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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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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就是从不同的方面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刚才那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

  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

  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把自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

  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咣裆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灵,不知他要干什么。

  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一声,身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

  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罩,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了的好机会。

  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地拉开,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

  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手里。

  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

  他一面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粗壮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内侧。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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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前。

  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

  可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

  她的阴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法自持了。

  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

  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

  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阴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

  “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

  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藤井一边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

  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

  她不知下一个藤井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

  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手扶双膝一语不发。

  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

  她一进门就立刻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

  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女兵逼人的英气。

  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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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

  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

  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然贴在上面。

  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

  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

  中岛得意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着她动手动脚。

  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

  在几个鬼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

  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

  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

  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

  出卖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

  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我……”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

  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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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

  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卖力地摇起来。“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

  “他妈的,你是死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

  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

  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

  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

  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的传到后庭。

  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夹着一根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来。

  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

  柳媚吊挂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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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让你到这享受来啦?”

  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

  他话音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

  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

  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

  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

  他明白,单凭过分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行监听。

  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

  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共产党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

  只要不是共产党,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

  丁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又不能不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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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跑去献忠心去了。

  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马上结束。

  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

  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寻常。

  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

  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共产党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共产党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席走的很近。

  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谁K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嘴里塞。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

  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女人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

  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一零七)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子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隐约听见女人轻微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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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

  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心里嘭嘭跳了起来。只见浑圆的身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

  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越过结实丰满的臀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注意到,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

  一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紧咬着嘴唇、闭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萧小姐好漂亮啊!”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了进去。

  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的肉唇。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从心底升起。

  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任他揉摸。他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的肉洞。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伤心的哭声中细若游丝的声音:“剑雄……救我!”

  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安妇……在那里女人不是人……呜呜……”

  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洞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洞。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以前一样舒服。

  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心里!”

  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她。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

  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华剑雄一字一句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长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脑地退出水淋淋的肉洞,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

  她红润的嘴唇还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胯下。

  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卖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上起了波澜。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整个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之功。

  不大功夫之后,肉棒又重新硬挺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

  闪亮的手铐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流着粘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是孙小姐的供词,现在万事具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丝不挂,全身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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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起来。

  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容委顿的孙小姐。

  她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身体。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部说就狞笑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几天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

  萧红肩头一震,嘤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

  “不……不要送我……”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息不定的对萧红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选择啊!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要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怯生生的说:“你们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

  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到了。”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那两个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叫了一声,手腕一紧,脚就离了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声地说:“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一零八)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要面对这些恐怖的kuxing了。

  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

  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体拚命挣扎。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柳媚拚命地扭过头,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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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

  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柳媚凄惨地哭了。

  “说不说?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

  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

  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肉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柳媚的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啊……疼啊……”

  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

  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

  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

  一股骚臭的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

  他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

  那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加力提压柳媚的头。

  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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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吊了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

  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忍的肉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清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

  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kuxing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

  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

  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

  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了。

  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的不到一半。

  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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