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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华哥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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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洲野心很足,看上了长海市中心的三百多亩地,可手上的几百万资金怎么够啊,找关系以土地抵押贷款贷了五千万,勉强能够把村民给安置了,可资金仍然不足啊,贷款再贷款,那时候融资程序比现在简单得多,漏洞肯定也多,汪洲以已经抵押的土地同时骗取信用额度换家银行再次贷款五千万,虽然此刻资金还有缺口,但是靠期房出售这一块就能堵上。

  也许是汪洲运不逢时,他的房子刚打上地基,国务院就下通知了∶第一是严禁公务员和部队经商,所幸运的汪洲的父亲汪海刚好到了退休的年龄,汪洲也算不上什么部队军人,勉强可以通过,但是第二条可把汪洲吓了一跳不小的,所有商品房没有封顶前严禁出售期房。

  不能出售期房就没有了资金来源,房子就建不起来,而且这个时候银行也发现了汪洲的猫腻,要求偿还银行贷款,汪洲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起了他的父亲汪海。

  说起汪洲的父亲汪海,还是个响当当的人物,退休后无可是事,就回到了老家X国,有时间就到儿子的汪洲集团看看,为此汪洲集团还专门成立了一个党委,汪海任书记,其实说白了,就是往省委和市委送材料。

  省委和市委的大门查得严,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但是汪海例外,将军证一晃,车都不用下,屌什么屌,跟你平级呢?

  在中国,将军是终身制的。

  汪洲就是这个时候认识廖晓忠的。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二章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廖晓忠敲了敲门,里面传出银雀般好听的声音:“请进!”

  廖晓忠推门进去,一个长相姣好穿着性感的看样子是秘书的女孩子赶紧迎了上来:“请问先生您找谁?”

  “哦!”廖晓忠连忙回答道,“我找一下你们汪总!”

  “请问有预约吗?”秘书机械又很礼貌的道,说着打量起廖晓忠来,女孩子眼睛很大,嘴唇很厚,是那种在床上能让男人感觉道幸福的女人,从她眼神里那种傲慢的眼神来看,应该是跟汪洲有过床上关系的。

  女孩子打量了一下廖晓忠,估计是感觉有些面熟,正要拿起电话通知办公室内的汪洲。

  “哦!有的!”廖晓忠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这个动作让女孩子吧电话放下,就在秘书把眼睛凑上来的时候,廖晓忠将纸条对准秘书的嘴巴封了过去,女孩子基本上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软下身去。

  “这药物的效果还不错!谁说网上买不到好东西!”廖晓忠说着将秘书拖到沙发上,用毯子盖住她的身体,空调功率很大,防止她着凉,男人嘛,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对女人好点。

  廖晓忠做完这一切,这才将外面的门反锁了一下,推门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汪洲此刻双腿搭在办公桌上,正在打盹,听到有动静,睁开眼睛来,见到廖晓忠,差点从办公椅上掉了下来,哆嗦着道:“你…你怎么出来了?”

  “连汪总您都能在外面玩得如此潇洒,我为什么就不能出来走走啊?春光无限好啊!”廖晓忠说着就随手搬起一条凳子,在汪洲的对面优雅的上坐了下来,眼睛却直直的望着汪洲,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一样,很快就加粗了声音,恶狠狠的道,“汪总是不是想让我死在里面啊?”

  “怎么会呢!”汪洲也不愧是洞庭湖的麻雀,也是见过风浪的,很快缓过脸色,笑了笑道,“我是说如果廖哥您出来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兄弟我好来接风啊!现在太平盛世正是赚钱的好时机,我还想等着和廖书记一起发大财呢?”说着站起身来,装作往杯子里倒水,右手的小拇指很娴熟的按动了安置在饮水机旁边的警铃开关。

  “别忙豁了!”廖晓忠的眼睛从汪洲的手指处转移过来,道,“报警线我来之前就已经切断了,你爸爸的卫兵一时半会还来不了!”说着扬了扬手里的一把小钳子。

  “瞧廖哥您说的!什么报警啊?”此刻的汪洲心里也有些打鼓,夜路走多了,难免会碰上鬼,父亲为了保护自己这个独生儿子,在他饮水机的秘密处安装了一个报警装置,如果汪洲出了什么异常,只要按一下这个报警器,他父亲带枪的警卫就会在三分钟内赶到。

  “妈的!”汪洲在心里狠狠的骂了监狱里那群家伙一顿,“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你们吃屎的啊!”

  其实廖晓忠从监狱里逃了出来的事情汪洲一天前就听说了,为此家里的老头子还特意嘱咐自己这些天就呆在省委大院里,哪里也别去,他们相信廖晓忠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往省委大院里钻。

  但是廖晓忠还是钻进来了,而且看样子是有准备而来的,其实汪洲知道,他迟早会来的,一句江湖语言,出来混,迟早要还!

  廖晓忠是被自己送上监狱的,因为自己借了他几十个亿,也不想还了。

  当然,借钱的是汪洲的父亲汪海。

  三年前汪洲的父亲汪海找到廖晓忠,开门见山的说高速公路的项目他儿子想承包下来,廖晓忠没有应肯,第1是汪洲集团是做房地产的,没有承包高速公路的能力,资质不够;第二是他们的注册资金不够,而且政府想吸引的是外资。

  见廖晓忠没有应肯,汪海也没有生气,而是一个劲的说无论怎么样可以交个朋友,却派人暗暗的盯着廖晓忠的动静,很快,汪海得知道廖晓忠等人南下香港考察,便通过关系安插了一个内线进去,并让廖晓忠一行住在汪海一个手下的酒店里,这个酒店的负责人叫杨凯,是汪海一个战友的儿子,战友死后,汪海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

  此后,廖晓忠到了澳门,汪海巧作安排,让廖晓忠进入赌场并且迷上了赌博,果然不出汪海所料,廖晓忠输的身无分文,汪海又派杨凯及时的出现在了赌场内,将上千万的筹码很优雅的推在了廖晓忠的面前。

  至于廖晓忠那天在赌场到底是输是赢,我们这里不多作说明,在之后的章节里会提到的,但是从那天以后,杨凯和廖晓忠终于成了朋友,并开始打高速公路款的主意,很快,通过地下钱庄,杨凯成立了一家注册资金一亿八千万的高速公路建设公司,并获得了高速公路大部分的标段,然后层层发包,狂赚两百多个亿。

  当然,廖晓忠并不知道杨凯是汪洲公司的人,他也不知道他们从里面赚了那么多的钱,因为公司都是交给杨凯在打理,财务也是杨凯的人,而这些钱,很大一部分被汪洲公司提走用来建设那栋房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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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房屋建好了,也赚得不少了,但是从凯尔公司提走的钱,汪洲就有些不想还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高速公路出事了,因为设计不合理,出了两起车祸,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凿开高速公路一看,设计34厘米的水泥层仅仅十个厘米厚,有个末端承包商是这么说的,我们这也是职业道德,高速公路坏了有人修,就有人能够赚钱,如果我们一次性修好了,那他们就赚不到钱了。

  纪委肯定不会管这些狗屁言论,查监理,发现监理竟然也是一家注册不久的公司,查招标,发现暗箱操作不少,查来查去,没用多久就查到了廖晓忠的头上,很快,双规,批捕,刑拘,而充当重要角色的香港凯尔公司,很快宣布破产,法人代表杨凯也携带多本护照下落不明。

  当然,这一切都是汪洲指使的,廖晓忠贪污受贿私立帐户,公司占股非法分红这等等一系列的证据都是汪洲匿名提供给检察机关的,他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廖晓忠一被判刑,那钱不就属于自己了?

  天空一片美好!

  可廖晓忠迟迟没有被宣判,汪洲倒是坐不住了,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汪洲决定铤而走险。

  汪洲当然知道在监狱里杀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但是监狱外面就容易多了,自己当过兵,老头子又是将军,弄把狙击枪易如反掌。

  汪洲知道,要杀一个人,一定要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而越狱,是最好不过的理由了,只要廖晓忠的前脚刚迈出监狱的警戒线,后脚警卫的机枪就会瞄准他的心脏,算警卫失手,自己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越狱被当场击毙,多好的新闻素材啊!不过再好的计划,也要人来实施。

  汪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杨凯,第一自己家庭有恩于他,基本上的条件他都会答应;第二廖晓忠的案子本来就跟他有关;第三杨凯有多国的护照,逃跑起来很方便;第四就是杨凯有个共裤裆长大的兄弟,叫长沙满哥,在长海黑道的力量很大,要弄死一两个人不成问题。

  汪洲以1。8亿的资金做诱饵,要杨凯引满哥出山,满哥果然上钩,还成立了公司准备做投资,不过这个满哥确实是个精明之人,注册公司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自己的名字,而是使用了伍娟的名字,杨蓉是汪洲安插在满哥身边的耳线。

  不过再厉害的角色也是没有用的,等廖晓忠越狱被枪毙以后,这些人汪洲都是不会留活口的,就算汪洲不动手,政府也不会放过他们。

  借刀杀人可是自己的强项。

  可刀还没有借到手,廖晓忠已经从监狱里跑了出来,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还是这句话,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三章 飞蛾扑火

  廖晓忠出来了,可他到底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从自己进监狱的那一天起,廖晓忠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出来了,也从来没有幻想过再出来。

  自己的罪孽太深重了。

  自己聪明,脑袋瓜子灵活,善于利用时机,这是所有认识自己的人给的评价。

  也许自己真的太聪明了,从一个小学的代课老师到市委书记,他完成了一个男人几乎望尘莫及的历程,廖晓忠觉得自己就如同一只飞蛾,从毛毛虫到飞蛾,他花了三十年的时间,可飞蛾扑火,一分钟的时间还不需要。

  廖晓忠很想念自己在乡下教书的时光,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希望自己永远是个教书匠,永远是那条毛毛虫。

  廖晓忠是老省长一手带出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廖晓忠的今天。

  老省长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可在老省长退休三年后,他又走了出来。

  老省长随着廖晓忠他们的队伍一同去香港考察,文件是省军区直接下的,老省长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X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随考察队伍一起南下吹吹海风,散散心,也在情理之中。

  廖晓忠没有想到老省长竟然会同自己一起去香港招商,更没有想到老省长一定要求住到杨凯的酒店,当老省长将杨凯郑重介绍给自己并要求相应照顾的时候,廖晓忠就知道,这是一局难走的棋。

  但是最难走的棋也要走,对难攻下的堡垒也要攻下,再难对付的人也要对付。

  此时要对付的人,也仅仅只是杨凯而已。

  果然,这个叫杨凯的男人就如同影子一样,自己在那里,他就跟着出现在哪里,用自己的下半身一想都知道,他们看重不是自己的人,是自己手里的权利,也就是是自己手里800亿的工程。

  但是廖晓忠没有答应,他甚至很绅士的告诉杨凯:“请杨先生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是替人民做事的!”

  杨凯同样绅士般的道:“我也是人民啊!”

  廖晓忠掉头,不再理会。

  第二天早上廖晓忠的门缝里就塞进了一张照片,是自己女儿廖宇在加拿大笑颜如花的照片,女儿今年高中毕业,一直向往去加拿大留学,此时正在加拿大考察学校的途中。

  当廖晓忠手里拿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双手都在颤抖。

  这一幕的情景在两年前也出现过,不过那时候塞在门缝里的照片不是自己女儿廖宇的,而是自己的妻子何静的,那时候自己刚刚荣升为长海市市委书记,三天后,妻子在医院里离奇去世,警察查了N久都没有能够找到死亡的原因,尸体上还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两个字:贺礼!

  他们竟然把魔爪伸到了女儿的身上。这群婊子养的东西!

  可越是婊子养的东西,人们就越惧怕!

  廖晓忠极度郁闷,他需要发泄,跑进葡京大赌场,将身上的钱输得分文不剩,这时候杨凯的身影优雅的出现,将一叠筹码推到了他的面前,顺手帮他下注下去,筹码只有八个,廖晓忠只注意到他的筹码上写着的是500的字样,以为只是500人民币或者港币,大不了回到宾馆还给他。

  廖晓忠太嫩了,输了以后才知道原来那不是500的筹码,那是500万的筹码,也就是说,他一把就下注了四千万港币

  等廖晓忠醒悟过来这是一个圈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在高级权利场所呆过的人或许不知道,世界上政治成熟度最高的是中国,对官员管理最严格的,也是中国,世界上官员最谨慎最不容易的,也是中国,尤其是中国的高级官员。

  可以试想,如果克林顿生在中国,最大也就是一副科级,就凭他好色这一条,要是小布什是中国的公民,恐怖连副股长都当不上,“刚即取柱,柔即取束”,这么固执,不提前夭折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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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利用考察时间赌博,而且输赢几千万,直接开除了往监狱里送,自己进了监狱倒是自己咎由自取,可自己的女儿廖宇怎么办呢?自己妻子的仇怎么报?而且有赌场的录像为证,自己确实借了杨凯四千万,如果自己进了监狱,没有了官职,他们会放过自己和女儿吗?

  当然,杨凯不是为了这四千万来的,而且这也不是真正的赌博,只是杨凯他们跟葡京赌场租了一个贵宾房演了一曲戏而已,他们的目的,是廖晓忠手里800亿的工程。

  因为有把柄在人手里,廖晓忠只能任人宰割,杨凯很快成立了一家修筑高速公路的公司,并在廖晓忠的帮助下成功的取得了大部分的工程标段,并不自己建设,而是层层发标,狂赚国家建设钱。

  这些廖晓忠肯定也是知道的,而且这个时候,廖晓忠与一个从美国回来的病毒专家取得了联系,证明了其妻子很有可能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物而死,廖晓忠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但是此刻的廖晓忠异常的成熟冷静,他首先秘密的利用自己的关系,将女儿廖宇从加拿大前往美国,去学习病毒原理学,同时秘密的调查凯尔公司的后台,很快查明了凯尔公司的实际老板并不是杨凯,而是X国本地的企业汪洲集团,他还查到了汪洲集团用打量的资金用力注入自己的房产建设。

  廖晓忠在整理这些资料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这个惊天的大秘密直指X国的高层,廖晓忠正要深入调查的时候,自己被双规了。

  廖晓忠想起自己初到监狱的时候,因为有人“照顾”,狱警把他关在了刑事最重的牢房里,第一天狱警刚把他放进去,一个看样子是那牢房里的老大冲着狱警嘿嘿的笑了笑道:“政府,怎么照应?”

  狱警没有说话,而是朝那家伙做了一个手势,这个手势,也只有狱警和里面的犯人看得懂,也只有狱警在接受了别人好处的时候才会去做。

  果然,狱警一走,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凑到廖晓忠的面前道:“坐沙发吧?”

  廖晓忠还没有明白过来,其中一个人朝廖晓忠一个扫堂腿,廖晓忠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接着一个更粗壮的家伙就坐到了他的身上,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沙发。

  好不容易等那个家伙走了,另外两个人又凑了上来,朝廖晓忠道:“看彩电吧?”廖晓忠知道这又是一句黑话,正要摇手拒绝,一个人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打得廖晓忠五彩缤纷六彩七素,满天星星,原来这就叫彩电。

  等廖晓忠好不容易让眼睛有所感觉,这时候那个老大走了过来,提起他的头发道:“犯了什么事情?”

  “贪…污!”廖晓忠只能实话实说。

  “那好!”老大朝旁边一指,道,“你睡那里吧!”那个地方面朝便盆,臭味难闻不说,每个人小便都溅他一脸。

  廖晓忠当时并不知道,这犯人也分等级,杀人犯地位最高,其次是抢劫犯,而贪污犯地位很低,仅高于强奸犯。

  在最高层次中,地位最高的,叫做领导,像廖晓忠现在所在的这个监房里,领导就是一个抢劫杀人的犯人。

  领导在这里面的权威比外面还大,家属探监,带来的好东西他先吃,带来好用的东西他先用,每天轮流有人给他洗衣服捶背按摩,而且还要做好,弄不好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天气热的时候没有空调以及扇子,这种情况下,要四个人揪着被角呼打,给领导扇风。

  甚至领导被枪毙了,服刑前还会指定接班人:“我死后,他做你们的领导!”没有人敢不服。

  廖晓忠才来这里的时候,受尽了委屈,但是廖晓忠总是咬着牙挺了过来,公安和检察院的提审了自己好多次,他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自己一旦说了,也是自己上刑场的时候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等自己的女儿回来,等她给母亲何静报仇了,就算自己被枪毙了,也值得。

  就算飞蛾扑火,也要等到最后的光亮!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四章 劫狱

  三天前监狱里突然来了一个人,这人很屌,进来的时候还穿着风衣,他直奔廖晓忠所在的监房里来,直接把监房里“领导”床铺上的东西扔到了另外一个床铺上,众人正准备看戏,却见房间里的“领导”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问好道:“大哥,您来了啊!”

  来人一摆手,很有绅士风度的不再说话,跳上“领导”的房间,呼呼大睡起来。

  廖晓忠轻声的问旁边的一个没有地位的强奸犯:“这个人谁啊?”

  “连他你都不认识啊?”那个强奸犯似乎很惊奇,“你以前怎么在社会上混的啊?”估计她也是刚刚想起廖晓忠是一个贪污犯,没有在社会上混过,这才耐心的解释道,“他是长沙五大黑帮组织的之一王五蛋的首席军师,律师出身,专门负责监狱这一块的,据说他每次来监狱,都会带走一个人,不知道这次是谁!”说着眼睛里透出一种期望的光芒,就如同学子在等待看榜一样。

  廖晓忠在心里暗想,现在的黑社会可真专业化啊,连监狱营救都有专人负责,怪不得现在人都说现在的黑社会越来越像警察,而警察却越来越像黑社会。

  当天下午吃饭的时候,王五蛋的军师突然拉住廖晓忠,劈头就问道:“你想不想出去?”

  在监狱里的人,谁不想出去呢?就算在别墅里住久了,也想出去透透风啊!

  但是廖晓忠摇了摇头,第一他知道自己无法出去,第二他不想跟黑社会沾惹上关系,大凡在官场上混过的人,都有一种所谓的清高,觉得当官的就是比黑社会要高尚,虽然实际上大部分当官的心比黑社会的还要黑。

  来人说你不想你女儿,你女儿很快就要回长沙了,据说是明天的机票到长沙。

  这一下击中了廖晓忠的软肋。

  当天晚饭后放风的时间廖晓忠遵循了这个人的指示,装肚子疼跟狱警请假没有出去,等大家都出去了,此人掀开床铺,从上面抽了一块床扳,里面露出一根两米长的钢钎。

  此人拿起钢钎,在地板上敲了几下,然后伏下身子听了听说就这里了,然后叫廖晓忠站到一边去,对着那个地方猛捅了几下,很快地面开始裂开几条缝隙来,来人更加用力,地板“呲呲”的往下陷,并呈现出一个圆形的地洞痕迹来。

  廖晓忠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是有备而来,并且在下面挖通了一条隧道,顾不上多问,连忙和来人一起将水泥结成的地板搬出来,等到到地洞能容得下一个人的时候,来人跳了下去,并朝廖晓忠招了招手。

  廖晓忠连忙跟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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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跳下去下面就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地洞,而且还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对面的洞口,地洞不是很宽敞,但是刚好可以一个人的身子通过。

  两人匍匐前行,地洞估计挖得还不是很久,地面很潮湿,还不断是沙子泥土掉下来,幸亏不是很远,廖晓忠很快就在来人的带领下钻了出去,是一个草堆里,透过草丛,廖晓忠还看到了监狱的围墙和握着钢枪的哨兵。

  来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在头发上捣鼓了几下,便不再理会廖晓忠,一弯腰正要重新钻进了那个洞里。

  “你干嘛啊?”廖晓忠问道,“好不容易出来了,干嘛又回去!”

  “总要有人回去把屁股擦干净啊!”来人说着就钻进了洞里,然后洞口开始逐渐塌陷,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弄的。

  廖晓忠就这么逃了出来,也许是因为没有了越狱的经验,他一下子就没有了方向,囚衣也忘记了脱下,胡乱的跑了半个小时,这时候不断有警笛声传来,廖晓忠知道是警察在追缉自己,慌不择路的钻进了麦地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晓忠感觉到被人发觉,还被一个帅帅的小伙子带了出来,当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叫长沙满哥,是本书的主角,更不知道他从此的命运都被改变。

  廖晓忠被带到宾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被警察重新抓了回去,而是到了一群他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手里,这群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坏意,还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廖晓忠当然不知道,所谓的全身检查,只是为了在他的身上安装一个窃听器而已。

  这群人不但给自己做了全身检查,而且还用车把自己送到了市委大院的楼下,他们告诉自己,汪洲集团的办公室,就在这栋楼的28层。

  28层,是长沙的最高建筑,在这栋最高的建筑里,廖晓忠见到了汪洲。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五章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没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廖晓忠的手自然的下垂,摸了摸别在腰间的手枪,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因为就是这个人,让自己进了监狱,让自己妻离子散。

  手枪是那帮神秘的人给自己的,他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将枪拿出来。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到底挪用了凯尔公司多少的款?”廖晓忠终于打破了僵局,开门见山。

  “这句话问得好!”此刻,在长海某个偏僻别墅里,巨大的屏幕前,几个脑袋上戴着耳麦的人正在聆听着廖晓忠和汪洲的对话,一个看样子是领头羊的家伙小声而兴奋的道,“他真是个伟大的家伙,兄弟们注意把声音调清晰点,要留到法院里作证据的!”他身后的工作人员,则在模拟着汪洲办公室内的情景,门口则把手着大批身穿迷彩服,手握钢枪的警察,门口的大院里,则停着一架紧急使用的直升飞机和几台悍马车,悍马和直升飞机的机身上,都写着两个巨大的文字“反腐”!

  什么?反腐?满哥你搞什么鬼啊?我怎么越听越迷糊!

  没错,他们是警察,而且是国家预防腐败局的警察,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是国务院直接管理的,专门针对各种各大腐败案件的侦查,类似于香港的廉政公署。

  原来这个预防腐败管理局早就盯上了廖晓忠,但是因为廖晓忠口风太近,检察院一直没有一定进展,预防腐败管理局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廖晓忠案子后面隐藏着更大的腐败集团,于是他们决定不按常理出牌,借助长海黑帮王五蛋之手,演出了那么一场劫狱的戏,当然,演员还有监狱里的某些人。

  不过王五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谁,对于他们来说,只要给足了佣金就够了,其他的事情你告诉我我还懒得听呢!当然,那帮人也没有想到廖晓忠从监狱里出来以后落到了长沙满哥的手里,不过这个没有关系,王五蛋能够出面搞定,不过就势多点佣金而已。

  “我有挪用凯尔公司的款吗?”汪洲一句反问句对付廖晓忠,此刻变得很不老实起来,他的脑海在快速的思考着廖晓忠的来意,廖晓忠已经是穷途末路惊弓之鸟了,而且很明显他是冲着那笔款子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往往幻想着携带大量的金钱道国外过纸醉金迷的生活,可是这款子是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能够这么轻易的还给你吗?再说还给你有什么用呢?你还有时间用吗?还给国家?笑话,国家那么有钱,会在乎几十个亿这么点小钱吗?再说你就算把钱还给了国家你也难逃一死,没人法官敢给一个贪污以及非法所得达到几十个亿的人缓刑,想到这里,汪洲似乎又有了底气,抬起头,傲慢的望着廖晓忠,“我怎么想不起来借过他们钱啊?”

  “呵呵!”廖晓忠笑了笑,倒不生气,只是也用那种傲慢的声音道,“别以为我廖某人是傻瓜,我实话跟你说吧,那些证据我都已经掌握了,我想也正是这些证据,让某些人急切的让我去死吧?”

  廖晓忠并没有撒谎,他不是笨蛋,他早就知道了汪洲集团在挪用凯尔公司的钱投入房市,由于第一迫于老省长的压力,第二房地产他觉得是个热门暴力行业,这些钱借用一下也没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汪洲集团压根就没有打算还,廖晓忠才秘密的调查,刚调查到半路上纪委就已经对自己采取行动了。

  ”哦!”汪洲虽然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还是极其侥幸的道,“是吗?廖先生果然是有心之人啊,你整理的证据带过来了吗?是否可以让我汪某人过目一下?”

  “你是记着想销毁证据吧?”廖晓忠敲起二郎腿,但是右手一直搭在腰部边缘,慢条斯文的道,“你们通过地下钱庄转账的资料我都整理在某个银行的保险柜里,我已经通知了某个人,如果我出现了任何意外,这些证据将被复印无数份递交到各个省市以及中纪委的手里!”

  这句话倒是吓唬汪洲的,因为廖晓忠从监狱里逃出来以后还没有一个可以让他相信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托付的人。

  不过这句话,倒是把汪洲吓了一跳,他知道廖晓忠越来越难以控制了,但是眼前唯一剩下的一条路,也许就只有杀人灭口了。

  别墅里屏幕下的那个头头赶紧命令:“查一下各银行的保险柜,看有没有可疑的保险箱,特别查一下从廖晓忠入狱到现在一直没有人去开启过的保险柜,注意,秘密调查,别惊动了当地政府!”

  “是!”他的手下领命而去。

  汪洲心里暗暗一惊,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而且这事情关系到老头子汪海的声誉,所以他们恨不得廖晓忠早点被判刑,早点死,只有他死了,才可以睡个安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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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家伙非但不死,还跑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来。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稳住他,然后想办法将他擒住,直接弄死也没有关系,说不定政府还会奖励自己来个见义勇为奖呢?

  可怎么样能够制服廖晓忠呢?抽屉里有枪,但是得想个办法拿出来,只要手里有了枪,事情就好办了。

  想到这里,汪洲的态度也有些好转了,他有好的望着廖晓忠,微笑的道:“哦,廖书记您说的那些钱哦,我都给你留着呢?要不我现在就开支票给您?”

  见廖晓忠没有回答,汪洲又抬起头,试探性的问道:“您要是觉得支票不安全的话,我给你转账,国外的帐号都行,您不是有女儿在国外吗?”

  女儿?廖晓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的一沉,是啊,女儿,我还有个女儿,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但是总要给自己的女儿留下点什么啊,钱,对,钱!

  想到这里,廖晓忠抓狂的叫道:“钱,给我准备十个亿的钱,我要现金!”

  “十个亿?”汪洲在心里冷笑,这家伙估计是疯了,十个亿你用什么东西拖啊,火车皮吗?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廖晓忠的要求:“好,我马上叫人弄十个亿的现金过来,我给你折合成英镑吧,这样方便拿一些!”

  汪洲说着将手伸进了抽屉,等廖晓忠感觉到异常大叫一声“慢”的时候,汪洲已经快速的从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

  与此同时掏枪的,肯定还有廖晓忠。

  两人的枪同是对准了对方的脑袋。

  “啊!”随着一声尖叫,秘书室内的小姐醒了过来,打开房门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赶紧将门关上,并快速的按响了报警器!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六章 欲火缠绵

  做爱是个体力活。

  一直忙到凌晨四点,进行了五次半,才停下来休息,所谓半次,是指最后一次,尽管满哥努力了很久,无奈弹尽粮绝,放了空枪。

  等满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田浪早已醒来,正坐在床上给满哥拔胡子,满哥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田浪撒娇着伸过胳膊,抱住满哥的脖子,拥吻一下,半晌,移开,努力的站起身来,双腿张得很开。

  满哥望着田浪几乎成菱形的双腿,双手在田浪的那里比划了一下,关切的问道:“还疼嘛?”

  “有点!”田浪的连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下意识的收拢了一下双腿,但是似乎有点疼,又马上张开,嘴里说道,“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真是好疼,跟被人撕裂一般,不过我没有做声,我怕你不高兴!”

  “疼你就应该要说啊!”满哥的心里确实有一阵感触,男人都是这种动物,见到美女都想上,上了以后才想起自己多么的鲁莽,这里不应该那里不应该的。

  ”可是为什么还会痛呢?不是已经被那个了吗?”田浪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明显的黯淡了下来,“别人说女人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疼了的啊?”

  满哥的心猛的一下被揪了起来,多好的女孩啊,可惜被黄玉佳那个家伙给糟蹋了,都怪自己太粗心,昨天晚上还云雨了几次,满哥心里很清楚,虽然田浪曾经被人糟蹋过,但是因为后来一直没有过性生活,基本上跟一处女差不多,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女孩子的处女膜其实可以长合在一起的。

  “孩子!”满哥摸了摸田浪的头,安慰道,“其实你还是个处女!”

  “这个我知道!”田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淡淡的道,“黄玉佳的那家伙当时其实根本就没有插进去,他的手只在我的胸脯上抓了几把,那东西刚掏出来,压在我的肚皮上就射了,我之前一直不懂得,以为牵个手亲个嘴就会怀孕,还来才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情,所以换句话来说,我当时并没有被强奸,顶多是是猥亵!”

  满哥在心里咒骂这些强奸犯们,怎么尽给男人丢脸,都是没有折腾几下就射了,杨蓉也是,这里田浪也是。不过从医学和生理的角度上是可以理解的,一般沦落到做强奸犯都是没有多少性生活的人,根本就没有经验,加上在强奸的时候已经是火山快要爆发了,就等于火药的引线已经被扯动了,能折腾几下呢,不过满哥在心里也感谢他们,让自己连续捡了两个便宜,处女这种便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捡得到的。

  “委屈你了!”满哥在田浪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转头不再说话,心里却幸福的想高声歌唱,嘴巴上却小声的道,“是不是还很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你!…”田浪显然知道满哥心里的主意,用手指了一下满哥,脸一下子通红通红了。

  “我怎么了?”满哥坏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羞什么啊?”说着把田浪拉到自己怀里,“昨天晚上是不是弄得你很疼啊?”

  田浪沉吟了片刻,突然趴在满哥的耳朵边问:“是不是你的太大了,而我的又太小了,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多次,所以才疼……人家说只有第一次稍微疼一下,第二次就不疼了,可是为什么后来几次都疼呢?”

  “谁告诉你的?”满哥仰着头道,心想女孩子的脑袋里真是少根筋,那几次是接二连三,中间相差的时间不过几十分钟,处女膜破裂根本就没有时间愈合,怎么可能不疼呢?不过心里也在暗暗的为田浪感到委屈,瞧人家杨蓉,破个处跟杀猪似的,而昨天晚上田浪连哼都没有怎么哼几句,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读大学的时候寝室里的同学们都这么说!”田浪嘟着嘴唇道。

  “你们寝室的同学就讨论这个?”满哥盯着田浪,一反白眼反问道。

  “那有什么!”田浪的神情一下子变得跟那种不懂事的小女生一样的不屑,道,“我们大学的同学基本上都已经被开苞,做处女多没有面子啊!”

  “那你还留到现在?”满哥抬着脑袋望着田浪,一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样子。

  “还不是便宜了你?”田浪双手撑开,朝满哥扑过来,又撕又咬的,女孩子一旦被男人破瓜,所有的矜持就都不复存在了。

  拥吻了许久,满哥松开田浪,轻声道:“去冲个凉吧!我喜欢闻你身上原始的气味!”

  田浪似乎明白了满哥的意思,站了起来,朝满哥挤眉弄眼了几下,还摆弄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姿势,朝浴室走去,走到门边,缓缓将衣服全部褪下,他此刻穿的是满哥的衬衣,连底裤都没有穿,光着屁股走了进去,然后轻声将浴室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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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哥望着那一扭一扭光洁无瑕的屁股,暧昧的微笑了几下,这小妮子似乎看穿了满哥的欲望,故意将水声开得很大,让满哥想入非非,心里跟藏了个猫抓似的撩心。

  “这个骚婊子!”满哥暗暗的道,“等下我还非操烂你的不可!”满哥说着转过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掏出一粒伟哥,塞进嘴巴里,含了口水,服下。

  这伟哥还是王五蛋送的,满哥当时使劲推脱,拍这胸脯说就满哥我这身躯还需要伟哥,一天十二三个小妞还不是一碗饭?王五蛋说最硬的钢板也有化成水的时候,你还是留着吧,哪天真需要了要上药店买就难堪了,男人必须随身携带的三洋东子:皮夹,伟哥和杜蕾丝。

  满哥当时嗤之以鼻,不过盛情难却,还是接下来随手丢在了抽屉里,现在看来还是王五蛋想得周到,最强的身体也有肾虚的时候。

  一想到王五蛋,满哥又不得不沉思起来。

  说实在话,满哥都感觉到这个王五蛋越来越不可琢磨了,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满哥又说不上来。

  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似乎有三股力量,而且这些力量,都是朝一个地方使的,那就是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第一股力量是杨凯,也就是自己的这股力量,杨凯是直接参与了廖晓忠腐败集团的,而杨凯的目的似乎很明确,想霸占了廖晓忠的那笔钱,然后让廖晓忠快点被判刑,最好是死刑,直接痛快的死去,第二股力量是来自政府的,他们也希望廖晓忠被判刑,但是他们需要掌握证据,需要廖晓忠心服口服,同事他们希望将一些还没有深挖出来的东西深挖出来,因为很明显这个腐败集团还有其他的成员;第三股力量满哥也不确切的知道他们是谁,但是他们已经完全的走了进来,带着他们专业的队伍和设备款款而来,大富豪外面那神秘出现的队伍以及廖晓忠神秘失踪的奔驰轿车,足够能够说明这一切,而且很显然,他们的目标也是廖晓忠,而且他们似乎带着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

  而自己,很显然成了他们一个筹码或者棋子,杨凯希望利用自己的关系将那笔赃款洗刷干净,最好是能将廖晓忠杀人灭口,而政府方面则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与关系将一些他们没有掌握的东西追查出来,而那些神秘的任务,将自己逼到绝路上又神秘的撤退,很显然是在利用自己。

  自己有什么好利用的呢?满哥正要发几句牢骚,田浪洗浴完毕刚好走出浴室,毛巾很艺术的盘在头上,而浴巾则优雅的围在腰间,露出莲藕般的四个胳膊和一对随着脚步而不断颤动的乳房,很是诱人。

  满哥的那根东东直直的挺在裤裆上,如同钢钎一般,一半是因为田浪的诱惑,一般则是因为刚才吃了药物的原因。

  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满哥正要扑上去,田浪拍了拍满哥的肩膀,柔情似水的道:“你也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说着帮满哥解下衬衣的扣子,并温柔的将其脱下,比妻子还贤惠。

  满哥一句话不说,光着身子走进浴室,门也不关,打开了莲花头一顿猛冲。

  “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浪已经站在了浴室的门口,用手顶着下巴,柔情似水的望着满哥,道,“心情不好?”

  满哥没有说话,而是将头仰起来,让水直接冲在自己的脸上,田浪走了进来,将手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会,似乎在赞叹又似乎在惋惜的叹了口气,末了才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满哥伸手拒绝,用毛巾擦了一下脸,望了一眼田浪,依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走到莲花头下,将水温调到最冷,冷水冲下来,好不惬意。

  田浪感觉无趣,微笑了一下,走进房间,却回过头来风情万种的说:“慢慢洗,我等你!”

  水温再低,身下那个龙头始终是昂着的,伟哥就是伟哥,记得《黑冰》里王志文说过一句话:“什么东西能够控制你?情感?暴力还是欲望?NO,这些都不是,能够控制你的,唯独只有药物!”

  一想到药物,满哥马上联想到那个医生,那个医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关于病毒的事情?满哥的脑海里慢慢的联想出一个画面来,那个医生是不是就是那帮人派来的一个托呢?可是自己跟他早就熟悉啊,可是熟悉也不能否定他就是一个托啊,再说做托的不需要的正是熟人吗?俗话说得好,女人是用来做爱的,熟人是用来出卖的。

  满哥突然想起那天他清楚的看到那个医生被来人的车给撞死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而且为什么没有在报纸和电视上看到一点关于他死的消息呢?那些无缝不钻的记着们喜欢的不正是这些事情吗?

  满哥越想越多,如果他是一个托,那么王五蛋呢?王五蛋会不会也是一个托?

  满哥正要换个思维的角度来重新审视一下,却感觉到水突然断了,抬头一看,田浪已经把水闸给关了,这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浴帽和浴巾都给摘除了,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站在满哥的面前,右手食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咬着,无限性感。

  是男人都会欲火喷张的的。

  满哥慢慢的抱起田浪,缓缓的走上床铺,走到床边,满哥并不把她放下,而是凝视着她如玉的娇颜,忍不住用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轻轻的,那么轻柔,那么爱怜,一寸一寸,一厘米一厘米的往下,手指“咚”的一下停在了她饱满雪嫩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轻轻的揉捏,似乎在玩弄着一件千古难逢的古董。

  床头灯已经被调得似明似暗,温馨如梦境。

  满哥感受着田浪光滑的皮肤带来的那种酥麻的手感,那感觉就如同抚摸着一件光滑的丝绸。

  满哥将田浪的双脚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其双膝跪在床上,低下头在她性感的樱桃小嘴巴上吻了一下,田浪双眼微闭,嘴巴同样微微的张开,嘴唇里呼出让男人颤抖的气味,双手随意的搭在满哥的肩膀上,身体稍微的朝后仰着,让她的乳房显得更加的饱满,娇艳欲滴!

  满哥心中充满了柔情,双管齐下,同时也慢慢的加大了力度,开始四处游走。

  “嗯!”田浪的身体犹如刚被激活的系统,颤动了一下,轻轻的哼出了声来,高潮的火种已经点燃。

  满哥的双手一路探寻幽径,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肌肤,顺着玉峰的坡度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转个弯摸到她丰满娇嫩的雪臀,迷人的山谷,无一不让人血脉喷张,欲火上升。

  “哥!”田浪的声音变成了呢喃,身体顿时柔软,朝后软瘫了下去,满哥双手迅速的将其扶,并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的抚摸,弄得田浪娇喘连连。

  “嗯!”满哥回应道,双手扶住田浪的肩膀,嘴唇却没有丝毫的停留,在田浪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舌苔跟老牛舔嫩草般的伸来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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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想要你!”田浪呢喃的同时,双手已经开始在满哥的身体上摸索起来。

  “我也一样!”满哥嘴唇加快了速度,舌头开始在溪水丛中探寻更深更水更甜的幽径,一种酸酸的草莓味道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

  “进来吧!”田浪的声音几乎是呻吟,身体情不自禁的倒了下下去,并蛇一般的不断扭曲着,“我要你融入我的身体!”

  满哥深情的望了望田浪,温柔的道:“我也想,但是你刚被开苞,还会很疼痛,我怕你承受不了,我…怕你委屈!”

  “哥!”田浪如同梦里呼唤,“浪浪不委屈,浪浪能和哥你在一起,浪浪已经很幸福了,哥哥,你上来吧,好好的日浪浪,浪浪现在好需要!”

  田浪说着便双手勾住满哥的脖子,主动的吻着,先是脸庞,再是胸膛,然后是那涨得快要爆炸的“弟弟”。

  满哥的情欲被挑动道了极限,他的双手伸向田浪柔嫩的双腿之间,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抚摸着她那高高隆起的雪丘,手掌则同是按摩着溪岸上那刚刚露芽的嫩草,手指还不停的回来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粒。

  田浪的身躯一阵轻颤,满哥的手指顿时感觉到了她的湿润,满哥将她的双腿轻轻的分开,搭在自己的腰椎边缘,轻声的在她的耳边道:“浪浪,我要进来了!”说着用手捏住那个部位,对准洞口,轻轻的,温柔的,一点一点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田浪的身体还有些紧,满哥尝试了几次,都没有能够完美的进去,他不想再次粗鲁,他害怕田浪会疼痛,可田浪猛的一下抬起自己的臀部,稍微的退后了一点,满哥以为她是疼痛,正打算退后出来,谁知道田浪猛得朝前一顶,小弟弟哧的一下就进去了,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留下一丝的缝隙。

  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莫过如此。

  满哥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里,到处都是肥皂泡泡,到处都是滑滑的,紧紧的!

  田浪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的夹住满哥的腰,纤纤玉臂则紧紧的搂着着满哥的脖子,身体弓起,放下,再弓起,再放下,嘴里呢喃着一些满哥听不明白但是让他速度加快的词语。

  一个片段过后,满哥一只手搂住着田浪柔弱无骨的柳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如雪的脸庞,伏下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深情的问道:“浪浪,喜欢这种感觉吗?”

  “嗯!喜欢!”此刻的田浪已经睁开了眼睛,刚才的劳动让她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她抽出一只手来将额头上的香汗拭掉,朝满哥笑了笑,温柔的道,“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瞬间!”

  “这可是你说的!”满哥坏坏的笑道,“那我就这样放在里面,焊上,永远都不出来,因为我的浪浪喜欢这种感觉,她希望永远都是这样!”

  田浪无地自容,捶打着满哥的胸口,嗲着声音道:“嗯…你坏…你坏死了…你竟然这样说浪浪!”

  “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吗?”满哥一阵淫笑。

  田浪刚要说话,满哥加重了身下的力道,本要说出来的话,此刻竟然变成了“嘤…嗯…啊…”之类让人销魂的呻吟。

  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满哥又停了下来,笑声问道:“要吗?”田浪随着惯性抖动着身子,点了点头,娇声道:“要,还要!”说着自己摆动了身体。

  满哥又是来回的几下,此刻田浪已经娇颜如霞,香汗淋漓,眉目中情欲如火,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满哥边节奏性的摆动身躯,突然猛的一下停了下来,大声的问道:“浪浪,还要吗?”

  田浪答非所问的颤声道:“哥,你就别折磨我了,饶了浪浪吧,浪浪好难过,哥哥你不要停啊,哥哥你快点动啊,啊…嗯…对…就这样,我感觉里面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你一停下来我就感觉好难受!”

  “好,我现在就送你上云端!”

  “来几下厉害的!”

  “好!我让你尝试一下火箭发射前的热度!”

  满哥说着已经将身躯挺动起来,耳边似乎想起了义勇军进行曲,伴随着节奏一阵拼死的厮杀,一阵阵肉帛撞击之声,田浪的声音逐渐的响亮起来,房间里顿时春声悠扬,如泣如诉,似痛苦,似快乐。

  半个小时过后,满哥只感觉到身体里那道气流聚集在了那个部位,千钧一发,满哥将那玩意抽到离洞口只有半厘米的距离,然后用力全身力气,指挥着臀部将那家伙送到了田浪深深的花心!

  只听到田浪一真呐喊,然后小妹妹猛的握紧,再松开,再握紧,松开,满哥身体里的岩浆,如同射钉机射出的子弹一般伴随着田浪妹妹握紧的节奏射到了她花心的深处。

  满哥的身体一真抽动,倒在田浪的肚皮上不再动弹,房间里只听到传来粗口的呼吸声。

  一阵悦耳的手机音乐声这个时候从被满哥丢在地上的裤兜里传出。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七章 血债血还

  电话是王五蛋打过来的,他开口就很是惊慌的道:“满哥,不好,出大事了!”

  “怎么了?”满哥猛的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认识王五蛋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慌乱过。

  “你快打开电视!”王五蛋那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支支吾吾的,显然是对满哥有些畏惧,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廖晓忠出事了,现在在市委大院里绑架了人质!”

  满哥赶紧打开电视机,长沙的所有电视频道几乎都在报道:“经过长沙公安干警们艰苦不懈的努力,终于在今天中午发现了前市委书记廖晓忠的行踪,原来廖晓忠潜入了市委大院,并持枪绑架了长沙首富,汪洲集团的董事长汪洲先生,目前长沙已经出动了公安、特警以及地方部队,据说廖晓忠还没有向警方提出任何要求,但是警方提出,廖晓忠提出的任何要求警方都尽量满足,据本台得到的消息,汪洲先生是汪海将军的独生儿子!……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画面一转,出现了市委那栋28层的楼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握着钢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狙击手。

  满哥脑袋里一懵,如果事态控制不好,廖晓忠很有可能被现场击毙,尽管这是杨凯所希望看到的,但是满哥还不希望廖晓忠这么早的死,第一是因为他感觉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廖晓忠的后面一定隐藏了更大的案情,满哥这家伙就喜欢把事情刨根究底;第二是满哥前几天见到了廖晓忠的女儿廖宇,他可不想看到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泪水涟涟的样子。

  “廖晓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满哥在电话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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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跟你说吧,廖晓忠是我的军师从监狱里营救出来的。”王五蛋在那头焦急的说,“有人出高价钱,我们就铤而走险了!”

  “混账!”满哥一摔手机,“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去惹政府吗?你睁大眼睛看看,在中国谁能斗得过共产党?”

  “对方说保证我们没事的!”王五蛋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对方负责挖通了一条通往监狱的地下隧道,只要我们进去一个人,把隧道捅开将廖晓忠带出来,他们还说只需要一天就把廖晓忠送回去!”

  “猪脑袋,你真是个猪脑袋!”满哥连连的骂了两句,“你这是把火往自己的身上引啊!你见过谁从监狱里借人出来的吗?你赶紧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他们负责将我的军师送进了监狱,因为之前他在这个监狱呆过一段时间,对里面比较熟悉!”王五蛋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我怕政府查到了我的头上,统一找我算账啊,你也知道,我身上的虱子多啊!”

  “别着急,等我先去看看再说!”满哥说着拿起田浪刚才穿过的那个衬衣放身上一裹,推开门就朝市委大院跑去。

  姜还是老的辣,当汪洲和廖晓忠两人的手枪同时对准对方脑袋,千钧一发的时候,廖晓忠却微笑了一下,优雅的抬起了手,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汪洲的半个耳朵已经不见了踪影。

  汪洲忍住了巨大的疼痛,也抬起手枪朝廖晓忠扣动了两下扳机,廖晓忠却并没有躲避,而是眼睁睁的望着汪洲的枪口。

  汪洲射了两枪,手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射出,原来廖晓忠早就看到了汪洲的手枪没有打开保险。

  等汪洲反应过来,伸手正要去扳动保险的时候,廖晓忠的枪已经指到了汪洲的眼珠子上,并用枪托狠狠的在他的脑袋顶上砸了一下!

  再硬的汉子在这种情况下也会尿裤子的,汪洲虽然没有孬到那种地步,但是也指能眼睁睁的看着廖晓忠将自己的手枪拿起来,丢到楼下。

  廖晓忠一只手用枪指着汪洲的头,一只手将办公桌的所有抽屉都抽了出来,将里面全部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在确定没有其他的武器后,廖晓忠这才将电话线扯断,扔到汪洲的面前,要其将自己的双手绑起来。

  汪洲在绑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耍了一点名堂,打了个活结,这又遭到了廖晓忠的一顿暴打,枪托砸在他的脑袋上发出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西瓜。

  汪洲的脑袋都被砸出血来了,只能老实的任由廖晓忠摆布,廖晓忠将他的双手双脚捆绑起来,朝他的膝关节出猛猛的踢了一脚,汪洲猛的一声就跪了下去。

  廖晓忠这才将手枪插进自己的裤兜里,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然后一把拿过汪洲办公桌上那个装有汪洲和女朋友相片的相框,一把将他们的相片扯出来,再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相片放进去,竖立在办公桌上。

  相片上是个女子,异常的漂亮,汪洲只稍微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相片上的女子正是廖晓忠的妻子,何静!

  廖晓忠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从办公桌上拿起几张纸,双膝跪下,点燃,喃喃的说:“老婆,今天我要替你报仇的!”然后将手枪拿出来,打开枪膛,将子弹一粒一粒的拿出来,擦拭干净,然后一粒一粒的装进枪膛,“啪”的一声脆响,廖晓忠打开了手枪的保险,黑洞洞的枪口指在汪洲的太阳穴上,咬着牙齿道,“血债血还!”

  “你老婆不是我杀的!”汪洲歇斯底里的叫道,“是常镜,你老婆是常镜杀的!”

  常镜?廖晓忠拿枪的手抖了一抖,你是说原来宁乡的那个县委书记常镜?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八章 格杀勿论

  六月的长沙,很热,热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常镜也热,热得他不得不用手掌使劲的扇着风,但是他的风衣却始终包裹着,那个样子,让人觉得滑稽、可笑。

  已经是深夜,柏油马路两旁,若明若暗的泛着混沌的亮光,像多云夜里的月亮。和白天相比,大街上显得寂静多了,偶尔开过的汽车打开着前灯照着路面,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生怕一不小心将深夜的沉寂给打破开来。

  公共汽车的站牌下站着数不清的等车人,都默默而焦急的将脸扭向马路的深处,盼望着自己等待的那台姗姗来迟的公共汽车早点露面,脸上都闪烁着焦急而无可奈何的神情,偶尔有一对情侣相互拥抱着,躲躲闪闪的绕过路上的行人,急匆匆的沿着黑暗的人行道往家里或者旅馆奔去,似乎容不下丝毫的等待。

  常镜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突然拿定主意趁车还没有来,先行一步,这么傻站着还真没有劲,说不定,等下车来了,见这么多的人。根本就不会停,而是“呼”的一下从人群旁边开了过去,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多了。

  常镜已经持续三天在这里等公共汽车了,他之所以每天来这里坐公共汽车是因为他的一个手下说前一段时间在这趟车里发现了廖晓忠的踪迹,手下说那家伙帽檐拉得很低,还戴着副墨镜。

  常镜是来杀廖晓忠的。

  常镜是一个杀手,他之所以今天沦落到一个杀手,完全是因为廖晓忠。

  二十多年前,常镜是宁乡县的县委书记,廖晓忠是那个县某个乡村的代课老师,可这个代课老师多管闲事,将屎尿撒在了自己的头上,竟然写告状信把中央的人都叫来了,自己被当场警告处分,后来这小子还调到了省里当省委书记的秘书,这秘书一上任,竟然把自己的老底给全部揭了出来,被开除了公职,还被判刑了。

  等常镜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廖晓忠刚好当上长沙的市委书记。

  这个市委书记的位置,原本是自己的,常镜怎么想,也怄不过这口气。

  常镜决定给廖晓忠点颜色看看,刚好自己有个朋友从国外回来,手里有一种中国公安暂时无法查明死因的病毒,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常镜将这种病毒注射在了廖晓忠老婆何静的身上,并在她的身上写下了两个字:“贺礼!”

  果然,警察拿着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始终没有查处廖晓忠老婆的死亡原因。

  常镜打算将何静杀死以后再拿廖晓忠开刀,这时候一个人找到了自己,那就是汪海,全湖南的人都知道汪海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二十四小时警卫站岗。

  两人没有经过寒暄,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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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汪海早就知道了何静是自己杀死的,却没有告发,知道常镜要杀廖晓忠,汪海告诉常镜,廖晓忠不能死,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他可以帮常镜做到让廖晓忠生不如死。

  如果廖晓忠死了,自己就没有对手了,常镜需要的,也是要廖晓忠生不如死。常镜说好,廖晓忠让我坐了三年的牢,我也要他给我补回来。

  汪海说这个容易,你尽管放心,在常镜离开汪海家的时候,汪海抛给他一个手机,说有事我会找你,没事你就不要出来,哦,对了,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常镜点了点头,他也需要一个靠山。

  汪海做到了,也不知道汪海使用的是什么方法,廖晓忠不久后竟然贪污、挪用公款,渎职,非法盈利等罪名被双规逮捕了。

  常镜仰天大笑。

  可是前几天,那个从来没有响过的手机竟然响了,汪海很平静的告诉常镜,廖晓忠越狱了,你多年来的梦想就可是实现了。

  常镜已经不怎么恨廖晓忠了,但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亲手给杀了他。

  杀人,也是一种高潮!

  闲话还是少说,由于常镜浮想联翩,他差点错过了自己要乘坐的那趟公共汽车,在公共汽车快要起步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使劲的挥手,可能是司机见这人挺面熟的,所以将已经发动的车停了下来。

  常镜虽然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他还是很庆幸自己还是挤上了这趟公共汽车,他站在车门前大声的喘着粗气,对着车上的人们解嘲似的笑了笑,那感觉就像恐怖份子将美国世贸大厦炸毁了一样的得意。

  车上的拥挤程度是显而易见的,简直没有什么空隙,常镜靠着车门,将风衣拉紧了一下,将衣领整理整理,完全不顾车上的人奇怪的眼神:大家都是被车内闷热的空气烘烤得想脱衣服了,你倒还不慌不忙的将风衣领子竖起来,难道你脸上流的不是汗水而是露水吗?

  当然不是,常镜之所以拉紧风衣是怕别人看到他风衣下的冲锋枪,这种枪劲很大,后把也大,块头当然就不小,大块头的东西当然需要风衣来遮挡。男人执行任务,需要的就是枪。

  公共汽车在慢慢的的行驶着,站在车内的乘客开始左右摇晃,你挤我,我挤你,乱作一团,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自己风衣下硬邦邦的枪,常镜只好将整个上身都凹陷了进去,他弓着身体,双手使劲的抓紧着扶手,双脚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蹬着车地板,防止自己的身体给崩塌下去。

  可能是常镜身体弯曲得有点过分,让人看不习惯还是让别人误会他是做鸭子的,他后面的一个大臀部女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猛的将自己丰满的大屁股顶了常镜的屁股一下,常镜的身体猛的被弹到了车门上面。

  只是奇怪的是常镜被弹到了车门上但是感觉到一点都不疼,还软绵绵的异常的舒服,像自己背心被撞到了海面枕头上一样,常镜的手慢慢的往车门的方面摸索上去,这一摸,吓了一跳,赶紧一回头,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位姑娘,正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特别难看,既像是在躲避常镜的摸索,又像是在抚摩着刚才被常镜撞伤的胸口,肯定是刚才后面腰板上的手枪给压疼了。

  “你的那里好硬啊!”姑娘松开捂住自己胸脯的手,指了指常镜的腰说,似乎很是害怕,赶紧将手撤回到胸脯这个阵地上来。

  一车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充满了淫荡,有个男人甚至尖叫了起来。

  常镜也笑了笑,下意识的将风衣拉了一下,再仔细打量起来:这姑娘还长得蛮俊俏的,瓜子脸蛋上的皮肤白得光彩照人的,这么近距离的看,除了嘴唇上方一个很显眼的美人痣以外,其他的地方连一颗小斑点都没有,看她这张脸,常镜就知道这种女人是很有福相的。

  看样子这个姑娘也是刚上来的,还没有来得及走上车厢,就刚好被常镜这一个壁虎撞墙给撞了个措手不及,姑娘的手使劲的捂在胸脯上面,也不知道是胸脯本来就很大还是被常镜枪的力量给撞肿了,显得异常的大,似乎是她腰围的两倍,在她薄薄的棉料内衣下似乎要喷薄而出,蠢蠢欲动。见常镜回过头来,姑娘赶紧将头抬起来将眼睛瞪着常镜,一眨不眨的,似乎在说:“你把我的胸脯撞成这么大,看你怎么办?”

  常镜转过身来,将手腾出来来拉住姑娘的手,似乎想看看她的胸脯是否受伤严重,刚将姑娘的手从胸脯上拉开,又赶紧松开了手,这才想起姑娘的这个地方是属于私人秘密地方,无关人员岂可随意观看?赶紧说:“哦,对不起,对不起,伤着你没有啊?”

  姑娘也不说话,只是将刚才那种愤怒的眼神转变了过来,变成了一双如绵羊般温顺的眼睛,女人真不愧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从老虎变成绵羊用不了几秒钟的时间,比法拉利0米每小时到100米每小时的速度转变需要的时间还短。

  “站上来,站上来,别堵着车门,上来,站上来。”售票员也不管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着常镜和这个漂亮的姑娘大声的叫喊了起来,这个时候正是深夜下班的高峰期,也是他们的黄金商业期间,他们都想在这个时候多装几个客人,多赚几个钱,至于车上是否装容得下,乘客是否舒服已经不再是她们所考虑的事情了。

  “我们站上去吧!”姑娘提议着,并主动拉着常镜的手往车厢内走,有美女作为动力,常镜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一样,完全改变了刚才那个要死不落气的样子。怪不得哲学家都说如果世界上没有了女人,所以的男人都将成为没有汽油的汽车。

  其实这个哲学家太保守了,女人怎么能够和汽油相比呢,女人简直就是炸药,烈性的炸药。嘘-----男人们可听好了,你可千万别去碰这种炸药的导火线,要不然你是怎么粉身碎骨的你都不知道。

  第一卷 狂人日记 第五十九章 大波妹的身体颤动

  常镜看了看这个姑娘,笑了笑,并主动将手从这个姑娘的手里抽了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被点燃了的炸药一样突然一脚跨进车厢的人群里,往前面一用力推,人们纷纷连锁反应般的往前走了一步,这个由人群构成的堡垒也像遇到了暴力的气球一样往前干瘪了,常镜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空隙,常镜像一个胜利的斗牛士一样对这个姑娘招了找手,这个姑娘微笑着朝他走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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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走上车厢,人群也像复苏的股市一样开始反弹,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无限的,特别是团结的力量,反弹后的人群开始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往常镜和姑娘的这一个巴掌大的领地涌来,令人防不胜防,姑娘的身子只好紧紧的贴着常镜胸膛,隔着厚厚的风衣,常镜依然感觉到姑娘胸脯上的跳跃,姑娘的胸脯可不是一般的大,姑娘的每一个呼吸常镜都要通过一仰一伏这个动作来完成,他甚至有点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在胸脯上加了两床被子然后在下面加了一个鼓风机。

  天啊!常镜突然想起自己风衣下的冲锋枪,再看看姑娘的脸色,她似乎也知道自己风衣下的秘密了,怎么办呢?常镜有点着急了,要是姑娘大叫怎么办呢?长沙的警察可是盯着工公共汽车走啊。

  不管三七二十一,常镜猛的环抱住姑娘的腰,将她的身体猛的朝自己的身体上一拉。

  姑娘也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嗓子里发出了一种令人突发奇想的呻吟,又往上耸了耸身子。她大概是想调整一下身体,使自己更舒服一些,活动了一下双脚,又动了动胳膊,然后身子朝常镜这边倾倒过来便一动不动了。

  常镜被姑娘的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没有想到姑娘会完全的依偎在自己的胸膛上面,姑娘的一只手搂抱着自己的腰,另外一只手,就放在藏枪的胸膛上,这次他不但能够感觉到姑娘胸脯的跳跃了,他还能够感觉到她的每一个动作,感觉到了她灼热的呼吸,而且他还能够甜蜜的感觉出来,姑娘的腹部和大腿也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跟自己合二为一了。

  常镜真的很希望这种奇妙的接触永远的继续下去。

  公共汽车又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去了五六个人,车内突然宽松了很多,姑娘也不再好意思伏在常镜的胸膛上面了,两人之间自然就有了空挡,常镜的心里当然也有了许多的失落感,他的脑袋也逐渐的清醒了起来。

  谁知道这个时候从车下面突然挤上来了十多个人,在一瞬间里,姑娘有重新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不过姑娘这次更放松,更温柔,姑娘扬着脸,把头紧紧的贴在了常镜的脖子下面,甚至还将常镜有点垂下的冲锋枪给拉正了一下,丝丝的柔发将他的脖子撩得痒痒的。常镜感觉到自己被这个痒痒给勾引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发热,姑娘的体香伴随着她身体上淡淡的化装品香味往常镜的鼻孔上涌来,让他有点把握不住自己。

  常镜的另外手很不自主的往姑娘的腰肢上移去,轻轻的,姑娘似乎感觉到了,象征性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在动弹,常镜的手更加的放肆,在姑娘的腰肢上柔柔的抚摩,慢慢的往她的臀部进攻着。

  这个姑娘的臀部挺性感的,浑然如球,常镜轻轻的抚摩着,不断的摩挲着,开始姑娘还抵抗性的晃动的,似乎在表示抗拒,慢慢的她温顺了下来。

  常镜能够感觉到姑娘裙下肌肤的光滑,他默默的享受着这个感受,领略着这个年轻姑娘的青春,心里也在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种非分的享受能够永远的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这辆车不停的开,这些人也永远不要下去,常镜完全忘记了自己乘坐这趟车的目的,他把廖晓忠三个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正当常镜双手在姑娘丰满的臀部上游荡,满脑子想入非非,闭着眼睛享受欲火焚身滋味的时候,姑娘的脑袋突然从他的胸膛上离开了,常镜似乎瞬间失去了依靠,猛然一阵空荡的感觉。

  常镜睁开眼睛,正想将姑娘的头重新搂抱到怀里,耳畔却传来姑娘近乎恳求又疲惫的声音:“我们下车吧,我可真的受不了啦!”

  常镜的手也从姑娘丰满的粉臀上移了下来,依依不舍,就跟美国士兵舍不得离开伊拉克一样的,不过虽然他的舍不得离开姑娘温暖而又让人遐想的领地,而他自己的心里也在暗暗的责怪着自己:我这是怎么了,老大叫我出来是寻找廖晓忠,结果人影都没有看到还不是说,自己在车上乱搞别的女人,要是让手下知道了多丢人人啊!他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幸亏没有熟人,常镜赶紧将风衣的帽子重新戴到了脑袋上,跟俄罗斯间谍一样,又偷头的看了看姑娘。

  谁知道姑娘的眼睛还没有离开自己,常镜的眼光不得不赶紧离开,跟被生人发现的兔子一样,哪知道姑娘似乎看穿了常镜的心思,赶紧补充了一句:“我们下车好吗?”

  “下车?”常镜望了望姑娘,表示不解和询问。

  “对,我在车上快受不住了。”姑娘摇晃了一下头表示难受。

  “是不是这车太拥挤了啊?”常镜感觉自己有点明知过问,这不明摆着的吗?

  谁知道姑娘却摇了摇头,指着常镜的手,回头看了一下见没有人在注意自己,连忙小声的说:“我被你的这双手摸得受不了,我们下车去找一个合适一点的地方吧。”

  哇噻,这姑娘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呢?可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姑娘,她刚才说什么来着?下车,这明摆着是在勾引我啊?要是在以前,常镜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姑娘给抱下车去往最近的旅馆奔去潇洒去了,可是现在他有点顾虑了,毕竟自己在执行汪海下达的任务啊!

  见他没有反应,姑娘的丹风眼一抬,盯着常镜看了一下,嗔怒着说:“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

  “哦,哦,哦!听到了。”常镜一惊,连忙装出个优秀男人听话的样子,点了点头说,“好好好,下,到站就下。”心里却暗暗的在想,看看情况再想办法溜吧,女人天生是祸水,你刚才摸了人家,指纹还留在人家屁股上呢?要懂得见好就收,尽量别搞出什么麻烦,这年头的女人都是不怕事的,反而希望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常镜倒也不是怕事,就怕到时候闹到派出所去就不好了,身上还有枪呢?

  姑娘见常镜答应了,紧巴巴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也顾不上车上挤弄不开的人群,扬起那樱桃一嘴,在常镜的脸上“啪”的盖了个章,拉着他的胳膊说:“那现在就往下车门挪动一下,要不然等下等车停了再往外挤就来不及了。“

  常镜也不好再说什么呢?如果拒绝脸上过不去还不说,要是这女孩子在公共汽车上大闹起来,说句“你这没有良心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就不回家了”,或者来个更加特别的说“他身上有枪”,肯定有数之不尽的人来帮这个女孩子来揍自己,要是到了警察局自己可怎么脱身呢?现在只有戏演得好,肯定有人相信,而且常镜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子是自己不跟着下车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好,我打头,你紧跟着我。”常镜的说了说,并活动活动了肩膀,伸手抓住公共汽车上的横扶杆,艰难的分开着四周的人,一边望外面挤一边叫喊着:“对不起,对不起,麻烦大家让一点点,让一点点,我们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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