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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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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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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1)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我忽然感到,我和阿媚的这近一个月的性生活有点荒唐。怎么会这样守不住自己?想起来整个过程恍若梦幻,有一种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我不知该怎样面对阿娇。

  二月十四日那天,阿娇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去。

  两人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生中,还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收到男人送给她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度使身下的席梦思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具的抽插,阴道里肌肉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2)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个人依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还好吧。」「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那你怎么会这样想?」「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特别强烈。」「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再说,这么长时间没能吃上你做的饭菜,体力当然差了点,可能过两天就好了。」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3)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不,我要跟她说。」「说什么?」「说你欺负我。」「哇,你不要命了?」「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4)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是吗?我好像不饿耶。」「去你的,快回来哟。」「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5)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钱,先用作生活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今天没开工啊?」「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了吧?」「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罚你说假话。」「我说了什么假话?」「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和你上床了,你还瞒着我?」「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什么意思?」「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这还不好说吗。真要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反过来对她说:『连我老公都上了你,你还有什么脸跟我争客人』?」阿娇冷笑道:「想得美呀,你!人家也长着一张嘴,光凭你说就算数啦?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摩擦的。

  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的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那你说怎么办才好?」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你是说——」「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怎么赔?」「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就这么简单?」「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既然是请客,当然少不了老王。我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阿娇也不错,再说这次,也是他从中撮合我和阿媚,才弄成这种局面,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闹一下。

  (6)于是第二天,我便约了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大了。」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特意为你买的。」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不是为强哥买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谢你。」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不管你了啊。」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笑道:「来,老王,喝酒。」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玩交换呀。」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哈……」「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完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哄哄她呀。」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别闹出人命来了。」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老王鼓动我上她,而就在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此后,老王又当着阿媚的面,再一次撮合我上她。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

  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舍难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实是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事吧?」「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一杯老公递给你的茶,别再生我的气啊。」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你放心啦,有你在身边,我不会啦。」「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是吗?」「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啦。」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搞女人,先跟我商量一下啊!」「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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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1)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暴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淫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荡而猥亵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透明装,上面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已经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那我……」我犹豫着。

  「你就在外面厨房里先委曲一下。」她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

  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

  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哎呀,你弄得我好痒!」「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啊,快操,操我,啊啊……」「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阳具在她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可我自己,又为什么要真的坐在这里,偷听她与别人的性交易?是好奇心?

  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吟;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

  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我不知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成了这么一副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仿佛依然在等着男人上她。

  「还有谁要来吗?」我问。

  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

  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从早到晚,一共与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来,不停地索取着。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3)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

  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东北佬问:「哪里想?」她说:「是……小屄想。」「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我一下子扑了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阿娇见我来势汹汹,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爽吗?」「爽!」「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干你!」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4)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5)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二楼的平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你敢吗?」「怎么不敢。」「哼,嘴硬是吧。」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她出去了。」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那你想吗?」「不想。」「那我有话想跟你说。」「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6)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上她,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起来,去取时,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是她拿来还你的?」「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当时,真是叫我无地自容。」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女人嘛,你别理她。」「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玩交换?」「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去跟别的女人说了,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说。」「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我想你了。」「哈哈,可我不想你。」「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7)阿娇不该把这事告诉她三姐。这的确是阿娇的不对。所以,我要给阿媚一点感情上的补偿。我对自己说:做男人的,一定要讲究公平,否则没有女人会喜欢你。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那有些凌乱的头发,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我现在还不够香吗?」「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你喜欢闻这种香味?」「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是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来,我给你洒上点。」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阴部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会不舒服的。」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此时的桃花源更迷人的东西呢?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你讨厌,我不想要。」「快点,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鸡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大了?」「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阿媚的两腿,欣赏她的阴部。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着醉人的芳香……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阴部,吮舔起她的桃花源。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肉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

  我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开始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插,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的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再次趴开她的两腿,将翘翘的阳具插进去。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插,但阴道却依然松紧适中,弹性十足,龟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娇那里,我所享受的,是她的感情投入和激情时的收缩力度。

  我一边插弄着阿媚,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啊,你……干什么?」「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进去……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由拒绝改变成享受:「嗯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8)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乎从来没那样让人干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9)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手机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

  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这部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热线,所以很安全。东北佬还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铭记在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电动剃刀,还有床底下你的鞋子。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也不想再过来,让你碰到了感觉难堪。」「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看样子,还是钱好啊!」「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两人弄完了还是会回到你身边。所以你不必往心里去。」(10)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阿娇跟我讲起了她和东北佬之间的故事。

  原来,东北佬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受虐性取向。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裹下的圆屁股上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阴部,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阴部。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的小脚,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挑逗起他胯裆里的阳具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朝自己的下身拉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倒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还让他插自己的屁眼。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停地刺激她的G点,才让她达到高潮。

  (11)「你这样淫荡,还是我老婆吗?」我有点怀疑地轻轻问她。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那样。」「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觉。」「那你,理解我和阿媚了吧?」「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鸡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你晚上是怎么过的?」「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没去找阿媚?」「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要是在外面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我笑道:「你想通了。」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看来,你和她多少还是有点缘。所以我也不想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是不要让我太为难就行。」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上她,忙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往她下面的肉洞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鸡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12)阿娇可能是有了东北佬,所以现在她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我说,她不在家时,只能我去在阿媚家「出轨」,却不能让阿媚来我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爱,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操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知道疼了吧。爱我吗?」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心里清楚,阿娇与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与他一起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所以顾不上我了。

  在那个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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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1)那个周末,老王到办公室来告诉我,说他这个月的广告提成领到了,想请我一起出去玩一玩。

  我问上哪儿玩。他说手上有两张红玫瑰舞厅的门票,问我是否有兴趣。我问他是否带上阿媚一起去。他说那当然。我说那我也带上阿娇,可否?他说他也正有此意。他说上次在我家受请吃饭,这次去红玫瑰舞厅跳舞,算是他的回馈。我说那好,那你赶紧的约阿媚,我约阿娇。

  两人于是分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侣。

  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我向她说老王请我们一起去跳舞的事。阿娇说那好哇,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进过一次舞厅,有机会陪我去跳跳舞,当然不错。又问我晚饭怎么安排。我说我和老王在单位吃,你和阿媚在家里吃过后,晚上一起打的过来。我们在舞厅门口见面。

  (2)红玫瑰舞厅设在工业区,是专为附近数十万打工仔服务的夜生活场所。来这里玩的人,多数是白领和蓝领,有真恋人,也有假夫妻,当然妓女流莺和小偷也混迹其间。

  舞厅设施简陋,没有包间,只有卡座。舞厅的节目也不是很正规,既有迪厅的摇滚特色,又保留了过去舞厅的黑灯节目。老王跟舞厅的老板很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弄得高档一点。老板说他开这家舞厅,只是为了满足中低层人士的需要,大家喜欢什么,他就上什么。不过,正是这种下九流场所,也有它的魅力,那就是喧嚣和放荡不羁。

  听说要来红玫瑰跳舞,两个女人都打扮了一番。

  阿娇将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螺旋形的结子,旁边还插上了一根闪闪发光的发卡。一件大开领小衫,一条露脐短牛仔,一双细带高跟凉拖鞋,简约而风骚。

  阿媚还是那样,将头发梳向一侧,搭在胸前,非常优雅地露出另一侧白白的脖颈。她也是一件小T恤,一条超短裙,一双高跟凉拖,清丽而妩媚。

  两位美人的手腕处各跨着精致小腕包,体态婀娜地蹬着高跟鞋,有说有笑地朝红玫瑰走来。

  我和老王在舞厅门口将她俩接住。阿娇很自然地和我站了一起,还挽着我的胳膊。阿媚则跟在老王身边,拿眼睛瞟向别处。

  「穿这么露,等一会儿进去后,小心有人吃你豆腐!」我笑着拍了一下阿娇圆翘的小屁股,说。

  「哼,你打人家屁股,已经在吃我豆腐啦!」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道。我知道,这是她故意在阿媚面前与我「秀恩爱」。

  夜幕降临后,霓虹闪烁,门前的空地上停满了电动机车,各式各样的型男靓女在大门口穿梭进出,里面喧嚣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老王搂着阿媚,阿娇挽着我,四个人笑嘻嘻地走进红玫瑰。

  幽暗的舞厅,刚一进去,眼睛不能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觉得里面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DJ打着快速的拍节,如阵阵雷声从头顶滚过,连空气都在颤抖着。舞台上,一位穿着半透明的三点式内衣的小姐,在追光灯的照射下,当众表演着热辣的艳舞。而下面的舞池里,一大群黑影,分不清谁是谁,只是在那里摇晃着身子,挥动着手臂,乱跳一气。镭射灯在空中扫来扫去,暄染着一种迷蒙而又暧昧的气氛。

  我们选了一个可以看到舞池全貌的卡式包厢坐了下来。

  四个人刚一落坐,就有两个身着性感旗袍的美眉在向这边走来,她们的发结在紫外频闪灯的映照下,闪着蓝色的光,像黑夜中娇艳的花,诱惑动人。

  其中一位,询问老王想要什么酒水点心。另一位则站在我身边,弯着腰,点燃了桌上的一只红烛。

  点蜡烛的美眉大约一米六三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紫色而性感的旗袍,裸着白白的两臂,梳着高高的发结。我一抬头,就看到她翘着的屁股,两条迷人的大腿,从开叉很高的性感旗袍里露出来。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我看到舞台上,那位半裸的艳舞小姐时而扭腰,挥臂向上,打着响指;时而,耸动着胸前两只白白的大乳……而昏暗的舞池里,躁动的人们则忘情地扭动着身子,挥动着手臂,仿佛打了强心剂,乱跳一气。紫外频闪灯则将他们的影子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从吧台上被照得红彤彤的各式洋酒反射过来的光,又将他们的身子涂上一层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影子。

  「你敢当众跳这种舞吗?」我贴着阿娇的耳朵问。

  阿娇笑着摇摇头。

  「那你还没有她胆大。」这时,隆隆的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如雷贯耳。一道小号声响起,由弱而强,尖尖的呼啸而过,伴随着一道道的闪光,仿佛拉开了人们心中的那道地狱之门;沙锤和手铃紧随其后,将原始的欲望、邪恶和丑陋都从地狱里驱赶着释放了出来。于是更多的人走下舞池,跟着疯狂的节奏扭动起来。整个舞池沸腾了,迷乱了,也陶醉了。

  阿娇在家乡就学过舞,还差一点背着老公与一个男舞伴玩出感情来。这时,她有些坐不住了,虽然摇晃着腰肢,用脚尖在地上打着拍节。

  我向她笑笑,伸出一个大拇指赞美着她的动作。阿娇坐在椅子上动了一会儿后,觉得不过瘾,拉着我的手就要下舞池。我忙摆摆手,表示不会跳,又指了指老王,对她说:「不然,你和老王下去吧,我看你跳。」老王站起身,牵了阿娇的手,阿娇笑着站起来,与他下到舞池,缓缓地跳起来。

  一开始两人跳得并不快,有点先适应一下的味道。后来慢慢地跟上了鼓点的节奏,越跳越快了。我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在上衣里面随着她的舞动而一波一波地弹跳着,很有节奏,也极具性感。

  这个时候,舞台上,那位表演艳舞的小姐跳得更加疯狂。她张开两条大腿,一忽儿将双手放在两侧的胯部,拉了拉细细的裤带,感觉象是要当众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片遮羞布;一忽儿又将手摸向自己的阴部,仿佛象是在自慰,并从她那半睁半闭着一双媚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与企盼;再一忽儿,又前后摇动起自己的白肚皮,做出与男人性交的淫猥动作,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的红男绿女们……渐渐的,我发现阿娇的舞姿开始风骚放荡起来,扭腰摆跨,动作夸张而风情万种。

  空气在颤抖,热血在沸腾。摇滚乐曲的鼓点冲击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闻到了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和烟味,还嗅到了雌性的诱惑和雄性的叛逆气息。

  香水和汗臭,优雅的高跟鞋和舞动的小腿,扭动的腰肢、跳荡的乳房和飘逸的秀发……我忽然感觉舞池里那些跳动的身影,仿佛不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群发了情的豺狼虎豹在缠着另一群同样是发了情的美女蛇和狐狸精……我看到阿媚在向我微笑着,眼中充满了期待的柔情。

  我感到有一股原始的欲望自下而上在体内沸腾起来,喷薄欲出。

  我拉起了阿媚的小手:「阿媚,走,我们也去跳!」(3)阿媚的身材极好,也跳得极好。此时她面带微笑,向上自由地挥动着两条手臂,摇摆着细腰,胸前的两只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上下跳荡,尤如伊甸园里的一条美女蛇在引诱着亚当。我对跳舞不是很在行,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笨笨的企鹅,摇头晃脑地应和着阿媚的舞姿。但却十分欣赏她的优雅妙曼的身姿和妩媚美艳的舞步。

  阿媚一直微笑着,黑艳艳的眸子里不时地向我传递着一种媚光。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东方女人的含蓄之美。

  我一转脸,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娇,她和老王两个人一边跳,一边将各自的胯部互相碰撞着,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感觉到他们分明是在相互调情和大胆地挑逗。阿娇内心里的那种放荡的本性,在黑暗和混乱的光影,在激荡的声浪中开始流露出来。

  我又将目光集中到阿媚身上,她正伸展着两臂,摆动着胯部,摇晃着胸前的两只奶子,勾引着我的欲望——真是美丽啊,青春、性感、活泼、魅力四射、兴奋、吸引、燥动……(4)音乐嘎然而止,舞池里的灯光亮起来,这一曲快摇在人们的兴奋中结束了,大家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阿娇的脸红扑扑的,额头有一些儿细汗。她一边用手往脸上扇着风,一边喝着饮料。

  阿媚坐在老王身旁,眼睛却瞟向我,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会心的微笑。

  我和老王喝着啤酒。

  「老王,可以呀,看不出你的舞还跳得不错呀。」我说。

  「哪里,哪里,我是瞎跳。阿娇才跳得好。」老王笑道。

  「老王说你的舞跳得好,还想跟你跳。」我转向阿娇,添油加醋地说。

  「是你自己想跟阿媚跳吧?」阿娇笑问道。

  「哈哈,也是啊。不过老王对你,好像挺有感觉的。」「哼,你对阿媚有感觉才是真的。」阿娇踢了我一脚,反击道。

  这时,老王搂着阿媚不知说了句什么,只见阿媚冲着我直笑。

  「阿媚,你笑什么?」我问。

  「老王说你跳舞,就象只丑小鸭在游动,好玩!」阿媚笑道。

  「我本来也不会跳,也很少跳,所以出丑嘛。」我笑道。

  阿娇笑道:「那今天乘机会,让阿媚好好教教你啊!」老王和阿媚装作没听见。我却听出了阿娇话中的玄机。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吃醋了?或者是想玩交换吧?那也太放肆了吧!

  (5)又一只舞曲响起,节拍比刚才的舒缓了许多,旋律婉转,充满忧伤的情调。

  我知道,这是DJ有意在通过乐曲,调节着整个舞会的情绪节奏。

  音乐一起,红男绿女们又纷纷下到舞池里。阿娇这次主动站起身,约老王一起下去跳。老王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老王,没事,你跟阿娇,我跟阿媚。今天咱们就换了。」老王笑道:「好,强哥,这可是你说的!」「你讨厌,什么换不换的。我就是想跟老王学两招。」阿娇打了我一下,忙解释说。

  灯光开始渐渐昏暗下来,舞池里,一对对舞伴们耳鬓厮磨,肢体相拥,在慢慢地摇荡,仿佛一只只小船徜徉在平静的湖面上。

  音响里传出的,是刘若英的那首《为爱痴狂》。真挚的感情,哀伤的情调,无奈的人生,使人不得不产生一种情感上的共鸣——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南方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虽然才只是四月,却已温暖得令人躁动不安。我与阿媚温馨地相拥,脸贴着脸,感受到她青春的身体和细腻的肌肤,享受着一份浪漫的温情。

  灯光继续暗下去,最后完全漆黑一团,只有乐曲依然悠扬。我拥着阿媚,闻着她淡淡的肤香,享受着她的那份温柔……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想到怀里的女子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深圳,回老家去嫁为人妻,生儿育女,便有一种伤感的情绪在心间油然升起。虽然我和她之间的情缘不深,但我们不论怎么说也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而且彼此缠绵过,陶醉过,拥有过,内心在这段时间还是有感觉的。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趁着黑暗,一手搂着阿媚的腰肢,一手托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撮起双唇,吻向她的脸蛋,吻她的美眉,吻她的热唇……「啊……」她在我怀里开始忸怩着,娇声道:「强哥,抱紧我!」她像只乖乖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承受着,陶醉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从她体内传出的那份温馨。

  黑暗中,我忽然想起阿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老王怀里撒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和老王热吻?

  但是不管怎样,我想,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我贴着阿媚的耳根,轻轻地呼唤:「阿媚——」「嗯!」「想要吗?」「想!」「等会儿,找个机会,OK!」我隔着她的薄薄的小衫,揉着她的两只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说。

  「你就会哄我,当着阿娇的面,你怎么敢!」「哈哈,你以为阿娇正经吗?她现在还不是被老王抱在怀里。」「你好坏。都是你安排的吧。」「天地良心,我没有安排,当然也没有阻止。」「哈哈,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就想着怎么勾引我。」「那你呢?」「也想。」「那你亲我一下。」阿媚本来是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的,为了能够亲吻到我,踮起了高跟鞋的小脚,狠狠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我笑了,也在她的脸蛋上回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一边在舞池里荡漾,一边说着情话。

  大约十分钟后,灯光渐渐地明亮起来。周围的情侣慢慢放开了彼此的身子。

  我看见不远处的阿娇,也有些慌乱地从老王的怀里挣脱出来,衣衫有些不整。人们开始退出舞池,回到坐位休息。

  (6)我贴着阿媚的耳朵说:「先别回去,就在这里看他们搞什么?」阿媚理解似的一笑:「就是你坏主意多。」我们躲在一根大方柱的背后,眼睛望着老王和阿娇的方向。

  老王剥了一个桔子,开一片,送到阿娇嘴边。阿娇朝他笑了笑,一伸脖子,将那片桔子含进嘴里。老王开心地看着她将那片桔子吃下去。

  阿娇回头看看左右,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人在注意她似的。

  老王贴着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老王忽然站起身,拉起阿娇的手。阿娇先是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下,便跟着站起身,两人离开了坐位,消失在黑暗的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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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阿媚回到卡座,喂饮料给阿媚喝,与她调情,脑子里却一直浮现着阿娇与老王从坐位上离去的那一瞬间的影像。那种被男人拉着站起身的情态,就仿佛像是去卖淫一样,这种情景我在二楼的平台上看得太多了,小姐们与男人谈好价钱,就被男人拉起身去了房里……「你说,他们两个去哪里了?」我心神不宁地问阿媚。

  「笨,这还不知道!」她笑道。

  「说嘛。」「去打炮呀。」「这地方,能吗?」「你自己看看。」我顺着阿媚用眼睛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一个女孩正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双手搂着男孩的脖子,男孩则搂抱着她的腰肢,女孩望着男孩,一忽儿低下头与他亲吻,一忽儿又前后左右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

  我拉过阿媚,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问她:「想吗?」阿媚点点头。

  「那你也跨上来。快!」阿媚蹲下身,伸手将自己的小内裤从裙子里脱下,然后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握在手里,不停地撸着。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一直是蹲在地上的。

  「上来。快!」我催促说。

  她跨坐上来,用手握着我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让她的阴部靠过来,感觉是对准了,慢慢地坐下去。

  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热、好湿,好滑……阿媚将裙子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屁股,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边向上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边与她密密地湿吻。

  「感觉好吗?」「好!」「刺激吗?」「好刺激!」我也非常刺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所当众和女人做爱。

  「紧张吗?」「也紧张!」我也有些紧张,心跳得极快。那是自然的,因为我们都怕被阿娇和老王给发现,也怕被周围的人注意。

  「爽不爽?」「爽,爽死了!老公。」阿媚娇羞地说。我的鸡巴坚硬地杵在她里面,感到她下面真的流了不少的淫水。

  又由于阿媚的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龟头,交感神经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令人兴奋的讯息,太强烈了。

  阿媚忽儿前后,忽儿左右,忽儿上下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膣肉正在一波一波地收缩着,我感到她快要来了。

  不一会儿,阿媚便开始呻吟起来,但由于周围的噪音太大,将她的浪叫声掩盖了不少。

  「啊……老公,我要死了!啊……」随着她的一声呼唤,我感到她挺直了腰肢,双腿开始用力地夹着我,浑身抽搐起来……「啊……我……来了……」阿媚失声叫道。

  我奋力地将龟头顶着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上,直到她里面一股热流冲出……怀里的阿媚高潮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软下去,娇弱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胸前。我赶紧搂紧她。一个女人对我这样的爱慕,爱慕到了不计场合、如痴如狂的地步,真是令人心碎。

  (7)那天晚上,阿媚高潮后,我还没有射精,但也不敢在那种地方多玩,于是让她从我身上下来。

  阿媚蹲在地上,用自己的小T裤擦了擦自己的阴部,将流出的阴精淫液弄干净。随之将沾满阴液的T裤揉成一团,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知道她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她的淫,而是因为她的爱。当她蹲在地上,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真爱我的人,应该是她,是她!

  我有些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进我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摩挲亲昵起来。我知道今晚并没让她彻底满足,以后再找机会补给她……(8)阿娇和老王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们四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从红玫瑰舞厅回到家里。

  「喂,你好像是进错门了吧?」阿娇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啊。可能是你自己进错家门了吧?」「哼,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呀?隔壁才是你的家吧?」「去,隔壁才是你的家哟,老王正等着你呢!」「你放屁!」「看到你跟老王今晚那么亲热,真是气死我了。」「你还不是一样,跟阿媚那么亲热,还不是气死我了!」「那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呀?」「在意哟,在意你偷人时的那副馋相,恨不得一口把阿媚吃下!哈哈……」「我是像你形容的那么色吗?」「就是哟,跳舞的时候抱着人家不放。」「你难道没被老王抱着吗?」「女人被男人抱,那是应该的。」「说嘛,刚才跳舞的时候,老王摸了你没有?」「摸了。是我故意让他摸的,吃醋吧?」「摸你哪里?」「到处都让他摸了,摸得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哈哈,你满意了吧?」「你个骚婆娘,等一会儿上了床,肏死你个骚货。」「哈哈,今天就不跟你做,馋死你!」「快,把裤子脱了,先看看你被他弄成什么样了?」「哈哈,就不脱,馋死你!」「快!快点脱!」「我今天不方便哟!」阿娇笑着用手护着自己的腰部,故意的气我。

  「屁话,刚才跟老王跳舞跳得那么骚,现在却说不方便。」「哈哈,那……那好,那让我先去洗洗啊。」「不要洗,就这样,原汁原味才好。」「哈哈,下面真的有点骚味了,怕你闻到受不了。」「不行,我非要看看你再说。」于是除下她上面的小衫,再解开她的胸罩,一对丰隆高耸的奶子,尤如脱兔一般的蹦出来,两枚栗色的乳头,放荡不羁地高高地竖起。我坏笑着故意用力地捏了一把。阿娇立即夸张地叫了起来,完全是一副熟女的淫贱之相。

  「说,老王刚才摸了你这里吗?」「摸了。」我的手往她下面伸去,穿过她的肚脐眼,在她白白的肚腹上摸了两下:「这里呢?」「啊,也摸了。」再往下,解开她的牛仔短裤,便露出了她里面那条半透明的小T裤来。透过那片小小的三角遮羞布,可以看到她里面黑茸茸的阴毛来。

  阿娇光脚踏在高跟凉拖里,露脐牛仔短裤被垮到脚踝,光着两条裸腿,站在地上任我摆弄着。那情景也只有在闺房里才能相见。

  翻开她小小的T裤,哇,上面上真的沾有好多淫水。看来,今晚她和老王失踪的那一段时间里,两人一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密事。

  我摸着她毛茸茸的下身:「这里,让他摸过没有?」「哈哈。也摸了。」「来,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他弄坏了你没有。」掰开她的两片已经充着血的大阴唇,发现里面红红的,湿湿的,闪着淫秽的光泽。用手掰开上面的肉缝,发现那枚小小的阴蒂,如一粒黄豆般,挤出来裸露在外,好看极了。

  「哇,想要了吗?」「不想。」「还说不想,都湿成这样了。」我把手指伸进去,摩擦着她长满肉芽的阴道壁。

  「啊,不……」「想要吗?」我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道。

  「想。」我又舔了两下,道:「刚才还说不想。」「想……我要……快……」她抓住我的头发,哀求道。

  「说,你让他搞进去没有?」「没……有。」「那你是怎样满足他的?」「给他……打手枪。」只是给老王打手枪?可能吗?两个人在那种淫靡的场合下?阿娇和老王离开卡座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那分明就是去赴淫。我不知道是该相信现在听到的,还是该相信我所见到的,抑或我的判断力。

  (9)将阿娇的两条大腿一搂,从地上一下子将她的整个人抱起,连鞋带裤子一起扔到席梦思床上。

  「哎哟!」阿娇惊呼着,整个身子直直的在床上弹了两下。

  故意当着阿娇的面,冷着眼,让她看着我解开了自己腰带的扣拌,裤子被垮下,衣服也丢在一边,赤条条的上了床。我要让她知道,对她出轨后的性惩罚,即将上演。

  就在我脱衣时,阿娇也用脚将高跟鞋剥下扔到地上,又退下挂在脚踝处的裤子。当我一丝不挂跳上床时,她同样地也一丝不挂,象个浪荡的骚货,在床上伸展开了四肢。

  没有任何前戏,我用手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直接就插进去,而且是一插到底。

  「啊……」阿娇呼唤了一声,象是承受不了的感觉。

  抽出来,再插进去。动作生硬而没有一丝的温柔和怜悯。

  「老公,你轻一点……」阿娇悠悠地说。

  我没有做声,再一次重重地插进去,一插到底。心想你不是发骚吗?不是想偷男人吗?今天就彻底地满足你!

  我一边想象着她刚才在舞厅里面与老王的暧昧之举,一边操着她的小屄,猜疑、醋意、失意,加上刚才在舞厅里与阿媚缠绵了一夜之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起汇聚到了我的阳具上,硬硬的,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得她淫水涟涟,啊嗯哇咦地乱叫。

  我相信,那天夜里,睡在隔壁的阿媚也不会拒绝老王的要求。因为这是人的天性。我想,阿媚与老王上床后,在他的抽插下也一定做得很爽。在舞厅里阿媚虽然高潮了,但并没有尽兴,夜里一定会让老王再给她补上一次。

  (10)把阿娇弄爽了,并在她的肉膣里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对我而言有一种男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但一想到阿媚此时也躺在老王身下,承受着他的抽插玩弄,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意便涌上了心头。但很快,我就将这种情绪给它压了下去。

  和阿娇玩累了,躺在床上。在我的追问下,阿娇知道再瞒下去,我会一夜都不得安宁,便讲起老王在跳舞时如何挑逗她的情景。

  那时,舞厅里的灯灭了,老王搂着她,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阿娇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还意识到我的存在。她向四下张望一下,发现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时,胆子便稍微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依了他。在老王有力的臂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儿,偎在了他怀里。

  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摸她屁股,后来改为揉和捏她的屁股。阿娇用手打了他一下。老王的手又跑到上面来,伸进她的小衫里,摸捏她的两只丰隆的胸乳。当他的手指将她的乳头夹在中间向外拉动时,阿娇说,她的情欲之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我想起那时的我,也正与阿媚在黑暗的舞池里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在亲吻着,摩挲着,沉醉在彼此的默默温情中。

  阿娇说:老王握住她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下身。阿娇发现他的阳具在裤子里已经翘得很高了。阿娇笑着用力握了一下它。而正是这用力的一握,使情场高手的老王知道了她的心思。老王拉着她的手,两人跑到黑暗无光的楼梯间。老王靠墙站立着,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宝贝。阿娇则蹲在地上,握着他的东西,上下套弄着为他打手枪。

  阿娇说:她看到在楼梯间里,还一对男女,那个女的扶着墙,翘着屁股,让男的从后面肏她。

  阿娇说:那时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耳边不时地传来里面震耳欲聋的音响。

  阿娇说:老王也想让她靠墙而立,从后面干她,但被她拒绝了。她帮老王手淫到射精,两人才回到舞厅。

  我问:「这是跳舞时候的事。那后来呢?老王喂你吃了桔子之后,他又带你去了哪里?」阿娇说:那支舞完了以后,回到坐位后没有看见我和阿媚。老王便向她调笑说,你看,强哥与阿媚都去快活了,你又何必认真呢?说得她一时无语,老王便将她拉走了。

  「那你们去了哪里呢?」「这个舞厅有个后门。进去后是个大花园。老王发现了一堆竹林,就把我拉了进去……」「后来呢?」「老王坐在地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后来呢?」「后来……后来他就脱了我的裤子嘛……」「再后来呢?」「哈哈,再后来,你知道的啦。不用说了嘛。」「说嘛,我要听。」「他让我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阿娇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说呀。」「还说什么。我就让他搞进去了嘛。」「射到哪里了?」「我没让他射在里面,只是让他插了几下,他射到外面的草地上了。」「你个骚婆娘,到底还是让他给插进去了。」「那时我没办法呀。你和阿媚又不在,他非拉我去呀——那你说,你和阿媚去哪里了嘛?」「我们只是躲在暗处,看你和他在做什么。并没有到哪里去。」「你个坏东西,老是不放心我,结果却被别人钻了空子。」「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自己也爽了不是?」「老实说,刺激倒是刺激,就是有点背叛你的味道在里面。不过,我对他,并不是真心的。只是在那种环境下,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我知道,我不怪你。不早了,睡吧。」(11)夜已深沉。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春夜,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啊。睁着眼睛,凝视着身边的这个裸体女人。她是谁?是我的爱人吗?好像是,不然两个人怎么会睡到了一起。

  但细想一下,离「爱人」二字又好像差一点:她不是也和东北佬经常睡到一起吗?不也和香港那个摄影师睡到一起吗?今晚,她和老王——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也偷情偷到了后花园里,干着交配的勾当了吗?

  即使是卖淫女,爱情也需要忠贞。

  她有忠贞观念吗?没有。

  那么我会娶她为妻吗?不会,不会!

  既然如此,那彼此为什么不玩得更放荡一点?

  「老王,我操你妈,你要是真喜欢阿娇的话,干脆让她跟阿媚换了算了!」我在心里愤愤不平地骂道:「只要阿娇敢当着我的面,跟你上床,让你操她,那我就服了。」我继续想道:「那我就干脆把阿媚从你手里夺过来!两人干脆换了算了!」这样想着,盘算着,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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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1)最近这几天,不知东北佬跑哪去了,阿娇一直都没再出去。电话也不敢打给他,因为他嘱咐过阿娇,不要跟他联系,有事他会找她。

  昨天在舞厅里,终于让老王上了她的身。这对我而言是件严重的事情。作为小姐,跟任何男人上床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自己老公的朋友上床。那样的话,对她而言等于是背叛,对老王而言等于入侵。官有官法,贼也有贼道呀。

  有网友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上了阿媚吗?她是老王的人,你怎么就不责备自己?

  从事实上讲,是这样;可从感情的深浅上讲,两者却有差别。老王并没有当阿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阿媚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小姐而已,而且老王还一直从中撮合我和阿媚好。反过来,阿媚也没当老王是自己的终身依靠,只是她的一个比较特殊的嫖客而已。所以,我虽然上了阿媚,但并没有入侵到老王的「领地」里。而老王上阿娇,却有一种明显的「入侵」性质。

  这两天,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都会浮现阿媚楚楚动人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调皮,她的兴奋,她的哀伤,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牵动着的我的思绪。

  我不得不将她与阿娇作出一些对比。

  阿娇虽然妩媚淫艳,却不够贞洁。她对嫖客过于包容,在她的心中,似乎可以同时容纳多个男人的爱。若偶尔为之,图一时之快,也还是可以理解。但她不是,她的不贞,是一贯的,长时期的和无意识的。作为中年人,又长期卖淫,阿娇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是要比常人高出一些,性欲因此也是要强一些;但如果长此下去,我却真的无法容忍。

  新年以来,即使没老王出来搅局,阿娇的性子也变野了许多。她跟东北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或者说在东北佬的调教下,她已经从一个普通卖淫女演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与东北佬的整夜嫖宿中,就如同中了毒瘾一样,昏天黑地,整夜整夜的不归家。

  想想阿媚,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也在男人堆里打滚,陪他们上床,但她却能守住自己最后的感情防线,即使是对老王这样的长客,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她这样的珍爱自己,在物欲横流的外部世界中保持着一份内心的洁净与安宁,实在是难能可贵。

  阿媚性格沉稳,轻意不向别人露出自己的真感情。而阿娇却性情浮躁。从性格修为上讲,我也更喜欢阿媚一点——这是个可以养在家里、让人怜爱的小女人呀!

  这样考虑再三,我决定,今后不再放过任何一个与阿媚接触的机会。

  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就能真能得到她,两人间情缘的深浅依然起着很大的作用。所以,当你爱着一个人后,那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痛苦。

  有机会就抓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总之,只要阿媚在深圳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孤芳暗榭,心无所依。

  (2)上一次老王搞广告,赚了一笔钱,请我和阿娇跳舞。这次,当然就该我有所表现了。于是,清明节来临之前,我向老王提议,周末时,大家一起去外面春游一下,散散心,一切开销由我承担。

  老王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我回到家后,又对阿娇说了几个人一起出去春游的事情。阿娇也很赞成,说每天坐在家里也很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又问她:「你知道老王为什么这么高兴吗?」阿娇道:「他的心思,我哪知道。」我说:「你真看不出来?」「我想他干什么?难道他对我还有什么企图吗?」我说:「算你说对了。那天我们请他吃饭时,他其实已经明白不误地向你表白了。只不过中途被阿媚给弄砸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王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后来,你终于在舞厅里给他搞了。」「哈哈,是你自己想搞阿媚,才故意这样说的吧?」阿娇笑道。

  「搞她还用得着我绕这么大的弯子吗?我这纯粹就是为了你哟!」「为我什么?」「给你换个口味,尝尝新呀!」我酸酸地说。

  「老王都是老男人了,有什么新可尝。」「看他耍什么手段,怎么勾搭你呀。搞不好,那种既想偷情、又怕被捉的刺激,或者当着老公,让别人操自己的刺激,会让你很爽的。」我表面热烈,却心冷如冰。

  「去你的,天下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坏笑道:「可是『偷』的滋味就不一样哟?」阿娇骂道:「你个骚鸡巴,一天到晚就想着偷女人。」我笑道:「偷嘛,也要偷得着才有意思。要是心里想,却又偷不着,那就伤神了。」阿娇笑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事先要跟你说清楚,他若没有上到我,你也不准搞阿媚!听到没有!」「如果他上了你呢?」「那我就要你搞阿媚,一报还一报。」「好,老婆!这方面,我听你的,与你保持高度一致。」「你讨厌。就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老婆,我怎么看着你今天比平常要漂亮很多。」「去你的,依了你,你就说好听的。哼!」「来,老婆,亲一个。」我猥亵着上了她的身。

  「好,今天就把你搞趴下,到时候让你想硬也硬不起来,想偷也偷不成。哈哈……」阿娇一边调笑一边将自己的身子滚到床上,这更起了我的欲望,扑上去,就将她压在了我的底下,弄得她咯咯直笑:「哎哟……你这个坏蛋!轻一点弄……啊……」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像阿娇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在未成事实之前,这种有限的征服和享用,就演变成一种疯狂的占有和蹂躏。

  阿娇对未来似乎也很迷茫,白白的肉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张开两腿,娇喘吁吁的一个劲地配合着、抽搐着、索取着男人的精力与阳气,骚水不停地外泄着。

  不知过了今天,还有来日否。

  (3)那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去了离东门较远的大梅沙海边看海景。

  我悄悄地向老王说,让他一路上对阿娇主动一点,多照顾照顾她。

  老王一听到让他照顾阿娇,当然满口答应。老玩家了,不用多问,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黑暗,只是具体的内容不同罢了。我也不例外。

  阿娇与东北佬、与摄影师的那种淫荡,我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却能感受到。嘴里虽然不说,可内心里却一直感到十分的郁闷。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时和多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我现在之所以对玩交换如此卖力地撮合,就是想看看阿娇当着我的面,在男人胯下究竟是个什么表现,究竟能狂野到、淫乱到什么程度。

  而我自己呢,也可以借着爱侣交换的游戏,光明正大地与心有所仪的阿媚再续前缘。

  一路上,老王帮着阿娇背挎包,提食品。不知道内情的阿娇还在我面前夸老王:「你看人家多好,这样帮我,你呢?」一望无边的大海,举目望去,真是海天一色,白浪涛涛,博大无比。人在其间,却微弱渺小。老王领着阿娇和阿媚在海滩上玩耍,快乐无比。我坐在一边,观赏着大自然的风貌,长叹人为什么在宇宙自然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知而又自大无比。

  傍晚的太阳落山后,阿娇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时,我告诉她,我们要在这里睡一晚上,过一个与平常不一样的夜晚。

  什么样的生活与平常不一样呢?我没说,多少有点暧昧的气味,阿娇或许也从中品到了一种神秘的讯息。

  (4)我们在海边附近的一家旅游宾馆开了两间房,我和阿娇一间;老王和阿媚一间,门对门。

  安顿了住下后,又相约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进了一家还算干净整洁的餐馆。两个女人对面相坐,点了菜后,又向老板要了一瓶绍兴黄酒,给大家解乏。

  我和老王不约而同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我嘱咐老王与阿娇坐在一边,我和阿媚坐到了另一边。

  这种安排,不仅给了老王接触阿娇的机会,也给了我向阿媚献殷勤的机会。

  「去,坐过去。」阿娇笑着推老王,不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换了。强哥说今晚换了。」老王笑道。

  「鬼喜欢你。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也不知阿媚这么长时间都是怎么跟你过的?」阿娇嗔怪道。

  「好好好,从现在起,再不抽烟了。」老王陪着笑脸。

  大家闹了一阵子,都坐下来。席间,我感到老王在桌下的小腿正碰在阿娇的小腿上,而阿娇表面上则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笑着帮我夹菜:「来,老公,今天你辛苦了。」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它已不是那种我曾经熟悉的关爱,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淫浸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的异样的感受。

  阿媚坐在我身边,依然安静地吃饭,偶尔我也为她夹菜。老王见我哄阿媚,便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酒杯递到阿娇嘴边,喂她喝酒。阿娇极其妩媚地娇颤着身子,喝下了老王放在她唇边的黄酒……(5)饭后,四个人都带着黄酒在体内产生的微微的醉意,各自回到房间。

  在外面玩了一天,阿娇有点累了,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在外玩过一整天。虽然累,却很快活。

  坐在床上,将阿娇搂抱于怀,和她逗笑道:「喂,老王可是真对你有意思了啊。」刚才与老王的调情,也让她多少有点心慌意乱。但她不承认,说:「你才对阿媚有意思。」「说,他刚才摸了你没有?」「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摸了我。」「摸你哪里?」「摸我大腿吧。」「想不想要他?」「去你的。他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谁想要他?」「哈哈,今天玩了一天,累了吗?」「累,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看大海,很快活。」「那去洗个澡吧,出出汗,解解乏。」阿娇从我腿上站起来,清理了几件内衣,便溜进了卫生间。

  (6)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了老王的房间。

  「喂,她进卫生间啦,快过来?」「好。」挂上电话,我故意朝卫生间里的阿娇大声说:「我的相机放在老王那里了,我去拿一下。」「好,你快点回来。」阿娇在卫生间里应着。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打开房门,又重重地关上,随后又轻轻地打开,意思是让她以为我已经出去了。

  老王轻手轻脚地从开着的房门外走了进来。那时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背心和小短裤了。我向他指了指卫生间。老王轻轻一笑,一则身,扭动了一下门锁把,便闯了进去。

  「啊!」只听到阿娇在里面叫了一声:「你出去。」「别不好意思。」老王笑着说。

  「强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这会儿回不来了,已经和阿媚搞上了。」「胡说。」「什么胡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啦?」卫生间里再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娇粗粗的一声喘息,然后就是一阵「啊……啊……」的娇颤声,估计是老王在摸她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娇在说:「你个骚鸡巴,怎么这么大了……」估计是阿娇也在摸老王的下边了。

  「啊……」阿娇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想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可能已经搞在一起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敲开了阿媚的房门。

  (7)「你怎么过来了,老王呢?」阿媚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着双臂和小腿,刚从卫生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来,我领你去看他们的西洋景。」我拉起阿媚的手就往外走。

  阿媚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会意叫她不要出声。

  卫生间里传出老王与阿娇做爱时下身碰撞时的节奏声,以及阿娇的哼哼叽叽的气喘声,极其淫秽。

  阿媚躬着身还想继续偷听,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两手开始在她的胸乳上游走起来。

  她立即会意地立起身,转过脸来。我们抱在了一起。

  阿媚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柔舌在她的脸上所为。

  我和她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将脚步向房内移去。当我们的双腿刚一碰到床沿时,便双双倒在了席梦思上。

  我把阿媚压在了身下。

  做小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只要有男人压上了她们的身子,她们就顺从……这时,卫生间里又传来阿娇淫荡而欢快的叫声。

  我一下子就剥开了阿媚身上的浴巾,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阴部来。

  「啊,你轻点。」她有些责备道。

  「想不想?」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下身,一边问。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子就将硬硬的鸡巴插进了阿媚湿润的体内,趴在她身上大动起来……「啊……啊……啊……」阿媚淫骚地叫着床。

  我一边着力地插着阿媚,一边关注着浴室里老王和阿娇的动静,那场景,那心情,真是刺激。我不知道一会儿阿娇出来时,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心情?

  或者,当她晓得我已知道她和老王在浴室里交媾,会是什么表情……(8)二十分钟后,阿娇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裹着胸前,赤脚从卫生间里出来。

  那时,我已靠在床上休息,阿媚则裸着身子,蹲在地下,正用手清洁自己湿淋淋的下身。

  阿媚见阿娇从卫生间里出来,忙站起身,光着白晃晃的身子溜了进去。她知道,老王还在里面等她。

  阿娇一跳上床,便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地骂道:「哼,想玩人家小姐,还要把我送出去,真是没良心!」我笑道:「说实话,老王搞得你爽不爽?」「爽,比你爽多了!」阿娇故意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把阿娇压到身下:「好,就让你尝个更爽的!」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探头往一下一看,哇,两片大阴唇厚厚的充着血,向外翻起,里面粉红的小桃源也开着湿漉漉的洞口,一片入侵后的淫荡之相。

  翻出上面的小肉豆来,伸出舌头,舔上去,扫一扫、压一压、吮一吮,再扫一扫……「啊……啊……」阿娇被弄得舒服无比,两条大腿在床上放纵地乱蹬着。

  我提起已经坚硬的阳具,一下子就对着她的淫洞里插了进去……「流氓,轻一点……」阿娇搂着我的背脊,淫荡地笑道。

  「说,爽不爽?」「爽!还是老公插得我爽!」「来,爽就叫床,大声叫床!叫浪一点!快叫……」「嗯,你再大力点……啊,大力呀……啊……小屄好爽……小屄还要……」太刺激了!伴随着阿娇「小屄」、「小屄」淫荡的叫床声,屋里两人肉体的相撞声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才在阿媚体内射了一次,我在不应期过后的第二次上马,也更加刚劲有力,与阿娇在床上越战越勇。

  正当我和阿娇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亦乐乎之时,只见阿媚光着身子扑伏在地上,从卫生间里爬出来。老王则在她后面,一边抱着她的细腰,一边不停地插着她。每向里插一下,她胸前吊着的两只奶子就动一动,十分的诱人。

  到了这个时候,阿娇也丢掉了羞耻,四个人一起玩起多人游戏来。

  我和老王让阿娇和阿媚并列站在一起,让屁股向后翘起,以方便我和老王从后面插入。我们一边插,一边还摸着对方女人的阴部,骂她们骚货。

  干了一会儿,老王提议再换一次。于是我拉着阿媚上了床,那种感觉,仿佛是把别人床上的新媳妇抢到手一样。老王则将阿娇压在了地板上。阿娇似乎是第一次睡在地上和男人搞,这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不停地叫着床……(9)那一晚,临睡之前,老王当着我的面,干了阿娇两次。一次在卫生间,一次在地板上。老王与阿娇在卫生间里的偷情,以及后来在地板上做爱的情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最深,以至于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那一晚,我也干了阿媚两次。一次是刚进门时,后一次是老王与阿娇在地板上交媾时,我先是和她在床上操,后来她高潮了一次,我就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一边淋浴,一边干了她一次。

  当我抱着阿媚,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阿娇和老王已经睡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人还在继续缠绵着。老王摸着她白光光的屁股,她则捏着老王的阳具不放。

  那一夜,我和阿媚睡了一张床,阿娇和老王睡了另一张床。

  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了卫生间的灯亮着。这样屋里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老王一边玩弄阿娇,一边跟我隔床说着笑话。

  「强哥,你老婆风才好骚哟,刚才拼命地夹我的鸡巴,差点没给我弄断了。

  哈哈……」老王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老王身上,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了。老王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又说:「强哥,我把你老婆操爽了,她却反过来打我屁股。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阿媚躲在我怀里,偷偷地听,又偷偷地笑着,笑得胸前的两乳乱颤。

  「好,罚她让你操一夜。」我一边说,一边在阿媚翘翘的乳头上轻轻的捏了一把。

  「哎哟,那我还不精尽人亡呀。」老王笑着说。

  「跟你说啊,今晚Happy,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过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他又爬上阿娇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湿湿的热吻的声音。借着从卫生间折射出的微弱而朦胧的灯光,我看到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又在床上一上一下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回头一看阿媚,她正向我闪着一双期待的媚眼。我忍不住,一手搂住她,伸出舌,吻上了她娇美的红唇……(10)清晨醒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床上吱吱呀呀地传来动响声和喘气声。

  抬头一看,原来,老王又压在阿娇身上,操着她。只见阿娇张着大腿,伸开双臂,搂着老王的背脊,而老王则匍伏在她白白的肚皮上,屁股一拱一拱地,大鸡巴正在她的小肉屄进进出出,周边带出了许多白色的淫浆,从屁股一直滴到床上。我想两个人在那一夜里,真是你贪我爱的,没有一丝的厌倦呀。

  我回过头,看到怀里熟睡中的阿媚,红扑扑的脸颊,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娇美,那么从容。同样是卖淫女,性情却绝然相反,这大概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吧……正当我凝视着阿媚美丽的睡姿时,房里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老王和阿娇两人太过投入,操着操着,就一起从床上滚掉到了地板上,然而他们却依然缠绵着,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我又想到了东北佬。阿娇与他是否也是这样缠绵呢?依东北佬的体魄和性能力,阿娇与他做的时候,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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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1)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沉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

  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因为阿娇要在房里卖淫,我便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风景,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2)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手袋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心想我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门没上锁。」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道,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要当医生了。」「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你怀孕了!」「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抬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3)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一对白白的小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面的涵洞,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肚子痛。」「让她躺下。」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了。

  过了一会儿后,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治。你放心好了。」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能是这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阿媚点点头:「嗯。」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把命就交给你了。」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把我当朋友,我就知足了。我这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通过一种叫「程序」的东西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4)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强哥……」「嗯。」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都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那你晚上怎么过?」「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个大男人,招呼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方便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5)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内科院部,又做了CT,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她笑了:「哈哈,你骗我!」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遮住它。」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我逗她说:「一条小蚯蚓。」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我说:「一条小蚂蟥。」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看我。」(6)「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陪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五百。」「才五百,少了点。」「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你说我光着身了,有什么办法。」「不让走?他绑架你啦?」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7)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面,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四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我问:「做什么?」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公!」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8)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听上去特别让人心里舒服。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9)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溜到她屋里,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面,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我要你。」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了吧?」「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好赔你啊。」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嗯……」「我要你!」「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下面。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了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拨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桃源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下面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门。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10)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部,慢慢地将粗硬的阳具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爽吗?」「爽……」「舒服吗?」「好舒服……啊……再大力些……」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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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1)阿娇这一次来月经已经很长时间了,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干净,脸上颜色也不好。

  女人一般都有点气血两亏的症状,特别是做妓女的,性生活过于频繁,阴气损耗较多。阿娇在身体好的时候不注意自己,没有节制地和男人上床,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了亏。

  想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赚的几个钱全攒起来了。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增加。

  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情人,每天睡在一起,身体一旦不好,作为男人自然是要照顾她的。看着她每天的经血不止,心神不安的样子,我也心疼。为此,我特意跑到东门的一家中药店,进去问了售货员,对方说「乌鸡白凤丸」对调理妇女经血比较好。我也不懂,只要有人说好,我就掏钱买了两盒。回来时路过新一佳超市,又给她买了两斤山东产的大红枣。我知道大红枣性温,是女人补气养血的上好佳品。

  回到家里,看到阿娇正在做饭。

  「来,老婆,尝尝这个。特意为你买的。」我说。

  「哇,你买了这么多。」她有些惊喜。

  「是啊。你生病,不就等于是我生病吗?」我笑着讨好她道。

  「还是你关心我啊。」她有些感激地说。

  「红枣给阿媚也买了一点。」我说。

  「搞了半天还有她一份。我还以为都是我的呢。」阿娇撅着嘴。

  「她不是刚出院吗?也需要补一补气血呀。」「对小老婆这么有心呀。」「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完了,我再买嘛。」「我背着被你骂『骚货』的罪名在外面赚钱,你却拿钱去补贴给她。」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笑道:「别这样。我看你身子不好,不是也关心你,给你买药吃嘛。」阿娇撒娇道:「那我要你喂我吃。」我笑道:「好、好。我喂你吃啊」阿娇问:「那你喂过她吃药没?」我刚要出口说「喂过」,突然一想,还是别说算了,于是就摇着头道:「没有。她哪有大老婆的待遇好。」阿娇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我想,女人就是要男人哄她才好啊。

  阿娇想了想,笑道:「这两天我身上不干净,不能赔你,你晚上还是去她那里过夜,不要来打搅我。」我问:「怎么一忽儿又这么大方起来?」阿娇笑叹道:「做人难,做你的女人就更难嘛。守得住你的身,守不住你的心,留下你也是枉然,还不如让你自由算了。」「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又哄我是不是?」她笑道。

  「来,老公喂你喝药,让身体早点好起来啊。」阿娇笑道:「嗨,你真是,又让人气,又让人爱。」(2)吃过晚饭,服待着阿娇睡下,又打一盆热水,给阿娇擦脸,擦脚,弄得阿娇很感激,连说「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你快过去那边啊!」言辞之恳切,让人动容。

  关上阿娇的房门,过到阿媚这边来。只见阿媚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陪她聊天。

  阿媚小声说:「我爸今天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去?」我问:「你怎么回答?」阿媚说:「我说我病了,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我爸一听就急了,问是什么病,好了没有。我说好了。叫他放心。」「他是摧你回去相亲吧。」「是。男方在家好像等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出去打工。」「那你几时来?」我关切地问。

  阿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来。」我问:「为什么?」阿媚摇摇头:「我想即使有机会再来,也要很久以后,而且还不一定就会到这里来。」我说:「你又不是回去嫁人,只是相亲嘛。」阿媚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我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那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阿媚叹道:「你是城里人不明白。农村女人,一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嫁人、生孩子。其它的,说说可以,真做起来,很难的。」我说:「你以前不是说,结了婚,还要带着你老公到深圳来发展吗?」阿媚说:「是呀。嫁给他,然后带着他到深圳来,买一辆车,让他挂到一家物流公司名下,去做货运生意,我就在家给他养孩子。」我说:「如果你老公的生意不好,怎么办?」阿媚说:「那我就帮他拉生意嘛。」我说:「我也可以帮他拉生意。」阿媚笑道:「哼,你帮他拉生意?你是变法子勾引他老婆上床才对。」我也笑道:「哈哈,我这也是帮你嘛。」阿媚笑骂道:「帮个屁,我还没嫁呢,就想着让我给老公戴绿帽。」我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你,才动脑筋吗。」阿媚道:「不过,真要指望不上他,那我也只有出来卖了。总不能一家人等着饿死吧?」(3)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午夜了。看看天不早了,便双双脱衣上床,抱在一起睡了。

  「你等一会儿,还过去吗?」阿媚光着身子,偎在我怀里问。

  「不过去,陪你睡一夜。」我笑着说。

  「那阿娇明天不骂你才怪。」她笑道。

  「和你多在一起,挨点骂算什么。」「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样嘴甜,让人又爱又恨的。」阿媚说着便抱住我,胸前的两个肉球也随之贴在了我身上。

  先亲着她的脸蛋,再亲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与她湿湿地热吻起来。阿媚的喉咙里轻轻地哼哼着,伸手到下面拉我的底裤,掏出我的鸡巴,握在手里玩起来。我被她弄得痒痒的,硬了起来。也伸手褪下她股间的小T裤,用手弄着她的小肉屄。

  「啊,强哥……」阿媚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我们俩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媚悠悠的说:「我想要你……操我。」我的手在她下边摸了摸:「痒了吗?」「痒了……」「要不要哥给你止痒?」「嗯……要……」她小声嘤咛着。

  我从她怀里出来,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阿媚平躺在床上,两眼柔和的望着我,等待着……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下了就插了进去。

  「啊……」阿媚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圈,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将身子卧下去,让两人肚皮贴肚皮。这样做起来似乎更有情调一些。

  阿媚微笑着,伸出双臂,将我的身子搂向她的怀里,就像搂住一个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舍不得。

  夜阑人静,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两人的性器不停地相撞,阿媚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两腿开始乱蹬起来,肚腹用力地向上抬起,以迎合来自雄性的刺激与快感,最后的激情将我和她一起融化在床上……(4)阿媚买好了返乡车票,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邀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做声了。

  记得德国大诗人歌德说过:「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然而,还有一种说法:「征服女人心灵的是性高潮。」然而我认为,如果没有真情,男人是无法进入女人的阴道;不进入女人的阴道,就无法让女人达到性高潮;女人达不到性高潮,你也就难以进入她的心灵世界;而你不进入女人的心灵世界,你又无法进入女人的阴道。否则,女人就有被强奸的感觉。

  然而,往往现实生活中又不乏这种个案。那就是,女人被强奸之后,她甚至终身不能忘怀那个男人,她希望被那个男人再次强奸(或发生性关系)。然而这种概率少之又少。为什么?这可能与女人斯时的生理和心理有关,还与她被强奸时,脑腓肽是否达到兴奋状态有关。

  因此,关于女人的心灵,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换言之,女人的双腿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张开的,她们是先敞开了心灵,然后再张开自己的腿。而要使她们敞开心灵,必先用真情打动她们!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她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溢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解了。人与人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一切都是心态在作祟。

  (5)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就是想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笑着对我说:「又来了一个多情种。」我笑道:「那你去呀。只是,真的不能做啊。」阿娇道:「我知道。」说着话便离去了。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我就要走了,我们再最后一次跳个舞吧。」我说:「好。」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6)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到处乱摸,连跳舞也不老实,这样搞人家。」我坏笑道:「因为你好看嘛。」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我就跳支让你看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归还我对她的这份情。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Brother 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摆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了,勾搭她眼前的男人。真要认真看时,却又收缩了回去。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律动着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沉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细的带子,仿佛要在男人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一个狂乱的甩发,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便从她圆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薄薄的遮羞布带着她身上的一股体气,贴在我的脸上。拿下来,闻了闻,干脆顶在头顶,让细细的带子从两边的耳朵垂下,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起来。

  再一看她,阿媚对着我猥亵的形象,会心地微笑着,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荡。一边律动一边用手指做着挑逗勾引的手势。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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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个优雅的转身,将光滑的背部展现出来,两手向下,抱着臀部两侧,一边向左右摇着圆润的屁股,一边弯下腰去,用手掰开股沟,露出肛门的菊蕾和毛茸茸的阴部,尤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摇摆着屁股向公狗乞求。

  淫艳、淫靡、淫荡、淫秽、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阿媚又一个转身,正对着我,扁平的腹部一收一收,细柔的腰肢一挺一挺,仿佛是在与男人交媾一般,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乳房有跳荡,手臂在挥动,长发在飘舞……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7)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 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8)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阴道在阳具上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粗硬的阳具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9)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两腿,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嗯,我的口好干。」「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10)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也从外面回来。她刚送走了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两个。」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要大老婆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我一眼,往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本来不了。」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阿娇笑道:「看把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抬起头,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赶我呀?」「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还是老婆善解人意。」「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那里会呢。」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我操她,就等于是操你一样!」(11)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我问:「有什么不妥?」「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出来做的时候再说。」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阳具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操,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12)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她说:「不想让你为难。」我说:「有什么为难的。」她说:「那我来了之后,你是和我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我笑了,说:「那还不好说吗?你来之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做小姐。」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牵挂,才是最浪漫的。」「要不,你结了婚,干脆包我做你的二老公吧!」「想得美呀,你!」「男人可以包女人做二奶,女人当然也可以包男人做二老公呀?」「是啊,就怕我俩没福份。」「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真的。」「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行。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做一次。

  我看到她的阴部,都有些红肿了。

  (13)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又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只玉手镯送她,说既是我们的定情物,也是送给她的结婚纪念品。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14)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面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15)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八卦岭,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陪她跑了一天市场,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

  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她……(16)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就这样放她走。

  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有自己的资产,我会放她走吗……(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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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1)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在深圳这座城市,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2)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有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一张微微含笑的俏脸,一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表情中读出她想要的东西。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道:「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好些了没有?」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还给你。」阿娇不解地问:「都吃到你肚了里了,还怎么还我?」我笑道:「我把垃圾排到,把精华存起,然后在射到你肚子里。」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阿娇笑道:「哼,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我问:「为什么?」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

  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

  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拨出来后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那人的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

  那人倒下了。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

  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

  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那阿娟呢?」「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阿娟怎么说?」「阿娟说,在农村,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那补偿的事呢?」「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3)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操你了。」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老婆再给你啊。」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这么大了!」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裹着阴部。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不老实,你又讨厌我。」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采采野花呢?」「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你说嘛,为什么?」「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采野花,那我哪里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采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搞女人的话,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我问:「真的?假的?」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我笑道:「假的吧。」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给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困了。」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4)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淫,她老公是否知道?」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

  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能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劲?

  所以,她老公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刀,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以求一死。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而这件事情之所以能够发生,又是因为公权被私有化、被利益化。当这个社会的公平、正义与民众生活渐行渐远时,就只有以恶制恶了。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交媾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个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操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操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阳具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让又粗又硬的阳具插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阴道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操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老公,好痒!」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思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乳房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阳具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阳具深深地插在她体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性器里拼命地抽插。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阳具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阳具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斗志昂扬地卖力地搞。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更是幸福加幸福啊!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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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具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滑溜溜的阴道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阳具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阿娇被大鸡巴插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我……不行了……啊……」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

  「啊……」一股股精液从阴囊里喷射而出,直冲阿娇那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着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

  我寻声望去,看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老父的生活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现在,这对父女的房门已经紧闭,外面走道里也黑乎乎的。我断定是那个叫小倩的女孩的声音。正在猜测之中时,我又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从那间屋里传出。

  我轻轻的走近他们家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从屋里传出十分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原来父女俩正在床上乱伦。由于夜深人静,这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我悄悄地回到屋里,小声告诉阿娇,说:「隔壁小倩父女正在乱伦。」阿娇不屑一顾地说:「我早就知道了。」说前天半夜里,她也是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就看见对门屋里虽然开着电视,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男女交媾的声音。她知道,小倩与她父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父女的关系。

  (7)知道了隔壁住着一对乱伦父女,着实令我十分兴奋,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来。比如,父亲给女儿洗衣服,我发现父亲的汗衫短裤总是与女儿的胸罩或内裤挂在一起。这也引起我的无限遐想。

  有一次晚上,我下了班,往阿娇这里走来。那时才晚上九点多钟,我知道这时正是阿娇招揽客人的时候。所以没有直接去家里,而是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等阿娇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收工了,我再过去。

  忽然我从小树林的空隙处看到一个少女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在调情。那个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女孩则仰躺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让那男人伸手摸她的下身。

  女孩穿的是一条短裙,当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时候,里面的底裤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男人的手正在上面摸捏,明显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女孩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开始注意起她来。我想他们绝不是朋友关系。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想,他们之间只能是一种性交易关系。在深圳,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了不起的。

  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那个女孩从地上坐起来。我忽然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小倩。

  她不是在宾馆上班吗?怎么此时在公园里与男人约会?而且动作又是那么的淫荡。

  「小倩!」我喊了一声。

  小倩回过头来,惊呀道:「啊,是你呀?」我走过去,在小倩身边坐下:「是你男朋友?」「啊。」她摇摇头:「是。」我理解了,于是关切地问:「吃了饭吗?」她摇摇头:「还没呢。本来说好一起去宵夜的,可他现在有事先走了。」我说:「那我请你吧。别把自己饿坏了。」(8)一间优雅的咖啡厅里,我和小倩双双坐进一张昏暗的卡座里。室内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小倩一边用她手指中的小勺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强哥,你不会对我爸说起今晚的事吧?」「不会。」「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小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问:「你到底在哪里做事?」小倩说:「就在鸿泰洋洗浴中心哟。」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家高档色情服务场所,就设在儿童公园旁边。难怪小倩会和男人在儿童公园里幽会。

  我问:「男朋友呢?」小倩说:「还没哪。」我问:「那有目标了吗?」小倩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想追我。」我问:「那他是做什么的呢?」小倩回答说:「他是个老板,在内地有家,来这边发展,想找个女人做他的二奶。」我问:「那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呢?」小倩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我想了想,道:「这很难说。要看你在乎他的什么东西了。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钱财,还是他能给你的名份。」小倩笑了:「这几种,我都想要了。」我说:「如果你不可能全都得到时,你最在乎什么?」小倩笑道:「当然是钱喽。可是我老爸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把他往家里领。」我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想想,你一个未婚女,跟一个已婚男,在色情场所相识,会有什么结果?」小倩问:「那你和阿娇姐呢?你们会有什么结果?」我说:「你还确实问住我了。目前我们俩也确实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只是这么暂时在一起过着。」小倩问:「那你爱她吗?」我说:「当然爱呀。如果不爱,我们怎会走到一起。」小倩问:「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你看,我也算个男人,这么晚了,却有家不能归,在外面游荡。因为,她要在家里和男人上床。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小倩笑道:「哈哈,这是她的职业呀,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她心里有你,她跟男人的那些臭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我说:「如果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我还真离不开她,所以她的这些臭事,我不可能不会去想,对她的行为没感觉。」小倩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快乐,总是有说有笑的,让人看着羡慕。原来你们也这样难呀。」我说:「是呀。再往深里讲:如果我们只是一种同居关系,彼此不承担什么责任,我也会不会往心里去。但如果往后要娶她做老婆,那我就绝对会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对不对?」小倩笑了:「是呀。」我说:「所以,在你为你那个男人的事发愁时,我也在为我和阿娇的事发愁呢。」小倩理解了:「人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真是这样。」我继续道:「对阿娇,我毕竟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所以也不能去限制她什么。她也有她的权利和自由。」小倩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答应他,还是……」我说:「依我的经验,先保持现状。许多男人对女人,只是玩个新鲜。一旦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懈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离不开你,一年半载后,你再跟他商量,让他给你一点资本,让你洗手上岸,去做点小生意,然后再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到那时,你还真的可以不在乎什么名份,只在乎两人的感情。」小倩笑道:「行,既能考验他的真假,又有点爱情的浪漫情怀,行。」我笑道:「还是哥替你想得周到吧。」小倩笑道:「嗯。那你说,我和他现在呢?」我说:「现在就跟他保持现状吧——不即不离。他来找你,你就招待他,陪他玩一玩。他给钱,你就收下。他走了,你就送送他,送到大门口就打转。这样不即不离的状况非常好。」小倩说:「我也是这样想。可他说,每次过来,就为了见我,又何必把钱送给洗浴中心的老板,还不如把这钱在外面租房子给我住,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一点,还少花费,多的钱全给我过生活。」我忽然想起去年,那位给阿娇拍照的香港摄影师。当初他也是这么对阿娇说的。阿娇上了他的贼船。小倩呢,也会上这个男友的贼船吗?

  「现在跟不跟他住到一起,还真得看你在乎什么。如果在乎你的名分和两人的长远利益,就先拖一拖他;如果只在乎他的钱财,抱着多得不如现得的想法,那就答应他。」小倩低头无语了。我知道,她其实还要考虑一下她父亲那边的想法。一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人生活到了这一步,也真是难呀。

  那个晚上,我虽然和小倩在一起,但是却始终都没说出那个会让她尴尬的话题——她与父亲的乱伦。虽然我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私人秘密,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

  吃完宵夜,本想劝她回家算了。可小倩却说还没下班,与男友跑出来,是向领班请了假的。所以还要回去再上两个小时的班。

  从餐馆里出来,送她回了鸿泰洋洗浴中心,我便一个人折回家里。

  (9)一进门,看到阿娇坐在桌前给自己化妆。

  我走过去,笑道:「哇,这么晚了,还化妆呀。」她一边描着眉,一边向我神秘地一笑:「东北佬回来了。」我心里一紧:「你现在要去见他?」她继续描着她的细眉:「是啊。」我问:「那晚上还回来吗?」她对着镜子,说:「可能,不回来了。」我心里又一跳:「为什么?要在他那里过夜?」她说:「有可能。」转过身,问了我一句:「好看吗?」我说:「我要你回来。不管多晚。」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子开始打眼影:「我尽量争取。但他那个饿狼,不一定会放我。」我酸溜溜的问:「难道……两人还真要搞一夜?」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可能。上次,他一晚上操了我好几回。」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真骚。」她转过身来:「吃醋呀?我就喜欢你这副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玩。」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用脚甩掉高跟鞋,将一条薄薄的淡灰色裤袜从脚头一直拉上大腿根,一条美丽的曲线一下子就勾勒出来。阿娇将两只小脚伸进高跟鞋里,站在地上,摆了一个姿势,问道:「好看吗?」我欣赏着她:「嗯,好看!」老实讲,阿娇很会打扮自己:长长的秀发往头上一盘,耳边吊着两只大大的圆环。妩媚而又娇柔。一件无领小衫,袒露着白白的脖颈、锁骨和前胸展示了出来,非常的性感。

  往下看,一条牛仔露脐短热裤包裹着前面的小腹和后面圆圆的小屁股。两条大腿被一双长丝袜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再往下,两只小脚伸在高跟鞋里,那双鞋的鞋面设计也十分的精致,故意露出一点点脚趾的趾沟,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再往上看,整个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哎哟!老公!」她有些夸张地叫道。那声音细细的带着磁性,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我说:「出去偷个男人,居然这么认真。」她笑道:「不认真,怎么赚得到他的钱?」一边说,一边往手腕上跨了一个小包,低下头,满面春光地对我说:「乖乖的,在家里看电视啊。想吃什么,明天早晨我给你带回来。」我突然说:「我想吃你!」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老公,可你知道,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随着「咔嚓」的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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