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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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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夫人咬着下唇睨了一眼聂北,在用眼角余光观察一下丈夫的神色,见丈夫已醉七分,趴了在桌上,再偷偷望一眼女儿洁儿,见她亦是耷拉着脑袋,似乎睡着了,她松一口气的同时更是羞愧难言,默默的承受着聂北的放肆,玉手越扯聂北的手就越进一分,聂北把中指促不及防的插进她那肥沃多汁、水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时,黄夫人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在桌子上的那只玉手几乎撑不住臻首,轻轻颤栗着、、、、、、
聂北只觉得自己的中指被岳母大人花田蜜道的两边嫩肉强烈的摩擦,让聂北的手指有一种九曲十八弯的感觉,插入了大半截中指之后就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疑惑非常,尝试着往深处戳了几下,可岳母的肥美花田似乎就这么浅而已,聂北怎么捣弄都无法再把手指深入进去了。
聂北自然不信美妇人妻人母黄夫人这个自己的准岳母那可以养育出洁儿的肥沃花田会如此浅,可中指才插一大半进去而已,接着就是戳不进去了,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阿姨,怎么这么浅呢?”
黄夫人嘤咛一声娇躯轻颤,却就是不回答聂北的话。事实上她羞到了极点,又怎么会回答聂北这样的问题呢!
聂北也知道自己是白问了,却坏坏的道,“那阿姨总不能让小侄在门口外吧?开门让小侄进屋内瞧瞧怎么样?”
虽然不能把中指全部插进去,但聂北的手指却没停下来,而是在那肥沃的花田四周轻刮慢磨,抠挖扣弄,用手指去感受着岳母大人的花田嫩肉的细腻与火热。
黄夫人被聂北深入的手指弄得娇躯一阵一阵的轻颤,强忍着羞人的骚痒和渴求,还有那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呻吟,粉胯依然死死紧夹,花田蜜道依旧不引导聂北的手指深入,重重的皱肉阻挡着聂北的手指,黄夫人知道,自己不配合的话,第一次侵犯自己的男人一定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而‘老马识途’比如她丈夫那样的人就不再需要她引导了。
“阿姨,都踏了一只脚进屋了,你就把我迎接入屋嘛!”聂北依然一语双关的诱导着。
“像、像你这样的小坏蛋,我、我恨不得赶你出屋,才不会让你进来!”黄夫人急促的呼吸让她说话都不太利索。
聂北知道自己这个岳母的花田结构有些特殊,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这九曲十八弯的,多弄几次的话一定能弄进去的,这次就算了,干脆用插进去的那一大半中指捣这消魂洞、、、、、、
黄夫人很是不堪,聂北的手能感觉到黄夫人两腿上的肌肉突突直跳,花田蜜道里春水潺潺而流、、、、、、
“阿姨,你怎么啦?”聂北犹自在作恶着。
“你、你个坏蛋清楚的!”黄夫人恨恨的剜着聂北,既妩媚又羞愧,似怨似恨间娇羞的容颜更添迷人的味道。
聂北把中指深插进去,大半个手指淹没在那‘水深火热’之中,虽然不得门道再深进,却不停的戳着岳母的花田嫩肉、、、、、、
“喔——”黄夫人整个人酸麻酸醉,软绵绵的趴到了桌子上,气急吁吁的喘着,那对高耸的玉女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起伏着,聂北从侧面看去正好能望到那粉红色的肚兜露出了一角来,而趴下来后黄夫人这个准岳母背后的衣服遮挡不足,粉背下面露了出来,那肌肤白皙盈润,耀眼夺目,聂北垂涎欲滴。
黄夫人低呻一声让黄尚可微微动一下而已,嘟囔着,“饮——”,之后便沉沉睡去。
聂北的手指放肆的在岳母的花田蜜道里抠、挖、抽、磨、刮、弄,频率越来越快,美妇人妻人母的黄夫人被聂北这个未来的女婿弄得浑身颤栗,气喘气吁。
聂北也被黄洁儿卖力的套弄搞得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能当着黄尚可的面享受如此香艳的美事,刺激和禁忌让聂北迷陷,欲罢不能,从此陷入禁忌的旋涡中、、、、、、
黄夫人更是不堪,羞急又紧张,刺激又愧疚,羞愤又夹带着酸麻的极度快感,几番交织的情绪和心态让她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咬着银牙浑身大颤,桌子上的杯、碗、碟跟着叮叮当当轻响,就仿佛她粉胯处汹涌喷射的花蜜一般,嗤嗤声射满聂北整个手掌。
黄洁儿此时虽然听到异响,但她不想抬头,要不然她一定能看到在几的母亲此时娇媚欲滴、消魂迷离的神情。
聂北被卖力的洁儿弄得一颤一颤的,积累这么久的快感忽然全数爆发,爆炸性的涌上大脑,聂北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庞然大物劲射‘白血’,一股股嗤嗤声射出去,就仿佛在为黄夫人粉胯处那肥嫩多汁的‘小妹妹’伴奏一般、、、、、、
三人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一些的表情,却又表现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黄洁儿抬起头来,粉嫩的脸蛋儿潮红欲滴,底下一只柔嫩玉手在聂北的袍子上‘恼怒’的拭擦着,上面沾了聂北射出来的很多‘白血’。
黄夫人柔弱无力的坐直身子,狠狠的剜了一眼聂北,却带着高潮后的无限妩媚与慵懒风情,脸蛋上娇艳欲滴,不比她女儿好多少。
黄洁儿心虚的道,“娘,你是不是醉了,脸好红哦!”
“啊、、、、、、好像是有点醉醉的!”黄夫人比黄洁儿更心虚,毕竟刚才把自己搞高潮的人是女儿心仪的男人,以后极有可能会是女儿的丈夫,也是自己的女婿,这让她情何以堪,也就无法发现她女儿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聂北缓缓把那沾满了岳母肥沃花田里分泌出来的花蜜的手抽了出来,黄夫人又是一颤,差点再一次软倒下去,待见到聂北把那沾满了自己那羞人的液体的手扬到桌面上时,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要面对那羞人的情景。
只见聂北整只手都湿透了,抬着的时候那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餐桌上,糜烂而香艳,聂北露出邪邪的笑,坏坏的。
黄洁儿不解的问道,“聂大哥,你的手怎么啦?”
黄洁儿的话让黄夫人更是无地自容,聂北却邪魅的笑道,“这可是好兄弟哦,刚才你娘说酿造了些好喝的东西,她不小心弄了出来,打湿了你聂大哥的手,粘粘的,应该很好吃的,给你尝尝!”
“坏蛋、、、、、、阿北你、、、、、、”黄夫人真的想掐死了聂北然后自己再羞死算了。
“难道阿姨你想尝尝?”
黄夫人嘤咛一声顿时没了语言,只见她娇躯在轻轻颤抖,羞怩不堪。
聂北带着坏坏的微笑把那湿淋淋的手伸到黄夫人的女儿黄洁儿面前,邪邪的道,“洁儿,你尝尝,味道可能真的不错哦!”
黄洁儿望了一眼她的聂大哥,迟疑片刻而已,便张开那容润润的小嘴儿,就要舔吸一下,黄夫人羞急的喊道,“不要——”
“怎么啦娘?”黄洁儿停下动作,不解的望了一眼她母亲,却没舔吸到聂北手上那些花蜜。
面对女儿那不解的延伸,黄夫人当真羞羞愧难言,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忽然间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臊热,几欲晕过去算了,因为她看到了聂北正舔吸着手上的花蜜,那正是她高潮时那肥美多汁的花田蜜道射出来的花蜜,这教她这么一个贤妻良母、贤良淑德的高贵夫人如何不羞?
“聂大哥,真的好吃吗?”黄洁儿显然无法体会她娘的心情,见聂北在舔吸着手上的晶莹液体,她也蠢蠢欲试。
“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聂北把手伸过去。
黄洁儿不疑有他,把聂北那深入过她母亲花田蜜穴里的中指含进她那火热潮湿的小嘴里,那灵巧的小柔舌舔弄着聂北的手指,让聂北的心都骚了起来。
黄夫人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若狂潮,望着聂北的中指在女儿那红润润的小觜儿里吞吞吐吐,就仿佛这中指刚才在自己的下面花田蜜道里进进出出一般,下面的花田道口处又潺潺出水了、、、、、、
黄洁儿舔吸了几口,见没什么味道便没了兴趣,吐着小柔舌嘟囔道,“没什么味道啊,淡淡的,哪是什么花蜜,聂大哥骗我的!”黄洁儿其实经验不丰富,而且不会把那事往母亲的身上想,要不然她是可以发现聂北手指沾的这些晶莹粘稠的液体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阿姨,洁儿说不甜喔,要不然你再弄些出来,或许新鲜的会甜一些!”聂北对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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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是从那里弄这些没味的东西出来的,一点都不好吃!”黄洁儿嘟囔道。
黄夫人慌慌张张的要站起身来,却才站起来便觉得双腿泛力,酸麻柔软,一个踉跄就要跌坐下来,聂北忙站起身来抱住她,那双大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没意的箍住了黄夫人那对高耸隆圆的玉女峰,只觉滚圆柔软,十分舒服。
敏感的双峰被聂北双手按住,黄夫人嘤咛一声无力的依偎在聂北怀里,背贴着聂北的胸膛,双峰落入了聂北的双手里。
最让黄夫人羞赧的是,榕树下那一晚戳到屁股沟里去的大家伙此时亦顶在自己的股沟处,火热而庞大,黄夫人呼吸为之一窒,挣扎着要站回身来。
而黄洁儿就在旁边,聂北自然不好太过,便扶着这个高贵的准岳母站好,当然,她那对玉女峰有意无意的被自己抚摩了不少次。
黄夫人红着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心虚的对女儿道,“洁儿,娘去洗一下手,你和小、、、、、、阿北吃饱了的话就出去走走,娘收拾就行了!”
“我陪阿姨你去吧,我也想洗一下手!”聂北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黄夫人自然知道聂北的心思,更清楚的知道,要不是有女儿和丈夫在这里,自己早就被这小坏蛋给占有了,她又哪敢让聂北跟着,只见黄夫人附在聂北的耳边小声‘警告’道,“小坏蛋,你再敢像刚才那样欺负阿姨的话,洁儿你就别想娶了!”
聂北本打算逮着机会就把黄夫人给硬上弓的,而这次是个好机会,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日子里添些水就熬成粥,想不‘粘’都不行啦!却不想黄夫人这么‘狠’,以洁儿来威胁自己。
聂北自然不想失去洁儿,更不想‘恼羞成怒’的黄夫人把洁儿当作报复自己的‘武器’,一时间聂北还真有点缩手缩脚的无奈。
黄夫人趁聂北走神的时候迈着酸软无力的碎步快速的逃离,聂北见黄夫人丰腴婀娜的身子离去,从后面望去只见高贵美艳的岳母黄夫人那肥臀上的裙子湿了一大块,聂北望着就‘火’起,正打算不顾那么多跟上去要了她再说,这时候黄洁儿却喊了一声,“聂大哥,你来帮我看着我爹,我也随我娘去洗一下手!”
说到最后黄洁儿的那粉嫩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显然是想起聂北刚才射了她一手的乳白精液让她难堪和羞怩。
聂北现在欲火正是高涨,见洁儿那娇嫩的脸蛋儿红扑扑的,艳丽清甜,娇媚可人,恨不得就地把她正法。听她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的胯下也是粘粘的,又觉得岳母黄夫人走开了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机会,不由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道,“好洁儿,先别急着洗手,带聂大哥去看看你的房间,好不好!”
洁儿不疑有他,带着聂北出这餐厅然后拐向内宅,丢下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的黄尚可、、、、、、

第四十四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4)
一个不大的庭院,假山错落,流水潺潺,还有个不小的人工湖,湖水幽清,人工湖四周栽种着花花草草,惟独几支梅花在散发着它的幽香,围着这院子有三间厢房,聂北大概的猜想是这三间房分别是岳母黄夫人和岳父黄尚可的一间,其余两间应该是黄威和洁儿的,而中间一间显然大不少,应该是岳父和岳母住的。
果然,洁儿给聂北介绍道,“聂大哥,中间是娘亲和爹爹住的,左边是弟弟的,右边就是洁儿住的!”
洁儿嫩手推开闺房的房门,闺房分为外间和内间,内间一般情况下是摆设秀床休息的,隔着帷幔外间最显然就是中间的位置上摆有一张古色古香的圆桌,上面零落的放着几件女红物件,其间一件洁白色的手帕连着刺绣的针线,只见这不大的手帕上锈了个‘北’字,旁边正锈了个三点水边旁,聂北猜想洁儿多半是想锈个‘洁’字,而圆桌旁边有两张中空四孔的木墩子,上面随意的丢着一件小肚兜,水湖蓝色,粉粉腻腻的质地。
洁儿顿时大觉羞赧,慌不沓的跑过去抓起墩子上那件水湖蓝的小肚兜飞快的藏回到背后,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似乎很是羞怩,脸蛋儿红扑扑的。
聂北早就‘心怀不轨’了,进到这芳香弥漫少女闺房,哪里还忍得住,飞快的走过去把洁儿那娇嫩如水、方向似麝的身子搂入怀里,一双大手紧紧的扣住洁儿那柔韧如柳的小蛮腰,附下头去咬着洁儿那圆润可爱的小耳垂柔声道,“洁儿,你好美!”
洁儿被聂北亲昵的动作弄得娇躯发软,双手抓着水湖蓝的肚兜伸在背后,胸前切切实实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异样的感觉让洁儿全身都臊热起来,但她却大胆的昂头望着聂北,不过,多少有些不自信和害羞,“洁儿真的美吗?”
“那当然,洁儿是我的小妻子嘛,当然美了!”聂北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悄悄的滑了下去,抚在怀中玉人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上。
洁儿自然能察觉到聂北的异样,事实上聂北下面那根庞然大物已经顶在洁儿那敏感的小腹上,硬邦邦的,洁儿嘤咛一声道,“唔——聂大哥又要对洁儿使坏了吗?”
“聂大哥要你做我的小妻子,就今天!”聂北双眼微微赤红,下面更是硬得涨痛,十分难受,那双大手开始用力的揉搓着洁儿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两只大首长堪堪能掌握的小屁股肉肉弹弹的,揉起来有着说不出的惬意。
洁儿粉面绯红娇媚,柔和甜美,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不解的望着聂北,“洁儿不是聂大哥的小妻子了吗、、、、、、唔、、、、、、唔、、、、、、”
“是,不过今天要和你先行个夫妻礼先!”聂北坏坏的笑着。
洁儿似乎懂得不少,脸蛋儿瞬时间火红一片,娇俏柔媚的昂头睇了一眼聂北,继而羞怩的低下头去,埋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娇痴的道,“唔、、、、、、聂大哥你捏得洁儿的、、、、、、的那里有点痛了、、、、、、唔、、、、、、娘叫我不给聂大哥把身子给夺走的!”
“那你娘还对你说了些什么?”聂北坏坏的笑着,盯着洁儿就仿佛一头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洁儿娇滴滴的望了一眼聂北,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脆声道,“娘叫我提防你对洁儿使坏,娘说你是天下最大的坏蛋,什么坏事都敢做!”
“可是我不是早就对你使过坏了吗,现在再使多一次也不要紧啦!”聂北没想到黄夫人竟然给他这么一个精辟的定论。
洁儿带着神秘的微笑望着聂北,痴痴的甜笑,娇声道,“可是娘和洁儿都在榕树下给聂大哥使过坏了,怎么不见聂大哥对娘再使坏呢?其实洁儿看得出来,娘有点喜欢聂大哥对娘使坏的!”
“啊——”
洁儿娇媚的白了一眼聂北,竟然风情万种,“爹爹经常不在家里过夜,而那次从榕树下回来后娘又跑过来和洁儿睡,洁儿深夜醒来的时候可是听到娘睡着了都喊着聂大哥你的名字的,后来又呢喃说你坏,但洁儿那晚见娘睡着的面容是带着微笑的,所以洁儿觉得娘应该喜欢聂大哥对她使坏!”
聂北心里又惊愕又欢喜,没想到一向高贵贤淑、明慧优雅的黄夫人也会在梦里呼喊自己的名字,看来是有戏的,可眼前这娇嫩的花朵还等着自己去摘,其他暂时可以不理,聂北啄了一口在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上,坏坏的笑道,“那洁儿喜欢聂大哥对你使坏吗?”
洁儿极力呼唤被聂北柔醉的心,不让自己沉醉下去,被聂北这么啄一口在脸蛋上,她羞怩的闭上了双眸,根本上羞于回答。
聂北收回一只手,勾着洁儿的下颌,把她那羞怩粉嫩的脸蛋儿抬起来,只见洁儿那闭上的双眸上睫毛颤颤,显然很是紧张和羞涩,聂北忍不住对着她那张红润光泽的小嘴儿亲了下去,把她的话堵在喉咙里,温柔而火热的把舌头伸了过去,‘撬’弄着洁儿的牙关,早就被聂北品尝过的小嘴儿很容易的就屈服了,让聂北灵巧的舌头大军攻了进去,聂北的嘴就仿佛贪婪的匪盗,在洁儿那柔软温润的小嘴里四下掠夺,吞食着清甜的津液,追逐着她那闪躲的小丁香、、、、、、
“唔、、、、、、”洁儿浑身酥软,那捏着湖水蓝肚兜藏在背后的双手不由得松弛下来,湖岁蓝小肚兜脱手落地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似乎要跳出来,只懂得生涩的回应着聂北。
聂北情深火热的湿吻直吻得洁儿粉面如火,水眸如烟似雾,娇媚无限。
“唔——呼——”洁儿猛的一下摆脱聂北的热吻,急急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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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忍不住把手四下摸索,重点照顾着洁儿那对娇嫩小小的乳房,还有那翘翘挺挺的小屁股,尽情的揉搓着这些应该发育长大的部位。
长在富贵之家今年才十四岁的洁儿思想‘发育’得不错,身子却显得娇嫩青涩了些儿,那对小小的乳房没什么肉感,但硬硬腻腻的摸起来亦是不错,最重要的是这少女的禁地是自己的,自己能见证它在自己手中慢慢长大,直到能养育自己的后代、、、、、、
“唔、、、、、、”洁儿被聂北全身的摸索弄得酥软无力,迷醉迷离,小手环上了聂北的脖子处,堪堪能支持着她的重量不让她倒下,火热的气息急促的从那轻轻张开的小嘴儿处和那如玉的瑶鼻呼出,喷到聂北的胸口处,隔着衣服‘烫’到了聂北的心,让聂北的心火热一片。
聂北摸索间熟练的拉开了洁儿腰带的蝴蝶结,洁儿知道聂北的动作,却只是羞怩的窝在聂北的怀里任其施为,脸蛋儿火热发烫,气息慌乱。
聂北褪掉洁儿上身的淡黄色外衣,再扯下她那裹在胸前的镂金小甲子,洁儿上身顿时剩下松拉拉的白小衣和那件若隐若现的粉红色小肚兜,聂北那双大手抚摩在洁儿的粉背上,能感受到肚兜带字系在洁儿粉背后面的结子。
聂北火热的吻布满洁儿的额头、耳垂、眉毛、眼帘、脸颊、瑶鼻、小嘴儿、下颌、脖子,处处留下了晶莹的口水,湿腻腻的。
聂北最后连洁儿的小衣也除了,上身只剩下一件勉强阻挡聂北那贪婪视线的粉红色小肚兜,那尖尖挺挺的小乳房把那粉红色的小肚兜顶起两个小山包,上面两个小突点让聂北疯狂,一只大手忍不住抓了过去,捏住一个小突点尽情的蹂躏、、、、、、
“吁、、、、、、聂、聂大哥啊、、、、、、洁儿好热、、、、、、唔、、、、、、”洁儿不安的身子在聂北的怀里微微扭摆,火热柔软的身子仿佛随风的弱柳一般,扰拂着聂北那火热的欲望、、、、、、
聂北单手几下把洁儿身下的那件长裙给脱了下去,柔软的长裙滑落,露出一双穿着绸质亵裤的秀腿,亭亭秀秀,静电积累让这绸质的亵裤紧紧的吸附在洁儿那双秀美亭亭的美腿上,显示出完美的形态,聂北的手毫无阻隔的从裤头处插入洁儿的亵裤内、、、、、、
“哦、、、、、、”
当聂北的手抚摩到洁儿那少女的圣地时,她整个人都瘫痪了似的,身体的重量完全靠聂北那只搂腰的大手支撑。洁儿那微阖似睁的双眸水雾一片,春色荡漾,小嘴儿红润润的,急急的呼着如兰的热气,脸蛋儿就仿佛个熟透了苹果儿,红扑扑的,说不出的诱人。此时她犹如一个娇柔如水的小鸟一般,完全依偎在聂北的身上,露背的肚兜、粉白细腻的亵裤,俏俏嫩嫩的身子,这一切都诱惑着聂北‘脆弱’的心、、、、、、
聂北早就受不了了,只想让怀里的玉人儿成为自己的女人,把自己的庞然大物插入她体内的深处,彻底的把她占有,耕耘开发着她的身子、、、、、、
欲火高烧的聂北把迷醉娇媚的洁儿打横抱起,洁儿弱弱的一声娇呼:“啊——”
洁儿清醒了不少,俏生生的道,“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啊?”
聂北坏坏的笑道,“让你做我妻子!”
洁儿羞怩无限,却又是芳心甜蜜,把头偎在聂北的肩膀处,双柔软的小手环着聂北的脖子紧紧的,柔柔腻腻的道,“洁儿好幸福,洁儿什么时候都是聂大哥的小妻子,聂大哥想洁儿干什么洁儿就干什么!”
聂北不等她说完就抱着她往她的闺房内间走去,撩开帷幔珠帘,只见一张可躺三四人的大床摆设在内,粉红色纱帐幔的蚊帘,底处大红细细的流苏,床架古色雕纹刻印,棕黑色带着古色古香的味道,和周围女儿闺房粉秀的打扮相衬间俨然一张新床,就差大红蜡烛而已。
聂北其实无心在意这些了,抱着羞怩无措只知 ‘逆来顺受’的洁儿飞快的钻进帐幔内,温柔的把洁儿放躺在床上,脱下她的鞋子,之后聂北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的窘迫。
因为玉体横陈的洁儿实在太美了,娇嫩的身子就仿佛一具玉雕粉琢的艺术品一般,让人不想毁坏,只是望着陶醉亦是足已。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盈润剔透,泛着水润般的光泽,粉嘟嘟的,似乎弹指间都可弄破,让人好不怜惜,那急促的呼吸让那对娇小的乳房上下起伏着,无法遮掩主人姣好上身的粉红色肚兜松垮垮的搭在洁儿的胸前,仿佛有点多余,却又如此完美,小肚兜更是无法遮挡洁儿小蛮腰以下的部位,那白嫩嫩的小腹露了出来,只见那里盈润粉腻,不用触摸都可知道那里一定是滑腻柔润的,那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对下却是粉柔的亵裤遮掩了的粉胯,只见双腿紧夹,粉腻的亵裤形成一条幽深的沟陷,纹纹皱皱的亵裤无力维持那里的平坦,更添幽深诱人。盈润的脚丫子好不可爱的弓了起来,就仿佛洁儿紧闭的双眸,一切都是紧张所致。
洁儿见她的聂大哥抱自己到床上就没了动静,不由得轻轻的睁开那双羞赧和紧张的眸子,俏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瞪着一双大眼在那里流口水,她嘤咛一声微微转过身去,粉背和小屁股顿时对着了聂北。
聂北这时候才把那一口口水咽下肚子里去,飞快的把衣服、鞋子给脱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作用不大的底叉。
洁儿背对着聂北,听到聂北脱衣服时那沙沙声,她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的,又期待又紧张,又害羞又好奇,更是紧张无限!
聂北挂着邪邪的微笑爬上了床,侧卧了下去,从背后把洁儿那美好无限的身子搂入怀里,洁儿的身子就仿佛水做的一般,柔软而娇小,嫩滑而幽香,不过一颤一栗的身子显示她此时的紧张。
“唔、、、、、、聂大哥,洁儿好怕!”
“不用怕的,聂大哥我会很温柔的把洁儿变成小妻子的,让洁儿尝试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享受女人的乐趣,让洁儿永远都不离开我,相信我,放松点!”
洁儿听话的嗯了一声,但还是显得有些紧张,本能的紧张,对未知事物的紧张,事实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紧张些什么!
聂北从背后吻上她的脖子,把她上身的粉红色肚兜解除,聂北把洁儿贴身的小肚兜拿到鼻子前嗅了嗅,只觉得少女的芳香让自己心神飘荡,那双大手忍不住在洁儿的胸前覆盖着她那对娇小嫩腻的小乳房,然后温柔而放肆的揉搓。
洁儿的双手抓着聂北的手,似乎在拉扯又似乎把聂北的手按得用力些儿,小嘴儿一阵一阵的几喘,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发自喉咙,“聂、聂大哥、、、、、、唔、、、、、、娘会、、、、、、喔、、、、、、会生气的、、、、、、唔、、、、、、”
聂北邪邪的笑着,却不接话,而是伸出一只大手挥军直下,欲火从洁而的乳房烧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在那里打转抚摩了好一会儿,然后再次直下,顺利把手再一次插入到洁儿的亵裤内,洁儿虽然抓着聂北的手,但是在聂北面前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粉胯被聂北再一次抚摩上了。
“喔、、、、、、聂、聂大哥哪、那里好羞人啊、、、、、、尿尿的地方好脏的、、、、、、不要、、、、、、好脏的啊、、、、、、”洁儿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扭摆着,一双秀美的腿紧紧夹在一起,把聂北才抚摩上去的大手给夹住了。
聂北温柔的道,“洁儿,把腿放松,张开来!”
“、、、、、、”洁儿嗫嚅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话都没说,按聂北说的红着脸微微把腿张开。
聂北的手顿时解放,温柔的抚摩着洁儿那嫩嫩水水的粉胯处,先是秀大根部的两侧,那里肌肤细腻柔滑,盈盈温润抚摩起来惬意非常。
“咯咯、、、、、、聂、聂大哥、、、、、、不要逗弄洁儿啦、、、、、、啊、、、、、、好痒啊、、、、、、咯咯、、、、、、”洁儿颤颤的身子娇脆脆的声音,不安的扭蠕着,闪躲着。
聂北把洁儿的亵裤褪去,少女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再把她那迷人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朝天的躺在床上,聂北爬上身来,用双手撑开洁儿那双秀腿,然后跪身到洁儿那粉胯下,瞪着一双牛眼直直的看着下面的风光,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只见洁儿粉胯处那才开始长毛的两瓣嫩肉儿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稀疏的阴毛还不算多,而且不黑,绒毛毛的感觉,被滑腻的春水打湿了,中间那条线一般的缝隙水光润泽,依然在潺潺的渗滴着洁儿那娇嫩花田酿造出来的花蜜,芳香四溢。
剔透晶莹的双腿陪衬着粉胯处那块风水宝地,更添那里的娇嫩和水润,微微贲起来的花田是如此的娇艳和诱惑,小小的花田蜜口在洁儿那害臊不安的扭蠕间偶尔裂开一丝缝隙,可以见到里面红嫩水润,幽深无比,可聂北有信心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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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洁儿听到聂北吞口水的声音更是羞得慌,火热的脸蛋儿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娇滴滴的道,“聂大哥、、、、、、不准看、、、、、、唔、、、、、、”
聂北嘿嘿直笑,“叫哥哥!”
“聂哥哥、、、、、、洁儿觉得有点冷了!”刚才臊热无比,显然久了多少觉得冷了。
聂北飞快的扯上一张被子把她那美好的上身给盖住,自己反而退一退身,然后附下身去,开始用口舌为洁儿做着进入前的工作,让这娇嫩的花田能得到足够的润滑,这样才更好的承受自己的进入、、、、、、
第四十五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5)
“啊、、、、、、聂哥哥、、、、、、脏啊、、、、、、唔、、、、、、你的嘴、、、、、、呼、、、、、、”
洁儿原本已经绯红一片的粉靥越发的羞红,芳心羞赧万分。而这时,他更在她那湿濡的幽谷甬道口淫邪地吮吸轻舔,更让少女娇羞不禁,花靥生晕,羞红无限:“唔、、、、、、不要、、、、、、好羞呀、、、、、、”
“啊、、、、、、不要、、、、、、聂哥哥不要、、、、、、不要离开、、、、、、”
洁儿轻抬粉胯,追逐着聂北离开的嘴,难舍难离,欲罢不能,少女情动时亦是贪婪不舍,火热的想聂北的嘴再次舔弄。
聂北也就是作样子而已,见洁儿如此迷陷,不由得露出一丝邪邪的微笑,再一次‘吻’下去、、、、、、
“唔、、、、、、”洁儿舒服得腻了一声。
聂北的舌头开始有意无意的舔入到洁儿那道水嫩红润的缝隙中去、、、、、、舔弄着里面那皱皱的嫩肉,和那颗诱人的嫩‘肉丸’儿,不时用嘴嚼吮着那两瓣粉嫩嫩的阴唇,贪婪的吸吮着越来越多的花蜜、、、、、、
“洁儿,这样舒服吗?”聂北的嘴吻上了洁而粉胯下的春水潺潺的‘嘴儿’,不时的伸出舌头在花田外面四周舔弄,“洁儿舒服吧?”
“喔、、、、、、嗯、、、、、、脏啊、、、、、、”洁儿被聂北舔弄着娇嫩的花田,情欲慢慢的浮了出来,有些紧张又有些难耐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聂北的舌头仍旧灵活的在她的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搅动着。她的花田蜜道里已经是春潮滚滚、花蜜横流,潺潺而出,散发着一种清甜气息的香味,直往聂北的鼻子里钻,刺激得聂北的神经越发的兴奋,那双眸子更加的赤红。
聂北的舌头灵活的在洁儿那鲜嫩红润的花田蜜道里左冲右突、上下捣弄着,洁儿那狭小的花田让聂北品尝到了甜美的花蜜,还有娇嫩的口感,此时此刻聂北自然是乐此不疲,越发的不可收拾。
“聂哥哥、、、、、、哎、、、、、、别舔进去啦、、、、、、啊、、、、、、洁儿好难受啊、、、、、、好痒、、、、、、呜、、、、、、”洁儿不安的扭蠕着身子,不断的娇吟着,臀部却难耐的向上挺着,迎合着聂北的口舌,雪白娇嫩的玉腿不用聂北压着也会主动的分开到最大,仿佛想让聂北的舌头更加的深入,更加轻松更加为所欲为、随心所欲的舔弄自己的花田。
聂北的舌头更加深入,而且不时的在她那娇艳红润的小‘肉滴’上恬弄一两下,洁儿的身子瞬间打颤发抖,扭蠕得越发的厉害,那娇滴滴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起来:“啊……聂哥哥、、、、、、别舔人家那里、、、、、、啊、、、、、、啊、、、、、、聂哥哥、、、、、、别舔人家啦、、、、、、受不了啊、、、、、、”
洁儿一股股的花蜜涌了出来,不似高潮却胜似高潮,花蜜粘稠滑腻,芳香清甜,聂北全数收罗进嘴里,贪婪的吞下去。
聂北用嘴火热的密封着洁儿的小花田口,开始强有力的吸吮着洁儿的花田蜜道,那芳香滑腻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被聂北吮到嘴里吞下肚里去、、、、、、聂北就仿佛一个饥渴的婴儿一般,似乎吸的不是洁儿的小花田蜜道,而是吸着洁儿的乳汁一般。
“啊、、、、、、聂哥哥、、、、、、呜、、、、、、洁儿忍不住了、、、、、、喔、、、、、、好酸啊、、、、、、别吸啦、、、、、、聂哥哥、、、、、、哎呀、、、、、、尿尿啊、、、、、、呜、、、、、、”
洁儿火热的气息急促非常,身子更是不安的扭蠕着,娇腻的呻吟一声接一声,靥红如火,娇媚一片,媚眼丝丝,红润娇嫩的小嘴儿轻轻的张着,小舌头不安的吞吐着,就仿佛演绎着聂北在她花田内舔弄的舌头的动作一般,一双柔荑胡乱的抓着聂北的头发,聂北的舌头稍微浅一下她就按下去,小手无力,但那勃发的春情欲意却表露无遗。
“喔、、、、、、聂哥哥、、、、、、好酸啊、、、、、、尿尿啦、、、、、、”洁儿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火热的身子非常的敏感,反应也很激烈,本能的想把腿夹住,却被聂北死死压在两边不能动弹。
“啊——”洁儿似诉似泣的一声哀婉欲绝的呻吟,粉胯处那娇嫩的花田蜜道涌射出一股火热粘稠的晶莹液体,首先烫到聂北深入花田里的舌尖,再顺着聂北的舌头流入聂北的嘴里,滚烫滑腻,仿佛出酿造出来的美酒一般,让聂北贪婪的含在口中不忍快速的吞下去,反而是慢慢的感受那股味道儿。
这股火热滚烫的花蜜射得急而多,聂北根本无法全部吸到嘴里去,不少溅射出来,弄得聂北鼻尖、下巴、嘴角晶莹一片,湿腻腻的,还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连着丝线儿,糜烂而香艳、、、、、、
只见洁儿那娇嫩的身子此时粉红通透,少女的芳香一阵一阵的从她的身子上散发出来,而那粉嫩嫩的脸蛋儿此时犹如醉倒的贵妃,红艳娇媚,带着高潮后无限的迷离和慵懒,说不出的诱人。
聂北的下面涨得越发厉害,已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比吞下伟哥还要猛,他迫不及待的要进入洁儿的花田里耕耘了,聂北的头抬了起来,离开洁儿的粉胯、、、、、、
聂北想用庞然大物插进去,所以拉开盖在洁儿上身的被子然后压在洁儿的身上,再用被子把两人盖住、、、、、、
聂北的嘴吻上洁儿的小嘴儿,把含着的花蜜渡了过去,洁儿根本无力抵抗,把一半的花蜜吞了下去、、、、、、
聂北嘴角带着坏坏的笑,离开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刚才舒服吧?”
洁儿睁大大眼睛妩媚而羞怯的望着聂北,柔媚的神情哀羞婉娈,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接下来聂哥哥可得好好疼爱我的好洁儿了!”
“让洁儿来帮聂哥哥你!”
聂北自然欢喜乐见,挺着身子跪在那里,洁儿弓身起来小手隔着聂北的底叉温柔的抚摩着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又大胆的昂起头来望着聂北,轻轻甜甜一笑,“这东西好坏哦,会动的。”
聂北惬意的道,“洁儿喜欢它吗?”
“聂哥哥喜欢洁儿就喜欢!”
洁儿生涩的脱下聂北的底叉,聂北那涨红如烧红铁棒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直指上天,大而长,青筋满布,龟头涨红发紫,显得狰狞吓人。
洁儿呼吸不由得一紧,一只嫩手飞快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吓出声,一双惊慌的眸子不安的睨了一眼聂北,吃吃的道,“聂、聂哥哥,它、它怎么这样子的,好吓人的!”
“不是这样子的会是怎么个样子呢?”聂北好笑道。
洁儿轻声呢喃道,“人家小时候不小心见过我娘是这样服侍我爹,我爹下面好象也有这么个东西,不过很小啊,聂哥哥的这么大是不是生病了?”
聂北微微愕然,暗道:岳父要是真如洁儿所说那样的话,黄夫人这个美艳的岳母姐姐也未必能完全享受到作女人的快乐啊,呃,作女婿的有责任让岳母姐姐快乐!聂北邪恶的想着。
“啊、、、、、、聂哥哥,它跳得很厉害啊、、、、、、到底是不是生病了啊?”洁儿显然知道的不多,还担心聂北如她所说的那样生病了!
洁儿的惊呼声将聂北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聂北这才发现洁儿好奇的用那葱嫩嫩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庞然大物。
聂北不禁惬意的呼了一口气道,“呃,没事的,你继续!”
洁儿好奇地望着聂北勃起的庞然大物,红着脸羞怯地说:“这东西好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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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聂北的庞然大物有着诡异的吸引力,洁儿情不自禁的用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聂北的庞然大物。随着她柔滑小手的触摸轻握,聂北全身的血液和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到了下面,涨痛得难受,而洁儿那好奇的抚摩轻握又让聂北很是惬意。
坚硬如铁直指苍穹又滚烫如火兀自脉动的庞然大物让洁儿觉得害羞的同时亦感觉到有趣,她慢慢的揉动着自己的小葱指,杂乱不懂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可对于聂北来说,这已经足够了,少女生涩的动作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聂北不禁闭起了眼睛慢慢的享受、、、、、、
洁儿用柔软葱嫩的小手握着聂北粗硬的庞然大物套弄了好一会儿,聂北被弄得呼吸粗重,不时轻呼几口空气,睁开眼睛见洁儿好奇不解的望着自己,那张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很是诱人,聂北忍不住诱导着她,“洁儿,把她吞在嘴里吸它,那样聂哥哥会很舒服的!”
洁儿羞怩的低下了头,似乎有些迟疑,不过她还是低头去张开小嘴儿羞怯怯的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那柔软嫩润的嘴里、、、、、、
聂北只觉得涨得有些难受的庞然大物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洁儿那笨拙的小柔舌生涩的舔弄,强烈的刺激让聂北忍不住叫了起来:“哦、、、、、、洁儿、你太好了、、、、、、再深点、、、、、、喔、、、、、、”
“咳、、、、、、咳、、、、、、”洁儿听聂北所言,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吞套更深,但是毫无经验的洁儿吞得太猛,粗大的庞然大物让她差点窒息,她狼狈不堪的吐出了庞然大物,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带得胸前雪白的娇小肉嫩的玉女峰也微微的颤动起来。
聂北心中甚为感动,轻轻的拍着洁儿的后背为她顺气,温柔的问道,“洁儿,你没事吧?”
洁儿昂起头来望着聂北歉然甜笑,不好意思地呢喃道:“聂哥哥、、、、、、洁儿太没用了、、、、、、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洁儿、、、、、、”聂北抚摩着洁儿那散乱的秀发,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柔软的一块被洁儿无私而单纯的爱意占据着,只觉得喉咙有些堵,感动的爱意在这一刻在聂北全身每一个细胞中无限扩展、、、、、、
洁儿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不服输的她还想再次来过,却被聂北给阻止了。聂北捧着她那粉嫩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柔声道:“洁儿,不用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聂哥哥知道你的心意,聂哥哥很满足了,聂哥哥能拥有洁儿你是聂哥哥最大的福气。”
聂北温柔的凝视着洁儿那美丽的大眼睛,温柔中带着款款深情柔声说道:“洁儿,聂哥哥好爱你、、、、、、”这一刻,聂北的心里只有洁儿一个,只能永远占有这个单纯而敢于去爱的少女,把她揉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
“聂哥哥,我也爱你、、、、、、”洁儿定定的望着聂北,水汪汪的眼睛柔媚娇羞,那迷离中带着万千的柔情,仿佛要将聂北熔化一般。
聂北忍不住搂住了她那温柔细腻的身子,把她轻轻的压了下去、、、、、、
洁儿就仿佛一个柔弱的小妻子一般被聂北压在身下,粉胯被聂北压得开开的,腰身让洁儿那双羞怯的美腿无法夹回来,伸一只手进被子里抓着庞然大物往洁儿的小花田靠去、、、、、、
“聂、聂哥哥,洁儿还是好怕!”洁儿懵懵懂懂的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候,本能的紧张着,身子有些绷紧,那双水雾缭绕的眸子此时睁开来,迷离一片,坚毅与羞怯在交替着,望着聂北近在眼前的双眼!
聂北温柔的吻上洁儿那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儿,胯下的庞然大物按目标坚定前靠,准确无误的抵触到洁儿的花田小门,偌大的龟头狰狞而恐怖,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看上去根本无法接纳,比小玲珑好不了多少。
事到临头洁儿反而一反刚才的羞怯和紧张,反而用双手自然的环上聂北的脖子,主动的在聂北的嘴上啄了一口,痴情而温柔,对略微有些犹豫的聂北鼓励一笑,甜甜的,糯糯的,温柔娇媚得很,腻腻道,“聂哥哥,洁儿现在什么都不怕,你不用担心洁儿的,洁儿会很坚强的!”
聂北自然不再迟疑,用双手把洁儿那两条秀美的粉腿压到最开,然后挺着庞然大物在洁儿的花田蜜道小门磨了几下,沾了不少花蜜后往前温柔的顶去、、、、、、
“唔——”洁儿被聂北顶得浑身一颤,柳眉儿都颦了一起来。
门是找对了,可门似乎小了些儿,聂北顶了好几下都进不去,总是滑开顶到洁儿的粉腿上,聂北急得像个吃不到桃子的猴子一般,无奈的抽回一只压腿的手来,用来固定庞然大物,然后再往前温柔的挺去、、、、、、
“啊——痛——痛——”洁儿连连低声痛呼,环着聂北脖子的手握起粉拳来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背后,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被聂北进入身子时的痛楚。
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温柔,总算把涨得发紫的龟头给顶进了花田门内,对洁儿在背后砸粉拳倒是没怎么在意,反正柔弱无力像捶骨一般,多砸一下都无妨,只是聂北却还是停了下来,聂北不敢大意,洁儿这娇嫩的小花田还是第一次迎客,可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让她创伤过重。
“坏哥哥、、、、、、洁儿那里好痛!好像裂开了!”洁儿睁开双眸,颤抖的睫毛显示着她现在的紧张,不过她神色还是很坚强的。
聂北撩开被子弓着身子微微望了望下面,见没流血,聂北才放心些儿,重新盖回被子保暖,啄一下紧张的洁儿的红润小嘴儿,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还要插进去,痛的话就告诉哥哥,好吗?”
“嗯!”洁儿怯生生的睨了一眼,聂北然后闭上双眸,重新箍着聂北的脖子,粉嫩嫩的脸蛋儿羞红如火,却又坚强镇定,一副任君取摘的模样儿,娇媚可爱,清甜可人。
聂北自然是爱怜疼惜得紧,不敢太过直来直去,庞然大物研磨着前进,以求达到最大限度减轻洁儿的苦楚。
庞然大物一点一点的没入洁儿的花田,进入洁儿的身体,洁儿始终是蹙着眉头一声不吭,紧闭的双眼上睫毛一颤一颤的,那上玉手环着聂北的脖子很紧,可见她是忍着痛楚的,“唔、、、、、、好涨啊、、、、、、聂哥哥、、、、、、涨啊、、、、、、”
随着聂北的进入,洁儿那双秀腿的肌肉突突直跳,粉胯本能的闪躲退缩,想躲避着强大的入侵者、、、、、、
聂北好不容易才把庞然大物细磨慢插的捅入到洁儿的处女膜那里,已经感觉到那少女与少妇的界限所在,这一段不长的距离却用了聂北十多分钟,强忍着欲火的聂北满面涨红,汗珠冒出,可见淫蛇血已发挥作用,要不是聂北心中对洁儿无限的爱意,早就无法忍受强烈高烧的欲火而快速的挺插进去了,那样的结果自然会使洁儿痛不欲生。
洁儿见聂北满头大汗,涨红如血,心里不知多愧疚,害羞丢掉了,只剩下甜蜜和迷恋,因为她知道,聂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忍得这么辛苦,仿佛和恶魔在战斗一般。
“聂哥哥,洁儿下面好涨,好像裂开似的,好痛,可是洁儿不怕,洁儿不想聂哥哥这么难受,洁儿应该怎么做?”洁儿那灵巧的小柔舌伸了出来舔着聂北脸上的汗珠,温柔而乖巧,动作生涩却大胆。
聂北又感动又疼爱,吻上洁儿那红润润的小嘴儿,好一会儿才松开,温柔的道,“洁儿你放松点就行了!”
洁儿被聂北吻得芳心迷醉,下面的小花田处似乎也不觉得很涨裂了,只觉得聂哥哥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东西火热烫人,似乎还会一颤颤的跳动。
聂北见洁儿紧蹙的眉头此时慢慢展开,红扑扑的脸蛋儿越发的柔媚,欲火高涨的聂北忍不住想发出最后一插,温柔的道,“洁儿,聂哥哥要进去了,可能有点痛,怕吗?”
“洁儿不怕!”洁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温柔的望着聂北,羞涩中到着甜蜜,还有那丝丝被她刻意隐藏起来的紧张。
“我来了!”
聂北微微拉开身子,弓起了胯下,正要给洁儿一个长痛不如短痛的进入,忽然一声急促惊呼:“不要——”

第四十六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6)
一个女人撞了进去,一把撩开洁儿秀床的蚊帐帷幔,急急叫道,“小坏蛋你、你、、、、、、你干什么、、、、、、你快放了洁儿、、、、、、”
洁儿听声音知道是自己的娘亲,不由得一阵难为情,羞赧无限的柔柔呼喊一声,“娘——你怎么来了?”
聂北没想到洁儿的娘亲黄夫人此时会撞进来,只见她此时那如玉一般的脸蛋阴晴不定,丰腴婀娜的成熟身子站在床边上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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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夫人在桌底下被聂北弄得羞愧不堪,急急离去换衣服,在房间了踌躇了好久才敢出来,回到餐厅时只见自己的丈夫黄尚可趴在那里睡觉,而聂北这个小坏蛋和女儿却不见了踪影,黄夫人自然猜到聂北带着自己的女儿要干什么去,顿时急急赶过来,却不想见到聂北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都不知道盖在被子中的两人到底是怎么一个状态,自己的女儿有没有被这小坏蛋要了。
聂北先是愕然一会,接着便带着坏坏的微笑一把掀开盖住两人的被子,顿时把两人的胯下状况展露在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面前,只见一根庞然大物青筋满布,此时已经把一部分插到了洁儿的花田里去了,还剩下的那一大截在外面,那东西兀自脉动着,很是吓人。而两人相接处,洁儿的粉胯被撑得鼓涨欲裂,娇嫩的小花田周围被庞然大物‘挤逼’得隆了起来,潺潺的花蜜一丝丝的从两人的媾合处渗了出来,晶莹一片!
黄夫人首先看到聂北那庞然大物,呼吸不由得一窒,芳心微颤,娇躯仿佛瞬间被庞然大物抽去了力气,酥软无力,就差点软瘫倒地,暗暗惊呼:这么大,自己也未必吃得消吧、、、、、、呸呸呸、、、、、、想什么呢、、、、、、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楞楞的望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娇颜瞬间绯红一片,越发的艳丽了。
洁儿经过先前的羞怩,现在好了很多,大胆的望着她母亲问道,“娘、、、、、、你、你怎么来了!”
聂北望着近在眼前又羞又气的岳母人妻,只见她换了一套衣服,叠缀的罗裙拖地盖脚,上身羽绒大袄紧囊,领襟毛绒绒的,最上一颗纽扣都扣上了,全身上下完全密封,除了那张高贵优雅的脸蛋之外,就剩下那双柔润的玉手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不这么的话聂北就会吃了她一般。
聂北邪邪的笑了起来,暧昧的道,“美丽的岳母姐姐,你不是想来看小婿我怎么和洁儿欢好吧?不过没关系,小婿无限欢迎,洁儿你欢迎你娘亲在一边观摩吗?”
洁儿神秘一笑,点了点头道,“洁儿欢迎!”
黄夫人指着聂北恨恨道,“你、你、、、、、、你还不快点退出那、、、、、、那丑东西来,你、你都不顾洁儿受不受得了你这、、、、、、这大得惊人的丑东西,你想插死洁儿啊、、、、、、你个小混蛋,快给我退出来!”
聂北淫淫的笑道,“给你退出来?是不是退出来给岳母姐姐你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黄夫人的脸蛋又是一红,又羞又气,却不敢靠近拉扯聂北,惟有冀望于聂北主动退出女儿的身体,她看得出来女儿最后那层膜还未被聂北这个小坏蛋捅破,不由得又急又羞又气道,“你个小坏蛋,洁儿还小,怎么消受得起你这身子,你这么急着要了洁儿,她得躺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的,还不快点给我退出来!”
聂北诡异一笑,挺动了一下身下的庞然大物,洁儿忍不住一声低腻的呻吟:“唔——”
黄夫人看着心惊肉跳的,更是羞赧和难堪,看女儿和未来女婿的赤裸裸媾合,她又羞又慌,难为情得很,脸蛋火烧火燎的,滚烫一片,宛如一朵盛开的红牡丹。
“娘——”洁儿艳红如血的脸蛋儿娇媚无限,那双水眸竟然有些妖艳,望着她的娘亲道,“娘,洁儿不怕的,洁儿会勇敢的承受聂哥哥的进入的!”
黄夫人啐了一口道,“你说什么呢,一个姑娘家的,不知、、、、、、不知羞!”
黄夫人瞪了好几眼聂北,恨恨道,“小坏蛋,你还不快退出来!”
聂北装模作样的退了退胯下,洁儿的粉胯似乎已经习惯了有庞然大物的塞填,竟然忍不住抬起来追逐着庞然大物不让聂北退出去,洁儿一双小手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不放,不舍难离的道,“聂、聂哥哥,不要离开洁儿!”
聂北嘿嘿直笑,不再退出来,而是慢慢推进去,龟头又碰触到洁儿娇嫩花田里的那层薄膜了,洁儿轻蹙着柳眉娇滴滴的又是一吟:“喔——”
洁儿的呻吟让黄夫人越发的难为情,脸蛋绯红一片,芳心忍不住羞怩起来,站在那里的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只觉自己的粉胯处慢慢的酥痒起来,羞人的淫液渗了出来,滑腻腻的,才换上的衣服又开始被弄湿了,好不难受,身体上的反应好羞人,不时的瞥一眼自己女婿的庞然大物,眼里慢慢多了些杂质,丝丝缠绕,挥之不去,越发的撩人。她羞愧不堪,却不能就此逃离,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色厉内荏的道,“聂北你个小混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洁儿迟早是你的人,她身子现在还未完全发育好,你怎能如此、、、、、、如此急色!”
“岳母姐姐都说了,洁儿迟早是小婿的女人,早点弄成既定事实也不错嘛,有了小婿的开发,洁儿的乳房不出一年就能长得像美丽岳母姐姐你的这么大,下面的小花田也能在慢慢中适应小婿的庞然大物嘛,小婿勤劳些的话或许还能让岳母姐姐你早点做外婆喔!”
洁儿已经羞得闭上了那双倔强而温柔的眸子,而她母亲黄夫人却是被聂北赤裸裸的挑逗弄得无地自容,更是想起过去的种种,这小坏蛋色胆包天的对自己做的事,特别是刚才在桌子底下侵犯自己的圣地、、、、、、想到这里黄夫人再也站不住了,忙扶着床架,气喘吁吁,羞赧中带着无限的幽怨,狠狠的瞪着聂北,啐道,“你、你胡说什么呢!”
聂北见黄夫人这位高贵优雅的美艳岳母一副娇羞无力的样子,心里痒痒的,也越发的放肆,嘴角挂着邪魅的弧度,温柔的道,“刚才岳母姐姐的茶让小婿欲火高烧,而现在洁儿又和小婿到了这种地步,小婿退出去的话准是憋死,所以岳母姐姐想洁儿第一次破身子少些痛楚的话,就用自己的经验在旁边教导一些洁儿该怎么做吧,或许指点一下小婿也行的!”
“不行!”黄夫人红着脸想都不想就哼了一声。
聂北反而不管站在床沿上的黄夫人,任这位贵妇人妻人母站在一边上羞愧难当,而是对羞怩闭眼的洁儿道,“那洁儿你忍着点,你娘她不肯指导,那聂哥哥我自己来了哦!”
洁儿睁开双眸,怯生生的望了一眼聂北,又羞怩的瞥了一眼她母亲,才轻不可闻的从瑶鼻里腻出一声来,“唔——”
聂北撑着双手在洁儿那白皙的脖子两边,挺着庞然大物就要作最后的冲刺。
“你——等等!”黄夫人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咬着自己那红润的下唇,迟疑在那里好一会儿,神色变幻莫名。
聂北不耐烦的道,“岳母姐姐既然不愿意帮洁儿和小婿,那小婿只好自己瞎捅乱插了!”
“我、我愿意!”黄夫人说这话的时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聂北脸色平静,内心却狂喜,洁儿可就羞得不行了,但她有自己的打算,虽然羞于在娘亲的面前被聂哥哥‘欺负’,可还是没出声。
黄夫人果然说做就做,深吸几口长气起平缓一下自己那躁热不安的芳心,脱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两人的身侧,从洁儿的床头底下翻出一张洁白的方巾,羞赧的望了一眼聂北和洁儿的结合处,如此距离更能看清楚聂北庞然大物的巨大和粗长,还有那布满在上面的条条青筋,黄夫人羞愧的双眼慢慢的浮现出丝丝的灼热的渴望,妩媚中带着剧烈的挣扎,黄夫人强压着臊意,努力的平息一下埋藏在心底里的滔滔欲焰,颤抖着声线道,“你、你托起洁儿的小屁股!”
聂北本着先小后大的坏心思暂时先不去骚扰黄夫人,依言托起洁儿的小屁股。黄夫人伸出一只葱嫩玉滑的手抚平床上的毯子,然后把那块洁白的方巾垫在洁儿那洁白肉嫩的小屁股下面,聂北望着美艳的岳母姐姐认真专着的侧脸,嫣红如霞的粉腮,侧看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很是诱惑。他一双赤红的瞳眸此时犹如饥饿的野兽在看待自己的猎物一般。
黄夫人自然能感受到聂北望着她时眼神中那种赤裸裸的欲望,那目光火热霸道,却又温柔多情,她芳心得意的同时羞、愧、惊、慌、急、臊、怨等等情绪瞬间泛起来,百味陈泛。
聂北把洁儿的小屁股放下,压在那洁白的方巾上,洁儿嘤咛一声,疑惑的问道,“娘,这是干什么用的?”
聂北知道,却不想回答,黄夫人红着脸道,嗫嚅道,“这、、、、、、这是给你落个纪念的!”
“那、、、、、、”
“你别问那么多!”黄夫人臊得慌,打断了女儿好奇的询问,接着关切劝导道,“洁儿,等一下可能会痛,但不会很久的,不用怕的,娘在你身边,你放松些身子就好了!”
“唔,洁儿不怕!”洁儿红扑扑的脸蛋儿现出坚毅的神色,显得有些任性,但这是少女的爱的转化,她可以为聂哥哥承受任何的痛楚。
黄夫人告戒劝慰了女儿之后神色尴尬的望了一眼聂北,接着瞥了一下聂北的庞然大物,还有自己女儿那娇嫩的小花田,言语复杂的道,“你个小混蛋,待会温柔点,别弄痛了洁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有岳母姐姐这么一个‘高手’在这里,洁儿当然没事!”
洁儿就在她母亲的指导下蠕动着粉胯,迎接着聂北慢慢的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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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层膜被聂北突破的时候洁儿还是忍不住一声尖叫,虽然有她母亲在一旁指导,可少女的花田蜜道还是窄小了些儿,被聂北这么一根庞然大物插进去,痛得她整个人都向上弓了起来,娇嫩粉润的秀腿蹬得直直的,脚丫子全部绷起来,冰肌玉肤轻微颤抖,那粉嫩潮红的脸蛋儿此时有些发白,长长弯弯的睫毛儿挂着痛溢出来的泪珠,梨花带雨,可怜楚楚,一手抓住聂北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的和娘亲的手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痛呻出来,“娘、、、、、、好痛、、、、、、聂哥哥、、、、、、洁儿现在是你真正的妻子了吗?”
聂北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意,万般柔情顿起,重重的点了点头,丝丝沙哑的声线带着无限的爱意和温柔轻声道,“洁儿永远是聂哥哥的小妻子,永远是!”
洁儿甜蜜的笑容泛了上了脸蛋儿,痛楚无法遮掩这份甜蜜,煞白的脸蛋儿飞上了两片红晕,羞涩中带着少女的爱意,她望了一眼在一边目光灼灼却又羞红了脸的娘亲,最后那目光定在聂北的脸上,温柔的对聂北甜甜而笑,“聂哥哥,洁儿没事了!”
黄夫人坐在边上,尴尬又羞赧,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为了减少女儿的痛楚,她温柔而慈祥的抚摩着女儿的脸蛋儿,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女儿的小手,给以她‘坚强’的支持,然后引导着聂北的巨物继续深插进去、、、、、、
少女十四年的身子彻底被聂北突破,在岳母姐姐的指导下坚定不移的往少女的花田的幽深处深插进去、、、、、、
“唔、、、、、、娘、、、、、、唔、、、、、、咝、、、、、、”洁儿娇嫩的花田被聂北一截一截的‘犁’了进去,她的眼泪无声的滑了下来,小嘴儿哼哼唧唧的,粉嫩嫩的娇躯娇柔无力的蠕动扭转,粉胯微微退缩,看出聂北的深入还是让让她十分不适应。好在有她母亲黄夫人在一边‘指导’着,她才不至于痛得无法忍受。
“小坏蛋,你慢点啊、、、、、、慢点、、、、、、”黄夫人比洁儿还要紧张,已经忘记了羞赧,瞪直了眼紧紧的注视着两人媾合的位置,望着那让她心惊动魄的庞然大物坚定不移的插进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似乎都到了头竟然还存留一小截在外面无法插进去,女儿的落红此时渗了出来,她的心揪得紧紧的,同时身体内被压制的欲焰再也无法抵挡,犹如缺堤的洪水一般涌上心头,芳心欲动,花田蜜道瘙痒难耐,潺潺的淫液羞耻的流了出来,比自己女儿流得还多,黄夫人狠狠的在自己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迷离的双眸被痛楚刺激清醒了不少,继续引导着聂北的深入、、、、、、

第四十七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7)
聂北的庞然大物插进了一大半,似乎已经把洁儿的小花田完全塞满了,鲜红耀眼的少女落红渗了出来,滴落到那张洁白的方巾上,炫目非常。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洁儿那娇嫩的小花田里慢慢的研磨起来,直到洁儿那皱起来的柳眉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才开始缓缓抽出庞然大物,然后温柔的插进去、、、、、、虽然温柔,可还是一下子就把庞然大物插到了底。
洁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痛呼又像呻吟,柳眉轻蹙起来,火红的脸蛋上神情似痛楚又像愉快,腻腻的一句轻呼接着而来,“聂、聂哥哥、、、、、、好深啊、、、、、、洁儿肚子下面好烫好涨、、、、、、”
黄夫人那复杂的眸子望着聂北下面的庞然大物,再羞怯的睨了一眼聂北的侧脸,紧张叮嘱道,“你小心点,多怜惜一下洁儿的身子,不要太用力,洁儿下面娇嫩着呢承受不起你粗暴的动作,你千万别把你那丑东西全部插进去,你刚才那一下就已经戳到了洁儿的子宫口了!”
聂北对在一边‘指导’的岳母姐姐的话并不作回答,而是专着的抽插着,缓缓拔出再插进去,动作越来越快、、、、、、
聂北每一下都温柔的插入然后再拔出来,带出洁儿那被新开垦的花田里的落红和春水,还有那紧紧咬住庞然大物的花田嫩肉,接着又被聂北的庞然大物带着插了进去、、、、、、
洁儿在聂北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嫩的身子躁热不安的扭蠕着,随着聂北的深入阵阵颤抖着,一只嫩手紧紧的抓住她母亲的手,另一只捏紧床垫,小嘴儿娇吁连连,吟声阵阵,“啊、、、、、、喔、、、、、、轻、、、、、、轻、、、、、、轻点啊、、、、、、聂哥哥、、、、、、哎呀、、、、、、娘、、、、、、洁儿好、好热、、、、、、里面好烫啊、、、、、、”
黄夫人见聂北越插越快,越入越深,她芳心揪紧,感觉插在洁儿身上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插在她身上一般,让她不由得呼吸急促,难以喘气,面红耳赤的,丰腴的身子也是慢慢的发热滚烫起来,这让她又是羞赧又是担心。
洁儿苦尽甘来,开始纵情承欢,主动迎合、婉转娇啼,那水迹晶莹的粉胯贪婪的轻抬迎合,迎接着聂北每一下的进入,柳腰偶尔亦会不自然的扭转一下,似乎在闪躲聂北的庞然大物,不然它插得太深,欲拒还迎的模样儿羞答答的。
“好涨啊、、、、、、聂、聂哥哥、、、、、、唔、、、、、、太深了啊、、、、、、喔、、、、、、”
洁儿娇靥含春,玉颊嫣红,娇羞万般的缠绵在聂北的胯下,只见洁儿那娇嫩红润的小花田可爱的吞吐着聂北那庞然大物,随着庞然大物温柔而用力的进进出出很自然的流出一股股滑腻粘稠的花蜜,洁儿身下那粉红柔软的床单被她那粘稠滑腻的花蜜浸湿了一大片。
聂北在洁儿那紧窄娇嫩、温润滚烫的处女花田蜜道中抽插了上百下,已始洁儿即将迎来了她人生中作为少女转变为少妇的人生第一次高潮、、、、、、
洁儿只觉得自己身体酸醉如麻、酥松绵软,全身上下潮红火热,极度的欢快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啊、、、、、、啊、、、、、、娘、、、、、、娘、、、、、、洁、洁儿怎么、怎么啦、、、、、、啊、、、、、、娘、、、、、、救、救洁儿、、、、、、啊、、、、、、”
黄夫人知道自己即将见证自己女儿的高潮,红靥如花的她只能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抚摩上女儿那娇小玲珑的嫩乳,在那里抚摩着,给予她最大的快乐。
聂北也知道洁儿快到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和深度,在貌美清甜、娇媚可人的的美少女洁儿的娇嫩小花田中有力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插到洁儿那娇嫩润滑、幽深滚烫的小花田底部,涨大圆硬的龟头每一次都是余势不减的撞上洁儿那小花田底的子宫口、、、、、、
“啊、、、、、、”
洁儿已经开始全身痉挛了,那娇羞柔媚的脸蛋而此时潮红欲血,极度的欢快酥麻让她的粉胯更是不知深浅的迎合着聂北的抽插,不断的抬起小屁股、、、、、、初经人事的洁儿才被开苞破身,娇小肉嫩的她又怎堪承受聂北那庞然大物的狂风暴雨、肆虐蹂躏呢,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承风雨、承恩受泽的清甜娇嫩少女在男女的媾合快乐中完全迷失、、、、、、淫乱交欢在欲海中越来越沉迷,洁儿被聂北飞快的抽插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娘亲正在抚摩着她那娇小肉嫩的小乳房。
“啊——”骤然间,不堪风雨和恩泽的洁儿一声哀婉欲绝的娇啼,那潮红娇媚的脸蛋儿有些扭曲,柳眉极度舒展,似乎带着无限的春风,小嘴儿圆圆大张,却仿佛僵在那里一般,只见她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蹬起,脚丫子死命地弓收回来,白嫩的大腿肌肉突突而跳,粉胯下娇嫩潮湿、幽深滚烫的花田蜜道底部涌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新鲜花蜜、、、、、、这股花蜜瞬间把聂北深入她体内的庞然大物浸泡在这股火热的蜜潮中、、、、、、
“咝——”聂北牙齿都发酸,强烈的抽插都忍不住要停顿一下,接着便是更加强烈的抽插、、、、、、
“你、你慢点,别射到洁儿里面了,她还小!”黄夫人在一边上急急的扯了一下聂北的手臂。
“哎啊——”洁儿娇靥羞红,娇媚一片,玉颊生春,哀婉欲绝,长长而急促的喘息着,娇声吁吁,几乎昏厥过去。
聂北紧紧的搂住洁儿潮红粉嫩、滚烫滑腻的身子,把洁儿严实的压在身下,庞然大物又狠又深地插进洁儿那娇嫩湿润、火热滚烫、狭窄紧逼刚刚涌射出花蜜的小花田内,聂北只觉洁儿的小花田内仿佛有个小嘴儿在强烈的吸咬着自己的龟头,嚼吸含吮着,仿佛被洁儿的小嘴儿吻住一般。极度的消魂,让聂北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停了下来。
聂北神色舒爽无比,赤红的双眼忘情的闭上,粗喘的气息急促,可见这‘吻’的滋味何等消魂。聂北就被洁儿湿润柔蠕、滚烫狭窄的小花田内的这么一个花芯小‘吻’给吸吮得畅快淋漓,极度的畅爽让聂北的快感快速的攀升,很快就到了爆发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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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聂北低吼一声,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扳住洁儿那温柔如绸、嫩腻如脂的小柳腰,粉胯出其不意的向洁儿那小花田深处狂猛的插进去、、、、、、‘噗嗤’一声,留在外面的那一截庞然大物竟然全部插进了洁儿那娇嫩浅小的小花田内、、、、、、
“啊——”沉醉在高潮中还未自醒过来的洁儿被聂北忽然这么一插到底,而且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把个肚子都戳穿了,潮红的身子顿时一个强烈的颤栗,接着如同发冷般的一阵抖动,才涌射出过的花蜜再度强烈喷射出来,一股一股的、、、、、、
“啊——你——”黄夫人忽见如此,一时间脸都白了,女儿是不是被这坏蛋戳穿了???啊?难道洁儿她、、、、、、
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初为君开,却被君狂风暴雨、蹂躏鞭挞,怎堪忍受,瞬时间那小花田无限的收缩蠕吸,把聂北插进去的那前锋龟头咬死在内,火热滚烫的花壶尽头满是火热的花蜜,那里似乎才是洁儿在花田蜜道的酿蜜场所、、、、、、里面火热滚烫,比花田蜜道还要烫上一些,仿佛一个火炉一般、、、、、、又仿佛烧开了的水壶、、、、、、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锋龟头插入‘吻’嘴闯了进来,顿时被那‘小嘴’咬紧,死死卡住,聂北就似乎想拔也拔不出来、、、、、、极其的消魂蚀骨!
聂北被洁儿的花芯强烈的卡住咬吮,再也忍不住,就是想不在洁儿这娇嫩的身子里内射都不行,聂北猛的压下身去,庞然大物尽情深顶,塞住洁儿那娇小肉嫩、潮湿滚烫的小花田,庞然大物深入到底,火山爆发一样,庞然大物剧烈地抖动,一股股滚烫的熔岩直射入洁儿那娇嫩滚烫的子宫内、、、、、、
洁儿哀婉欲绝的一声腻吟,“哎——”
“小坏蛋你、你——”黄夫人见聂北要把那罪恶的东西全部射到女儿的身体里,一时间气得不行,抽起抚摩她女儿小嫩乳的那只手来,就想推开聂北,可是已经迟了,聂北已经全部射了进去,直把洁儿那娇小肉嫩的小花田灌溉得满满的、、、、、、
洁儿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的花田蜜道深处尽头,那‘关卡’受此一激顿时收得更紧,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龟头,花田嫩肉阵阵的蠕动抽搐,紧紧地缠夹着聂北那霸道的庞然大物全‘身’, 阵阵的蠕磨、、、、、、
聂北强烈的射了十来秒才休停,一股股的精液带着火热而狂放的生命力冲入洁儿那娇嫩的花田底,射到子宫里面去,直打在那子宫内壁的嫩肉上,这份刺激使得洁儿身子在好长时间内都在阵阵的痉挛抽搐、、、、、、
洁儿好一会儿才酥软下来,全身上下仿佛一个无骨的水母一般,软耷耷的,香汗淋漓,就仿佛在欲海在捞起来一般,娇媚中带着饱经风雨的潮红,粉嫩的娇躯依然轻轻颤栗,小腹处阵阵蠕移,似乎在贪婪的留住聂北射到她子宫里的精液、、、、、、
好一会儿没见洁儿动弹一下,聂北待仔细一看时,洁儿已经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洁儿那娇小肉嫩的花田蜜道最深处的‘关口’才缓缓‘松’张,把聂北那庞然大物闯进酿蜜场所的龟头放开,聂北消魂惬意的把庞然大物浸泡在洁儿娇小肉嫩、火热滚烫的小花田内,闭着眼睛无限松弛。
黄夫人却是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无奈的收回手,慌忙的替聂北做着事后工作,帮她女儿整理着汗水沾湿了的秀发,然后扯过被聂北刚才忘情弄开的被子盖着洁儿的上身,只见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深深插在女儿的体内,她顿时羞得不行,又恼怒于聂北刚才他对自己女儿那般的粗鲁,顿时‘恼羞成怒’的嗔道,“小坏蛋,刚才叫了你别都插进去的,你这么一根、、、、、、东西叫洁儿怎么受得了,当时我还以为你把洁儿她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现在洁儿都被你弄昏过去了,你还不快给我你把那丑东西拔出来!”
聂北见眼前的美艳岳母面色绯红,又是含羞带恼娇嗔连连,那红润性感的樱嘴一张一合间香气如兰,胸前那对滚圆完美的乳房永远如此高耸,撑起来的弧度给人逼迫感,聂北不由得雄风再起,庞然大物迅速在洁儿的花田内崛起。
洁儿虽然昏睡过去,但娇小狭窄、肉嫩滚烫的小花田却十分的敏感,下面的再度充实酸涨的感觉让洁儿迷模糊糊的‘唔’了一声。
聂北知道洁儿已经不堪承受风雨了,倒也按美丽的岳母所言把庞然大物慢慢的抽了出来,‘啵’的一声完全退出洁儿的身体时洁儿轻哼了一声,粉胯难舍难离的本能挺了一下子。失去庞然大物的小花田顿时无法塞堵聂北射进去的乳白色熔岩和花芯酿造的花蜜,水乳交融的液体缓缓流出洁儿粉胯处那犹未能完全合拢的红肿花田蜜道口,滑过洁儿那娇嫩白皙的小翘臀,最后滴落到屁股下面那潮湿粘润的床单上,水泽泽的十分糜烂。
黄夫人见女儿那小花田红肿起一个小山包,心疼得很,见到那潺潺而流下来的乳白色精液时她幽怨而责怪的瞪了一眼聂北,却不自然的望到聂北的胯下,见聂北那庞然大物依然坚硬如铁,涨红发紫,芳心不由得一跳,呼吸一窒,本能的惊呼出口,“啊——你那东西怎么还这样?”
聂北只是定定的注视着眼前这美丽的人妻岳母,双眼发出淫欲的赤红光芒,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十分的诡异!
黄夫人见聂北如此神态,顿时惊醒过来,这坏蛋可是打自己主意很久了,而此时三人在床,女儿已经不堪忍受昏睡了过去,女婿却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跟前,而自己就盘坐在女儿身边,离这坏女婿不足一尺,伸手可到、、、、、、黄夫人想都不想就爬下床去,飞快的撩开床边的帷幔珠帘,拔腿就跑,也顾不得其他了、、、、、、
可聂北哪肯让这煮熟的鸭子跑呢,凭着自己的速度赤裸裸的飞奔过去、、、、、、

第四十八章 黄夫人之母女春(8)
只见黄夫人才跑出洁儿闺房外间,都没经过外间那张古色古香的桌子就发现聂北已经站在洁儿闺房的门口处,背靠着紧紧关上的房门色色的望着她,聂北淫淫的笑道,“岳母姐姐这么急着去哪呢?”
“小坏蛋你、你想干什么?”黄夫人不由得退了几步,芳心轻颤,紧张得不行。
聂北一步一步向美丽的岳母逼过去,坏坏的笑道,“岳母姐姐难道不知道小婿要干什么?”
“我、我、我不知道,你、你别乱来喔!”黄夫人一步一步的退着,望着聂北那赤裸裸的身体,而胯下那根才在女儿身体内横冲直撞的庞然大物正高指上天,涨红发紫,端的是吓人,黄夫人的双脚都发软了,她知道自己对聂北是毫无抵抗力的,在榕树相处那段时间里,两人经历那么多事以后就注定了自己要受这女婿欺负的了,现在聂北每靠近一步她的心就紧一下,接着就是无限的娇羞和慌张。
“岳母姐姐好年轻,而岳父大人又不能满足岳母姐姐你,那小婿就勉为其难替岳父大人分担分担,让岳母姐姐你活得滋润活得快乐,做个性福的女人,不用浪费岳母姐姐这美艳丰腴的身体,这是小婿责任!”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个小坏蛋,你、你别过来!”
“我不过去可以啊,岳母姐姐你主动过来也行的!”
黄夫人被聂北逼到了外间与内间相隔的帷幔上,惊慌失措的道,“你、你不可以过来,我不会让你这坏蛋得逞的!”
“岳母姐姐在榕树下的时候不是很主动的为小婿服务的吗,都那样了,还怕个什么!”
黄夫人站住了脚,她知道自己再退的话就到内房了,那里面有床,又跑不了,那就真的被这小坏蛋为所欲为了,只想用语言打消这小坏蛋女婿那蠢蠢欲动的心,“我、我是你岳母,是洁儿的娘亲,你、你这小坏蛋才要了洁儿,你欺负我怎么对得起洁儿的一片痴心!”
聂北是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就仿佛没听到美丽高贵岳母的话一般,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她走过去,温柔而深情的道,“洁儿小婿会疼爱一辈子的,可岳母姐姐对小婿亦是念念不忘,小婿自然也不能不疼爱岳母姐姐你!”
黄夫人急急争辩道,“我才没有!”
“可是洁儿说你在睡着的时候曾经呼喊过小婿的名字,小婿自然能懂岳母姐姐的心!”
聂北所说的她不知真假,可这几天她总是不自然想起聂北倒是真,有一次在春梦里梦到的人又是眼前这个坏坏的女婿,在梦里自己是个妩媚的妻子,在床上尽情的迎合、逢迎着女婿每一次的爱抚和深入,放纵娇体承接着女婿的恩宠和雨露、、、、、、早上起来的时候亵裤湿了一大块、、、、、、可是这些都是羞人的事,自己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却不想自己会梦呓被女儿听到,还说给了这小坏蛋听,黄夫人一时间羞愧异常、难堪欲死,神色哀婉,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幽怨的瞪着聂北,是恨是怨是愧是羞,更是无措无主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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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小坏蛋让自己如此不堪的,也是这小坏蛋让自己这个贤妻良母做了很多的错事,更是这小坏蛋欺负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道德的边沿,前面是大山,后面是悬崖,进退不得。
凄婉的黄夫人眼中清泪漫了下来,聂北不忍再逗弄她,飞快的上前把这高贵典雅的岳母那香喷喷、娇柔柔的丰腴身子搂入怀里,温声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贤良淑德、高贵典雅的美妇人妻人母被聂北这个女婿搂入怀里,娇柔的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开始生硬的挣扎着,带着哭音哀求道,“小坏蛋,洁儿已经是你妻子了,我是你岳母,洁儿的母亲,你、你和洁儿都得叫我一声娘亲的,我们、我们是不可以那样的,你、你怎可以这样,快、快放开我、、、、、、”
聂北搂着美丽的岳母那丰腴迷人的身子,一阵阵熟女幽香钻到鼻子里去,美丽高贵的岳母那对高耸隆隆养育过洁儿的乳房挤压在自己的胸膛上软绵绵的,上面的小突点的硬度聂北都能感觉得到,聂北欲火高涨,那里还忍得住,亲吻舔弄着美丽高贵的岳母姐姐那圆润柔软的白嫩耳垂,火热的气息吹到美丽高贵的岳母耳蜗里。
“小坏蛋你、你不要这样、我、我是你岳母、、、、、、不要、、、、、、喔、、、、、、”聂北的热情让黄夫人紧张羞愧的同时亦是阵阵酥麻迷醉。
聂北干脆用牙齿轻轻咬啮着美丽高贵的岳母的耳垂,接着再把吻印到高贵典雅的岳母最为敏感的白皙嫩腻脖子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娇躯轻轻颤抖、、、、、、
“唔、、、、、、快放开我、、、、、、喔、、、、、、你的嘴、、、、、、”
黄夫人极力的压抑着那酥麻酸痒的快感,轻张着性感的樱嘴娇喘吁吁的。
聂北的吻熟练的转移过来,吻过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岳母的粉腮,粉嫩的桃腮在聂北火热的吻遍后,就仿佛燎原的大火蔓延过来一般,瞬间把岳母姐姐那粉腮染得陀红,红得娇艳欲滴,聂北越发的贪婪,精准无误的把嘴印在她的樱嘴上,她闪躲不及,被聂北吻得正着,再想甩开聂北的吻可就难了,“唔、、、、、、唔、、、、、、”
黄夫人的樱嘴被聂北封住了,所有的抗议都被堵在了喉里,唔唔的喘息娇哼化作声声细吟,黄夫人那绯红的脸蛋哀婉又娇羞,那双明慧的双眸此时哀求的望着聂北,滴溜溜的,犹带着刚才的泪珠。
聂北灵巧的舌头接着就伸了过去,在娇羞无限的岳母姐姐那紧闭的牙关上打转钻探。
而聂北的色手开始放肆的游走,从娇羞的岳母那丰腴却不肥的柔腰处直摩而下,最后留在她那滚圆的美臀上抚摩起来,慢慢的用力揉搓,还不时的隔着衣裙布料戳一下娇羞无限的岳母那深深的股沟、、、、、、
在女婿那熟练而放肆的挑逗肆虐下,身为岳母的黄夫人娇羞难堪,玉颜宛如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娇艳,羞赧之下又如害羞的含羞草一般,羞答答的,仅能呼吸的瑶鼻急急的喘息着,吁吁如兰,打在聂北的脸上犹如幽兰般诱惑。
聂北只留一只手在娇羞难堪的岳母那肥美的滚圆硕臀上揉搓,另一只手悄悄而上,一举登峰,高贵岳母那丰隆硕圆、完美迷人的乳房瞬间落入聂北这个坏女婿的‘掌控’之中,沉甸甸的,拿捏一下便感觉到那里十分的柔软,聂北虽然能‘掌控’得了,却无法掌握过来,高贵岳母的这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被自己抓在手里,让聂北的心突破了禁忌的快感,呼吸接着就急促了很多。
聂北马不停蹄的开始隔着衣服揉捏压搓,聂北顿时觉得自己这只手已经陷入了肉的海洋里、、、、、、不觉间迷失在这份柔软中、、、、、、
“唔、、、、、、”黄夫人的玉乳失守落入女婿的手中,呼吸不由得一窒,激烈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软,几乎想呻吟出声,牙关一松,早有准备的聂北把灵巧的舌头钻到高贵岳母的樱嘴里去,里面濡滑甜腻,潮湿温柔,聂北的舌头就仿佛鱼入大海江河一般,肆虐乱窜,舔弄吸吮,热情而狂放,贪婪而粗犷,尽情的搜刮着岳母口中那清甜的津液,追逐着怀里娇羞无限的高贵岳母那柔软闪躲的小香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缠轻咬、、、、、、
“嗯、、、、、、唔、、、、、、”黄夫人被聂北上下其手弄得娇躯轻栗,玉体酸痒难耐,芳心娇羞一片,但那汹涌的欲念却不停的冲击着她内心中那道德与人伦构造的脆弱防线,酥麻酸软的身子无力的任聂北施为轻薄,滴溜溜的双眸此时哀怨和娇羞在纠缠着,偶尔闪过一丝欢愉的色彩,接着又被羞愧湮没;神色妩媚又害羞,紧紧闭上的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宛如此时主人的芳心一般,轻飘飘的,却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聂北抚摸揉搓着高贵岳母赵芯儿乳房的手又摸了下来,找到岳母系在平坦小腹上的腰带结子,轻轻一扯,蝴蝶结被聂北一扯顿时松开。
黄夫人那羽绒大袄顿时松开来,露出里面那件大袖罗衫,温热绸滑的大袖罗衫把黄夫人那姣好丰腴的上身紧紧的包囊着,有条明黄锈金丝的柔软腰带紧紧的束缚着黄夫人那柔软的柳腰。
聂北有些气苦又有些好笑,黄夫人竟然束两条腰带,防自己竟然如此个防法、、、、、、
黄夫人发现聂北这个坏女婿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从慌乱的神智中惊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那只要解她最后一道腰带的手,猛地挣开聂北的深吻,气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阿北、我、我是你岳母,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不能这样的,不要、、、、、、”
“想不到岳母姐姐的乳房还这么翘隆挺拔,如此柔软弹手,小婿才舍不得放开呢!”
“你、你住嘴,不准再说、、、、、、唔、、、、、、”黄夫人羞得不行,玉靥生晕、娇羞艳红,真是个绝世的尤物。
聂北坏坏的道,“我今天就要你!”
“不要、、、、、、”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手,一双带泪欲哭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神色凄婉欲绝。
聂北也不跟她多话,两只手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刚才被自己吻得艳红的樱嘴吻了下去,热情如火的舌头柔情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以此来表达自己要她的渴求和决心、、、、、、
黄夫人很快就迷失在聂北的深吻中,呼吸急促吁吁,似呻非呻似吟非吟的声音唔唔呀呀的在喉咙里面打转,空气仿佛被聂北热情的吻干了,肺部和大脑缺氧,昏沉沉的,似乎醉了、、、、、、
那嫣红如火的娇颜妩媚中带着娇羞怯怯的愧意,滚烫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摆着,似乎刻意的在摩擦着聂北胯下那涨挺的庞然大物。
聂北的手松开岳母的臻首,迷失在深吻中的岳母赵芯儿根本不知道聂北的手离去,聂北一只手搂着娇羞熟美的岳母的柳腰,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娇羞熟美的岳母赵芯儿的小腹上,着手去解她的腰带、、、、、、
腰带无声的脱落,大袖罗衫失去腰带的束缚,就犹如无钮的披风一般,绸滑质地的大袖罗衫顿时松垮垮的,露出高贵熟美岳母赵芯儿里面那如纱般的贴身丝绸小衣,丝绸小衣里层那件大红肚兜透过小衣能清晰的显示出它的颜色,其上绣着的那对鸳鸯嬉水图亦能一窥七八,此时正是被那对汹涌硕圆的白嫩肥乳撑起,两只鸳鸯头在乳沟处,微微凹陷,而两只鸳鸯的侧身带翼的位置却被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那对养育了洁儿的乳房给撑得隆隆涨涨,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巍巍颤颤的,似乎嬉水也嬉得不够安全。
羽绒大袄松开,大袖罗衫又松开,一股冷意把迷失在聂北热吻中的黄夫人拉了回来,禁忌的危险和羞愧惶急让黄夫人浑身臊热难当,嘤咛一声再一次挣开聂北的吻,羞急呢喃,“小坏蛋你、你快收手、、、、、、我、我不要、、、、、、”
聂北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那丰腴却不肥满的柳腰,让她那娇柔滚烫的香躯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急色伸入到岳母赵芯儿的胸前,粗鲁的撕下了岳母那件丝绸质地的小衣,“嗤——”的一声清晰可闻。
“啊——你、你住手,我、我不要、、、、、、小坏蛋、大色狼、、、、、、不要、、、、、、”黄夫人羞急中用那柔弱无力的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肩膀,一副娇羞难堪的神情凄婉可怜。
聂北把撕破了的小衣丢在地上,接着把手深入到那大红肚兜里面,黄夫人急急忙忙的抓住聂北的手,臻首急摇,哀求道,“你不要这样,我是洁儿的母亲,是你的岳母,你怎么可以、、、、、、”
她不说还好些,她这么一说聂北的欲望更是高涨,淫淫的笑道,“等一下你又是我岳母又是我娘子!”
“你——喔、、、、、、不要、、、、、、唔、、、、、、不要揉啊、、、、、、”
聂北毫无阻隔的抚摸上岳母那对硕大圆嫩的乳房,这是一对滚圆圆、高隆隆的乳房,更是一对柔嫩滑腻的乳房,它曾经哺乳过洁儿,现在却是自己的,聂北五指揉捏下去就仿佛陷入了肉团里一般,柔柔腻腻的感觉惬意非常,指间轻轻夹住乳房顶端那颗葡萄,偶尔用力挪捏、拉扯,尽情的挑拨着岳母体内的欲望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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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停、停手啊、、、、、、唔、、、、、、”岳母慢慢陷入到酸麻的快感中,谴责中带着娇滴滴的呻吟。
聂北悄然的把岳母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剩下一件大红肚兜,犹不能完全遮掩那对高耸硕隆的乳房,其他位置更别说。
如兰似麝的熟女幽香顿时扑鼻而来,聂北越发的热情高涨,滑手向岳母的粉胯伸下去,黄夫人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不放,那是她最后的底线,怎么都不肯松手,聂北坏坏的笑着,将那束缚着不让罗裙脱落的带子扯断,高贵的岳母赵芯儿忙用一只手抓裙子不让它脱落,聂北微微低下身体然后把岳母打横抱起、、、、、、

第四十九章 母女香(1)
“啊——”黄夫人娇呼一声,手忙脚乱的,再也顾不得裙子,而是本能的用双手环箍着聂北的脖子,罗裙顿时脱落到黄夫人的脚弯处,露出了贴身的一件碧翠绣花的丝绸亵裤,宽松柔软,黄夫人娇靥如醉酒,玉面艳红如火,羞急的道,“你干什么?”
聂北欲火上身了,哪还管她问什么,抱着她就往洁儿的闺房的内间走去,轻柔的帷幔在聂北面前等于摆设,而事实上它就是摆设!
黄夫人‘拳打脚踢’挣扎不休,羞急中清泪横飞,却无法改变什么,芳心本应该会有大恨的,但却一丝痕迹都没有,惟独是羞和愧,更是慌急,滚烫的身子和那烘烘的渴望让她还夹带着丝丝的期待。
聂北抱着岳母赵芯儿走上床上,女儿依然在床上,她刚才和女婿欢好交合时留下的糜烂气息依然存在,那湿润粘稠的液体历历在目,散发着情欲的诱惑味道,女儿那满足的睡姿让黄夫人羞愧不安,聂北才放她下床她便急着挣扎坐起来,就要爬下床去,那对高隆硕圆的乳房一颤一颤的荡漾着,那条红色鸳鸯嬉水肚兜薄如蝉翼,形同虚设,若隐若现的更添诱惑。
从侧边望去,那一只玉乳露出一大块来,雪白肉嫩的,上面丝丝静脉清晰可见,女人能有如此丰乳的话绝对是让人妒忌的,不过聂北却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的只是喜欢,因为这对乳房已是自己专属了。
爬行中的岳母粉背全露,雪白粉嫩、光洁如玉,白皙鹅长的脖子和粉背上系有两道肚兜的带子,更是诱惑。
聂北见她羞急的要爬下床去,就仿佛煮熟的鸭子要飞一般,猛地伸手扳住她那白嫩圆润的肩膀,用力把她搬翻回去,然后不管高贵熟美的岳母如何挣扎,聂北结实沉重的身体接着就压了下去、、、、、、
丰腴柔软的身子被聂北这个坏女婿一压,熟美人妻人母的岳母忍不住轻声呢喃了一句,“唔——不要!”
聂北压在岳母赵芯儿的身上,动作更加的随意了,一只大手探进她那碧翠的亵裤里面,毫无阻隔的按在那已经湿润滑腻的粉胯上、、、、、、
“喔——”成熟人妻人母的岳母一声媚腻又娇羞无限的呻吟情不自禁的飘荡出那性感的樱嘴,挣扎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犹如一个奔跑中的母老虎被枪击中了,被聂北压在床上丝丝的颤栗着。
聂北放肆地抚摸着成熟高贵的岳母的丰满浑圆的秀腿根部,还有那凸凹肥美的花田四周的肉瓣贲起处。
黄夫人忍耐着强烈的刺激快感,那柔软的娇躯滚热如火一般,欲望勃发的情况下她不由自主的想聂北能更热情一些,却带着无限的娇羞哀求道,“啊、、、、、、小、小坏蛋你、、、、、、你的手啊、啊、、、、、、不、不要啊、、、、、、喔、、、、、、不要啊、、、、、、、快、快拿出来啊、、、、、、”
随着聂北肆无忌惮地揉、搓、磨、捏着成熟高贵的岳母她那肥沃多汁凹凸幽深的花田肉瓣,她芳心瞬间沦陷,浑身软弱无力,待聂北的手指熟练的插进入了她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的久旷花田蜜道里时,高贵熟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不由得哀啼出声,“哎呀、、、、、、”
聂北淫淫微笑,继续把手指插进高贵熟美的岳母体内,一路深探进去,情况和上次一样,中指只插到一半便再也插不进去了、、、、、、
“哎——”黄夫人婉娈欲绝的呻吟一声,有些无奈又些欢愉,更有无限的娇羞,只见她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聂北的双肩,软绵绵的玉体横陈在聂北身下,大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本能的呢喃哀求:“小、小坏蛋、、、、、、啊、、、、、、你、你的手指、、、、、、啊、、、、、、不要、、、、、、”
“芯儿,放松点!”
黄夫人双眼带泪,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娇喘吁吁的道,“我、我啊、、、、、、不准你这样叫我、、、、、、我、我不是你的芯儿、、、、、、我、我有丈夫的、、、、、、我、啊、、、、、、我是你岳母、、、、、、你、你不可以这样的啊、、、、、、不要啊、、、、、、唔、、、、、、别、别抠啊、、、、、、”
“你的身子我摸又摸了,亲又亲了,停下来还不是一样?”
“、、、、、、”
“怎么又进不去啊,好芯儿,怎么回事啊?”
黄夫人咬紧银牙,强忍着不出声,却是娇哼一声,“呼——”
聂北娴熟而猛烈地挑动着深入到熟美岳母那肥沃多汁花田内的中指,成熟美妇人妻人母的岳母赵芯儿情不自禁的急促喘息,忍不住再次呻吟,“喔、、、、、、啊、、、、、、”
只见在聂北这么猛烈的挑动之下,岳母紧夹的那双秀白的玉腿居然本能的分开,任凭聂北的中指更加方便更加的随心所欲,可聂北的中指依然无法深插进去。
成熟丰腴的岳母那火热滚烫的身子不安的蠕动扭转,粉胯随着聂北高频率的颤动手指一抬一落的,婉转逢迎、欲拒还迎,这让高贵熟美的岳母娇羞难堪,呼吸吁吁,急促火热的气息喷在聂北的脸上,犹如芳香幽兰,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贪婪的野狼,狂热的伸出一只手上去撩起那件其薄如纱的红色鸳鸯嬉水肚兜,一对完美圆隆的乳房顿时展露出来,白花花的耀眼迷人,那盈润饱满的光泽让聂北不自然的咽了口口水。圆隆隆白嫩嫩的乳房青青静脉清晰可见,更加衬托出乳房的白嫩,顶端那两颗已经充血涨大的乳头没有因为生育了两个孩子而变黑,而是红艳艳的微微发紫,映照着下面托着它们的两块淡淡的的粉红乳晕,就仿佛两颗已经熟透了的葡萄,娇艳欲滴。
聂北情不自禁的用火热的大嘴把其中一只饱满柔软的乳房含进嘴里,狂热的嚼咬着那颗葡萄嫩肉,伸过一只大手来抓住岳母的另一只乳峰大力的揉搓起来,深插在高贵熟美岳母花田蜜道里的那只中指更加快速的插动、抠挖,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岳母赵芯儿那羞急的芳心,经久的空虚瞬间得到了满足。
“啊、、、、、、啊、、、、、、小坏蛋、、、、、、阿北、、、、、、你、你不能、、、、、、啊、、、、、、不能再作弄岳母啦、、、、、、呜、、、、、、洁儿她、她在啊、、、、、、你、你想羞死我么、、、、、、唔、、、、、、”
在聂北娴熟的挑逗撩拨下,长时间的紧张和亢奋让高贵端庄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那根本对聂北本来就极度虚弱的道德人论防线瞬间崩溃,她慢慢的迷失,粉胯很自然的配合着聂北的那手指的插捣、抠挖,樱嘴轻张发出一声声的娇呻腻吟,高贵典雅的脸蛋儿此时骚媚入骨,偶尔才闪过的一丝清醒很快就被洪水般的快感淹没,所有的伦理道德、明慧理智都已随风而去,只有滚烫的肉体对交配的渴求、、、、、、
滔滔的欲焰让聂北再也无法承受那份需求,下面的庞然大物无限的涨大,十分的难受,再得不到花田蜜道的夹压的话聂北不怀疑自己会被爆体而死。
聂北三两下就把沉醉在欲望中的岳母的亵裤给脱了下来,很容易的就把高贵典雅、成熟秀美的人妻人母岳母赵芯儿那两条秀直白嫩的大腿给压开,聂北的腰身挤到了高贵熟美的岳母的粉胯中,膨胀欲裂、滚烫发痛的庞然大物到着挺着它那涨大发紫的龟头直接探到了熟美岳母的花田蜜道大门处,硕大发紫龟头兀自在跳动,储势待发的抵在岳母那颗因情欲刺激而充血涨大塞满花田蜜道直到翻出一半在花田外的鲜红肉嫩的‘肉丸’上,龟头上那火热的‘马眼’和那颗涨大鲜红肉嫩的肉丸亲密的接触到一块,聂北用力的顶进去一些,在那里不断的研磨,沾着更多的花蜜,做好进入的准备、、、、、、
极度敏感的鲜红肉嫩的‘肉丸’被碰触道,黄夫人不由得浑身轻颤,顿时惊醒过来,弓起那酥软无力的娇躯,发现女婿那根才破了自己女儿身子在女儿身体内耕耘射精的庞然大物此时已经抵在自己的蓝田门外磨擦,做好了进入自己身体耕耘播种的准备,黄夫人不由得惶急欲绝,“不要、、、、、、你、你不可以进去的、、、、、、呜、、、、、、我是你岳母啊、、、、、、洁儿她还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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