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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史提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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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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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1、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左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伯伯打电话了吗?”坐在副驾驶上的左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左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他知道陆子荣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又正是离婚单身。

  “你说什么呢?”左珊珊脸一红,“子荣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左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匆地,“给爸爸拨上。”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左,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截说吧,子荣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打出陆氏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折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闺女的魂儿勾去了。”左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左部长的身上。

  左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左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养一辈子。”

  “真心话?”左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左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左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

  “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左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高远新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左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听在左部长耳里一阵甜酸酸的。

  “恐怕见了子荣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他深有感触地说。

  左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俊朗英健。“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左部长发出一声慨叹。“姗姗,”他扭头看着女儿,“子荣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左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陆子荣不但人高马大,而且风流倜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姗姗,听说子荣可是一个辣手催花。”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我怕是倒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左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

  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左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

  “下车吧,我的公主。”左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还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左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左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左部长也并不隐瞒,“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养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左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左珊珊显得有点慵懒,“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她抱着父亲的两臂,“爸,你会疼我吗?”

  左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左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长一把推开姗姗,“你问这些干什么?”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进来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看得姗姗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左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说,“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做你的几房?”

  左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二房可以吗?”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左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说得姗姗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看得左部长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左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姗姗,到卧室里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左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姗姗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左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左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姗姗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左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副,”左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左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左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倘,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左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

  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钓鱼岛?”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他妈的小日本,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左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两人前后站立着,左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福建沿海渔民和台湾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钓活动,被日本自卫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多人受伤,中央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左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中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老毛时代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和平年代,中央还是考虑的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左珊珊想。父亲的行伍性格已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虑。”左珊珊脱口而出。

  “嗬,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左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她羞涩地骂了一句,“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奥。”左部长恍然大悟,“你妈妈怎会知道?”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姗姗,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不知为什么,左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左部长深沉地说,“姗姗,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左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肖玫应该是在淮海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强入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左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左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已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左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长征那会子,人都饿得皮包骨头,头上飞机炸,地上追兵追,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数民族的骚扰,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红军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村寨,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左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红军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这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玩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左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轮奸,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左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溜沟子的。”左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个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说,”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坏蛋。”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他坏意地笑着。

  “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左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被父亲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左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左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左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气得直翻白眼,“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左部长顿生柔情。

  “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左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姗姗,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

  左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左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子荣吧。”

  “切!”女儿不屑地说。“子荣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荣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他看看女儿不说话,“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姗姗,老实说,你和子荣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上学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左部长酸溜溜的,“嗬,是不是一相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左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姗姗,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左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左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他满注着深情地说。“姗姗,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左珊珊感动地说,“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姗姗,你要是真心喜欢子荣,爸爸不拦你。”左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爸,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就没和子荣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左珊珊娇俏地说。

  “可子荣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风了,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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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徐宁静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他摸起电话,[静静,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转着圈想象着和宁静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徐宁静也是欣喜若狂,父亲徐大成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

  [这――]时建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静静,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徐宁静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父亲徐大成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这次去海南签约,原本是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徐大成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时建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建,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公司里订机票。][嗯。]时建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陆子月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大青脸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轻松地说。

  陆子月轻声地问,[可以了吗?]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应该没问题了。]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大青的脸。

  好一会儿,陆大青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好了。]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陆子月说,[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子月,有水吗?]陆大青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女儿,似乎神态自然。

  陆子月拿过水,陆大青示意扶起来。

  陆子月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陆子月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父亲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生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大青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怎么了?][大青。]陆子月哽咽地说,自从和父亲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呼。

  陆大青把手搭在女儿的手上,嘴嗫嚅着,[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吗?][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对父亲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陆子月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儿,]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女儿的手,[好闺女,爸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陆大青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

  [青儿――]陆子月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

  [听我说,月儿,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他怜惜地抚摸着陆子月的手,[那点家产,爸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女儿坐下来,[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爸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月儿,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

  月儿,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你放心,大青。]她坚信的目光让陆大青恢复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会照顾好。][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父为夫的一点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他紧紧地握着陆子月的手,[月儿,无论你怎么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爸――你不会有事的。]陆子月劝慰着父亲,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虽为父亲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母亲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哥哥以前还照顾她,可后来由于自己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姐弟之情,至于丈夫,更没半点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女儿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女儿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爸――]陆子月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大青,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大青吧。]陆子月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和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在父亲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父亲做的那个谋划,由于父亲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父亲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父亲是那层关系,[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陆大青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

  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子月,这会,爹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陆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听着父亲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陆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个澡。][你,还行吗?]陆大青点了点头。

  护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时候,大青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陆子月赶紧走过来。[让我自己来。]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陆子月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陆子月随手插上插销。

  [大青,还行吧?]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大青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月儿,让我靠一靠。]陆子月将父亲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父亲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靠在女儿的身上,陆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陆子月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骚货,]他拿起女儿的手触摸到那里,陆子月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本性使然,陆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爹――]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别叫我爹,我是月儿的男人。][大青,你还是老实点吧。]她翻过身,和父亲面对面地。陆大青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骚屄,]手拉开女儿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大青,过两天,老婆给你。]陆子月想摆脱陆大青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父亲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女儿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子月的阴蒂。

  [大青――]陆子月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爹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父亲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他粗鲁地薅着女儿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陆子月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爹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父亲的身体,父亲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父亲的鸡巴。

  [好月儿,我的心肝儿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陆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女儿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大青,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爹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到死也不放过老娘。][乖乖肉,爹死了,也会看着你。]陆大青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女儿露出。

  陆子月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大青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大青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月儿,我的肉。]他搂紧女儿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大青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陆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儿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女儿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陆子月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父亲那撩人的攻击。

  陆大青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陆子月肥腴的屄叶在父亲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大青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大青扶持着,送到女儿嘴边,[月儿,我的亲娘,给爹吮吮。][该打的东西,不学好。]陆子月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陆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儿嘴边。[青儿知道娘嘴馋。]他说着按住女儿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陆子月被父亲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大青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儿,真舒服。]陆大青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陆子月一手抓捏着父亲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该打,青儿,]她啪啪地拍着父亲的屁股,[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娘,浪媳妇儿,爹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陆子月欣喜地看着父亲跪爬下来,[青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陆大青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爹孝顺你的。]陆子月怕是淫药,没接。这些年,父亲越来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陆子月也喜欢父亲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父亲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陆大青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陆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陆大青狠狠地插进来时,陆子月一把抱住了父亲,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父亲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父女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大青的阴茎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变成了余势,让陆子月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父亲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陆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青儿,青儿]陆子月的手快过了父亲的抽动。[别射进来。]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陆子月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陆子月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父亲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父亲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亲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猛异常。

  [青儿,起来吧,别受了凉。]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脊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大青,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大青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父亲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这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

  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亲,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亲的女人,陆大青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陆子月是她父亲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擦干了陆大青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亲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

  3、陆子燕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不要脸的东西,刚日了人家,又要攀亲。」从爹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爹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爹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爹,什么事,让您生气?」陆子月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子燕扶起爹。

  「还是我自己来吧。」陆大青还有一点良知,虽然爬了大女儿陆子月,但在小女儿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当着小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大女儿子月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

  陆子燕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陆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陆子月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大青屁股底下,陆大青低下头看着女儿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陆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父亲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大青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大青因为有小女儿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陆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亲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陆子月这时对哥哥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里的事跟你左伯伯说了,刚才你左伯伯打电话来就为这事。」陆大青脸上很不好看。说着用眼捎了一下女儿,身子往上撤了撤,陆子月知道父亲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父亲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大青被女儿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陆子月好奇地盯着,知道父亲对自己起了兴。「大青。」陆子月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大青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陆子月情动意动,可碍于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大青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陆子月使劲攥住了,「不要脸!」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父亲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陆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陆子月看看父亲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父亲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陆子月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子荣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大青沉吟着,「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还,还向你左伯伯的女儿――他的老同学左姗姗求了婚。」「这是真的?」陆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子燕起初对他们父女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姐姐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这在她绝对做不到,心里不禁对姐姐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她听到父亲提到陆子荣,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陆子月嘲讽地说,「陆子荣为了夺取家产,向左姗姗求婚了。

  」「爸爸,这是真的?」陆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哥哥刚刚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欢,可以说是新婚燕尔,他怎么能撇下自己,另寻新欢呢?况且,况且他还对母亲李柔倩别具情怀,并且已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难道他把这些都当作儿戏?

  看着父女两人愤愤不平地骂着,陆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心里一时间觉得无滋无味,便悄悄地离开病房,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看姐姐,发现陆子月已经靠在父亲的肩头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对姐姐的行为,也无暇多想。

  陆子燕一心想着跟哥哥讨个说法,便一脚高一脚低地急急走着,嘴里不住地嘀咕着,「没良心的东西,刚刚还叫自己做老婆,现在却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东西。」心里想着,就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顿,可想想雪地里才几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劲,就又甜丝丝的,说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愿,自己冤枉了哥哥。这样子胡思乱想着,就到了家门。

  门是锁着的,陆子荣显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会,心里火急火燎,见不着哥哥,又不知怎么办,小孩子家家的,心里六神无主,竟哭哭啼啼起来。

  「哥,你个坏东西,你日了人家,却――我告诉娘去,你对娘存着坏心思,娘知道了,看还能和你好。」想到这里,便绕过了小路,奔向青桐山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只小鸟在那里觅食,看见有人来,便一哄而散。陆子燕还没走进李柔倩的门前,便觉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来。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阵细细的声音飘过来,陆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户并不大,被疯长了的藤蔓遮盖了。这是李柔倩的独睡房间,偶尔父亲在家的时候也到这里来,只是现在父亲住院。

  她侧耳细听,一阵压抑的闷哼撩人情欲地若有若无,难道娘在跟人偷情?顾不得伤心,她悄悄地推开门,身子紧紧地贴在门缝里,偷偷地寻找着缝隙。

  「淫妇,就站着弄了吧。」陆子荣的声音,她吃惊地捂住了嘴,终于找到了门锁的地方一个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开,那只雪白的奶袋裸露着,一条腿被哥哥掀起来,哥哥的头正对在母亲的腿间。

  「荣儿,别弄那里,娘站不住了。」脸极力地压抑着表情,低头看着儿子趴在腿间的舔弄。

  「柔柔」陆子荣断断续续地叫着,头上下拱着,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听了一阵麻酥,那天在雪地里,自己那样,他也没这样叫一声。他这是和娘好上了,这个负心贼,见一个爱一个。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地弄弄。」他从背后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妇,哥哥叫娘做媳妇。那自己是哥哥的什么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她恨恨地想着,那小孔并不大,只能把眼贴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浑身没了力气,抑制不住时,头仰起来,「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陆子荣扳开娘的屁股,扣进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阴蒂一会儿,用牙齿含住了。

  「荣儿,亲亲老公。」她被儿子逗得身子摇摆起来,这畜生太会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觉地打开来,看在陆子荣眼里更加猥亵,母亲的屄厚厚的肿胀起来鼓鼓的,看起来异常饱满,屄心子薄薄的,扎挲着。他把鼻子刺进母亲的屄腔,手旋转着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状的阴蒂。娘的阴蒂裹在一圈肉里,被儿子玩弄起来却异常硕大。

  一阵阵颤抖让李柔倩几乎站立不住,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儿子的头,使劲按在了自己的腿间。「娘,娘站不住了,荣儿。日进来吧,快日了娘吧。」陆子荣听到娘的求饶,放开她。陆子燕看到娘大开的阴户水淋淋的,两条大腿之间流着白浆子一样的东西。陆子荣转过身,狰狞的鸡巴头子上下跳动着,他站起来,鸡巴能够到娘的肚脐眼上。

  「娘,你依在床头上,」陆子荣恶作剧地把鸡巴顶在李柔倩的肚脐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饶似地,「荣儿,到床上不行吗?」「我的媳妇儿,儿子不喜欢和你上床,就站着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条紫黑的鸡巴,炫耀似的在母亲眼前晃动着。「娘,这就是生养了我的――屄。」李柔倩看着儿子高挺着玉茎,伸手掳住了,「荣儿,日进去。」她攥着他的鸡巴往前拉,陆子荣跟着往前又走了几步。「日你娘的屄。」鸡巴在李柔倩的牵动下对准了,陆子荣刺激地在那里上下划拉着,「柔柔,快说。是不是我就是从这里钻出来的?」李柔倩往前挺着,两只奶袋摇晃着,她似乎想要儿子快日进去。「荣儿,这是大青日过的,你不是说大青日过的女人,你都要上吗?」她挑逗地看着儿子。

  「骚屄!」陆子荣骂了一句,显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里,像抓了充满水的塑料袋。

  「粗俗!荣儿,你好粗!」「骚货,粗的还在下面。」陆子荣捏着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里,贪婪地咂吮,身子紧贴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着,感觉母亲的套掳。

  「啊――你――」李柔倩就感觉到屄口一阵阵胀满,跟着一根硕大的东西填充了进去,她从没受过如此大的鸡巴攻击。丈夫陆大青根本不够尺寸,放到里面总是感觉空荡荡的,够不到花心。陆子荣却临到末尾,一记狠捣,捣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痒痒的象过电一样。

  「死人!你折腾死了。」李柔倩眯缝着眼睛享受那种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尝,你却――坏死了。」她狠狠地捶打着儿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陆子荣将母亲压在床头上,感觉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头子使劲地研磨,他没想到母亲的阴道竟这样浅,浅的他没费多大的力气就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李柔倩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陆子荣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柔柔,你的阴道真浅,」陆子荣抽离屄门,李柔倩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妈,儿子的大不大?」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陆子荣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娘不行了,荣儿,娘的腿被你劈开了。」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换个姿势吧。」「再来一会。」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娘的腿都酸了。」陆子荣放下来李柔倩,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从没这样和你过?」李柔倩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李柔倩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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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儿,抱抱娘。」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让娘喂饱你。」「柔柔,」陆子荣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想娘了?」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陆子荣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陆子荣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柔柔,好一个流水到天明。」浅抽浅拉,陆子荣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李柔倩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欢的那个――」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淫词浪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鸡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挺枪。「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床戏母夜光背,欲饮屄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乱母有几人?」「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迷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迷人。」「死燕子,小骚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着母亲一幅幅交欢图,让娘丢尽了脸,「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里塞着雪,向他求爱。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淫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

  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腰,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流窝。「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阴毛。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奸了你。」「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骚屄。」陆子荣被娘逗得鸡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倩那卷曲的阴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性器吸引着,照片上的由于角度不对,是从屁股上面拍摄的,而现在陆子荣却从母亲的肚皮地下一览无余。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快――骑上来吧。」李柔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姿势象母狗那样,太丢人了。

  陆子荣从下面母亲的小肚子摸起,渐渐地没入母亲的屄沟子,两指撑开那硕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动着屁股,像极了一条摇尾求欢的母狗。

  「淫妇,叫声大大老公。」他捻住了母亲的勃起的阴蒂,拉锯似的来回穿插。

  「荣儿老公,饶了柔柔。快日进来。」「柔柔,说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马子。」他看着母亲那里掳起自己的鸡巴,李柔倩从肚皮地下看着陆子荣玩弄自己的器物。

  「馋人答答的,死人,我是荣儿的婊子,让荣儿骑的马子。」「李柔倩,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浪货、骚屄,」他剧烈地扣进母亲的阴道,看着母亲鲜红的屄沟子,翻身骑上去。「儿子就骑了你,日了你的骚屄。」「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陆子荣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李柔倩的阴户刺了进去,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荣儿,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陆子荣鸡巴又长了几分。

  「李柔倩,你是儿子的姘妇,是陆子荣的婊子。」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陆子荣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李柔倩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荣儿老公,你肏死娘算了。」「乖媳妇儿,」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陆子荣顶住李柔倩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李柔倩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李柔倩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陆子荣的脊后。陆子荣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李柔倩,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陆子燕厌恶地看着挡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这样说娘。」陆子荣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娘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燕子,不许你胡闹。」陆子荣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闹,哥哥不理你了。」「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她摔起巴掌打了陆子荣一掌,「让你花心。」李柔倩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荣儿,让她骂吧。」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燕子,你太过分了!」陆子荣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李柔倩,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陆子荣,你不得好死。」李柔倩起先的羞耻已经被女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女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儿子这一曲,女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女儿的口气,好像陆子荣哪里让女儿误会了。也难怪,女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燕子,娘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她想过去劝劝她,让女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陆子荣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娘一件衣服?

  陆子燕听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连珠炮似地说着,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怨恨。

  陆子荣听糊涂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这撒泼放野又是为了什么?「好燕子,心肝儿,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当着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妇儿,只好说出心肝儿。

  「谁是你的心肝儿?滚开,别沾污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开哥哥搂过来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儿其实是恨哥哥对她的不忠。唉――也难怪,人家刚热乎上了,你又另寻新欢,谁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连心,就连自己也未免接受得了。「燕子,别生气了,过来,跟娘说说。」陆子燕委屈地走过来,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头,还说和娘一起――」李柔倩说到这里,脸色嫣红,一想到要和女儿一起分享儿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难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儿一床共夫?她欠起身替女儿擦着眼泪,「娘就这么一回,你就这样,娘以后让了你不成?

  」她说这话其实心里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刚刚和儿子破了这戒,难道就半途而废?

  那死人还不曾、不曾让娘丢了身子。

  「娘――」陆子燕呜呜地哭起来,「你不知道,那狠心贼刚日了人家,」她说到这里,怕娘再说她小心眼,「刚日了人家不说,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却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齿,辣椒似的性格暴露无遗。

  李柔倩听了女儿的话,一头雾水,扭头看向陆子荣,眼里透出无限的凄凉。

  莫非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其实她对儿子在外面嫖娼、嫖宿并不在乎,怕的是儿子在外面包养女人,那样,就白让自己相思了一回。

  陆子荣看看娘冷冷的射过来的目光,心里急了,他俯在床前,对着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说清楚,你听谁说的?」他乞求的目光,连同手都觉得无处放。「好妹妹――」心里想搂过来哄哄,又怕娘吃醋。

  「滚开!你以为把我们蒙在了鼓里就行了,石灰泥墙还有个透风的时候。」「荣儿,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此时的心情是五味杂陈,她对儿子是又爱又怨。没想到这个风流儿子连身子都还没热乎过来,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难道他真的把娘如弃旧履?心里一想,脸就红了,什么旧履,那不是骂自己是破鞋吗?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认了,谁让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陆子荣怕娘误会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着,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黄了,心里一急,「燕子,好亲亲儿,哥心里就装着你和娘。」他想搂却不敢搂,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领教过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陇望蜀,占了娘的身子,开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腻了?不新鲜了?」陆子燕看着哥哥那副熊样,一副得意的神气。

  「天打雷劈,再说娘,哥还不曾――占了她――」他说这话声音低的听不见,怕的是娘听了生气。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还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样才算占了?刚刚奸得娘寻死觅活,连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还让人马趴着奸淫,这会儿见了心上人,就说瞎话,要是娘为你怀个一男半女,你还不敢承认不是?「荣儿,你――真是负心贼,娘要是出了事,你还撇清了不是?」越描越黑,陆子荣被妹妹弄得一筹莫展,扳倒葫芦起了瓢,没想到一句话,又伤了娘的心,「娘,柔柔,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和你没有――」「哼,你也别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李柔倩拿出母亲的样子,其实她懂得儿子的心思,母子两人刚入港,就被女儿惊散了。一石击千浪,惊散野鸳鸯;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妈,」陆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条心,心里有了底气,抢着说,「那没良心的还跑了北京去,向一个什么姗姗求婚。」陆子荣听了,长舒一口气,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亲亲肉儿,好媳妇儿,我以为什么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说着,不管妹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母亲还在身边,就强行将妹妹楼在怀里。

  「你――你――」陆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动弹不得,愤怒地踢着腿,想让哥哥放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儿发脾气的来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儿子和女儿搂抱着,一幅亲热的样子,便酸酸地说,「做哥哥的也没人样子。

  」陆子荣看着妹妹瞪眼挠腮,戏谑地,「小骚货儿,是不是想哥哥想疯了,你这个醋坛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小媳妇儿,那还是娘的主意呢。」「你胡说!」陆子燕用力往外挣脱,一边看着李柔倩。

  「荣儿,别闹了,还是听听她从哪里得来的吧?」到底女人心细,自己这主意只是娘俩知道,燕子又从何得知?

  「娘,你是说,你要哥哥那么做的?」她眨着一双毛毛桃似的眼睛,扑闪着问她。得到母亲的认可后,她娇嗔地任由哥哥抱着,「坏姐姐,还是你和这死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她撅着嘴,「难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说什么话,哥哥打你屁股,」陆子荣心花怒放地,没想到自己和母亲的欢爱,让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从此以后就不用躲躲闪闪了,他搂过妹妹亲了一口,「哥哥也让娘给我们兄妹做一条。」「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条裤子。」陆子荣压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进去,「小浪蹄子,过河拆桥,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强行伸进妹妹的衣裙内。「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李柔倩看着兄妹疯在一起,眉头皱了皱,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还没有吃着你的味,就将娘冷落了,心里想着,下面就流出一股骚水。娘,娘不也流出来了,都是你这个小魔头,弄得我们娘俩为你神魂颠倒的。「荣儿,别疯了,燕子,说说你从哪里知道的。」「嘻、嘻――嘻嘻,」陆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娘,你看看哥哥。

  」她说着扭头看向娘。

  陆子荣也急于想听一听,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陆子燕喘了口气,将在医院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诉说出来。她想起姐姐陆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亲撒娇的神态,心里觉得不舒服,「姐姐还问爹那怎么办?

  」她颇为不解地看着娘。

  李柔倩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倾向于子月了,不过也没什么,只要左部长出面,再加上你们联姻,我想你爹也会让步。」「妈,你就甘心让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陆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纷争和商场如战场的规则,在她的心底里只有燃烧着的爱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么?你爹和你姐合起来和你哥哥争?你哥再不争取外援,陆家这份家产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时候――」她剜了女儿一指头,「到时候,连你也扫地出门,看你还能寻欢作乐?」说话间眉目中就夹杂着吟吟笑意。

  陆子燕偎在母亲怀里,由于自己对家族纷争的无知,她似乎收敛了一些刚才的锐气,「不是有你在吗?」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娇气。

  「有我在?我能争得过你爹?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出饭崭饭的东西,死丫头,就知道欢。」「不过,」陆子燕沉吟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的。」临出门,姐姐靠在爸爸的肩头上,一脸柔情。

  「岂止是好,简直就是穿一条裤子。」陆子荣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鲁的骂了一句,「你以为都像你们兄妹?」她心里还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在李柔倩的心里陆大青再混再风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尽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里找,尤其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就是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拴在一起的念头,所以陆子荣一旦触及这个敏感话题,第一强烈反应的自然是她。「当初娘让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虑到万一你父亲和你姐合起伙来,再加上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长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这一招,也实在没办法。」她睨眼斜视着女儿。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陆子燕嘴撅得老高,心里还一副不痛快。

  「傻丫头,你哥就让你独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个胆,娘就让他明媒正娶了你。」陆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没说要哥哥娶我。」「怕了吧?那你哥哥娶个媳妇,还不对呀?」李柔倩这时倒轻松起来,「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娼妇儿。娘那样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张家长李家短的。」李柔倩说到这里,用手顶着腮,侧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个名义上的老婆,好图你们娘儿俩方便。」陆子荣嬉笑着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们陆家在北京设个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靠左部长的势力发展,另一方面也找个挡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

  」说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亲和妹妹。

  陆子燕听了兴奋地跳起来,她自然知道哥哥说的三房四妾是什么意思,「好啊,你们两个奸妇淫妇,合起伙来欺瞒本姑娘,看我不――」她骑到陆子荣的身上,胳肢着。

  陆子荣看着妹妹敞胸露怀,那浅浅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沟,逗得他喉咙干咽着唾液,喉结动了几动,眼睛直勾勾地看进妹妹的胸内。

  「你们俩倒躲在这里风流快活。」陆子燕一副不依不饶,哪管母亲还在一旁。

  「疯蹄子,」陆子荣被胳肢的浑身不好受,尽力忍住笑,伸出两手把妹妹压在身上,借这机会,用手探进衣领内,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丰满的椒乳。

  陆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疯势渐渐地弱了,眼睛不觉疡疡儿的,先前的焦渴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又泛滥上来,看得陆子荣也有了感觉,就抱住了亲起嘴来。

  李柔倩看着兄妹两人亲热,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离开。「你们疯吧,娘去弄点饭去。」她掀开被子的一瞬间,意识到自己还赤身裸体,迟疑之间,被陆子荣伸过一手握住了那丰满颤动着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里就哼了一句,怕女儿看见。

  「妈。」陆子荣离开妹妹的唇,侧头看过来,眼神里就欲留下母亲。

  「心里还有妈呀,别是在这里碍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儿子的手,就有想拿开的意思。只是下面还没有一片遮羞布,在儿子女儿面前赤身露体多羞人。

  谁知陆子荣转过了头,「好媳妇儿,儿子想――」他揉捏着母亲肥大的乳房,咽着唾液。真想攀过来,搂在怀里。

  「想什么?」李柔倩眉眼里有股恋恋不舍,又觉得在女儿面前舍不下脸。不觉娇嗔地俏眼瞪着儿子。

  「微雨燕双飞,落花人独立。」他拧着妹妹的奶头,揉搓着母亲的乳房。

  李柔倩脸刷地一下红了,不学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还要做天南地北双飞客,你就真的把娘当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陇望蜀,吃碗里看着锅里。

  」她笑骂了一声,脸就别过去,陆子荣知道母亲已有此意,只是碍于娘的身份。

  心儿早已颠颠儿地,渴望着妹妹脱光了,好看个「菡萏新花晓并开,浓妆淡粉婵娟怀。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双飞池上来。」「娘,并蒂连枝恣意采,轻佻心思乱入怀。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红缘为两情怀。」「死人,就知道念那骚诗,惹人情怀,燕子,把娘的衣服拿来。」李柔倩嘤嘤地说,只是不动身。

  「偏不给你拿。」陆子燕娇俏地回应了一声,看着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亲胸前,她骑到哥哥的胸脯上,「哥,亲亲老公,我要。」双手脱掉了裤子,把那小屄儿就往陆子荣的嘴里塞。

  「小浪蹄子,连娘的话都不听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看女儿那疯劲儿,心也是翘翘儿的,跃跃欲动。

  「就不给你拿,就不给你拿,」陆子燕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骑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翘翘的阴毛触到陆子荣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开着,连嫩嫩的屄叶都异常饱满地直挺在两条肥大的阴唇间,不像母亲,屄叶已经皱巴巴的,看得陆子荣真想扒开去,一读芳颜。可又怕母亲心生怨恨,冷了母亲的心。

  「妈,给你衣服。」陆子荣想逗起母亲的欲望。

  李柔倩满怀希望象泼了一瓢冷水,听得儿子说话,懒懒地想起来,可她扭头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儿竟骑在陆子荣的脖子上,手捧着哥哥的头。她像少女一样扭捏了一下,不知怎么好。心里暗骂儿子陆子荣。

  「不来了,不来了。坏儿子,合起伙来欺负妈。」李柔倩转过身背向着兄妹俩,她实在不敢看那个镜头。

  「燕子,别――」李柔倩听得儿子刚喊出一句,就被什么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里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儿子竟然用舌头舔着女儿,眼睛一时间怔怔地看着,不觉张大了口闭合不拢。死燕子,小浪东西,当着娘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么下流的勾当,你还让娘以后怎么怎么装?

  陆子荣听得那边动,回首看了娘一眼,却见李柔倩快速地转过头,一头秀发铺陈在两肩。肩下的脊椎优美地形成圆弧,直到显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要闷死我呀。」他嬉骂了一句,为的要母亲听见。

  陆子燕晃动着哥哥的头,「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头想亲个嘴,却被陆子荣躲开去,一手就扒开妹妹的阴门细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刚出炉的鲜美鲍鱼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刚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晓并开」,母亲的虽说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并蒂,但却各具风味。燕子的紧凑饱满,母亲的宽大润泽,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亲。

  李柔倩背对着,轻轻地打了儿子伸过来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坏!」身子却故意靠上来,靠的陆子荣恰好看了个亲切,李柔倩两腿盘曲着,中间夹着那个阴户鼓胀胀的,异常硕大,两瓣屁股如半轮圆月,把阴户夹成一个肉包子,中间连肉馅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馅颜色比起妹妹的鲜嫩倒还差了一些。不觉手就摸了过去,李柔倩乍经儿子的大手一触,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馅跟着一缩,看得陆子荣身子酥了半边,没想到母亲这么敏感,手指不觉就摸在母亲的轮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脸,哼哼呀呀的。一时间,陆子荣象是飞在半空中,一边是妹妹,一边是母亲,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情形出现。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陆子荣看着母亲欲拒还迎的样子,不觉念出一句,「骚婊子,就让儿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的一行一动,逗得妹妹倒不乐意了,起跨的动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贴在陆子荣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他把陆子燕的阴唇捏成一条缝,狎玩着那婴儿般的形状,另只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宽大的户盆内。

  「柔柔,转过身来,让老公双飞了你们母女俩。」「你坏,你以后还要娘怎么做人?」李柔倩终于嘤嘤地说出一句。

  「荣儿的浪婊子,让儿子日过的货,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调笑地戏谑着,「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须假惺惺。」「哥,娘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陆子燕已经鼻息沉重起来。

  陆子荣抽出手来插入母亲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顺势转过身来,「柔柔,看你的骚水都流了一床。」李柔倩羞怯地躲闪着,「荣儿,饶了娘吧。」她眉眼扫了骑在陆子荣身上的女儿,把头窝进肘弯里。

  「柔柔,我的娘,你就从了我吧,你想儿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把李柔倩的两手拨拉开,李柔倩一脸娇羞带着泪花。陆子荣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柔柔,骚婊子,都作了儿子的女人了,还矜持什么。」他对着妹妹子燕说,「燕子,让哥亲一下娘。」陆子燕兴奋得一双小眼瞪得溜圆,往上抬了抬屁股,陆子荣把李柔倩的脸扳近,凑上去,舌尖撬开母亲的樱唇,做了一个深吻,「烟花妓女俏梳妆,洞房夜夜伴儿郎,一双玉腕任君枕,两片朱唇由儿尝,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模样,迎来送往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荣儿,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吗?」李柔倩听得儿子念出《咏妓女》的诗句,心里的怨恨倒比喜悦多了一些。只是儿子把「一双玉腕千人枕,两片朱唇万客尝」做了改动,心里稍有一丝安慰。

  「儿子做了陆家的主管之后,就给你修一座妓院,让你做了老鸨。来,先让儿子嫖了你,」他说到这里,转头向着妹妹,「燕子,把这婊子扶起来,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头。」他念念不忘的还是画面上的那淫秽动作。

  陆子燕刚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这时,手机响了,陆子荣看了一眼抓起来,低沉而严厉地,「什么事?」「少――少爷,不好了,」陆子荣不耐烦地,「快说!」「老爷,老爷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陆子荣啪地扣下电话,「妈的,那老东西走了还要报告?」看看陆子燕已经摆好了娘的身子,他兴奋地又把李柔倩撑起的两腿往外扒了扒,一只大手就扣进流了许多骚水的母亲的阴户,李柔倩摆动着屁股,像一只摇尾乞欢的母狗。

  「滴――滴――」电话在床上震动着乱摇头。陆子荣气急败坏地一把拿过来,一看还是管家,厉声问,「什么事?」「老爷,」妈的,又是老爷,「老爷到底怎么了?」「他去世了。」对方哭哭咽咽地说。

  「你说什么?」把话筒按在耳朵上,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荣儿,怎么了?」李柔倩听得儿子那口气,半跪着身子,扭头问。

  「丧气,」陆子荣看着娘等待自己的姿势,自己的一腔沸腾热血让这老东西搅凉了,他到死也不让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陆子荣默默地下了床,「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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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殡仪馆设在青桐山庄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树环绕,镶有琉璃瓦的飞檐翘角的大厅正中,安放着玻璃葬棺,正中挂着陆大青的遗像,遗像两边两幅对联是陆大青一生的写照:戎马一生豪杰创伟业,在商言商陆家普华章。大厅两边排放着各式各样的花圈,显得肃穆凝重。

  刘局长带同着时建匆匆走来,作为长子的陆子凌作为答谢宾朋吊唁,礼貌地同刘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挥下人的陆子荣看见了,快步迎上来。

  「刘局长。」他双手握着刘局长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节哀顺便!」刘局长环顾一下灵堂,示意时建走过来。

  「陆董,您看一看,这是调查的实际情况,连同医生的诊断。」他递过一个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势站在一边。

  「市长特别交代,要我们对陆老先生的死给与关照,经过刑侦队的介入,已经大体做了结论,陆老先生确是死于疾病。」刘局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详细情况您看一看资料。」「谢谢市长和刘局的关照。」陆子荣接过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谢过两位公安人员之后,在下人的引导下,刘局进了特别招待室。

  陆子荣急匆匆地往卧房里赶,路过花格屏风时,他的手机响了。

  「姗姗?哦,昨天。」他低着头在花格子屏风前徘徊。

  「爸爸说明天上午到。」左姗姗在电话里娇娇地说,「子荣,你要保重身体。」「嗯,知道了。」陆子荣随口答道,他急于想看看父亲的死因。

  「爸说――」左姗姗在那边迟疑了一下,语气里有点娇羞,「他说顺便把我们俩人的事定下来。」「噢,老头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妈同意就行,」他踢着地上的一颗石子,妈的,这些下流胚子连卫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诉爸爸,仪式是上午10点。嗯」「知道了。」左姗姗有点恋恋不舍地,陆子荣想扣上电话,听的话筒里还有姗姗的喘息声,就说,「还有事吗?」左姗姗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明天见!」「明天见!」他扣上电话,想走进厅房,却忽然停住,站在屏风前翻出检验结果,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陷入了沉思。

  在陆子月的西厢房里,陆子荣来回踱着步,脸铁青着。

  「子荣,父亲临死前曾经留有遗嘱,他要我掌管陆家的家产,况且我有咱陆氏集团的一半以上股份。」陆子月不紧不慢地说,显得胸有成竹。

  陆子荣瞪大了眼,「你是陆家的人吗?」他倒背着手,显出不屑一顾。

  「当然,这是爹的遗嘱。」她有恃无恐地递给陆子荣。陆子月从护士抬走陆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底,父亲不但给她留了遗嘱,还额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钱留给了她,确切地说,留给了儿子建新。

  她翻看着陆大青留给她的存折,整整两千万,旁边是写给她的一封信:月儿,在这个世上,从战场到商场,我戎马一生,纵横江湖,却什么也没留下,唯一值得我牵挂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欢的女人。月儿,爹临死前的那场欢爱是早已计划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欢的女人身上,古人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风流鬼。别怪爹,爹在你那里刻了字,是让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后,为父亲守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做个植皮手术,风流快活,爹也就没白疼你一场。至于建新,你好好抚养,就做为我留给陆家的最后一点家产。那天,如果你还能怀个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缘分,就为爹生下来,也好让建新有个伴。夫(父)字上。

  她读到这里,眼角流出一滴清泪,在和爹的许多欢爱中,虽然利益占了上风,但自己多少还是有感情的,毕竟父亲临死还为自己安排了一个好结局。她看着陆子荣读着爹的遗嘱,脸色都变了,手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抖动起来。

  「你还想继承陆家的家产?」他抬起头,毒毒的目光射过来,让陆子月不寒而栗。「爹真是疼你呀!把这么大的家产给了张家?」陆子月心虚地低下头,但好强的性格让她始终不会退缩。

  陆子荣啪地将医生诊断书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说着冷笑了一声,背过身去。

  陆子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拿起那仅有一张纸的诊断证明,上面盖着鲜红的市医院章子,诊断书的下方一行小字:虚火旺盛,致脱阳而死。她抬头去看陆子荣的脸,疑惑地想从他的脸色上读出一点信息。

  「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吧?这是公安人员调查得出的结论,咱爹临死前是因为欢爱过度,导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语说的马上风。」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进陆子月的内心深处。

  陆子月脸上立时一阵红一阵白,她张口结舌地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知道什么原因吧?」逼视的目光,如一把利剑。

  「我,我怎么知道?」「切!」陆子荣一字一顿地说,「按说你作为女儿和我一样不应该知道父亲寻欢作乐的事情。可事实上不是这么回事,父亲病危后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难道你就不知道一点情况?」「我伺候爸爸还有罪了吗?你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医院里,我作为女儿只是尽一点孝心罢了。」「不错,你的确是一个大孝女。」陆子荣以退为进,「刚刚我从护士那里过来,父亲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护士说父亲沐浴后,你就让她离开了,你是在那个浴室里的见证父亲的唯一最后证人,也就是说,父亲的马上风,」他凌厉的目光直刺陆子月的内心,「或者父亲自慰,或者父亲上了你。」「你?」陆子月的脸腾地红了,她知道陆子荣已经知道了底细。

  陆子荣点燃了一支烟,轻松地喷出一口烟雾,「其实我知道,你利用了父亲,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勾引他上了床,为的就是那分家产。」[ 你――你胡说!] 她胀紫着脸色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是怎么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气,令陆子月无法辩驳。「你以为我不知道?骚货,连爹都勾引的骚屄。」陆子月的狂劲上来了,她看着陆子荣,「怎么了?我就骚,就浪,别吃不着,嫌鱼腥。」不屑的眼神让陆子荣气得浑身哆嗦。

  「吃不着?」他愤怒地撕碎了手里的遗嘱,「骚婊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他恶狠狠地骂着姐姐。

  「你?」陆子月看着父亲的遗嘱被他撕成碎片,刚想上去夺,可已经晚了,她疯了似地扑上去,却迎来陆子荣狠狠的摔在脸上的一把碎纸。

  「骚货!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陆子月的两臂,按在了床上。

  陆子月发疯似地,嘴里骂着,两条大腿狠狠地踢着弟弟压上来的臀部。「姐姐等着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战似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姐弟情份。

  陆子荣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陆子月的双手压在身下,「让爹上了的骚货,你以为我不敢?」腾出手来,将陆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的什么屄。」「陆子荣,你不得好死!」陆子月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疯狂地摆动着两腿,为的是不让哥哥看见腿间的秘密。

  雪白的内裤包裹着鼓鼓的东西,一缕黑黑阴毛蓬起那棉质内裤。陆子荣看着姐姐摆动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脱,一用力,嗤拉一声就撕成两半。

  再也隐瞒不住了,陆子月痛苦地闭上眼睛,「老色鬼,你临死也把女儿卖了。」一行鲜红的小字映入陆子荣的眼里,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父亲竟在自己亲生女儿的隐私之处刻上了印证两人关系的印章: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是陆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向父亲表白,还是父亲要女儿对自己忠诚?

  一股醋意让他产生了无名之火,他知道,这一行小字,足以证明父女两人地乱伦关系,姐姐陆子月心甘情愿地做了自己父亲的情妇,而陆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欢时,都会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儿,享受着那行小字带给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贞节烈妇,你怎么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进陆子月那异常丰满的鼓鼓的肉缝。

  「子荣,你饶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满脸乞求地看着他。「姐已被爹弄脏了身子,你就别再羞辱我了。」「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你?」临到陆子月吃惊了,她开始以为弟弟只是借机羞辱她一番,让她退出家产的争夺,没想到陆子荣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陆子荣,我是你亲姐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雷劈你了吗?别忘了,你是陆大青的女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小妈,我的月儿妈。」他一下插入陆子月那裂开的柔软的阴道内。

  一股因粗鲁引起的轻微疼痛让陆子月皱起了眉,「好弟弟,别说气话了,姐姐不跟你争了。」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如果张扬出去,她陆子月不说家产,就是连建新都没法在这里立足了。

  「小妈,怎么怕了吗?我陆子荣曾经发过誓,凡事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要日了。」他骑在陆子月的胯部,一双淫荡的眼看着被自己捏变了型的阴户,「你是陆大青的女人,当然也就是我的女人。」「你?下流胚。」陆子月使劲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凭她的力气那是简直比登天还难。「妈也是陆大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日了她?」陆子月使出最后杀手锏,想让陆子荣因此罢手。

  陆子荣玩弄了姐姐的阴户一会,两手轻轻地解开陆子月的衣衫,「小妈,让我先看看你这里还有什么秘密?」他象猫戏老鼠一样挑逗地解开陆子月的乳罩,一对少妇白嫩丰满的大奶扑楞楞撑开来,两只鲜红的奶头跳动了一下。陆子荣用手拨弄了一下,猥亵地捏住了,「是不是让大青含过了?」挑战的眼神里煽动着欲火,陆子月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了。

  陆子荣攥住衣角,往两边一拉,最后一点连接连同纽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陆子月刚刚看过的存放在贴身内衣里的父亲留给她的信掉了出来。

  陆子荣骑在姐姐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读完了,他狰狞地一笑,「月儿小妈,恭喜你还为陆家留了后,你应该是陆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么眷顾你,说到底,他应该是把家产留给那个孽种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声,「今天我就让你再给陆家留一个后,大青也就没白费了心思。姐姐,你愿意吗?」陆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这个弟弟手里,如果他把自己那隐私部位的秘密公开出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可即使这样她还存在着最后一丝希望,那就是自己靠爹给她的私房钱――那两千万,今后的生活也就够了。她看着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样狰狞的鸡巴,两手按在陆子荣的手上,「子荣,给姐留个脸吧,建新怎么说也是你的外甥。再说,我和爹千差万差,爹也已经不在了,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她说着,头别过一边,一滴清泪滑了下去。

  「怎么后悔了?陆子月,实话告诉你,这个家你一点家产都别想得到,建新,那个孽种,论到大青的身上,他还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识相的话,就听从我的安排,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他看着陆子月的脸,恬不知耻地小声说,「只要你把身子给我,从今以后,做我的情妇。」陆子月听了吃惊地睁大了眼,她没想到陆子荣向她提出这么个要求,他真的没有了道德伦理观念?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子荣,姐姐虽然做错了事,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欢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张强出差,我和爹都喝了酒,然后他就要了我,姐后来提出中止,可他――他把――把和姐姐的事录了像,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这种不清不楚地乱伦关系,姐也是无奈啊!」「对呀,你继续无奈下去,为陆家再生个一男半女。」他揉搓着陆子月那缎子似的阴毛。

  「陆子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讨不了好。」陆子月显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们姐弟就为陆家再延续一下香火,骚屄。」他分开陆子月那夹裹在阴唇间的阴蒂,揉搓着。「别忘了,我向父亲发过那个毒誓,他所有的女人都是我陆子荣的女人。」陆子月企图推开陆子荣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她。」她对母亲从来感情淡薄,说起话来也就丝毫没有顾忌。

  「哈哈。」陆子荣一笑,伏在她耳边,「我告诉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欢爱的时候,我在母亲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谁吧?婊子。」他攥住陆子月的阴毛薅了一把。「李柔倩还亲自告诉我,她将为我怀胎生子。」疼得陆子月一皱眉,在疼痛中她吃惊地睁大了眼,象不认识陆子荣似的,然后不屑地说,「陆子荣,你就意淫吧。」「怎么?你不相信?」陆子荣拿过手机,拨了一下,电话机发出振铃声,「这个号码你认识吧?」他拿到陆子月的眼前,电话通了,「柔柔――」他亲昵地叫了一声,然后放在陆子月的耳边,「死人,你又到哪里去了?」陆子月听出是娘的声音,娇滴滴的。陆子荣凑近了,「柔柔,叫一声老公。」「又调戏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说到这里,电话里听到人声很杂乱,陆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这是事实,可不相信电话里分明是母亲的声音,看来这个家,不仅仅是自己弄乱了关系,连平时看起来娴熟端庄的母亲都成了荡妇,她和父亲的关系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陆子荣追问了一句,那边听到李柔倩跟什么人似乎打了个招呼,又忙忙地对着话筒,「死人,吓死人了,刚才公司里来人问怎么安排,你死哪里去了,让人心里空落落的。」「好媳妇儿,老公想你了,叫一声。」陆子荣看着姐姐一脸吃惊的神情,更加催促道。

  [ 都什么时候,还有那闲心思,] 李柔倩嗔骂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陆子荣紧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妇儿,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声。」「荣儿老公,」李柔倩似乎有点娇羞,仓促地说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调戏人家。」陆子荣赶紧道,「柔柔,待会儿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啊呀,坏!娘不来了,不来了。」她说着就扣了电话。

  听得陆子月浑身激荡起来,心里酸酸的就想让人抱着,大青,你个死人,这么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负,如果你还在,他陆子荣敢这样对待自己吗?想到这里,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

  「月儿,听到了吗?」陆子荣扣下电话,俯下身子,亲了姐姐一口,「只要你乖乖地听话,这个家还是你的。」陆子月呆呆地躺在那里任他轻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你是连娘都上了的人,我还能清白的了?」「骚屄,你本身就不干净了,你和爹干了那些丑事,还充什么贞洁?」陆子荣从她的肚子上下来,站在床下。陆子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由于刚才陆子荣坐在那里,阴毛凌乱地布满高高的阴阜上,一条皱皱巴巴的裂缝凸起着那有点发黑的鸡冠样地肉舌,陆子荣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阴户里面,仿佛要看透里面的一切。

  「你就干净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怎么了?难道就你能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让娘生?」他分开她的腿,看着那裂开的厚厚的阴唇,探出手,阴蒂藏在皱巴的包皮内,拨裂开,透明如黄豆粒大,陆子荣用食指按住了,看着姐姐的身子一颤,快速地揉搓着。

  那刻着鲜红小字的大腿,渐渐扭动起来,在陆子荣面前摇晃着,一看到「陆大青的女人」字样,鸡巴就高高地昂头翘起,爹肯定也这样玩过,他努力地想使陆子月冲动起来,那两条原本被揉皱了的阴唇渐渐充血水肿,看到陆子月闭上眼,气紧地咬唇模样,他把鸡巴顶在了软乎乎地阴门上。「这是爹日过的女人,陆大青的女人。」陆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张开了,一股淫液从那里流出来。看得陆子荣兴起,对着那翕动着的嫣红屄门,扶起一跳一跳地鸡巴慢慢地研磨进去。

  陆子月感觉到空洞的阴户内一下子充实起来,她没想到陆子荣的东西这么大,原来被动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觉地翕动着阴肌吞裹。

  紫胀的鸡巴渐渐地撑开了,翻掳着陆子荣条条蹦起血管的包皮,这个曾经夹过父亲鸡巴的东西又吞噬着自己的,他扶着姐姐的大腿,看着那淫猥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没入其中,直到阴毛纵横交错,卵子紧贴在姐姐的肛门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点赘肉,陆子荣在里面翘了翘,感觉出里面的温暖。「比起大青的呢?」陆子月闷哼着,不说话。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盘似的大腚滑动着,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动了一下,跟着陆子月紧皱了一下眉,鼻子里哼出一声。他快速地抽动着,感受着那乳波臀浪的刺激。陆子月终于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摆动着头部,一阵阵肉紧地的叫床声发出来,刺激地陆子荣大幅度地抽拉。

  「骚货,是不是比陆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着两只奶头吸着,一边揉搓着肥白的奶子。陆子月的奶头比较大,中间凹进去形成两个一体的形状,陆子荣两只手往中间挤夹着,看着形成深深的乳沟,下面对着姐姐的肉体不住地研磨着抽拉。

  「啊――啊――」陆子月没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这是在父亲那里绝对得不到的,她不断地交叉着大腿来迎合陆子荣的抽拉,弄到动情处,身子拱起来,以求结合的更加密实。陆子荣从姐姐的姿势上知道她已经被彻底征服了,在性爱上,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的实力,女人一旦上手,就会主动献身。陆子月显然也属于这一类型,其实她本身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张强的结合,让她最不满意的就是性爱,所以她不断地寻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亲。陆子荣在姐姐的子宫口上顶着,他不断地用脚尖跐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鸡巴头子上,两人结合的地方越来越滑,陆子月甚至两腿蹬在床铺上,将屁股抬起来追逐着陆子荣的每一次抽离,她的手甚至伸到陆子荣的屁股沟里,抓捏着那不断抖动的卵子玩弄。

  「嘀铃铃――」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伴随着振动让手机在床上乱跑,陆子荣看了一眼,离开上身,将姐姐的屁股抱起来,紧贴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里面捣腾着,捣得陆子月翻着白眼象死过去一样,鼻孔张得很大,游丝一般。

  猛地他感觉到她的屄心子一阵猛烈地翕动,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冲大脑,「啊――啊――」他叫了一声,跟着往里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着象死过去一样的陆子月,他爬过姐姐的身子,将鸡巴头子仍留在姐姐的阴唇内,他喜欢看自己那东西嵌进她的身体里,用手够到手机。

  「柔柔――」李柔倩打过来的,他温柔地叫了一声。

  「你死哪里去了?」李柔倩听起来柔柔弱弱的声音,让人很动心。

  「怎么了?」他还没缓过气来,感觉到鸡巴脱离了姐姐的阴道,便回头看了一眼,黑黑的鸡巴微缩着耷拉在两人的腿间,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着从陆子月的阴门流到肛门上。

  「妈没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么弄,你,你躲在哪里寻欢去了?」李柔倩对着儿子撒着娇。

  陆子荣就是听不得娘这种声音,让男人酥酥的,甜丝丝的,「是不是没捅进去,你就不知道怎么好了,待会儿子过去给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死人,尽说些没用的,娘――」她声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过来。」陆子荣感觉到身下的姐姐动了动,她大概被压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儿子一会就过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将两个奶子挤压在自己胸前。

  「一会儿,一会儿,你还要多少一会儿。」娇嗲的声音似乎在那边跺着脚。

  「你到底在干什么?」陆子荣看着怀里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闺女。」听得陆子月身子一抖,陆子荣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电话那边的李柔倩怔怔地不说一句话,陆子荣故意把听筒放到姐姐的耳边。半晌,听得李柔倩轻声地抽泣着,「死人,又在那里和燕子鬼混,娘,娘还有什么意义。」「柔柔,我的亲亲,」陆子荣知道娘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呢,这边日出娘屄雨,道是无情却留情。」陆子荣挤夹了陆子月的乳房,将鸡巴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娘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娘听了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陆子荣双手挤夹姐姐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说句浪话儿。」「小畜生儿,大青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娘,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李柔倩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陆子荣爬下来,亲了姐姐一口,把个卵子让陆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儿,快弄弄老公。」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给你助淫兴?」陆子荣将鸡巴插入姐姐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娘起兴了,月儿,我的老婆儿。」「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娘,娘就随了你的心。」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柔柔,柔柔。」陆子荣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将姐姐压在身下,「月儿,让老公再要你一次。」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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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1、市政府接待室里,左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董很有才华,为我们青桐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老前辈晚年英逝,令人惋惜。」市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左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陆氏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陆子荣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市委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看陆董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市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陈,陈什么来?」他扭头看着市委书记,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家这些年在市里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常委副市长陈常来吧。」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左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大青戎马一生,对革命是有贡献的,他后来从事经济,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力的嘛。」「是的。」市委书记点头说是,「陆氏集团这些年年利润好几个亿,光为地方交税就三千多万,养活了一大帮人啊。我们市委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陆董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部长请放心,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就是嘛。」左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刘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市长知道左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电话,马上把公安局长叫来,做了个监守自盗结案。

  左部长打了个呵欠,「以后到北京别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长。」他环顾了身边的人,客气地说。

  「到时候,就怕打扰了首长。」市委书记受宠若惊地,他没想到部长级的人物会有这么一个邀请,看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看看左部长一副困倦的样子,他向宣传部长使了个眼色。

  「部长,要不要到房间里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个请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传部长赶紧扶住了。这几天,他也是鞍马劳顿,被女儿左珊珊逼宫似的追到这里,也算圆满结束了行程,是该放松一下了。

  房间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间足以让心情得到自由放飞了,他看了看房间里的设施,一点也不比总统套房差,就单一个浴室里面就摆放了各种按摩设备,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天姗姗和他一起起居,心里就甜丝丝的。「姗姗,小可人儿,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和陆子荣亲热劲儿,一股酸溜溜的麻酥从心尖子直升到脑门,那倒不是自己不乐意他们在一起,可就是脑海里老是出现女儿和陆子荣上床的镜头。唉!人无论到什么时候,这嫉妒心也是难免的。可爸爸也是对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后路都安排好了,你还能把爸爸丢到脑后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游的时候,门开了,那个市委宣传部廖部长带着一个俊俏的丫头进来了。「部长,市里为您安排了一个服务员,您看……」左部长心领神会地打量着,脸色渐渐舒展开来,「小廖呀,怎么市里的服务员这么少啊?」廖部长马上理解了将军的意思,「哦,部长,这个小范第一次来,是专门为您服务的,」他拉着范玲玲的手,「来,让部长看看,」他讨好地,贴着左部长的耳边说,「还是个中学生呢。」左部长马上喜笑颜开的摸着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还需要什么,您尽管说。」他说完退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左部长看看门严丝合缝闭上,心里便蠢蠢欲动,这个房间设计的很完美,门闭上后,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他不禁赞叹起市里的精巧设计。「你叫什么……」他没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点怯生,声音细小而动听。

  「多大了?」看起来和蔼而可亲。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涩地落到将军的大手上。

  「到这里坐坐吧。」左部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将军搂过去,「还在上学?」「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将军一眼。将军眯缝着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着这个青涩小瓜的味道。

  「以前来过吗?」把她抱在怀里,一股田野里的稻花香扑面而来。范玲玲是那种小巧精致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匀称,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扑闪着,似乎里面透着无限柔情,鼻子丰盈微翘,看起来更讨人喜欢,只是嘴有点薄而大,但嘴角飞扬,再加上腮边对称的两个小酒窝,一副甜甜的样子。将军喜爱地搂抱着,从他以往的经验,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还是黄花闺女,再说青桐市也不会糊弄他,弄个二水货来应付。

  「没有。」范玲玲说这话,理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那你喜欢伯伯吗?」他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丰盈,肯定奶子不小,这从范玲玲一进屋就可以看出来,虽说一副青春靓丽,但胸前已是飘散着成熟的味道,浅色的学生服已经遮盖不住日渐隆起的坚挺;嘴薄而大,那下面……左部长陷入了沉思,姗姗的唇丰满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丰隆异常,触感极好,每每到此,他都爱不释手,常常弄得姗姗淫水泛滥,娇声浪啼。那这个小姑娘,将军嘴角起了一丝微笑,待会就验证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鲜嫩,水光涟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喜欢。」范玲玲看到将军一副和善的样子,甜甜的一笑,让将军心动了一下。

  左部长一腔柔情忽然上来了,「玲玲,让伯伯看看。」他捧着她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轻声地说,「小人儿,真让人心疼。」「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娇俏地说出这么一句,让将军心里一下子释然。他一把搂过来,贴着她的唇边,「伯伯就疼你了,小家伙。」他手插入范玲玲的头发里,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来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将军的怀里钻。左部长跟着就把舌尖度过去,撬开了范玲玲的嘴唇。

  「小家伙,是不是第一次?」熟练地探进去,眼睛始终盯着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动地任由将军在里面浏览,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真是一个黄花闺女,青涩的果实,将军将范玲玲的屁股骑到自己已经硬挺的腿间,将硬梆梆的东西顶在她的臀沟下。

  「伯伯。」她吓得往旁边一移,却被将军制止了,「别动,待会伯伯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范玲玲的衣领,范玲玲娇昵地叫了一声,就被将军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实,虽不是很大,但已显露出丰盈的轮廓,将军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着,「待会把裤子脱了吧,让伯伯看看。」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脸红得像一块布,「伯伯,人家说第一次很疼的。」「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况且伯伯一会就让你飞上天。」他怜香惜玉的情感也仅是一会儿,面对这么个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语双关她能不能体会,想象着小人儿在他的上面,那青涩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态,他还能守得住多长。「来,摸摸伯伯的。」他坐着将裤子脱下来。范玲玲看着那家伙狰狞地漏出头来,好奇地看着,只是不敢下手。

  将军就势把范玲玲的裤子扒下来,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让伯伯看看。

  」他分开来,一条肉鼓鼓的小缝布在少女的腿间,阴阜饱满异常,稀疏地长着细细的阴毛,那紧闭着的小缝连肉舌都还没突出,显然是蛮荒之地,白白的小缝里面透出一片鲜红,就连屁眼都是粉红色的娇嫩。将军爱惜地分开来,那薄薄的肉舌长长的竖立在阴唇中间,真应了「嘴大屄大」那句话。他喜滋滋地触摸着,翻开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别摸那里。」一时间范玲玲气紧起来,将军还怕要费一番周折,现在看来不用了。只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一股亲近感。

  「让伯伯疼你吧。」他分开她的两腿,看着那个因此而裂开的粉红色的肉缝,将范玲玲窝在身下。范玲玲看着那硕大的阴茎,两手想推拒,却又不敢,左部长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两腿往床边拉了拉,「别怕,只一小会儿就不疼了。」鸡巴触到屄门上,却趴下来,含住了女孩的舌头咂腻,一手就扣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抽已过万重山。

  (2)车子颠簸在崎岖的公路上,将军的眼光始终看着窗外,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没有了早年战火纷纷的痕迹,而是被一条条绿色植被覆盖着,远处一架飞拱似的桥梁似乎在诉说着那个火红年代战天斗地的场面。

  他记得那应该是一个低矮而又显得肮脏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着他吃饱喝足之后,腼腆地收拾着凌乱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惊悚地缩回,却被他抱住了。

  「大哥,别……」半推半就间,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脱掉了衣服,没想到就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许是精力过人的缘故吧。唉,更没想到,这次孽缘,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欢爱。

  范玲玲,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后,圈在自己怀里,他满足地抚摸着她光鲜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爱惜于她的青纯、她的美丽,仿佛自己因为她而显得更加活力和冲动。「你父母都干什么工作?」「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妈妈。」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样子,让将军久旷地情怀产生了一丝怜悯,不知为什么,这种感情最近越发的浓厚,使他在女人身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家里还有兄妹吗?」女人的大腿夹起来,就会让人遐想联翩,范玲玲这个姿势,把个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细缝儿,看得将军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显然知道他的意图,眼睛里有着制止的意味。

  「不喜欢了?」将军自然是将军,任何轻微的抵抗,他都会采取攻城毁地的措施,揽过她的身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宽阔,就像长征时的难得的一块草地。

  范玲玲有点撒娇地将两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里娇哼了一声,眼睛翻白着看着他。这个眼神让将军想起了姗姗,那个天昏地暗的沙尘暴夜晚,身子极其疲倦的他被女儿摇醒后,第一个眼神就是这样,然后又开始了另一轮的缠绵。

  「小东西。」他抚摸着她的嘴角,有股喜爱不够的感觉,他得让她幸福,至少给她一笔钱,他暗暗地下了决心。「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贪恋她的肉体,就轻轻地顺着劲儿分开了,然后小嘴对着将军翘了一下,「嗯。」将军心动地扣进深处,感觉那水势泛滥的通道。「你妈叫什么名字?」他无意识地问着,忽然又觉得好笑,自己和这女孩的关系值得去打听那么多吗?可内心深处又似乎期待着女孩的回答,如果见了女孩的母亲,自己该叫什么?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这里,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无遮防。将军已经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紧密地搂抱着,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么?」那个名字起初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脑子里一转圈,让他猛然想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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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坏!」范玲玲不满于将军的生拉硬扣,两个奶子生生地被将军捏变了形。

  「你说你妈叫肖玫?」手保持着那个姿势,仿佛一切都静止了。看着范玲玲点了点头,「那你家是哪里?」「肖家峪。」将军动容了,那个在地图上几乎看不见的地方,一排排尸体遍布着山坡、沟谷,将军爬起来时,整个山坡寂静极了,望望漫山遍野的凄惨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泪,感觉到浑身疼得裂开似地,他摇晃着又倒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唇动了动,用舌头舔了舔裂开口子的干燥的嘴唇。

  将军的眼泪模糊了,怎么会是她的女儿,他记得那是个阴雨天,肖玫来的时候怯生生的,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便看着他的态度,他无置可否地沉思着,搜寻着记忆,一场战火纷纷成就了一场欢爱,当她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仅仅委屈地扭过了头,跟着他象雄师下山一样占有了她。这就是她女儿的女儿?

  汽车爬过了一道山岭,将军的思绪就在这漫山遍野里搜寻。这里根本没有了原来的丁点记忆,乱石、荒岭被一片片青松覆盖了,唯有那远处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长枪、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玲玲。」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头。

  「伯伯。」小屄上流着白白的精液,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阴毛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奶子尖挺挺的,浅浅的乳晕,鲜红的奶头,「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进去呀。」「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

  「不乐意了?」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从农村里出来的,这种观念特别强,「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爷爷了。」「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小骚……」话刚出口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水的女孩,他不愿说出那肮脏的字眼,「好了,爷爷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儿肖玫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难道这就是缘分?战火让自己强奸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强奸了外孙。当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说对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将军一下子恢复了精力,姗姗在他身下宛转成欢,何况这个范玲玲呢?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搂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妇儿。」他不知为什么说出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深处的念想,也许是因为姗姗的缘故,仿佛姗姗成为玲玲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

  天明的时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简装出行。

  3、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来有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化。」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说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见你一面,可她连这个愿望都没能实现。

  」肖玫的鼻音里就有点哽咽,说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命苦呀,娘对不起你。」将军感到眼睛潮湿起来,他强忍着,咳嗽了一声,心里在为这个女人的命运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说到这里掀起门帘,「你进来一下。」她从铺着席子底下的一个破棉絮里抽出一个小包,递给他。「这是妈妈让我交给你的。」将军颤抖着打开那包了几层的厚厚棉布,一叠手工绗的鞋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他疑惑地抬头看了女儿肖玫一眼。

  「娘说,那是她为你绗的,每年一双,只是希望以后见到你,能亲手送给你。

  」肖玫哽咽起来。她不知道怎样向面前的父亲表达母亲对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农村里的孩子从来就是不善于表达感情。

  「哎……真难为她了。」虽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将军多年的戎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欢,但看到她对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觉为之动容。拿着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恋,将军的手有点颤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这个家必定有一个撑起来的男人,想起那个和自己有了一夜欢爱的范玲玲,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他多少有点内疚。

  肖玫听了这话,脸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嘴嗫嚅了几下,没有说出来,忽然扭过头,抽噎起来。连一向从容镇定的将军都有点慌手慌脚起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不自觉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轻轻地偎在他肩头,捂住脸哭了。将军一下子预感到这个未见过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坚强不下去,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屋子里静得只有女儿隐隐的悲泣声和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声。时间仿佛停止在那个年代,那个让许多人变成鬼、许多鬼变成人的裂变时空。过了好久,肖玫才止住了哭泣,对着父亲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将军赶紧用大手抹去了她腮边的泪珠。

  「娘说我苦,其实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亲的怀里,感受着平生第一次的父爱享受,在这个世界上,确切地说,她不知道父爱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和屈从忍让。她悲悲切切地向父亲诉说着这个家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走后,娘不久就怀了身孕,在农村里没过门就挺着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给了比她大十几岁的腿脚有点跛的男人,后来就生了我。」肖玫的表情里对娘有着无限的依恋,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娘给了她温情和关怀。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将军紧紧地搂着女儿的肩膀,一缕情思飘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

  「可娘并没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着战争早日结束,能和你见上一面。」肖玫回头望了将军一眼,似乎向父亲传达着娘的深情。「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是个端午节,」肖玫脸上显得凝重起来,似乎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候。

  「娘割完了麦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还没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饭,正准备洗脚上床,谁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说到这里低下头,轻轻地抽噎起来。

  将军似乎意识到什么,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实。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泪,眼睛里充满着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真是个畜生!」将军一下子冲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朴的农村里竟然也有这样的禽兽。双手不自觉地搂紧了靠在自己肩头的女儿。「你娘不知道?」「娘后来知道了,可娘掰不过爹,」肖玫长长地叹了口气,「从那以后,他就……爸……我想你,想见到你,」她俯在将军的肩头抽动着肩膀哭得很伤心。

  「你知道,每当娘提起你,我心里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见到了爸爸,那该多好。」她忽然向往地幸福地笑了,双手抱住了将军的胳膊。

  「那你以后就找了男人?」将军抚摸着肖玫的瘦削的肩膀,无限怜惜地问。

  看到肖玫摇了摇头,那一头秀发弄得他脸上痒痒的,不觉手抓住了轻轻地梳理着。

  「从那以后,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你说什么?」将军怒吼了一声,一把将女儿推开去,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这个畜生!他在哪里?」凭将军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于死地。

  肖玫幽幽地说,「他早已经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闺女,你受屈了,爸对不起你。」他疼爱地将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和谐之中,肖玫将脸蹭着父亲,亲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着,融化着将军那久违了的父爱。好久,将军轻声地问,「你没找男人,那玲玲是……」棱角分明的脸上,被父亲的大手温存地抹拭着委屈的泪水,肖玫一时间感到幸福极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让彼此的亲情互相传递着。

  「我十七岁时,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诉说一件极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说,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让将军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儿别无选择。后来娘为了保护我,就在他糟蹋我时,主动承接了他的喷射。」「闺女,」将军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没有照顾好你。」肖玫看到父亲的哭,泪水再一次哗哗地流下,「爸……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她转过身来,用手捧着父亲的脸,为他抿去泪水。她作为女儿,第一次享受到父爱,享受到亲情,自然感到无比的快乐。左部长也为女儿的真情所感动,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着,感受着女儿轻柔的抚摸。父女两人在这偏僻的山村里,轻轻地爱抚着彼此的脸,款款地呢喃诉说着,将人世间至情至爱的心意表达出来。

  「那你娘为他……」他圈起女儿的身子,将她尽情地搂抱了,象小时候拥着姗姗一样。

  「娘为他生了两个,都已经结婚了。」肖玫摸着将军突起的下巴。

  「你后来就……」两人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舐犊之情溢于言表。

  「娘说死说活也不让他……爸……」肖玫圈起父亲的脖子,像一个纯真的小姑娘,在父亲怀里撒娇,「她不让他把那脏东西弄到女儿里面去。」「真是傻孩子。」他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起了一阵嫉妒,跟着感觉到那里很自然地起了反应,是嫉妒?还是生理需要?看着肖玫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地娇艳,将军忽然拘束起来。可就在这时,肖玫却将脸又蹭了上来,下巴碰触着将军的下巴,那只丰满娇艳的唇骨朵似是等待着雨露浇灌一样微开着。「爸……女儿好想你。」将军的意识模糊起来,仿佛眼前搂抱着的是女儿姗姗,在姗姗的怀里,他可以尽情地驰骋,尽情地神游,「好闺女。」看着那诱人的饱满嘴唇,他的大手不觉搂紧了,箍得肖玫发出轻轻地呻吟声,只这一声,让将军迷惑了,那股极欲亲近的感觉直冲脑门,喷着热气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闲着,而是急切地寻吻着怀中之人。

  肖玫并不显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着,张开了那性感的嘴唇。

  将军起初象蜻蜓点水似的一点,就惊惧地缩回,朦胧中看着肖玫期待的眼神,那种爱的感觉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腾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肖玫的口腔,跟着舌尖勾出她的舌头。肖玫梦呓似的,全身瘫软着,被将军搂抱了,将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闭上了,嘴里的气息发出腻人味道。

  或许一生中从没品尝过父爱的滋味,或许对父爱渴望得太久,肖玫对于将军的所为似乎显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该有这么一场。

  捧着肖玫的头,大手在她的秀发里来回地抚摸,借由着身体调换着各种姿势亲吻,将军从没有感觉到身心的如此融合,两人的嘴从彼此的横向到交叉成十字,跟着鼻尖对着鼻尖,呢喃着、呓语着,诉说着多年来的相思和爱恋。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泪水和津液混合着,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亲怀里。

  「玫儿……」将军从肖玫的一声呢喃中意识到什么,看着怀中初次相认的女儿,一丝内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吗?女儿所受的苦难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后尘,肖玫这一生将是无人托付、无可信之人,她还能对自己有着那么美好的憧憬和依恋吗?轻轻地推开怀中之人,眼光触到之处,是女儿雪白的胸脯,由于两臂抱着自己,那两个玉堆挤夹起来,形成深深的乳沟,看在眼里让人欲罢不能。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结动了几动,还是理智战胜了上风。「起来吧。」肖玫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无限依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目光羞涩地直起身,父女两个一时都不说话。将军理了理思绪,他不想在这个泥潭里走很远,毕竟对这个女儿还怀着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经饱尝了那么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转转。」他果断地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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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陆子荣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姗姗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陆子月纠缠一番,他到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陆子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姐弟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有那么一腿,并且有了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姐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青铜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儿,陆子荣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刘晓的电话,小声地说,「那批货怎么样了?」「大哥,没问题,已经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我这里接货没问题,只是你那里别捅出漏子。」他再三地嘱咐着,上批货差点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处理,保不准现在就不是陆子荣的天地了。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那好,记得不要随便打电话。」路子荣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牛嗯了一声。「还有事?」「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王媚还在吗?」「在,大哥,」黑牛听得陆子荣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想着她?」「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亲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比不得那些马子、情妇。哎,柔柔,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

  陆子荣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左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忽然听到妹妹陆子燕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陆子燕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哥哥的胳膊。陆子荣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她浅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陆子荣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人来。

  「你撕,你撕……」陆子燕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她拿着陆子荣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燕子,你疯了,大白天的。」「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死燕子,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陆子荣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陆子荣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左珊珊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陆子燕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你嫂子还新呢。」「那你怎么日了娘,又日姗姗?」陆子荣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姗姗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那-那跟人家呢?」陆子燕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有求必应。」陆子荣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陆子燕听哥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么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扣得陆子燕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陆子燕听了咯咯地笑着,「横批是什么?」「横批是:无比痛苦。」「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娘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陆子荣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样。」说着低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娘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陆子燕深情地望着他,陆子荣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陆子荣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娘的房间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娘了?」陆子荣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我那里不安全,」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我们娘俩怎么了?」陆子荣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

  「你们娘俩做爱。」「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娘做爱。」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她要打。陆子燕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陆子荣。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陆子荣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陆子燕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陆子燕一脸柔媚地看着他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又有什么坏主意了?」陆子荣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莫不是情草原狼?死燕子。」「你看看吧。嘻嘻」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母亲写的?」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母亲的才华、才情越来越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陆子燕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

  陆子荣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调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你?坏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陆子荣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看得陆子荣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妇儿。」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陆子燕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他摸着陆子燕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陆子燕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陆子荣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

  陆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陆子荣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

  「哥……使劲。」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陆子荣的硕大鸡巴。「娘,娘要学做倚门卖笑客。」「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么硬。」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燕子,你和娘一起卖。」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子燕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呵呵,小骚货,和娘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娘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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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1、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咱们父女相见了。」「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来了。」「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个男人。」「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出嫁?」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他骂了出去。」「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嗯。」「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和爸爸做了……」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好了。」「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恨她爹?」「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风那样,爸……抱抱我。」「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玫,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玫儿,我怕伤了你。」「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不过分吧。」「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谁?」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嗯,」肖玫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一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状。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我也想你。」「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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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1、王朝宾馆内,陆子荣坐在沙发上,极为赞赏地盯着刘晓,「黑牛,这次办得不错,所有的货都出手了。」他兴奋地吸着那种特制的香烟,这是黑牛在西贡为他开发的一种自制香烟,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还能不照办?」黑牛对自己的办事能力一向充满自信,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意外来自内部。这多少让他也有点意外,因此这一次他是经过严格的挑选,且采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历来也颇信任你,只是干我们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心,万一有个闪失,那就不是坐牢的问题了。」他吐了一口烟圈,显得很轻松。

  「嗯,小弟以后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悦。

  「这样吧,这次除你应拿的报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着黑牛说道。

  「这怎么行?」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黑牛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还不满意?」陆子荣的眼里透出一股温和和信任,这是黑牛从没见过的。

  他忽地从床上爬起来,「够义气,大哥,以后兄弟就是你身边的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一声吩咐。」陆子荣满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尽管黑牛对自己绝无二心,但在这条道上走,不光平着一腔忠诚和勇气,更重要的是要靠脑瓜和杀气,如果这次不是自己的果断,丢卒保车,很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带来了,大哥。」他知道陆子荣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这里面藏着很多秘密,但对于陆子荣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对她念念不忘?」陆子荣没说话,他对王媚的安排,可以说已经成熟了,这个有着母亲一样相貌的女人,对他颇具吸引力,在母亲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发挥出来。

  「带来就好。」「是不是今晚要她过来?」他凑到陆子荣的身边,「这个女人确实风骚,只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种贞淑的贵妇气质。」「你小子出息了?」陆子荣对这个粗鲁汉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细腻的欣赏能力。

  「呵呵……」黑牛轻声地笑了一声,「我也……」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陆子荣,「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吧。」陆子荣挺有兴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点恋母情结?」他说这话眼睛盯着陆子荣,弄的陆子荣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瞎胡说!」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栗,似乎被人窥到了隐私。

  「大哥,这没有什么,男人的心底里对母亲都有那么一种依恋,发挥出来,就是恋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只是什么?」「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怀。」陆子荣看着窗外流动的人群,心里就有一股一吐为快的冲动,可面前的黑牛毕竟和自己有着下属关系,在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贴心吗?

  「其实那天你走后,王媚都和我说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体来发泄对老太太的思念。」「这个骚货!」陆子荣不经意地骂了一句。

  「其实大哥不必介怀,小弟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他长叹了一口气,目光伤感地迷离着,「我和大哥有着相同的经历,只是我做得更出格?」「你说什么?」黑牛揪着自己的头发,脸色渐渐地变紫了,好久,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岁刚出道那年,父亲因为贩卖毒品坐了牢,母亲就劝说我不要走父亲的道,可那时自己正是年轻好胜,对母亲的话不以为然,但又不敢违逆了她。因为我很喜欢我的母亲。」「那么说,你也有恋母情结?」「嗯,不但恋母,我还做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也就是那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强奸了她。」「你?」「大哥,大哥……」他泪流满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头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按在地板上,强奸了她。」「该死!」陆子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情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母子两人的性器密切地结合着,共同进入了欢爱的极致。

  「我知道,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她,就在一个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身体,企望再次亲眼目睹母亲的那里。

  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色内裤,就一阵冲动,趁她走进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软下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子不应该有的爱,看着母亲羞辱地别过头,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子荣内心里急于听一听母子乱伦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爱,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邻居的风言风语。」「你们被人发现了?」陆子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出轨。

  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子,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陆子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牛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黑牛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黑牛点了点头,「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候,从来都不戴套。」「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子没生下来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欢我妈,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么情况都有。」这句话听在陆子荣耳里就有点劝解的味道,陆子荣心里涌上一股甜丝丝的感觉,黑牛虽然悟出自己的内心,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子恩爱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牛使用这种称呼,听在黑牛耳里确实受用无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子二人。」「我知道,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泪。「要不,母亲也不会走得那么早。」「那孩子得有十几岁了吧?」他突然产生了让李柔倩也为自己生一个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确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大哥,这假不了,我娘告诉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里,她是受孕期,后来她就不曾来过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给种下的。算来,也得十三四了。」「哎……兄弟,你错过了一次良缘。」陆子荣想起和李柔倩的恩爱,却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母亲爱他,他也爱母亲,如果再像黑牛一样,让母亲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这样想着,就听得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打开来,却是母亲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浇,床上身摇,楼上帘招。亲娘渡与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何日坐拥儿怀抱?淫字慢调,屄上香烧。却把亲娘床上抛,红了娘桃,紫了儿屌。

  骚货,就知道用这些骚诗勾引儿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双雕,来个奸母淫妹,谁知那骚货却迟迟不动,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扫了兴,娘,什么时候,咱们娘儿三个来个双飞客。

  他随手按下一句发了过去:双栖绿床上,朝暮共飞还;母心将趋日,子插莲叶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陆子荣有业务,就低声说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帮大哥。」「你怎么帮?」陆子荣发过去后,看着黑牛,想不到这小子比自己还早行了一步,只是却用了逼迫的手段,不过也算是圆了自己的梦。

  「我这里有致幻剂,不是普通的那种,还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欲。」「你是说让我给她下上?」陆子荣看着黑牛反问。

  「王媚再怎么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两次还可以,时间长了……大哥,心病还须心药治。」他说的是实情,当初自己一见王媚,虽如饥似渴,但终究比不得莺莺,只好略作解馋。

  「这事以后再说吧。今晚上,你先让她过来吧。」「我听大哥的。」他说着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迟疑了一下,又说,「大哥,这个给你留下吧。」他说着把一包致幻剂放在陆子荣面前。18-1[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

  2、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下,将一片片护栏甩到后面,左珊珊坐在副驾驶座上,感受到一阵阵激动与心跳,几天来的交流相会,让她又重拾了大学生活的感觉,她对陆子荣从来就有好感,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也许现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么?」陆子荣熟练地握着方向盘,瞥了一眼似乎很兴奋的老同学。

  「想什么,在想那时我们俩为什么没走到一起,却绕了这么大的弯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语间有点惋惜。

  「那时候,我敢吗?你是大家闺秀,门庭显要,有多少追求者。」陆子荣感慨地说,自己当年虽然对左珊珊颇有意思,但碍于身份,只好知难而退。

  「那现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觉得有资本了?」「资本到谈不上,可有一条,让我们拉近了距离。」陆子荣说到这里,轻微地笑了一声。

  「哪一条?」一辆车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来,陆子荣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门,要知道他这辆宝马在青桐还是数一数二的。

  「还那么好胜。」左珊珊也感到一丝快意。

  「改不了的习惯,要不也难成就事业。」陆子荣深有感触,其实他对左珊珊的放弃,自尊心多少有一点伤害,所以才在后来的商场上打拼出一番事业。

  「说吧,哪一条拉近了距离?」左珊珊又回到两人刚才的话题。

  陆子荣没说话,眼睛盯着远方,感觉到左珊珊在等待着那个回答,他瞥过头看了她一眼,「二手货。」说完等待着左珊珊的反应。

  「二手货?」左珊珊一愣,转而明白了,笑着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坏东西,谁是二手货?」「呵呵」陆子荣笑着感受到来自左珊珊的爱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货呀?」左珊珊多少有一点失意,言语间就流露出来。

  「不高兴了?这是公平竞争。」看着姗姗有点不高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哎……还记得大学里我们聚在一起听那些荤段子吗?」「谁记得那些烂东西?也就你们男生。」左珊珊对刚才的话还有一点介意,生气地说。

  「还生气呀,老夫老妻的。」说得左珊珊笑了起来,「那时有一副对联正好用在我们身上。」「什么对联?」「一对新夫妻,两个旧家伙。」「又来了。」生在豪门书香的左珊珊当然不喜欢这些乡村野语,况且刚才的那一句让她还心存芥蒂。陆子荣还想说出横批,看到姗姗不太高兴,就没说下去。

  「子荣,爸说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荣不说话,也觉得自己过于死板,就想拉回话题。「你不想我?」这几天两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经没有了同学的味儿。

  「想,我就会过去的。」他亲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势靠在他的肩上。

  宝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车道,陆子荣看看下一个出口还有一公里,就把手轻轻地触到左珊珊的大腿间,本想和她调调情,谁知道左珊珊还是一副青纯,也许是因为环境的关系。

  宝马车在进入出口时,绕了个弯,姗姗趁这个时候,两手搂抱住陆子荣的腰,「亲亲我。」陆子荣就低下头,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说这话,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其实她内心里了解父亲的想法,已经忙碌了几天了,自己不在他身边,父亲肯定想,可面对刚刚热恋上的子荣,她心里又觉得对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陆子荣当然不知道左姗姗的本意,车子在收费站门口停下,陆子荣从车面板里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驶向省级公路。

  「嘀铃铃……」陆子荣还是用的老式铃声,左珊珊侧身从车前座为他拿下,感觉陆子荣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处,坏东西,就会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涩地媚了他一眼,翻开盖,「是爸爸。」陆子荣在摸索她的裙子骑缝,掀开了,看着左珊珊递到耳边的电话,没有接听,而是从她的腰间插进去。

  「你真坏。」她曲起两腿,顺从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乱蓬蓬的毛窝,陆子荣插进那柔软的湿地。

  「爸,是我。」他听到左部长在那边叫着,赶紧答应一声。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陆子荣看了看车表,「我马上就到。」手跟着捏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着他,一脸的柔情。

  「你告诉姗姗,今晚让她回宾馆住吧。」「知道了,爸爸。」放下电话,意兴阑珊地在左姗姗的那里抚弄着。左姗姗的眉眼里就有股火在窜动。

  车子忽然歪向一边,左姗姗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车……」陆子荣递了一句,「怕什么,有你挂着档。」左姗姗知道陆子荣话里有话,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几档上。

  」触手可及,已经怒发冲冠。

  「满档了,姗姗。」陆子荣亲了姗姗一口,熟练地打着方向盘,驶向市府招待所。「姗姗,本想今晚给你送行的。」「还那么客套干什么?」姗姗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陆子荣坏坏的目光。「又坏笑什么?」陆子荣的大手还在那里扣扯,扣得她浑身有点慵懒。

  「不喜欢送……性……呀,那就做个小别。」他抓着她粘粘的毛窝子,坏坏的用力。

  「啊呀,你真坏,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虽然这样说,但眉眼里却溢着幸福。陆子荣看看将到招待所,将手拿出来,「闻闻,」左珊珊就看到陆子荣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层,脸一下子红了。「坏东西,就知道促狭人。」3、左部长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钟,市政府办公室打来电话,说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长谢绝了,他简单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给左珊珊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回北京。听到女儿娇媚的声音,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姗姗,有几天爸爸没亲近你了,他闭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姗姗娇嗲的声音,他知道他这个女儿特别会撒娇,声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还想着爸呀?」刚从那个山区回来,将军就有点急于见一见姗姗。「我还以为你见色轻父呢。」他说到那个父就想到了「丈夫」。

  「轻什么夫?坏爸爸。」姗姗知道父亲肯定是指那个意思,这几天来来回回说什么话他都充满醋意,也难怪,父亲刚向她表白了,却又遭遇了这种变故,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么坏了?」姗姗听出父亲的话里酸溜溜的,「爸又没阻挡你。」说的姗姗心里怪不好受,只得哄着他,「爸,今晚女儿补偿你还不行吗?」左部长心里甜丝丝的,可嘴里却说,「补偿什么?别是让爸舔盘底吧。」姗姗和子荣在一起,两个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旷夫,干柴烈火,还能少干得了?再说子荣那家伙在生意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什么场合没见过,自己的女儿又是那么漂亮,就是十个姗姗也让他祸害了。

  听得左姗姗心里不是滋味,赌气地说,「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纯洁少女,父亲却这么较真。

  看出女儿有点不高兴,左部长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着脸子说,「生气了?

  好闺女,爸爸有口剩饭就行了。」说得姗姗又兴高采烈起来。

  「瞎说什么呢?好像女儿不孝似的,」她声音变得特腻人,「今晚女儿给你一顿丰盛的晚餐。」她沉吟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别撑不住。咯咯……」左珊珊银铃般的笑起来。

  「呵呵,爸什么时候撑不住了?死丫头,到时候看看谁先求饶。」将军恶狠狠的语气,其实心里丝丝的,扣上电话,便打开了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亲热地依偎着站在墓碑前,献上一束鲜花。他的思绪立时飘到了那个飘散着谷香的肖家峪。

  「玫儿,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抚摸着怀中女儿的面庞,将军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虽说肖玫的母亲只同自己做过一夜夫妻,但却衍生了这么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不能不对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温驯地点了点头,小手抚摸着父亲宽大的胸膛,父亲给与她的不仅仅是残缺的父爱,更多的是两性之间的欢乐,这是以前她从没品尝过的,屈辱的姿势、被动的感受、甚至连叫声都被侵占着,男人在母亲的旁边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隐秘,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尖叫着,然后母亲在那叫声里移过去,用那丰盈的身体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将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从女儿还未成熟的花蕊里再按进母亲的身体里。「她爸……她爸……」母亲经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发出阵阵哀求,男人却在快感与疯狂中达到高潮。而今父亲所给与的却是一波一波的兴奋与快感,她满足地蠕动在父亲的身下,承纳着那无与伦比的进进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涌上来时,她被喷涌的潮水淹没了。父亲却托起她高高的裂缝,将父爱扦插进她身体的深处,她感觉到温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合着父亲一起攀向山巅。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喂,子荣吗?」「呃,爸,我是。」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女,」将军的声音也显示着悲哀,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他不能再让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辙。看着女儿悲伤的哭泣,从内心里感觉到一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那……」肖玫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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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了父亲的形象?」将军直白地说。

  肖玫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怕什么?」他慈爱地看着她,肖玫感觉到父亲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还能公开了我们的关系,让你做了将军夫人?」大手在乳头上画着圈,感觉到那里的坚挺。将军真想低下头含在嘴里,又怕勾起女儿以前的回忆。

  「爸让你回北京,是想让你享受享受。」他低下头看着女儿那莹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丢下你一人在这里。」「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预感到两地相隔,肖玫声音有点抑郁。

  「那还不跟爸去呀,傻丫头,你不是跟娘说了,要伺候爸一辈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图说服女儿。「你这样怎么伺候我?」「你那么多的勤务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泪都要流下来。

  「傻闺女,爸需要你,」他捏着她的奶头轻微地旋转着,「爸不是说了吗?

  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说着从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愿意?」肖玫身子往上蹿了窜,「愿意。」「愿意还不跟了我去?」肚脐窝平滑细腻,将军没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欢你这身子。」那身子带着一股青草味儿混合着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里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觉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头发里那样在她毛蓬蓬的地方来回地穿插。

  「爸……」那种气紧的声音又让她飞荡了起来,将军的手爬过她的腚沟,扳住她的臀瓣横扳到腿上。「玫儿,」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看着那淫靡的花蕊,喉结上下动了动,没想到自己这次乡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一撮山羊胡子一样的阴毛扎挲着,肖玫的那里早已裂开口子,那经历了多少次冲击的生命之门开敞着,溢出湿淋淋的原生态形象。将军低下头,将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门。肖玫颤抖了一下,拉开将军的拉链,从里面摩挲着掏出那一对硕大的春蛋。她爱怜地用嘴轻轻地触着,却被将军一下子顶了进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顶而入。

  「玫儿,好闺女。」将军撮起她的那里舔弄着,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儿的口腔。

  肖玫经不住双管齐下,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在将军怀里婉转承欢。

  「咚咚……」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将军的思绪,还没等他说进来,便见女儿姗姗一阵风似地扑进来。跟着陆子荣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4、「善后的事都处理好了?」将军看着女儿俊俏的面孔,心里不觉动了一下。

  陆子荣坐在将军的对面,显得成熟而稳健,一副指挥若定的派头,听了部长的问话,赶紧说,「基本上都办妥了,老爷子的家产问题现在看来也没什么纷争。」「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陆家嘛是一面旗帜,也是青桐的一块牌子,我跟他们都打过招呼的。」将军啜了一口茶,对陆子荣的做法很满意。

  「还是多亏伯伯关照。」在将军面前,陆子荣多少还是有点拘谨,这不仅仅是因为将军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将军多年戎马生涯形成的冷峻风格。他在家人和下属面前从来都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么还叫伯伯?」左部长意味深沉地看了陆子荣一眼,倒叫他有点不好意思,何况这时左珊珊又娇媚地暼过来一眼,那眼神里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赶忙改口叫到,「爸爸。」「这还差不多,你们两人的事是在北京办还是在这里?」「还是伯伯您说吧。」陆子荣揣摩着将军的意图,其实从他的内心里,觉得还是在青桐办得好。

  「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商量着办吧,」将军在这方面也显得很宽容,在哪里操办倒也无所谓,「只是我想,陆家要做大、做强,不仅仅在青桐,你看这样行不行?」将军用征求的目光问询着,「在北京设个办事处,让姗姗在那里操办一下……」将军说到这里,陆子荣兴奋地点了一下头,「爸爸,我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提,既然您提出来了,我就不用担心了。」「奥?」将军满意地瞪着他看,「这么说,咱爷俩不谋而合了?」「这叫上阵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将军眉开眼笑地对着女儿,「对,上阵父子兵。」说得姗姗脸一下子红了,她似乎觉得父亲说这句话别有用意,细一品味,也确实有着暧昧的意味。坏爸爸,什么时候都联想到那些。「至于你们两人,也没有其他问题,坐飞机一个小时就到了。」他说的是实话,青桐离北京仅一个小时的的距离,且不用异地乘车。

  「这些我都考虑到了,姗姗在那里利用北京的优势,又有您在身边关照,我想陆氏会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担心……」他说到这里,就听到手机「唧唧」响了一声,他打开那条短信,「荣哥,货已到。」「有业务?」左姗姗看到陆子荣的脸色滑过一丝兴奋,忍不住地问。

  「有业务你先忙去吧,这里就不用你照顾了,他们都安排好了。」将军看看所有的计划都按预期的目标进行,不觉心情格外高兴。

  陆子荣也不再客气,他担心的是这么大的业务一定要倍加小心,绝不能出现上次那样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来送您。」他起身对着姗姗,「我一忙完,就过来。」左姗姗就站起来,「那我送你吧。」看着一对恋人亲热地走出房间,将军心里多少有一点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这嫉妒又来的无源无由,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伸手在贴衣的口袋里,拿出那瓶美国原装进口的伟哥,他绝对不能输给陆子荣。

  「爸爸……给我开房间了吗?」左姗姗满脸兴奋地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将军。刚刚被陆子荣拥吻了一会儿,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怎么了?这么大的房子不够你住?」「老爸。你不会让我和你住这里吧?」左姗姗明知故问地,眼睛调皮地看着将军。

  「嗬……才几天,就把老爸扔了?」将军酸溜溜地说。「刚才不是还要犒劳犒劳爸爸吗?」左姗姗凑近了,「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发现什么?他们有几个胆?」将军一脸威严。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左姗姗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几级?」「坏爸爸。」左姗姗看着父亲坏坏地笑,想着爸爸说的大你几级,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你还想压死我呀?」将军盯着姗姗眼里那股媚人的诱惑力,「可有人想压死你。」「谁那么大胆,敢压将军的女儿。」「陆子荣,他没压过你?」「说什么呢,坏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头,不敢正视父亲的目光,「你,你怎么吃你女婿的醋?」将军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那你告诉我,他有没有压过你?」「不告诉你。」左珊珊哼了一声,脸撇过一边。

  「那就是压过了。」将军的心忽然就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搂抱的手也松开来。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么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傻丫头,胡说什么呢?」将军知道女儿已体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么在乎,人家总不能……」左珊珊说这话,看着爸爸的脸,声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将军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想塞了一把乱草,堵得慌。

  姗姗,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说着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老爸……」姗姗一副无限依恋的样子,娇嗲嗲的,「女儿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再说,我结了婚还不是在你身边。」那意思是说,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亲把她安排在北京,无外乎两个意思,一是确如爸爸所说,为陆家再创一份家业;二是就是图自己方便。

  「傻丫头,话是这样说,可自己喜欢的女人却被别人占有着,爸爸就是再大度,也会酸溜溜的。」他刮了姗姗翘翘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着,还吃人家的醋,别忘了,我是你女儿。」她朝他做了个鬼脸,悄悄地贴在爸爸的耳边,「再说,你女儿除了你,还没有被他占过。」「你说什么?」将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呀?」左姗姗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对将军的态度显示出不满,「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点没让他动?」「真的?那他就……」将军没说下去。

  姗姗羞羞地无奈地说,「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红着脸,抬起头,「你让女儿怎么样嘛。」说着一脸要哭的样子。

  轮到将军心疼地抱住了女儿,「死丫头,你就不会哄哄他,可别让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兴?」姗姗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兴又能怎么着?你们两人还能不同房呀。」「坏爸爸,谁让你同意的,大不了你养着我,我一辈子不嫁不就得了。」将军就一脸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没有那个福气,人言可畏呀。」说完一副落落寡欢。

  左姗姗就抛弃了所有的任性,小猫一样地拱在将军怀里,「好爸爸,好爸爸,女儿哪里也不去了,女儿就嫁给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说的将军开心地笑了起来,「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姗姗,看看爸爸给你的什么礼物。」姗姗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爸爸也给了她一个礼物,那个礼物就是爸爸自己,当她看到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一柱冲天时,她软软地倒在浴池里。

  「姗姗,你自己揭开被子看看。」将军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样子。姗姗不知道爸爸又耍什么花招,这些混迹于风月场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绒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联是……旧人旧物旧家伙。姗姗看过了之后,啊呀一声,「爸……你怎么也这样说?」她不满的眼神盯在父亲的脸上,「在你的眼里女儿真的是破货?」「傻丫头,爸可不是那个意思,爸是说,在这个环境里,你和爸虽然春风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续良缘。」「哼!」姗姗故作生气地,「算你解释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哈哈,姗姗……」将军津津乐道于自己的设计,「还能不让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这个坏爸爸,无赖。」姗姗也气得坐在一边,「上床也不让你挨人家的身子。」「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着抱拥着女儿,「你说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劲拐了他一下,「刚才那副对联还少了横批呢?」将军故作醒悟的样子,「奥,那就要女儿做一个爸爸看看。」「那你也来一副,就算洞房之对。」「好好,我们都写在手上。」两人从床头上拿好了笔,然后面对着面。笑吟吟地,「你先开。」姗姗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们一起开。」「好。」姗姗说完,却眨巴一下眼睛,看着将军打开了手掌:大干快上。「啊呀,你怎么这么坏,你个坏爸爸,你就那么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压上自己,左姗姗的心有一次狂跳起来。

  「你的呢?」将军看看被女儿耍了一次,扑过去掰开她的手掌看。

  「你这么坏,就不让你看。」她回身躲避着,却被将军满把抱在怀里。「好姗姗,好老婆。」他一急就什么都叫出来了。听在姗姗那里,脸红心跳着,就是那天那景况他都没叫出来。

  勉强掰开了,将军兴奋地看着女儿掌心里那鲜红的四个字:夹道欢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所有的乌云都散开了,陆子荣,就是没有伟哥,老子也胜了你。

  「小色女,让爸爸看看你是怎么夹道的?」他说着就摸向女儿的腿间。

  「不给看,不给看。」姗姗夹起两腿往后抽身,「不是嫌舔盘底吗?」左珊珊耿耿于怀。

  「好闺女……」将军再也没有什么架子,他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低三下四,腆着脸子说,「爸知道你盘里的美味佳肴。」「哼,这会知道女儿的好了吧?」姗姗听得爸爸语气里带着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将军把大手插入腿间。

  「好闺女,脱了吧。」将军心翘翘的摸着那一处鼓鼓的地方。

  姗姗扭捏了一会,脸红红的看着将军的手在她的屁股沟来回地摸着,「爸。

  看你那猴急样,让人家……还脱不脱?」娇媚的眼神让将军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将军就恋恋不舍地歪在床边,「不许你看!」娇嗔的声音犹如沾了蜜一样,给将军过电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层。左姗姗背着父亲,两脚轮换着从衣裤里抽出脚踝,在将军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儿那下蹲的姿势,忽然让将军想起一副对联,不觉吟道:闺女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左姗姗低下头,忽然脸生娇靥,纯白的内裤紧勒在腿间,中间鼓鼓地,隐现出一条细缝,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亲说出这么一句,坏爸爸,就知道调戏人家。

  我也来一句,那不就是苏氏兄妹的调情诗吗?却原来这苏轼和妹妹苏小妹自小心无拘束,才情和诗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经据典,吟诗作乐,自然比不得寻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约束。这副对联就是说苏东坡从外回来,骑马经过,见苏小妹正蹲在井边剖鱼,兄妹之间本不应该调情逗欲,可偏偏苏轼风流倜倘惯了,看见小妹那个姿态,一时忍忍不住,便脱口说道:“妹妹剖鱼,蹲下来一剖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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