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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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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一章 占干娘便宜
    古人到了晚上一般都没什么节目,不像现代人一样有电视这些消遣玩物,所以大多早睡,一般都是洗完澡就各自回房休息。

    聂北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准确点说应该是宋巧巧的闺房里,床和被都没有更换,实际上宋巧巧臊得慌想换的,可没有第三张可换,于是聂北盖在身上的被子曾经也盖过宋巧巧这可未出阁的可人儿。闻得床和被子散发出淡淡的不似于香水的女人体香,聂北歧念横生,总是忍不住浮想起刚才洗完澡犹如清出淤泥荷花一般清丽可人的宋巧巧,贫苦衣着掩盖了她的美貌,让她明珠蒙尘,可清洗过后才能看出她的真实美态,浮沉洗落显美玉,因为在家的原因,虽然还是包得严实,但穿着不多,这才显示出她的身段来,匀称娇俏,那对的玉女峰虽然没有她母亲方秀宁的那么高耸,但也初具规模,这对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来说,已经算发育良好了。

    聂北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宋巧巧可人娇俏,让人忍不住想呵护,而干娘、、、、、、不行别想她。

    可很多时候越是不想去想的就越会想到,聂北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方秀宁时的感觉,那是一种给人安祥的的美,秀丽清婉的脸蛋,柔和慈爱的秋水眸子顾盼间总会让人舒心气和,而那对玉女峰就充满了诱惑的肉感,耸高而伟大,浑圆而挺拔,那红色肚兜隐隐间的瞥到、、、、、、聂北想着想着就觉得下面撑得很难受,聂北转一个身,背对着门布,尽量让自己去数绵羊,而不是想着干娘和她女儿宋巧巧的身子,极其困乏的聂北才迷糊的要睡着,可这时候离初躺下床已经有两三个钟了。

    正要睡着的聂北迷糊的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聂北知道这是干娘方秀宁,脚步声一直来到聂北床边才停下,虽然她尽量让自己脚步轻不可闻,但军人般警惕的聂北即使睡觉也十分警觉,还是听到了。

    方秀宁把油灯轻轻放在一处,然后哈着腰帮聂北掖紧被子,那对玉女峰更加的高耸荡漾了,而她却仿佛是一个担忧儿子睡觉不塌实蹬被子而冷到的母亲。

    阵阵熟女的体香传到聂北的鼻子,激发着聂北体内的。

    “啊——”一声轻呼,却是方秀宁发出的。

    只见聂北忽然转过身来搂住方秀宁上半身段,而柔软,方秀宁本是哈着腰帮聂北腋被子的,聂北这么一搂,她站不稳,跄趴着聂北的胸膛,一阵娇呼,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受他宽大而结实的胸膛,紧而有力又温暖的怀抱,方秀宁胜雪容颜染红一片。

    方秀宁又羞又怒,正想喝斥聂北。却听到聂北梦呓般呢喃的声音:“娘、、、、、、娘、、、、、、你在哪呀,北儿好想你哦、、、、、、”

    方秀宁看了一眼聂北,见他一副熟睡的模样,想他如此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已,聂北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丝丝的怜爱,让聂北抱搂着,只是伸出个手来轻轻抚摩着聂北那帅气的脸,喃喃的说道:“可怜的儿,睡都这般不塌实,多半在梦里想起娘亲了。”

    聂北见这招混了过去,不由得心宽,聂北的头正压在方秀宁那柔软高耸的玉女峰上,阵阵熟女乳香熏得聂北高烧,忍不住轻轻扭动一下,感受着那份柔软和舒适。

    “唔、、、、、、”方秀宁禁不住轻轻吟了一声,再看一眼聂北,见他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不禁怪自己多想了,却又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涩,更为刚才禁不住的一声羞人的呻吟声羞愧难当,脸越发的红润了。

    方秀宁轻轻的从聂北搂抱中抽出身来,再帮他掖好被子,才端着油灯轻悄悄的回自己的房去。

    聂北装着睡着了,一直等到她离开时聂北才睁开眼,聂北心里阵阵暖意,多半此时翻靠被子他也不会冻,心里回味刚才那一抱的美好感觉,他带着邪邪的笑意睡了过去。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但聂北很郁闷,因为他昨晚梦遗了,先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也就是野外弄的那个绝色熟美妇人,接着闪过方秀宁那张秀丽清婉的脸,再接下来就是宋巧巧那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三个女人昨晚在聂北的脑海里呻吟承欢,于是早上醒来时,裤兜湿了一大块,难受得紧。

    聂北以为自己起得很早,才发现自己是最迟的一个,院子里那口水井边放着一个木捅,桶耳绑有一条麻绳,应该是打水用的,木桶旁边放着一个木制的洗脸盘,盘子里放着一条毛巾和一个类似于擦牙用的东西,想来是给聂北洗脸用的。

    而这时候少女巧巧正院子里凉晒衣服,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挺新的,应该是过年添新衣了,裙子虽美,但搭配那件棉袄就显得有点新旧交替不自然了些。而玉女峰微微撑起个优美的弧度,那头乌黑黑的长发这时候披散着,不做梳妆,从后面看去,犹如瀑布一般顺流而下直遮住她翘挺的小屁股一半,仿佛日本漫画里那些唯美的美少女一般。此时她正撩起袖子拧衣服。

    听到聂北的脚步声,她转过脸来,不着粉黛的素面娇俏可人,她见聂北醒来,不由得一喜,甜脆脆的叫了声,“聂、、、、、、哥哥早!”虽然昨晚睡之前她娘亲方秀宁就叮嘱她以后改口叫聂北为哥哥的,可她还是不习惯,而且少女的心思还有点别的东西,所以她叫哥哥的时候加上了聂北的姓。

    聂北笑道,“还早,太阳都快晒PI股了。”

    宋巧巧脸一红,却不知道怎么接上聂北的话。

    聂北打上井水简单的洗刷一下,宋巧巧却惊乍一声,“啊,聂哥哥,你怎么洗冻水呀,我给你打热水去,娘亲烧了热水的,叫我等你醒了告诉你的,我一下子忘记告诉了,你等等,我给你打去。”

    “不用麻烦了,我都洗完了。”

    宋巧巧不好意思的站住脚,聂北接着再打一桶向简陋的浴室走去,宋巧巧奇怪的问道,“聂哥哥,你干什么呀?”

    “洗个澡!”

    “你会冻坏身体的,不行,你等我,我给你添热水,等我喔!”宋巧巧拿起水井边上的木盘往柴房也就是厨房跑去。

    聂北本来热水冷水都无所谓的,他习惯洗冻水了,即使现在是冬天。可他看到宋巧巧如此也不好拒绝,便由她去。

    望着宋巧巧翘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动,聂北心生欲念。

    宋巧巧不多时便小心翼翼的端着满脸盘的热水走来,迟疑一下还是走进浴室里,把热水轻轻放下,“聂哥哥,热水我就放这了,你把热水混进冷水里就不会太冻了,要不然会冷感冒的。”

    “你的手怎么了?”聂北看到她右手红了一大块,她虽然刻意遮掩起来,可聂北还是看到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烫了一下。”

    聂北心疼的抓起她的右手,看到没起泡才微微放心,“你呀,我情愿洗冻水也不想您受伤!”

    宋巧巧可人的脸本来就微微泛红,被聂北抓住手后又听到聂北关切的话语,她的脸几乎能滴出血来,既甜蜜又羞涩,颔首低垂,恨不得把头挤到上,羞答答的,舌头仿佛打结似的,“我、我、我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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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二章 甜甜的巧巧
    聂北看宋巧巧这么一副低着头羞红了脸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把她娇俏匀称的身子搂入怀里,柔声说道,“巧巧,你真美。”

    宋巧巧更羞了,抗拒扭动的挣扎了一下,却不大用力,根本挣扎不了,仿佛是男性的气息熏得她身子越来越柔软,双手撑在聂北的胸膛上不敢乱动,嘤咛一声说道,“聂哥哥、、、、、、你、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

    “不能哪样呀小巧巧?”聂北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他发现容易害羞和脸红的巧巧十分可人,她那份朴素的清纯和温婉总能不自然的让聂北想抱着她搂着她,呵护她。

    “聂哥哥——”宋巧巧羞答答的呼唤一声,仿佛是在表达她心里的羞赧和对聂北轻薄的抗议。

    聂北伸手轻轻的托抵着她那圆润的下巴,抬起她那满是羞意的红脸蛋,只见她脸红如潮,双眼紧紧的闭着,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呼吸也有点慌乱,仿佛此时她的心一般。她羞得微微撇开头去,不让聂北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脸。

    看着她那红润的小嘴,忍不住用双手捧住她那可人的娃娃脸,俯去吻住她的嘴唇。

    “唔——”宋巧巧娇躯一震,整个人仿佛呆住一般,那双羞涩紧闭的眼睛轻轻的睁开,哀怨又柔情似水的和聂北的眼睛对视着,她看着聂北漆黑的眸子里散发着温柔和怜爱的光彩,她又羞涩的闭上了。

    聂北紧紧的搂住她柔柔的身子,舌头在她的牙缝处打转,寻找着突破口。

    可宋巧巧紧张得死死咬住牙关,聂北使尽浑身解数都不得入内,聂北松开自己的吻,轻声说道,“巧巧别紧张,别咬着牙。”

    “聂哥哥,我怕!”

    “别怕,松开嘴让聂哥哥吻您,很舒服的。”聂北轻声劝导着。虽然宋巧巧长着一张娃娃脸,十分可爱可人,但她今年快十六岁了,在古代,十六岁的女子很多已经嫁人,并且生了孩子的都大有人在,所以聂北吻她虽然有种拐骗未成年的负罪感,不过这负罪感不重。

    聂北再一次吻上宋巧巧那迷人的嘴唇,一开始宋巧巧还是很紧张,咬着牙关死死的,慢慢她放松了点,聂北逮住机会把舌头顶进去,纠缠着她的小舌头起来,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伸到她那翘挺的小PI股上摸索。

    宋巧巧双手撑在聂北胸膛上阻止两人贴得更近,根本顾及不了下面,也就任聂北在她那翘挺的PI股上为所欲为。

    聂北兴奋的揉搓着宋巧巧的,嘴上忘情的深吻着,吸取着她的津液,宋巧巧身子越来越柔弱,最后几乎站不住脚,只能伸出双手搂住聂北的脖子不让自己滑下去。那双的玉女峰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让聂北一阵舒服。

    宋巧巧迷糊间感觉到聂北一只手从下面一直往上摸来,她急着喘气起伏,娇吟一声,一只玉女峰落入聂北的魔爪之下,宋巧巧忙伸下手来抓住聂北那只不安分爬上山的大手,但已经阻止不了聂北揉捏了,她无力的拔拉着聂北那只手,可聂北已经开始揉搓了,她娇躯一酥,鼻子呻吟出声,“唔——”手也无力再抗拒聂北对她玉女峰的开发。

    聂北直吻到宋巧巧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宋巧巧急呼呼的喘着气,玉面仿佛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张被聂北吻得有点红肿的小嘴微微的张着直喘气,双眼却不敢睁开看人。

    “宝贝,舒服吗?”

    宋巧巧根本不敢回答聂北的话只是把头埋到聂北的怀里,身体轻轻的扭动,嘤嘤的说道,“聂哥哥,你、你别揉、揉我那里了,我好、好难受。”

    “巧巧,你这里还小,让哥哥我帮你揉大它,到时候超过你母亲、、、、、、你现在,大了就漂亮了。”聂北想起了干娘方秀宁的那对玉女峰,那才叫‘惊心动魄’呢!

    “聂哥哥,你、你别说了,好羞人,唔——聂哥哥,你捏痛我了。”

    “巧巧,娘呢!”

    “娘去找单阿姨单大夫了!”

    “啊,娘病了吗?”方秀宁给聂北的感觉既像个慈祥的母亲又像个温柔的大姐,聂北很紧张她。

    “不是啦,娘见你没衣服穿,想做两件给你,但是家里没布了,又没够钱买,所以娘进城向单阿姨单大夫借些布,等我们有钱了再还回给单阿姨。”宋巧巧这时候慢慢习惯了两人的亲密接触,说起话来不再结巴了。

    “借?”

    “对呀,单阿姨是个大夫,贫困的人去她那里看病是不要钱的,只收些药费而已,她人的可好了,上次我病了就是去她那里看的呀,她还不收娘的钱,我娘说我小时候以前多得她帮助我们家才熬得过来呢!”宋巧巧清脆的说道,“只是我不喜欢她丈夫王凡,每次我和我娘到他家看望单大夫时他的脸一直冷冷的,好像想赶我和我娘走一样,我不喜欢他,要不是想看望单大夫的话我和我娘才不会去他家呢。”

    宋巧巧无意的话让聂北更深层的了解到干娘方秀宁活着的不容易,更是体会到她对自己的那份关怀和慈爱,同时也勾起了聂北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心和保护欲。

    聂北对宋巧巧的慢慢消退,剩下的只有疼爱和关怀,脑子里想的不再宋巧巧娇俏的,而是怎么提高干娘和巧巧的生活水平,不再让她们受苦受累。

    聂北在宋巧巧的嘴上轻轻一啄,强制性的让自己别留恋她的身子,轻轻分开她,看着宋巧巧羞怯闪躲的眼睛,温声道,“巧巧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后你带我去城里逛一下,好吗?”

    “恩!”宋巧巧怯生生的用鼻音回答。

    聂北忍不住再一次啄了一下她的嘴唇,“快出去准备一下,我洗完澡就走。”

    古代大年初一习惯上人们是不劳作不出远门的,一般都是祭祖又或许是一些妇女到庙宇里上香还福、祈福,宋巧巧虽然平时没什么空闲时间,但今天是春节的第一天,家里虽然没有大富人家那样搞得那么的隆重喜庆,但还是按照习俗暂时不劳作一天,至于出远门,她张这么多,还未出过上官县,在上官县内走动怎么都算不上出远门,而不想拒绝聂北的要求。

    宋巧巧出去了,聂北关上门脱下依然是昨晚偷来的那件少补丁(五个)的衣服,再把那件伴随他从现代到古代的底裤脱下,一股腥味传来,而胯下那兄弟正因为宋巧巧的原因依然士气高涨,聂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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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三张 干姐姐
    聂北出了门才看到干娘的房屋原来是单独存在的,周围没有邻居,只是周围不远处都能看到一些稀拉拉的村落,早晨炊烟渺渺飘飘,很静谧。

    和郊外那些村落相比较,上官城内就热闹多了,游人如鲫,大人小孩各半,才子佳人也不少,甚至几个衣着破烂肮脏的乞丐,这些人脸上无不挂着新年的喜庆。酒楼食肆、布店茶庄、路边小贩、街边卖艺耍杂、、、、、、这是谋生活的,新年对他们来说是个赚钱的好机会。

    上官县是个有名的渔米之乡,河流穿梭如网,即使在城内也是河流满布,城外还有贯穿南北的大运河,货运发达,丝绸绫罗、陶瓷米盐茶,走南闯北,都是生意,生意人自然要吃要喝要住,而上官县就是个很好的补给站和中转站。

    当然,河多了桥自然不少,小船更是不可缺,有些船上站着才子、佳人轻轻划过,很浪漫,有一些才子和佳人停船相对,才子们为了博得佳人注意,正在那里吟诗作对吟风弄月卖弄才华风采,好不痛快。

    聂北牵着宋巧巧的玉手在街道上闲逛,四处留意有没有合适自己的工作。宋巧巧被聂北牵着手的时候几经挣扎,可聂北始终不放开她,她也没辙,只能羞答答的低着头被聂北拉着走。在街道上男女牵着手的不多,也少有人像聂北这样做出‘伤风败俗’的行为来,那些游人不时的投来异样的目光,但今天是大年初一,夫妻双双出门游乐的不少,自然也没人说什么,都以为聂北和宋巧巧是两口子。

    才子卖力自然是博个好名头,可聂北现在卖力却什么都没捞到,逛了一个钟,虽然不敢说把整个上官县城逛完,但好歹也逛了这么久,却没找到一份合心意的工作。

    宋巧巧不知道聂北今天为什么出来,还以为他是想游玩一下,于是说道,“聂哥哥,我们想看热闹的话就到灵河边上,那里每到节日可热闹了,那里有很多高楼,也有很多庙,我以前和娘亲上香拜神时去过那里,每一次都很热闹的,真的,没骗你的。”

    聂北微笑道,“我叫你出来就是想你带我到处走走的,可你总是走在我后面让我拉着你走,好像我才是带路的一样。”

    “那、那聂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周围的人都看着呢,好羞人的。”

    “有什么好羞人的,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拉着手又有什么好羞的。”聂北故意羞她,知道她容易害羞,一害羞就脸蛋红扑扑的,很可人。

    果然,宋巧巧听聂北这么一说,无处可遁形,只是羞耷着头红晕飞上玉面。

    聂北不忍再让她难堪便说道,“好了,我们并肩走就行了。”

    “恩!”

    “我不认识那什么灵河边,你带路。”

    “灵河就是大运河呀!可热闹了、、、、、、”宋巧巧欢快的解说着。

    灵河周围果然热闹,船来船去犹如穿梭的游鱼,货多人杂,摩肩接踵说的多半也就是这么一回事,新年里人多倒好说,毕竟不能远出,拜了祖之后自然就近闲逛,人自然多,可新年里船也这么多,可以想象平时没有不能出远门这条限制后会有多少船只在灵(运)河上穿梭。

    河边街道上车水马龙的,穿得像聂北这个样子的人有之,穿着绫罗绸缎锦衣华服佩带金玉宝石的亦有之,而且不少,并且大多数都带着婢女家奴仆人,坐着马车又或许轿子,这些大多数都是些贵妇人,她们到这一带上香祈福的。因为这一带有很多庙宇,比如夫子庙、佛寺、观音亭、玉帝祠等等,现在这些庙宇都挤满了人,大多数都是妇女和孩子,排队等着上香,在这里人人平等,不官你是高官家眷还是贫苦民妇,迟了就得排队,谁也不敢在神的面前跋扈,在神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些庙宇对面也是一条繁华的街道,甚至比这边还要繁华些,一、二、三、四层不等的楼房,最高的五层,要不是这边有一个风水塔的话那五层高的楼就是最高建筑了。这些木构造的楼房古色古香,大红灯笼高高挂着,门前鲜红的对联贴上,更添新年的喜庆气氛,那两间四层的楼下大门处,彩巾招摇、俏影婀娜,二十来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正对着路过的男性招手拉扯,相互抢客一般,娇声笑声嗲声阵阵,连在河的这边都能听得到,而那边马、车、轿不少,和聂北这边是妇女不同的是,那边骑马、坐车、乘轿的大多数为男人,而且都是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又或许是风度翩翩的才子,不一例外,这些能逛那地方的人裤兜里都有几个钱。

    一边是庙宇另一边是青楼妓院?聂北苦笑。

    而这时候宋巧巧用力的挣开聂北的手,一阵欢喜的呼喊:“姐姐、姐姐——”

    不多时,一个美妇人挽着一个类似于木盒的篮子盈盈向这边走来,美妇人也就二十八左右,身影纤纤、面如糕脂、俊俏艳丽,如云黑发半挽微盘,横插一支玉钗,侧别一朵红布编织的桃花,后发披垂顺下,顺着她得粉背款摆轻走间迎风微荡。只见她罗裙白衣,明黄腰带紧束,让整个身段更加婀娜,款款而来。

    聂北看得眼都直了,宋巧巧那句姐姐让聂北知道这美妇人便是干娘方秀宁的大女儿宋小惠。

    她欢喜的牵上宋巧巧的双手,声如天籁,“巧巧,怎么就你一个人,娘亲呢?”

    “娘亲应该是去单阿姨那里了,借点布给聂哥哥做衣服。”宋巧巧见大姐后开心得很。

    “聂哥哥?”宋小惠望了一眼站在宋巧巧旁边的聂北,见到聂北衣冠破旧,眼神邪魅色色的盯着自己的看,不禁又羞又怒,却不好发作,惟有恨恨的瞪一眼聂北。

    “对呀!”宋巧巧拉着宋小惠的手为她介绍聂北,“聂哥哥是昨晚娘亲认的义子,也就是我聂哥哥,你不知道呀,聂哥哥可厉害了,要不是他救了小妹,小妹现在可能再也见不到姐姐你了。”

    宋小惠听了妹妹的话对聂北的感官也不再那么差,她当然知道娘亲的心理,她不由得再从新打量一次聂北,短头发,麦色皮肤,剑眉星眸朱唇,刚阳英俊的脸,高大结实的身材,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只是那眼神、、、、、、色了些,也不是太让人讨厌。

    聂北上前一步问候道,“见过姐姐,姐姐你真漂亮。”

    宋小惠脸色一红,微嗔道,“哪有你这样夸人的,像个登徒子一样!”

    “姐姐本来就是天姿国色嘛,我只是照实说话而已,哪想那么多。”聂北深得马屁之道——脸皮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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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四章 我不坏谁坏
    宋小惠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却是幽幽的说道,“我哪有你说的得那么好,也只有你才会这样说姐姐而已,你这不是取笑姐姐么!”

    “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小弟把个心挖出来给你看!”聂北作势就要拉开胸膛衣服。

    宋小惠尖俏俊秀的脸微微泛红,偷偷扫了一下四周,急声嗔道,“姐姐信你了行吧,油腔滑舌,将来都不知道拐骗多少良家女子,我看娘亲就是这样被你哄到了才收你做义子的。”

    聂北嘿嘿直笑,对她眨了眨眼皮,“那姐姐认不认我这个小弟呢?”聂北心里想道:认我这个小弟的同时顺便把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起认了吧!

    “你一见面就死皮赖相的喊姐姐了,想不认你都不行啦!”

    “那太好了姐姐!”聂北趁机飞快的抱住宋小惠的娇柔柔的身子,飞快的在她那滑腻光洁的脸蛋上亲一口,然后飞快的松开。

    宋小惠和宋巧巧都呆住了,在大街人来人往处,被一个男子抱着亲上一口,这多尴尬,即使是两夫妻也不会有这么放肆的举动,何况只是个人认识的干弟弟?惹人闲话的话她还要不要活?宋小惠玉面飞霞满布,又羞又怒又气,“你——”

    聂北忙认错道,“姐姐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忍不住想和姐姐亲密点,所以、、、、、、”

    宋巧巧见姐姐好象真的生气了,忙出声说道,“姐姐,其实聂哥哥很可怜的,他以前是个孤儿,没有亲人的,到处流浪,后来才被娘亲收为义子,所以他见到姐姐才会失态,姐姐你别生聂哥哥的气好不好?”

    宋小惠本来还羞怒异常的,可听了聂北的话后她不再恼怒,但羞意还在,剜了一眼聂北,“下次再这么放肆姐姐不理你了。”

    聂北心不由一荡,却是说道,“是的姐姐,刚才只是知道有个姐姐心里开心,一开心就、、、、、、”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聂北心里嘿嘿直笑,回味着刚才那软玉温香的感觉,宋小惠虽然纤纤弱弱有点偏瘦,可细腰那股柔软劲还是很足的,而且胸前那对完美的玉女峰十分挺拔,弹性十足,还不小,压在胸膛上的感觉很好,很柔很温润,只是不知道她的屁股怎么样。

    “对了姐姐,你来这里是不是来上香的?”宋巧巧见自己最在意的两人矛盾化开,顿时又恢复了好心情。

    宋小惠恩了一声,点头道,“给你姐夫和姐夫的家人祈个福,然后再给你和娘亲求个平安愿。”

    而这时候一个二十六左右的妇人亭亭走到三人边上站住,只见这妇人脸蛋文静,气质典雅,带着一股书香气息,一双眸子平静无澜清澈灵动,很知性。

    贴身处只见一件锦裘花比甲束着高耸圆挺的玉女峰,那道弧线差点让聂北直呆眼,比甲上面上嫩白的脖子和秀气的锁骨,那串细小的珍珠项链平添了她一些贵气,和书香气息相映得体,一头乌黑的长发编织成辫再盘在脑后,一个扇形发簪斜斜插在上面,让她的风情无限。比甲外面穿着一件镶边的大袖罗衫,处别着一支玉色胸针,精致而雅美。身下是一条青色长裙,迎风波动,走动间前面贴紧身体,微微显示修长的美腿形态,真是美态十足。

    只见她清声对宋小惠道,“嫂子何事耽搁上香良辰?”

    她本是等得有点久了,看到宋小惠和两人在这边她才过来催促的,这时候才注意到边上的两人,“喔,巧巧也在。”她杏眼一瞥,看着聂北问道,“这位是?”

    宋小惠微笑道,“文琴,这位是我的娘的义子也就是我的义弟聂北。”

    聂北对她点头致意一下,她却是淡淡福个礼便不再理会聂北,而是微急的对宋小惠说道,“现在少人了,我们赶快去拜见菩萨吧,等一下又多人了。”

    宋小惠想和宋巧巧多叙叙的,可她和丈夫的妹妹也就是温文琴约好了午时在送子观音庙里上香的,这时候温文琴来催,她也不好再呆下去,匆匆对宋巧巧和聂北告辞一声便和温文琴一起走上观音庙台阶,求子去了。

    聂北好奇的问宋巧巧,“上面是什么庙,怎么都是些年轻的妇人在排队?”

    “送子观音庙呀,她们来求、求子!”宋巧巧红着脸回答。

    “那我的宝贝巧巧要不要上去求一求呢?”

    “聂哥哥——”宋巧巧不依的垂打着聂北,羞得张脸和块红布一样,“你欺负我,我回去告诉娘亲。”

    “好呀,告诉娘亲说我亲了你、、、、、、啊、、、、、、”聂北看着宋巧巧羞赧无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她,却不想宋巧巧羞到了极点,恨恨的抓住他的手臂张开小嘴咬了下去。

    “对不起聂哥哥,还痛不痛?”宋巧巧羞涩的瞄了一眼周围,见到人来人往的没多少人看这边她才微微放心,但见聂北喊得那么悲惨,她又怕真的咬痛了聂北。

    “没事,吓你而已!”

    “聂哥哥你坏,大坏蛋!”

    聂北嘿嘿直笑,心想:我不坏谁坏?

    “对了,我们过那边去看看,那边好象更有趣些。”聂北指了指河的对面说道。

    “不去,娘说那边住着很多坏女人,叫我别去那边的。”

    “那你知道那边的女人怎么个坏法吗?”聂北邪异的笑着问道。

    “、、、、、、”宋巧巧那脸蛋又开始红了,见到聂北一副取笑的模样,她不由得大发娇嗔:“聂哥哥,你、你老是欺负我,下次我不跟你出来了,哼!”

    “那我自己出来迷路了怎么办?”

    “这么大了还迷路,羞人啊!”

    “迷路了可回不来了,也看不到我的巧巧了,那时候就惨了!”

    “我不要你迷路,聂哥哥,你出远门的时候带上我好吗,我给您带路。”宋巧巧一脸的纯真,但那份依恋却是如此的浓。

    聂北拉起她的手就走,她起先挣扎一下,但没用,最后只能任聂北再一次牵着她。灵河两岸特别是这一段,桥几乎多过路,大小桥无数,可见这地段的繁华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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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五章 四大才子
    聂北拉着宋巧巧过了桥,正好几个轿夫抬着两座一模一样的轿子从三人的身边经过,其中一只轿子的窗帘被一只嫩白修长的手拔开着,透过轿子不大的窗子,只见一张清纯娇艳的容颜四处张望,嘴角挂着愉悦的弧度。

    聂北惊鸿一瞥间心灵仿佛被触动,心底响起个声音来:好清纯好俏丽,不知道另一个轿子里的人儿是不是也这般惊艳旁人呢?

    这见这两座轿子被抬到不远处一间酒楼门口处停下,然后聂北见到两个身形几乎一样的俏影缓缓而下,接着被恭敬的店小儿迎进了酒楼,聂北非常惋惜只是刚才惊鸿一瞥才看到其中一个的容貌,现在却只能看到两个背影。

    “那两位姐姐好漂亮,是不是呢聂哥哥?”宋巧巧不无酸意的问道。

    “是很漂亮!”聂北见宋巧巧神色黯淡,一阵好笑,接着说道,“不过她们再怎么漂亮都没有我们巧巧可人,引人怜爱。”聂北说的是实话,虽然宋巧巧不是让人惊艳的那种美女,可她和她母亲一样,是那种让男人见了就想娶她为妻好好疼爱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女人,温婉可人,贤惠内秀,这种女人才是男人一生的最爱,持久不会变。

    宋巧巧被聂北赞得心里甜甜的,仿佛喝了蜜一般,神色一甜,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却又有点忸怩,单纯而不知掩饰自己内心情感,这就是宋巧巧让聂北怜爱的地方。

    “聂哥哥,那我们现在去哪?”

    聂北还未来得及回答宋巧巧的话,一阵低沉的马蹄声传来,听声知马速,不快,可是众行人还是忙不及的闪躲开来,个个心里都很不爽,聂北也很不爽,却听到身边一些姿色平平的女子娇呼:“啊,是上官县四大才子、、、、、、”

    四大菜子?粤菜还是川菜,又或许东北菜甚至大白菜?聂北凭声望去,只见四个人中有三个是昨晚见过的,其中一个还是差点骑马撞上宋巧巧的哪个锦衣男子,另外一个聂北没见过的,年纪却是最小,十三四岁的模样,或许还嫩点,是四大才子中最为俊气的一个,只见这四大才子骑在马上,衣冠鲜艳,神色从容,而且个个都长得不差,丰神明目未语先笑,且不说他们能不能算得上大‘菜子’,但就这份仪容和装扮,也实在不凡,起码就不是聂北身上这五块补丁的衣着所能比拟的。

    四大才子的目标不是聂北目所能及的万芳阁和相隔不远的寻春楼这两个青楼,而是刚才那两个绝色女子走进去的缘来酒楼。他们经过聂北身边的时候那个差点撞上宋巧巧的锦男子忽然望到了宋巧巧,宋巧巧羞涩的往聂北身边靠了靠,那锦男子不由得望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身寒酸的穿着,他眼中闪过几许轻视和不屑。

    聂北望着四大才子走进不远处的缘来酒楼,聂北问宋巧巧,“巧巧,你有没有听过这四大才子的事?”

    宋巧巧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聂北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闹了个大红脸,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又摇头又点头的,什么意思嘛?”

    宋巧巧柔柔和和的说,“我点头是因为我听人家说过他们,摇头是因为我知道的不多。”

    “那你说你知道的,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很好奇这才子到底在一回事。”

    “听人说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分别是上官县五大家族中的田家的公子、宋家公子、黄家公子、柳家公子,四大才子具是上官县有名的举子,也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们时常聚在一起研究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又或许游山玩水,吟风弄月喝花酒逛青楼,所以比较有名,大家传着传着就称他们为四大才子了。”宋巧巧平平淡淡的述说着,“我知道的就以上那些!”

    “五大家族,那还有一个家族呢?”

    “还有一个家族姓温,也就是我姐姐夫温强的家,温家做生意可了不起了,听我娘说,上官县大多数的店铺都是他家开的,甚至在灵郡郡府灵州都有产业呢!”

    “刚才那个小惠姐姐叫的文琴是温家的人吧?”

    “对呀!不过我只认识她和我姐夫而已,可是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我姐夫了。我娘又不让我去温家看,我姐夫家的人也没来过我家,每年只有春节时期我姐姐会回来我家住几天,其他时间我就是想见一下我姐姐都不行,我问我娘为什么不让我去看姐姐,我娘她又不回答我,只叫我别去给姐姐添麻烦,我怎么会添麻烦给姐姐呢,我不知道多听话。”

    聂北微微错愕,却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聂哥哥,我们快走吧,不要站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宋巧巧拉着聂北说道。

    聂北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的站在了万芳阁门前了,要不是他穿着破烂,而且手拉着宋巧巧的手的话,估计他那么一楞间早就被门口那些明目张胆‘拉皮条’的小姐给扯进去了。

    聂北当然不会对这种地方有特别的想法,只是有点好奇古代的‘小姐’到底如何做‘生意’而已,倒不会想进这地方发泄。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觉得还未到没有女人可发泄的地步,眼前就有一个可人儿,要是狠下心的话,今天早上在浴室里就把她给正法了。

    而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众人都有点诧异,但没到大惊小怪的地步,毕竟每个冬天这里都会下雪的,他们之所以会诧异的是,这雪下得比往年迟了些。

    “哇,好美!”宋巧巧伸出只手来接待飘下来的雪花,宋巧巧即时又嘟囔道,“这雪也不知道会下到什么时候,可别耽误了赏灯节才好。”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没多少注意宋巧巧的话,他只是在想,工作还是没找到,钱又没,怎么办才好。

    总不能一辈子让干娘养自己,不行,自己要养她和巧巧这可人儿,至于怎么样养嘛、、、、、、嘿嘿、、、、、、

    聂北笑得有点又有点贱,但掩饰不住的开心,因为他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时候他和宋巧巧已经走到了缘来酒楼了跟前,这是一栋五层高的酒楼,可见它的规模,只缘来酒楼的门前竖着一个红色的牌子,上面书写着三个体:“对对子”,在三个字体旁边有几个小字体:有赏!身份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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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六章 高雅VS低俗(1)
    聂北看到有赏就笑了,只是不知道赏些什么而已。聂北牵着宋巧巧的手就要走进里面,却被两个守门的拦住,“嗳,你干呢你?”

    聂北不由得定住,“进去呀干嘛呢?”

    两个小二打扮的家伙显然没想到聂北竟然如此淡定,还敢反问一句,他们见聂北那件几块补丁的衣服,顿时回过劲来,傲然道:“缘来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付得起钱么?你还是走开点!”

    宋巧巧羞怯的拉了拉聂北,这种地方她没想过这辈子能进去,也没想过要进去。聂北却脸色不变,指了指那块牌子说道,“那里写着身份不论了,你没看到还是我看错了?”

    “、、、、、、”两人顿时哑口无言。

    聂北却懒得和这些市侩小人计较,拉着有点胆怯的宋巧巧就往里面走。

    两个守门的有一个还想出声,却被另一个拉住,并小声嘀咕道:“你想干嘛?这规矩是三小姐立的,你再拦人的话要是小姐不高兴了,你就有麻烦了,再说了,他进去就进去了,能干个什么事儿?个什么心儿!”

    聂北这么一个厚脸皮的人,头发怪异,衣着破旧,手还拉着一个女子,虽然说缘来酒楼一楼大厅里或坐或站的都是些不大富裕的人,甚至能看到几个落魄寒酸的士子站在边上对着几个大红灯笼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副沉思搔首百思难解的模样,怎么看这一层的人都高尚不到哪里去。但聂北这样的人一出现在大厅里还是引来了大厅全部的目光,毕竟像聂北这种大胆着女子的牵手还风貌怪异的男子实在不多,简直是另类,谁都忍不住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甚至鄙夷的神色。

    聂北脸皮厚倒不觉得什么,可宋巧巧却闹了个大红脸,羞怯得无地自容,弱弱的对聂北小声说道,“聂哥哥,你放开我的手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我、我有但怕。”

    聂北扫了一眼四周,却没打算松开宋巧巧的手,只是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宝贝,我一刻都不想松开你的手,你就当他们不存在的好了。”握着宋巧巧温润柔软的小手,那种感觉爱不惜手,聂北才不会轻易松开,这就是SE狼本色。

    “这、、、、、、”

    聂北被这么多人盯怪物一样的盯着也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宋巧巧这妮子还不羞到死!聂北有点调侃玩世的说道,“大家新年好呀,都这样盯着我看,不会是想我介绍我身边的妹妹给你们认识吧?”

    显然,一楼大厅里的人没想到聂北这个人外表怪异,言行也是如此放荡不羁,却又不失诙谐,众人不由得哄声而笑,气氛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大家看聂北这个怪异的人也觉得顺眼了些,当然,一些男性朋友会觉得聂北身边的宋巧巧更顺眼。当然,这个大家也是有范围的,大家都是俗人嘛!

    这时候一个十分落魄寒酸的士子来到聂北身边,“在下何修,见你敢为人所不敢为说人所不敢说之言,特来认识一番。”

    “我叫聂北,你随意点就好。”聂北见周围那些士子打扮的人,虽然寒酸了些,但是都是一副孤高傲物的样子,对自己敬而远之,惟独这个‘何羞’会和自己打招呼,所以聂北对他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当然,他不那么文绉绉的话就更好了。

    何修为之愕然,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喜欢束缚的人,可奈何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他也不得不读书,不得不头头是道句句是诗,突然见到聂北这么一个不羁的人忽然感觉到很投缘,所以才来结交一番的。但他没想到聂北随意竟然随意到放纵的地步。

    聂北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挂在大厅上的大红灯笼上面写着些对联,每一个灯笼都有一句上联,这个大厅也就十个灯笼而已,聂北忍不住问何修道,“怎么就十个灯笼而已,那不就只是十句上联而已?”

    “这一楼十句,二楼也十句,三楼也十句,四楼也十句,加起来可就不少了,而且一楼比一楼难。”

    “这缘来酒楼不是五楼吗,怎么才四楼而已?”聂北好奇问道。

    何修惭愧一叹:“不怕聂老弟你见笑,温三小姐文采斐然,我是自叹不如,她出这四楼我一楼都对不上,不过只要你能过了四楼,那温三小姐便会亲自接见与你。”说到这里何修一副色授予魂的样子,或许说是爱慕的样子。

    聂北愕然,却在想:没那么夸张吧,不就对个对子,哪有什么难度。“那外面所说的有赏是什么意思,要对到什么程度才有赏?”

    “起码对到四楼。”何修想都不想就说道,“不过能对到那个程度的人少之又少,即使是四大才子也不敢说有此能耐,所以说,能对到四楼并且对完的话,此人已是大才,大才之人又怎么会想着要赏呢?”

    聂北撇着嘴,想道:大才之人不是不要赏,而是要大赏,看不起小赏!

    “那要如何才能开始对呢?”聂北依然想着这个赏到底是什么赏,要是赏些银两的话那就好了,聂北已经掉进钱眼里了。

    “这些灯笼都有顺序的,你只要些自己下联标上对应的数字交给一楼这里的掌柜就行了,他会拿上去给人打评的,一会过还是不过他会再下来通知的。”

    “哦!”聂北不再多话,只是往那些灯笼看,第一个灯笼上面写着:千山千水千才子。

    聂北觉得这句实在太容易了,脑海里立时想了一句:一花一草一佳人。甚至:一村一舍一农夫。还是后一句对得妙,才子配农夫,也算绝对了。

    聂北不由得望了一眼何修,这家伙一层都不过,看来读书很‘勤奋’。

    第二个灯笼是一个拆字联,上联:闲看门中月!

    这个就比较难,“闲”字在古字中由门和月构成,拆字联,聂北沉思片刻,有了:思耕心上田。

    一路看去,十个上联,难易各有,但都难不到聂北,怎么说聂北都是个现代人,也算见多识广,对对子他还真不觉得有什么难的,所以他才会在外面一看到对对子还有赏就笑了起来。

    聂北在心里默默的有了答案,便走到那掌柜面前,“掌柜的,给我支笔和章纸,我尝试一下对这些对子。”

    那掌柜是个中年男人,瞥了一眼聂北,也不说什么,冷冷的把一支染了墨的毛笔也一张纸摆到台面上给聂北。

    聂北正想抓起笔飞快的把脑海里的下联写下来,才发现自己对繁体字不大熟悉,而且毛笔用得也嘛嘛,还真不好意思献丑。聂北小声问身边瞪大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宋巧巧,“巧巧,你会写字吗?”

    宋巧巧微微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道,“娘教过我一些,可是我笨,认识不多。”

    聂北笑道,“会就行,来,你拿笔,我说一写!”

    “啊——”宋巧巧迟疑着,小心的问道,“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行不行呀!还是你来吧,我怕我写得不好。”

    “你写得不好那我写得就更不好了,喏,大胆写,好不好不要紧,只要能看得懂什么意思就行了。”聂北把毛笔递到她手里。

    “第一句,一村一舍一农夫!”

    “第二句,思耕心上田。”

    第三句、、、、、、

    不得不说,宋巧巧虽然字体写得不怎么样,可也算工整,一眼看去便能看懂,聂北觉得应该会比自己亲自写好很多。

    一个对子,聂北一个不少的对上,但却叫宋巧巧写出来,这让那掌柜很是怪异,但聂北都懒得管他怎么想,宋巧巧写好后轻轻吹了一下墨迹,聂北接过就交给那掌柜,那掌柜也不说什么,拿着张纸就上楼去了。

    “聂老弟果然大才,在下佩服。”何修一直注意着聂北,见他只是一路看下去,然后就拿纸叫人写下,他虽然一时间对不出来,即使对得出来也不够工整,但他却能看得出来,聂北刚才所对的下联十分工整,不由得轻赞。

    宋巧巧自然不懂那么多,她只是觉得她的聂哥哥要她写下来的这些句子和灯笼上的句子搭配起来听着很合拍而已。此时见这士子赞美聂北,就好象是在赞美她一样,心里替聂北愉悦。

    聂北对何修的话不作回答,却在想:你心目中的大才之人是不要‘赏’的,我可是本着那个‘赏’而对对子的。再说了,被你赞大才也不见得能‘才’到那里去,混口饭吃而已。

    掌柜不多时便下来了,然后恭敬的请聂北上二楼,本是只让一个人上去的,但聂北硬是要带着宋巧巧,那掌柜也没辙。可那何修就没那么好运了,只能呆在下面。看着聂北被掌柜的迎上二楼,楼下那些人不由得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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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七章 高雅VS低俗(2)
    二楼其实和一楼也没什么大的区别,要说有的话,就是二楼里的人穿着好很多,而且大多数是些年轻人,看样子都是读书人,聂北一上来就能感受到那股酸儒味,大冷天的拿着折扇子,不酸谁酸?

    二楼依然难不倒聂北,五分钟搞定,依然是宋巧巧代笔,在那些才子目瞪口呆中聂北拖着宋巧巧的手再上一层。

    在这一层的人不多,但都是些文雅的人,或站或坐,品茶解对,好生潇洒,当然,也有不文雅的人,比如刚刚上来的聂北,聂北就不是个文雅的人,起码那衣着怎么看都文雅不起来。这些整天以结交五湖四海才华之人为荣耀之事的才子都不愿意和聂北搭讪,当然,聂北也乐得清闲,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搭讪,而是为了‘有赏’两字而来,准确点说是为了银两而来。在才子的心目中,聂北这一‘理想’也实在难登大雅,俗了点,上不了台面。他们可是为了一睹温家三小姐的芳容而来,吟诗作对会佳人,这境界怎么都比聂北吟诗作对讨‘封赏’高里去了。

    三楼的对子难度比一、二楼的高上了不少,其中最难的莫过于: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不少才子能把其他九个上联对出,惟独被这个上联难住了,本来聂北对这个上联也是不会对的,起码一时间对不上,可是他是什么人,现代人嘛,这个对子的上联虽然经典,难度极大,在古代没被对出来,但到了现代,早就被对出来了,而聂北也正好见过下联,所以这个对子最难,但对聂北来说,这个也是最易的。没有什么比有答案在心答得更舒服的了。

    弓长张张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木子李李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

    所以聂北上到三楼只用十分钟便对出来了,依然是宋巧巧代笔。

    一层一个掌柜,这个掌柜见到聂北才上来不到十分钟便能把对子全部对出,工整不工整暂且不说,但就这份速度可能见真章,他可不认为三小姐今天才出的题会有人提前知道,这也就不会有人作弊,做不了弊自然凭真工夫,但他怎么都想不到,聂北是现代人。所以他不由得对聂北刮目相看,刚才那点轻视也收了起来,忙拿着纸张往上面跑。

    才子往往都是清高傲物的,见聂北如此快速的对出下联让掌柜拿上去求评,他们多少有点看笑话的意思:小子,别以为快就能成事,我看你快着递下联也快着被否定。可等到那掌柜的态度恭敬的把聂北往四楼请的时候他们傻眼了,不服是必然的,可也无奈。

    “聂哥哥,你好厉害哦。”宋巧巧自然能感受到那些才子望着聂北时那份眼神所代表的是什么,所以她轻声在聂北的耳边赞道。

    聂北嘿嘿的在宋巧巧的耳边说道,“早上的时候哥哥的舌头也不错吧?”

    宋巧巧一听聂北又提早上那事,她顿时红着脸,不敢多话,羞涩着头扯着自己的衣角,一副娇羞无限的模样。

    在四楼,人更少,聂北进到的时候一眼望去,也就十来个人而已,其中那四大才子就在其中,他们四个一个桌,他们四人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最出众的,谁进到这里的第一眼都会是望向他们。

    周围也坐着几个,或单或两,其中有一个样貌比起这四大才子还要俊上几分,明眸皓齿,聂北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的是人妖,只见这人妖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看,聂北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聂北喜欢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而其他人见聂北拉着宋巧巧的手走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眼光,或诧异或不屑,又或许是色定着宋巧巧看,不一而足。

    聂北不急不慢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对服侍在一边上的店小二喊道,“小二,在这里吃饭要不要银两?”

    那店小二打扮的侍者态度足够好,即使聂北一身的破旧穿着,当然,这是表面好还是发自内心尊重就不得而知了,“公子,能上到这里的客人,我三小姐吩咐了,茶水酒菜这些我们都是免费提供的,这里是供大家吟诗作对的,不收钱的你放心。”

    “那好,给我上些酒菜,最好来个烧鸡,一壶酒,再炒几碟好吃点的菜上来,我和我妹妹都饿了。”

    那小二微微一楞,望了望不远处的一个俊俏婢女,随后应声而去。

    众人都没想到聂北这个类似于叫花子的家伙一上来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吃饭,而且还叫得那么的理所当然无所顾忌,丝毫不顾大家差异的目光,这成十个才子人物顿时愕然,更多的是鄙夷,心里大多在想:粗俗不堪,难登大雅。

    那个人妖依然是一瞬一瞬的盯着聂北,他的眼里倒是没有鄙夷,反而是好奇,可聂北被他这么盯着看,还是周身不舒服。

    这缘来酒楼的服务还是不错的,起码上菜的时候就够快,这一点聂北很满意,看着满满一桌的酒菜,聂北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昨晚吃不饱,早上吃得少,现在饿得慌,聂北知道巧巧这妮子也肯定饿了,看她想吃又害羞的样子,聂北扫了一眼周围,倒也猜到了原因,聂北洒道,“大家怎么都看着我们,难道觉得吃顿饭很值得一看?”

    见过脸皮厚的人了,就是没见过像聂北这么厚的,四层楼里的这成十个才子看怪物一般看聂北,仿佛没听到聂北的话一般。

    聂北也懒得理他们,清高不要吃饭的家伙,聂北做不到,他吃过生蛇、生青蛙、蚯蚓等等一大堆在鬼森林里能‘吃’的‘食物’,知道一顿饭菜来之不易,看得也开,谁爱看谁看去,我吃我的饭,反正不要钱,不吃白不吃,这才是关键。

    聂北给宋巧巧夹菜,“不要管他们,肚子是自己的,不要为了他人目光而虐待自己。”

    宋巧巧点点恩了一声,是的,聂北能给她无限的勇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没有聂北在身的话,她连到这种‘高级’地方的勇气都没,更别说在这么多才子的面前大肆的吃饭。

    “你多吃点,在家很少能吃到这么好的。”聂北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夹了块烧鸡丢到嘴里嚼,香,现在别说成十人在怪异的看着,就算一万人盯着,聂北也能如常的吃下去,NND,比起那鬼森林里吃的生蛇肉,这简直就是唐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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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八掌 美女如云
    聂北在外面不顾他人目光的海吃阔饮时,却没想到在五楼会有人在谈论他。

    “据掌柜所言,那公子虽然面目端正,但穿着破烂不修边幅,言行举止放荡不羁,虽然对对子神速惊人,句句下联对得工整得体让人自叹不如,但从衣着处看,此人纵使在对对子方面颇有水准,可不见得其他方面了得,在琴棋书画又或许诗词歌赋方面就不见得能比得上我哥在内的四大才子。”

    上面那话是撩开轿子窗的女子所说,那一张绝艳娇颜不着一丝粉黛,却犹如琼脂玉色一般,似喜似嗔的表情总会让人觉得她有点俏皮,配合她那张绝色娇颜,却又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一头乌黑黑的长头平分于两侧,前面部分再束结成环,使其对称而自平垂,自然的挂于两侧,而背后一部分便用一块丝巾挽扎着,任其柔顺的披在粉背上,直达浑圆优美的玉女峰。

    一身华丽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就仿佛挂在衣架子上一般,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艳丽而古典,配合她那张少女娇颜,活脱脱的一位仙子。

    最让人称奇的是,坐在她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和她打扮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年龄差不多,两人坐在一块,没人能看得出水大水小。而最让人诧异的就是这两人的容貌也是一模一样的,仿佛一个模里印出来一般,只是撩轿子窗四处张望被聂北不经意看到容颜的这个让人看起来娇俏活泼些,而另外一个神态间就显得恬静优雅少少。很明显这是一对孪生姐妹,要不然是不会有这么相似的面貌的。

    这时候那个恬静些的女子嗔道,“凤凤不得以貌取人,更不可以出身论才华!”

    活泼少女扮个鬼脸,但还是不说话了,因为那是她姐姐。

    而这时候坐在一边上抚着琴的女子露出丝笑意道,“柔柔所言不错,才子才子,有才便是子,而不是靠衣冠来装裱的,此人能如此快的对出我和你们一起出的那些对子,这份才华就足以让我们尊重,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四楼的也对出来。”

    此抚琴女子一身素装,不带一件首饰,不施半点粉黛,素颜朝天,明眸洁齿,貌若玉雕粉砌,纤纤嫩手修长,柔柔小腰秀直,曲线婀娜,肥一分则多瘦一分则少,那份书香气息淡雅自然,举止优雅动人,年龄十七八之间,应该比那孪生姐姐稍微大一些,而性格和那孪生姐妹的姐姐柔柔有点相似,都是恬静优雅的,但她多了一份成熟和知性。

    “我柳凤凤敢打赌他对不出来!”这时候那叫凤凤的又出声了。

    “为什么呢?”抚琴女子好奇的问道,似乎带着不经意的淡然。

    “四楼的上联都是历来一些传下来没被人对出来的绝联,就是包括我哥在内的四大才子都无法工整的对出一半,他又如何对出全部?”柳凤凤知道她二哥一直在追求她三表姐,她自然是不愿有人抢她二哥的风头,所以‘踩’聂北成了必然,即使无道理的‘踩’也是理所当然,谁叫他引起了三表姐的注意呢,她可是想她三表姐做她二嫂的。

    素衣女子自然就是温家三小姐温文清,她天生好爱文学,又是上官县有名的才女,美貌更是屈指可数,心眼也就高,她一心想找个学识超过她的丈夫,身世富或贫那些她倒不在意,所以才会超过习俗婚嫁年龄(十五六岁或许十三四)依然不嫁,一直拖到现在十八快了。至于那所谓的四大才子,虽然是不错,但那股浮夸气息和所谓的风流文雅(逛妓院)总让她觉得有点过于骄纵,而在自己面前却又装作斯文得体风度翩翩,这多少有些不表里不一,或许说得难听些叫虚伪,不算个才子该有的作风,而且他们的才华也不能让她折服。所以虽然是大才子,但她一个小女子却看不上。所以才会设这么一个四层考核,不过是想筛选心目中的才子而已。

    听柳凤凤这么一说,她不由得一叹,是呀,这世上哪来那么多有才华的人呢,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遇到一个呢?难道真的就嫁于柳小城为妻?看来命也不过如此。她忽然有点意兴阑珊,柳小城是她姨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也是她的表哥,同时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比她大一岁,今年已经十八快十九了,前年他未娶妻先纳妾,她知道这个正妻之位是她姨为她留的,也是她母亲想她嫁过去亲上加亲的位置。她一直拖到现在已经累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再没出现的话,她自己就顶不住压力了,她急,她知道柳小城生活作风和另外三个大才子中的田一名、宋直光他们两个都一样,生性风流,夜不归宿是常事,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在古代很正常,她也不觉得三妻四妾有什么问题,可一个男人总是逛青楼就很有问题。

    柳凤凤知道自己的三表姐钟情于有才华的人,却不知道温文清内心有那么多想法,她只想贬低外面那个不知名的男子然后抬高自己的二哥,尽量的撮合她敬佩的三表姐和她亲哥哥两个。于是她接着上一句说道,“再说了,即使他能对出那些对子又如何?他也未必能有高深的诗词造诣,更没琴棋书画之功底,又如何?还不是偏侧有余整体不足?”

    “你又怎知对方没有?妹妹不得妄下评论。”柳柔柔这时候出声道,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她没妹妹那么活泼不加多想,自然能体会到三表姐的那份心态,而且她也感同身受,她都不知道自己将来又是如何呢!

    “要不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再回来给各位姐姐汇报,怎么样?”这时候坐在最边上的一个女子出声道。

    只见此女子神态间和温文清有几分相似,但此女子却也就是十五左右而已,已经出落得水灵玉润了,高度和柳家孪生姐妹差不多。尖尖下巴大大的眼睛,灵动的眼睛总会让人觉得她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

    她便是温家最小的女儿温文碧,她也一直敬佩她的三姐。因为她三姐不但才华不差男子,理财更是好手,一直为母亲分担了不少压力,所以她最想姐姐开心,对母亲有意没意把姐姐嫁到柳家一事,她本着姐姐喜欢便支持,不喜欢便反对,奈何她姐姐不反对也不表态,所以她不好在这方面上多说,现在见姐姐一副摇摆不定的样子便自告奋勇要下四楼看情况去。

    而就在这时候,外面走进一个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温文碧一喜,忙问道,“小环,四楼下面怎么样了?”

    其他三女也都是期待的望着小环,那小环一想起聂北那副狼吞虎咽饿死鬼的吃法直把周围那些风度翩翩的才子们凉在一边干傻眼时,便忍不住扑哧一笑,发现自己失态忙收住笑,告罪一声,见小姐没在意便把聂北上到四楼时所作所为大概给四位小姐说一遍。

    从四女听小环陈述时的表情可以大概看出她们的性格:温文清一面平静,只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透露着她的好奇,似乎很想看看这么一个毫无顾忌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莞尔一笑;温文碧吃吃而笑,却是一脸好奇;而柳柔柔就莞尔一笑;而柳凤凤却是撇了撇嘴,洒道,“没修养,大家都不吃就他一个吃,还吃那么多,撑死他个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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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十九章 仙子妖精温文清
    当聂北把碟子里最后一块肉吞下肚子的时候他觉得饱了,而周围那些才子也觉得看饱了,同时对聂北这个怪异的家伙的饭量有了个清楚的认识,都在心里大骂:他娘的,整一个饭桶。

    聂北十分满足的打个饱嗝,对目瞪口呆站在一边的小二呼喊道,“小二哥,麻烦来根牙签!啊对了,巧巧你要不要?”

    “我不要!”宋巧巧羞得面红耳赤,他觉得自己的聂哥哥果然非常人也,做非常人所不敢做的事,跟在他身边、、、、、、丢人!不过,除了丢人之外,其他都很好。

    不多时小二拿来了牙签,聂北接过牙签剔着牙。

    聂北责怪道,“叫你多吃点又不听,你以为你是他们呀,个个喝茶都能饱,我们既然喝茶不能饱那就得多吃饭,多吃饭才能长高长大。”聂北对这些盯着自己吃饭还一脸鄙夷的家伙一直都很不爽,所以逮住机会就讥诮一下。

    宋巧巧当然能听得出来她的聂哥哥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讽刺那些才子装斯文白挨饿。

    说白了聂北就是讽刺他们死要面子要风度不要‘温肚’的主。

    宋巧巧能听得出来的意思这些一辈子都在文字里咬文嚼字钻牛角尖的才子们哪会听不出来呢,但他们是斯文人,不好动粗,这时候只见那人妖微微一笑,妖声妖气的对聂北说道,“这位兄台也未免一棒横扫一船人了,在下可是早就吃过了,所以到这里无须再吃的。”

    聂北瞥了他一眼,却不敢再多看一眼,这死人妖,那妖眼能勾魂,“哦,那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吃了你就不饿,不吃你就饿着,这都是自身的事,自己感觉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

    “、、、、、、”人妖被聂北噎得死死,但不见他动怒,只是莞尔一笑,若有所思地沉默了。

    四大才子中忽然有一个轻轻吟道:“无知未识朱程礼,放荡无修难成器,目中无人忒无耻,教人耻笑是竖子。”

    此‘诗’一出,顿时引发几声附和和嬉笑,“田兄果然好诗,实在好诗,哈哈、、、、、、”

    “田兄诗好,但‘竖子’未必能听懂,啧啧、、、、、、”

    “田兄固然道出你我之心声,有道是:竖子无教,终是粗人,几两墨水,自以为天下黑,实在可笑,实在可悲,你我大可不必理会。”柳小城固然是四大才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可四大才子相互称呼的时候都是姓加兄,根本无视年龄。

    这时候谁都能听得出诗在骂谁,连宋巧巧都能听得出来这些人是在暗讽她的聂哥哥,她又气又怒,却知道自己口笨,说不出什么文采来,只能悄悄的握住聂北的手,默默的支持。

    “有知单识朱程礼,放荡腐朽如瓷器,目中有人未敢吃,教人耻笑是傻子。”聂北照着他的讽刺回去,还加上一句:“腊月寒冬摇折扇,却见一身暖裘裳,风度温度两相比,弃了温度为人赏。”

    四楼里本来有两个才子手里拿着折扇的,其中一个便是四大才子中的田一名,也就是差点骑马撞到宋巧巧的锦衣男子。被聂北这么一讽,田一名直觉得这折扇就像块烧红的碳块一样烫手,想收起来又显得心虚,不收又成众人时不时望一眼的物件,好不尴尬。

    至于另外一名手中拿着折扇的才子,聂北的讽刺让他脸红耳赤,没人讽刺倒不觉得什么,被人一讽,拿着这折扇就好象造作一般,真的很造作,他自己都有这种感觉了。只见他讪讪的收了起来。

    其他才子本来也没多在意这些的,这时候听聂北讽刺得这么入骨,顿时好笑,都忍不住想笑,可想到四大家族的人不好惹,便死死忍住,好不难受。

    田一名那英俊的脸青筋出出,好不难堪,而就在这里一声温温棉棉的声音传来,“扇之于男子犹如发簪之于女子一般,无非个修饰,无论冷暖春夏秋冬,女子之发簪,戴之则美,不戴则媚,无非个风格,无善恶好坏之分也!折扇亦然!”

    女子当然是温文清,只见她莹莹而下,顺时间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不少人惋惜,因为她脸上蒙着一块丝帘,她身后跟着三个‘男子’,都那么的俊俏,这三个男子当然不是真男子,不过是化个妆而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她们不是男人。她们这样有点掩耳盗铃之嫌,但谁说女人不是喜欢自欺欺人的呢?

    温文清的出现自然让这些才子们疯狂,个个都是双眼冒光,要不是自矜身份的话早就涌上去仔细的看一下这个上官县有名的才女、美人儿了,但,他们连看都是畏畏缩缩的,好不痛快,哪像聂北,简直看呆在那里,好大一只猪哥。

    温文清美得脱俗,莹莹弱弱温温文文的,高洁而绝艳,虽然看不清楚相貌,但那份隐隐若若的感觉才最诱惑人,而且她的身材简直无可挑剔,俗话说得好,想要俏一身孝,温文清一身白衣,圣洁而多情的眸子,总让人欲罢不能。

    温文清无意否定聂北的话,其实她在里面听到聂北讽刺诗的时候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早就看不惯这些才子的做派,但她不想聂北这个落魄而有才华的人和四大才子闹翻,所以才出声为田一名巧妙辩护,给他一个台阶下。事实上田一名还真的没刚才那么难堪了,可对聂北的敌视却依然未改。

    温文清也在偷偷打量着聂北,初一印象:不修边幅、邋遢潦倒、真的不咋滴!

    待仔细再看:还行,相貌堂堂,英俊而且刚阳,比起四大才子来虽然少了贵族气息,却多了这份男人的刚阳,不过、、、、、、那眼神呆了些。

    聂北慢慢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把视线移到温文清深厚那三个‘男子’身上,有两张脸是聂北有印象的,可是,为什么会是两张呢?聂北头大。

    此时都把头发盘起,头巾紧扎,俨然两个俊美的男子。而‘他们’身边第三个‘男子’也一样是俊美不凡得紧时,聂北那双眼慢慢便得灼热,带点色了。

    温文清莲步慢行的来到聂北跟前,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到聂北的鼻子里,聂北不由得猛吸几下,心旷神怡,胯下的小兄弟竟然有抬头的迹象,聂北暗想:这女人是妖精,仙子与妖精的结合体,勾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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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放纵 第二十章 女子好,少女更妙
    温文清清清清脆脆的开口问道,“公子从一楼对对子而上,出对速度让小女子佩服,小女子姓温名文清,未知公子怎称呼?”

    “聂北!”

    “聂公子、、、、、、”

    “等等!”

    “?”

    “你还是叫我聂北吧,别带公子,我听着就好象自己和他们是一类的,别扭!”

    温文清似笑非笑的说道,“聂公子散漫不羁,豪放洒脱,又何必在乎个名号?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聂北微微一愕,不就是这么一回事?聂北笑道,“那好,你想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以后我叫你清儿,反正也就一个称呼而已,清儿你说对吧?”

    “、、、、、、”

    温文清没想到聂北这人忒是无耻,脸皮也够厚,逮住机会就赖上,叫得那么亲密,自己一时间又拿不出话来反驳,羞得脸一红,哀幽的睇一眼聂北,有嗔怪聂北轻薄于她的意思。

    “无耻之徒,也不照照镜子,清儿也是你这样的人叫的吗?”柳小城当然怒。

    而这时候男子打扮的柳凤凤也是娇声喝斥聂北,“狂妄的登徒子,轻浮,占我表姐的便宜,信不信赶你出去?”

    聂北好整以暇的说道,“我叫清儿只是个称呼而已,清儿也说了,称呼而已何必在乎呢?况且要在乎也轮不到你们在乎,对不对呀清儿?”聂北反正就是死皮赖脸赖上了。

    “你——”柳家两兄妹气得脸都青了,他们还真没见过像聂北这么嚣张的平民。

    说实在的,温文清对聂北第一感觉麻麻,第二感觉不差,现在第三感觉却是有点复杂,一来欣赏聂北的那份随意和不羁,二来却对聂北赖住叫自己清儿微微羞怯,不喜欢聂北这么轻浮。

    温文清这时候语气不冷不热,“聂北公子既然喜欢,那就随你。”

    温文清说完后扬声对大家说道,“小女子不才,闲来收集了一些古人留下的一些没人对出的上联,却有些对不出来,所以在这里以文会友,集思广益,大家也都看过了,想必大家心里都有了些想法又或许答案了,哪个对出哪条可否说出来让大家评价一下欣赏一下呢?”

    “第一个上联我已经有下联。”柳小城表现得最为积极。

    “喔?”温文清温声问道,“表哥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参详一下。”

    “天连水尾水连天,我对:雾锁山头山锁雾!怎么样?”

    “妙,实在妙!一样是前后倒读一样,对得亦是工整,无可挑剔。”众人不由得大赞。

    众人都有意没意的望向聂北,毕竟聂北和柳小城不大合拍,这谁都能看出来了,倒是想看看聂北有什么表情。

    “二哥你对得好,加油!”很明显是柳凤凤的声音。

    说完后她挑衅的望了一眼聂北,聂北却是撇了撇嘴,她不由得一怒,娇声道,“你撇什么嘴,有本事也像我二哥一样对出一个来,看你都是不懂装懂的。”

    “妹妹你少说两句。”柳柔柔歉意的望了一眼聂北,却忘记了自己和妹妹都是‘男子’打扮,她一句妹妹倒是喊得顺口,露馅了,但在座的都能看出她们是女扮男装,倒也不拆穿她的口误。

    而聂北也算对这两张相同的样貌有了些大概猜想,只是下次遇到能认出来吗?聂北心里无底。

    聂北对柳柔柔眨了眨眼,柳柔柔脸不由得一红,柳凤凤见这登徒子不但调戏自己尊敬的三表姐,还调戏自己的亲姐姐,更是怒了,“怎么,不敢呀?”

    聂北撇着嘴道,“天连水尾水连天是吧?我对:人照镜子镜照人,谁的更应上联的景一些呢?”

    众人无不拍手赞绝,即使柳小城也是微微点点自愧不如,惟有柳凤凤气苦,“你——”柳凤凤双脚一顿,气哼哼的道,“我不服!”

    呃——中人无不愕然,你二哥对对,你不服个什么劲?再说了,你服就接着对得了,嚷你二哥做啥?

    “二哥,我替你不服,快对个再好一点的。”

    众人哑然,她二哥柳小城却惟有尴尬同苦笑。

    温文清微笑道,“聂公子果然大才!小女子佩服!”温文清又对大家问道,但时不时会望聂北一眼,“‘古木枯,此木成柴。’这一上联又怎么对呢?”

    宋直光岁数和温文清差不多,他当然也是温文清的爱慕者,“这个我斗胆对上一对:石更硬,人更方便!”

    “噗——”聂北才喝到一半的水喷了出去,很不雅观。

    “你——”柳凤凤离得聂北最近,被聂北喷出的水雾溅了些儿,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

    “注意形象,淑女些,小心嫁无出哦!”聂北毫无做错事的样子。

    “你——”柳凤凤气得要暴走。

    “凤凤,不得无礼!”柳柔柔拉住她妹妹柳凤凤道。

    温文清神色平淡,也不说聂北什么,跟不对柳凤凤出言劝慰,只是对愕在那里的才子们道,“大家不妨点评一下宋公子的下联!”

    此时众人才从聂北的‘喷水’事件中回过神来,宋直光却道,“文清姑娘的文采一直为我等所佩服,所以斗胆请文清姑娘点评一下。”

    “石更硬,开头是很好的,对得也是天衣无缝,可‘更’之后少有搭配的边旁可以衬托得起‘硬’了,宋公子能想到此,实属不易。”温文清永远是那么的温柔,即使否定别人也是让人听着舒服,哪像聂北,直接喷出来。惹来一阵白眼,就连一直站在他一边的宋巧巧都觉得她的聂哥哥这么一喷实在不应该,怎么说人家敢说出来都是勇气嘛,你喷出来人家多没面子。

    这时候那个很少说话的也就是四大才子中最小年龄的黄威出声道,“我帮宋兄对一个:良米粮,分米为粉。”

    众人大点其头,虽然听上去不太工整,还嫌牵强些,但也是不错,起码比宋直光的好上一百倍了。

    “不知道聂公子可有妙对?”温文清这时候见聂北没有自己开口的意思,便自个儿问他。

    而此时聂北想的是怎么开口问‘赏赐’的事,见温文清问道才回过神来,“啊?什么事?”

    众人气苦,温文清带点嗔怪的语气说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对上‘古木枯,此木为柴’的下联。”

    “喔、喔、哦、有、有、有,女子好,少女更妙!”

    温文清被聂北盯着这么一说,虽然知道他在对对子,可脸还是忍不住一红,透过那层薄纱也能看得见。

    柳凤凤白一眼哼道:“色狼!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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