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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色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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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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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开来,一抽一提,那玉茎便渐入玉穴之中,玉穴甚是紧凑,纵吴付累得满头大汗,仍只进得半截,那吴付好生焦急,一急之下,便一挺屁股,那玉茎一下直插进去,那里处合得甚紧,直夹得玉茎似无还有,甚是舒坦。吴付这一猛插,巧儿便一声尖叫,昏死过去。想必破了女儿元红。吴付正在兴头之上,哪管巧儿死活,继续抽插不己,动作更是勇猛有力。

  巧儿只觉剧痛钻心,如刀扎矛刺痛疼,又过一阵,渐觉玉穴滑顺,旦痛感全无,芳心雀跃,全身畅坦,不由星眸闪闪,柔情蜜意,任凭吴付猛抽猛插。

  话说立于侧旁的喜儿丽儿,见吴付玉茎进得巧儿玉穴之中,好生惊讶,但见玉茎抽动,又觉恁般好看,听那巧儿呻吟,舒服甜畅,不由春心跃动,心中慾火徐徐升起,火烤一般,下面玉穴更觉涨痛。

  两人正在慾念骤升之时,但见玉茎猛一下插入玉穴深处,巧儿一声尖叫,昏死过去,玉穴中溢出殷殷血水,原来这般痛苦!两人不由兴趣全无。但继那玉茎抽插几番之后,巧儿醒来,呻吟不止,娇笑连连。两人不解,原来这痛苦之后,便是快活。故他两人都盼吴付快点用那玉茎来插自己。

  正在这时,只见吴付猛抽几下之后,整个身子一阵哆嗦,便趴在巧儿身上,动也不动。但见他俩均是大汗淋漓、娇气喘喘,玉穴中白色阳精溢出。两人方知吴付泄了,不由上得前去,把那正在云里雾里的巧儿移开,主动去了裙衫,也想让吴付抽插一通。吴付刚刚抽插一阵,玉茎己软,喜儿,丽儿均是处子,对这等春事毫无经历,几经抚弄,那玉茎还是软绵绵的,不由好生失望,只好望茎兴叹,揣测巧儿感受。

  且说吴付泄过之后,便觉好生劳累,倒在巧儿玉体之上,昏睡过去,毫无力气,竟忘了床侧喜儿合丽儿。次日午时,方才醒来,巧儿、喜儿、丽儿己出了房去,吴付自顾此起得床来,想起昨晚之事,只觉可笑,又觉有趣。又觉甜畅,又觉骚荡。不由向喜儿、丽儿房间走去。这正是:

  官场一路顺风,洞房无限快活;一人独娶三娇,怎赖忘了两女。

  13-14第十三回    春风拂柳丽儿酥    香帏用情喜儿艳

  诗曰:柳树之下好地方,丽儿吴付云雨处;翻云覆雨柳枝笑,闺房一夜春宵动。

  话说吴付同巧儿,喜儿、丽儿完婚之后,洞房花烛仅同巧儿云雨快活,却冷落了喜儿、丽儿,待次日醒来已是午时,想起昨夜之事,自觉对那喜儿、丽儿不住。便起了身来,直奔喜儿房中。

  且说巧儿、喜儿、丽儿三人洞房之夜共侍一夫,日后则各有卧房。第二日,喜儿、丽儿便好生气愤地回到各自房中,留那巧儿、吴付交股眠在新床。巧儿醒来,已不见喜儿,丽儿,猜他俩己出门去,不去细想,起得身来,但见下身私处血迹点点,知己破处子之身,又忆及昨夜风光,好不高兴,取了衣裙抹了秽物,也出得门去,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去喜儿房中,却未寻得人影。便又去寻那丽儿,刚来到假山边,便见丽儿独自一人在那柳树之下,折柳发气,想是为昨晚之事气恼。吴付便从后面悄身袭近,一把将丽儿搂住,道:「娘子,小生叩罪来了。」丽儿正在折柳发气,冷不防有人抱住自己,不由大惊,正欲喊叫,听了言语后,方知正是冤家!忙娇声道:「官人,还记得住奴家?」「我怎会忘了你!」「那你……」丽儿一时语塞,毕竟尚是女儿家,男女之事还是难于启齿。

  吴付却是明白人,忙道:「妹子,昨晚是我不对,今天将功赎罪。」说完,便从后面用嘴在那丽儿粉颈上亲吻开来。丽儿正在气愤,吴付的嘴便在玉脖上舔舐。初时,丽儿还扭动粉颈,但经公子嘴皮儿贴拢,只觉麻麻酥酥,奇痒难耐。

  芳心大悦,便不再扭动,顺势倒在吴付怀中,只图公子早做那快活事。

  吴付把丽儿搂在怀中,软香在怀,大动淫兴。想起昨晚酒醉迷糊,同巧儿云雨也是迷糊之中完成,今日甚是清醒,且午时院中无人,姑且就把这柳树之下当作洞房罢!淫心既起,吴付便从后面紧紧搂住丽儿,先吻秀发,后至耳根,一直吻到丽儿粉嘴。丽儿生得乖巧,小嘴更是诱人,一吻之下,又软又硬又香又甜,快迸进发,快活十分,同那粉嘴相接。

  丽儿初承雨露,芳心大展,亦起淫心,待吴付吻遍粉脸,唇印小嘴之时,更是心中慾火烧天,难以忍受,粉脸泛红,更是火烫,胯下玉穴涨痛,穴中若置红炭,难以忍捺。但其毕竟头道。不知如何做活,只得咬牙咧唇,切望公子妙趣。

  且说吴付把丽儿身子扳过,用手抚弄玉胸。丽儿玉胸还是头遭梳弄,吴付每触一下玉胸,都有一种酥麻之感,令他浑身抖颤,心中那火更是旺盛,似要焚毁自己似的。不由自主地哼唧开来。

  话说吴付听丽儿哼唧,知己渐入佳境,不由高兴,手底加劲,拧搓揉弄,如弹琵琶,丽儿呻吟更是声不绝耳。吴付动手去了丽儿裙衫,但见酥胸半裸,绣花胸衣,玉峰高耸,隐约可见,白嫩肌肤,秀色可餐。吴付难以按捺心中淫慾,三五两下便解去丽儿丙衣。丽儿毕竟是大家闺秀,光天化日下,做此等之事,喜觉羞怯,忙道:「官人,不可,万一被人碰上……」「娘子,休怕,午时无人,这柳树之下便是你我洞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说完,便一手去了绣花胸衣。

  但见:

  玉峰颤抖,坚挺圆实,在那两个乳头之上,更各有一顶红豆,在那白嫩双乳之上,好生显眼,更是如同白雪黑影,让人欢喜。

  吴付一口含了红豆,使劲吮吸,啧啧有声,且以手按住另只,使劲拧揉搓挤。

  玉乳被吴付一咂,一吸,又一吮,只觉魂儿飞魄儿荡,如入仙境。

  吴付只觉慾火焚身,玉茎已然高挺,难以忍耐,吴付便把衣裙放在那柳树之下,把丽儿平放于上,一手扯去丽儿衬裤,但见白嫩大腿根部私处风光无限,只见:

  芳草凄凄,白中带红。爱草在午时阳光之下,更显乌黑发亮,好生迷人。玉穴在那芳草丛中,更是隐约可见,让人口涎直吞,淫慾大增。

  吴付褪了丽儿裙裤之后,见那丽儿私处令人痴迷,不由更是淫慾旺盛,慾火攻心,难以按捺。便立了身子,扯了衣衫。但见两腿之间玉茎已是坚挺勃起,甚是巨大,丽儿一睁粉眼,不由大惊,想它比昨晚不知大了许多,自己玉穴能否纳下?不由娇声道:「好哥哥,奴家是头遭,只请你爱惜则个。」「娘子,但请放心。」吴付淫淫笑道。且上得前去,将丽儿两腿夹在肢间,叫那丽儿挺耸腰身,把那玉穴露将出来,吴付则以手拨开爱草,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疾速刺去。

  丽儿既经吴付一番玩弄,已是动情,玉穴虽从未被插,但早是爱液涟涟,玉穴更是一张一合,抖个不停,似那婴儿小嘴。玉茎对准之后,疾插而去。

  丽儿正在担心,玉茎却一下插了进来,那私处顿若撕裂般痛疼,其心知这头一遭定是如此,又想昨夜巧儿欢乐,怕拂了吴付性情,咬牙忍住,待那玉茎在玉穴中艰难抽插一阵,渐有淫液溢出,便觉春风拂玉门,翠柳绕东床,飘飘浪浪,魂魄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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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吴付一下把那玉茎插入之后,便抽动起来。想丽儿玉穴好生紧凑,动了几动,遂猛抽猛插。丽儿初时尚有些紧张,既吞巨物,又经抽插,初得妙趣,便松弛下来。吴付抽插一阵,玉茎己是进了大截,吴付好不高兴,稍作休息,只见他猛一提臀,把那玉茎插下,只听丽儿「啊!」的一声惨呼,便昏了,显是银屏乍破,玉人惊魂。

  吴付此时正在兴头,哪管丽儿是否昏死,仍抽插不停,猛抽猛提。两三刻功夫,丽儿便自昏死中醒来,心中痛楚全无,那私处已然开合有度,酥麻甜适,满心高兴,芳心大悦,全身畅快,横躺在那柳树之下,手抓柳枝,柳枝横摆,玉肢乱颤,任那吴付抽插做活。

  且说吴付抽有百余下,便觉背上一麻,一股阳精业己汩汩喷出,直浇到丽儿花蕊之上,阳精灼热,让丽儿快活无度,不由又是乱摆,直死一般,方才停下。

  两人云雨且毕,稍作休憩温存后,吴付站起身来,但见丽儿身下的裙衫已被血染了一片,玉茎上也是血痕斑斑,不由又趴下身子,合丽儿又是一阵亲吻,软言柔情,春风荡柳,此时此刻,妙不可言。良久方散。

  丽儿回到房中把带血衣裙脱去,藏于箱底,又取另件,穿戴整齐对镜补妆,喜洋洋出门去了。

  话说那晚,用过晚饭之后,吴付在书房中温习书目,怎坐得住,只惦着喜儿还未入过洞房,不由又动淫心,便出了书房,迳直朝喜儿卧房而去。喜儿此时已是睡下,听见有人叩门,便穿了衬裙,去开得房门,但见吴付立于门口,忙道:「奴家不知官人到此,毫无准备,还请官人见谅。」

  吴付见喜儿两眼睡意,一袭衬裙,直显得那身段凹凸有致,别有一番风情,不由更是淫心大悦,上得前去,把喜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喜儿忙挣扎开道:「官人,勿急,奴家闭了门户,依你便是。」说完,便去关了房门。

  吴付见喜儿这般温顺,不由更是喜欢,这喜儿与那巧儿、丽儿、萍儿不同,生得甚是小巧娇俏,别有一番风味。喜儿关了门户,便立在吴付之前,媚笑道:「官人,请宽衣。」「我自己来,小宝贝。」喜儿听吴付如此言辞,便在床边,动手解除衣裙,但见:

  白脂肌肤,光滑细嫩,玉峰高挺,杨柳水腰,玉臂修长,丰满臀部,两腿白嫩,私处更是疏密有致,诱人十分,秀美身段,好个风骚佳人,真是比那西子还美,胜似貂蝉再生。

  喜儿脱了衣裙,爬上床躺下,玉体横陈于吴付面前,直看得吴付玉茎坚挺,慾火攻心,不由上得前去,把喜儿搂于怀中,吧吧咂吮。喜儿并不挣动,顺势倒于吴付怀中,用手搂住吴付脖子,抬了粉头,张开粉嘴,同吴付朱唇印于一起,相互咂吮,香舌互吐,香津互吞,快活无度。

  吴付见这喜儿竟是这等风骚,不由高兴万分,遂用手在喜儿玉峰之上搓揉开来。并低了头,用嘴含住喜儿乳房亲吻,时时用牙轻咬乳头,令喜儿似死似活,玉身乱扭,口中呻吟,不时「啊啊」叫个不停。玉体挺挺,在吴付身上磨蹭不止。

  令吴付情慾焰焰,玉茎坚挺有力,如迎风竖旗,只待号令既出便驰入肉阵,搏杀不休。

  喜儿见吴付这般模样,知其已如在弦之箭,便娇声道:「官人,你亦上床来要,何如?」说完,便用纤纤葱根在吴付身上抚摸,轻柔地为吴付解去衣衫,但见吴付肉如硬石,魁梧身材,下面玉茎更是高挺有力,坚若铁棍。喜儿禁不住热血一涌,手碰之际,灼热烫手。喜儿好生高兴,待脱光吴付衣物,便故作羞状滑进青丝帏帐之中,在那大红褥盖之上平躺下来。

  且说喜儿之纤纤玉手在吴付身上抚弄,吴付只觉轻缓温润,心动不已。又见喜儿竟自上了帏床,更觉难以按捺,一跃而起。上了香床,启张朱唇,吐香舌,在喜儿玉体之上如鱼游水,终含住乳头,亲吮咂吸,继而又舌尖舔拭喜儿肌肤腋下,令喜儿淫性大发,春心大动,胯中亦是热浪滚涌,淫液滴滴啦啦,宛似巨崖垂泉,又似柔柳迎风摆。喜儿不甘寂寞用那纤纤玉手握住吴付坚挺灼热玉茎,来回搓揉,直揉得吴付玉茎又涨又硬,前端直喷粘液,如一咦呀之婴唇。

  吴付玉茎被喜儿如此挑弄一番,淫慾难以按捺,便直了身子,把喜儿两条玉腿分开,用手握住坚挺玉茎,瞄准桃源洞口,猛一挺身,那玉茎却仅将头儿送入玉穴。喜儿浓情已动,玉穴已是爱液横流,吴付玉茎插入之后,三五两下,便进去半截,这令吴付高兴不已,更是急插急抽。但那喜儿毕竟处子之身,玉穴之中异常紧扎,吴付抽插数十下后,已是满头大汗,但玉茎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吴付不由急动,是那喜儿善解人意,娇声道:「官人,勿急,让奴家帮你一把。」喜儿道完,便把那双手扶住吴付屁股,待吴付下插之时,即用力下按,这招甚是有效,没动几下,那玉茎已是进得肉穴之中。忽听喜儿道:「官人,轻些,奴家下面甚是疼痛,想必已破处子之身。」吴付一听,忙用手在那私处一摸,但见手指沾血,知是破处见喜,不由更是夯夯有力,猛抽猛插,喜儿正在兴头,虽痛不能忍却主动挺了腰肢,迎合吴付抽插,未几,便入得佳境,喜儿更是莺语娇声,香气直喘,呻吟不断,喜不胜喜。

  两人如此这般,一直干到四更天时,方才云收雨敛,稍作休息,喜儿兴致又起,又把吴付弄醒,两人又是一番耸颧。郎情妾意,意乱情迷,恩爱滋润,甚是甜畅。到了五更天时,犹在翻云覆雨,交欢不断。此中细语,便不再表。

  次日,吴付刚起得身来,便听家丁来报,门外有两官差宣旨,那吴付急忙理理衣衫,去了大厅。这正是:

  柳树之下好地方,午时无人是洞房;浪荡喜儿讨人爱,一夜春宵到五更。

  第十四回    沫皇恩身为知州    浪荡女轿中淫淫

  诗曰:高中会试名播扬,御赐钦点为知州;浪荡女子淫意生,直入轿中戏鸳鸯。

  话说吴付同喜儿一夜春宵,五更天明之时方才云雨完毕。待他刚起身之时,忽闻家丁来报,说有两官差来宣旨。那吴付,便急忙埋了衣衫,正了头巾,去那大厅候旨。

  吴付到那大厅之时,顿见两官差正坐于大厅之上。母亲唤儿正在招呼丫环奉茶。陈亮,田管家则立于旁侧,静听其回。吴付趋来,急向两位官差道。「两位大人辛苦了,请饮茶,小生来迟一步,招待不周,还望海涵。」话完,又向母亲道安,方才坐于那两官差的下旁,让丫环奉了茶水。

  且说两官差用过茶后,一位站起身子,道:「吾等是奉圣上御差,特来这洛阳城中宣旨的。请问你可是吴付吴公子?」吴付连忙站起,道:「小生便是。」

  另一官差又道:「那就请吴公子接旨,我等好回宫覆命。」话毕,便从锦盒之中取出黄色帛文圣旨。

  吴付、唤儿等人见那官差取出圣旨,便都急忙起身,跪于大厅之上。吴付道:「小生吴付额旨。」那官差展开圣旨,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秀才吴材在院试之中一举高中,特赐官印,位于知州,就任于洛阳,于今年秋季上任,不得有误,钦此。」

  吴付等人听毕,万分高兴,忙道:「谢主龙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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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差奉上圣旨,递到吴村面前道:「吴大人,恭喜,恭喜。」吴付跪接圣旨,官差便把吴付扶了起来,另一人则从怀中取了官印道:「这是官印,请吴大人收好。」

  那吴付满心欢喜接过官印道:「多谢两位大人,一路鞍马劳顿,令小生难以言谢。」

  「哪里,以后还望吴大人多多关照。」年岁渐长且精于世故。

  且说唤儿,对官场中事亦是了然,早叫人备了三千两银子,待吴付同那两位官差交谈,上前谓官差道:「多谢两位官人,劳顿之情不可言表,这点银两,不成敬意,望两位收下。」两位官差边收银子边道:「多谢夫人,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以令公子之才定会高昇。」说完之时,两人已收好三千两银子,便向吴付道:「大人,这圣旨,官印已由我送上,那官服则由他人送来,明日将至回告辞。」

  言毕,两人便向吴付及唤儿辞谢。

  话说吴付见自己已钦点为洛阳知州,顿觉欣慰不已,立即吩咐厨房做了一桌酒席。在那大厅之上,吴付、陈亮、唤儿及三位娇娘饮酒言欢,好不风光。吴付只觉事事顺心,既得洞房花烛夜,又遇金榜题名时,真可谓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且说酒后,陈亮去唤儿房中。唤儿甚是高兴,又叫丫环在房中置了酒菜,同陈亮对饮起来。陈亮亦是高兴,得意弟子终于功成名就,踏入仕途,自己赤可歇肩,同唤儿共赴巫山,云雨情浓,共享快活。你一杯,我一杯,几杯落肚,便又起了淫慾,互搂互抱,宽农松带,做成一处,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则去巧儿房中。想吴付与巧儿新婚燕尔,一沾床边,便宽衣解带,互相亲吻吮吸,更是手摸抚揉动个不停。巧儿香声娇媚,浪语声声,呻吟哼唧,好不快活,郎情妾意,几番缠绵,五更方休,交股而眠,也不再表。

  次日,吴付整理衣衫,便同唤儿坐于大厅之上,专等公差送来官服。午时,终有家丁来报有两官差到府。吴付忙请之进门,让坐奉茶。两位官人稍作休息,方才立起身子,向吴付交了官服,并附了公函。唤儿又命人奉了三千两银字,两官人收讫银子,辞谢而去。

  吴付得了官服,更加高兴,不由便在大厅之上穿戴起来,威武严竣,俨然知州模样。到是田管家懂得事理,忙上前道:「少爷,不可造次,如为谁见了告发,可是死罪。」吴付便脱下官服,交于巧儿,拿到书房之中,妥善保管,并且又叫厨房备了一桌酒席,众人又在大厅之上饮酒庆贺。酒后,吴付与喜儿趁酒性在书房中,斥了佣人丫环,眉来眼去,你情我愿,宽衣解带,搂作一团,云雨交欢一阵方止。便不再表。

  且说傍晚,吴付起得身来,叫人备了轿子,带了厚礼便去礼部副史府上,当面叩谢。两人在副史府上花院之中把酒言欢,吴付道不完的谢意,礼部副史说不完的话儿,两人如此这般,直饮到三更之时酒席才罢。吴付辞了副史回到田府。

  唤儿已同陈亮云雨完毕,交股而眠。吴付便直奔那丽儿房中,与丽儿一夜云雨。

  想丽儿自那日柳树之下过了洞房之后,便也贪恋男欢女爱,平时又与喜儿、巧儿等人闲谈床伴之事,也习得许多技巧,一夜风流,令吴付高兴不已,两人颠龙倒凤,云情雨意,直到鸡啼方止,便不再表。  次日上午,吴付起得身来,向唤儿请安。唤儿道:「付儿,如今你有这般地位,应当去给田七爷烧柱香,拜祭一番,方不负他待我母子之恩。」「我正有此意,不如我母子明日同去,你道如何?」「我看,今日无事,且天气甚好,不如就今日,你道何如?」「就依母亲之言。」吴付遂叫田管家备了五乘轿子,搭了三房俏丽夫人带了两三丫环。陈亮因是吴付的先生,合田七爷亦是旧好。也得以前往,又多备一乘轿子,众人略作装扮,便上轿出门而去。

  且说他等于午时到得田七爷坟前,吴付率了众人给田七爷上香,两位娇妻给各自母亲上香,唤儿、吴付、巧儿也分别向三娘、二姐上香求佑,一家六口烧香求信,好生壮观,不再细表。

  六人上完香后,便在山下食店之中用餐,吴付及三位娇妻。先回田府,陈亮及唤儿有事便留了下来。待吴付等人走后,唤儿带陈亮在街上逛了几圈,购得胭脂香粉,也便上轿回家,陈亮在前轿中,唤儿则坐于后轿中。墓地距田府路途较远,且是羊肠之道。唤儿独自一人在那轿中,好生无聊,便叫陈亮上得轿来,共乘一轿,一路闲谈。

  想那孤男寡女,同处轿中,几经颠倒,二人碰撞几度,别有一番情趣,浪荡女子唤儿便动了淫性,不由娇声道:「陈公子,奴家某处有些痒痛,可否给奴家搔挠。」唤儿说话之际,用玉手指向玉胸。陈亮亦是风流人儿,见唤儿如此这般,便道:「夫人之命小人哪能不从。」说完,便把那唤儿搂在怀中,以手在玉胸上抓摸开来。

  想他两人虽是淫荡,且有随时随地云雨交欢的风流阅历,但在这轿中,尚是头遭,两人不由好生兴奋,更是淫性大起。陈亮把唤儿接于怀中,用手在玉峰之上隔衣抚摸,使劲搓揉。唤儿被这一搓不由芳心大展,淫慾高挑,更是主动挺身,任那陈亮做活,口中更是呻吟哼唧,「啊啊」不断。

  且说陈亮一触唤儿玉蜂,便觉五内如火,淫慾甚是高涨,胯下玉茎微勃,浑身燥热,更是如火如荼,难以忍受。不由手里更是加劲,从那衣缝之中,伸不进去,一把扯了胸衣出来。唤儿娇喘吁吁,嚷道:「瞧你这急色鬼,又坏奴家衣物。」

  陈亮并不答话,那手一把摁在高挺玉乳之上,拧揉搓动且风急火燎。唤儿本己淫性大发,这一阵搓拧,更是令他慾火上冒,直攻芳心,那胯下玉穴已是涨痛难忍,桃源洞口己是爱液涟涟,湿了衬裤,口中更是鱼龙之声,不绝于耳。

  陈亮乃风月老手,见唤儿这般骚态,知其已是动情,不由用手松去他裙带,一把扯下衬裤,但见那衬裤已是湿了一片,不由叹服道:「真是个淫状元。」唤儿粉目一斜,见爱液已湿衬裤,不由更是脸红:「都是你这般折磨人家。还说我淫状元,我看你才是个风流标致探花郎。」说完便用玉手解去陈亮裤带,一把拉下裤子,但见:那玉茎已是红肿坚挺,好生灼热,那玉茎前端亦是鱼儿吐水一般,煞是好看。唤儿用手一把抓住玉茎道:「就是这如意儿,我夜夜魂儿牵梦儿绕。

  今儿,我要。「话还说完,使张开粉嘴,趴在陈亮两腿之阿,把那玉茎含在口中亲吻开来,吮咂有声,声声入耳。且用玉手握住玉茎,上下套弄,直入陈亮心中肺腑,口中」啊,啊「不断,玉茎前端即刻涌出粘糊,唤儿便一口把那粘糊吞下,好生痛快,不时啧啧作响。

  且说陈亮也非浊物,实乃淫虫一个,怎能那般任唤儿玩弄,在唤儿张开粉嘴吮咂玉茎的同时,陈亮也伸手在唤儿私处撩挠,拔弄爱草,觉那桃源洞口己是潮湿不堪滑腻不堪,松了手指,玉穴之中不由涌出股股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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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亮好生喜欢,忙把那手指递在口中,吮吸开来,直把那爱液吮乾,又曲了手指,在那玉穴之中弹动开张。一卷一曲,让唤儿玉穴好生快活,那淫水汹汹涌出,直浇到手心,顺了大腿,流在轿板上,滴成一滩,但两人正在兴头之上,哪管许多,继续玩弄不已,更是浪语声声,哼哼唧唧,畅快甜美。到底是那唤儿按耐不住,半立身子,分开两腿,坐于陈亮两腿之间,以手握住玉茎,对准桃源洞口,坐套下去。「扑滋」一声玉茎便插入穴中,好生舒服。

  陈亮见那玉茎插进玉穴中后,便用手按住唤儿双峰,下面挺身,抽插。那唤儿也是自顾儿坐上桩下,配合抽插,直呼快活,□中更是大气吁吁,呻吟不断,鼻哼鱼龙,畅快无比。那玉穴中淫水更是被玉茎抽插得四处横溢,顺了大腿,直流在轿底板,但两人浑然忘我,仍抽插不停,叫声不断,哼哼唧唧,不绝于耳,好不快活。

  两人如此这般套弄数百余下,之后,陈亮又让唤儿立起身子,半趴于轿中,自己则从后面,以手握了满沾淫水之玉茎自后插入。

  唤儿自从事得云雨交欢二十春,还从未这般玩耍,不由甚觉高兴,遂挺耸腰肢,配合陈亮抽动。岂料玉茎直戳到那玉穴前壁,令他芳心为之惊颤。每插一次都令唤儿「啊」地一声,快活舒畅,那淫水更是顺了腹部,直滴在轿上,凝成一团,如冰似雪晶莹透亮摺摺闪光,他俩直这般猛抽猛插,虽是满头大汗,香气直喘,仍乐不觉疲,猛干不止。

  两人如此这般又干了数百下,陈亮玉茎依然坚挺有力,毫无泄意,唤儿玉穴已是疼痛不堪,不堪再插。那唤儿只得趴在陈亮两腿之间,把他玉茎握在手中,用玉手拧搓套弄,亦张开嘴,把那玉茎含住,吮咂不止,且伸出舌头舔弄玉茎洞口,直让陈亮只觉酥软酸麻终忍不住,一股阳精喷涌而出,直浇到唤儿粉嘴里上。

  灼热阳精烫得唤儿好生舒服,遂伸了舌头,把那唇上阳精尽数吞入口中,啧啧吧吧,丁香舌儿,悠悠的舔。陈亮泄得之后,扶唤儿起身,两人又是一阵亲吻,便偎在轿中休憩。

  回头且说唤儿叫陈亮换轿两人共坐之际,轿夫丫环便知四娘动了淫心,果然,不一会儿,轿子微动,便听见两人淫声浪语,好生快活,更是渍渍吮咂之声,众人明白两人正在云雨交欢。不一会儿,那轿似疯似狂,晃得欲散,且又传出哼唧呻吟之语,想他两人一定正在兴头之上。只苦了抬轿之人,过一会儿,两人没有声息,众人知是云雨完毕,不由心中暗笑,这等淫荡之人,真是天下少有,偏偏又配了对,恁样般配。

  想那两个丫环乃是黄花闺女,虽在府中目睹耳闻唤儿陈亮干那风流快活之事,却未想到,在这上香返回途中,他俩竟有如此兴致,竟在轿中云雨交欢,不由好生羞怯,退在后面,跟着轿子。

  且说唤儿会陈亮,快活一番。完事不久。在轿中颠龙倒凤,双翼齐飞,好生快活。一丫环在外提醒道:「夫人,马上就要进得城了。」唤儿明了丫环之意,忙叫停轿,让陈亮在轿中理了裙衫,陈亮下得轿,回到自己轿中,方才重新启轿回城。唤儿在那轿中,忙忙用手巾去指擦那滩爱液,以免被吴付发现。擦拭完毕,轿己进得府中,陈亮给轿夫丫环碎银五两,以掩其口,方才回到自己房中,安睡而去。这正是:

  圣旨官印官取到,走上仕途好欢闹;回城途中好无砷,轿中云雨胜春宵。

  15-16第十五回    金菊飘时风光好    知州堂前淫萍飘

  诗曰:一朝官服加身时,当上知州好风光;一对浪荡淫汉女,把那公堂作淫床。

  话说那日敬香回城,唤儿难忍途中寂寞,便把陈亮唤入轿中,兴云共雨共享于飞之乐。回到府中,已掌灯时分。暂且不表。

  次日,陈亮又去上房之中,同唤儿勾搭交欢,好生快活亦是不题。吴付则同三位娇妻,夜夜春宵,缠绵无度,只等那秋日到来,好走马上任。田家上上下下,喜气洋洋。也不表。

  话说秋时既至。一日,田府张灯结彩,广进四方宾朋,田管家招待众人在大厅坐下。唤儿、陈亮则招呼各位宾朋,好生高兴。喜儿、巧儿、丽儿三人则忙于内府,准备物品,亦是满面春风。吴付则由萍儿伺侯,在那书房之中穿戴官服,整理衣衫。

  且说吴付穿戴整齐之后,田管家在外叫道:「少爷,吉时已到,请少爷去那大厅。」吴付这边应了,又让萍儿整理一遍衣衫,方才去那大厅。

  且说大厅之上,已是人海汇集。亲戚朋友、豪门大户、洛阳城中大小官员,待吴付穿戴官服威武步伐踱进大厅之时,众人忙跪道:「叩见知州大人。」吴付自是高兴,未料及自己年少之时,曾随母苦守清贫,无人怜惜,而今,自己成为知州,受众人拥戴,不由热泪涌眶道:「各位请起,如无各位相助,哪能有我吴付今日,吴付当会谨记各位大恩大德,来日厚报。」众人见吴付此时身居高位,仍能思报,不由感动不已,纷纷上得前去,向那吴付致意问候。正当众人向吴付问候致意之际,田管家站起身来道:「各位且静,少爷,良辰已到,请少爷上香。」

  说完,众人即刻让出一条路。

  吴付在唤儿及三位娇妻的陪同之下,来到田家祖宗灵位之前道:「想我吴付虽不是田家血脉,但自我母亲唤儿嫁于七爷之后,我即是田家之人,田七爷待我恩深似海。今我有这般成就,全归功于田家,因而,我从田家为祖宗,但我姓名乃是由母所定,不便改去。」说完,便从田管家手中取了一柱香,插在祖宗灵位之前,并且连叩三头,方才起身向各位道:「多谢各位相遇之恩,且待我日后再于知州府中宴谢。」说完,便携那萍儿出了院门。

  但见院门外已停了一乘豪华官轿,役卒百余名,更有三名领军立于轿首,见吴付出得田府,率众将士跪下道:「末将周正叩见知州大人,这两位是副将张草、刘田。」吴付忙做相扶之状道:「起来罢!」

  周正起得身来。萍儿拉开轿帘道:「知州大人请上轿。」吴付便上得轿中,八人顷刻起轿,由那萍儿,刘田两副将开路。周正居中,百余名军士,十分威武地送吴付去那洛阳南城的知州府。一路之上,两路旁观望百姓众多,热闹非凡。

  且说唤儿待吴付起轿之后,便叫人放了鞭炮,而且同喜儿、巧儿、丽儿三人一道招呼众宾朋落坐就宴,一一大醉而归。不再细表。

  话说那知州府在洛阳城南,也是一豪宅,是由洛阳当地官员集资修建而成。

  尚在修建之中,吴付便未携母亲及三位娇妻,而只带萍儿及几位家丁,以作简单生活之备,待日后完工,方宴请四方朋宾,把那三位娇妻及母亲接过来,一同居住。

  那队军上护送吴付来到知州府,但见门庭森严,门立一对汉白玉石狮,四位军士立于门,见吴付下轿,忙跪道:「叩见知州大人,叩见周大人,张大人,刘大人。」礼毕,吴付周正陪同下,携萍儿入知州府中。府中布局十分壮观,奇山异石,花草树木,尽是珍稀之物,亭台楼阁,亦是玉壁雕柜,尽显奢侈豪华,仅后花园便比田府大院阔了许多。萍儿走在其中,只觉惊奇,处处惊叹。吴付更是欢喜若狂,对这府宅甚是满意。游玩一转,两人甚是劳累,便由周正带路,由萍儿托衣,来到吴付卧房之中,但见房中山画水墨,古玩字贴,应有尽有。吴付己好生劳累,遂无心思欣赏,萍儿侍候。上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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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吴付起床,萍儿进房禀道:「公子,快些起床,礼部副史陪同洛阳太守、知县等人来拜访你。」吴付整穿衣衫,出得门来。但见礼部副史等人正在客厅之中,左右踱步。见吴付着官服而来,众人道:「小臣叩见知州大人。」「义父,怎能这样,折熬我也。」吴付上前把吏部副史扶起,且道:「若无你等尊者力荐小生,小生哪有今日。来,我且领各位在这知州府中转游一番。」一行人等便在知州府中游转开来,众皆赞美不已。

  午时,吴付在大厅之上置一酒席,邀众人共饮,酒席之上杯盘交错,玉壶光转,酒过三巡,众人均有醉意,又饮几杯,礼部副吏等告辞而去。吴付也有了醉意,正欲回房,却有周五来报,公文在堂候批,吴何便呷了解酒茶,定了定神,方才去那公堂。你道为何,批理公文,必须公堂之上,因书房尚未完工,暂把公堂作为书房,处理公文。

  且说吴付醉至公堂雕门而进,但见公堂之上好生威严,那「明镜高悬,大公无私」巨额挂悬大堂正中,文案在那正中高台之处,上面已放几卷案件公文,吴付便上了公案,坐定之后,提笔挥毫,批理开来。

  时至掌灯时分,吴付尚未批理完毕,肚中饥饿,便叫萍儿去厨房置几样小菜送至公堂。萍儿捧酒壶合几样小菜来公堂,但见吴付正在公堂上挑灯夜战,处理公文,便叫守卫去搬两椅桌置于公堂之上,摆好酒菜,待守卫退去后方道:「公子,用饭罢。」吴付早有饿意,听得叫喊,放下手中文本,下了台阶,来到大堂之上,瞧那桌上美食,不由食慾大开,急忙上前,夹菜咽吃,并道:「萍儿姐姐,坐下与我一道用饭。」「奴家不敢。」「谁说你是奴家,在众人面前你我有主仆之别,这只我两人,便是一般的,且我俩还……」吴付淫笑地道。「瞧公子说的,既然这样,小女子依了你便是。」说完,萍儿亦坐在桌边同饮酒吃菜。

  几杯酒落肚,萍儿粉脸绽放桃红,烛光辉映,更显抚媚动人,吴付不由一下心动欲动,两人又是对饮几杯,玉杯传情美酒达意,俱觉浑身燥热。一壶酒见底后,两人均有醉意。吴付唤来守卫去那门外守舍,未有传唤,谁也不得进入。守卫领命而去。吴付便上前一步,把萍儿搂于怀中道:「姐姐,你艳如桃花,诱得我食慾大开。」「你怎会想奴家,有那三房娇妻,早把奴家给忘了。」萍儿娇声道。「你乃我入中教授,我哪敢忘却。」「少贫嘴,啊。」萍儿正在撒娇,吴付己启开朱唇,印在萍儿粉嘴之上。两嘴相对,四唇相接,玉舌互吐,丁香婉转,香津互吞,两人切切吮吸开来,香舌互扰,好生痛快。

  话说萍儿早是焦渴己久,当即不由芳心颤颤,浑身酥麻,亲吮一阵,不由心中慾火骤升,主动把吴付脖子勾住,用力吻吮,猛吞香舌,主动搅和,鼻中更有呻吟之语,哼哼唧唧。吴付把萍儿搂于怀中,香玉在怀,不由淫火上窜,一阵亲吻吮吸,不由更是旺盛强烈。只见吴付大手一下解去萍儿衣裙,只见那萍儿酥胸半裸玉臂全露,坚挺玉峰在粉红胸衣内颤动不已,十分诱人。吴付把手一挥,扯去胸衣,但见白嫩胸脯上,坚挺玉峰左右颤抖,似要说话,却又无语凝噎,唯有玉体引颤。此番情状,令吴付更觉淫慾高涨,伸手按向玉乳。

  萍儿本是动了春心,被这一阵调弄更是芳心大展,呻吟哼唧,狂摆腰肢,啊啊叫个不止。吴付又扯去萍儿衬裤。萍儿忙用手护住私处,道:「公子,不可,这是公堂,如在这公堂之上干这等事,有污神灵,恐有不测之灾。」吴付已是动了淫心,哪管这些,上得前去,用手拉开萍儿玉手道:「姐姐,成全弟弟这回,就算事后下油锅上刀山,我都作愿。」语毕,便用手分开萍儿玉腿,萍儿无奈,只得挺出腰肢让那私处尽露。吴付则用手拔开萍儿穴口浓密之爱草,一张大嘴便含萍儿玉穴,亲吮开来。

  萍儿执拗不过吴付,被吴付吮得舒服至极,心中更是淫劲旺增,只觉慾火攻心,那一亲一吮,令其玉穴涨痛灼热,更有淫液从玉穴涌出。但吴付并不挪嘴,而是红唇大开,把那爱液悉数吞下。

  且说吴付亲吮玉穴足有一柱香之久。他伸出玉舌,一伸一卷,在玉穴之中吞吐弹压,更令萍儿忍禁不往,不由玉肢狂颤,口中更是香喘不断,畅吟不绝,玉穴更是灼热涨痛,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直浇吴付口中,令吴付吞咽不及,那模样甚是狼狈,却甚是快活。

  且说吴付玉茎坚挺,红肿有力,又经一番调弄,心中更是慾火攻心,难以按捺,玉茎更是坚挺灼热,把那裤子顶得甚高。萍儿也是风流之人,见吴付那等模样,知其已是激情深处,便挺挺身子道:「公子,就让小女子侍弄你。」萍儿道完,玉手飞窜,三五两下解去吴付衣衫,但见其腰间玉尘已是坚挺勃起,晃晃闪闪,十分不安。萍儿用手一触,灼热烫手,不由心中大喜,遂淫笑道:「好弟弟,让你久等。」

  萍儿淫语方毕,出手把那玉茎握住,使劲套弄拧搓,直弄得吴付大叫不止,方才停歇。须臾,又张开粉嘴,把那玉茎含在口中。玉茎甚是巨大,把萍儿小嘴塞满。萍儿一吮一吸,双目微闭,似神仙一般好生痛快。

  吴付经萍儿这番玩弄,玉茎更是坚挺,似炸裂似的,摇头坠脑,更有粘液从玉茎喷出,直溢入萍儿口中,萍儿也不移嘴,全部吞下,「沽沽」有声,唯觉甜畅。

  萍儿久渴难耐。这一阵亲咂吮吸,更令其慾火焚身,难以隐忍,玉穴早己急不可耐,一张一合似欲吞吃,淫水直流,丝丝缕缕,萍儿起得身来,趴于地上,臀部高挺,玉腿分张,吴付知其慾火攻心,便立于身后,手握玉茎,对准玉穴直插,「扑滋」一声,插了进去。吴付扯动开来,好玉茎一抽一插,光头儿一进一出,直插得萍儿口中气喘,鼻中鱼龙妙曲,「啊,啊」的叫个不停,那玉穴更被玉茎插满,抽动之中,玉穴双唇一吞一吐,内外翻动,生动有趣。淫水亦被玉茎抽得四处飞溢,顺了大腿,直流地上。

  两人如此抽送数百余下,不觉劳累至极,均已是气喘吁吁,吴付有些不支,遂平躺大堂之上,萍儿亦分开玉腿,用手握住那满粘淫水之玉茎,对准玉穴,又桩又套,「扑滋」连声,连根插入,全根扯出。萍儿好生高兴,不由动得更快,一上一下,甚是有力,口中香喘,额上汗珠,仍乐不知疲,颠摩不止。胸前玉乳晃悠,宛若兔儿下坡,又似玉石天降,光芒闪跃。吴付被他一阵猛桩套弄,也是淫心飘飘,魂魄渺渺,主动挺了腰肢,把那玉茎往那玉穴中大顶,每顶一次,都令萍儿大声呻吟,狂叫不已。

  两人如此这般,猛挺猛抽,直抽得那淫水吧吧唧唧乱响,湿了吴付小腹,但两人正处兴致上,哪管这般,缠绵快活,不知今夕何夕。吴付首先按忍不住,背柱一麻,一股灼热阳精便从玉茎喷出,直浇到那萍儿花蕊深处,令那萍儿仿似死了过去。

  两人云雨完毕,稍作休息,萍儿起得身来,挠衣裙拭了秽物,抹了淫水,又叫吴付站起身,整理衣衫。待两人整理完毕,萍儿便收拾残席退出。吴付则又坐于床前,批理文件,这正是:

  身为知州好风光,庭院供大从人赞;一时淫心涌身起,立那公堂作淫床。

  第十六回    审公案赢得称赞    地窖中与人淫乱

  诗曰:当堂定审卜公案,赢得洛阳百姓赞;地窖之中无人管,张草同那萍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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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吴付一朝官服在身,好生风光,携那丫环萍儿及几位家丁由百余多士卒护行,浩浩荡荡去知州府上任。在知州府中宴请礼部副史等人后,又在公堂之上乘着酒性同萍儿云雨交欢,好生快活,便不再表。

  一日,洛阳知县送上一宗公案,乃本画押定夺。吴付自任知州以来,还未理过案子,便找来礼部副史等人共同研讨。

  话说那日在大堂之上,吴付展开宗案道:「这桩案件之中,有隐讳之处,恐有人冤。」礼部副史看完宗案道:「你道何如?」「义父,你瞧,这记录之上,黄家丫头前后三次口供不同,黄家家丁口供出入甚大,如此不一,何以定罪,恐有屈打成招之意,恐有冤情。」礼部副史道:「知府大人言之有理,想这等大案,如此这般众人口供不合,定有隐情。你欲何为?」「我欲,我欲……」吴付不知如何是好。见知州如此难办,礼部副史道:「我虽不是政官,但对这等审案之事,却也略知一二,你姑且先传那知县上府,问明案情再作定夺。」「多谢义父提醒,还望义父多加指引。」说完,即命刘田去传知县到知州府中。

  且说吴付与礼部副史在大厅上坐定,知县风尘仆仆地从县衙赶来,进得大厅,跪道:「下官黄文忠叩见知州大人,礼部副史大人。」「起来。」「谢大人。」

  吴付道:「知县,你可知我寻你来,是何故?」「下官不知,还望知州大人明示。」

  「你姑且把那宗公案给我讲述一番。」知县听知州问及公案,不由大惊,但恐于知州威严,还得详尽道来。

  原来这般,那洛阳一大富人家,老爷姓黄,娶三房妻妄。黄老爷半月前于一月高风大之夜,于那三妾刘棋儿房中为人杀死,身首异处,那刘棋儿则被人反绑于床上,被人奸污,也是惨不忍睹。待报官之后,知县派人去那房中,但见窗门紧闭,而黄老爷则死时安详,毫无恐俱,恐是有人乘其睡时动手,一刀夺命,切口整齐。而那房中整齐,不是在财,但那三妻刘棋儿却被人奸污,但不杀害,必也不是好色之徒。知县便四下打听,得知那黄家家丁许大山曾与那刘棋儿有染,且又被那黄老爷给撵出家门,而那日晚上,丫环,家了均瞧见许大山在黄府中现身过。知县便叫人把许大山给押起来,几经审讯,许大山招认,但未曾寻得凶器,恐已是失落,想黄家乃大富人家,其势财甚大,在黄家催逼之下,县令便判许大山乃杀人凶手。

  吴付听完知县诉完,已是满脑糊涂,这案错纵复杂,好生难判,到是礼部副史道:「黄知县,既然许大山招供,为何口供与家丁、丫环之口供不一,而是相差甚远,你道何故?」「这只因,只因……」黄知县一脸恐慌,答不上来。礼部副史道:「这案恐有冤屈,知县大人?」「下官亦是迫于无奈,那黄家迫得甚紧,下官只好草草结案,还望两位大人高抬贵手,放过下官。」那知县见礼部副史已瞧出案中有假,不由一慌,把那件事给诉出来。

  吴付被礼部副史提醒,不由醒悟道:「黄知县,传那黄家上下,押那许大山到知州府,我要开庭审断此案。」「是,下官领命。」知县听知州要亲审此案,虽感不安,但又不得不从,胆怯怯领命退去,由张草去把许大山由知县府押到知州府,一夜无话,便不细表。

  且说次日,吴付高坐公堂上,礼部副史赐座旁侧。午时,公差上报,黄家大小及人犯许大山押到,吴付一敲惊堂木,便宣开始审堂,首先带上人犯许大山,但见两官差押上许大山,只见其身材魁梧,一身结实,好一副村农把式。他一上得堂来,便跪道:「知州大人,请替小民伸冤,小人冤枉。」「你有何冤屈,慢慢道来,如是冤枉,我一定还你公道。」那许大山带着铁链,忙叩头道:「多谢大人,事情是这般。以前,草民受黄老爷器重,在那黄家作工卖力,自从刘棋儿进门之后,趁黄老爷不再家时,我俩勾搭而上,好生缠绵,事后被黄老爷发现,黄老爷念草民以前卖力,便没告官,只是把草民撵出家门,想黄老爷这般仁义,草民对他又有何怨。」

  「知州大人,那天草民正在家中侍候老母,黄家一家丁叩门叫草民去黄家,说是黄老爷有事寻我,想黄老爷待草民不薄,我哪能不去,便跟了去,到那黄府之后,没有寻得老爷,倒是遇见刘棋儿,想我自被老爷撵出之后,便惧怕女人,见那刘棋儿后,草民只欲回避,但终被刘棋儿挡住,硬要草民去他卧房饮酒,刚饮一杯,便闻老爷回府,草民便去上房,但黄老爷又没寻得,草民只好回家。」

  「次日便听官差说草民杀死黄老爷,且奸刘棋儿。草民确未干过,那一夜之中,草民全在家中陪伴母亲,有草民母亲作证,草民是冤枉的。」

  吴付听完许大山言辞,见其言辞诚恳,不似凶手,且那黄老爷对其有恩,何来杀人动机,道:「你姑且退下,待后面审。」吴付又宣带来刘棋儿进堂。不多时儿,衙上便领一位风姿卓绝眉清目秀女人进得公堂。

  那女人一进公堂便跪于地上道:「官人,要替奴家作主,是那许大山怨恨黄老爷,趁老爷在贱妾房中之时,把他杀死,继而,又强迫小女子干那种见不得人之勾当,请大人为小女子作主。」「你姑且抹了泪,我有话问。」礼部副史道:「刘棋儿,那晚你可同许大山饮酒?」「没有,我怎会。」刘棋儿心中一慌,忙辩道。

  「你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小女子冤枉!」「你还不老实,是要本官用刑不成。」说完,礼部副史叫上两位衙差,手执铁鞭道:「如不从实招来,我先赏你五十鞭。」「大人,且慢,小女子招了便是。」说完那刘棋儿便把那日情形告之吴付。

  原来这般,这刘棋儿趁黄老爷不在家,同那黄府常客黄文忠通奸。一日,黄老爷在同刘棋儿交欢之时道出黄家尚有一个黄金仓房,有数千数万两。刘棋儿不由动心,便同知县定下一计,叫人引那许大山进府,故意让家丁看见,且同许大山在闺房中饮酒,通风给那黄老爷,以掩众人耳目。

  到了晚上,那刘棋儿极力奉承,同黄老爷颠龙倒凤后,使黄老爷精力大减,倒于床上睡去,知县则从床下起身,拿起钢刀把黄老爷一刀毙命。而后,把尸首扔在床下,刘棋儿又同知县在床上一番云雨,知县将其绑了,方才退去。

  那刘棋儿便大喊救命,众人起得身来,那黄老爷已尸首异处,听那刘棋儿言辞,是那许大山所为,众人便报告官府,知县便定了许大山杀人罪。那些丫环,家丁亦被买通,供认杀人凶手便是许大山,因而前后口供不一。

  当那妇人诉完之后,忙道:「知州大人,这事与小女子无关,完全是那知县主意。」「把这刘棋儿给我押下。」吴付道:「带丫环,家丁。」那两人上得公堂,一阵威吓使两人不由心中发虚,便告之实情,原来让那知县藏于床下,是他两人主意,事后,两人又放知县出得后院之门。两人叩头请罪不已,吴付也叫把这两人押下。

  此案到此便已水落石出,是知县同刘棋儿通奸,定下毒计,以夺黄家金库,无端陷害许大山。吴付同吏部副史商议之后,认定此案己毫无疑议,便又重新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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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县因杀人通奸,革职查办,刘棋儿乃是同犯,收入大牢,丫环及家丁知情不报,罚五十大板,许大山无罪,当堂释放,送银四百两,以抚其心。此案便此了结。

  且说待吴付把这公文公布之时,那洛阳城中百姓莫不高兴,都赞知州吴付乃是一大清官,溢表之辞,便不再表。

  话说吴付每忙于公案,便有些冷落萍儿,想那萍儿本是浪荡人,哪能寂寞,便与知州府副将张草勾搭上,两人时常眉来眼去,挑情运兴,只是未有机会亲热交欢。两人心头怅怅不已。

  且说一日,萍儿奉命去地窖中取一坛陈酒,张草亲自点灯,两人暗自高兴,暗道真是天赐良缘。两人下到地窖,张草把那烛台置于墙角,一把搂住萍儿道:「姐姐,自前次见你一面之后,我便好生想你。」萍儿也是浪极之人,忙道:「张哥哥,我也好生想你,奴家好生孤单。」「就让我来陪姐姐罢!」「你不怕被知州大人撞见?」「想这地窖之中就算打雷,也听不见,知州大人何曾知了。」

  说完,张草便把萍儿搂在怀中亲吻开来。

  萍儿忙道:「哥哥,不可这般!」张草乃一武将生,性急如火,怎忍得住,张草大嘴已在萍儿粉脸上啄舔自秀发到耳根,一一逐个亲遍,令萍儿好生酥痒,心中更是狂喜,便不再挣扎,任张草张狂。

  张草见那萍儿倒在怀中,再不挣扎,知其已动情,便毫无顾忌,用手搂过萍儿,大嘴对准萍儿粉嘴,两嘴相接,四唇相吸,便亲吮开来。萍儿本是浪荡女子,嘴儿一对,便把玉舌伸出,主动去搅张草大舌,两人玉舌互搅,香津互吞,无比欢快,那张草见萍儿这般,喜狂,更是用力吮吸亲吮,毫不松懈。

  约两盏茶功夫,那张草却已不能忍捺,便动手去扯萍儿衣裙,萍儿道:「好哥哥,勿急,我自己来。」说完,便自解衣裙,去了胸衣,衬裤,将美妙玉体横陈于张草面前。张草见这萍儿娇艳美丽,但见:

  白暂肌肤,高耸玉峰,丰满臀部,白嫩玉臂,修长玉腿,私处更是芳草凄凄,桃源洞口晶光闪闪,每一部位,都是诱人至深。

  直看得张草两眼发直,心中淫火上窜,胯下玉茎更是坚挺有力,把那革衣已是高高顶起。萍儿见自已脱光衣服后,那张草反呆眼望着自己,不由娇笑道:「好哥哥,还等什么?美酒佳肴悉数与你,还等天母玉娘娘不成?」语气娇柔,直让张草心中大舒,三五两下便去了革衣佩刀等物,一下子亦是赤身裸体于萍儿之前,但见其:身体结实魁梧,肌肉有力强健,胯下玉茎更是高挺红肿,朝天上翘,好似好战将军。

  待张草脱光之后,萍儿便将那美丽诱人之玉体投入张草怀中,张草一把搂住萍儿,双手在其玉乳之上拧揉挤弄,好生光滑细致,如触羊脂。那萍儿也是欲兴奋发,玉乳被张草揉搓,心中直叹舒服,慾火旺盛,更是直攻其心,令其口中呻吟,鼻中哼唧,好不快活。

  张草性急,实在按捺不住,便把萍儿放倒在地上,以手分开萍儿两条玉腿,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便是一顶,想那练武之人,这一顶又倾情贯注,玉茎「扑滋」一声,便插入玉穴之中,又猛又快,萍儿更是高兴,想自己玉穴早已涨痛,一张一合,好生灼热,这一插入,令那玉穴舒服充实,唯觉甜美,更是主动挺起腰肢,扭动丰臀,配合张草行事。

  话说张草既已插入,便用手扶住萍儿玉腿,抽动起来,一抽一插,俱甚是有力,直插得萍儿两腿直蹬,双眼微翻,口中气喘,更是「啊啊」呻吟,好生快活。

  每一插入,俱全根进入,每一抽出,都不留半点在那玉穴之中,这令那萍儿更是兴奋,如此这般还是头遭,不由更是兴致大增,叫道:「好哥哥,抽快点,快,快,用力,用力,深深,亲亲。」口中呻吟不断,浪语惊天。

  张草亦是大汗淋漓,但那两人都在兴头之上,乐不知疲,猛抽猛提,一气耸动了五百余下,张草玉茎猛提几下,便将一股白浊灼热阳精喷在萍儿花蕊底处,令那萍儿直死过去,不由狂摆一阵,方才停下。

  两人这般云雨完毕,都觉平生快活都是假的,只这回才最实在。交股休息一盏茶功夫,两人方才起身,穿好衣裙,带好头饰,萍儿才抱起陈年酒出得地窖。

  幸好窖外无人,否则定会疑心他俩偷喝美酒。因他俩又是桃腮粉面,且双眸炯炯,艳若桃花。

  萍儿遂合张草约定,每隔三日,便在地窖下幽会交欢。言毕两人方才各自回房而去。且说三日之后,两人又在地窖之中相会,自是一番云情雨意,共赴巫山,便不再表,这正是:

  当官上任一把火,赢得洛阳百姓赞;地窖取酒动情根,一番云雨定欣欢。

  17-18第十七回    回田府偶得画卷    贪心人命丧黄泉

  诗曰:衣锦还府得画卷,展画才知是春苑;携那娇妻入闺房,一夜贪欢赴黄泉。

  话说吴付上任知州府头一桩案子便是那般公正,直让洛阳城中百姓称赞,颂「青天大老爷」,而在那后院地窖之中,侍女萍儿却同知州府副将缠绵快活。

  且说一日,吴付觉得府中无事,甚是思母,便由刘田引路,上轿回到田府。

  自从那日吴付上任之后,田府便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丽儿、巧儿、喜儿忙里忙外,好生劳累,更是盼知州府早日修建完毕,自己好搬过去,同夫君恩爱缠绵。唤儿更是高兴。只觉百事顺心除了宴请外,便在房中,同陈亮饮酒下棋,云雨交攻,真是快活赛神仙。

  且说那日唤儿丘同陈亮在房中论及房事,丫环得报说公子回府,他马上理衣整裙,对镜补妆,便出了房门,直奔大厅。但见儿子威严不凡,气宇轩昂,正坐于大厅之上,同那三位娇美娘子有说有笑,令人羡慕。

  话说唤儿进得房来,吴付起身道:「母亲,不知儿子走后,府中可是安好?」

  「一切安好!」说完之后,上前拉住儿子手道:「不知知州府中如何,人手够否?」

  「母亲,有劳记挂,孩儿甚是不安,知州府尚在建之中,甚是杂乱,暂不需人手。」

  说完,又道:「我己有月余未回府中,不知府中风景可否依旧,且让我转游一番。」

  想那田府虽不及知州府阔大,但吴付自幼生长于兹,对这院中一切甚是有情,虽只是离别数日,仍是心感亲切。唤儿及三位夫人明白吴付心事,便各自回房准备晚宴,留吴付一人在院中游转。

  且说吴付游转之时,一不经意,便到田七爷书房之中。田七爷虽已过逝多年,但其书房仍是保存原貌,并设有专人拾掇,故而十分整洁,吴付推门进入,但见陈设依旧,不由忆起田七爷,心中好生感动。想那田七爷在世之日,每日于这书房之中不舍离去,这里必有甚贵重东西。吴付便在田七爷书房之中转游不去,书房书柜之中存满书及帐本,吴付驻步其间,偶立于前取出一看,不是四书五经,便是诸子百家,想这些经书,自己年少之时,已是倒背如流,便又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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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付转得几圈,驻步于一幅山水人物画前,但见那回:两行翠柳,两只黄鹏儿歇于柳枝之上,柳树之下则是一位绝色女子,手持圆扇,眉如粉黛,眼如杏仁,娇巧玲珑,好生可爱,偎倚柳树之下,眉目传情,眼送秋波,让人着迷。那画色彩得当,人物肖像栩栩如生,真乃一幅美女望春图。

  吴付自幼读书,且对水粉画甚是钟爱,不由上得前去,用手抚摸,不料劲道过猛,悬画之绳年陈己久,一下便断,那画便翻落在地。吴付好生惊讶,心道如何是好,自己怎这般不小心,便急忙俯下身子去拾那画卷。甫一抬头,不由更是大惊,你道何故?原来在这画卷背后有一暗柜!吴付放下画卷,伸手进那暗柜之中,一摸,掏出一卷锦卷,惊奇不已,此乃何物?难道是甚宝贝不成。

  且说吴付惊诧不已,心想可曾还有甚宝物,顺手一摸,果摸出一盒子,吴付忙将这两样东西收好,来到外间书桌旁,且闭了门户,方才取出锦卷打开,但见一行梵文书于上面,适巧吴付识得梵文,只见上面写着:

  大内春宫十二图。

  下面一行小字:

  田王氏从宫中所得,乃田家传家之宝,只传男子,以有缘为主。

  吴付好不高兴,果真是田家家传之宝!不由满心怀喜。扫开一看,又是一页文字,全是梵文,只见:

  这春宫十二图,乃是汇集各种春宫交欢图之精要所创,乃是男女交欢之要诀,百试百灵,告诫在先:人生之本,重在固精,精存神在,精在神在,男女交欢,人所向往,但若过度,一触即亡,切记,男欢女爱,适又而止。落款是田五氏。

  吴付心想:这田五氏是谁?恐是田氏祖先,这春宫十二图甚是有益,我姑且藏之,在那夜间,一一试用,不知有我快活,盒中又是何物?遂藏好锦卷,打开盒子,但见里面横放着八个不同式样的瓶子,每个瓶子中装满药丸。吴付纳闷:不知这药丸有何效用?

  他翻遍整个盒子,一无所获,心中不由一动:或许那暗柜之中还有物什?伸手又进暗柜,一摸,果有一个,只觉心跳加速,他匆匆展开书卷一看,乃是:

  春药大全

  第二页之上书写几行小字,但见:

  此书集天下各种春药密方,更有多种外域配方、朝廷秘方。我田五氏集大半生精力,从中选出八种配方,各练丹药十粒,计八十粒,每次一粒,都能让人体会到男欢女爱至高境界。但若滥用,则会精竭而亡,切记。

  后面便是各种春药配方及泡制方略。原来这般!那等丸子乃是春药,且是极品。吴付高兴异常,暗忖自己今日回到田府,竟然有缘得到三件人间闺房珍宝。

  万分高兴,心想:此乃田府家传之宝,不得外人知晓才好!遂收好书本、盒子,找来绳子,把画重新挂上,并且封了画边,以掩暗柜。之后方才出得书房门,心中好不快活,欣欣的想:怀揣三件宝贝,便可战遍天下娇娘。

  且说吴付得宝,从书房中出来不久,唤儿便派丫环来寻吴付,已是午宴时刻。

  众人已备一桌丰盛酒席,吴付落座之后,众人举杯敬贺,诉尽相思之苦。言完思念之痛,酒过几巡,众人皆醉,又饮几杯,唤儿便叫人撤去残席,母子俩在后院下棋聊天。不觉已是掌灯时分,唤儿又叫厨房备一席酒菜,众人又是一场豪饮,宴罢,已是二更天时。唤儿同陈亮,乘了酒性,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酒席吃罢,吴付欲同巧儿同宿,但不巧,巧儿秽血未净,不便行房。吴付便又去喜儿处,喜儿也巧是那经期,吴付便去丽儿房中。丽儿见吴付进得房来,好生高兴,忙理裙整衫,对那铜镜一番妆扮,勾住吴付脖子撒娇亲吻。

  吴付张开玉唇,舌衔粉嘴,两人如此这般,不由淫意勃发。丽儿更是浪荡急忙去解吴付衣衫,吴付今日才得这三闺房珍宝,正欲寻机一试功夫,便道:「娘子,我有东西与你。」「什么东西?」「你看。」吴付便从怀中掏出锦绣十二春宫图。

  想那丽儿焉知内情?忙亡展开,不由娇红着脸,道:「官人,你怎给奴家瞧这东西,何处寻得?」原来,那丽儿一展开:便见两赤身男女正在交欢,那姿式忒奇,不由好生羞怯。「娘子,可否喜欢?」

  丽儿己作嫁妇,对这男女之事亦是贪恋,知其用意,便道:「官人若欲按图行事;奴家依了便是,只是奴家本事低微,恐不能令官人如意。」说完,低垂粉颈,满脸通红,心中更是思那画中人物,料是动了淫性。

  且说吴付见丽儿那般模样,又想及丽儿之言,甚是惊喜,心道:这春宫画果有奇效,只觑得片刻,便惹得佳人思春不安!又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一数,刚好十粒,想那田七爷一定不曾得到,好生高兴,道:「娘子,吃罢这药丸,便有奇效!」丽儿用纤纤玉手接住药道:「不知官人从何处得到这等东西,折磨奴家是否?」「娘子,吃了便是,我怎会害你?」「依了官人就是。」说完,那丽儿便将药丸吞下,「咕」一声,落入肚中。

  吴付见丽儿吞下药丸,益发心喜,上前一把搂住丽儿道:「我的好娘子,今晚我要你乐得魂儿出窍。」说完,便在丽儿玉脸上亲吻吮吸,唧唧有声,只吸得丽儿娇声道:「好哥哥,轻轻,轻轻。」吴付解去丽儿衣裙,玉峰从胸衣中弹出,吴付一口含住,使劲吮吸,猛咂,令那丽儿芳心荡漾。

  丽儿吃下那粒春药之后,又经这番调弄,药效已然发作。心中甚觉火热,团团淫火直攻芳心,令他好生难受,胯下玉穴更是涨痛灼热,淫兴大发,难以控制,但见丽儿把吴付衣衫利索脱下,用手握住王茎吮吸开来,且用舌尖舔吸玉茎前端,令吴付骚痒欲泄,丽儿今日真是春心大动,每一吮咂,都令吴付魂儿欲飞。

  且说丽儿愈是吮咂玉茎便愈是淫慾高涨,心中更似火烤一般,好生难受。玉穴涨痛难忍,迳直躺在牙床上,分开玉腿,用手握住玉茎,便往玉穴中拉。

  想丽儿一向羞怯,今天却是如此娇淫浪荡,吴付甚觉高兴,依丽儿意,便欲插入,但又觉这招式太寻常,便展开画卷,取一张「金盘托月」展于床上,叫丽儿摆定姿式,自己则照图中所示,尽情弄耸,但见:

  丽儿平躺,弯曲腰肢,两条玉腿分开,尽量朝上伸,那吴付则从上面插入。

  奇招初试,直插得丽儿玉枝乱颤,口中粗气横喘,吴付见丽儿快活,不由大动,益发勇猛,每一插都令那玉根全部而没,直达丽儿花蕊深处,每一抽出辄全根提落,让那玉穴张大口儿,红红白白,煞是好看。吴付同丽儿便如此这般抽插开来,浪声不断,淫语喧喧。

  且说丽儿被吴付这番摆弄之后,不由更是淫兴大发,只见他玉腰直挺,耸耸跃跃,处处迎合,吴付插抽强劲且适时发作之药性更激发无穷淫慾,那玉穴如同火炉一般,吴付粗大玉茎在那玉穴中竟似很小木棒,难以充填。

  吴付抽插儿百下后;仍难满足丽儿,他已累得满头大汗,疲惫不堪心生畏俱,但丽儿却是又簇又巅,状若疯痴,吴付遂知晓那药丸儿霸道:这药甚是厉害。他只得抖擞精神,挺身奋战,一遂俏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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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付此时哪是丽儿对手,数百抽后,吴付便一挺腰身,泄个了滔滔不绝。但丽儿却正在兴头。仍兀自扭动不止,见玉茎甚是软绵,丽儿将它衔于口中,亲吮开来。但凭她怎样卖力,那玉茎就是不再挺身。

  丽儿受那药物支配,又试一招「金盘托月」,早已是淫火难消,只好下得床去取那大烛,去了烛蕊,便用手握住,自动分开两腿,用手把那大烛给送进去,抽动不已,那大蜡烛粗大挺长,这一插入,竟使那玉穴破裂,但丽儿挥然不觉,仍快活不止,玉穴既裂,血浆迸流,从大腿涌泄地上,艳红刺目,令人惊徒,丽儿却还未足淫兴,只顾疯狂耸颠柱套。

  吴付甫见丽儿拿大烛充阳具,好生高兴,还不知妇人如此自入阴穴又是怎的一番风景,又是何等模样,淫笑不止,心道:我才入他眼,他又入我眼!但当丽儿玉穴插入大蜡之后,迸裂溅血,方知情势不对,急忙上前,搂住丽儿,但丽儿已是神智不清,只顾用手握住大蜡往那玉穴之中猛插,直插得两手血红仍不作罢,吴付一把夺下大蜡,但丽儿没了大蜡后,又曲了手指,仍于那流血不止玉穴中抽动不已,吴付恐梳不已,如何是好?

  急急惊喊,众人惊诧,蜂涌而至,吴付慌忙抱了丽儿且于床上,且扯过被褥,掩了阴户。他等女流之辈哪见过这等阵式,不由个个魂飞魄散,吓得惊慌失措,到是陈亮老道,忙叫人唤来郎中,郎中来时,己是五更天时,此时丽儿倒也安静,但满脸苍白,目光呆滞。待郎中看后,向众人摇手道:「知州大人,小人无能无力,尊夫人失血过多,淫火攻心,已是归西。」道毕,悄然离去。

  至此,众人亦不甚明自个中缘由,只吴付心知肚明,但他怎敢道呀,只是号淘大哭。真没想到,丽儿如此标志女子竟会落得这般凄惨下汤。这正是:

  偶符春药以为宝,不看清楚便乱搞;一场云雨未完时,那娇已是归西了。

  第十八回    书房中偶露玄机    唤儿用计盗春药

  诗曰:丽儿死后悲复痛,书房之中说心声;怎赖窗外有人耳,巧用百计盗药行。

  话说吴付回到田府,在田七爷书房中偶然发现春宫图及那八瓶春药,不由高兴十分,当晚来了酒性,与那丽儿吃下一粒,两人在房中依图行事。不料丽儿被药物迷失本性,奇狂无比,竞将大蜡塞入玉户,不想门户裂开,血流不止,俄倾,美人香消玉殒。众人大哭不止。

  吴付心中痛苦异常,自己为享一夜春宵,致使丽儿香消玉焚,遂搂住丽儿尸首大哭不止,巧儿、喜儿更是狂啼,想丽儿合他等姐妹一场,且共待一夫,谁料今日归西而去。唤儿哭成泪人。倒是那田管家经历世事,心中虽是痛苦,但知这知州大人府中死人是何等大事,而且又是行房之时弄死,若传了出去,是何等有损知州大人声誉。便叫人购得上等棺木,把那丽儿尸首硷棺。然后,才四处发贴,说这丽儿乃是暴病而亡,准备即日发丧。

  且说众人虽心多疑问,但这是知州大人之事,也便不再议论。话说发丧之日,那田府甚是热闹,四方亲邻朋友,诸多洛阳官员富贾,均前来吊丧,发丧队伍比出葬田七爷之时更是庞大,吴付、唤儿、喜儿、巧儿好生悲痛。出得城门,把丽儿葬于其母身旁,既归,请假三天,宴请八方宾朋,吊唁发丧,便不再表。

  吴付自从丽儿死后,痛苦不堪,终日在丽儿卧房之中,茶饭不思,呆立床侧,目光凝滞,这令唤儿、喜儿、巧儿难过。死去一个丽儿已是悲痛万分,如吴付又生意外,那唤儿等人可是如何过活。众人均去丽儿房中劝解道:「公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但吴付就是不吃不喝,不理不睬。没过儿日,已是面黄肌瘦,这令唤儿焦急不堪,只得请礼部副史来劝吴付。

  且说吴付自从葬了丽儿之后,心中愧疚,每每忆起丽儿死状,便痴呆不语,任唤儿、甚儿等人劝说都无济于事。礼部副史听那唤儿说及义子近况,亦是焦急,当即随唤儿来到田府,进得丽儿房中,但见那吴付,两眼深陷,目光呆滞,面黄肌瘦,更是满脸愁容,暮气沉沉,昔日鲜活少郎年如同老朽一般,威武知州风范安在?笑点江山气魄何存。直看得礼部副史心痛不已,上前,道:「付儿,你怎能这般?大丈夫心襟广阔,当以天下为己任才是……」吴付只不开口,礼部副史又道:「我儿,丽儿香消玉损,不会复生,你如此这般,如何对得住活在之人,且看你母亲何等憔悴,喜儿、巧儿更为你伤心哭泣,难道为了一个丽儿,把身边之人都给忘记?」

  且说礼部副史一番话罢,吴付大受震动,想丽儿之死自己虽有千分责任,万分罪恶,但他毕竟已是死去之人,自己又何必为一既死之人如此劳神呢?「唉…

  …「吴付大叹一声:」义父你何尝知道我心?「礼部副史的确不知丽儿之死是那吴付所赐,但一听吴付已然开口,便知已无大碍,忙道:」付儿,我是不知你心,我只不能见你此般模样。我儿,你已是朝庭大员,岂能囿于儿女私情,州府事务紧要,你须勤励打理,方上不负天,中不负母,下不负民。「

  吴付听得心中大振,不由鼻酸,流泪道:「义父,我好生内疚,丽儿之死是我的罪。」「不管是谁的罪,但那丽儿已是归西逝去,古人云『死者逝矣。』」

  「义父,你一语解我心中愁。也罢,丽儿,来世再合你了结。」礼部副史听吴付此言,知他已走出阴影,遂欣喜十分,道:「我儿,为父今日陪你小饮几杯。」

  话说喜儿、巧儿、唤儿听吴付之言,高兴不已,又听礼部副史欲饮酒,知他一番苦心。忙忙备一桌上等酒菜在那大厅之上,让礼部副史同吴付对饮。

  且说吴付已是几日未沾水米,几杯烈酒下肚,不由使昏醉过去,礼部副史忙叫人送吴付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休憩,完事之后对唤儿等三妇人道:「这孩子已走出阴影,明日醒来,便会没事,我倘有公事在身,请恕告辞。」唤儿等人方回府中,甚觉高兴,喜儿、巧儿便各自回房安睡去,唤儿同陈亮在房中对饮言欢,酒后又是一番缠绵,颠龙倒凤。云雨交欢,便不再表。

  且说次日,吴付在田七爷书房中醒来,只觉口渴,忙叫人端上茶水,并吩咐丫环扣门出去,吴付见丫环出门之后,坐于床上,饮茶之后倒头睡去。午时,吴付被一阵恶梦惊醒,只见他满额汗水淋漓,便起得身,自怀中掏汗巾拭汗,不料便掏出那盒子,那晚丽儿情形又显眼前,不由怨怒道:「都是这可恶的药!」说完,便把盒子放书桌上。

  稍坐片刻,又从怀中掏出《春药大全》不由更是气恼,将秘本一扔,但见背页一行小字,便读道:「后辈之人,千万切记,那八瓶药不可滥用,且春药不可同那春宫十二图并用,否则心智速失,恐伤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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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付见到此言,即刻醒悟,原来是这般!原来是这般!自言自语道:「这春药甚是有效,但却害人不浅。我有那画卷,不如趁此把药扔了。」说完,欲把药扔出去,但转眼一想,这药何妨留与后人,我只把画卷拿走。便把那盒子同那本书一同用锦绣包下,走到里间那画面前,取下画卷,打开暗柜,把那盒子及书放进去,自己则收好锦画,又把那画挂上,回到书房,心中如同大石落地,大吁一口气,又昏唾过去。

  且说唤儿同陈亮一夜交欢之后,五更方才停止,两人温存片刻,交股而眠。

  次日午时才得起床。来不及用饭,便去那田七爷书房中,但见吴付还在昏睡,不由俯下身子,但听吴付梦中言及春药之事,不由兴起,复听,良久方才明白个中原委,便依吴付所言,走到内书房,果见水粉画被人动用,便想立取春药,又恐惊动吴付,只得悻悻退出,心道:且不慌张,只待我儿赴任,这田府便是我的天下,我甚时取,甚时用。

  且说吴付上醒来,己是申时。那刘田来报,知州府中有人求拜,乃是一洛阳守备将领,且事紧急。吴付便起身回知州府,半路上思那药物恐被别人窃去,便叫刘田留下,去田七爷书房之外守着,任何人不得进入,若娘亲问起则说自己走时太急,将朝中重要文件遗于书房之中。刘田领命去了,吴付方才起轿直奔知州府。便不再表。

  且说唤儿见吴付起身去了,不由好生欢喜,见吴付出门远了,便欲动手去田七爷书房中偷取春药。但刚踏进门时,刘田赶来,阻道:「老夫人且慢,知州大人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之中。」「我是他母亲,难道也不能入?」「老夫人请回,不要让下官难做。」唤儿见如此这般,只得怏怏而去,心中好生恼恨。

  次日,唤儿在院中散步,便苦思思虑如何才能进得书房取走春药,但刘田带领几名守军立于门侧,不得入,便只好同喜儿、巧儿一道下棋解闷,思量如何伺机下手。心中更如火焚一般,如吴付来把那锦盒及书拿走,自己是母亲,怎好我儿子讨那等东西?不由心不在焉,艰难度时,一日无语,不再细表。

  三日,那唤儿在院中踱步,见邻居孩童正用石子投砸那水面,不由心中一动,回到院中道:「巧儿、味道儿,今日我好生兴致,不如我们来蹬秀脚。」「娘,我们已是人妇,这等玩乐有失体统。」「一次无妨!」两位妇人见婆婆如此兴致,执拗不过。叫了随身几位丫环,共同玩乐开来。唤儿意在盗药,见此情况,不由好生高兴,亦到院中同那几位妇人一道玩耍。

  且说她几个如此这般玩弄一会,唤儿忽然一转身,故意把绣鞋脱落,巧儿在其身后一撞,便一摔脚,那绣鞋一下飞出,「啪」一声穿破田七爷书房纸窗,落入书房,众人大惊,急停下来。巧儿更是忙叩罪道:「婆婆,适才媳妇莽撞,请婆婆不要见怪。」唤儿见自己计谋得逞,哪有心思责备巧儿,道:「怪你做甚,是我自家不小心,取回便是。」说完,唤儿便向田七爷书房门口走去。

  刘田等守军只知知府大人命令违抗不得,见唤儿朝田七爷书房门口去,阻拦道:「老夫人这不可。」唤儿便道:「老身只是去取绣鞋而已,难道你要我光脚而行?」「下官不敢,请老夫人止步,如要取出,哪用老夫人尊躯亲行,下官手便可代劳,请老夫人就此止步。让下官替你抬回便是。」

  那唤儿见刘田道出这般言辞,已无商榷的余地,如再执拗,只能自讨没趣,便满脸愁容道:「既然这般,便请刘官爷替我取回便是。」刘田进入书房,拾起绣花鞋,出得房门。唤儿怏怏不乐穿绣鞋,退出。便不再表。

  且说吴付回到知州府中,由于官事烦琐,便将春药之事淡忘,加之刘田在那里守护,更是甚觉放心,便不加过问。

  话说唤儿自那日扔鞋之计未成,仍是苦思良策,以期能拿到春药。这事只能自身知晓,连陈亮也未曾告诉,可是苦无妙计,不由好生忧愁,终日在那内房之中。喜儿、巧儿见唤儿如此那般,不知是何缘故,欲问,又恐撞上他老人家合陈亮趣事儿,便各自在房中做女红,休闲渡日。

  一日,唤儿把那喜儿、巧儿叫来道:「过几日,便是老爷及两位母亲年祭,我想今年,便不去那墓地祭祖,在家设一灵堂,意下如何?」「婆婆,这样不妥,我们田家亦是大富人家,加之官人现在也是知州大人,如果我们如此这般,让别人眼去,恐留下笑柄,让人齿冷」巧儿道。喜儿也从旁赞同巧儿之意,唤儿便道:「就依两位之意。」说完,便叫巧儿,喜儿去准备,自己则思如何取药。终不由眉头一皱,又生一计。且说次日,唤儿、巧儿、喜儿三位妇人便来到田七爷书房门前,唤儿向刘田道:「今日乃老爷祭日,我们要进房中取几件祭品。」

  刘田昨日听吴付言及今日是那田七爷的祭日,又听唤儿如此言语,便不再言。

  但没有吴付的允许,任何人是不能去那书房的,巧儿便道:「刘副官,娘家自会向官人承担,不会牵连于你,快开门即是。」刘田听罢此言,只好开了书房之门。

  且说唤儿见刘田开门,十分高兴。三人进入书房之中,唤儿道:「你俩在外间选儿件物品以便祭祖,我去里面挑选。」说完,便径直朝那内书房去。想巧儿、喜儿哪里知道唤儿心思,便依唤儿之言,在那外间收拾开来。

  话说唤儿走到那幅画前,迳直伸手在背后取出锦盒,从那盒中拿出一瓶,又把盒子放回,顺手择几件物品便同两位夫人同出了门。这正是:

  贪一时之欢快,丧娇妻之性命;万般淫荡女人,千方百计盗药;巧用祭祀掩盖,取药在手心欢。

  19-20第十九回    淫荡男女野林欢    用药过度去西天

  诗曰:祭祀本是庄重事,淫男荡女却逞欢;不料用药过了头,却把性命撒西天。

  话说唤儿、巧儿、喜儿三人在祭日那天,进得田七爷书房,唤儿满心高兴,径直朝那暗柜而去,从那锦盒之中取出一瓶药揣入怀中,方才随身择一两件物品,便同两位夫人出得门来,门外己有三项轿子等候,陈亮策马在前,一行人便向那城南田家基地而去。

  且说吴付亦知今日便是田七爷祭日,一大早起床,叫萍儿准备祭物,出得知州府,迳直到城南,刚一落轿,便见那唤儿一行人过来,高兴不已,便叫人停轿,唤儿一行人也瞧见吴付,三位夫人下得轿来,相互寒暄儿句,方才各自上轿,向那墓地而去,一路无话,便不再表。

  且说一行人到达墓地之后,便由唤儿领着,来到田七爷基前,供上祭品,点了香烛,烧燃纸钱,众人一一叩头,礼毕,又向三娘,二娘及丽儿坟上供了香烛,又是一番礼节,祭祀完毕,吴付上前握住唤儿手道:「母亲,不知近日尊体可安?」

  唤儿更是向吴付千叮嘱,万吩咐,问寒问暖。吴付同唤儿交谈完毕,又握住两位夫人的手,诉说独在知州府中相思之情,更是漫漫长夜,寡人难眠,两位夫人也是诉不完的妻房之怨,道不尽的思夫之痛,说得声泪俱下,好生凄惨,更令吴付心中酸楚。

  末时,吴付抓住两位夫人玉手道:「两位夫人,我也甚是想你们,知州府即将完工,中秋之日我们一家定会团圆一处。」巧儿,甚儿喜得不住点头,直盼知州府早日完工,以便夫妻团圆。他等夫妻正诉相思苦处,唤儿上得前来,道:「已叫人已在山下备了酒席,我们姑且边吃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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