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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一叶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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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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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妇又打着骂:“坏东西,骗奸了女生还有脸说出口。”
  
  骂毕,去捏老二鸡鸡,不仅比原来大多了,还油光水滑的,就象喂肥了的鸭。
  
  惊奇的问:“才两月,你那东西咋变得又长又粗了,和大人的也差不了多少?”
  
  老二笑了说:“晚晚吃姨娘里面的东西,咋不长的!”
  
  村妇笑着骂:“是你吃我的,还是我在吃你的,你晚晚都要射好多到里面,我不明白,男人的东西抵进去咋要射水?”
  
  老二说:“男人东西抵进穴里要射,就是自个拿手捏也要射的。”
  
  村妇说:“是吗?”
  
  老二说:“不信你试试。”
  
  村妇去握了鸡鸡头,捏面团似的捏了五六下,那鸡鸡就硬翘起来,如根旗杆般,又一上一下的捺了几十下,老二就哼哼着倒在床上,村妇再喘喘的一阵紧揪紧捏,老二便挺着腰喊:“姨娘,我、我要射出来了。”
  
  村妇把腿一叉,急喘喘搂上身说:“要射,就、就射到姨娘里面去。”
  
  老二爬到身上,把腰一沉,搂着村妇一阵猛喘猛耸,村妇也一阵紧夹紧搂,两个便僵叠着不动了。
  
  过了一会,老二喘着问:“姨娘,射进去没?”
  
  村妇搂着说:“射进去了,射得里面满满的。”
  
  两个咕噜噜喝起嘴来,亲热了一阵,老二爬下肚皮,掀开村妇的腿说:“姨娘,我要看下面。”
  
  村妇懒懒地张开腿,老二就细细的扒了瞄,见孔儿里流出股白白的东西,知是自己射进去的,把口去对了吸,吸的尽了,嘴巴就往里面拱,拱得两瓣蚌肉包了半个脸,朝里憋着吹了一阵气,又把口水往里吐,吐的稀糊糊的了,再把手探入去挖,挖得村妇扭腰来抓,两个又搂着干起来……两人丢后已是后半夜,村妇去厨房冲洗,洗后上厕所撒尿,撒毕出来,路过女儿房间,心里一时高兴,要看看女儿盖好被子没。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掀了进去,扯灯一看,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揽着女儿颈子,两个都光叉着两腿在扯鼾声。她认出那男人就是鸡胸。她虽恨秋莹,恼夏雨,却没料到春梅会提前做出这种事来,慌忙拉灭了灯,跑回屋里。想起刚才和侄儿的淫乐,那脸就直红到了脖子,擂胸顿脚道:“这是天报应呀,有了老的就有小的,老的偷,小的也跟着偷,传出去我母女还做人不?”
  
  懊恼了一夜,次日一早,甩给侄儿五十元,硬赶着住校去了。
  
  再说夏雨去省城学习也并不轻松,前两月攻读干部读本,默写背记干巴巴的管理条儿,后一个月外出参观,虽然公费游览了不少名山大川,却也游得精疲力倦。在学习期间,局里不停的去电话,一会要他去省教厅催什么教育经费,要什么教学仪器,一会要他给某上锋送礼,打听几时来县里检查,查什么内容,来的什么人,有啥辟好,以便作好做假和恭维的准备,等等。耽误了的课只好星期天去补。秋莹去省城看他时,他正在上海参观,参观完毕,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夏雨回到H县已是元旦的前一天,行包一丢,便找麻脸局长汇报学习情况去了。回到套房,已是晚上十一点,去浴室冲了个澡,叫秋莹下碗面吃,秋莹也是性急,吃毕就扯着上床,弄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是元旦,夏雨直睡到下午两点,起床后去街上转了一圈,碰着商界和教育界熟人,谈了些省城商业信息和教改情况,回到套房,叫婉婉买些好菜,一家人准备团团园园吃顿圣诞饭。
  
  婉婉做好饭,端上桌子,夏雨不见春梅母女,派婉婉去喊,村妇推说吃了,春梅却没来。
  
  夏雨问秋莹,秋莹说:“你走后,人家就搬到公司自个开伙了,从不到套房吃的。”
  
  夏雨吃惊地说:“你咋不劝劝,春梅毕竟是屋里女主人,她搬出去吃住,公司的人怎么看,外面会怎么说?”
  
  秋莹说:“我没劝,我还少劝了?她母女早把我看作母夜叉,象我抢了她们家似的。你一走,公司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撑着,这三个月净赚了三十二万,都是血骨子里挣的,她们能体谅得到么,只晓得成天黑脸耍女人脾气。”
  
  夏雨不再说话,闷闷喝了三杯酒,吃了一小碗饭,上床睡去了,当夜无话。
  
  以后的几天里,夏雨下班就去公司寻春梅,寻不着便问晓晓婉婉,两人都说他回来的前几天就没上班了,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去阁楼找村妇,村妇正埋头搓裤衩,说声不晓得,把衩儿“咚”地甩到脚盆里,溅了他一脸的水,转身理铺去了。夏雨黑着脸回到套房,打开“千杯少”,一杯接一杯猛灌。
  
  秋莹从公司回来,见一瓶酒只剩下两指,抓了杯儿说:“你赌啥气呀,那劣质酒喝多了,不怕伤了你的命?”
  
  夏雨埋着头说:“心里不好过。”
  
  秋莹将杯子甩到垃圾桶说:“不好过就拿酒出气?”
  
  夏雨没杯子,抓过瓶口对了嘴灌,秋莹夺过朝墙角里撂,瓶子碰着壁反弹到地板砖上,“砰”地炸成两半,流了一地的酒水。夏雨没酒喝,一头栽到桌上呜呜地哭。
  
  秋莹推着说:“你哭丧呀,家里又没死人。”
  
  夏雨突然抬起头来,赤红着眼问:“我哭春梅,春梅哪去了?”
  
  秋莹说:“我没给你守,晓得哪去了?脚长在她身上,她爱哪去就哪去,我管得着?”
  
  夏雨来了气说:“春梅出走,都是你逼的?”
  
  秋莹更来了气,一把揪过耳朵骂:“你咋是这种溜屁股德性,啥责任都朝别人身上推。前年你娶了她,把责任推到信上,你当我没看出你花花肠子?今天她躲了你,又推到我身上,你说说,我有啥责任?”
  
  夏雨一口一口的出粗气,回答不出。
  
  秋莹越说越气,蹬着脚数落道:“你说,我哪点亏待了她?我给她母女买皮衣,还是德国进口的。每月腾了十来晚让你去陪她,你们还赚乐的时间不够。又花了一千元做大床,叫大家躺在一起公公平平的睡。还人前人后春梅妹长春梅妹短的叫着,把她尊宠的上了天,她还小肚鸡肠使闷气,象我前世欠她啥冤孽帐似的。她搬出去,还不因你走了过不得,去干偷野的事,给你戴绿帽。你不去管教,倒来诋毁我。
  
  法官断案还讲公道,还讲是非曲直,你还有公道没,还讲是非不?去省城看了几天稀奇,回来就向我抖威风,省城又不是没去过的。亏你还是个小小的打杂主任,倘若去坐了局长宝座,凭你那德性,还不把教育局给搅得个昏天黑地,逼老师们来造你的反。“夏雨本是个怕女人的软蛋,只因多喝了酒,才敢去冒秋莹的火皮,被秋莹一骂,那酒也醒了一大半,忙护了耳朵,咧着嘴说:“你说的大部份正确,我接受。
  
  说春梅偷人,我不服,她不是那种人。”
  
  秋莹狠狠扯了一下说:“真不服?”
  
  夏雨“哎哟”叫了一声,咬着牙说:“不服!”
  
  秋莹冷笑两声,放了手,去帚着地说:“你是书读多了,墨水打瞎了眼睛,不见棺材不掉泪。”
  
  过了几天,春梅仍无消息,夏雨正急得团团乱转,一个晚上,秋莹扯着她去了公司后花园,只见树阴下几间房门关着,象是住了人,正要问秋莹。秋莹使劲拉了他一把,叫他老老实实的听,夏雨莫名其妙竖了耳朵,听得尽头一间里,有个女人在低低的哭,仔细一听,是春梅的声音,正兴奋得要去推门,又听得一个男人在尖声尖调的劝,又不知那男人是谁,那心就提到了喉咙。
  
  屋里春梅哭着说:“叫你别来,你又来了,做下这种事,我咋对得起他呀?”
  
  那男人尖着嗓门说:“他夏雨夜夜搂着秋卖穴快活,他都甩得你,你还留恋啥。人生在世就图个快活,跟了我,你要怎么乐就怎么乐……咋抠了老半天,哪儿还干涩涩的?”
  
  春梅说:“心里难过,一点情绪也没有。”
  
  男人说:“乖,你看我的好硬,摸摸就来了。”
  
  春梅哭了说:“我咋鬼迷心窍,做下这种事,还有脸去见人么?”
  
  男人说:“夏雨和秋卖穴都不要脸,你还拿脸做什么。乖,我抵进去了哈。”
  
  接下去就是床的吱吱摇响,再一会又飞出鸡胸的尖喘和春梅带着哭腔的呻吟。
  
  秋莹扯过夏雨,冲着屋子里大声道:“我说我没亏待她,是她穴痒了过不得去偷野男人,给你戴绿帽,你还怪我冤枉好人。现在该相信了吧。你夏雨有种去把她喊出来,一起去睡大床,把小老板也叫去,小老板去爬春梅,你去爬小老板的屁股,这就合你口味了。”
  
  夏雨从那尖声尖调中听出那男人是鸡胸,想起杂柳林的事,脸儿红一阵白一阵,听秋莹这一说,更无地自容,朝脚下呸呸地吐了两口痰,跌跌碰碰逃回套房,猛灌“千杯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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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一走,秋莹骂了句没骨气的东西,擦去鞋尖上的臭痰,冲着屋子骂:
  
  “小老板,你做事也做得太缺德,搞女人竟搞到我公司来了,公司又不是秦楼楚馆,更没开妓院OK。搞了不算,还夹着舌头骂我,欺侮到我头上了,我秋莹是好惹得的?再不滚出来,看我不把你当贼抓了,扭到局子里先挨电警棍,再下大牢扒了你的皮。我的德性是说得出做得出。”
  
  秋莹一骂,惊动婉婉及公司一帮人,不知发生了啥事,都披衣出来,把个小花园挤得水泄不通。H城是打个屁也要臭三天的,公司里一闹,街上及左邻右舍都扒墙推窗来看稀奇。这下惊动街上的巡逻队,以为出了啥乱子,举着电警棍击门查询。秋莹见门在卟卟闪电花,开了门喝道:“击什么?小老板深更半夜跑到公司推销臭卤鸭,被我撵到屋里躲着不出来。”
  
  人们见是这点事儿,才笑着散了。
  
  原来鸡胸偷上春梅后,就被晓晓发现了,晓晓恼他甩了自己,早向秋莹告了密。那晚小老板摸进春梅屋里,晓晓又来报告秋莹。秋莹就扯着夏雨去捉奸,吓得小老板精没射成,慌慌张张翻窗逃了。
  
  春梅身不由已做出那事来,没脸见夏雨,待人们散后,抬根凳子站了上去,去梁上搭了绳子挽个圈儿,把粉颈伸到圈儿里,双脚一蹬,身子就悬吊着打起秋千来。
  
  恰逢村妇来看女儿,惊得砍了绳头,搂着女儿哭嚎道:“你咋寻短见上吊呀,你一死,我这把老骨头谁来送终呀?讲丢脸,首先是她秋莹丢脸,她不去独霸了夏雨,你也不会走这步路,事情总有个前因后果。这个家是不能呆了。东方不亮西方亮,小老板样儿差是差点,却也是个能干的货。今天还送来五百元,叫你买营养品补身子,我看他对你倒满有情意的,何况都是同村人,看着长大的,一起过日子也说得起话。”
  
  春梅到了这地步,自觉无脸在公司呆下去,待气儿慢慢缓过来,心一横,收拾些细软东西,趁天没亮,去了卤鸭店,跟小老板过日子去了。
  
  那晚夏雨被秋莹拉去听春梅的丑事,回到套房灌了一夜的酒,如得场大病,一连闷了好几天。后来酒渐渐的醒了,想起春梅许多好处,自感欠春梅的太多,伤伤心心哭了一场,起身去后花园,已是人去楼空,又挤了几滴眼泪,一步一叹息去阁楼找村妇,打听春梅下落。
  
  村妇正梳罢头往发上别夹儿,听夏雨说明来意,马着脸说:“女儿在你不来,女儿不见了就来找我,我又不是专造女儿的。就是专造的,也抵不上你们今天撵一个,明天赶一个。”说罢别过脸去抹泪。
  
  夏雨见岳母虽近四十,却还丰润如昨,月牙脸背过,一缕青丝搭在玉腮上,被泪水粘巴了肉,好不楚楚动人。不由怜念顿生,拉过白胖胖的手朝自己脸上掴着说:“岳母,我对不住你们,你打我两个吧。”
  
  村妇转过脸来哭着说:“我打你做啥哟,就是一刀把你给劈了,还起啥作用哟。”
  
  夏雨也哭了说:“还是要打,打了才好过,不打心里不安哩。”
  
  村妇抽回手在衣上擦了两擦,突然严肃着脸,高高扬起玉掌骂:“你不喊打我也要打的,我要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打你这个当今的陈仕美。”
  
  夏雨伸长脖子,等那玉掌劈下来,等了一阵,玉掌不仅没劈下,村妇反一把来抱了自己,把那粉腮儿直往脸上蹭着说:“冤家,我咋舍得打你哟,要打还不自个打自个,谁叫咱娘俩来找了你自作自受呢。”
  
  夏雨便拥住村妇,边哭边朝床前推,推到床边,两个“咚”地倒在床上,这时都不喊打了,嘴儿喝了嘴儿,咕噜咕噜的度起舌来,度了一阵,夏雨的手就钻进村妇裆里,摸着两片肥腻腻的肉,一边亲,一边拨。

  村妇喘吁吁去扯着手说:“你,你咋又这样?”
  
  夏雨咬着阔嘴儿说:“不知咋的,见了岳母就忍不住,手老想往那儿钻。”
  
  说罢又去捏两个涨鼓鼓的奶,这次村妇就不再推拒,只把胸儿扭来扭去的问:“那奶是不是很瘪了?”
  
  夏雨说:“不瘪的,比原来还涨鼓多哩。”
  
  村妇说:“进城来穿好的,吃好的,耍好的,我也自觉身子长了好些肉,担心长此下去,会成个大胖子。”
  
  夏雨说:“胖子好哩,我就喜欢胖的,胖的弄起有弹性。”
  
  村妇去夏雨屁股上掐了一爪骂:“你们男人都是自私鬼,光图自己安逸,不想想女人驮了那身肉,走起路来一腆一腆的多难受。现在不是在讲瘐型美吗,公司卖减肥茶,买的人还排了长队的。”
  
  骂了去推夏雨的手说:“我晓得你是啥都要看到家的,要看就看看下面,那毛还黑不黑?”
  
  夏雨爬起身子,提了村妇裤腰朝下剥,先剥出一片肥白,再剥出一堆乌黑来,去扒着乌油油的毛说:“岳母,那毛好黑亮的,你涂过油么?”
  
  村妇说:“谁涂油了?那是发胖的象征,人一胖,那毛发也跟着油浸了似的。
  
  再看看下面,又怎样了?”
  
  自个把腿叉摆开来,夏雨的头就埋了下去,只见两片肥敦敦的阴唇微张了,缝口里正冒着热气儿,一股浓浓的骚味直钻鼻孔。抬起头问:“岳母,你吃过羊肉火锅么,咋有股羊骚味?”
  
  村妇说:“啥羊骚味哟,那是尿骚味,你来前去厕所撒了泡尿,口儿上溅了好多尿水,还说晚上好好洗洗。女人也是,那地方长期笼着,三天不洗就变味儿,自家都闻不惯,还别说爱挑剔的男人们。”
  
  夏雨笑着说:“岳母,我就喜欢骚味的,女人还是骚点好,骚了才有味,不骚没味哩。”
  
  村妇说:“罗嗦些啥,叫你看看里面怎么了,你就老说味儿不味儿的,闻不惯就明说,我晚上洗洗就是了,别老嚼反话儿,听了使人心烦。”
  
  夏雨便闭了嘴,扒开两瓣阴肉,拿指插入,咕唧咕唧抠搅了一阵,那穴孔就一颤一颤的紧缩拢来,不但紧匝了手指,还挤了一手的水。夏雨惊奇的喊:“岳母,你咋变成处女了,里面紧扎扎的尽是肉,一搅一窝水,鸡巴抵进去才紧滑哩。”
  
  村妇扭哼了一阵,去扯出手指,想说这三个月只吃过侄儿的小鸡鸡,你夏雨的大鸡巴几时来插过,咋不变得紧扎扎的,但马上又改了口说:“啥处女哟,你不来我倒真成处妇了,三个多月没动过,加上人又胖了,里面咋不紧实实的。你要弄就爬上来,别老卖油嘴假恭维,自己说话不觉得,别人听多了就感到酸溜。”
  
  夏雨巴不得这句话,立马腾入穴里,兴兴奋奋耸了一阵之后,突然流起泪来。
  
  村妇吃惊的问:“你咋流泪了?”
  
  夏雨哽咽着说:“我欠你们的太多了,就是耸一千遍,一万遍也还不清的,一想起心里就难过。”
  
  村妇给他揩着说:“光说白话有啥用。好久没弄了,一弄进去也挺好受的。
  
  女人也怪,上边长张饭嘴不够,下边又多出张穴嘴来,吃不饱要生出许多烦恼不说,想去加点餐又要惹出许许多多的是非来,脸上抹不过还得去上吊……那比得你们男人,今天搂这个,明天亲那个,把别人日捣烂了有谁去过问?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夏雨吻了嘴儿说:“岳母别难过,今后有啥烦恼就找我,我夏雨要为爱情两肋插刀,对岳母也要两肋插刀的。”
  
  村妇说:“你还好意思开口,正是你在我娘俩的两肋上各插了一刀,才弄成今天这样,逼走的被逼走了,没走的成天抹泪过日子,找你不如找自己。你要弄就好好弄,别流眼抹泪的象是我在强奸你。今天算给你面子,让你最后一回。”
  
  夏雨就不再说话,楼道间有人在走上走下,街上汽车在叫,人儿在嘈。对面一家录像室飞来吭哧吭哧的声响,象在播三级带。一家OK在唱歌,听那哈声哈气的调儿,象是农民进了城,一会音响里飞出一个年轻女人格格的笑声,再一会又啥都没了。
  
  夏雨边动边咬着村妇耳根问:“岳母,春梅哪去了?”
  
  村妇哼哼的说:“不晓得。”
  
  夏雨一阵紧抵,趁村妇快乐地扭起腰来,去合了唇儿说:“春梅去了哪里,岳母是晓得的。”
  
  村妇扭着紧搂了说:“冤家,别、别管她,里面好痒,哟、哟,咋那么痒,好久没这么痒过了,快、快动么,我们快活就是了。”
  
  夏雨再一阵紧耸,去揉着胖奶问:“岳母,你说说春梅哪去了,我好去找她。”
  
  村妇痉挛起来,痉挛过后,推着夏雨骂:“你是来干穴的,还是来刺探我女儿情况的?她被你们逼走了,还要拉回来五牛分尸吗,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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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闷闷不乐爬下身子,村妇扯过枕巾,一边揩着埋怨了说:“你跑来干什么,你要干就去干秋莹,她的穴高贵,干了可以升官发财,我娘俩的低贱,干了就污着你身子,误了你前程。好端端一个家,被你们搅得哭的哭逃的逃,我就守着灯哭了好几夜。我原说散就散了,再痒也不和你来了,今天咋鬼迷心窍被你哄着搞了。老实人就死心眼,爱被别人哄,吃老实亏。以后别来找我,我算看透了,知识分子都不是好东西,比不得我们农民。”
  
  夏雨从阁楼出来,尽管乐了一阵,可春梅没找着,还受了村妇的叽落,觉得十分的委屈,晦气地回到套房。秋莹不在,婉婉又不知去了哪里,懒得做饭,泡碗方便面吃了,点上只烟去翻报纸解闷。翻了两张,发现一则寻人启事,眼睛一亮,拍着脑袋说:“我咋这么傻,H城十来万人,一个人去人海里寻,岂不寻到牛年马月?何况女人脸皮薄,即使碰着还有不躲开去的?启事一发,众人帮找,只要不逃到天上去,总有一个要找着,就是拉不回来,送个信儿也好。”
  
  于是拿纸写了十来张寻人启事,标明春梅姓名、年龄、性别及体貌特征,注明领回人酬金五千,提供线索一千,当面兑现,决不拖欠。去电影院、汽车站、十字街口及农贸市场等显要处一一张贴了。启事一贴出,引得全城的人都围了看,打听春梅是什么人,因什么事逃了出来,知情的就眉飞色舞叙说一番,人们便当作头号桃色新闻传遍大街小巷,再潮水般涌去卤鸭店,冲着小老板笑,不买卤鸭的也要称上三两只,卤鸭店生意倒一下红火了五六天。
  
  夏雨贴完启事,前脚刚跨入门,晓晓后脚就来索酬金。夏雨问春梅在哪里,晓晓说在卤鸭店小老板的床上,夏雨一听傻了眼,屁股咚地落到沙发上,瞅着天花板发呆。
  
  晓晓说:“老板,我喊不动她的,还是你去吧,我带路。”
  
  夏雨气得顿了脚吼:“去喊个屁,跑到那儿,还不是肉包子打了狗。”
  
  晓晓摊着手说:“不去,就拿酬金来。”
  
  夏雨黑着脸摸出一千,甩到晓晓手里,埋了头一股一股的抽长气。
  
  晓晓把钱揣进长丝袜里,瞧屋里没人,去夏雨面前站了,拿发辫扫着肩头说:“老板,别生气么,春梅姐走了,还有我们呢,你需要啥就喊一声,随喊随到,服务质量也不比她春梅差。你气倒了,我们靠谁去?”
  
  晓晓见他没反应,抓过一只手说:“老板,你看那天花板上是什么,怪吓人的。”
  
  夏雨仰头去瞅,天花板上除了石膏图案圈外,什么也没有,正要啊斥,手就触着个极暖极滑的东西,扭头来看,见晓晓已解开胸衣,露出一对雪奶来,自己的手被按在一个园奶上,脸就红得如猪血。正要抽回,晓晓使劲朝下一拖,又碰着个滑溜溜的槽儿,低头去瞧,晓晓的健美裤褪到了腿弯,腰下一片的光白……晓晓到此时已是情不自禁,身子一歪坐到夏雨膝上,去吊了颈儿“雨哥”“雨哥”
  
  的喊。
  
  夏雨气得一膀子把晓晓甩到地上,顿了脚吼:“滚、给我滚出去!”
  
  晓晓吓得从地上爬起,扎着裤朝门口跑,头砰地碰在门上,惊叫了一声,拉开防盗门逃了出去。
  
  晓晓走后,夏雨倒在沙发上闷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门外有人按门铃,起身去开,见是婉婉。婉婉进屋就举着一封信喜滋滋的说:“老板,我见着梅姐了,她见了寻人启事,就写了封信,托我带给你,看来梅姐还没忘记你哩。”
  
  夏雨见婉婉手里确实有封信,又惊又喜,就要去接。婉婉笑嘻嘻去身后藏了说:“怎么,不谢谢就白给?”
  
  夏雨急着要看信,口里说要谢的,那手就闪到身后去抢,正要抢着,婉婉忽地举到胸前,夏雨就从背后去抓,信没抓着,却抓着了两个胖奶。夏雨见那信又飞到腰下,放了手去夺,婉婉小手一晃,那大手就落了空,一下按在肥突突的阴户上,这一来,夏雨象失了魂儿,信也不抢了,揽着腰儿隔了裤去摸,婉婉就哼哼着不动了。
  
  好一阵,婉婉喘吁吁扭起了腰,夏雨才清醒过来,慌忙撤开手说:“婉婉,你不怪我吧!”
  
  婉婉跳到一边笑道:“谁怪你了,我要你说具体点,咋谢法。”
  
  夏雨说:“买双凉皮鞋儿。”
  
  婉婉说:“大冷天的穿凉皮鞋,我才不要呢。”
  
  夏雨说:“那就买只电子表吧。”
  
  婉婉撇着嘴说:“小家子,电子表值几个钱?晓晓说了句去向,你就给她一千,我还带着信儿,连条项链也不值?”
  
  夏雨说:“那就项链吧。”
  
  抓住婉婉一只手,夺过信来,扯开一看,原来是春梅写的一封信和一张离婚申诉书,信里叫他别再去贴寻人启事,也别再找她了,她和他本没扯结婚证,只是一起同居几年,成了事实婚姻,现在双方感情破裂,要他签字解除非法婚约。
  
  夏雨气得把信纸和申诉书卟地甩到地上,倒在沙发上直喘粗气。
  
  婉婉见夏雨气成那样,不知信里写了啥可怕的事,想问不敢问,要走又不敢走,跟着呆傻傻的站在一边。
  
  秋莹从公司夹着帐本回来,见两人一个象打闷了的狼,一个似吹涨了的猪,笑着去拉夏雨,夏雨黑着脸不理。秋莹恨恨瞪了一眼,去推婉婉问道:“怎么,天垮下来砸了他的腰么?”
  
  婉婉朝地上鲁嘴儿,秋莹去地上拾起一看,撇着嘴说:“我当那河大水发来冲了夏经理的龙王庙,原来是这点小事。这个春梅也是,自己偷了男人,说清楚不再偷就是了,竟耍起小孩子脾气来,写啥离婚申诉书。这一写,好象偷人的不是她春梅,倒是我们的夏相公夏经理了,怪不得气成那个样。”
  
  把离婚申诉书塞到夏雨手里说:“有啥好气的,她要你签你就签,你又不是七老八十,找不着女人,等着作你老婆的人还排了十里长队哩。”
  
  夏雨铁着脸说:“签、签,你只晓得签,一签人就走定了。要签你去签,我是整死也不签的。”
  
  把手一甩,那申诉书就如蛾儿展翅飞扬起来,飘飘颠颠去盖了秋莹的脸,秋莹一把抓在手里,跳着脚去揪了夏雨耳朵骂:“你这粑耳朵,你这没骨气的,她给你戴绿帽还没戴够,还想戴三年五年八年十年,你还有点男人气气没?人家好心好意劝你,倒冲着我发猫儿毛。有能耐向小老板发去,是他抢了你婆娘,你去打他一顿,再把你爱妻夺回来,大家一起过日子,我也不是容不得人的人。”边骂边去拉夏雨,夏雨紧抱着沙发靠抵死不起来。秋莹拉的累了,叫婉婉递过茶喝了一口,又喘着骂:“去呀,咋作缩头乌龟了?你还有脸在女人面前充好汉?那晚听见小老板在干你婆娘,你不去营救,倒逃回来灌黄汤,我就知你是扶不上墙的泥。我帮你收拾小老板出了口气,不但不谢我,反成天黑脸跷嘴的嫌我破坏了你们夫妻关系,落上个待不得人的罪名。真是好心不得好报。”
  
  秋莹骂的够了,走到写字台边说:“你赖着不去就别怪我了,你看我敢不敢签,写几个字要费多大精神。”
  
  展开申诉书,在签名处刷刷写上“夏雨”大名。
  
  一周之后,H城有两家举行婚礼,那排场就非同小可。一家是开卤鸭店的小老板,为弦耀娶个天仙似的老婆,邀了二十辆摩托和十辆小四轮,披红挂彩,风风火火环城一圈,很似国军出动的巡逻队。一家是秋莹夏雨,出动四十辆豪华轿车,请了县长夫人苏兰押队,挂彩披红,浩浩荡荡绕城一周,那阵势又象哪国总统出巡。两家绕城时一个向西,一个向东,在汽车站狭路相逢。小老板那边的狗儿车们仗着街痞脾性,摇旗呐喊横冲过来。秋莹这边苏兰打头阵,驱了轿车去街心一站,县长夫人哪个不认得,狗儿车们就象挨了棒的狗,呕呕叫着四处逃窜,那天正逢周六旺市,一时间砸翻无数水果铺和炸洋芋摊。绕城完毕,小老板订了几家农民餐馆,摆上腊肉罗卜汤,任过往行人吃喝。秋莹包了全城高档酒家,邀请政府官员、商界巨子、教育名流,车水马龙开起大宴。小老板爆了三千元黄陂鞭炮,炮屑飘满一城。秋莹放了两吨半烟火,银花火树映红了半个天。小老板拟放三天露天电映,秋莹请来市歌舞团及京剧团扎台唱大戏,把全城搞了个万人空巷。
  
  毕竟小老板斗不过大老板,放了一晚后,鸡胸就打发放映员说,别放了,再放下去还不只剩下你我两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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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婚礼前,夏雨曾托婉婉晓晓给春梅送去请柬和一封信,他在信中说,他离婚结婚都是被迫的,他一直在找她,他一辈子忘不了她的情,他虽是男人,但他要学《柳荫记》里的祝英台,生不能复婚,死后到阴曹地府也要和她做鬼夫妻。
  
  信里还夹上半边小镜,以示将来破镜重园之意。春梅读不懂半边镜意义,却念懂了信的内容,忆起往日情份,伤伤心心哭了一场,派人送来两千元贺礼。夏雨收礼后才知道春梅同日结婚,添了双倍的钱,选购一套高档西洋陪奁,派婉婉晓晓悄悄送去。
  
  婚礼绕城时,夏雨木偶似的被推上礼车,和秋莹并排站着,驶出几丈,那头就勾耷下来,秋莹去掐他颈脖儿骂你没颈骨了,象犯人样埋着,让人见了不笑话?
  
  轿车和狗儿车碰了头,夏雨偷眼去看,见小老板胸前佩戴朵脚盆大的纸红花,叉着两条鸡腿,立在敞四轮上,骄傲的冲了自己笑。却不见春梅,目光又去扫狗儿车队,终于发现打头的一辆拿红布和彩花四面围了,心想春梅是坐在里面的了,眼睛就直勾勾去盯。可惜那红布就象一道长城或什么喜玛拉雅山,把他和她隔离在两个世界,鼻子一酸,滴溜溜滚出两颗泪来。人都是感情动物,她在他身边倒不觉怎样,一旦失去才发现她的宝贵,脑海里就闪现出柳溪河、杂柳林、小木屋,还有那充满无限柔情蜜意的草屋子……可些这一切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甚嚣尘上的街市和勾心斗角的人流,那泪就瀑布般的涌,头“崩儿”一声去砸了车顶。
  
  秋莹恼恨得掐了他一爪,他才抬起模糊泪眼,极无聊的去瞅头顶上掠过的一对麻雀儿。
  
  绕城回来,又放了通礼炮,婚宴就开始了,秋莹披着两丈长的婚纱,兴致勃勃拉着他去敬酒。夏雨挤入喧嚣嘈杂的宴海里,人就颠晕起来,不是把女客喝的峨眉雪潺到男客五粮液里,就是把五粮液倒在女客装峨眉雪的杯里去。婚客们向他贺酒,不喝就不喝,一喝起来又来一杯干一杯,来一碗干一碗,别人递了瓶儿来,就嘴对了嘴咕噜噜的灌,灌到后来,酒儿泪儿一起朝胸上流,一出门便哇哇哇的喷了十几大堆……客人一散,苏兰把两人推入洞房,秋莹把婚纱一脱就来了气,拍着桌儿骂:
  
  “没见过你这没骨头没气节的脓泡,春梅甩了你,也没给你少丢面子,还厚着脸皮去街上贴啥寻人启事,闹得满城人人笑话,骂我是《红楼梦》里的薛宝钗,耍掉包计赶走多情的林妹妹,独霸了你这个活宝玉,背上恶名声。这且不说。离婚时连本带利给了她十六万,这也算大方上的大方了,你还背着我搞小动作,送什么请柬,什么情书,什么西洋高档陪奁,你那么大方的,咋不把我也拿去送了人?”
  
  骂着向夏雨扑去。夏雨正擦脸上汗水,生怕抓破了脸,撒开腿绕着大床跑。
  
  秋莹就绕着大床追,边追边把床上的婚枕、婚被、婚袜、婚鞋直往夏雨头上摔,夏雨一边跑一边举着双手接,接到后来接不下去了,就往客厅里逃。秋莹追到客厅里,抓起门角的扫帚向夏雨头上打去,夏雨慌忙拎块沙发垫作了盾牌去挡,帚儿划条弧线向脚下扫来,夏雨忙把“盾牌”朝下去抵,这次却没抵住,扫过茶水的帚须卟地打在大腿上,一条新毛料白西裤便落上一幅美丽的彩绘。秋莹还不解气,举着帚须去扫夏雨的脸,夏雨转身逃进浴室,把背紧抵了门。秋莹拿脚踢着门骂:你再象在柳溪学校那样屙假屎懒着不出来,看我不把客厅里的彩电录像给砸了!夏雨才拉开门,乖乖作了俘虏。
  
  秋莹把夏雨拖到客厅里,当了苏兰的面,揪着耳朵继续骂:“婚礼绕城多风光的,他却勾了头流猫尿,象绑到杀场陪杀似的,真丢人现眼。婚宴上去给客人敬酒,峨眉雪潺了五粮液,五粮液去潺了峨眉雪,让人家骂我们买假酒假水诈客人的钱,啥脸都让他给丢尽了。别人敬他,不喝就不喝,一喝就赌了气一碗一瓶的灌,出门就喷了十几大堆,象肚子里装着几百年沉冤似的。知情的知他是扶不上墙的泥,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天天关了门打他,好象我是罗刹转世专吃人似的。”
  
  秋莹骂到后来,使劲一扯,夏雨“哎哟”一声,跌到地上。
  
  苏兰看不下去,去拖开秋莹,扶起夏雨说:“我们这位姑爷是不忘旧情的,你秋莹也好福气,选了个千里难挑的情种。”
  
  秋莹骂得满脸是汗,去倒水擦着说:“我咋不知他是情种,当初就看上他是情种,才决定嫁给他。可他脾气越来越古怪,那情儿就专往无情人身上撒,对他有情的倒被他贱看了,好象他是什么大人物,你是专门去巴结他似的。我就没见过这种情仇不分的糊涂蛋。不给点颜色看看,将来尾巴还不跷到天上去?”
  
  苏兰劝了一会,告辞走了。苏兰一走,秋莹去关了大门,扬着白手儿扑到夏雨怀里,心肝宝贝的亲了叫,叫了一会,心痛的去摸着耳朵问揪肿没,揪肿了就涂点红药水,一会就消的。再倒过温水给他擦帚迹,边擦边说:“亲亲,你想想,你在婚礼上的表现实在太差了,兰姐是看见了的,婚客们也是看见了的,我知你心里苦着,其实我也不好受,不说你两句,面子上咋过得去?骂是亲打是爱,不亲不爱我才懒得动手哩。”
  
  擦毕,插着婚花的头就往夏雨怀里顶,顶到芙蓉帐里,压上身子去啧儿啧儿的亲。
  
  婚后转眼到了次年,局里变更局长,那宝座本该夏雨去坐的,却被另一位麻脸运动专家运动了去,据说那麻脸是花了二十万运动费的。夏雨并非出不起这笔钱,而是他放不下面子去做那买官的勾当,因此竞争前就自动退了场。也在这一年,秋莹当选为县工商联副主席,一月有半月要外出开会进货,就劝夏雨办了停薪留职手续,专作公司副经理,管理门市。春梅村妇走后,主门市缺人,秋莹把婉婉调去作了售货小姐。晓晓因检举春梅有功,被安排到次门市坐了收银台,晓晓一阔,便学外国把长辫剪了,把发染成焦黄色,去街上另租了一间屋,搬了出去住。
  
  一晃到了六月,六月是H县的商业月,县里要加大步伐发展个体经济,组织由副县长领队秋莹作副领队的商业考察团,去深圳香港考察学习,来回要一个多月。秋莹向夏雨交待些公司事项,去向苏兰辞行,同胖县长带着一行人到了省城,搭飞机去深圳,在深圳考察一周,有人提出要看看海南风光,穿过海峡去了海南岛,在那里饱尝了南国的椰林海滨后,再转深圳出境去了香港。
  
  苏兰认识秋莹,是在王一调离H县之后。那时秋莹办起了公司,苏兰心里空落落的,没事儿就朝化妆公司跑,什么红的白的都朝身上抹,因此结识了秋莹。
  
  秋莹结婚时就把她请来主持婚礼,在婚礼上,她确实发挥了常人不能发挥的能量,事后秋莹也给了她丰厚的报酬。不过,苏兰那次的收获并不在酬金上,而是惊奇地发现了夏雨。她见夏雨一表人材,待人接物又极随和,心里就有许多的喜欢。
  
  她的消息又极灵通,很快打听出夏雨是苏珊抛弃的前夫,心里就结了一百二十个结。人正是这样,明白的什么都淡味,不明白的倒有几分神秘感,婚礼结束后,那腿儿朝公司跑的就更勤。
  
  秋莹走后没两天,苏兰跑到门市和夏雨泡了一上午,下午丢下碗又来到铺里,去货架上看了一阵货,笑着说:“夏相公,听说仓库里的货多着哩,领我去看看,我要挑合进口美容霜。”
  
  夏雨叫婉婉守铺子,领着她上了二楼,财务室里一个老会计戴着老花镜在拨算盘珠,夏雨取了钥匙,来到尽头的一间,开门进去,窗口拿黑布遮着,一片的漆黑。夏雨拉亮电灯,叫苏兰去一排排的货架上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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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兰挑了一合美容霜,打开说:“女人天性爱打扮,自个抹自个总抹不匀,不是哪儿厚了,就是哪儿薄了,抑或哪处又留了空白,拿放大镜一照,就成了唱戏的大花脸。你们卖化妆品的,这方面有研究,咋不亲自给顾客试试?”
  
  夏雨笑着说:“女人打扮都给男人看的,给什么男人看,那男人喜欢啥格调,女人自己才清楚。别的男人不敢乱插手。”
  
  苏兰瞅瞅门外,轻轻把门拉上,忽闪着眸子说:“我就打扮给你看,你喜欢啥调儿就抹啥调儿,浓妆也好,淡抹也行,随你的意。”
  
  去盒里挖了一砣,粘在夏雨指上,指着脸儿说:“抹,朝这儿抹。”
  
  夏雨看着指上白花花的美容膏,再去瞧苏兰粉雕玉琢一个鹅蛋脸,凭他性格,别说去抹,就是搂着啃上几十口也是情愿的,可是,眼前的苏兰不是一般美人,而是县长太太,那指便抖颤起来,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只傻傻的笑着说:
  
  “夫人,别逗了,卖货的只会卖,不会抹。”
  
  苏兰撇着嘴说:“我不信,你摸得苏珊、秋莹、春梅,就抹不得我?”
  
  扯住手往脸上拖,夏雨只得去玉额上东一指西一指的抹着,抹了一阵,苏兰要抹鼻梁儿。夏雨往玉坠一般的鼻上画了一竖,那美鼻就成了白棒球,伸指去揉,怎么也揉不匀。苏兰掏面小镜,格格笑着自抹匀了。偏过颈去,叫夏雨抹耳根。
  
  那耳根粉白粉嫩如葱皮儿,夏雨刚抹上,苏兰就格格笑着去靠了身子。
  
  待抹完了,夏雨去擦额上的汗,苏兰突然解开衣扣,捧出玉兔一般的两个奶来,眼里闪着火花儿说:“这儿还没抹哩?”
  
  夏雨瞧着两个白玉兔就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往后退,苏兰扯过耳朵说:
  
  “咋的,怕老婆了?”
  
  夏雨哩哩的咧了两下嘴,另挑了一砣,颤着手去划,才划了两下,苏兰哐啷一声掀掉盒儿,双手吊着夏雨颈子,呼哧哧去吻小白脸。夏雨身子一歪,绊着根凳儿,两个都跌到地上。正要挣扎起来,苏兰一把搂了,一边啧啧亲嘴,一边去推夏雨的手,推到自己小腹下,张开两腿往里按。夏雨一触及苏兰丰丰隆隆的阴阜,不知怎么,那胆就壮起来,县长太太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春梅秋莹一样夹了个穴的普普通通女人。也就不客气起来,扯开裆口摸着水汪汪孔儿,正要朝里深入,婉婉在门外喊美容膏卖完了,要提三十盒,会计已开了提货单。
  
  两个慌忙撒手起来,苏兰理理衣服,闪到货架后装着看货。夏雨红着脸去开门,接过提单,叫婉婉捡了三十盒。婉婉提着出门,老会计便站到楼道上,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夏雨正擦着额上虚汗,苏兰从货架后面出来,瞧瞧门外,捏着夏雨裆里的东西,去脸上啧了一口说:“晚上到我那儿,请它尝好吃的。”
  
  两个才出门下楼来。
  
  到了晚上,夏雨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作局办主任时,他是见过县长的,还给他老人家敬过几次酒,老头儿虽长得精瘦,说起话来却一句顶一万句,县府的人哪个不敬他畏他?苏兰一连来了三个电话,他不敢去接。直到愠怒的鹅蛋脸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才象俘虏一样勾着头,跟苏兰去了县府宿舍楼。
  
  夏雨进入太爷公馆,心底倒踏实了许多。虽说是县太爷,那居室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八十平米套房,全是水门汀地和白灰壁墙,沙发还是老式灯草绒,坐垫磨出了弹簧圈。彩电别人已玩了外国三四,墙角摆的还是国产二一。卧榻尽管是席梦思,床单一大半掉到地上,有一角印了苏兰好几个高跟印。被窝卷成一个筒,象刚睡了钻出来,还有股什么味。一股凉风吹得地面纸屑飞飞扬扬,夏雨去瞧,一垛窗缺了大半边玻璃,半圈破蛛丝网被刮得摇摇曳曳。那寒沧脏乱怎么也和太爷及珠光宝气的苏兰挂不上号,夏雨看得傻了眼。

    苏兰红着脸去收拾床单及屋子,边收拾边说:“别看我们是太爷家,那老东西却正经出一身穷气来。你看这个屋象啥呀,连讨口住的都不如。”
  
  夏雨笑着说:“多好的太爷!父母官就要象父母,先想子民百姓,后想自己。
  
  你没读过古书么,好官儿都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样的太爷今天能找出几个?”
  
  苏兰恨恨的说:“好个屁!别人在抓钱,他却去撒钱,把花花绿绿的票子今儿个一车明儿个一车拉到乡下,撒给穷百姓。我担心他和乡下穷婆子困,被穷骚穴骚迷了眼。我叫他请人把地板砖安了,墙壁也拿宝丽板装装,那些书记、副书记、副县长及部局长们,哪个家里没搞得堂之皇之,比过去的宫殿还宫殿。你猜他咋说,他说乡下农民还睡四面通风的竹笆屋哩,有砖房住就不错了,你还想些啥。你说他在想些啥?”
  
  夏雨说:“他想他的官声么,下面老百姓谁不赞李县长是好官?”
  
  苏兰嗤着鼻说:“官声有啥用?这个时代,哪个当官的没抓钱?官儿们抓钱也抓得怪,尽捡些新名词来抓。比如借口搞开发,拼命引进资金贷款,吃那百分之十五至三十的信息费回扣费。你想想,引进一千万自得三百万,投入七百万回扣一百万不说,还人人争当指挥长,指挥一下来,战利品就装了几大屋。你看城里,平房换了楼房,楼房换子大厦,在这换来换去中,不知多少票子就流入了分管官儿们的腰包。还有逢年过节,婚葬升迁送礼,村里向镇里送,镇里向县府送,那些企事业单位也争着一大包一大包朝分管的部局长县长书记处扛。先前还烟呀酒的,后来就时新红包,少则一千,多则一万两万。至于求官的就更不说了,大约五六万买一个镇长,十多二十万买一个局长或部长。前天一个局长家来了位极土气的镇干部,局长不在,把小提包交给他老婆说,那是还给局长的,请女主人务必转交。女主人见提包油乌乌的,边角还暴了线,怕脏着桌子,把它撂到了门角里。局长女儿带了男朋友来,见堂而皇之的客厅里放着个丑包儿,拿火钳夹了甩到楼下。一群小孩跑去打开一看,见是两捆绿花花的票儿,你抢我夺,发一声喊跑了。局长回来一问,女儿说丢到楼下了,你稀罕那破包儿自个去捡。下楼一看,包里只剩了张送礼两万的纸条。我们信访办也常常收到举报信,有啥用呢,举报的都是主任的上级,主任说还是烧了好,发出去我这主任宝座还想坐不坐?”
  
  夏雨去打开电视说:“现在不占不贪的官儿太少了,光凭点工薪又养不活家庭。你们的电视也该换了,公司有台二九韩国彩电,摆着没人看,哪天叫人抬来。
  
  还有墙壁沙发摆设,等秋莹回来商量一下,该刷的刷,该换的换,婚礼上立了那么大的功,这点忙该帮的。老县长太死心眼,顾了百姓,就忘了家。”
  
  苏兰收拾完毕,揩着手说:“你别以为我请你来是要你施舍的?你不要傻子堆里挑人,他傻我可不傻。”
  
  去床头柜里挪出个小保险柜来,打开一看,有四个极精致的小盒,揭开其中一个,夏雨惊得目瞪口呆,里面宝石项链十多条,钻石戒子几十个,映的满室幽幽兰兰。再揭开一个又飞出片金光来,竟是黄灿灿一盒金条。还有两盒,夏雨去揭,苏兰不让,说是存折现金。凭他商行经验,单那项链戒子和金条也值上百万。
  
  心里就疑惑起来,县长不顾家,她在信访办上班,每月不过五六百元,又极好打扮和玩乐,哪来这么多积蓄?莫不是老县长明里买官声,暗里抓钱,有财不露白,这才是名利双收的聪明人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去客厅沙发上坐了,把电视开得轰隆隆的响。
  
  苏兰把盒放进柜里,锁着说:“告诉你,项链钻石是娘家送的,娘家是珠宝商,其它都是下面奴才孝敬的,老东西不敢接,我就代收了,人民币在贬值,就去换了金条。这点家私够我吃喝一辈子了。你可别去说呀,老东西知道了,又得拿去充公填那些穷婆子的穷坑。”
  
  忽然听得电视响声,忙出来抓了遥控说:“你找死呀,怕别人不知道你进了屋?”
  
  那一晚,尽管苏兰搂着他向他释放出一百倍的热情,把他腾得云里雾里,尽管他进入一个他从未进入过的新桃源,尝到比秋莹春梅村妇还要鲜活的东西,可他在享受着无比的快活时,却又承担着无边的恐惧和忏悔。他好象躺在一个巨大的火山口上,随时都有被冲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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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苏兰搂着他竭斯底地叫喊时,他仿佛在和一头母狮交配,母狮的公狮在一旁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他感受最多的是自己在犯罪,在以极卑鄙的手段去挖老县长的墙脚,给他戴永世也抹不掉的绿帽,就象苏珊当年对待自己一样。弄的正要射水时,他在心里说不能射,绝对不能射,可苏兰的妖魅和诱惑却打破了他的誓言,身不由己射进了她体内。他翻身要走,苏兰又搂着要来二遍。这次是苏兰骑到他身上,学着录像里去一上一下的抽弄。他就集中精力去听外面的动静,每一声脚步或小车喇叭都把他吓得个半死,苏兰是怎么弄泄的他也不知道。第三遍是苏兰仰躺了,扳着双腿要他支着身儿扎,这种扎法是男人最舒服的,每一下不仅可以全送进去,而且还直抵了那热烫烫的花心,可他扎了两下,一声喇叭叫又吓得瘫在她身上,再也不起来。苏兰去掐他屁股,骂他胆小鬼,再一脚把他踢翻了,嘟着嘴自个爬到他身上……弄到黎明,闷儿一声,才放他走了。

  以后的几晚,苏兰照常来电话,夏雨照常不敢接,直到威严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他才象战败的将军去接受她的改造。
  
  有一晚,苏兰搂着夏雨弄了一阵,夏雨要走,苏兰不放,两个便交颈叠股睡了,睡了一阵,夏雨嫌热,又各自撒开了睡。衙内在学校住校,那晚一躺下,胯里东西就硬得不行,拿手去捺,边捺边想起母亲,偷偷摸了回来。苏兰睡在床边,衙内摸着个稀溜溜的孔儿,压入便耸。苏兰被耸醒,以为是夏雨,兴奋得去搂了喊亲亲,后来听出是儿子,那脸就红了,却已无法控制,只得咬着被角,由儿子抽顶。
  
  夏雨醒来,听得有男人在大喘,床又在动,苏兰在憋了气呻吟,又误以为县长回来了,吓得脚一跷翻到床下,尿了一胯的尿。
  
  衙内喘着射后,苏兰把他掀走,去摸床上,不见了夏雨,又摸到床下,摸着一只手儿,把他扯了上来问:“你咋滚到床下去了?”
  
  夏雨抹着虚汗说:“睡着后不小心翻下去的。”
  
  苏兰给他擦着说:“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把你吓成这个样?”
  
  夏雨说:“睡着了,没听见。”
  
  苏兰去摸胯,摸了一手热尿,笑着说:“你尿了,咋不尿到我里面?”
  
  两个又搂着弄,弄的正要泄时,这次县长真回来了,小车嘎停在大院里,带着秘书进了客厅,说了阵话儿,喊苏兰弄饭吃。苏兰没应,县长就来推门。夏雨吓得又要往床下钻,苏兰一把扯住,冲着门外喊:“饿慌了不晓得泡碗方便面吃,方便面放在碗柜里,温水瓶里有开水。白天不落屋,半夜三更来搅扰人,人家正肚子痛。”
  
  老县长叹口气,只好和秘书去冲方便面,待吃毕了,又来敲门说:“开门换件衣服吧,高山镇发生泥石流,冲走了十多家,死了十几个人,我得连夜赶去哩。”
  
  苏兰放了夏雨,骂骂咧咧去柜里摸出件衣服,把门拉开条缝甩了出去,再砰地关了。一会儿县长又来敲门说:“你咋拿了棉衣,七月天穿着不热死人?”
  
  苏兰摸着夏雨的东西,边捺边吼着说:“你这人咋这样烦,先前又没说拿衬衣,给你拿了又嫌热,怕热死了不晓得把棉花掏了穿?”
  
  县长在外面顿了一阵脚,还是和秘书下楼走了。
  
  县长一走,苏兰去搂夏雨,夏雨真如下了雨般,浑身湿了个透。
  
  那夜惊吓后,夏雨病了好多天,愈后整死也不去县长大院了。苏兰把他没法,只好拿小车载去七仙湖过夜,那里环境幽静,做起爱来也随心所欲,可是时间一长,又被熟人认出。只得戴着去邻县打店,邻县虽没熟人,扫黄却扫得很紧。有晚扫黄军来旅店扫荡,幸亏苏兰溜得快躲到厕所里,才没当作卖淫嫖客被抓去。
  
  他们又回到化妆公司的仓房里,那里是夏雨的天下,靠着货架弄了几次,有次苏兰手儿一闪,撞倒一瓶进口化妆油,清花花淌了一地,婉婉嘟着嘴去帚了半天,才帚干净。
  
  婉婉其实并不很胖,只是比常人多了些洁白的性肉。婉婉初来时,夏雨对她并不怎样,自那次送信触了她身子,他才发现她的肥美,对她亲热起来。后来和秋莹结亲,成了姑侄关系,又常来常往吃在一起。
  
  秋莹去香港考察,夏雨懒得动手,婉婉就以侄女身份,去套房帚地洗衣做饭,照顾着姑爷。
  
  苏兰勾上夏雨,自然满不过精明的婉婉,婉婉帚了化妆油,夏雨对这位侄女更感激得了不得,当日中午,买了几样好菜,让婉婉去做。婉婉刚烧上水,一个母蜘蛛背着群儿女,忽地飘落到胸上,拿手去拂,大的拂走了,小的就往衣里爬,婉婉就叫起来。夏雨从客厅跑来,帮着解衣扣,只见一对鼓奶上各爬了几个,伸手去捉,又有两个掉到裤腰里,解了裤腰去翻,直翻出片黑麻麻的毛来,才捉甩了。蜘蛛倒是捉了,夏雨却迷上那片黑,喜滋滋朝下摸,摸着肥滑滑的穴口,正要往里深入,婉婉推着说水开了,要下菜的,向夏雨画个羞脸,笑嘻嘻去了灶头。
  
  做好饭菜端到桌上,姑侄俩对坐着吃。婉婉给他斟上酒,夏雨呷了一口,见婉婉边扒饭边吃吃地笑。问她笑什么。婉婉说:“姑爷,那化妆油咋砸了,怪可惜的。”
  
  夏雨说:“它自个倒下的。”
  
  婉婉说:“它没长脚,咋自个倒了,就是长了脚,自个跳下去把自个砸得粉碎,哪有那么傻的化妆油?”
  
  夏雨夹了一箸菜说:“它自个要跳,我有啥办法?”
  
  婉婉说:“你亲上它一口,它就不跳了。”
  
  夏雨笑着问:“亲上一口就不跳了,那才怪呢。”
  
  婉婉说:“它在仓库里怪孤独的,也需要人去亲热亲热呀。”
  
  夏雨知她在影射苏兰,可他不怕她,抬眼去瞧婉婉,只见婉婉满月似的脸儿,一对水汪汪大眼,黑发下的颈儿又白嫩得如擦洗了的玉,联想到下面那片黑影,伸手揽过颈子,去掐嘴角骂:“好个小骚货,男人不在就忍不住了,还说化妆油?”
  
  婉婉咧着嘴嗬嗬的笑,那满月就象绽开了的红玫瑰。夏雨早没把她当侄女了,起身去吻。刚接上嘴儿凳子就翻了,婉婉跌在地上,夏雨去扶,见她两条白腿朝天冲着,裙儿盖了半个脸,小腹下白白晃晃一片。夏雨看得心旆摇动,捉住一条朝下抚,抚到衩口边,衩面一块唇儿似的湿痕,拿指去按,痕面陷了进去,颤着手拉开弹力三角边,只见一片黑麻麻的毛,两片半月儿似的肉……看得眼也花了,伸指一插,就没入个热滑滑的洞里,搅了两下,一股温热热的骚液就顺了指儿冒。
  
  夏雨乘着酒性,一把托起婉婉屁股,要抱到床上,婉婉挣扎着站直身子说:
  
  “姑爷,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把菜端进厨房,一会热了上来,外面晓晓来喊婉婉,婉婉丢了一个微笑,甩着屁股走了。夏雨闹了个大红脸。
  
  下午婉婉上班,夏雨去陪坐,坐下又极不自然,偷着去瞅婉婉裙子,裙子遮到膝盖弯,只露出对白鼓鼓的小腿来。婉婉象没事一样同他说说笑笑,待几个顾客挑着货儿走了,婉婉告诉他苏兰来过,问姑爷喝酒没,她告诉喝了,苏兰就甩袋大香蕉在柜台上,叫解酒性。说着去剥了一只递给夏雨,再剥一只自己吃,边吃边盯了姑爷笑。夏雨兴趣又来了,伸手去捏婉婉的腿,婉婉按着手盯了街上笑。
  
  一群顾客来选货,婉婉去递,夏雨帮着收钱。
  
  六点半下班,公司食堂卖羊杂碎,夏雨搜了十元,叫婉婉去打。婉婉打好端到自己房间,和姑爷对坐着吃。吃毕,婉婉坐在床边,拿面小镜对了擦嘴,夏雨把门掩了,去挨着瞧小镜,只见镜里映出团鲜花样的脸和两片薄薄的唇,忍不住去吻。婉婉推开说才吃了羊肉,好股羊臊气的。夏雨就抓住两个胖奶揉,揉得婉婉喘吁吁的手儿一扬,小镜“砰”地掉在地上,砸成两半。婉婉恼着说,你看你,把好端端一块镜儿砸了,以后拿啥来照?夏雨说破镜儿有啥稀罕的,我买十面大镜来赔你。边说边把婉婉推到床上,揭起裙子去摸,摸得婉婉蹬了腿叫,夏雨拉上窗帘,正要压上去,婉婉高跟一蹬,站起身来说:“姑爷,晓晓来了。”
  
  夏雨转身去看,哪有什么晓晓。
  
  婉婉嘻嘻推着夏雨的背说:“姑爷,我要洗澡的,浑身脏兮兮不好闻。”
  
  夏雨去粉腮上亲了一口,涎着脸皮说:“洗完澡我再来。”
  
  婉婉划上一个大羞脸,去了隔壁洗澡间,一会儿便传出哗哗的水声。
  
  夏雨来到经理室,电话正响着,一接是苏兰打的,约他去天外天看录像。夏雨心里装着婉婉,哪有心思去陪,推说顾客上门谈生意,脱不开身,把电话放了。
  
  一会又响,这次却是邻县一个客户打来的,要进十万元的货,约他去旅馆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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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笔不小的生意,夏雨去了,谈妥后,按常规办了客户羊肉火锅招待,再领去逛O K,O K小姐对全城的富商都是了如指掌的,一窝蜂拥着两人唱了几首歌,再去舞池跳了一通舞。从舞池出来,两个粉头吊着胖客户进了包间,夏雨就在歌厅里坐等。小姐们便来缠夏雨,这个要吃冰淇淋,那个要吃麻辣烫,还有拉着要进包间的。夏雨心里正烦着,一人甩给三十元,才打发走了。
  
  自个躺在沙发上,一边思着婉婉,一边打起瞌睡来,一睡就是三个小时,客户从包间扎裤出来,才揉着眼去结帐,折回公司时,已是凌晨两点了。
  
  夏雨来到婉婉门外,里面黑漆漆的,去推门,门虚掩着,心知是婉婉留的了,一阵惊喜摸了进去。摸到床上,摸着个滑腻腻的女体。夏雨到此时,也顾不得姑侄身份,揽着粉颈儿呼哧哧吻了阵脸旦,再捺去窄三角,摸着两片滑肉儿,把那食指没命的向里抠挖。那女体被挖醒来,也如鳗鱼般裹着,一声一个“老板”、“雨哥”直叫。夏雨听声音不对头,扯灯一看,竟是晓晓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惊得挣起来要走。晓晓哪里肯放,一把抱了朝身上搂,眼看要压到一对园奶上,夏雨“啪”地给她一巴掌,起身出了门。
  
  夏雨回到套房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对婉婉床上咋躺着晓晓,作了千番猜测万番想象,猜来想去总觉是婉婉在耍掉包计,故意捉弄自己。于是,一会儿恼恨婉婉无情,让自己白丢了一番心思。一会儿又自打耳光,骂自己混账,公司姑娘多的是,咋把情儿独往侄女身上移,羊肉没吃着,倒惹一身臊。打了骂了又想起婉婉迷人的肉体,仿佛正搂着向美妙的深处进军……直折腾到邻家锅铲响才睡去。
  
  次日,夏雨一来精神不振,二来恼着婉婉,整个上午躺在床上。中午婉婉来做饭,做好喊他吃,他推说感冒了。婉婉去买了安必仙、康必得之类的感冒药,冲了糖水,放到床头上,叮嘱一阵怎么吃才去上班。婉婉一走,夏雨起来撒尿,恼得把药一鼓脑儿倒在厕所尿槽里,再去蒙了头睡。
  
  其实夏雨错怪了婉婉。婉婉自那次送信被夏雨触了身子后,就象春雨淋醒了的花儿,一门子心思为他开放,那时节,别说夏雨动手动脚,就是一点极微的暗示,婉婉也会把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他。可他心里装着春梅,那言行就从没越过轨儿,直到春梅离去她又成了他的侄女,他才把情儿越份地朝她身上洒。可这时的婉婉却矛盾得很,一方面她喜欢姑爷,不依心里实在不干,一方面女儿家面子薄,做起那事来又不得不考虑人为的姑侄名份,不象男人们那样洒脱随便。那晚洗完澡,心里矛盾了几十遍,把门解了又扣,扣了又解,最后还是留了,躺着等姑爷。等到十二点,晓晓来搭铺,担心姑爷撞着不好,把床让给晓晓,大着胆子赶到套房,见姑爷没回来,才去同一个女职员睡了一夜。不料这一小小的变故,竟气翻了一个大经理。夏雨得的什么病,婉婉心里自然很清楚。
  
  晚上婉婉来做饭,见尿槽里倒满了药,也不去扫,径直去大床边坐了问:
  
  “姑爷,你上厕所摔了斤斗了?”
  
  夏雨说:“没摔呀。”
  
  婉婉说:“咋药儿撒了一尿槽?那是花了五十六元买的呀。”
  
  夏雨扯过被蒙了头说:“不想吃,就倒了。”
  
  婉婉说:“不吃药病咋好得了?”
  
  夏雨在被里恨恨的说:“死了算了,活着没意思。”
  
  婉婉说:“姑爷死不得的。你死了秋莹姑咋办呢,还有这么个大公司咋办呢?”
  
  夏雨说:“她去另找么,世上男人多得很,还怕找不着?公司、公司就让它垮了好了。”
  
  婉婉吃吃笑着说:“还有另一个呢,我帚化妆油不是白帚了?”
  
  夏雨把身子朝里翻去,火冲冲的说:“帚了也白帚,我恨死她了。”
  
  婉婉见他话儿冲,去床头拿面镜子,一面照,一面理着发儿说:“姑爷是最恨女人的,全公司的女同胞都说被你恨遍了,就连我捡的药,也恨得别处不倒,专倒在最污秽的尿槽里,好象我也是粪渣儿似的。
  
  要说你不恨的人倒有一个,可惜她又走了。“夏雨突然掀开被子,盯着婉婉问:“你昨晚去哪了?”
  
  婉婉放下镜子说:“睡在我房间呀。”
  
  夏雨扭过头去说:“撒谎。”
  
  婉婉惊讶的说:“姑爷,昨晚你去了我房间了,几时去的,见着什么了?”
  
  夏雨红着脸不作声,婉婉将一缕发捺到脑后说:“昨晚洗澡后,我是睡在我屋里的,睡到十二点,晓晓母亲和妹妹进城占了她的床,来和我搭铺,我说我到套房去睡,去了套房你又没回来,就和另一个女职员住到一块了。”
  
  夏雨翻起身子,吃惊地问:“你到过套房?”
  
  婉婉笑着说:“我可以骗晓晓,也可以骗公司的任何人,怎能骗姑爷呢?”
  
  夏雨一翻身去抱了婉婉,压在床上,扯着三角骂:“你这鬼妖精,害得我好苦!”
  
  三角拉了下来,掏出那东西,正要往里送,婉婉推着说:“姑爷,我、我是你侄女呀?”
  
  夏雨屁股一沉,抱着边动边说:“姑爷侄女都是人,男人女人都这样。”
  
  婉婉哼了一声,就不再推拒,撒手由夏雨抽顶。抽了一会,下面一片滋滋水响,一股快感袭来,就搂着夏雨姑爷姑爷的叫,夏雨也亢奋的喝了嘴儿侄女侄女的喊,叫喊到后来,两个就如蛇缠在一起,一个雨哥雨哥的呻吟,一个婉妹婉妹的喘气。又到后来,就都不说话,只把那大床腾得散了架似的响,响过一阵,一声闷响,都叠着不动了。
  
  夏雨从婉婉身上爬下来,已是满头大汗,婉婉扯过枕巾给他揩着问:“姑爷,你的病好了?”
  
  夏雨说:“好了,全好了,侄女是大医生哩。”
  
  两个起床做晚饭,夏雨主动洗菜,婉婉炒,弄好端到桌上,姑侄对坐着吃。
  
  夏雨抓了大碗喝酒,婉婉给他斟,夏雨呷了一口,递过去叫婉婉喝,婉婉只会啤酒,不会白的,呷了一口脸儿便呛得通红。夏雨抱到膝上,亲一次嘴喂一口菜,喂一口菜又亲一次嘴。嘻嘻哈哈吃的毕了,婉婉要去洗,夏雨把碗筷推到水槽里说明天洗,拉着婉婉去看电视,电视旁的壁镜里就映出两颗相碰的头。
  
  看了阵电视,尽是些杂七杂八广告。夏雨拉下婉婉裤头,扳着两腿抱到膝上,镜里便映出平张了的大白腿和中间一个黑窝儿来,叫婉婉去看,婉婉瞅了一眼,羞得紧夹了双腿,骂姑爷好坏的。夏雨又扳,这次黑窝里便出现两片蚌唇,对着拨了两下,蚌唇勃地张开来,露出个红骨朵儿,挺立如花生米。夏雨去揉着问那是什么?婉婉一面红着脸说不晓得,一面身扭如蛇地叫,叫得没力气了,夏雨放平身子去看,那穴孔儿已泉涌如潮。
  
  夏雨勃动起来,掏出硬梆梆的东西,扳过婉婉对的准了,滋的按坐下去,搂着边动边问:“婉婉,抵进去没?”、婉婉哼了一声,说:“抵进去了。”
  
  夏雨问:“抵进哪儿了?”
  
  婉婉说“穴里。”
  
  夏雨问:“谁的穴?”
  
  婉婉说:“侄女的。”
  
  夏雨说:“干得么?”
  
  婉婉说:“不晓得。”
  
  夏雨就背靠了沙发,搂着婉婉把那屁股一下一下的猛挺,婉婉就蛾儿似的抖着身子哼,夏雨见她哼得十分动人,去喝了嘴问:“婉婉,舒服不?”
  
  婉婉吐着舌尖说:“舒服。”
  
  夏雨问:“咋舒服的?”
  
  婉婉说:“那东西在里面一动一动的,里面就麻酥酥的痒。”
  
  夏雨说:“昨晚咋不让我干?”
  
  婉婉喘着说:“人家没洗澡,身上汗渍渍的不好闻,还有,姑爷干侄女,不好意思。”
  
  夏雨说:“今晚咋让我干了?”
  
  婉婉说:“姑爷估倒干的。”
  
  夏雨笑着说:“我在强奸侄女了。”
  
  两个就笑,笑了一阵,婉婉问:“姑爷,你有秋莹姑的,咋想到来干我了?”
  
  夏雨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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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毕,一阵紧摇紧动又一阵喘息之后,夏雨身子一颤,一股精液射了进去,婉婉也一阵紧扭,返手抱着姑爷不动了。一会儿,一股稀糊糊的东西就顺着夏雨鸡巴根流,婉婉要下来揩,夏雨不让,搂着去吻满月儿似的脸问:“婉婉,姑爷干侄女有意思没?”
  
  婉婉羊羔似的伏到怀里说:“有意思。”
  
  夏雨说:“还干不?”
  
  婉婉嘻嘻的喝上嘴儿说:“要干的。”
  
  当晚婉婉就睡在夏雨大床上,直到天明才离去。
  
  夏雨和婉婉弄上手,就一刻也离不得,白天避了众人亲热,到了晚上,不是婉婉摸来套房,就是婉婉自个留了门,让夏雨摸去她床上,这样摸来摸去,又摸出了一段情话来。
  
  婉婉有个妹妹叫婉儿,也是生得极俊的,十八岁初中毕业,留在家里无事可做。一天从柳溪来看姐姐,婉婉领着去商场买了些吃的穿的用的,晚上吃过晚饭,和自己睡做一床。那天夏雨去柳溪镇送货。货车开到镇里,因他是城里出了名的款爷,又是柳溪人,先由镇长办了顿丰盛的招待,再由商家们轮番拉去喝恭维酒,一喝喝到晚上九点,镇里书记是柳溪村人,要讨好他,拉他去进O K。夏雨被烈酒烧身,也巴不得找个地方上的女儿泄泄,就答应了。书记把他领到一间昏昏暗暗的屋子里,床上早等着个只穿了背心短裤的小女孩。夏雨也是性急,来不及辨认,就扯过身子,一头亲,一头从衩边去摸小穴,摸得女孩喘吁起来,正要放倒,忽觉喘声不对头,慌忙挣起身子问:“你是谁?”女孩娇滴滴说:“夏老师,你不认识我了?你在柳溪教书时,我在读一年级,你当了老板,我还去秋莹姨那儿玩过哩。”雨吃惊地说:“你、你是书记亲妹子,咋到这里来了?”女孩说:
  
  “哥叫我来陪你。”夏雨问:“你陪过人吗?”女孩嘻嘻的说:“陪过的,县里来了重要部局长,哥都叫我去陪睡。”
  
  夏雨怀疑的说:“你去陪睡,他们要你陪吗?”
  
  女孩笑着说:“咋不要的?他们不仅夸我生得象朵花蕾儿,而且做起那事来,做完一回还来二回、三回。有一次,一位部长吞了颗‘伟哥’,从晚上十一点做到早晨七点,直到我哥喊吃早饭了,他才下床,临走时还说,下次来还要我陪他。”
  
  夏雨说:“那些部局长知道你是书记亲妹子吗?”
  
  女孩说:“知道的,他们都称赞我哥,赞他工作做得好,还关心同志,有舍己为人精神。”夏雨就皱着眉道:“你十六岁不到,你哥咋叫你去做那种事了?”
  
  女孩说:“哥说这叫做公关,上下级关系搞好了,啥事都好办。”说着就要解裤子。夏雨慌忙推开说:“你等等,我解个溲再来。”
  
  慌急急拉开门,去街上叫醒司机,一溜烟开离了柳溪。夏雨回到套房,一来因镇书记是出了名的贪官,在柳溪的口碑就极糟,二来他今晚拿十六岁不到的妹子讨好自己,那行为未免太卑劣,心里又气又恼,又倒了半碗“千杯少”喝。喝后,那在柳溪要泄没泄的精儿更憋得不行,醉汹汹摸到公司婉婉屋里,摸着床边一个女人,满胯湿淋淋的,乘着酒性,对准孔儿就耸。那女人也是早开了槽的货,被耸醒来,也就脸贴脸的搂了,两个你来我往,你迎我送,啪啪哒哒,喘喘吁吁,把那床掀得要翻了似。这一来,才真把婉婉给惊醒了。夏雨干的正是小侄女婉儿。

  原来婉婉睡在床边,婉儿睡里面,后来婉儿起床撒尿,没来得及拉裤就尿了一裆,上床后婉婉闻着尿骚味,就移到里边,婉儿扯掉裤衩,光着屁股睡了床边。婉婉被摇醒来,扯灯一看,见姑爷骑在妹妹身上,动得好欢的,忙把灯拉灭了。夏雨搂着婉儿弄的丢了,翻身下来,又碰着一个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叫着婉婉。婉婉去掐他屁股,那酒就醒了一大半,才知床上躺着两姐妹,歇了一会,爬到婉婉身上补过。婉婉起先还咬被忍受,干到动情时,也忍不住娇啼婉转,颤语呻吟,做出各种看不见的情态来。婉儿完事后已认出姑爷,正兀自高兴,听得姐姐呻唤起来,知道他们早偷上了,心里就骂:还说来干我哩,原来你两个早偷上了,还装模作样一个睡套房,一个睡公司,去哄那些只知道吃干饭干不来穴的人。骂过了忍不住去摸,摸着姑爷和姐姐的交合处,一阵急喘,去搂了夏雨喝嘴。婉婉原是心地极宽的人,听得妹妹骚成那样,想起自己在城里吃好的穿好的,妹妹还在乡下受苦,心里很是不忍,待夏雨要射精时,忙推着叫射给妹妹,夏雨就去骑了婉儿,把那精液咕噜噜射了进去。
  
  婉儿耍了两天,见城里成天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便赖着不走,要留在公司,夏雨犟不过这个小侄女,只得安排她去打杂。
  
  婉儿在公司做了勤杂工,却啥事也做不来,便天天缠着姑爷,夏雨去东她去东,夏雨去西她去西,只把姑爷当作情郎来跟。一个下午,夏雨去仓库盘货,婉儿跟了去。清点一阵,婉儿见四壁挂着黑帘,又没个外人,去掩了门,把一条腿跷到凳上,拉过姑爷的手说,下面象有虫儿在爬,要夏雨去摸摸。夏雨当了真去摸,小妖精没穿内裤,一摸摸着两瓣嫩滑滑的肉,一动又是一手的骚水。婉儿哼哼的问摸着虫儿没?夏雨笑着说没虫儿的,只摸着个穴。婉儿说没虫儿,咋穴里那么痒的?夏雨说穴长在你身上,我咋晓得的?婉儿不依,去扯出姑爷鸡巴,硬说那是专吃女人虫的,让它进去吃吃。夏雨只得抱着她去靠了墙壁,抵弄一阵,又总不如人意。婉儿性急,刷地扯下一幅黑帘,去地上铺了,叫姑爷躺着干。夏雨哭笑不得,爬上去敷衍一阵就要起身。婉儿掐着屁股骂他不专心,要罚二遍。
  
  夏雨只得认起真来干,一干上婉儿就扯了喉咙叫,夏雨去掩嘴,嘴没掩住手倒被咬了一口。
  
  弄的泄了,婉儿扯着姑爷耳朵问:“你咋偷上我姐姐的?”
  
  夏雨红着脸说:“两个都愿意,谁偷谁了?”
  
  婉儿笑着说:“你两个不是她偷你,就是你偷了她。其实,你和秋莹姑结婚前,我就想过来偷你的。”
  
  夏雨笑着说:“你在柳溪读初中,能偷我?”
  
  婉儿说:“秋莹姑和春梅姐读小学时,不也被你偷了,谁不知你是偷女人的老手?你偷得,我偷不得?”
  
  夏雨就红着脸不作声。
  
  婉儿格格笑了一阵,去喝了姑爷嘴说:“老实告诉你,我偷的比你还多哩?”
  
  夏雨吃惊的问:“你偷了谁?”
  
  婉儿说:“男人呀!喜欢谁就和谁困。”
  
  说过了,又搂着夏雨吻起嘴来道:“我们私奔吧。”
  
  夏雨吓了一跳问:“奔哪儿?”
  
  婉儿说:“海南。我姐夫在那儿,一天能挣几百元的。”
  
  夏雨说:“我不走一天也是几千元,要去你自去,我是不去的。”
  
  婉儿去扯了耳朵问:“你去不去?”
  
  夏雨被扯痛了,只好投降说:“去、去。”
  
  婉儿放了手说:“我晓得你在哄我,你怕秋莹姑姑扯你耳朵,也放不下我姐姐。我是要去的,我和姐夫早约好了。”
  
  夏雨说:“你姐知道不?”
  
  婉儿说:“能告诉她吗,告诉她她还不给气死了。”
  
  夏雨说:“你们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婉儿笑着说:“我们早做了那事。姐夫和姐姐结婚前,我就同他干上了,我们是在草屋里干的,第一次弄进去好痛的,二次三次就不痛了。结婚后姐姐晚上同他困,我就白天拉他去后山上干。前次他从海南回来,我是白天晚上都偷着和他干了半月的。他那东西比你的还粗大,一干起来要流三四回水,我那儿就是被他搞大的。”
  
  说着叉开腿来,自个把手去扒,叫姑爷看,夏雨只见雪一样的阴户下一个红亮亮的喇叭口儿,正汩噜噜往外冒着白浆,又是一个没长毛的。
  
  正要抬头,婉儿突然一把把姑爷的嘴按在自己穴孔上,去揪着耳朵问:“我刚才的话,你告不告诉姐姐?”
  
  夏雨被憋得闷声闷气一连说了三个不字,婉儿才放了手。
  
  夏雨抬起头来,就糊了一嘴的白浆,正要去揩,婉儿笑着去他胯下扯过鸡巴,拿掌作刀横了说:“你敢去告,看我不把这狗卵一刀给劈了!”
  
  两个又去清货,清了一会,婉儿嚷着有虫儿在爬,又要姑爷的东西进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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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雨知道小妖精厉害,不敢不依。两个躺到帘上,一弄起来婉儿就蹬了两脚叫,一脚蹬着货架儿,货架摇晃起来,一瓶雪花膏“砰”地砸在地上,如爆炸了颗炸弹,震得库房和走廊嗡嗡作响。老会计从门市结帐回来,正要进会计室,听得巨响,吓得尿了一裆的尿,提着湿裤儿推门瞧了老半天,终于瞧见一对白屁股,咳了一声嗽,慌忙退了出来。
  
  此后婉儿仍天天缠夏雨,直到秋莹回来的前一天,向夏雨要了五千元,到海南找姐夫去了。
  
  再说晓晓被夏雨两次拒绝后,心里虽恼恨着,却仍不死心。后来见婉婉姐妹和夏雨出奇的亲热,又生出许多醋意,跟踪了几次,一来夏雨早防着她,二来三人又是亲亲的姑侄关系,抓不着一点把柄。不过,她在跟踪夏雨期间,接过苏兰几次电话,意外地发现夏雨和苏兰的秘密,于是象抓着什么钢鞭儿,开始向夏雨讨价还价。
  
  夏雨自晓晓出卖春梅后,就把她视作“尤大”,从没给过好脸色。晓晓是个没脸皮又不知进退的货,别人愈黑脸她就愈要攻下不可。一次夏雨从经理室出来,晓晓上楼到会计室,两人在楼道相遇,晓晓嘻嘻去拐夏雨的肩,夏雨厌恶地瞧一眼满头的黄发,黑着脸闪过。晓晓便学了七仙女拦董永故事,夏雨向左,她就左堵,夏雨向右,她就右堵,夏雨被堵的火了,一把将晓晓推倒在楼梯上。
  
  晓晓爬起来,拍拍屁股,仗着是秋莹同学及亲信,冲着夏雨恨声道:“你别耍老板脾气欺侮下人,你当我不知道,你粘上县长太太就瞧不起我了。哼,还瞪眼睛,让你瞪么,秋莹姐回来只要我一说,看你耳朵还硬不硬?在莹姐眼里,我的耳朵总比你的还硬哩。莹姐会给我撑腰的,你也砸不了我的饭碗。”
  
  晓晓虽狡诈却也极愚蠢,人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那左一个秋莹姐,右一个揪耳朵就不该提,何况以揭主人隐私来要挟,更是恰得其反。夏雨听的脚板心儿冒火,真恨不得踢她几脚或偿她几个耳光。
  
  可他毕竟是教师出身,知道怎样治服学生,于是压着火气儿,陪了笑脸说:
  
  “晓晓,对不起。刚才不小心撞倒了你。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你需要什么就提出来,我满足你。”
  
  晓晓见老板陪了笑脸,倒不好意思起来,埋头卷着衣角说:“只要你对我好,县长太太的事我就不告给莹姐听。”
  
  夏雨笑着说:“好的,和你好就是了,只是咋好法,你说说,那一千元用完了吧,需用钱么?”
  
  晓晓抬起头来,嘻嘻的摇了两摇。
  
  夏雨说:“女孩都好打扮的,明天给你买件花衣服。”
  
  晓晓又摇了头。
  
  夏雨笑着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底要啥呀?”
  
  晓晓红着脸丢过一个媚眼说:“你们男人是晓得的,还来问?”
  
  夏雨招了手说:“好,你过来。”
  
  晓晓扭扭捏捏走了过来,夏雨抓了手儿,晓晓就势倒在怀里。夏雨也不客气,把手去摸小俏脸,去捏两个半园奶,再从小腹下插进去,摸着湿淋淋的孔儿,两指勾入阴道里,不管是紧是窄,翻动了指头左抠右挖,晓晓哼叫了一气,就搂着主人扭起屁股来。
  
  夏雨见楼上没人,一把托起屁股,抱到经理室的写字台上平放了,掩上门说:“晓晓,你说说,你到底需要啥?”
  
  晓晓拿脚去蹬着裆口说:“要、要这个的。”
  
  夏雨说:“好,我给你。”
  
  扯去晓晓裤衩,扳开两腿看了一番,也不管白虎不白虎,扒着小孔儿,扯出鸡巴抵入了问:“舒服不?”
  
  晓晓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说:“舒服,太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的东西抵进去,只有那么舒服了。二老板哥哥,你动么。”
  
  夏雨撑着晓晓两条腿猛抽起来,晓晓就呻吟着喊快活,待快活得要起身去搂夏雨时,夏雨两指突然猛挤了进去,在极窄的穴壁间一阵乱抓,指甲陷进肉里,晓晓身子一抖,蹬着双脚杀猪般叫了起来。
  
  夏雨边抵边挖问:“还舒服不?”
  
  晓晓叫着说:“不、不舒服,痛、痛死我了,你的啥子弄进去了哟,里面痛得象刀割一样?”
  
  夏雨说:“我那棒儿是长了獠牙的,弄进去一般都这样,你得忍着点。”
  
  晓晓叫着说:“我尝过多少男人的东西,就从没听说有长獠牙的,你的啥鸡巴哟,我不要了,不要了。”
  
  伸手去扯,夏雨挡开说:“我的东西最特殊,它专整爱打小报告的人,不仅把肉划烂,还要吃掉哩。除非认了错,獠牙才收回去。我问你,你告过谁?”
  
  晓晓双手紧抓了台边,咬着牙说:“我没告过谁。”
  
  夏雨死劲一挖,食指的长指甲就划进一处肉里,晓晓又一声大叫。
  
  夏雨说:“你看,你不老实,那獠牙又伸出来了。”
  
  晓晓煞白着脸说:“我、我只告过春梅。”
  
  夏雨说:“你咋告她?”
  
  晓晓说:“我恨她抢走了小老板,心里气不过。”
  
  夏雨说:“咋告我送陪奁呢?”
  
  晓晓说:“那次你赶走我,我就恨了你。”
  
  夏雨说:“以后还告不?”
  
  晓晓说:“不、不告了,我算死了这份心了。”
  
  夏雨还要问,婉婉从楼下跑上来,掀开门去推着夏雨说:“你个大经理大白天的搞啥女人,搞也不是这种搞法,把人朝死里整,街上的人还以为你关了门在打晓晓哩。”
  
  夏雨才笑着放了,婉婉给她穿上裤子,晓晓边哭边跛着两腿走了。
  
  话说秋莹一行到了香港,胖县长找到在H县建造天外天的K经理,由老K陪着,逛尽香港繁华街市及各处名胜,再去拜访这个集团,那个公司,受到一番非常接待。秋莹私下和几家大公司签订了进货合同,收获也颇丰。一行人正兴高采烈要返大陆时,六十六岁的K经理突然垂涎起秋莹的美丽和干才来,要留下作助手,被秋莹断然拒绝。K经理不死心,找来胖县长,以投资H县两百万和另给二十万酬金为代价,要困困这个大陆妹。胖县长知道秋莹性子烈,开始十分为难,后来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终于答应对秋莹下“蒙汗药”。当晚会餐时,胖县长在秋莹酒里放了五粒安眠药,秋莹喝后不到十分钟,头就垂到胸前,胖县长说醉了,扶去一处特别套房。K经理正等在那里,一见这个大美人,自然欢喜得了不得,转着床欣赏三遍后,再剥去衣裙,从头吻到脚,又从脚吻到头,然后扳开两条玉腿,去妙胯间闻了几十遍又舔了几十遍,待弄得淫水荡漾了,才变幻着各种花样,奸了一次又来二次,直奸到床上留下一滩滩污浊的精液,才搂着睡去。
  
  睡到黎明,老K走了,胖县长去接秋莹,见秋莹赤身裸体昏睡在床上,妙胯间黑白分明又精液荡漾。这位官儿早垂涎了这位美人三四年,如何肯错过这个良机,如饿虎扑食扑了上去,奸流一次还不满足,又奸二次,在射精的一刹那,忍不住去吻秋莹粉嘴,一吻又吻着了鼻子,才活活儿把秋莹给憋醒了。秋莹醒来,见身上压团大白肉,一股什么东西在朝体内流,她本是守节如玉的烈性女子,骇得抓了床头花瓶朝肥额上砸去,胖县长被砸滚下床,秋莹再抓了枕儿被儿直往胖子身上摔,待没摔的了,去抓了胖头上的几根黄发,哭骂着要扭到香港警察局,告他强奸民女罪。胖县长吓得卟通跪到地上,一再申辩说是K经理奸污她,自己来接,一时忍不住才去补火的。秋莹不信。胖县长说你瞧瞧床上流的,我一个人会射那么多?秋莹一看更不得了,要告两人合伙轮奸罪。胖县长又申辩说那不是轮奸,是发展经济,引进投资的重大举措,人家投资两百万,我们能不付出点牺牲?秋莹更跳了脚骂狗官被钱迷了眼,自己找不着就拿女人去换,有能耐去办企业开公司,挣光明正大的钱,拿女人去作牺牲品,你们还象人么?就是拿女人去换,咋不拿你妈、拿你妹去换,偏要去糟蹋别的女人,你们还有人心人肺么?硬要扯着去见警察,让港人看看大陆官儿的丑恶嘴脸。胖子辩不过就磕头作揖答应给补偿,从两万加到四万、六万、八万,最后咬着牙增至十万,并保证今后不再动她一根汗毛,当场写下字据,秋莹才放他走了。
  
  胖子走后,秋莹又哭了一场,去浴室冲洗尽阴道里的秽物,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胖县长额上绷块碗口大的白纱布,也没心思再在香港逗留,带着一行人灰溜溜回了H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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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莹是何等精明人物,去考察前早布下了耳目,回到公司还没来得及擦脸,耳目们就尾随了来,有反映某人睡懒觉迟上班的,有揭发某人将公司化妆品送亲友的,有检举某人五元当作八元卖多卖的钱揣腰包损害公司信誉的,等等。待汇报的一干人走了,晓晓突然跪到秋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状告夏雨如何勾搭上县长夫人,她发现了又如何挟隙报复,把她整得好惨。
  
  晓晓边哭边站起来解开裤子,去扒了指着说:“莹姐,你看么,这两片都肿成烤红薯了,里面还发炎,指儿都不敢动一下,好多天了,走路还一拐一拐的,别人问又不好说,只推是摔着了。”秋莹瞅了一眼,那地方果然有些红亮,有几处还有黑指甲痕,忙别过脸去叫她穿上裤子。
 
  晓晓涕泪交流着说:“莹姐,我也是一心忠于你才落得这样下场的,你要为我作主呀。”秋莹给她抹过泪再塞给三十元,叫她捡药敷敷,又安慰几句,才挥手喊走了。
  
  晓晓刚走,一个小职员悄悄进来,去附着秋莹耳朵,告诉夏雨如何如何与小侄女婉儿通奸,弄砸了雪花膏,又如何如何被老会计发现。原来老会计撞着夏雨和婉儿之事,一直守口如瓶。一次公司职员们一起喝酒,谈到公司时,老会计说还是秋莹老板行,公司全靠她撑着,夏老板虽是男人,却有些不检点。那职员是专理小话的小男人,听后就灌老会计的酒,央求他说出夏老板不检点的具体艳闻。
  
  老会计一来醉了,二来也经不住央求,就含含糊糊说了仓房之事。说过又后悔,叮嘱小职员千万不得外传。小职员明里点头,暗里却要邀功,秋莹一回来,就来添枝加叶告了密。话还没说完,秋莹一巴掌掴到他脸上骂:“你说别的我还相信,说夏经理偷人我不依你,你再张嘴去造谣,看我不开除了你?”
  
  小职员被掴得愣了半天,逃出门去。
  
  秋莹洗了澡已近黄昏,草草吃了婉婉打的饭菜,安排夏雨去洗脱下的脏衣脏裤,和婉婉来到经理办公室,正碰着苏兰电话,要夏雨去天外天酒巴喝冰淇淋。
  
  秋莹也算沉得住气,叫婉婉回了说,夏经理正忙公司的事,叫她等二十分钟再打来。过了十五分钟,苏兰电话又响了,这次秋莹去按了免提键,嘴对了电话说:“喂,兰姐吗,听不出我的声音啦?我是秋莹,今天才回来。好久没见你了,向你问好,也向县太爷他老人家问好,感谢你们对公司的支持……喂,兰姐,你和夏雨的事夏雨都对我说了。我说兰姐帮了那么多的忙,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
  
  可他是个窝囊废,怕县长砍他脑壳,说什么也不来了,让你自个去喝。我可没办法呀。是不是让他在电话上给你说?不了么?喂,兰姐,为感谢你,我在香港买了双意大利进口皮鞋,是犀牛皮浅高跟的。明天中午给你送来,到时要等着我哟。
  
  拜拜!”秋莹回完电话,回到套房,地上泡了几大盆脏衣脏裤,夏雨正勾着腰在搓洗她的内裤衩。
  
  秋莹劈头夺过裤衩,“嘭”地甩到盆里,顺手给了夏雨一耳光骂道:“你这没良心的,我为公司东奔西走,忙得脚不点地,你倒有闲心去偷野婆娘。”秋莹一回来,夏雨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关,边洗边想对策,正准备死不认帐,那耳光掴来,就顺势倒在沙发上装死。秋莹去踢,怎么踢也一动不动,一把扯起道:“你干了坏事还有脸装死,我看你还装不装?”又啪啪两耳光煽去,夏雨才睁开眼。
  
  秋莹揪着耳朵骂道:“那婆娘是啥人?是H县的土皇后,你动了她一指头,土皇帝还不砍了你脑壳,叫我作寡妇呀?你没听说过李五、马六、张三、王一,他们搞的还是一般病人和教师,还不被他红笔一勾,一个砍了脑壳,一个漂了尸,一个逃走,一个被逐出境。你个小小的经理,还是我封的,就猖狂到去摸皇后的臭穴,皇后臭穴都敢摸,全城女人的还不去摸么?我出外才一个月,你那骚驴尾巴就露了出来,要是三年五载不回来,你岂不要象狼猪一样爬遍H城的所有女人?
  
  你这天杀的咋去做那没廉没耻的砍头勾当……”夏雨见她冷不丁端出苏兰事来,心知是晓晓告的密了,心里就把晓晓恨了个要死,恨了一阵,硬着头皮作无声的抵抗。待秋莹骂到砍脑壳时,那腿才一软去跪了地,一五一十交待出和苏兰勾搭经过,不过,夏雨倒有男人豪气,把责任全揽到自家身上。交待毕了,自煽着耳光骂道:“我咋昏了头,这山望着那山高,见着个比婆娘漂亮的就去摸,去挖老县长的墙脚?”
  
  夏雨这一骂又惹恼了秋莹,一脚踢到他屁股上骂:“你说她漂亮,她漂亮在哪里?是天上的嫦娥,还是地上的西湖景?一个鹅蛋脸象撒了层白灰面,说人不人,说鬼不鬼。你咋是这种美丑不分的东西?”
  
  夏雨被踢痛了,惶恐地说:“我、我刚才咋说的?我说谁漂亮了?”
  
  秋莹见他不是有意的,才停了脚,可心里还是气不过,去揪了耳朵问:“今后还和那婆娘来往不?”
  
  夏雨护着耳朵说:“不了!”
  
  秋莹说:“她再打电话来,你还接不?”
  
  夏雨说:“早就没接了,不信问婉婉,她可以作证。”
  
  秋莹说:“除了苏兰外,还摸过其她女人没?比如公司里的小姐们,个个都象花儿一样,你就没动过一个?”
  
  夏雨心里一颤,颤过之后,咬了牙说:“只摸过晓晓,那不是搞男女关系,是惩罚叛徒,她作尤大,我看不惯。”秋莹放了手,让夏雨坐到沙发上,自己去一把躺椅上躺着说:“我不是要存心给你难堪,我也是为了你,为了整个公司。
  
  我早看出苏兰不是好货,自己男人不行就出来偷野,听说连前妻的儿子也偷了。
  
  你也老马不死旧性在,在柳溪偷女人偷成了惯偷,便把手脚带到城里来。搞搞乡下女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也翻不了大船。乡下比得城里么?城里不是有权的就是有钱的,哪个不是行实人?还有这部门那部门,谁不为了自己部门说?那些黑道更不得了,一出来一窝蜂,今天打架,明天伤人,后天死人,哪天不在出事,还不都为了财色你争我斗?前一月,两个团伙为争夺一个OK小姐,在河边打了半夜的仗,动了白刀子,一死两伤,死方去砸了OK,轮奸了OK所有小姐,有一个下身都奸烂了,还在住医院,你咋就忘了?捅了马蜂窝你脱不了手,公司也跟着遭殃。你那色鬼脾性不改,叫我咋放心。”秋莹说得口舌干了,去茶几上摸茶,摸着一盅白开水,夏雨慌忙冲了龙井,讨着好递过去。秋莹呷了一口,又指着训斥道:“我说你糊涂蛋你真个糊涂蛋,晓晓当尤大,出卖过春梅,还打过不少人的小报告,行为尽管卑下,公司也少不了这种人。没人反映下情,你不成了瞎子聋子,咋去管理几十号员工?你枉自花去两万多元培训三个月,那管理学学到牛屁眼里去了,连最起码的管理常识都不懂。”秋莹斥到这里,呷了口茶,拿手绢揩着嘴说:“你也真下得手,晓晓一个未婚黄花闺女,竟拿指去抠人家处女膜,膜都给抠裂了,肿得象烤红薯,走路都一拐一拐的。有你这样教训人的吗?告诉你,晓晓是公司功臣,你得向她陪个不是,对下人要恩威并施,她才听你使唤。”
  
  秋莹说完,夏雨就咬着牙巴道:“你说的其他都照办,给晓晓道歉,宁可跪死也绝不去的。她是啥东西,是千百人困过的烂货,还有脸去当尤大?”
  
  说罢要朝地上跪。秋莹见他耍起倔劲来,“卟”地一笑,拿脚去挡了说:
  
  “我怎不知晓晓烂,现在的姑娘有几个是清白货?听说你婚前也和女人来过的,只是读了几天书,就有些臭老九架子。不去也罢了,我送她件衣服,代你陪个不是。”说毕,突然收敛了笑容道:“问你一件事,我走后婉儿来过没?”
  
  夏雨没防她会提到婉儿,心里一振,半天才说:“来过的。”
  
  秋莹端起茶杯,杏眼渐渐逼过去,如审讯犯人般道:“有人反映你们在库房弄砸了雪花膏,那是怎么回事?”
  
  夏雨刹地红了脖子,去沙发上拾张报纸,装了看报,掩饰着说:“那是疯、疯耍撞倒的。”秋莹嗤着鼻说:“我知道你们是疯耍,你除了疯耍还能干出啥大事儿来?疯耍有脱了裤子疯的吗?她是十八大姑娘,你是三十大男人,大姑娘和大男人光了屁股疯,还有不疯进去的?”
  
  说到这里,气就冲起来,一把扯过报纸甩到地上,指着夏雨鼻子骂:“婉儿是什么人,她是你侄女,姑爷骑了侄女干,你还有脸没?今天干侄女,明天还干丈母娘哩?象你这样野这样骚,我还敢带你回去吗,带回去你还不把我妈也按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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