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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ing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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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霸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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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笑非笑地道:“你刚才不是在想着趁我不在离开这里么?”慕容泓被我一语道破心思,不由张大嘴怔怔看着我,一口粥含在口里也忘了咽下去。我见状,哈哈一笑,夹了肉飞快塞进他嘴里:“快吃,不然不等你了。”回头吩咐随侍一旁的小校去准备车马。----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慕容泓一脸窘迫,只好埋头大吃。听我不时发出轻轻笑声,终于忍不住抬头道:“笑什么?”
  
  “你今天的吃相好……难看。”我满脸戏谑。“我又没请你看!”慕容泓气道。“是,是,是我自己喜欢看。”我忍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他生气了。一餐早膳便在两人的笑闹拌嘴中结束。慕容泓跨上马车,不禁暗暗咋舌。这车厢宽敞之极,也不必说了。内壁连车顶都包着精致华丽地上等丝缎,所有锦罗靠垫均熏了香,座上铺了厚厚貂皮褥子。中间花梨木小桌上摆着满满一台蜜饯瓜果,还有一壶香茶。慕容泓暗自摇头,此去外面种的地不过十里,以两人的脚程,片刻即到,我却如此铺张。好似踏青一般。但相处日久,已知我极懂得享受,当下微微一哂,不再理会。车轮辚辚,两人品着香茗,我突然幽幽一叹:“慕容泓……”
  
  这一声叹息似有无限惆怅,慕容泓与我相识至今,从未听过我如此语气,一呆。我眼光温柔看着慕容泓。半晌,又是一声轻叹:“我忽然有点后悔让你回去了。”见慕容泓一震,我一摆手。续道:“我总觉得,你一旦离开我身边,我就抓不住你了。而且你这一回去,我们又是敌人了,对不对!在战场上,你会杀我吗?”我说到这里,面上微微露出一丝苦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过让你走,就绝不会再将你禁锢。”
  
  我从背后搂住慕容泓。脸靠在他颈间蹭着他墨色流泉轻轻摩挲,闭目道:“如果我不放你自由,即使我倾尽所有,你也不会真心快乐罢……虽然我不舍得放你走,但我更喜欢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说愿意和我在一起,能够接受太子和表哥他们,我不能对他们放手!……”说完淡然一笑:“不知那一天会等多久呢?不过没关系。我有一生一世的时间,慕容泓……”----心某处漏了一角,一丝丝暖意随着温柔的话语流进缺口,暖暖充盈着……天儿……慕容泓扭转头,看着伏在自己肩头的我:没了邪魅,没了暴戾,没了霸气,此刻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说爱着自己地普通人……头慢慢垂落。阖上眼帘。慕容泓轻轻将吻印上我的唇我猛地睁眼----慕容泓在吻我!狂喜顿时席卷全身,捧住慕容泓脸颊。我化被动为主动,灵活地舌开启他唇瓣滑入,卷上他地舌与之缠绵共舞。“……唔……”慕容泓很快屈服在我的技巧热情之下,逸出无助申吟。
  
  无意识地申吟更催发了我越燃越旺地情欲,紧搂慕容泓,在他耳后颈中印上朵朵吻痕,一手悄然伸入他衣内----啊!灼热的手指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慕容泓一个激灵回神,立时羞红了脸:“你,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挣着要离开我的怀抱,却被我拉住。情欲叫嚣着,我又向慕容泓下体探去:“我来帮你舒服吧!”露骨的挑逗让慕容泓几乎喷出血来:“你疯啦,这可是在车上,小校就在外面驾车---”“我不管!”我执拗道,手掌隔衣虚虚按在慕容泓的欲望处。
  
  忍无可忍,慕容泓飞起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我的身上:“我也不管你。”足尖一点,如风般掠出车厢,接连几个轻纵,已远远飘出三十余丈,清冽地话音却清晰传来:“我先走一步了。”我捂着肚子,好重一脚!我低低笑了起来。
  
  一口气奔出里余,慕容泓才停下脚步,满面红晕渐渐散退。再不走,他的欲望也要被唤醒了。其实,刚刚慕容泓真想把我给抓走,一带回去,可是他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放弃,现在我刚刚对他地一些的好感,他怕自己太过卤莽把事情给弄砸了!
  
  所以慕容泓忍了又忍,向他的城池飞去,可是一颗心却早已经留在我我的身上,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天儿,我一定要得到完完全全的你,当我在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就是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要把你身边的那些人给除掉,让你只是我一个人地!
  
  我看慕容泓走后,才赶了回去,季营帐还老远就见太子,白鼠和表哥还有冷无情,一字排开站在了营帐外等我,我从车里钻出来,站到了车前,向他们挥着手,嘴里叫道;“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太子他们早就让我给训练出来了,竟管一张张脸都气得白白的,但看到我看到他们后,那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也都配合地挥着手:“领导辛苦了!”
  
  我又说道;“同志们都晒黑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天儿更黑!”
  
  他们一说完,我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太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我给抱住。别看我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我对他们的武功可是有绝对我把握的,所以咱才敢从那马车上往下跳,就知道他们会接住我。
  
  太子把我抱到了营帐内,几个人也都围了上来,我知道这是他们生气我前兆,咱现在真想跑,往东一瞧是太子,往西一看是冷无情报,往前一看是白鼠,往后一看是表哥,我无耐地说道;“老天啊!为什么让我有四个妃子啊,要是有三个的话,我就可以有一个出口就可以跑路了!”
  
  我一叫完,太子走过来,一把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对我说:“现在你还叫不叫了!告诉你,你就是只有一个妃子,也能照样地困住你!”我认命地低下头,开始认错,我知道有句话叫:坦白从严,搞抗拒从宽,所以咱就不给他们指认咱的机会,开始乱说起来:“太子,我错了,前天我不应该在饭桌上吃了你最喜欢的炸大虾!最最过份地是就只有最后一块了,还让我给吃了!我对此事一直耽耽于怀!”
  
  说完看向白鼠:“对不起白鼠,我不应该在你没看到的时候偷偷地打死了一只老鼠!那就是打你的子孙啊!我错了,我一定改,下次见到老鼠就放行,行不行?”
  
  说完又看向了冷无情:“对不起冷无情,我不应该为了要做一把诸葛亮的扇子,就把你的那个大雕的尾巴,拨得和秃尾巴鹌鹑一样!”又回头看了看表哥:“表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最好的兵器----枪的枪尖地在上给划得都不锋利了!”说完我又看向了太子,太子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天儿,说过一遍就行,不能在从头把我们点一遍!你说地这些都不是重点,说重点!”
  
  我一看和他们饶,他们不听我地,一定要我说重点,我就还和他们打诨:“好我说重点,就是你们几个比起来,还是太子比较重一点,他好象得有一百三十多斤!不信表哥你抱他掂掂就知道了!”
  
  他们看我还是在那里,说东说西,表哥走过来:“天儿,你别闹了!说你为什么把慕容泓给放了!他要是回去了,不是养虎为患吗?”
  
  我一听表哥这么说,白了他一眼:“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计喜了!我还没说够呢,不要打断我!”
  
  我一说完,太子也接着说道;“天儿,你说为什么要放了他!”
  
  我一看冷无情和白鼠都在看着我,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对他们说道:“开始,他对我是真的不好!我连死地心都有了,自杀没死了!”我一说到这里,他们几个都流下了眼泪,太子走过来,把我圈到怀里:“天儿,我让你受苦了!”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接着说道;“后来,有一次他残害我后,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没想到他竟然又救了我,后来他爱上了我,对我优生学了许多,最让我感动的就是这次,他竟然敢一个人跑到我们的营帐来找我!他也是二十八星宿之一,不管我爱不爱他,他都是上天赐给我的妃子,我都不会杀他,他现在爱上我了,我何乐而不为呢,要有他民是冒险来见我,我不能用他爱我的这个弱点来抓他,就是他真的还要和我们对峙的话,我也是希望在战场上抓到他,让他心服口服,因为他的身份,不止是一国敌对的太子,还是我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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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我一说完,太子他们都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他们知道我说得有理,这时表哥抬起头说:“天儿,慕容泓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他要是有一天伤到了我们,你会帮谁?”
  
  我看着表哥说:“他要是真有一天对你们做出什么的话,我不会饶他,虽然我现在也爱上他了,也一再地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你们不让他动你们,他要是真的做出了对你们不利的事,我不会饶他!你们也不许伤他。我们以后是一个大家庭,而且以后要收入到这个家里的人,每个人不是太子就是皇上,每个人都是一身的傲骨,要是都这么斗下去的话,那这个家就乱了,以前你们和白鼠这间的打打闹闹不伤大雅,我可以装没看到,甚至还当成一件趣事,但要是动了真格的,那我一定不会轻易就饶了他!”
  
  我一说完,太子他们都抖了一下,从来没见我说过这么重的话,都不再说什么。晚上,我睡到了表哥的营帐里,因为白天的事心情不好,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睡起来,表哥却不安份起来我推他,表哥不满地说:“天儿,你都和太子他们一起了,今天我也要!”
  
  我说:“你不是最先和我一起的吗?你怎么忘了!”
  
  表哥说:“那怎么能忘呢?天儿,当时你真是太美了!”
  
  湿热的舌抚慰似地轻舔牙印在身下的我的耳边,表哥轻微震颤后又转向凸现移动的喉结。表哥温柔的舔吻令我浑身细胞都欢舞叫嚣起来,身体因兴奋而升温眼眸则染上欲念微微眯起。在表哥突然一个咬噬下我一仰首暗哑的自躁热的喉间逸出。直冲脑海我将表哥搂进怀里让火热的身子紧贴彼此。
  
  两人的手也开始忙起来,互相把对方的衣服都从身上脱了下来,那散落一地地衣衫,回旋满室的吟哦表哥埋首我胯间专心舔抚着我高昂,轻颤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他腿根,引得我又是一阵战栗。黑眸染上笑意:他的天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揪着表哥黑发我在他的温柔折磨下,扭摆压抑年余的被,重新唤醒熟悉地侵袭着我每一丝理智。微抬起上身,我炽热的目光凝注着正低垂头全力取悦我的俊魅男子你的唇舌还是同从前一样火热!你的热情还是同从前一样澎湃!清然表哥!灼热的、蠕动的、紧紧包裹着我的口腔,就像我曾经进入过的你地体内一样,令我迷醉让我想深陷其中想融入其间,想融进你的体内表哥!感觉口中的肿胀到及至,表哥抿紧唇正想将我带上极乐颠峰。却被我捧住脸阻止了他地进一步。
  
  天儿?诧异地抬头,表哥望进我泛着水雾的凤目。我想进去表哥潮红的脸弥漫声音里掩不尽裸的。手指悄悄沿背脊滑进表哥股缝找到了褶皱掩护下紧闭的。感觉股间最隐秘的地方,被指尖戳弄着表哥第一反应就想闪开,但看到我眼中无限渴求后,却止住了躲避的冲动,优美的唇弯起露出俊魅惑人的笑容--天儿,你可知道你地主动有多么让我无从拒绝?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把你推开因为你我对彼此的渴望是一样强烈!
  
  表哥俊美魔魅的容颜,更让我的张扬到疼痛。一翻身覆上表哥雕刻般健硕完美的身躯,将勃发激跳的抵在他腹上磨蹭着,前端流出的透明黏液立时沾湿了两人腹部。“可不可以”我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道引来表哥阵阵急切的手指,却已等不及应允扳开他,一条长指刺破股间褶皱探了进去。
  
  虽然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异物感。仍令表哥一僵绷紧了挺翘收缩缚住我地指节使我无法再推进。
  
  “你好紧”我脱口而出。但随即被自己如此露骨地言语。惊到连颈后都羞红一片。全是被这个表哥传染地。手指有点不服气地一用力。硬是拨开紧合地肌直插深处。
  
  紧窒地、灼热地这是表哥地内部。我周身因为感知到这一点而兴奋。轻颤着手指在里面胡乱旋转按压起来。表哥忍不住发出粗重喘息。钝痛让他意识稍稍清醒。我这么蛮来他可吃不消。抓住仍在自己体内肆虐地手指。表哥凑近我耳畔小声说了几句:“天儿。轻点!”
  
  我突地撤回手指坐起身一脸羞恼:我哪有卤莽?你以前不都是这样“这样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气呼呼地盯着表哥。脸却涨得通红。这家伙居然要我用嘴!”这个以前是我太急躁了“表哥苦笑着一点不奇怪看到我眼眸瞪得更大他讪笑道:”我没有说你不好。不过那样地话就可以更嘿嘿更顺利。“些暗中吐了口气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说话如此困难地一日。
  
  侧着头看了他半晌天儿。哼了一声蓦地将我双腿大大张开。早已笔直挺立地硕大昂扬映入眼帘。表哥微羞地垂低目光。但双手却径自握住粗壮泛着青筋地柱上下抚弄。一低头舌尖轻轻舔着紫红圆亮地顶冠。那熟悉地腥咸味道再次流进嘴里。
  
  我十指插进自己发间舒服地叹息着。表哥地每一下舔舐。都像羽毛般轻柔酥麻瘙痒地登时。自敏感地前端窜入在我手掌摩挲下膨胀得益发惊人。很快地不再满足于表哥地轻舔。即止我抬高自己腰身用已经开始溢出晶莹体液地磨擦。碰触着表哥嘴唇声音低暗惑人:”含进去都含进去。“眼睑已然染红情潮高涨的表哥没有迟疑,吞入整个硬热分身直至根部。表哥被柔软湿热的口腔紧密包裹着我地喊着表哥的名字。表哥本因口中的硕大噎在喉间。有些呼吸不畅他停下让自己适应着。但我的蛊惑叫声,一入耳表哥全身血液立即沸腾。眼神一暗什么理智和羞耻,都统统抛到一边,他激烈摆动头部笨拙而努力地吞吐舔抚着口中,粗重急促的喘息、愉悦惬意的吟哦萦绕。
  
  腥膻的咸味火热的温度,激跳的脉动痴迷的样态,都是我熟悉的!喜欢地!我爱看你为我一切!我要让你因我达到极乐!重重着颤抖不已的双手。亦不放过根部那圆涨的深紫色球着。强烈的快意如浪卷遍我在表哥,又一记用力吮舐下,我大吼着拉直颈线积蓄了一天的浓烈欲液连番冲涌而出,迅疾烫人地喷射表哥口中。
  
  瘫在我睁着半失神的黑眸喘着气享受余韵。散乱地黑发缠在汗湿的肩背,胸膛浅色的蒙着薄汗泛出一层,迷人光泽紧绷的肌。因解放而放松仍在轻轻颤抖。这样的我!表哥一直昂扬的更是肿胀到几乎爆炸张,开手掌吐出嘴里含着的浊白稠液脸又不自红了好多。
  
  感觉到黏湿灼热的手指,在自己徘徊我终于回过神来。释放过后的身体不似先前般僵硬,抗拒蘸了稠液地手指,很轻易就突破褶皱滑了进去,旋转着将指上所沾黏液尽数涂抹,在原本紧涩干燥的内壁。抽回手指蘸上更多灼液再度送进润泽软化着。
  
  指节摩擦带起一股说不出的奇异感觉,我微微吐着气开始无意识地一张一翕,配合着表哥手指地进出。觉得内壁已适应了一根手指。表哥又试着探入第二根,我身子轻颤了一下发出几声低哼,微感不适但在黏液的润滑下两根手指。很快顺畅地征服了黏膜。
  
  手指继续增加着,当表哥用尽掌中稠液时,我的内已容纳了他三根手指。强忍着焚身表哥三指,深陷我体内扩张按压黏软肠膜,感到内壁的阵阵蠕动,他再也克制不住吻上我优美唇形:”现在可以了么?“正全神贯注于手指带来的异物感,我一愣随即领会扯出一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尴尬笑容:”应该是吧。“在心底对自己翻了个白眼:自己以前虽然也和太子他们做过,而且看他们经滋润后再被进入都是一脸陶醉的样子。
  
  听到我那句话表哥轰的一声浑身血液直冲,哪还会注意我的吞吞吐吐。他飞快抽出手指几丝黏液。被带了出来沾在粉色周围糜暧昧到了极点。表哥低低一吼抱紧我腰身,滚烫高昂地顶在我兀自不停张合的入口猛然前倾。强劲的冲击令我无法遏制地放声大叫,籍由黏液润滑虽不似上次在书房那般撕裂的剧痛,但身体猛地被硬物贯穿,仍无可避免地引发痛楚。肌骤然绷紧脸上渗出密密汗水,我张嘴急剧喘息着。
  
  表哥也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剧烈收缩抽搐束缚着他的。黏热的甬道紧裹住他像小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蠕动着,既像欢迎似的要将他,整个吸入又像抗拒似的要把他完全挤出。登时攫住了他全部心智。
  
  迷离地眼望见我似乎疼痛的模样。表哥却抑制不住越发炽烈的欲念:我抱着他的手将他更贴近自己腰,再次奋力压下在我长长叫喊中,冲进了我身体最深处两具汗湿灼热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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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细密的吻绵绵落在男子因痛楚紧蹙的眉尖,表哥抚着我微微颤栗的身子一遍遍轻唤着我的名字。
  
  “天儿!你地里面果然那么炽热如火,那么牢牢地缠绕着我紧抓不放。我不知想过多少次这样地场景想抱着你,吻着你与你合为一体让你的热情把我融化掉。”
  
  慢慢适应了异物地存在绷挺的身体,缓缓松软强大明显的充实感,却让我全身都充盈起来表哥!你果然是那么热情似火,那么狂烈你的全部都在我里面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轻扭着腰我嘴角勾起魔魅笑容吻上表哥潮红薄唇:“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最后一丝理智被我轻易打破。表哥再也控制不了骚动的舌。探入我嘴里与他身体本能地摇摆,律动在紧窒火热的甬道内猛力着。
  
  疯狂的叫声已分不清是谁发出。散乱飞舞的黑发纠缠交绕也已辨不清彼此。急促粗热的气息,划过对方耳边激烈鼓动的心同步跳动。
  
  已数不清进出了多少次,表哥依然沉醉在我紧热的无上中,重复着最原始又是最激狂的动作,我也已疼到麻痹,两腿大张随着表哥的冲撞,摇动着却在痛楚中反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甜美,令我想要更多想要表哥充满我的全部在不断中一路攀升,表哥低声嘶喊着已接近爆发。感觉到即将喷发他缓下律动想抽离,那么肮脏的东西如果留在体内天儿体内会不喜欢吧。意识到他地意图我反而用力收缩,突来的紧迫令表哥一声惊喘几乎当场喷射出来。在里面我笑得邪魅无比: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表哥!
  
  俊魅的笑容露骨的言语紧紧地箍着自己地挽留,表哥难以自制地一挺身冲进甬道的尽头,狭窄的直肠口吸住,他涨痛的顶冠急遽收紧。他大叫着灼烫的黏液激射,打在我柔嫩敏感的内壁,引来阵阵更强烈的收缩,有些甚至顺势流进直肠。汗水淋漓的身躯随之瘫软伏在我同样湿漉漉的身上,闭目喘息着室内弥漫浓浓麝香体味。抬手抚上表哥汗湿长发我忍着体内濡湿滑腻地不适感低低笑道:“表哥舒服吗?”
  
  表哥面色红得几近滴血,他居然如此失控竟在我里面射了,瞧见我细长含笑的黑眸,更是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低头慢慢退出了我。
  
  我还真用力支起上半身。但腰以下却一移动就酸痛之极,我有点糗大。现在才知道被这么进入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自己地都没有动静。不过只要表哥喜欢,我靠在床柱上麻木的双腿仍只能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股间渐觉一阵暖暖湿意浊白浓稠的液体,缓缓从流出也分不清楚是表哥的,还是我之前所射被涂抹进去的。浊液越淌越多沾湿了床褥,白色中赫然夹杂着丝丝血线,虽有体液的润滑但激烈的仍是撕伤了内部,只是适才深陷之中我也未觉察,此刻方觉体内刺痛不由微微皱眉。
  
  表哥呆呆看着红白相间的液体,源源流出我被持续进出摩擦得艳红地。那是自己留在他体内的激情证明,紧窄的甬道急速的一股躁热,无预兆地自腹间升腾才释放软化的因回味而再一次。
  
  怎么会是这样?!表哥羞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望见我一脸惊讶他捂住我双眼:不许看,哈哈“我几乎忘了股间疼痛,笑得透不过气来,拉下表哥蒙着我眼睛的手:”表哥这还是这么怕羞?上次你上我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了,换个方法勾引我了?“”别再笑了!“表哥连胸膛都泛起薄红,眼神游离着不敢看我。天知道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想再度进入我。享受那被紧紧束裹着的绝妙滋味。瞄向表哥胯间昂扬我挑高眉,邪邪笑容里满是暧昧:”你的身体还是这么不老实。“表哥又羞又恼猛然将我掀转身:”都说过不许你看“话声噎在喉咙里,他怔怔盯着我紧实挺翘的红肿地尚自开合,几可见到里面鲜红的壁浊,白稠液仍在流淌沾染了内侧,如此前所未见媚糜人的我!头脑尚未做出反应,身体已先一步行动双臂环在我腰间,表哥抵住他入口。
  
  出其不意地被翻转身我双手撑着床板,刚想回头表哥湿热的身子已贴附上来。一个猛力撞击熟悉的火热又一次充塞肠道展开新一轮掠夺。起初的震惊在表哥的接连冲击下。很快变成充满意味的叫喊,双手抓紧了床单。我承受着来自身后,仿佛每一记都顶进我体内最深处的激烈穿刺,意识已在连绵不断地律动中模糊,只留身体忠实地顺从而本能,摇摆痛楚和交错浮现。整个室内弥漫着蒸腾地味道,嘶吼狂叫不绝于耳,还伴着汗湿相碰撞的荡声响。但即便在这狂乱迷离地非常时刻,我仍尽可能地抬高自己的腰,想让表哥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们两个总算是停了下来,”你真重!“总算照着我所说那样,帮我清理干净体内残留的欢爱痕迹,表哥顶着一张从开始沐浴就一路红到现在的脸,抱起我跨出热雾腾腾的大木盆,走向一旁的软榻。我身材本就娇小,表哥的右腕又使不出力道单,但凭左手用劲还真觉得他有点沉重。
  
  ”你昨天不是一整夜都拼命抱着我不肯放手么?怎么现在就嫌我重了?“我很不爽地一撇嘴却乖乖地任表哥将我放落榻上,拿布巾擦拭着我身上水珠,只因除了说话我实在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面涨得血表哥语声音细不可闻:”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想到之前的情景他舌头都快打结了。人就是这样,开始我害羞。表哥就强,现在我的脸皮一厚。他还真是停不住了!昨晚尝了蚀骨的人间极乐,况且抱得又是心中至爱,表哥居然不知疲倦地同我做了整整一夜,也记不清究竟在我体内释放了多少回,直到精疲力尽,才拥着被他折腾得一样有气无力地我沉沉睡去。
  
  今天被久等心焦的人敲门惊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两人全身布满了干涸凝结的体液汗渍。表哥都羞得不敢正眼去看我,我却是镇定自若,吩咐小校去外间准备香汤沐浴。起了身表哥才觉腿脚酸软打飘,我则比他更惨,整个被过度纵欲,弄到麻木不堪连床都起不了,自然替我沐浴更衣一连串的事情都落在表哥身上。
  
  表哥想到此偷偷瞥了我一眼,看到我唇角似笑非笑地扬起,知道我是在揶揄自己。脸上又是辣的一阵默默擦干两人身子、头发换上了先前让小校预备的衣物。
  
  噗嗤轻笑我拈起表哥一缕墨发,卷上指间瞅着眼前羞赧地男子:”你若嫌我重下次就换我来抱你好了“见表哥如我意料羞到无言以对他开怀大笑起来。现在才知道不好皇上会毫以好,现在表哥真就象是一名妃子一样地任我调笑。还是一脸地娇羞!
  
  装作听不到我的话,表哥定了定神,抱起我走回里间卧室。推门表哥一声低呼呆在那里。却见太子和冷无情,白鼠轻袍缓带手里折扇轻摇,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眉眼含笑望着我们两人。
  
  何时来的?表哥惊疑不定目光掠过太子他们身后的大床,蓦然面红耳赤:乱扔一地的衣物沾染着体液血迹的凌乱被褥,还有满室浓郁的叫人无法忽视的腥膻气味,这这岂非全被太子他们看在眼里?他手一软险些将我摔落在地。
  
  ”你们来做什么?“我也是微微一惊。随即恢复镇静斜睨太子他们,太子他们玩味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白鼠一摇扇子轻轻笑着:”我怕你又对他做什么蠢事来看看不行么?“这白鼠老是揭我地伤疤,我眉一挑正待发作。白鼠却已转眼对表哥笑道:”快进来吧你这般一直抱着也不嫌重么?“表哥回过神红着脸,将我放落,他示威似地瞧着太子他们。
  
  “你这是算向我炫耀么?”白鼠淡淡笑了姿态优雅地翻转扇面:“你不用紧张,我早说过究竟喜欢哪一个,要他说了才算,你我争又有什么意思?”温和的眼光逗留在表哥羞红不知所措的脸上。白鼠摇着扇笑如远山悠然。
  
  “你也看够了可以走了。”表哥一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再让太子他们待多一会不知他又要弄出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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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他们也不生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点点头:“我是要走但还有点好东西要给你。”从袖里取出个小小瓷瓶望向我,突然露出从未有过地邪气笑容:“这药膏本是要给表哥的,我就怕你笨手笨脚地不懂体贴,不过嘿嘿。”他得意看着我涨红又变黑的脸色,手一抛瓷瓶掉在我身上:“看来今后用得着的人是你,算便宜你了哈哈哈!”
  
  “太子!”我狠狠瞪着他恶魔般的笑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太子势必已身首异处。我从未在太子面前如此出糗。但事实尽在眼前,根本无从掩饰。憋着一肚子闷气他将瓷瓶扔回太子:“快滚!”
  
  轻松接住瓷瓶太子啧啧叹息两声:“你真是不识好歹。日后可别后悔!”摇了摇头径自走向门外。已到门口突然身影一晃,飞快倒退到我面前在我唇上迅速落下一吻。
  
  我们两人争执表哥只听得面色阵红阵白呆立一旁,根本料不到太子会折回吻我,我竟未躲开。太子已凑上我耳际又轻又快地道:“明天应该到我班了!”
  
  说完,笑扬长而去。冷无情他们也都跟了出去。
  
  表哥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见到我神色窘迫料想必定是说自己坏话。我双手抱紧他让他伏在自己胸前:“表哥!你你不要又胡思乱想。”
  
  用力的拥抱温暖的胸膛,表哥放落银剑微阖眼帘安心嗅着熟悉的麝香体息:“我知道”
  
  唇角含着笑任地手指滑进自己发间温柔而又有力地抚摩着,表哥无限柔情无穷爱意尽在这一声呢喃随风飘荡绵延,温润的、细腻的轻轻碰触着我脸颊的是什么?
  
  我和表哥这边正在柔情蜜意,白鼠却直直的跑进来对我说:“天儿!不好了,月燕太子容泓把太子给伤了!”
  
  我急忙跑了出去。一看太子一身是血,一条手臂垂到胸前,我忙过去大叫:“军医!”
  
  军医早就闻声跑了过来,我一看太子地手臂骨头,已经是断了,再一看太子疼得的脸色苍白。冷无情把太子抱到营帐里,把太子放到床上,军医给太子接骨!这期间,太子疼得直冒冷汗,但从头到尾都没叫一声疼,只是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眼泪再也止不住,慕容泓!我不能饶你!一再的告诉你不能伤了太子他们,没想到你真是往我地心上刺刀!慕容泓我一定要抓到你!
  
  厉审庭,是专门关押战俘里的大人物地地方。其实,根本就是牢房,而且是各色刑具俱备的牢房。将军以上的战俘。谈之色变。就在这个暖风阵阵的日子,一辆被后帘子挡得密密实实的四轮马车,在一队精兵的护送下,从营帐外无声无息地进去,停在了厉审庭的门口。到了目地地,一路上负责看守和护卫地冷无情翻身下马,走到了马车前面,停下脚步。也许,是因为坐在里面地人地身份。这辆垂着厚厚帘子,简简单单,瞧不出什么的马车,此刻却给人一种巨大地压迫。一股沉甸甸的悲伤像空气一样弥漫在四周,令冷无情简直无法开口说出一个字。很久之后,他才用压低的,沉重的声调开口,“慕容泓,地方到了。”
  
  帘子被人掀了开来。一个颀长消瘦的人影。从车里弯着腰出来,仿佛在黑暗中呆得太久了,连此刻不太亮的阳光都受不了,眯起眼睛,缓缓站直了身子。“到了?”他自言自语地吐了两个,抬头看了看眼前高高悬挂的“厉审庭”的牌子,门里面深深的看不见地阴森让他有点心惊,年轻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畏惧,但很快。又带着天生的尊贵矜持。从容下来,问了一句。“这就是厉审庭了?”清淡如水的声音,和他给人的安静从容的印象,如出一辙。
  
  “是。”冷无情低声回答着,不忍去看这位风华正茂,却已经被动荡不安的心思,拖入抵御的月燕太子。他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明眸皓齿,眉清目秀。顾盼生辉,潇洒飘逸。乌黑地瞳仁不管什么时候都亮亮的,晶莹如星,目光柔和,总带着善意。“慕容泓,请移步吧。厉审庭的人已经在等了。”
  
  “谁审我?”
  
  “应该是表哥!”
  
  “我……想见一见天”我要见天儿。“轻轻的,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请求。接下来的沉默,仿佛石头一样压在人的心上。良久,慕容泓好看的眉蹙了一下,苦笑着,喃喃道,”看来,我只能盼自己能死得痛快点了。“他叹息着,提起脚步,迈进了厉审庭的营帐内。
  
  他现在的武功被封住,和常人无异。冷无情也是被他地一身傲骨所折服,给他封武功时故意用了,最重地手法,可是慕容泓眉咬着牙,一声没哼。冷无情记得自己有一次做错了事,师傅也对自己做过这个,可当时自己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没想到这看似美得不可方物的一个人,竟然可以忍得不出一声,让他心生佩服,对慕容泓地态度也好了起来。进到帐内,一群并不慈眉善目的人手里提着枷锁铁链,站在门槛以内,正等着慕容泓。
  
  见慕容泓到了面前,领头的一个将军冷着脸,干巴巴道,”我的是厉审庭的庭长。只要是被关进来的,不管什么身份,就是金枝玉叶,龙子凤孙,来了这里就是犯人。太子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明白的?“慕容泓咬着下唇,骄傲地仰起头。冷冷道,”既然进来了,随你们处置吧。“”不敢随便处置太子“看着慕容泓虽然形容憔悴,毕竟还散发着几分太子威严,口头上也不敢太无礼,用手一让,道,”按规矩,请太子用枷锁。“身后两名庭吏。一个捧着木枷,一个捧着锁链,跨了出来。
  
  慕容泓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刑具。心里往下一沉,咬紧了雪白地贝齿,把手缓缓伸了出去。喀,喀。两声清脆的金属响声,纤细而白皙的两根手腕上,卡上了沉重的铁扣。一种让人几乎晕死的屈辱感,冲上慕容泓的眼眶,差点滴坠下来。
  
  现在各国之间地的规矩,对待皇族内的人。和对待各国的将军不同。将军被俘,能常是这方的专人会审。被俘的皇族,常常涉及皇族隐私,为避免内情外扬,反而经常只用一个主审。也许这一次事关重大,要审的又是要做皇上妃子的一个人,顺民打破常例,任命了两人审理此案,表哥当然是其中之铁链,以无比沉重绝望地心情,迈进厉审庭厅时,一张猛然跳进眼帘的脸,让他当场僵硬了。剑眉,星目,比一般人要突出的直挺地鼻梁,骄傲而俊美。华贵沉稳之中英气逼人。这唇、眼、口、鼻,都如此熟悉。熟悉至可以把压在心底的百种滋味。全部翻出来。在脑海里沸腾,慕容泓情不自禁地失声叫了出来。”天儿?“坐在那的人却全没有慕容泓的激动,扬唇冷冷地说:”是我。“无情的语气,让慕容泓咏棋一怔。听了声音,慕容泓脸上的骤现的惊讶兴奋,都簌然消失了。
  
  难得,你还记挂着我。”我穿着四团龙褂,脚上蹬着一双紫色锦鞋,潇洒飘逸的姿态恰如临风玉树,表情平静。坐在高台后面,我的目光甚至可以说是无害地,从容安然地打量着慕容泓。但不知为什么,慕容泓却打心底里对我的打量有点畏惧。
  
  慕容泓稍稍别过脸,到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就算不是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就算都是皇族,毕竟也该有一点情义在,怎么说话这样冷漠,连一句场面上的好话也不肯说?审讯厅的炉火在我们背后熊熊烧着,热着我们的脊梁,驱走寒意,站在另一边的阶下囚,慕容泓从身体到心灵都感觉到一股惊心动魄的寒意。
  
  表哥看不下去,咳嗽一声,开始问案:“你你今天早上是不是伤了太子?”
  
  “有。”慕容泓俊美地脸很苍白,凝视着前方,仿佛在出神,说话却有条不紊,徐徐道,“是。”
  
  “你是否是为了独占天儿,而在杀戮天儿的妃子?”
  
  “没有。”慕容泓简单地回答,瞥了我一眼。我一直都很沉默坐在远处,背影的火光让我看起来像一座雕像似的,慕容泓可以察觉我的目光一定盯在自己身上,犀利、深沉、带着让人看不懂地探索和观察,还有一些别的,令人心悸的东西……表哥现在是狠慕容泓,一是他派人来刺杀天儿,不成后又把天儿给掳走,对天儿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之事,现在又重伤了太子,所以表哥从民主里就不想放过他,要弄死慕容泓,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刑。木棍、铁杖,哪一样都好,下手时用点阴力,包管这尊贵得一折就断的太子立即没命。
  
  所以慕容泓地态度,反而如了表哥地意。他瞅着慕容泓纤柔的身子,难听地笑起来,“太子,您请看。”
  
  侧开身子,对着墙上指指,“这上面地东西,专用在犯了法,不怕死的皇宫贵族,龙子凤孙身上。这么的刑具拿在我们手里,等于是替皇上教训家里人,就算折腾死了,也是不加罪的。很多人,就是死在这个地方的。这么多好东西慕容泓,您要先选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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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慕容泓往墙上一看,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挂在墙上,阴森诡异,乌黑乌黑的,笼罩着厚厚的血腥,也不知道染过了多少人的血。这就是杀师兄的用具吧,上面也有师兄的血吧。想到这里慕容泓的心里一颤。
  
  他毕竟只有十六岁,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身体上的凌辱,全凭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支撑着。愤怒、悲伤、害怕,都在他两洼清泉似的闪亮的眸子里翻腾。笼罩而来的恐惧不断加重,慕容泓情不自禁地,将复杂的目光扫向了坐在一边,俨然高高在上的我。
  
  我遇上他的目光,也怔了一下。但很快,我冷漠的把视线转向了他处。慕容泓的心,仿佛被攻城锤狠狠捶了一下。
  
  “慕容泓,考虑好了没有?”
  
  “你不就是要动刑吗?”悲愤交加地回头,慕容泓轻蔑地看了表哥一眼,“动手吧。”
  
  表哥正等着这一句,听了慕容泓的话,格格笑道,“好,太子爷,你有骨气。”
  
  手抬起,不用回头,已经准确的指到身后墙上血迹斑斑的铁杖。那东西,只要使的人练得够功夫,打下去可以不破皮流血,暗地里却伤筋动骨,震碎脏腑,打个二三十下,当时看着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一命呜呼,毫无把柄可抓,牢里草菅人命最管用的。表哥还没开口,身后不轻不重地传了一声,“慢。”
  
  表哥一愣,连忙换了一副表情,转身过来看着我:“天我转过脸看向了慕容泓:”你既然不认是为了争宠杀太子,你为什么还重伤了他?“慕容泓抬头道:”他对我师兄做得太过残忍!我们是两国交战,派人刺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他出手狠毒,把我师兄活活的折磨死,我要让他也受一些罪!“我和表哥都知道他说的话里。有真有假,我对表哥说:”把他压到战俘营,我要单审!“表哥。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下面地人照做了。带走了慕容泓。
  
  这略带点秀气地身子。这总是似乎带了雾气。朦朦胧胧难以看透地眉目。终于。又印在自己眼里了。慕容泓在门前止住了脚步。一股热气冲上心头。隐忍得太久。热气也变成了痛楚。我一直中在他和身后。进到屋内。不得不回身。把牢房地大门拉上。仔细锁好。借着这一点点时间收敛好眼睛里泄漏地秘密。才意气风发。高高在上地转过去。打量着此刻坐在床头。那抹纤柔瘦削地身影。”是你?“慕容泓坐在新铺了床垫地床缘。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被烛光照耀地侧脸带了点红光。另一边则显得苍白。但神态依然安详沉静。见我缓缓走过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有一个蜡烛在远处地桌上点着。昏黄色地烛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摇晃。仿佛在不安地跳着舞。这样地光。跳动着照在静默地慕容泓脸上。一瞬间。在我眼里造成了惊人地假相。
  
  慕容泓地脸在狰狞地抽搐!脸上露出让人恐怖地表情。就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发狂似地。把眼前所有地一切。狠狠地、彻底地、不留余地地。撕个粉碎。咬个粉碎。要是在他面前地是个人。一定会被咬断了喉管。吸干了血。然后嚼尽皮肉。再吞下骨头。
  
  可怕……我情不自禁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哦。我看错了。那是晃动地烛光。从抬头开始。慕容泓脸上地肌肉一丝也没有动过。他保持着一向地高深莫测地表情。还是似笑非笑地。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白天在刑讯厅。表哥指着满墙地刑具威吓时。我锐利地眼神没有放过他身上地轻颤。
  
  黑宝石似地瞳仁深处藏着胆怯。却还是玉树临风般挺立着。就像一尊准备着受难地玉雕。瞧着那隐隐流露骄傲和倔强地脸。我恨不得径直扑下高台。压住他。就这样。用十指。把他揉碎了。对!把他揉碎了!白天强行压抑住了。但现在。不是时机正好吗?我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坐过来。“良久。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地慕容泓低声道。”我不累。“亲近一下。这有什么?”不知什么时候。慕容泓地脸在烛光印照下多了一分令人心悸地邪气。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要是逼我对你动了手。那可就大家都没意思。”
  
  听见这般不怀好意地语调。慕容泓猛地怔住了。惊诧地去瞅我。撞上我地目光。更是心里一缩。这。这是什么眼神?慕容泓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轻描淡写地道,“你看看这四周是什么地方,是牢房,天昏地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慕容泓,你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明白吗?”边说着,边拍拍绣着滚边金色的长袍下摆,缓缓站起来。
  
  慕容泓不由自主向后退开一步。
  
  “退啊,”我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扬扬下巴,“退到墙边,再延着墙,退到墙角,退吧。”
  
  我一步一步,朝慕容泓压过来。
  
  慕容泓身不由己地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惊惶从乌黑的眸子深处浮现,俊秀的脸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竭力和我对视着,一边退,一边警告,“天儿,这里虽然是厉审庭,到底还是有规矩的地方,你不要胡来。”倔强而无助地脸无比诱人,苍白的脸色使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我随意地伸手。
  
  慕容泓已经被我压在死角里,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出软软的束缚。眼睁睁看着我的魔爪过来,拼命扭身躲避,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慕容泓一颤。
  
  “看,躲不过吧?”我盯着他,低声取笑了一句。
  
  慕容泓狠狠别过脸,甩开我两指的钳制。
  
  我并没动气。角落里的慕容泓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受辱地表情和狼狈不安地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慕容泓若有所觉,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我左边手臂和墙壁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我地算计,五指一抓,铁箍似的抓住了慕容泓的手臂。
  
  “放开!”慕容泓涨红着脸低叱。
  
  奋力挣扎着,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手臂的剧痛。我轻而易举的把他从墙角拖出来。
  
  经过桌子地时候,顺手将张诚放在上面的红色软缚绳子抽了三根,扯着跌跌撞撞的慕容泓回到床边,一手把他掀倒在床上。
  
  “天儿,你……你要干什么?”
  
  发现我正将绳子从自己被缚的手腕里穿过去,打了一个结。并且打算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头顶上的铜环时,慕容泓越发不安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将绳子固定。把慕容泓长衣的下摆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慕容泓腰带上。
  
  洁白的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锐利地视线下。
  
  被绳子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慕容泓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地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糜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仍然让慕容泓羞愧难当。更让他心死,天儿是为了给太子报仇才这么对自己的。也就是说在天儿的心里自己永远也比不上太子他们!
  
  “天儿,你……你……你放开我!”
  
  我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大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地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我一边拉动另一根绳子。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我一点一点拉紧绳子。支撑力渐渐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慕容泓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地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我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慕容泓羞愤地瞪着我。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斯条慢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子……”
  
  慕容泓战栗着想避开,徒然地挣扎带来地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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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地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磨娑,直到那里淫糜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冷战来,“不……不要,天儿……”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我?”我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慕容泓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我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慕容泓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慕容泓,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地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我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慕容泓心惊于我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我。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地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我钳制着慕容泓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我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战地挺立起来。
  
  “住手,天儿……”乳尖遭到袭击。让慕容泓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地感觉。
  
  我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地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慕容泓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我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地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我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淫荡地勾引着我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慕容泓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我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淫糜的洞穴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地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我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精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了,天儿…”
  
  被束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慕容泓再度尝试合拢双正在享受乐趣的我不满地压制了慕容泓,没有言语上的呵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羞涩的菊洞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慕容泓。
  
  他想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我的钳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地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疼吗?”阴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地慕容泓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插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我无情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慕容泓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我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慕容泓无声地啜泣着。
  
  我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裸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慕容泓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肉洞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慕容泓低声哀求着。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张开嘴,好好舔一下,润滑。“慕容泓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情,直直瞪着我。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情让我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挑起滑落在腮边地眼泪,我轻描淡写地威胁,”直接进去。不过,你会很疼哦。“一边说着,一边翻过慕容泓的身子,让他被束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欲望。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慕容泓地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
  
  怒视我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怎么样?“没有给多少考虑的时间,我再次开始无情地逼问。
  
  慕容泓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慕容泓的味道,我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睑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睑,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慢慢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慕容泓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我只是戏弄你。你我带给太子的是什么吗?他可能永远也用不了他那持剑地右手了!“慕容泓一听愣在了一边:”没那么重吧!“我摇了摇头:”你自己下的手,你会不知道吗?“我一说完,慕容泓的眼睛红着说:”那你就来找我为他报仇是不是?“我又摇了摇头:”不是报仇,你现在也是我的妃子,我们是一家人,我只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家法,要不每个人都向你这么闹下去,我什么事也别做了,天天和你们在家里过家家玩算了!“慕容泓一听我说我们是一家人时眼睛一亮:”我虽然是一直想独占你。但伤太子却不是为了争风吃醋,而是他杀我师兄太过残忍!“我一听打了他一下说:”你说他残忍,可是你师兄要是把我刺死的话,他的心会多痛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他们太在意我,所以才对你师兄下了那么重的手。“慕容泓一听我这么说,点了下头说:”我也知道,现在要是谁敢动你,我也会把他千刀万剐,可是现在他是我的师兄。我不能做势不管。得给他讨一个公道。“我们这里正说着,突然外面的动静。有人拍门,我把慕容泓整理好后,打开了门,表哥从外面走了进来:”天儿,你去看一下,太子地伤,军医治不了!“表哥说么一说,我一惊,太子不能没有手臂的,我回头看了慕容泓一眼,转身和表哥走了出去,后面传来了重重的门锁声。
  
  来到了太子的营帐内,看到军医一个个都忙得满头大汗,看我进来,都跪到了地上:”皇上,我们对太子的手臂也无能为力,只有天下神医陆源,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太子接上筋骨!“我奇怪地看着他们:”不就是骨折了吗?怎么接不上?“一个军医说:”是筋也断了!“我一听头晕了一下,勉强站稳:”神医住在哪里?“一个太医说:”他住在明泉山庄!“神医虽然扬名天下,却从不出手救不相干之人,金银不能诱,权势不能移,任由你生死相胁或是苦苦哀求,都无法动之分毫,这是天下之人都知道的规矩。绝望的念头涌至每一个人的心上,没有人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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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他们说:“都下去吧!”
  
  太子看了我一眼说:“天儿,别担心,没事的,就是没了这手,还有表哥他们帮我们,我正好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不用总是打打杀杀的,再有,别为了我杀了慕容泓,我看他也是真爱你。伤我也是我对他大师兄的死做得太过!”
  
  我对太子说:“别说了。我不会让你没了手臂,我带你去找神医!”
  
  表哥和白鼠在一边说:“那这边怎么办?”
  
  我说:“现在慕容泓虽然在我们这里,可是他没说要降,我就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决定降时,再收了他的月燕国。但现在他是被我们抓住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我们这边也还是按老样子一边种地一边等时机,我和太子还有白鼠一起去寻医,冷无情你和表哥在这里看守军队!”
  
  我一说完,他们都点了下头,我对他们说:“天晚了,都休息吧!”
  
  他们散了后,我看着太子心疼得直咬下蜃,“这般鲜艳的嘴唇莫要咬坏了,我看着心疼。”一只微凉的指探入我嘴里。轻巧地突破我紧咬的唇。哦!天!他的手是什么时候进来地?我怎么没发觉?我懊恼地在心里尖叫,想到还含着他地手指下意识地便要吐出。
  
  谁想舌头才触到他地指尖,他顺势移动手指与我的舌嬉戏起来。拇指与中指抬起我地下颌。迫使我正对上他晶亮的眼,他眼中一闪一闪地光亮看得我又开始晕乎乎地不知该干嘛好。他灵巧的食指不时摩挲着我的唇,那指腹上结着薄茧,磨得我痒痒的半张开嘴方便他肆意放纵。
  
  我的这一举动似乎很得他的心意,他嘴角终于牵起一丝温暖曲线。
  
  “好乖……”他一句轻赞后,将我拉起,手上却无半刻停歇,那只好手已把那特制的纱衣褪至我的腰腹间。
  
  “不……”虽然那衣服穿与没穿都没什么两样但聊胜于无,直接这般赤裸着横陈在他眼前。想想我就脸红。于是我睁眼,无助地看着他,双手扯住衣服下摆,倔强地不愿松开。
  
  “害羞了?你可知道你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谁受得了?”他低笑一声,在我还来不及为那莫名地失意感慨时,他地唇狠狠地覆了上来。那双带电的薄唇先是轻轻地如戏水般刷过我的,然后便重重地不管不顾地啃噬着我。他地舌与我纠缠,浓重地吮吻让我在亲吻的间歇不觉流下了银丝。静静地缠绕在我与他之间。他的手抚过我胸前的突起,绕着红点,划着圈。我受不了这种挑逗,挺起胸膛靠向他。他贴着我的唇溢出声轻笑,奖赏似地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热吻。我早已晕头转向,迷离地半睁着眼,却见他离开我被蹂躏得红肿发疼的嘴唇,袭向我的胸口。
  
  “唔……不……不要……”
  
  他舔舐着我的乳尖,双手不停地玩弄着。时而轻捏、时而重重的搓揉。弄得我有些酥麻无力,他带给我太多我不能理解的潮热。我只能用呻吟来发泄这股热劲。我慌急地想要避开他的掌控,他竟用牙齿咬住我,惩罚性地开口警告:“别想逃……”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声音何时也变成和我相似的沙哑?我没有时间思考,所有的感官全被他占领。他终是褪下了挂在我腰间的薄纱,握住我地坚挺,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刮娑过小孔,引得我不住轻颤。
  
  “好热……”我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禁不住仰头低吟出声。“啊……哈……好难受……”
  
  他伸舌舔着我自动送上门来的脖子,我火热的皮肤挨着他冰凉的面具猛地起了层疙瘩,感觉愈发清晰起来。“难受?应该不只是难受吧?你都兴奋得在颤抖了,不是吗?”他抚上我光滑的背脊,将我紧紧拉向他,低头再次咬住我的唇,逼迫我跟上他的节奏,放在我腹下的手动得更加放肆。
  
  本就挺立敏感地尖端哪禁得起他这般玩弄,我尖叫一声,在他手里释放出来。
  
  天啊!那是什么?好强烈地快感!我的脑袋出现一阵空白。
  
  忽地,后庭一湿,他把我刚刚射出地热液一股脑全抹在我的***上了,那种有些湿滑又有些温热的感觉,好羞人。我把头依在他怀里,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他的喉中飘出一声低笑,手轻轻一探,居然就着这份湿润滑入我体内。
  
  “别……那里脏……你……”我想要拒绝,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臀,可他伸入我穴里的那根手指却不安分地进出勾拉,像是要逼出我所有的热情般执着探索。那份难言的热意又冲上我的脑中,我摇晃着头想抗拒他带来地快慰。“不要……放过我……我……嗯……”
  
  拒绝的话语被他吞进肚里。他毫不留情地教训起我。紧紧地几乎要压迫到喉头的掠夺让我的眼里迸出点点泪花,后壁阵阵推拒着他的入侵,却又耐不住他的狂肆,被他慢慢撑开。
  
  “……已经三指了,可以了吧……”他突然抬高我地腿,就着站立的姿势便想冲进来。
  
  “好痛!不要!”要被撕裂的痛楚霎时拉回我的神智。我禁不住伸手想把他推开。
  
  他不悦地皱眉,额上有点点汗水渗出:“该死的!你好紧……”
  
  其实他只进入了一小部分,我却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撕开了,不住地小声抽泣起来。他低叹,抱我到床上,放下我后用他的唇和手在我身上点火。从锁骨、乳尖,到火热的中心,他全不放过,待我的身体呈现出粉红的情潮时。他再不留情,整个没入我身体里。
  
  被那硬实地硕大贯穿的感觉让我很难受,肠壁火辣得疼痛。我扭动着腰不断挣扎。
  
  “痛……求求你……出去……”
  
  “晚了。”
  
  他无情地说着,却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唇,尽管身下地动作仍是一刻不停,我竟渐渐从中感到了些微麻痒。我闭上眼,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初时的痛感已经淡去,我几乎是全身心地沉醉在他猛烈的攻势里。
  
  “啊……啊……天!好棒……不……那里……不要……”
  
  口中混乱地呻吟着,不想却叫他寻着我的敏感点,狡猾地次次顶到。
  
  “这里吗?我偏要碰。”
  
  “哈……唔……放……唔……放开……求你……”我泣不成声地开口求饶。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上被薄汗浸湿。他按住我的腰,九浅一深地不停逼供着我,诱使我变得更加放荡。那粗糙的表面磨着我敏感的内壁,我口中的唇音早失了规律,我也早不知道我究竟在说着什么,只是苦苦地哀求着他。可我明明是在说着不要,双腿却自有知觉般缠绕上他地腰,随着他的冲刺紧紧地攀附不放。
  
  “对。就这样,跟上我!”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魅惑着我照他说的那样做,甚至我还主动送上我的唇,与他唇舌交缠。
  
  “不行了……我要……啊……嗯……啊……”
  
  我尖叫着达到高潮,他却犹未发泄出来,他将我转过身,从后面继续折磨着我的后穴。我受不了他的持久,喉中迸出低泣。
  
  “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哈……”
  
  不知他抽送了多少下。他的身体蓦然一紧。动作突然加剧,快速的抽插也失去了节奏。双手紧紧抓住我地臀瓣。一阵快速的抽插,猛地一挺身,把肉刃全挺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浊液一股股地注入到了***的最深处。他低吼一声,压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
  
  我早已全身脱力,跨坐在他身上,任他上下驰骋一次次撞击着我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快感太强烈,我摇晃着脑袋,摆动着腰,却怎么也逃不掉。他的手一直死死地握着我的臀,不许我软弱地逃开。
  
  “你好紧,…再一会儿就好……”
  
  他口中说着重复多次的话语,敷衍着我地难耐。我心里气他,身体却仍顺从地随之舞动。他地唇在我脖上轻啃,酥酥麻麻的,惹得我更加激动。
  
  “快一点……我受不了……”我款摆着腰部,双手缠上他地颈,微张着嘴向他索吻。他嘴角含笑,温柔地吻着我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狂。猛烈的冲刺霎那间将我送上顶尖,我的呻吟被他全数吞吃,他的热情全部窜进我的穴第二天一早我就和白鼠、太子一起向明泉山庄进发,终于走了一个星期之后我们进入了明泉山,这里的房子和中原不同,几乎都建在山上,是用泥土堆筑的,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却麻烦了我们问路的,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村子集会的地方,正遇上了他们赶集的日子。一路上都有山民们叫卖着从山里打来的野味,其中有不少我没有见过的动物,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太子和白鼠坐在马上东张西望着,对周围的事物也充满了好奇,“我想请问一下你知道神医陆源家住何处吗?”
  
  “哦,你问他啊?”那人提溜着两只怪鸡,指着我们身后的两座山说:“那里……”
  
  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片青翠。
  
  “哪里?”我错愕。
  
  “青山黑水间。”
  
  “啊?”我莫名其妙……正待我再问,他已经转身走远了。他说在青山黑水间,也就表明神医陆源的家是在一条河和一座胡之间的某个位置。原来他的家住在如此好的地方,果然神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我露住荒野的时候可是随便找一个地方能挡风避雨就成,根本没有考虑过风水位子啊。心中不免又对那位高人产生了几分崇敬。
  
  我们骑着马,很快就进入了那两座山的山谷。这里树林茂密,虽然是秋天的日子,不过树木完全没有凋零的迹象,而是一直伫立在那里郁郁苍苍,让我有着仍然在夏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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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果然如那人讲的一样,进入林子后没多久我们就看见了一条河,考虑再三我们还是决定沿着河堤走,这样比较不容易迷路。因为是秋天,河水枯竭,河床暴露,走在松软的泥沙上我总觉得会陷下去一样,而身下的大马也走得小心翼翼。最后我实在忍不住跳下了大马,因为两个人的重量走在这里真的很危险。
  
  眼前是一座屋子,说得好听点叫茅屋,说的难听点叫草棚。屋外一个身着麻布衣服的男人正背着我们在清理着两只眼熟的怪鸡。我站在马边有点不可置信。难道这里就是神医陆源所住的地方?是不是……太寒酸了点?
  
  就在我错愕的当儿,那个剔着鸡毛的人突然开口了。“来的挺快。”
  
  “啊?”你走的是青山道,那里可不好走。“他这么说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就是那个在集市上叫我抓鸡的家伙,立刻恍然大悟地向他问好:”多谢神医指教。“他停下了手中的活,站起来,慢慢转过身子,然后一张和清晨截然不同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墨一样的鬓角下是俊美的娃娃脸。
  
  他微笑着问我,眼睛在我脸上瞟来瞟去,我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摇了摇头。
  
  ”我是想请神医给……我这个朋友治伤的……“我看向了从刚才起就没有说话的太子,这时才发现他一直用奇怪的眼光盯着神医。
  
  只见那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看了太子一眼后说:”有什么好治的?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听到他这么说,我心下一急忙解释:”他的外伤是好了,但是手辟的筋络尽断,晚辈实在无能为力所以才前来寻求神医帮助,望前神医他把筋络接上。“”是吗?“他这么说着,走向前来抓起太子的手摸了摸辟处的伤痕,然后点了点头,发出”哦……“的声音。
  
  我紧张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地回答。
  
  ”谁下的手啊,真是狠毒……“神医飞放下太子的手这么说。”……难怪你要不顾危险来找我了,很荣幸的告诉你我可以将他的经脉接上,不过有个条件……“听到他这么说。我松了一口气。随即问是什么条件。只要我能给就绝对给他。我说:”你要什么?“神医看了看我想了下说:”现在我还没想好。等我以后想好了再去找你!“我点头:”好!“太子和白鼠都过来拦我:”不行。天儿。到时候他要是狮子大开口怎么办?“我摇了摇头说:”那是后话了。现在给太子治病是关键!“太子对神医说:”你还是把你想要地现在就说出来。要不我们不会求你!“神医无耐地对我耳语了几句:”我不过就是想看看,男男到底是怎么做爱地,没想到怎么就那么难呢?一直都没机会看到,当然我最主要的是想看看做下面的,那个会不会很难受。要是很难受我决定回去之后继续给小勇下那个抑制情欲的药,要是很舒服就。“说到这里他不说了,神医想着脸就红了。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反攻,只是他看着自己单薄的身材再看看小勇熊一般粗壮的大腿。那种不雅观的风景还是不要想了。小勇是他的徒弟,其实只是年龄比他小,长得可是一点也不小。尤其是那个地方,每次他一看见就退缩。我听后脸红起来,看了看白鼠点了点头,太子问:”他说了什么?“我摇头说:”太子,没事,这事也太好办了。你就只管治病就好!“太子一看我这么说,还是不放心,又问我身边的白鼠,白鼠听到了我和神医所说地,对太子点了点头,太子这才和神医进了里屋,过了半天神医走了出来:”他得睡上两天才能醒过来,在养上三个月就行了!“到了晚上,白鼠走过来:”天儿!我想你了!“我说道:”我也想你!“这句话很是让我羞愧。好像是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做那种事。明明……明明……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想要了。已经坚硬如铁地事实不容他狡辩。
  
  我呼出的气很热,因为羞愧将头埋在白鼠的胸前,热气染红了对方粉色的果实。
  
  果实有些诱人的在我的眼前晃荡……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鼠一声惊喘,然后是我被狠狠的压在那片胸膛上。
  
  ”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妖魅呢?……“鼻尖顶在那处因为被我舔过而晶莹闪亮的粉红果实。白鼠闭上眼挪了挪鼻子,将脸贴在上面,不去看那诱他坠落的果实。
  
  ”我……我……想要你……“白鼠捧起我地脸轻轻吻上,叹息着说出自己的渴望。
  
  我没有回答。但是热烈的回吻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我不放心。我还是去看一下比较好。白鼠吻着我,喘息着说。
  
  我饥渴的身体虽然对白鼠放开他有些不满。不过他没有反对,我知道这是他对他的关心。
  
  白鼠严严实实的将我裹在被窝里。屋里虽然有几个火盆燃烧着发出热气,不过毕竟是快十月的天了。
  
  白鼠穿上衣服留了一句“很快就回来”就出去了……我轻轻挪动磨蹭着充着血不愿意下战场的。正有些责怪白鼠将我挑逗成这样就不管时门竟然就打开了!?
  
  “怎么不去看了吗?”我看见门口进来后就准备脱衣服,脸色十分阴沉的白鼠十分奇怪地问。
  
  “看过了。”
  
  “啊!这么快?他不是住在离这有段距离的吗?你跑过去也不会这么快吧?”
  
  “我半路上碰上了。”
  
  “哦……”
  
  白鼠脱完衣服爬上床,然后奇怪的往外面看了一眼,有些愤愤然的瞪了一眼。
  
  我本来就忍得有些燥热了,现在见白鼠这副样子有些生气了。心想:我愿意屈从你的身下,你还推三阻四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有些不悦了。
  
  于是冷冷的推开再次脱光衣服钻进被窝的白鼠。
  
  “你下去。”
  
  “啊!……又怎么了。”白鼠揉揉被我顶了一肘的肚子,有些不解。
  
  我扭头不理。
  
  白鼠嫣然一笑,扑上去就吻,只把还在别扭中地我吻得不知东南西北,浑身瘫软在他地怀里。
  
  “恩……哦……”我心里叹息着,自己真是堕落了。在另一个男人主导下强势的吻弄得呼吸急促,心跳地如同打鼓可真没有面子呀,而且我竟然觉得很舒服,还想要……突然身后某处被寻宝者探我不由一缩,紧紧夹住了私闯者。
  
  “放松……我会轻轻的……”白鼠缩回了刚刚探入的一指,双手不停的在双腿根部流连忘返,试图让我分开双腿。
  
  白鼠在被子下的动作不敢过大,确保春光不会外泄,即使外泄也只是头部肩膀和手臂而已,他想在被子正面压上去肯定是不行的。掀开被子的话无疑室内的一切,将被有心偷窥的人一览无余。他可没有忘记门外还站着一个厚颜无耻想要偷看的人呢。要不是我们还有求与他,他绝不会姑息。不过他还真想不通,这有什么好研究的?竟然还说会对他之后的配药有影响。
  
  估计纯属是骗人的,不过他倒真是怕,不让他看的话,怕他在天儿的药里面混些不好的东西。
  
  “天儿,你侧过身去好吗?”
  
  我虽然不情不愿,不过还是分开了双腿,任由白鼠的手指进进出出的探寻个不行,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宝藏一样孜孜不倦。
  
  “我横了白鼠一眼,不过还是听话的侧过身去。我侧卧着,白鼠在他身后侧卧着。
  
  白鼠细心的整理好被子,尽量让露出去的肌肤减少。
  
  我的皮肤很好,这是摸过好几次的白鼠是感觉。虽然他还没有来得及抱一抱女人,当然也没有抱过男人。不过是见识过男人的皮肤的,那感觉绝对不怎么好,都是粗粗涩涩的。
  
  白鼠一边想着一边温柔的抚摸着我细腻柔和的肌肤。肌肤柔润而富有弹性,也许是近段时间缺乏锻炼,比之上一次更让他爱不释手。
  
  白鼠的唇舌从我的脑后探出,细细描绘着我的耳廓,沿着耳廓向下舔吻我的颈项。一只手逗弄着我胸前战栗抖动的粉色果实,另一只手则在背后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滑去,最后隐没在股沟处……我轻轻呻吟着,升起的将脸涨的通红。
  
  我闭着眼睛轻轻挣扎,不知道是想甩开身上游移的手呢,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更加深入的抚摸。
  
  ”天儿……“白鼠轻叹着呢呐。
  
  嗯……嗯……”回答他的是我的轻哼。手轮换着已经摸到另一只刚刚被忽略的粉色果实上去了。而下面的那只手则穿过股沟探向前面挺立良久的上。白鼠一把紧紧握住……“啊!----”我惊唤一声,手不由自主盖在白鼠的手上。白鼠轻咬了一下我的锁骨,我放松了阻止的手但是没有离开依然盖在白鼠的手上。白鼠邪邪的一笑,没有理会再理会那只已经不会造成妨碍的手,径自活动起来,顺带着让我的手一起上下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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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迹粗喘着,呼吸显得有些困难而急促。我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断断续续的叫着白鼠的名字。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以后就这么叫吧。”白鼠温柔的笑着,用另一只手转过我的头,奖励了我一个深吻,直把我仅剩的呼吸全部夺走。
  
  “你……哦……”我被亲得说不出话来。白鼠下面的手持续不断的动作着,另一只手四处煽风点火的忙碌着,他的唇舌也极力讨好着我。
  
  啊----“终于我全身急速紧绷抽搐,一声压抑的惊喘,浓厚的精华带着淫糜的气息挥洒在我自己的小腹和白鼠的手上,然后又滚落在床单上。
  
  ”还好吧?“恩。”“那就轮到我了。”白鼠说完停留在我上的手,带着粘滑的液体探入羞涩紧闭的绝色之地。我还来不及阻止,一指已经探入。也许是刚刚到达全身都在松弛的状态,又或者是那液体起到了有效的开拓作用,我没有感到不适,只是涨涨的有些怪异。
  
  “……你……轻一点……”原本想要阻止的话,临出口变成了乞怜。
  
  嗯,我会的。“室内的温度继续升温,忙碌的白鼠甚至微微冒出汗来。细心的开拓,从一指增加到二指然后三指、四指。他的早就盯着近在眼前那处绝色之地,叫嚣要一冲而入直捣黄龙,早就蓄势待发昂首挺立。只可惜他的主人舍不得眼前的人受苦,生生把它的压制在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状态。
  
  ”我要进去了……“话音刚落,饥渴已久的他家的兄弟就迫不及待的一鼓作气闯入腹地,勇往直前辛苦作战去了。我还来不及说什么突如其来的钝痛就把他淹没了。
  
  你……啊……轻……轻点……慢……慢一点呀……”嗯……我知道……“良久,偃旗息鼓。换去床单,穿上睡衣,我也没有立刻就赶白鼠离开,而是任由他环着相拥而卧。”你没事吧?“白鼠搂着我的腰轻问。我平复了自己地呼吸,整整衣服,然后狠狠斜了白鼠一眼:”你怕我有事怎么还做那么久?“白鼠无语。好像后来是你缠着他不放吧?虽说自己也是舍不得放开。
  
  我转过身去侧卧着。用背对着白鼠。
  
  我腰有些酸……呆着干嘛?帮我揉揉……”“哦----”在被子里面做敲背地动作真是事倍功半。狭小地空间根本使不出力气。可是被子掀开地话又怕他着凉。甚至在被窝里敲动作也不能太大。不然一阵阵全是风。手地幅度不能大。又想敲地我舒服只能用力敲。
  
  只一会儿白鼠地手就酸得不行了。不过看我闭着眼舒服地样子。他竟然觉得值得。
  
  在白鼠额头上冒出细细地汗珠时我终于让他停手。手松懈下来地那一刻。酸痛感立刻漫延到全身。我嚼着笑。看到白鼠呲牙咧嘴地样子似乎很满意。“感觉怎么样?”好酸。好痛。“白鼠耷拉着眼皮皮。垂着嘴角。万分委屈。
  
  很好。”我笑了。俊朗地脸似被阳光烘焙了一样。
  
  “我很难受。你还笑。”白鼠咬牙切齿状。狠狠在我圆翘地丘陵上摸了一把。“哼----。我地腰也是那种感觉。所以一定要让你也体会体会。不然你下次还会不知节制地。”我话音刚落。白鼠地双眼就发出热烈地萤光。“我下次一定会注意地。”手温柔地在腹部滑动。嘴角都是满足地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有下次了?”你刚刚说得呀?不会刚说完就反悔吧?“我没有……”好了,好了,我下次一定更加温柔,更加节制……“唔……唔……”我还有的想要反驳的话,被白鼠巧妙的抓住时机,堵在咽喉中……这夜----在温情中缓缓流逝……第二天,我和白鼠一起到太子的屋子里看他,太子还是没有醒。可能神医的药太过霸道了。我静静地坐在他的面前,他知道我现在在担心他吗?他现在躺在这里,还能有思维吗?
  
  憋闷着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突然被一阵轻轻的地声音吵醒,向窗外一看,原来天已经黑了下来,一回头。怎么没看到白鼠。这时窗外露出太子的笑脸:“太子,你好了吗?”
  
  太子用手在我的面前比了比:“天儿,我带你去看星星!”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子对我说:“太好了,我不进去了,天儿,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星星,非常的美丽。过来,我抱你。”
  
  “什麽?你疯了。白鼠回来看不到我不是得急死啊。”所以我让你从窗子出来啊。把门反锁上,白鼠会以为你在屋里睡觉呢。快来快来,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就走不成了。“太子催着,不得不承认我也很心动,赶紧爬到窗边,太子一伸手把我抱了出去,让我扑在他肩上,黑暗中也看不清他怎麽爬的,反正三下两下的就出溜走了。
  
  ”太子,你的手这么快就好了?“我吃惊的问。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他一笑,直接把我从肩上背到了背上,出了院门就从小路往後山上走去。我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什麽都没有啊?我记地今天是多云来着。“太子,天上没星星啊。还看什麽啊?”“现是没有,到後半夜就有了。一会儿我们去山上就看的到了。”
  
  “哦,这样啊,”我一笑,突然觉的我们这样好像是在私奔哦。心里顿觉的无比甜蜜。遂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靠在他耳边闭起了眼睛。任冰凉的夜风吹过我的面颊。
  
  得走快点了,不然太晚了山上会很冷的。“太子加快了脚步。”嗯。“我心满意足的轻应着。
  
  似乎走了很久了,我迷糊中好像还睡着了,睁开眼一看四周黑漆漆地,啥时进了树林里了?”太子,不是要到山上去吗?怎麽走到林子里来了?“不是那座後山,是另一座山,有一点远地。”
  
  “哦。”又走了好一阵,我腿都麻了。感觉越走林子越深,四周黑沈沈的,时不时有不知名地鸟虫的叫声传了过来,我觉的有些害怕,这大半夜的在林子里穿行本身就很危险,他还要去那麽远,瞧他出的什麽主意哦,要是遇上野兽怎麽办啊?就算他牛高马大的,可背着我也跑不快啊。
  
  “太子,我不想去看星星了,我们走的太远了,很危险的,我们回去吧,我害怕。”“不怕,不怕。有我呢。就快到了啊。”太子连连安抚着我。现在太子背着我几乎是在半跑了,我大感吃惊,心底的不安也渐渐扩大了。
  
  “太子,你要带我去哪里啊?你不要吓我,我真的好害怕,我要回去。”我快要哭出来了。可他只是一味的哄着我,不但不回头反而越跑越快。背着我疯了一般往林子里急蹿。我吓蒙了,想着他该不是喝醉了撒酒疯了吧。於是伸手摸摸他的脸,看看是不是烫的厉害。
  
  “太子,你脸上怎麽毛茸茸的啊?啊!太子,你你你咋长出个尖嘴巴啊!啊,你脖子上咋的都是毛啊!你不是太子,你你是谁啊?救命啊!白鼠!”这下可把我吓惨了,魂飞魄散,放声大叫起来。
  
  耳听的那东西尖声怪笑了起来。“我的宝贝,别哭啊,本仙想死你了,今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把你弄上了山,可把本仙欢喜死了哟。一会儿到了家我们就行好事啊。”你,你想干什麽啊?“这时,天上的云一转把月亮露了出来,我也看清了我眼前的这个东西,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身多毛,头上戴豕,我一看到它,就想起了。”《神异经?西南荒经》记载: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是一种想象中的神秘怪兽。有一个大头和一个大嘴。十分贪吃,见到什么就吃什么,由于吃得太多,最后被撑死。后来形容贪婪之人叫:“饕餮”。原来我是被它给抓了,可是它是上古的神兽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不没等我想过来,漆黑一团的密林里突然闪现出无数双绿莹莹的眼睛,转眼化成了成千上万只饕餮。跟着我们一起飞跑着,呜呜声连成了片,跟发海啸似的。我吓筋骨散架,浑身抖成了一团。他一把将我从背上揪了下来,扔进了饕餮群中。
  
  “呜呦--------”无数只饕餮将我接住了,无数只抓子在我身上撕扯扒挠着,身上的衣服眨眼间被撕成碎屑,飞雪般抛在空中,全身光溜溜的被饕餮群争抢传递着,无数只舌头在我身上飞快的舔刷着,无数只爪子在身上又抓又挠,胸口的双乳被抓破了,有只饕餮则含着我的鸡鸡不放,但不一会儿就被别只抢去了,尖锐的爪子在我身上留下无数划痕。我只是不停的惨叫着,泪水汹涌而下。
  
  正当我觉的将要被撕成碎片时,突然山林中传来一声地动山摇的吼声,“呜--------”饕餮群顿时慌作一团,同一时间同时停下了对我的争抢,惊恐的望着那只饕餮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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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饕餮精在一块青石上急燥的转了两个圈,突然伸长了腰,张开满是尖獠牙的长嘴,“呦呜------”一声叫了起来。饕餮群像是得到了某种命令一般抬着遍体鳞伤的我像潮水般往密林深处撒去。那饕餮精跳下了石块在後面连声催促着,饕餮群眨眼就钻进了一个小山坳里。山坳里满是河流冲刷出的大大小小的圆石,两边是陡峭石壁。当这些无数只大大小小的饕餮涌进来时顿时将不算小的山坳挤的满满的。我被饕餮架抬着像只汪洋里的小舟,被波涛冲着上下抖摆。
  
  “呜------”旁边的石壁上突然一声炸雷一般的怒吼,一只白白的大鼠从天而降。“篷”的一声正落在饕餮群中,顿时就像一勺水浇入了油锅,饕餮群里疯了般炸开了。潮水般的狗群立刻形成了一个旋涡。团团将大鼠围在中间,几只被咬断了喉咙的饕餮尸体被大鼠抛在了空中。
  
  颔头的饕餮精嚎叫着率先扑了上去与大鼠撕咬在了一处,可是个头差的太多了,不一会儿就被摔了下来,它一滚下来,周围的饕餮们跟不要命似的全扑了上去,顿时,嚎叫声连成了一片,血毛纷飞。不一会儿全败下阵来,那只饕餮精又跳起扑上去,撕咬在一处,就这样轮上往上冲。无奈那只大鼠太过勇猛剽悍了,混战中饕餮精被大鼠一口咬住了脖子按压在了地上,四抓在地上拼命的刨着,尘土飞扬。饕餮疯了般冲上去抢救,可那大鼠决不松口,咬着饕餮精不放,只用鼠尾横扫着冲上来的饕餮,不一会儿,饕餮精气绝身亡。被大鼠一甩头丢了下来,众饕餮一看大势已去,遂扔下了我。落荒而逃。
  
  我已是奄奄一息,全身被冻的青紫,麻痛难当。看到那只大鼠纵身直向我扑了过来,我弱弱的哀鸣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悠悠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宽大的山洞里,正泡在一眼温泉水中。人有那麽一下失神,然後慢慢才想起了晚上遇到的凶险,奇怪了,那晚明明是要被那只大鼠吃掉的啊?怎麽这下竞躺在这儿?谁救的我?难道是太子救了我?我又觉地这想法有些可笑,太子还不知道了没有,白鼠更不可能还不知我去了哪儿呢,就算是他追来了,他哪打的过那只大鼠啊?它可是比白鼠要大上好多倍了!可是我明明不是还活着啊。
  
  洞里静悄悄的,洞上方有个大口露着一小块天空。有天光照射进来。洞中显的十分亮堂。这是个小溶洞,洞顶石壁上全是一挂挂奇形怪状的锺乳石。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花草。右则似乎是个出口通道,不过看上去那出口似乎很长。没看到有光线从那进来。温泉池占了洞里地一半地方,水不算深,浅浅的清澈见底,水下池边铺着白白的细沙,靠在上面很是舒服。
  
  我的头正靠在池边的沙地上,脖子以下则泡在水中,缓缓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感觉很是舒服,身上的伤看上去似乎好多了。虽然有一些严重抓痕,但不怎麽觉的痛。我试着动了动身子,感觉身上酸酸软软的没有半点力气,可能是惊吓过度所至。想起昨晚经厉地种种我就又想昏过去了。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没来由的感到了一种危险,全身肌肉又一阵发紧。赶忙伸长脖子张望,这一看,吓的我差点两眼又上翻了。右则地出口处骇然立着一只大老鼠,虽然它只探出了个脑袋。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它是昨晚扑上来要吃我的那个家夥。等等,它它咋没吃了我啊,难道说这只鼠也成了精不成。
  
  那大鼠似乎也怕我吓昏过去,大眼瞪小眼的等了好一会儿,看我可能平静了一点,这才慢慢踱着步出来了,缓缓的走了过来。
  
  看着它走近我还是忍不住哆嗦起来。
  
  大大大王,您别吃我好麽?我从来没吃过虎肉,也也没打过老鼠。而且和老鼠还是朋友的。“是不是我看花眼了?那老鼠似乎咧开嘴笑了起来。看起来无比的诡异。我抖着嘴唇准备开哭。”不哭。不哭,天儿。不怕啊,我是白鼠啊。“”啊-------“我再次惊叫了起来,这,这不是白鼠的声音吗?”你,你,你怎麽可能是白鼠啊?“”我是白鼠啊。天儿。我与饕餮精斗法失了点法力。暂时变不回原来地样子了。你不要怕啊。过几天我变回来了我们就去。“不。不是。我地白鼠没你这么大。你也一定变出他地声音来哄骗我地。你要干什麽啊。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去。”
  
  “天儿。我真地是白鼠。以前都是地用法力把自己变粘地。好在你地身上玩。现在我地法力不够。只能是这个鼠样子了!我刚刚听说太子醒了。就去看他。看到你睡在床上。没舍得叫你起来。没想到会出这样地事!我真该死。还好你总算没出什麽大事。要不然……你觉地好点没啊。身上还痛不痛啊?”说着它踱到我跟前。伸出舌头在我头上轻轻舔刷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随着它地舌一下一下轻声惊叫着。头发被舔地直竖了起来。它说地是真地吗?怎麽这麽听起来这麽奇怪啊?天儿……“它轻声安抚我。”你不要舔我啊。求求你了。“我边哭边哀叫着。
  
  它不住地用大舌舔着我地脸。舌上长着些倒刺很是粗糙。被舔刷过地肌肤立马见红了。有一些地微痛。引起一阵战栗。
  
  突然它伸出巨大地鼠爪。穿过我地腋下将我从水中拉了出来。放在池边地沙地上。听到它似乎欢愉地低吼着。听上去激动不已。鼻孔中急剧地喷着气流。直冲在我身上。我吓地抖成一团。它喷一下。我哆嗦一下。大概我那白光光没有皮毛覆盖地身子看起来比它以往所捕到地任何猎物都来地可口吧。那大鼠兴奋地不行了。摇头摆尾地甩着大舌在我身上飞快地舔刷着。边舔边还呜呜地低吼着。胸口地双乳昨晚已被饕餮群抓破了。上面有好几道严重地伤痕。乳尖红肿透亮。微微突起。鼠舌刚刷过乳尖时我就痛地叫了起来。可随後就有一道奇异地快感电击般传过全身。我咳喘着不由地挺起了腰身。送出了乳尖。大鼠像受到了鼓舞一般舌尖一点点地舔弄着我地那对红肿。
  
  ”啊-啊-啊-啊-啊-“我仰着脖子喘叫着。感觉双乳突突地跳着疼痛极了。可那要命地快感也是巨大地。像电波一般一圈一圈地从乳处往外扩散。直至全身。胸口地皮肉连同筋骨都在发胀。连腋下靠近乳边那处也跟着胀痛起来。我哼叫抬起双臂。那大鼠好像明白我地感受一般舌头很有默契地立马卷刷了过来。腋下立刻更加胀痛起来。跟着红肿地双乳一起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我开始渴望着那鼠舌地安抚。每一下舔刷都让我痛地发抖。可每一下舔刷也能让我快乐地尖叫。好像越痛越能产生强列地快感。越快乐我越渴求那大舌地舔噬。就像吃辣椒。明明痛地大哭却又欲罢不能。
  
  在我快断气前,那大舌终於放开了我的双乳,一路向下,扫过细软的腰侧,圆扁的小腹,在我大腿处留连不止,大舌扫过我大腿前前後後,最後滑进了大腿内侧,我吓的不行,惊惧的哭喘着,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把腿高高的翘了起来,感觉那大鼠似乎在发笑。低低的呜呜着,像只诡计得惩的奸诈之徒。
  
  小命根伤的更加厉害,红通通的,肿的贼胖的,两只蛋蛋被抓出血水了,肿的跟小球似的。大鼠突然张开口整个的含住了我的要害。我惊叫着差点没吓昏过去,这子孙根被含在鼠口里还想让人安生吗?这要被它一口咬掉了可怎麽办啊?我大哭着想把小命根拽出来,可才一拉就痛的眼冒金星,!的一下就仰头倒了下去,感觉小命根在鼠口里被舌轻轻的舔抚着,我舒服的闭着眼睛喘叫了起来,过於强烈的刺激让脑子里玄晕的厉害。忽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大鼠放出了我的命根,那受伤的命根从温热的鼠口中出来後就火辣辣的疼痛起来,且因为肿大而沈甸甸的直往下掉,正不知所措,那大鼠又伸舌舔弄了起来,从下而上,一下一上的挑逗着红肿的蛋蛋。越舔越快。
  
  “啊-天啊------我的命啊-----”充水沈重的要害快速上下跳动起来,钻心的疼痛激起海啸般的快感狂卷上我的脑髓,我瞪着眼睛,震颤着全身像老鼠般咆哮起来。突然脑中有什麽在炸裂开来,一股热泉喷了出来,冲过肿痛的命根时,一下下收缩的命根简直奇痛无比,却也产生出极奇特的快感,超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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