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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色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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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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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大姐见那男子被田七爷一刀杀了之后,好生痛苦,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待其醒来之时,见自己正躺在翠花床上,三娘、二娘及几个丫头正立在床前,三娘见她醒来,忙上前道:「大娘,切莫乱动,好好休息才是。」二娘也是一番劝慰。大娘这才明了,自己还活在,浑身上下火热灼痛,想必是那绳索太紧,令他细嫩肌肤有了血痕。大娘想到自己还活着,而那男子已是死去,不知田七爷会怎样对待自己,一切难以预料,真是悲伤,不由暗自流起泪来。三娘见状,知其心思,道:「大娘,爷既然放了你,便不会再作弄你,想想,爷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三娘说得甚是有理,大娘。」二娘也附和着三娘的话,并安慰大娘道:「好好养身子,事情过了便是。爷还是疼我们的。」大娘见三娘,二娘如此这般,好生感动,不由弱声软气道:「两位姐妹,你们且回去,我没有事,勿用操心。」三娘、二娘见大娘如此这般,也便放了心,留下两个丫环,随时伺待大娘之外,其它人都退了下去,让那大娘安静修养。

  次日,田七爷在唤儿、三娘、二娘仨妇催促之下,硬了头皮来到大娘房中,见大娘已是醒来,正由一丫环用铜勺喂药,那田七爷便斥退左右,亲自坐在那床沿用铜勺给那大娘喂药。

  且说大姐见那田七爷进得房来,便知田七爷已是原谅自己,又见田七爷亲自给自己喂药,不由更是感动,眼溢泪水道:「七爷,是妇家的不对,妇家向你请罪。」田七爷忙道:「把病养好再说。」说完,便端了铜勺给大娘喂起药来。大娘含泪把那药结咽下,心中更觉愧对田七爷。不题。

  且说大娘经过一段时间调理,伤口已然好了许多,精神也渐渐好了,闲时也在那院中散步,陪那三娘、二娘、唤儿等一道下棋,品茶。日子倒也过得挺快活,但大娘心中的愧意却是日渐增加。

  话说一日大娘独自一人在家时,那门突然被叫开,但见一女尼上得前来道:「施主,小尼乃观音庵的,今日路过此地,欲化施主十升玉米,请施主施予。」

  想那田府乃是大富之家,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便命丫环给那小尼十升玉米,让那个尼去了。想这小尼一事,本是小事,但是对大娘影响甚大。

  且说一日,田七爷正在书房看帐,大娘上得前来道:「爷,你正在看帐!」

  田七爷正看得细致,没想到大娘会到这里来,想那大娘自上次事件之后,己有月余没进得这书房中来,田七爷见她今日兴致颇高,便道:「夫人,你也很久未到这里来,且坐。」田七爷说完之后,便拉了大娘手道:「让我俩好好温存一番。」

  大娘忙道:「爷,奴家今日找爷,有事商量。」田七爷正在纳闷:「大娘今天是何事竟会来这书房之中?」听其有事商量,便道:「不知夫人所言何事?」大娘见田七爷这般,便跪道:「奴家有事,请你先应了贱妇。」田七爷见大娘这般,便道:「爷依了你便是。」大娘忙道:「爷,奴家几经思索,想出家为尼。」

  「什么,出家为尼?」「是的,请允许贱妇出家为尼。因为奴家只有出家,方才可以安心,你放了奴家一条命,就是希望奴家好好过活,如今在这里,奴家如同受罪,请你允许奴家出家,在那佛堂之上,过一段清静日子罢,求求你,爷。」

  说毕,那眼泪便流了出来。

  且说田七爷听大娘欲出家为尼,好生惊奇,但见大娘心意己绝,便知难挽留,若强留必增添若许不快,不如就允了她,由她去罢。心中一悲,一口长气,便上前扶了大娘起来,道:「夫人,爷依了你便是。」大娘见田七爷已然应允,心中高兴,便娇声道:「爷,姑且让我俩再云雨一番,日后妇人长伴青灯,不能再侍候爷了,还望爷保重。」便扑在田七爷怀中,用手勾住田七爷脖子亲吻。田七爷被他这一撩拨,不由情兴欲泛,宽衣解带,在书房地上搂在一起,云情雨意,郎意妾情,快活一番,不再细表。

  次日,大娘含泪告别田七爷,向唤儿、二娘、三娘等人一一辞别,上轿,向那观音庙而去,几经恳求,那庵主便择日把大娘秀发裁了,收着关门弟子。那大娘每日在佛堂之上,敲木鱼、诵佛经,生活得倒也清静。想那佛门清修之地,一没有繁华闹市,更是严禁慾事,最初几月,大娘还能忍耐。后来,大娘便觉孤寞难耐忍耐不住了,想夜夜孤枕难眠,又想起昔日与田七爷夜夜春宵,合那男子每两日偷欢之乐,不由心中淫意顿生,但这观音庵中,尽是女流之辈,连男子都难看得一个,怎能交欢造爱?大娘日日处在淫慾煎熬之申,苦挂苦撑,真是后悔出家为尼。但为时已晚。

  且说一日,那观音庵有佛事。召来众多香客,其中不乏些贪玩的公子书生,大娘在这庙中,己是多月不见男子,今日得见这些公子书生,不由春心大动,淫性大起。每当俊美香客从大娘身旁经过,大娘都会面露淫笑,眼放秋波,令许多风流公子心动不己,想这佛堂之中,竟有这等浪荡之人,怎奈生疏且香客众多,不便上前调弄,只能心中痒麻,空生淫意而已。

  且说香客之中,有一公子姓张,单名为良,乃是洛阳城中一药铺老板独子,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其人更是好色成性,淫女无数,见这大娘如此这般,好生心动,心中暗忖:「这尼是谁,好生标致,柳叶眉,杏仁眼,俊美面庞,樱桃小嘴,虽着一袭僧衣仍掩不住浑身风骚,虽不曾抹了胭脂,仍是丽丽动人。」

  张良张公子直望得心中淫兴大起,不由上前道:「小师傅,小生张良,到这观音庵烧香还愿,但无奈地理疏陌,恐有走失,还望小师傅在前引路,小生感激不尽。」

  大娘在那人群之中,早就窥得这张良了,见他风流倜傥,面貌俊美,一身书生气息,己令他芳心酥麻,但见那公子朝他走来,不由春心大喜,听那张良言语,便知人事有望,欢喜不已道:「好,公子,请这边走。」大娘满面春风,他领了张良进了庵房。他俩本是淫极之辈,虽心中想那春事,但俱不说出,一路无语。

  不再细表。

  且说大娘引了张良,迳直穿过佛堂,去了里间厢房,想那张良乃风流公子,见大娘眼放秋波,嘴角轻笑,知其也是同辈中人,便不作声,随大娘进了厢房。

  且说张良见四下无人,便一个急步,上前把大娘搂于怀中道:「娘子,小生熬不住了。」想那大娘虽已动了淫性,但毕竟还身着尼服,忙推道:「公子,不可……」但那辞调娇气十足,媚态尽露,令张良馋涎欲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大娘玉峰处搓揉开来。

  大娘淫性抑了多日,今见到张良,心中己是大喜,经张良一抱,男人气息一下涌入心头,令大娘浑身酥麻,芳心跃跃。张良又用手搓那玉峰,更令大娘心中欢快,淫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他难受难忍。但他俩现身在后院,大娘忙道:「公子,不可,不可在这里。」张良听大娘这等言辞,知其已是动了淫心,不由好生高兴,道:「娘子,去你禅房若何?」大娘便拉了张良转进一间厢房。

  张良刚一进门,大娘便主动用手勾住张良脖子道:「俊哥哥,奴家好生饥渴,想我己有几个月不曾那个了。」那张良见大娘如此骚浪,便道:「娘子,就让我来解渴与你罢!」说完,张良便把那嘴印在那大娘唇上,相互亲吻吮吸开来。大娘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张良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那张良亲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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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张良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已是淫荡之极,不由用手一下解了僧衣,但见大娘玉峰高耸,皮肤光滑,嫩若花键,更足如羊脂般,令张良心动万分,不由用手按住大娘双乳,使劲控搓拧弄。玉乳顿时胀涨起来,每一搓拧都令大娘兴奋不已,心中淫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穴更是热涨难受,令其好生不爽。不由口里呻吟:「好哥哥,快些,快些,我受不住矣。」

  且说张良见大娘娇酥模样,知其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大娘亵裤,在大娘玉穴处一摸,那玉穴儿正自翕动抖颤,淫水将那穴儿润得愈发嫩腻滑腻,且灼热无比。张良大喜,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胯下玉茎已是坚挺如刀。大娘用手一模,灼热巨大,不由狂喜,忙张开两腿,用手把那玉茎往玉穴之中牵去,张良见状,猛一挺身,那玉茎便送到大娘玉穴之中,即刻,抽插起来,乒乒乓乓,妹妹哥哥妙声大起。

  大娘只觉胯下一紧,魂儿轻取而起,酥麻之感直透骨髓。想那大娘已是多日不曾这样,不由竭力迎合,挺了腰肢,迎送张良抽插,口中呻吟不断,果是销魂。

  想那张良本是风流浪荡之人,这鱼水交欢之事,甚是在行。大娘更是独居数日,对这醉红情事心仪已久,两人干成一团,却亦十分般配,雨意云情,畅快不已。

  张良抽插数百余下,使突突泄了阳精,两人云雨完毕,交股在那地上躺了一会,张良便起身整了衣衫,出了房门。大娘小睡,起身。理了衣裙,出了门去仍于佛堂侍立。

  此日事后,张良十分贪那大娘淫浪,便多次乘进香之际同大娘在厢房之中拔云弄雨,快活缠绵,此中细话,便不再细表。

  这正是。

  痛去汉子好生悲,看破红尘出家门;怎赖穴中多心事,难忍寂寞偷张良。

  第八回    浴桶里鸳鸯戏水    水池中二妇弄春

  诗曰:浴桶之中好去处,鸳鸯戏水泄春光;两妇池中自取乐,一片污物浸水池。

  话说大娘在那庵中耐不住佛门清静,动了淫心,勾引风流公子张良,两人做成一处,好不欢快。把那佛门圣地当作淫乱之处,与那张良频频幽会,在那禅房之中,颠龙倒凤,床第交欢,弄春逞兴,不再细表。

  且说田七爷自大娘去走后,着实悲伤一阵,便又恢复昔日品性,夜夜同那三位妇人倾情云雨,亦是十分决活。大娘之事对唤儿犹如当头棒喝,便未敢再去寻那陈亮,自顾儿伺弄田七爷,虽每次不能尽兴,也将就过了日子。而那陈亮知大娘事后,亦是担心,便敛了春情,日日认真教那吴付,恁敢做那亡命蜂蝶!此后一家风平浪静,便不细表。

  且说一日午后,唤儿午睡醒来,甚觉不适,便叫丫环在那卧房中置一浴桶,盛上温水,闭了门窗,自顾儿洗起澡来,但觉那水滑畅温和,泡在水中,十分舒服,一时性起,更在水中洒了香花,只觉芳香浓郁,沁入心脾,令人神清气爽,唤儿躺在水桶之中,觉得毛孔舒张,浑身舒展,不由闭了眼晴,享受个中福分。

  话说田七爷难以入睡,便在院子散步闭走。且说他刚转到唤儿窗下,便听里面哗哗水响,不由心动,知那唤儿一定正在沫浴,想他俩做夫妻已有多年,还从未享过鸳鸯戏水滋味,不如今日去那玩耍一番。田七爷愈想愈急,顿时淫兴狂泛。

  便悄声来到窗下,从窗口里望,但见那屋子中间有一半人高浴桶,水气蒸蒸,唤儿正在桶中洗浴,只见:那乌丝秀发浸于水中,更显乌黑;那白嫩肌肤在水中更如羊脂一般;那脸被水气一蒸,更是绢嫩绯红,更是妖媚动人。

  且说田七爷在窗外窥探唤儿如此这般动人心魂,不由淫兴大起,推了窗儿,跳了进去。话说唤儿泡在浴桶里,舒服得哩哩哼哼直唱,乍见窗子推开,人影闪进,大惊,定睛一望,乃田七爷也。不由娇声道:「爷,为甚从那窗口跳进,看奴家洗澡?」田七爷未进得房已是淫性大发,见唤儿从水中站起,更是满心高兴,

  但见:面嫩肌肤挂水珠,面若桃红带着眼;玉峰耸耸爱草密,胜似贵妃出浴,赛却嫦娥沫浴。

  直让田七爷心中慾火荡荡,只见他急忙脱了衣服道:「唤儿,爷好生想你,来你我共浴。」唤儿见田七爷抢入房来便知其意,既闻此言,亦不惊诧,遂大方道:「爷,既然如此,奴家伺候便是。」说完,便伸了玉手把田七爷拉进浴桶之中。

  但说田七爷进得浴桶后便把唤儿湿滑玉体搂在怀中,亲吻亲咂,忙个不停。

  唤儿一边半推半辞,一边娇声淫语:「爷,不要嘛,让奴家先给你洗洗。」田七爷温香在怀,哪能静心洗澡,用手紧紧搂住唤儿,哪肯松脱,那张嘴便在粉脸之上吧吧卿卿吮吸开来。那唤儿便不再佯推,顺势贴在他怀中,任凭亲吮调弄,口中哼卿有声,一副快活之像。

  话说田七爷见唤儿乖巧顺从,不由心喜万分,手底加劲撩拨。但见田七爷把唤儿两玉峰握在手中,使劲搓揉,将唤儿心中慾火也挑逗得沸沸扬扬不可抑止。

  唤儿亦伸纤纤玉手在田七爷身上抚弄开来,那张小嘴更是主动地吮吸田六爷两唇,吞津吐舌,丁香绽蕊,好不浪荡,玉手同时往小腹下滑,触到田七爷腰间撅根,但觉玉茎已是坚挺灼热,芳心欢喜,用手握住,使劲搓揉挑弄开来。

  且说田七爷玉茎被唤儿搓揉一阵,不由更加坚硬灼热,那处更似有种炸裂之感,田七爷心中似火烤一般,淫火攻心,正欲插穴煞火,但见那唤儿半跪水中,用手握住玉茎,张开粉嘴,吮咂起来,啧啧之声不绝于耳,玉茎在唤儿口中好生快活,唤儿一吮一咂,田七爷舒服得亦是一耸一挺,驱动玉茎在唤儿口中抽插起来。

  唤儿被田七爷调弄一阵,淫火大着。这一番玉茎插嘴,更是慾火攻心,胯下玉穴浸在水中已是涨痛,不由立起身子,背靠桶沿,分开两腿。田七爷亦是风月惯家,立会其意。只见他立于唤儿胸前,用手扶了两腿,夹在腰间,用手分开唤儿爱草,臀部一压那玉茎便一下插了进去,想那口中哪有这玉穴之中舒服。那田七爷玉茎一入玉穴中,便觉穴中灼热火烫,似有强劲涡流欲吞纳玉茎,不由自主,洋洋狂狂抽动开来。

  且说唤儿摆了姿式后,被田七爷架了两腿,立刻抽插交欢开来。玉茎在玉穴中抽插拉提,令玉穴好生舒服,直插花蕊,下下实在,唤儿狂喜不已,玉腿甩蹬,淫水四溢,桶内温水「哗哗」直响,口中呻吟不断,哼哼卿卿,不住叫道:「好爷,快,快,别停!」娇声浪语,浴波淫浪,花香人香,春意弥漫,田七爷享尽人间艳福,心头舒坦,更是用力抽插,虽然气喘如牛,却仍抵死缠绵。

  且说两人干了半盏茶功夫,田七爷又把唤儿扶起,用手抱住大腿,分了身子,便站立着把玉茎插入玉穴之中,抽扯起来,一抽一插,甚是有力。唤儿更是狂叫不己,呻吟不断,那桶浴水被他俩搅得哗哗作响,直击桶壁,但两人浑然不知,乐不知疲抽动提送,快活无度,巫山云雨,莫过如此。抽提数百下,田七爷便不由自主喷洒阳精,灼热白浊液浆顺唤儿大腿根侧流了下来,唤儿用手一摸,道:「爷,你看,这水儿合奶水差不离罢!」田七爷一笑,拥住唤儿坐在桶中,道:「唤儿,今日之欢远胜平时,今后当时而习之才好。」两人便在桶中互搓互洗,又悠悠调清,洗毕,两人上得床去,几经调弄,又是一番云雨,便不再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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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一日,田七爷携唤儿去了另一大富人家赴宴。家中只剩三娘和二娘在院中做女红。日上竿头,阳光普照,三娘、二娘便一同在那后花园中散步玩乐,来到水池劳,但见池水清澈见底,十分清凉,二娘便道:「三娘,今儿我俩在家,并无它人,且天时炎炎,不如做回跳水青蛙,你道何如?」三娘面上一喜,却故作担心道:「不可罢,若生人闯来,岂不污人清白名声。」从他言词之中,二娘得知三娘已是赞同,便唤随身丫环去关了后院之门,立于门侧,不准任何人闯入。

  丫环领命,出得门去,闭了门户。

  且说二娘见即刻动手解了衣裙,只不除那胸衣下裤,便欲下水,三娘忙道:「二娘,你看四下无人,不如索性裸洗一番,你道如何?」「你这贱人,依你就是!」二娘娇声娇气对三娘道。并顺手去了胸衣衬裤,玉体裸露,跪着金莲,晃悠悠下了水池。三娘见二娘得以入水,也忙解了衣裙,褪了胸衣衬裤,随即下水。

  话说这水池乃后院中一井中泉水涌出积成,水清似镜,池底铺了细沙碎石,约摸半人深浅。二娘、三娘在那水中更显白嫩,恰似芙蓉出水,更胜莲花百倍,好生惹人怜爱。且说二娘、三娘入得水中,便捞清水淋浇玉体,遍体凉爽。两人正洗得畅快,二娘忽然娇声道:「三娘,你的私处原来那等模样!」三娘也娇声道:「你这贱荡妇人,这话也说得出口。」二娘不由浪笑道:「那天晚上,我们两人,还有四娘,更浪之事俱已做过,还有甚话说不出口?」「别说了,羞死人也。」三娘突然粉脸通红,羞怯不已。「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二娘便自顾地揉洗起来。

  且说两人洗了一阵,三娘甚觉背上痒痛,恐是有虫子叮他背部,便叫了二娘道:「二娘,我背上好生痒痛,来给我瞧瞧。」二娘走到三娘背后一看,肌肤光滑细嫩,白嫩似脂,哪有什么虫子什物,便道:「我给你搔搔。」便伸了玉手在三娘玉背之上搔了起来。

  且说这一搔之下,让三娘心中好生喜欢,有一种酥痒麻妙感浸入肌肤,更觉心中有团火似的,既舒服,又难受,便娇声道:「二娘,你把我逗得受不住了,把那晚旧事儿做一遍,解闷儿,你道何如?」二娘在三娘背后搔痒,闻了此言,窃喜,却道:「你这骚蹄子。」更是「嘿嘿」的浪笑开来。

  且说二娘听了三娘话,好生高兴,自己早有这等想法,但恐三娘不允,今三娘提出,心中自是高兴,虽有言辞推脱,但那双玉手则在三娘玉背之上来回抚摸搓动开来。三娘被他这一搂,不由心中更是痒极,丹田之处呼地腾升一股火儿,上窜攻心,不由反了身子,勾住三娘脖颈,两张粉嘴凑在一起,使劲吮咂开来。

  二娘见三娘这般逞性,不由暗忖:这小骚货,好生淫荡。不由也紧紧搂抱住三娘,两人粉嘴相对,舌尖互搅,真如一对快活青蛙,别有一番情调。

  话说三娘被二娘香舌一番调弄,已是淫兴大起,不由分说,按住二娘玉峰,使劲拧弄搓揉。三娘自嫁于田家,洞房开苞,每次交欢,那玉峰都是被田七爷拧摸,今个还是首次抚弄女人玉峰,一触之下,二娘玉峰坚挺尖滑,肌肤更是细嫩若绢,用手拧挤,唯恐有水溢出,令他直道有趣,不由用那纤纤玉手使劲拧弄开来。

  再说二娘也是淫荡之人,遂伸了两手按住三娘玉蜂拧弄挤搓。一触之下,不由大惊,想这骚妇,这奶子竟如此庞大圆滑,难怪田七爷喜爱宠幸,就是女子也是喜欢,不由手底添了劲度,使劲拧搓,三娘玉峰被二娘玩弄一阵,不由更加挺拔,唯觉心底骚浪,似虫蚁钻心,忍禁不住,呻吟开来,更是芳心大展,使劲拧揉二娘,直到二娘也是呻吟声起,浪语不断为止。两人如此这般玩弄之后,二娘道:「三娘,我下面洞儿好生胀痛,你为我舔弄一番,可否?」三娘并不搭话,而是粉头一埋,把那小嘴凑在二娘私处亲吮开来。想那三娘自己虽次次被田七爷这般玩弄,今儿还是头次舔这女人自家的东西,不由好生惊奇,小心谨慎,用如葱手指拔弄爱草,隐约可见玉穴,桃源洞口已是春雨淫淫。他细审片刻原来女子私处是这般模样,幽幽荡荡,窄窄曲曲,真是妙趣得紧!惊讶之后,只见他,伸出香舌在那桃源洞口舔吸开来,且卷了舌头,伸入玉穴之中,左右搅动。三娘遭多次被田七爷这般弄戏,但三娘做法别有一番妙处,只那细细柔柔肉条儿,就合男人那粗物不一般,兼之左闪右别,力度绵长,真个令人魂飞九天,飘飘渺渺,如坠仙境。

  二娘??欢叫,且用手分开玉腿,娇声道:「好妹妹,用力,深一点,真舒服。」呻吟不止。突然,那玉穴之中一股爱液喷涌而出,直浇到三娘口中。三娘忙道:「好生可恶,竟将这等东西浇我口中。」二娘忙道:「三娘休怒,你可知,这东酉乃可滋血养年。」「此话当真。」三娘见二娘点头,便深信不疑,遂埋了粉头,用那舌头舔拭玩弄二娘玉穴,直舔得二娘两腿直蹬,口中大声浪语,玉穴时张时合,淫水汨汨,三娘知它益处多多,啧啧遂吞了。

  且说三娘亲吮二娘私处之后。觉得浑身如火烤一般,躁热无比,心中更难以忍受,玉穴亦是胀痛不已。二娘见后,知其亦是淫火高扬,不用三娘开口,便埋头在私处伺弄开来。二娘对这舌尖挑逗伺弄之术甚是精通,但见她一伸一卷,娴熟好看,让那三娘吟哦歌唱,状若疯癫。但见三娘他:玉腿乱蹬,娇腰狂摆,口中呻吟,鼻中鱼龙,玉穴更是张张合合。

  二娘如此这般把三娘调弄一番,又伸出手指,在三娘玉穴之中作法,一抽一提,更让三娘心醉,不由也曲了手指在二娘玉穴中搔挠,一提一抽,二娘直呼受活。一时间,田家后院香声阵阵,两位院君口中香气直吐,鼻中更是哼成一片,煞是耐看,煞是受听。

  且说三娘、二娘正乐得高兴,突然,一丫环急匆匆从那门外跑进,见此情形忙以手掩了眼,焦急道:「两位夫人,老爷归来,正四处寻哩。」便跑了出去。

  两位院君听了,即刻停了,急忙取了衣裙拭了身子,面带桃红出得院门,适才余味尚未退尽,晃悠悠往前院飘去。这正是:

  浴桶之中好地方,两人一番戏水欢;两妇池中乐复乐,互摸互慰淫荡生。

  09-10第九回    逛妓院误得花柳    患风寒幸免于难

  诗曰:第九回    逛妓院误得花柳    患风寒幸免于难

  诗曰:风流总会付代价,一夜春宵沾花柳;偶遭风寒身体衰,因祸得福免于难。

  话说三娘,二娘正于水池之中相互奸戏玩弄,正值高兴之处,那丫环忙告田七爷回得府中,并四下寻他两人,惊讶不已,忙整了衣裙,来到大厅。刚进大厅,但见田七爷正在那大厅踱步,唤儿也陪坐一旁,一脸愁容。他俩便知有事发生,便急步走入,问田七爷道:「不知老爷寻我等何事?」

  田七爷见他俩进得房来,便道:「今日集各位来,有一事相告,我欲去开封办些事务,府中事务由二娘责管。半月之后,事毕辄回。」尔后,田七爷唤人收拾物什,上轿出城望开封而去。

  且说三位院君各自在院中做事,倒也平安。日子一久,唤儿便忍耐不住,寻得陈亮,两人又在吴付书房中,做成一团,干那勾搭,亦是快活。想他俩自从大娘事发后,便不曾亲近,此番云雨,更是如鱼渴水,情意绵绵,酣战难休,三个时辰不歇,方才罢休,此中细节,不再详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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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田七爷日夜兼程赶到开封,几经协商,费尽心思,那桩生意终做成,赚了万把两银子,便邀了几位朋友,在倾情楼上开了酒席饮酒作乐。

  且说酒席那天,两个娇美姑娘左右陪坐斟酒,邀得几位名妓,弹唱助兴,席间寒暄备至,触筹交错,酒杯传情,甚是快活。一顿宴席直从午时到夜间二更,方罢。

  田七爷送走众人,便由一仆人扶着出了倾情楼,行至半路,不由动了淫兴,便叫仆人扶自己去那丽春院。并拿出三千两银子,叫那仆人交给老鸨,叫他唤几位娇俏姑娘,以供淫乐。

  且说仆人见到三千两银子,心动十分。想自己跟了老爷多年,还未触过这么大笔钱目,不由生了歹心,暗道:「若寻位三等货色,这笔钱定会省下不少。」

  这般想着,甚觉欣喜。遂扶了田七爷来到丽春院。

  老鸨世故至极,一见田七爷打扮,便知大家商人,遂上前道:「官人要寻什么样的姑娘。」「上等货色!」田七爷已是色迷人心,醉时亦能说出这等言辞。

  「官人稍候。」老鸨便欲出门去寻姑娘。仆人把田七爷扶至床上,亦急忙跟了出去。

  话说仆人撵上老鸨,道:「院妈,慢步,小的有事相告。」老鸨见是适才那位商人的仆人,忙笑脸道:「你有何事,是不是也要寻位姑娘。」那仆人道:「院妈,小的哪敢。我有一事相告。那商人乃一孤老头,生意亏本,身无分文,但甚好女色,我见他好生可怜,陪他小饮了几杯,又扶他到得这里,恐只有几两银子罢,上等姑娘定召不起。」老鸨听了此言,道:「这老色鬼,没银子也来寻妓。」「求你可怜他,我这尚有些银两。」老鸨冷笑道:「便宜他!」「谢谢院妈成全。」仆人连连作揖道谢,老鸨冷笑而去。

  且说田七爷酒醉得厉害,迷糊间,似觉一娇美女子进了房内,便一下跃起,搂那女子在怀中。女子顺势倒来,任其抚玩摸弄,娇声莺语。田七爷此时已是色迷心窍,只觉伊人可爱,急慌慌去了女子裙带,裙衫一掉,玉体尽现,只见玉峰颠颠,面嫩如脂,两臂修长,柳腰更是荡人心魄,私处芳草丛丛,只看得田七爷心中痒酥,玉茎挺立,心中更如火烤一般,难以按捺。

  但见田七爷三五两下褪了自家衣衫,以手握了玉茎,那女子甚是识得风月,立刻上前,半跪于田七爷两腿之间,握了玉茎,揉揉拧弄。弄得田老爷果觉舒服十分,那女子张开粉嘴,把那坚挺玉茎含在口中,使劲吮吸,田七爷心中高兴,不由「呵,呵」叫个不停。大约一柱香功夫,田七爷终忍不住,扶那女子起来,低头噙他双乳,吮咂,且以手挤搓。

  田老爷慾火迸裂,势不可阻,只见他将那女子摁倒在地。分开两腿,便欲低头亲吮玉人玉穴,刚一凑近,定晴一觑,不中大惊。但见那女子玉穴周围满是肉籽,更见红斑,且呈脓黄之状,气味恶臭好生难闻,田七爷诧道:「此乃何故?」

  那姑娘正处兴头,听了这等言辞,一惊,急道:「那日,奴家受人欺辱,交媾之后,便这等模样,并无大碍。官人只需轻些便是,小女子便感谢不己。」

  田七爷在上,听女子言辞,必中疑虑全无,又欲亲吮,但气味太过难闻,便分了腿,俯在那女子身上,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插了进去,抽动开来。既是青楼女子,干得皮肉行当,也是情理中事。但见那女子挺身抬臀,挺露玉穴,田七爷抽插,玉茎耸耸,直达花蕊,连根而没,状若小牛潜水,浮浮沉沉,十分情趣。

  且说他俩一气入了两百余下,田七爷全无疲惫,扶那女子到软床上,摆了姿式,又做成一团。两人均己大汗淋漓。田七爷只道今夜王母娘姨做了月老,把一千娇百媚女子与他受用,竟连战连伐两个时辰,方才泄了,只舍不得那女子,遂搂了交股而眠。

  次日醒来,田七爷却寻不着那女子,磋叹一番。出了妓院,唤了仆人,去了客栈。仆人一夜赚得三千两银子,心中暗喜,便不再表。

  两日之后,田七爷取得物什,辞谢朋辈,雇轿回府。且说田府中,唤儿得知田七爷即归,便不敢再会陈亮偷欢,以免泄了春光。每日皆到上房同三娘、二娘一道做女红,玩耍嬉戏,专候老爷回府。

  一日,他等正在院中品茗,田管家遣人来报:老爷已回府中。三人急理衣裙,上得前厅,见田七爷依然那般,只是有些樵悴,恐是劳累所致。田七爷见到三位夫人,见他等依然风姿绰约,艳丽超群,不胜欢喜。寒暄一阵便回书房休息,三位夫人各自领了物品和玉物,回到房中,不再细表。

  当日晚上,田七爷在后院置了一席酒菜,与三位夫人一道吃酒,三位夫人更是大献殷勤,言辞之间,诉尽相思之苦。田七爷也说了若许知心话儿。

  四人一直狂饮,到那三更时分,方才结束。田七爷一路奔波,已是劳累,加之饮酒过多,早呈醉迷之态。三位夫人合力将他送到书房,刚扶上床,田七爷忽然一把抓住三娘道:「乖乖儿,今晚你就陪爷。」二娘及唤儿低头。退去,闭了房门安息。不题。

  且说田七爷一把拉住三娘叫其陪宿。三娘甚是欢喜。想那田七爷一拉之下,三娘白嫩纤手被他这个正着,他见唤儿、二娘出得门后,不由显出本来面目,顺势倒在田七爷怀中娇声莺语:「爷,奴家想煞了你,日日翘首以待。今晚,奴家竭诚伺候,只老爷明日别忘了我。」

  田七爷已是醉迷,听了此言,只觉得三娘真是有情有义知情识趣巧人儿,便道:「爷便好好弄你,让你永生难忘。」说完,田七爷便在三娘身上抚摸起来。

  他俩均是风月场中老手,三娘心中渴望,田七爷自从那晚在开封宿妓之后连日赶路,也未近得女色,急促促相搂相抱,热切切淫心如潮。三五两下,两人便解去衣裙,裸体相呈,在那床上干成一团。但见一个玉肢高翘,口中香喘,一个汗流夹背,仍抽插不停,两人郎情妾意,水乳交融,更似乾柴烈火,猛干不止。

  到了五更鸡叫之时,田七爷方泄,两人说不完温存活儿,但觉春霄苦短。老爷终是上了年岁,忍不住呵欠连连。三娘遂闭了樱桃口儿,偎在老爷怀里,不言不语,似只适情知意猫儿,个中滋味,不提也罢。

  且不说田七爷合三娘同攀巫山,单说唤儿是孤枕难眠,春情涌动如潮,时起时伏,令他坐卧难安,偏是夜大风劲吹,故伤了风寒,且一日胜过一日,更是严重。丫环将病情告了田七爷。田七爷便亲自带了郎中来到唤儿房中。只几日不见,唤儿已是憔悴不堪,两眼无神,面色苍白,且不住咳嗽。显然病势不轻。田七爷忙着郎中诊断,并吩咐厨房,每日给唤儿炖得仔鸡,又去那药铺购了人参,给唤儿补养身体。

  郎中写了方子,临去对老爷道:「忌房事。」退去复向那田七爷道:「夫人中了风寒,甚为严重,调养半月,便会好起来,切记,以免伤了元气,留下终生遗憾。」那田七爷满口承应,暗想大娘己出家为尼,万万不可再使这唤儿有个三长两短。三位夫人中唤儿尤是可心,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令人着恼。遂精心照料唤儿,自是遵从医嘱,夜间不来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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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晚,田老爷宿于二娘房中,二娘甚是高兴,薰了香,抹了粉,又令厨房送了几样小菜,两人在床前吃酒,来了醉意,抱在一起,云雨开来。一直弄到五更天时,方才尽兴。二娘空旷多时,今日享得极乐,虽是累极却不舍老爷玉茎,竟将它噙于穴中不放,方才欢然入睡。那田七爷次日醒来,两人又是一番调弄,云雨一番,方才起床。

  十余日后,丫环正伺候唤儿吃药,突见三娘、二娘惊惊慌慌跑入房中,斥了丫环,关了门户,道:「四娘,不知怎么的,这几日私处甚是疼痛,你给我们看看。」二娘、三娘脱了裙衫,去了衬裤,立于唤儿身旁。三娘张开两腿,但见玉穴周围生了许多水疹,又红又肿,已有地方出脓,十分难看,更有刺鼻气味,唤儿不由掩了鼻口。二娘下面情形与三娘差不多。两人面带愁容,又惊又忧。

  唤儿还从未见过这般,不由惊道:「怎的会这样?」「我等也不知道,前几日有些痒痛,便用手搔,那想竟成这等样子?」二娘一脸焦急。唤儿急道:「快去寻郎中。」「想这等地方,怎能让那郎中看却,如是老爷知道,定会把我等撵出家门,万万不可,哪可怎办?」唤儿也替他俩担心。二娘、三娘见唤儿亦无方略,便穿了裙衫道:「且自顾儿寻些药丸拭拭,愿能好却。」

  且说三位夫人正在焦急,那房门却自个儿弹开了,举眼看,原来是田七爷站于门口一看。但见田七爷也是满脸愁色几番欲言又止,令人费解。唤儿便问:「老爷,有甚不开心事,说来合大家听听。」田七爷憋红了脸,似有难言之隐,二娘,三娘脸色微变,亦催他,田七爷终放言道:「三位夫人都在,我正在寻三位哩。」「不知何事?不知怎的,我那如意儿近几日胀痛不已,好生难受。」且说且将裤带松下,用手拉住那物,三妇但见那玉茎红肿,有红色斑点,更有脓水溢出。三娘、二娘见那老爷这般状况合他等一样,不由惊讶。这正是:

  一段风流快活时,沾上这等□□□;不觉同妇共淫乐,染得三人痒复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风流总会付代价,一夜春宵沾花柳;偶遭风寒身体衰,因祸得福免于难。

  话说三娘,二娘正于水池之中相互奸戏玩弄,正值高兴之处,那丫环忙告田七爷回得府中,并四下寻他两人,惊讶不已,忙整了衣裙,来到大厅。刚进大厅,但见田七爷正在那大厅踱步,唤儿也陪坐一旁,一脸愁容。他俩便知有事发生,便急步走入,问田七爷道:「不知老爷寻我等何事?」

  田七爷见他俩进得房来,便道:「今日集各位来,有一事相告,我欲去开封办些事务,府中事务由二娘责管。半月之后,事毕辄回。」尔后,田七爷唤人收拾物什,上轿出城望开封而去。

  且说三位院君各自在院中做事,倒也平安。日子一久,唤儿便忍耐不住,寻得陈亮,两人又在吴付书房中,做成一团,干那勾搭,亦是快活。想他俩自从大娘事发后,便不曾亲近,此番云雨,更是如鱼渴水,情意绵绵,酣战难休,三个时辰不歇,方才罢休,此中细节,不再详表。

  话说田七爷日夜兼程赶到开封,几经协商,费尽心思,那桩生意终做成,赚了万把两银子,便邀了几位朋友,在倾情楼上开了酒席饮酒作乐。

  且说酒席那天,两个娇美姑娘左右陪坐斟酒,邀得几位名妓,弹唱助兴,席间寒暄备至,触筹交错,酒杯传情,甚是快活。一顿宴席直从午时到夜间二更,方罢。

  田七爷送走众人,便由一仆人扶着出了倾情楼,行至半路,不由动了淫兴,便叫仆人扶自己去那丽春院。并拿出三千两银子,叫那仆人交给老鸨,叫他唤几位娇俏姑娘,以供淫乐。

  且说仆人见到三千两银子,心动十分。想自己跟了老爷多年,还未触过这么大笔钱目,不由生了歹心,暗道:「若寻位三等货色,这笔钱定会省下不少。」

  这般想着,甚觉欣喜。遂扶了田七爷来到丽春院。

  老鸨世故至极,一见田七爷打扮,便知大家商人,遂上前道:「官人要寻什么样的姑娘。」「上等货色!」田七爷已是色迷人心,醉时亦能说出这等言辞。

  「官人稍候。」老鸨便欲出门去寻姑娘。仆人把田七爷扶至床上,亦急忙跟了出去。

  话说仆人撵上老鸨,道:「院妈,慢步,小的有事相告。」老鸨见是适才那位商人的仆人,忙笑脸道:「你有何事,是不是也要寻位姑娘。」那仆人道:「院妈,小的哪敢。我有一事相告。那商人乃一孤老头,生意亏本,身无分文,但甚好女色,我见他好生可怜,陪他小饮了几杯,又扶他到得这里,恐只有几两银子罢,上等姑娘定召不起。」老鸨听了此言,道:「这老色鬼,没银子也来寻妓。」「求你可怜他,我这尚有些银两。」老鸨冷笑道:「便宜他!」「谢谢院妈成全。」仆人连连作揖道谢,老鸨冷笑而去。

  且说田七爷酒醉得厉害,迷糊间,似觉一娇美女子进了房内,便一下跃起,搂那女子在怀中。女子顺势倒来,任其抚玩摸弄,娇声莺语。田七爷此时已是色迷心窍,只觉伊人可爱,急慌慌去了女子裙带,裙衫一掉,玉体尽现,只见玉峰颠颠,面嫩如脂,两臂修长,柳腰更是荡人心魄,私处芳草丛丛,只看得田七爷心中痒酥,玉茎挺立,心中更如火烤一般,难以按捺。

  但见田七爷三五两下褪了自家衣衫,以手握了玉茎,那女子甚是识得风月,立刻上前,半跪于田七爷两腿之间,握了玉茎,揉揉拧弄。弄得田老爷果觉舒服十分,那女子张开粉嘴,把那坚挺玉茎含在口中,使劲吮吸,田七爷心中高兴,不由「呵,呵」叫个不停。大约一柱香功夫,田七爷终忍不住,扶那女子起来,低头噙他双乳,吮咂,且以手挤搓。

  田老爷慾火迸裂,势不可阻,只见他将那女子摁倒在地。分开两腿,便欲低头亲吮玉人玉穴,刚一凑近,定晴一觑,不中大惊。但见那女子玉穴周围满是肉籽,更见红斑,且呈脓黄之状,气味恶臭好生难闻,田七爷诧道:「此乃何故?」

  那姑娘正处兴头,听了这等言辞,一惊,急道:「那日,奴家受人欺辱,交媾之后,便这等模样,并无大碍。官人只需轻些便是,小女子便感谢不己。」

  田七爷在上,听女子言辞,必中疑虑全无,又欲亲吮,但气味太过难闻,便分了腿,俯在那女子身上,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插了进去,抽动开来。既是青楼女子,干得皮肉行当,也是情理中事。但见那女子挺身抬臀,挺露玉穴,田七爷抽插,玉茎耸耸,直达花蕊,连根而没,状若小牛潜水,浮浮沉沉,十分情趣。

  且说他俩一气入了两百余下,田七爷全无疲惫,扶那女子到软床上,摆了姿式,又做成一团。两人均己大汗淋漓。田七爷只道今夜王母娘姨做了月老,把一千娇百媚女子与他受用,竟连战连伐两个时辰,方才泄了,只舍不得那女子,遂搂了交股而眠。

  次日醒来,田七爷却寻不着那女子,磋叹一番。出了妓院,唤了仆人,去了客栈。仆人一夜赚得三千两银子,心中暗喜,便不再表。

  两日之后,田七爷取得物什,辞谢朋辈,雇轿回府。且说田府中,唤儿得知田七爷即归,便不敢再会陈亮偷欢,以免泄了春光。每日皆到上房同三娘、二娘一道做女红,玩耍嬉戏,专候老爷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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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他等正在院中品茗,田管家遣人来报:老爷已回府中。三人急理衣裙,上得前厅,见田七爷依然那般,只是有些樵悴,恐是劳累所致。田七爷见到三位夫人,见他等依然风姿绰约,艳丽超群,不胜欢喜。寒暄一阵便回书房休息,三位夫人各自领了物品和玉物,回到房中,不再细表。

  当日晚上,田七爷在后院置了一席酒菜,与三位夫人一道吃酒,三位夫人更是大献殷勤,言辞之间,诉尽相思之苦。田七爷也说了若许知心话儿。

  四人一直狂饮,到那三更时分,方才结束。田七爷一路奔波,已是劳累,加之饮酒过多,早呈醉迷之态。三位夫人合力将他送到书房,刚扶上床,田七爷忽然一把抓住三娘道:「乖乖儿,今晚你就陪爷。」二娘及唤儿低头。退去,闭了房门安息。不题。

  且说田七爷一把拉住三娘叫其陪宿。三娘甚是欢喜。想那田七爷一拉之下,三娘白嫩纤手被他这个正着,他见唤儿、二娘出得门后,不由显出本来面目,顺势倒在田七爷怀中娇声莺语:「爷,奴家想煞了你,日日翘首以待。今晚,奴家竭诚伺候,只老爷明日别忘了我。」

  田七爷已是醉迷,听了此言,只觉得三娘真是有情有义知情识趣巧人儿,便道:「爷便好好弄你,让你永生难忘。」说完,田七爷便在三娘身上抚摸起来。

  他俩均是风月场中老手,三娘心中渴望,田七爷自从那晚在开封宿妓之后连日赶路,也未近得女色,急促促相搂相抱,热切切淫心如潮。三五两下,两人便解去衣裙,裸体相呈,在那床上干成一团。但见一个玉肢高翘,口中香喘,一个汗流夹背,仍抽插不停,两人郎情妾意,水乳交融,更似乾柴烈火,猛干不止。

  到了五更鸡叫之时,田七爷方泄,两人说不完温存活儿,但觉春霄苦短。老爷终是上了年岁,忍不住呵欠连连。三娘遂闭了樱桃口儿,偎在老爷怀里,不言不语,似只适情知意猫儿,个中滋味,不提也罢。

  且不说田七爷合三娘同攀巫山,单说唤儿是孤枕难眠,春情涌动如潮,时起时伏,令他坐卧难安,偏是夜大风劲吹,故伤了风寒,且一日胜过一日,更是严重。丫环将病情告了田七爷。田七爷便亲自带了郎中来到唤儿房中。只几日不见,唤儿已是憔悴不堪,两眼无神,面色苍白,且不住咳嗽。显然病势不轻。田七爷忙着郎中诊断,并吩咐厨房,每日给唤儿炖得仔鸡,又去那药铺购了人参,给唤儿补养身体。

  郎中写了方子,临去对老爷道:「忌房事。」退去复向那田七爷道:「夫人中了风寒,甚为严重,调养半月,便会好起来,切记,以免伤了元气,留下终生遗憾。」那田七爷满口承应,暗想大娘己出家为尼,万万不可再使这唤儿有个三长两短。三位夫人中唤儿尤是可心,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令人着恼。遂精心照料唤儿,自是遵从医嘱,夜间不来招惹。

  一日晚,田老爷宿于二娘房中,二娘甚是高兴,薰了香,抹了粉,又令厨房送了几样小菜,两人在床前吃酒,来了醉意,抱在一起,云雨开来。一直弄到五更天时,方才尽兴。二娘空旷多时,今日享得极乐,虽是累极却不舍老爷玉茎,竟将它噙于穴中不放,方才欢然入睡。那田七爷次日醒来,两人又是一番调弄,云雨一番,方才起床。

  十余日后,丫环正伺候唤儿吃药,突见三娘、二娘惊惊慌慌跑入房中,斥了丫环,关了门户,道:「四娘,不知怎么的,这几日私处甚是疼痛,你给我们看看。」二娘、三娘脱了裙衫,去了衬裤,立于唤儿身旁。三娘张开两腿,但见玉穴周围生了许多水疹,又红又肿,已有地方出脓,十分难看,更有刺鼻气味,唤儿不由掩了鼻口。二娘下面情形与三娘差不多。两人面带愁容,又惊又忧。

  唤儿还从未见过这般,不由惊道:「怎的会这样?」「我等也不知道,前几日有些痒痛,便用手搔,那想竟成这等样子?」二娘一脸焦急。唤儿急道:「快去寻郎中。」「想这等地方,怎能让那郎中看却,如是老爷知道,定会把我等撵出家门,万万不可,哪可怎办?」唤儿也替他俩担心。二娘、三娘见唤儿亦无方略,便穿了裙衫道:「且自顾儿寻些药丸拭拭,愿能好却。」

  且说三位夫人正在焦急,那房门却自个儿弹开了,举眼看,原来是田七爷站于门口一看。但见田七爷也是满脸愁色几番欲言又止,令人费解。唤儿便问:「老爷,有甚不开心事,说来合大家听听。」田七爷憋红了脸,似有难言之隐,二娘,三娘脸色微变,亦催他,田七爷终放言道:「三位夫人都在,我正在寻三位哩。」「不知何事?不知怎的,我那如意儿近几日胀痛不已,好生难受。」且说且将裤带松下,用手拉住那物,三妇但见那玉茎红肿,有红色斑点,更有脓水溢出。三娘、二娘见那老爷这般状况合他等一样,不由惊讶。这正是:

  一段风流快活时,沾上这等□□□;不觉同妇共淫乐,染得三人痒复痛。

  第十回    可怜三人同病死    唤儿当家乐尔乐

  诗曰:一朝染病数日苦,倍受煎熬终命归;麻衣自布出丧时,唤儿当家行乐生。

  话说二娘、三娘在唤儿房中,尽诉那难言之隐。一筹莫展之时,田七爷也闯了进来,当了众妇之面,把那如意儿挑出一看,那棒儿已是红肿化脓。二娘、三娘见田七爷境况同他俩一般,不由惊讶道:「爷,你怎的也会这样?」三娘,二娘再次解了裙带,把那私处与田七爷看。田七爷见这两妇人亦是这般光景,甚是惊奇,不由大声道:「这是何故,为何我等三人俱是这般,唤儿,你呢?」

  田七爷上前,把唤儿背褥卷起。硬也要瞧一瞧。唤儿执拗不过,只得褪了裙衫,把那私处挺出来。田七爷凑上前去,三娘、二娘也跟了上来,但见那唤儿私处白嫩红润,一如平常。不由更是惊奇:「这是何故,为何如此这般。」唤儿理了裙衫道:「爷,何不去请郎中看看,兴许只是表皮毛病,吃几贴药便没事。」

  田七爷怔了怔,不悦道:「真是妇人之见,这东西焉可随便让那郎中看去,还成何体统。恐是寒火外泄,吃几付退火之药,定能见效。」言毕出门,奔书房而去。二娘、三娘见自己合老爷都有,唯唤儿乾净,只觉奇怪,却不明究里,怏怏不乐理了衣裙,各自回房。不题。

  半月后,三人渐觉病重。且说田七爷那玉茎已是红肿发亮,脓水流滴不止,多处溃烂,恶臭难闻;薰人鼻息,田七爷亦是骨瘦如柴,面色饥黄甚是可怜。唤儿每次给他敷药,他痛得杀猪般嚎叫,说话亦是声音低微,断断续续,恐病入膏盲,行将就木矣!

  唤儿全靠老爷照顾,方才有今日这等好处,如田七爷一命呜呼,如何是好?

  唤儿想至悲凉处,不由暗中落泪,不题。再说二娘、三娘更是惨不入目,玉穴高胀,红肿发亮,玉穴中亦是脓水涌出,奇臭无此。昔日白嫩双腿亦是黄斑密布,红遍隐现,秀美娇面,巳由黄脸皱纹取代。花容憔粹,状若老妇。成天呼痛,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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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至夜间,他俩更是倍受折磨,疼痛难忍,难以入睡。唤儿心想,自己合三娘二娘,毕竟姐妹一场,真不知得罪那路神仙,如此磨折他等。虽怜惜十分,并无良法施救。一日,一采药者过路,入田家求水解渴,唤儿亲自把水捧与,道:「先生?可否识得病理?」采药者道:「夫人,莫非府中有人生病,说句实话,我采药己有五十多年光景,对那人生百病当然知了。如不嫌老夫称狂,姑且让我瞧瞧。」

  唤儿听后,十分高兴,怎奈那等部位有病,不可轻易就医,便道:「只这生病部位不可示于外人,我且将那症状说于先生罢?」唤儿便把那三人症状说与那采药者听,那人略思一阵,道:「夫人,恐是花柳之病。」唤儿自从嫁于田家,长了不少见识,便知花柳之病是由男女交欢而染,暗想:「难道竟是老爷在外染了这病?」忙问老者:「可有解药?」老者犹豫片刻方道:「听夫人之言,恐那病已是膏盲之期,难以治癒。如果老儿料算不错,那病者恐过不了半月之期,夫人备后事罢。」言毕,老者道谢一声,出门,没了踪影。

  且说唤儿听了老者之言,想那三人俱染花柳奇病,惊奇不已,又闻他仨只有半月阳寿,不由大悲,复重垂泪暗泣。

  话说唤儿正在院中徘徊,二丫环近来禀道:「夫人,老爷在书房候你。」田七爷病重之后,便呆在书房之中,今日兴致略好,且心中有事,遂着人去唤四娘。

  唤儿忙取手巾拭了眼泪,去了书房。但见田七爷身未着衣,裸坐于床,玉茎更加红肿,黄脓涌流,不堪目睹。一小童着温水毛巾拭洗,田七爷两眼紧闭。听有人进门道:「可是唤儿。」「老爷,是我。」「你姑且来这边坐下。」唤儿并未坐下,只是斥退小重,自顾儿给田七爷擦拭,见田七爷这般模样,唤儿心中好生难过。倒是那田七爷开口道:「唤儿,是我自己作孽,只是累及那二娘、三娘,令我于心难安。」「老爷你何出此言?」「自从我染病卧床,我便翻查药书宝典,我与二娘、三娘俱是染了花柳,幸亏你中了风寒!」「老爷,是否有药可治?」

  唤儿焦急问道。

  「初时,我也是满怀希望,阅过之后,我才明了,此乃不治之症。况我与二娘、三娘均已病入膏肓,不日将亡!」「爷,何出此言,一定有药可救。」「唤儿,别宽慰我。唉!想我一生风流,竟落得这等下场,好生悲凉。」「爷,奴家怎的办才好?」田七爷顿了顿道:「你命家人把那二娘、三娘抬于书房中来,我有后事要说。」「是,奴家安排就是。」唤儿听了此言,已是泣不成声,退出来,叫那众人把二娘、三娘安置在田七爷书房中。

  且说一切安置妥当,田七爷便问道:「夫人,怎不没见田管家?」一丫环领命,须臾,田管家即至。田七爷方道:「因我一时差错,竟累及二位妇人,愚夫愧惭得紧。然事己至此,后悔何用?我等三人不日将赴黄泉,故我今日把后事交待。虽死无憾。」且说且流泪,众人亦觉伤悲不已。生离死别,何其哀哉!

  田七爷直喘粗气,又道:「我死之后,家中一切,但凭四娘主使,管家直帮护才好!」田七爷环视一番,没见那吴付,心惊,忙道:「怎不见付儿:」「回老爷,公子正习文哩。」「还不快去寻来。」田管家领命,去寻吴付。且说吴付正同陈亮研读诗文,兴致勃勃。田管家闯进来道:「公子,老爷有事相请。」携了吴付直奔老爷书房而来。

  话说吴付见田七爷如此模样,昔日威武全无,亦觉感伤,大哭不已。田七爷唤他近到床边,道:「候此子长成,当把我财产传他,大娘等三位夫人的女儿亦各有两份家财,待其出阁时当作彩礼悉数赠与,唤儿,你可不得忘记。」唤儿见田七爷这般,己是啼泣不已,又听老爷将一府大事叮嘱,口中连声承诺。田七爷似觉乏了,挥挥手,众人退去。此中细节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独自于房中想了片刻,只觉世事逆转,实难推测,他想自家初被人骗失处子身,又被哥哥撵出家门,几经磨难入得田府,又做了夫人享得清福,而今又成了偌大田府主人,且付儿独得老爷财产,直个是可喜可贺!又想及老爷将去,心中却又悲伤,又想到往后可放手与陈亮做得快活事,不觉春情勃发,不可或止,乃唤人送了一席酒菜置于内房,又遣丫环召来陈亮。

  话说陈亮来到唤儿卧房,闭了门户,立扑上前,把唤儿抱在怀中,亲吻。唤儿也是久旷未雨,一抱之下,淫兴大起。两人当即抱成一团,香舌互挑,粉唇相吸,解衣去带。顷刻裸体相呈。春风几度,滞云布雨,乐而复乐。酒席之间,斜卧玉床,唤儿便把田七爷言辞诉于陈亮。陈亮听后,心下暗喜:「如此一来,我便可同唤儿长相厮守,日日快活。」想到妙处,不由欲兴又发,只见他分开唤儿两腿,骑在那椅子上云雨开来。云雨完毕,才三更天,两人吃了一阵酒。双双携手入了帐中,在那牙床之上,颠龙倒凤,比翼双飞,恩恩爱爱,绵缠不休。

  次日,唤儿陈亮正倾情欢爱,忽听管家大声叩门道:「四夫人,不好了,老爷及两位夫人都去了。」唤儿乍听此言,惊起,理了裙衫,开门而去。陈亮便安睡雕花牙床上,悠然自乐,好生欢喜,便不再表。

  话说唤儿直奔田七爷书房。但见田七爷倾倒在床上,面无血色,双眼紧闭,胯下玉茎红肿流脓。唤儿上得前去,用那香手一探,田七爷已无气息,显然已是死去。又去三娘、二娘房中,两人均无气息,已死多时。唤儿见此情况,悲痛不已,泣哭起来,吴付也听人说田七爷已然死去,便急忙回到上房,见娘亲正哭,不由也哭了,两母子抱在一起,大哭不止。到是那田管家懂得事理,恐尸首久存会有异味,便叫人购得三付上等棺木,请了道长、僧人、阴阳先生,将三人验尸封棺,做了道场。

  且说封棺之时,唤儿及吴付均披麻戴孝,跪于棺木之前,三位大人的三个女子紧跟其后,无不泣啼,好生悲恸。出葬那天,气势浩大,鼓手乐器人马便有三十多数,一路吹吹拉拉,甚是热闹,仅田府本家的轿子便有十七八乘,后随百八十乘朋友官人轿子,那场面,实在壮观,街道两边人山人海,挤成一遍。并请了五十几位和尚僧人在那前端开路诵经。那吴付则全身披麻戴孝,坐于田七爷棺木之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待到风水宝地,和尚、僧人择了时辰,由阴阳先生主持,下葬掩上,拜了三拜,众人便各自归家,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回到田府之中,冷冷清清,凄凉无度,那唤儿便由丫环搀扶,带了吴付回到房中,没有用饭,母子同床而睡,一夜无话,便不再表。

  次日,唤儿及吴付便在灵堂之中烧香燃纸,以泪洗面,悲伤渡日。陈亮又寻唤儿,也被挡于门外,陈亮不知何故,怏怏不乐,无精打采。

  且说百日之期过后,唤儿、吴付脱了孝服,又打扮一番,昔日美貌重现光彩,吴付又送到书堂之中,继续跟陈亮习文研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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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唤儿叫了丫环寻陈亮来到房中,道:「好哥哥,奴家甚是想你,今日,百日之期已过,这田府便是我俩快活处。」说完唤儿扑入陈亮怀中。陈亮听了唤儿之言,明白那日所见乃是有百日之期为忌,今日已满,十分高兴,也便把那唤儿搂在杯中,两人俱各解去衣裙,干了起来,郎情妾意,雨浓云厚,心中已无顾虑,更是姿意忘形,缠绵不休,一直到次日清晨,两人方才罢止。

  此中细处便不再表。这正是:

  一朝得势只寻乐,与郎倾情夜不止。

  11-12第十一回    吴付偷窥云雨情    夜间初试床第欢

  诗曰:路过假山听淫语,驻步静看童心动;夜间寂寞难以忍,拉了丫环试交欢。

  话说田七爷、二娘、三娘因染花柳病死。唤儿、田管家将其厚葬。唤儿、吴付在灵堂,守了百日之期。百日之期后,吴付又入书堂,习文学诗。唤儿则与那陈亮夜夜春宵,男欢女爱,抵乱缠绵。日日恣情纵意,云雨交欢,淫荡不堪。众人虽有不满,但自田七爷死后,唤儿便是一家之主,也只能抱怨而已。久了,也觉无甚大碍,任他二人浪荡。

  时间一闪,又过两载,陈亮同唤儿公然于田家大院中,围了纬帐,光天化日饮酒云雨,浪荡骚乱,震世骇俗。

  且说吴付,己自一天真稚童,长为今日翩翩少年郎,但见面目英俊潇洒,天生风流倜傥,更加上一副健壮体格,煞是惹人喜爱。且天性聪明,慧根既深,加之陈亮谆谆教导,已饱读四书五经,胸纳万千智慧,更是出口成章,语落成文,唤儿自是高兴。吴付明年即可参加乡试,或者可取功名。唤儿欢喜不己。

  一日,吴付正在后院假山亭背书,忽然听那假山洞中传出男女欢笑之声,想吴付已是十五少年,生长在这田家,自幼目睹若许风流快活阵仗,对这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又觉好奇,便来到假山后天洞,见四下无人,便伏在那里,眯了一眼,从那洞中向里望去,但见:一男一女,那男子正把女子玉腿架于两肩之上,用力地抬臀抽插那女子,虽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却仍曳动不止。再瞧那女子玉峰颤颤,肤如脂玉,诱人滴涎,那口中更是娇气直喘,快活无比。

  吴付虽从经书之上阅过这男女之事,青天白日耳闻目睹,还是头遭,不由脸红,本想退去,怎舍得,只觉鲜活,不由又睁大双眼,望那洞中两人。

  只见那男子抽插数下后,便起了身子,用手抚弄女子玉乳,女子则娇声道:「看你,猴急这般样子,把我裙衫给弄湿了,如被四娘看见,我俩可要受罚。」

  「别怕,娘子,四娘正午睡,假山处无人,我俩得此空闲实是不易,能不急吗?」

  「瞧你。」那女子起得身来,但见丰乳肥臀,杨柳细腰,私处更是乌黑发亮。因光线暗淡,吴付虽睁大眼睛,也只能瞧个模糊。

  且说洞中女子长身而起,把男子按倒在地,且媚笑道:「好,哥哥,奴家听丫头说个新招,甚是心痒,不妨今日一试,可好?」「只要娘子开心,小生奉陪。」

  男子顺了女子之意,横卧于山洞中。黑暗之中,玉茎仍隐约可见,坚硬粗壮,胜似一根铁棒。吴付仍是未经人事血气方刚少年郎,见此境况,已是淫心大动。一股燥火从丹田之处升起,令他难熬难受,但眼还是没有挪离那山洞。那女子分开两腿,道:「我骑上面,你用力顶,且用那手拧两个妹儿,可好?」那男子便依言,拧住玉乳。那女子则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男子玉茎,对准玉穴,猛地坐套下去,「扑滋」一声,那女子便「啊」的一声。想是玉茎连根插入玉穴矣。男子见那女子坐定,便抬臀挺腰,顶了又顶,不舍停歇,须臾,女子便呻吟起来,鼻若鱼龙,且娇声道:「好哥哥,快用力,用力,快,用力顶。」啊啊叫个不停,那男子亦是气喘吁吁,口中「喝」声不断。好一对快活鸳鸯。

  吴付窥得两人这般云雨,不由兴动,虽从未那番实践交欢,仍是玉茎勃勃,慾火焚身,甚是难受。洞中两人仍在倾情云雨,他却不能忍捺。吴付下得假山,但见下面裤儿被玉茎顶起寸许高,前面更有一片润湿,吴付低头觑得,只觉羞涩,幸周围无人,便匆壮回到房中,换了衣裤。

  且说吴付自从十岁时起,田七爷尚在,为了促其早立,便在后花院中单独为其修茸两间上房,一间书房兼作卧室,一间供两个丫环歇用,以便服伺吴付。又说那两个丫环,一个名叫萍儿,年已十八,体态娇好,为人诚恳,深得唤儿喜欢。

  一名叫翠儿,年方十六,娇小玲拢,为人谐趣,常惹吴付开心,他俩虽是丫环,实是吴付伙伴。

  话说那日吴付回到卧房,两个丫环亦出得门去,故而没有露出乱子。一想起那事,那吴付便脸红心躁,一天之中,难以续读,自顾儿在房中想那山洞中两人交欢情景,心中更是淫火无从减退,令他如坐针毡。

  且说掌灯时分,翠儿萍儿送来酒菜,吴付吃了酒后,便掩门点灯读起书来。

  吴付自小便有深夜苦读的习惯,两丫环自然知晓,收拾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话说吴付一睹人事后,便觉心里眼里俱是两个光身子颠来跌去景像,哪有心情读书。心中慾火炎炎,难以按捺。胯下玉茎更是昂扬挺勃,令人难受。吴付心中难安,便上床去躺下,那眼前尽是洞中两人交欢情形,根本无法入睡,心中更是慾火攻心,辗转反侧,总不能眠,遂起得身来,推开门,但见外间青纱帐中那两个丫环玉体横陈娇憨而眠,但见:

  白嫩玉臂,娇美身段,绣花胸衣,白皱衬裤,宛似初剥玉笋,偏又几鳞外衣来摘。

  吴付只看得两眼发呆,心中更如火灼一般,难以忍受,胯下玉茎挺立如桨,灼热滚烫,似要炸裂。

  且说吴付只管楞楞浏览玉女春光,不知何故,萍儿忽然挺起身子道:「公子何事?」想那吴付此时淫心萌动,见萍儿玉身波动,胸衣之中玉乳抖动,好生诱人,不由道:「进书房来,我有事与你商量!」吴付想:萍儿如此娇美,不如我与她一试云雨,也可解得眼前饥渴。

  话说吴付正在暗忖,萍儿已着衣来到书房,道:「公子,何事直管吩咐?」

  吴付上得前去,一把拉萍儿手道:「姐姐,我好生躁热。」「哪里?公子。」

  「便是此处!」萍儿一瞧,不由通面通红,忙用手掩眼嘤嘤道:「奴家不敢。」

  各位看客,你道吴付指向何处?他用手指了那已将裤儿隆起之档部!吴付上得前去道:「姐姐,我真的寝食难安,只须泄了火儿便无事了。」萍儿羞怯怯的,道:「公子意欲如何?」

  「我,我,我…」吴付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少年郎,对这男女之事难于启齿,但他却做了一个挺腰纵胯动作道:「我想这般。」

  且说萍儿十五岁进行田府之后,因相貌娇美,便安排在上房之中,替田七爷斟茶。一日,在田七爷书房中,田七爷一时兴起,便把她收用。自那之后,一有闲时,田七爷便合他在书房之中云雨一番。吴付住宅建好之时,田七爷才依依不舍地把萍儿拔到吴付身边,侍候吴付。

  想那萍儿也是久经男欢女爱,见吴付那个动作,便知其意。又想自己既做了丫环,主人玩耍,亦是顺理成章事儿。故也大方,道:「公子既有兴致,小的怎敢不依。」说完,主动解衣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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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吴付羞于启齿,不料萍儿知情识趣,心喜若狂,但想自己乃童子之身,对这交欢之事并无实践经验,一时不知从何做起,即如平生首次做那八股文章,只怔怔的,无从下笔。慌忙道:「请姐姐指教,我可一窍不通。」言毕,满脸绯红,一脸羞色。倒是萍儿见公子这般模样,娇憨可爱,只觉芳心跃跃,情意沸沸,便道:「公子,你只管过来就是了,奴家一切依你,一定助你尽兴。」「姐姐之情,小生感谢不尽。」言毕,吴付亦主动褪了衣衫。

  且说萍儿三五两下脱了衣裙,挥手去了胸衣衬裙、晶白玉体便呈现于吴付眼前,想那吴付自小长到这么大,尚未见过女儿之身,但见:

  皮肤光滑细嫩,如羊脂带水;玉峰高挺圆实,如鲜嫩馒头;杨柳之腰,丰满之臀,面洁玉臀,修长大腿,活脱脱美女裸春,更似贵妃出浴般动人。胯间私处更是诱人,爱草丛生,乌黑发亮。桃源洞口在那芳草丛中隐约可见。

  吴付何曾见过这般妙处,乍见之下,不由惊呆,心中似火烧一般,玉茎挺耸耸,似要奔出。萍儿见吴付只看得两眼充血,似呆了傻了。不由心中暗喜:真是童男之身。欣欣上前道:「公子,快些去了衣衫,小的已是无处可见了。」纤纤玉指更在吴付额头一点,娇嗔道:「别老看嘛?」娇声浪语,风骚尽现,令吴付醒过神来,三五两下去了裤儿,上得前去,抱住萍儿。

  吴付何曾如此这般抱过女人,一抱之下,大道舒服,光滑细嫩肌肤令其全身酥麻,女儿胭脂香味,更是勾人魂魄。吴付玉茎更是坚挺灼热。再抱之下,玉茎碰在萍儿大腿上,只觉柔滑无度,不舍挪移。

  且说萍儿见吴付脱了衣裤。玉茎坚挺勃起,粗大异常,壮比成人,不由好生欢喜,心中暗道:「又是一个风流货儿。」又见吴付抱住自己一抱之下,好生有力,强壮体魄令萍儿芳心大展,灼热玉茎突突的撞他大腿,更觉酥麻,不可言状妙感猛然涌上心头,淫意漾漾。

  那萍儿伸手,勾住吴付脖子道:「好哥哥,让我侍候你。」说完,便将那粉嫩如花嘴儿贴吴付嘴上脸上亲吮。吴付从未这般,一吻之下,心已是酥了半边,那慾火更显旺盛,玉茎涨痛,难以忍受。

  且说萍儿淫心既动,便一发不可收拾,搂住吴付脖子,亲吮,更是款摆杨柳腰,在吴付身上磨蹭开来。吴付连女人玉体都未曾觑见,这一番亲吮触摸,令他既感妙趣无穷,只觉更是淫慾难收,心中似有红炭燃烧,涨胀欲裂。不由叫道:「好姐姐,不要这般折磨我,我那如意儿快要断了,好难受。好姐姐,快些救我。」

  粗气连喘。

  话说萍儿自从从了田七爷,自然学到许多床第功夫,听吴付这般言辞,知其恐是忍不住矣,便道:「姐姐这就给你寻个池塘,把你那东西,放进去,便不灼热。」言毕,仰躺在床,主动分开玉腿,挺了臀部,把那私处暴露出来,用手掰开玉穴,只见仙洞圆张,开开合合,热气袅袅,红艳生光,萍儿娇声道:「姐姐有这个宝贝,你放过去罢。」且说且把住吴付火热玉茎,慌慌牵入她玉穴。恐他自个儿亦是不可忍捺。吴付不懂男女之事,这一插,却没对准玉穴,而在萍儿腿根处弹动几下,反觉更加难受,急道:「姐姐,我想放不过去?快帮我。」萍儿见吴付那般无用,也是着急,便道:「好弟弟别慌,姐姐帮你就是。」说完之后,伸出玉指握住吴付玉茎,对准玉穴,套入几分,便叫吴付插入。

  吴付只一挺身,猛的一下,便插了进去,顿觉舒畅许多。果是个绝妙去处,令那玉茎好生舒服,吴付大喜:「姐姐,如此才好。」且说萍儿玉穴被那玉茎插得恁般疼痛,但那天茎甚是巨大,把玉穴塞得紧凑,甚是舒服,不由又道:「好弟弟,快些抽动,不可停止。」

  吴付听那萍儿言辞,便抽动开来。吴付是头道实践这等事,不得要领,没动几下,玉茎涌出阳精,泄射玉壁。泄射完毕,吴付趴在萍儿玉体之上,只觉浑身虚空,似魂儿己飞,于那天界间游荡。萍儿正觉玉穴滑畅,正要那大物卖力提弄,哪能这般满足,把玉茎用力搓玩开来,且埋了粉头。用嘴吮咂。吧吧唧唧,涎水四溢。

  吴付年轻身壮,稍作休息,被那萍儿恣情调弄,立时回复雄风,因有过一次经历,加之萍儿引导,两人又抱作一团,干了起来,云雨交欢,颠龙倒凤。甜畅舒坦,怎舍释手。到了四更天时,吴付方觉疲劳,抱萍儿交股躺于床上,次日清晨,萍儿春色娇面,洋洋出门,想必玉户认了新主人,既经梳弄,便知从此不得荒芜。

  吴付自这一晚之后,便深谙男女之事更解其中奥妙,且贪其妙趣无穷。直与萍儿夜夜春宵,风流快活。这正是:

  偷看交欢起淫心,一夜初试好风情;携了丫环手不放,定要夜夜春宵情。

  第十二回    仕途上一路顺风    娶三娇独聚财产

  诗曰:聪明好学天生才,一路高中仕途达;一夜洞房三娇妻,四家财产尽集于。

  话说吴付自从初试云雨之后,虽夜夜春宵,但仍不敢忘却自己仕途,日日刻苦用功,研文习作。陈亮亦是精心点拨。后来,陈亮亦觉公子文章妙手,不敢妄言,只日日陪读而矣。转眼之间,乡试便到。陈亮乃是当地有名秀才,便推荐吴付,主考官允。乡试揭榜,吴付高居榜首,乃洛阳城中「第一秀才。」

  唤儿何等高兴,只觉经年愿望终于得偿,便大开酒席,连庆数日方才罢休。

  想那「第一秀才」在洛阳城中是何名头,就连洛阳守备、巡抚也礼让三分,主考官看了吴付答卷之后,只觉此生才气逼人,便欲会同几位好友,力荐吴付参加来春会试。主考官亦是明白事理之人,这等大事马虎不得,恐其中有诈,当面试一番,才能最后定夺。便命人至田府送上贴子。

  且说那日吴付正在院中同唤儿下棋,陈亮则在书房作画。忽一下人闯进道:「公子,官差到。」「快请。」那官差送了张贴后,便退去。吴付接过打开一看,但见:

  吴付贤侄,今晚设得小宴,望你福临寒舍。且商要事。

  落款是洛阳礼部副史。

  洛阳礼部副史在这洛阳城中是何等身份,竟会邀自己前去赴宴,何等荣幸。

  吴付欢呼雀跃,欣喜不已。唤儿便命人备了一份厚礼,促吴付即去赴宴。一番打扮,洗漱,不题。

  且说到了晚间,吴付去那礼部副史府上。陈亮则同唤儿房中饮酒,酒后,男欢女爱,床第交欢,便不再细表。

  话说吴付来到礼部副史府门,上前叩道:「小生吴付应邀赴宴。」里面出来一人,笑吟吟道:「吴公子,小生有一拙对,赐教。」「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吴付略思片刻,即刻有了,道:「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好!公子是对,工整淡雅,且文思迅捷,不愧是第一秀才。」「过奖过奖。」

  那人便开得门,让吴付进门。且说这吴付尚末行走得几步,便至花院门口,一侍童道:「吴公子,老爷吩咐,此联要对,方可进院。」「一双玉臂千人枕。」吴付暗道:「这礼部府中,果真不凡。恐难不住我。」且踱步且思索,须臾即道:「半点朱唇万人尝。」「对得好,公子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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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付进得花院,但见在那百花丛中置了一席酒菜,几位官人围桌,但尚末开席,他则加快脚步,刚一到,冷不防一人道:「湖面水色千古绿。」礼部副史忙对吴付道:「吴公子,你且答上来。」吴付知他有意考核,故不敢信口雌黄,吟哦片刻,方忙道:「大海波涛永久翻。」「好,好。」众人俱夸口称道。此时,礼部副史方才叫吴付落坐道:「吴公子,你真是名不虚传,我等老朽佩服得很。」

  且说落坐之后,便斟酒言饮,文人相聚,妙语珠连,那吴付更是口若悬河,引经据典,信手拈来,让那几位官吏听得甚是高兴。宴罢,众人便联名荐其参加来年会试。

  话说宴罢,吴付辞了礼部副史等人,回到田府,一路十分高兴,如此这般便结识朝中要人,而且宛然如莫逆之交一般。回到家中,唤儿已同陈亮云雨交毕,迭股而眠。吴付不便打扰,洗漱,去了自己卧房,一时兴起,又把萍儿叫来,床上地下,哪管高下,洞儿棒儿,见面辄交,密不可分,云情雨意,畅快畅快。

  且说转眼春暖花开,由礼部副史提名推荐,吴付顺利参加会试    。想那吴付在这一年之中,才学又有长进。会试之时,只觉文思泉涌,心有万千珠矶,笔落绝妙文章。话说揭榜,吴付高居头名。吴付回到洛阳,亦觉得意非凡。亲戚朋友、高官望族俱来道贺,日日络绎不绝礼部副史等人见吴付高居会试榜首,暗称该生真是可造之材,日后定成国之栋梁,心里便存了结纳之意。

  吴付试后亦知乃礼部副史力荐,方才有这会试机会,不由好生感激,亲自登门道谢,连叩连谢,且认那利部副史作义父,两家连亲,俱各欢喜,其中喜庆,便不再表。

  吴付已是二十年龄,加之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撩动多少达官贵人千金之芳心,唤儿乃是一家之主,对吴付婚姻大事自有打算,加之吴付对那深藏阁中大家之秀也甚是不喜,这事便给耽搁下来。到是陈亮向唤儿进言:「唤儿,想这田家家产何止万贯,如能娶得老爷三个小姐可便可集家财于一身,又可了结大家的心愿,况三位姑娘自小便同付儿一起长大,可谓青梅竹马,更兼俏丽可人,与付儿亦是郎才女貌,何乐不为?」

  且说那三位姑娘,大娘之女巧儿,二娘之女喜儿,三娘之女丽儿,三人均是适婚俏人,如花似玉,貌美娇艳。且人人俱会棋琴书画,更工女红持家,温柔贤慧,甚是讨人喜爱。正如陈亮所言,自吴付被田七爷收为田家公子后,便同三位姑娘一共玩耍,既便吴付跟陈亮求学之后,四人还是扯闲玩戏。他和他仨实乃是青梅竹马,三位姑娘对吴付更是早已芳心暗许,见吴付中了举人,更是高兴不己。

  话说唤儿听了陈亮之言,思索一阵,甚觉有理。三位姑娘乃自己亲自看着长大,对他们甚是了解,且自从大娘出家,三娘二姐随田七爷亡去之后,自己亦将她等视作亲生女儿,如果同付儿完婚,既可了却他仨婚事,更能集田家财产于一身,真是天底下最绝妙事。

  转念又想,吴付一次便娶三房,何为大,何为次,定会生出事来,难以或议,不由犹豫起来,恰在唤儿犹豫不定之时,三位姑娘一起到房中给唤儿问安。唤儿便道:「三位姑娘业已长大,也该论及婚嫁了。」「全凭四娘作主。」「好,我有个提议,不知三位姑娘愿否?」「四娘且讲!」「付儿如何?」想那三位姑娘早就对吴付芳心暗许,听唤儿一言,暗符了三人心意,道:「公子一表人才,但恐奴家愚昧,配不得公子满意。」「这是哪等话,我是他娘,我满意就行。」唤儿听了三位姑娘言语,知其心意,便又道:「这有一事,甚是麻缠?」「甚事?」

  「你等三人同嫁吾儿,次序恁的排,才合你等心愿?」「我们三人同父异母,分甚大小,若应礼节,共侍一夫,实没大小,就按生辰定罢!」「好,就这般罢,三位姑娘且退,我将择日为你们四人完婚。」「多谢四娘玉成。」三位姑娘满心高兴,只眼巴巴做新人。

  话说吴付听唤儿欲将巧儿、喜儿、丽儿三人均配于自己为妻,万分高兴。吴付自小便同她们玩耍,青梅竹马,且三人均是嫦娥下凡,美若西子,更令吴付心动不已。

  且说唤儿明了他等其实暗结芳心,只是未点破而矣,既议,且朝夕相处,反生不便,宜早日完婚才好。遂择了黄道吉日,并叫管家准备,发红贴,修新房,整个田府好生热闹,上上下下均是喜气洋洋。喜儿、巧儿、丽儿三位姑娘更是芳心甜蜜,吴付则忙于拜贴宴客。

  且说婚宴那天,亲朋满座,乐鼓升天,人如海潮。吴付一身红装,携了三位娇美女子在那大堂之上礼拜天地。礼毕,即入洞房。

  且说吴付把三位娇妻送入洞房,因同时成婚,故同处一房。三位姑娘均静坐于床,等那花烛熄灭,心中如蜜般,也不再表。

  吴付将三位新人送入洞房之后,便又回到大厅上,同亲朋好友举杯饮酒,觥筹交错,酒过数巡,已是烂醉如泥,饮过醒酒茶,稍憩,又是举杯,好生快活。

  便不再表。掌灯时分,方才罢宴,送众人出得门后,唤儿便推吴付去了洞房。

  且说吴付一身酒气癫癫狂狂推开房f ‵,但见,三位头盖红巾美娇娘端坐于那特制的四人大床之上,四对红烛燃得正旺。三位姑娘见那吴付进得房来,心中既喜且怕。毕竟是人生头次,少女羞怯,低了粉头,等公子施为。吴付过得房后,见三位娇妻个个鲜艳,不由淫心狂发,上得前去,用手挑了三位姑娘红巾,但见三位姑娘:

  个个面泛桃红,红杏仁眼,弯柳之眉,眼中秋波荡荡,低了粉头,更是娇媚无双。

  吴付血气方刚,且慾火大着,把巧儿搂在怀中,在粉脸之上亲吻舔咂如食甘酪,吴付自从那日同萍儿头遭云雨之后,经萍儿调教,已是床第交欢高手。他一边亲吻,一边解去巧儿衣裙。巧儿未嫁之时,便知有这一遭,也不反抗,任公子动作。喜儿、丽儿则起身立于床边,低了粉头,看公子同巧儿行事。

  且说吴付去了巧儿衣衫,但见巧儿身段好生娇美,白嫩肌肤如那脂水,玉峰高挺,修长大腿,私处芳草凄凄。吴付如饥似渴般地把那巧儿玉体搂在怀中,手按双乳,使劲拧揉,并不时亲吮。

  巧儿是头道这般,玉峰被那吴付一拧一揉,好生痛楚,心中遂觉酥麻,好生舒服,玉体被吴付一抱,即刻酥软火烫,软了下来。吴付拧弄一阵,心中慾火焚身,难以忍捺,不由三五两下除去衣衫,但见胯下玉茎甚是巨大,勃勃坚挺。立于床侧的喜儿、丽儿不由倒吸冷气心道:什么东西,那般怒气勃勃!

  只见吴付挺身压在巧儿玉体上,用手分开两腿,握住玉茎对准桃源洞门,便欲插入行欢。想那巧儿还是头遭,那地方甚是狭窄,吴付见玉穴紧紧扎扎,且玉膜横阻,心头亦惊:巧儿既己长成,可他穴儿却恁般小气。但在前晚,萍儿却教了吴付几招开苞之式,吴付今日正好用来,但见他将玉茎在那玉穴洞口一动一伸,几下之后,那玉茎前端便进了去,稍作休息,急不可耐抽动开来。

  巧儿头过,玉茎在其玉腿一碰之时,好生痒麻,幸吴付甚有经验,三五两下便把玉茎送入玉穴之中,巧儿玉穴被玉茎塞进之后,不由芳心大展,好生高兴。

  待那吴付抽插之际,更觉舒服,不由呻吟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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