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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ini7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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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庆淫传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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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骚浪得可爱,此刻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妹妹般地撒娇着。她爽我可还没HIGH呢!我不等她回气,又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沙发上。我拿过两个大靠垫让表嫂抱着,好令她趴得舒服一些。然后大鸡巴便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她的润穴内。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更猛烈,令得表嫂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的哀鸣但又痛快的呼声。她还时不时地半回过头来,眯眼凝望看着我,脸上表情一下凄苦、一下爽快,那紧咬着红唇的表情,真是媚惑极了。

  我忍不住地又使劲抽动起来,巨大的阳具在小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表嫂也没曾这么爽快过,直翘高健圆的白臀,好让我能次次都顶到深处。

  「好…好…天哪!这么多次了…还…会这么地爽!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的…啊…啊啊…」表嫂竟然又完蛋了,她的四肢百骸有如散了似地,也没力再浪叫了。这次,我也不去理会她,自顾自地猛抽插着,因为我感觉到自己也将快达到高潮。

  我双手紧紧抓按着表嫂的美臀,眼睛欣赏着那大鸡巴在她的润湿穴口间送进抽出。我的肉棒在表嫂迫紧的阴道内,被包含得满满地,肉壁的按压收缩力,弄得我爽上了九重天!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到了脑袋瓜上…「表…表嫂…我…也来了…要…要射了…」我终於忍不住地要泄了。

  「阿庆,不…快停…停下来…唉哟…可别再插了…快…拔出来…不…不能射在里面…不…唉哟…别插了…求求你…」表嫂一惊,急忙连声哀求着。

  我这时哪里还管得了,大鸡巴正爽到紧要关头,如何还能停得下来。只见龟头插得暴胀,眼前的精关就将不守了。

  表嫂见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感觉到穴儿内的鸡巴更胀、更大了,索性就夹动起穴肉,乾脆配合着我的抽插,爽到底!

  「啊!好表嫂…美姐姐…来了…来了…啊……」我终於爆发出来了,鸡巴紧肏抵着花心,热精「卜卜」地射出,直涌入表嫂的小浪屄。坐了这般久的飞机,我也已经好几天没自慰了,储备得又浓又多,猛射表嫂那爽歪歪的穴眼深处。

  表嫂原本就要爽死了,被这热精一冲,耳朵就嗡嗡只听得我亲热的叫唤,穴心一抖,也随后再次地泄了。我们俩人同一时间的射精,淫荡液体在润滑的阴道肉壁里互冲击着,那感觉可真是舒服到了极点!

  尽兴之后,我顺势地伏趴在表嫂的身上,享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并温柔地搂抱着她。表嫂则回过头与与甜吻着,然后俩人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回味着那性乐的余韵…过了大约半小时后,我才缓缓地爬起身来,上楼去洗了一个澡。表嫂也随后进了自己卧室里的浴室,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液都冲洗乾净,免得待会儿表哥回来时发觉就不妙了。

  俩人洗完了澡,换过乾净的衣服,表嫂和我就有如没事发生一样,想对的坐在厅中的沙发上。此时,我们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语一阵,但也随意地提论到她和表哥之间的生活。

  从表嫂的口中知晓,其实她和表哥之前也很恩爱,每天早晚夫妻俩都会亲热一番,虽然她老公的鸡巴并没有我的厉害及耐久。然而,随着表哥工作上的优异表现,频频升职,工作量和责任感也自然地提高,但在家中的时间便相对地减少了。

  对於本身是很容易高潮的表嫂,平时倒也还能籍助自慰来满足自己。今天却不晓得怎么搅地,竟然和我这表弟糊里糊涂地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团紊乱,可也感到十分甜蜜,彷佛回到了当年和老公热爱时期的情景一般。

  大约十一点多钟左右,表哥才回到家。我们三人就再闲聊了一小时左右,都是些今天到处游玩的点点滴滴,之后才回房间去睡觉了…第六话早上醒来时,我轻步地来到表嫂的房间,房门是半开着的,只瞧见她正跪趴靠在睡床旁的窗框上,正目送着走出门欲上班去的表哥。我快步地也到了窗边,向下瞄了一眼,表哥正走向他的车子…表嫂这时侧过头来对我做了一个鬼脸,还略略哼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然后伸手把我推开。我接着跳上床去,从后面把她拥抱得死紧,并开始热吻着她的芬香的粉颈。由於表哥还在外边,所以表嫂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乖乖地靠按在窗户上和表哥对望着。

  可能是因为刚刚起床,表嫂只穿了一件松长的睡袍,我很容意就探手到里面,轻薄地摸索着,原来她并没有穿内衣。我任意地用力握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健美肉球。

  「那死鬼啊!怎还一直在外边蘑菇啊?嘿…不是吧…竟然打开起了车前的引擎盖子?啊…才用了不到两年的高级宝马跑车,竟然在这时开不着引擎,真见鬼了…」只听得表嫂自言自语地说着。

  我并没什么去理会,只迫不及待地伸手掀起了她的裙子,里边竟然空荡荡地,露出了圆俏光滑的翘屁股。表嫂居然没有穿内裤!

  「嘿,你早上刚跟老公做过爱?」我一边困惑地问道、一边摸着她黏湿湿的阴户。

  表嫂的阴道里边,似乎还遗留有少许表哥的精液。想着、想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感突然涌上心头,大鸡巴高高地硬勃立了起来。

  「跟自己的老公做爱也不行吗?我…」她眼望着外头,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地感到一阵温热的接触,跟着小穴便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花心上正猛烈地被顶撞着。原来我已经欲火冲脑,早按耐不住地拉下裤头,掏出了大鸡巴,硬插入那湿黏黏的阴道肉壁里。

  表嫂差点儿没被吓得窒息,脸上一片惊诧,但她立即又得显出舒媚的表情,笑脸对着楼下外边那不时望上来和她打招呼的老公。

  「喂,阿庆弟弟啊…我那里还没清洗哩…」她有些尴尬地快速回头告诫了我一下。

  「我就是因为如此才要立即好好地干你!」我也不知自己为何有如此异样的冲动。

  表嫂只好继续趴在窗缘,忍受我那干死人的鸡巴从后面来回地抽动。她银牙紧咬,浑身颤抖。终於见她老公弄好了车子,转身向她作了一个OK的手势,盖上前盖,坐回到驾驶座,准备启动。

  当车子缓缓驶离的时后,表嫂再也忍受不住了,媚眼一闭,小脸往上仰起,「啊啊」的一声狂浪叫着,来了高潮,丢精了!

  我放开了她的屁股,让她回身进来。表嫂一把扑在我的怀里,双双睡倒在床上。

  「你这小鬼头,真的好坏好坏啊!这样地戏弄我,也不怕被你表哥察觉?」表嫂恨恨地捏了我的脸蛋一把,眼直视着我说道。

  我傻傻地笑着,不回嘴,并不慌不忙地开始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物。片刻,我们俩就赤裸地正面相拥,大鸡巴很容易的找到了穴口,屁股稍一用力向前一挺,就又全根尽没,直达花心。

  「啊呀…坏弟弟…一大早…就…就来欺负…人家…真坏哟!噢噢…好舒服…好…深…啊…啊啊啊…」「我和表哥…哪一个好啊?」我笑问着。

  「你表哥…可比你温柔体贴多了…但是…你…你最好…干得我…最…最爽…最舒服…我好爱啊…」表嫂口不择言,浪态百出。

  「那…我也得要好好地…疼爱疼爱表嫂您啦,好好地孝顺您老…」我一边轻浮地说着、一边发狂似地猛烈抽送着大鸡巴。

  「啊…好…好…干我…干我!啊…好好哦…啊…又来了…又…来了…来了…啊…啊啊啊…」表嫂的浪声回响着,淫水泄了一次又一次。

  我一边干着表嫂、一边回想着那可怜的表哥,昨晚还说什么一定要我在他家住到回去为止。哈!看来就算他不留我,表嫂说什么也决不会让我走的…28、明星梦第一话餐厅小妹出身的马玉芬,从小就向往明星生涯,梦想着混入影业圈。她先是参加了各综艺节目上的什么天使、辣妹之类的选拔,还甚至於自掏腰包地加入了一些演员、模特儿训练班。然而,混了两、三年还是没搞出什么名堂来。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就在那餐厅里结识了她。我对於她的美貌和性感身材非常的感兴趣。从她自个儿的口中知道了她那明星梦,便胡言乱语地篇说自己是一位略有影响力的星探摄影师,还递了一张我自制的假明片卡。其实说穿了,我那时也只不过是大学摄影社里的副社长。

  我甜言蜜语般地骗马玉芬说,只要经过我手拍摄的「星梦儿」,就算不会大红大紫,也至少会有机会上镜头,满足拍戏之瘾。只要我把拍摄好的美照推荐给各大导演,不是饰演女主角,也会是主要配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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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玉芬成名心切,心想这是绝顶的成名捷径,於是便立即哀求我为她安排摄影的时间。我当然得假意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说什么时间上都早已经排得满满地,根本就无法把她挤入我的程表中。

  「啊哟!阿庆哥哥啊…如果你能抽出一小段时间来为我拍照,我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噢!」玉芬马上就陷入了我的圈套,并紧紧地靠了过来,嗲声嗲气地在我耳边暗示说着,还不时地用身躯上的肉球来压揉我的手臂。

  我假装地深思了一阵后,才缓缓「勉为其难」地答应她…第二话一个星期后,玉芬便应了我的约,还带了她的一位姊妹温翠苹同来。翠苹亦是另一位羡慕明星那种浪荡生活方式的少女。她在听取马玉芬的游说之后,欣然答应与 她同行,一起来到了这有名的国家公园风景区,并准备好好地摄拍几张艳媚的照片,以让那些导演、制片们眼前一亮,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公园的角落看到她们时,一番打扮之后,马玉芬与温翠苹那股骚骚的辣妹味,更是味道十足。马玉芬穿着低胸露背的花色短裙洋,而温翠苹则着紧身露肩低胸的白色洋装,陪衬出她那高耸的巨乳,双峰更是高高挺出「咱们好姐妹俩,有难同当、有福共享。阿庆哥…我带她一起同来拍摄,你…不会介意吧?她将来也一定会…好好地回报你的。」玉芬看着我,有点儿颤颤地问道。

  虽然我对多一人临时的加入感到不太高兴,怕会因此影响到我整盘的计划。

  然而,再看温翠苹那一脸的骄悄模样和魔鬼身材,也就淫意奋起,重新计划着新邪念。

  我们三人走到国家公园的后山,找了一处较为偏僻的角落里,取出了带来的摄影器材,还有几罐啤酒来饮用。我为她们在草地上铺了一大张露营用的胶制席布,然 后要她们尽量躺在那儿摆出各种性感诱惑的姿势,一边为她们俩拍摄着、一边同时与她们谈笑风生,双方提及的都是些黄色话题。

  拍着、说着,我随意地提起了王家慰大导演,要在近期开拍一出暂时命名为「春花炸蟹」的艺术电影,还托我帮忙注意看看是否有适合的女主角,可以推荐给他哩。

  「怎么样?你们俩有兴趣试一试吗?不过,我需要呈上给王大导演的照片,自然也是一些较为「艺术性」,而且是关於同性恋题材的。你们俩商量考虑一下吧!」我假装不在意地调整摄影器,并悠悠说着。

  马玉芬听了便拉着温翠苹走到一旁,细声地商议起来。没到两分钟的时间,玉芬便转身向我走了过来。

  「阿庆,没问题的!我俩都是演员和模特儿训练班出身的,非常的专业,亦也很敬业。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毅然说道。

  只见玉芬和翠苹俩便双双躺坐在铺好的席布上,各自脱下外衣,露出那一身性感半透明的内衣裤,然后两人便开始互拥抱着,摆出各种大胆的挑逗姿势。

  我连连地按压着手中的影机快门,「卡嚓、卡嚓」开始不停地拍摄。她们两人也越拍越入神,并开此脱去了胸罩,互相磨起豆腐来。到了最后,玉芬甚至都连三角小内裤也剥了下来,还把翠苹的也拉下,并以手指撩弄着翠苹的私处。

  看着玉芬光溜滑滑的阴部和翠苹那黑毛丰盛的下体,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把手中的相机摆放在地上后,便猴急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裤,冲了过去,并趴在她俩的身上,摩擦起来…第三话「嗯,阿庆,你怎么这样子,照都还没拍完…」玉芬不裞地推了我一把,说着。

  「哈…如果你们俩好好地服侍我,就算不拍照,有我的大力推荐,还怕不保送你们入行吗?」我一嘻嘻地再三强调着、一边伸手过去抚摸玉芬的奶子。

  马玉芬似乎被我说动了,因而还特地把身躯紧靠了过来。

  「哪…说了话可不能不算数啊!我们俩都要做主角…」一直不说话的温翠苹在这时也开了金口,并还移位到我身后,以她那对巨乳大力地压迫着、摩擦着我的背肌。

  「绝对没问题!不过嘛…得先让我瞧瞧你们的媚功,可要卖劲喔!」我带着笑容,色迷迷地回答着。

  马玉芬瞪目神飘,意爱情迷,亦有些讨好,马上与我热吻在一起。而温翠苹则忙着以双乳继续为我做「马杀鸡」。我和玉芬嘴接嘴地亲吻着,舌头不停地互相撩弄打转了数来分钟,便转向与翠苹吻在一起,并借那舌头转动来传递双方的热情。

  没多时,我已经有些按奈不住,毅然地站立起身,将那早已坚硬的大鸡巴挺了出来,在马玉芬及温翠苹的面前晃弄着。她们俩有些地红着脸,心中蹦蹦的乱跳着。然而,想到能即刻一举成名,也不管那么多了,互相抬高眼来对我直抛媚眼…马玉芬左手捏弄我那两粒龟蛋般大的睾丸,而温翠苹则手不停地套送着我粗长的壮鸡巴。此时,我目现欲火,看着美艳娇嫩的娘们俩为我献技,真的爽得很啊!

  「玉芬,你…你真性感,我真恨不得能咬你那肥大的阴户一口啊!」我逗笑说着。

  只见马玉芬犹豫一下,不见回答,却以行动表示。她伸手来把我拉了下去,要我平躺着,然后把双腿八字大分,跪蹲着我的头部上。我的眼前立即显现出一条的细缝,小阴唇间红里带湿地,好不迷人啊!

  玉芬移摆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轻易地吻那阴唇和舔弄小嫩穴内的肉壁。玩着、玩着,她的淫水涛涛洒出,我慌得忙吸啜吞没入喉,酸酸咸咸的,虽然带有点腥味,但却更刺激了我的宫感。

  「喔…嗯嗯…嗯…好…好舒服…」马玉芬气喘嘘嘘的娇浪着。

  温翠苹在我和玉芬陶醉的当儿,也略感到一阵娇喘。她的玉手立即往我那大鸡巴紧握着,令我刹那之间似有一股触电般感觉,引起阵阵遐思。只瞧翠苹心中一阵肉感,她那樱桃小嘴立即送往我大鸡巴上,大口地给含了起来。天呀!竟是满满的一口,没丝毫的空隙!

  这两个天生尤物,为了满明星美梦,不惜卖弄风情,献身给了我这冒牌的摄影星探。哈!女人的心,可谓微妙的很呢!

  在这绿草如茵的大地上,我们三条赤裸裸的肉虫,一丝不挂地想享受着原野般的性快活。

  马玉芬那小湿穴被我吸吮得淫荡直叫喊哀饶。而她自己则慰藉着正在欲火上升的温翠苹。翠苹这时是以跪倒的姿势含吸着我的老二,屁股高高翘向着玉芬。

  马玉芬便微妙地用她往昔手淫的手法,以右手拨开了温翠苹的外阴唇,显露着红红的润湿小穴,然后倾斜身躯,低下头伸出舌头去舔弄了那毛茸茸之间的阴道肉壁。

  这一舔,把温翠苹弄得甜蜜极了。她的骄脸,渐渐升起了像一朵红艳的桃花,浑身微颤发抖,像虫一般地开始在地上扭来扭去。马玉芬见状,於是便立起身来,抱起了翠苹往我下身一放,不偏不倚,她那阴道缝隙眼正好对准了我的大鸡巴,重重地压下。

  然后,马玉芬的手微微一引,便使得我的膨胀得如铁般坚硬的肉棒钻插而入。

  玉芬亦低下身去,在温翠苹那阴蒂上,又用手指、又用嘴,颤揉按弄个不停。

  「哎唷…哎唷…好…好痛快呀…哼…哼哼…」温翠苹的舌头在口腔中颤抖了起来,心中有如小鹿般乱闯,似笑又似哭地呻吟着。

  翠苹的小穴被我戳得又肿又痒,即痛但又非常地爽,爱液有如泉水般地一波波地涌出。这时,她那颤抖扭动的身子已经无法支持了,於是趴了身子紧抱着我,屁股如火车头引擎般地猛烈推动,弄得我俩直声呼喊,连静憩在树丛里的鸟雀,都惊吓得一飞而散。

  「喂!拜托你们俩…自我控制点,不然…被人发现就不好了!」马玉芬有点不自在地细声警惕了我们一句。

  我和翠苹都立刻低下了声量,但却加快了冲干的劲道,奋插得温翠苹几乎倒地,而需马玉芬协助将她的身子扶正。没过多久,只感觉到翠苹的阴壁肌肉紧迫一缩,那里边的骚水猛然直射,涛涛不绝地涌洒而泄,整个人便软化地趴落在我的身上…第四话马玉芬瞧温翠苹不行了,便将她推开一旁,换自己来。只见她用手挪高我的双腿,并低头含吻着我的睾丸。马玉芬把那两颗蛋蛋交替地互相吸啜着,一时含在嘴中、一时又将它吐出,弄得我好兴奋。

  她接着要我像小狗那样地跪趴着,屁股朝天,然而用她的舌尖来舐我的屁股眼。被马玉芬这样地挑逗,我心中心花怒放,血液在周身激汤起来,阳具亦膨涨到了极点。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将会被马玉芬玩残的!得趁现在还顶得住时,好好地来抽插她一番。」我暗自想着。

  於是,我便奋起了身,把马玉芬给重重地压在下面,并以食指和中指同时地插入她润湿的穴洞,且不停地猛进抽出使劲插着。她那里也不断地直流出骚水。

  「阿庆哥,求…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慰劳我啊!快…快…嗯…嗯嗯…」马玉芬心己乱,哀鸣地求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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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她如此的需要,也就提起了肉棒,往她嫩穴插了进去。马玉芬急似地不顾一切的将玉腿狠狠地张得开开,让淫穴口显露出来,且硬把屁股向前迎顶了上来。

  我熊腰上一用劲,大鸡巴的龟头便对准润穴破关插入。马玉芬的阴户熬了这些时,淫水早已是泛滥於阴户内。我的大老二应声「唰」地整根沉入她的小穴内,直撞击她的花心。她这时好像又痛又痒,又似乎是无限的好感舒服与痛快。

  「啊…插…插进去了!嗯…嗯嗯…不…不得了…噢噢…好…好…爽…爽…爽死妹子了…啊…痛…好痛!不…别…别停下…快…插…插得猛烈些…对…对…用力…啊啊啊…」马玉芬竟然是未经人道的,这破题儿还是头一遭。我粗大的鸡巴真令得她吃不消,一滴滴的血丝,随着一根特大号的肉棒抽抽送送,便缓缓地随之流出。哗!竟然中了超级特奖!

  我的大鸡巴直抵穴心时,感觉被她那温暖的肉壁紧紧缩含着。不久龟头似有一股股热流喷撞在上面,那应该是马玉芬的阴精吧?那热腾腾的感觉使我酥痒痒地,就像温泉般的热流,顺着鸡巴的根部,往草原上不停地溢出…马玉芬那光滑滑的嫩穴肤上,顿时一片黏黏血渍,看上去虽有点儿吓人,但对我而言,红红血花沾染在我竖硬如铁的龟头上,更令我莫名地兴奋,更加地卖力地干插着她的肿胀淫穴。

  大鸡巴「噗滋、噗滋」的作响,马玉芬上下牙齿咬得也更响、更紧。她的脸上更露出那陶醉状,微微地直冒出汗水,紧紧把我搂抱着,两手的尖锐指甲,几乎都戳入我的背肌,印出到一道道的血痕。

  「阿庆哥…还…还没插到底呢…你…你再使力些顶嘛…快…快…我……我痒死了…哼哼…噢噢噢…对…对…来…顶死我…来…把那小穴给顶开来…啊…啊啊啊…」马玉芬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蛇腰扭摆得更加急晃,那两扇肥厚的肉门,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地咬着我粗大的鸡巴不放!

  想不到初尝性乐的玉芬,竟然有如此能耐。我知道如果再不加足十二分马力,是无法满足她的。

  为了要更深深插入玉芬的阴道子宫底去,於是便将她两腿硬分开,要她高高举起别放下,好让那阴户愈加地突出,然后再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好使阴道肉 壁更加显露出来。我还突而其来「啪啪」地使力赏了她两大巴掌,让她更为地刺激兴奋,眼瞪瞪地欲火直烧,连嘴唇都几乎恨得咬出血来。

  马玉芬的穴洞里此时不停地流出淫水,我心中的欲火也旺了起来,激昂地将大鸡巴往阴唇缝隙轻轻地试了一试,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并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玉芬的圆润软嫩的屁股,亦随着我的抽送,像涟漪水花一般,一波一波地迎送配合着猛烈的干插。

  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无间。这时,就连已经回过气的温翠苹看了也禁不住地涌过来,抱搂着正在使劲干插的我和玉芬,并用她的大奶子胡乱地擦来摩去,活像鬼附身似地。

  「哼…唔唔…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好美…好舒服…唔…阿庆哥…你…你好棒啊!哼哼…我…我上天了…尿…尿出来…了…哼哼…啊啊啊……」马玉芬被抽插得一阵狂风暴雨,口中直留残液,身体一凉,连连泄洒了三、四回。

  马玉芬淫荡的高潮唤呼声,只听得温翠苹心痒不已,淫水直流。

  待马玉芬酥麻倒地,温翠苹又立即接了过来,我亦以同样的姿式干插着。但由於因温翠苹早已经不是处女之身,我的大鸡巴猛插整根而入时,顿时感到舒畅不已, 心醉了醉的,像一匹狂了性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那样地重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样地急来回抽插。

  原本淫意盛开的温翠苹,也随着我的猛烈攻势,加快腰部以及臀部的摇摆晃动,欲火更为高涨。只听她口中发出喘息和连连呻吟浪声。

  「啊唷…爽啊…爽…好舒服啊!我…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哥哥…好阿庆…快干…猛力干…丢…丢了…快干…快干…丢…要丢了…」只瞧温翠苹渐渐地精神愈来愈恍惚,而我鸡巴上的大龟头也越来越膨胀,浑身的血脉已经沸腾了,欲火升至到了顶点。两个人的身体快要爆炸了。终於,我长长地 呼了一口气,将翠苹妹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花心一阵跳动,一串串热滚滚的淫精液像连珠炮似地直射入温翠苹的子宫深处。

  翠苹好似得了玉液琼浆,夹紧了肥饱满的阴户,一点也不让它外流出去,似乎想以那阴道把它们都给吸上肚皮里。

  这两位辣妹妹都让我干得窒息了,而我自己亦瘫痪了。我们都满足地睡躺在地上,让灵魂轻飘飘地随风飞汤去…第五话三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再次大战了两个回合,直到太阳下了山,才整理行装,回市区去。

  马玉芬为了明星梦将处女身也给了我,而温翠苹也让我得到最大的性欲满足,尤其是她那对雪白丰腴乳房和粉红嫩透的乳晕,真令我食之而无法忘怀啊!

  过了数日,当马玉芬与温翠苹在报章上阅读到王家慰大导演的「春花炸蟹」,其实是部讲述男同性恋的电影时,而且也早已经内定了由两两位天王巨星;「懒叫伟」和「胀过荣」当纲,哪需要什么女星,更别说是她们这种幼稚又没演艺细胞的新人了!

  马玉芬与温翠苹知道受骗了,但也无可耐何,只好又继续开始寻找那条能使她俩当上明星的路径。当然,她俩在这之后,也更懂得运用性爱技巧以达成明星梦。

  看倌们如有办法,对於她们俩的媚功,你或许也能得到讨教的机会…29、肛交的俘虏第一话原本一直以为肛门是最肮脏的地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美妙的愉快感觉。

  有时候,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只不过和那相貌酷似女星田丽的伊芳发生了一次不寻常的关系,竟然完完全全变成了肛交的俘虏。这为略带阳刚气质的美人,丰嫩朱唇上的痣和诱人的圆润美臀,充分衬托出她一份特有的性感。

  伊芳是我做实习医生时所认识的一位护士。当时她被调派来协助我,而我第一眼就迷上了这位比我长两岁的性感尤物。伊芳的工作态度非常地积极,经常和我一块 儿在部门内待到三更半夜。也因为如此,我俩的接触机会也就愈多,而这向来羞静的单纯护士,理所当然地没过多久,便成为我这性爱老手的诱骗对象了。

  我积极地向伊芳表露爱意,事事帮助她、讨好她。而没过多久,伊芳便对他抱持了好感。由於院方不喜欢工作人员搞恋情,我们两人更常常暗里外出约会,成了一对秘密的情侣。

  伊芳的胸部因为出奇的大,是那种容易燃起男人性欲的类型。就是在平常工作时,只要一没人注意,我便会不由自主地去揉弄它们一把。

  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在巡房后的小休时刻,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抓了伊芳的手,便到了手术室最尾端的一个小储存室里。与其说是互相享受乐趣,倒 不如说是我自己比较希望得到快感,完全是由我在引导;要她拉下裤头为我服务、吹喇叭。不过伊芳的技术还真是逊毙了,就这样惊惊颤颤在怕被别人发现的外忧之 下,我草草射精入她嘴里后便一一了事。

  那次之后,我了解到一切都得要好好地安排一下,应该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下,尽情地让伊芳和我一块儿互享快感,太猴急就只会坏事…第二话第二次的经验,亦是在伊芳这个二十七岁处女的生日夜。我花上了近半个月的薪金来安排了一切;名贵礼物、烛光晚餐、高级套房。我要伊芳永远记得这个最美好的初夜。

  吃过了晚餐、喝完了最后一滴酒。带着一丝醉意,我们登上了酒店特地安排的华丽马车,一边欣赏着附近的海边沿岸的优美夜景、一边脸贴着脸,喃喃细声地说着煽情的话语。

  回到了房间以后,已经十点多钟。

  「哗!好累啊!嗯,这床…真的好舒服啊!」伊芳一进房里,就往床上躺了下去。

  「嘻嘻…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一边温柔笑说着、一边靠了过去轻吻着她。

  正当伊芳还想说些说么,就觉得腿部略有异样,原来是我正缓缓地脱下她的丝袜。一直以为会先洗个澡,再准备就绪才上床是做爱之基本常识的伊芳,在完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面对我突来的诱惑,不免显得有些惊慌。

  我的手指,隔着伊芳的白丝内裤,开始抚摸着她的三角地带,感触着那丛林。

  就在伊芳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又已经把她的裙子、连带小内裤,一并地脱了下来。

  我贪婪地奋力撇开伊芳下半身全裸的双膝,并以手指压按在她硬立起的阴蒂上,来来回回轻轻地抚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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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伊芳有些害羞及恐惧,但由於怀着对我的好感,而且身体又感受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即使她羞得用两手掩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随着逐渐高涨的快感摇摆了起来。

  或许是伊芳的乳房太大、太显眼的缘故,我老是把眼珠停顿在她的胸部上。

  被爱抚中的伊芳,不停地摇摆着身躯,弄得那双巨奶直晃动。

  对我集中针对她性器官的攻击方式,伊芳感到十分受用,她立即地兴奋了起来。这时,我往自己手中吐了些口水,更进一步激烈地刺激着伊芳的爱穴。那种滑溜溜的触觉当然棒极了,而我的手上功夫更是无话可说。

  我轻轻地拨开伊芳的阴唇,非常巧妙地刺激着她那从未曾如此被触摸过的深处,她终於体验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就像是电流流遍了全身似的,兴奋地流出了一大片黏黏爱液。

  当我的手指缓缓移到伊芳的玉臀时,指尖轻柔地在她肛门隧道入口温柔地抚弄按摩着。伊芳的脑子即时陷入了一片空白…「嗯…嗯…好…好舒服…嗯嗯…嗯…」伊芳是那么地自然、那么优美地发出了阵阵呻吟声。

  「啊?伊芳的性感带原来是在肛门哪…」我暗暗地为自己这重大的发现而喜悦。

  我开始用下流淫秽的语调,在伊芳的耳旁哼声低语,听得伊芳兴奋无比,再加上那来自后门带有些刺痛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和羞耻心,一心只想毫不保留、尽情地享受肛门被抚弄的乐悦。

  「阿庆…你就别…折磨我了!插…快插入我的…屁眼…」猛烈的快感使得伊芳浑然忘我,频频哀求叹道。

  看到伊芳超出自己期望的反应,我也兴奋了起来。我立即把手指涂沾满着她阴道流洒出的润液,然后推戳插弄着伊芳可爱的屁股穴。

  我那沾满了淫荡秽水的手指先是掀起了肛门上的皱摺,然后噗的一声往深处直插了进去,疼得伊芳一时之间后悔了自己的要求。可是就在一瞬间,悔意全消,跟随而来的是从股间直冲脑门那种异常的快感,使得伊芳像只充满欲望的野兽般,哼哼嚎叫了起来。

  先是一根、然后两根,再来竟同时地戳入了整整三根手指!我在伊芳的肛门里慢慢旋转地打圈,她的全身早就热衷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另一只手还同时抚揉撩弄着伊芳的阴唇。

  望着伊芳那欲仙欲死的浪荡神情,我再也按耐不住了。我连忙脱下了身上的衣裤,一口气地把那膨胀到了极点的阳具,猛然插入了伊芳那又湿又滑、流满汁液的阴户。

  伊芳又是感到一阵刺痛,肉棒拚命地在她的肉壁里翻搅着,守了二十七年的堡垒,就这般地被攻陷了。稀稀的血丝参杂在爱液中,一波一波地随着肉棒的抽送,滋声流出。

  就这样,狠狠地抽插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伊芳首次体验到这种无可言喻的快感,高潮是来了又来,淫水更是又泄又洒。而我自己也丧失了意识,完全沉溺在干爱的恍惚之中,不久也射精了…第三话我们两人泄了之后,身体却还是持续火热热地。

  伊芳背向上地平躺着,而我则用手掌抚摸着她那完美的圆弧臀部;好滑、好弹性。我回想着先前把手指插进伊芳的屁眼时,她那叫得欲仙欲死的神情,还蛮令人期待的、还真不是盖的呢!

  当我的手缠上伊芳的柳腰时,她感到自己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着,恨不得我快点来搞她。我抚揉着她润圆的屁股。摸着、摸着,又把手指滑进她的屁眼儿。

  只见她全身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整个屁股高高地抬起,划圈地晃摇转动,嘴中大声浪叫起来。

  她的反应立即弄得我热血沸腾,肉棒又再次勃起,硬挺地弹跳着。我把肉棒握着,然后使力将肿胀龟头整只地猛塞入了她的后门,疯狂似地拚命抽插着,好像想要戳穿她的肠子一般。伊芳和我共同沉醉在狂欢的肛交之中…当时,我干插得伊芳的腰部几乎软化掉,身体也好像整个飘浮起来一般,她的全身几乎要溶化似的强烈颤抖呢!我低头一瞧,伊芳的下面已经湿得泛滥成灾了,涛涛的淫秽液水洒湿了整张床单。

  平时,很少的女孩会要求男友插她们的屁眼儿,而大多的男生亦都只喜欢玩弄乳房和阴户,倒也真没去体会到肛交所会带来的满足感呢!

  身材健美、臀部丰满、曲线优美的伊芳,简直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间尤物。

  坚挺的鼻梁在娇嫩的脸庞中衬托出智慧的光芒。在这之前,伊芳还不喜欢做爱,甚至还相当厌恶。然而,在此时类似强奸的肛交体验,在她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激昂荡情。

  伊芳第一次体会到性交真正的欢乐。那被我紧紧迫压在怀里的感触,是自己有生以来感觉到被爱。她毫无任何反抗的念头;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强烈地想和男人作爱。

  我粗暴地强干戳着伊芳的屁眼儿,潮湿的润穴,淫水如花语般滋滋的响声,使我俩都不由自主地掉入情爱的深渊。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我俩不禁嘤嘤地浪叫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演技。

  这时,只见伊芳被戳淫得两眼愣呆反白,看来已经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在畅欢享受着自己绝顶的体验。或许,她就是属於那种天生欲求肛门之交的女人吧!

  屁眼儿被插得猛烈还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一阵阵触电似地高潮感。

  这种异常的交配,令得伊芳完全地抛弃了羞耻的感觉,点燃了的反而是她那熊熊欲火。哈!她还真的是有点儿变态呢!

  我一边干着伊芳的屁股、一边以双手抚揉她的乳房,并舔吻着那雪白滑溜溜的背部和赤红的耳根。伊芳则一面享受着屁眼儿传来的刺激,一面将左手指放入口中吸吮着、右手往自己阴唇缝隙处慰挖着,蜜液不住地流出。

  二十多分钟后,我乾爽得昏了脑,唯一明显记得的东西,是射了精后清醒过来看到的景象;伊芳是蜷曲身体,睡倒在床上,滑嫩的屁股内则是染满着汗水和精液。

  那晚,我是尽了身为「性奴隶」应尽的义务,给了这寿星女最佳的生日礼物。

  我们俩都达到前所未能想像的性高潮:一连连地又是戳干、又是泄了好几个回合…第四话那次之后,伊芳便成为了我的肛门之交。我还喜欢上另一种不同的领域,就是跟她到外边去打野战,寻尝那原野的刺激感。而且,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不选择 躲在谁也不会去的草丛深处。我常故意选在棒球场旁边、郊游烤肉的人家附近、甚至在我们工作的医院邻近的草丛里,那我就可以一边干伊芳的屁眼、一边俯瞰草外 的情景,真是百分之百的大变态。

  每当有人靠近时,我还会故意地加强腰部的摆动,或用些小花招令得伊芳发出哀叫的浪声。有一次,还曾经有意地吓着一位牵狗散步的可爱国中女生,引起了一阵骚动。话虽如此,截至目前为止,最能把伊芳推到最高潮的,莫过於在野外的肛交。

  甚至有一回,我驾驶着车子带伊芳去兜风。结果碰上了反核子厂的示威游行,弄的车子无法通行,所以便只好把车驶入了路旁的一条小巷子里停了下来。

  才一停车,我突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就要伊芳往我的座位坐了过来。

  我把伊芳抱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解开了伊芳T恤内的胸罩,开始揉捏伊芳的胸脯。接着,又以另一只手去卷起伊芳的裙子,露出那小巧诱人的小小内裤,然后把手伸到里头去,用两根手指来撩弄着她的润穴缝间。

  伊芳已经逐渐习惯了在室外做爱的那种害怕被人窥见的恐惧感,随着我两手巧妙地揉捏,她渐渐沉醉在爱欲之中。不过当天示威的游人还真是多得离谱,随着来看示威的行人、车辆和警察来来往往,大批的人潮跟着涌上来,几乎就要挤到我们车子前面了。

  即使是习惯打野炮的伊芳,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免感到惊慌。但是伊芳恐惧的表情和疑问语气,更是激起了我野性的欲火,我调整了一下双方的体姿,拉下自己裤头的拉链,掏出了肉肠,然后把伊芳的T字型内裤往则边一拉,好让勃起的老二往她的屁眼儿里顶去。

  伊芳立即感觉到塞在自己肛门内的肉棒的热衷,且触察到它越来越坚硬、越来越巨大。

  我似乎受到汹涌人潮的刺激,变得异常亢奋,疯狂不停猛烈地奋力向上推戳着。伊芳也渐渐地感染上了这激荡的情绪,自己亦挪了挪腰,晃动着屁股和我配合,让我的宝贝塞到最深处…异常兴奋的我,一面「干」劲十足的摆动腰部、一面比平常更加冷静地的观察周遭的状况。大批的人群围绕着示威队伍,慢慢地通过我们车子前的大道。那时只要有一个人则头来望,大多会发现伊芳娇喘连连的俏模样。

  这种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感和羞耻心,反而点燃了伊芳的爱欲之火。刺激着伊芳的不只是在屁股内猛烈抽插的阳具,在波动起伏中,T字型内裤细细的衬线也为伊芳的阴蒂和阴唇沟带来了无比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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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芳再也受不了那种无与伦比的舒服感,终於忍不住地大声浪叫了出来。平常只会轻微摇摆配合对方扭动纤腰,这时候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的上下晃动着。 我在那时候的感觉,简直就有如是坐着云霄飞车,倒挂在天空快要掉下来似的,享受到无比的刺激与快意。伊芳更是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淫水润湿了我整条的裤 子!

  突然,伊芳感觉到肛门里热了起来,原来我竟也忍不住地直射在她的身体里面。那猛射瞬间的感觉,实在令人舒畅无比。随着我的射精,两人的激情演出,就在高潮和感动混杂的泪水、热烈的互吻之下,圆满落幕。

  伊芳虽然平时都有尝试着帮我口交、也和我做正常的交配。然而,都不如类似强暴的肛交做爱方式那么来得刺激、那么地爽呆呆!总言而之,纯粹的正常发泄,已经满足不了我们的兽欲。

  我经常在想,究竟「爱」是最重要呢?还是「性」才是每一个女人真正渴望的东西?我曾经看过女生被爱感动而流下的泪,但都没有那被性交欢愉所奋发出来的泪来得激情、感人…30、溪头异怪记第一话晶莹的玻璃窗上结着少许的霭霜,我呼了一口热气於其上,霎时玻璃升起了一层薄雾。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神怡。

  在旅舍中,对着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面晚餐之后,我决定出去逛一逛。简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我便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

  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头,租了间别致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

  我也还挺够大胆的,一个人独自漫步於这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环顾四周,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我开始也有一点点儿害怕了吧,正想还是乾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飘动着…「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离大约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女生,穿着一袭中国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一点突兀。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独自地在这儿呢?」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身躯不停地在颤抖着。

  「小姐,别在呆在这儿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我…我迷路了…」她这才微微抬起了头,轻轻地吐了一句话。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远的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着,没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了一阵。她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和女友作爱了,正愁着满沱的精液无处发泄,自己小老弟的头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对着我的脸做无声的抗议。

  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小美人、单身、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条条的小溪,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着我的脑袋瓜。

  「来,这儿越来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冻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冻坏了。」我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说着。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於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会觉得她的冰冷吧。

  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终於到了,我开门带着女孩进入八个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我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现在欲火焚身的我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好…」女孩这次的回答意外地简捷。

  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我这时早已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我悄悄逼近浴室,试着旋开门钮,没上锁。开了门后,只见女孩回头一瞥,眼神虽略带意外,却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望着我。

  女孩的整个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是那对丰满的巨大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於同一个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着双乳,阴茎像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我似乎还能听到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微笑说道:「谢啦!老哥,如果再不多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浴室里充满着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着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

  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

  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话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蒙蒙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

  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於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

  「那?这…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我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是她的不错!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的,怎么会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点了点头满脸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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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阳气极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着。

  「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我心中呐喊着。

  在不知不觉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内:镜子,碎了…第三话车外下着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着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了我的视线。努力地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着委现在混沌的心情;是这么般的馍糊,令我捉不着头绪。

  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着前几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又不十分的友善,无法确实问个清楚。这也难怪,因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又重新地提起。

  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安置於步道旁 的石椅上之后,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后,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过了数个月都没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着敏仪还可能活着的任何希 望,所以不久之后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带着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能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

  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着这整个的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二十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踪后事实上 至今还活着的话,也应该快接近三十岁啊!但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鬼魂是应该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又与她云雨了一整个夜晚啊?

  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我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还会有一个中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

  天空正下着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我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我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哦,是三楼吧…「嗯?找谁啊?」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问道。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我立即问着。

  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那就是张维玲吧!她应该在家的,这种台风夜没有人会愿意往外头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磁砖。我摸索着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梯口时,已经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了!

  接着,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装,靠着梯间微弱昏黄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着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於上了三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啊!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苍茫女孩吗?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惊吓得往后退,不小心按掉了灯钮,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内心一怔,一时不知所措,脚一滑,几乎摔下楼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牵着我的手腕,往前拉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这时,眼前光芒一亮,原来是她把屋门给打开了,并把我给硬拉了进去。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我结巴地似乎想再多挤出一个字都非常的困难。

  「没错,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

  「……」我呆呆的没出一语。

  「请不要责怪我,你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也才不过十二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 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便一而再地想要去调查。可是,这几年查了好几回都没头绪,而那天就刚巧遇到你,也不知何故,竟朦然然地跟你…唉!可能是 那时极为失落、又非常的空虚难过吧!」维玲一边说着、一边往阳台走去。

  我立即也跟了出去,面对凝视着维玲优雅而含羞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慢慢一切都明朗了。

  「还记得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像吗?」我望着她温柔地问着。

  「不要啦!我正在生理期间咧!」维玲其实也有了点动心,但是还是矜持地低下头微微细语。

  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天大的事,我现在便是如此。我可不像她那样,主动地一把抱住维玲,就在阳台那儿隔着她纱质的衣服抚摸着弹性十足的乳房。维玲闭着眼睛,渐渐地开始露出淫荡的表情…第四话现在是台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冷冷的雨丝打在我们两人的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那极为性感的小型内裤。

  这时,我扒去了自己及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拥跪在阳台的地板上。雨水恣意的淋着,我揉捏着维玲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

  突然,维玲竟由被动改为主动,将我的阴茎往红润的小嘴里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早把我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开来。

  我非常兴奋地看着她那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凝视着我的灼热眼睛更是勾魂慑魄。我左右开弓,两手各自揉着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的跳跃着。

  这时,我硬抽出在维玲嘴里的阴茎,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阴阜,猛力地刺去,维玲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着,阴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这令我更加地疯狂兴奋,有如正干着一个处女!

  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我及维玲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我的高潮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阴道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维玲的嘴也正微张地迎接着。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着白色的黏液。

  我抱着全身湿透的维玲,走进了屋内,两人挤着躺在单人床上。我也不去理会她嘴旁附着自己污秽的黏液,二人不忘深情地亲吻着…维玲再度依偎於我的怀里,手里玩弄着软趴趴的阴茎,我的小老弟似是非常听她的话,对维玲的拨弄,没一会儿就有了反应,逐渐的又膨胀挺硬起来。我也开始以两根手指往她私处猛烈地震插,令得她整身像着了魔似的颤抖摆动、并狂声哀唤着!

  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似乎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於回复了一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台风已经过去了呢着抑或只是台风眼的暂时现象,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后面狂烈地等着,就有如我和维玲的现况,另一轮更加狂欢的相干就将即要开始了!

  我想,应该是后者吧…31、邻家小妇人第一话在医院工作的第三年,由於台南那方面缺人,便被有关部门给调到那边去帮忙,将会任职一年左右。

  台南医院那边对我很不错,在离医院不远处的高级大楼,为我租下了在十二楼的一间挺不错的二房式豪房。

  我对那儿的工作环境亦感到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就是怀念那些台北的朋友们。刚到台南这儿,认识的人有限,往往在下班时,就略会感有些孤寂,不知找谁外出,大多时就只好独个儿呆在家中看电视、或是上网…在搬进这座大厦第二个星期,我就认识了住我同楼一对非常友善的邓姓夫妇。

  这对邻居还蛮特别的;老夫少妻。邓先生是近五十岁的生意人,而邓太太看起来则最多是二十出头,我先前就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父女呢!

  邓先生的为人倒是非常豪爽好客,我们没多久就成为了蛮谈得来的朋友,尤其是在身体健保方面,他特别有性趣地常常指教,可能他也逐渐感到年龄大的压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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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太太为人更是大方,从不讳忌什么,对我就像老朋友般地,有说又有笑。

  特别是她那肢体上的小动作,老喜欢在说谈时以手拍打、甚至於用身体碰撞我,尤其是被她那对尖挺的大奶子触点到时,更令我感到尴尬非常。

  在这儿住了一个多月以后,他们俩就好像是我的另一个家庭,连晚餐也常邀我过去一块儿用。邓先生每次从大陆做生意回来,也都会带些名产好酒,和我一起享用。还有,邓太太的那一手烹饪技巧真是没话说,难怪她老公会如此肥胖,就连我也增了几磅呢!

  跟他们混熟了之后,我才知道邓先生是个常往台湾和大陆两地跑的生意人,专门做出入口中药品买卖的。这也是难怪他老是拿了一些中药成份的说明纸张向我讨教一些专业上的问题。

  邓太太的名叫黄珍,是邓先生他在四川省做生意时所认识的。他们是三年前才在内地结婚的,而且她是在最近的几个月前才被获准申请过来居住的。难怪她也和我 一样,在这儿没什么亲友,就老待在家中,不是学做菜、制做糕点,就是看电视连续剧,可说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虽然她的实际年龄还比我小,只有二十四岁呢。

  听黄珍说,台南这儿的人对她们这些大陆新娘很没好感,往往打了个招呼也就是了,根本不会和她谈上半句话。这也难怪她会对我如此地友好、健谈啦!说起来这些「外来客」倒也真是孤独的…第二话其实,我非常害怕过去邓家。不是因为老被邓先生拖到凌晨一点多才放人,而是每次看见黄珍这成熟小妇人时,我就不禁地会越想越多,往往会起了一些不该有的罪恶幻想,尤其是我那对无法控制色迷迷的双眼,更是害怕会被他们俩给看透啊!

  每当从邓家归回,夜晚独自躺在床上将睡时,脑袋瓜里都会起了一些暇思,并幻想着黄珍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

  而她也会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掏弄我的阴茎。在绮梦中,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坚硬起来的大阳具已经插入黄珍滋润的阴户里,享受和她性交的乐趣,结果惊醒时下体都湿了。

  最近,邓先生更是常常到内地去办货,走前又总是对我千交代、万交代的,要我一有空就要过去他家用餐,好让太太有个伴好聊天,顺便也有个照应,终究她在这儿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

  这天,我七点多钟就回到了家。邓先生前天刚上了内地,更使我犹豫是否过去邓家。然而,那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却迫使我想见那可人的俏芳邻。尤其是今早在电梯相遇时,黄珍还特地再三吩咐我今晚一定得过去用餐,还说将会做很多菜,并会等着我过去。

  当晚,黄珍身上穿的和平时在她家里所着的没两样,是一套低胸的白色背心和浅蓝色的短裤。她平时总是穿着随便,但是看在我眼里时就往往觉得异常的性感。好些时候,我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因为她那隐约半露的肉体老会使我想入非非,呼吸困难。

  不过幻想归幻想,现实中。我一向对黄珍的举动,还是中规中矩,从来没有越过任何不道德的行为。

  吃过了一顿的丰盛晚餐之后,如往日般,黄珍和我就坐在客厅里聊天儿,并一边观看电视。这晚,黄珍似乎显得特别没精神,令我不禁关怀地问她个究竟。

  「唉!这两天来,我就是上了床也睡不着,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是翻来覆去睡不了,又觉得疲惫,而且胸口老是闷闷地,全身并热得厉害,但又不似有病啊!

  我打电话跟老公提起,他却老推说现在很忙,没时间闲聊,只会叫我先去看医生…」黄珍叹了一口气,说问。

  「做生意的人多数都是这样的,事业要紧嘛!赚到钱就能享清福,你忍耐一点,日后就不会这样了。嗯…这样吧!还是让我过去拿诊察器来为你诊一诊,这些事可大可小…」我关心地说道。

  「我老公就常常这样说!可是他那工夫总是没完没了的,要几时才能闲下来理理我啊?我们已经这样相处了三年,我真的有些没耐性再忍下去了!从某些状况看来,他似乎在上面另外包二奶。哼!看我也给顶绿帽他戴…」黄珍埋怨道。

  「不会吧?老邓向来对你都是很恩爱,没这么严重吧!」我笑道。

  「哼!恩爱?你不是女人,当然不了解我们的需要。老邓每次回来都是怪怪的…唉,你是个医生,我也不怕你见笑,他这些个月来,连碰都不碰我,就算是我…我…主动,他往往都是草草了事,根本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啊!」黄珍连声不满哼道。

  「嗯…我看我…还是先过去拿诊察器为你看看吧。」我对她这突而其来的埋怨和告白给愣住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立即把话题给支开,并起身走向门去。

  「啊哟…别提了,我也跟你一起过去啦,免得你走来走去…」黄珍说着,并关上了自家的门,跟在我的后头。

  进入我的房子后,我便立即拿出了诊器来为黄珍检查。我先是要她躺在沙发上,然后颤颤抖抖地把诊器按在她那白色背心的胸前听诊。

  只听耳边传来「碰、碰、碰、」深深的心跳声,真听不出是黄珍巨大胸脯前的心跳声?或是我自己的呢?我为无数的病人诊查时,从来就没有如此地心动过,想不到今天会如此,真有点为自己的不专业而感到羞愧。反倒是黄珍,此时正悠悠地躺着任我查验。

  我顿然感到一阵脸红,连忙收拾起季动的心,专注地为黄珍诊查。

  「嗯!其实你的身体没什么,比普通人还要健康多了。就是…有些躁热,想必是有太多心事吧?只要你尽情发泄一下就没事了!」我向她解说着。

  「尽情发泄?你们男人呀!一有了需要,即刻就可以去找女人。我们女人就不同了,最多嘛…就只能躲在房里自…自…那个啦!哼,有时真是羡慕你们男人啊!」黄珍继续她的埋怨。

  我凝视她的眼睛;它们似乎流露出深深的幽怨。

  「哈…不!我看你是误会了!我…不是指那个…所谓的尽情发泄…是说把你心中的愤气都给发泄出来,别别着,那会热气供心,所以才会导致特别烦躁而睡不着!我待会儿为你开个药单,帮你去去躁气…」我有些尴尬地笑说道。

  「嗯…你好坏啊!这样地戏弄人家!嘻嘻,我不理你了…」黄珍竟也第一次露出了略尴尬的笑容。

  她红着脸蛋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视响系统前,观看着我的光碟收集。

  「喂!听我老公提起过,你收藏了好多成人录影光碟,怎么都没看到呢?阿庆…播出一片让我开开眼界嘛!我老公每次都是自己偷锁在书房里自各儿看!」黄珍突然吐出了这句话,美丽的大眼睛闪着亮光回望着我。

  「这…老邓怎们连这也跟你说呢?嗯…现在看?不太好吧!不如我给你拿回去自己看好点啦!」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自己看有什么意思呢?你陪我看嘛!大家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怕什么吗?」黄珍笑道。

  即然她都如此说了,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进房去拿出了几片西方的五级成人光碟。我开着了录影机。黄珍原来是都处走看,这时也走回到沙发来,坐在我的身旁…第三话电视机的萤幕上开始出现男欢女爱的镜头,萤幕上陆续出现女人用嘴巴含弄男人阴茎的场面,以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毛茸茸的阴户中抽插的大特写。黄珍看得目瞪口呆、脸都红了。

  「哈,看吧?不自在了吧?嗯,你好像没看过这种光碟?」我笑问。

  「我哪像你啊?去买这种变态东西来看!还亏你是个医生呢?嗯…不过原来干这种事,还有那么多的花款啊?真是大开眼界了…」黄珍颤声说道,并爱昧地瞄了我一眼。

  「嗯?你老公没跟你玩过这些花式吗?」我大胆地问道。

  「他…只用传统的公式。」黄珍眼睛瞪着萤光幕说道。

  「什么传统公式呢?」我故意地装傻发问。

  「传统就是传统嘛!就是…啊哟,要闻怎么说呢?」黄珍转过头来望了我一眼,嘟着嘴说道。

  「嘻嘻,难怪你会那么的空虚啦!」我又俏皮地取笑了她一句。

  「哼,你真是坏透了!」黄珍伸手在我肩膊上打了一下,回笑道。

  这时,萤光幕上的长发女子正骑在一个男的身上,手扶着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对准了自己的阴户,然后慢慢地坐下来,让自己的阴道把那条肉茎整条吞了下去。

  「哪,你用过这样的花式跟你老公玩过吗?」我嘻笑地对黄珍问道。

  「哼!其实我看这些花式都是假的啦,在做戏罢了!根本就没人会去用它们的…」她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跟着小手儿握着拳头打了过来。

  这次我可有了准备,一把接住她打过来的粉拳,捉住不放。黄珍没有再用力挣开,只由得我捉住她软软的手儿。我一手握住黄珍的手腕、一手玩摸着她白嫩的手指头和红润的手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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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电视机的萤幕上继续播映着那个淫乱女子,把粉腿给高高举起着,让男的捉住她的双脚左右大字分开,然后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阴户里横冲直撞。

  「黄珍,你老公起码懂得用这一招玩你了吧!」我又笑道。

  黄珍趁我不备,挣脱了小手,同时用力把我推倒滑落在地毯上。然后继续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萤幕上男欢女爱的镜头。我就坐在地毯上,顺势地紧紧压靠在她的两条嫩白的粉腿上。

  我轻巧微微地捉住了她的一只小脚,捧到自己的怀里。黄珍并没有挣扎,任凭我抚摸她的小脚。我平日早已对她纤细的小脚丫垂涎三尺,不过也只能是限於眼看手勿动。现在可以亲手把玩,无比的快意自然至心中浮起。

  我抚摸着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只把玩她的脚趾。

  「喂,阿庆,停…停手啊!你搞得人家好痒啊!」黄珍出声道。

  「那里痒啊?是脚痒呢?还是这儿…」我突然坐起到沙发上,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问道。

  我大胆把手从她低胸的背心伸入她的左边的酥胸按住。黄珍并没有回答,也没有挣扎,只闭起了眼睛、并加重了深深呼吸声。我似乎感到她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亦也轻微颤抖震着。

  「呼…呼…别这样…阿庆…嗯…嗯嗯…」黄珍终於说出声来。

  我此时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哪会去听她的!我开始玩摸黄珍嫩软又富弹性的巨大奶子,同时也感觉到她心房的剧烈跳动。黄珍突然双手抓住了我正在摸捏她乳房的手,像是要推开,又像似无力撑拒,到了最后反而像是加强力道按着,似乎要我加把劲地揉弄。

  我瞧着,便得寸进尺,连忙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内侧抚摸起来,最后就自短裤管旁,直接伸去入去抚摸她的阴部。

  黄珍的身子重重地震了一震,双手急速地从上面移下来,想要护住私处,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手掌早已经在触摸着她那光滑、只略带有幼毛的温嫩的滋润阴唇上,中指并延伸过去刺激着她的阴蒂,不停地震颤着那突起的肉粒。

  「死人阿庆,你…要干什么啊?不…不要…这样子搞法…我可会被你弄死了…别…别…」黄珍浑身抖动,颤声哀求道。

  「黄珍,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你不也说过要报复你老公吗?来…我想脱光你的衣服,可以吗?我会让你尝试到…你从未有过的快感的…来…让我好好爱你好吗?」我在她耳边细说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弄得乱了分寸,我不知道!我…啊…嗯嗯嗯…我都只有由得你了…哦哦…哦…」黄珍软软地依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把黄珍的双手拖向上,把她的背心给脱去,并奋力地剥落她那只能半遮蔽着一双大肉球的乳罩。两颗粉嫩的巨大乳房便应声弹出,呈现於我眼前。我饿鬼似地忙 用嘴唇在她两颗艳红的乳尖上,使劲地吸了又吸。黄珍突起狂唤了几声,并双手紧拉着我的头发,令得我疼的更为之激昂、刺激!

  我顿时把她的短裤和底裤一齐褪下去。黄珍亦开始显得很合作,还特地抬起臀部让我顺利地把它们脱下。

  我把全身一丝不挂的黄珍给躺放在大沙发上,然后也迅速地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去,然后赤裸裸地再抱起黄珍,坐到沙发上,把她光秃秃的身子放在我大腿上,并面对着我。

  黄珍羞红了脸蛋,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还尝试摀住她的羞处。我温柔地轻巧第把她摀住下面的手儿给移到我的阴茎上,引导她轻轻地握住,并缓慢地摇了摇。而后,我的手则伸到她的阴道口,半揉半推地慰挖弄着。

  「嗯…嗯嗯…阿庆,你好会弄啊…嗯嗯…我忍不住了…啊…啊…快点儿弄进来吧!不要再作弄我了…嗯…啊…啊啊啊…痒死了呀!」黄珍在我耳边颤声哀求叹道。

  「来…黄珍…你跨到我腿上来吧!就好像刚才电视上那样干好吗?」我低声对她说道,然后引导她摆动了身躯,调整着位置。

  黄珍非常听话地分开两条粉腿,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迫不及待地将她那略留幼毛的光洁小肉洞,向我硬梆梆的大阴茎凑过来。我要她欠一欠身子,让我手持着勃挺的阴茎,对准她阴道的润湿缝口,然后再凑上去。

  只听得微微「嘶」的一声,我那粗硬的大阳具整条的强行塞入黄珍温软湿滑的阴道里头。那一刹说不出的快感立即传了过来,我只觉得阳具又硬了一点,龟头更是肿胀得厉害,直把黄珍也给爽愣了。

  只瞧黄珍此刻兴奋地把我紧紧搂住,胸前那两大团肉球嫩软地贴紧着我的胸肌,不断地上下摩擦着。黄珍那像水蛇似不停蠕动的细腰,随着她圆弧屁股的运转,不停地扭动着。

  我也配合地捧着黄珍的臀部,更向我的下怀里挤压,兴奋得令她激动地狂妄地喊叫出声来,香汗淋漓的娇躯猛烈地在我怀里颠菠。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像小孩嘴巴吸奶一样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令我全身得骨头似触传了电流一般。我连忙脑子一清,急促地控制不让自己射出来。

  我们就这样地你冲我攻,狂戳干了也不知有多久。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水珠流落了整张的皮革沙发。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已经酥酥麻麻…来…来了…嗯嗯…嗯嗯嗯…要…要泄了…啊…啊啊啊…快…快射…阿庆,快射在我里头深处啊!」黄珍急促地喘着气、激励荡喊道。

  我本来已经控制了在弦上的箭,此刻被她这么一浪叫、被她阴道的滑润肉壁这么地疯狂猛吸缩,居然放松了防线,随着黄珍高潮的爱液喷洒出,我也肆无忌惮地把一股精液,急剧地射入她的花心深处…第四话这世界的一切,似乎在这一刻静了下来,只回绕着我俩满足的深呼吸声。黄珍紧紧地搂住我,享受着那一刻我在她子宫口,喷射精液的最高峰之乐趣。我那条粗硬的大阳具,紧紧地在她窄缩的阴道深处,一跳一跳地震颤动了十来次后,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黄珍的阴道,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龟头,我们是一齐到达了性交的快活颠峰,她在那之后仍然激动地把我紧紧搂住不放。

  我背靠在沙发上休息,黄珍则紧贴靠在我胸口上。我逐渐软下来的阳具,终於在此时缓慢地离开她的阴户,不少浓稠的爱液参杂着精液倒流了下来,一蹋糊涂地滴沾我的阴毛和下身…「黄珍,刚才舒服吗?」我问道。

  「好舒服啊!想不到你那条肉棍那么利害,搅得我下面酥酥麻麻的,简直像要飞上天一样,我从来未有过如此的高潮,更没有如此快就射了。不过,你也好快活 吧!刚才你射出来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好好笑啊…你把我抱得紧紧地,肉棍儿深深地直插我花蕾里,那时你也一定是很舒服的吧?」黄珍说着,并一边靠过嘴唇, 亲吻着我。

  「哈!还笑我?你自己当时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淫荡,本来我是还能耐多一阵的,但你那达到高潮的浪样真是爽呆了,加上你下面一吸一放的,好紧窄啊!我原来想玩多一阵子的可也被你弄得忍不住就射出来了。」我凝神直视着她的娇脸,笑道。

  「刚才我都够了啦!我不行了…我老公通常就只那么几分钟,你却让我爽上半小时多,这是从没有过的快感高潮,我早就已轻轻飘飘然,把一颗心都给了你啦!」黄珍把头低靠在我脸上,细声说着。

  「我也好喜欢你那没有多少毛的光板子,下次有机会让我好好地吃它好吗?你的蜜汁可多得很呢…」我笑道。

  「嗯!不好!那么肉麻的事你都说得出口。要我…吻你的那里…倒还可以,你要吻我…只怕…我会受不了的!」黄珍红着脸细说道。

  「嘻嘻…看我明天晚上一定用舌头把你那光洁可爱的小阴户舔弄得它直颤抖,然后再把肉棍儿插进你那白净的小润肉洞里呀!」我急速地回道,先为自己按排了下一次的约会。

  「想不到你平时是一表正经,其实骨子里竟是…你好坏啊!我可不依你呢!」黄珍嘟着小嘴哼道,并轻捶打我胸膛。

  我此时一把抱紧黄珍,亲热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亲。我那肉棒又已经再次地勃胀而起,已经等不了明晚,现在就急着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肉体。

  「哇!你还没够吗?怎又来了。我…我…嗯…嗯嗯…嗯嗯嗯…」黄珍嘴里的话还未说完,我的嘴就靠在她的酥胸上,猛啜吸她那尖挺的乳头。

  黄珍亦把头低下,依依地望着,然后逐渐地、娇声地,更为大声呻吟起来。

  我一手往黄珍酥胸玩捏奶子,另一手则伸到她的底下抚弄她的阴户,把她给奋弄得气喘吁吁,下体又连连流下了爱之液。

  没过一会儿,她竟然松开了我,蹲坐了起来,嘴巴即往我那精赤溜光的龟头含入,整个根部推了下去。我的阴茎在黄珍那张小嘴的吐纳之下,一下子更加地粗硬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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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珍这时让我粗硬的大阳具退出一点儿,然后用她那润滑舌头舐弄我的龟头,舐得我痒痒地,连龟眼缝也颤抖了起来。我不禁轻轻地拨了拨黄珍的秀发,又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扭捏她的乳房。黄珍的双乳还真巨型,又够坚挺,拽在我手里既爽手又具弹性,十分过瘾。

  「来,让我好好地舔啜你的桃源!」我轻声温柔地对黄珍说。

  黄珍咬着嘴唇,凝视着我点了点头。我缓缓地把她的身体移过来,让她两条粉腿跨在我的头部。当我把舌头伸到她的阴户时,她竟然畏缩地夹紧了双腿,我只好先转为摸揉她的小脚,然后从小脚底轻吻至大腿侧旁,让她轻松下来,并逐渐地激热起来。

  当我的舌头再次舔弄黄珍的阴户时,她的那里早已经湿润得泛滥成灾了。我双手奋力地拨开她的双腿,猛用嘴去啜吻黄珍那个稀毛光洁的红嫩阴穴。

  黄珍的大腿被我按住不能动弹,只有用鼻子直哼的余地。我继续用舌头去搅弄黄珍的阴蒂,她全身随着我的舌尖的活动,如触电似地激荡地颤动起来,淫荡爱汁竟连连地自肉穴中,喷洒在我的颜脸上。

  「我受不住了,你玩得我太肉紧,要玩死我了啊!快…你快把你那条东西给我插到下面呀!」黄珍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哀饶求道。

  看黄珍骚得极苦,我也不忍心再吊她胃口,便趴靠过身来,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润滑湿湿的阴道口插进去。

  黄珍得到充实之后,也肉紧地将我的身体紧紧搂抱住。我那硬梆梆的阴茎在她滋润的阴道里左冲右突,使得她口里哼传出销魂袭骨的叫床声,更激起我戳淫她的干劲。

  我的阴茎不停地在黄珍紧窄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她体内的阴水又一阵一阵地涌了出来,把我一大片的浓密阴毛都湿透了,黏沾沾地压着黄珍的滑嫩白肤上摩擦着,更激发她的淫意和快感。

  也不知戳插了多久,为了避免太早交卷,我便又更换了体交的姿势。此刻,我让黄珍躺到床沿,然后捉住她两只白净的玲珑小脚,高高把它们举起,再次将粗硬的 大阳具向她的阴部凑过去。黄珍慌忙伸手过来扶着我的阴茎,将龟头引导抵在她的阴道口。我稍加一用劲,硬梆梆的阴茎立即整条又没入黄珍的肉体中了。

  我继续让阴茎在黄珍光洁可爱的阴户里一进一出地活动着,她的阴道也一松一紧地吮吸着我的阴茎。过了好一阵子,黄珍的阴道里又分泌出许多淫水来,使得我们的交合更加润滑畅顺。

  「邓太太,你的阴户真像个多汁的水蜜桃,流也流不尽…」我笑道。

  「嘻嘻,你那条东西也像一条美味可口的香蕉。哪一天我可要把它吃到肚子里去,看你怕不怕!」黄珍也浪笑地说道。

  我没答话,将我的身子更加紧紧抱住她,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底下的肉棍更加劲地急促抽送,而黄珍阴道的肉壁也不停收缩着,把我箍得舒服得几乎失了魂。

  黄珍见我紧闭双目地享受着,仍然紧缩着阴道增加着我俩交合神游的乐趣,不久便自己也达到一层又一层的高潮,阴道里终於再度涌出大量的淫水来。

  「阿庆啊!你真够有能耐的哟!每一次都是我先被你玩死!」黄珍颤声地说,接着便四肢冰凉地大字分开,累躺在床上深喘着气。

  我暂停了抽送,但仍然将粗硬的大阳具留在黄珍的阴户里头。我轻巧地抱起她,侧身靠躺在床上,让黄珍枕着我的臂弯,嫩白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小腿缠着我腰际,然后再非常温柔地、缓慢地,抽送着…「邓太太,你这里光秃秃地,只有这几根嫩幼毛,真可爱!」我把手伸到她被我的大阴茎充塞住的阴道口,说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没毛有什么好呢?我老公有时还嫌呢!说我是什么白虎精。还有啊,别一直邓太太、邓太太地,叫我黄珍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好啦,我的小珍珍!你老公旧脑筋嘛,不识宝!其实没毛的阴户才好玩呢!外形好看先不用说了,用舌头舐弄时,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哩!那嫩滑感觉,真没话可说。」我笑道。

  「其实,我老公从来没有吻过我下面,我也没有用嘴含过他的东西。他玩我的时候总是一本正经的,我也只有例行公事一般地奉陪。不像和你玩这么有趣。

  更何况你那条东西比他粗长而坚硬,我让你玩得很满足,跟他玩时都没试过有这样的乐趣。我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性交竟还能达到如此的境域。」黄珍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

  「老实说,我虽然接触过上百个女人,可是我就是觉得和你玩得最开心、最有感情。」我下体的轻缓戳插仍继续着,并一边玩摸着黄珍坚挺的乳房、一边有点昧着良心地说道。

  「嗯?你和别的女人…怎么玩呢?讲给我听好吗?」黄珍好奇问道。

  「不就都是干爱吗!有什么好听的呢?」我笑着道。

  「嗯…不要紧啦!人家要听嘛…你就讲给我说一说啦!来啦…快给我讲呀!」黄珍娇笑催着,并也扭动着屁股,配合着我缓慢的抽插。

  我不好再推搪,便说起我的一些艳事来…第五话我首个讲速的是在调过来台南的前两晚时,和见习女医师张宝仪小姐的偷情事件。二十三岁的宝仪,潮州人,是一个非常有时代感的新新人类,人不但聪明,也非常美丽,而且事事都显得很主动。

  宝仪被派遣来跟着我时,我就对她虎视耽耽,有机会便吃她一点小豆腐,她也从不在意,并还有意无意地纵容我。然而,基於院方严谨的规则,我一直都没敢做得太於过份,只抱着开玩笑的态度。

  直到离开台北医院的前两晚,在众同事为我办完送行晚会后,便独自一人在深夜里回到我个人的诊疗室内收拾着,准备我南下之行的零乱物件。然而,就在这时后,宝仪突然开了门走进来,并殷勤地坚持要动手帮我收拾。

  就在我俩收拾着时,宝仪突然停下了手,整个人扑向我,发了狂地将我衣前的钮扣都快速地解开,用她灵巧的舌头舐遍我胸膛,并一边解开我的裤头,拉下了拉链,把我的长裤给拉到膝盖那儿,然后非常巧妙地绕蹲到我身后,猛然的舐弄我的肛门。

  我此刻的心里奇痒无比,阴茎更硬得要涨暴开来了。接着宝仪便从下方张开小嘴,把我睾丸给含着,并吞吞吐吐,在她嘴里被那巧舌给弄得全身颤抖,不久便又绕回到前面,把握硬梆梆的阴茎给含入,还不时地将我龟头吐出,用舌尖在我的龟眼缝隙中搅弄着。

  宝仪玩了一会儿,便拉我到沙发那儿,把我给脱个清光,并指引我躺下,然后自己也脱个赤裸,骑到我身上。她一上来便用她毛浓浓的阴户套弄着我的阴茎,玩了 一会儿,她又让我的阴茎从她阴道里退了出来,再挤入她另一个紧窄的小肉洞里。然而,她的屁眼儿实在是太小了,我的大阴茎不能顺利地挤入,钻戳了几下之后, 只好仍然让我的阴茎回到她润滑湿黏黏的阴道里活动。

  我在宝仪阴道里射了精之后,休息了片刻,又再次地向她后门挑战。这一次成功地完全进入,认真地把宝仪弄得舒舒服服地,还在她屁眼里再度射精。

  最近的一次则是在五天前,是我两个星期前在医院为她诊断时所认识的妙龄女孩。她的为人非常爽快健谈,名叫佩丝,还不到二十岁,在卡拉OK做陪唱的,染的一头的金色长发。由於我在台南认识的人不多,下班后有两、三次到了她那儿去唱唱歌,打发打发时间。

  就在几天前的一个夜晚上,在她那儿唱完歌之后,她也收工陪我一起去吃宵夜。过后,步送她快到家时,突然竟下起了大雨来,把我俩全身都淋得湿透了。

  娇美可爱的佩丝当时便硬把我拉进了她房子里,竟然还提议我们一齐冲个凉!

  接着,就自己先开始脱下衣服,然后走到我跟前,转过身让我从后面为她解开了乳罩扣子。

  当佩丝转过身来面对我时,她笑了一笑,两手一松,便让乳罩落掉在地上,两座山高般的乳房完全裸露於我眼前,只见她右边的白嫩奶子上,还刺有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花。

  佩丝跟着便继续脱下裙子,此时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三角小裤裤,紧紧地裹着肉丘一般的肥沃阴部。佩丝又望着我,媚笑地用细白的小手在她隆起的私处挑逗性地摸了几下,转过身子就把最后的一件遮蔽物也脱去了。

  我赤红着眼,凝望着佩丝健美的臀部;洁白细嫩、浑圆可爱。佩丝转身向我走了过来,只见她的阴户丰满地隆起,她那儿的毛,茸茸细细地,非常嫩绿。

  佩丝走过来,动手三两下就把我也脱得精赤溜光,然后牵引着我一齐走到浴室里面。在里头,佩丝竟要我平躺在那湿湿的地上,她自己则蹲跪在我身旁,并弄了很多肥皂泡在我身上,然后用她温热柔软的肉球团,趴靠过来按摩着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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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这滑爽爽的触感,真是有说不出的兴奋,粗长的阴茎此刻早已经膨胀勃起,高高地挺立着。佩丝见状不禁地笑了一声,之后便将一对大乳房夹住我的阴茎,并激荡地上下舞弄起来。

  我被佩丝这么一搞,心里自然十分冲动,可是也不好意思就立即地干起来,唯有强作镇定,只是伸了手过去摸捏她的乳房。佩丝的奶子虽然硕大,却很坚实,不想有些巨乳房,即柔又软。真不愧为妙龄的好处,俱称美乳少女。

  佩丝陆续地示范了几种讨男人开心的人体按摩姿式,之后大家一齐冲洗。在抹乾了身躯,便一齐走进卧房,躺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躺着,佩丝则背着我,双脚分跪坐在我身子上,然后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含着了我的阴茎,并巧妙地吮吸起来,开始时是轻巧微缓地,然后就愈加地使劲、越来越快速,几乎把我给乐上天去。

  佩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她见闻那似乎快受不了的脸部表情,笑了一笑,就即刻放慢下来,只轻启樱桃小嘴,一会儿伸出舌尖挑戏着我的龟头眼、一会儿将我的阴茎吞入直至龟头顶到她的喉咙,一会儿又舐弄我的睾丸袋,然后把我的卵泡吸入口里…我也开始一齐动口,佩丝吮吸我的阴茎,我则要她跪坐过来,屁股朝向着我脸口,之后便用舌头狂猛舐弄她的臀眼和阴穴,互换舔啜着,舐吮得佩丝简直飘飘欲仙,说不出有多么的快活,连连喊出了淫荡浪叫声,甚至於停下了对我肉棒的服务。

  舔吮了没一会儿,佩丝便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然后扶着我硬直的阴茎对正自己的阴道口,身子慢慢落下来。我的阴茎也便缓缓地挤进佩丝紧窄的阴道里。

  我们俩互相微笑地望着对方,佩丝开始了运动着屁股和水蛇腰,让我的阴茎在她阴户里进进出出。那时,我的龟头与佩丝阴唇的软肉互相紧密地接触、含合,只觉得酥麻快感。

  佩丝非常认真地做得香汗淋漓。她那阴壁的肉肌很会放缩;当她套下来时,便会放松着使我的阴茎轻易地插入到阴道尽头,当退出去时,她就收紧阴道,令我得到 阴茎与阴道交合的兴奋乐趣,也让她自己得到了无数次的快感,高潮一波随着一波而来,淫水是泄了又泄,把我下身都洒弄得湿黏黏地…最后,我也达到了极点,魂直飞九重天,身子一颤,把精液都猛射入佩丝的肉体里头。过后,佩丝还温柔地叫我让阴茎留在她的阴户里,要我放松自己休息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软化了下来,自动退出她的阴道,而我也累得赤条条地搂抱佩丝,躺在一起,昏昏睡去…第六话讲完了这两段故事,我的阴茎仍然硬硬地留插在黄珍的阴户里。

  「原来你这条东西钻过了不少女人的润洞,难怪经验这么丰富、如此了得啦!嘻嘻…你一插入我底下的洞洞,就弄得人家欲仙欲死了!」黄珍摸着我没有完全进入她阴道里的一截阴茎,笑说道。

  「嘿嘿!那…咱们就再来一回吧!我膨胀的阴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还硬直地插在你下面呢!」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听了你刚才讲的那些经验,我下面现在又不知怎么地又痒痒的了。好想你再像刚才那样抽抽弄弄,好吗?」黄珍也放着胆子,浪说着。

  只见黄珍深情款款地瞄了我一下,并吐出润湿的舌尖,舔弄着自己的嘴唇。

  突然,黄珍握着我粗硬的大阳具,将它抽出,放入自己的嘴里再次地猛吸啜着,令得那肉棒儿又一再地挺向最高峰。

  这时,黄珍才把身体躺了下去,娇笑地凝望着我,然后主动地分开了两条粉腿,大开中门等着我进入她的肉体…我二话不说,立即卧了下去,肘子撑在床上,双手摆放在黄珍两只坚挺的乳房上。黄珍也伸手把我的阴茎引带入她滋润的肉洞里。我又再次在黄珍的阴户中抽送了。她立刻眯着了媚眼儿,尽情享受着这戳干的快感。

  大约抽送了四五十次,我又变换了姿势。叫黄珍伏在床上,然后从她后面重新插入她阴穴中抽弄,直把她干得「伊伊哦哦」地呻叫哭哀。之后,我又让黄珍横躺在 床沿,我则站在地上,捉住她一对可爱玲珑的小脚,高举着向左右分开,让粗胀的龟头拨开小阴唇,直插入她润滑滑阴道的花心深处。

  黄珍兴奋地高声呻叫着,我也戳得越来越起劲了。没过多久,黄珍再一次酥麻了。只见她肉紧地,手脚像八爪鱼似地反后来缠着了我的手臂,阴道里淫水如泉地涌出。

  「好…好!用力…继续大力地使劲插!你放心…是我心甘情愿让你玩的,即使再如何地疼痛…我都不会埋怨你的…啊…啊啊…啊啊啊…」黄珍淫叫着,尖锐的手指甲,几乎都戳入我的臂肌里去了,划出了几道深浅的血痕。

  「哗!你哪儿竟越缩越紧了,好窄啊!夹得我的阴茎好紧凑、好刺激啊!龟头都几乎要摩擦得爆开来了!嗯…嗯嗯…嗯…爽!好爽啊!」我兴奋得闭起了眼睛,一边说着、一边愈加戳得近乎发狂。

  「对…对,继续地使劲!啊,痛…好痛!你这东西又长又粗,我真是有点儿吃不消哩!不…别停下来,继…继续…对…就这样地插,来…戳破老娘的淫穴,它里边真的是好痒、好痒啊!」黄珍又恨又乐地,浪声地说了许多听得我激昂的话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珍竟然主动地翻了个身,摆了个新体位,趴在床上昂起白细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插入他的臀缝。

  我见她郝得可爱,也立即翻身爬起来,跪在她屁股后面,手持粗硬大阴茎,先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润了一润龟头,然后对准黄珍紧紧闭合着的屁眼儿,缓缓地钻挤进去。

  我的龟头才钻入少许,黄珍便疼得肉体颤动,屁眼缝儿缩得更紧,夹得我差点儿就泄射了出来。我急忙心神一定,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再向那里推进。

  「怎么样呢?我心爱的小珍珍,还好吗?如果受不了的话,我还是退出来吧!」我一边微微抽戳、一边慰问着黄珍。

  「不…不!不必了,疼是疼,但疼得来又觉得极爽!你…尽管整条塞进来吧!可是…你得慢些,别只顾猛烈插送啊!」黄珍倔强地说道。

  跟着,黄珍真的忍住了,只哼声呻吟地让我粗硬的大阴茎,从她的臀缝间整条地进进出出。我心瞧着她那娇嫩圆弧的白嫩屁股不停地摇晃颤抖着,内心里更涌现出一股野性的兽念,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突然发猋猛然地戳插那小洞洞。

  黄珍被戳得疼痛得泣哭出声来,但全身竟然更激烈地摇晃摆动,屁股更不停地打着圈,令我的龟头和她股壁的肌肉刺磨着,直把我带到全身筋骨酥麻的淫乐景界。

  我终於再也忍不住了,并在黄珍臀部的孔隙里一泄如注!

  之后,我整个人便如凋谢的花朵,懒洋洋地累伏在黄珍的身上,陶醉了一会儿,软化下来的阴茎才微缓地从她臀缝里退了出来。黄珍这时也翻过身来,紧紧地搂着委报予感激的热吻。

  我们俩各自称赞对方,笑谈了一阵。直到大钟指正十点,黄珍这才匆匆穿上衣服,回了过去。她究竟还是担心老公打电话回来时,会找不着她,而不知该作何解答。

  那夜之后,我和黄珍一有机会就暗中相约寻欢作乐,一切虽然进行得很秘密,可是毕竟还是被隔壁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小诗撞见了。

  然而也因如此,我才会和这位还未满十七岁的小诗妹妹,又带起了另一段不可思议的艳情,使得我的台南之录,又多一分的美好回忆…32、窥视表姐偷情第一话国二暑假,四姨丈全家到花莲玩,也带了我一同去。四姨丈已过了五十,盼了几十年也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平时往他家跑的我,当着儿子般的对待。我们当晚就住在美轮饭店,姨丈和姨妈一间房,我则和表姐共住另一间。

  表姐那时念大一,她在高中认识的的男朋友也住花莲。表姐洗澡后,换上了一件米白色棉质的连身睡衣,裙长至膝,直排扣子由上至下全扣上,但胸前那两点却隐约可见,姐姐睡觉时一向习惯不穿胸衣,这是我读小学时就早已主意到的了。

  换我进去冲凉时,发觉表姐晾了两条小内裤在晾架上,这才想起刚刚好像没看见她睡衣里有内裤的痕迹,大概是不小心在更换时弄湿了。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无比,竟拿下表姐那两件既小又薄的内裤,裹着我的小宝贝,打起手枪,过后再洗净它们,然后才洗澡。

  走出来浴室,表姐正跪在床上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打着电话,大概是她那住在附近的男友吧!乘表姐全心的谈着电话,我有意的弄掉台上的梳子,蹲下去检时,斜眼偷窥表姐的双腿之间,竟发觉她早已穿上了一件白色缕空的小内裤,真的好失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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