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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士玛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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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已经变成冰了。厚厚的雪下,是一小块灰色的土墙,地基还留在土里,看来非常的残破,人类所建造的房屋在自然面前少有不做任何修缮还能不损坏的。

  “看来从二十年前的那场瘟疫后,这里就没人住了。”鸠悦走到恩戴尔身旁说道。

  “……不是这里。”恩戴尔道。

  “什么不是这里?”鸠悦道,“你怀疑我的记忆力吗?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喔。”

  鸠悦指着左首的一座山头,“我就是跨越那座汀明山到了基内汀的,然后经过山脚下那边的参天巨木……”恩戴尔看着鸠悦的手指,不过只看一个布满白霜的断裂树干,“……可怜的老树,愿你安息。”鸠悦有点尴尬的为断木的英灵祈祷。

  “我并不是怀疑你。”恩戴尔道,“只是这里虽然是我的故乡,却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所以你的目的不是返乡啰?”鸠悦甩甩头发,看着恩戴尔道,“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吗?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把我们两个人带到这里来。”

  恩戴尔并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他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那个原因,或许他自己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突然,恩戴尔感到胸口一阵火热,本能的转头往遥远的东方望去。

  玛莉看着葛蕾丝,心中希望她不会做出任何不妙的动作。

  葛蕾丝把两具女侍的尸身排好,取出自己的两条手帕覆盖死者的面容。地上那几团黑色的血渍已经凝固了。

  “你在看什么?”葛蕾丝冷冷道。“没……没有。”玛莉怯声道。

  “你想责备我吗?”葛蕾丝道,缓缓的走近玛莉,玛莉的脚步开始后退,“因为我把王子变成一个沉迷在女人体内的浪子?”

  “你……”玛莉开始真的生气了,“你还敢说!要不是你那样乱用我的东西,王子也不会变成这样,你也不用被处刑……”玛莉改口,“被……被夺去生命。”

  “哼,”葛蕾丝冷笑道,“所以是我的错了?”

  玛莉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沉默显然代表“是”的意思。

  “算了,都已经这样,多说也没用,”葛蕾丝叹道,“反正我们都要死了。”

  “我只是被放逐而已。”玛莉提醒葛蕾丝。

  葛蕾丝开始大笑,她笑的如此激烈,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你真的很天真,玛莉。”葛蕾丝喘着气笑道,“竟然相信那个人说的话。”

  “那个人……你是说国王陛下吗?”玛莉感到不悦,葛蕾丝污辱了她和陛下,“我觉得他的话比你的值得相信多了。”

  葛蕾丝还是不断的笑着。直到她摊在布满血迹的床上,胸部剧烈的起伏。

  “玛莉……”葛蕾丝道,“你真是可怜,恐怕等你死了,你还会在地狱里面称赞那个砍了你的头的人。”玛莉不想回答,装作没听见葛蕾丝的话。

  过了一会,玛莉惊讶的发现葛蕾丝在疯狂的大笑后,竟然开始疯狂的大哭。

  葛蕾丝像个小女孩一般,毫不掩饰的哭着,哭到脸上的妆也糊了,变成一团青青红红,看起来十分滑稽,但玛莉一点都没有嘲笑她的心情。又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葛蕾丝才停止她的眼泪。

  “你在哭什么?”既使心中明白葛蕾丝一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哭,玛莉还是无法忍住不问。

  “我在为你哭。”但葛蕾丝的答案令玛莉惊讶的嘴巴都掉了下来。

  “为了我?为什么?”玛莉惊讶的问道,“葛蕾丝?”

  “因为你太可怜了。”葛蕾丝道,声音回复成平时那个自信的葛蕾丝,“我从小就知道这种结果是我诸多未来的一种。”葛蕾丝用袖子把脸上那团五颜六色的东西擦掉,“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甚至不是皇宫里面的人。”

  “你还是觉得国王会处决我吗?”玛莉缓缓走到葛蕾丝身旁,口气变成单纯的询问。

  “这不是处不处决的问题,”葛蕾丝道,“他一定会杀了你。他没有别的选择。”葛蕾丝顿了一顿,“当然我会和你一起死,只是我可能早一点。”葛蕾丝看着她那张床的帷顶,“那个人是国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玛莉?”

  “国王不是治理一个国家的人吗?”玛莉道。

  “那只是他繁多功能中的一种,”葛蕾丝道,“国王还要维持皇室的威信,保持国民处于稳定的服从状态。事实上,国王是维持者,不是治理者,他的治理是为了维持他的王国,并不是为了人民。”葛蕾丝伸出手,好像抓取着什么东西似的在空中挥舞。

  葛蕾丝看着她紧闭的拳头,“皇室的威信是维持人民服从状态的最强大工具,只要人民对皇室敬畏,他们就不会反抗国王的任何政策,他们会告诉自己国王一定有一个深远长久的计画,是他们平庸的心智所无法理会得的。”玛莉静静的听着,总觉得葛蕾丝诉说的是个发生在离自己很遥远的世界的故事。

  “因此,国王要宽大,国王要爱惜他的民众,”葛蕾丝道,“建立起他圣洁的形象以免让人民发现他那权柄是用脆弱的朽木所削成。”

  “用武力在地上划上界限的人,之后变成了统治者,把所有的功劳汇集在他头上那顶金光闪闪的皇冠之上,从此国王变成了不可侵犯的地上神只。”葛蕾丝的口气越来越刻薄,玛莉不快的道:“别说了。”

  “你知道为了站上那神圣的宝座,”葛蕾丝不理会玛莉,笑道,“要跨越多少人的尸体吗?”

  “葛蕾丝,拜托你闭嘴!”玛莉感到恶心,葛蕾丝和她的话都令玛莉恶心。

  “在我的国家,”葛蕾丝转而说起自己的故乡,“一个在地图上没比一片花瓣大多少的国家,也没有多少人民,被大国夹在中间,随时都会被并吞。”葛蕾丝笑道,“既使如此,她还是有一个国王的,一个货真价实的国王,他尽责的维持身为国王的义务,把他的女儿一个个送到其他国王的寝室,成为他们的妓女。”

  葛蕾丝又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里便是一个妓女,但她甚至还没尽过她妓女的职责,连国王的床都没摸过!”

  啪的一声。

  玛莉哭着甩了葛蕾丝一巴掌。

  “不要再说了,葛蕾丝……”玛莉抽泣着,“我……没有办法恨你……也没有办法讨厌你……”

  葛蕾丝抚摸着发烫的脸颊,露出歉疚的表情,缓缓抱住玛莉。

  “对不起,玛莉……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葛蕾丝温柔的说道,“那种恨你是无法理解的。”

  玛莉感到葛蕾丝温热的舌头在窥探着自己的唇,胆怯的张开嘴,让她缓缓的滑入。两条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葛蕾丝的手开始褪去玛莉的衣服。

  “玛莉……把你的身体给我……”葛蕾丝在玛莉耳边低喃着,“让我们享有一个美丽的回忆……在我们死前……”玛莉喘息着,两腿之间发出阵阵热气。葛蕾丝的手指开始抚摸她那逐渐湿润的裂缝。

  喀、喀咙……喀咙……从玛莉被褪下的衣服里面,滚出了一瓶装满了黑色颗粒的玻璃罐,在寝室的地板上滚出一个半圆。

  葛蕾丝停止了她揉转玛莉乳房的动作,盯着那瓶子,正确的说,盯着那瓶子上的红色叉号,不论是谁看了,都知道那是毒药。

  “不要!”玛莉绝望的大叫,“葛蕾丝,不要!”

  但葛蕾丝飞快的捡起了那玻璃瓶,喜悦的表情开始流转在她的脸上。

  窗外,午后的天空出现了猛烈的,几乎可说是地狱似的光景。一道银河般宽广的火海覆盖了萨尔布鲁克以西全部的天域,灼目的火焰轰隆轰隆的往西边不断冲刺,像是要把天空燃烧殆尽一般。火焰直奔到东方大陆和海洋的交界,在许多较为高耸的山丘上,林木燃烧了起来。可怕的高温融掉了天上的云,地上的人们都忘记了害怕和惊讶,只是呆呆的仰望着天上滚滚的炎流。

  火海的源头是威蓝山顶。一条火红的龙矗立在那儿,鳞片反映着火光变成耀眼的金色,翅膀巨大的阴影直覆盖到半山腰。原野上,天空上,无数的走兽飞禽用它们这一生最快的速度,死命逃离佛无滞的愤怒。

  遥远的东方天空,呈现出朦胧的金红色。

  但是并不是日出时那种宗教性的颜色,而是类似火灾时热气夹带着火星往天空蔓延的红色。

  鸠悦随着恩戴尔的目光往东方望去。“那是什么?”她不禁喃喃自问,“那里的天空都红了起来。”

  “……不知道。”恩戴尔道,不过他感到身体被某种东西呼唤着。

  突然恩戴尔腰身一沉,右手压上腰间剑柄。“你感觉到了吗?”恩戴尔的语气中隐含着令人惊讶的紧张感。

  “当然。”鸠悦道,“只是我怀疑我们这样做有没有用。”鸠悦的两手长出了乌黑的刚化角质刃,弯曲的数片刀刃看来十分锋利。

  “对手太大了。”鸠悦道,兴奋紧张的情绪令她的身体不断轻轻打颤。

  “来了。”恩戴尔拔剑,眼朝着远远的天际望去。

  缓缓的,雪止了。围绕在基内汀的薄雾也渐渐的散去。

  一团白蒙蒙的巨大物体用看来缓慢但其实飞快无比的速度接近了恩戴尔两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类似人类手掌的巨大前足,两只前足伸着细长的足指(细长是相对于那东西的整体来说的),一步一步的靠近,当它终于停下时,恩戴尔看到的是布满白色长毛的肉掌,和杉树粗细的指头。而奇怪的是这种规模的物体踏在雪上,竟然没有半点足迹。

  那同样被白色皮毛覆盖的庞大身躯,根本就是一座小山,上面连着一个长长的颈子,几乎要让人误以为那是一架可以登上神国的天梯。

  恩戴尔将头完全抬起,仰望那扭动的颈子。过了一会,一颗巨大的头颅从天上落了下来。恩戴尔不得不后退,以免被那颗头巨大的质量擦到。

  那东西有着一副奇妙的脸孔,眼睛非常的像人,但是却有着长长的吻部,鼻孔和眼睛上覆盖着地毯般的白色毛发,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它巨大的深蓝色瞳孔看起来像秋天平静的湖水,稳定的注视着两人。鸠悦甚至觉得它的眼睛能够成为一架非常漂亮的全身镜。

  这个物体,或是这个生物,明显的是一条龙。

  “所以你就是恩戴尔?”白龙张开它深谷般的口,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庞大的让人害怕。白龙的声音并不刺耳,但却充满了力量。鸠悦感到耳鸣。

  和之前与火龙的对峙一般,恩戴尔感到身体在白龙的声音下颤抖。

  “……是的!”恩戴尔大喊。

  “而你就是佛无滞怒气的象徵?”白龙的眼珠转了转,看着鸠悦。

  “什么?”鸠悦惊道,“我是什么?”

  “佛无滞因为看到了你,正将他体内累积的热量朝天上发散。”白龙道,“所以我肯定你就是他怒气的象徵。”

  “你说他看的到我?”鸠悦恐惧的看着四周,“他来这里了吗?”

  “他正在看着你,”白龙继续道,白色的胡须随着他说话时引起的风而激烈的摇摆,“藉着我的眼睛。”

  白龙的眼光短暂的离开了两人,飘向无限遥远的天际。“……他现在正要求我把你的肉体毁灭。”白龙道,眼珠转回两人身上。

  轰的一声,鸠悦以无法置信的急速飞向白龙来时的反方向,就在她快速上升的反作用力引爆了脚底的白雪后,黑色的薄翼翅张开到最大幅限,全身都布满流线型的刚化角质,以期达到最高的速度来逃离眼前的危机。

  “回来。”白龙缓缓道,恩戴尔看见它的手指抬起,指向空中以暴风般的速度不断远去的鸠悦。那黑色的身影在空中破碎,倏地回到了白龙眼前。鸠悦的魔化状态已经被白龙强制的解除。鸠悦大口的喘息,身上发出白色的蒸气,衣服变的破破烂烂的。

  “我并不想答应他。”白龙对精疲力尽的鸠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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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和他分享视境,没有分享愤怒。你的动作很快,我虽然察觉你的意图,却来不及阻止你。”

  恩戴尔看着东方的天际,红光似乎又更加的炫目了。

  “那……那……”鸠悦在刚才的逃亡行动中耗尽了所有的力量,现在连说话都感到极度困难,“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多谢你的夸奖……”

  恩戴尔看着白龙,在它身上感到超越佛无滞的威严。

  “人类给我的名字是封岚,”白龙道,“据说是指覆盖一切的冰冷风暴。”

  “这么说……”鸠悦在恩戴尔的扶持下站起,“最近基内汀的暴风雪是……”

  “因为我栖息在此地的缘故。”封岚道,“我服膺天地的意志,离开我久居的冻原,来到了这个地方。”

  “我想是为了见你的关系。”封岚对恩戴尔说道。恩戴尔不解的看着封岚,“上次我藉着佛无滞的眼睛,看见了你,”封岚道,语气有着些微的兴奋,“令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因为我是一个流着龙血的人类?”恩戴尔问道。

  “你不是人类。”封岚毫不犹疑的说道。恩戴尔的双眼立刻变成了金色,“我是人类!”他怒道。

  “不,你不是。”封岚像是根本不把恩戴尔的怒气放在眼里似的,依旧用它温和冷淡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是一个人类和龙的亚种,是一个新的物种。”封岚道,“如果可以,我很想看看你和人类的女子生下来的后代是怎样的。”

  恩戴尔迅速的挥剑,剑身猛烈的砍在封岚的嘴吻上,锵的一声巨响,断成两截。

  鸠悦惊恐的看着恩戴尔,难不成他想单挑这只龙吗?

  “……你这狂怒的性格,也证明了你体内流的是佛无滞的血。”封岚道,彷佛恩戴尔刚才所砍的并不是它一样。“你让我非常的愤怒。”恩戴尔道,这当然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事。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封岚道,“我感到我对你的兴趣正快速的消失,表示天地的意志希望我移动到别的地方。”封岚吸了口气,“你的困惑是什么?”

  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恩戴尔的声音依旧是强硬的,怒气还徘徊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封岚道,“我在说那令你漂泊的原因,那个你不断找寻的东西,甚至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它是什么的东西。”

  鸠悦观察着恩戴尔的反应,这里似乎已经没她的事了。

  “那是什么?”恩戴尔反问。

  “……”封岚闭起眼睛,沉思了很久。

  “孤独。”最后它轻轻的道出这两个字,但音量还是大的让树枝都摇落它们身上的白雪。

  “包含人类在内的许多生物都有感到孤独的能力,”封岚道,“但对龙来说,那是无法理解的感情。龙会感到喜悦,愤怒,悲伤,”封岚凝视着恩戴尔,“但从不知道什么是孤独,因为龙并不是生物。”

  恩戴尔看着封岚,寻求更多的解释。

  “我们接近山巅和海洋的程度比我们接近奔鹿和翔鹰的程度更多,”封岚道,“龙没有性别,因为它不需要繁衍,当一只龙死去的时候,它的尸骸里面会生出另一只完全不同的龙。”封岚顿了一下,“当然,那只龙必须请另一只龙杀死它才行。”

  “新生的龙在它睁开眼睛的瞬间便知道自己的责任,和一切它需要知道的东西,余下的时间……”封岚道,“只是让它的身体长的够大,它的力量变的够强而已。因此,我们不需要彼此沟通,我们也不需要感情的联系,不像其他的生物。”

  封岚淡淡道,“我们比较像静止的雕刻,静静的看着世界的变化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

  “而你,”封岚指着恩戴尔,“人和龙之子,你面临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

  封岚好像非常高兴的说道:“你体内的龙使你无法和人类进行联系,但你剩下的人的部分……”封岚笑道,“却用无法消解的寂寞来逼使你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土地寻找可能和你产生联系的人类。”

  “孤独……寂寞……”恩戴尔重复的念着这些单调的字汇,“是吗?”

  “如果真是如此,”恩戴尔问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选择!”封岚大笑,鸠悦捂起耳朵。地上的积雪被封岚的笑声吹起,变成一阵白雾,“选择你要成为人形的龙还是龙身的人!”封岚用后足站起,那庞大的身躯满是柔软的白色绒毛,“然后去克服你身体内的另一股力量!”封岚的两只前足缓缓的延长,变细,直到它的手远远的超过了它颈子的长度,透明的翼在它的两手下面张开。

  “我无法看见你选择的结果,”封岚道,“真是遗憾!”它的身体缓缓的飘起,乘着风,往天上的灰云内上升,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透明风筝。

  “我该选择哪一边?”恩戴尔大喊。风雪被封岚的力量吹起,开始在恩戴尔身上堆起一层层的白霜。

  “我和你分享身为龙的知识!”封岚的声音从天上传来,越来越远,“但我不和你分享问题!”

  恩戴尔站在雪原中,凝视着遥远的天空,天上不断飘下的雪像是白色的棉絮。

  窗外的火光把葛蕾丝的脸分成了两片,一边金红鲜艳,一边则深深的陷入黑暗。

  “葛蕾丝……”玛莉不安的看着她,问道,“你想干什么?把那个还给我。”

  “这是什么?”葛蕾丝却反问,语气难掩心中兴奋。

  “什、什么……都没有……”玛莉欲盖弥彰的口气只是让葛蕾丝更加确信手里握着的,的确是某种毒药。

  “玛莉……”葛蕾丝温柔道,“我们没有时间了,等到晚上,各地的代表,贵族,大臣们都会回到各自的居所,”玛莉不安的把衣服穿上,感到下体还残留着葛蕾丝指尖所带给她的热气,“那时候,可能的目击者人数会降到最低的程度,敏特会在那时候迅速的把我们处理掉。”

  “玛莉!”葛蕾丝握住玛莉颤抖的手,“我会救你的,告诉我这是什么,它能不能致人于死?”激迫的问道。

  玛莉嗫嚅道,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了,“那个是……奴隶药丸……”不久后,葛蕾丝便完全了解了这黑色药丸会在人身上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嗯……”葛蕾丝站了起来,沉吟着,“现在要想出办法让敏特吃下这个东西……”她轻轻转了转门把,“果然是锁着的,外面一定有卫兵,打开门也没办法到任何地方去……”葛蕾丝看了看那两扇巨大的落地窗,太阳还挂在半空中,距离黄昏还有一段距离,“只有窗户了……”葛蕾丝喃喃道。

  “葛蕾丝……”玛莉低声呼唤,“我们……我们再去向国王求情看看……”

  玛莉的心底,还是相信敏特国王的。

  “那只是让他有机会在死前再度凌辱你而已。”葛蕾丝淡淡道。“可是,我们两个人……”玛莉的眼眶湿了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让国王吃下那种东西……”

  突然,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了光彩,她按住玛莉的肩膀,“你说我们只有两个人?”葛蕾丝灿烂的笑了起来,“我们不是”两个人“。”葛蕾丝指了指左首的那老旧的书柜,书格上有一本位置摆放的非常奇妙的红皮书。

  “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进宫的时候,”葛蕾丝高兴道,“我们在那里面度过快乐的几个小时。”

  玛莉惊讶的看着葛蕾丝,并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况,葛蕾丝独特的性癖好使得她每天要把一个自己贴身的侍女关在那书柜后面的塔楼里,用各种方法挑逗女侍的身体,直到晚上才把那被欲望之火炖熬了整整一天的侍女放到自己的床上,享受她激烈的服侍。

  “那里面……还有一个人……”玛莉颤声道。葛蕾丝笑着走到书柜前,转了转那本红色的书。书柜发出沉重的声响,让出了一条窄路,葛蕾丝迅速的钻入那黑暗的空间里。

  之后的短短几分钟,玛莉只是怔在床上,但她知道等葛蕾丝再度回到自己眼前时,这个国家将要陷入巨大的变动中。

  脚步声从黑暗的隧道里面传来,两人重叠的脚步声在狭小的楼梯里面来回的反弹,葛蕾丝和一个裸着下身的蓝衣女子走了上来,她凌乱的黑发垂在胸前。

  “啊……”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怎么会……律青……律蓝……”她哀伤的看着地上那两具用手帕遮着面孔的尸体,全身都不断的发抖。

  “律红!”葛蕾丝用力的摇晃着律红的身体,“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但你听好,”葛蕾丝把几颗黑色的奴隶药丸塞到她的手里,“你到厨房那边,查出哪一盘红茶是要端到御书房的,把这个药放到茶壶里面。”

  “可是……葛蕾丝……”律红直呼她主人的名字,在很久以前,当她们六人还是小孩的时候,她们是这样称呼彼此的。“律青律蓝死了……”律红开始泣不成声,无力的倒在葛蕾丝的怀里。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去做这件事?”葛蕾丝厉声道,“我是要你去替我们的四个姐妹报仇!”

  “四个?”律红恐惧的看着葛蕾丝,问道,“连律茵、律嫣都?”

  葛蕾丝点点头。

  “天啊……”就在律红的身体接近崩溃的瞬间,葛蕾丝把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嘴上。律红立刻紧紧的抱住葛蕾丝。

  “去吧,”葛蕾丝离开了律红,说道,“帮你的四个姐妹报仇,如果我们还能活着见面,我会给你五人份的爱。”

  律红脸上那哀戚的表情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漠然的恨。

  “是国王吗?”律红低声问道,她完全恢复了近身护卫的阴沉和残酷。那是她们和葛蕾丝的生活方式。

  葛蕾丝点头,用袖子擦去律红的泪水,“这样出去的话会被别人怀疑的……”

  葛蕾丝道。律红随即换上了和一般宫女一样的黑白制服,把药丸放入围裙的口袋中。

  葛蕾丝目送律红从落地窗跳到一楼的庭院里,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没入草丛,迅速的往厨房的方向前进。

  玛莉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言一语。

  葛蕾丝坐回她刚刚的位置,玛莉的身边。两人都不发一语。等待着。

  时间缓慢而确实的移动着她的脚步。

  金黄色的太阳变成橘红色,暗红色,直到肉眼可以直视他那昏晕的光芒。鲜艳的紫色彩霞是他的被褥,在大海的枕头上,他缓缓的闭起了眼睛。天空变成蓝色的光谱,西方是接近白色的、浅到不能再浅的蓝,东方却是浓墨般乌黑的湛蓝。

  终于,她们听见了她们所等待的声音。

  首先是一个尖锐的女性的声音,凄厉的划过近晚的皇宫。之后是许多拥杂而忙乱的脚步声,“快!把御医带来!”“所有卫兵严守自己的岗位!”男人们气急败坏的吼叫声。

  这样的吵闹感觉上持续了很久,但是实际上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一切便都沉静了下来。

  玛莉站了起来,奔向门口,用力的敲打,“让我出去!”玛莉大喊,“让我去见国王!只有我能救他!”

  门外的卫兵已经换了另外一批人,他们听着玛莉的声音钻入耳里,却听而不闻。他们的任务不包括聆听房内的声音。

  “让我出……呜!”一张软绵绵的手掌封住了玛莉的嘴巴,葛蕾丝从背后抱住了玛莉,玛莉的舌头感到她的手上有一种甜甜的液体。

  “玛莉……你想做什么?”葛蕾丝低声道,“你不可以背叛我……”

  “放手……”玛莉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变的如此的软,如此的黏,“葛蕾丝……”玛莉喊着葛蕾丝的名字,像是在喊着自己的情人。

  “不放……”葛蕾丝把玛莉的衣服褪下,粉红的乳头扭动、勃起,薄薄的湿气在玛莉的胸谷间凝聚成一粒粒的水滴,葛蕾丝也脱下自己厚重的宫服。玛莉注视着她的两腿,那雪白柔嫩的肌肤,如此的柔软而善于被人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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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在自己的腿间摩擦,葛蕾丝的膝盖亲吻着玛莉的裂缝,“到床上来……玛莉……”葛蕾丝诱惑着玛莉。

  “不行……葛蕾丝……”玛莉呻吟着,但她的嘴却微微张开,彷佛是等待情人的品尝,双腿颤抖着走到了床边,在葛蕾丝的身下躺平,乳房像是布丁般的尖尖颤动,乳头坚硬的耸起,呼唤着、哀求着要被拿在手里抚弄。

  在躺下的时候,玛莉侧眼看见了床边的小圆桌上,一个开启的细颈玻璃瓶,里面还有半瓶金黄色的液体。“金碧琼浆……”玛莉无力的叹道。那是玛莉特别制作的强力催淫剂,效力之强甚至可以让人陷入幻觉之中。也是今天所有事情的源头。

  葛蕾丝用膝盖站在床上,她的裂缝在玛莉的眼前慷慨的张开,玛莉张开嘴,让葛蕾丝把液体滴入自己口中。那黑暗的洞穴不断流出晶莹的花蜜。

  葛蕾丝拿起玻璃瓶,把嘴凑到瓶口上,让金色的甜浆流入口中。

  葛蕾丝吻着玛莉的乳,让口在她的腹部贪婪的吸吮,舌头钻弄玛莉的肚脐,金色的液体从葛蕾丝口中流出,沾满了玛莉的身体。葛蕾丝笑着把唇贴上玛莉的嘴,玛莉感到舌尖传来甜美的味道,她张开口,把那液体都吞入腹中。

  玛莉感到全身火热,她凝视着葛蕾丝,那美丽的脸孔亲匿的磨蹭着自己的脸,玛莉呻吟起来,“啊啊……葛蕾丝……”玛莉叹息着,金色的液体缓缓的从两人的肌肤侵入她们的血液,运行到身体每一个地方。

  “我爱你……葛蕾丝……我爱你……”玛莉喃喃道,感到无比的欢喜,“玛莉,我也爱你……”葛蕾丝叹道,她眼中的玛莉是如此的美丽,身体耀眼的发着金黄的光芒,粉红的乳头汩汩流出鲜红的葡萄酒。玛莉的脸甜美的笑着,葛蕾丝把剩下的碧金琼浆倒入玛莉的口中,两人分享着那甜美的液体。

  葛蕾丝啜饮玛莉乳头所分泌的美酒,头轻飘飘的晕眩,她看见玛莉的背后生出了雪白的翅膀,在玛莉鲜艳的裂缝里面,葛蕾丝看见无数的阴茎在蠕动着,争相插入一个美丽的肉穴。葛蕾丝把舌头插入那穴里面,感到黏液和无数的阴茎颤抖着流入了自己口中。

  “嘻……嘻……”玛莉笑了起来,“葛蕾丝……啊啊……葛蕾丝……”她看见自己的乳头喷出了雪白的液体,那黏稠的触感,甜腻的腥味,噗答噗答的落在她和葛蕾丝的身上,缓缓的陷入了皮肤之中。玛莉知道那是精液,乳头正喷射着精液,“嘻嘻……我的乳头会射精……”玛莉高兴的笑着,指尖捏、拧着乳头,那粉红的短圆肉柱,延长、粗大的变成一根阴茎,两条阴茎淫秽的舞动着,看起来像是长在乳房上的某种植物,“啊啊……葛蕾丝……我的乳头变成阴茎了……”

  玛莉喘息着,“他们……他们要插入我……要奸淫我的穴……要让我自己受精……”玛莉欢喜的看着乳房上的一对阴茎螺旋状的扭在一起,插入了肚脐里面,温热的液体在肚子里面奔放起来。肚脐慢慢的变的狭长,两端拉扯开来,变成了一个新的裂缝,那阴蒂是一个巨大的龟头。

  葛蕾丝吸吮着玛莉的乳头,葡萄酒喷射在口中,香甜的令人沉醉。玛莉的舌头变成了一根阴茎,“哈……哈……”葛蕾呻吟道,“你想要操我的嘴吗?”她张开喉咙,让玛莉口中那根阴茎深深的插入喉中,火热的精液开始奔入喉咙,精液的味道比葡萄酒还要令人酣醉。葛蕾丝抱着玛莉,身体扭动着,她看到两人的肌肤都流出了液体,雪白的汗水,精液状的乳汁,从毛细孔里面流了出来,再流入另一个人的毛细孔里面。玛莉舞动着阴茎在口中抽插,葛蕾丝欣喜的吞咽着,精液好像永不枯竭。

  “主人,我回来了。”律红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玛莉看见律红站在床边,她白色的围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鼓鼓的。葛蕾丝喘息着,“律红,你回来了。”她看见律红的嘴角流出雪白的精液,葛蕾丝知道她杀死国王后又吸吮了国王的阴茎,吞咽他的精液。

  律红的眼中,只看见两个赤裸的女人,肉穴彼此的在对方身上蠕动,身上沾满了金色的液体,她们淫乱没有焦点的眼神往自己这边瞧来,但却飘忽不定。

  “主人,”律红道,“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我要操你,葛蕾丝。”葛蕾丝听见律红道,“啊啊……”葛蕾丝哭泣道,“操我吧……我的律红……我爱你……我爱你……”

  “玛莉,我要强暴你。”玛莉听见律红道,“嗯嗯……”玛莉喜悦的呻吟,“强奸我……把我用精液填满……啊啊……”火焰在体内蔓延,玛莉身子抽动,“不过…你要快点……免得他们把我身上所有的孔都塞满了……”玛莉看见许多的阴茎不断的从乳房里面冒出,喜悦的呻吟起来。

  律红取出柜子里的另外一瓶金碧琼浆,饮入喉中。然后她便走入了玛莉和葛蕾丝之间。她看见她们两人的肛门长出了鲜红的舌头,味蕾上沾着黄澄澄的黏液,发出浓厚的腥味。

  “啊啊啊啊……”玛莉喜悦的呻吟,两手贴着自己的双颊,“太美丽了……”

  律红褪下了白色的裙子,里面长满了蠕动的阴茎,像是海葵的触手一般往外扩张,黏液布满了它们的身子,闪亮的发光,“用那个……用那个……用那个把我吃了吧……”玛莉狂乱的娇喘,“让我沉没在精液里面……肚子里面永远装满你的精液……”

  葛蕾丝张开嘴巴,律红正让她口中的精液缓缓的滑落到自己嘴里,老国王的精液比想像中更加浓稠,味道长久缠绕在舌尖,无法散去。律红的穴抽搐着,喷出了精液,葛蕾丝知道她一定让那里所有的士兵和大臣都插入了她,并且在里面灌满精液,说不定连御医那老头都忍不住的插了她一顿。黏稠的精液落在三人的身上,律红的肉穴似乎是个无底深渊,三人的身体已经沾满了不断从裂缝中奔落的精液。葛蕾丝兴奋的扭着腰,把裂缝涂抹上浓浓的白精,像是沾满了奶油的鲍鱼。她看见玛莉口中的阴茎也在射精,射入她自己的嘴巴里面。葛蕾丝不禁笑了起来。

  律红看见主人和玛莉的身体已经连在一起,她们的乳房相连,肉穴相连,变成一对更加美丽的乳房,一个更为深邃的洞穴。律红把手插入那个深不见底的洞穴,葛蕾丝和玛莉都微笑着鼓励她插的更深,直到她的手指捏着了热呼呼的淫肉,扭了起来。葛蕾丝和玛莉快乐的笑了起来,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口中,那舌头也连成一块。

  三个女人深深陷入了她们彼此的肉穴里面,殊然不知门外已是一片大乱。

  当黎明来到,皇宫安静了下来。

  玛莉睁开眼睛,看见葛蕾丝睡在她身边,律红的头搁在两人的下体之间。葛蕾丝的头发乱成一团,黏成一簇一簇的。玛莉微笑着亲吻她,舌头撬开了葛蕾丝雪白的牙齿,吸吮她口中那酸甜的汁液。葛蕾丝随即醒转,微笑着挽住玛莉的脖子。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葛蕾丝惊觉,这才想起她们还在皇宫之内。玛莉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脸色迅速从嫣红变的惨白。

  “报告政务官阁下,我们被命令要守护皇后寝宫,不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不用了,你们可以下去了。”政务官的声音道。

  “弗拉多卿。”葛蕾丝一边喊道,一边示意身旁的两人迅速穿上衣服。

  “皇后陛下,微臣有一件非常重大之事禀告。”弗拉多道。

  “请等一会,妾身目前容仪不整。”葛蕾丝道,律红迅速的把葛蕾丝用一件黑色的衣服包起来,玛莉穿上蓝色的侍女装束,不安的站在一旁。

  “弗拉多卿,”葛蕾丝待穿戴整齐后,立刻喊道,“请进来吧。”

  门迅速的打开,一个穿着高领红衣的男子走进,他疲倦的面容和青黑的眼眶让人看出他一晚折腾没睡。

  “陛下,”弗拉多恭敬的蹲下,“有一件令人非常哀伤的事发生了。”

  “说吧,”葛蕾丝冷静的声音,令玛莉惊讶无比,“贵卿的话已经令妾身陷入深沉的担忧。”

  “仁慈、伟大的国王陛下,睿智的敏特?克萨尔,”弗拉多沉重的道,“昨天傍晚已经因为急病驾崩了。”

  葛蕾丝的眼睛立刻悲痛的流出眼泪,“这……”她无言的跌在床上。相对于伤痛的外表,她的心中充盈着胜利的快乐。

  玛莉的心像被绑了千斤石,丢到海里的人一样,感到窒息的压力。

  太阳缓缓的从东方升起,位于西首的皇后寝宫,一丝阳光也无。

  (炼金三十四)忏悔

    两束鲜花孤零零的放在地上一片石碑上。葛蕾丝穿着一袭黑衣,站在萨尔贝鲁克外的一处墓园里。律红站在主人身旁替她打伞。

  玛莉静静地看着葛蕾丝。两个侍女的尸体在城外的某个耸起的土堆里面被发现,那里还有几个另外的土堆,是属于几个禁卫兵的。

  皇族的威信是唯一不能被污蔑的,既使人类永远不可能超脱与生俱来的动物性,皇族也要有一件外衣,把躯体包装成接近神的样子。

  看到了不可能会发生,不存在于这世上的景象,士兵们付出的门票叫做生命。

  葛蕾丝把他们全都移到这个小墓园里面,不引人注意的为他们做了一片墓碑。

  “属于身陷洪流却懵懂无知的孩子们,安息的地方。”上面刻着这几个字,对死者却一字不提。

  “走吧。”葛蕾丝道,“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们。”

  葛蕾丝随即往城内的方向走去。玛莉跟在后头,已经有十五天了,玛莉心想,还没获得葛蕾丝准许她离开皇城。

  惯例,是一种面对许多类似的场合与情况,所采用的某种固定不变的措施。

  人们习惯于惯例,面对惯例也有惯例的反应。虽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令人相信惯例一定就是对的。

  西克萨尔王室一样充满了惯例,像是未满二十岁的国王既使登基也不能真正握有实权等等的不成文规定。

  当先王敏特驾崩之夜,几个内臣,和一些刚好在首都的皇室分支贵族,进行了一场彻夜的讨论。

  雷齐身为西克萨尔唯一的王子,其身份毫无疑问,必定是第十八任的国王。

  但是他只有十六岁,依照惯例,不能直接行使国王的权力,必须要有一位可以信赖的“人物”在年轻的国王身边建言,必要时替他分担不熟悉的业务。

  那么,那位值得信赖的人物是谁呢?他是值得谁的信赖呢?

  有关这位人物的身份,并没有一定的惯例可循,大多数场合是元老重臣,有时也会是逊位的国王,甚至是守寡的皇后。

  当然葛蕾丝并没有参加这场讨论。当时她和玛莉被锁在房里。

  讨论的前半也一直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但是到了后半,一直无法决定摄政人选的讨论会上出现了让葛蕾丝当摄政太后的意见,引起了另一波的讨论。身为皇后,葛蕾丝有几个非常不利的因素,首先,她不属于任何的西克萨尔贵族家世,第二,她不是雷齐的亲生母亲,法统上很难站得住脚。

  但这些不利的因素反而变成了她最后获得讨论会肯首的原因。葛蕾丝不属于西克萨尔的任何贵族家世,因此不会对哪一方偏袒,或是说,只要抓住她的好恶,她可以没有偏见的偏袒任何人。与会者中不乏有参加过夜莺活动的人士,他们对这点颇有把握。葛蕾丝不是雷齐的生母,因此这个按惯例若是要由皇后担任,必得是血亲的摄政大位,就得在所有的贵族和内臣的帮助下才能坐的安稳,因此,葛蕾丝不能轻易的得罪这些王戚贵族。

  这么一来,当时的争执不断似乎有了一个解决之道,一些贵族虽然不悦,但还是勉强接受了。

  只有内侍总长霍答尔从头到尾都表示严峻的反对,但是并不说明他反对的理由。

  最后,讨论会不予理会霍答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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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意见,决定推举葛蕾丝皇后成为摄政太后。

  雷齐缓缓的张开眼睛,雪白的床帷在窗外吹来的凉风下微微摇晃。

  雷齐花了一点时间,确定背部下面的是自己的床。头里面嗡嗡嗡的响个不停,手脚都轻飘飘的像是不存在似的。既使他试着回想,也想不出过去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想起来的最后一件事是葛蕾丝在对他招手。

  雷齐挣扎着起身,似乎那之后已经过了很多天了,但他只记得那段时间全身都陷在一团热气里,自己努力的想要脱离那团炙热的火焰。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齐自言自语,踏在地板上的赤裸双脚开始回复了力量。

  雷齐试着把门打开。

  “王子醒了吗?”玛莉道,“我是说国王……”随即改口。

  “没错,你去看看他吧。”葛蕾丝道,“帮我确定他已经没事了。”葛蕾丝坐在椅子上,两眼盯着一本填满了人名的书。

  “……那……如果国王没事了……那我就可以走了吗?”玛莉试探性的问道。

  “那还不清楚。”葛蕾丝道。

  “哈啊……”玛莉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

  “国王陛下。”玛莉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雷齐道,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的没精神,几乎是没精神到了极点。

  “陛下,您现在觉得身体状况如何?”玛莉问道。

  “非常糟。”雷齐道,“我生了什么病?听说我连续十几天都无法清醒的说话。”

  “呃……”玛莉一时语塞,“是……因为食物里面起了某种化学作用的关系……”

  “那我父亲也和我一样吗?”雷齐问道,“也是因为这个的关系,所以我的父亲才去世的?”

  “这……”玛莉不知所措,“我……我不太清楚……”国王和王子都是因为自己的药物而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玛莉只感到心中有千万根银针在来回扎刺。

  “……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吧,你只是个女医官……”雷齐又问道,“但我好像没看过这么年轻的女医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我……我叫做玛莉,今年十六岁。”玛莉慌忙答道。

  “喔,那和我一样大呢。”雷齐笑道,玛莉也跟着笑了起来。年轻的国王,笑容却没有他往日的活力。

  雷齐感到身体已经完全的恢复,脚步充满了力气。

  雷齐走向国王的书房,打开了房门。

  “父亲!”雷齐笑道,“我觉得今天很适合骑马。”

  但是书房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书桌上只有墨水匣和一只天鹅笔,窗外的阳光斜斜的射进房内。

  小小的国王回忆起来,他的父亲已经静静的躺在教堂内的水晶棺柩里面,眼睛永远的紧闭。当雷齐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去世,因此雷齐七岁以前的记忆只有母亲僵硬的身体,和自己脸上不断流出的湿热液体而已。

  雷齐当然知道父亲已经去世了,他一醒来,大臣贵族们便一个个轮流觐见,都为他和先王悲痛不已。

  雷齐回想起母亲冰凉的手臂,那不属于这世界的冷冷触感,现在已经蔓延到了父亲的脸上。

  书桌后面是那只空荡荡的高背扶手椅。

  湿热的液体开始再度的纵横在雷齐脸上。

  “葛蕾丝……”玛莉低声道,“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葛蕾丝看着手中的书本,默不作声,这几天来她不断的看书,玛莉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葛蕾丝!”玛莉喊道,“让我回去,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要我让你回去也可以,”葛蕾丝道,偌大的房中只剩她和玛莉,律红三人,“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想回去。”

  “我想……我想去看爱丽……”玛莉颤声道,“她……还有琪丽……还有我的小孩……”

  “哼……”葛蕾丝注视着玛莉,她的目光令玛莉害怕,“原来你已经有了孩子啦?这真是神奇的事情啊。”葛蕾丝阖上书本。

  “但是你真的想要离开我的原因是什么呢?”葛蕾丝道,“是因为你感到害怕吗?”

  “因为我们杀了国王?”葛蕾丝问道。玛莉的身体震了一震,葛蕾丝的声音在耳里听起来像打雷一般响亮。

  “不……我没有……”玛莉颤抖的嗓音听起来非常的微弱。

  “那是我杀的啰?”葛蕾丝笑道,“你想要把责任全都推到我的头上,然后去寻求爱人的呵护吗?”玛莉又是一震。

  “别天真了!玛莉!”葛蕾丝道,“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我们杀了这个国家的皇帝是事实。”玛莉悲痛的看着她,“你现在知道皇族是什么了吧?”葛蕾丝问道,“为了保护自己,我们只有让自己变的更加强悍,”葛蕾丝的眉间有几丝的落寞,“更加的冷酷。”

  “雷齐的态度将对我们的未来有很大的影响,”葛蕾丝道,“我要你尽量的接近他,想办法知道他对这一切的感觉,”葛蕾丝看着玛莉,“可以的话,让他倾向我们这一边。”葛蕾丝淡淡道,“我不想再杀人了。”

  “什么!”玛莉大惊,“你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葛蕾丝!”

  “皇族的古训:一旦杀了一个人,就必须要杀更多人来维持你杀了一个人所得到的利益。虽然没有人说出来过,但大家都知道。”葛蕾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雷齐的举动开始对我们不利的话。”

  玛莉感到背上流出了冷汗。

  “让我再提醒你一次,玛莉。”葛蕾丝轻轻抬起玛莉的下颏,“如果我死了的话,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葛蕾丝轻轻的吻了玛莉的唇,“为了你的生命和你的爱人,”葛蕾丝低声道,“想办法让雷齐永远不会背叛我们,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葛蕾丝把本来属于玛莉的玻璃瓶塞到玛莉手里。玛莉清楚的明白葛蕾丝的意图,但她恐惧的不敢去想。

  “陛……陛下……”玛莉胆怯的道,“这是……太后陛下要请您品尝的甜姜茶……”

  “啊啊……”雷齐应道,“摆在那就好了……”雷齐心不在焉的看着玛莉颤抖的手把银制的盘子放在桌上。雷齐担心着不久后就要举行的登基仪式,新王不登基的话,先王是不能入土为安的。若是在正常的情况下,病重的国王应该会在去世前把一切都打点好,安稳的把国家交给下一任的国王。但是敏特先王去的太快,加上雷齐昏迷了十数天,准备工作繁杂的登基大典遂被迫延迟了整整一个月。

  “请……请慢用……”玛莉颤声道。

  “嗯嗯……”雷齐应道,但还未把茶杯拿起。

  过了半晌,“咦?”雷齐发现玛莉还没有离开,“怎么了吗?”

  “太后陛下……”玛莉道,“要我务必请教国王陛下对这种茶饮的感觉。”

  “喔……”雷齐缓缓拿起银白的茶杯,嘴巴凑到那满是茶色热液的杯缘上。

  玛莉脸上冒出了冷汗。

  “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雷齐问道,令玛莉吓了一大跳。

  “没事!陛下!”玛莉紧张道。

  “是吗?”雷齐再度把茶杯放到唇上。这次真的要把那里面的液体饮入腹中了。

  啪的一声,玛莉的手在她还没能思考前把国王手中的茶杯打到了地上。姜茶溅满了雷齐满身。

  雷齐惊讶的看着玛莉。

  她却泪流满面的看着雷齐。

  雷齐和玛莉走进了葛蕾丝的寝室。律红站在葛蕾丝身旁。葛蕾丝凝视着玛莉和雷齐。雷齐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悲伤。

  “结果你还是告诉了他……”葛蕾丝低声道,“和我想的一样。”

  “葛蕾丝……”玛莉颤声道,“我、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这么做。”

  葛蕾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殿下。”葛蕾丝的声音透露出了些微的恐惧,“您如何打算?”

  “那是真的吗?”雷齐问道,“玛莉刚刚所说的话。”

  “是真的。”葛蕾丝道,脸上浮出僵硬的微笑,“我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我也是帮凶,”玛莉连忙道,“并不是葛蕾丝一个人的错。”葛蕾丝的脸上露出一点温馨,“你今天居然会帮我顶罪,真是令我惊讶。”葛蕾丝笑道。

  “就是这样,殿下,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葛蕾丝道,“你想如何处置我们?

  亲爱的殿下。”眼神转回到雷齐脸上。

  “我不打算把你们怎么样。”雷齐幽幽道,“因为我已经被悲伤压的喘不过气了。”

  “如果你要下令赐死的话,”葛蕾丝道,“我不会反抗的。”

  “我的父亲常说:只有生命不能被拿来交易。”雷齐道。

  “殿下,你不恨我吗?”葛蕾丝问道,玛莉注意到她逐渐高亢的口气。“我杀了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常说:身为国王,就是亲近死亡。”雷齐道。“更何况,杀了你难道可以让我的父亲活过来吗?”雷齐叹道。

  “殿下!”葛蕾丝怒道。

  “没错,我的确感到我是恨你的,”雷齐缓缓道,“但是我也不能说我没有受到你的恩惠。”

  “什么?”葛蕾丝惊问。

  “你让我遇到了小花不是吗?”雷齐笑道,“啊,不过这名字太难听,我正在想要帮她改名。”葛蕾丝静静的等着国王的下一句话。

  但雷齐只是对她微笑。

  “殿下……”葛蕾丝终于问道,“你真的就这样放过我们?”

  “不,”雷齐道,“我只是要等我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再决定对你们的处置。”他顿了一顿,“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只是我不愿用母后以及我父亲一样的方式解决这件事。”

  “那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葛蕾丝道,“是什么?”

  “嗯……我还想不出来……”雷齐道,“但我不会轻易的夺去别人的生命的,我希望母后也可以和我一样。”

  “你的天真…”葛蕾丝不禁喃喃道,“和那个玛莉是同级的。”雷齐望了望玛莉,玛莉正嘻嘻对他傻笑。

  “对了,”雷齐本来已经转身要走,却又回过头来说道,“母后,”葛蕾丝身体一震,“你为什么让玛莉给我喝那杯有毒的姜茶?”雷齐道,“而不是让你身边的侍女?”

  葛蕾丝没有回答。玛莉这才惊讶起来,如果派律红去做这件事的话,国王陛下一定会喝下姜茶,自己为了不让国王毙命,一定会去抚摸他的身体,雷齐现在就无法保持他的自主性了。

  “但葛蕾丝却让我去做了,”玛莉心想,“她知道我下不了手……”

  “母后你又说:你不会反抗。”雷齐温柔的道,“你反抗我的父亲,却不反抗我,这是为什么?”

  葛蕾丝把身体转了过去,肩膀微微发抖。

  “我是这样想的,”雷齐续道,“这或许是母后独特的忏悔方式。”

  玛莉大惊,看着葛蕾丝的背影。她静静的不动。

  “母后,我的父亲这次犯了一个错让他失去了性命。”雷齐轻声道,“他过度轻视一个海亚蓝皇族的自尊和羞耻心。”

  葛蕾丝的身体剧烈的颤抖。

  “我在这个国家……”葛蕾丝泣不成声的道,“从来没听过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母后,”雷齐弯腰敬礼,“我相信你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葛蕾丝把手凑到脸前,大概是在擦眼泪吧,玛莉心想。

  “你真的不担心我会在你的饮料里面或是什么东西里面下毒吗?”葛蕾丝重整心情,说道。

  “我相信母后不是那种会犯两次同样错误的人。”雷齐道。

  “……哼。”葛蕾丝道,“看来你比你的父亲更适合当一个国王,”葛蕾丝嗔道,“只用了几句话就获得我的尊敬和服从了。”

  “皇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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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国家的维护者,”雷齐道,“国王是人民的大地,他要有无限的宽容,无限的爱心,让人民踩在自己的背上,朝向更美好的未来。”

  “我对你的理念相当的怀疑……”葛蕾丝道,声音还有点鼻音,“但未来会证明我和你到底哪一边才是对的。”

  “那么,母后陛下,”雷齐矮身道,“我们在几天后的登基典礼见面吧。”

  “你成长了很多,王子。”葛蕾丝道,“我的国王陛下。”

  雷齐没有回头,走出了皇后的寝宫。

  玛莉看着葛蕾丝,这几天心中的愁云惨雾已经灰飞湮灭。她看看手中的玻璃瓶,黑色的药丸微微滚动着。

  “这可以烧掉了吧。”玛莉心想,“早知道就不要做这种东西出来。”

  葛蕾丝缓缓逝去眼角的残泪。“你看起来很高兴嘛?”说道。

  “葛蕾丝,”玛莉感动道,“我不知道你原来心里是这样想的。”

  “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是这样想的。”葛蕾丝脸上露出诡谲的微笑。

  “不会吧?”玛莉大惊道,“你……刚刚是装的吗?”

  “只会举手杀人的人活不了多久,玛莉。”葛蕾丝道,“不过,刚刚真的有点感动,没想到陛下居然记得我国家的国姓。光凭这点大概就下不了手了。”葛蕾丝看看窗外,“但要安心还太早。”又道。

  “现在国王因为他的”私人感情“和天真,暂时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葛蕾丝道,“这种情形能维持多久呢?没有人说得出来。我想要比这更多的保证。”

  葛蕾丝喃喃道,“我必须要获得一个强悍而无法动摇的地位。”

  “可是,要怎么做?”玛莉问道。心中又被不安充满。

  葛蕾丝笑了笑,“你的绝对受精环呢?”

  初夏的和风越过了窗,和雪白的帘帷一起嬉闹着。

  (炼金三十五)授冠

    雷齐在梦中看见了他第一次遇见葛蕾丝母后的样子。

  当时雷齐和许多的皇宫大臣们站在大殿门前,看着远方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缓缓靠近。

  打开车门的是一个穿着蓝衣的女性,看起来是新母后的下仆之一。

  葛蕾丝踏着一双镶有金缕丝的高跟鞋走了下来,她看起来有点疲惫,一头滚滚金发也有点杂乱。但她依旧恭敬的挽裙行礼,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蓝色的眼珠子在美丽的面容上水滴般流转,目光略过一个又一个的贵族内臣,最后停在雷齐的脸上,似乎知道他就是自己未来名分上的儿子。

  从此,雷齐发现他没办法正视这位母后的眼睛。每当葛蕾丝的那对妙目停在自己的脸上,雷齐就感到一股羞赧迅速的从脖子直冲耳根。

  但这位美丽的母后却下药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雷齐在梦中辗转反侧,不安的感情一直在梦里头重复。

  雷齐知道自己无法怨恨母后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的仁慈,而是自己胸中对葛蕾丝的飘飘情愫。既使敬爱的父亲被她毒死也一样,那隐藏在胸口的情意阻止了雷齐认真思考该如何处置葛蕾丝。

  距离登基大典只有七天,之前的两天便要公布先王敏特驾崩的消息,目前只有宫内人知道先王已然辞世。国丧将会在新王的主持下进行。

  悠曲,是小花的新名字,现在从王子的贴身侍女变成了国王的贴身侍女。她的母亲对女儿的际遇惊讶的合不拢嘴,“只不过是帮王子换个被单罢了!”悠曲的母亲总是这样对街坊邻居炫耀。

  悠曲对自己的运气虽然惊讶,却没有像她的父母那样的大肆声张。事实上,悠曲最高兴的并不是从此家中不用为贫穷所困,而是王子能够持续抚摸自己的身体。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悠曲已经习惯了王子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的停留,甚至觉得那才是自己自然的状态,王子的手应该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不但让王子感到愉快,悠曲那朴实的胸部也会喜悦的发抖、颤动起来。

  但王子最近很是消沉,也很少抚摸自己了。悠曲知道这是因为王子失去了父亲的关系,在心中替王子哀痛的同时,也感到肌肤上那深刻的空虚。

  悠曲穿着新的制服,黑色的裤袜和白色的围裙,凸显她身形的削瘦依旧,脚轻点在夜间的宫廊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点着明亮的灯火。悠曲服侍王子入睡后(她依旧在心中称呼雷齐为王子,那对她来说是自然的。),便朝向自己和其他侍女的寝室。

  路上,悠曲不经意的晃过了太后的寝宫。门里面泄出金黄的火光。现在还不是很晚,所以太后应该还未就寝。

  悠曲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进入过太后的寝宫,并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虽然不太清楚当时自己做了什么,但悠曲记得自己和王子一直在一起,他喘息的表情是心中唯一想得起来的景象。

  太后的寝宫附近没有卫兵,令人感到有些奇怪。悠曲于是自然的在眼睛划过门缝时,往里面窥探。门并没有被关的很紧。

  悠曲看到了太后和一个女人,体型比太后娇小一点,但同样是金发。两人捧着对方的脸,激烈的亲吻,殷红的湿润舌头在两人的口唇间穿梭。

  悠曲并没有感到很惊讶,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停留在太后寝宫里的那段时间所受的影响。她静静的注视着,心中期待着她们更进一步的行动。

  太后把另一个女人的衣服褪下,悠曲觉得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她的乳房很丰满,太后的手指在抚摸那雪白的嫩脂,轻轻揉捏,使她低声的喘息,鲜艳的娇唇湿润微张,舌头像是胆怯似的在口中轻轻颤动。太后吸吮她粉红的乳头,女孩嘤的叫了出来。像是鉴赏着什么似的,太后看着她的表情,一只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悠曲看到了那金色细毛下的裂缝,和充血绽放的花瓣,在两片花瓣之间,有某种东西正发出莹莹水光。

  太后的手指,缓缓的,慢慢的,插入了那个湿润的洞穴。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直到她的中指完全的进入了那个洞穴。悠曲感到内裤的深处正缓缓流出一股湿黏的温热汁液,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好,就像王子的手正在抚摸自己一样。

  被太后的手指进入的女人喘息着把太后的衣服也褪了下去,那雪白的亵衣唰的滑到了地上,太后娇挺的臀肉露了出来,在她两腿间有一个微微的隆起,汁液正顺着那隆起的肉贝滴下,那透明的液体被引力拉扯成一条细长的线,最后负担不了自己的重量而断裂。但太后的肉缝里面还有很多的汁液,她们不断的缓缓流出,毫不吝啬,直到太后的大腿根部染上了点点的水色萤光为止。

  太后的手指蠕动着,手掌抵在女孩裂缝的最上端,那个突起的小肉球上。她扭转、挤压,手指在肉穴里面刮弄、压按。女孩的脸沾满了娇媚的粉霞,她的手探索着太后的雪白臀颊,往中间的深沟进入,太后的臀部比她的手指更白,不时轻微的跳动,女孩的手指触碰到肛门四周那深暗而紧缩的肌肉。

  太后呻吟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的肉欲,悠曲不禁紧抓着门把,腰部不听使唤的前后摇动,但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入她的裂缝。悠曲暂时不想用手抚摸自己,因为那样便无法好好的欣赏眼前的景致。

  女孩的手指轻轻的、温柔的在太后的肛门上按捻,一边轻轻咬着太后的耳朵。

  那深色的肌肉缓缓的松弛,张了开来,纳入了女孩的手指,一如她主人深陷在女孩洞穴内的指尖,女孩深深的进入了那紧锁的肛门之中。两人的动作都缓了起来,手指的动作变的延迟而深入,悠曲知道她们快要高潮了,但却想要更加的享受对方的肉体,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她们可以一直用手指在体内探弄,直到身体变的更加敏感,敏感到用舌头舔舐肌肤也能高潮。太后和那个女孩把彼此变成一个完满的性器官,两个性器官紧密的彼此包裹,裂缝互相接吻,交换彼此的液体,直到她们都无法克制的痉挛起来,喷出浓浓的蜜浆。

  悠曲看着女孩的裂缝震动,汁液喷泄在太后的身上。太后把自己的股胯放到了她的裂缝上,去沾染那温热的黏液,女孩快乐的笑着,又喷出了一些液体。

  悠曲感到自己的内裤像是被雨淋过一般的湿润,她想要撕开衣物,让她们一起抚弄自己,但她们大概不会有空,而且这些衣服都是新的,悠曲不愿损坏自己的新衣服。

  一双温热柔软的手掌罩住了自己的围裙,并熟练的解开衣服背后的绳结。悠曲发现后面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个人,她(那柔软的肌肤属于女人的财产)温柔的手指探入了悠曲的裙内,她的内裤和丝袜直被褪下到小腿上。背后的女人随即把腿伸到了悠曲的两腿间,她紧实滑嫩的大腿表面立刻沾满了悠曲的汁液。

  悠曲惊讶的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想要转身,但似乎没有被给予这个余裕。背后的那个女人迅速的把手指插入了自己湿润的裂缝内,悠曲温顺的叹息起来。

  女人的唇压在悠曲的后颈上,温热的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颈根。悠曲流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她想要转身去亲吻那个女人,或是让她抚摸自己勃起的乳头,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随即,悠曲高潮了,身体在女人的拥抱中喜悦的扭动着,深沉而压抑的喘息从悠曲的喉咙里面发出。悠曲感到非常的快乐,她喜欢被人这样拥抱,被人从后面探取。背后的女人拥有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自己的背上,她的香气在鼻中盘旋。悠曲想要品尝她的汁液,而她绝不会吝啬于给予自己的汁液。

  那女人终于让悠曲转过身去,她是个一头黑发的女子,穿着蓝色的衣服,是太后的侍女。悠曲踮着脚,把嘴凑到她的唇前,感到这位女子激情的吸吮着自己。

  随即,她推开了门,把悠曲领入太后的寝宫,第二次。

  床上,太后和那个金发女孩的裂缝连在一起,沾满了对方的汁液,两人都蠕动着臀部,像是在交尾一般的让下面的嘴互相的吸吮、咬啮着。

  雷齐不安的扭动着身子,梦境中,一个女子在他身上娇媚的扭腰摆臀,那丰满的乳房滴着汗水,浓密的金色绒毛在雷齐的两腿间激烈的颤动。

  雷齐张开迷糊的双眼,黑暗之中有一团东西在床上动来动去的。雷齐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湿热的东西包围,软绵绵热呼呼的很是舒服。

  “……悠曲?”雷齐低声道。

  过了一会,那团在国王两腿间晃动的身影抬起头来,是悠曲微张的唇。

  “怎么了?”雷齐问道,“这么晚了?”

  悠曲乌黑的眼眸恳求似的望着雷齐,她的嘴唇变的非常鲜艳,沾满了黏液,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晶晶闪亮。

  “唔……”雷齐无法拒绝她的恳求,“好吧……”

  悠曲喜悦的弯下头去,让雷齐的阴茎再度深入她的双唇内。

  悠曲的棕色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有点黑暗,她柔细的手掌轻轻握住雷齐的睾丸,舌尖在龟头上跳跃,雷齐不禁喘息起来。年轻的国王随即试着伸手去探索少女的围裙,悠曲缓缓的移动身体,让臀部毫无遮掩的奉献给自己的王子。

  稀疏的黑色毛细下,是呈满了蜜浆的花蕊,雷齐惊讶的抚摸那光滑的纤细大腿,悠曲的丝袜和内裤都已不翼而飞。国王的手指缓缓顺着那微妙的曲线往下滑动,享受那对细长的小腿。雷齐很喜欢悠曲的腿,她们如此的纤细挺直、光滑可人,握起来非常的舒服。悠曲娇小朴实的乳房上面点缀着两粒硬挺的暗红色樱桃,站的如此高耸,甚至在灰暗的月光中,也能发现她们在悠曲的黑色衬衣上制造的勃起。

  雷齐的脑中清楚的浮出悠曲的身影,她全身上下都没有多余的部分,肌肉和皮肤都紧致而结实,当插入她的时候,悠曲全身都会紧绷起来,骨头会隔着薄薄的肌肤摩擦雷齐的身体,雷齐喜欢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把阴茎插入了悠曲身体里面一个深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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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到达的地方。

  雷齐让悠曲停止亲吮自己的阴茎,抓住了她的双腿,抚摸她的大腿,让悠曲的骨盆颤动起来。然后国王把他的阴茎缓缓的插入了那紧紧咬合着的洞穴,悠曲微翘多骨的臀部在掌中喜悦的抽搐。

  雷齐的背上传来一种缓慢的舒适感,悠曲的脚踝和小腿在磨蹭着他的背,就像她抓着雷齐肩膀的手指一样,是悠曲示好的方式。雷齐挺腰,背上的双腿从轻微的摩擦变成紧密的纠缠,龟头触碰到蜜穴深处的花心,吸吮里面丰满的汁液。

  雷齐把舌头伸进悠曲火热的唇间,她嘤嘤低泣着,两眼和那对香甜的唇一样湿润无比。

  清晨,雷齐穿着轻便的白色短衣在花园中散步。东方的天空白蒙蒙的,青草的叶面上还沾着夜晚晶莹的泪水。

  心中充满了对国王的敬爱的少女,躺在雷齐的床上安静的作梦。温暖的液体在她的子宫里面缓缓的滚动。

  雷齐踏在石板步道上,凉意穿过单薄的衣物侵袭他的皮肤,带走他身上的汗水和属于少女的汁液。雷齐感到非常的舒服,他的阳具依旧勃起,在白色的长裤内向外顶出。体内的火焰似乎没有办法很快的消除,于是雷齐又运起了脚步,想要让凉风带走体温和心中的烈焰。

  走了不久,花园东角的一座凉亭映入眼帘,但那儿已经有一位不速之客。

  葛蕾丝看着东方渐渐红了起来的天空,静静的坐在凉亭的长椅上。

  “母后……”雷齐缓缓的走到了葛蕾丝身边,“您今天起的很早?”

  “啊,原来是陛下。”葛蕾丝转头微笑,“我觉得很热,所以比平常早起,不过今天陛下也起的很早。”

  葛蕾丝的金发在风中微微飘动,双颊粉红,脸上有着零星的汗水。雷齐不禁感到奇怪,昨晚其实颇为凉爽,虽然时值初夏,但也不会热的这么快。

  雷齐又注意到,葛蕾丝的眼神正缓缓的从自己脸上往腰际飘落,停在裤子那高高的勃起上。雷齐连忙羞窘的用手遮掩。

  葛蕾丝微笑,“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她说道,雷齐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侧耳倾听,“我看到一个穿着宫廷侍女服饰的少女……”

  葛蕾丝低声道,“把她娇小的身体奉献给一个发色银白的少年……”雷齐一怔,“那个少年把他坚硬的权杖赐给了女孩,女孩挺着腰,让权杖殷红的前端深深的进入她的身体……”葛蕾丝用她棉软细腻的声音喃喃的诉说着,雷齐不禁脸红起来,原来母后刚刚都看到了。

  “那根权杖拨开了女孩的花瓣……沾满了少女的花蜜……不断的前后挥舞……”葛蕾丝的脸上充满了红晕,靠近雷齐的那只手拂上他的大腿,“直到那根权杖开始喷出浓浓的白色黏浆为止。”

  “然后体内那股无法忍受的燥热……”葛蕾丝站起来,靠在雷齐的身上,湿润的唇贴上了国王的脸颊,“让我只能在这乘凉……”葛蕾丝的手如蛇般滑溜,一瞬间钻进了雷齐的裤管理面,握住了那温热的阴茎。

  雷齐体内的火焰更加炽热的燃烧起来,葛蕾丝柔软灵巧的手指圈起了阴茎,上下的套弄,柔嫩的掌心贴着湿润的龟头,不断的旋转、磨按。雷齐呻吟起来,葛蕾丝满是笑意的眼神在国王的脸上打转,舌尖勾引着雷齐胆怯的双唇,让少年不安的舌头缓缓的进入葛蕾丝贪婪的口中。

  葛蕾丝的手沾满了国王阴茎上的黏液,另一只手在雷齐的身体上任意游走,那柔软的肌肤在若即若离的窥视着国王的胸膛,在一处引起的颤动吞噬另一处的颤动,直到少年完全沉迷在葛蕾丝成熟而诱惑的肉体里面。

  “呜……啊啊!”雷齐低声呻吟,葛蕾丝的手中,温热的液体跳动着迸出。

  葛蕾丝并不怜悯少年,她残酷的用沾满精液的手快速的抚弄龟头,用极大的愉悦凌虐手中的可爱躯体,同时脸上却充满了喜悦,雷齐射精时的表情令葛蕾丝无比的快乐,她一边套弄着不断射精的阴茎,一边舔舐雷齐的脸颊,两眼凝视着他恍惚的眼神,年轻的国王就像是一块甜美的蛋糕,葛蕾丝正贪婪的品尝着。

  “母后……母后……”雷齐呻吟,无力的想把握在阴茎上的手推开,但葛蕾丝却自己放手了。雷齐顿时失去平衡,跌坐到长椅上。

  葛蕾丝把沾满白色黏液的手凑到嘴前,缓缓的伸出舌头,吸吮手掌和指缝间的精液。雷齐惊讶的看着葛蕾丝慢慢的把自己的精液都舔舐干净,胯下的阴茎还未消软,便又硬挺。

  葛蕾丝转头凝视雷齐,眼中充满欲火,雷齐不禁感到有点害怕。

  葛蕾丝伸手便把雷齐的衣服扯开,温暖的手掌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移。“陛下……”葛蕾丝颤声道,努力的让自己听起来还很理智,“你想要我真正的对你效忠吗?”

  “母后,你在说什么?”雷齐诧异道,“我不会效忠任何人的,”葛蕾丝道,“除非那个人可以完全的占有我,”葛蕾丝用几近疯狂的语气说道,“现在就占有我!雷齐!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雷齐慑于葛蕾丝的气魄,一时之间没有任何反应。

  “我无法相信你,雷齐,”葛蕾丝道,跨坐在国王的腰上,“如果我不能先拥有你的身体。”

  “……母后你担心我会背叛诺言吗?”雷齐问道。

  “诺言本来就是随着时空变化的东西,没有遵守和违背的道理。”葛蕾丝低声道,“当你的身体进入我的时候,那才是值得相信的约定。”葛蕾丝喘息着,脸上蔓延着鲜红的火焰,“我不相信男人的话,除非他先用阴茎和我沟通。”

  “……如果这样可以消除母后的忧虑,”雷齐道,感到热气从葛蕾丝的两腿间发散,硬挺的肉棒顶在她的臀上,“我会做的。”

  雷齐抱住葛蕾丝的身体,缓缓的坐起上半身,“但是母后,我不是为了让你相信我,”雷齐红着脸道,“我是……因为喜欢……才做的……”

  葛蕾丝看着雷齐羞涩的脸,笑道:“你挑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时机告白。”

  雷齐也笑了,他有点胆怯的亲吻葛蕾丝,获得她激烈的回应。葛蕾丝撩起自己的裙子,导引国王的阴茎进入那滚烫的洞穴,颤抖的花瓣缓缓纳入赤红的龟头,温暖的肉片立刻裹住了雷齐,从每个角度吸吮那根兴奋的阴茎。

  葛蕾丝抱着雷齐,臀部开始淫媚的摆动,阴茎在体内穿梭,柔软的洞穴一紧一缩的迎合,柔软的臀肉在国王的指尖内颤抖,雷齐晕眩的叹息起来,葛蕾丝的花朵如此的丰满多汁,充满了生命力,正把他深深的吞没,里面那空虚的子宫贪婪的吸吮着国王坚硬的肉棒。

  “啊啊……陛下……”葛蕾丝难耐的咬着雷齐的脖子,“操我吧……操我吧……我要你……深深的充满我……”雷齐喘息着,葛蕾丝的汗水混合着身上的香味在身上流荡,“母后……啊啊……母后……”雷齐喊道,龟头震颤着,“我……我喜欢你……”

  雷齐紧抱葛蕾丝,火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葛蕾丝的花蕊被精液打的上下乱颤,包裹着国王的肉穴猛烈的抽搐着,咬着国王的双唇里面发出深沉的回响。

  过了一会,葛蕾丝在国王耳边缓缓道:“你真的喜欢我吗?雷齐?”雷齐点点头。

  葛蕾丝甜甜的微笑,把唇送到雷齐口中。

  葛蕾丝之后整理好雷齐的衣裳,让他在被别人发现之前离开花园,自己则坐在凉亭的一隅目送国王的背影。

  随着国王的双脚踏进宫殿的回廊,花园的另一边钻出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玛莉笑吟吟的走进了凉亭,“刚刚的和强暴国王没两样嘛。”玛莉笑道。

  葛蕾丝没好气的道:“傻子,别说些无聊的话,东西做好了没?”

  “是,是。”玛莉笑道,从口袋中拿出一条银线串成的绿色翡翠挂炼,“刚刚才做好的,可是我没想到你已经把国王给……”

  “唉,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葛蕾丝道,“这东西看起来和以前的受精环不太一样?你没做错吧?”

  玛莉惊道:“什么?这真是我这辈子受到最大的污辱了!你竟然以为我会把东西做错?”玛莉把翡翠炼拉开,“我把受精环的魔力集中到这四块绿翡翠上,用银线把它们串起来是为了使携带更为方便。效力和以前一样,你不用担心。”

  银色的丝线上,等距的分布着四块被研磨成钻石形的绿翡翠。

  “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葛蕾丝从玛莉手中接过翡翠炼,“这要戴在哪里?”

  “腰上,有效范围还是很短,你要是挂在手上或是脖子上就没用了。”玛莉道。

  葛蕾丝把翡翠炼系在腰上,让其中一块绿色翡翠的坠子停在肉丘上,体内立刻感到一阵微温往上缓缓蔓延。

  “好像真的有用。”葛蕾丝道。

  “你这么不相信我,那不要用好了。”玛莉嗔道,突然又一阵窃笑,“刚刚,国王说他喜欢你耶?葛蕾丝你觉得国王怎么样?”

  葛蕾丝啐道:“你管太多了,玛莉!”

  之后的几天,葛蕾丝和雷齐只有晚上和白天的某些时刻能够见面。但是他们非常懂得善用宝贵的时间。

  雷齐很快的便喜欢上葛蕾丝那种粗暴的动作,她总是趁着两人短短的休息时间,撩起裙子,用赤裸的花瓣贪婪的吞下雷齐的阴茎,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狭小走廊上,葛蕾丝灵巧的洞穴吸吮着雷齐的龟头,让他总是很快的射精。

  葛蕾丝粗鲁的把雷齐压在墙上,然后便是无情的对他的双唇发动攻势,乳房紧紧压迫着国王的胸膛,在雷齐的体内迅速点燃情欲的火焰,然后让国王把他的种子深深的播在自己的子宫里面。

  过了几次之后,雷齐开始主动的攻击葛蕾丝,他一样把葛蕾丝压到墙边,但把她的裙子高高的撩到腰上,露出完全湿润的赤裸洞穴,然后猛烈的插入她,让葛蕾丝的汁液沾溅在墙上,造成许多斑点状的污渍。

  雷齐和葛蕾丝两人像是在玩游戏似的,每当他们发现到对方,便要迅速的结合在一起,在对方体内猛烈的高潮。雷齐快乐的渡过了几天的时光,他尝遍了葛蕾丝的嘴,肉穴,肛门,臀部,还有她柔嫩的手掌,敏感的大腿根。精液射在葛蕾丝的脸上,缓缓的顺着双颊,流下她娇艳的红唇,被葛蕾丝美妙的舌头吞咽。

  夜晚,他们快乐的嬉戏持续着,雷齐轮流的插入悠曲和葛蕾丝,有时候还会加上那个黑发的律红。葛蕾丝和雷齐一样,也很喜欢抚摸悠曲充满骨感的身体,她把手放在悠曲敞开的大腿上,分开她稀疏细毛下的花瓣,让雷齐插入,同时手掌藉着悠曲身体的震颤感受阴茎的插送。葛蕾丝和悠曲会用她们多汁的蜜肉彼此摩擦,直到两人的黏液不分彼此的混在一起,再让雷齐的阴茎在两人的裂缝间迅速的前后抽送,逗弄两人敏感的花蕾。

  葛蕾丝把雷齐的龟头吸入口中,用唇和牙挑逗,悠曲跪在雷齐的胯下,殷勤的舔舐松软的阴囊,然后两人彼此交换,直到雷齐在其中一人的口中射满精液,她们便会开始新的游戏,把口中的精液涂抹到对方的乳房和肌肤上。

  葛蕾丝最喜欢的却是欣赏雷齐射精的表情,她静静的观赏着雷齐在悠曲体内射精时的表情,蜜穴同时爆发性的分泌出大量的汁液。

  六天很快的过去。终于,到了登基仪式的前夕。

  放置王冠、权杖和皇袍的大教堂里,只有太后和国王两人,今晚他们要在教堂里冥想,以获得沉静的心情。

  “雷齐,”葛蕾丝道,“你到这里来。”她穿着一袭简便的黑衣黑裙。

  “什么事?葛蕾丝?”雷齐道,一身雪白的靠近祭坛。葛蕾丝取下了天鹅绒垫上的皇冠和权杖,权杖上面镶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龙之泪”,皇冠做成太阳月亮和繁星点点的样子,用闪亮的金银铸成。

  “你戴上它,”葛蕾丝轻声道,“然后在这祭坛上占有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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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充满了淫欲。雷齐看着葛蕾丝娇红的脸蛋,阴茎缓缓的涨起。

  葛蕾丝替雷齐戴上皇冠,金光闪闪的在雷齐头上发光。雷齐紧握手中那根权杖,红宝石的水波光泽在他的左手流转。

  “雷齐……”葛蕾丝轻声道,“你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雷齐点点头。

  “我爱你。”葛蕾丝道。

  两人爬上高大的祭坛,清出了一块地方,把皇袍垫在上面。

  葛蕾丝躺在袍上,撩起黑色的长裙,金色的细毛沾满了晶亮液体。雷齐缓缓的把裤子解开,露出他昂扬的阴茎,龟头流淌着透明的黏液。

  葛蕾丝喘息着,盯着雷齐缓缓接近的阴茎,龟头抵在花门前,葛蕾丝柔嫩的大腿颤抖了起来。

  “葛蕾丝……”雷齐轻呼着,解开葛蕾丝的上衣,葛蕾丝也褪去了雷齐的衣服,两人全身赤裸,甜美的液体流到了斐红的皇袍上。

  “你现在相信我了吗?葛蕾丝?”雷齐问道。

  “我以为我已经告诉你我的答案了。”葛蕾丝笑道,紧紧的抱着雷齐赤裸的背脊,阴茎深深的滑入了空虚的肉穴里。

  “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要那样玩弄你吗?”葛蕾丝轻声问道,雷齐的体温令她感到无比的幸福,“为什么?”雷齐问道,“因为我没有办法看着一个喜欢我的人而不去捉弄他。”葛蕾丝笑道,“从我第一天来到这个地方开始,我就发现你喜欢我了。”

  雷齐脸红起来。

  “我当时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没想到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葛蕾丝道,“你还喜欢我吗?”

  “葛蕾丝,”雷齐道,“我爱你。”

  葛蕾丝露出甜美的微笑,“操我,陛下,”她轻声喊道,“把你和你父亲的份一起,在这个祭坛上强奸你的妓女,我想要被国王的阴茎强暴。”

  雷齐笑道:“从今天起,我要每天都强奸你,让你变成一个无比淫乱的荡妇。”

  葛蕾丝吃吃笑道:“我已经是一个荡妇了,陛下。”葛蕾丝缓缓的探出舌头,“……而且我还要更加的淫乱……”她如此低喃道。

  雷齐把葛蕾丝香甜的舌头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腰部缓缓抽动起来,月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玻璃画,在两人身上洒下缤纷的色彩。

  葛蕾丝的乳头紧绷的挺立着,丰满的白脂在柔软的胸膛上缓缓颤动,葛蕾丝的手掌压在雷齐肩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陛下……”葛蕾丝喘息道,唾液沾满了她鲜红的唇,“我要生你的孩子…”

  雷齐惊讶的看着葛蕾丝,她缓缓笑道:“将来,你会多出一个皇弟或是皇妹……”

  葛蕾丝搂住雷齐,“但只有我们知道,那是太后为了国王而生的孩子。”轻声的在他耳边低语。

  雷齐兴奋的挺腰,让葛蕾丝发出淫秽的喘息,“我的淫妇……”雷齐道,“我会让你怀孕的……我要你生下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葛蕾丝欢喜的问道:“陛下……你要分两次生完呢?还是一次生完?”葛蕾丝腰肢乱颤,火热的洞穴激烈的收缩,吸吮着剧烈脉动的阴茎,“当然是……分成两次……”雷齐喘息道。

  “啊啊……”葛蕾丝呻吟,大量的黏液从身体的深处涌出,伴随着猛烈的抽搐,“陛下……陛下……我的陛下……”

  雷齐高声的喘息,权杖不知何时滚到了葛蕾丝身旁,红色的波纹洒在她欢喜的脸庞上。

  国王的精液奔入了葛蕾丝的子宫,激烈的翻滚,她脸上涌出了喜悦的眼泪,双腿紧紧的缠在雷齐身上,不愿放开。

  “葛蕾丝……”雷齐低声道,“我爱你……”火热的舌尖钻入了葛蕾丝柔顺的双唇,在里面激烈的搅动。

  葛蕾丝缓缓的起身,把臀部高高的翘起,让雷齐从背后插入她的肛门,阴茎在火热的肠子里面注满了精液。雷齐的阴茎不知疲累的抽了出来,放入葛蕾丝的口中,再让她饱尝国王美味的精液。

  葛蕾丝喜悦的呻吟、哭喊着,乳房在雷齐的手中雪白的颤抖,那乳头殷红无比。两腿间的裂缝沾满了白色的黏液,并快乐的向外敞开。娇嫩的大腿在雷齐的抚摸下跃动着,他每一根手指都令葛蕾丝高潮。雷齐的舌头咬着葛蕾丝的唇,吞咽她的乳头,贪婪的吸吮她花瓣上的蜜乳。

  葛蕾丝感到体内的肉在痉挛,龟头的裂缝在她眼前抽搐,白色的液体温热的浇在脸上,顺着鼻梁滑落,她伸出鲜红的舌尖,收集落下的精液,肛门和肉穴都饥渴的抽动。

  雷齐的阴茎被各种的肉穴吸入,舔舐着,被葛蕾丝紧致湿热的肉穴,被她无底的柔软肛门,被那贪婪灵动的舌尖。葛蕾丝温热的手掌轻握雷齐的睾丸,她的舌头抽打龟头的裂缝,吸吮雷齐的胸膛,最后深深的进入雷齐的口中。

  天明时,葛蕾丝四脚着地的趴在祭坛上,戴着皇冠的国王插入她的肛门,雷齐手中持着权杖红色的宝冠,尾部深深的进入了葛蕾丝的洞穴,深红色的披风在国王的肩上晃动着。

  葛蕾丝贪婪的吸吮着雷齐插入她口中的手指,指尖带着两人下体那甜美的腥味。

  葛蕾丝在晨光打到她的背上时,陷入激烈的高潮,两条淫肉编织的洞穴都欢喜的歌颂着那根美妙的阴茎。

  (炼金三十六)采药

   “西山暮火,王者丧钟。”

  随着敏特国王驾崩的消息在首都内传开,街头巷尾开始出现了这一类的谣言,大部分的人很容易便把火龙恐怖的形象和失去国王的不幸连接在一起。有些人甚至坚称他们看见了佛无滞闯入皇宫,吃掉了国王。(为了自己的耳根清静,最好不要对这些人做任何多余的询问,你不会想听他们夸耀自己是如何英勇的保卫西克萨尔于不坠,更别提先王遗体是怎么被他们从火龙的肚子里面取出来的。)西克萨尔进入了六月,王子雷齐在皇宫内的大教堂里戴上了“日月星之冠”,成为第十八任西克萨尔国王。而新王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替敏特先王举办一场庄严隆重的丧礼。民众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排队进入教堂以触摸水晶棺柩的表面,短暂地对敏特先王的遗体注以哀伤的眼神。

  葛蕾丝摄政太后现在开始接手管理国内的诸多大事,整日都得和皇宫贵族进行各种商讨,忙碌无比。其干练的手腕,明智的判断,让许多皇宫大臣都感到讶异不已。

  但最令人惊讶的却是太后宣称自己怀有先王敏特的遗腹子一事。这实在是令人无比疑惑,因为不少人知道先王从来没和太后睡在一个房间过。

  “其中缘由,恕我不便告知。”太后如此回覆大臣们的疑问,事关先王的隐私生活,的确是不便轻易在大庭广众下谈论。不过许多大臣们暗地里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瞧瞧太后生下的孩子是不是拥有银白的苍发。

  内侍总管霍答尔差不多在此时不见了踪影。其居室内空荡无一物,桌上只留了一封简短的文字,大意是他年老力衰,想要告老还乡。一些霍答尔的近友们,认为老霍答尔是受到了挚友敏特先王去世的精神打击,才会萌生退意。

  “是吗?”葛蕾丝太后用扇子遮掩住半边的脸,“真是太遗憾了,贱妾还有许多浑噩之处想向他请益呢。”以失望的语气道。

  相对于整座城市的喧嚷不安,玛莉静静的待在爱丽家中,远远眺望首都西北边的威蓝山那赤红的岩顶。佛无滞早已再度的陷入沉睡,山脚下人类的沸沸扬扬对它来说似乎和天上的流云一般的不及于心。

  摇篮里面睡着两个可爱的女婴,安详的小手微微的晃动。爱蜜丽怜爱的看着怀中的男婴,他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乳头在他的口中不断注以营养充沛的奶水。爱蜜丽满足的低吟,初生的儿子正用他还未长牙的口腔带给母亲持续的温热快感,令爱蜜丽更加的为他感到喜悦。

  琪丽坐在摇篮旁,轻轻的推动。她敞开的胸房兀自渗出些许乳白色的汁液,柔软白脂上的樱桃还发颤不已。她的女儿天生擅长吸吮,小小的嘴唇和舌头在她尚未意识到时,便已开始挑弄母亲的胸弦。琪丽抱着她的手总是颤抖的。

  “玛莉……”琪丽心想,“玛莉的孩子……这么小就会玩弄她的母亲……”

  她的两腿之间在哺育女婴时,一直是湿润的。

  现在女婴正安稳的沉睡着,既使等一下她又会哭着把母亲的乳头含入口中,琪丽也不会感到一丝困扰。琪丽的手指会一边抚摸那细小无毛,几乎毫无功能的裂缝(亵渎自己的亲生女儿令她如此的兴奋),一边让女儿的嘴巴贪婪的吸吮自己多汁的乳房。

  弄弦是她给女儿起的名字,她旁边睡着玛莉和慈儿生的女孩,娇小的茹花。

  爱蜜丽这次生出了一个男孩,拓蓝正一边试着抓住母亲相对来说巨大无比的乳房,一边吸吮着母亲温暖的乳汁。

  爱蜜丽和琪丽交换会心的微笑,手指轻轻的抚摸儿子那没有自己小指长的肥短阴茎,睾丸甚至还未降下到阴囊内。琪丽兴奋的看着爱蜜丽用两指轻轻的捏着被过长的包皮覆盖着的小小龟头,一边在心里用沾着奶水的手掌抚摸女儿圆滚滚的肚腹、和那数年后将会变的美味多汁的细小裂缝,让弄弦的身上充满甜甜的乳香。

  爱蜜丽和琪丽的下体满是晶莹的水光,她们的洞穴刚刚受过生产的折磨,现在必须静养一段时间,以恢复活力。但她们的大腿却不安的摩擦着,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穿上衣服过,侍女们每天用温柔的舌和唇替她们按摩两腿间深邃的三角形,结果通常只是令她们需要更多的磨按和舔吮。

  不久后,拓蓝满足的呀呀叫了起来,充满慈爱的母亲将他轻轻的放入摇篮,三个可爱的婴孩随即陷入了沉睡。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后,婴孩们又会因为饥饿而醒转,哭喊着要母亲的乳头。

  爱蜜丽搂住琪丽,手指忽地钻入她的肛门内,那早已濡湿的菊花毫不抵抗的向外敞开,爱蜜丽的手指深深陷入其中。琪丽低声呻吟,她的乳汁和爱蜜丽的乳汁互相浇洒在对方身上,那丰沛的乳房如此的多汁,几乎没有匮绝的机会。

  爱蜜丽张开鲜艳的红唇,让琪丽湿热的舌头在里面跃动飞舞,两座微隆的肉丘抵在一起,丘下被汁液淹满的裂缝贪婪的吸吮着对方的花瓣。

  两人随即高潮,震动共鸣在两个女人深沉的肉体内。

  爱蜜丽捧起琪丽丰满的乳房,把那咖啡色的乳头吸入口中。琪丽的肛门兴奋的抽搐着。

  大厅内,侍女们狂乱的宴会持续着,为了迎接玛莉的归来,她们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淫秽的扭动。

  女孩们的裙摆沾满了雪白的液体,颜色深浅不同的臀部和洞穴晃动着,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裂缝,深红的花瓣和古铜色的大腿,彼此交织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玛莉位在这幅画的中间,两腿颤抖着张开,两个女孩抓着她的手,让玛莉的灵巧指尖为她们手淫。湿润的柔软娇舌,坚硬的滚烫肉茎此进彼出的探索、玩弄着玛莉的两个嫩穴。玛莉欢喜的叹息,但嘴巴总是被另一个女孩填满,因此那呻吟也变的断断续续。

  侍女们轮奸着玛莉,一个接一个插入她美妙逢迎的洞穴,两根阴茎隔着一堵薄薄的肉墙在玛莉的体内接吻,精液打在痉挛的肉上,两个脉动凝聚成一个强大的高潮,淹没了玛莉碧蓝的眼珠。女孩们咬着玛莉,舔着玛莉,吸吮她的肌肤,雪白的乳房颤抖着,高高耸起的乳头在女孩们戏谑的指尖内跳跃。

  精液随着阴茎的抽离,立刻涌了出来,一个聪慧的指尖钻进了洞穴中,挖出更多甜美的蕴藏,雪白的甜汁立刻淹没了被金色绒毛覆盖的小丘,丘下那条鲜红的裂缝,外翻的花瓣正迅速的颤动,另一根阴茎已经迅速的插入至根。

  女孩们摇摆腰肢,把阴茎内的精液全部浇在玛莉的身上。玛莉张开双手,龟头在她的掌中注满精液,身体的各处随即也被白色的黏霜覆盖。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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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抵住乳头,猛烈的射精,精液激烈的在颤抖的乳房上横流,深邃的乳沟变成了白色的溪谷。

  更多的阴茎对着玛莉弯曲的柔软背脊射精,精液在背中央的沟槽内缓缓的流动,形成了一尾潺潺小河。女孩们把阴茎抵在玛莉的腿上,肚子上,脸颊上,手臂上,彷佛她是个巨大而美妙的性器官,把温暖的精液注入其内。

  殷红的龟头在玛莉眼前轻轻颤抖,玛莉伸出舌头,舔舐那条细小的裂缝,精液立刻从窜动的肉棒里面射入口中,玛莉吞咽着,直到嘴巴无法及时的让所有甜美的液体都进入喉咙,顺着下颏的曲线流到了脖子上。

  两个侍女无法忍耐冗长的等待,压倒了对方,胡乱的把阴茎朝着对方两腿间摆弄,结果在其中一人的柔软肉丘上高潮。

  爱丽就在大厅的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茶几上,让另一批女侍们贪婪的享用她,粗鲁的插入她,狂乱的操弄着她。

  爱丽躺在茶几上,两腿被女佣们把持,洞穴被深深的捣贯,女侍们手中的柔嫩小腿不断的抽动着,两粒丰满的乳房洒着香甜的乳汁,随着阴茎的挺送而相应和。

  一个无法忍耐的女侍,猛地插入了正和爱丽交媾中的女孩,三人的下体紧密的结合,三种甜美的液体彻底的搅拌在一起。爱丽下了茶几,因为另一个女侍要她的肛门,爱丽欣然的张开双腿,前后都被女孩们硬挺的阴茎插满。四个女人的身体抽搐着,痉挛着高潮。精液顺着爱丽的双腿流下,两腿间那个圆弧的肉隆雪白一片。

  爱丽的高潮一直无法停止,沾满汗水的头发黏在脖子上,被身后的女孩深情的吸入口中。黑色的眼眸不住的流出湿润的液体,身前的女孩拼命的吸吮爱丽脸上一切的汁液,咸涩的泪水和香甜的蜜汁混在一起进入了她的口中。

  渐渐的,许多女侍不甘于仅能获得玛莉和爱丽的一部份,开始索求彼此的身体,占有对方的全部。

  两个女孩深深的接吻,双手抚弄彼此的乳房,娇小而柔软的在手中发出温热。阴茎抵在对方的肚子上,狂乱的喷出白液。女孩们笑着舔舐彼此身上的精液,贪婪的将其吞入腹中。她们湿润的穴颤抖着,不断的痉挛,喷射出更多的汁液。

  遥远的一角,朵伊正在心中计画即将起程的另一波商航。在他身下,两个衣着整齐的女孩殷勤的舔舐着阴茎和睾丸。

  朵伊对于女侍们精进的服侍手腕,感到非常的惊喜,最近自己几乎无法缺乏她们精湛的按摩技术,总是要两个女侍随侍在身边,替他消除疲劳。

  “玛莉……”爱丽呻吟着,高潮的洞穴不断挤出浓浓的白汁。玛莉从女侍们无止尽的快乐漩涡中解脱,趁着她们休息的空档,缓缓的走近爱丽。爱丽不敢移动脚步,因为轻微的动作都会令她发狂的洞穴再次激烈的紧缩起来。

  爱丽抚摸玛莉沾满了白浆的脸,既使上面布满了黏答答的液体,玛莉看起来依然如此的美丽,双颊娇红无比。

  玛莉把舌头深深插入爱丽的口中,两人尝起来都充满了精液的腥味。

  “玛莉……”爱丽轻轻的挣脱玛莉的拥抱,“你这次会让我怀孕吗?”爱丽问道,“我已经等了太久了。”

  “别担心,爱丽。”玛莉柔声道,“还有几天,等到龙丹的药材齐全了,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淫妇,为我生下许多的孩子。”玛莉紧紧抱住爱丽,两人的乳房紧紧相连,“我要让你为我生下最多的孩子……我要让你的子宫总是装满我的精液……”

  “真的吗?你这次不是骗我的?”爱丽问道,兴奋的抓住玛莉的手臂,“我终于可以怀你的孩子了吗?”

  玛莉郑重的点头。

  “啊啊……”爱丽欢喜的哭泣,“玛莉……我是你的淫奴隶……我是你的肉奴隶……”爱丽紧紧抱住玛莉,“让我给你生孩子……让我变成你最淫乱的妓女……”

  “快操我……玛莉……”爱丽轻声叹道,“只有你可以让我真正的高潮……”

  “还不行。”玛莉笑道,“你忘了我今天必须补偿这十几天来的缺席吗?”

  玛莉从附近桌上一个瓶子内取出了粉红药粉,让爱丽吃下,“……你今天也要和她们一起……”玛莉在爱丽耳边道,“……用阴茎狠狠的处罚我。”

  爱丽吃吃笑了起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求饶的,玛莉。”耻丘上那根湿热的阴茎缓缓涨大勃起,顶着玛莉的小腹,“我要让你因为喜悦而死去。”

  玛莉兴奋的笑道:“那……请你快点杀了我吧。”

  爱丽轻轻抱起玛莉的大腿,把阴茎缓缓插入那装满了各种液体的洞穴内。

  侍女们现在围绕在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大厅的爱蜜丽和琪丽周围,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她们。

  爱蜜丽两人坐在大桌旁,她们那四个耸立的乳头上装着奇妙的仪器,看起来像是某种帮浦,一端紧贴在乳头上,另一端则是一个连接着玻璃容器的出口,中间分出一条长管,长管末端是一个红色的挤压器。两个女侍分别手持两个挤压器,手掌缓缓的一收一放。

  淡白的乳汁开始流入这个帮浦的透明管内,缓缓注入一端的玻璃瓶中。

  爱蜜丽和琪丽欢喜的呻吟着,她们敞开的双腿间,各自匍伏着一个女孩,专心的用她们温暖的唇舌抚慰两具属于母亲的甜美肉穴。

  四个玻璃瓶不久便装满了,帮浦从母亲们的身上取下。四个女孩的四张妙嘴立刻将丰沛依旧的乳头含入口中,像是重温旧梦一般吸吮起来。爱蜜丽和琪丽喜悦的抚摸她们黏在一起的头发,乳头传来无比的美妙快乐。

  其余的女孩们再度陷入了狂乱的荒淫肉欲中,纷纷抓住最靠近的同伴,或是插入,或是被插入,美妙的年轻肉体一具具的叠在一起。

  爱丽把玛莉压在桌边。玛莉反手撑在桌上,两眼欣赏着爱丽贪婪的表情。一个侍女爬上了桌子,把阴茎插入玛莉喉中,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大量的精液。爱丽的洞穴同时也被另一个女孩填满,那女孩背后还有另一个女孩正用阴茎玩弄着她的肛门。

  爱蜜丽和琪丽抬起了臀部,湿润的舌头钻入她们的洞穴以及肛门。两个美丽的母亲欢喜的高潮,洞穴内激烈的收缩几乎没有一刻停止。母亲们张开口,让女侍们的阴茎深深插入,吸吮龟头内那黏稠的奶水,以补充自己不断分泌的乳汁。

  爱丽把陷入高潮的玛莉放到朵伊身上,玛莉立刻抱着朵伊猛烈的挺送腰肢。

  朵伊浑然未觉,依然思考着下一波商旅的目的地,只是觉得女侍们替他按摩的手劲似乎变的更加激烈,令他更加的舒服。

  玛莉高声询问爱丽,“你想要一个弟弟或是妹妹吗?”

  “那得等我先生下一个小玛莉才行。”爱丽笑道。玛莉快乐的让爱丽吸吮她的舌头,一边感到子宫内又多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爱蜜丽和琪丽的舌头连接在一起,她们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的翘起,阴茎插入了她们的肛门,开始在母亲们柔软的肠子里面射精。

  “琪丽……”爱蜜丽低声道,“我很喜欢你……”琪丽用欢喜的呻吟回答,“下一次……”爱蜜丽喘道,“我们互相怀对方的孩子吧。”

  琪丽轻咬爱蜜丽的舌头,“可是我要先为你怀孕……”琪丽笑道。

  玛莉紧抱着爱丽,她的阴茎似乎拥有无限的精液,不断的灌入玛莉满溢的子宫内。两人的嘴唇紧紧相黏,四个女侍拥挤的连在两人身后,六个人疯狂的挺送着。

  六月十八日,日蚀节。

  正午,一个土灰色的球根从地表下伸出,坚硬的外壳缓缓剥落,里面晶莹的红花缓缓张开。

  爱丽背对着玛莉,双手反抱着玛莉的颈子。两人赤裸的身子连在一起。

  “玛莉,你看!”爱丽惊喜的叫道,“花开了!日蚀花开了!”

  “真的耶!”玛莉也笑道,一不小心,爱丽体内的阴茎便滑了出来。龟头抖动着喷出白色的液体,红色的日蚀花上随即多了几滴雪白的凝露。

  爱丽微笑着抱住玛莉,身体躺在铺好的广巾上。玛莉将爱丽的双腿分开,将她的大腿压在她自己肩上,爱丽湿润的裂缝遂毫无掩饰的在玛莉眼前裂开,露出深沟内那无底的洞穴。

  “玛莉……”爱丽低声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爱丽……”玛莉温柔道,“我马上就会让你怀孕的……我可爱的淫妇……”

  爱丽快乐的喘息起来,玛莉耻丘上的阴茎已经深深的充满了她。

  “爱丽……我要给你一个最大的礼物……”玛莉喘道,“……给你一个无比的惊喜……然后……”

  爱丽抱住玛莉,用香甜的唇堵住她的嘴。

  精液滚滚注入爱丽饥渴的子宫里面,像是没有极限一般,肉壁紧紧的吸附着玛莉脉动的阴茎。

  (炼金三十七)洢玛子爵

    “对不起,请问你是从哪来的?”萨尔布鲁克的守城卫兵问道。看见不熟识的面孔,他们有义务去询问这些陌生旅人的身份。

  “我是洢玛,洢玛?贝森。”这个一头漂亮金发的青年道,他穿着贵族的银边长衣,雪白色的长裤和腰带,右边肩膀上用金线绣着双头葛利芬的模样,左边肩膀则用蓝线绣着一个森林仙子的图案。(国徽和家徽)“我是从西边大陆来的,”洢玛道,“我的祖先曾经是这个国家的贵族,不过因为经商的关系,最后却抛弃了爵位,在西方大陆创建了一个商族。”洢玛笑道,“但是我的好友葛蕾丝最近却叫我回到这里,她说我必须要整理我祖先荒废下来的领地。”

  “葛蕾丝……呃,太后陛下的朋友?”守卫兵错愕的看着洢玛。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年轻人罢了。

  “太后!”洢玛惊道,“葛蕾丝是这个国家的太后吗?”守卫兵点点头,“真是令人惊讶啊……”洢玛沉吟,“几年前在海亚兰遇到她的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公主罢了……”

  “总而言之,洢玛先生,”守卫兵从站岗室取出了一本册子,“请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和出生地。”

  洢玛随即在密密麻麻的页面,写下了一行清秀的文字。

  “洢玛?贝森,若雅丁出生,本职商人。”

  洢玛和守卫兵交换了友善的微笑,便背起轻便的行囊,往城中走去。

  “从另一个大陆来的人啊……”守卫兵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过他的行李真少…”

  玛莉在采集到日蚀花的花瓣后,便带着琪丽和两个女婴回到贝森布鲁克,她和爱丽约定一个月到一个半月后会带着龙丹回到萨尔布鲁克。

  拓蓝名义上以领养的方式成为了爱蜜丽的儿子,朵伊虽然觉得这样好像是把琪丽的儿子给抢走一样(他始终以为琪丽一次生了三个孩子),不过由于自己也很想要一个儿子,加上琪丽看起来也似乎非常的乐意,朵伊便让拓蓝入了籍。只不过奇怪的是他却不会想要自己生一个。

  “背德之镜的关系吧……”爱丽喃喃道,“不知它到底对爸爸产生了多少影响……”

  由于背德之镜的关系,朵伊变得看不见裸体的女人,或是任何和性爱有关的东西。似乎因为如此,他连自己的性能力都遗忘了,既便他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

  这让爱丽觉得既有趣又无趣,有趣的是她可以随时侵犯自己的父亲,只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父亲便看不见女儿湿润的双腿缓缓靠近他,也不知道身上这愉快的感觉是来自于爱丽殷勤的舌头卷缠在生出自己的硬挺阴茎上。

  自从那天起,爱丽已经不知道用她全身的洞穴吞噬了父亲几次了。

  而无趣的是,父亲完全不知道他眼前正进行着许多美妙的事。不能让父亲亲眼看见她和玛莉,还有母亲和那些女孩们彼此欢爱的模样,令爱丽感到有点失望。

  不过要是真的看到了,恐怕对朵伊来说是个太过剧烈的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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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一个娇涩的声音唤醒了爱丽,她回过神来,发现房间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少女,围裙下那双被黑色丝袜包住的双腿隐隐的颤动。“我……”她害羞的道,爱丽想起她的名字叫做雅娜,自己前阵子曾亲手夺走了她稚嫩的处女花苞。“那个……”雅娜欲言又止,两眼水汪汪的望着爱丽。

  爱丽微笑着向前,把雅娜抱入怀中,她胆怯的双手缓缓的贴上了爱丽的背。

  “说吧……你想要什么?”爱丽柔声问道。

  “小……小姐……”雅娜羞得紧闭双眼,“我想……我想喝小姐的……”爱丽一听,呵呵笑了起来,两手缓缓解开胸前的蝴蝶结。

  丰沛的乳房在爱丽的胸前缓缓随着呼吸轻微晃动。那高高勃起的乳头像婴孩红通通的指头,渗着薄薄的白汁。

  “来……喝吧……”爱丽轻声道,那对香喷喷的乳头颤抖着。

  雅娜张开她的双唇,把小姐的乳头含入口中,缓缓吸吮起来。爱丽的手指抚摸着雅娜赤裸的臀部,雅嫩的身体震了一下。

  爱丽感到雅娜的牙齿开始咬啮着自己的乳头,手指深深的进入了雅娜的处女肛门。

  “嗨,葛蕾丝。”洢玛待侍女们全部退出门外后,开朗的笑道。

  “……”葛蕾丝坐在书桌旁,抬头看了看洢玛。

  “你还是一样嘻皮笑脸的,真是羡慕你啊。”葛蕾丝道,不过听起来一点都没有羡慕的意思。

  “嘿嘿……”洢玛傻笑,抓了抓头。

  “算了,你要的东西已经帮你弄好了。”葛蕾丝递给洢玛一份用皇室信封装呈的文件,“爵位证明书,徽章,贝森布鲁克的土地所有权状,”葛蕾丝道,“还有那个已经绝嗣的渥比尔子爵的家史。渥比尔家已经绝嗣了快三代,现在应该没有人记得他了吧?”

  “哇,真是太感谢你了,葛蕾丝。”洢玛一边检查信封中的文件,一边笑道。

  “哼,和你的孽缘真是没完没了,竟然还要帮你伪造身份,原来那个不好吗?”葛蕾丝问道。

  “现在我要做的事,不能用原来的身份吧?”洢玛笑道。

  “嗯,的确如此,你若是用本来的样子,铁定会被国家警卫队抓起来的。”

  葛蕾丝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洢玛,“……你这个异端份子。”

  “唉,我们不是过命的交情吗?”洢玛苦笑道,“你不用这样说我吧?”

  “你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葛蕾丝笑道,“现在居然开始跟我套起交情了?”

  “这就叫患难见真情啊~~”洢玛笑道。

  “去!”葛蕾丝啐道,“真恶心。”洢玛静静的看着葛蕾丝,脸上微笑不减。

  “别傻笑了。”葛蕾丝道,“还不快给我过来。”

  洢玛笑呵呵的走到葛蕾丝身旁。

  “你给我老实说,”葛蕾丝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要用你现在的身体要我?”

  “哈哈……”洢玛笑道,“其实从刚刚我就一直在想了呢。”

  葛蕾丝盯着洢玛两腿之间,雪白的长裤上有着高高的耸起。葛蕾丝掩嘴微笑。

  “你这傻瓜……”葛蕾丝挽住洢玛的颈子,让他低头来亲吻自己,“我刚刚也一直在想呢。”

  洢玛吸吮着葛蕾丝香甜的舌头,一边感到她温暖的手掌钻入了裤中,覆盖住自己高举的阴茎。

  “朵伊先生吗?”一个清脆的男子声音从背后传来。

  “是,我就是朵伊没错。”朵伊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蓄着飘逸金发的男子正在朝自己微笑。眼尖的朵伊立刻从他的衣着辨认出男子的地位,“您是……”朵伊道,“哪边的子爵阁下?”

  “我是贝森子爵,叫我洢玛就可以了。”洢玛笑道,“您就是那位朵伊先生吗?”

  “是的,”朵伊再次回答,身为一个商人,和贵族打交道的本领可说是绝不可少的,但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子爵阁下却让朵伊感觉不到任何贵族的气息,“阁下可是最近才到首都圈来的?”朵伊问道。

  “不瞒您说,”洢玛笑道,“其实我才刚从皇室那边接下这个位子呢,我以前和您一样,也是个海上的商人。您知道若雅丁的法丁玛家族吗?那是我的姓。”

  “喔喔,那真是久仰大名了。”朵伊笑道,其实他根本没听过这名字,连若雅丁也没去过,只是不想损了这位年轻贵族的面子罢了。

  “既然您听过,那就好办了,”洢玛道,“其实是我有一些货物想请您代我跑一趟。因为我既然接下了子爵的位子,便不能像以前一样整天在外游荡了。”

  朵伊的工作除了调度两个大陆的各式产品之外,还包含了许多繁杂的委托事项,有时要帮客人购买指定的珍奇逸品,偶尔也会接受像洢玛子爵一样的委托,代为销售商货。当然这是要抽取佣金的,其多寡则视商品的价值和销售的难易度而定。

  “喔,是这样的啊。”朵伊道,最近他也正在心中筹画下一次的航行,这个订单可说是来的正是时候。“在这里不方便说,”朵伊道,他们身在萨尔布鲁克市集中间,人群熙攘的喷水池旁,四周吵杂无比,“要不要到我家去谈?”

  这时,那个在主人身后一直安安静静的女侍说道:“主人,要请客人回家吗?”

  朵伊点头,女侍跟着道:“那我现在就回去叫她们准备一下。”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跑了。朵伊不禁大感困惑,这种小事,到家再说就好了,何必现在就急着跑回去呢?

  “呵呵……”洢玛在心中笑道,“爱蜜丽她们可能要手忙脚乱一阵子了。”

  两人随即一边聊着海上见闻,一边缓缓的步向山丘上的那座红顶大屋。

  “那个人是谁啊?”爱丽偷偷的从门缝外偷看大厅内的情形,三四个侍女和她一样好奇的挤在门边,挤眉弄眼的窥视着那位金发的不速之客。

  女侍们已经很久没有穿上正式的服装,心里反而感到有点新奇。

  根据女侍的传言,这位客人似乎是个贵族,来找主人谈生意的。爱丽本来并不会对这类事务感到兴趣,但是一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脸,爱丽就感到非常的奇怪。

  自己应该是和他第一次见面,但确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便认识他了一样。

  父亲现在坐在这个年轻人的对面,两人你来我往的谈话,隔的这么远,爱丽连他们的嘴形都看不清楚。母亲穿着雪白的长袍,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起来也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从爱丽的方向看过去,母亲背对着自己,父亲和客人则是侧面对着自己,三人坐在一张桌旁,分别占据桌子的一边。

  就在爱丽打算往花园走去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那位客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母亲的臀部上移动。那个角度刚好被桌子挡住,父亲是看不见的。

  那个金发的青年抚摸着母亲袍下柔软的臀,时而轻抚,时而夹捏,爱蜜丽的腰肢开始难耐的扭动,想要逃跑却又无处可逃。

  爱丽不禁开始想像母亲脸上的表情。

  母亲的手按上了客人的手背,想要让他停止。但这个桀骜不驯的青年甩开了爱蜜丽,竟然撩起了她的袍子,爱蜜丽雪白的右腿在桌下显露出来。母亲在桌下奋力的抵抗,但是客人似乎技胜一筹。他的手没入了母亲的大腿之内。

  母亲的背影震动了一下。父亲朝着母亲的方向,说了些什么。母亲的脸一定看起来像发烧一样红通通的,爱丽心想。爱蜜丽的头轻轻摇了摇,父亲又转回头去和客人聊了起来。

  那个人的手指已经插入了母亲的洞穴,爱丽心想。从他手腕的动作看来,手指正激烈的在母亲体内一进一出。

  爱蜜丽的手紧紧抓着袍子的下摆,右腿无力的张开,偶尔抽动个一两下。渐渐的,母亲的下半身开始激烈的抖动,但是上半身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异状。

  过了几秒,客人抽回他的手,并在自己的银白长袍上擦拭。

  母亲缓缓的把被撩到大腿根上的长袍放了下去,遮掩住她颤栗的双腿。

  “对了,子爵阁下,”朵伊道,“您要不要在我家住下?我们还有很多空房间。”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洢玛笑道,“我正愁不知该去那住宿呢。”

  “你觉得如何?我们可以请这位客人留下吗?”朵伊笑着询问一旁默不作声的爱蜜丽。

  “当然,我亲爱的丈夫,”爱蜜丽笑道,双颊粉红,额头略有薄汗,“我非常的乐意。”爱蜜丽看着洢玛,两眼抚媚的流转。

  洢玛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位叫做洢玛的客人带给了爱丽家新的刺激。他不但完全适应她们惯有的快乐方式,看起来甚至比她们还要精于此道。

  第一晚。洢玛在半夜跑到爱蜜丽和朵伊的房间,将半梦半醒的爱蜜丽褪的干干净净,在属于夫妻的床下奸淫了女主人的肛门。爱蜜丽嘤嘤低喘,搂着洢玛的身子,肛门和肉穴都不断的欢喜抖动。

  早晨,洢玛吃着沾满女侍蜜露的面包,以爱蜜丽和爱丽的母乳滋润他的喉咙。

  女侍们很快的便换上她们平常的服装,争相在客人面前翘起柔嫩的臀,希望可以被这位充满魅力的贵族享用。

  爱丽好奇的观察着子爵阁下,可惜玛莉不在这里,不然他们一定会变成莫逆之交,爱丽心想。

  不久之后,家中除了爱丽之外的女性,全都和洢玛子爵渡过了快乐的短暂时光。这时子爵阁下已在朵伊家寄宿了五天。

  这天晚上,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愉快的聊天。

  “朵伊先生,”洢玛子爵忽然道,“其实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事?子爵阁下?”朵伊问道,心中大为好奇,“有什么我能为你效劳的吗?”

  “其实是……”洢玛说道,“我不久后便要前往我的领地,朵伊先生应该知道,西克萨尔的贵族们不像其他国家的贵族,必须要纳税给国王陛下。”

  朵伊点头。这其实是西克萨尔维持国内贫富差距不会过大的方法之一,同时也为国库带来一笔丰盛的收入,这种制度是在第三代的国王时订定下来的。从那时起,西克萨尔便同时具有了中央集权制与封建制的性格。贵族的权力没有办法抵抗国王的权力。

  “这一去,我想很可能要过很久才能再回到首都,”洢玛道,“这样我便无法见到某位心爱的人了。”

  朵伊再点头,原来是年轻人的恋爱故事。子爵阁下是要我当他的媒人吗?对象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姑娘?

  “所以,”洢玛道,脸上微微晕红,“请把爱丽小姐嫁给我吧。”

  刹那间,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洢玛,爱丽更是讶异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什、什么?”朵伊问道,“你说的心爱的人……是我女儿?”

  洢玛羞赧的点点头。爱丽似乎有点了解为什么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接近自己的原因了。

  “这……”朵伊转头,“你们怎么想?”询问一旁惊呆的妻子和女儿。

  “你又怎么想?”爱蜜丽反问。

  “嗯……爱丽也快十七了,差不多也是要嫁人的时候……”朵伊沉吟道,“这位洢玛子爵看起来一表人才……”爱丽听了,不禁在心中窃笑,“而且门当户对,我觉得这可能会是一场不错的婚姻。”

  朵伊认识很多的贵族,在他漫长的商旅生涯中,国家的力量帮了不少忙。但是贵族们很少会和平民通婚,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歧视平民,而是他们想要藉着婚姻来统合贵族的力量,进而免除王室对贵族们的种种限制。因此像洢玛子爵这样的贵族是非常难遇到的,若是爱丽和洢玛结婚,朵伊就成了子爵的岳父,打进贵族的社交圈就会更加容易,不会像以往总是像瞎子摸象一般的不得要领。(因为他没去过夜莺)“那……请让我们母女商量一下。”爱蜜丽欠身道,挽着女儿走到了厅外。

  “你说呢?爱丽?”爱蜜丽问道。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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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厅的门给关起来。

  “这是某种笑话吗?”爱丽笑道,“妈妈,你知道我喜欢玛莉,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的。”

  “嗯,我也这样想。”爱蜜丽笑道,“可是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吧?你总得找个人嫁了啊。”

  “嗯,然后我要像妈妈一样,整天和玛莉偷情。”爱丽笑道。

  “你这坏孩子!”爱蜜丽笑骂。

  “等玛莉回来再说吧,”爱丽道,“而且也不知道洢玛的领地在哪里,万一离得很远怎么办?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

  “好吧,那我们就决定啰。”爱蜜丽道。两人随即返回客厅内。

  “感谢你对我女儿的厚爱,阁下,”爱蜜丽道,“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这个害羞的爱丽还不想嫁人。”

  “是吗?”洢玛笑道,好像他已经事先预知这样的回答似的,“真是太遗憾了。”洢玛朝向爱丽微笑,爱丽也轻轻点头回应。

  “不过,”洢玛道,“这次换我有些话想要和夫人说了,可以请您赏光吗?”

  再一次,大家都好奇的看着洢玛。

  “嗯……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说吗?”爱蜜丽问道。

  “这是一个重要的事情,攸关您女儿的未来,您应该不会不想听的。”洢玛道。爱蜜丽转头看着朵伊。

  “朵伊先生他刚刚已经听过了。”洢玛见爱蜜丽看着朵伊,便道。

  “好吧。”爱蜜丽只好答应,随着洢玛走到了厅外。看样子,洢玛是要试着说服身为女主人的爱蜜丽。

  “爸爸,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爱丽连忙问道。

  “嗯……”朵伊道,“一些有关你的分析,大意是贵族的妻子比较适合像你这样高贵的女性,如果你将来成为商人的妻子,心灵一定会变得粗鄙不堪,听起来像是到处都有的论调,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被他说成那样,似乎是太严重了。”

  爱丽舒了口气,“这样啊……”母亲是不可能被这种论调说服的,爱丽放心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两人的归来。

  但是爱蜜丽却带着令爱丽混乱无比的意见回到了位子上。

  “嗯……我想了一下,爱丽真的应该要嫁人了。”爱蜜丽道,脸上泛着湿润的红光。

  爱丽惊讶的看着母亲,再看洢玛,洢玛高兴的对她微笑。

  “喔?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的?”朵伊问道。

  “子爵阁下说服了我,我也认为爱丽应该要出去见见世面。”爱蜜丽道,爱丽的眼光盯着母亲那湿润的脸颊,然后迅速的晃到桌下。

  洢玛的手在桌下抚弄着爱蜜丽饱满的肉贝,爱蜜丽贪婪的扭动着腰肢,看起来子爵阁下令她非常的愉快。

  “……!”爱丽倏地站起,“妈妈,”她怒道,“你太过份了!”

  爱丽随即冲出了大厅,把自己锁在自己的房间里。

  “爱丽~~”爱蜜丽在门外喊道,时间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你不出来吃饭的话,就让我把饭菜送到你房间里面去吧!”

  “走开!我不想看到你!”爱丽怒道。

  “妈妈要进去啰~~”爱蜜丽像是没听到似的,自从上次爱丽把医生锁在门外之后,爱蜜丽就瞒着爱丽偷偷的打了一把钥匙。现在她把门锁轻轻转开,走进了爱丽的房间。

  “哇!”爱蜜丽惊讶的看着被摔的乱七八糟的书本杯瓶和枕头棉被,这就是爱丽昨晚制造的噪音来源。

  “你怎么进来的?”爱丽怒道,“你偷偷的打了一把钥匙吗?”

  “好了好了,别生气。”爱蜜丽轻声安慰道,“看你这样子也是一晚没睡吧?

  要不要吃点东西?”

  眼圈微黑的爱丽早就被怒火喂饱了,那有吃饭的心情。她狠狠的瞪着母亲,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帮他说话?”

  “嗯~~子爵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爱蜜丽温声道,“嫁给贵族,一生就只要翘着二郎腿享福就够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交易?”(这句话是我一个女同学的口头禅,希望她嫁给菲律宾外劳,让她一生劳碌,免得我每天都要受她折磨)“我不是你们的交易!”爱丽怒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男的?所以才让我和他结婚?”

  “才、才没有呢!”爱蜜丽否定,不过语气甚是软弱。

  “骗人!”爱丽从床边站起,愤怒的走向母亲,盯着爱蜜丽的双眼,那对眸子怯懦的发光,母亲的确在撒谎。“你被那个男的弄得很爽是不是?所以连女儿都可以给他?”爱丽怒道,“你那么喜欢他的话,你跟爸爸离婚好了,然后去跟那个子爵阁下结婚吧!”

  “爱丽……”爱蜜丽陪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你还笑的出来!”爱丽气的两眼都红了,“你这……这……”

  啪的一声,门外的洢玛不禁身子一震。

  “好痛……”只见爱蜜丽端着完好如初的饭菜走了出来,脸颊上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啊……她打你啊……”洢玛惊道。

  “你这才知道我家的女儿多剽悍啊?”爱蜜丽怨道,“我不管了,你接下来自己想办法,我真是太无聊了才帮你搞这场闹剧。”说完,把饭菜交给洢玛,“你要是让我女儿伤心,看我会把你怎么样!”丢了一句充满威胁性的话之后,爱蜜丽便摸着发烫的脸颊跑去找冰块了。

  “啊啊……”洢玛叹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洢玛转开门把,“嗨……哇!”

  洢玛急忙弯腰,一个花瓶碰的砸在墙上,碎成一堆破片。

  “有话好说啊!”洢玛一边躲避空中飞来的纸镇、墨水瓶(但没闪过墨水)、厚的当凶器也不为过的教科书、甚至连口红、粉底匣、抽屉都被爱丽扔了出来,更遑论本来就做的很容易被当成武器的刀叉。洢玛狼狈的左躲右闪,总算等到所有能丢的东西都被爱丽给扔个精光。但是爱丽似乎还未停止那凌厉的攻势。

  “啊……那个你拿不动的!”洢玛惊叫。

  只见爱丽两手抓住书桌边缘,看起来似乎是想把它抬起来似的。

  “不能这样,你的手臂肌肉会扯伤的!”洢玛叫道,努力的把爱丽的手拉开。

  “不要碰我,你这禽兽!”爱丽哭道,“你这变态!你去和我妈结婚吧!不要碰我!”

  好不容易,洢玛把爱丽的手拉开了,但未料到爱丽放弃了书桌,将目标转向了他的脸。

  只听得啪啪声不绝于耳,洢玛的脸颊登时变成了两座小山。

  “好啦!好啦!别打了!”洢玛求饶道,“我放弃了!我放弃可以吧!”

  爱丽这才住手,怒气填膺的瞪着不断揉着双颊的子爵阁下。

  “真的吗?这不是什么缓兵战术?”爱丽怀疑的问道。

  “呜……痛死人了……”洢玛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红色天鹅绒的小盒子,“给你。”

  “我才不要。”爱丽冷冷道。

  “唉,真受不了你。”洢玛叹道,脸上立刻又多了几个热腾腾的掌印。

  “好啦,我错了,别再打我了!”洢玛再次喊饶,自己把那盒子打了开来。

  盒子里面躺着一颗圆圆的小球,球体内蕴藏着不断发出红光的翻滚液体,看起来宛如炎浆一般。

  若是平时,爱丽早就惊叹出声了,不过现在任何属于洢玛子爵的东西都无法令她感到喜悦。爱丽冷冷的朝那小火球瞄了两眼,不做任何评论的别过头去。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洢玛笑问。

  “我不知道,也一点都不想知道。”爱丽怒道。

  “真是的……”洢玛叹道,看见爱丽的手又抬了起来,这才连忙转移话题道:“这……这就是龙丹啦!”

  “啊?”爱丽大惊,“你说什么?”

  “龙丹。”洢玛笑吟吟的重复一遍。

  “为什么你会有这东西?”爱丽问道,她心中隐隐感到答案其实正在自己的喉咙附近盘桓,但还是要亲耳听见洢玛回答。

  “嘿嘿~~”洢玛自负的笑道,“其实……”

  “你给我站住!”爱丽在走廊上飞奔着,女侍们惊讶的看着小姐一手拿着木棒,一手挽着裙子,追在洢玛子爵的背后。

  “啊?怎么啦?”爱蜜丽在洢玛经过身边时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啊?”

  “为、为什么,”洢玛飞快道,“告诉她反而让她更生气呢?”

  “那当然了,谁都会生气的,你这笨蛋。”爱蜜丽无情的笑道。

  “可恶,为什么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洢玛苦叫,一边飞奔而去。

  “我的女儿就拜托你啦~~”爱蜜丽挥挥手,目送洢玛子爵的背影闯进花园内。

  “你给我站住!”爱丽迅速的略过母亲的身边。“玛莉~~~”

  愤怒的声音在走廊上回响着。

  (炼金三十八)第一个婚礼
   
    “那么,以无所不知的托雷萨之名,”穿着红底白肩长袍的神父一手按着圣桌上的教典,一边说道,“我宣布你们是丈夫和妻子。”

  祭坛下那十几排长椅子上的观礼人群立刻爆出响亮的鼓掌声。爱蜜丽抱着朵伊又哭又笑的,皇宫内的大教堂里喜气盎然。

  洢玛撩起爱丽头上那薄薄的白色婚纱,在众人的面前亲吻他娇滴滴的妻子。

  “啧,”台下的葛蕾丝低声啐道,“就为了这个女的害我花了这么多力气。”

  爱丽把手中的花束扔了出去,依照古礼,这个美好姻缘的象徵物将会落到下一位新娘子的手中。一些适逢婚龄的姑娘们争先恐后的抢着去接那束洁白的玫瑰花。

  “那么,我们走吧!”洢玛笑道。

  由八匹白马拉的大型马车载着爱丽的行李(洢玛没有行李),沿着皇宫门前直贯南门的石子大路缓缓移动起来。

  一路上,爱丽和洢玛都向窗外围观的路人们挥手,虽然有些人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但看了他们的打扮,也高兴的挥手回礼。

  几天来冗长的准备,只为了这一瞬间的闪闪发光。爱丽子爵夫人的名号在这几日内和洢玛子爵一起变成萨尔布鲁克人民们最佳的饭后话题,毕竟连太后都抽空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甚至还让想观礼的平民也能进入皇室贵族专用的大教堂。

  这种作法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引起了宫中正反两极的反应。

  喜宴将由朵伊和爱蜜丽主持,在主角缺席的状况下举行。洢玛必须履行他领主的义务,尽快的回到贝森布鲁克,去统治他的古堡和周围无人的森林。

  爱丽看着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的边缘发着光,戒身周围刻着奇妙的文字。

  “玛莉,”爱丽突然想到了某件事,“你这戒指该不会有什么玄机吧?”

  “我现在是洢玛好吗?”洢玛笑道,“如果你是担心那些文字,那只是很普通的祝福语罢了。”

  两人坐在马车里面,说说笑笑的,萨尔布鲁克渐渐的远离了视线的范围。

  “玛莉,”爱丽问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和我结婚呢?这样不是很麻烦吗?

  还有被人拆穿的危险。”“现在我是洢玛啦……”洢玛道,“其实是因为理特帮我研发出了’全部反阴阳‘药剂,我想试试看它用起来如何,所以才顺便跑去和你结婚的。”

  啪的一声,洢玛的脸上烧烫的红了起来。

  “你就算变成男的还是死性不改,”爱丽怒道,“老是讲一些让我生气的笑话。”

  “痛痛痛……”洢玛抚摸高高肿起的面颊,“爱丽你最近怎么这么凶啊?”

  “谁叫你要变成男的,看了就想打。”爱丽嗔道。

  “呜……听说女人结婚后会转性,好像是真的……”洢玛苦笑道。

  “好了,你闹够了吧,快告诉我你又在打什么算盘了?”爱丽追问道。

  “好啦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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