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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狂野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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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沦陷之引牛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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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骚货……」「是不是有个浪逼眼子?」「我……我有个浪逼眼子……」「你屁股咋长这么肥这么圆哩!啪!」「为了勾引男人……」「浪货……勾引啥男人?!啪!」「勾引……大牲口……壮汉子」「日你娘哩……俺日你娘哩……你是俺媳妇不?啪!」「是……我是你媳妇……你的女人……」「日下的女人……套下的马……任咱骑来任咱打……,你认不?」「认!你想骑就骑……想打就打!」「骚货……骚媳妇……真浪哩……俺想日你娘哩!你娘也有个大屁股吧!」「有……大屁股……」「俺想日俺丈母娘哩!啪!」「好……我们娘俩一起伺候你……壮汉大蛮牛……」「日你娘哩……你娘浪水多不多……」「多……和我一样多……」「你娘也是个骚货哩……啪!」「我们娘俩都是骚货……都要大鸡巴……!」「日死你哩……欠日的货!啪!」「我和我妈一起伺候你!」「俺让你俩都给俺生儿子!啪!」「……你霸占我们全家女人吧……日死我们……」「日你娘哩……老子日死你娘……再叫老子!啪!」「大鸡巴亲汉子……大鸡巴好汉子……」「俺日过你娘哩!该叫俺啥?啪!」「大鸡巴爸爸……大鸡巴亲爹……爹……」「日你奶奶个熊……骚货!」「我又要飞了,我又要飞了!」我看着老婆又一次全身抽搐,早就不再哭泣,反之,她双手死死抓住大牛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抒发着她无与伦比的快感。看着她已经被拍红的肥屁股,我百感交集。


  屈辱和暴力,女人最不愿意面对,最害怕碰到。却最容易被之征服。

  莫非这就是两性之间,墨菲定律的体现?

  如果有什么坏事可能会发生,那它就一定会发生。——墨菲定律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在床上感到羞耻,那它一定能让你高潮连连。——王大牛定律我胡思乱想着,注意到老婆的屁股虽然红通通的,却没有却没有很严重的肿起来,大牛这个家伙,始终不是家暴分子,这点相人之术我还是有的:一个足够强壮、阳具足够坚硬、有着很强男性自尊的男人,是不需要用暴力使女人哭喊来获得性快感的,大牛拍老婆的屁股,只不过是小小的情趣,声音大,很刺激,但没真使劲。

  真会征服女人,我不得不说。

  大牛这时候浑身大汗,把鸡巴死死顶入我老婆的屄眼,享受着老婆高潮中阴道的收缩:

  「日你娘哩……又吸又夹……小嘴儿似的……真是好屄……俺今天喂饱您这张屄嘴!」「媳妇……你想要俺的怂水不?」我老婆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击摊在床上,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完整了,可是这个表面纯洁内心淫荡的女人,依然被内心最深处渴望被灌溉的本能所左右,胡乱地说着:

  「要……要……亲汉子……怂水」「嘿嘿,」王大牛脸上全是淫笑,不慌不忙地慢慢把鸡巴从我老婆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当那个大龟头摆脱阴唇束缚的那一刻,只听啪的一声,铁棍子一样的黑家伙弹到了大牛的肚子上,黑红色的龟头和茎杆上都是白色的骚水,雄赳赳气昂昂地显示着男子汉的力量。

  我老婆不愿意了,充实感的消失让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向下抓去,想要握住那根牛鸡巴,再继续放回自己的体内,可惜那双小白手被大牛一只手就攥住了。

  「嘿嘿,媳妇,俺不过瘾哩!咱换个姿势。」「臭汉子……换……换什么姿势?」大牛一手抄过我老婆的腰,一手握住我老婆的屁股,就要把她从仰卧翻成俯卧,我老婆浑身瘫软哪抵得过他?一瞬间就趴在了床上。

  「这样……怎么行……」我老婆不明白,这样怎么插入。

  「嘿嘿,媳妇,你得跪着哩,把屁股撅给我。」我老婆书香门第,大学硕士,被王大牛扑在身子底下,大手揉着屁股,意乱情迷又羞愧无比。

  我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王大牛让我保守白嫩的老婆主动撅起大屁股。

  「臭流氓……羞死人了……我不要!」「媳妇,你是俺的女人哩,俺的女人俺想咋日就咋日!」「羞死了……」「有啥哩!日你娘!快!俺憋不住了!啪!」大牛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打了一掌。

  「流氓,你坏死了!」老婆慢慢用双肘撑床,把屁股撅了起来。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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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看着王大牛瞪着我老婆的屁股,核桃大的喉结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大口唾液,我老婆的屁股经过刚才的拍打,白皙粉嫩的颜色已经透着羞红,本来就圆润丰满的臀形现在更像一个水蜜桃,是个男人就经不起这样的诱惑。

  王大牛瞪圆牛眼,把住我老婆的屁股,迫不及待地把那根老玉米棒子似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俺媳妇的屁股……真圆啊……十五的月亮都没这么圆,啪!」大牛骑着我老婆,拍着那个肥屁股,真跟骑马一样,脸上得意得很。

  「俺媳妇的屁股……真白啊……嫩豆腐都没这么白,啪!」「俺媳妇的屁股……真肥啊……老母猪都没这么肥!啪!」我老婆正恩恩啊啊地享受着大牛的撞击,一听最后这句,使劲收缩了阴道:

  「你……坏蛋……让人家摆出……这么害羞的姿势……」「唉哟哟!媳妇的屄眼子……真会夹……俺媳妇真骚哩!啪!」「坏死了……让你坏……人家是……读书人呢……」「嘿嘿……俺那读书人的媳妇……撅起屁股让俺日哩!啪!」王大牛铁钳般的大手固定住我老婆的屁股,跪在床上用腰力使劲操着,腹部本来被薄薄脂肪包裹着,棱角不是非常分明的肌肉,这时一块块爆发出来,泛着红铜色的光。

  「坏死了……你个粗人……大粗牛!」「俺就是粗人哩!俺就是大粗牛哩!俺的粗鸡巴日得俺媳妇爽不?」「舒服……胀死了……顶到……最里面了!」「嘿嘿,媳妇……你知道……这姿势……小娘们像啥哩?」「像……什么?」「像……俺们村里……路边上……挨操的母狗哩!」「臭男人……我不要了……」我老婆感觉受到奇耻大辱,就要站起来,说是要站起来,也就抬了抬腰,表示一下自己的尊严,估计现在让她真的变成母狗,她也不想离开狗屄里塞着的那根大肉肠。

  王大牛稍一使劲,我老婆哪还提得起腰?

  「嘿嘿……母狗咋哩……你是俺媳妇儿……俺让你咋地你就得咋地……屁股再撅高点!啪!」我岳母在结婚的那天,把我老婆的手放到我手里,说:「王成啊,雨婷的父亲去的早,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长大,没敢忘记老陈家的家训啊,你们也要记住: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我那忠厚的老婆,饱读诗书的老婆,正努力把屁股撅得更高,好让一个粗壮的农村汉子,给她更大的快感。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大黑鸡巴在我老婆的嫩逼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那两颗大睾丸都打在屄边上,我注意到王大牛的睾丸似乎比昨天更加涨大了,这家伙一天产生多少精液啊?怪不得他说三天不肏逼,卵蛋子就跟要炸了似的。

  「哎呀……哎呀……哎呀……力气……好大……我……受不了啦!」我老婆胡乱喊着,在王大牛的猛力冲击下身体一次次地前倾,又一次次被王大牛粗壮的臂膀揽回胯下。

  「日你奶奶的熊……真鸡巴……痛快……」王大牛低头看着自己的黑毛大屌在我老婆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带着淫水,嫩肉都被他肏了出来,「骚媳妇儿……老子……今天……日服你!」我老婆在下下到底的操弄中,不知道过了几次高潮。

  「日……死……我吧!亲汉子……日死……我!」「我是你……媳妇……你……想咋日……就……咋日……」「我是……母狗……日……快活死了……快活死了……呜……呜……」老婆流着泪,在快感的漩涡中起伏,头甩来甩去,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完全把自己放任给身后这个强壮而粗野的男人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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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还嫌不过瘾,这家伙浑身是汗,我在旁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腥味儿,热腾腾的极具侵略性。他把住我老婆的屁股,把她往床边上拖,自己站在地上,钳住我老婆的下身,往死里操我老婆。

  「骚……母狗……俺日死你哩!」「媳妇……你是俺的女人哩……」「你这大白腚……俺天天日弄都不够哩!啪!」他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我,「蔫吧,看好了俺咋日弄女人。」我意识到,这是我家庭生活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我多了一个外号:

  「蔫吧」。

  不得不承认,劳动人民的语言是形象的——这巨大的屈辱,让我更硬了,我险些射了出来。

  王大牛的两条粗腿铁柱子一样杵在地上,屁股死命拱着,粗糙的大手「啪啪」揉捏拍打着我老婆的肥白屁股,全身小山似的肌肉块在黝黑的皮肤下滚动,在汗水中如同一座黑铁打造的金刚。

  「蔫吧……看俺咋娶媳妇哩!啪!」「蔫吧……男爷们就要……日弄服帖了……小娘们才忘不掉……你哩!啪!」「蔫吧……看俺让小娘们尿骚水哩!啪!」「蔫吧……俺这才叫……骑女人哩!啪!」「蔫吧……俺这才叫……日大屄哩!啪!」我感到脸上发烫,手伸进裤叉里打手枪,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已经顾不得任何脸面,脱掉裤衩,把那根小鸡巴握在手里,使劲套弄……啊,没有那些布料的束缚,感觉好多了!

  就在这一刻,我的理智告诉我:好吧,王成,既然你从这一幕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满足,基本上可以判定你是一个淫妻癖。

  淫妻癖。

  我是,我飞快地打着手枪,看着王大牛黑油油的巨大身躯带给我老婆无比的快乐,听着我老婆对他的应和:

  「蔫吧不是男人……你才是……我的亲汉子……我的男爷们……我的大壮牛!

  啊……」没错,我是,我就是淫妻癖!啊啊啊啊啊……我射精了。

  王大牛看着我一脸满足地摊到在卧室的沙发上,更兴奋了:

  「小鸡巴真不行哩……撸管儿都交货了……」谁知道我老婆这时候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大牛哥……亲汉子……我……不行了……太痛快了……不行了……受不了了……」王大牛才不管那些,他正在兴头上:「日你个骚屄……啥不行嘞……男爷们还没放怂哩!」「受不了了……大牛哥哥……亲男人……快活……死了……让我……歇歇吧……」大牛一听老婆的声音确实带着虚弱,只好闷声闷气地说:「可是媳妇……俺……俺还没痛快哩!」边说边恋恋不舍地继续抽插。

  「大蛮牛……」我妻子嗔道:「让他……帮你!」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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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帮你!」我妻子手指着还在沙发上喘气的我。

  「啥?」王大牛一边照样狠操着我的老婆,一边不解地问:「小鸡巴……咋帮俺放怂咧?」「让他帮你……揉睾丸……」我老婆一边摇头晃脑,享受着那根牛屌,已经浑身香汗淋漓,累到不行的她,依然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享受,「让你……这头大壮牛……快点……射出来……」王大牛一听,嘴巴张的老大,眼睛通红,死盯着我,小腹啪啪拍着老婆的屁股山响。

  「蔫吧……给俺揉卵蛋子……俺好尿鸡巴水……」我不是一个同性恋,我羡慕大牛的强壮和阳刚,可是我不想被他插屁股,我更不想插他的屁股,想到肛交,我就反感。

  可是对一个正在我老婆身上纵情驰骋的壮汉,对他淫邪的命令,我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被催眠了一样走过去,蹲在大牛身后,看着他那根小孩胳膊一样的大家伙在我老婆屄里进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不停传来,大卵蛋当啷着,每一个都比我的拳头小不了多少。真他妈有力量,真他妈壮实,真他妈过瘾!

  我要是有这样的身体和阳具该有多好啊!我闭上眼睛想象着,我变成了王大牛,我在自己妻子的身体上是绝对的主宰,我有了一根牛鸡巴,我有了一身发达的肌肉,我有了又高又壮的身板,我有了黝黑健康的肤色……我又硬了,王大牛就是我的替身,在想象里我是他,在现实里他是我,他替我尽着丈夫的责任:

  「让娘们尿骚水。」我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搓弄起王大牛沾满我老婆淫水的大卵蛋。

  替我操我老婆吧!王大牛!

  王大牛「嗷!」的一声嚎叫,伸手从背后死死抓住我老婆的大奶子,一边揉一边狠顶着鸡巴,死命地做着冲刺:

  「日你姥姥……真他妈过瘾啊……小男人……给俺个……拉帮套的……揉鸡巴蛋哩……」「大学生……戴着俺给的绿帽子……给俺揉鸡巴哩!」「蔫吧……俺的鸡巴蛋子……大不?」「大!真大!」我由衷地回答,我手里的那两个铁球一样的家伙又涨大了,我仿佛能看到大牛的整个发达的生殖器官都在死命分泌着生命之液。

  「比你的大不?!」王大牛粗吼。

  「大!大多了!」「蔫吧……你的多大?!」「我的鸡巴加上两个卵子,还没你的一个卵蛋子大!」「老子日你姥姥!」王大牛彻底起了性,身上的汗水在运动中都喷溅到了我的身上,全身腱子肉紧绷,像铁打的一样,牙关紧咬,方脸寸头左右摇摆,我知道他要射精了,「你可真贱啊……都是……贱货……欠日的贱货……白当……老爷们……」「我贱!我贱!所以才请你来我家作男爷们!」我揉搓着王大牛的牛卵子,感觉到它们的涨大,时不时还稍微加点劲儿,让王大牛更爽快。这家伙,括约肌和其他肌肉一样发达,真能憋精啊,这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操呢!

  「请老子来……日你老婆……霸占你老婆……做俺媳妇哩!」「对,求求你快日我老婆吧!」「俺日你的老婆……你有意见不……这么紧的屄……是不是给老子留着日的?!」「对!就是留着让她做你媳妇……给你日的……」「俺给你老婆下种……好不好……」「好!你的种子好!」「俺把鸡巴水尿给俺媳妇……你……有意见没?!」「没有!求求大鸡巴爷们,快点尿鸡巴水在你媳妇的屄里,你的鸡巴水比我多比我浓!」「日……老子日死你个贱货……日死你……!」王大牛现在已经成了一头疯牛,侮辱胯下女人的法定丈夫,让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感觉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既日着一个城里女人紧嫩的小屄,又日着她丈夫的心,他的大鸡巴战无不胜!

  我老婆听着王大牛侮辱我,兴奋得几乎要昏过去,用尽全力摆动着大屁股,迎合着火热的阳具,虽然体力已近透支,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全力要把王大牛睾丸里的生命之水全都吸进自己的体内,越多越好!

  「大鸡巴亲爹……好乐啊……飞了……又飞了……」「俺也……要放怂了!」「放吧……我把鸡巴水都吸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老子日……日你个白嫩娘们……俺爹都没这么野啊……」王大牛那根铁鸡巴涨到了极点,上面的青筋鼓胀得如同钢筋一样,「俺爹都没让……那些小男人……给他搓过卵蛋……」「真过瘾啊……真享受……下辈子俺……还要长根大耍货」「……还要一个壮身板……还要霸占别人的骚娘们!」我老婆一泄再泄,已经进入半晕死状态,哪还能回答他?如果能回答,估计会说下辈子还被他日弄吧!

  「媳妇……给老子……生儿子!」熟悉的吼叫声中,王大牛站在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像撒尿一样畅快地「日啊日啊」地射着精。

  他的大睾丸一下一下在我手里收缩着,像是两个大水泵,往那杆水枪输送着源源不断的精液,我老婆的屄很快就被涨满了,白色的浓精两人相接处被挤出来,流到大卵蛋上,再流到我的手上。

  我两腿间那个刚刚射过精的小鸡巴胀得酸疼,虽然不能再勃起,却明明兴奋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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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我老婆,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哩,真好!恣儿死俺了,彪死俺了!」我老婆也照例头枕着他墙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臭蛮牛,力气这么大!我都快撑不住了!」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我老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王大牛痛痛快快放完那一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转,不过蹲在屁股后头的我发现女人的本能可真顽强,在老婆昏过去的过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缩着,试图将更多的精液从那根牛鞭里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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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俺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蔫吧给俺揉卵蛋,俺都疯了」我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射精的鸡巴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我揉着一个男人的睾丸,好让他在我妻子体内射出更多的精液?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从中还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淫妻癖!无可挽回的,我是变态淫妻癖!

  「臭大牛……坏死了!蔫吧,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一听老婆叫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鸡巴男人,我亲汉子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拿点吃的?」我快乐地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我的动力。回来的时候拿着煮好的鸡蛋、早餐面包和矿泉水,王大牛只喝了点水,我老婆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坏了。

  我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王大牛又开始调戏我老婆。

  「媳妇,」他一手揉着我老婆的乳房,一手揉着我老婆的大屁股,「俺刚才那样日你,过瘾不?」妻子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嘿嘿,俺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我老婆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大牛壮硕如石块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大牛把嘴凑到我老婆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我老婆细嫩的脖子和脸颊,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俺的媳妇,俺的女人哩!

  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俺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俺就是大种马咧!」我老婆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就是一头大公牛!」「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俺媳妇美死了!」「讨厌!你可真会使坏!」「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嘿嘿,叫壮汉推车哩!」「讨厌讨厌讨厌!」「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俺说过没?」「哼!」我老婆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王大牛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啊……?」「你还没给俺……嘿嘿」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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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我老婆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大牛的胯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

  「你啊……」只听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鸡巴」,那个大龟头上的肉棱子后面,黑红色的棒子上面,还有两颗大卵蛋……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发上我一眼,我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硕大坚挺的多的阳具,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我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肮脏而泛着臭气的鸡巴口交,证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根鸡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老婆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家里的一个裂痕。

  我的父亲没有这样的阳具,我也没有这样的阳具,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鸡巴,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我不记得我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我对于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在王大牛痛快的叫声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腿间,一边和王大牛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两条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什么?」我老婆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怎么?」我老婆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鸡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鸡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啊?」我老婆摸着大牛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我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睾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我老婆抚摸着王大牛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大牛,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我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王大牛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蹭着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我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大牛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我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大牛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厌,」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我底下的小鸡巴也有点兴奋,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我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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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牛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又饿的……」「中!」大牛乐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给俺揉揉鸡巴,刚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你怎么这么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王大牛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王成……刚才让蔫吧给你……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坏蛋,真坏!」我老婆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大牛那根鸡巴,一会儿使劲把它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大牛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意儿是汽车的档杆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干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征挺立着,憨憨地说:

  「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我老婆一听这话,使劲捏住王大牛的两个大睾丸,「你说什么?你媳妇?」我老婆眼里全是嫉妒。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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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大流氓!」我老婆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大牛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屌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济南,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

  咋!」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在自己胸前,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媳妇,俺在乡下那个妻子,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对俺老王家有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我老婆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

  「俺……你也是俺的媳妇哩!俺城里的媳妇,俺的小媳妇,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媳妇,你就是俺的仙女儿,俺的……俺的织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就特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俺真想天天日着你的嫩肉肉哩!」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能咧……」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书本的海洋中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王大牛好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抢走了我的猎物。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他抢走了我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妻子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济南,全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媳妇,俺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心比嫩豆腐还软哩!」「大牛,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王大牛抱着我老婆,「媳妇,你放宽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哩!你就可劲儿靠着俺,俺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好在哪里?」「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日进去,还紧的不行哩!」「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不正经,大色牛!」「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啊?真的?」「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够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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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日就睡不着。」「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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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对我才没用呢!」「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嘿嘿,你听我讲完啊!」「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哼,流氓!讲!」「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接着讲,臭大牛。」「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你结婚不是五年了?」「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大骚马?」「对,大骚马!」「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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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鸡巴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让人看了去?」「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说什么?」「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鸡巴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鸡巴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鸡巴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鸡巴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串门子哩!俺前18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肉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里的男爷们,怕啥嘞?」「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光猛往俺鸡巴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鸡巴一下子又直了,你猜俺回他啥?」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女人下好种种!’」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哼,野兽!」「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油嘴滑舌!」「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鸡巴,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嫁了个大骚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媳妇,你说是不?」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鸡巴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巴。」「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

  「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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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

  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子说悄悄话哩,嘿嘿。」「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

  ‘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你娘好,你娘……」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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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这还差不多!」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家伙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俺好说歹说,又让她缓了两天,实在忍不住了才又日了她一回,那次俺死命憋着精,让她尿了一次又一次,浪得都叫不出来了,那之后她才渐渐习惯了俺这根大耍货,俺才真算是‘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想咋日就咋日’!」「大傻牛,这下你在你们村算是彻底出名了吧?」「出名了,出名了!嘿嘿,何止俺们村?俺到镇上去赶集,到茅房一掏出家伙,旁边一个胖子往下面瞥了一眼就说‘你小元村老王家的小子吧?你媳妇能下炕了不?’哈哈!」我老婆也不由笑了起来,嗔道:「你呀……说你什么好?」王大牛也哈哈笑着,又亲了我妻子一口,「刚才蔫吧在旁边看咱俩日屄,又给俺揉蛋子,俺才想起来,俺一知道有人看俺日女人,咋就那么疯那么野哩?原来和兰子洞房时候落下的病根子。」妻子气道:「什么病根子,你就是坏,就是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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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济南市的一个高档住宅区,盛夏的早晨,7:30。

  我被闹钟吵醒,睁开眼睛后却发现不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好久,这才想起来:哦,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睡在我和老婆的大床上了。

  为什么?哦,大概就是我周六的时候去请了一个壮汉回来,让他帮我老婆生儿子,结果他把我老婆操出高潮了,我老婆也和他看对眼了,所以现在他是这家里的男人,我则叫「蔫吧」。

  恩,解释得够清楚不?

  我慢吞吞的从我书房那张小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王大牛讲完他和他「大媳妇」的故事,搂着他的小媳妇——我的老婆就又开始了新一轮肉战,这下子可谓是天地变色,日月昏暗,直战到我老婆的屁股被拍的红肿不堪,阴道被操得又渗出血丝,大喊不行了实在受不了了,王大牛才气哼哼地把浓精又一次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我老婆叫的声音都哑了,谁知道没过半小时,王大牛那大手就又开始拨弄他下面那根挺直的大货了,我在沙发上都惊了,他妈的这条种公牛,周六晚上打了三炮,周日晚上又要来第三炮?真强悍!

  我老婆哪还受得了,再好的饭菜让你往撑死里吃你也受不了啊,只好好言相劝,又乳交又口交,总算把那炮浓精哄了出来,恩,她夜宵吃的是蛋白质粥,喝了个水饱。

  我以为他们的肉搏结束了,我的好戏也落幕了,哪知道刚回到书房,睡了一小会儿,就又被卧室里的淫笑浪语吵醒,我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观赏,迷糊糊地又睡过去了。

  王大牛昨天练了深蹲,我这才想起来,我老婆没被他干死吧?

  我胡思乱想着,想去卫生间撒尿,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光屁股的壮硕汉子从卧室出来,也朝卫生间走,看见我,他刚刚才睡眼惺忪的表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们都有点尴尬。

  王大牛不知所措地挠挠头:「王……王哥,俺昨天晚上上劲儿了,叫你蔫吧,俺一上了炕……俺一上了床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你可……别生气。」我看着他的脸,这家伙不像我,射精之后就一脸颓废,相反,似乎是阴阳调和的缘故,满脸油光,黑中泛红,分明是一副尽享春宵之后的满足表情。肌肉发达的身上有几处抓痕,肩头还有一个牙印,由于皮肤黝黑,要仔细看才看得到。

  无法忽略的是,王大牛胯下的那根牛鞭又张牙舞爪的勃起着。

  王大牛充分地满足了我老婆,也充分地满足了我变态的淫妻癖。如果不是我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嫉妒和愤怒,还有一丝对所谓道德的畏惧,我一定会觉得这家伙真是上天派来让我的家庭完满的,才两天时间我就对他从俯视转为了仰视。

  「你说什么啊?你才是这家里的男爷们,我就叫蔫吧。」王大牛惊讶地长大了嘴,看着他傻乎乎的表情,我心里有一个小人说:「你真贱,你永远不再是这家里的男人了。」,却又有一个小人说:「真好,我的家里总算有个男子汉了!」「那好……中!蔫吧,」王大牛短暂的惊讶过后,我注意到他胯下那只本来就举得老高的肉棍子又往上抬了抬头,显然是从我的答案中得到了性刺激。

  「你也要去撒尿?一起来吧!」我和王大牛并排站在马桶前面,他光着屁股,我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却看到王大牛把手扶在了马桶后的墙上,两腿叉开,身体极力前倾,我正不解,心想这家伙别是有病吧,只听得「哗啦啦……」,大江东去浪淘沙,千古风流淫物。一股淡黄的尿液从他的大鸡巴里射了出来,跟高压水枪似的,把马桶壁冲的山响,我一看他另一只手,明白了。原来他的鸡巴举得老高,根本对不准马桶,只有一手撑墙,身体前倾,一手使劲往下压自己的鸡巴,才能让尿液射进马桶里。

  王大牛似乎有点尴尬,转头对我说:「没法,嘿嘿,每天早上这根骚棍子硬得跟棒槌一样,只有这样撒尿。」我看着尿液从他的生殖器里冲出来,尿线又粗又有力道,发现他不但鸡巴比别人大,龟头比别人大,连那个马眼也比别人大,一条深深宽宽的裂缝,尿液从这个马眼射出时都是飞流直下的气势,如果从这么大的马眼里射出的是精液,那会多么有力,多么浓稠,怪不得他有三个儿子,怪不得我老婆喜欢他。

  王大牛这个粗人一脸舒畅地放着水,哗哗哗尿了好一会儿,把我家的进口Roca马桶里冲出了厚厚一层白沫,这才打了一个寒颤,终于收紧了水管子,他用手抖了抖那根大家伙上的尿滴,这才注意到我还没尿。

  「蔫吧,你咋不尿哩?」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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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王大牛撒尿都看呆了,我第无数次地意识到我的可怜与可悲,王大牛竟然撒个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和他一比……我还不如坐在马桶上尿算了。

  不是个男人,但总也要小便吧?

  我手把着自己的鸡巴,在自卑的作用下感到那小东西似乎越来越小,都要缩到我肚子里去了。

  王大牛正要走出卫生间,无意中看到了我胯下的东西,站住了。我正试图专心致志地撒尿,余光一感到他站住了,下意识往他脸上看。

  得意,自豪,鄙视,我看到了一个男人脸上最淫邪的表情,那张憨厚的、粗旷的、好色的脸上泛满了骄傲,是的,他靠着胯下的粗大阳具和强壮的肌肉,俘获了别人的女人,把另一个男人取而代之。

  「蔫吧,你的鸡巴,嘿嘿……得多练练!」王大牛转过身冲着我,拨弄着胯下那排完尿已经半软不硬的牛屌,「看咱这个,这才叫男鸡巴,这才叫打种的家伙,这才是生儿子的肉棍棍哩!怪不得俺媳妇儿跟了你三年,屄还紧的跟大闺女似的。」说玩,王大牛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依旧光着屁股,由于腿间当啷着那么一大坨生殖器,他依旧叉着腿走路,活像横冲直撞的大螃蟹。我则心灰意冷地结束了放水,他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巨人在扑灭森林大火,我撒尿的声音就像一个老人前列腺不好。

  今天是周一,我还要去上班,王大牛穿着他一贯的大背心和大裤衩,说要去工地,我们一起出门。我老婆则还没有起,她昨天晚上估计是累坏了。

  工作,我的事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事情了,我是一个公司的高管,我拥有着别人羡慕的「金领」身份,不就是女人吗?这个社会上有了钱,女人哪里找不到?

  「有了钱,也要有根坚挺的鸡巴才行啊!」我内心里有一个声音说道,午饭时间,坐在公司的餐厅里,我嚼着洋白菜,走神。

  老婆确实被王大牛征服了,可是我老婆这种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哪能跟王大牛过苦日子?王大牛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我老婆虽然很朴素,不像其他女人一样迷恋名牌手袋或者高跟鞋,但他能满足我老婆的需求?哼哼,一个在床上是英雄的男人,不能给家里带来收入,他在床上的坚挺也很难维持吧!

  我内心痛快极了,想到这两天的受到的侮辱不会长久,老婆也许喜欢王大牛的憨厚老实和大肉棒,但她势必不能忍受王大牛的贫穷,她不能忍受放弃自己的生活质量,更不能忍受一个男人要靠她来养活,何况她还没有工作。

  窃喜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一小部分在告诉我,赶快欣赏这几个晚上王大牛和我老婆的床戏,以后这么刺激的日子不多了!

  下午6点钟,我哼着小曲踏入家门,桌上是丰盛的饭菜,我老婆还在厨房里忙碌。一时无话,我坐在饭桌前看报纸,等着男主人回家吃饭。

  快7点的时候,王大牛果然来了,照样是穿着个大背心和大裤衩,带着从健身房里出的一身臭汗,还带着……两个大箱子。

  他妈的,这家伙还真把家搬过来了!

  王大牛一进家门就觉得热,脱光了膀子,当我不存在一样,钻到厨房里从后面抱住我妻子。

  「嘿嘿,媳妇,俺今天把东西都搬过来了。」我老婆一见他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臭大牛,你倒是快!」「俺东西少,就几件衣服一床被子,媳妇,你做啥哪?」「哼,你不是说每天晚上要吃牛肉?人家大热天的,正给你炖牛肉呢。」王大牛大手一拨,从我妻子的小背心里把她的乳房撩了出来,一边握住我老婆的大奶子,一边亲着我老婆的脸,一边说:「俺媳妇真好哩,俺最爱吃牛肉,俺给俺媳妇擦擦汗!」说完就要拿旁边的抹布给我老婆擦汗。

  我老婆被他逗的咯咯直笑,「去,桌边上等着去,别在这儿捣乱,饿了就先吃馒头,我这儿马上好了。」我站在厨房门口看他们调笑,心里不是滋味,妻子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这么自然和快乐,我感到女人和男人,要和谐,要互相拥有,要有默契,最重要的就是要性灵相通,说白了,在床上要互相满足。

  王大牛还抱着我老婆不肯走,从他那大裤衩的兜里变魔术般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捉过我老婆的小手,塞到她手里,「媳妇,这是给你的。」「什么啊?」我老婆放下炒铲,打开了那个信封,往里一看,「钱?」「是嘞,一万块钱。」我老婆惊讶万分:「给我钱干什么?」王大牛抓了抓脑袋,憨憨地说:「俺……既然俺是你媳妇,俺就要养你哩!」如果不是在现场,你没法想象我老婆听到这句话的表情,用热泪盈眶,含羞带泪,兴高采烈,都没法形容,只可以说是老区的人民经过围剿后又盼到红军到来了,也可以说是白毛女总算又见到了大春哥,总之……喜悦、感动、欣慰。

  妻子一下扑到王大牛怀里,靠着他岩石般的胸膛,「傻大牛,你哪来这么多钱?」「嘿嘿,这钱还算多?俺当包工头,手下四个包工队,每月就能挣小两万哩,再加上俺今年刚买了一个店铺房,收着租金,养活俺两个媳妇,不成问题哩!」妻子有点在梦中的感觉,「你当包工头,一个月能挣小两万?」王大牛倒理直气壮,「这有啥?俺这还算少的哩,俺手下四个包工队,仨月才能做四五个工程。俺那把兄弟大奎,手下十几个包工队,整个山东跑工程,大老板咧!不过俺人老实,回头客多。俺不急哩,钱哪赚得完,踏踏实实干才长久哩。」大牛把我老婆抱的紧紧,「只要俺媳妇孩子都有吃有喝,俺就有奔头哩!只是……」我老婆靠在他的胸膛上,享受着温暖和安全感,「只是什么?」「只是俺乡下那个媳妇带着俺三个儿子,俺每月的钱要给她大头哩,你可别吃醋。」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傻大牛,你对你大媳妇好,对你孩子好,我吃什么醋?那不就说明你会对我好?再说了,我以后也会有……」王大牛一听开心死了,「对哩,俺小媳妇以后也会给俺生儿子哩,俺要再加把劲,让你给俺生个十个八个的,俺生意越来越好了,咱养得起哩!」「讨厌,你当人家是母猪啊!」「媳妇,以后俺每月都给你一万块钱,赚多了就再多给,够俺的牛肉钱和俺儿子的奶粉钱了吧?」「蛮牛,土财主!」「嘿嘿,媳妇,俺话是那么说,还是希望俺儿子能喝你的奶哩,这么大的奶子,乳水肯定足,让俺儿子喝得比俺还壮实。」大牛说着撩起我老婆的无袖短衫,弯下腰一口就叼住了妻子的乳房,「俺这当爹的先尝尝……」妻子马上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叫声。

  43
  
  
  我从厨房门口回到餐桌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的如意算盘,轻易地被这个没什么心计的山东壮汉打破了,他挣得确实比我少,他也许不是凭着知识赚钱。但他用实力和行动说明了,他是有能力养得起我老婆和她势必会出生的孩子的,他虽然不是什么「金领」,他也许没有城市户口,但毫无疑问是个能够凭力气养活老婆孩子的勤劳男人。

  如果说,我老婆要王大牛叫她「媳妇」是因为她想要羞辱我,惩罚我的话。

  那么刚才我从妻子眼中看到的,分明是满满的爱,背靠大树,惬意温馨的爱。

  王大牛真的让她靠住了,真的让她靠得住。

  我了解她,我知道她转变了,彻底转变了,对我的恨已经不是重点,对王大牛的爱才是她心中的重心。

  王大牛,用壮大的男根征服了我妻子的阴道,用粗鲁的诚恳征服了我妻子的心,又用汗水换来的钱满足了她的安全感,证明了他无论在床上还是床下,脱光衣服还是穿上背心,都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仅仅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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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元在济南这个城市,足够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我木楞楞的,听着厨房里传来的说说笑笑,卿卿我我,闻着厨房里飘来的牛肉香气,我明确地意识到:我最后的优势,在这个家中,支撑起我最后男性尊严的金钱之柱,无可奈何又无法挽回地,倒塌了。

  我到一个铁馆级别的老旧健身房去找一个种男,就是为了让我在财富上彻底占据着优势,没想到这头牛去铁馆恐怕只是因为那里可以粗野地光着膀子训练,可不是因为没钱!

  我真是引牛入室!我失去了这个家,我的家沦陷了。

  我坐在饭桌上,看着大牛和我老婆嘻嘻哈哈地吃着饭,大牛还是狼吞虎咽,我老婆依然是细嚼慢咽,大牛一边吃一边夸真香,我老婆就说香就多吃点,大牛就说媳妇你放心,俺今晚上让你比昨天还恣儿!

  我老婆就脸红,王大牛就让我老婆也多吃点,别到时候又撑不住……就如同我是空气一般,而他们才是这个家的男女主人。

  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

  我心不在焉地扒完了饭,大牛则早就打着饱嗝,浑身大汗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老婆收拾桌子,眼睛盯着的都是她的屁股和乳房,一只大手习惯性地在自己小山似的胸膛上搓揉着,这是典型的农民恶习,还好,这家伙至少没有搓出一条条黑泥,看来还算常洗澡,否则我就要吐了。

  我老婆拿着碗筷第二趟走进厨房的时候,王大牛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飞快地扒掉了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大裤衩。

  等妻子再回到餐桌前的时候,王大牛已经全身赤裸,挺着他那根大鸡巴,双手叉腰正对着我老婆,下面的铁棍子头还一动一动的。

  我老婆惊叫一声,「讨厌死了,怎么随随便便就脱光衣服。」「这有啥,这是俺家哩,俺成天在家光着屁股又咋哩?俺是这家里的男爷们咧!蔫吧,你说是不是?」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家里做好「蔫吧」,然后对着他俩的床戏打手枪,在外面我还会是「王总」。

  对,我会有钱,会有权,会有名,会有众人羡慕的眼光。我也会有一个家,我的家里有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霸占了我的女人,而我却能从中得到快感。

  如果我不是淫妻癖,我能怎么样呢?杀了王大牛?我砍他一刀他一道血楞子,他打我一拳我我葛屁着凉了。

  正好我是个淫妻癖,我是个变态啊!当我前天看到王大牛和老婆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从厨房里拿出刀子杀了他,反而勃起的时候,我不就该明白了吗?

  我的路,我的未来。

  完美。

  「对,大牛以后就是这家里的男人,你想怎么着都行!别管我。」我说出了漫长沉默以来的第一句话,我内心的淫贱和邪恶征服了我的嘴。

  我老婆理都不理我,王大牛的鸡巴倒是又胀大了一些,「媳妇,咱来乐呵乐呵吧?」「臭大牛,就想着那事儿。」「俺媳妇太水嫩了,刚才在厨房俺就忍不住了」「你带来的那些东西还没收拾呢,怎么办?」「嘿嘿,明天你再收拾,哪能让那些事儿耽搁俺和俺媳妇日屄。」「色牛……哎哟!」我老婆惊叫一声,已经被王大牛又一次扛在了肩上,向卧室走去,「媳妇,来吧,俺今天再教你点新姿势,保证乐死你咧!」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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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牛和我老婆又一次赤条条地躺在我们的大床上,我又一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把手伸进裤裆,等着看好戏。

  王大牛黝黑的庞大身躯压在我老婆白花花的肉体上,大鸡巴在我老婆腿上顶着,嘴里含着我老婆的白奶子。

  「媳妇……奶子……真大……俺见过的小娘们里……就你最大……比兰子还大……好像……又变大了。」我老婆嗯嗯呀呀地哼着:「大蛮牛……别那么……使劲……」,我老婆33D罩杯的奶子一个在王大牛嘴里被叼的湿漉漉的,另一个则在一只粗糙的大手里被搓弄的一会扁一会儿圆,「今天……人家……穿胸罩的时候就觉得好紧……好像……是变大了……羞死人了……」王大牛的板寸头从我老婆奶子上抬起来,仔细看着我老婆的奶子,「嘿嘿,好像是大了,媳妇,俺们村里有个说法,叫‘女大十八变,全靠刀子镟,越镟越好看。’」「啊……什么意思?」「就是说女人全靠男人日弄哩,男人炕上有好本事,女人就越来越漂亮,」大牛淫笑着,把我老婆的手抓起放到他那两只大卵蛋上,「媳妇,你可得好好感谢俺的大蛋子,要不是它俩造出那么多鸡巴水,哪能把你滋润得变这么漂亮?」妻子羞死了,捂住脸,「你……啊……坏……」王大牛嘿嘿笑着,松开我老婆的奶子,分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跪在女人的胯间,用自己的大龟头磨蹭着那两瓣阴唇,没几下上面就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让那个鹅蛋大的家伙泛着钢铁般的光芒。

  「你……我好痒啊,你还不快进来」「嘿嘿,媳妇,你比前两天可急多了」「大蛮牛,我不是爱上你那根大鸡巴了?」王大牛可没想到我端庄淑仪的老婆,现在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屌蹭蹭往上扬,气也粗了,不过这家伙还是有经验,深吸一口气,「媳妇,俺说了,男爷们就要把家里娘们的上下两张嘴都喂饱。」我老婆被他的龟头磨得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哪里还有耐心听他说这些,「好……好……喂饱喂饱。」「俺每月给你一万块钱,喂饱你上面这张嘴了没?」妻子清醒了一点,忍着下体无尽的空虚,「饱了,太多了,我的亲汉子真有本事!」「中,那你想不想俺喂饱你下面这张嘴?」喂饱?我操,我在旁边想,你那叫喂饱?你每次都把她喂得哭爹喊娘只撑得要吐好不好?

  「想!」我老婆身心都在急剧召唤她的男人,「我是你媳妇,我要你塞得我满满的,我要亲汉子日我!」我以为王大牛就要提枪上马,哪知道这家伙往旁边一躺,挺着那杆黑肉枪,用不容反抗的语气说:

  「媳妇,俺要你坐上来。」我老婆还沉浸在大牛的挑逗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啊?」王大牛伸出大手,拨弄了几下那只钢管似的粗鸡巴,「俺让你坐上来,自己把俺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逼里头去。」我老婆的屄里汩汩里流着淫水,面色潮红,意志倒是坚定——瞬间而已,「不要,羞死人了。」「嘿嘿,羞啥羞哩?汉子日媳妇,天经地义哩!」「你的家伙太大了,会疼的。」「小娘们都是这样,喜欢俺的大鸡巴,又怕疼,等坐进去你就知道了,美死你!」「臭流氓,你真是臭流氓!」我老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拒绝不了这个强悍男人的命令,爬起来,蹲在王大牛胯下。

  我想潜意识里,她也知道,这个男人总能给她带来无穷的快乐。

  「媳妇,慢慢往下坐哩,俺鸡巴长,不急,」王大牛嘿嘿淫笑着,指挥着我老婆半蹲式,同时扶住自己的那根种牛鸡巴,对准了我老婆的屄眼。

  「羞死人了,这个姿势。」「怕啥哩?都叫过俺亲爹了。」妻子又羞又怒又想笑,腿上一松劲,「啊呀!」一声,王大牛的龟头就被她自己坐进了阴道。

  王大牛也爽的「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往两人交合处一看,那个黑胖大和尚被吞进去了个头,「媳妇,接着往下坐,还差着老远哩!」我老婆火上来了,「大流氓!臭大牛!疼死人家了,你还就知道躺着享受。」「嘿嘿,媳妇你别怕,这个姿势开始是有点疼,到后来乐死你咧!」我老婆一听,往上抬了抬屁股,扭了扭腰,把那个大龟头放出来一点,又往下继续坐,这次多进去了一点。

  我在旁边仔细观察着那根大屌和那个小屄,发现我老婆的屄和我熟悉的那个似乎不一样了,阴唇颜色深了很多,阴蒂在性兴奋的状态下竟然大而可见,红肿而滑腻,淫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抹到王大牛的龟头上,让他们的交合处光闪闪的。

  我已经不是我老婆粉嫩的小屄了,我把我老婆的处女膜捅破了,但真正让我老婆终结处女生涯的,是王大牛,是他让这个屄变黑了,变骚了,变湿了,是他把我老婆从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丰满的少妇。

  我老婆的第一个男人其实是王大牛,我撸着自己的小鸡巴想道,这时我老婆又发出了一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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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王大牛这个头脑简单鸡巴发达的粗人,哪里等得及我老婆一截一截慢慢往里坐他的鸡巴,他忍了几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大手把住我老婆的屁股,用蛮力往下按,腰往上挺,一使劲,只听「噗」的一声,我老婆惊叫声中,大家伙入巷了。

  王大牛那鸡巴是什么鸡巴?全根而入,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马上就让我老婆又疼又爽,差点昏过去,坐在那根鸡巴上前后晃悠,「哎哟……你个没良心的……又动粗……胀死了……」大牛扶住妻子的屁股,慢慢地前后推动,肉贴着肉两人最敏感的部位摩擦着,「日他娘哩……真恣儿啊……顶到你屄芯子里头了吧!」我老婆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我在沙发上都能看到她的屄一阵抽动,吸吮着大牛的黑鸡巴。我知道这个姿势插入的角度和深度让她至少小高潮了一次。

  俩人就这么慢慢厮磨,也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老婆才缓过来,「你啊……可能都顶到我子宫里去了……」「嘿嘿,」王大牛这时也出了汗,粗壮的手臂上一条条腱子肉随着他推动我老婆肥屁股的动作显现出来,展示着力量,「子宫就是俺儿子住的地方?俺就知道俺鸡巴头子真舒服……跟你的屄里还有一个小屄……给俺吸鸡巴似的……过瘾!」我老婆身体前倾,扶住王大牛城墙般宽厚的胸肌,「你可……真色……」「媳妇……你上下动动……」我老婆抓着王大牛的胸膛,慢慢起来,把大牛的鸡巴放出来一小段,这一下可好,刚才被堵住的淫水小溪一样从屄里顺着阴茎流了出来。

  「媳妇……你刚才又尿骚水了……?」「还不都是你……我坐死你个坏家伙!」我白皙丰满的老婆,蹲坐在一个黑壮汉子胯下,一上一下地吞吐着牛屌。

  「啊呀呀……日死我了……我坐死你的坏东西……我坐断它……」「媳妇……真他娘舒坦……你坐吧……使劲坐……俺的鸡巴是铁打的……坐断了算你本事!「王大牛和妻子全身是汗,在快感中嚎叫着,他长满老茧的大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掐着那两个美国红樱桃一样的奶头,全身健壮的肌肉散发着浓浓的汗味,配合着我老婆一上一下的蹲坐,往上死命挺着腰。

  「俺日烂……你的骚逼眼子……日烂你的骚水洞……哪有小娘们……这么会尿骚水的……欠日哩!」我老婆肥白的大屁股,上面隐隐还有昨天王大牛留下的大手印,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迎合着王大牛呼呼冒着热气的大活塞,「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哧噗哧」的水声响成一片,我看到有些时候老婆的大屁股坐下来特别有力,会挤压到大牛的那两个大睾丸,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快感。

  「我就是……欠日……就是欠……壮汉子的……大鸡巴日!」「日死我吧……胀死我了……亲汉子……真好……」「他奶奶的骚娘们……自己坐在爷们鸡巴上……欠日的城里娘们……俺庄稼汉子的鸡巴你稀罕不?」「稀罕……稀罕死了……大死我了……烫死我了……硬死我了!」「俺这叫小媳妇骑牛哩……你原来的小鸡巴男人……这样日过你没?」「啊……啊……没有……没有……他三年射在我屄里的……还不如你一次射得多!」在旁边我频频点头,是啊,我那点清汤寡水,老婆说的对!

  「日你娘哩……贱货……老子喂饱你没?」「喂饱了!」我老婆疯狂地上下坐动屁股,「胀死了……好胀啊……牛哥哥的大鸡巴真好……没有它我活不了啊……」妻子已经被这个新姿势刺激的癫狂了,她的屁股上下舞动,时而还左右摇摆,第一次在性爱中取得主动权的她,迷乱地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她忽然双手死死抓住王大牛馒头一样壮实的胸肌,用指尖撩拨着他那两粒一角硬币大小的黑奶头。

  我猜我老婆这么做纯属是出于本能,她知道自己的乳头被刺激会动情,就猜想这样也会给王大牛带来性快感,谁知道这才是摸公牛屁股,从后面发生的事情来看,男人的乳头摸不得。

  王大牛发飙了。

  这家伙一声狂吼,浑身肌肉鼓胀,扇面形的宽阔胸膛上,紫红色的胸肌胀得像两口铁锅,抑或是两面盾牌。

  「日你奶奶!俺……真痛快……真他娘的……老子日死你……骚娘们!」王大牛开始使劲按住我老婆的屁股,往上挺腰,妻子被他大手一按,哪里动得了,只有在原地挨操。

  「啊啊啊啊啊啊……日死我了……日死我吧……我就是贱……日死我!」我老婆高叫着,抽搐着,泄出了一大泡淫水,飞到了高潮的天堂。

  我在旁边,试着摸了摸我的乳头,我听说男人的乳头发育和雄性激素有关系,雄性激素分泌旺盛的乳头颜色深。

  我的乳头是粉红色的,王大牛的乳头是黑巧克力色,我的乳头并不突出,王大牛的乳头上乳尖突出,像一颗小黑豆。我又用指甲刮了刮自己的乳头,全身有过电一样的感觉,怪不得王大牛爽成这样,谁能想到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区呢?

  谁刺激过这个蛮牛一样汉子的乳头呢?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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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婆正承受后果,她被这个狂性大发的壮汉死死抱住屁股,无奈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在快感的巅峰中掉落,却又被抛上另一个高峰,她两眼无神,脑袋晃来晃去,像落水者抓住浮漂一般抓住王大牛胸前的肌肉疙瘩。

  「俺日……俺日……日死你个城里骚货……又尿骚水……浪娘们!」「他奶奶的……尿炕一样……啪!」王大牛又在我老婆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大牛哥……你太壮了……亲汉子……我……我不行了……」我老婆断断续续的,好像是在肉体欲望的大海中灌了一肚子水,话都说不清楚了。

  「啥?不行?」王大牛正来劲,才不管我老婆,继续往上拱着屁股,「咋又不行了?」「累……刚才动了那么久……我蹲不住了……再说……你的鸡巴也太大……太硬了……哪个女人受得了?」我老婆用迷离的眼神看着王大牛,又用指尖刮了刮那两颗小豆子似的男性奶头。

  骚货!我心里骂道,想换花样就直说!

  「骚娘们……老子今天让你知道啥叫爷们!」说着王大牛从床上直起身子,大腿往上一拱,两手托住我老婆的肥白屁股,就把我老婆拥在胸前,随后只见他粗腿一迈,下床了!

  我老婆惊叫一声,死死抱住了他粗硕的脖子,白嫩嫩的身体紧紧贴在王大牛的身上,大腿夹紧了他的腰,估计那个小屄也死死夹紧了王大牛的鸡巴。

  大牛站在床边,手托着我老婆的屁股,自豪地说:「骚媳妇,你怕啥哩?你才多少斤?俺这膀子上至少300斤力气哩!你也就100多吧?」我老婆惊魂未定,只觉得全身重量都压在王大牛的一双粗手上,再定睛一看,自己的一双大奶子紧紧压在王大牛的胸肌上,手揽住人家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讨厌……羞死……」她话音未落,王大牛开始操弄了,我老婆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姿势如何做爱。

  靠着惊人的臂力,王大牛双臂一抬一放,我老婆的屄就套着他的牛鸡巴一进一出,开始我老婆还惊叫,可是这个姿势顶的角度又和刚才不一样,她那张樱桃小口哪还有空惊叫。

  「啊……好刺激……啊……顶到……顶到那里……啊……臭蛮牛……真有劲儿啊!」我老婆迷离中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王大牛发达的斜方肌,在脖颈两侧,像鼓满的帆一样,让男人的肩膀如大门板一样厚实;往旁边看,是耸动的肩膀三角肌,小山包一样,一使劲就一条一条的;往下看,是王大牛的胸肌,棱角分明的岩石一样,坚硬、宽厚,散发着雄性的魅力,自己的乳房还贴在上面;再看去,是王大牛两条椽子一样粗的臂膀,肱二头肌随着手臂一收一放,时而变成山峰,时而成为山梁,紫铜色的肌肉鼓胀而饱满,散发着力量。

  妻子安心了,她知道王大牛很强壮,但现在才知道他有多么强壮,她在他手里,就如同一个小毛绒玩具,她被占有了,被侵犯了,她被一个霸道的男人奸淫着,她再一次体会到女人的乐趣就在于被强壮的男人摆弄,她决定把自己都交给他。

  「好舒服……好爽……大牛……你坏死了……真有劲儿啊……真是好汉子……亲汉子……大鸡巴亲汉子!」老婆开始从这个姿势中享受乐趣,她的阴道又开始分泌淫水,滋润得王大牛的鸡巴黑亮亮的。

  「小骚货……日得你恣儿吧……又湿了……真他娘的……老子这叫招叫做汉子捧缸……俺爹教的……好不?」「好死了……好死了……日我……亲汉子……真好!」「嘿嘿……小娘们……还有更好的哩!」话音刚落,王大牛甩开两个大脚板子,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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