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MONROE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异国情仇]

  [复制链接]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不知道为什么,沈碧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娇弱的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孙军那猛烈的攻击了,加上刚才和孙军的对话多少影响了她的情绪,沈碧雯早已失去了再度承欢的心情。

  孙军没有注意到沈碧雯的反应,他轻轻地揉弄着柔软的花瓣,感觉柔柔的、滑滑的,十分受用。孙军稍微分开她的双腿,食指在她那细长的肉缝上来回滑动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哦……”沈碧雯微微蹙起了秀眉,她伸手撑住了孙军压过来的身体,同时夹紧大腿阻止了他手指的进一步深入,口中则委婉地哀求道:“孙哥,不要再弄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晚上还得去参加联谊会……”

  “好,你休息吧。”孙军笑了笑,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并顺手将床上的一条毛毯盖在她的裸身上。

  这就是孙军的优势,他太善解人意了,从不为逞一时之欲而强迫沈碧雯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性格上细致、温柔,在床上又刚猛无比的孙军正是沈碧雯所喜欢的那种男人,并且已经完全取代了丁雷而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好好睡一觉,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回来接你去参加联谊会。”孙军起身穿上衣服,低头吻了吻沈碧雯的脸颊,转身走了出去。

  ***    ***    ***    ***

  莫斯科红场国际酒店坐落在市中心的红场附近。这座高达46层的传统俄式建筑巍峨雄伟、富丽堂皇,是集食宿、聚会、休闲和娱乐于一体的综合性星级大酒店。

  傍晚时分,一年一度的莫斯科华人联谊会正在这栋大楼顶层娱乐大厅举行。

  此次联谊会是由中国大使馆组织筹划、莫斯科华人商会负责承办的一次大型的国人聚会,为那些在莫斯科工作生活的、远离祖国亲人的海外游子们提供了一个交流心得、结朋纳友的理想场所。

  大厅灯火辉煌,吊顶的圆球状的镭射灯散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七色彩虹。舞池中人影憧憧,几十对男女伴着悠扬的舞曲翩翩起舞,陶醉在激情的放纵中。

  从聚会的一开始,杨光就带着杨金贵和伊凡来到这里。一是想让杨金贵见见世面,毕竟这样的聚会一年才有一次,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寻找久未露面的沈良。他了解这个不甘寂寞的小伙子,如此热闹的场面他上不会错过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数百个人头攒动的人群中,杨光终于发现了沈良的影子,此时他正搂着一个留学生模样的清秀女子在人流中旋转、穿梭着……

  杨光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伊凡,冲着沈良一呶嘴:“就是他!”

  伊凡看着沈良会意地点点头,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喝起啤酒来。

  一曲终了,沈良礼貌地将刚才的舞伴送回原处。他环视了一下喧闹的大厅,寻找熟悉的人,远远地看见了杨光。

  沈良从心里讨厌他,当然不愿意和他坐在一起,更别说喝酒、聊天了,不过坐在杨光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是相貌丑陋的老毛子,一个是身材瘦小的男人却吸引了他的目光。

  在几乎清一色黄皮肤、黑头发的人群中夹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老毛子,确实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沈良心中纳闷,不明白杨光领一个老毛子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做拉皮条的生意?还有那个干瘦的男人,沈良总觉得他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见这三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沈良莫名其妙地感到心里有些烦躁。他从路过自己身边的侍者的托盘里端过一杯香槟,无意间却发现了孤零零坐在角落里的丁雷,他走了过去。

  丁雷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先是相恋了近十载的未婚妻移情别恋,再就是向琳娜求爱时遭到了拒绝,一连串的打击使他的情绪降到了有生以来的最低谷。本来今天不打算来的,可是架不住几个朋友的生拉硬拽,丁雷不忍心拂逆他们的好意,同时也想借机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所以就跟着来了。

  现在,那几个朋友带着各自的舞伴跳舞去了,而丁雷却始终提不起兴趣,索性找了个偏僻的角落独自喝着闷酒。

  “丁哥,”沈良端着酒杯来到他的面前,“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不想跳一曲吗?”

  “良子,你来了……”丁雷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他坐下。

  “还是因为和我姐姐的事?”沈良坐在了他的对面,带着有些抱怨的口气说道:“姐姐也是……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本来以为你们……”

  “良子,”丁雷打断他的话,“过去的事就算了,还提它干什么?”

  “丁哥,”沈良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提那些伤心的往事,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在你和姐姐分手之前,我是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姐夫看待的,可现在你和姐姐闹得这么僵,象陌路人似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凡事要想开些,凭你的条件和为人,一定会有个好归宿的……”

  丁雷微醉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沈良的手背,对他的安慰表示感谢。

  沈良的语气暗淡了下来,接着说道:“何况……何况我们马上就要回国了,我只希望你们之间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

  “回国?”丁雷有些意外,“你姐姐也要回去吗?”

  “是的,姐姐说出来太久了,不放心让妈妈一个人在国内。等孙哥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们三个一起回去。”

  “回去好,回去好……”丁雷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月是故乡明啊…”

  他知道,沈碧雯之所以突然想回国,和他们的情变不无关系。

  “可是……可是我不想回去……”沈良有他自己的苦衷。

  丁雷回过神儿来,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为了蓝雪吧?!你不是说她也来到了莫斯科,在大使馆工作吗?”

  “是的。”沈良对丁雷几乎无话不谈,他那些甚至姐姐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丁雷都一清二楚,丁雷是他唯一信赖的、可以倾诉心声的人。

  丁雷关切地拉住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良子,你是我的好兄弟,丁哥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奉劝你几句。我不认为你之所以跟我来莫斯科是为了成就一番事业的,事实上你在这所做的一切都在违背你的初衷。在妓女身上寻求解脱无疑是饮鸠止渴,别再做那些自欺欺人的傻事了。喜欢蓝雪就去大胆地追,机会摆在你面前就看你怎样把握了。”

  沈良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缩脖子,神情怪怪地低声说道:“我姐姐来了。”

  丁雷下意识地回过头来,果然看见沈碧雯挽着孙军的胳膊俏生生地出现在大厅的门口。他慢慢回过身来,面带凄楚地低下了头……

  沈良本来希望看到丁雷能潇洒大度地坦然面对和姐姐不期而遇的尴尬,没想到他却畏缩了。失望之余,沈良抓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墩在桌子上,似对丁雷,又象是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感情这东西,真他妈的搞不懂……”

  可是,他哪里知道丁雷此刻的心情。当初,丁雷发现了沈碧雯和孙军的奸情后,明智地选择了离开,给人一种男子汉宽宏大度的感觉,其实这仅仅是表面现象而已。

  “因为爱所以恨”也算是一条不成文的真理了,丁雷也是个血性男儿,同样存在着情感上的误区。他恨沈碧雯,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背叛,或者说更多的是委屈,他根本无法接受一个深深爱过的女人不再爱他的事实。尤其是向琳娜求爱时遭到拒绝后,对她的这种“恨”无法抑制地与日俱增,只是深埋在心底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沈碧雯和孙军找了个空桌子坐了下来,马上有侍者送上来饮料和酒水。

  沈碧雯的到来,引起了杨金贵的注意。

  今天,沈碧雯着实刻意地打扮了一番。可是,无论怎么打扮,她都是那么的美丽、娇嫩,特别是她那双饱含秋水的美目,熠熠生辉,微微一斜,更显得楚楚动人。

  沈碧雯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婀娜聘婷,苗条中不失丰腴。她精心梳烫过的长波浪秀发下,隐约可以看见挂着两只黄澄澄的耳环。在半敞半扣的米黄色的风衣里,穿了件桃红色水缎紧身中式小袄,小袄里是乳白色高领羊毛衫,一对丰满、秀挺的乳房将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下身是一条笔直的藏青色纯麻西裤,再配上鹅黄色的半高筒羊皮靴,中西合璧,美艳极了。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杨金贵何曾见过如此曼妙的佳人,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口水差点流了出来。

  尤其是沈碧雯款款在他身边经过时,夹带着一缕醉人的香风,熏得他心荡神驰。

  “堂叔,这个女人是谁?她可真美!!”杨金贵由衷地赞叹道,一双小眼睛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碧雯。

  “她就是沈良的姐姐沈碧雯。”

  “噢?”杨金贵眼睛中亮光一闪,“能不能给我介绍认识?”

  “这个……我和她不太熟,而且这娘们傲得很,不过我可以试试。”说着,杨光站起身来向孙军和沈碧雯走去……

  沈碧雯稍稍坐定,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地环视了一下大厅,仿佛在寻找什么。

  在偏僻的角落里她看见了弟弟沈良和丁雷坐在一起,看着昔日恋人那有些孤独的背影,她的目光黯淡下来,心中油然对他产生了一股歉意。可是,她没有勇气走过去,就象丁雷无法面对她一样,只能暗自期盼沈良能够完成她的心愿了。

  对于沈碧雯的举动孙军尽收眼底,他理解沈碧雯此刻的心情,他们毕竟是曾经苦恋了十年的情人,彼此心中都有一段也许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忆,难免会有些留恋。孙军善解人意地伸出胳膊搂住了她的肩头……

  “孙先生,好久不见了……”这时杨光走了过来打着哈哈对孙军说道,一双鼠目却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沈碧雯。

  “你好!”孙军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

  孙军认识杨光,这个“俄国通”几乎无人不晓,他的交友之多、神通之广大在驻莫斯科的华人当中是绝无仅有的。孙军刚来莫斯科的时候也没少求他办事,虽然是有报酬的帮忙,但孙军还是很感激他。

  沈碧雯当然也认识杨光,而且以前在陪同丁雷参加一次宴会的时候还和他见过一次面。可是沈碧雯一点也不喜欢他,尤其不齿于他凭借拉皮条的手段赚昧心钱的丑恶行经,甚至将弟弟沈良的放荡不羁也归罪于他的身上,她知道杨光没少给沈良嫖妓牵线搭桥。

  “沈小姐,别来无恙?”杨光满脸堆笑,讨好似的向沈碧雯伸出了一只手,“多日不见,沈小姐越发变得漂亮了,就象月宫里的嫦娥,孙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哪!”他的眼光从她半敞的风衣看进去,停留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沈碧雯对他心存厌恶,索性装做没看见似的转过头去,没有理他。

  杨光讪讪地伸着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笑容象遭到霜冻似的僵在脸上,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杨先生,请坐。”孙军看出其中的一些端倪,知道是沈碧雯有意冷落他,连忙打着圆场。他悄悄地捏了捏沈碧雯的手臂,提醒她不要使杨光太过难堪。

  沈碧雯这才抬起戴着黑羊皮手套的右手,矜持地挺胸昂头,只轻轻碰了一下伸到她面前的手,道:“谢谢你的夸奖,能和大名鼎鼎的杨先生有幸相会,受益不浅。”

  就在这时,大厅中响起轻松明快的华尔兹舞曲,没有尽兴的人们成双结对地再度步入舞池。

  “我想,沈小姐一定不反对和我跳支舞吧?请!”杨光试图找回刚才失去的面子,他弯下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显得彬彬有礼。

  “非常荣幸,不过我没有兴趣。”沈碧雯冷冷地一口回绝。

  “很遗憾,沈小姐让我出丑了。”他窘得满脸通红。

  沈碧雯看也不看他一眼:“我一点也不觉得抱歉,那是你自找的。”说着,把手中那只精致的小皮包向桌子上一扔,脱下风衣,挽起孙军步入了舞池。

  杨光讨了个没趣,他自嘲地耸耸肩坐了下来,一边啜着酒,一边看着沈碧雯伴着旋律舞动的倩影,目光阴沉……

  好久没跳舞了,在孙军的配合下,沈碧雯跳得很投入,婀娜的舞姿伴着优美的旋律,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一曲结束,沈碧雯似乎没有尽兴,娇美的脸上荡漾着迷人的朝霞。她挽着孙军的胳膊,和他有说有笑地离开舞池。

  当她看见杨光依然坐在自己的桌子旁边时,原本娇艳的俏脸上立刻镀上了一层寒霜,“你怎么还没走?”

  杨光急忙站起身,“你的舞姿太美妙了,可你的脸色,让我想起了北极的风光。”

  沈碧雯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不知进退的干瘦男人,冷冷地说道:“是吗?不过对不起,我对你的评价不感兴趣。”说着端过一杯饮料坐了下来,不再理他。

  杨光又碰了个软钉子,他一脸愠色,在心里骂了一句:“小婊子,和我玩深沉,有你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等着瞧吧。”

  杨光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低声和伊凡说了几句什么,伊凡点了点头。交代完毕后,杨光拉起依然呆呆傻傻的杨金贵向歌舞厅的出口走去。

  杨金贵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沈碧雯两眼,自言自语道:“如果能和这样的美人睡上一觉,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

  杨光闻言冷冷一笑:“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不过我很有兴趣……”

  (六)灾难发生的凌晨

  已经晚上11点多了,舞会依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难得如此放松的人们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这时,舞曲突然嘎然而止,接着从环绕立体声扬声器里传来主持人浑厚的男中音:“对不起,打断一下。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的张诩参赞在白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望大家了,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张参赞一行的到来。”

  短暂的寂静后,大厅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中,张参赞及其随行人员在酒店礼宾小姐的指引下步入会场,他面带微笑,向两侧频频挥手致意。

  沈良一边鼓掌,一边好奇地问丁雷:“丁哥,这参赞是什么职务?”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丁雷被问住了,“大概是相当于副大使一级的职务吧!?”

  “哦……”沈良似懂非懂。他突然瞪大眼睛,目光定在大使馆随行人员中的一个双十年华的美丽少女身上,不动了……

  “喂!”丁雷将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沈良使劲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没错,是她……”

  “谁?不会是看见你的梦中情人了吧?”丁雷笑着说:“看你,想蓝雪都想疯了。”

  “是蓝雪!”沈良回过神来,肯定地回答道。

  “噢?”丁雷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的话竟然得到了证实,他顺着沈良目光凝聚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少女,在张参赞周遭都是男人的随行人员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穿皮夹克的女孩就是蓝雪?”丁雷问道。

  “是的。”沈良点了点头,眼睛里依然带着迷惑,“她怎么也来了?”

  “很简单,她不是在大使馆工作吗?作为张参赞的陪同人员来参加舞会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是啊……”沈良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真的喜欢她,现在就是个机会。”

  “你是说……让我去找她吗?”沈良面露难色,踌躇不决,“她身边有很多人,我这样去找她不太好吧?”

  蓝雪等人被工作人员安排坐在最靠前的位置,在众目睽睽之下,沈良还真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丁雷看出了沈良的顾忌,他悄悄地叫过一名侍者,对他耳语了一番,侍者点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丁雷就看见衣着入时、举止大方的蓝雪袅袅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她那双黑珍珠般的美目顾盼生辉,桃红的脸腮映着笑颜,微微有些上翘的鼻子,小巧的嘴,更显得妩媚娇丽,摄人魂魄。

  蓝雪今天穿着一件暗红色三紧式的皮夹克,内衬雪白的花领衬衫,下着一条合体的牛仔裤,脚上套了一双乳白色羊皮靴。亭亭玉立,光彩照人,浑身上下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太美了,是那种男人一看就会被迷住的美。丁雷暗自赞叹她的美丽,难怪沈良为之着迷。

  “沈良,真的是你?”蓝雪一眼就看见了沈良,惊喜地问道。刚才有是侍者告诉她,有个叫沈良的先生找她,开始她还不相信,现在才知所言不虚。

  沈良没想到蓝雪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毫无思想准备的他木讷地站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就是蓝小姐吧?我叫丁雷,沈良的朋友。”丁雷见沈良不说话,唯恐冷场,连忙站了起来,同时用脚踢了一下还在发呆的沈良。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你好,我叫蓝雪。”蓝雪这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人,她俏脸一红,礼貌地向丁雷点了点头。

  “蓝小姐请坐!你们老同学见面,应该好好聊聊。我手头上还有点事,先走了。”丁雷识趣地拿起桌上的包,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沈良的肩头,走了。

  两人相对而坐,沈良痴痴地看着一直魂牵梦绕的女孩。在他眼里,蓝雪永远都那么美。

  “你变样了,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还是蓝雪打破了僵局。

  沈良倒了一杯饮料递了过去,深情地问道:“蓝雪,你还好吗?”

  蓝雪点点头:“还可以,毕业后分配到驻俄大使馆做翻译工作……”

  “我知道……我也曾经去大使馆找过你,可是……可是没有进去……”

  “……”蓝雪低头不语。

  沉默了一会,蓝雪问道:“你来莫斯科的时候,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来莫斯科?”沈良有些意外,“你找过我?”

  “是的,在我启程的前一天……准备和你道个别,没想到你却先来了。”蓝雪低着头,俏脸红红的。

  “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混个人样再回去找你……”

  沈良苦涩地笑了笑,“高中毕业后,你上了大学,而我成了待业青年……我没有勇气去找你,担心再次遭到你的拒绝,毕竟我们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拒绝你呢?”话一出口,蓝雪脸上浮现出两朵红云,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娇艳。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沈良似乎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蓝雪的小手,惊喜地问道。

  蓝雪矜持地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上高中的时候,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因为我有一个尚未实现的目标,就是上大学。现在我依然不能给你承诺,我喜欢一切顺其自然……”

  听了她的话,沈良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真挚动情地说道:“我以为这辈子也许只能用柏拉图式的爱与你相伴终生了……蓝雪,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人生就是这样,灾难就象影子一样跟随在幸福的背后,更象它的孪生兄弟隐藏在不易发觉的地方,只要不小心被它咬上一口,往往就是致命的。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的沈良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双恶毒的眼睛正向他吐露着幽幽的蓝光……

  联谊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沈良和蓝雪一起走出酒店。

  外面淋漓下起了小雨,秋雨瑟瑟,带来一丝凉意。

  大街上没有什么人,莫斯科的市民依然沉浸在酣香的睡梦中。

  两个人沿着街道走了好远的一段路也没有看见一辆出租车的影子,沈良大着胆子伸手轻轻搂住了蓝雪的肩头,感觉到她单薄的身子在风雨中微微有些颤抖,于是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蓝雪没有拒绝,只是对他感激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在街头拐角处突然驶过一辆轿车,向他们迎面开了过来。两道雪亮的车灯模糊了沈良的视线,他本能地使劲一推蓝雪,自己再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感觉自己象一堆垃圾似的被轿车铲了起来,又抛在地上,马上失去了知觉……

  被沈良推出老远、扑倒在地的蓝雪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她看见沈良毫无声息地躺在大街上,头枕着一片殷红的鲜血……

  “沈良……”蓝雪悲叫一声,踉踉跄跄地扑了过去。可是,她没有发现那辆肇事的轿车又折了回来……

  沉浸在悲痛中、毫无防备的蓝雪感觉后脖颈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夜深了,杨光的公寓依然亮着灯。

  杨光和杨金贵都没有睡意,一直焦急地等待着伊凡的消息。

  “都快两点了,伊凡怎么还没有动静?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杨金贵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的,伊凡就是专门干这个的,从来没有失过手,放心吧。”

  杨光的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一阵轿车的引擎声,接着,两道光柱从窗户上闪过,叔侄俩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不一会,房门就被敲响了。杨金贵连忙开开门,只见伊凡扛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麻袋看上去很沉,里面好象装着一个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杨光没等伊凡喘口气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一切顺利,你就等着明天看报纸吧。”伊凡将麻袋扔在沙发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麻袋的旁边。

  “那……这是什么?”杨光疑惑地看着麻袋,“让他出点血也就算了,怎么还把他带回来了?”

  “不是,”伊凡解释道:“我用车把那小子掀上了天,顺便把他的小情人带了回来。别说,这小娘们长得真不错。”说着,伊凡解开了绑着麻袋口的绳子。

  杨光好奇地上前扒开麻袋,一张年轻女子清丽绝伦、又十分陌生的面孔顿时映入他的眼帘。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但呼吸顺畅,显然只是被打昏了。

  少女正是蓝雪。只不过她到酒店的时候,杨光已经离开,所以并没见过她,更不知道她真实的身份。

  “他的小情人?”杨光愕然,“我怎么没听说他有个小情人?而且还是个中国人?”

  “没错,我看见她和那小子始终在一起,而且关系还挺亲密,不是他的情人是什么?”伊凡振振有辞,“中国女人真漂亮,干起来一定过瘾,只可惜那小子是无福消受了。”

  他将蓝雪整个从麻袋里拽了出来,整个房间似乎也随之一亮……

  蓝雪的肌肤洁白如玉,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不仅那张脸蛋漂亮迷人,绝妙的身材更是叫人神荡魂弛。

  伊凡的眼睛里射出淫亵的目光。

  “这……不太好吧?万一……”杨光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也有顾虑,毕竟绑架、劫持的罪名不轻,他可不想引火烧身。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蓝雪那起伏的酥胸和修长健美的大腿上时,不知不觉地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胆小鬼。”伊凡似乎对杨光的态度十分不满,却丝毫没有阻碍他性欲的滋生。他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双手抓住蓝雪的衣领用力一撕,“嗤……”的一声轻响,皮夹克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洁净的衬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旁的杨金贵也被蓝雪的美貌迷住了,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将裤裆顶出一个小帐篷。他悄悄的拉了拉杨光的衣角,低声说道:“堂叔,别再坚持了,这老毛子不好惹。再说,她是沈良的女人,不干白不干。今天索性干了她,也算出了口恶气……”

  杨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时也确实不敢得罪伊凡,于是不再言语。

  伊凡喘着粗气,正疯狂地吻着蓝雪性感的小嘴,毛茸茸的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衬衣和乳罩使劲揉着她的乳房,只感觉挺挺的、软软的,十分受用。

  “唔……”蓝雪在伊凡粗暴的揉弄下幽幽地醒转过来。她感觉一张臭烘烘的大嘴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同时感觉敏感的胸部不知被什么东西抓得生疼。出于本能,蓝雪奋力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掩起凌乱不堪的胸衣,向后退去。

  被蓝雪使劲一推、险些跌下床去的伊凡先是一楞,继而爬了起来。他咂了咂嘴,回味无穷地品味着蓝雪残留在他口中的津液,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视觉经过短暂的适应,蓝雪终于看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陌生的房间,三个陌生的男人,一个是相貌凶恶的老毛子,还有两个干瘦的中国人,都面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紧盯着自己。

  伊凡没有听懂蓝雪说些什么,他淫笑着向蓝雪爬了过去。

  “你……你不要过来……”蓝雪惊恐地向后缩去,可是身后就是墙壁,再也没有退路了。蓝雪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外交工作人员,她情急中用一口流利的、却带着颤音的俄语警告道:“我是中国人……受贵国法律保护,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我知道你是中国人……”伊凡没想到蓝雪会说一口如此纯正的俄语。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令人作呕的黄牙,“老子做事一向敢做敢当,谁让你长得这么迷人……现在恐怕连法律都保护不了你了。”说着,一把抓住了蓝雪的足踝。

  “救命啊……”蓝雪惊恐至极,她不顾一切地大声喊叫起来。尖锐的声音穿过窗棂,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伊凡脸色骤变,他猛扑过去,挥拳在她的头部重重一击。蓝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身子一软,又昏了过去。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杨光惟恐蓝雪再度醒来,从抽屉里找出一瓶乙醚之类的迷药,倒在一条毛巾上,捂住了她的口鼻……

  “把她弄到地下室去。”杨光很清醒,一旦蓝雪醒来再大喊大叫惊动了别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杨光打开卧室门后的一个暗门,露出黑黝黝的地下室。伊凡扛起昏迷的蓝雪跟着杨光走下台阶,杨金贵紧随其后。

  地下室很宽敞,中间用砖墙兼并成两个房间。原来是出租给两个穷留学生住的,苏联解体后,留学生都回国了,所以一直闲置至今。

  杨光摸索着打开了靠近出口房间的门,拉亮电灯。房间虽然很简陋,床、沙发、桌子却也一应俱全,地上还铺着隔潮的地毯。由于地下室冬暖夏凉,又隐秘安全,杨光时常带着妓女在这里过夜。

  “这里确实不错!”伊凡满意地点点头。他把蓝雪扔在床上,随手脱下她的皮靴,连袜子也一同扒了下来。

  “好香……”伊凡抓住蓝雪的一只纤足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蓝雪的脚纤细而小巧,晶莹剔透,白嫩得几乎透明。伊凡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就象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惟恐别人抢走似的。

  蓝雪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安详得象温室里的鲜花。娇嫩的花蕊随着暴风雨的迫近微微有些颤抖,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杨光和杨金贵不由看得呆了……

  “你们俩傻看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伊凡一边撕扯着蓝雪的裤带,一边略带不满对两个发呆的男人说道。

  杨光叔侄闻言如梦方醒,忙不迭地凑了过来。杨光扶起蓝雪的上半身,将她的皮夹克连同衬衣一起剥了下来。杨金贵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绳子,绑住她的两只手腕,分别固定在床头铜制的栏杆上。

  蓝雪的上身此时只剩下一件浅粉色的花边乳罩,紧紧包裹着饱满的乳胸。一条不是很深的乳沟向里面延伸着柔和的曲线,触动着男人们的欲望。

  杨光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窒塞起来。他把手伸到蓝雪的背后,拨开了乳罩的挂钩。紧绷的乳罩象被火燎了的蝴蝶似的堆缩在她的胸前,两座雪脂般的乳峰失去了赖以保护的屏障,微颤着暴露出来。

  伊凡早已欲火难耐,他迅速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蓝雪的腰带……

  蓝雪那丰腴的大腿和臀部恰到好处地将牛仔裤绷得紧紧的,伊凡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牛仔裤从她身上扒下来。

  昏迷中的蓝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倒上去休息一会。冥冥中不知身在何处,大脑的记忆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人在给她脱衣服。

  当伊凡脱掉她最后一件丝织内裤时,蓝雪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低声呢喃道:“不……”

  地下室的气氛略显沉闷,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一眨眼的工夫,蓝雪已经被扒个精光,一丝不挂地裸裎在野兽一般的男人们面前。

  漂亮的女性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而赤身裸体的少女对男人来说,如一杯醇香甘甜、余味延绵的美酒,令人百品不厌、回味无穷。

  春色尽展、纤毫毕露的蓝雪比穿着衣服时不知要美艳、靓丽多少倍,少了些虚幻,多了几许真实。该瘦的地方纤细,该肥的地方丰满,天鹅般秀丽的脖子、挺拔柔软的乳峰、楚楚堪盈一握的腰肢、修长健美的大腿、浑圆结实的臀部……

  无不闪耀着沁人心脾、动人心弦的青春诱惑。

  杨金贵何曾见过如此曼妙的佳人?只看得他欲潮澎湃、血脉贲张,小弟弟在裤裆里不安分地蠢动起来。他俯下身去,双手捧起蓝雪微凉的脸颊,吻住了她的樱唇。肮脏的舌头更是顶开她紧闭的牙关,探入了她的口腔里,和着唾液搅动着她柔软的莲舌发出“啧啧”的声音。

  杨光也没闲着,他伸出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双手从底部握住蓝雪那两座雪峰,象揉面团似的慢慢地揉捏起来。两粒娇小如豆般、未经哺育过的乳头由于受力而显得更加突出,在杨光手指不经意的磨擦下,傲然耸立,直指苍穹……

  伊凡手里拿着刚刚从蓝雪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子底下,一股淡淡的女性的气息顺着鼻腔直入胸肺,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他充血的眼球紧盯着蓝雪两腿之间那黝黑的部位,抬起她的一条玉腿……

  蓝雪的下体春光旖旎,迷人的小穴旁边长满了柔细的阴毛,那条原本紧闭着的、艳丽的肉唇随着大腿的分开,微微错开一条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如同剥去硬壳的肥蚌,娇嫩异常。

  伊凡全身都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迫不及待地扑到蓝雪娇柔的玉体上,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双乳之间,用身体的赤裸去感受她的柔软和温馨。

  蓝雪微皱着两弯浓烟带雨般的柳叶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象被胶水死死地粘住了一般,想睁都睁不开。心慌、气短、胸闷,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恍恍惚惚中,只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身体。接着,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感到一丝恐惧,想摆脱他,可他象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

  在伊凡的授意下,杨光不情愿地离开蓝雪的身体,和杨金贵一左一右分别抓住她的两条玉腿,向两边大大分开。伊凡则从旁边拽过一个脏兮兮的枕头垫在蓝雪的屁股底下,使她迷人的阴户尽可能充分地暴露出来。然后,在她的小穴上吐了一口唾沫,均匀地吐沫着。伊凡的嘴角漾着一丝淫笑,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撑开,在昏暗的灯光下,幽深的肉洞里似有亮光闪动……

  对于伊凡的举动,杨光莫名地感到一阵恶心,恨意顿生。这倒不是因为他对女同胞即将受到的侮辱感到愤怒和不满,而是面对如此娇嫩的女体却无福享受、对伊凡表现的一种嫉恨罢了。

  伊凡跪在蓝雪大大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只手按住她肥美如棉的阴阜,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在娇嫩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后,慢慢地插了进去。

  蓝雪的阴道没有经过充分的润滑,还很生涩,给伊凡的进入增加了一定的难度,但是,坚硬如铁的肉棒还是硬生生地带动着肉唇一起陷了进去。这是常人在清醒的时候根本无法承受的痛苦,昏迷中的蓝雪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当肉棒突破嫩肉的层层阻碍、插入大约一半的时候,伊凡前冲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兴奋地扬起眉毛,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邪笑…

  蓝雪潜意识中感觉一阵寒流向她心头袭来,她想反抗,可是晚了。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嘿嘿地淫笑。一阵痛楚,彻心撕肺的痛楚从下身传来,她想喊,喉咙发干,象堵着什么似的,喊不出来。她想反抗,身子却软绵绵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索性瘫软在他的身下。

  杨光眼睁睁地看着伊凡将粗大的肉棒整根送进了蓝雪的嫩穴里,心里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却敢怒而不敢言。从蓝雪那紧绷的足弓和僵直的大腿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正承受着多么大的痛楚,他仿佛听见了处女膜被撕裂的声音……

  和堂叔相对复杂的心理活动相比,杨金贵则显得单纯得多。在他眼里,清纯的蓝雪完全不同于那些淫荡的俄罗斯妓女,她高雅、圣洁如同欺霜傲雪的莲花,虽正在经历着狂风暴雨的洗礼,却依然保留着那份令人赏心悦目的雅致。

  伊凡兴奋异常,给处女开苞的滋味简直太美妙了,小穴紧紧地包着阴茎的感觉爽得他心花怒放。他仅仅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忍不住开始抽插起来。

  蓝雪细小的肉洞被撑得大大的,紧箍着棒身的嫩肉随着肉棒生涩的活塞运动渐进渐出。那生命与爱情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践下,饱含着挥泪泣血的控诉,发出阵阵令人不寒而栗的痛苦呻吟。

  伊凡的双手分别放在她的身体两侧,压住了她雪白粉嫩的胴体。尽管肉棒被蓝雪紧窄的小穴箍得生疼,但那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足以让他丧失理智,使得他不顾一切地狠命向上顶去。

  由于蓝雪的身子是平躺着的,双手又被绑在头顶上,胸部的肌肉受到了一定的绷拉,使她高耸的乳房变得更加尖挺、紧凑。他的每一次推进,蓝雪无助的身体和双乳就会随之颤动一下。尤其是那敏感的密穴在突遭异物侵犯的时候,根本无暇去考虑主人是否愿意,本能地分泌出激情的爱液,以减缓肉棒和阴道肉壁剧烈的磨擦带来的伤害。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艰难地抽插了十几下后,伊凡感觉到阴茎前进的阻力逐渐减轻,兴奋之余,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并且越来越快,将她先前还微微颤动的双乳变成了波涛汹涌、绵延不断的乳浪。

  伊凡情急下的那一拳打得委实不轻,再加上药物的作用,蓝雪依然没有醒转过来。疯狂的抽插使她仿佛置身于漫漫无际大海里的一叶颠簸的轻舟,在随时都可能将她吞噬的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那脱离灵魂的疼痛更是牵动着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在她娇美的俏脸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迹。

  杨金贵一直殷勤地充当着伊凡的帮凶,同时,在这种充满暴虐的气氛中,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新鲜的刺激。他饶有兴趣地看着伊凡粗大的肉棒在蓝雪已经完全润滑的、畅通无阻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着,下身撞击着她娇嫩的粉胯发出“啪啪”的闷响,在密封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蓝雪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中恢复了知觉。她感觉四肢酸麻、头痛欲裂,下身传来一阵阵火辣辣地疼痛。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映出一张老毛子丑恶的嘴脸渐渐清晰,正伏在自己身上前后耸动着身体。蓝雪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想挣扎,可是双手被绑在头上,再加上男人沉重的身躯死死地压在自己身上,丝毫动弹不得。

  伊凡架着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半闭着眼睛,脸上露出欲醉的表情,肉棒在她紧密、软滑的阴道里抽送的感觉太美妙了。

  “不要……放开我……”蓝雪忍受不了下身的痛楚,扭动着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醒了?”伊凡睁开眼睛,伸手按住她的上身:“乖乖地别动,让老子好好爽一下。”说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同时也加大了蓝雪下身的痛楚。

  深陷在失身痛苦当中的蓝雪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欠起上身,在伊凡拄在自己身体旁边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伊凡猝不及防,他痛叫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撤,阳具滑出了她的阴道。

  蓝雪感觉下身一阵轻松,她不顾胯部的酸痛,努力地合上双腿,睁大一双惊恐的眸子,怯怯地看着伊凡。

  伊凡捂着胳膊跌坐在床上,他低头一看,只见胳膊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慢慢地渗出血来。

  “臭婊子,敢咬我?”伊凡象一只盛怒的野兽似的跳了起来,他猛地扑向蓝雪,拳头象雨点一般落在她娇嫩的裸体上。

  “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呜呜……”蓝雪用被绑的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着。一时间,哭喊声、怒骂声,以及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地下室。

  一旁的杨光见蓝雪的哭声越来越小,惟恐被打出人命,连忙上前拉开了伊凡。

  “过来”,伊凡余怒未消,推开杨光站了起来。他指了指胯下半软的肉虫对蜷缩成一团的蓝雪说道:“用你的嘴,给老子吹起来。”

  蓝雪低声呻吟着,凌乱的秀发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粘在苍白的脸上,雪白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伤痕。

  杨金贵解开绑着她双手的绳子,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到了伊凡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罚酒”,伊凡托着她下巴扬起她苍白的俏脸。蓝雪的眼角挂着两滴泪珠,晶莹圆润,好象两颗绝妙的珍珠,未见红线穿其中,却如项链挂粉腮。

  伊凡用手指捏住蓝雪的两腮,将肉棒凑向她微微开启的嘴边,龟头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上摩擦着。

  蓝雪闻到一股恶臭直冲鼻端,她睁开眼睛,眼前是一根丑陋的、粘着丝丝血迹的男人的阳具,清晰得连粗黑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感到一阵恶心,却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将这根足以令她羞辱一生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婊子,你再敢咬我,我让你好看。”伊凡深恐蓝雪故技重演,出言恐吓道。

  蓝雪感觉口中的肉棒慢慢地膨胀起来,渐渐地撑满了她整个口腔。她强忍着欲吐的感觉,没有动,只是凄楚地闭上了眼睛。

  当确认蓝雪没有再咬他的迹象后,伊凡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将她整个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肉棒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龟头几次撞击到她的喉咙,蓝雪一张悄脸被憋得通红,她本能地用舌头抗拒着,没想到她无意的举动却仿佛是故意用软滑的舌头缠绕着肉棒似的,使伊凡感到十分舒服。

  伊凡感觉差不多了,阴茎已经坚硬如初,便从她的口中拔了出来,对伏着床上剧烈咳嗽的蓝雪命令道:“起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

  蓝雪哪里还敢反抗,她听话地慢慢转过身去,撅起了浑圆紧翘的雪臀。

  伊凡满意地走想前来,双手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肉使劲揉了几下后向两边扒开,臀肉牵动着两片小阴唇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伊凡半蹲下身子,用手扶正蓝雪将粘满口水的肉棒顶在她的阴道口上,下身用力一送,肉棒突破层层阻碍带动着阴道壁的软肉插了进去。

  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蓝雪被顶得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她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着上身,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吊在胸前的两只乳房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

  伊凡的忍耐力出奇地强,象一台性交机器在她的密穴里反复抽插奸淫,强大的冲力使蓝雪渐渐支撑不住了,她颤抖的双臂一软,一头栽倒在床上。

  与此同时,伊凡压抑已久的欲望也一同爆发出来,他“嗷嗷”怪叫着将精液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她的阴道深处……

  伊凡翻身坐在床上,顺手拿起蓝雪的内裤擦净粘在肉棒上的秽物,呼呼地喘着粗气。

  蓝雪耸动着双肩趴在床上哭泣,汗津津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夹杂着血丝的精液顺着凌乱的阴毛流下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倍受欲火煎熬的杨金贵巴不得伊凡早点离开,见他已经完事,连忙讨好似的把他的衣服抱了过来,又掏出早已准备好的100美金递了过去。

  伊凡接过钱,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崭新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音。他穿上衣服,把钱装进口袋,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蓝雪那香艳的裸体,然后对杨光叔侄说道:“祝你们玩得愉快,我的朋友,晚安!”说罢,扬长而去。

  杨光送走伊凡后,谨慎地锁好房门,重新回到地下室里。

  当他看见蓝雪的下身还在流淌着污浊的精液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从地上拣起蓝雪的内裤扔在床上:“给她好好擦擦下面,看着我就恶心。”

  杨金贵答应一声,拿起内裤在她的下身仔细地擦拭着。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渐渐回过神来的蓝雪哭着哀求道,她想躲避,浑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杨金贵厚颜无耻地揉搓着她的一只乳房,“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象刚才的那个老毛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也是中国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还有点良心吗?呜呜……”蓝雪不禁痛哭失声。

  “良心?良心多少钱一斤?你的男朋友抢走了我4000美金,他怎么不讲讲良心?他欠我的钱,我拿你的身子抵债,天经地义,你就认命吧。”

  蓝雪闻言心中一黯,没想到自己被劫持还有这么复杂的背景,只是苦于无法见到沈良,否则一定要问个清楚。

  早已欲火焚身的杨金贵见蓝雪不再说话,不禁心中暗笑,他毫无抵抗地竖起蓝雪两条笔直的玉腿,将坚硬无比的阴茎对准她迷人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蓝雪的上身向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屈辱的娇吟。

  杨金贵藉着伊凡还残留在她阴道里而未擦净的精液顺畅地抽插起来,少女紧凑狭窄的阴道绝不是那些老毛子妓女们松弛的烂穴所能比拟的,给予他的美妙感觉亦不可同日而语。他越插越兴奋,舒服得哼出声来。

  蓝雪轻轻啜泣着,她不再徒劳无功地哀求挣扎,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渐渐适应肉棒的存在后,不但不再那么疼痛,竟然还夹杂着丝丝莫名的快感。

  杨光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堂侄坚硬的肉棒在蓝雪浑圆的屁股中间快速进出的情景,镜片后面的小眼睛闪烁出兴奋的光芒。

  “好舒服,哦……”蓝雪的小穴太紧了,杨金贵渐渐地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来自阴道嫩肉收缩的强大力量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几次都差点一泻千里。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终于没能坚持多久,他一把抓住蓝雪胸前颤动的美乳,猛地抽动了几下后,将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下身更是紧贴着她的阴户上,开始一悸一悸地射精。

  好半天杨金贵才筋疲力尽地瘫软在蓝雪的身上,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尚来不及收拢的两片小阴唇仿佛有什么东西阻住了似的微微张启着,接着一股浓浊的精液慢慢地淌了出来。

  蓝雪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饱满的酥胸上下起伏,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仿佛一朵俏立于陡崖绝壁的小花,虽经暴风的摧残,却依然娇艳如故。

  杨光脱光衣服爬到床上,他抬起蓝雪的一条玉腿侧过她的下半身,然后一屁股坐在她的另一条大腿上,捏着她半片雪白的翘臀用力扒开,露出中间含着白浊精液的小穴。

  他伸手抓揉着蓝雪滑腻的乳房,将食指探入她阴道里的同时用拇指按住穴口的小肉球慢慢研磨着。不一会,蓝雪颤抖的娇躯就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经验老到的杨光见状连忙拔出手指,将细长的肉棒慢慢了插了进去,边抽插边拨弄着她敏感的阴蒂,企图将她送入欲海的深渊。

  蓝雪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侧的床单,被扛在杨光肩头的玉腿无力地摇晃着,虽然努力抗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阵阵快感,但杨光拨弄的无疑都是她脆弱的神经。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她全身紧绷的肌肉一阵松弛,口中终于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又无奈的呻吟……

  沈良躺在手术床上被护士和医生送进了紧急手术室。

  他是被早晨巡逻的警察发现的,遂立即被送到了医院。证实了他的身份后,警察在当地华人组织的帮助下,找到并通知了他的姐姐沈碧雯。

  医生诊断他的左臂肱骨和左腿股骨中部螺旋性骨折,左腿髌骨粉碎性骨折,左胸肋骨折了两根,断头扎破了脾脏,导致内出血,生命垂危。

  沈碧雯早就有一种要出事的感觉,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惨。她有些后悔不该把沈良弄到莫斯科来。

  沈良从小就不是个安生的孩子,上小学时是学校里有名的“打架大王”。自从父亲去世后,沈良愈发象脱缰的野马,更没人能管得了了。

  沈碧雯和丁雷来到莫斯科后,日夜惦记着刚刚成年的弟弟,后来在丁雷的资助下,让他也来到了莫斯科,谁料想沈良到莫斯科之后越来越荒唐。

  唉!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沈碧雯擦了擦眼泪,开始为弟弟目前的情况担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向九泉之下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交代呢?

  这时候,孙军回来了。他刚刚去了一趟负责出事地点的警察局,并恳请他们尽快找出线索,抓住肇事的凶手。警察告诉他,据现场勘察,沈良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轿车撞伤,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目前还很难判断,不过,他们会尽快调查的。

  沈碧雯无助地依偎在孙军的怀里,轻声啜泣着,对于孙军叙说的事情的经过象没听见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三小时后,昏迷不醒的沈良被护士推出了手术室,他的左臂、左腿和左胸夹着厚厚的石膏板并缠着绷带,身上盖着白布单,状若死人。

  沈碧雯悲叫一声,欲扑过去,却被孙军死死地拉住了。

  蓝眼高鼻的大夫告诉沈碧雯和孙军:病人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危险期,但他的左腿髌骨已经碎成粉末,医院里没有适合病人安装的人造髌骨,需要向医疗器官厂家联系订制。其他骨折处已经接上,胸内破裂的脾脏也已摘除,但病人受刺激过大,浑身高烧40度,需送特级护理室进行特级护理,观察病态发展,提防发生意外,因此还要交纳特级护理费5万卢布。

  沈碧雯惶恐不安地点头答应,对她来说,只要能救下弟弟的性命,不管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可是,孙军却犯了难。

  几个月来,中国货已经卖不动了,孙军到莫斯科半年来赚了七、八十万卢布,但和沈碧雯同居以来吃吃喝喝加上房租等开销只剩下40来万了。住院费、手术费再加上特级护理费又用去了一半。做人造髌骨也得掏钱,再做手术又是几万,还有今后沈良补充营养的费用……沈良身上多处受伤,谁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天呢?

  ***    ***    ***

  第二天早晨,杨光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看看手表,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这时,旁边传来蓝雪低低的抽噎声。杨光扭头一看,只见蓝雪被绑着手脚侧卧在床上,她浑身一丝不挂,结实的大腿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

  杨光不由想起不久前那消魂的一刻,渐渐感觉浑身燥热起来,下体也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伸手把蓝雪搂在怀里,握住了她酥软的奶子。

  蓝雪没有挣扎,一双泪眼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任他轻薄。

  “堂叔,有消息了……”正当杨光引弓待发、再度云雨的时候,杨金贵手里挥舞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伊凡果然守信用,真的把那小子收拾了,看,报纸都登出来了。”

  杨光从蓝雪身上爬起来,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莫斯科当地的一份晨报,头版

  头条刊登着一起车祸的报导,并附有大幅的现场照片。

  其实,杨金贵根本看不懂报纸上写的是什么,仅仅是根据照片臆测出来的,他认出了照片中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正是沈良。

  “奇怪,莫斯科每天象这样的车祸不下10起,这个怎么还上了报纸的头版头条?真是少见。”杨光自言自语道。当他看见文章标题时,不禁吓了一跳。

  文章的标题是:“中国籍男子惨遭车祸,使馆女翻译神秘失踪。”

  杨光定了定神,接着往下看……

  “今日凌晨二时许,有目击者亲眼目睹一辆无牌红色‘拉达’轿车在XXX街拐角处将一名男子撞倒,并将与之同行的一名女子劫持上车后向东北方逃逸。据悉,受害者系中国籍男子,名叫沈良,是在参加”华人联谊会“后回公寓的路上遭遇车祸的。受害者已被送往医院,生命垂危……”

  “被肇事者劫持的女子名叫蓝雪,中国籍,是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一名俄文翻译。中国大使馆已向政府提出强烈抗议,要求追查并严惩凶手……”

  “种种迹象表明,这是一起明显的、有预谋的蓄意伤人、绑架事件,并发展为严重的涉外案件,市政府已责成警察局限期破案……”

  “他妈的!”杨光狠狠地把报纸摔在地上,“这个伊凡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早就说过,把这女人带回来是件麻烦事,可你们就是不听,到底还是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杨金贵好奇地问道:“报纸上都写些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吗?”杨光气咻咻地站起来,指着躺的床上的蓝雪反问道,“她是中国大使馆的翻译,外交人员。”

  “翻译?沈良这小子是有本事,泡妞都泡到大使馆了。”杨金贵淫笑道,“只可惜这小子无福消受,倒让老子舒服了一回。”

  “伊凡这个王八蛋,办事一点也不利索,撞人就撞人,干嘛非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竟然还让别人看见了。”杨光恨恨地骂道。

  “那又怎么样?既收拾了他,又干了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这才解恨呢。”杨金贵疑惑地看着杨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你懂个屁!”杨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撞完人就跑,那是交通事故,即使有人看见了也没关系。而伊凡完事后又劫持了蓝雪,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蓄意伤人、绑架,你懂吗?”

  “……”

  “如果蓝雪是普通的中国人还好办,在动荡的莫斯科,失踪个把中国人算不了什么,至少不会惊动大使馆如此大动干戈。现在的问题是,她就是大使馆的人。你想,找不到她,大使馆能善罢甘休吗?一定会向俄罗斯政府继续施加压力要求破案的。”

  “事已至此,着急也没用啊,警察会找到这来吗?”听堂叔这么一说,杨金贵也有些害怕了。

  “我怎么知道?伊凡留下了太多的证据,莫斯科的警察再饭桶也会追查到他头上的。”杨光没好气地说道:“你好好看着这个女人,锁好房门,谁叫也不许开,我马上去找伊凡,通知他尽快销毁一切罪证。”说罢,杨光穿好衣服,匆匆地走了。

  叔侄二人的对话蓝雪都听见了,她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阴谋背后无辜的牺牲品而已。蓝雪还悲哀地意识到,既然他们毫不隐晦地在她面前泄露秘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在感伤自己命运多乖的同时,不禁为沈良的生死未卜而暗自担忧……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八)绑架的阴谋

  华灯初上时,“利菲卡”夜总会已人声鼎沸。

  一个头发灰白的俄罗斯老人在夜总会门口徘徊了许久,才掏钱买了张门票走了进去。他的衣着一般,从外表和神情上怎么看都不像是莫斯科的富豪。

  舞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了,老人找了张远离舞台的桌子前坐下来,眼睛木木地望着舞台。

  集体脱衣舞表演完了之后是单脱表演。

  在主持人的介绍声中,老人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惊得他不由瞪大了蓝灰色的眼睛。接着,他看见了自己的女儿琳娜舞姿翩跹地出现在舞台的中央,之后是脱裙、露体、摘乳罩……观众群里,嚎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声音一次比一次高。

  “琳娜!”老人痛苦万分地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头无力地垂到了桌面上。

  他就是琳娜的父亲、退休警官卢科夫。

  “琳娜,琳娜……”卢科夫喃喃地叫着,他不愿意再看到男人们贪婪的目光在自己女儿芳香四溢的裸体上睃巡的情景,于是,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丁雷没有看见卢科夫,即使看见了也不认识,但心情同卢科夫一样沉重、痛苦。没有爱上琳娜之前,他只是为她那香艳的玉体着迷,可是,现在他再也无法容忍别的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检阅”她身上的一切了。

  离丁雷不远的地方,坐着杨光和杨金贵叔侄俩和相貌凶恶的伊凡,他们看着舞台上浮荡的表演,乐得一直张着嘴巴发呆。

  这时候,一个戴着墨镜、蓄着大胡子的男人和另一个体壮如牛的男人走了进来,正好看见了琳娜的表演。

  “哇……”他俩不由自主地同时睁圆了眼睛。

  “天哪,她真美!”大胡子旁边的壮汉由衷地发出赞叹。

  大胡子却很镇定:“她果然在这儿。维烈,她是卢科夫的女儿没错吧?”

  那个叫“维烈”的壮汉回答道:“没错,是那老家伙的女儿。”

  大胡子阴冷地一笑:“好,就在她身上开刀。”

  大胡子名叫戈尔基,是伊凡所在组织--莫斯科黑手党主要头目之一,维烈是他的贴身保镖。

  七年前,当时是海员的戈尔基利用航海出国之便与意大利黑手党相互勾结,开始进行偷运毒品的罪恶行经,莫斯科成了国外毒品贩子们开辟的又一个市场。

  受命侦破的卢科夫经过努力发现了线索,并且亲自逮捕了他。

  戈尔基出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卢科夫进行报复,不过他没有直接找卢科夫,而是把邪恶的目光落在了他年轻美丽的女儿琳娜身上……

  琳娜表演完毕下场了,主持人请观众们休息一下,喝点酒水,男侍们立刻将饮料和美酒端到了观众们的面前。

  伊凡不经意地一扭头,看见了戈尔基和维烈,赶忙走过去,毕恭毕敬地对大胡子说道:“先生,您也有如此雅兴?走,到那边坐。”

  “你好!”伊凡和维烈也握了握手。

  戈尔基审视了一下伊凡:“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事儿,开心开心。”伊凡说道。

  “那好,一会你帮我做件事。”戈尔基把脸转向维烈,“你告诉他。”

  *********

  琳娜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出来。

  丁雷手捧着一束玫瑰花迎上去:“琳娜,你好。”

  琳娜接过花吻了吻:“谢谢。”

  经过几天的接触,琳娜渐渐地对丁雷产生了好感。丁雷几乎每天都来看望她,陪她聊天,送她去学院上课,有时还充当“护花使者”的角色,使她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丁雷所做的一切,琳娜很感动,和丁雷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有安全感,也是她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琳娜就是不让丁雷送她回家。

  丁雷有好几次劝琳娜不要再跳脱衣舞,并且诚恳地向她承诺,可以出钱供她上学、照顾她的父亲。可是琳娜每次都婉言谢绝了丁雷的好意,她何尝不想早点离开那肮脏的地方,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一向要强的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尤其是在感情上,她是不会接受任何带有怜悯的施舍的。

  琳娜以为丁雷还是来请她喝咖啡、聊天的,不料丁雷却说道:“琳娜,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共进晚餐,而且,我很想和你好好谈谈。我住的公寓离这儿不远,不知你是否肯赏脸?”

  琳娜感到有些意外,她看见丁雷的眼睛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绝他,于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谢谢你,咱们走吧。”

  戈尔基远远地看见了这一幕,摆手叫维烈和伊凡跟上他们,他阴沈的眼睛里闪动着幽幽的蓝光,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

  丁雷把琳娜领到了他租住的公寓。

  自从和沈碧雯分手后,他搬了出来,特意在离原来的住所很远的地方租下了这套公寓,以避免经常见面时相对无言的尴尬。

  琳娜好奇地打量着丁雷的公寓--

  房间里的摆设质朴简单,除了几件必要的家具外,再没有了多余的物件,但十分整洁,显示了主人的勤快。

  餐桌上的食品早已经摆好了,很丰盛,有牛肉、香肠、猪排,还有酒类和咖啡等等,摆满了一桌子。令琳娜好奇的是,餐桌的中央竟摆着一只插满蜡烛的蛋糕,旁边是一束插在花瓶里的红玫瑰,花瓣上带着露珠,娇艳异常。

  “谢谢你能陪我共进晚餐。”丁雷从餐桌下面拉出高背靠椅,请琳娜坐下。

  他打开录音机,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

  少倾,悠扬的轻音乐从录音机里传出来,使整个房间充满了浪漫的情调。

  “这是……”琳娜手指着餐桌上的蛋糕,一脸的疑惑。

  “哦,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丁雷笑着说道,“也就是说,你是我生日宴会唯一的客人。”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没准备什么礼物。”琳娜歉意地说道。

  “没关系,你喝点什么?红酒,香槟?”

  “香槟吧,我对酒精很敏感的,不习惯高度酒。”

  “好。”丁雷给她倒上香槟,自己则满上了一杯红酒,他举起酒杯:“欢迎琳娜小姐光临寒舍,干杯!”说罢,一饮而尽。

  “也祝你生日快乐!”琳娜端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

  丁雷闭上眼睛,用拿着酒杯的手按在额头上,沉吟了半晌,问道:“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讨厌我?”

  “不不,丁先生,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琳娜连忙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拒绝做我的妻子?”

  “因为,因为我是脱衣舞女。”琳娜垂下眼帘,低声说道:“我知道,在你们中国人眼里跳脱衣舞是下贱的职业,但我别无所长,为了生存,为了减轻爸爸的负担,我只有靠跳脱衣舞来挣钱供自己上学……”

  丁雷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你因生活所迫,虽流落风尘,却出污泥而不染,这一点是我最欣赏的地方。

  自从认识了你,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又一段感情的开始。可能你会怀疑,一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男人怎么会爱上一个脱衣舞女呢,对吧?”

  “……”琳娜低头不语。

  “我有过一次失败的感情,十三年的感情啊,破灭却仅仅在弹指一挥间,”

  说道伤心处,丁雷不禁唏嘘不已:“是的,我空虚过、失落过、彷徨过,于是浪迹风月、游戏人生,但求一醉解千愁……”

  丁雷的情绪感染着琳娜,她的眼睛湿润了:“丁先生,从没听你说过你的过去,我……”

  丁雷淡然一笑,缓缓地摇摇头:“不说了,来,喝酒!”

  说罢,斟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琳娜感到有些尴尬,为了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她从桌子上拿起火柴,将蛋糕上的蜡烛一一点燃,然后起身关上电灯,端起了酒杯:“丁先生,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真的!

  微微有些醉意的丁雷透过跳动的火烛呆呆地看着琳娜。在烛光的辉映下,她的脸白里透红,娇媚可爱,海蓝色的眼睛里流动着诚挚的水波。

  他鼓起勇气,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红玫瑰来到琳娜的面前:”琳娜,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中国人除了保守之外,还有一点也许你不知道,那就是情感细腻,善始善终。如果相信我,就请接受这只玫瑰花吧!“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琳娜终于被深深地打动了,这是她沦落风尘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男人真挚的温情,她抬头望着丁雷,接过了玫瑰花。

  丁雷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录音机里回放着俄罗斯民间舞曲,两颗心在逐渐接近的男女相拥着,伴随着优美的旋律翩翩起舞。

  房间里温馨而和谐,在酒精的作用下,丁雷有些迷乱。他大胆地轻抚着琳娜的玉背,顺手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

  琳娜没有拒绝,她微闭着美眸,仿佛依然陶醉在优美的旋律中而不能自拔。

  衣物一件件地从她身上滑落,当仅剩下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琳娜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亲爱的丁,吻我。”琳娜将丰满的酥胸紧贴在丁雷的胸膛上,水蛇般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扬起了娇艳欲滴的朱唇。

  他将琳娜轻轻地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当双手不经意间触及她饱满的双乳时,她发出一声呻吟。

  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丁雷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着琳娜醉人的美姿——

  从小就酷爱舞蹈的琳娜拥有一副绝好的身材,苗条而健美。她丰盈的乳房上镶嵌着两粒小巧如豆的乳头,两条修长的大腿上丰下秀,闪动着健康的光泽。最后的美景被一条内裤遮住了,雪白的内裤中央竟然绣着一只可爱的小熊……

  丁雷一阵心弛荡漾,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慢慢褪下她绣着小熊的内裤,神秘的部位至此一览无疑。

  琳娜嫩白的阴阜上覆盖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半遮着粉嫩的美穴,令人想入非非。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了诱惑,既保持着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纯,又灿烂出风尘女子的妖冶风骚。

  虽然在舞台上无数次地欣赏过琳娜的裸体,但她肌肤的嫩白和光滑还是让丁雷愣了好一会儿。他慢慢地伏下身去,把手放在她丰腴的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向她的阴部,翻动着她两片水滑的阴唇。

  一会儿,琳娜就难耐地扭动着娇躯,两条雪白的嫩腿微微颤抖,嘴里咿咿啊啊地哼出声来。

  丁雷见她已经动情,便分开她的双腿。琳娜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丁雷滚烫的男根,引导着他找到了阴道的入口,泛红的娇躯微颤,等待幸福的来临。

  丁雷不再犹豫,屁股一沉,将铁棒似的硬物顺利地插入了她滋润的小洞里。

  “噢……”在男人粗大的阴茎插入小穴的一瞬间,琳娜的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她轻轻挺起上身,两条粉嫩的长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丁雷的腰身。

  琳娜不是处女,她有过一次性经历。

  那是刚上舞蹈学院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俄罗斯小伙子,并很快坠入了爱河。

  这段恋情没有持续多久苏联就解体了,不知是迫于生计,还是其它的原因,那个俄罗斯小伙子和家人背井离乡离开了这座城市,再也没有回来。

  两人合体后,丁雷压着她雪白粉嫩的胴体,一边爱抚着她鲜红的乳头,一边开始慢慢抽送阴茎。

  开始,琳娜确实感觉下身有些不适,但在丁雷耐心的抚慰下,小穴渐渐地接纳了粗大的肉棒,随着抽插也轻轻地呻吟起来。

  “哦……丁,再深一点……啊……对,没关系的……啊……”

  大方的俄罗斯姑娘主动把阴户有规律地向上迎凑,努力配合着丁雷的抽插,使龟头更深地进入阴道深处。

  琳娜的热情感染着丁雷的情绪,他一边加大抽送的力度,一边情不自禁地把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做了一番比较——

  沈碧雯矜持含蓄、秀外慧中,欲拒还迎的娇态令男人蚀骨消魂;琳娜则狂野大方,风骚却不淫荡,从来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这样往往更易渲染气氛,促进性爱的升华。

  随着肉棒不断地深入浅出,琳娜的密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器之间的相互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伴随着呻吟声、喘息声、以及肉体亲密的撞击声,激情地响彻一片,合奏出一曲悦耳动听的“性爱交响乐。”

  丁雷肌肉横突的厚背上渐渐地现出了汗珠,他侧头亲吻着琳娜在他肩头上抖动的小腿,奋力挺动下身,直插得她淫声不断。

  “啊……”琳娜突然欠起上身,忘情地紧紧搂住了丁雷的脖子,雪白的身子一阵急颤,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身体深处激射而出,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丁雷被她的热液烫得阴茎一阵舒畅,再也无法控制即将爆发的情欲,他托住琳娜两片滚圆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跟着一声低吼,将浓浓的精液射入她的阴道深处。

  暴风骤雨过后,两人软化在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两件相互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地吸附着,不舍得分开。

  夜深了,喧闹的城市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沉睡在梦中……

  “丁,你很强壮,今天我非常快乐。”琳娜依偎在丁雷的怀里,用手轻轻地抚摩着他半软的阴茎,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可是,我不能陪你共度良宵,我该走了。”

  “这么晚了,还要回去?”

  “是的,必须。爸爸一个人在家,我不能让他为我担心。”

  “好吧,琳娜,我买了一些东西,在车上,今晚我想去拜见你的父亲。”丁雷轻轻地搂住琳娜,带着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是说今天晚上?”琳娜微微一怔。

  “是的,你一直都在了解我,可是我更想了解你,了解你的家庭,带我去,好吗?”丁雷见琳娜不说话,有些急了。

  “好吧。”琳娜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但语气上还是有些勉强:“到我家做客我当然欢迎,不过……我父亲脾气不好,再说,我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

  丁雷高兴地搂住她的纤腰:“有你招待我就够了,走吧。”

  *********

  丁雷的车是一辆崭新的“伏尔加”轿车,豪华气派。车里的后排坐椅上堆着一大堆早已准备好的咖啡、鱼子酱、牛奶、俄得克酒、格鲁吉亚白兰地和莫斯科红肠等食品。琳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这一堆食品至少得花三万卢布。

  “这些是你早就买好的?”琳娜惊讶地问道,同时对丁雷的细心敬佩不已。

  “是呀,我还给你买了一份礼物。”丁雷象变戏法似的把一瓶驰名世界的法国香水递到了琳娜的面前。

  “啊……”琳娜惊喜地把鼻子贴到香水瓶上闻了闻。“上帝啊,真香!亲爱的丁,你真好,我该这样谢你呢?”

  丁雷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嫁给我!”

  “还是让我吻吻你吧。”琳娜说完,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上去轻轻地在丁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伏尔加”向琳娜家的方向开去,车上的人没有注意三个男人坐在另一辆轿车上正远远地尾随着他们。

  过了几条街,“伏尔加”最后停在了琳娜的家门口,丁雷手里提着食品跟着琳娜走上了门前的台阶。

  这是一栋破旧的楼房,墙上褪了色的油漆已经开始脱落,露出了被风腐蚀了的红砖,斑驳的样子显示着年代的久远。

  琳娜取出钥匙打开房门,门厅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她抬脚往里走,却“扑通”一声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爬起来打开壁灯,只见父亲卢科夫手里握着一个酒瓶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酒瓶里空空如也。

  “爸爸,爸爸。”琳娜呼喊着去拽卢科夫。

  丁雷放下网兜帮着她把卢科夫搀起来,扶到客厅的沙发上。

  琳娜连忙倒了一杯凉开水,让父亲喝下。

  卢科夫醒了,看见女儿坐在自己的旁边,正关注地望着他。卢科夫本想骂她,但又看见了丁雷,便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到我家来干什么?”

  丁雷恭敬地用夹生的俄语回答道:“我是琳娜的朋友丁雷,特意来拜访您。”

  “来拜访我?拜访我干什么?”卢科夫的嘴里吐着浓重的酒气。

  琳娜把网兜提过来:“爸爸,丁先生是个好人,他来看您,还给您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

  卢科夫看着网兜里的食品,对丁雷笑了笑:“谢谢!丁先生,你是中国人?”

  “是的,中国人。”丁雷说道。

  “哦,还是你们中国好,中国的改革不象俄罗斯这样搞得一团糟。”卢科夫神情委顿,脸上露出一丝伤感。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琳娜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点咖啡吧。”

  看见琳娜,卢科夫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网兜里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夹住瓶盖一拧,瓶盖就开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夺卢科夫手里的酒瓶。她感到奇怪,干了一辈子警察工作的父亲一向对饮酒很节制,今天这是怎么了?

  卢科夫一把将女儿推开:“琳娜,你还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说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进了嘴里。

  琳娜一怔,难道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背着他干的事情?

  丁雷看着父女俩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瓶酒转眼间就下去了一半,卢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发上。剩下的半瓶酒全部洒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亲身边哭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来,轻抚着她耸动的脊背,低声问道:“你爸爸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道了你跳脱衣舞的事?”

  琳娜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卢科夫抬到床上,便离开了她的家。

  丁雷走后不久,门被人敲响了。

  琳娜以为是丁雷又回来了,便打开了门,但进来的却是两个面露凶相的大汉。

  没等琳娜反应过来,大汉扑上来用一块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琳娜闻到了一股强烈的乙醚的气味,一阵头昏目眩后,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琳娜被拖了出去。少顷,一个大汉又折了回来,把一封便信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拉上门走了。

  (九)来自旧情人的胁迫

  特级护理室里,两名女护士守着沈良,每隔一个小时给他测量一次体温和血压。

  输液架上混合着昂贵药物的葡萄糖注射液通过导管缓缓地流进沈良的体内,他依然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沈碧雯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开始考虑她和孙军面临的现实问题。

  医院的收费之高令她惊愕,她知道孙军的手里只剩下十几万卢布了,即使加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还不到20万。没病没灾,20万卢布可以在莫斯科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但一有病就不行了。弟弟的病不是三天两天能好的,必须预先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就需要赶紧赚钱,赚取大把大把的卢布或美元。可是,怎么赚钱呢?利润最大的运动衫和羽绒服已遭莫斯科人的唾弃,其它商品的利润很小,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孙军想到了一个能迅速赚钱的办法。

  沈碧雯一听,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顿时瞪得象铜铃:“你疯了?绝对不行,万一你再有个好歹,我怎么办?”

  原来孙军的办法是通过杨光去当角斗士,沈碧雯曾经和丁雷去过角斗场,也和孙军去过,那完全是肉与肉的拼搏、血与血的倾轧、赤裸裸的生命与生命的抗衡,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孙军到那里去捞钱,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沈碧雯根本放心不下。

  孙军解释道:“咱们总不能把良子抬回北京治疗吧?碧雯,你还不知道我的功夫?那个角斗场我去过好几次,早把那些角斗士看透了,也就那两下子,凭我的武功,战胜他们不成问题……”

  “不行,我不同意!”沈碧雯打断他的话,“那些亡命之徒力大无比、出手狠毒,你……”

  孙军有些急了:“你是为我担心?我学的是东方功夫,四两破千斤。来软的我灵如猿猴,让他们抓不着;来硬的我有气功,任他出手狠毒我固若金汤。再说,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我一拳下去,他们也一样吃不消,当然,受点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

  “这不是你在国内进行武术比赛,这是在莫斯科真刀真枪的玩命,别说了,我不让你去!”沈碧雯态度很坚决,“还是让我去找丁雷借点吧。”

  ***    ***    ***

  卢科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由于昨天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感觉头有些隐隐作痛。

  “琳娜……”他叫了一声,等了半天,也不见女儿的回应。他下了床,挣扎着来到琳娜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迭撂整齐、纤尘不染。

  “琳娜可能去舞蹈学院上课去了。”卢科夫想道。

  这时,他感觉肚子有点饿,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厨房走去。

  路过门厅时,他看见地毯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女儿临走的时候留给他的,便顺手拣了起来,边走边看。

  突然,他的脸色猝变,目光直直地盯在纸上,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卢科夫先生:您好!您的女儿琳娜是位迷人的姑娘,我很喜欢她,所以我请她到我这里来做客,我想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落款是“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

  卢科夫只觉得头“轰”的一声胀得老大,白纸黑字在眼前左右晃动……

  天啊!上帝,琳娜被人绑架了……

  卢科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这个人是谁?几十年的警匪生涯,被他依法逮捕的各类犯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他努力搜索着记忆里经他手入狱的犯人,根本无法确认是哪一个绑架了他的女儿。

  昨夜和琳娜一块儿来看他的那个中国人丁雷住在哪里?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绝望中的卢科夫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草”,他决定去找丁雷问问情况。

  ***    ***    ***

  丁雷自从昨天晚上送琳娜回家返回公寓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打开一听鱼子酱,切了一些莫斯科红肠和面包,又开了一瓶“金牌马爹利”,独自一人细嚼慢咽起来。

  昨夜他见到了琳娜的父亲,卢科夫给他留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印象,虽然猜不透老人的心事,却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痛苦,难道他已经对琳娜沦为烟花女子有所察觉?

  丁雷正边吃边思索着,不一会,一瓶“金牌马爹利”已经见了底。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放下刀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房门,门口站着沈碧雯。

  “是你!?”丁雷一怔,“你来干什么?”

  沈碧雯早有思想准备,一声不响地推开丁雷不请自进。

  丁雷看着三个月前还在一起生活、如今却行同陌路的沈碧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的嘴唇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沈碧雯还是那样的美丽,只是脸色有些憔悴,一双明眸弥漫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丁雷把脸侧向一边,不再看她,这一切太熟悉了,越看心中的忿懑越大。

  沈碧雯也同时打量着相恋了多年的情人,他还是那样高大、英武,充满男子汉的赳赳气概。如果他不去匈牙利出手那批货,如果没有莫斯科流氓的骚扰,如果自己在那一瞬间忍耐住内心的骚动,那么现在和自己同居的依旧是他,而不是孙军。丁雷从匈牙利回来看到的那一幕虽然让她很难堪,但她那时已离不开孙军了,而这一切却无法向丁雷解释。

  “雷哥,向你借点钱。”短暂的沉默后,还是沈碧雯打破了僵局,“良子被车撞了,急需钱用。”

  “撞得重吗?”丁雷淡淡地问道。虽然沈碧雯依然沿用着以往对他的称呼,可是,丁雷不但不感到亲切,反而觉得有点恶心。

  “不轻。”

  “孙军很有钱,还用向我借吗?”

  沈碧雯低声说道:“医院收费惊人,孙军手里已经所剩不多了……”

  “借多少?”丁雷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先借5万吧,我会还你的。”

  “钱,我有的是,可是我凭什么帮你?”丁雷冷冷地看着她。

  沈碧雯心头一震,她知道丁雷一直在怨恨自己,自觉理亏:“沈良也是你的兄弟,他现在有难,你能见死不救吗?还有,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往日的情分?”丁雷粗暴地打断她,沈碧雯的话,激发了他积淤胸中许久的那股怨郁之气:“亏你还好意思说往日的情分,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把多年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垃圾,说扔就扔,你也配说往日的情分?”

  沈碧雯猛地抬起头:“丁雷,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没有错。当初你只顾自己赚钱,一天到晚不着家,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上次你去匈牙利,一去就是一个月,流氓都爬到了我的床上了,这些你都知道吗?如果没有孙军的帮助,我可能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孙军就是比你强,至少他知道怎样做才是真正的疼我。”

6

主题

0

听众

1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55
活跃
4
贡献
0
  她越说越委屈,清澈的美眸噙满了泪水。

  “好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咱们之间早就没有了情分可言,现在凡事都讲究公平交易,借钱可以,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丁雷怒极反笑,沈碧雯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从心底窜出一股怒火,本想就此摔门而去,也不愿再受丁雷的奚落、羞辱。她使劲撕开上衣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赌气说道:“是的,我欠你的感情债,早晚都得还清,现在我除了这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想要的话我都给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请你救救沈良……”

  “好,成交!”丁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愤怒、嫉妒在酒精的作用下,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反正对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和几个男人都没什么分别,脱衣服,上床吧!”

  “你……”沈碧雯惊鄂地睁大眼睛,伤心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丁雷吗?是那个曾经深深爱恋并托付终身的雷哥吗?如果说刚才还对他心存一丝愧疚的话,如今早已被他的一番羞辱剥夺得荡然无存了。

  “怎么,后悔了?”丁雷见沈碧雯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冷冷地挖苦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收回刚才说的话。”

  沈碧雯绝望了,在这心对心的较量当中,她彻底地输了,而且输得如此的惨,直至尊严丧尽、人格尽失。

  她透过迷蒙的水雾,轻蔑地注视着丁雷,慢慢地脱去上衣和裙子,接着是乳罩、内裤……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美体裸裎,春光突现,整个房间都似乎随之亮了起来。

  丁雷通红的眼球紧盯着玉雕般的沈碧雯,她还是那么美,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裸体曾给他带来过无尽的欢娱,美仑美奂,也曾占据过无数男人遐想的空间。而此时在丁雷的眼里,不过是用来发泄愤懑和性欲的工具罢了。

  丁雷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在床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沈碧雯饱满的身躯被床垫的弹簧弹起,又抛下,又弹起……没等完全平息,就被丁雷死死地压在身下。

  这对行同陌路的老情人最终在双方都意想不到的境遇下贴在了一起,只是这种带着悲剧色彩的重逢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爱的甜蜜和性的欢娱,甚至还有点苦涩、有点辛酸。

  那个高傲矜持、风情万种的沈碧雯不见了,她赤裸着身子,象一只蜷伏在野兽爪下的羔羊,瑟瑟发抖。

  那个貌似孔武却温柔得堪称男人典范的丁雷也不见了,此时的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变得狂燥易怒、反复无常,恰恰是那只即将吞噬羔羊以啖其口的野兽。

  事过境迁,感情已非昔日可比,虽然两个人各怀心事,但都在不自禁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依然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只是没有了曾经的相濡以沫和过去的激情,那感觉很陌生。

  成熟少妇的裸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象化妆品的味道,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丁雷呼出的气息渐渐有些滞塞,他伸手抓住她滑腻的丰乳使劲揉搓着,把嘴凑上去在她脸上、唇上一阵狂吻。

  双乳传来阵阵疼痛,沈碧雯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丁雷喷着酒气的嘴。尽管丁雷粗糙的手掌摩擦她娇嫩的乳头也会带来一丝丝的麻痒,但马上被疼痛所淹没,感觉不到一点快感。

  丁雷的手掌继续在她的裸体上游离,越过高耸的乳峰,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茅草丛生的阴户上。

  微汗的手掌摩挲着两腿之间那条狭长的肉缝,有一种涩涩的感觉。他伸出中指,旋转着探入那曾令他留恋忘返、无尽消魂的肉洞里。

  下身突遭异物的侵入,使沈碧雯本能地夹紧大腿。她的阴道里干燥异常,丁雷用手指扣动半天,才仅仅有些潮湿而已。

  熊熊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丁雷最终失去了耐心。他将沈碧雯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洞口上。

  颤抖的下体刚刚接触到一点温热,硕大的龟头就迫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带着尖锐的刺痛挤了进去。

  “嗯……”沈碧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她上身挺直,紧蹙的秀眉微微抖动,光洁的额头上现出细密的汗珠。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试图减轻肉体所承受的痛楚,这种在性交时久违了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和丁雷的第一次……

  没有爱液保护下的阴道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带着柔软的韧劲阻碍了它的前进,直到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一同陷了进去,这股力量才慢慢消失。

  直至肉棒完全没入小穴中,沈碧雯已是浑身冷汗淋漓了。

  沈碧雯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痛苦,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当曾经的男欢女爱最终演变成现在这种近乎野蛮的交媾时,她迷茫了……

  渴望和失望之间如此强烈的落差,不止沈碧雯一时难以接受,就连丁雷也恍若梦中。

  丁雷双眼发红,浑身迸火,可是她的阴道太过干涩,肉棒在抽送时一度受阻,举步维艰,每进出一寸都仿佛打磨在砂纸上似的,龟头一阵阵生疼。

  此时他的脑海里是空白的,酒精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神经,潜意识里只有一个意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用性的手段来惩罚这个因性而背叛他的女人。

  所以,不顾身下女人的感受,用力抽送着阴茎,在她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的裸体上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沈碧雯却毫无性欲,粗大的阳具在她窄小、干燥的肉洞里来回摩擦,象着火似的,火辣辣地疼痛。

  相识到相爱的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丁雷的粗暴……给她精神和肉体都带来痛苦的粗暴。她脸白如纸,双目紧闭,强忍着疼痛没有挣扎,全裸着身子象一根冰棍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有那两条光洁泛着白光的小腿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

  始终重复着一个动作,丁雷的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已是汗流浃背。少许的酒精随着汗液排出体外,他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

  当他通过瑟瑟发抖的女体注意到沈碧雯痛苦的表情时,不由得心软了。

  开始时,丁雷同样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感,多被疼痛所取代。于是他拔出肉棒,扒开她两片小阴唇,在洞口处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用手指蘸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阴道肉壁上,重新插入时,这才稍微觉得顺畅了些。

  沈碧雯依然没有动,她微闭着美眸,木然地让他那笨重的躯体再一次填进了她空洞的脑海,空洞的身体……

  虽然她神情冷漠,但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曾经因为孙军,她背叛了丁雷,如今因为弟弟又背叛了孙军,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沈碧雯悲戚地想道。

  丁雷无法洞悉她的心理活动,只是一味地猛抽狂插。

  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对她小穴的伤害小了许多,进出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不知是青春的情感在胸中蠕动,还是潜伏的欲念在苦闷中复苏,沈碧雯感觉下腹部有股热流在涌动,隐藏在心底的情欲一触即发,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冲淡了下身的痛楚,并且一波紧似一波,从四肢百骸迅速地蔓延开来,甚至比往常还要强烈百倍,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官能。

  这种在被虐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快感,沈碧雯并非初次体验,她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浑身发热、娇躯微颤,雪白的肌肤也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那是她情动的徽兆,只可惜丁雷并没有注意到。

  正当沈碧雯苦尽甘来、飘飘欲仙的时候,丁雷激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下体一阵抖动,精液激射而出,终于对她完成了一次野蛮的占有。

  “不……”欲罢不能的沈碧雯腾地睁大眼睛,内心的渴望不由脱口而出。可是已经晚了,她失望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喷洒在被撞得有些酸痛的宫颈上。

  就这样,刚刚燃起的激情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沈碧雯感觉仿佛被人故意从高空中推下来似的,绷紧的神经被猛地闪了一下,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空虚、失望、痛苦混杂交织,一起涌上心头,使她产生了一种欲泪的渴望。

  这时的丁雷已经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正疲惫地躺在一旁喘着粗气。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9-22 02:04 , Processed in 0.076323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