞得满满堂堂,撑得膣道一抖一颤,畅美难言。

  辛鈃紧紧抱定她玉躯,徐徐抽动,随着刺戳之势,两片花唇给扯得翻来覆去,端露溶溶,沿住腿根直淌了下来。

  紫琼前时使起仙术在隔壁窥视,早已得知辛鈃吃了玄牝还精丹,这时膣内之物,果然比之前时粗壮了不少,且炙热异常,每每点着花心,直烫得酥麻爽利,受用非常。

  辛鈃连番插弄,亦觉紫琼与前时大有相异,阴户变得又紧又窄,每一深进,烘烘暖暖,如投鲤嘴,被她掐挤得痛快淋漓!其实辛鈃忘记了一事,却是自己阳物突变,粗大过人,致会有此感觉。

  鏦杀一会,紫琼已见香汗涓涓,花露流了一趟又一趟,双手围着辛鈃的脖子,挺臀抛股,配合着男人的穿刺。辛鈃见她神情恍惚,一对美眸盈满着春情,汪汪欲滴,似醉如痴,那个表情实在美得笔墨难以形容!

  辛鈃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腰肢加力,下下直捣靶心,弄得紫琼神魂离体,青丝乱晃:“啊!兜儿……我的好兜儿,你弄得太深了!”

  听了紫琼这句甜言美语,辛鈃半边骨头都酥掉,立即改用九浅一深,缓抽慢送,极尽温柔,如此干弄良久,轻声问道:“这样可好麽?”

  怎料紫琼不住摇头,楚楚可怜道:“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比刚才更加难受,还是深一些好……兜儿给我,全都给我……”

  辛鈃一呆,不禁暗笑起来,说道:“女人真难侍候,一时要深,一时要浅!

  你既然这样说,老公就全送给你。”当下腰板儿一挺,望里一送,巨龙全根直没了进去,突闯禁宫。

  紫琼“啊”的一声,一口咬在辛鈃的肩膀上,二人同时痛得泪水直淌!

  辛鈃又痛又惊,连忙打住动作,瞿然问道:“对……对不起,很痛麽?”

  这下悍然深进,紫琼直痛到心坎里去,凄凄惶惶道:“你这样作弄人家,怎会不痛!”

  辛鈃连声道歉,正要把肉棒抽离,紫琼忙道:“待在里面,不要拔出来!”看见辛鈃肩膀上的两道齿痕,心痛不已,伸手轻轻抚摸,问道:“没想会咬得这样深,你还痛吗?”辛鈃摇头一笑。

  紫琼知他言不由衷,只好回他一个微笑,挽住他的手放在乳房上,说道:“你动吧,紫琼好想要你。”

  辛鈃这回不敢再造次莽撞,直到紫琼渐入状况,方撑直身躯抓住她双股,急急投送。

  紫琼不用多久又再身颤悲啼,连番痉挛,暗暗丢了一回。

  辛鈃这时越杀越勇,却见紫琼已难支撑,当即去了阴阳合气咒,加紧抽送,一连百多下,泄意渐浓。紫琼更是浑身如绵,软软的瘫卧着,任由辛鈃恣情发泄。

  不到一刻,只见辛鈃用力一挺,灵龟紧抵住花心,叫了起来:“要来……来了!”说话刚完,龟头马眼一张,浓浓的阳精疾喷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房。

  紫琼给热浆烫得酸麻爽利,阴阜翕动不止,紧紧的把玉龙含住,收缩个不停。

  辛鈃丢得遍身俱爽,直扑倒在紫琼身上,埋头吻住她乳尖。

  紫琼抱紧辛鈃,良久才能回过气来,娇慵楚楚道:“人家……险些给你弄死了,现在还不肯放手!”辛鈃不理,犹如蚂蝗见血,贪婪无厌的吃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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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容成阴道 第七章 双龙杖法

  当晚,辛鈃不理会紫琼的解劝,磨咕着要留下来过夜,紫琼百劝无效,只好依从他。

  次日一早,辛鈃回到自己的住处,筠儿一看见他,便即说道:“少爷你昨天回来,怎地一声不响又走了。”

  辛鈃笑道:“我见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你。你怎知我回来了?”

  筠儿指一指几案上的降魔双龙杖,说道:“人家一起来,便看见这对东西,又见它雕镂精奇,的是名贵之物,心想定是少爷的东西了,而且发觉浴盆给人用过,若不是少爷回来,谁敢这样大胆进来这里。”

  辛鈃点头一笑,说道:“那柄“天光”宝剑在我堕崖时遗失了,这对兵器是紫琼的师妹彤霞送给我,名叫降魔双龙杖。”

  筠儿问道:“我听府中的人说,少爷昨天又带了一位美貌姑娘回来,就是那个彤霞姑娘吧?”

  辛鈃颔首道:“正是她,这对降魔双龙杖另有一套使杖的法门,彤霞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顺便授我杖法,说起来也是时候去练功了。”

  筠儿笑问道:“我可以去看你练功吗?”

  辛鈃道:“怎会不行。”拿起几案上的双龙杖,二人一起走出房间。才转过长廊,远远便见田逸清和两个弟子正在谈话,一看见辛鈃和筠儿走近,三人马上收口不言。辛鈃走上前去,说道:“姐夫早。”筠儿同时行礼道安。

  田逸清点头打个招呼,笑道:“峭天,今天怎地这麽早起床!奇怪,往日不到中午,极少见你出现,没想一大清早会见到你。看你今次回来后,似乎改变了不少,瞧来都是紫琼姑娘的功劳吧。”

  辛鈃笑道:“姐夫真会说笑,只是今早约了紫琼练功,不得不早点起床。”

  田逸清道:“这就是了,前时师父每次叫你练功,你每一次听见,总是大皱眉头,现在竟然会发奋起来,这还不是紫琼姑娘之功吗?”

  辛鈃听了抿嘴一笑,岔开话头:“见笑了!不敢打扰姐夫,先行告辞。”

  田逸清望着二人走远,挂在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站在他身旁一名叫高林的弟子道:“大师兄,刚才咱们说的话,他会听见吗?”

  田逸清道:“放心吧,这色鬼只对女人有兴趣,其他事全不在心,便是听了,谅他也听不出咱们说什麽。”

  另一个叫王光杰的弟子笑道:“师父这个风流儿子真不简单,刚来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昨日又来多一个,果真厉害,要是我有这分艳福,短几年命也是值得。”

  高林笑道:“看你这副尊容,再次转世投胎或许有机会。”

  田逸清眉头一紧,说道:“这小子果真福大命大,落在罗贵彪手中,竟能毫发无损归来,且学了一身八怪七喇的稀奇武功,依我看那个紫琼并非等闲之辈,大家以后要多加留意此人。”二人听后,马上点头表示明白。

  辛鈃与筠儿朝玲珑轩方向走去,想起田逸清和宫英明拚斗一事,便和筠儿道:“昨日你睡觉的时候,府里发生了一件事,你知道吗?”

  筠儿点头道:“你是说姑爷和表少爷的事?”

  辛鈃道:“你原来已知道,我还道姐夫今趟必定遭殃,看来并非如此。”

  筠儿笑道:“才不是呢,据我所知,老爹是要姑爷往承祧堂面壁七日,后来大小姐和夫人求情,老爹才肯放过姑爷,改为向表少爷负荆请罪了事。只是……只是表少爷可就不同了。”

  辛鈃一怔,望向筠儿问道:“表哥怎样?”

  筠儿说道:“昨天我四处找少爷你,曾去过表小姐的房间,表小姐对我说,待得夫人生辰过后,他兄妹二人便会离开这里返回高家,听说这是夫人的意思,表少爷虽然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了。”

  辛鈃心想:“这样的结局也未尝不好,要不然他们三人再这样下去,早晚会传到两老耳朵里,到时可闹得更大了。”

  没多久已来到玲珑轩,即见紫琼和彤霞早就站在屋外等候,辛鈃一看见她们,三步两腿便走上前去,笑道:“你们怎知我会来?”

  紫琼却没有出声,只微微一笑,彤霞道:“这点小事,咱们岂会不知。”

  筠儿走到二人跟前,敛衽一福:“见过紫琼姑娘、彤霞姑娘!”

  紫琼笑道:“不用多礼了,你就是筠儿吧?”筠儿点头应是,紫琼续道:“果然长得娇俏可人,难怪峭天时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筠儿脸上倏地一红,连忙垂下头来。

  彤霞说道:“峭天连练功也和你跬步不离,瞧来二少爷对你真不错。”

  筠儿立即道:“不……不是的,是奴婢自己要跟来,可不关少爷的事!筠儿不敢打扰少爷和姑娘了,奴婢先行告退。”

  紫琼笑着上前拉住她,说道:“峭天带得你来这里,便是把你当作自己人,况且练功也不是什麽秘密的事,你就留下来陪一陪我好麽?”

  筠儿看见紫琼和蔼近人,只好点了点头。

  彤霞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开始练功吧。”辛鈃听见,抽出插在腰间的双龙杖,彤霞接着道:“今日先授你此杖的入门秘诀,咱们不用再选择地方了,就在这里练吧。”

  二人走到屋前的空地上,紫琼和筠儿却站在远处的屋檐下。

  彤霞不想让筠儿听见,低声说道:“我说过双龙杖可随意变大缩小,我现在先把口诀授与你,你得好好记住。变小口诀是……”才一念完,辛鈃手里的双龙杖猛地一颤,随即迅速缩细,变成掌心般长短,确然神妙骇人。

  口诀并不很长,只是字字别扭,什麽“畀曳察笏……”什麽“讷碣呼虚……”句子全不成理,幸好只有十数个字,辛鈃硬吞死记,却难他不到。辛鈃背了几遍,已经全然记住。

  接着授他变大双龙杖的口诀,大同小异,辛鈃自不成问题,一学便会。

  彤霞见他记性极佳,只念数遍便一字不误全背了出来,果然孺子可教,也暗暗高兴,说道:“这对双龙杖虽然有变大缩小的法力,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还是尽量少用为妙,免得让人看见悚然心惊。”

  辛鈃一想也觉很对,点头答应。

  彤霞说道:“我前时说过,这对双龙杖一砍之力,最大力量有七千多斤,但砍劈的力度,也可自行施咒决定,可重可轻,任凭自决。力度共分有十级,若不施咒,双龙杖只和一般兵器并无分别,现在我先将咒语说你知。”

  接着说道:“罣罔隐丕,渣宇剞荀。这八个字便是咒语,而最后那一个字,是用来变更力度大小,七千斤力为荀、六千斤力为惕、五千斤是皆、四千斤是泊、三千斤是匆、二千斤是管、一千斤是宁、五百斤是焙、二百斤是卷、一百斤是仑、五拾斤是排。以上的咒语只能熟记在心,决不可笔录。运用之时,只消在心中默念即可。”

  辛鈃笑道:“这十多个字并不难记,我现在就背与你听。”当下便低声背将出来,果真一字不缺。

  当初玄女娘娘授与彤霞时,她也要念上十多遍,才能全数记住,现看见辛鈃只听了一遍,便已倒背如流,实不能不让她佩服。

  彤霞微笑道:“你的记性果然惊人,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练功。首要先练步法,最后练杖法,当步法成熟,便可配合双杖使用,相互应和。”

  辛鈃默默听着,彤霞说道:“这门步法我还没有精熟,本无资格来教你,但玄女娘娘有命,我只得尽力而为。这步法的主旨是制敌机先,且变幻莫测,其中腾挪变化极多,共有七七四十九种变化,须得一步一步的记熟,切记不可急进。

  我现在先把基本步法慢慢走一趟,你要好好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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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彤霞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倏纵倏俯,便如步斗踏罡,脚下的步履,简直乱得全不成章,教人眼花了乱。饶是如此,但在彤霞走动间,姿态却异常地优美矫捷,真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辛鈃直看得痴然如醉,直到彤霞停下脚步,他仍没回过神来。

  忽听得彤霞喝道:“兜儿,你呆瞪瞪作什麽,看清楚了没有?”

  辛鈃给她一语惊醒,搔头笑道:“你这里东一窜,那里西一转,如何能看得真切!”

  彤霞说道:“这步法的奥妙处便在这里,这个也很难怪你。现在你来捉我,除了飞身托迹外,你可使用任何轻功提纵术、擒拿手等诸般武功,瞧你能否捉住我。”

  辛鈃嘻嘻一笑,问道:“我可以不使用飞身托迹,但为了公道,你也不能走出这院子范围。”

  彤霞点头道:“我不离你十步距离就是,这样可以了吧。”

  辛鈃把双龙杖往腰间一插,说道:“好,我来了……”话说未完,右手倏地递出,迳往彤霞肩膀拿去。这招出手极快,势如急雷,口动手动,教她难以躲避。

  眼看这一抓便要将她擒住,岂料彤霞身子稍侧,斜刺里向后一滑,轻轻易易便脱出他的指掌。辛鈃一招不中,踏步抢上,双手连环,来个左右开弓,彤霞不慌不忘,身形晃了几晃,已从辛鈃的身旁掠了过去。

  辛鈃见她脚下不知如何移动,眼前一花,已见彤霞欺近身旁,辛鈃无暇多想,当下侧身扑去,彤霞身子一矮,东一闪,西一晃,已不知所踪,辛鈃双手扑了个空,险些立足不稳,急忙疾缩,刚打住脚步,突然肩膀给人轻轻一拍,猛然回身,见彤霞已经站在数尺之外。

  彤霞嘴角含笑,说道:“怎样,你服了没有?”

  辛鈃搔着脑袋,一时无话可说,彤霞又道:“这只是最基本的第一式,已教人蒙头转向,倘若你能七式步法学全,再配合双龙杖法,其威力可想而知。”接着先从第一式开始,缓慢地移动脚步,一步一步的让辛鈃跟随。

  筠儿十岁那年因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隔壁邻居开了个小小的六陈铺儿,经营麦荳茶酒油盐杂货为生,杨家时有与他交易,邻居见筠儿孤身一女,着实可怜,便荐她进入杨家当个丫头。

  杨夫人见筠儿年纪虽小,却长得眉清目秀,聪明乖觉,心中也很喜欢,便收在身旁待候,间歇也授她一些肤浅武功,但筠儿毕竟年纪尚稚,至今的武功也只懂个皮毛,现在看见二人踏着步儿,不停地转来转去,不由看得不知所云,无法得知意旨为何,却又不好意思去问紫琼。

  紫琼冷眼旁观,见她睁大眼睛,全神贯注,当下含笑说道:“他二人现在练的是步法,莫看他们趋前退后,双脚乱跨,其中大有玄妙,主要是让敌人难以捉摸,对敌时於抢攻趋避极有帮助。”

  筠儿点头道:“这样说,只要练好这步法,就是面对强敌,也可以轻易地避开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紫琼听她这样问,便知她有意想学,只碍於不敢开口说出来,不由暗想,这步法毕竟是一门仙术,若未得玄女娘娘允许,实难授予她,只好答道:“没错,既能避开敌人进攻,自然也能乘隙反击敌人。若懂得这套步法,用以保身逃命,确是一个不错的法门。”

  筠儿听见,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眼睛再次望向辛鈃二人。

  次日一大清早,辛鈃继续前来练功,异常用功勤奋。

  这门步法虽然莫测高深,冗杂神妙,但他向来天资颖悟,只消看了彤霞走了几遍,便能熟记在胸,看来进度也相当不错。

  筠儿今天并没有跟随而来,接近中午时分,就在辛鈃练得入神之际,忽见筠儿匆匆走近,看见辛鈃正在练功,她不敢打扰,直奔到紫琼身旁。

  紫琼见她神色有异,知道她有事要找辛鈃,问道:“筠儿,有事吗?”

  筠儿点头道:“小雀儿和李公子来了,说要见少爷,现正在大厅用茶。”

  紫琼柳眉一轩,说道:“原来是他们来了,你先回去禀报,说咱们马上便来。”筠儿点头答应,急步离去。

  辛鈃三人来到大厅,已见马元霸父女,李隆基兄妹均坐在堂上,正在和杨曲亭夫妇谈话儿。

  一看见辛鈃等人进来,李隆基率先笑道:“峭天,刚才我听筠儿说你正在练功,一时有点不相信,还道是自己听错了。后来听见杨伯伯说,原来是紫琼姑娘的师妹来了这里,要传你一门绝学,方知原来不假。”接着望向辛鈃身旁的彤霞,说道:“这一位定是彤霞姑娘了。”

  彤霞向众人施了一礼:“彤霞见过各位。”

  辛鈃说道:“练功夫有什麽稀奇,今日的杨峭天可不同往日了,若没练得一身好本领,又怎能配得起我这个好老婆。”紫琼听见,瞪了他一眼,立时红霞盖脸。

  三人坐了下来,辛鈃问道:“你们四人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莫非又怕我突然失踪,瞧来我没有猜错吧?”

  李舒柔笑道:“当然是为了这个,害怕你在家住不上三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二来是通知你和杨伯伯一件事,施万里和那个罗贵彪已经失去踪迹,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辛鈃听见“住不上三天”这几个字,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明冲着自己只在杨家住三天这句话,笑道:“你们倒是有心,竟担心我又在外面乱跑,多谢了!关於那个施万里,敢情是害怕通天台骆家找他算帐,他躲藏起来也不足为奇。”

  小雀儿道:“才不是呢,当日你把施代然交由骆家处理,当日骆樊两家离开长安南下,给施万里和罗贵彪中途拦住,打算抢回施代然,骆毕翁眼见势头不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刀便将施代然杀了,施万里看见爱子被杀,发起狠来,双方立即大打出手。这一场厮杀,大家都有死伤,施万里和骆毕翁同时身上受伤,罗贵彪自知难以取胜,救了施万里慌忙逃去,便此不见了影踪。”

  辛鈃听了,说道:“施万里已成过街老鼠,已很难在江湖立足了!”

  杨曲亭点头道:“有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施万里落得这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但施万里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岂会就此干休!天儿你当日将他的恶行抖了出来,施万里必定怀恨在心,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打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辛鈃笑道:“就只怕他不来找我,我才不会怕他呢!”

  杨曲亭摇头叹道:“话可不是这样说,虽然以你目前的武功,施万里确实不是你敌手,只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常言骄兵必败,往往因为大意,而遭到难以挽救的挫败,这话你要好好的记住。”辛鈃伸伸舌头,点头受教。

  马元霸浓眉一聚,说道:“现在正是放虎归山,罗贵彪已经躲了起来,叫咱们到哪里去找他,唉!当日若非你放了他……”说到这里,不由摇头长叹一声。

  小雀儿听见父亲的说话,勾起了心事,不禁眼睛一红,泪珠盈眶,见快要哭出来了。辛鈃和李隆基看见,均吃了一惊,害怕惹起杨曲亭夫妇怀疑。

  辛鈃反应极快,当即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吧,我早已和你说过,罗贵彪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必定把他擒到你跟前,好让你报那耻辱之仇,况且我被他抛下千叠崖,还没找他算帐呢,我岂会轻易放过他。”

  紫琼知她仍是无法放下对杨峭天的感情,便决定帮她一把,当即闭上眼睛,捏指暗运仙术,算一算罗贵彪的所在。

  转眼之间,已见紫琼张开眼睛,说道:“小雀儿你放心好了,山人自有妙计,我有办法将他引来这里。”

  小雀儿听见,又惊又喜,李隆基说道:“紫琼姑娘敏慧过人,想必已有妙法,不知能否见告?”

  紫琼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漏,要是大家相信我,就多忍耐几天如何。”

  辛鈃看见紫琼说得肯定,便知紫琼成竹在胸,笑道:“我这个未来老婆的说话,老子向来最信得过,大家放心吧。”

  杨曲亭是老江湖,为人精明老练,透风就过,看见紫琼信心满满,对她所言也颇有信心,捋须笑道:“既然这样,大家若无要事在身,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倘若能把那厮引来这里,也多了几位好帮手。”

  马元霸心想:“关中杨门是可等地方,门下弟子众多,且府内高手如云,什麽帮手云云,还不是一些客套话。唉!看来我这个宝见女儿不报此仇,是不会死心的了,真没她办法!”当下说道:“杨门主这样说,马元霸也不好推辞,只是马某粗人一个,倘有失礼之处,还要杨门主见谅。”

  杨曲亭哈哈一笑,说道:“马老兄说什麽话,难得马兄赏光,杨某欢喜还来不及呢。”接着向李隆基道:“李公子是这里常客,相信不会有意见吧?”

  李隆基连忙站起身,抱拳揖道:“隆基却之不恭,打扰杨伯伯了。”

  杨曲亭一笑:“好,好,大家再也不用说客套话,就这样决定。”杨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准备房间,设席张筵。

  当晚杨府内大张筵席,相互劝酒,马元霸向来酗酒,直喝到烂醉如泥,方各自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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