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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一代淫后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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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阴道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龟头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肉体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肉棍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肉棍,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肉棍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阴户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乳房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乳房传来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阴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待续]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于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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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淫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

  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 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 长,龟头更大的吓人。

  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

  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 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 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 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 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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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 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 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 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

  骆冰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 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 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

  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 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 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 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 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 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

  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 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 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

  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 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

  [待续]

  (第十五章)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 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 下一片空白。

  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 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 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 自觉的向前乱抓。

  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 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 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 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着:“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 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 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 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 身体继续往下落去。

  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的纤 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可谓‘说时迟,那时快’。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 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 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 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 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 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 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 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 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 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

  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 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 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 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它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 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 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消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 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 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 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 匆迳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 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 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 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 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 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但见 到对方主动邀请,哪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

  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 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 罢不能,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 起身来,‘啊呀!好痛!’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 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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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 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 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 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 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 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 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 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 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 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 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里暗暗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 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 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 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 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 ‘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 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 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 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 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 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 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 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 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 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 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 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 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 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 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 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 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 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 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 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 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 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 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 有鹅蛋大小。

  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 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 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 软的。

  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 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 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 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 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 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 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 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 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 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 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 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 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 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 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 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 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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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 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 功”?是哪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 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 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 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 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

  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 ‘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 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 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它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 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 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 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 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 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 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 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 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 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 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 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 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 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 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 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 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 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 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 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 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 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 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它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 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 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 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 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 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 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 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 ‘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 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 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 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 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 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 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 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 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 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 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骆冰淫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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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淫后骆冰

  (第一章)人兽奸 章驼子夜犯淫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呐!」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按摩按摩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按摩,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淫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象还意犹未尽,拼命地弓起柳腰,挺起肥臀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骚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乳头,一边让阳具紧抵着花心,然后扭动屁股,压住那阴核磨擦,一边说道:「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搥,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下身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屁股配合。突然,阴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    ***    ***    ***

  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象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搥起来。

  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阴唇早已肿胀充血,乳头又硬又挺,阴核外翻,淫水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借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肉棍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阴茎,无边的欲火烧得浑身好象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淫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插入阴道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骚痒的阴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屁股,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淫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阴毛向四下飞扬,微开的阴门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象是欲火作祟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肉体,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    ***    ***    ***

  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象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奸淫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诱人的肉体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丰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诱惑,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他妈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骚屄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肉棍儿?它可是肏得你欲仙欲死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

  作者按:以下兽交情节与海岸线版规抵触删除!请见谅!

  **********************************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风流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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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阳具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淫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淫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肉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阴穴,操起鸡巴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淫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淫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第二章)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淫嫂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着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着话,陈家洛则背覆着双手度着方步,若有所思。见到他们进来,微一颔首便在上位坐了下来,待得众人坐定,心砚也适时送上茶水后,便开口说道:「众位哥哥!我们在杭州干下的大事,想必会里的弟兄都已知晓,这只是百年大业里的一场小小胜利,我们马上要做的事还很多,必须要多招人马,联络道上志士;金陵是我会在江南的重要据点,虽说与鞑子皇帝已有协议,难保他居心叵测出尔反尔,对我各处分舵不利,所以我想:在每处重要据点的外围都秘密成立一处支舵,一明一暗相互呼应,这「换马驿」位置适中,不失为一处理想的地点,而这支舵的负责人选尤其重要,这是我请莫舵主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有其它一干细节,也一并想和众位哥哥合计合计。」

  说完先看了一眼易守节,再以带有询问意味的眼光望向「笑孟尝」。莫尚义会意,伸手拉着「六月飞霜」站了起来,先抱了一个四方揖,笑呵呵的说道:

  「总舵主,各位当家,我跟诸位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金陵分舵的易守节,易香主,外号叫「六月飞霜」,一手「寒冰劲」端是厉害,几年前在甘凉道上曾受文当家差遣过,最近舵上的事多亏得他协助打理,也因此一直都没有机会到总舵去向诸位请安,这都是我的疏忽。」

  易守节恭谨的屈膝报拳行礼道:「属下金陵分舵一等香主易守节参见总舵主及各位当家!」

  「哈!哈!小易,不用这么多礼,我们总舵主最不喜欢人家来这套。」看到陈加洛站起身来,「奔雷手」赶紧抢前一步将易守节搀了起来。

  「是啊!易香主,大家同是会中弟兄,不须如此客套!」

  「各位哥哥!请都围拢来,请莫舵主取出金陵城的地图,先为我们解说一下目前的情况。」陈家洛边说边将一张八仙桌推向厢房中央……

  午饭过后,六骑快马向金陵城急驰而去,周绮目视着丈夫远去的背影爽然若有所失。自从在天目山举行婚礼以来,两夫妻如胶似蜜,未尝一刻分离过。

  章进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别有深意的说道:「咦!七哥好象把他的烟袋子落在厅里了?这下子有得他犯瘾了!」

  周绮闻言两眼发亮的道:「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没了那玩意儿他脑袋瓜子就不灵光了,可别误了总舵主的大事!」

  「不用这么急吧!他可前脚刚离开呐!该不是这么快就想老公了吧?」

  「死驼子!你再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周绮两手插腰,跺着一只蛮足娇嗔的说道,少妇的风韵格外迷人。说完也不再理他,一阵风径往厅里去了。

  章进虽是另有图谋,也不禁看直了眼,心里喃喃的道:「原来七嫂也挺美的呢!」

  客栈边厢的马厩里,续有财正在给客人的马匹喂着马料,远远看到骆冰袅袅婷婷的走来,只见她耸乳蜂腰,圆臀修足,行步摇曳有姿,真是有说不出的无限风华,尤其那午后的阳光洒在微含笑意的如玉娇靥上,闪烁有光,彷似九天仙女下凡;怪不得这续有财好象被定了身子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嘴角的口涎一滴滴的往下流。

  骆冰看到他那呆样,性情平和的她只是微微一哂地问道:「小二哥!我那白马儿可有用那上好黄豆拌上高粱喂它?一次一斤不可多也不可少。」

  听到那如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有财彷如痴梦乍醒,结结巴巴的应答道:「有……有……的,大……大爷……爷已经吩……吩咐过……过了,没……没有问……问题。」

  这时候章进快步走了进来,掏出半块银子递给续有财道:「小二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这嫂子说,待回会儿你再进来。」

  看着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过廊角不见了,驼子回身就要来抱骆冰,骆冰早有防备,身子一闪避了开来,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这阵子可想死我了!你怎么闷不吭声的一去就是个把月才回来?

  你要去盗东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头有人陪你风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说些什么!再说看我理不理你!」骆冰一张脸胀得通红,生气的说道,内心「噗通、噗通」的乱跳,看似发怒,却有更多被抓到了错处的慌乱,不期然想起那段与廖庆海相处的日子……

  自从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与「怪手仙猿」廖庆海结下肉体缘之后,两人每日都费尽心机见面练功。但不数日后,红花会群雄由杭州回转,要避人耳目更加困难,便由廖庆海设计,悄悄留书出走,只说要寻一特殊礼物送与文泰来;两人便镇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对,于轻捻慢抚中,解说男女肉体构造之奇妙,在行云布雨、抽插挺送间,传授交合采补的技巧,真有说不尽的轻怜蜜爱,道不完的风光漪妮。

  这期间,骆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采补的窍门,但要进一步作到对情欲的收放自如及对淫穴的控制,则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锁阴诀」不可,因此,在两人远赴杭州,盗得回部花瓶之后,廖庆海便独下苗疆,向师母求书去了。

  分手前约好了联络之法,临别前夕自又有一番缱绻,骆冰被肏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练有返阴归阳之法,早就香消玉陨脱阴而死,饶是如此,还是两日之内下不得床来。

  最让骆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庆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温柔体贴,使她实实在在尝受到身为女人,被男人呵护、关心时的柔情蜜意,这是在「奔雷手」文泰来身上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边之后,骆冰发现:以往夫妻间的激情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待大哥般的关心,是一种道义上的补偿,因为她真正的一颗女儿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解开了道德上的心锁之后,骆冰变得更坦然、更开朗,嘴角永远挂着一丝似嘲弄似无谓的微笑,饱受雨水滋润的胴体,更加圆嫩有光泽,任何人都可看出她明显的变化,连身为长辈的「绵里针」陆菲青都不免多看上两眼。

  文泰来也曾经在夜深人静时,边轻抚着光滑如缎的肌肤,边问娇妻是否服了什么灵药?骆冰当时只是淡淡的答道:「没什么!我在我爹的库房里看到一本妇女健身益气的手本,一时好奇拿来练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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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夯的「奔雷手」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丝毫都没有察觉到枕边的娇妻已经心有他属,再也不是昔日单纯可人的「鸳鸯刀」骆冰了。

  ************

  沉醉在迷思中的骆冰,完全没有听进章驼子絮絮叨叨的在说些什么,直到胸前双乳传来痛痒的感觉,才意识到章进的一双大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还淫邪的说道:「四嫂!你这两个软面团儿好象更大了,解开来让我瞧瞧可好?」

  骆冰一时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开章进,扭头就朝外走去。

  章驼子起先看到骆冰生气了,便低声下气的道歉,接着说了一堆可怜话夹杂着甜言蜜语,然后越说越露骨、越说越淫秽,一边还看着骆冰的脸色。只见这个美艳的义嫂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娇羞,桃腮一直晕红不减,以为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便大胆地将手搭上骆冰高挺的双峰,捧抚捏弄起来,晕陶陶的说道:「四嫂,我在这里老榕山上找到一处绝妙地点,我们现在就去如何?」说完看到骆冰没有反应,不觉手上微一用力,边一迭声的问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话没说完,哪料到骆冰突然翻脸掉头就走,当场把他给愣住了。正想出声招唤,就看到周绮兴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迎面而来的骆冰腆然一笑,说道:「四嫂!我给七哥送烟袋子去……咦!十弟!你怎么还在这儿?总舵主不是要你留意一下这边的环境境吗?」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总是两人计长嘛!」

  「十弟!你……」

  「四嫂,你就陪他去走一遭吧!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闷着,我也挺过意不去的。」

  骆冰给他们两人这么一搭一和,想拒绝又临时找不出适当的理由,不由狠狠的白了章进一眼。驼子喜心翻倒的冲着周绮又打恭又作揖、连声道谢不已。莫名其妙的周绮,嘴里嘟咙的道:「不过四处去看看嘛!用得着高兴成这样?」便自顾自的牵马跃骑而去。

  骆冰转身对着章进淡然的说道:「十弟,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不须费那么大的周章,到我厢房里来吧!」说完径自转往客栈而去。

  对这意料之外的转折,章驼子当场愣在当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

  红花会众人在包下客栈内进的五间厢房时,就讲明茶水自理,所以倒也不虞有人打扰。骆冰斜倚在绣榻上,一眨也不眨的瞧着刚进门的章驼子,脸上似笑非笑,看得驼子心里发毛,满腔的欲火熄了大半,反而不敢再踏前一步。

  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不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

  「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

  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屄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折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来。

  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

  射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屄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象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

  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章进讪讪的下得床来,欲言又止,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绝无再战之力,只得怏怏然走了出去。

  (第三章)贪绝色 狠心郎卖妻求荣

  午后的平安酒楼没什么客人,二楼靠窗的座位上,只章进一个人独自在喝着闷酒,刚才丢人的表现,大大伤了他男性的自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窝囊?不由怀念起在天目山寨的那段日子,那时,骆冰丰腴可人的肉体,是如何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自己就像君临天下的王,主宰着一切……但是,唉!

  正当酒樽里的酒空无一滴时,续有财一瘸一瘸的挨了过来。

  「小二!再给我打一壶酒来!」

  「大爷!您已喝了不少啦!看您好像碰到不如意的事了,如果我没猜错……

  嗯~~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嗤!帮忙?哈~~哈~~老子需要你帮忙?走开!走开!……」

  「大爷,是女人!对不?我……我……都看到了。」续有财挨近驼子身边,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你看到了些什么?」章进惊得酒意全消,一把揪住有财的衣襟,手上暗中运劲,两眼暴睁的瞪着他。

  「唉~~唉~~大爷您先放手!我真的是一片好意,您对我那么好,给了我一块银子,我内心底感激的很,想报答、报答您罢了!您别误会,先听我说。」

  「你给我听着!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哼!」驼子把手松开,对着桌角轻轻一划,如刀切豆腐般就掉下一块来。

  续有财边抚着胸口边拉着章进坐下,说道:「中午您不是要我出去吗?后来您的朋友,就是穿黄衫的那位小娘子要用马,我只好拐回去喽!就看到您……您的手在……在……ㄟ~~ㄟ~~您先别急!先别急!我知道大爷您们都是武林好汉,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敢多说一句,我只当什么都没见到!况且我立时回头,还拉着您朋友好一会儿呢!只是……这女人嘛……」

  驼子按捺着性子听他说话,这时见他竟卖起关子来,不由环眼一瞪,说道:「怎么!吊我胃口啊?」

  「喔!不、不、不!我只是在想怎么跟您解释……唉!想当年……」

  章进想不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的店小二,居然曾有过那么多采多姿的过去,渐渐的被有财那生动的叙述所吸引。听他讲到当年如何整治金陵名妓白牡丹,如何从花园干到寝室,又如何用十八种不同的方式,肏得白牡丹哀哀告饶……不禁悠然神往,幻想自己就是那神勇的骑士,而骆冰则是胯下那匹胭脂马。

  「所以,我说这女人呐……」

  这时候楼下传来召唤续有财的声音,驼子正听得入神,哪肯放人,拉开嗓门吼道:「掌柜的!我正有事问他呢!你找其它人去!顺便再给我拿壶酒来!」回头一迭声的催道:「接着说!接着说!这女人怎么啦?」

  续有财咂了咂嘴,说道:「这女人下面那张毛嘴,天生就是一个销魂洞,我们男人是怎么都敌不过的,除非你练有「闭精锁阳」之术。大爷!你们武林中不是有人会这种功夫吗?你可有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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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进讪讪的说道:「那都是些邪派中人,一向都没有往来。」

  「喔~~是!是!是!您是江湖好汉,他们怎配与您交往,我的意思是--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这个时候两个人越说越投契了,章进替续有财也斟了一杯酒,说道:「续老弟!难道没有其它办法可以收拾娘们吗?听你的口气好象意犹未尽呢!」

  「大爷!其实我来找您正是这个意思,对付女人有内外两个门道,一般人难得修到内功,便只能从外道中下手,一是要让我们男人能「持久」,二是让女人「献身」,不瞒您说,我珍藏了一些当年的玩意儿,那时可是重金搜购的呐!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割爱,肯定对您有帮助的!」

  章进有点失望的撇了撇嘴说道:「去!还不是些春药之类的东西!」

  「嘿!嘿!大爷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春药这里头学问可深呢!有只让人昏迷的,有昏而痒的,有痒而不昏的,有……总之,这女人只要有办法肏得她大泄特泄,以后还怕不对你死心蹋地?」

  接着又解说了一些挑逗妇女的窍门和技巧,及一些淫具的种类和妙用,把个章驼子听得心痒难捺,恨不得立刻操演一翻,便插口说道:「续老弟,你的东西我全要了!你出个价吧!」

  续有财直直地看着章进好一会儿,才阴阴的说道:「这价钱嘛,好商量!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快说!我都可以答应你。」

  「大爷您可不要答得这么爽快,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您和您那个……那个嫂子在快活时,让我在一边瞧着就行了!」

  「什么!」章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瘸子,心中的怒火一下烧了起来,磔磔怪笑道:「嘿!嘿!你可真有胆子啊!叫大爷表演活春宫给你瞧?我看你准是活腻了!」

  续有财有恃无恐的,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淡然的说道:「大爷!这回您又错了!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您想,纵使你让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总是借助药物,难保事后她不怨恨,但是如果当着不认识的人面前奸淫她,那以后她便羞于开口,不是更让您予取予求?况且,嘿!嘿!那可是刺激得很呐!」

  章进被他的话说得怦然心动,不由回想起和蒋四根一起奸弄义嫂的往事,只觉得全身一阵子火热,霍的站了起来,一拍续有财的肩头说道:「好!就这么说定!」

  董素云神思不属的做着手上的针线活,不时让针扎到指头,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边的工作,呆呆的望向窗牖外,想起前天晚上的遭遇仍然心有余悸……

  那晚,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才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赤裸裸的仰躺在木椅上,胯下秽迹一片,阴唇有些红肿,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来喜儿发出的呼噜声。一切是那么的平静,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是那丑陋的面容和粗黑的男根,印像又是那么鲜明,不由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冷颤,莫非碰上了山精鬼魅?

  还记得那夜紧抱着身躯一直不敢合眼,渴望丈夫快点归来,然而续有财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只说已在客栈谋到差使,以后每十天才能回来一次……云云,之后,携了简单的衣物又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即便他留下来又如何?这种事能跟他开口吗?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了素云的沉思……

  续有财神情愉悦的带着章进往家里走去,内心暗暗的窃喜诡计得逞,从看到骆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断地幻想着她衣裳底下那副丰莹的胴体,心底大声的呐喊道:「天啊!要是能够让我亲眼目睹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就是立时瞎了我都愿意!」但是当时他也明白,那只是痴人作梦!

  直到无意中让他看到章进那双手,那双在丰耸酥乳上肆虐的手,他知道,这个令人神魂俱醉的少妇,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于是暗中他将过程看在眼里,虽然厢房里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去偷窥,但是久历花丛的他,看到驼子垂头丧气的出来,马上明白了其中底细。

  几乎同时,一个淫恶的构思在脑中成形,现在计谋已成功了一半,也难怪平时不算短的一段路,今天走来,那只瘸腿出奇的轻松愉快。

  ************

  「章大爷,请进!请进!……这是我浑家……欸,娘子啊!你赶紧去沏个茶来!」续有财一迭声的招呼着,并没有发现到妻子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大爷!您坐一会儿,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

  「大……爷!……请……用……茶……」

  章进看妇人害怕紧张的样子,便压低了嗓门说道:「大嫂子!我们还可真有缘呐!你不用怕!只要你不说,我是不会跟他说什么的。嘿!嘿!那头畜生还好吧?」

  素云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转身飞快的奔进内堂里去。章进端起桌上的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

  续有财怀中抱了一个雕工精细的木漆盒子出来,慎重其事的将锁打开,只见其中琳琅满目,物样繁多,但无论一瓶一罐都是白玉雕成外刻春宫图案,光只外观就已让人爱不释手。

  只见他一件一件的拿将出来,口中一边解说道:「呐!大爷您看!这是「一日春」,只要一滴就能让人昏睡一整天任你摆布;

  这个叫「蟾酥散」,妇人吃了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这叫「露滴牡丹开」,是用抹的,只要在那淫穴上轻轻一抹,再贞烈的妇女也要求人插弄;

  这两柱香珍贵得很,叫「神女求王香」,外边裹的是一般的檀香料,点着了和普通的香没什么两样,稀奇的是里边的竹枝,乃是用天竺国的淫竹根制作而成的,无色无味,但是与檀香一混合,就会勾动女子淫思,越闻就会越想交媾;

  呐!再来您看!这瓶里有五粒金色的丹丸叫「霸王不倒丹」吃了能连御数女不泄;

  这玩意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瞧!看到这倒插的毛不?!没有几个娘们禁得起它在肉穴上刷弄而不泄身的;还有这叫「虎豹双钩」……」

  这些下五门的淫秽东西,把个久历江湖的章驼子看得目瞪口呆,大感惊叹不已,拉着续有财道:「好了!好了!我全要了,你说个价钱吧!」

  续有财看着章进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大爷!现在我才发现,咱们俩可真是绝配呐!我瘸了一条腿,您~~您~~哈!哈!或许老天爷有心要促成我们,恕我大胆,不知您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淫界双残」的老二?」

  章进一下子没听明白,过了好一阵子才会过意来,不动声色的说道:「「淫界双残」?好!好!亏你想得出这个名字……不过老弟,我们相识不久,你又不是武林中人,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你又凭借些什么?况且……说得难听点,光是你说的有多么神奇,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好叫大哥知晓,不瞒你说,我还珍藏有一本《藏精归元御女心法》,那些口诀我是一点都不明白,日后正好请大哥多多指点,你想试试这些东西的妙用?行!行!咱们现在就到怡春院去……」续有财仍然一头热衷的说道。

  「这勾栏院里的妓女又怎试得出真假?你若真的有心,不如……」章进不怀好意的瞟了内堂一眼。

  续有财大感踌躇,对这个妻子他是心存感激的。正在天人交战时,脑中闪过骆冰艳丽的姿容,一咬牙狠声说道:「好!就算是我献给大哥的见面礼吧,妻子如衣服,只要大哥喜欢,我们现在就……嗯~~我看用「飞燕淫春散」好了。」

  当下计议妥当,便叫出妇人,只说庆祝两人结义,要她速去整治一桌酒菜,席间更要她作陪,酒酣耳热之余,开始谈些风花雪月、淫词小调。这董素云起先还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后来看章进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又送了她一块玉佩当见面礼,也就心防渐松,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这时候章进开口道:「我说弟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是不是该跟我喝一杯呢?」

  「是极!是极!素云你赶紧敬大哥一杯!」

  「大哥,我以茶代酒好了,我真的不善饮酒,请你见谅!」

  「那怎么行?一点诚意也没有。来!来!来!我帮你斟少一点,你就喝这么一杯!」续有财殷勤的替妻子另外倒了一杯酒。

  不久之后,素云感到身体越来越躁热,下阴一阵阵的痕痒,小腹内好象有一把火在燃烧,蜜唇已微微张开,正往外哈着热气,带出一淙淙的浪水,立刻就将花园濡湿了一块……便将衣襟稍稍地松开,原本紧夹的双腿也在裙下一张一合。

  续有财突然对章进说道:「大哥!热死人了!我们把上衣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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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自家人嘛!……咦?素云,你的脸怎么那么红?热吧?来!我也帮你脱了,凉快些!」说完已一把搂住妇人,七手八脚的解她衣服,手掌更伸入肚兜下揉捏……

  此时,原本还在极力克制的素云,当丈夫的手抚上自己肿胀的乳房时,理智的堤防终于溃决,反身一把搂住男人,深深的亲吻了起来,一只手更主动的往他胯下摸索,蛇腰扭个不停,嘴里开始发出模糊的呻吟。衣裳滑落到腰际,薄薄的肚兜只剩脖子上的一根细绳吊着,肥嫩的大奶已跑出一边来,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不停的晃荡。两夫妻进入交媾的前戏,忘我的相互抚弄着……

  章进被眼前这一幕快速的变化给愣住了,一只手下意识的撸动早已肿胀发痛的男根,一时间忘了有所动作;直到续有财一声清咳,他才如梦清醒,便绕过桌子来到妇人身后。

  这时节,素云已双腿并拢的跪在板椅上,正津津有味的舔吸着丈夫的肉棒,一只手穿过小腹下,在蜜屄上搓揉,肥臀左右扭摆着。驼子一把将妇人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白馥馥的圆臀,只见两片肥唇已胀成紫红色,蜜处淫汁淋漓,素云的两根手指正使劲的在阴核上摩挲,女体的诱惑使得他忍不住对着白嫩嫩的大屁股一口咬了下去……

  「哎呀!嗯~~大哥好坏!咬得人家痛死了!」妇人惊叫出声,吐出嘴里的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肉棍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咂起来。

  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会意的淫笑,章进便挺起硬翘的阳具对准淫洞插了进去;续有财也开始在老婆的嘴里抽插,更不时弯下腰来挤捏垂荡的大奶,碰到对方也伸手过来玩弄时,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你搓我捻。

  同时受到三方攻击的素云,在强烈春药的刺激下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不断挺动肥臀,迎合肉棒的抽插,一手紧抓住丈夫的屁股,一手五指齐张,对着阴囊搓揉不休,嘴里的口涎在肉棍进出时,呈泡末状不停的流下,喉头含糊的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淫戏不断的在进行,瘦弱的续有财首先忍不住在老婆的口中缴械,虚脱似的移到旁边的椅上喘着大气。

  素云一口吞下射入的浓精,咋了咋舌头,喃喃的念道:「再来!再来!……我还要嘛!……呜~~求求你,给我!给我啊!」

  章进两手紧扶着妇人的纤腰,看着肉棍在淫洞里抽插,两片淫唇翻进翻出,「噗哧、噗哧」带出一股股的浪水,肥白有弹性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小腹上,刺激得淫欲越加高涨;再看到妇人骚浪的模样,忍不住一掌拍在她白嫩的肥臀上,肉茎狠狠的往前一顶,嘴里连声问道:

  「浪货!大哥肏……得你爽……不爽啊?……说呀!你说呀……是我……的……肉棍……好还是……那只死猪的……鞭好……啊?啊?……我肏死你!……我肏……死你!你……这让畜生…………干的小淫妇……」

  这董氏让那几下狠抽猛顶,撞击得花心酸麻难忍,身子往前一扑,几个哆嗦便泄出阴精来,嘴里浪声的叫道:「啊~~好哥……哥……你……好厉……害呦……肏……得我爽……死了……亲丈……夫,我不行……了……啊~~又要……来了……你……比来喜……啊呀……啊呀……强……强太多了……啊~~啊~~我要死了……肏死我……肏死我……啊~~」

  一旁的续有财让这一段对话给惊呆了,阴沉的他不发一语,陷入了长长的沉思,身边的淫戏还在不断进行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平安客栈里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第四章)遇双狼 鸳鸯刀月下受辱

  大清朝经过了康熙皇帝几十年的励精图治,到得雍正干隆时代,已是物阜民丰、四海升平,江南一带尤其繁华鼎盛。

  「换马驿」虽是一个小地方,入夜以后几条主要的街市上,人群熙来攘往,还是热闹非凡。

  骆冰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内心有点后悔下午对待章进太冷漠了,这个义弟除了贪淫好色之外,对自己可是一向百依百顺。

  「我是不是太执着了?海哥不是说交合即练功吗?可是对着不喜欢的人,我如何放得开呢?那不成了婊子?」

  神思不属的骆冰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这一路走来的途中,身后周围已不知跟了多少狂蜂浪蝶、登徒浪子,有那胆大一点的,还故意借着人潮捱挤磨蹭、大肆轻薄。

  突然,骆冰清楚的感觉到肥臀被狠狠的捏了一把,一转身,只见三、四张布满淫邪笑容的脸,正冲着自己吱牙裂嘴,气得正想发作时,腰间微微一动,贴身的香囊已不翼而飞,回头只见一个灰衣人的背影正快步的挤越人群而去。

  「喂!你别走!站住!留下我的东西来!」

  顾不得惊世骇俗,骆冰一个「飞燕冲天」紧蹑着对方追去,虽然任他左弯右拐总逃不出视线之外,可是就都差那几步追他不上。

  渐渐的人迹少了,闪入一条胡同之后,已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突然,对方停步转身说道:「美人儿!你这样穷追不舍,是不是赶着和我上床啊?」

  「呸!无耻!把姑娘的东西还来!我可以饶你这遭!」

  「东西?什么东西啊?我苦哈哈的身无分文,只剩一个长物。呐!你看!」

  灰衣人一把解开长衫,内里一丝不挂,只一根硬挺挺的阳物耸立在胯间,他还对着骆冰挺动屁股,一耸一耸的作交合状。

  「下流胚子!你找死!……」骆冰气得俏脸通红,一式「撩阴腿」就朝对方胯下踢去。

  「哎唷!谋杀亲夫喽!看!你的东西不是在他那儿吗?」

  骆冰顺着他的手势快速的回头一瞥,果见胡同口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手上正提着她的香囊摇晃着,阴影下看不清对方的面容。这时候她反而冷静了下来,多年的经验使她知道已落入敌人的圈套,但是又想不出对方是谁,口中不由低声念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这是招呼同道的讯号,虽然明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

  「什么花呀!叶呀的!……没我的事我先走了!」之前的灰衣人说完,果真头也不回的离开。

  骆冰虽然感到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但也不由得心头一松的说道:「这位大侠!你手上的不过是女人之物,请你还给我吧!我自会有所答谢的!」

  黑衣人一语不发,突然长身上了屋顶,略一回顾,便往镇外飘身而去;骆冰急忙自后紧追不舍,原来这香囊中藏有「怪手仙猿」送的订情信物,难怪她那么紧张着急。

  眼看着对方往老榕山一掠而入,骆冰已顾不得「逢林莫入」的警言,闪身跟了进去。一道劲风直袭前胸,忙向右避让,「嗤喇」的一声,左肩衣裳已被撕裂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一小片酥胸,这时掌风又到,紧急间娇喝一声:「照镖!」

  右手一扬,跟着一式「风摆杨柳」已闪到对方身后。

  黑衣人发现受骗之后大怒,由身后掏出一根「五爪丧门棍」向骆冰腰里挥击过来,这时候骆冰也手持鸯刀一式「玉女穿梭」击向对方,两人在树林间你来我往。

  斗有数十回合之后,无奈兵器长度输人,先是在一个疏忽下被对方伸缩自如的五爪棍扯开了腰带,接着前胸衣裳也被撕裂,两个玉乳争先恐后的弹跳出来。

  骆冰大感狼狈,急忙用手加以遮掩,但是傲人的双峰仍然不时探出头来,露出那一点嫣红,只得左手横胸抓住自己的右奶,饶是如此还是从指缝间挤出一大团白肉来,身形更加左支右绌。

  此时黑衣人身形加快,绕着骆冰打转,不时在肥臀上摸一把或是在小腹上搔一下,弄得骆冰又羞又怒,但也明白了今天自己绝难讨好,不由开始寻思如何脱身。

  忽然,敌人一个跄啷,脚下似乎绊到什么东西,心中大喜,持剑扑了上去,突觉脚上一紧,暗叫:「不好!」双脚已被绳圈套住,整个人被倒吊了起来,跟着手肘一麻,两臂已被点了穴道,剑掉了下来。

  同时,树上跃下一人阴恻恻的道:「大哥老是爱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夜我们时间不多,别再拖了!」说完伸手连点骆冰周身四大穴道,将她放了下来。

  骆冰睁眼一看,赫然就是先前离开的灰衣汉子,不由暗中叫苦道:「完了!

  今夜落入这两个贼人之手,不知将受何屈辱?」然后只听得数声裂帛声响,衣裤已被撕得精光,露出白嫩无瑕的完美胴体。

  「啧啧!大哥,这娘们的皮肤可真嫩呀!又软又滑。看这奶子……哇啊~~这么挺、这么大,你看!这奶头都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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