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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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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朗奴(一)
  苹果离开后,秘书的位置暂时由慧琪顶上了。虽然她也还有一个月左右便要完成实习回加拿大开学了;但由於苹果离开得实在太匆忙,根本来不及聘请新人。反正她自己也不介意接替这重担,相反地还喜孜孜的整天在我的办公室跑进跑出的,十足像只快乐的小鸟。 她那像银玲般悦耳的笑声,也冲淡了我们因为苹果的离开带来的忧伤;尤其是安妮,这傻妹一直在为苹果的离开自责。

  事实上,慧琪当起秘书来也是绝对称职的。只是她既然接替了秘书的职务,便无可避免地要跟着我去开会,和亨利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她要避开亨利的追求,也就更加难上加难了。而我也因为要维护慧琪,和亨利的冲突也间接地加剧了。我知道亨利把我恨得牙痒痒的,但大庭广众,他也拿我没办法。

  李察这小子也让我失望了!苹果的离开对他来说,似乎是失败多於失恋。虽然他不敢肯定苹果和我发生过甚么,但他仍然一厢情愿的把追求失败的原因全部归咎於我的从中作梗。他甚至四处对人诉苦,说是我从中破坏。我没有怪责他胡乱散布谣言,因为在这件事上,我对他也有一份歉疚。毕竟我曾经鼓励过他追求苹果,而苹果也是因为顺遂我的意愿才尝试和他交往的。

  可能是我们的声誉实在相距得太远了,我虽然极力低调的处理,对所有传言一直不加反驳,但结果反而获得更多人的认同。同事们几乎都众口一辞的认定是李察的急色逼走了苹果,我倒成为了受害者。

  李察当然气得要死,很快便故态复萌,重投了亨利的阵营。 我猜他可能连上次我抢走情儿的事也向亨利揭破了;因为亨利不但突然把李察引进了年末发展计划的筹划小组;还把我手上的几个进行中的项目都拨给了他。但最明显的,还是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渗透出来的那股愈来愈浓的恨意。

  「光哥,你不恼的吗?刚才他们明显是联合起来打压你。」才步出会议室,慧琪已禁不住愤愤不平的说。 我苦笑起来:「算了!慧琪,不要想太多了。可能亨利真的认为我的建议不可行呢。而且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我现在乐得清闲,不是更好吗?」刚才亨利在会议上猛在挑剔我的工作,最后还把我踢出了筹划小组。 他的助手大卫和李察在旁一唱一和的推波助澜,其他同事在亨利的淫威下那敢反对,顶多只有噤若寒蝉的敢怒不敢言。

  慧琪苦恼的看着我:「光哥,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亨利才会那么针对着你?」

  我虽然心中也绝对认同她的推测,但为了安慰她,我还是违背着良心,很认真的向她澄清说:「怎会关你的事呢?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而且我也不觉得他是针对我,他是代总经理啊,难道连应该针对事而不针对人这么显浅的道理也不知道吗?」

  慧琪不相信的呶着小嘴:「光哥,你就是太好人了,明眼人都看到亨利是忌才。唉!要是王先生不是病了;由他主持大局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

  唉!其实我还不是有着一样的想法吗?大老板已经卧病在床快一个月了。

  「光哥,王先生的病不知怎样呢?」慧琪一面的关切:「我们一班同事想去探望他,但人事部那边却不批准。」大老板住的私家医院,闲杂人等可不容易进入。

  我想起她的秘密身份,当然体谅到她的苦衷了。便顺水推舟的说:「慧琪,你们想探望他吗?我去和人事部知会一声,应该可以安排的。」

  她感激的看着我:「谢谢你,光哥。」

  想不到有心的同事原来也不少,我们最后竟然要分批分开数天前往探病。我陪着慧琪一同去,她不肯随大夥儿进入病房,只是透过玻璃窗默默的看着睡在病床上的老板,还伤心的借了我的臂膀哭了起来。从她那哀戚的眼神,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出机场。亨利突然要我出差到上海,很明显是要把我调开,好对付快要实习期满离开的慧琪。我虽然明知这是诡计,但他明正言顺的派我出差,我也不能不接受。

  我知道亨利早已为这班暑期实习生安排了一个为期两日一夜的「送别交流研讨会」。名字看来很冠冕堂皇,但其实还不是李察之前提过的甚么「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还好日期定了在下个周末,我应该赶的及回来的。我还特别吩咐安妮小心在我离开后替我小心的看护着慧琪,有甚么异动马上通知我。

  距离上次来上海时已差不多一年了,那时我的秘书还是玛丽,我也还是个循规蹈矩的标准好丈夫,也未曾开始那一段段缤纷的婚外感情。我还记得,就是在那一次出差后,在回家的路上遇见苹果的……

  但是现在连她也已经离开了我。

  「嗨,阿光,这边!」声音软绵绵的好甜好腻。

  我循着柔美的声音看过去,我没有认错,果然是赵倩。她现在是我们上海分公司的行政部主管了。想不到会由她亲自来接待我。

  我笑着向着穿着改良旗袍的美女走过去:「哗!我今又走了甚么运,竟然劳动到你这大美女来接我机?」她那高佻的模特儿身材,在人群中仍然一眼便让人看出来了。

  她粉脸微红,甜甜的娇嗔着说:「阿光,没见那么久,你还是那么贫嘴!」柔情似水的眼睛不很大,但却十分明亮。

  我当然不用她替我取行李,一边走一走说:「大美女这称号可不是我给你的,是朗奴嘛。」她的脸色忽地一沉,我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朗奴出了甚么事?」

  她慢下了脚步,忧心忡忡的说:「朗奴的身体最近变得差了很多,总公司那面又猛在催促着要交出这边发展计划的成绩,他的压力很大。你来了便好了,看看可不可以为他分点忧。 」

  我们的公司在浦东陆家嘴那边,距离机场不算太远。 在车上我才知道原来总公司已经派了几个新人来上海;美其名是帮助朗奴开拓内陆市场,其实是在监视他的工作。看来又是太子爷的主意,因为大老板以前对朗奴是绝对信任的。

  「小倩,朗奴驰骋商场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安慰她。

  「嗯!」她还像放不下心,一双眼看着大桥下的滔滔的江水。

  我凝视着那张充满了古典味的清丽脸孔,不禁回想起我们认识的经过。 小倩她原本是和我们合作的公共关系公司从杭州那边调过来专门负责我们户口的客户主任。上一次上海分公司发生贪污丑闻时,她便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出色的表现令我和朗奴对她都另眼相看。事情平息后,朗奴便把她挖了过来我们的公司。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甫进入会议室便吸引住全部人的注意力;一时间,哄堂屏息静气的。她不算是绝色,但一张充满了书卷气的俏脸却非常的端庄幽雅,活脱脱的像是个从中国倩女工笔画中跳出来的古典美人。

  那是很紧张的一个月,小倩和我们几位同事经常通宵达旦的商讨对策,彻夜不眠的撰写和修改新闻发布;除了睡觉和上洗手间之外,几乎整天都在一起。因此我们熟落得很快,很快便成为了推心置腹的朋友,从那时起我们便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了。我喜欢叫她小倩,还说她一定好像「倩女幽魂」中的女鬼聂小倩一样的美丽。

  那一次我们合作无间,成绩也有目共睹。连朗奴也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双剑合壁,所向无敌云云。

  我知道小倩对我很有好感,而且还暗示过喜欢我。对着如此动人的古典美人,说我没有动心的话,相信连我自己也骗不到。但由於我已经使君有妇,而且我当时真的很循规蹈矩,也还没试过出轨和背叛过婉媚;因此我最后也始终没有踏出我的那一步。

  在离开上海前,我婉转的向她表示过我不能成为她的「宁采臣」。她背着我向着黄埔江哭了,但面对着这段未曾开始便已经终结的感情,也只能慨叹一句天意弄人,相逢恨晚了。

  小倩,不知她最终情归何处呢?我斜眼偷看着那完美的侧面,心中不由昇起一阵憧憬。

  「朗奴他这几晚都睡得不好,常常在半夜里惊醒。」她倚在窗边若无其事的说。 「他半夜……惊醒……?小倩!你和朗奴……?」我愕然的问。

  她垂下头没有看我:「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我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震惊,心头一阵难言的酸苦。小倩她……竟然和朗奴在一起了?

  「一个人在异乡是很寂寞的……,我和朗奴彼此欣赏。 」她解释着,似乎在为自己开脱,双手无意识的拨弄着又长又直的秀发,指甲上淡红的蔻丹一闪一闪的:「阿光,你不会反对我们吧?」

  我暗叹了口气,勉强的堆起笑容:「当然不会!朗奴绝对是个可以负托的好男人,你也是个好女孩……」我向她伸出手,握着那恍如无骨的柔荑:「我衷心的祝福你们。」

  「谢谢你,阿光。」她也回了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其他人都说我只是为了他的财富和地位,才会甘心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上一倍,几乎可以做爸爸的人在一起。」

  我轻拍她的玉手:「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她感激的看着我,眼里的表情却十分的复杂。

  朗奴真的老了很多,头上比起上次的见他时添了很多的银白色;还好精神看来不错。 我们不经不觉的便谈了一个下午,他说亨利最近差了两个心腹上来充当他的「副手」。这两个小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毛头,虽然起不了甚么作用,但心理上却总像被人监视似的。他谈起了当年和大老板一同打天下时的往事,再慨叹的看看最近公司混乱的情况,我们不禁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他也问起了海潮的近况,当他听到了海潮和亨利分手的消息时也大表赞同。看来他对太子爷的风评也很清楚啊。我知道他其实是很紧张海潮的,朗奴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了。而得不到这女儿的谅解,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

  我没有问他和小倩的事,他没有向我解释。……事实上也没此需要,男的未娶,女的未嫁;怎需要我这个闲人在旁边指指点点?

  晚上朗奴设宴为我接风,公司里比较稔熟的同事都来了。亨利那两个「卧底」也有出席;像那个混蛋大卫一样,他们原来都是亨利的大学同学。 他们两个虽然来了上海不久,但身边都已经黏着个颇漂亮的女人了。他们两人显然对朗奴十分顾忌,而且似乎都知道我这次匆忙赶来上海背后的原因,言谈中流露着嘲讽和挖苦的味道。

  那一顿饭很豪华丰富,但却很难下咽。我没有介意那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的肤浅的冷嘲热讽,也还可以忍受他们身边那些漂亮而没有气质的女人乱抛的媚眼;我只是不习惯小倩对朗奴嘘寒问暖的殷勤态度……

  我也注意到同桌的男人对朗奴的嫉妒眼光,尤其是那两个混蛋。毕竟小倩和他们身边的女人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晚饭后我陪着朗奴和小倩回到他们的住所。以往我到上海时都是住在朗奴家的,今次也不例外。只是,今次他的家里多了位女主人。

  我趁着小倩去了沐浴时,向朗奴打听慧琪的事。但他却十分肯定的告诉我,大老板是没可能会有私生女的!我十分奇怪地追问他为甚么会如此肯定,他左思右想之后,才向我透露出一个大秘密。

  原来大老板年青时由於玩女人玩得太过份,曾经染上了很厉害的风流病;虽然最后把病医好了,但他却因此永远丧失了生育的能力。还好当时老板娘已经为他诞下了亨利来继后香灯,否则他便要绝后了。但是那一次他因为把性病也传染了给老板娘,两人几乎因而弄到离婚,从此关系变得十分恶劣。后来更愈来愈水火不容,最后才演变成今天两人貌合神离的样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的,想不到大老板两夫妇原来有着这样的过节?

  但……,如果慧琪不是大老板的私生女,那她是谁了?

  朗奴也是一头雾水的,但他答应替我向玛丽打听。凭着他们两人的交情,玛丽一定会告诉他的。

  我们一直聊到近午夜,小倩才擦着惺忪睡眼来催促朗奴休息。我看着他们结伴走进睡房的背影,心胸中一阵怅茫。

  我怀着满腔郁闷回到客房,才刚睡下床,便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了。

  「阿光,阿光,快起来……!」是小倩,她的声音又焦急又旁徨。

  我连忙披上睡袍爬起来打开门,只见小倩满面泪痕,又惊又急的哭着说:「阿光,朗奴忽然感到胸口很辛苦……」我慌忙冲进朗奴的睡房,只见他倒在床边昏厥了,面上红通通的不醒人事;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我和小倩合力把他扶上床让他躺好,这时佣人们也被吵醒了,手忙脚乱的跑过来帮忙。小倩更是六神无主、乱作一团的只懂得哭。我看朗奴的面色,他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也可能是中风了!无论那一样都是不能等的。

  我没有迟疑,连司机也不等了,第一时间把朗奴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抢救后,医生证实了他真的是中风了。还好救治得及时,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了。但是一切都要等他苏醒过来才可以肯定;而且他将来很有可能会局部瘫痪甚至半身不遂等后遗症。

  医生在检验时,同时也发现了朗奴的心脏附近长了颗肿瘤,而且位置刚好黏着大动脉,动手术切除的危险性极高。还必须等他今次身体康复了之后,才可以考虑开刀切除。只是就算手术成功,朗奴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了。医生婉转的说,如果安心静养的话,他应该还可以有四、五年的安稳生活。

  那一晚我和小倩一直呆在医院里伴着朗奴,谁都没合过双眼。

  朗奴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终於苏醒过来。他看起来十分虚弱,但却很冷静;还坚持单独的和主诊医生谈了很久。

  之后,他把我唤了进病房。

  「小光,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我正想说话,他却摇头制止了我:「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未必可以撑得过这一关了……」

  我哽咽着说:「不会的,朗奴,吉人自有天相……」其实我很想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但……我做不到。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阶段。我这辈子活得很有意义,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除了对海潮……,和她之外。」他叹了口气:「她可好吗?」

  我忍住眼眶中涌出来的泪水,猛的在点头:「很好!她过得很好。而且她一直没有忘记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想见见她!」他抓着我的手。

  我紧握着那布满沧桑痕迹,曾经十分强壮厚实,但现在却软弱无力的手:「嗯,我替你找他。」

  「……不要告诉海潮。我不想她担心!」他闭上眼,开始吃力地喘气。

  旁边的护士马上跑上来再替他检查,外面的赵倩见状,也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病房。

  「病人太累了,现在需要好好的安心休息。你们在这里会骚扰到他的,还是先回去吧。」护士小姐又哄又劝的把我们推出了病房。

  小倩还在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这也难怪,朗奴醒来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小倩,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要是连你也累坏了,还有谁来照顾朗奴?」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安慰着她。

  她抹着眼泪,幽幽的说:「朗奴刚才和你说甚么?」

  「……」我有些迟疑。

  小倩别过面,看着车子外面的晴空:「他是不是想见见他的女儿?」

  我吸了一口气:「小倩,朗奴和海潮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无奈的点点头:「嗯,朗奴曾经告诉过我。」

  「那你也知道「那个女人」了?」我试探着问。

  「是她?」她登时混身一震,眼泪不自禁的滴了下来:「朗奴想见她?」

  「咦?光哥?怎么了,你竟然会从上海打电话回来找我的?」海潮的声音很惊讶,还带着点兴奋。 回到朗奴住所,我便摇了个长途电话回香港。虽然朗奴嘱咐过我不要通知海潮,但我却没有听他的。我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很挂念海潮的!

  「海潮……,」我一阵激动,忽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出了甚么事吧?」她感觉到那不平常的气氛,很快便联想到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一定不是只向她问候两句那么简单。

  「海潮……,」我竭力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小心的听我说……,朗奴他昨晚中风,现在进了医院。」

  「怎么了!他怎么了?」她颤抖的声音十分焦急。

  我吸了口气:「海潮,你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

  「……」她哽咽着,没有说话。

  「海潮,朗奴想见你。」

  「……对不起,光哥,我还是不来了。反正他已经没事了……」她犹疑了好一会,终於还是拒绝了。

  「海潮,」我加重了语气:「难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恼你的爸爸吗?我知你一直认为你妈妈的死是朗奴的错?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为甚么你还要那么固执?」

  「我不会原谅他的!」海潮在哭:「是他害死妈妈的!是他和那女人害死妈妈的!」

  「海潮,虽然明知你不想听,但我也不能不说了!你还要骗自己骗到甚么时候!你母亲的死与朗奴和科娜根本无关!你只是接受不了你妈妈突然病逝的事实,硬要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到他们身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差不多是在骂她了:「海潮,朗奴不但是你的爸爸,还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不要听!……你说谎,你说谎!」海潮哭着在争辩。 「要是你认为我是说谎的话便算了,就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只想你听多一遍:你爸爸今次病得很重,可能会不行了。这一次可能是你见他最后一面的唯一机会!」我沉着声音喝道:「来不来见他,你自己决定。反正将来抱憾终生的又不是我!」我用力的扔下了话筒,挂上了电话。

  待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下来后,我再摇了个长途电话给科娜。她的反应和海潮完全相反,一听到朗奴病了,连问也没有多问一句,便说明早会赶到。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小倩一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我讲完两个电话。

  「科娜?」我问道:「朗奴没有提起过她?」

  小倩带点无奈的摇摇头:「朗奴他不大喜欢提起亡妻的事,只是有一次我问到她的女儿,他才把大概的经过告诉了我。至於「那个女人」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我也知得不多。」我跟着小倩走出露台,让清凉的晚风冷却一下我被海潮的固执惹火了的烦躁心情。小倩转身挨在栏杆上,曼妙的身段在夜色中份外显得幽雅。我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眼睛,开始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也知道朗奴其实是我干第一份工时的上司。我们的年龄虽然相差了十多年,但却相逢恨晚,很快便成为了忘年的莫逆之交;之后我还跟着他转过几份工。在工作上我们是好同事,而私底下我们也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我把朗奴的往事慢慢的告诉了小倩,才发觉她其实也不是太了解朗奴的。

  「起初朗奴和他太太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海潮对自己的爸爸更十分崇拜,他们一家简直是幸福家庭的典型。但到了大概是七、八年前,朗奴刚刚由旧公司跳槽到了现在的公司,而我那时由於在旧公司的发展得不错,所以没有即时跟他走,和朗奴一家的接触也比较少了。不过由於我仍然不时上他家玩,所以对他的家事也还略知一二。」

  小倩静静的靠到我身边,用心的倾耳细听。

  「海潮的妈妈得了重病,要长期卧床休养。 科娜是她的远房亲戚,刚巧在那时回流到香港定居。她在海潮的妈妈临终前,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朗奴他们一家人。我记得那时海潮好像也蛮喜欢她的。」

  「那她不是和朗奴朝夕相对了吗?为甚么你还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有暧昧行为呢?」小倩好奇的追问。

  我望着她清丽的脸庞,感慨的说:「那是我的感觉!朗奴太太发病那段时间,他很苦恼,我几乎隔晚便陪他喝酒。但要是他当时已经和科娜有染的话,他那用找我相陪呢?而且我们共事多年,他的朋友我几乎全都认识;我敢肯定之前我没有见过科娜!」

  小倩皱着眉不解的说:「那朗奴的女儿为甚么又会认定科娜是害死她妈妈的原凶呢?」

  「这一点我也不很明白。海潮的母亲在约一年后终於不治,而在好过身后朗奴才开始和科娜走在一起的。我知道海潮心里对这个将会取代她妈妈的地位的女人始终有些芥蒂;但人心肉做,科娜尽心歇力照顾她妈妈的事她是很清楚的。因此她也没有反对父亲和科娜的事。」我摇着头说:「海潮当时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却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她突然哭着告诉我,要离开香港一个人到英国读书时,我也吓了一跳。」

  「那一晚她忽然跑到我家里,不由分说的便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回忆起那一晚的情况:「她说永远也不会原谅朗奴和科娜,因为是他们害死她母亲的!她又不准我通知朗奴,躲在我怀里哭了一整晚,哭累了也不肯放开手,让我抱着她睡到第二朝。」

  小倩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小声的说:「你们……?」

  「对我来说她只个小妹妹,你别想歪了。」我摇摇手笑着说:「第二天她便离开了。朗奴事后才知道,还骂了我一顿。 」我苦笑起来:「后来他曾经尝试亲自飞到英国找海潮解释,可惜……,海潮还是没有原谅他。」

  「回来之后朗奴明显的落寞了许多,他和科娜分开了!」我叹了口气:「很奇怪,虽然他们以后再没有在一起了,但我始终觉得他们仍然是深爱着对方的!之后朗奴寄情工作,感情生活却是空白一片。男女之情固然没有,连和海潮

  之间的父女亲情也像无法挽回了。」

  小倩若有所思的没有插嘴,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远处的璀璨的灯光。

  「海潮回来的前一年,朗奴便主动的要求调到上海来开拓内地市场。我当时对他的决定十分诧异,因为那时正是香港地产市道的高峰期,他没理由会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而离开的。后来海潮回来后马上加入了我们公司,我才猜到这是朗奴为海潮安排的;而他自己则宁愿选择离开。 ……他其实还是很紧张自己这唯一的女儿的。」

  「那科娜呢?她过得怎么了?」小倩的眼有点红了。

  「她和朗奴分开后,在我们公司附近开了间日本菜馆。 追求她的男人其实不算少,但她却一直维持着独身的生活;……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着朗奴回心转意。」

  一阵凉风吹过,小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我连忙脱下了外衣,轻轻的替她罩在身上。又伴着她走回客厅内,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黯然的说:「朗奴也没有忘记科娜,他一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但小倩,你们不是……?」我一愕。

  她转头看着我:「我和朗奴根本没有在一起,他待我只不过像女儿一样罢了。」清澈如水的美目逼视着我。

  「甚么?」我难以置信的说。 「你走后,我身边实在太多蜜蜂苍蝇了,烦得我要死。朗奴为了让我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便叫我搬进来和他一起住。於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女人,我乐得清静,也就不予澄清了。」当然了,朗奴是这边分公司的老总,谁敢动他的女人!

  她的粉脸绯红,轻咬着下唇说:「我虽然住在这里,但我有自己的房间。 这几晚因为朗奴身体不好,我才把床搬进他房间里,好方便照顾他。」

  我又惊又喜的说:「那你们没有……?」

  「当然没有了!」好脸红红的跺着脚娇嗔说:「朗奴是个真正的君子,而且我看得出他真的仍然记挂着某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说的科娜了。」

  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柔声说:「幸好有你照顾着朗奴。小倩,真是难为了你。」

  「阿光,」她忽然抓着我的手,美目直瞧到我的心坎里,让我不能自禁的胡思乱想起来。

  「甚……,甚么了?」真该死!我的心忽然卜卜的剧跳起来,小弟弟更开始不竹安份了。小倩完全察觉不出我的异样,还慢慢的靠过来。中人欲醉的体香扑鼻而至,裹在罩衫内的挺拔双峰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

  「我们不若趁这个机会,设法让朗奴和女儿和解,也让他和科娜复合。好不好?」

  「你说怎么了?」她一直挨过来,我却愈移愈后;她一个失平衡的便按在我身上;还刚刚按在我最尴尬的部位上。

  「你……?」她一愕,马上红着脸的缩开手。

  我惭愧地垂着头向她道歉:「对不起,小倩。」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朗奴正卧在医院,我却在想三想四的!」

  她羞恼的瞟了我一眼:「人家没怪你!」她小声的说:「只是……,还是待解决了朗奴的事才说吧!」

  「嗯,当然!」我附和着点头:「你有甚么计策?」

  她慢慢的再坐过来,我们讨论着,希望可以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们一直研究到深夜,始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小倩不知不觉的枕着我的肩膊睡着了;也难怪她,她从昨晚起便没有休息过,担心了一整天,实在累透了。我便侧侧身的让她挨得舒适一点,看着她那素净无瑕的俏脸,白玉般的雪肤由粉颈一直延续,钻进鹅黄色的睡衣领子内。饱满的双峰微微地起伏,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线条优美的丰臀。修长的美腿交叠着,香嫩的素足静静的搁在沙发的另一端。粉嫩的小手枕在俏脸下,睡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着那乌亮的秀发,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情欲的念头。 我轻举双手,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很倦了。

  到我再张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还睡在沙发上,……一定是刚才顾着「欣赏」小倩海棠春睡的美态,自己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倩还没有醒来,她蜷在我怀中睡得很熟。只是姿势已经由枕在我膝上移到搂着我的颈项了。一头如云的秀发盖在我的胸口上,散发清雅的幽香。素净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睡得十分安稳,……还在流着口水。

  美女的口涎是不是也是香的呢?

  搁在我的肚皮上那柔软的胸脯,正在一张一驰的缓慢地起伏着,好温暖、好舒服。再下面的便是平坦的小腹和……那引人入胜的神秘花园。 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幻想旅程挺立了起来,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

  「嗯……」她在睡梦中唤了一声,又再沉沉的睡去。

  我完全压制不住探索这美丽胴体的卑鄙念头,逐少逐少的把身体向下移动,慢慢的我感到她的面贴到了我的下巴,沉甸甸的美乳也贴到我在的胸口上了。胀硬的肉棒便卡在那贲起的花丘中间,隔着衣服,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裂缝散发出来的热力。

  肉棒愈胀愈硬了,不再甘心被压平在目的地下面;它开始努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同样地,相隔着几层布料的小妹妹,也像感应到欲望的呼唤,渐渐的滚烫起来,还开始轻轻的蠕动着来响应。

  酣睡中的小倩粉脸绯红着,连气息也慢慢的急促起来,从樱唇中吐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喘。眼皮下的眼珠子在急速的转动着,她一定是在做着绮梦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压迫愈大、反抗也愈大:硬挺挺的肉棒不受控的猛烈擢动;终於一下子的冲破了压迫,由水平的位置转成直角,抵住了小倩合拢的腿缝!

  小倩的娇躯跳了一跳,我那一下顶得太大力了。她揉着眼,要醒来了。

  我心一急,唯有装睡了。

  我刚闭上了眼,便感到她压在我身上的胴体突然一震,然后马上急速的撑了起来。温热胀满的花阜在我胀硬的肉棒上拖曳而过,小倩忽然发出了惊叫,之后……便沉寂了。但是她没有离开,仍然坐在我的旁边。

  我偷偷的张开了一线眼,刚好见到小倩的脸正在凑上来,吓得我连忙再合拢眼睛,又调整自己的呼吸,……继续装睡。

  「阿光……,阿光。」她试探的唤了两声,确定了我真的没醒后,便坐直了身子,接着又是一阵静寂。她一定是像我刚才看她一样,在看我的睡姿了。我心中好笑,故意的转过身,让那一柱擎天的部位直挺挺的指着天花板。

  贴着我的娇躯在轻轻的抖颤。我再次张眼偷看,只见她满面通红的盯着我的下身,紧按着嘴巴的双手慢慢的放开,抓着小拳头,旁徨不知所措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吸了口气,下定决心慢慢的向着我那撑起的帐篷凑过去。

  「铃……铃……」

  裤袋中的手提电话偏偏在这不合时宜的一刻忽然响了起来。小倩马上缩手,飞也似的跳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我也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爬起来掏出了手提电话。

  「喂?」

  「光哥,是我。」是海潮!

  「我上午回公司交代一下,乘下午的飞机上来。」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昨晚一定没睡好了:「光哥,我只是看看他便会走的了,请你不要告诉他。」

  「先上来再说吧!」我按着话筒,向小倩打了个「OK」的手势,用唇形告诉她:「是海潮。」她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到了上海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我对海潮说。 「阿光!」小倩看着我袋好了手提电话,忽然皱着眉的瞪着我。

  「嗯?」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刚才是在装睡的?」她含羞恼恨的看着我。

  「甚么装睡?」我揉揉眼睛。这个时候最佳的辩护便是: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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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朗奴(二)
  科娜在接近中午时便赶到了。我把她接到医院时,朗奴刚刚醒了,小倩正陪在他身边。

  任何人只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对望的眼神,都会马上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由科娜打开病房门的一刹那,到他们终於十指紧扣的几十秒,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他们之间最汹涌澎湃的爱。

  「科娜┅┅我对不起奶。」朗奴哽咽着。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科娜握着他的手,柔情地说。

  我识趣的拖着感动得泪如泉涌的小倩退出了病房,让朗奴和科娜静静的追回这些年来的遗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在傍晚时海潮也到了。她看来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连眼也没合过。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动了公司的专车来接她∶「光哥,不用那麽大阵仗,竟然动用这辆车子吧!」这辆设备豪华的车子,设有全球定位卫星导航仪和行动会议室,方便公司的高层要员在内地穿州过省时也可以照样开会。

  「其他车子都没空嘛!反正坐什麽车子也没关系?先上车吧!我们得尽快赶到医院去。」我没有解释使用这车子的理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在由机场到医院的整段路上,海潮连半句询问朗奴病情的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十分担忧的。

  上车後我马上关上了後座和司机位中间的玻璃间格,又接通了行动会议系统的装置。在扬声器中随即传出小倩的声音∶「科娜,阿光说奶的女儿反对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吗?」

  「┅┅那女人怎会在这里的?」海潮骇然的瞪着我。

  「科娜和奶一样很关心朗奴,她比奶早来了半天!」我凝望着一脸惊愕的海潮∶「她们现在和我的朋友赵小姐在医院里,赵小姐会引导他们讲出当年朗奴和奶妈妈离异的真相。我保证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奶正在听的。」

  「我不要听!」海潮几乎是直觉的拒绝了,还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

  我冷冷的喝道∶「奶是不肯原谅朗奴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了手,抬起美目冷笑着说∶「事实?你以为你知道事实吗?好!

  就让你也听听他们如何害死我妈妈也好!」

  透过扬声器,朗奴的声音很憔悴∶「小倩,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洛uo真的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妈妈┅┅」他咳了两声,像很辛苦似的。海潮听到父亲的声音,娇躯抖了一抖。她已经几年没有听过这把声音了。

  「是真的吗?」小倩在追问。这是我们拟好的计策,由她在医院里哄朗奴和科娜说出真相,我则稳住海潮,让她好好的听完整个故事。

  科娜的声音有些黯然∶「虽然海潮妈妈是病死的,但总不能说完全与我们无关。」这一边,海潮却在鄙夷地冷笑着。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根本与奶无关。」朗奴说。

  「朗奴,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为我而死!」科娜叹了一口气∶「小倩,奶知道吗?我其实是海潮的亲阿姨,是她妈妈的亲妹。」

  「什麽?奶┅┅奶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单小倩大吃一惊,连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着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语,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吗?」的嘲弄神态。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只不过我一直在外国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约两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说∶「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我们的双亲很早便去世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而且她为了照顾我,一直过得很苦。」科娜叹了口气∶「朗奴本来是我的男友,但当年我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姐姐认识时,姐姐却对他一见锺情。她疯狂的爱上了朗奴,不但强迫我退出,还用身体引诱朗奴,和他发生了关系。」

  「说谎!」海潮眼眶红了,又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我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疑起来,伸出去的小手却还不肯缩回去。

  扬声器内传来朗奴懊悔的叹气∶「只怪我当年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事後我很後悔,还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说∶「但当时姐姐肚里已经怀了海潮┅┅为了责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结婚。我伤心欲绝,为免触景伤情,在他们婚後便移居到外国去。而且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其实我太太对当年的事也耿耿於怀,没有向任何人再提起过,再加上她娘家根本没什麽人了,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个阿姨。」

  「唉!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打算再也不会回来的了┅┅」科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直至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娇躯剧震,抿着嘴巴,惊疑的望着我。

  「她向我忏悔说∶这些年来,朗奴虽然对她很好,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实并不爱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了朗奴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而且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染上了绝症,只有两年的命。她相信那是报应。」

  「她说要把朗奴还给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顾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不择手段,横刀夺爱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隐瞒我们从前的关系,扮作从未相识,只当我是一直侨居外地,刚好在那时回香港定居。」

  「你们┅┅答应了她?」小倩十分震惊的问。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了。於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了她们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了姐姐的职责,照顾他们父女俩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欢我这个亲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许下,她对我和朗奴的关系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我们还以为可以安然的过渡,在姐姐离开後顺理成章的成洛uo的新妈妈。」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刚去世,海潮便发现了我和朗奴以前曾经是恋人的往事。她马上咬定了我和朗奴趁着姐姐病危时旧情复燃,才令她的妈妈病情加剧、郁郁而终。她恨死了我们┅┅」

  朗奴长叹了口气∶「她完全不肯听我们的解释┅┅她的性格和她妈妈一样,一旦认定是对的便会不顾一切的进行,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科娜又坚持不肯把真相告诉海潮!」

  海潮眼眶中滚着泪珠,矛盾的看着我。她动摇了!

  「为了履行对姐姐的诺言,我不能这样做!」科娜凄苦的说。

  「我宁愿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坏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妈妈」的形像。」科娜的声音充满了疲倦∶「我们选择了再次分开。上一次是为了姐姐,这一次是为了海潮┅┅也许这便是命运了。」

  「科娜,委屈奶了!为了海潮,我竟然让奶孤伶伶的挨了这麽多年。」

  「算了,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怎能让海潮知道是她妈妈一手把我们拆散,然後再安排我们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终於忍不住了,她浑身颤抖的看着我,眼泪不受控的汹涌而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奶自己决定吧!朗奴和科娜根本不知道奶会来,他们对我和赵小姐的计划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们打算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瞒骗,否则没有理由要说谎的。

  而且┅┅朗奴的为人奶应该比我更清楚,奶抚心自问一下,他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尽量客观地说∶「我只知道这几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开了。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为朗奴病发垂危,相信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的了。」

  「其实只要他们稍洛u  p 一丁点儿,都绝对不须要受这些苦!他们大可明正言顺的再婚,除了奶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但为什麽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条苦路。原因我看只有一个┅┅那就是奶!」

  我抓着海潮颤栗的双肩,牢牢的迫视着那失去了坚持的软弱目光∶「海潮,我绝对相信朗奴和科娜没有骗奶,奶相信我吗┅┅?」

  海潮娇躯剧震,眼泪夺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我温柔的拥着她,让她尽情地痛哭∶「不要紧的,他们都没有怪奶。」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朗奴!你怎麽┅┅?小心!」扬声器中忽然传出小倩的惊叫声,然後是重物的撞击声,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无人色的看着我。

  「不要看着我!」我也吓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事!」

  我们马上吩咐司机飞车赶到医院,海潮拉着我横冲直撞的穿过挤逼的过道,冲进了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们不顾一切的大喊着。

  ┅┅只见科娜正坐在床边,正在悠闲的削着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

  小倩却坐在窗边,正在懊恼的抓着个破烂了的行动电话。我和海潮突然的冲进来,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小倩骇然的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海潮,胀红了脸讷讷的说∶「阿光,电话不小心被朗奴扫跌到地上了┅┅」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忍不住纵横老泪,挣扎着要爬起来。海潮不再迟疑,飞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看着他们父女重逢那阵真情流露的喜悦,相信没有人可以忍得住涌出的眼泪。

  他们没有道歉,甚至没有多说话,亲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释的。海潮把满脸错愕的科娜也拥在一起齐声痛哭,她已经接受这个新妈妈了。

  我和小倩没有留下来,病房中那浓浓的亲情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两个外人了。

  「真好!朗奴他们终於一家团聚了。」小倩随手把手袋丢在一旁,娇慵不堪的倒在沙发上。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心里仍然十分激动。能够让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小倩伸着懒腰的转了个身,俯伏在沙发上。玉背上起伏的美丽线条马上吸引住我的注视,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长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衬下,更显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那无礼的目光,晶莹的美目专注地望着露台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释重负似的透了一口气∶「阿光,朗奴现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顾,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登时吓了一跳,脑筋从绮思遐想中「轰」的一声跳回现实,愕然的望着她。

  「小倩,奶说什麽┅┅?」

  她抬眼看着我,笑容苦涩得让我有点心痛∶「我是说朗奴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也许这也是我应该抽身离去的时候了。」

  我骇然的道∶「小倩,奶打算怎样?」

  她支起身来倚在沙发上,小手不经意地抚扫着弄乱了的秀发∶「我想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冲口而出,自从知道她和朗奴没有亲密关系之後,我一直不能竭止对她的爱念。

  「阿光,」她抖了一下,声音微颤的说∶「你刚才说什麽?」

  「我┅┅」我语塞了!我那有资格挽留她?「我┅┅只是想奶考虑清楚,这儿的发展始终比较好!」我胡乱拼凑了个藉口。

  她刚亮起来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别过脸沮丧的叹道∶「这儿已经再没有什麽东西值得我留恋了┅┅」幽怨的眼神里已开始泛起泪光∶「再说,也没有人会想我留下来。」

  「┅┅」我几乎忍不住想马上拥着她细细的呵护,想大声的要求她留下来。

  但┅┅我凭什麽?我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忍着泪恼恨的望着我,我心中有愧,只有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今晚夕阳好像下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呆坐着僵持着的当儿,窗外已经陷入了夜色之中,变得黑压压的。露台上的灯「澄」的一声自动的亮了起来。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来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小倩!」我失声的叫起来。她怨怼的瞪着我,揪着小嘴骂了句∶「胆小鬼!」便要爬起来跑回房间。

  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却猛的想甩开我的手。推拉之间,我们撞成作一团,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发上。小倩惊叫着被我压在下面,我盯着她只有数寸之遥的动人花容,眼前的尽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泪痕,心中大为感动,情不自禁的便向着那我见犹怜的樱唇吻了下去。

  小倩「嘤」的一声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便搂着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久旷的小香舌带着最诱惑的香涎,灌注在我这个不解温柔的莽汉口中。就像乾柴遇上了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炽烈熔岩一样,终於在坚硬的地表上寻觅到了一丝的烈缝,登时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发起来。

  「小倩,不要走!」我不顾一切的说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着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额头上擢了一下,火热的樱唇凑到的耳边小声的说∶「终於也要说出来了吗?人家就等你这一句┅┅」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我揉着眼的伸了个懒腰,小倩仍然 伏在我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着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这样深情的爱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昨天我们终於冲破了重重的顾忌和障碍,把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了。小倩当然不可能还是处女,她说在大学时把第一次给了初恋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芽梦一样,她的初恋最後也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之後她虽然也断断续续的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却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麽了?後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我讪笑。

  我点了点头∶「小倩,我对不起奶!我┅┅」

  她伸出小手按着我的嘴,轻摇着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着我的腰身,把头埋进我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麽。」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着我∶「我会留下来的,这里有着我一切美好的回忆──事业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闪着泪光。「┅┅也有爱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朗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也圆了我另一个遗憾。从明天起,我会开始我的新生,追寻我生命的缺少了的另一半!我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你┅┅」她笑着瞟了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暂代他的位置来疼疼人家。」

  我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

  「怎麽了?」她见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我一拳,笑骂着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马上和你来个一刀两断啊!」

  我一手执着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我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

  「小倩,能和奶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奶许诺什麽,但请奶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奶的。」我凝视着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着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火热的胴体随即贴了上来。

  我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刹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还因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了一抹香艳的粉红色。

  我轻轻托着那大小刚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乳蒂。小倩娇喘着仰首把高耸的胸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後,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手沿着盈握的细腰下滑,覆盖上那仍遗留着我们昨晚云雨残迹的美丽花丘。

  那些被秽迹浆成了一丛一丛的柔丝,已经开始被重新涌出来的蜜液软化了。

  顽皮的小弟弟也睡饱了,正好在乌亮的柔丝下面探出头来,硬硬的顶在小倩的肚脐眼上。

  我把手掌轻轻的插进了小屁股的下面,在愈来愈热、愈来愈湿的花丘上按压起来。最长的中指屈曲着,迅速的攻占了紧迫的隧道,食指则在小穴口绕了个圈,沾满了稠浓的花蜜,匍匐着沿着臀缝向着後而的菊花孔进发。

  「不要!┅┅那里脏死了!」小倩咬着下唇小声的抗议,前後两个小穴都失陷了。

  我才没理她,继续在那最羞人的两个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的翻着白眼。下巴无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齿不清的嚷着∶「不要┅┅停!┅┅哎!」娇躯蓦地剧震起来,在我大腿上 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

  她回过了神,又羞又恼的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撒着娇嗔道∶「你真坏!竟然连人家的後面也不放过,弄的人家痛死了┅┅」她一面说还一面打,当然打的力度根本完全谈不上是痛了,倒像在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对!我来道歉!」我笑着说。

  她媚眼如丝的笑起来∶「好┅┅看你怎麽道歉?」

  我没说话,只是含着笑轻轻抬起她的屁股,凑到那  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着下唇啐道∶「你┅┅你怎麽了?又说道歉的?」

  我板起了脸孔,正色地说∶「我现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贵国首都正式献上道歉文书吗?」龙头陷进了花唇中间的溪谷,在小穴开口处停止了脚步。「现在我正在等待高贵的女王接纳的这份真心诚意的奉献啊!」

  她「扑嗤」的笑起来∶「你少臭美了,谁希罕你的奉献了?」

  「是吗?」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头头突破了那软润的城门,马上被饥渴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了。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说了,快点吧!」

  「奶不是不希罕吗?」我坚守着只在小穴开口处浅浅的抽动,始终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满头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耸动想把我吞噬多一点,但都被我技巧的避开了。

  「不要玩了!快┅┅」她快哭起来了。

  「还要道歉吗?」我步步的进迫。她拚命的摇着头,垂肩的发丝飞舞着,溅起了淋漓的汗珠∶「快┅┅」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快把樱唇也咬出血了∶「你┅┅欺负我┅┅」

  我不敢再玩,双手抓紧她的腰眼猛力的压下,配合着肉棒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虚完全填满。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没了。

  胀硬的大肉棒被强力的挤压着,像钻进了坚硬的岩层中一样,还引发了一连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时搓揉着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刚睡醒,精力还算充沛,否则可能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强烈,小倩几乎昏厥了。我慢慢的将她放下,只维持着极缓慢的速度,在她那紧凑的花穴内温柔的抚慰着。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苏醒过来,娇喘着搂紧的索吻∶「刚才我几乎以洛u 灾v 已经死了┅┅原来性爱的感觉可以是这样美妙的!」刚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我忍不住她粗暴的痛吻着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了腰间的冲刺,把她的娇躯撞得一抛一抛的∶「批准我带奶再多尝一次快乐的要死的感觉,好吗?」她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早已投降了,全无招架之力的高声喘叫着,哪里还会回答我的请求。

  大肉棒虎虎生风的在曼妙的女体上疯狂的鞭挞,每一下猛撞都让她又爽又痛的惨叫起来。纤柔的胴体一直往上退,连双肩都退到床外了。我乾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从上而下像打椿机似的猛烈轰炸。小倩疯狂的嘶叫着,曲摺着的胴体一之又一次的痉挛起来,高挺着的秘穴失控的涌出大量的炽热蜜浆,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着她一起爆发,大肉棒一阵跳动,在她的火山口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热情。小倩被我火烫的精华再次烫醒,和我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呼啸。

  我们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交缠着,用最激情的方法开始了新的一天。

  太阳再次出来了。

  正在我和小倩温馨地吃着早点的时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长途电话。

  「喂!光哥,不得了!亨利把实习生的欢送会提前到今天了。」安妮气急败坏的说。

  「什麽!不是在下星期的吗?」我大惊失色∶「安妮,奶设法替我拉着慧琪,千万不要让她去!」

  安妮焦急地说∶「没办法啊!她被其他实习生缠得死死的,根本没法脱身。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安妮,奶知道欢送会在哪里举行吗?我会想办法诳u^来。」

  「她们说在大屿山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後便要出发的了。」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除非可以赶得上最早的班机,否则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问题是,我可以找到机票吗?这样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机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顾着慧琪!记着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们给奶的东西。我会尽办法诳u^来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小倩看到我紧张的模样,也猜到事态如何严重了。我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想了想,接着摇了几个电话。最後她终於松了一口气,向着我狡黠的笑着说∶「我有个学长是在航空公司办事的,他说有办法替我弄张机票。我们现在马上赶到机场去吧!」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又赏了她一个热吻∶「小倩,我提早诳u^香港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了,尤其是公司那两个卧底,是不是?」

  「真聪明!」

  我在往机场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海潮,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当然,她对於我要她保守秘密的要求有点诧异,但终於亦答应了替我守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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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豪门恩怨(一)
  当我步出赤腊角机场的时候,天上已经全黑了。虽然时间才约是下午五点左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机延误了差不多一句钟才降落,还使白天变成了黑夜。

  其实幸亏小倩神通广大的替我弄到这班机的机票,否则我可真的要等到了半夜才可以赶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机前最后一刻才发现机位被取消了的大叔,在登机坪前气急败坏的和航空公司的职员吵闹理论的混乱情况,心中其实也有多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谓的方法原来是这样的!但是救人要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替人家婉惜!

  唉!其实我已经担心得快要死了!……除了今天早上那次长途电话之外,安妮便再没有联络我了,她的手提电话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妙了!算起来现在距离她们下班后到达渡假屋的时间,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还赶得及吗?

  而且这种雷电交加、横风横雨的天气,活脱脱的就是粤语残片中那些无良阔少摧残无知表妹的典型陪衬场景。那个娇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镜头,一直挥之不去的在我的脑中盘旋着。

  我横冲直撞的冲出机场。还好因为婉媚不会驾车,出差前我把车子停泊了在机场的停车场。我可以马上驾车赶到「贝澳」:也就是安妮告诉我她们今次宿营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后悔从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从未租用过公司的渡假屋;所以根本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虽然印象中「贝澳」只是个小地方,我学生时代也来过露营的,应该不会太难找罢!怎知到了「贝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太乐观了。十多年没来,这里已经面目全非了!从前偏僻的小渔村,现在却已经密密麻麻的建满了一幢幢的西班牙式别墅。少说也有百多幢。我根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还要遇着这种鬼天气!

  正在烦恼间,忽然瞥见村口有间小杂货铺。 铺头门外的广告牌上好像有个订货的电话号码!我人急智生,连忙掏出手提电话,拨了那招牌上的号码:「喂!这里是XX公司的渡假屋,请你替我们送些东西来…」我一口气订了一大堆汽水啤酒和烧烤食物,还千叮万嘱的要老板马上送货。

  今又虽然是周末,但碰着这种滂沱大雨,游客可是廖廖可数啊;这突如其来的订单怎样说也算是大生意了罢!那老板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才不到五分钟,便披着雨衣推着一大堆货物出门了。

  我暗中跟着他,经过几条小巷,只见他在其中一间簇新的别墅门前停下来按门铃,我连忙躲在一旁偷偷监视。

  仁慈的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祷告,开门的是…,

  大卫!BINGO !

  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听他们争辩是不是送错了地址,连忙冒着雨绕着别墅跑了一个圈;一路留意着有没有安妮留下来的线索。终於在别墅的后巷,找到些簇新的洗洁精、沐浴露和毛巾等杂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因为在下着大雨,渡假屋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在二楼有一个窗口打开了,还有条大毛巾绑在窗框上垂了下来!……是那里了!

  隔壁的几幢别墅都正在装修,可能因为下大雨的关系罢,全部都没有人开工。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别墅的花园中找到了一条长梯,连忙静静的爬到那趟开的窗户旁边往内窥看。

  「安妮…,」我小声的叫唤。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几乎是哭着的扑出来,隔着装在窗框上的栏栅紧抓着我的手,惊喜交杂的欢呼:「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你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尝试着摇动那些防盗「窗花」。糟了!这些铁造的栏栅十分坚固,而且都用镙栓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开啊!

  「这些铁栏很牢固的,我试了许多次也弄不开!」安妮哭着说。

  我想起了那些装修中的别墅,那里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工具啊!「安妮,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跑回隔壁的别墅,在工具箱里找到个充电式的镙栓机,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盗栏栅拆掉了。我不担心会惊动到其他人,滂沱的大雨把一切声音都掩盖了。

  我才跳进屋里,安妮马上便扑进我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我们上了米雪的当,原来她也是他们一夥的,还骗我们喝下了她带来的矿泉水。…幸好我机警,及时拖着慧琪躲进厕所来,否则…」她的衣服都淋湿了,神情还有些迷糊,娇躯火烫烫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经昏厥了。

  安妮哭着说:「刚才慧琪药力发作,嚷着想开门冲出去,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她吃力的喘着气:「我一直靠着淋冷水来保持清醒,可是却仍然愈来愈热,快要支持不住了。……光哥,你快救我们出去。」她缠得我紧紧的,湿衣下面的胀硬乳房不断的在我胸前厮磨着。

  我见她双腮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情,一定催情药的药力发作了。只有一边摇晃着她的双肩,一边扭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安妮,不要这样!你先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

  幸好她还有一丝清醒,马上松开我乖乖的用冷水洗面。我则趁着她洗面的时候,附耳在用被扫帚顶得十分牢固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见尽是男女交欢的淫声荡叫,单是幻想着外面放浪形骸的乱交情况,也教人血脉沸腾了。

  我隐约认出了亨利的声音:「喂!大卫,又说那药很厉害的,她们在厕所里躲了大半个钟头了,还是不肯出来啊!」

  跟着的是大卫那讨厌的小子:「放心啊!这药万试万灵,连纯情处女吃了也会变成放荡淫娃!我担保不到五分钟她们便会自动打开房门,跑出来求你上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淫笑:「你们记着!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这霸王鸡要留给我,我今天不插爆她的小穴,我的名字就倒转来写!」大卫也淫邪的狂笑着。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和你争!虽然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合作,哄她们喝下那加了料的矿泉水,我们合起来也打不过安妮那小妞。」是李察……,他也有份!连米雪也被他收买了。

  此外断断续续的还好像有其他一两把陌生的男声。

  看来他们对大卫的催情药很有把握,暂时应该不会冲进来。我连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着长梯爬到地上,冒着大雨,三步拚作两步的跑回泊在村口的车子上。

  当我们湿淋淋的回到车上时,那杂货店的老板才狼狈的推着那一大堆货物回来,一边当然是在高声的咒骂了,说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不但累他淋着雨白跑了一趟,还要被人臭骂了一顿。 我心念一动,便叫安妮照办煮碗的再订一次货。那老板起初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说得七情上面的,连亨利的名字也告诉了他;最后他才答应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像他发觉被人再耍了一次时会恼成甚么样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们头上;那时有他把亨利他们缠着,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安妮和慧琪逃走了。

  我们决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没有停止。在车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乾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着凉,一面猛在哄她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甚么的药看来真的很厉害!安妮的脸愈来愈红,该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诉我们饯别实习生的宿营提早了一个星期。我吓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电话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胁说要么便所有人都要去,要么便把宿营取消;还威胁在所有人的报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恶评。 我和慧琪拗不过其他人,只有随同大队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进湿衣内揩抹着,一面抚着胸脯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我们已经很小心的了,一直坚持着不肯吃喝。只是后来实在太口渴了,才喝了瓶米雪说是她自己带去的矿泉水;怎知还是中计了。慧琪很快便开始全身发软的昏昏欲睡。我察觉到不妥,便趁着他们一时不察时突然发难;打倒了他们几个人,硬拖着慧琪跑了厕所。又用扫帚柄把门顶着,他们撞了几次门都撞不开。 」她脸红红的满额汗水,紧抓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掌心里去了。

  「…我们躲在厕所内苦苦的撑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见撞不开门,竟然故意的在厕所门外干起来,还特地高声的叫着。那些鬼叫般的声音弄得我们心痒痒的,慧琪药力首先发作,嚷着要打开门走出去加入。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而我自己则不停的用冷水洗面,希望可以撑到你来拯救我们。要是你还不来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开门冲出去的…」她说着说着,身子却愈贴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没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实我看见她穿与不穿也没分别的湿衣下面的动人胴体,和那春情激荡的诱人模样,也早已经冲动起来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药,不发泄掉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太好啊。还好慧琪昏得一塌糊涂的;我和安妮解决完她可能还没有醒呢!

  下车时,安妮几乎已经连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热得像火烧一样。幸好下着大雨,街上没甚么人。否则真的不知怎样解释为甚么我一个大男人,会扶着两个淋得里里外外完全湿透,还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们两个扶进屋里。 慧琪仍旧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内所有乾毛巾都找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她身上堆;又从衣橱中把张棉被扯了出来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原本应该好好的替她脱去湿衣服,再换上乾的;但时间上却不许可……,因为安妮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与那催情药对抗着,凭着意志撑了这么久,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回到家中,马上像只春情勃发的雌猫似的,娇声呻吟着扑上来。发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湿衣,把我从慧琪身边扯开,拉在床垫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给我……!」她全身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明亮的美目变得血红,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 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发狂地尖叫着,忙乱的扯开我的衬衫、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长裤……

  「轰隆」一下雷声,掩盖了安妮的满足号叫。一直压抑着的激情,终於在身体被我贯通的一刹那得到了宣泄。我连她的内裤也没脱,忙乱中只是扯开了小布片的下摆,便急不发待的把胀硬的火棒冲进去了。

  安妮猛的咽了口气,拚命的仰起头、挺着腰,把我的大肉棒齐根的吞噬了。像火炉般炽热的秘道马上展开了连串像七级大地震般剧烈的痉挛,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覆天盖地的涌至,把她一下子淹没了。

  半昏厥的娇躯仍然本能地配合着我猛力的抽插耸动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不让我们紧贴着的下身稍稍分开。 两腿大大的分开,贲起的花阜像活火山似的不断爆发,冒着烟的火烫花蜜,像溶岩似的从火山口唧出来;狭窄的肉壁像肿了起来似的,比平时更加紧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淫液分泌做滋润,一定会擦出血来。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被滚烫岩浆泡浸得比正常更巨大、更坚硬的火棒,配合着安妮疯狂的喘叫声,在那紧窄的岩浆隧道内狂飙猛插。每一下都全力的捣在深邃秘道的最深处,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美女也撞得凄厉而欢愉的号叫起来。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 我们同时发出了兽性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沈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刹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蜷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的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吃的药剂量一定很重,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又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晰的玉背呈现出极之优美的弧线,胸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 腰肢很纤细,还有那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屁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裤根本没有甚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裤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淫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份特殊,我一定会忍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边,轻易的进占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地一震,显然是被我的骚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御不但不会对我的偷袭做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扯下,移船就磡的把胀硬的大火棒凑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丘上。安妮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灼热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大瞻,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碰到浅溪顶端的小肉粒时,还用力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地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液,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 前面的大肉棒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瓣中间,顶在饥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眯起了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是这样的了,虽然自己面前已经摆满了珍馐百味,但却仍然会望着别人面前的白饭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淫秽的反光,还在汩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精。

  喂!白色的……阳精?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 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略过莫名的复杂眼神;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肉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 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面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你……?」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刹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辟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占有的,更是如此年青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动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 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仰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你。」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你,慧琪。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饥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於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 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 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 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鸟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腼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肉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龟头,让她紧凑的小穴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穴,在我的缓慢抽插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个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於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已经嚐到了生平首次的性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肉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龟头的肉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复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肉棒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穴不其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龟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扫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肉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断地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面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於她的美乳上撩拨着。慧琪初嚐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那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淫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腼腆和淫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羡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你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的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冲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饥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穴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便把整根肉棒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洞里。 满溢的淫液马上被迫了出来,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咽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荡漾,小穴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澈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硕大美乳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插。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性抛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插回去,把她插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那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於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连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 那种既清纯又性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阵来,於是拚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了十来下,安妮终於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一次攻占了她的狭窄肉穴。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於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穴口紧紧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 慧琪的小穴被我激射的阳精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穴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穴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穴,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一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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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豪门恩怨(二)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淫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他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後果会这麽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奶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奶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乾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担心奶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奶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奶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奶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奶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着她说∶「奶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麽┅┅?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奶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後,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後,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後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爱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璁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

  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麽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大卫。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麽多人。由於大卫事後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他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於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後,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洛ul,专门诱骗其他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他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麽了?奶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埙u ㄐA 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糊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

  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麽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奶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大卫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麽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

  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奶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後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奶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大卫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麽!」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米雪,奶太单纯了!人家说什麽奶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奶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後要好好的读书,以後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奶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奶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奶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奶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麽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麽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奶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麽会批准奶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

  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麽乱子来。要是奶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麽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奶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奶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奶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麽,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麽?」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於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後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後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

  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後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奶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着奶。」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

  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後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後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像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後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

  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麽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後,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後,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後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後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大卫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

  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後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後股价反而大升。

  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麽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诳u~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奶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奶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後,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奶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诳u^来,你看已经这麽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奶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麽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

  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诳u^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奶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奶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埙uo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後会告诉奶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

  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後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後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後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麽?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於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麽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

  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奶对我好。

  但奶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麽┅┅」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後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奶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奶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奶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刹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於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後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乾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

  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於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後,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乾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後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着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

  这小妮子已经 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着。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着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着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麽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着,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着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着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着那丰沛的爱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刹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着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着,又刹停了所有的攻势。

  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着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麽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着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着撑起身,看着我们紧贴着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馀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麽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着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麽!」

  她呶着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後,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奶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着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

  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插。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插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着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着抗议起来。

  我却抓着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着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着,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後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後。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後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着满足的赞歌,向着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着慧琪围着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像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着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麽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於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後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着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下注。

  最後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着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着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着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後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

  「慧琪!奶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後,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着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着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神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乾、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着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麽奶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奶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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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海潮
  玛丽和慧琪终於要回加拿大了。由於大老板会亲自到机场送行,我自然不方便露面,也没有机会见慧琪最後一面了。但我们按照先前约定,在她登机前在电话里说了再见。

  公司的运作又回复正常了。虽然没有了亨利聘请的那班年轻貌美的璁期实习生,公司里的气氛的确失色了不少,一班男同事都像若有所失的。但另一方面,由於几项停滞不前的计划都可以重新开展,以往大家拚搏的士气又回来了。

  我的部门因为接连走了慧琪、安妮和苹果三个人,一时间人手马上短缺起来,大家简直忙死了,尤其是我!我现在才知道苹果原来是那麽重要的。只有不断的催促人事部的同事,快马加鞭的替我找个新的秘书。

  这天当我忙得晕头转向时,电话却忽然响了。

  「喂,光哥。是我,我回来了。」

  是海潮?我连忙问道∶「海潮,奶什麽时候回来的?」

  「昨晚深夜才下机。光哥,中午我约了王世伯(即是大老板)吃午饭。我想你陪我一起去。行吗?」

  我意会到这一定和朗奴的事有关,便好奇的问道∶「海潮,朗奴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前天我才和小倩通过电话,她明明告诉我朗奴已经出院了的。

  「爸爸他说想休息一下┅┅他想辞职不干了。」

  「┅┅」

  「海潮,说起来还是王世伯不对,朗奴出事了我也没时间去探望他。」大老板慈祥的望着海潮。

  「王伯伯,你太客气了!」海潮礼貌地回应∶「爸爸已经好多了。他知道你的身体也不好,早前还进了医院。他也很担心,还特别嘱咐我向你问安。」

  「海潮,怎麽这样客气了!」大老板打了个哈哈∶「我和朗奴那麽多年老朋友了,还从小便看着奶长大,几乎把奶当成女儿了,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吗?」

  「王伯伯说笑了。」海潮恭敬的把一封信从手提包中取出来递给老板∶「王伯伯,这是爸爸的辞职信,原本爸爸坚持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我担心他的身体,因此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抢着代他转交了。」

  大老板温和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他顿了一顿说∶「朗奴的身体当然是最重要的。但他这决定会不会是由於其他原因?┅┅我知道之前他和亨利之间好像有些少误会,那两个什麽特别助理的也给我解雇了。而且我现在实在很需要朗奴帮手!他真的不考虑先留下来吗?」

  「王伯伯,你完全误会了。」海潮轻轻的踢了我一脚∶「爸爸辞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健康问题。他辛苦了这麽多年,真的感到很累了。而且医生说过爸爸必定需要真正的休息才行,光哥也知道的,是吗?」

  我点着头附和说∶「王先生,是真的。医生说过朗奴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身体可能会挨不住的。」

  「唉!」大老板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他脸上忽然浮起无限的倦容∶「朗奴他比我幸福!他可以放心的退下来┅┅」他慈爱的看着我和海潮∶「因为他有个好徒弟和孝顺的女儿。」

  「┅┅海潮,听说奶和朗奴终於言归於好了,是吗?」

  海潮感激的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带着尴尬的点点头。

  「那真好!我衷心的祝贺你们!你知道吗?朗奴其实很疼奶,他暗中为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是个好爸爸。」

  海潮眼眶也红了∶「我知道┅┅谢谢你,王伯伯。」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去眼泪。

  「小光,」老板忽然扯开了话题∶「工作还好吧?那个给亨利搞垮了的发展计划还有得救吗?」

  「啊!还好,不错是有些阻滞,我正在努力补救。」我好辛苦才忍住没叹起气来。亨利和环保团体的无谓争执,早已使计划陷入了僵局。

  他体谅的拍拍我的臂膀,微笑着说∶「小光,辛苦你了。以後就靠你替我提点亨利了┅┅是了,说起亨利,海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想不到他绕了个大圈,原来是想替儿子修补破镬!

  海潮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垂下了头低声说∶「王伯伯,我和亨利已经分手了。」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珍惜。」大老板无奈的摇着头∶「海潮,真的不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就当是王伯伯求奶吧!」

  「对不起!王伯伯,」海潮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勉强在一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掏出了另一封信∶「这是我的辞职信。我认为这样会好一点┅┅」

  大老板错愕的看看她,再带点疑问地望着我。

  「海潮?」我对她这决定也有点愕然。

  「王伯伯、光哥,我辞职的原因是想到上海陪着爸爸。光哥刚才没说出来,其实医生说过爸爸最多还只可以再活三、四年了。」她揩抹着滴下的泪水∶「我已经不孝了这麽多年,一定要趁他还在的时候尽量补偿,陪伴在他的身边┅┅」

  大老板再看了看我,我只有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还可以说什麽呢?难道连奶要孝顺朗奴我也要阻止吗?」他又叹了口气∶「但,海潮,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媳妇,奶可不可以认真的再考虑一下,给亨利一个最後的机会呢?」

  海潮脸色煞白的沈默了片刻,最後还是摇摇头说∶「对不起!王伯伯。我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亨利,他变得太厉害了┅┅这次玛丽姨往上海探望爸爸时,也向他提起过慧琪的事,当时凑巧我也听到了。我对亨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请你原谅。」

  听到慧琪的名字,大老板当然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无力的挨在椅子上,颓然叹道∶「这小子自己作的孽,怎麽能怪奶!我只有叹一句没福气喝奶的新抱茶了。」

  「小光,只剩下你了,你不会走吧?」大老板像刹那间老了十岁似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过去,心中仍然未能接受海潮离开的事实。

  下班後我约了海潮去兰桂坊喝东西,就当是洛uo送行吧!她的辞职是即时生效的──大老板特别批准!

  我们来到那相熟的地窖酒吧!这里是我们公司同事下班後「欢乐时光」的热门聚脚点,老板「老乔治」是个老好人,也是朗奴的老朋友,说起来还是海潮的世伯。

  我们刚步下楼梯,便看到亨利和李察,还有没见过的四、五个女孩子簇拥着坐在酒吧一角高声的笑闹。他们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还有点醉了。

  「我们还是去另一处吧!」我向海潮示意。

  她倔强的跺了跺脚,还负气地说∶「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避他?」

  她固执起来谁也劝阻不了,我唯有把她拉到远远的一角,希望亨利他们见不到就算了。可惜事与愿违,我们才刚坐下,亨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李察似乎想拉住他,但被他甩开了。

  「喂!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我们的冰山大美人和专门坏人好事、抢人女友的大好人!」他高声的大嚷,马上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站起来挡在海潮身前向他好言相劝∶「亨利,你喝醉了!」

  「关你什麽事?我在和我的女朋友说话罢了。」他伸手想推开我,但被我挡开了。李察和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想跑过来劝阻,但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谁是你的女朋友!」但海潮已沉不住气,从我背後站上前来冷冷的道∶「亨利,我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最好不要烦我,马上滚开!」

  亨利被她抢白了几句,更加怒气冲冲的吼叫起来∶「奶这贱女人竟然敢骂我,信不信我马上炒了奶鱿鱼?还有奶那个老不死的老顽固爸爸!」

  唉!这二世祖!

  海潮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地冷笑着说∶「不用劳烦大少爷你了,今天我们两父女刚刚都已经递了辞职信!」

  亨利显然还未知道,登时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最後一道板斧都失效了,只有借着酒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得意!」

  他简直疯了!红着眼愈说愈过分∶「杨光,既然你喜欢,我便把这旧鞋让给你吧!反正我已经玩厌了!告诉你,她外表清高,其实只是个又臭又残的公共厕所┅┅」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正忍不住擂起拳头要揍他,但「逢」的一声,海潮已把整杯冰水泼到他身上了。亨利被淋的浑身湿透,马上发狂的扑过来。我护花心切,正要挡在海潮前面。殊不知有人比我更快,只见亨利在惨叫声中已经被人整个从後拉开,还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摔得老远的撞在墙角上,跌成了个大冬瓜似的。

  「我的酒只卖给人喝,不做畜牲的生意!你们马上滚!」声如洪钟的是酒吧的老板「老乔治」,他挺着六尺多高的庞大身躯,巨灵神似的站在酒吧的正中央。他以前是美军中尉,打完越战後便没有返回美国,留在香港落地生根。他曾经也是科娜的追求者之一,但当他明白到科娜的心中只有朗奴时,他便很豁达的退出了,而且一直支持着她,洛uo祝福。

  亨利被「老乔治」的威势吓呆了,再也不敢放肆,在李察他们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酒吧!当然,先结了帐!

  「没事!没事!酒吧大扫除,丢走一两件垃圾而已!」乔治大笑着安抚哄堂大笑的顾客∶「我请大家喝一杯补数,好吗?」大家欢呼着登时哄闹了起来,很快便没事了。

  「乔治,对不起!麻烦到你了。」我和乔治道谢。

  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笑着说∶「我早已看那小子不顺眼,我还要多谢你让我有藉口把他撵出去呢!哈┅┅」他陪我和海潮聊了一会,又问候了朗奴几句,便忙着要招呼其他客人了。

  「爸爸一定是个好人,看他的朋友便知道了。」海潮看着乔治魁梧的背影,感慨的说。

  我体谅的看着她∶「迟点知道总比永远不知道好!况且现在也不是太迟啊!」

  这时乔治抱着吉他唱起老歌来,他最爱唱充满了沧桑味道的西部民歌,是酒吧每天的招牌节目。大家被他伤感的歌声触动了心弦,登时都静了下来。我和海潮听得心中感慨,不知不觉的都比平时喝多了点。

  「海潮,奶打算几时走?」我看着她那塞得肿胀起来的公事包。那是当她进来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已有点酒意,正在玩耍地用手指搅动着酒杯内晶莹通透的威士忌,玉手轻托着眼镜,斜着眼的瞄着我∶「怎麽了?舍不得我吗?」

  「记得吗?上次奶去读书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笑着回答说∶「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舍不得!」

  「还说!」她打了我的手背一下∶「上次我去英国读书前,如果你肯开半句声叫我留下来,可能我就不会走了!」她忘形地嗔着,娇憨的神态就像当年她赖在我怀里不肯松手的那一晚一样。

  提起那一晚,我们便乐了。「奶啊!那一次给奶缠着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半边身都麻了!当奶的哥哥真不好受!」我取笑她说∶「奶不但眼泪鼻涕大赠送,连睡着了时也在流口水,弄得我整个肩膀都湿了,连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也报销了┅┅」

  她登时胀红了脸∶「你好坏啊!专门提起人家的糗事!」擂着粉拳一下下的揍我,我也佯装吃痛叫起来。

  「光哥,你可不可以什麽都不要问,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海潮忽然收起了拳头正色地说。

  「┅┅」我忍着从胸口涌起的酒气,愕然地点点头。搞什麽那麽正经了?

  「那一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就算一点点也好,对我动过绮念?」她脸红红的看着我。

  「什麽┅┅?」刚举起来的酒杯凝在半空,我的嘴巴里像塞了个拳头似的,瞠目结舌地说∶「奶┅┅为什麽突然问这些了?」

  「你答应过会坦白的!」她跺着脚、坚持着。

  「我┅┅」我看着那双躲在眼镜片後面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心中忽然荡了一荡,竟然忍不住轻挑的调笑着说∶「那时奶的身材太差了,像块洗衣板似的。我以为搂着个小男生睡觉,怎会有邪念啊?」

  「唔!你说谎的!」她挽着我的手在撒娇∶「那晚人家明明感到你也有冲动的。」

  我忍不住取笑她说∶「喂!奶虽然是还未发育的飞机场身材┅┅不,不┅┅是含苞待放才对。」我笑着挡住她的粉拳∶「但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搂着个奶这样的「美女」睡了整晚,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冲动的话,相信只可以骗鬼了!」

  她听了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暧昧的瞟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拍拍心口说∶「但结果我那晚还是很规矩啊!」

  她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竟然瞪着我扁嘴说∶「我就是恼你这样!」

  「什麽!」我吓了一跳。

  「哼!」她劈手抢过我喝剩的大半杯酒,低着头盯着那在杯中摇晃起伏的黄色液体,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那一晚我其实是打算向你献身的,想在离开香港前把身体献给你┅┅」

  「海潮,别玩了!你知我一直把奶当妹妹看待的!」我头昏脑胀地甩了甩头发,我们是不是喝醉了?

  「谁希罕做你的妹妹!」她的眼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当我在英国听到你要结婚时,我伤心得几乎要自杀!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回来的┅┅我失落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那个死亨利就是在那时开始的。」

  「海潮!」

  她用力地抓着酒杯,含着泪的眼睛遥望着唱着哀伤情歌的「老乔治」。

  「但亨利根本不能代替你!从前不可以,现在更不可以┅┅」她一口气又喝了大半杯酒,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我∶「爸爸的病使我领悟到人生的无常。面对着冷酷无情的命运,你根本完全无能为力。它要你明天死,你想多留一天都不可以┅┅」

  「所以我要珍惜和心爱的人相聚的每一刻。」泪珠终於积满了悲哀的眼眶,落在伤感的脸颊上∶「因此我才敢向你表白。」

  「光哥,医生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他说爸爸的心脏肿瘤是遗传病!」她无力的哽咽着说∶「而在我的心脏动脉附近也有着同样的病变迹象。」

  我大惊失色的抓紧她的手∶「什麽?海潮。这不会是真的!」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医生还建议我趁肿瘤未起变化前,先施手术把它割除。但是这手术本身也有危险,成功率只得六成┅┅」

  「如果不施手术的话会怎样?」

  「┅┅医生说,如果肿瘤一直维持现状,我不会有什麽问题,只是身体内多了枚计时炸弹;但若果有一天肿瘤突然变化,那麽我就会像爸爸一样┅┅」

  「不会的!」我失控的大叫∶「不会的!」

  海潮拉着我的手∶「我不会那麽快死的,光哥。你冷静点!」

  「但┅┅海潮!」我心如刀割的痛。

  「光哥,我很快便要走了!」海潮慢慢的靠过来,柔声地说∶「我只想要求你一件事┅┅今晚可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让我睡在你的怀里?」

  我忍着眼泪猛在点头,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骗婉媚说要开通宵。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陪着海潮。

  我们买了些新鲜牛扒,海潮说要亲自下厨为我煮一餐丰富的。我以前只吃过她煮的速食面,还有一次┅┅焦炭煎蛋,她连煎蛋都不会。

  我挨坐在那欧野u “漱j 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巨型的水晶吊灯。自从朗奴去了上海之後,我已经很久没上过来了。海潮虽然和朗奴闹翻了,但回香港後还是选择了留在旧屋居住,这里充满了她儿时的愉快回忆┅┅反正朗奴又不在。

  我伸手摸到厚木茶几的桌面下,海潮偷偷刻上去的标?还在那里。那是个水波纹上加个太阳的图案,是有一次我替海潮补习後她考到了满分,为了庆祝合作成功,我们闹着玩地刻上去的。因为怕朗奴责骂,所以把图案刻在桌面下看不到的地方。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厨房,朗奴这房子的隔间很古老,厨房建在屋子的最里面贴着後门的地方。我慢步走过那阴暗的走廊,沿途经过了书房、客房、朗奴夫妇的房间┅┅海潮的房间和浴室在最後面。耳中恍惚还听到那少女赤着脚在柚木地板上急速奔跑的空洞回响,朗奴豪迈的叱喝声,他的亡妻慈祥的劝骂声┅┅还有年轻的我那爽朗的笑声。

  我忽然惊觉到原来自己在海潮的青春期中,其实也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只是我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哥哥疼爱妹妹的兄妹之情,在海潮心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沙」的一声,牛扒的香气盖过了大屋古旧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倚在厨房门外,看着盘起了头发的海潮,穿着围裙,专心一志的在烹调着伴碟的配菜和茨汁。贤慧的样子和她平时硬朗的律师形象大相迳庭,把她女性化的一面完全表露出来。

  她回头瞥见了我,笑着走过来把我推出厨房∶「不准偷看!」她娇嗔着不让我看到她在煮什麽∶「快出去!很快便可以吃了。」

  在浪漫的烛光下,特意化上淡妆的海潮显得格外的明艳照人。她体贴地把我推坐到餐桌旁,端上精心烹调的牛扒。牛扒煎得很香,但我的目光却首先被配菜吸引住了。那是片切成太阳形状的番茄,和唧成波浪纹的马铃薯泥。

  「还记得我们的标?吗?」她温柔的笑着说∶「我小时候一直傻瓜地以为我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像太阳和海一样的匹配┅┅」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沙发旁边的茶几望过去。

  「对不起,海潮。我从不知道奶的心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你只当我是个小孩子。」烛光下的海潮完全不像小孩子了。

  她煮的牛扒也很好吃,真的!

  我们在柔和音乐中起舞。

  「记得这首歌吗?」海潮兴奋的抬头望着我。

  「Changing?Partner?」我认得这音乐,但却没有什麽特别的记忆。

  她皱皱眉头,嘟着小嘴不悦的说∶「没心肝!这是我中学毕业舞会上,我和你跳的第一只舞的曲子啊!」

  哎唷!我记起了!海潮中学毕业时,硬拉了我去做她毕业舞会的舞伴。我还记得舞会前她还要我洛uo恶补了几堂社交舞,把我的脚也几乎踩肿了。说真的,那一次舞会中我和她跳过什麽舞我已经忘记了,我反而记得她那弹得一手好钢琴的音乐老师。因为我和那灵气十足的美女在海潮的毕业舞会上邂逅之後,还拍了三个月的拖。但後来不记得是什麽缘故,散了!

  「没印象?」她看见我想得呆了,追问着说。

  我连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海潮,对不起。有关那舞会的事,我真的没有什麽记忆了,除了脚被奶踩得肿了,还痛了几天之外。」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有关我和她的音乐老师的旧帐。

  她「扑嗤」的笑起来,嗔道∶「你就光爱记着人家的糗事!」

  我温柔地说∶「海潮,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答应奶,一定会好好的记着所有关於奶的一切一切!」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声不响的撞进我的怀里。那丰硕软润、曲线玲珑的蔓妙女体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平胸小女孩了,她已经完全成熟了,已经是一个在生理上有着充足准备,等待着往生命中的下一个阶段蜕变的成熟女人了。

  「谢谢你,光哥!」海潮在轻轻的抽泣。我俯视着那半埋在我胸膛里的娇柔俏脸,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我凝望着那双躲在被泪水的蒸气弄得模糊了的眼镜片後面的幽怨瞳仁,慢慢的吻落在微微颤栗的樱唇上。

  海潮紧拥着我,小香舌带着甜美的津涎热烈的迎接着我的热吻。我们在幽美的音乐中静静的相拥着,把在少女心底内埋藏了许多年的浪漫舞会的梦再次延续下去。

  「卡擦、卡擦┅┅」我们在唱片播完後的杂音中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海潮完全迷醉在澎湃的激情中,在我把她松开後仍然不能站稳,靠着我久久未能平复。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敢望我。

  「海潮┅┅」我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小巧的前额上吻了一下∶「答应我,待朗奴的情况稳定下来後,马上安排做手术,把肿瘤切除。」

  海潮的娇躯震了一震,咬着下唇颤声说∶「光哥,其实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为什麽?海潮,奶害怕手术会失败吗?」她明明说过成功率有六、七成的。

  她看了看我,犹疑地点着头∶「假如我够幸运的话,就算不做手术也未必会发病┅┅与其冒着提早结束生命的危险去做手术,我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岁月。反正今晚你圆了我的梦想之後,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她叹着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傻女,奶千万不要乱钻牛角尖。无论如何,生命都是最美好的,尤其奶还是那麽的年轻美丽,还有着无数的经历要体验、无数的梦想要实现。难道奶想永远带着病发的阴影活下去吗?」我扶着她的双肩,正色的说。

  「光哥,爸爸的事,让我知道生命的长短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得惬意。虽然现在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刻随时都会终结,但在这一刹那,它却是最实在的。」她凄然的摇着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抱着我们快乐的回忆,远远的站在一旁望着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但要是我现在做手术的话,我可能会连这仅馀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着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着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麽也请奶原谅。我不能实践对奶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如果我和奶好了之後,反而会减弱奶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奶一直希冀等待下去┅┅因为,奶也同样的辜负了我┅┅奶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着,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着回忆流眼泪,怀着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着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奶。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奶的手术之後。」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奶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飞快的交流着。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於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她用力的拥着我∶「我答应回上海後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着说∶「没问题!是什麽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可以。

  「陪着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後,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麽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也是哭累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的洛uo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的细嫩肉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乳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着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着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着她的一张脸之外,其他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着、颤抖着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乳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着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着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着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着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麽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着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着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着,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後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着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着,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门槛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於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着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着。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着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着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着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着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後就不会了!奶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着的地方。

  「哗!那麽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麽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麽还有那麽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麽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着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着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着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着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於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於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着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着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着,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刹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嘶叫着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着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後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着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着煎蛋熏肉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後,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後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哎唷!」海潮轻轻的呼着痛,红着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着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着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肉丘。手指逼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在我胸前撒着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奶才对!奶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着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的人!」

  「海潮┅┅」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着我的不幸女孩紧紧的拥抱着,任由煎蛋在镬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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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准妈妈
  自从亨利的青春美女实习生团全部被诳u^加拿大後,年轻女孩子一下子的走得七七八八,公司顿时变得冷清起来。加上苹果和海潮相继辞职,剩下来可以看得入眼的美女更加买少见少了。男同事们都苦中作乐的戏说∶「我们已经回归到「後玛丽时代」了。」

  (注∶玛丽未退休前,公司多数不会聘请美女的。)

  我的部门原本有苹果、慧琪和安妮三个大美女的,是公司中美女比例最高的部门。她们离开後,原本活色生香、生气勃勃的办公室反而因为阳盛阴衰而变得死气沉沉的。在「零美女」污名的阴影中,部门里一班小伙子的希望,都落在我仍然悬空的新女秘书身上。

  可是「太监急,皇帝不急」,我这个上司早已经被那变成了烂摊子的发展计划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空闲时间去烦恼怎样再挑个漂亮的女秘书。我乾脆把这个重担抛了给人事部,由他们代我筛选了大部分不合资格的应徵者,只留下三个让我选择。

  出乎意料的是那三个最後挑选出来的应徵者竟然都颇为漂亮!我心想难不成连人事部的同事也信不过了?但当我审阅她们的资历时,又发现她们全都符合了我定下来的要求。

  人事部的同事解释说,由於市道不好,应徵者的数量很多,符合资格的更不少。既然选择多了,他们「当然」地把外貌也加入考虑的范围中了。唉!谁说样貌不重要的,当大家的资格都差不多时,脸蛋漂亮些肯定可以多占点优势。

  当三位候选「佳丽」来面试的那一天,我部门里的男同事都变得无心工作,全都竖直了耳朵,瞪大了眼的盯着那三个女孩子。连其他部门的同事也闻风而至,躲在一角偷偷地窥伺。

  三位候选人其实都很标致,每一个都那麽可爱。但结果我还是从三个候选者中选取了最不起眼的一个。虽然我明知这样肯定会让我房门外那班小伙子跌碎了一地的眼镜,有些甚至会因此诅咒我,还可能会累不少人输点钱┅┅因为全世界都认定我一定会选那个葫芦身形、上围几乎比得上我们公司的「波霸云妮」、腰肢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一双眼睛还好像会说话的惹火混血美女。但经过了苹果的事之後,我已经怕怕了。女秘书只要看上去不讨厌就够了,太漂亮的话,只会徒添烦恼。

  话虽如此,我选的那女孩也绝对不是个丑八怪。严格来说,她还算挺美的,脸孔是有点冷,而且衣着和打扮方面也的确需要好好的改善一下┅┅还有,如果她肯脱下那阔边黑框眼镜和多一点笑容的话,一定会漂亮得多。但┅┅那样她可能便不会被我录取了!

  噢!忘了告诉大家,她姓李,名字很古雅,叫娉婷,没有洋名。

  她在我们通知後第二天便上班了(可以即时上班也是我的要求之一)。早上当她推门进来时,那一身由头到脚黑漆漆的,穿得像去送殡多过上班的衣服,真的叫我几乎把口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早安!」语气居然还是冷冷的,没有半点热情,根本不像是下属初次对着顶头上司说的话。

  但更想不到的,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杨先生,为什麽你要选我?」语气倒像埋怨我多一点。

  我有点啼笑皆非,搔搔头回答说∶「当然是因为奶是最适合的人选啦!奶以为会有其他理由吗?」

  她愕了一愕,显然有点尴尬,伸出没有涂上蔻丹的玉手托了托眼镜∶「听说你从前的秘书是个大美女,我以为你会挑选个貌美一点的。」镜片後的目光还像有点闪烁。

  我笑着说∶「奶听谁说的?我选的是秘书,不是老婆啊!」她的眼睛不其然的随着我的说话落在我的全家 照片上。

  「不过,只看奶这麽快便探听到公司里这麽多事的本领来看,奶绝对有能力做个好秘书!」我笑着说。她先是一愕,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也「噗嗤」的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其实美多了。可惜那可爱的笑容才维持了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板起了脸孔,回复那冷若冰霜,像和我有十冤九仇的样子∶「没事的话,我出去工作了。」

  「嗯,李小姐,可以顺便给我泡杯咖啡吗?」

  「┅┅嗯!」她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当我忙得几乎忘记对她的吩咐时,她才施施然把咖啡端进来。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她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拿起来一喝┅┅

  哇!是奶茶!

  娉婷的工作还算称职,她很快便掌握到我们部门工作的节奏。尤其是当我们在赶工的时候,她总能把时间安排得好好的。她和同事们也很合得来,而且还总是和颜悦色的,除了对我┅┅

  她对着我的时候,脸孔却总是像冰一样的冷。而且,她总泡错我的咖啡!不是太冷,便是太淡,泡错成奶茶的次数更是多到记不清楚。有几次我几乎忍不住要开口骂她的了,但是见到她倔强的眼神,我又狠不了心。

  算了吧!反正我请她回来不是泡咖啡的。

  今天我们在环境保护署开完会,负责的官员把我们送进电梯。娉婷正要习惯性地按下停车场那一层的按钮,我却抢先一步替她按了正门大堂的楼层。

  「娉婷,我下午有点事。不会回公司的了。奶自己乘计程车回去吧!」我看着一脸错愕的她。

  「杨先生,但┅┅」她看了看腕表,才三点多。原本还算漂亮的脸登时变得臭臭的。

  看见她那想问又不敢开口的样子真好笑。我偏不答她,乾咳了两声,板着脸嘱咐她说∶「整理好刚才开会的记录,明早放在我的桌上。还有,如果不是要紧事的话,不要打我的手提电话。」顺手把老大不愿意的她送出了电梯。

  看她气鼓鼓的,我竟然感到有些快意。终於知道谁是「波士」(老板)了吧!

  但我其实真是有事的!我约了大姐。

  自从去日本前那难忘的一晚之後,我们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好好的见过面了。一来是我自己忙,二来她也没有空。最近她丈夫刚刚选上了某个商会的主席,她们两夫妻的幸福家庭样板照片频频见报。看见照片中明艳照人的她,我便不期然的想起那天晚上她那动人的完美身体。

  因此昨晚接到她给我的电话时我真的十分兴奋,一口便答应了和她今天下午的约会。

  因为刚才开的会比预期中顺利,我来到约定的酒店时,比预定时间早了很多。看见还有时间,我便走到酒店楼下的商场中闲逛。平日的商场人流稀少,不像假期时人挤人的,我可以写意的随意浏览。

  我在一个童装铺的厨窗前停了下来,里面可爱的小孩子衣服使我想起了宝贝女儿。她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叫「爸爸」和「妈妈」了。想起她那粉团似的,一节节的胖胖小手,我便不由自主的乐起来了。那条精致的浅蓝色裙子穿在她身上一定会很可爱!不如这个周日就陪老婆和小怡去逛街吧┅┅

  「喂!」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条小裙子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後推了我一下,让我几乎撞在橱窗玻璃上了。

  我稳住脚步回身一看,原来是┅┅

  「比蒂?」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会是她!自从上次吃过她的喜酒之後,我们便没有碰过面了。

  她还是一样漂亮。当然,作了人家的太太,打扮自然变得端庄多了。她把头发剪短了,亮丽的脸蛋也圆润了。身材还┅┅我沿着高耸的胸脯往下望,噢!她的肚子┅┅

  我惊讶的望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她怀孕了!

  「比蒂!奶┅┅」

  「是你的!」她向我眨眨眼。

  「轰隆」一声,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

  「我的┅┅」我像被雷电轰中似的,简直吓呆了┅┅我竟然是比蒂肚里的孩子的爸爸?

  但┅┅我们只不过干了一次!难道真的那麽幸运,竟然一矢中的?

  「嗯。」她在我疑问的眼光中笑着继续点头。

  「┅┅」

  我那呆若木鸡的傻瓜模样一定很可笑。比蒂一直瞪着我差不多整分钟,才忍不住「噗嗤」的抿着小嘴笑起来∶「傻瓜!你真好骗!才不是你的!」她抚着大肚皮笑着说∶「他才四个多月┅┅而我们那一次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我惊魂甫定,如释重负的抹了把汗,忙着把吓跑了的三魂七魄抓回来,想恼她都没空了。而且,我哪能恼她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苦笑着说∶「快要做妈妈了,还是那麽爱玩!不过,刚才真给奶吓死了!」我拍拍心口,热情的伸出手握着比蒂软润的小手∶「恭喜奶。」

  她甜甜的笑着,脸上挂着的笑容洋溢着母性的幸福。

  我殷勤的扶着她在商场内一间小咖啡座里坐下,又洛uo点了杯鲜奶。

  「他待奶好吗?」虽然明知我没有资格过问她的生活,但我仍然忍不住要问。

  她微笑着瞪了我一眼∶「比你对我好得多了!」比蒂轻轻的呷着鲜奶,还伸出舌头舔回黏在樱唇上的雪白奶渍,那种特殊的性感叫我心神忽然为之一荡。我记得婉媚怀着小怡时我也有这种感觉的,难怪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阿光,你放心吧!他是个最好的丈夫!疼我疼得让我竟然有种被宠坏的感觉。而且他的身体在我们婚後也变好了。」

  「谢谢你!我很幸福!」她的语气十分肯定。

  「太好了!那真是太好了!」看到她那个幸福的样子,我不禁由衷的替她高兴起来∶「但┅┅奶丈夫有没有介意奶已经不是┅┅」

  「不是什麽?」比蒂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奶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吞吞吐吐的说。

  她先是愕了一愕,然後失笑地说∶「我还以为你担心什麽?他像你一样,根本没有期望过我会是个处女。哪会介意什麽?」

  「是吗?」想起我对她的误解,我不禁脸上一红。

  「阿光,」比蒂忽然静了下来∶「谢谢你。」

  「为什麽要谢我?」

  「要不是你替我填补了遗憾、圆了我的梦想,我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像现在那般全心全意地去爱他的。因此我要感谢你。」

  「┅┅」我可不知怎样回答,怎麽说也似乎应该是我感谢她才对。其实我对和她在婚前偷情的事一直有份歉疚。况且我还夺取了她的初夜,那应该是她丈夫的权利。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没有顾及比蒂的想法。

  「喂,阿光。」比蒂才没理我有没有回答∶「有没有兴趣做我儿子的契爷?」

  「契爷?」

  「嗯!」她愈说愈兴奋∶「不若我们指腹为婚,将来你的女儿就嫁给我的儿子吧!既然我和你不能走在一起,不如就由我们的下一代去继续吧!虽然你的女儿要比我的儿子大两岁,就当看在你的面上,我将就点好了!」

  什麽?想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就算我肯我的老婆也不会答应的。

  「比蒂,这似乎┅┅」我捏着汗,面有难色的瞪着她,不知怎样找藉口拒绝。

  她蛮有趣的盯着我,终於忍不住笑了∶「还说是好朋友!一试便试出你对我有多真心了。」她嘻嘻笑的打了我一下,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和你开玩笑罢了。我这个也是女的。」

  「┅┅」又给耍了!我白了她一眼。

  「不过,」她贬了贬眼微笑说∶「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一定可以成为一对好朋友的。」

  我含笑着点头,这一点我倒没反对。

  接着我们又再闲聊了一会才分手。临走时她忽然拉着我笑说∶「嗨!阿光,要是她们俩是同性恋的,我们还是有机会当亲家啊!」

  「┅┅」

  这才是真正的比蒂!我洛uo最终能够找到幸福的归宿而感到衷心的高兴。

  「扣┅┅」,「扣┅┅扣┅┅」,「扣┅┅扣┅┅扣┅┅」是大姐!这独特的扣门声是我们先前约好的暗号。

  我打开房门,大姐马上带着一阵香风闪了进来。我连忙关上门,一把搂着这久违了的美人儿,不由分说的便封吻着那火灼的樱唇。大姐热烈的回吻着,香喷喷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搂着我背後的双手也慢慢的蠕动起来。

  「想死我了!」我松开温香软玉的娇躯让大姐透透气,凝视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美丽眼睛∶「我的好大姐,我好挂念奶啊!」

  她先是「噗嗤」的一笑,然後含情脉脉的回望着我,粉脸上竟也冒起了两片红晕。还在我唇上碰了下,才幽幽地说∶「我还不是一样的挂念着你这冤家吗?」

  我们走到床边坐下来。大姐摘下了墨镜,现出俏丽绝伦的动人美貌,又慢慢的脱掉围巾,露出一头如云的秀发。

  「阿光,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婉媚说的?」我最近常常加班,的确是少了陪她。

  大姐向我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婉媚才不会向我抱怨,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

  「我的老板娘?」

  「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还好几次藉故的向我问起你。」她伸手搂着我的後颈,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你是不是连她这怨妇俱乐部的主席也泡上了?」

  「怎麽会哩!」我啐道,在她顽皮的小嘴上痛吻了一下∶「我有了奶这个最美丽的怨妇,其他的怎还会看得上眼?不过,如果奶再不理我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考虑去泡她的!」

  「信你才怪!」大姐吃吃笑地说∶「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老板娘一向都只喜欢唇红齿白、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你这种比较成熟的类型没兴趣的。」

  是吗?这我可不知道!难怪她会看上凌风了┅┅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和婉媚从日本回来时在飞机上碰见过她?她认得我。而且,最近我和她的宝贝儿子在工作上有点误会,弄得很不愉快┅┅」我知道婉媚把那次飞机上的趣事告诉她了。

  「我也是这样想。」大姐把头挨到我怀里∶「阿光,总之你要小心点,李玉莲是出了名护短的。」

  「谢谢奶替我费心了,大姐。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我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奶呢?奶今天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似的┅┅」

  大姐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後很温柔的把头枕到我的胸口上,轻声的说道∶「阿光,今次是我们的最後一次了。」

  「什麽?」她的说话像一盆冷水迎头淋下的,把我从温柔乡里一脚踢了出来。我大惊失色的抬起她的俏脸质问说∶「大姐,奶说什麽?最後┅┅」

  她伸手在我的脸腮上拧了一下,笑着嗔道∶「怎麽像个呆子似的!人家不是早说了吗?我找你只是要你的种子嘛┅┅」

  「大姐!」我不能置信的说∶「难道奶┅┅有了┅┅」

  她低头轻抚着仍然纤细的腰身,无限温柔的说∶「嗯!已经证实了。」

  「┅┅是我的?」我结结巴巴的说。似乎我真的有做「种马」的潜质,上次我和婉媚决定要小孩时,也是这边厢她才刚停止吃避孕药,那边厢马上便怀孕了。算起来也是一矢中的的。

  大姐笑盈盈的望着我∶「按日子算应该没错。」

  我马上担心起来∶「那奶老公不会怀疑吗?」

  她把俏脸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他绝不会怀疑的。那晚我们好了之後,第二天我便趁他来央求我回家时,和他也来了一次。而且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除非进行基因测试,否则连我自己也不敢肯定谁是孩子的爸爸。」她轻轻噬咬着我的耳珠∶「不过┅┅我知道孩子是你的!」

  「大姐!」我虽然几乎给她的温柔软语逗得晕头转向,但心中却忽然灵光一闪,升起了一个问号∶「咦?大姐,奶怎知我和奶老公是同一血型的?」

  她的粉脸一红,嗔道∶「是婉媚告诉我的。」

  我摇了摇头,脑筋不停的打转。终於恍然大悟了,禁不住冲口而出∶「大姐,要是我的血型和奶老公的不同的话,奶还会和我┅┅」

  她马上用手掌掩着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美丽的脸蛋蓦地蒙上了一抹忧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鄙视我这个背夫偷汉的淫贱女人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润湿了∶「阿光,你知道吗?当我无意中从婉媚口中,知道你的血型原来和大范是一样的时候,我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吗?因为我知道自己终於找到和你私通的藉口了┅┅」

  「大姐┅┅」

  灼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你说得对。如果你的血型和我老公不是相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挑选你来和我生孩子的。但是┅┅我还是一样会引诱你和我偷欢,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大姐┅┅」我紧紧的拥抱着这深闰寂寞的她,用炽热的吻作洛u^应。我的确是被她利用了,但我没有後悔。

  「奶老公知道了吗?」

  「嗯,他不知多高兴,马上告诉了老爷和奶奶。他们两老也很兴奋,奶奶还坚持要陪我回到马来西亚的老家那里安胎。」她轻咬着下唇∶「所以我下星期便要离开了。」

  我无奈的苦笑说∶「我应该恭喜奶的。」

  「阿光,」大姐凝望着我∶「谢谢你!」

  「那今天┅┅」我期盼的看着她∶「我们还可以┅┅」

  她马上涨红了脸,低着头轻轻的嗔道∶「现在那麽早,才两个月,当然还可以啊!况且我也忘记不了那一晚┅┅」她妩媚的瞟了我一眼∶「你也不想再等十个月的吧?」

  「当然不想等!」我狂喜道∶「咦┅┅再等十个月?大姐,奶的意思是说我们将来还可以继续下去?」

  「你不是说过只生一个会很寂寞的吗?」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娇声的嗔着说∶「除非你不想!」

  「想!当然想!现在就想!」我抬起那绯红的美丽脸庞,马上封吻着那娇艳欲滴的炽热樱唇。

  两个月的身孕完全没有影响到大姐完美的体态,她的赤裸胴体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纤巧的细腰仍然像风中垂柳一样仅堪一握,把丰硕的美乳衬托得更加挺拔。我不禁想起婉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胸脯大了三、四寸,变得胀鼓鼓的。大姐到时一定会更加美丽。

  我贪婪的含吮着那嫣红的乳豆,幻想着大姐在哺乳的动人情景。大姐激动的呻吟着,修长的美腿早已缠绕上来,箍紧了我的腰背∶「要死了!你怎麽像个婴儿似的,光吃着人家的胸脯啊┅┅」她娇嗔着,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张,白嫩的雪峰哆嗦着冒起了一粒粒香艳的疙瘩。

  「婉媚没告诉奶吗?我最爱和小怡争吃的啊!」我抓着坚挺的肉团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也配合着占据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森林湿地。大姐柔顺的任我施为,只是一直轻轻的娇喘着替我打气。

  窗外斜照进来的夕阳在大姐美丽的胴体镀上一层金黄,从美穴中渗出来的玉液琼浆闪闪发亮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俯身上去,虔诚地亲吻着那块美丽的神圣山丘,轻轻噬咬着那嫩红的漂亮花瓣。

  大姐蹬着脚微微的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光,轻一点┅┅」当我跨身而上时,大姐轻声的嘱咐我。

  「遵命。」我微点着头∶「怕我骚扰到BB吗?」

  她的脸马上红了,啐道∶「贫嘴!我喜欢温柔一点不行吗?」

  「可以,可以┅┅」我口里一边哄着她,一边慢慢的沉下腰身把灼热的秘道填满。

  「┅┅」大姐仰起头猛咽着气,柳眉紧蹙着的接纳了我全部的奉献。一直到我到达了花径的尽头时,她才松开了眉头,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大姐娇憨的叹道∶「阿光,你知道吗?最令我忘不了的,便是这种被你用浓浓的爱意塞得满满的感觉。」她紧搂着我的後颈,在我脸上轻吻着∶「快,把你的全部都给我!」缠在我腰後的修长美腿配合着用力的夹紧,把我仍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也完完全全的吞噬了。

  「哎┅┅」我们的耻骨紧贴着,整根肉棒被猛烈颤动的嫩肉咬含着,肉棒的顶端突进了不断蠕动的花芯里,泡在汹涌的滚热溶岩中不停的擢动。

  「怎麽会这麽快的┅┅我┅┅我要死了!」大姐娇声嘶叫着,从花径的深处掀起了一连串的剧烈痉挛,马上便爆发了第一趟的高潮。

  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应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伴着她一起完蛋了。还好我还赶得及猛吸一口气,收紧心神凝住不动。咬紧了牙关硬撑过这覆天盖地的惊涛骇浪,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这难耐的几秒钟。

  过了好一会,大姐紧缠着我的双腿才慢慢的松开,紧锁的秘洞也缓缓的放松了。我保持着不徐不疾的步伐,让她慢慢的从汹涌的峰顶上回复过来。

  「大姐,好点了吗?」我体贴的吻了吻那充血的红唇。

  她的眼睛又开始迷蒙了,娇声啧道∶「刚才我还以洛u 灾v 已经死了!都是你┅┅」她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你把人家变成了淫娃荡妇了。我不依啊!我离开香港到大马前怎样也要你抽时间再疼我一次。」

  「大姐的命令怎敢不从。」我用力的猛捣了几下,把她插得娇喘吁吁的。

  「又┅┅又要来了┅┅」大姐咬着下唇喘叫着,从紧迫的小径深处,再一次引发出接二连三的猛烈颤抖,并且迅速的扩展到全身。一股火热的蜜浆马上充斥着整条紧锁的隧道,还有不少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这次的震撼没有刚才那麽强烈,而且我也早有准备,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连进攻的速度也没有相应的减慢下来。

  我一面欣赏着那女人在最满足的那一刹那的美丽表情,一面压抑着尽情地享受大姐那美丽绝伦的成熟女体的强烈冲动,尽量温柔的埋头苦干。在不影响胎儿的情度下,把大姐久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情欲的高峰。

  晚上在丈母娘家中,大姐宣布了她有喜的消息。大家当然都替她十分高兴,尤其是丈母娘。当然了!先是仲华的新老婆雯雯有了身孕,现在大姐又快要替她多添一个外孙,她欢喜得眉开眼笑的,还要马上上香,感谢祖先庇佑了。

  婉媚是过来人,马上向姐姐传授生育经验,已经大腹便便的雯雯,当然也兴致勃勃的在旁倾听,连云英未嫁的祖儿也雀跃地左一搭、右一搭的,陪着她们有说有笑的。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安妮家中知道祖儿打算另找男朋友後,整个璁假里我们各忙各的,倒没怎样接触过。现在璁假差不多完了,她也要准备开学了。安妮告诉我说,基本上,祖儿和上次说的那个篮球队队长走在一起的事,同学们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自己太过敏感,我总觉得祖儿不像表面那麽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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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初恋情人(四)
  这星期娱乐版的头条又被那可恶的小子「凌风」全部包揽了。他虽然在上次的交通意外顶包案件中侥幸得以脱身,只是在拘留所里闷了十多天,但那件事之後,他的人气急坠,几乎可以用过街老鼠来形容了。因此他一直不断的做些小动作,希望可以找到重新上位的机会。但他背後的宣传人员不知是为他好还是想他死,围绕着他身边的,总是连绵不绝的绯闻,不是说他泡上了哪个青春玉女,便是说他和哪个什麽过气天后私会┅┅总之都是一团糟的负面消息。

  而他最新的绯闻对象,赫然便是我们的老板娘──李玉莲了!

  不知哪份杂?竟然那麽神通广大,把上次老板娘和凌风到日本外游的事抖了出来,还绘影绘声的说凌风「煲老藕」,收了一百万元陪女名流旅行。杂?当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位名媛是谁,但那些看起来好像很隐讳、事实上却又很明显的露骨描述,只要不是瞎的,谁都知道他们写的是谁。再加上凌风这小子每次在被追访时故意吞吞吐吐、语焉不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暧昧答案,更加剧了这宗牵涉到上流社会的丑闻的哄动性。

  我是现场目击证人,当然对这绯闻不会意外,但其他同事可没有那麽安静了。因洛u   Q 虽然一直都有在外面「偷食」的传闻,但她一向都是很低调的,对外更是一贯的全盘否认,像今次这样被详细报导还是头一遭。因此今天当我回到公司时,竟然看不到同事三五成群的在「八卦」一番时,真的有些意外。

  到娉婷端咖啡进来时,我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娉婷,今天大家是不是吃错了药,怎麽竟然没有人谈论老板娘的新闻的?」

  自从我接手新界发展计划後,几经辛苦终於和环保团体恢复了对话。而一直僵持不下的争议也开始有了些转机,因此我们整个部门的士气都好了起来。娉婷像被同事们感染了,对我的态度也有点改善了,泡错咖啡的次数也少了很多很多,偶然还会有一两次泡出对我口味的。反正称赞人又不花钱,我可绝不会吝啬夸奖我手下的机会。

  她嘛?又习惯性的瞪了我一眼,照例不会爽快地回答,只是从我的文件堆中翻出了一张由人事部发出的备忘录,摊在我面前扁着小嘴说∶「你啊!总是不理会这些内部通讯的备忘录!」

  我皱着眉接过来一看,原来人事部明令警告∶所有员工不准在公司内谈论老板及其家属的私人事件,违者即时解雇。

  「哎唷!好险!几乎要被炒鱿鱼了。」我抬头看着娉婷吐了吐舌头,笑笑说∶「幸亏奶提醒我!要不然一会儿我糊里糊涂的,照旧出去乱爆内幕就死定了。」

  「我才不相信你会乱说。你的口不知多密啊!」可能是女孩子天生喜欢讨论这些小道消息,她竟然难得的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而且鬼才会相信你也知道什麽内幕啊!」

  我吃吃笑地说∶「奶可别小觑我,说起这些「八卦」话题,我不会比奶们女孩子们逊色的。而且说到内幕消息,正是我的强项,奶知道吗┅┅」我顿住了没再说下去,可能由於娉婷真的很少这样友善可爱,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果然被我惹起了好奇心,追问道∶「怎样了?」那兴奋的样子比平时板起脸的臭模样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打个哈哈,向她招招手。待她凑过来时才小声的说∶「不告诉奶,那是秘密!」

  她登时醒悟到被我耍了,马上杏眼圆瞪的鼓着腮嗔道∶「衰人!」嘴角却带着点甜丝丝的笑容。

  我呆呆的看着她,被这难得的妩媚笑容摄住了!

  她被我瞧得有点尴尬,满脸通红的避开我的眼光啐道∶「杨先生!」

  「噢!对不起!」我醒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说∶「娉婷,奶应该笑多一点,奶知道吗?刚才奶真的很漂亮。」

  「是┅┅是吗?」她红着脸忸忸怩怩的说。

  「绝对百分之一百的真心话!」我抚着心口,竖起了三只手指。

  「鬼才信你!」她瞟了我一眼,没好气的笑着说∶「对了!几乎忘记了。云妮刚才打电话来说十时半开部门会议。啊!差不多是时候了?」她瞄了瞄腕表。

  她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往会议室的路上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但才走到会议室前,她看到迎面而来的一行人便马上静下来了。我有点诧异的抬头一看┅┅是李察!而在他旁边的赫然是亨利!

  「杨光,怎麽了?看到我们回来很意外吧!」亨利轻蔑的笑着说。他旁边的李察没有说话,闪烁的眼光却停留在娉婷的身上。我直觉地感到身後的她猛的缩了一缩┅┅她认得李察吗?

  唉!人在江湖,我只有马上堆起虚伪的笑脸向太子爷打招呼∶「亨利,你说到哪里了?这公司根本就是你的嘛!谁敢不欢迎你回来呢?」我欠一欠身∶「先来介绍,这是我新聘请的秘书,李娉婷小姐。」

  「李小姐奶好。」李察不愧是泡女高手,早已一个箭步抢上前来和娉婷握手了∶「我叫李察,请多多指教。」语气又诚恳又彬彬有礼。

  「李先生你好。」娉婷也礼貌的回应着。反而亨利没有表示什麽,眼光还有些古古怪怪的。不会又看上了我的新女秘草原狼?

  「咦?亨利,怎麽还站在这里?快进去吧!不要让你爸爸等得太久。」一把又甜又腻的声音从我身後传来。我的心头登时一震!因为我认得这声音的主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最近的绯闻女主角,我们的老板娘──李玉莲。

  老板的身体似乎真的不行了,但他唯一的继承人亨利又那麽不长进,董事会那边听说都不支持他在这个时候接班。因此他唯有把自己的老婆推出来,暂时支撑着大局。他宣布老板娘将会在他往院期间出任副行政总裁的职位,而亨利则会担任自己母亲的特别助理一职。即是说,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流放生涯之後,他终於可以回朝了。

  从这样的安排,便可以看到大老板心目中其实始终没有放弃亨利。他仍然希望可以扶植儿子做接班人的,虽然他也知道亨利并不是太理想的人选,但也没有办法了,谁叫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接照大老板设定的时间表,如果亨利以後循规蹈矩,表现良好的话,两、三年内应该可以让其他董事接受的。但在这段期间,只有找老板娘当他的监护人了。

  大老板还特地宣布了一连串的工作安排,一方面当作向老板娘介绍主要的高层职员,一方面也在向我们一班手下暗示目前的地位不会受到影响。其实私底下我总觉得他是在警告亨利不准胡搞!例如西北区那大型发展计划,他便指定了由我全权负责,而且如果没有他的批准,谁也不许更改这个安排!

  我其实不大喜欢这样的「厚待」。虽然那表示我至少可以安心的完成这计划,但却肯定会加深了亨利对我的顾忌。看来长此下去我也得有个打算,忠臣遇着昏君,相信很难会有好下场的!

  在会上老板娘和亨利都对老板关怀备至的,一副贤妻孝子、幸福家庭的模样。但我看到大老板萎顿的样子,心中也不由一阵难过。一个人就算如何精明能干,雄才大略,但却没可能斗得过衰老和疾病。

  会议後老板娘召了我单独去见她。

  「副总裁,奶好。」我恭敬的向她打招呼。

  「不用客气了!杨先生。」她友善的站起来和我握手∶「不若我跟王先生一样叫你做「小光」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初相识┅┅」

  「这当然没有问题了,王太太。」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暗自里却摸索着她字里行间的深意。

  「小光,」她坐了下来,挨坐在高背的真皮大班椅上,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马上不经意地展现出来。要不是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才三十来岁也一定有不少人会相信。她微笑着接下去∶「近日公司里流传着些和我有关的流言蜚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呢?」

  我心中一震,连忙澄清说∶「王太太,我什麽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这个人非常善忘,看过的事很快便会忘得一乾二净的了。」

  「嗯,我也相信一定不关你的事,不过顺口问一句罢了。」她满意的笑了笑∶「听说你是刘夫人的妹夫,是吗?我跟她是妇女会的会友,私底下的交情也不错。她也不时有提起你的。」

  我的脸上一红∶「是吗?刘夫人和我太太两姐妹间的感情很好的,我们也常常有见面。」

  「听说她最近有喜,还飞回大马安胎了。唉!我倒没有机会亲自恭贺她了。」

  我心中一跳,但脸上当然没有表现出来∶「是啊!她结了婚这麽多年,也终於等到了。」

  「孩子对我们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老板娘叹了口气∶「尤其是我们这些倚靠丈夫生活的女人。」

  「王太太┅┅」

  她别有深意的盯着我∶「我们都是爽快的人,我也不说什麽客套话了。小光,亨利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下半生的依靠,我做妈妈的当然要护着他了。但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也不可能不看着你。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和再他过不去了,好好的帮助他,好吗?」

  「王太太,」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就没有要和亨利作对,一直只是他要和我过不去罢了。」

  「是吗?」她叹了口气,带点惋惜的看着我∶「我早就应该知道。从我第一次认识你开始,我便知道你和朗奴是同一类人┅┅」她说着,陷入了沈思之中。

  「┅┅」我没有骚扰她。

  「小光,朗奴好吗?」她忽然抬起头来问道。

  我定一定神,答道∶「他的身体该没有大碍了,不过需要静养一大段时间才可以复原。」

  「他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老板娘若有所思地说∶「王先生说他们两父女都辞职了,是吗?」

  「是的!」我感到有点奇怪,她应该一早知道这消息的啊!

  「噢!」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诧异,轻咳了两下才正色地说∶「小光,你有兴趣代替朗奴往上海长驻吗?」

  「上海┅┅」我心中一动。近年大陆发展蓬勃,应该还大有可为的啊!而且又可以避开和亨利的正面冲突。还有,小倩和海潮都在那里┅┅

  「你不一定要马上答覆我的,」她微笑着说∶「回家和太太商量一下吧!」

  我带点尴尬的笑了笑∶「对啊!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谢谢奶提醒我了,王太太。」

  「对了,这安排是王先生和我刚刚想到的,只是个初步的构思,暂时还不适宜公开。你明白吗?」在我回身离开时,她叫着了我。

  我点了点头答应道∶「我明白的。」

  说实话,我对往上海这安排是有些心动的。虽然老板娘没说,但接替朗奴驻守上海分公司,其实即是让我晋升到最上层的管理阶级了。当年朗奴也用了八年才爬上那个位置┅┅而且离开了香港这个是非地,避开了和亨利正面冲突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

  「怎麽了?」娉婷端咖啡进来时,见我正想得入了神,忍不住便问了一句∶「杨先生,今天开会时,大老板亲自点名称赞你的工作表现,你就算不受宠若惊,也应该沾沾自喜才对啊!为什麽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我呷了口咖啡,咦?又退步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娉婷,奶的中文水准和泡咖啡的手势一样都变差了。「沾沾自喜」是个带贬意的形容辞啊!」

  她没有反驳我,只是对我扮了个鬼脸,还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

  我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苦笑着顺口问道∶「娉婷,奶有兴趣往上海吗?」

  「上海?」她十分诧异的看着我∶「你准备带我出差吗?」

  「不是出差,」我补充着说∶「我指的是长期逗留在那里发展。」

  「杨先生,你要调往上海吗?」她皱起了眉头。

  我竖起手指小声的说∶「当然不是!只是说不定会有这个可能罢了。我也只不过是多口问奶一句,如果属实的话,是否需要替奶找个出路而已。」

  「那多谢了。」她答道,表情怪怪的∶「我会考虑的。」

  「娉婷,」我叮嘱她说∶「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这时我桌上的专线电话响起了,娉婷望了望我,识趣的退出去了。

  「喂,我是杨光。」我拿起话筒。

  「光,是我。我回来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登时呆了!

  是凤仪。

  「光,是我。我回来了。」话筒那一边的声音一片平板的,和我急速起伏的心情正好相反。

  「凤仪┅┅」我应了一声,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麽了。

  「光,他走了!」平板的声调中现出了一丝的哀戚∶「┅┅我想见你。」

  「我马上来!」

  我手忙脚乱的叠好凌乱的文件,抓起外衣便冲出了办公室,百忙中只赶得及回头对着满脸惊讶的娉婷嚷着说∶「我下午有点急事,要早些儿走,如果有什麽事的话,便拨我的手提电话吧!」

  她连回应都来不及,只是呆呆的拿着电话筒,目送着我快步离开了。

  我赶到的时候,凤仪早已在别墅的花园里等着我。她一见到佣人领我进去,便忍不住扑了上来,毫不避嫌的伏在我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

  她背後的老工人也是眼红红的,怜惜的看着正在忘形地放声大哭的女主人,也流着泪抿着嘴忧伤的说道∶「先生离开了之後,太太还是第一次哭出来了┅┅」

  哭了整整一个钟头之後,凤仪才终於止住了哭声。她用衣袖擦着哭肿了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竟然「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凤仪┅┅」

  ┅┅是不是伤心得疯了?

  「我没事┅┅」她从我那被眼泪鼻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胸口离开,直了直身子,还伸了个娇慵的懒腰∶「哭完了!」伸手抚平弄乱了的秀发,又掏出小镜子照看被泪水糊花了的化妆。

  「凤仪,奶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她嫣然一笑∶「我还是很伤心,但我不会再哭的了。」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发觉真的很湿,忍不住笑着说∶「谢谢你的肩膀,看来我除了欠你一笔人情之外,还该赔你一件新的上衣。」

  她皱着眉看着我一脸的木然,叹了口气说∶「不好笑?」

  我摇了摇头。

  她又叹了口气,转身站了起来。

  「我忍得很辛苦,但是我不想在他的家人面前哭。」她停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偌大的花园,午後的艳阳化成一条条光柱,穿透厚重的纱帘,在她的发鬓上镀上了一条金黄色的柔边。

  「┅┅他们只会说我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对他的爱是真的。」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她伸手在脸上揩抹着∶「┅┅直到我看到他睡在棺木里面那安详的面孔的那一刻,我才醒觉到我对他的怨恨,原来早已经被他这些年来对我的真心爱护化解了。我真是爱他的。」

  「光,对不起!」她呜咽着说。

  她的道歉让我心中一阵落寞。说真的,我的确有点儿失望──我心里一直奢望凤仪仍然会爱着我的。上次我们差点旧情复炽,虽然最後我们都把持得住,临崖勒马的没有做出背叛自己伴侣的事。但其实事後我也曾卑劣地後悔没有把她硬上了的。她绝对是个非常美丽而且充满了成熟魅力的女人,还是第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女孩子。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仍然存在那种心跳的感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叹了口气┅┅但也松了口气!在摒除了这自私的大男人心态後,我其实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凤仪,我明白的。」我体谅的苦笑着说。

  「光,你不会明白的。」她仍然背向着阳光,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自嘲和无奈∶「你知道吗?原来就是他陷害我爸爸,弄到我们家里破产的。」

  「什麽?」我冲口而出。

  「那是他临终前对我忏悔的。」她半转着身倚在窗边∶「当年是他亲手策划整个圈套的。」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撼,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他故意布置了一个圈套,让爸爸踩进去。而在我爸爸生意失败後,他再一次又一次的设下陷阱,使他愈踩愈深的无法翻身。因为他很清楚,除非我们变得一无所有了,否则他是不可能得到我的。」

  「他的计划非常成功。爸爸真的破产了、我们真的变得一无所有了,而我也真的受不了贫穷,在舒适的生活和贫困劳碌中选择了前者,跟从了他。」

  「┅┅他唯一失算的,是爸爸竟然抵受不了生意失败而自杀了。他原本打算娶了我之後,便马上替爸爸取回失去的一切的┅┅爸爸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她慢慢的转过来,美丽的脸庞朦朦胧胧的藏匿在阴影之中∶「可惜他算错了!爸爸比他走快了一步。」

  「他终於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我,但却从此赔上了一生的内疚!这些年来,他背负着这个罪孽,只能用尽一切的力量来补偿我和我的家人。还要终日提心吊胆的,怕我知道真相後会马上离开他┅┅」

  我默言无语。想不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我真傻,是吗?我原本应该恨他的。他害死了我爸爸、摧毁了我最纯洁的初恋、迫使我离开了一生中最爱的男人、欺骗了我十多年┅┅但是,我┅┅竟然没有恨他!」

  「我骂我自己!我应该恨他的!」

  「凤仪┅┅」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已经过去了。无论他当年怎样对不起奶,这些年来他都偿还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爱奶爱得多麽的深,我相信就算叫他为奶去死,他也会毫不犹疑的去做的。而作为一个丈夫,我也完全理解到他对奶的那份歉疚。我相信要他一直对奶隐瞒着这个秘密,比要对奶坦白承认一切,还要辛苦得多。」

  「我知道┅┅我知道的。」凤仪在我怀中无力地呜咽着∶「但是他害死了爸爸,我是应该恨他的啊!」

  「我应该恨他的┅┅」她抽泣着说。

  她激动的抬起头来,冰冷的樱唇飞快的贴上了我的嘴巴。我们紧紧的相拥着,口涎透过激烈交缠的舌头交流着,毫无保留的向对方开放出自己的心灵。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但已经深深的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关爱和抱歉。

  外面光明的世界慢慢的隐去,像为这段无悔的苦恋划上了句号。我们还是紧紧的相拥着,就像当年我们还是深爱着对方的那个年代一样。只是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刻已经彻彻底底的过去了!凤仪现在仍然紧抱着对亡夫的思念,要她再接受另一个人的爱,相信会是一段时间之後的事了。

  我相信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而且我也不可能放开我目前的生活,这一点凤仪当然也很清楚。我们依然紧紧的相拥着,大家的心中都没有一丝的欲念,都很清楚我们只能做一对好朋友,一对不可能牵涉到男女之间的情欲的好朋友。

  「阿光,对不起。」凤仪轻轻的松开手,但仍然把脸躲在我的怀里。

  「不用对不起,奶没有亏欠我什麽。」我明白她想说什麽∶「我明白的,我们永远都会是好朋友。」

  「谢谢你。」她仍然伏在我胸前,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又再次响了,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凤仪叹了口气,轻轻的推开我,慢慢的支起身来接了电话。她一边整理着凌乱了的衣襟,一边脸色凝重的听着。我听到她说什麽「嗯┅┅办得好。」又吩咐佣人预备晚餐。

  不一会,凤仪的佣人便敲门进来,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凤仪有点讶异的瞟了我一眼,然後低声的吩咐了两句,那佣人猛点着头回应,跟着便鞠着躬的退出房去。

  「有什麽事吗?」我好奇的问。

  凤仪已经完全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笃定∶「只是些小事。我亡夫的家族一直对他把大部分遗产分了给我感到很不服气,因此常常想抓我的痛脚,例如是┅┅我对他不忠的证据。」她向我眨眨眼,妩媚的笑着∶「我的保镳发觉又有私家侦探在附近监视了。」

  我吸了口大气,我们刚才┅┅

  她摇摇头拨了拨秀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吧!一小时前我的保镳已经扮成你驾着你的车子离开,把那个私家侦探引开了。」

  「但,他有我的车钥匙吗?」我愕然道,下意识的摸摸口袋。

  「如果他们需要问你取锁匙才能开走你的车的话,我早把他们「炒」了!」她「噗嗤」的笑起来∶「喂,阿光,你这奸夫的角色可不合格啊!」

  我登时胀红了脸,讪讪的苦笑着说∶「说真的!幸好我们刚才没有┅┅否则就算不合格,也不得不认做奶的奸夫了!」

  凤仪促狭的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阿光,你可要小心。要是你真的撩起了我这个风流寡妇的春心的话,你可不要後悔!」

  我伸了伸舌头,笑着说∶「说笑罢了!不要认真!」她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可我总觉得她爽朗的笑声里面有些苦涩的味道。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婉媚,告诉她我在凤仪家晚膳的事。凤仪还约了我们星期天全家来玩,顺道谈谈小怡入学的安排。婉媚兴奋地答允了,还一再的叮嘱我要代她多谢凤仪呢!

  晚膳时凤仪向我提到回港定居的打算,她还说只是暂时代亡夫打理遗产罢了。在一切整理清楚後,她会把遗产成立信托基金,归还给亡夫的家族,她自己一毛钱也不会拿走。反正这些年来,她已经重建了自己的家族生意,根本就不希罕那笔遗产。

  我也曾小心的试探过她在感情方面的打算,她只是幽幽的白了我一眼,便没有再说下去。到我几乎忘记了这个话题时,她才忽然的爆出了一句∶「我不会为他一直守下去的!」她垂下了头,沈寂了下去。

  我呆住了,好一会才意会到她在回应我刚才的发问。

  「阿光,」她抬起头来,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我知道他也不会希望我这样的。」

  「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应该说什麽?

  凤仪的保镳把我的车泊在我公司附近一个停车场里。反正又不急於用车,我便坐凤仪的车回家。当我下车时,她的司机向我指了指一辆停泊在我家大厦对面马路的客货车,他说那辆车便是那个私家侦探的了。

  说也奇怪,那辆客货车很快便驶走了,似乎知道被人发现了。反正我和凤仪光明正大的,也不担心会被人查到些什麽,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家里,我还把被人跟踪的事,当作笑话的告诉了婉媚。

  ┅┅直到几天後我接到了凤仪的电话。

  「阿光,事情有点奇怪!」凤仪的语气很讶异∶「我找人查过,那天那私家侦探受雇监视的人不是我┅┅是你!」

  「什麽?」那怎麽可能?

  凤仪冷静的分析∶「阿光,你是不是和什麽人结怨了?」

  「和人结怨?没有啊!」我一头雾水∶「凤仪,那麽奶知不知道那私家侦探受雇来查我的什麽事?」

  「详细的我暂时还未查到,」凤仪说∶「你知道干这一行的,始终要顾全些许职业道德的。我只知道他是这几天才开始跟踪你的。」

  她关切地提醒我∶「阿光,你自己也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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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安妮一看见我,马上飞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感觉到警署里面那些人的诧异目光,只有强忍着紧紧的拥抱着她的冲动,轻轻的把她推开,扶着她的双肩温柔的问道∶「安妮,奶怎麽了?有没有受伤?」我感觉到她的娇躯还在不断的哆嗦。

  那个正在替安妮记录证供的女警马上站起来说∶「她受惊了!我们怀疑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蓄意袭击这位小姐!」

  我是在接近下班时接到祖儿的电话的。她在电话里说得不很清楚,我只听到安妮放学回家时被人袭击,还受了伤。我急起来马上和祖儿一起赶到警署。祖儿比我更担心,她说安妮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袭的了。上星期她晚上去兼职时也曾被人袭击过一次,不过那贼人三两下子便被安妮打得落荒而逃了。安妮以为是普通的打劫,也就不以为意,连警也没报。

  「光哥,我没有什麽事!」安妮擦着眼泪说∶「幸亏我机警闪得快,只是扭伤了手。不过大厦的看更伯伯却被硫酸烧伤了。」我看见她除了手臂包扎着绷带外,倒没有什麽伤痕了。只是鞋子上却明显的留下了几点被硫酸烧烂的污迹,她的背包烂得最厉害,满是腐蚀得融融烂烂的破洞。

  那位中年女警十分凝重地说∶「她今次避得过,纯粹是好运!要不是刚好有扇防烟门挡一挡,又或者她避得稍为慢半秒的话,她的脸一定会变成这背包一样!」她说得绘声绘影的,祖儿听了登时惊呼了出来,连我也感到一阵心寒!

  安妮终於比较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死挽着我的臂膀不肯放开,我只有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慰着她。

  「究竟是什麽事?」

  「我们也感到很奇怪┅┅」那女警招呼我们坐下,又翻开档案簿∶「据我们初步调查所得,这位小姐年纪那麽小,而且也算是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应该不会和人结怨的啊!」她上下打量着我∶「杨先生,她说你是她最亲的人了┅┅你们是什麽关系?」眼光里还有些暧昧。

  我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安妮,解释着说∶「安妮是我的小姨子的同学,和我们一家人都很熟稔。我们知道她虽然无依无靠,连唯一的姐姐也不在香港,但是她却没有自暴自弃,仍然坚持洁身自爱,自力更生而不靠别人,所以都十分欣赏她。因此她虽然和我们没有什麽亲戚关系,但我们差不多把她当成一家人般看待了。」理由挺冠冕堂皇的,我早预备了有人会这麽问,所以一早想好了个合理的答案。

  「嗯!从资料看来,她的确是个好女孩。」那女警翻看着资料,似乎没有怀疑∶「那你们有没有怀疑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吗?据目击的证人说,那狂徒是先叫出这位小姐的名字,待她转身时才泼出腐蚀液体的,因此没可能是认错人!而且匪徒施袭後,大厦门外马上便有车辆接应逃走,因此这宗袭击事件不会是意外,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根据匪徒犯案那麽熟练的手法看来,很像是黑社会寻仇,或者是受雇的专业流氓。」她一面说,我的心一直往下沉。这和我被私家侦探跟踪的事会不会有关连呢?我和安妮曾经得罪过的会是什麽人呢?

  会不会┅┅是┅┅

  「噢,她之前有没有被人袭击过的前科?」那女警忽然记起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买凶寻仇的话,警方可以帮到的不会太多。江湖事只有用江湖的方法处理,我知道应该找哪一个人埙u ㄐC

  「啊┅┅」祖儿似乎记起了安妮上次遇袭的事,正想说出来,却被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制止了。幸好她够乖巧,登时住嘴没再继续,只是疑惑的瞟了我一眼。

  我怕祖儿会再乱说话,连忙抢着说∶「MADAM,正如奶说的一样,安妮是个乖乖女,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而且奶看看,她已经累了整天,再加上吓得半死,看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麽新资料的了。不如先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待她惊魂甫定後才再调查吧!」

  「也好!」那女警看了看仍然像惊弓之鸟的安妮,叹了口气∶「实是难为了她!她也实在太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好了。」

  「今晚让安妮来我家吧!」祖儿点着头说∶「我爸爸从前也是当警察的。」

  「是吗?」说起来才知道女警和岳丈大人原来是认识的∶「原来是世侄女!那更加要帮了,你们放心,一定可以很快抓到那凶徒的。」

  是吗?我可没那麽有信心!

  我们留下了祖儿的地址和联络电话,唯唯诺诺的告辞了。

  送了安妮和祖儿到岳父家里安顿好後,我约了一个很久没联络的人出来。不错!是爱莎!凭她哥哥的力量,我知道她一定可以查出是谁主使袭击安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爱莎第二天已经找到了那个向安妮泼硫酸的流氓。原来他真的是被人收买向安妮施袭的,而辗转地出钱雇用他们的,竟然真的是┅┅李察!他透过一些小混混,用十万元来收买安妮的一张脸!

  真可恶!我当然知道在李察背後主使的是亨利!李察和安妮之间应该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但亨利却因为慧琪被救走了的事而栽了一大跤,不但天鹅肉吃不成,又被老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发配到边疆去挨了个多月的苦。他不知道整件事其实是我在幕後搅的鬼,於是把所有的帐都算到在事情中唯一曝了光的安妮头上去了。安妮还告诉我,上次在渡假屋她为了抢救慧琪,把亨利打得很惨,因此他不对安妮恨之刺骨才怪呢!

  虽然安妮在应徵时报上的是假地址,连身分证和联络电话都是伪造的,但透过专业的私家侦探,要在香港这小地方找到一个懂空手道的美貌女孩的资料,相信也不是什麽难事!

  我整理着零碎的片段,慢慢的推敲出目前的情况。亨利一定是从安妮身上发现原来我在慧琪的事件内也有点关系,於是便找个私家侦探来跟踪我。由於他爸爸明令过不准他骚扰我,所以他对我还有点顾忌。但安妮可不同了,亨利绝不会对她客气的。

  我愈想愈气,他们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幸好这次安妮总算吉人天相,逃过了一劫,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爱莎说原本这些江湖事是管不了的,但她哥哥今次看在我和她的面上,已经颁下了江湖密令,说安妮是他朋友。那个收了钱要把安妮毁容的流氓当然不会敢再向她下手,而且以後本地各个大小帮派的人,应该再也不敢再动她半根头发了。

  我才放下了一半的心,爱莎却补充着说,但如果凶徒只是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又或者是从内地偷渡下来犯案的省港旗兵的话,她便不能担保了。因为他们未必会知道她哥哥的命令,又或者根本不会卖他的帐。因此如果想再保险一点的话,最好还是让安妮离开香港避一避。

  爱莎也提议过找人教训亨利和李察一顿,好让他们以後有所顾忌。我考虑了一会,最後还是拒绝了她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一来李察他们应该已经从那个收了钱的流氓那里,知道了这件事牵连到黑道的大人物,多数不敢再胡搅下去的了;二来我也不想再抖缠上更多的江湖恩怨,同时也暴露了我和向先生认识这个秘密。而且看在大老板的面上,我暂时仍然不适宜和亨利搅得太僵。

  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时,我竟然冤家路窄的,和李察在停车场的电梯里遇上了。

  「光哥,早安。」他假笑着说,东张西望的似乎有点慌张。

  「怎麽了?这麽慌张的。是不是作了什麽亏心事,害怕被人寻仇了?」我冷冷的瞪着他。

  他故作镇静的笑着说∶「光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明白啊!」

  「是吗?」我背着他,对着电梯门的镜面整理着领带,若无其事的说∶「你还记得安妮吗?」镜子里的李察明显地一震∶「┅┅就是那个不辞而别的璁期实习生呢!听说她最近牵涉入黑帮的仇杀事件中啊?是不是很骇人?」

  「谁┅┅告诉你的?」李察额角上的冷汗早已出卖了他∶「我孤陋寡闻,倒没听说过┅┅光哥,你和安妮很熟稔的吗?」

  我不经意地一笑∶「我们还不算太熟!不过我听她说过,她好像有个世叔是姓「向」的?」我故意强调那个颇为特别的姓氏∶「喂,李察,她不是参加完那次由你安排的欢送会後便突然消声匿迹的吗?而且你的好朋友大卫还好像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的啊!她的事似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李察脸色惨白的伸手揩抹着额上的冷汗,他肯定已经透过那流氓知道向先生插手的事了。

  「李察,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也知道你帮着亨利办事。但俗语说得好∶「精人出口,笨人出手」,大卫的事正好是前车之鉴。我一直都把你当是朋友,因此才给你一句忠告∶你醒醒吧!不要再受人利用了。」

  「哦!朋友?」李察的语气一转∶「光哥,真的谢谢你那麽看得起我!我不像你那麽懂做人,精明能干,又得到女人欢心,连大老板和老板娘也对你特别的垂青。我这些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啊!波士吩咐到的,难道可以拒绝吗?」他倔强地看着我∶「而且他就算不叫我去办,也可以找其他人去啊!你也知道他根本不会听我的┅┅」

  「李察,你听也好、不听也好,千万不要为别人干犯法的事。无论报酬有多大也好,但如果要赔上一生的前途的话,也是不值得的!」我转面向着他语重心长的说。

  「是吗?我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我已经学懂得了分辨谁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又或者只是挂在口边说说的朋友了!」他避开我的注视,交叉着手望着电梯的天花板。

  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只有长叹一声∶「唉!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听不听要你自己决定了!」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李察马上抢着出去,临行时还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你的话我会记着的,谢谢你了!朋友!」

  我喝住了他∶「无论你知不知道都好,马上叫那混帐的私家侦探滚蛋。否则我会报警,控告他侵犯我的私隐!另外,代我告诉亨利,要对付我的话,便明刀明枪的来,不要藏头露尾的,也不要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

  我把吓呆了的李察丢在电梯旁边,径自大步的离开了。

  这┅┅算是正式宣战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平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死寂。亨利和李察一点动静都没有,爱莎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凤仪更告诉我,那个私家侦探已经停止了对我的跟踪,因为他的雇主着他取消调查了。至於安妮的案子方面,由於向先生的命令,警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暂时搁下了。看来也是任由它不了了之便算了。

  只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那个周末下午,我藉词陪安妮回家取些衣物,把她送回家去了,祖儿也跟来了。我把爱莎的忠告和安排安妮到加拿大读书的提议告诉了她们。

  安妮当然不肯了。

  「安妮,我已经和玛丽谈过了。她愿意照顾奶,而且慧琪的爸爸也答应了负责奶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奶救了他的女儿,他愿意无条件供奶读书作为报答。」

  「光哥,我不想去┅┅」安妮低着头。

  「为什麽?安妮,我知道出国升学一直是奶的梦想。而且奶留下来的确会有危险,奶叫我怎麽放心啊!」我明知故问。

  「可是┅┅光哥,我不想离开你!」她双手掩脸呜咽着说。

  「傻女!我们的处境奶还不了解吗?奶应该去找奶精彩灿烂的人生,根本不应该再在我这个坏男人身上担误奶宝贵的青春了。」我抓着她颤抖的双肩温柔地说∶「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最终也注定要分开的。不如就趁这机会,冷静地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因为那对奶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还是不肯,我摇摇头截住了她刚想吐出口的抗辩∶「安妮,如果奶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我会内疚一生一世,永远都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安妮满脸是泪,紧咬着下唇猛在摇头∶「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她扑进我的怀里。

  我怜惜的拥着她,柔声的呵护说∶「我也曾经想过自私地把奶永远的留在身边,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对奶太不公平。不如趁奶还年轻的时候,忘记了我吧!」

  「不会的!光哥,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你┅┅」安妮哀戚的痛哭着,哭得让我的心也痛了。

  「祖儿┅┅」安妮哭着望向祖儿,想找到她的支持。

  其实祖儿今天十分沉默,一路上她说不了十句话。

  「祖儿?」我察觉到她异乎寻常的表情。

  她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後才无力的苦笑起来∶「安妮,光哥说的是对的!」她的小嘴抿的紧紧的∶「奶留下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光哥┅┅但正如他所说的,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早一点解脱可能会更好。」

  「祖儿┅┅」连安妮也发觉祖儿不妥了∶「祖儿,奶说什麽了?难道奶也赞成我离开光哥吗?」安妮擦着眼泪,不能置信的说∶「是不是奶吃醋了,想把我撵走?」到後来,她已经有点激动了。

  「不!」祖儿的眼眶泛起了泪光∶「安妮,我陪着奶一起走!」

  「什麽?」我和安妮都讶异的叫了出来。

  祖儿终於忍不住,也扑进了我的怀里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你!光哥,对不起!」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早已糊满了泪水∶「我已经听你说的,很辛苦的尝试过很多遍了,但根本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不可以!实在不可以!」

  祖儿!我还以洛uo和小男友的感情发展得很好的,怎知她的内心原来那样痛苦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奶们两个。」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只能紧紧的拥着她们,任由她们在我怀里尽情的痛哭。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全是我的错,我根本不应该让它开始的!

  「光哥┅┅这不关你的事!」祖儿首先止住了哭声∶「我们是自愿的,你也没有欺骗我们。何况我们心里都知道你也是真心对我们好的。」安妮虽已泣不成声了,但也在点头认同着。

  「但我想过了,你始终是二姐的┅┅」祖儿揩抹着脸上花花的泪痕∶「每次看到你和二姐还有小怡,一家人快快乐乐温馨地生活,我便会感到非常非常之内疚,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你们的幸福似的。」她抓起安妮的小手。安妮低垂着头,我知道她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而且我发觉自己竟然愈来愈┅┅」祖儿的脸在抽搐着,用力的咬着下唇∶「愈来愈妒忌二姐了!」

  「祖儿,原来奶也┅┅」安妮惊叫起来,忽然心虚的望了我一眼,然後便马上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望我。

  祖儿看在眼里,体谅的抱着安妮苦笑着说∶「奶的感受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她回头情深款款的凝望着我∶「我一早便暗恋光哥的了。说到爱他的情度,难道我会比奶浅吗?」

  「祖儿┅┅」安妮抬起头来看着祖儿。

  「┅┅因此我们更加不应让他为难。」祖儿叹着气说∶「再这样下去,二姐迟早会知道的。到时痛苦的人更多了!不但我们三个,连二姐和小怡也会永远的痛苦下去。爸爸妈妈和我们周遭的人都会责怪他的!」

  「祖儿,不要再说了┅┅」安妮哭着哀求说。

  我无言的看着她们两个,她们比我想像中要懂事得多了。

  尤其是祖儿!她很勇敢的说出了我们心中一直恐惧、一直不敢开口说出来、但终有一天又一定要面对的事实。

  我们慢慢的冷静下来,祖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出璁假里和男友交往的情况。

  「他只是个小孩子!完全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整天只顾着玩。」祖儿埋怨着说∶「我连一丁点儿恋爱的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着我∶「我情愿陪在你身边一分钟,也好过和他玩一整天!」

  唉!我摇着头苦笑。面对着像祖儿这般早熟的女孩子,同龄的小男生哪里会明白她的心事?尤其在感情方面,祖儿实在已经历了许多许多了。

  「我和他待得愈久,便愈记挂着你的温柔体贴、你的成熟稳重┅┅」祖儿的脸忽然红了一红∶「和你每次带给人家的要生要死的感觉┅┅」

  「祖儿!」安妮瞪大了眼∶「奶和保罗是不是已经┅┅」

  「才没有!」祖儿鼓着腮打了安妮一下∶「他就想了!那急色鬼什麽都不会,只懂粗粗鲁鲁的乱摸。我才不会让他胡来啊!」

  「┅┅而且,我只会和心爱的人做爱。而我对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着我。

  「祖儿。」我握着了她的小手。

  「既然不可能拥有你,又没办法忘记你┅┅」祖儿轻轻抚着我的手背,低着头说∶「离开你远一点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她慢慢的望向安妮。安妮的脸登时煞白了!祖儿在说自己,也是在说她!

  「出国留学是个很好的安排。」祖儿继续平静的说∶「我们一起放手吧!」

  安妮痛苦的看着我。

  我凝望着那哀伤的眼眸,狠心的点了点头。

  决定了分手,我们反而松了口气。可能在我们的心中,其实早已预备了会有这一天的出现,只是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吧!

  我的心情最矛盾,放她们远走高飞,寻找精彩的生命是我对自己,也是我对她们的承诺,可是我心中其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的。哪个男人会介意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小情妇?何况我还有两个!而且她们两个对我都是真心的呢!

  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祖儿和安妮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和我继续这段偷偷摸摸的不伦关系。

  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儿是对的!

  我真的是个坏男人!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儿、苹果、慧琪和海潮,难怪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路──离开我!

  大家都对祖儿出国留学这突然的决定感到很意外。丈母娘起初还大力的反对,认为祖儿还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乡别井。但是岳丈和婉媚却觉得留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独立性,而且有安妮陪着,在加拿大那边又有玛丽照顾,所以最後他们都说服了丈母娘,同意让祖儿去留学。

  其实已经开了学才开始找学校,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但玛丽真的神通广大,才不到一个星期,便替祖儿和安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高中。而且很快便办妥一切手续,让她们可以尽快赶到加拿大上课,以免落後太多影响成绩。

  分离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在她们离开前的周末,我特别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着她们开开心心的渡过最後的浪漫。

  她们还特别订下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的那酒店房间,要和我重温那段难忘的激情邂逅。

  「碰!」我们轻轻碰着酒杯,一口乾了手上的香槟。

  「今天我们都不准提分开的事!谁犯规了便要受到大惩罚!」祖儿这鬼灵精嘟长了小嘴说。安妮本来已经有点眼红红的了,一听到这个规则,马上垂下头偷偷在擦眼泪。

  「傻女,不准哭。」我轻轻的搂着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们将来又不是不会再见的,出国留学是件好事!而且又是奶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安妮揩抹着腮边的泪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着我的颈娇啧着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奶哭!」祖儿俏皮的盯着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着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奶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着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奶没有犯规。」

  安妮揉着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着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奶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奶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着香腮说。

  祖儿耸着肩苦笑着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奶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着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奶们承诺什麽。」我拥着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奶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後,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麽好说的?但至少奶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着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奶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着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奶们两个又打什麽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着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後才扁着小嘴嗔着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奶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奶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奇,於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麽?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後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後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後的处女?「奶们┅┅」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後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奶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後,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奶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麽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奶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着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着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麽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麽?」我放开了她们∶「奶们今早已经洗乾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後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麽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後不断的抽插,可能由於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插。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後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後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乾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乾净,於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後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後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麽会脏呢?奶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麽纯洁,那麽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奶看,他的东西那麽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麽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着说。

  这麽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着我,最後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麽坚决,也咬咬牙附和着说∶「那麽我也不怕了?」

  我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麽。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奶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奶们的兴。」我笑着说∶「不过我信不过奶们,我要亲自替奶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插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 了几次,求着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後,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着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棒可以捣到肉洞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乳房上下的抛动着,配合着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开拓着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爱液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穴。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粗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两下,把她插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根手指,隔着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肉壁,感受着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肉棒。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後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於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着急颤的肉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麽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精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精「滋」一声的全射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着那发射後超爽的快美,欣赏着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後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着凉的。」

  祖儿笑着跳了下来,看着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着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着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着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奶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奶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後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着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奶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着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着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着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肉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着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肉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性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终於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肉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肉棒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着再次 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高潮的馀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棒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着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着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着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着。巨大的肉棒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於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麽坚决,也不再犹疑了。肉棒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於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根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着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棒完全被紧箍的嫩肉包裹着,在一下一下的抖着。静静地感受着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於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着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精。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着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胴体,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粗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着。而混着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着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後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後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胸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於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奇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着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後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洛uo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着她全神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着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着。

  我从後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着,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奶会很痛的吗?奶看现在连奶自己的手指奶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着埙uo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着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麽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肉。

  我叹了口气,看着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麽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着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馀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着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着,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高潮,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着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於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麽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後退,始终只让她咬含着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着圆圈的慢慢向着圆心进发。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於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後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肉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後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肉棒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着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着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於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於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抽插,才七、八下便把整根肉棒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着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着,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精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後的禁地,便即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後才回家。至於两个小妮子,由於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 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後来还埋怨我,怎麽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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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陷阱
  安妮和祖儿的离开使我落寞了好一会,我承认自己低估了她们两个在我心里的位置。尤其是祖儿,没了她的欢笑声,丈母娘的家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岳父岳母两老连话都少了,要不是有小怡和雯雯肚里的未来孙儿陪着他们,我真的担心他们会因此病倒。

  婉媚一向都疼这个孻妹,祖儿出国留学,再加上前些时大姐也离开香港去了大马安胎,她顿时郁郁寡欢起来,也过了好一会才开始习惯。还好她和凤仪成了好朋友,最近还不时带着小怡到凤仪的家玩呢。

  前两天连凤仪飞回加拿大了。她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回香港定居,但是她亡夫的家族生意实在太庞大了,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走便走的。

  我自己也很忙,而且往上海的安排似乎起了变化。老板娘虽然没有直接的告诉我,但在公司里却传言说:这职位原来另外还有人选。我有点奇怪,除非他们打算向外边的公司猎头;否则在公司内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但无论如何,看来这件事都不会顺风顺水的了。

  在最近的董事会议之后,老板娘终于再次召见我了。她向我们透露说,原本已打算在今次董事会上直接宣布由我接替朗奴的任命,但不知甚么不因,大老板和她打算从公司内部提升朗奴接班人这计划竟然会漏了风;董事中竟然有人先发制人,提出要从符资格的高级职员中,公开遴选出适合人选的建议。

  老板娘说,幸亏她大力替的争取,最后董事会在人选上锁定了由我和另外一位同事。至于两人的取舍,则必须要凭实力去评选了。评选的安排是让我和那另一位的候选人,每人准备一份有关内地发展的详细计划书,同时在下一次内部会议中提出及报告,看看大家会选那一份建议;便由那一个人夺得这个职位。

  『真金不怕红炉火』,我当然不会害怕这样的比试。而且经过公开竞争,相信也可以杜绝了人们的闲言闲语,认为我只是借助朗奴的关系上位。

  老板娘始终不肯告诉我谁是我的竞争对手。她说,我迟早也会知道的。

  我很快我便明白老板娘的意思,知道谁是那另外的人选了!因为除了我之外,最近突然疯狂地搜集内地发展资料的只有一个人……,是李察!

  亨利一定是利用朗奴的职位来收买李察,难怪他甚么都听不进耳了。而那把在董事会反对我接替朗奴的声音,不用说一定是来自亨利的了!难得老板娘的态度那么古怪!

  亨利似乎执意要为李察争取到上海分公司总经理这个职位。他一方面特别抽调了一整队人来帮助他,相反地对我则诸多阻挠;连我终于和政府达成协议,可以用交换地段的安排来解决和环保团体的纷争这大好的消息,他也一手搁下了不予公布。我知道他是恐怕这利好消息会增加我的声势;但是连老板娘也不开口,我还可以说些甚么?

  这还不只,他更突然的把几个紧急的项目拨了过来要我处理;连我们公司一向嫌金额太少而从不沾手的政府工程投标项目,也临时临急的扔了过来。只是在会议上简单的敷衍了几句,说甚么因为我从前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便指明一定要由我来全权负责。而偏偏这几个项目的死线,又『刚巧』全部都在这一两个星期之内。

  这些突如其来的额外工作,几乎抽空了我部门的所有人手;我根本抽调不到额外的资源来帮助我做这份计划书。

  虽然面对的条件这么恶劣,但我却依然对自己的计划信心十足。李察有多少料子我还不清楚吗?而且因为朗奴的缘故,我一直留意着内地的发展。而且这次我构思的计划,其实早在上次往上海时已经向朗奴提出过的了。当时连他这个「中国通」听了之后,也拍案叫绝、击节赞赏的。只不过后来因为他突然发病,才没有把计划实行罢了。

  在今次这件事上,娉婷帮了我最大的忙。足足有两个星期,她都任劳任怨的陪着我一直工作到深夜。没有她的话,相信我未必可以赶得及在限期前完成整份企划。她的工作态度还十分认真,稍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仔细的向我问个明白;看来她心中真的有打算往上海发展。

  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终于赶及了在会议前一天把企划完成了。为了酬谢娉婷,当晚我特别邀请了她到一间高级餐厅吃饭。那顿饭吃得很惬意,我们一直有说有笑的,直到我们提起了李察的计划书……

  「杨先生,你的计划书不是已经写好了吗?而且连你自己也十分满意的啊,为甚么你还像满怀心事、忧心忡忡似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像很担心吗?」

  娉婷白了我一眼:「这两个星期你日夜的操劳,把担忧都写到面上了,你当人家是瞎的吗?」

  「……」我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

  「……是因为小王先生和你之间的误会吗?」她瞟了我一眼,带点试探的问。

  「连你都知道了!」我摇了摇头:「其实他看我不顺眼的事,公司里应该没有人不知道的了!」今次亨利动用了大量人手来帮助李察,相反我就得不到任何支援;再加上他一向对我的敌视态度,谁都看得出他不喜欢我了。

  娉婷忽然皱了皱眉:「听说是因为他的女朋友被你抢了……」

  我一愕:「谁说的?」我和海潮的关系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的。

  「……」她低着头,扭着手指没有回答。

  「啊!是李察吧!」我想起娉婷对我一贯的冷寞,忽然福至心灵,李察一定曾经向她说过甚么。

  「是真的吗?」她望着我,恍惚祈求着一个肯定的答案:「还有,你和你的前秘书的事……」

  「苹果?」我更加肯定了。

  「那也是真的吗?」娉婷追问着。

  「可以这么说,他们两个和女友分开的事,我都脱不了关系;但是我绝对没有抢走她们。她们的离开,完全是她们自己的决定!」我叹了口气,婉转的说:「感情的事,从来就不可以勉强!」

  「你倒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啊!」她有点激动,显然不满意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娉婷,我不想狡辩。」我望着她柔声的说:「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苹果离开李察和海潮离开亨利,都是由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就算没有我的存在,结果也是一样的。」

  娉婷迟疑了一下:「你是说他们的分手是性格使然,只是迟早的事,不是你从中作梗……」

  我点点头:「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了!」

  「那他们两人的女友是不是都爱上了你?」她挨到椅背上,交叉着手,忽然单刀直入的质问。

  「这……」我刹时间呆住了。

  「怎么了?」她马上铁青了脸,我的迟疑已经给了她答案。

  「娉婷,这和他们分手的事无关。」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可以否认,但我不想说谎。

  「无关?」她摇着头冷笑:「他们的女朋友都因为爱上了你而和他们分手,而你竟然说这和他们失恋的事无关!」

  「娉婷,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对错。而且内里有很多其它因素,我又不可以全部告诉你。因此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只能够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那亨利和李察两个都是咎由自取了。」她带点嘲讽的说。

  我心中有气,也不想再分辩了:「他们两人平时的行为你是有眼看的。如果你认识他们深一点的话,你便会知道谁是谁非了。」

  她将信将疑的瞪了我一眼,似乎还想和我瞎扯下去。但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走了上来,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老何?」我抬头看到他,也有点愕然。

  他打个哈哈:「喂,小光,这么巧的!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他太太和几位朋友在餐厅另一边吃饭。我连忙向她们挥了挥手。

  「我老婆原本想走过来和你打招呼的,但见你不是和媚媚一起……,」老何瞟了娉婷一眼:「她怕陌生,所以没有过来。」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李小姐,是我的同事。」我拉着老何坐下:「娉婷,这位是何先生,是建筑界的老行尊,也是我从前的波士。」娉婷马上礼貌的和老何打了招呼。

  「小光,方便说几句吗?」老何看了娉婷一眼,低声的对我说。

  「没问题的,娉婷是我的秘书。」

  「那最好了!小光,听说你最近干得不很开心。」他竟然开门见山的劈头就是一句,我不其然的一愕。娉婷也呆了一呆,但马上也礼貌地装作没有留意。

  「如果真的留不下去的话,记得我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打开。」老何亲热地按着我的膊头:「小光,我一直为了当年没能留住你在后悔。」我心头一热,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的器重我。

  「老何,谢谢你!」我由衷的感谢他:「你知我绝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啊!但是我真的很谢谢你。」

  「我明白的,又不是要你马上跳槽。你仔细考虑一下才答复我也可以。反正过两天我便会陪老婆到英国渡假,两星期后才回来。」

  「那祝你一路顺风了,玩得开心点。」我挥着手目送他回到自己的餐桌。

  「看来我替你白担心了,原来你早准备了后路。」娉婷说道,语气中隐约的带点嘲讽的味道。

  我摇摇头看着她说:「如果我要准备后路,我会把自己工作不顺利的消息在同行之间散播开去吗?傻瓜才会做这种降低自己身价的蠢事。娉婷,这谣言是有人故意传出去的。你只要小心地想一想,很容易的便知道是谁在想迫我离开,谁是整件事背后的幕后黑手了。」

  她皱了皱眉头,但又找不到反驳我的说话。

  「算了,不说了。」我笑着打破了这个无言的僵局:「娉婷,你还没正式答复我,会不会随我往上海啊?」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低声的说:「我还要考虑多一会,等事情决定后才说吧!」

  终于到了!

  我充满信心,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步进了坐满公司董事和高层要员的大会议室,娉婷捧着一大迭计划书的副本跟在我后面。她始终少见到这样的大场面,吓得面无血色的在不停的哆嗦。

  「放松点!没事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啊!」我在她冰冷的手背上轻拍着。

  她紧咬着惨白的下唇,不知所措的说:「不行,我太紧张了!杨先生,我想到洗手间洗洗面冷静一下。」

  「也好!」我不禁失笑起来:「快点回来啊,待会儿我解释计划书时,你要帮我操作计算机和放映投映片啊!」

  「知道了!」她马上像如获大赦的跑了出去。我看着她跄踉的背影,回想起当年第一次要在客户前做企划简报时,还不是也像她一般紧张的吗?

  这时候,副总裁,即是老板娘也到了。亨利和李察一左一右,谈笑风生的伴在她的身边。我看到李察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好了,会议开始了!」老板娘轻咳了两声,同事们登时全静了下来。

  老板娘板起了副总裁应有的严肃脸孔宣布说:「我们今天的议程,首先是由李察和杨光发表他们准备好的内地发展企划。这计划不但关系到公司以后在大陆发展的方向,也是我们挑选上海分公司负责人的考虑之一,因此大家不妨多点提出意见。」

  「杨光,你的经验比较丰富;不如就让一让李察,由他先开始罢!」亨利看了看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耸耸肩笑着说:「没问题!」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少斤两,而且娉婷也还未回来。

  李察潇洒的站了起来,他的助手一面向与会者派发他的企划,一面调暗会议室的灯光,好在银幕上放映有关的资料。

  甚么!当我看到银幕上的标题时,登时呆了!……那……和我的计划是一模一样的!我连忙翻看那本刚派到手上的企划,不可能的!那根本就是我的企划!我再从娉婷留下来那一大迭计划书中抽出一本来,翻开一看……

  那是甚么?那些狗屁不通的论点、一塌胡涂的资料、乱七八糟的编排……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把我们两个的计划书掉转了!我猛然抬头,刚好迎上了亨利狂妄阴险的嘲讽目光!

  娉婷呢?她在那里?她不可能会弄错的!除非……

  李察拿着我的心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侃侃而谈,还非常熟练透澈的解释着里面几个独特而很难理解的构思。……他的解释十分清楚而且有条理,就像我向娉婷解释时说的一模一样……

  娉婷!是她!……她出卖了我!我心中一阵搐痛。

  李察在众人热烈掌声中坐下。老板娘十分满意的赞叹说:「李察,你真的常常让我有意外的惊喜。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企划!」

  「副总裁,你过奖了!」李察洋洋自得的站起来欠了欠身,一面遥遥的看着我说:「在光哥面前,我的企划只是班门弄斧而已;他的企划一定更加精彩!」

  「对啊,杨光,轮到你了!」亨利大力的鼓着掌说。

  「嗯,」老板娘也在温柔的催促:「李察的计划已经那么捧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功夫。」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忍着怒火:「副总裁、各位董事,对不起!叫你们失望了。我的计划赶不及在会议前完成,因此今次不能报告了。」

  会议室内登时变得鸦雀无声的,只余下投映机那低沉的排风声。

  「甚么?」老板娘十分惊愕,带着怒意的叱道:「杨光,你这是甚么意思了?是不是有甚么苦衷?你不妨直说!」

  「妈妈,或许人家根本没有意思往上海呢?」亨利不忘在旁边落井下石。

  「他是认输了才真啊……」其它人也开始在窃窃私语,私下讨论起来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李察掉换了我的计划书。没有人可以为我作证,因为只有很少数同事参与过我这份计划书的工作,除了娉婷!但娉婷却是他们的人!就算不是,至少也已经被他们收买了!而且就算现在娉婷肯站出来指控他们掉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一仗我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

  「杨光!」在同事们簇拥着新的候任上海分公司接任人 - 李察离开后,老板娘气急败坏的走到我面前气恼地质问说:「你到底搞甚么鬼?你要是对这职位没兴趣的话,可以事先告诉我。枉我还在董事们面前替你说尽了好话,现在我的脸真不知该放到那里去了。」

  「算了!」我一手推倒面前那迭被人掉了包的垃圾计划书,赌气的嚷着说:「王太太,今天我杨光认栽了!就算我怎样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这是甚么意思了?刚才李察的企划的确十分精彩啊!」

  我尽力按下涌起的怒火:「李察的企划?那是我的企划才对!」

  「你想说甚么?」她交叉着手臂,惊疑的望着我。

  「你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亨利……做了手脚?不会吧!」她面色大变:「那企划真是你的?」

  「我发誓!」我坚定的凝视着她。

  「那小子……!」她不能置信的跳回椅子上:「但是……他们是怎样掉包的?」

  「我相信我的女秘书是他们的人!我信错人了!」

  「你还有其它证据吗?」

  我摇摇头:「如果有证据的话,刚才我还会那样哑忍吗?」我胀然的说:「亨利把我的手下都调开了,这份企划的内容只有我和娉婷知道,谁知她竟然会出卖我!」

  「小光,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她迟疑了一会,才带点恼怒的说:「亨利那小子,他答应过我让你们公平竞争的!」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部门时,我把上海公司负责人的职位输了给李察的消息,早已快一步到达了。同事们见我没精打采的,都噤若寒蝉的不敢逗我说话。

  「娉婷呢?」我大声的喝问。

  「她……她刚才说有点不舒服,已经请病假走了。」部门另一个负责行政的女孩子怯懦地小声说道:「杨先生,是不是有甚么紧要的事要干?」

  当然了?她还敢留下来吗?

  「没事了!」我一言不发的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无力的瘫坐在椅上。

  我真蠢!我早应该察觉到娉婷是认识亨利和李察的了!她一向都不喜欢我,为甚么我还要那么信任她?这全是我自己失策!我是活该的!

  「铃……铃……」电话响了。

  「喂!」我抓起话筒。

  「喂!杨光,是我,王太太。」原来是老板娘,但她平板的语声马上把我刚涌上来的希望都压回了下去。

  「对不起!」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

  「对不起!太迟了!」她支支吾吾的:「虽然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但亨利也说得对,现在才更改委任的决定,可没办法向董事们交代。你又没有确实的证据……」我没有听下去,重重的掷下了电话筒。

  其实我早已心中有数,我手头上真的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李察把我的心血换掉了。单凭我片面之辞,便想董事会推翻之前的公开决定,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我才不相信老板娘会为了我和儿子反目。

  这时我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竟然是李察!

  「你……!」我愤怒的站起身来。

  李察退了一步,倚在门边用那帅得令人讨厌的笑容对着我说:「光哥,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外面的同事不知发生甚么事,都抬起头来注视着。

  李察继续说:「对不起啊,光哥!如果早知道你也有意思往上海去开荒的话,我便不和你争了!」他故意张大了喉咙,提高了声音像在宣布似的说:「副总裁和总经理刚刚正式任命我接替朗奴,做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了。我今次是特地来多谢你啊!」

  我咬着牙,忍着冲上去打他一拳的冲动!

  「光哥,你做的计划真是精彩极了!」这次他降低了声线,这句话只有我听到:「我保证,一定会替你把它发扬光大的。」

  「你……」我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吐血了。

  「我记得你说过一直当我是好朋友,因此这个好消息,我第一个便来通知你。」他慢慢的走上前来,双手按在我的桌上,冷冷的贴到我面前瞪着我说:「连我最亲的妹妹也还未知道。」

  我一愕:「你妹妹?」

  「噢!对了,你还未知道?」他冷笑着:「这可是我的错啊。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的好秘书李娉婷,便是我的亲妹妹!」

  「……」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他趾高气扬地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在我部门的同事面前耀武扬威的宣布他的新任命。

  娉婷原来是李察的妹妹!难怪……!

  这……解释了一切!

  放工后我独自跑到老乔治的酒吧去喝闷酒,心中盘算着以后的路向。这公司是呆不下去的了,现在亨利只手遮天的,连老板娘也没法管束他。看李察今天趾高气扬、有持无恐的神态,可能他已经和老板娘搭上了也说不定!老板娘不是说过李察常常令她意外的吗?他可是老板娘喜欢的类型啊!亨利为了脱离老板娘的控制,我绝对相信他不会介意做小龟蛋,为他妈妈穿针引线勾汉子的。

  我愈想愈不忿气!失去了难得的机会当然可惜,但成全了李察,我也不是太介意。只不过想到一世英名,却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时,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了!现在回想起来,亨利他们的阴谋在我聘请女秘书时已经开始了,说不定当时那最后的三个候选人全部都是他派来的卧底呢!怪不得安妮会那么容易被查到了,一定是娉婷偷听过安妮打电话给我!……那么跟踪我的私家侦探,也是从她口中知道我的行纵的了!

  可恶!我恨得牙痒痒的,仰首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喂!帅哥!」我刚想抬起头看清楚,一个温香软玉的胴体早已带着一阵扑鼻的香风,一屁股的贴在我身边坐下了。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摇摇头清清头脑。透过惺忪的醉眼,赫然看到这个挽着我的手臂,想央我请喝酒的,原来是个穿得很辣的陌生美女。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烦恼啊,」美女倾前上身,凑到我面前娇声的说。低胸裙子的领口顿时松松的垂下,把内里无限的风光一览无遗的在我眼前展示出来。在又长又黑的秀发淹漾下,那道深深的乳沟在两团高耸雪白的肉团中间,正在渗透出阵阵贵价香水特有的香味。她的身段真的好的不得了,而且……还没有穿乳罩!我不但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那轮淡粉红色的乳晕;连那颗硬挺的蓓蕾都看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一醉能消万古愁啊!」她不但对自己严重「走光」的香艳场面视若无睹,但变本加厉的紧贴上来,又递给我另一杯满满的酒。

  我迷迷糊糊的又把酒一饮而尽:「咦?小姐,我们认识的吗?」我猛摇着头,酒意直冲脑门;已经醉了七、八分,不能再喝了。

  美女妩媚的贴在我耳畔娇嗔着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玉手轻轻按上了我的大腿:「反正今天我们的相遇只是缘份;明天一早,我们便又是陌路人了。你说是吗?」说着还香香的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我马上像所有正常男人一样起了最平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这种自然反应,当然也瞒不了这位豪放的美人儿。她主动按在我的裤裆处,隔着裤子在估计着我的小弟弟的份量,一面还吃吃的娇笑着说:「嗯……,还不错!我今天选对人了。」

  「小姐!」我虽然被好逗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但还剩下半分理智。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似乎太过份了吧。便轻轻的把她推开,喘着气说:「小姐,我们才刚认识,连对方的名字都未知道。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她贬了贬水汪汪的大眼睛,嫣红的香舌在半开半合的饱满樱唇上轻轻的舔弄着:「你以为我要嫁给你吗?人家不过看见你忧郁地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心里有点特别的感觉,所以才送上门来逗你几句罢了。」她伸出白嫩的玉手,一下一下的把弄着我的领带,由上而下的轻轻的拖曳,还特别的在我隆起的裤裆处慢慢的磨蹭着:「要是你觉得我讨厌的话,只要你说一句『不』,我便马上在你面前消失好了。」

  她当然一点都不讨厌!虽然她很豪放,但却完全没有给人随便或者下贱的感觉。她令我想起了迪琵,只是在醉眼之下,她似乎比迪琵还要诱惑动人一些。

  「怎么了?」她对自己的美丽真的很有信心,又再在我耳里吹了口气。我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便搂住了那裸露在露脐短裙上的细嫩纤腰。

  像烈火般炽热的柔嫩肌肤马上牢牢的把我的手吸住。算了吧!管它甚么亨利、管它甚么李察的……,明天才算吧!我豪迈的一口呻尽了由这无名美女亲手端到我嘴边的酒,垂首在那火灼的樱唇上亲吻了一下;再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放肆地说:「我从来不会对美女说『不』的!」同时运一运气,在她玉手掌握中的小弟弟猛烈的擢动了一下。

  她挣脱我的拥抱惊讶的望着我,失笑地说:「噢!真人不露相啊!有趣、有趣。」

  我哈哈大笑的把她搂回怀中,忘形地、放浪形骸地和她调笑着狂灌着烈酒。我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疯过了,今晚就让它放纵一次吧!

  我们直喝得酩酊大醉了才结帐离开。但当我们两个互相扶持着,脚步浮浮的走出酒吧时,老乔治忽然跑出来把我拉着。

  「喂,小光,有电话找你!」他在门口拉着我。

  「电话?」我用力的拍着头,甚么电话?这么不识相……!

  美女死缠着我不让我走开:「唔!不要管他嘛,你走开我便不理你的啊!」老乔治却二话不说,硬把我拖着回去。我挣不脱他,只有高声的向那倚在门边的半醉娇娃大声的叹道:「我的美人儿,记着等我回来啊!很快的!我保证……」

  老乔治把我一直拖着我往酒吧里面跑。「不是说有电话吗?电话在那边柜台啊……!」我还分得出东南西北。

  他把我带到走廊的后门处,忽然猛力的把我推在门上。「喂!」我痛叫着「砰」的一下撞开了半掩的后门,摔在后巷的又湿又滑的地上。

  「你干甚么的?」我怒吼着,跌得七荤八素的。但我还没说完,他已经不知从那儿找了桶水,迎头的向我淋了下来。

  我给淋得混身湿透的,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抓着他的衣领狂吼着说:「你疯了吗?」

  他从那比我高了整整两个头的高度俯视着我,冷冷的一手把我拨开:「疯的是你才对!小光,你今晚干甚么了?」

  我勉力的站稳,恼怒的瞅着他咒骂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坚持要自寻死路的话,我也不会阻止你。」他咆哮着说:「要不是看在朗奴和科娜的脸上,你看我会不会这样费心管你?」

  「你想说甚么了?」被冷水淋了一淋,我倒有些清醒了。

  「和你一起那女人只是个高级妓女,而且是你的仇家派来的!」

  「甚么?」我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个女孩子托我告诉你的。我不认识她,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好人。」他一边他扶着我走出后巷,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小光,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事。但就算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可以轻易的放弃自己啊!这样会让关心你的人失望的。」

  「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了。」我心中一阵温暖。

  「你今天可能打输了,但只要仍然保住了命,便仍然有反败为胜的一天。但现在你要做的,是快些回家好好的睡一觉;这样明天才可以有精神再上战场,再来打一场硬仗。」他把我扶到大街上,扬手截停了一部出租车,打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还有,刚才我看到那女人在你的酒里不知放了些甚么,你要小心。」

  「不要走!」有人大喊着。竟然是刚才那惹火美女,她正和两个彪形大汉尖叫着从酒吧那边追上来。

  「快开车!」老乔治向出租车司机喝道,回头便向着那几个追上来的人冲了过去。

  我从出租车的后窗中隐约看到老乔治和他们打了起来。说到打架我可不用替老乔治担心;他当年是军队中的西洋拳冠军,等闲也可以一个打几个。

  我的头好痛,脑里一片混乱的。那女人是谁派来的?我的仇家?亨利和李察不是已经成功地击倒了我吗?难道他们还有下着?还要再设陷阱害我?

  还有,是谁向老乔治告密,叫他帮我的?老板娘?不会的……难道会是……娉婷?我愈想愈乱。娉婷才刚出卖了我,她怎么会帮我呢?

  我的头愈来愈痛,身体却愈来愈热的。胸口中恍惚有着一大团火要爆炸出来似的!糟了!老乔治说过那女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他应该没看错了。

  「司机,开快点!」我要尽快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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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陷阱(二)
  我急得满头大汗的等待那慢的要命的电梯,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混身上下都发滚似的,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比那一次吃了大姐的补药还要厉害。我拚命的压抑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刚拖完小狗散步,也在旁边等电梯的菲律宾女佣。虽然她真的算是其貌不扬的,但在背心短裤下的身段看来颇不错啊。我胸中恍惚有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似的,想把她拉进后楼梯……

  那女佣却呆呆的,似乎察觉不到我急喘的呼吸,还不自觉的贴近来。我咬紧牙关让开了一步,让她可以站近电梯门口。

  「叮!」电梯到了!

  怎知电梯门才刚打开,一大「团」东西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刚好撞在那菲佣的身上。她「哇」的大叫起来,和冲出来那人双双滚在地上。一时间男人的叱喝声、女佣的惊叫声和那被压在下面的小狗的吠叫声夹杂在一起,混乱得不得了!

  混乱中忽然听到「哎呀!」的惨叫,原来那男人被那压在最下面的小狗咬了一口。

  我也认出了那压在菲佣身上的胖子,原来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死肥猪!

  他似乎也喝醉了,整张脸红的像猪肝似的,连肥大的颈项也满是一片潮红;正倒在地上痛得不住的蜷曲,一双肥手按着胯间在杀猪似的哭叫着,指缝中还好像有些鲜血渗出来呢!

  哎呀!那小狗倒挺会挑地方咬的……

  这时,门外管理处的看更也闻声跑进来了。

  对了!我那有空管人家的闲事!我连忙跑进电梯里。

  一出电梯,正想按门铃叫老婆开门,忽然看到大门的防盗眼里一片漆黑的。

  家里……没人?噢!对了;这时候老婆应该还在丈母娘娘家吃晚饭,尚未回来啊!

  可恶!现在怎办?我懊恼的用力搞打着墙壁。

  忽然间,眼角好像瞥见后楼梯防烟门的玻璃窗上有些甚么闪过的。……有人躲在那里?「是谁?」我下意识的冲了过去,猛力的推开那道又厚又重的大木门。

  「哇」的一声,那个躲在门后的人登时被我撞得弹开了数尺倒在地上。「哎唷!」

  是个女人!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高美女!「高小姐?对不起!我以为是贼……,」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我登时呆了!

  这美女正半支着身子的坐在地上,身上只披着件松松的男装衬衣,钮扣还几乎全都扒开了。下身竟然是光脱脱的,连内裤也没穿!两条晶光闪闪的肥嫩大腿扒得开开的,中间那丛乌黑的森林和粉红的山丘上糊满了稠密的花蜜,在暗淡的楼梯灯下闪闪发亮的泛着淫秽的亮光。

  「杨先生……」她慌忙合起修长的美腿,被我目灼灼的,充满侵略性的眼光瞧得满脸通红的,也在急速地喘着气。但她没有骂我,反而焦急的追问说:「他……

  已经走了吗?」

  「谁?」我奇道。眼光沿着紧个的腿丫往上扫射,穿过那趟开的衣襟,视奸着那双丰满得惊人的硕大胸脯。

  「肥……猪。」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并头的浑号。她咬着下唇羞赧的说:「他忽然说要玩皮鞭,我吃不消,所以跑了出来躲在这里。」她吃力的支撑着想站起来,却脚步不稳、一个跄踉的反而倒进了我的怀里。哗!我好像搂着团火似的,她的身体可热得紧啊!而且那穿不穿也没分别的衬衣,根本便阻隔不了我们两人肌肤亲密的接触。

  她惊叫着急忙抬头;我们的高度本来就差不多,她这一抬头,香唇便碰上了我的嘴。这无意中的一碰,刹时间一触即发的像点燃了火药库的药引一样;登时把我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引爆了。我像疯了的把她拥得紧紧的,还狂野的掀开了她的衬衫,热烈的爱抚着那烫热的女体。

  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还非常热情的回应着我。香舌迅即和我入侵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贲起的耻丘也配个着压向我的胯间,在我高高挺起的裤裆上猛力的挤压起来。

  「到你家去!」我松开狂飙的热吻,嘶声的喘着说:「肥猪今晚不会回来的了!」

  高美女也早已失去了理智,拉着我飞也似的穿过随时有人经过的电梯大堂,冲进了她的家。才刚关上大门,连灯也没开,便已经急不及待的蹲了下来在解我的腰带了。

  我们连推带拉的滚在沙发上,连前戏也省了;我甚至连长裤也未赶得及完全褪下,她已经像疯了的骑坐上来。抓着我那肿胀得快要爆裂的大肉棒,手忙脚乱的塞进了她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窄小隧道。

  丰硕的美丽女体猛然压下,「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喊出了最满足的欢呼。

  坚硬如铁的巨柱、马上势如破竹的穿越了重重紧箍的肉摺;在灼热蜜浆的洗礼中,重重的撞在秘道尽头的软肉上。胀硬的蘑菇头也冲开了窄小的心芯,陷进了活火山的最深处。

  她的小洞夹得好紧好紧,而且像小火炉似的散发着高热。「哎!」高美女全身抖震的,窄小的肉洞猛烈地抽搐起来,紧紧的箍着肉棒不放。滚热的爱液像崩堤的洪水似的汹涌冲出,烫得我也混身一震。腰锥一阵痒麻,竟然也即时爆炸了!

  真丢脸!这次肯定破了我最快的纪录!

  我正在懊恼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失准,但这时伏在我身上的美女却已经越过了高潮顶峰的震撼,再次饥不择食的耸动着丰臀。而我的肉棒竟然也没有好像平时般,在爆发后便迅速的软化,反而一直维持着挺硬的凶相,满满的充塞着这美女紧窄的小穴。

  但更加要命的,是我感觉到心胸中的炽烈的欲火并没有因为这次猛烈的爆发而有丝毫的减退。

  丰硕的美乳像两个大木瓜似的猛力的抛舞着,随着高美女声嘶力竭的呼喊,一下一下的打落在我的胸口上。被这双份量不轻的庞大肉球撞击的感觉虽然古怪,但却绝对是件赏心的乐事。我猛挺着腰身,配合着高美女的起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冲开了幼嫩的花芯,刺入那火烫洪炉的最深处。

  高美女一直忘形的起伏着,但女孩子的体力始终有限。她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小,上身也愈伏愈低了。才将分钟便突然的一阵痉挛,肉腾腾的胴体也无力的倒在我身上;紧夹着我的秘洞开始有节奏的抽搐着,再次溢出了灼热的蜜浆,完了!

  我心中的猛火仍然炽烈的焚烧着,可顾不得她是否够了。马上反客为主把她翻到下面,展开了有史以来最粗暴的猛烈轰炸。高美女尖叫着被我轰醒,无可奈何的拼命耸动着丰臀来迎合。我双手按着那硕大得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肉团,毫无怜惜的在那柔若无骨的丰润胴体上没命的冲刺着。还索性把脸埋进那美丽深邃的乳沟里,希望用那些不断冒涌的淋漓香汗,为我扑熄胸中那愈烧愈烈的熊熊火焰。

  高美女吃力的嘶叫着,在我疯狂的蹂躏下娇啼婉转的,雪白的胴体上满是我的指印做成的瘀红。我抬起那线条优美的长腿,把她几乎对摺起来。胀得快要炸开的巨大火棒像打桩机似的,从上而下没命的捣下。每一下都轰得她全身剧震的尖声号叫。

  我听到高美女的求饶,也感到她接二连三的泄身,只是我的欲望却像没完没了的,不知道要持续了多久?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一直的疯狂下去的?还好到了最后,我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再次炸开了,爆炸强烈得连我也感到眼前一黑的,只感到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随着炽烈的岩浆猛烈的喷射出去似的。

  我伏在高美女软软的肉体上面,胸口中的熊态烈火终于消退了;腿间的火棒也已经筋疲力尽的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倦得连眼皮也不愿抬起来。只能无力的和应着身下美女急促的娇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是高美女先推开我撑起来的,她爬起来走到门边亮着了大厅的灯。强烈的灯光一下子的亮起,令我头昏目眩了好几秒。等习惯了灯光后,我才慢慢的支起身,挨坐在沙发旁边休息;高美女见状,也走过来想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那满是汗水的赤裸胴体,忽然间感到有些尴尬,于是便随手从沙发上抓了个椅垫来遮着下身。她蛮好笑的看了看我,没有半句说话;只是马上跑进房间里取出两条大浴巾。自己用其中一条包裹着丰硕的身体,另一条则抛了给我。

  我随手接过围在腰间,她才含着笑的再在我身边坐下。我不自觉的张开手让她倚靠过来,反正不干也干了,还顾忌些甚么?

  「高小姐……,」我还未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叫我小军,我家乡里的人都这样叫我的。」

  「好的,」我轻抚着她白嫩丰润的肩窝:「小军,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

  她幽幽的说:「没问题的,我早习惯了。」

  我想起她平时一定饱受肥猪的蹂躏,顿时怜悯的搂着她道歉说:「对不起,我今晚喝醉了!小军,你会怪我吗?」

  她摇摇头,柔声地说:「不会!其实我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和你相好呢!」她的脸红了:「我只怕你会看不起我当人家情妇这么的下贱罢了。」

  「我不是说过的吗?每个人背后都有他自己的故事。我相信如果你可以选择的话,你一定不会选择现在这一条路的,是吗?」

  她感动的看着我,还忍不住滴下了眼泪:「谢谢你!杨先生。」

  「你也不要叫我杨先生,叫我阿光好了。」

  「阿光?」她颤声兴奋的说:「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告诉我,你有没有打算离开肥猪?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被他凌辱。」刚才我在她的粉背上摸到大大小小的鞭痕,而且她的身上也有不少瘀伤,肥猪平时一定是对她很粗暴的。

  「嗯!」她轻点着头:「离开那禽兽是我的梦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糊满泪水的眼睛里闪着勇敢的光辉:「而且我这个梦想也快要实现了!我已经储够钱往美国了,到时候我便可以重新开展我的生命!」

  「你要走了?」我冲口而出,她那丰饶的肉体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令人一试难忘的。

  她枕在我肩上小声的说:「这两年来,我一直忍受着出卖肉体、出卖尊严的耻辱,为的就是这一天。」她依恋的凝望着我:「而和你今晚这难忘的激情,正好为我把这一段污蔑的历史划上句号。让我将来回想起这充满痛苦的记忆时,仍然可以找到些美好的片段。」

  「需要我帮忙吗?」我不舍的说:「在金钱上我也或许可以帮点忙的。」

  她轻皱着眉:「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的。」她摇摇头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上个月已经可以安排好走的了;我留到现在,只是想见多你几次罢了。」她羞得把脸藏在我的怀里:「我以为你不会……,总之我从没想过可以真的和你相好的……」

  我脸上一阵火烧,只有尴尬的辩白说:「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今晚喝醉酒了!」

  「幸好你喝醉了……,」她妩媚的笑道:「总之我要谢谢你!阿光,」她在我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但却是第一个叫我心甘情愿地献身的。……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小军……」

  「我们很快便会在对方的生命轨迹中消失,继续向我们自已的未来迈进的了!

  但是至少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我在她家里待到十一点多才离开。离开前她不单细心的替我清洗好衣服,还陪我洗了个没有用香皂的澡;她说这样我太太便不会嗅到甚么特别的气味了。

  但是她始终不肯告诉我甚么时候会搬走。

  「我不希望我们的雾水情缘会影响到自己的决定,也不希望它会对你完美无缺的幸福家庭有任何影响!」她打开门张望了一会,才悄悄的送我到大门前。

  她轻挥着玉手:「再见了!阿光。」

  「再见了!小军。」我隔着那道关上的大门叹道。

  婉媚对我这么晚才混身酒气的回家一点都没埋怨;她甚至没有追问我为甚么会这样,只是体谅的替我泡了盅参茶,还替我调较好温水洗澡。

  我跟着她走进浴家中,从后把她轻轻的搂着,慢慢的向她倾诉出今天的不如意事。她温柔的听我讲完整件事,才呶着小嘴替我抱不平地说:「老公,我也支持你辞职。」

  「真的吗?」我说:「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谁说的?」她抓着我的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

  「还有,你刚才说他们在酒吧准备了个女人来引诱你,是吗?」她皱着眉说。

  我登时吓了一跳:「是……是的!但我可没有和她……甚么啊!」

  她愕了一愕,「扑嗤」一声的笑起来:「你会告诉我的当然没有干甚么了!

  我是奇怪他们为甚么还要找个女人来缠着你啊?」

  「这问题我也有想过,但却没有甚么头绪。」我搔着头说:「难不成他们想捉我的『黄脚鸡』,然后勒索我一笔钱?」

  「我认为不会是这样的……,」婉媚轻抚着下巴说:「你有多少钱可以给人勒索啊?他们应该不是为钱的!」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会不会是他们有甚么大阴谋要在今晚进行,所以找人把你缠着,确定你不能分身应付呢?」

  我瞠目结舌的呆了,这点我可没想过。但我再细想下去,却又完全想不出明天有甚么重要的事。

  「怎么了?」婉媚见我想得呆了,摇着我的手追问说。

  我摇摇头:「想不到!」我苦笑着说:「可能他们打算拍些我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照片给你看也说不定!」

  「为甚么?」婉媚胀红了脸,想像着我说的鬼混照片。

  我捉着她的小手,柔声的说:「因为他们知道对我来说:家庭比甚么都重要!

  失去你比抢走我的甚么高官厚职更加能伤害我!」

  「老公……」婉媚含着泪扑进我怀里,我也感动的紧紧拥抱着她。

  好一会了她才挣开我,娇嗔着说:「你啊!混身上下满是酒味的!快去洗澡,还要把口漱乾净才准上床!」我笑着提议一起洗,她却娇笑着跑了出去。

  我泡在浴缸里,思索着婉媚刚才的推断。她的推测不是没可能的!但我又想不到有甚么重要的事会在明天发生……

  洗完澡出来时,刚好看到对面高美女的家的灯光也熄灭了。

  这可怜的女孩究竟会几时离开呢……?

  「铃……」清脆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婉媚怕铃声会吵醒小怡,赶忙跑过去把电话接了。

  「老公,是找你的。伦敦来的长途电话。」她看见我从浴室中出来了,便把话筒递给我,又目灼灼地望着我。

  这么晚了,是谁找我了?我连忙接过了话筒。

  「小光?」……是……老何?

  「老何?你这么晚找我干甚么?」我奇道。他不是陪太太在英国渡假的吗?

  他的声音十分凝重:「小光,我刚收到你发给我的电邮……」

  「甚么电邮?」我一头雾水的:「我没有……」

  「我就是知道不是你发的,这才奇怪!」他紧张的说:「因为电邮的内容是你们公司投标政府工程的计划书和投标价!」

  「甚么?」我讶异的惊叫起来:「没可能的!不是我发的!」

  老何继续说:「但是发出电邮的,的确是你们公司的电邮地址,署名的也是你;发出的时间是香港时间今天下午五时,……咦?没理由的!怎么会迟了几个钟头才收到的?」

  五时?那时我还在公司里,我肯定没有发过这电邮。

  「小光,这事很古怪!你早知道我不在香港的,要通知我也不会把电邮发到我的公司去。而且要不是因为我这边的酒店刚巧有上网的设备,我也不会每天遥距的连线回香港检查电邮,也没可能会收到这个秘密的讯息了。」老何慢慢的分析着说:「还有,由于资源上安排不了,我们公司已经取消了投标这项工程。不过这是我临放假前才决定的,外间应该还未知道。」

  「老何,电邮根本不是我发的;我想是有人要陷害我。」

  老何听了,惊讶地说:「小光,是谁?他和你有甚么深仇大恨吗?要这么插赃嫁祸你!」

  我当然知道是谁了!同时终于明白为甚么亨利要派那艳女缠着我了。「亨利,你实的太过份了!」我心中咒骂着。

  「老何,议谢你!你救了我一命!」我回过神来,向老何感激地说:「要不是你,我死了还不知道是甚么事!」

  「小光,」老何关切的说:「需要我帮手吗?」

  我想了一想:「不用了!老何,我相信我自己解决得了。不过请你安排通知香港这边的商业犯罪调查科有关泄密电邮的事。嗯……这样吧!请你明早才报警。

  我不想警方太早采取行动。」

  「小光,你真的有办法?」

  「老何,放心吧。我解决得了!」我安慰他说:「回来后一定要找我,我得请你喝酒酬谢你!」

  我们又安排了怎样向警方报告这件事的细节才收线。

  「老公,是甚么事?甚么有人要陷害你了?」婉媚虽然不知道发生甚么事,但从我和老何的对话中,也察觉到事态十分严重了。

  「是这样的!」我简单的向她解释了老何的事,当然不应该让她知道的,我可没有告诉她。「老婆,今晚我将会很忙的,一会儿还要出去找些人帮手,今晚可能要搞通宵了。」我抓着她发抖冒汗的小手,温柔的说:「你暂时没有甚么可以帮我的。你要相信我,乖乖的留在家里照顾小怡,让我无后顾之忧,全心全意的去打这场仗,好吗?」

  她含着泪猛点着头。我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笑着说:「放心!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啊。我是不会叫你和我们的女儿受苦的!」我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我现在先要打几个电话,你可不可以替我泡杯咖啡?今晚应该没得睡了。」

  「嗯!」她破涕为笑的跑进厨房里为的煮咖啡。

  我靠在沙发上,小心的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的再想一次。亨利他们的阴谋真恶毒,而且他们不只要迫我离开公司;他们是要我永无翻身之日。这个计划显然是早有预谋的;由把娉婷安排到我身边开始,到揪出了安妮,再把计划书掉包……

  ;还好没有伤害到安妮。

  要我拱手让出上海的职位,我可以接受;要赶走我,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接下来的却实在太过份了!泄漏商业机密这罪名可不是小事!就算亨利真的只是想藉此迫我自动辞职,而不是存心要我身陷牢狱;但背负着这样的污名,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一行,……,不!连在香港也不可能再混下去了。

  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尝试冷静一下混乱的心情。幸好我还有点运气,至少我现在已经大致估计到他们的阴谋,我还有时间……

  我整理着凌乱的思绪。老何收到的电邮应该是直接由我办公室里的电脑发出去的……,今天五点左右我还在公司,根本没可能让人使用我的电脑来偷发电邮!

  所以他们一定是在我离开后才潜进我的办公室内,偷用我的电脑。那即是说他们必定要有我办公室的锁匙和启动我的电脑的密码。

  又是娉婷!我的心直往下沉……她当然会有我办公司的门匙和开启电脑的密码了;而且她今天下午刚好请了病假,那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据。

  老何说虽然电邮上注明发出的时间是下午五时,但他却是在十二时左右才接收到的,那即是说陷害我的人是在那个时候潜进我的办公室里发出电邮的。我们公司的政策,电脑部的主机是会把每一封进出的电邮都记录下来的。虽然在一般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私下阅读同事的邮件;但在特殊情况下,公司当然有权要电脑部翻查我们的私人电邮了。

  我几乎可以预见,亨利明天「偶然」地要求电脑部抽查的发出的电邮记录;又或者乾脆说收到线报,明正言顺的命令电脑部的同事查阅我的电邮。而在我的个人电脑里,一定还储存了这封泄露了公司机密的电邮的记录!

  这真是个完美的计划!要是我毫不知情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杀过措手不及的。

  我根本没可能解释到为甚么「那封电邮」会由我的个人电脑发出去,而且发电邮的时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使用那台电脑!况且我不认为亨利他们会给我任何解释或者澄清的机会。他会要胁我马上辞职,否则便会报警,把事件宣扬开去。我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除了哑子吃黄莲,乖乖地执包袱夹着尾巴走之外,我还可以做甚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那负责缠着我的美女竟然会失手,而且也没想到老何会那么勤力;虽然在外地渡假,但却仍然会遥距连线回香港检查有没有电邮的。老何回来后,我一定要拥吻他!他不但为我揭发了亨利的毒计,而且给了我宝贵的几个钟头。

  我拿起电话,在日出前,我要联络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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