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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lee8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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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飞刀问情】【未删节全本】【1-239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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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再厉 期待中  李莲花   早该操了 此女是祸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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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以战养战”的策略

    软软的身体入怀,女人那特有的芳香扑鼻而来,淡淡的,诱人陷入其中。

  “贞贞,你真香!”

  李怜花轻轻说道,卫贞贞听到他这羞人的话语,立马“嘤咛”一声躲进李怜花的怀里,再不敢抬起头来。

  李怜花哪能让她如愿,用手慢慢托起她的小巧下巴,这时的卫贞贞紧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李怜花头一低,再次印上那醉人的红唇。

  一只魔手已经轻轻摸进卫贞比贞的衣服内,真真正的摸上了那对柔嫩酥软而小巧的。

  “嗯……”

  卫贞贞又一声呻吟。

  她感觉一股麻酥酥的电流流遍全身,那种感觉,如痴如醉,使她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李怜花的大手在卫贞贞小巧的上轻轻揉捏,轻轻把玩,不时地再用食中二指夹着那颗紫色的小葡萄挑弄着,卫贞贞一阵阵颤抖着,这种刺激她以前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就算是老冯都没有给她这样刺激的感觉。

  “贞贞,舒服吗?”

  李怜花咬着卫贞贞的耳朵轻轻问着。

  “嗯……”

  卫贞贞的回答轻微得如同蚊叫,不注意还真听不到。

  随着卫贞贞一声轻答,李怜花邪邪一笑:“贞贞,还想要更舒服吗?”

  卫贞贞顿时羞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但是她的动作都暗示着李怜花更进一步的深入。

  李怜花轻轻抱起卫贞贞来到她的床上,把她身子放好,他才吻上卫贞贞的香唇,舌头灵巧地自卫贞贞那几乎不设防的檀口中探入,尽情地挑拨着里面的小香舌,尽情地吮吸着那里面灵泉的时候。卫贞贞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自己的心魂都让那个冤家吸去了,整个人模糊模糊地飘了起来,飘到一个虚不受力的空间,只剩下甜蜜和快乐包围着她,托乘着她四处飘浮……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已经环绕在李怜花的头颈之间。

  她开始显得被动,可是很快,她就以女子特有的本能很快地学会了回应,她完全凭着本能行事,她在热烈地回应着,火烫的热情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直把李怜花的鼻息激得沉重起来。李怜花的手突然变得大力而且霸道起来,他紧紧地圈拥着她,将她整个抱到自己的怀中来,用双臂将她紧紧拥抱,挤压着她的身心,让她快乐得那心魂都飞了出来。

  两个也不知相到亲了多久,可是谁也舍不得放开。

  四片带点红胀的嘴唇还在相互纠缠着不放,李怜花那恼人的魔手顺着卫贞贞的小巧胸脯一路顺滑,从小腹来到她那羞人的女人禁区……当李怜花的魔手来到卫贞贞的禁区时,发觉她那里早已湿润,已经春潮泛滥了,李怜花嘿嘿笑道:“贞贞宝贝儿,原来你这里已经湿了,哈哈……”

  卫贞贞脸上更加通红,娇嗔道:“讨厌!”

  “宝贝儿,我要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李怜花下身早已监听难耐,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褪下,再经过一番爱抚,他提枪上马,坚挺很快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紧凑甬道,腰身开始快速上下运动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都充斥在春意弥漫的气氛之中……“小陵,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可还想不明白,怎的全天下的人都认为我们知道什么‘杨公宝藏’?”

  寇仲舞了一阵刀法,来到正在打坐修练《长生诀》的徐子陵身边问道。

  徐子陵运功十二周天后,嘘出一口气,干笑道:“我又如何知道?而那些人像什么韩盖天和美人帮主好象认准了我们知道‘杨公宝库’,说是君婥大嫂告诉我们的。唉,我们也是百口莫辩啊。”

  寇仲点了点,旋又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哈哈,也幸亏他们几个笨鸟认准我们两兄弟知道‘杨公宝库’,否则我们怎么能骗过韩盖天那个老狐狸,还趁机在那个俏尼姑身上赚了两把呢。嘻嘻,想起她丰满的酥胸我就心里痒痒的。”

  徐子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去你的,你小子还说呢,都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说什么偷得几袋私盐运到北方就能发大财,结果不但财没发成,还险些害了我们两个的性命。”

  寇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右手搭到徐子陵的肩上道:“俗话说‘一世人两兄弟’还计较那么多做甚?依我看这次美人帮主肯把她的成名绝技‘鸟渡术’授于我们,一定也是看上了我们那个莫须有的‘杨公宝库’。”

  “不,我到不是这么认为的。”

  徐子陵右手托着下颚,若有所思的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在骗她说你知道‘杨公宝库’所在时,她脸上做何表情?”

  寇仲沉思想了起来,毕竟那是十天前的事了。

  “哎!”

  寇仲失望的叹了口气道:“不行,我可没小陵你脑袋灵光,还是你直接说吧。”

  徐子陵气的白了他一眼,刚要发火,寇仲赶忙讨饶道:“算我错了,我现在就说,现在就说。”

  说完看着无奈的徐子陵,笑道:“我怎会不记得呢?当我说出来我们知道‘杨公宝库’所在时她脸上不但没有喜色,还尽是怀疑。所以当她再次出言试探时,我便给她来了个前言不搭后语,故意露出马脚给她,让她确信我们不知道‘杨公宝库’这个秘密。”

  徐子陵接道:“不错,我看此次美人帮主定是另有所谋,而且是她的人又不便于出面,我们两个却有机会的事,只是这件事是什么呢?我实是猜不透。”

  “猜不透还猜它做甚?”

  寇仲见徐子陵又要低头沉思,忙把话题岔开道:“想想上次在‘海沙帮’逃跑时那个什么‘龙王’韩盖天被我三刀迫退,而你则是两招便迫退了那个‘胖刺客’尤贵,才得以争得时间脱身。唉,只是正如大哥所说,我们两个现在的功力还太浅,否则我那三刀定能将韩盖天震吐血。”

  徐子陵应声道:“的确如此,若我们两个功力再高点的话,也就不用受美人帮主的鸟气了。”

  “美人帮主的武功虽是不错,但我们两兄弟联手她未必敌得过。我们只是想学她的‘鸟渡术’罢,在这乱世,多学一点本事总是好的。”

  寇仲接着兴奋的说道:“大哥在和我们分开时说的那个‘以战养战’还真是不错,正合我们两兄弟的胃口。”

  “以战养战?”

  徐子陵乍闻脑中灵光一闪,想要抓住时却又怎么也找不到了,于是便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思索着。

  “小陵,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要不是有大哥的‘以战养战’我才不会蠢的从那么高的巨石上领着你跳下来呢?而我们这样才得以练成‘鸟渡术’的。情况越是对我们两兄弟不利,我们的脑袋越灵光,功力提升的越快。”

  被寇仲一提醒,徐子陵脑中灵光再现,大叫道:“我知道了!”

  徐子陵这一声突然大叫,把旁边的寇仲吓了一跳,不禁抱怨道:“小陵,你知道什么啊,鬼叫鬼叫的,吓了我一跳!”

  “小仲,我知道为什么天下人都说我们知晓那个‘杨公宝库’的事了!”

  徐子陵信誓旦旦地道。

  “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原因?”

  寇仲迫不及待地问道。

  “肯定是大哥对那些人散播的消息!”

  “什么?小陵你说是大哥向他们散播的消息,你怎么能够怀疑大哥呢?”

  听到徐子陵怀疑李怜花,寇仲开始生气了。

  “小仲,你听我说,我不是怀疑大哥,而是大哥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让我们‘以战养战’!”

  徐子陵急忙解释道。

  寇仲也不是一个笨蛋,他稍微想了一下,就知道徐子陵这样说的原因,他们大哥向天下散播这样的消息,从而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找他们两兄弟的麻烦,让他们在战斗中很快提升自己的实力,从而更好的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李怜花的策略可谓用心良苦啊!

  第23章 “东溟公主”单琬晶“

    这段时间,我们体内的螺旋气劲好像有所增长了,小陵,这还多亏了大哥,如果没有大哥对我们的关照和爱护,恐怕现在我们还在扬州城里当着不入流的小混混呢。”

  寇仲无限感慨的道。

  “是啊!”

  想到他们的大哥李怜花,两人又陷入了神往。

  “小陵,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下一站?好像是东平郡吧党!”……东平郡内,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肩并肩朝街角的大宅走去,来到这里,发觉在对街处,挤满看热闹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群,少说也有数百人之众。

  一群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武装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让闲人阻塞街道,防碍食客的车马驶进大宅去。

  寇仲大感奇怪道:“咦?这是怎么回事,这家人就算摆酒宴客,也不应该会吸引这么多人吧。”

  徐子陵见到前面的一群闲人给数名大汉拦着,赶了回头,忙截住其中一人问道:“这位大哥,那里发生什么大事了?”

  那人两眼一瞪,把气发泄在他俩身上,怒道:“连名传天下的石青璇来了都不知道,快滚回去喝你们老娘的奶水吧,白痴!”

  言罢悻悻然走了。

  两人一听都呆了起来。

  要知石青璇乃是名震天下的奇女子,以箫技震惊当代。两人早在扬州时便听过她的名字,只是不知哪个有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能够把她请到这里来表演。听说她一向过着隐居的生活,没多少人能欣赏到她的箫音,但听过的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突然一肘打在徐子陵肋下,轻笑道:“小陵,想不到咱们两兄弟今晚有福气了,既有戏看又有便宜酒喝。”

  徐子陵听得心中一热,笑道:“小仲。若你今晚再喝酒,就别怪我不再奉陪。”

  寇仲忙道:“放心,小陵,今晚我绝不喝酒,我们快走吧!”

  他见前路被封,领徐子陵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占地近百亩的豪宅后墙处。

  他们轻易越过高墙,到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往前宅走去时,见到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

  两人掸掉衣衫尘埃,大摇大摆地混进人群里,心中大感有趣。

  寇仲金睛火眼的打量那些刻意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不时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挤入华宅的主堂内时,气氛更是炽烈,人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石青璇的箫艺,就像都是研究她的专家那副样子。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佳肴美点,任人享用。

  寇仲搂着徐子陵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叹道:“早知有如此好的去处,刚才的那顿晚饭我们就应该留到这里才吃!”

  徐子陵忽地低呼一声,扯着寇仲疾步拉到他的身旁。

  寇仲一头雾水,不解道:“什么事?”

  徐子陵伸手一指道:“看!”

  寇仲探头望去,只见到六七个贵介公子,在男女纷沓的宾客群中,正团团围着两个美丽的少女在说话,相当惹人注目。精神一振道:“这两个妞儿的确长得很美。”

  徐子陵气道:“我不是说他们,再看远一点好吗?我看见一个人的背影很像大哥!”

  寇仲一怔,眼光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个美丽少女,顺着徐子陵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穿乳白色的儒装的英俊青年在人群间悠闲地站在那里,特立独行,根本不想和其他人交谈,最显眼的是这个人耳朵上插着一根长有五寸余的金针,引来一些人的好奇目光不停地打量着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的目光,而是淡然地站在那里,仿如旁观人般观察着周围的人,就如同俯视众生的上界仙人。

  这个人或者其他人不知道,但是徐子陵和寇仲可比他们都要熟悉他,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二人的大哥,带着素素去了飞马牧场的那个李怜花。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的大哥,寇徐二人顿时喜出望外,正要上前去打招呼,徐子陵突然感觉一双手掌拍上了自己的肩头,说不出的温润柔软。

  寇仲也感有异,与他同时转身朝来人望去。

  一瞧之下,二人立时吓得魂飞魄散。

  拍徐子陵肩膀竟是扮作俏书生的东溟公主单琬晶,一个他们目下最不想遇上的人。

  “我的天,还真是冤家路窄。”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一眼,马上转身想要离开,连要去和他们大哥打招呼的念头都抛在了一边。

  “两位做了亏心事就想走吗?”

  身后的单婉晶冷冷地道。

  东溟派年轻少帅尚明和两员大将尚邦,尚奎义闪身挡在寇仲和徐子陵的面前,封住了他们的退路。同样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眼中闪烁着丝丝杀气。

  寇仲和徐子陵无奈的转过身来,不得不面对着此时冷若冰霜的单婉晶。

  “卑鄙的小人。”

  单婉晶痛斥道:“恩将仇报,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和宇文化及是一丘之貉,竟帮着他们的人来偷我们的帐簿。”

  “看来公主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怎么会帮宇文宇文化及?那个混蛋曾经打伤了我们的大嫂,我们两兄弟和他仇深似海,又怎会蠢的去帮助他们宇文阀的人?”

  寇仲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公主还和着两个小角色多说什么,干脆把他们两个抓回去算了。”

  尚明不屑的道,眼中对寇仲和徐子陵充满着鄙视。

  “呵呵,实不相瞒,这些时日我和小陵的功力大增。如果动起手来,公主未必能擒的住我们,更何况公主不敢在这里动手?”

  寇仲依旧是笑嘻嘻的答道。

  单婉晶今趟是慕石青璇之名而来,用的是李世民给她的请柬,并不想张扬身份,也不想开罪此间主人。

  此宅的主人乃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着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单婉晶玉脸生寒,刚要发作,只听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浑厚的男子声音:“不知我这两位兄弟什么地方惹到各位,居然让各位如此劳师动众地把他们两个堵在这里!”

  单琬晶转身一看,出声之人居然是自己先前早就注意的那个行动怪异,特立独行,很有魅力的英俊书生,顿时一鄂,而寇徐二人看到来人,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之情,二人同时大声喊道:“大哥!”

  第24章 跋锋寒

    李怜花在飞马牧场安排好素素以后,就告辞了众人,一路走来,最终来到东平郡,听说当代大儒王通邀请石青璇来表演箫艺,想想自从第一次穿越见到这个美女以后,就一直没有再见面,何不趁此机会再见一见她呢。

  也许还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情谊,他进入到这个豪府以后,没有发现认识的人,只得一人独自站在一旁,没有兴趣和其他人谈天说地。

  他四处观望,等了许久,石青璇都没有出现,难免有些遗憾,这时他目光一转,突然看到寇仲和徐子陵二人也在其中,正好被几个人堵住去路,他便疾步走上前来淡淡地问道:“不知我这两位兄弟什么地方惹到各位,居然让各位如此劳师动众地把他们两个堵在这里!”

  当然,他的突然出现也被寇徐二人发觉,两人当场就惊喜的大叫出声:“大哥!”

  单琬晶本来已经堵住寇徐二人的去路,以为这下可以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不到会有人进来横插一杠,正气不打一处来,转身看向这个突然插进来的家伙,想不到此人是自己留意多时的那个神秘的英俊书生,这下听到寇徐二人称他“大哥”单琬晶心中一惊,已经猜到面前之人是谁了,就是那个打败了宇文化及的年轻人,好像叫什么李怜花的吧!

  当单琬晶转身过来,李怜花也吃了一惊,因为面前这个男装打扮的人他一看就知道其必是那个“东溟公主”单琬晶。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肌肤,弯弯的柳眉,冷冷的眼神,容貌淡雅清秀中又显出一股子英武之气。

  虽然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李怜花也不想就在这里点破,而是淡淡一笑,道:“这位公子,我这两位兄弟平时疏于管教,如果他们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尽管给我说,我一定会好好惩罚他们的,如何?”

  他的笑容如同春回大地一般令人温暖,令人舒畅至极,让单琬晶原本冷冰冰的神情也变得柔和起来。

  李怜花感染人的神采又增进了一步。

  单琬晶似模似样地抱拳一礼,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既然是他们二人的大哥,想必应该知道他们盗取他人重要的东西是一个很大的罪吧,这次我们找到他们当然要讨一个说法。”

  虽然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最好再求证一遍,和李怜花有得一拼,两个人这样就是TMD在装B,唉!

  李怜花正准备报上自家名号,忽听一声门板破碎的巨响传进了耳朵,几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随着“哎哟”的一声惨叫,只见两个大汉狼狈的被摔了进来,吓的庭院里的其他宾客慌忙躲闪开去,声怕麻烦找上自己,而腾出了一个小空地。

  接着一声冷哼响起,从门外大步走进一名男子,此男子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来者何人?竟敢到此处来撒野!”

  立时有十几名和到在地上那两人打扮一样的大汉拔出兵刃,围了上去。

  男子冷冷的看向那十几名大汉,眼神泛着另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就像是一头凶猛的恶狼,在盯着几支待宰的猎物一般。

  那十几人被男子的杀人目光吓的立时禁声,腿脚也不听使唤起来。

  “哈哈……”

  一声大笑响自堂侧其中一人之口,那里坐有三个人,这三个人的身份特殊,因为他们旁边的其他人都只能立在一旁。

  三人中中间一人须发皓白,气度威猛,却是衣衫褴褛,虽是坐着,但仍使人感到他雄伟如山的身材气概。

  另一人身穿长衫,星霜两鬓,使人知道他年纪定巳不少,但相貌只是中年模样,且一派儒雅风流,意态飘逸,予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最后一个是个大官模样的中年人,非常有气派,亦给人精明厉害的印象。

  只听三人中那个发出笑声的人接着道:“来者可是被塞外草原唤做‘孤狼’的突厥青年后起之秀跋锋寒?”

  跋锋寒面露惊讶,双目精光一闪,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后,淡淡的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有如此高明的眼力,竟认得我跋某人。”

  “呵呵,跋锋寒你还真够胆,竟然连‘武尊’毕玄的大徒弟都被你杀了,恐怕你来中原该是为了躲避毕玄门人的追杀吧。”

  这个叫“欧阳希夷”的人也讽刺了一句回敬给跋锋寒。

  “我跋某人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没怕过谁,更不用说是躲避别人的追杀了。莫不是欧阳老前辈不相信在武艺,我到要请教了。”

  跋锋寒说完,冷冷的看着欧阳希夷,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三人中的另一个人也被跋锋寒的嚣张气焰震怒了,看其人打扮乃是此间的主人,大儒王通。他现在真的被跋锋寒气得不轻,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他干笑了两声道:“呵呵,果然是后生可畏,也罢,我王通也有十几年没和人动过手了,今天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陪你这狂妄自大的小子走上几招,也好叫你知道我们中原武学的博大精深,又岂尔等能及上万一。”

  李怜花看着跋锋寒,嘴角微微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暗暗想道:“这小子果然不简单,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把那欧阳希夷和王通激怒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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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新啊。速度。。。。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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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再见石青璇!

  “王老,杀鸡焉用牛刀,这个人就由我来收拾吧!”

  欧阳希夷抢过王通的话道。

  王通看了看欧阳希夷,见他目光坚毅,无丝毫动摇之色,也知道此事关乎他一生英明,于是便低声关心道:“既然如此,那么欧阳兄请多加小心!”

  欧阳希夷的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带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尽量往外退开,让出空间。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长身而起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拚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此时场中气氛十分紧张,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李怜花突然离开单琬晶几人,走到欧阳希夷和跋锋寒之间,处于二人的气场之中显得那样的悠闲。

  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令欧阳希夷与跋锋寒二人大吃一惊,二人都震惊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都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抗衡的。

  李怜花并不考虑他们在想什么,只是先对王通三人抱拳为礼道:“晚辈李怜花见过欧阳老,王老和王将军。”

  王世充三人都是一愣,想不到这个先前引人注意的特立独行的英俊书生居然会是江湖上盛传的大败宇文化及的那个李怜花。

  反而是王通先开口客气道:“原来是大败宇文化及的李公子,老朽先前不知公子真实身份,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不知公子的两位义弟寇仲和徐子陵是否也在这里?”

  李怜花轻轻一笑,道:“我两位义弟早已来了,刚才我还和他们在一起,只是他们好像和另一帮朋友有点误会,所以被对方拦阻,我这就叫他们过来向王老见礼!”

  说完,李怜花扭头过来,朝寇仲和徐子陵这个方向望来,道:“小仲小陵快过来见过王老。”

  然后再在尚明等人的身上扫了一眼,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那眼神犀利的令尚明等人顿觉犹如芒刺在背,身上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气,直从脚根升到头顶,不知不觉地为寇徐二人让开了道路。

  寇徐二人立时得意洋洋地大步离开尚明等人的包围圈,大摇大摆地来到李怜花的身旁,对王通三人鞠躬道:“晚辈寇仲、徐子陵见过王老,欧阳老和王将军。”

  “呵呵……好好,真是后生可畏。”

  王通赞许的看了寇徐二人。

  跋锋寒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怜花,心中感到无比震撼,从此人突然出现的那刻起,跋锋寒就一直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多年的草原流浪拼杀经验告诉他,眼前此人绝对是三大宗师也不敢招惹的,更不是他跋锋寒能够招惹的起的人物。在此人和寇仲等人谈笑风生之时,跋锋寒一直都在用凝聚全部的功力的气势向他进攻,可是他失望了,也气馁了,因为每次气势攻到此人身前时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真的有些害怕了。到不是惧怕对放的强大实力,而是一种人自身的本能感觉。一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不会超过对方的害怕。

  跋锋寒气势渐渐的弱了下来,李怜花虽然和其他人谈笑风生,但是他暗中却一直注意着跋锋寒,知道他现在心中已经产生了心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心中必然会失去以往的斗志,于是转过身对他喝道:“世间本无相,庸人自扰之,起起落落,得得失失又岂可太过执着。”

  跋锋寒脑中轰然一响,顿时打开了心中的死结,向李怜花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道:“跋锋寒多谢公子点拨之恩。”

  要知道,武学一道最忌心中有死结,一旦这样势必会制约自己的提升,使一生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突然一阵优美的箫音徐徐传来。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每在气势交击的空间中若现若隐,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问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确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庭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

  箫音倏歇。

  大厅内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王通此时早忘了跋锋寒,心中杀机全消,仰首悲吟,声调苍凉道:“罢了!罢了!得闻石小姐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小姐萧艺不但尽得乃娘真传,还育出于蓝,王通拜服。”

  众人至此才知王通与石青旋有着深厚渊源。又见他提起石青璇母亲时双目隐泛泪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欧阳希夷威棱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温柔之色,高声这日:“青旋仙驾既临,何不进来一见,好让伯伯看你长得有多少像秀心。”

  众人大讶,这才知道难怪一直见不到这出名神秘的美女,原来她到此时始大驾光临,以绝世箫艺平息了即将开始的一场恶斗。

  跋锋寒朗声道:“若能得见小姐芳容,我跋锋寒死亦无憾。”

  月下轻柔的叹息,来自屋檐处,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厅内各人立时哄然,纷纷出言挽留。

  李怜花静静的凝视着石青璇消失的方向,轻声感慨道:“多年不见,也不知故人是否依旧,青璇,可还记得当年一面之缘的人?”

  在李怜花来说他与石青璇已有一百多年没有相见(具体详情请看本书第一部《小李飞刀之覆雨翻云》第三卷第29章)但是按照《大唐》的时空他们最多也只是一年左右没有相见。

  李怜花的话虽然小声,但是还是被王通等人听去,王通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李公子和青璇见过吗?”

  第26章 月下美人“是啊,曾经见过,但是已经有很久没见了,但是她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既然是故人,我准备去找她叙叙旧。”

  说完,李怜花又传音给徐子陵和寇仲二人道:“小陵、小仲,这次我准备去一趟荥阳,顺便帮你们的素素姐打听一下她的小姐翟娇的情况,你们两个先行一步,大哥到时候会和你们会合的,到时候咱们在荥阳再见。”

  得到寇徐二人的答复,李怜花朝王通三人告辞道:“三位前辈,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

  接着对跋锋寒道:“跋兄,这次见面比较仓促,我们下次再聊,呵呵……”

  然后身形一展,如大鹏展翅一般朝石青璇消失的方向飞速驰去,那迅捷的身法令在场的人咂舌不已。

  石青璇在王通的府邸为其吹奏了一曲之后便黯然离开,并不知道后面有人跟随。

  她离开了王通府邸后,并没有急着离开东平郡,而是找了一个普通的客栈住下。

  李怜花一直在后面尾随,直到石青璇住的客栈以后,他也跟随进去,找了一间和石青璇相邻的房间,并没有急着见石青璇。

  夜幕慢慢降临,娇羞的月儿悄悄爬上夜空。

  月夜下的东平郡处于宁静之中。

  在一家普通的客栈中,“吱呀”一声,一间客房慢慢打开了窗户,一个面蒙白纱,有着欺霜赛雪的雪白肌肤的绝世佳颜独自倚窗赏月。

  那淡雅绰约的丰姿,曼妙的背影是那样的诱人。

  李怜花轻轻打量着这个美人,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了古人描写美人的句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炉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三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顾眄遗光采,长啸气若兰。

  懒起画娥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手四海之外。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李延年)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山鬼》裙裙旋旋手迢迢,不趋音色自趋娇……一时偷眼为回腰。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忽独与余兮目成。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忽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荫桂旗。壤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神光离合,乍阴乍阳……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曹植《洛神赋》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嗟温凉之异气,或脱故而服新!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悲佳人之屡沐,从白水而枯煎!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愿在昼而为影,常依形而西东;……愿在夜而为烛,照玉容于两楹;悲扶桑之舒光,奄灭景而藏明!愿在竹而为扇,含凄飙于柔握;悲白露之晨零,顾襟袖以缅邈!愿在木而为桐,作膝上之鸣琴;悲乐极而哀来,终推我而辍音!(陶渊明《闲情赋》”

  “出水芙蓉,秋波流转灵台乱。

  玉山淡抹自天然,额下纤眉浅。

  步步莲花增嬿,见罗敷,频频顾盼。

  绕梁天籁,一曲升歌,莺啼千转。

  自睹伊颜,夜阑饮酒心情懒,花前取次不身沾,唯恨天涯远。

  万种相思难剪。

  欲登楼,托书北雁。

  凭阑干处,晓月新残,离人肠断。

  青璇姑娘,怎么一个人倚窗赏月,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陪同姑娘一起赏月呢?”

  石青璇正独自一人欣赏着天边的月儿,忽然听到一个男子念出了一首优雅韵美的古诗,然后询问她可否和其赏月时,她顿时“啊……”

  的吃了一惊,转头回看,发觉和她这间厢房窗户不远的隔壁厢房的窗户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儒衣,英俊潇洒的书生正微笑着看着她,那容貌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看着石青璇疑惑的眼神,李怜花淡淡一笑,道:“怎么,才分开没有多久,姑娘就忘记在下了?姑娘可还记得那六大煞风景之事?”

  听到李怜花的提醒,石青璇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幅画面:自己在扬州城外的一条小溪边着双足浸在清凉的溪水中,独自一人吹奏着忧伤的箫曲,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白衣男子打断了自己的兴致,那个人自称叫“李怜花”自己还称他“惜花之人”那个人的影子一下子和面前这个人的影子重合起来,最后变成一个人,不错,那个人就是面前的这个英俊的书生,他好像叫“李怜花”吧!

  “你是李怜花李公子吧!”

  石青璇轻轻问道。

  “如假包换,姑娘终于记起来了,呵呵……”

  李怜花听到面前的美人终于叫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开心不已。

  “公子,小女子一时没有想起来,如果对你有所怠慢,还请公子见谅。”

  虽然蒙着面纱,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动听悦耳,令人心旷神怡,美女就是美女,不仅人美,声音更美,如果是拿到现代的话,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国际级的巨星,有着许许多多为之疯狂的FANS群吧!

  “姑娘何必见外,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姑娘可没有这样拘谨啊,今天怎么反而拘谨起来,如果是这样,人生哪还有乐趣。”

  李怜花不禁大皱眉头,第一次见石青璇的时候就感觉她是一个不受世俗礼法所束缚的人,今天一见却和他客气起来,让他心中自觉有些郁闷。

  第27章 与美人儿倾谈

    “呵呵……公子这是埋怨我吗?唉,人家的形象在你的面前看来是全毁了!”

  石青璇故作愧悔状,轻轻拍打着娇挺的胸脯道。

  呃!

  女人的表情说变就变,一时让李怜花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公子不认识我了,这样盯着人家看,怪不好意思的。”

  石青璇脸上一阵娇羞地低下等头,李怜花这下才清醒过来,虽然看到石青璇娇羞地低下头去,但是他知道这也是石青璇故意的,现在的她又回到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种豪爽的表情,怎么会像一般的俗女那样娇羞呢。

  “哈哈,这才是我所认识的石青璇。姑娘,自从上次一别,我们有很久没有见过了,想不到这次能够在这里再次见面,老天待李某不薄啊!”

  李怜花豪爽的大笑道,接着他身形一展,便来到石青璇厢房的窗沿边。

  石青璇眉头微微一皱,然后才慢慢舒展开来。弦月映空,清辉四溢,她那深邃清澈的眸子闪闪流光,精致幽雅的五官显得无比的自然和谐,月夜笼罩下的石青璇更是神秘淡雅。皎洁的月光撒在她曼妙的身姿上,当真犹如月宫仙子一般,纵然以此时李怜花道心之坚韧,也不由怦然心动,有了一刹那的失神。

  不过毕竟是心境修为达到至高境界的人,一下子便反应过来,淡然道:“青璇姑娘,在下今天在王通府邸再次聆听仙音,心无限向往之,姑娘可否为在下吹奏一曲?”

  “公子可知青璇吹奏的曲子只为知音之人而吹?”

  石青璇并没有正面回答李怜花的请求,而是反过来问道。

  李怜花微微一笑,负手于身后道:“青璇姑娘可是认为在下不同音律?”

  声音一顿,接着道:“在下从小游历四海,足迹遍布天下,只是为了追寻‘音之一道’的最高境界,十年下来,拙作甚多,可是在下却并不满意。”

  不知道李怜花正在装B底细的石青璇肃然起敬,能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不畏艰险的前去追求,无论何人都值得尊敬。

  李怜花心中暗笑,口中却严肃道:“就在数日前,我心有所感下,偶得一曲《笑傲江湖》”

  心中默念一声对不起金庸老大,对不起各位音乐制作人,在下又一次无耻的剽窃鸟。

  “《笑傲江湖》”

  石青璇诧异道,如此别开生面的词牌刹时引起这一代大家的兴趣。

  “不错!正是《笑傲江湖》曲,在下创出此曲自以为别开词曲一风,而且此曲大气磅礴,慷慨激昂。与历来的词牌大有不同。”

  李怜花不余余力的吹嘘着。

  “哦!如此青璇倒要向李公子讨教一翻!”

  石青璇皱一皱眉,显然对李怜花的大放厥词感到不满。

  李怜花故意叹息道:“可惜在下并未带上乐器,否则倒也可以请青璇大家品鉴一翻!”

  石青璇轻笑道:“李公子既有如此绝艺,尽可将青璇的萧取来用!”

  说着,将手中玉萧递出。

  李怜花微微一怔,然后才摇头笑道:“青璇小姐不必多礼,在下这曲《笑傲江湖》实乃琴萧合奏的曲子,有琴无萧,有萧无琴都无法达到那种天人合一,音动魂灵的奇妙境界,若只是一种反是不美,所以这萧自然是用不上了!”

  石青璇精通音律,又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这《笑傲江湖》既是这样的曲子,自然是琴萧合奏,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哦!如此倒是青璇无缘了!”

  石青璇颇为惋惜的道,美目含笑的盯着李怜花。似笑非笑的道:“不过,既是如此的曲子,李公子难道是觉得青璇很笨什么的,故意来逗青璇玩的吗?”

  清甜的声音中透出了一丝顽皮。

  “姑娘认为呢?”

  李怜花似笑非笑地道。

  看着他那可恶的表情,石青璇不甘心地狠狠瞪了这小子一眼,没好气的道:“李公子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若没有的话,请恕青璇失陪了!”

  说着,就要起身离去。

  “姑娘难道就不想听听在下这一曲《笑傲江湖》吗?”

  李怜花悠然的道。

  石青璇倒没有注意他的态度,奇怪道:“李公子不是说无法奏出吗?”

  “当然!”

  李怜花道,“不过曲子并不一定是要用来弹奏的!”

  石青璇一怔后若有所思的道:“难道李公子这一曲《笑傲江湖》已然谱成了曲子,可以唱出来!”

  石青璇不愧是石青璇!竟然能从只字片语中就能得出答案,李怜花顿时对她肃然起敬。在石青璇奇怪的眼神中,李怜花淡淡一笑,只手挥出,在虚空中如闪电般的划出一个个圆转通明的圆圈,随着这些圈的渐渐扩大,恍若整个空间也开始震荡,一圈圈无形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而就在这种奇特的挤压中,似乎在无形间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

  石青璇美目中闪过一丝异彩,这种境界怕已不在三大宗师之下了吧?一个如此强大的高手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追寻什么‘音道’的最高境界?石青璇愤愤的想到,可恶的家伙,没一句真话。

  随着那奇异韵律的蔓延,天地之间似乎突然荡漾起一阵阵悠扬的旋律。

  激昂的古筝,幽雅动人的清音,苍凉悲壮的传唱幽幽响起。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汹尽,红尘俗世几多娇石青璇恍若痴了一般,眼光朦胧,迷失在那大气磅礴,豪情纵横的旋律中,她仿若无知觉的抬起颢腕玉臂,伴着漫天的星月辉映以及豪情的旋律,绝美的萧声幽幽而起。

  这首歌,是绝对可以堪称经典的歌曲,在哪个年代,只要是具有武侠情节的中国人,很少没有不会唱这首歌的。

  荡气回肠,那种苍老和豪迈之气真是千秋不灭。

  李怜花或许本身并不能算是音乐上的旷世天才,可是因为修习过道家《长生诀》的缘故,让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奇特的感染力,道家的武学,本就是境界越高,感悟天地的力量越强。最关键的是李怜花他本就来自江湖,所以他更能把握住那种江湖热血,豪情盖世的气概。

  儿女情长,刀光剑影,正邪交锋,江湖岁月催人老?

  清风笑,竟若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歌声一起,李怜花便仿佛回到了当初在《覆雨翻云》中铁血飞扬,飞刀纵横,披靡天下的日子,一股澎湃不止的热流,随着歌声在他的胸膛中翻滚着,不吐不快。

  天地沸腾了,一股豪迈的热血沸腾在星月之下,久久不息。

  透过朦胧的月光,望着眼前幽静的大地,李怜花只感到迷茫,感到仿若梦中。

  面对着痴了一般的石青璇,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唱下去,已经不是在为了石青璇而歌唱。他的思绪飞速的流转着,一时间豁然开朗。

  来到大唐的世界里,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又能够做一些什么?

  他拥有绝对的实力,真的只是为了猎艳吗?李怜花在心中不断的问着自己。他来到这个世界,可是却从来没有试图融入这个世界,他用着一种超然的的身份在看待这片天地。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就仿佛镜花水月,一切都是虚幻飘渺的。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间,他所有的迷茫都仿佛如那虚空一般的破碎,感到前所未有的清晰。

  真正的自己?

  “天地有情尽白发,人间无意了沧桑”李怜花抬头凝望着漫天的银河星月,瞳孔中忽然化为一片的沉渊,幽邃的仿佛包含了整个宇宙。

  “问天下英雄,谁不想笑傲江湖?”

  “不错!既然我再次来到这个世界,就让我逍遥天下,笑傲江湖,自行我道!”

  李怜花心中豁然大开,迷茫尽解。

  一曲散去,星月沉静,弹指芳华,红颜易老!

  石青璇酥胸微微起伏着,划出绝美的弧线,显出了她此时心中的不宁静。默然许久,美眸凝住在李怜花那同样绝美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幽幽道:“浮沉岁月,笑傲江湖。青璇今日能得闻此曲,已不枉此生!”

  幽幽一笑,石青璇手握玉萧,白衣飘飘,给人一种寂若幽兰的感觉。又仿佛回到了她那一贯平和沉静的清冷,幽暗黑亮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青璇要休息了哩!”

  石青璇甜美的声音响起,淡淡道:“李兄若是有暇,不妨明天和青璇到人家的幽林小筑坐坐!”

  李怜花温和的一笑,道:“顾所愿也,不敢请而!”

  说完,他不好再打搅美女的休息,身形再次一晃间,便消失在这白衣若仙的女子面前,石青璇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他消失的身影,耳朵中再次听到这个家伙豪迈的语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第28章 石青璇的蜗居

    弯弯的月牙悄悄从西边落下,东边的朝阳也顺着月亮的落下而缓缓升上来。

  早期忙碌的人们已经老早的打开店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就算现在天下大乱,到处义军四起,但是普通老百姓依旧每天过着为衣食和温饱而忙碌的日子,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能保证他们最简单的吃饱穿暖,他们就会把你像神仙一般供着,每天祈求上苍保佑。

  尽管昨夜李怜花睡得较晚,但是他天才微亮就已起来,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儿,才叫小二端上简单的吃食随意过了早,才悠闲地来到石青璇的房门前,伸手小心地敲了一下,道:“青璇姑娘,你过完早了吗?我们可以出发了!”

  “李公子起得可真早啊,你叫等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悦耳的声音永远都听不厌,永远都是那么令人舒爽莫名。

  很快,石青璇便打开了房门,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朴素的白衣打扮,脸上依旧蒙着白色的面纱,给人一种清爽淡雅又不失神秘的感觉。

  李怜花对她这种打扮都是抱以欣赏的态度,看到她出来,微微一笑,说道:“姑娘,吃过早饭没有,要不我们等会儿再出发?”

  “公子等不及了吗?”

  “呵呵,在下就是想欣赏一下像姑娘这种淡雅素然的仙子居住的地方到底是如何优美之地。”

  “呵呵,公子就会说笑,小女子的蜗居恐怕难登大雅之堂,希望公子看了之后不要嘲笑才是。既然公子等不急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难道姑娘不吃点东西吗?”

  “早就吃过了,呵呵……”

  说完,一阵香风吹过,石青璇已经绕过李怜花朝客栈之外走去,李怜花赶紧紧跟而上!

  途上不时遇上了荒废的村落,满目疮痍,瞧得他们黯然神伤!遂专找荒僻无人的山野走,翻山越岭,在他们脚下,穷山绝谷如履平地般方便。沿途他们饮用的是山泉的水,饿了打点野兽,摘点野果子果腹,幸好李怜花的烧烤手艺不错,野味倒也不错。歇下来时他们便探讨乐理知识,李怜花虽然对乐理方面没有石青璇精通,但是至少也比石青璇多了那么一两千年的知识,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令石青璇对他刮目相看。

  际此盛夏时节,处处鲜花盛放,风光绮丽。谦之这一带气候温和,雨量充沛,不同种类的树木组成大片树林,覆盖山坡草原。梅花鹿、金丝猴、各种雀鸟等栖息繁衍,充满自然的野趣和生气,使他浑忘人世间的凄风惨雨。

  这天正午,二人越过一座高山,抵达长江北岸物产富饶的大平原,举目硕果盈枝,鲜花不败,心情大佳,走到一个小丘之顶,极目四望。

  南方不远处有座奇山,岩色赤如朱砂,奇峰怪崖,层出不穷,极尽幽奇。半山处隐见庙宇,石青璇突然说道:“公子,我的蜗居快到了,请加紧脚步。”

  说完,便朝这座奇山驰去。

  不片晌,他们来到山脚处,一道河涧蜿蜒流过,竟有桥跨河,连接盘山而上的幽径。

  李怜花心生好奇,想不到在这种人迹全无的荒山野岭,竟有如此胜境。

  李怜花正赞叹不已时,石青璇已经率先登山,李怜花紧跟其后。

  不片晌抵达半山,奇松枝横撑下,有座八角小亭,靠山一边有道小泉,清流涓涓,另一面是崖缘,可西瞰落日苍莽虚茫、变幻多端的美景。

  石青璇没有理这个亭子,一直往上,李怜花见她没有停留的意思,当然一直跟了上去,一会儿后,窄路忽地开阔,在斜阳夕照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最动人处是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

  穿过林路小桥,山路再一转,前方赫然出现另一小亭,建于危崖边缘处,面对着山外广阔无尽的空间和落日雄壮的美景,教人胸襟怀抱从幽深扩展至似与宇宙并行不悖的境界。

  剧烈的变化,令李怜花震撼不已,呆立好一会后,才始收拾心情,继续跟随石青璇登山。

  他们一路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林边的小溪旁。

  溪水清澈异常,阳光斜照在水面上,望着这清澈的溪水,李怜花感觉自己喉咙有些渴,于是蹲跪溪旁,掏水连喝数口,顺手清洗尘污,那种清凉入心的痛快感觉,一洗因一路风尘带来的劳累。

  石青璇来到他旁,漫不经意的踢掉鞋子,露出晶莹如玉的一对纤足,自由写意地浸到冰凉的溪水里去,把竹箫置于身侧草地上,凝望水面,轻轻道:“李公子,一路辛苦了吧!”

  “没事,我可不是那种软弱无用的书生,这点小路还难不倒我。”

  “我差点忘了,公子是武林中的高人,对这点小小的困难当然看不上眼。”

  “姑娘,你居住的地方到底在哪里啊,是不是还要穿过这座山头?”

  走了那么久还没到,李怜花不免问道。

  “呵呵,离这儿不远。再往东南走十多里就到!”

  二人休息好以后,朝着东南走了十多里,进入到一座小峡谷内,峡谷内有一座小石屋,这座峡谷内的小石屋背靠飞瀑小湖,屋前果树婆娑,景致极美。

  石青璇推开石屋的木门,别过俏脸来微笑道:“公子请进!”

  李怜花怔了半晌,才跨过门槛,步入屋内,屋子以竹廉分作前后两进,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家具杂物等一应家庭的必须品,无不齐备,窗明几净,清幽怡人。

  石青璇淡淡道:“这就是青璇的蜗居。”

  李怜花讶道:“果然是清幽怡人,不愧是小姐居住的地方,不过在下好像听说小姐是隐居于巴蜀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

  “咦?公子怎么知道我隐居于巴蜀呢?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石青璇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呵呵……是在下以前听一个朋友提起的,至于他叫什么,请恕在下不便告知。”

  李怜花不可能告诉她是自己从老黄的原书中知晓的,只能对她敷衍过去。

  石青璇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语,不过她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子,便不再为难李怜花,反而客气地请他在靠窗的椅子坐下,自己则揭廉步入内进去,边道:“这间小屋并非青璇所建,原主人在五年前过世之后,青璇于是借来落脚。”

  透过竹廉望进去,隐约见到这独特的女子在内进尽端榻旁的小几坐下,背对着他面对一面挂墙的圆形铜镜,蒙蒙胧胧间,一切都被廉隔净化,更强调出她曼妙的体形和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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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邪帝”四大嫡传劣徒

    从外面观看石青璇,又是一种朦胧的美,更为她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

  李怜花正细心观赏石青璇那醉人的美态之际,石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啸,接着是另一声回应,比先前的尖啸离石屋更接近多了。

  凭直觉地感到前后两下啸声,都充满暴戾杀伐的味道,令人听到时心头一阵不舒服。

  李怜花心中一动,对石青璇道:“姑娘,你先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嗯,李公子小心。”

  石青璇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李怜花的关切之意。

  李怜花微微一笑,然后闪身出了石屋,动作迅捷无比。

  来到石屋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段暗中观察着来人。

  随着衣袂破风声的传来,那人已到石屋之前,呼吸仍是那么静细悠长,可知是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

  在此人烟稀少之地,见到这个级数的高手,任谁都会感到讶异,可是李怜花毕竟不是普通人,像他这种见过庞斑和浪翻云这等级数的高手之人,世间再没有其他人物可令他身心动容。

  此人身法虽迅捷,仍瞒不过他的锐目,那是个劲装疾服的大汉,背插特大铁叉,勾鼻深目,有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一看便知不是甚么好路数的人物。最古怪是头上戴了个帝皇使用冕板冕旒俱全的通天冠。

  思索间,又有一道来势绝快的人影,晃眼抵达石屋外,冷哼道:“丁九重,你这个家伙终于肯从你那地洞里钻出来吗?希望你在那三十六招叉上能有大的进步,否则到时候去到地府的时候会后悔无及哩!”

  李怜花心忖原来是这两个家伙。

  这两人都是曾经是魔门邪极宗的人,也是那个因修炼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的“邪帝”向雨田的几个劣徒,好像还号称是什么魔门八大高手中的人物。

  向雨田在老黄的另一本书《边荒传说》中出现过,那是东晋南北朝时期的绝顶人物,和“剑圣”燕飞是那个时代的传奇人物,虽然在《大唐》的原着中老黄说“邪帝”因修炼“道心种魔”而走火入魔而死,但是到底真的死了没有还有待商榷,毕竟整个《大唐双龙传》之中向雨田都没有出现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李怜花认为像向雨田这样绝世的人物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不过这个答案只有以后自己慢慢去查探了。

  这几个“邪帝”的劣徒一向都有嫌隙,所以甫见面即剑拔弩张,一副随时翻脸动手的样子。

  只听丁九重阴恻恻笑起来,慢条斯理的悠然道:“不见周老叹兄足有二十年,想不到火气仍是这么大,难怪你的赤手掌始终不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听说那贱人的女儿已得乃母真传,希望你不用饮恨此地吧!”

  这周老叹的外貌,比那丁九重更令人不敢恭维,脸阔若盆,下巴鼓勾,两片厚□突出如鸟啄,那对大眼晴则活似两团鬼火,身形矮胖,两手却粗壮如树干,虽身穿僧衲,却没有丝毫方外人的出世气度,只像个杀人如麻的魔王。

  他头上还挂着一串血红色节珠子,更使人感到不伦不类。

  从他们的对答,可知他们对石青璇是充满敌意的。

  忽地周老叹吐气扬声,发出一下像青蛙般的咕鸣,左足踏前,右手从袖内探出。

  骇人的事发生了。

  他本已粗壮的手倏地胀大近半,颜色转红,隔空一掌朝丁九重劈去。

  周遭的空气似是被他膨胀后的血红巨手全扯过去,再化成翻滚腥臭的热浪气涛,排山倒海般直卷向丁九重。

  “蓬”丁九重闷哼一声,周老叹则只是身子微晃少许,显是在掌力较量上,丁九重吃了点暗亏。

  周老叹收回赤手,“呵呵”厉笑道:“可笑啊可笑!堂堂”帝王谷“谷主丁九重丁大帝,竟沦落至给我轻轻一按,差点连卵蛋都给我挤出来,可笑啊!”

  劲风疾起。

  只见人影猛闪,愤怒的丁九重抢身而出,巨大的铁叉朝周老叹叉来。

  虽然只是单独直接的一记强攻,但落在李怜花眼中,却看出这一击不简单。不但手法玄妙,且变化多端,宽厚的铁叉带着惊天动地的雄厚真劲,可轻易把一个高手瞬间击杀。

  周老叹虽说得轻松,但神情却凝重之极,两只暴胀转红的手从袖内滑出,化作漫天□火般的赤手掌影,迎上巨叉?

  “蓬”劲气交击,四周立时树摇花折,枝断叶落。

  周老叹往左一个跄踉时,丁九重退回原处,狞笑道:“我丁大帝新创的‘五帝叉’第三十七式‘襄王有梦’的滋味如何啊!嘿嘿……”

  周老叹此时才刚立稳,脸上阵红陈白,也不知是他运功的情况,还是因为羞惭而来的现象。

  李怜花虽然惊异于二人的绝高身手,但是心中更多的却是兴奋,很久没有动动身子,感觉都有点生锈了,今天可要好好地干TNND一场!

  周老叹尚未来得及反□相稽,一阵娇笑声从山路传来,娇嗲得像棉花蜜糖的女子声音接道:“我的大帝哥哥,老叹小弟,二十年了!仍要像当年那样甫见面便狗咬狗骨,不怕给我金环真扭耳朵吗?”

  人影一闪,一个千娇百媚的彩衣艳女出现在周老叹之旁,还作状向周老叹挨过去。

  周老叹如避蛇□的横移两丈,连续退后十几步,离这个女子远远的才立定,骇然道:“你要找人亲热,就找你的丁大帝吧!”

  丁九重乾笑道:“老叹兄恁地好介绍,还是留给你吧!”

  来的这个女子叫金环真,一身宫装彩服,年纪乍看似在双十之间,要细看下才知岁月不饶人,眉梢眼角处隐见蛛网般往鬓发放射的鱼尾纹。但其眉如远山,眼若秋水,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只是玉脸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活像冥府来的美丽幽灵。

  只见她跺足嗔道:“你们算是甚么东西,竟敢把我”媚娘子“金环真来个你推我让的。总有一天我要教你们跪在地上舐老娘的脚趾。”

  震天长笑自远而近,一把本是粗豪的声音却故意装得阴声细气的“缓缓”道:“量他们也不敢要你的,就让我‘倒行逆施’尤鸟倦照单全收吧!”

  至此,“邪帝”一脉的四大嫡传弟子全部再次集中,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即将展开,李怜花能否打败这四大魔门高手?能否保住美女石青璇的人身安全?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继续关注《小李飞刀》第二部—《大唐之飞刀问情》

  第30章 击杀周老叹!

  “倒行逆施”尤鸟倦的突然出现倒是让李怜花对他刮目相看,此人不愧为魔门八大高手之一。

  要知人在全速驰掠之际,体内血气真劲的运行都处于颠峰,若同时扬声说话,自然而然会说得既亢促又迅快,表里一致。

  能达一流高手境界者,均有本领保持声调的平和,倘如来人般说话的速度和奔行的速度的截然相反,不但既缓且慢,又是故作阴声细气,正显示出他可违反天然的常规,臻至可完全控制气劲和声音的发放。

  而这个“倒行逆施”尤鸟倦却能轻松自如地达到这种境界,可见其武功已臻达大师级的境界。

  倏地,一道人影挟带凌厉的破风之声,现身在五丈高处,然后像从天上掉下来般,笔直下降,落在金环真之旁,落地时全无声息,似乎他的身体比羽毛还轻。

  李怜花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究,运功收敛毛孔。

  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惹起来人的警觉。

  “倒行逆施”尤鸟倦脸如黄膏,瘦骨伶仃,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眉梢额角满是凄苦的深刻皱纹,但身量极高,比旁边身长玉立的金环真高出整个头来。

  他的鼻子比丁九重更高更弯,唇片却厚于周老叹,眉毛则出奇地浓密乌黑,下面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却完全与他凄苦疲惫的脸容不相衬,明亮清澈如孩子,然而在眼神深处,隐隐流露出任何孩子都没有的冷酷和仇恨的表情,令人看得不寒而栗。

  他所穿的一袭青衣出奇地宽大,有种衣不称身的蹩忸,背上挂了个金光闪烁的独脚铜人,理该至少有数百斤之重,可是负在他背上却似轻如毫毛,完全不成负担。

  金环真下意识戒备地挪开少许。

  尤鸟倦双手负后,环目一扫,仰天发出一阵枭鸟般难听似若尖锥刮瓷碟的声音,以他独有的阴声细气眯着眼道:“二十年哩!难得我们逆行派、霸王谷、赤手教、媚惑宗这邪功异术四大魔门别传,又再聚首一堂,废话少说,人是我的,至于那枚”邪帝舍利“你们喜欢争个焦头烂额,悉从三位尊便,尤某不会干涉。”

  丁九重冷沥的声音从亭内传出道:“你打的确是如意算盘,先把人要去享用,待我们为争舍利拚个几败俱伤后,才再来检便宜。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

  尤鸟倦眼中闪烁着残忍凶狠的异芒,怪笑道:“丁九重你的邪帝梦定是仍未醒觉,看来还得由尤某人亲自点醒你。”

  先前与丁九重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周老叹插入道:“尤鸟倦恰好错了!丁大帝不但非是帝梦未醒,反是因太清醒才看出你居心叵测,真妹子怎么说?”

  金环真媚笑道:“周小弟的话姊姊当然同意哩!”

  忽然之间,这先到的三个人突然团结一致,抗冲尤鸟倦这个最强的大魔头。

  尤鸟倦若无其事的道:“既然三位爱这么想,我尤某人不好勉强,勉强亦没有好的结果。就让我们把舍利砸个粉碎,人则让我先拔头筹,打后你们爱把她如何处置,本人一概不闻不问。”

  金环真“哎哟”一声,无比妩媚地横他一眼道:“尤大哥何时学懂这么精打细算,人给你糟蹋后,我们还有油水可捞吗?”

  尤鸟倦仰天大笑道:“左不行,右不行,你们三个二十年来难道仍然不知长进?不明白世上有弱肉强食的道理?是否要我大开杀戒才乖乖依从本人的吩咐?”

  丁九重阴恻恻道:“小弟妹子,人家尤大哥要大开杀戒,你们怎么说?”

  周老叹倏地移到金环真旁,探手挽着她的小蛮腰,还在她脸蛋上香一口怪笑道:“妹子怎么说,哥哥我自然和你共进同退,比翼齐眉啊!”

  金环真在他揽抱下花枝乱颤的笑道:“当然是和你同生却……不共死哩!前世冤家!”

  当她说到“不共死”时,语调转促,一肘重撞在周老叹胁下去。

  周老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嘶,整个人抛飞开去,滚往一撮草丛去。

  旁窥的李怜花看到这样的变化,冷笑了一下,暗道:“魔门就是魔门,一向自私自利,就爱窝里反,怪不得那么庞大的势力还要被慈航静斋等正派之人压着打”同一时间破风声起,丁九重疾退后遁,而尤鸟倦则箭矢般往他追去,两个人迅速没入小峡谷外的密林中去。

  金环真悠悠地来到俯伏不动的周老叹旁,娇叹道:“周小弟你确是没有丝毫长进,二十年这么久仍不知亲夫怎及奸夫好的道理。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就多赠你一脚吧!”

  “砰”周老叹应脚滚动,直至撞上李怜花藏身的地方,才停下来。

  金环真径自追着另两人而去,没有回头。

  看着金环真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才慢慢从隐身之处走出,慢慢踱步来到周老叹的旁边,冷笑道:“周老鬼,快起来吧,别再这里装死了!”

  只见原本死得一动不动的周老叹的身子轻轻动了动,然后突然飞起发难,朝李怜花发动攻击。

  赤红的双掌向李怜花的胸前印来,迅捷的真劲令人难以呼吸通畅。

  但李怜花依旧淡然地看着周老叹印上来的双掌,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好像周老叹的赤红双掌就是一对被烤得通红的鸡爪子,送到他面前让他品尝似的。

  周老叹望着这一切,心中暗喜:“尽然敢轻视老子,嘿嘿,看你怎么死!”

  然而当他的双掌即将到达李怜花的胸膛时,李怜花身子诡异地朝旁边一闪,堪堪躲过周老叹的双掌,周老叹的双掌扑了个空,他心中暗叫:“糟糕!”

  果然,李怜花不想让他有任何的缓冲机会,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对周老叹展开了进攻。

  万千光点朝周老叹全身要穴洒下,而李怜花的身影却隐入了这光点之中。

  周老叹完全看不见李怜花的人,只能见到一点点耀眼的针芒不停地朝他洒下,迷失了他的眼睛,他有种“乱花渐入迷人眼”的感觉,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显得很无力。

  李怜花想要速战速决,趁其他三个不在,先除掉周老叹,那么就能为他减轻很多麻烦,因此他的进攻是连绵不绝,一波接着一波。

  李怜花的华佗针绝学,是脱胎于“覆雨剑”浪翻云绝世无双的“覆雨剑法”和“毒医”烈震北的“华佗针法”两种绝技的无上秘技,再加上李怜花的修为,别说一个周老叹,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周老叹也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周老叹在李怜花的手中最终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李怜花的华佗针下很少有活口,当那万千光点一洒即收,忽然归于无形时,周老叹的身躯就那样定在原地,口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可能!”

  然后喷了一口鲜血后,“蓬”地一声倒在地上,就此停止不动,而现在的他才是真的死翘翘了!

  李怜花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句“该死的苍蝇,还有三个!”

  转身再次走进石青璇的石屋之中。

  第31章 邪帝舍利

    石屋之中的石青璇依旧是那样淡雅,平静无波,并不因为外面来了几个要对付她的强敌而有所惊慌,也不因为李怜花随意杀掉其中一个而有所惊讶。

  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微笑犹如九天仙女一般望着走进石屋的李怜花。

  石青璇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令李怜花佩服不已,世间这样的女子已经是少之又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样的女子世间能有几人。

  “石姑娘,在下已经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不过相信那三个家伙一会儿还会来的,你要不要先躲避一下?”

  “呵呵,李公子,你看我有那个必要躲避吗?更何况我这里也找不到什么地方躲啊!”

  “嗯,这倒也是,在下到现治在还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和姑娘有何恩怨,不知姑娘可否相告。”

  知道底细的李怜花故作疑惑地问道。

  “公子今后还是不要姑娘姑娘的称呼我了,叫我青璇就行,至于这几个人嘛,说起来就不得不提到魔门的一个绝世人物,不知道公子听说过‘邪帝’这个称呼没有?这四人乃邪帝的嫡传弟子,若非受咒誓所制,二十年来不敢出来作恶,这世间不知会有多少人给他们害死。”

  “邪帝是甚么东西?为何从未听人提起过他?”

  李怜花继续装傻到底,看来他天生就有装B的潜能,而且今天也全部发挥出来了。

  石青璇被他的话语引得“噗哧”笑道:“邪帝并非甚么东西,而是邪派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数十年前与阴后祝玉妍并称于世,与”散人“宁道奇齐名,只是邪正有别而已!除邪派中人外,知道邪帝的人少之又少,见过他的更是绝无仅有。道理很简单,因为三十年前他退隐潜修魔门最秘不可测,无人敢练的功法,自此再没有外出半步。”

  “莫非这个叫‘邪帝’的家伙修炼的是魔门最高的心法‘道心种魔’不成?”

  “咿?公子也知道‘道心种魔’?”

  这下石青璇也大吃一惊,完全没有了先前那种淡然不惊的神情。

  李怜花对自己引起了石青璇的吃惊感到自豪不已,心想自己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要不然岂不是被美女看轻了。

  “对魔门的这个最神秘莫测的‘道心种魔’在下也不是知道很多,只知古往今来魔门虽人才辈出,始终没有一人能够修成,最后落得魔火焚身的凄惨下场。”

  “公子说得不错,”道心种魔“确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功法,比之阴癸派的天魔更胜一筹。最奇怪是在修练的过程中,练者会在性格气质上生出变化,由魔入道,据天下第一巧匠鲁妙子大师说:邪帝向雨田修此法虽功亏一篑,未竟全功,且落得魔火焚身的大祸。但在其惨死之前,猛然醒悟到过往残害众生的恶行,故力图补救。那时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是尤鸟倦这四个恶徒,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邪恶的天性,于是利用他们想取而代之成为另一代邪帝的弱点,以”邪帝舍利“为诱饵,迫他们立下在魔门有至高约束力的血咒,立誓只有拿到”邪帝舍利“,继承邪帝之位后,才准开宗立派。另一方面则暗中知会祝玉妍,告诉她”邪帝舍利“已传给这四个劣徒,要他们背此黑锅。而”邪帝舍利“又是邪极宗玄之又玄,自立宗以来便辗转相传的异术秘法,既象徵宗主的权位身份,更代表一种可怕的功法。”邪帝舍利“本身是以一种罕有的黄晶石打磨而成,自第一代邪帝开始,历代邪帝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时,便以秘法把毕生功力凝成精气,注进晶石之内,希望继承邪石的人,可把元精据为己用,令邪极宗一代比一代强大,独步武林。

  但是邪极宗却从来没有人能从舍利得到任何好处,因此邪极宗一直未能压倒阴癸派而成为魔门第一派,不过这却成了邪极宗历代宗主临终前一个传统,把精气注进舍利内去,到向雨田,除了因横死者不能履行此事外,共有十一位宗主对舍利献出元精。到向雨田时,才出现转机。向雨田是首位悟通如何借舍利修练魔功的人,使他成为排名尤在祝玉妍之上的邪派绝代宗师,可惜过不了”道心种魔“这一关。临终前,他分别把如何凭舍利练功的秘法告诉四个有弑师之心的劣徒和阴癸派的祝玉妍,另外则把”邪帝舍利“托鲁大师藏在秘处。最妙是他故弄玄虚,使尤鸟倦等误以为”邪帝舍利“已交予祝玉妍,而祝玉妍则相信它落在四人手上,这引来的后果可以想见。

  但是纸终包不住火,到两方面的人都知道”邪帝舍利“是在鲁大师手上时,双方已结下深仇。

  但是鲁大师当年宣称‘邪帝舍利’已经交给我娘,我娘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我娘已经过世,他们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来找我要那个‘邪帝舍利’。”

  石青璇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才悠悠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无限迷惘,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往事,又好像在怀念自己的娘亲。

  顿时整个石屋之中陷入了无限宁静之中,李怜花默默地看着石青璇,一句话也没说,仔细体味着这份宁静中带着迷惘的神情。

  宁静的气氛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当石屋中的二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外面又传来两道破风之声,李怜花微微皱了皱眉头,知道那几只苍蝇又来了。

  首先是“倒行逆施”尤鸟倦那难听的声音响起来:“咿,金环真,难道这个周老叹先前没有被你那一脚踢死吗?”

  接着一声媚惑的声音娇声道:“怎么可能,我那一脚就算十个周老叹都要去见阎王,他怎么会不死哩?”

  “你过来看,这个周老叹分明是被别人的真元震穿内部的五脏六腑而死,那是你那轻松的一脚给踢死的。”

  过了一会儿,金环真那娇媚的声音才吃惊道:“尤老哥说得很对,这个周老叹还真不是被我踢死的,相信他先前只是装死,等我们离开以后才被另一个高手击杀,你看,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周老叹一定和那个高手有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决斗,但是谁会有这样高深的身手能够轻易击杀周老叹呢?”

  金环真说完,尤鸟倦接着道:“看来石青璇那个臭丫头找了一个好帮手,我们不可大意,以免着了这臭丫头的道儿!”

  第32章 双龙抵荥阳

    “这两个家伙来得还挺快,青璇,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出去,让我再去把他们一起解决了,免得整天像只苍蝇似的缠着你,让你不得安生。”

  说完,不等石青璇开口,他已经再次离开了石屋,后面石青璇只能无奈苦笑,任由他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他能够轻易的解决外面的强敌,这种信任好像与生俱来就有似的,令她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这次出石屋李怜花没有再找地方躲避,而是大摇大摆地来到尤鸟倦和金环真面前,“嘿嘿”嘲笑道:“怎么,二位,杀了自己的同门,现在赶回来送死了,看来你们两个是想去陪那两个寂寞的同门,唉,既然你们那么急着赶时间,那么在下就送二位赶紧上路,免得那两个在阴曹地府等急了!”

  尤鸟倦和金环真本来正在商量着如何应对那个被石青璇这个臭丫头邀请来,并轻易击杀周老叹的高手时,却突然蹦出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向他们二人叫嚣,二个邪人再怎么说也是邪派八大高手之人,何时受到这种侮辱的话语,不过他们再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奸巨猾的家伙,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昏了头脑,压抑住愤怒,尤鸟倦“嘿嘿”邪笑道:“哪里跑出来的野小子,竟所敢在你尤大爷面前放肆,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子,报上名来,免得在阎王爷那里没有名字将来不好投胎!”

  话分两头,我们再来看一看徐子陵和寇仲这两个难兄难弟。

  自从在东陵郡与他们的大哥分手以后,二人一路直往他大哥即将去的荥阳出发。

  这次到荥阳,主要是帮助素素看看她一直记挂着的小姐,那个无盐女翟娇是否有危险,是否被李密暗害了。

  实际上按照李怜花的打算,他这次去荥阳根本没有把翟娇的事情放在心上,而是想要去看看那个“美人儿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是李密的军师,人称“蛇蝎美女”被双龙称为“美人儿军师”对男女间的种种忌讳不怎么放在心上,在原着中很是喜欢徐子陵。

  她那种大胆豪放的作风很是对李怜花的胃口,李怜花打算一到那里,有机会就把她收入私房,顺便看看情况能否暗杀李密,掌控瓦岗军,从而为双龙争霸天下打下一个牢靠的基础。

  实际上要暗杀李密,掌控瓦岗军谈何容易,李密于大业十二年加入瓦岗军,此人极有谋略,胸怀壮志,利用瓦岗军和翟让如日中天之势,更凭其不世武功,降服了附近的小股义军和不同势力,以倍数的增强了瓦岗军的力量。同时更看清楚一向单靠截取漕运来维持军需,实是瓦岗军发展的致命弱点,不足以供应所需。

  于是他向翟让提议道:“先取荥阳,休兵馆谷,待士马肥充,然后与人争利。”

  只此见地,便可看出李密的雄材伟略,实胜翟让。

  只要能控制荥阳地区,便可长期解决粮食供应的问题,进一步扩展势力,更直接威胁到东都洛阳,至乎影响到京师和洛阳与江都这三大军事重镇的联系。

  翟让同意后,同年十月,瓦岗军大举进攻,先攻下荥阳外围各县,直追荥阳城。

  杨广对此极为重视,派出当时头号猛将河南道十二郡讨捕大使张须陀为荥阳通守,率领二万精兵迎战。

  此人无论在朝廷或武林,均享盛名,一手“狂风”枪法,号称当代第一枪手,生性骄横自负,当然看不起当时只是薄有微名的李密。

  以前瓦岗军每次碰着张须陀,都被他杀得弃甲曳戈而逃,故翟让畏之如虎。听到来迎击他的是这个克星,便欲退兵,道:“此人精通兵法,枪技盖世,手下罗士信、秦叔宝更是骁勇善战,不若暂避其锋,再图后策。”

  其他手下均心胆俱寒,无不同意。

  惟只李密力排众议,请翟让率主力与之正面交锋,自己则与四大得力手下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徐世绩率领千余好手,埋伏在大海寺北的密林内。

  当双方主力接触,翟让的大军果然节节失利,被张须陀追击十余里,来到大海寺北。

  李密立起伏兵,从后掩击张军。

  翟让大军亦配合日头反击,前后夹攻下,张军伤亡惨重。

  李密更亲自出手,击毙张须陀。

  此战使李密名扬天下,更成了瓦岗军声望最高的人物,隐然凌驾于大龙头翟让之上。

  是次大捷,确立了瓦岗军立足的根基,重创了隋军的威望。

  在这种形势下,翟让只好让李密自领一军,号称蒲山公营。

  李密出身贵族,世代受封,故他继承了蒲山公的爵位,遂以此为名。

  而荥阳的失陷,实是关乎大隋兴衰的其中一个转捩点,更是李密争霸天下的起步点。

  以李密在瓦岗军中甚至要高出大龙头翟让的威信,要想在击杀他之后掌控瓦岗军,可以说几率是微乎其微,不过李怜花也只是打算尝试一下而已,如果不成功还可以另谋他路。

  李密野心极大,得到荥阳,又准备谋夺洛仓。

  该仓乃是隋朝最大的粮仓,是故隋炀帝杨广极为重视,派出了虎贲郎将刘文恭卒步骑兵二万五千人,由东都洛阳东进,企图挽回颓势。

  又使裴仁基自虎牢袭击瓦岗军侧背,希望以这两支大军,牵制李密。

  同一时间,杨广更遣得力手下王世充往洛口,与李密作正面交锋。

  当徐子陵和寇仲来到荥阳时,双方大军正在僵持不下,形势一触即发。

  两人连日来无论是精神还是功力,均突飞猛进。

  若是此刻有以前在扬州熟悉他们的人撞上他们,肯定会因为他们的巨大改变而大感惊讶。

  而徐子陵长得更是儒雅潇洒。

  肩宽腿长的身体挺得像枪杆般笔直,宽广额头下一对虎目灵光闪动,充盈着慑人的魅力,虽然只是刚满十九岁,但已予人长大成人的印象。

  寇仲却是霸气日盛。

  他虽比徐子陵矮了寸许,但也比常人高上半个头。

  由于他的肩背特别宽厚,更显得身形伟岸。

  若徐子陵是飘逸,那寇仲就是豪雄。

  难得的是寇仲时常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与他的雄浑霸气并在一起,恰好产生出一种中和的作用,形成了他独有的风格。

  不过两人仍不自觉自己踏进了高手之林,入城过关时仍是战战兢兢,打定主意若有异动上立刻逃之夭夭。

  在这种时刻,城防关口自是严格之极,两人刚到城门,便给身穿青色武服的瓦岗军盘问。

  带头者见他们身佩长刀,气派不凡,便盘问他们的家派来历,到此的目的等细节。

  寇仲胡诌一番后,那头目仍不满意,道:“凡出入城者,均须有祖军师签发的通行证。看你们不似来犯事之人,但军命难违,恕我难以通容。”

  寇仲和徐子陵见他客气有礼,心生好感,徐子陵坦然道:“实不相瞒,我们今次来是受我们义结金兰的姐姐素素,嗯,她乃你们……嘿!你们大龙头爱女的婢子,此次我们就是受她的委托来给你家龙头的爱女报平安的,倘若不信,可找你们龙头的爱女一问便知。”

  第33章 大唐中最丑的丑女翟娇!

  那头目听说两人认识素素,却也没有怀疑他们,道:“我也认识素姐儿,她和小姐在江北失散后就一直不见踪影,不知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否安全?这样吧!你们先解下佩刀,待我遣人通知我们小姐好了。”

  顿了顿续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寇仲感激道:“请告诉你们小姐说是受她忽的婢女素素的两个兄弟受她所托来找她好了。”

  兵头着人带他们到城门内附近的官厅等候,便使人飞马去报知大小姐翟娇。

  两人给关到一间小石室,门则是钢铁造的,摆明是间小囚室。

  徐子陵一声不吭地闭目练起功来。

  这些天来,无论行住坐卧,两人都勤力练功。

  寇仲本非这么勤力的人,但自从被自己的大哥李怜花说了一次后,亦知练好武功乃唯一保命之道,故比之徐子陵要积极苦练的用心是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迅速晋入一般练武人梦寐难求至静至极的道境,体内真气澎湃,运作不休。

  时间在无知无觉中流逝。

  过了一会儿,那个兵头来带二人去大龙头府见翟娇。

  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抵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寇仲和徐子陵沿途不时见到巍峨的梵寺佛塔,高院大宅,暗忖难怪瓦岗军要拿了这大城作基地了。

  到了大龙头府后,自有下人先领了他们去沐浴更衣,又千叮万嘱他们守规矩,这才带他们到翟娇闺院的大厅见这爱摆架子的小姐。

  两人现在是在龙潭虎穴之中,不敢造次,怕坏了他们大哥李怜花的好事,于是只得毕恭毕敬地依足礼数,垂手立在高踞主家座上的翟家大小姐之前,像犯人接受审讯般模样。

  翟娇的体形粗壮得像男人,与两人想象中的小姐是完全两样的女人,身穿彩服,不过五官看上去端正,只是颧骨过于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偏又要涂脂抹粉,弄得不伦不类,足可令任何男人一见呕心。

  “听你们说你们是素素的结拜弟弟,这次是受她的委托来找我的?”

  粗声粗气的话语传入寇仲和徐子陵的耳朵,令二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们一阵反胃,但是又不得不回答翟娇的问话:“是的,大小姐,我们两个的确是素素姐的两个义弟,这次来到荥阳就是想要向大小姐说一声她平安无事,让你不用担心!”

  “那么她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自己回来和我说,反而要让外人来转达呢?你们是不是骗本小姐,快说,素素到底怎样了?”

  说着说着,翟娇的语气开始严厉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紧紧地盯在寇徐二人的身上。

  寇徐二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一阵阵冷风吹来,寒彻骨髓,他们二人都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大丑女的一身修为也那么厉害!

  “大小姐,我们二人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看,我们还带来了素素姐给我们的信物呢!”

  说着,寇仲拿出了当初李怜花从素素那里得到的她身上的一件饰物,后来李怜花给了兄弟二人,好让他们以此为证,以便让人信服。

  但是翟娇却不相信两兄弟的鬼话,拿过寇仲手中的那件饰物的同时,双手迅捷地一动,一下子便制住了二人,哼了一声道:“你们以为本小姐是那么愚蠢的人吗,凭这样一件小小的饰物就会相信你们吗,别做梦了,这件饰物也许是你们从素素身上强抢来的,等我证实了此事,在对你们发落,来人,把这二人给我带下去好生看管,如果让人跑了,你们就提头来见!”

  翟娇说完,就从外面走进两个瓦岗军打扮的士兵把寇徐二人带了下去,寇徐二人在浑身酸软的情况下只得任人宰割,真是倒了大霉,不过他们并不惊慌,他们相信他们的大哥李怜花一定会来解救他们的!

  尤鸟倦这样的凶人,一般人见了肯定会屁股尿流,但是李怜花看他就像看一堆死物一样,完全不会起任何波澜。

  将死之人,就让他再嚣张一下吧,也算可怜可怜他了!

  “怎么,小子,怕了,如果你从大爷的胯下爬过去,并喊老子三生爷爷,老子心情好的话也许会放了你!”

  说完还“哈哈”大笑起来,但是却在李怜花一句“白痴”中突然顿住。

  尤鸟倦顿住笑容,冷冷的看了李怜花一眼,然后对旁边的金环真道:“这个臭小子就交给你了,省得让别人说老子以大欺小!”

  无耻的家伙,明明想借金环真的手来试探李怜花的深浅,还要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世间最无耻之人莫过于这种魔门妖人。

  金环真当然知道尤鸟倦打的好算盘,但是她却不能违背尤鸟倦的意思,只能上前娇媚的笑道:“这位小哥,奴家这厢有礼了!”

  第34章 小李飞刀出,击杀金环真与尤鸟倦!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你这个几十岁的老妖婆也不需要学那些年轻姑娘们在这里给我假惺惺的令人恶心,既然你不动手那在下就先出手了!”

  要说李怜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只是一个随着自己的心态为所欲为的人,在他心中从来没有什么卑鄙与正直之说,只要自己高兴,他甚至会不择手段的对付他的敌人。

  因此李怜花刚讽刺完金环真,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雷霆万钧的攻势已经朝金环真扑面而来,打了金环真一个措手不及。

  等到金环真反应过来的时候,李怜花的一双手掌已经印在她的胸前,李怜花那十成的真元全部涌入金环真的体内,金环真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道强劲的真元给击碎,然后她的身子就这样往后抛跌,在抛跌到半空中的时候,她的嘴巴更是喷出一股血溅,里面还顺带有被李怜花真元击碎的内脏的器官组织,当金环真的身子落地时,还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后,她才颤抖着伸出芊嫩的细手指向李怜花,艰难的说出了几个字:“你……真……卑鄙!”

  接着金环真的手指也跟着落办下,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这一切都发生得实在太快了,在尤鸟倦的感觉中就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从金环真给面前这小子打招呼,到这小子击杀金环真,中间只不过隔着十秒钟的时间,十秒钟前金环真还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十秒钟后她就变成一具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死尸,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尤鸟倦自觉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经常干一些偷袭的勾当,但是他今天终于见到一个比他更加无耻的人,这个人可以说已经达到偷袭的宗师境界,简直比他这个魔门中人更加无耻卑鄙至极,令他汗颜。

  对金环真的死尤鸟倦没有多少的悲戚,他本来就是打算牺牲掉金环真来试探李怜花的深浅,但是现在不但没有看出李怜花的深浅,还白白浪费了自己先前的计划,尤鸟倦自觉金环真死得不值,就算死了也没有试探出对手的深浅,真是没用的废物!

  尤鸟倦看都懒得看金环真的尸体一眼,只是冷冷的盯着李怜花道:“想不到你比我还阴险,居然会趁她不备的情况下实施偷袭,令尤某人刮目相看啊,你这样的人不当我们圣门中人真的太可惜了!”

  “嘿嘿……承蒙您老的夸奖,在下惭愧惭愧,至于卑鄙层度嘛,在下还不敢和尤前辈比肩,对阁下这种人不卑鄙一些的话真的很费事,我这个人平时又比较懒,不喜欢活动,所以能够省点力把事情办好的话当然就更好了!”

  李怜花完全不为他的话所动,悠闲自得地道。

  “好了,年轻人,我也不给你扯皮了,咱们手底下见真招吧!”

  说着,尤鸟倦又重复了先前李怜花对付金环真的计策,取下自己的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向李怜花当头砸下,他可不想步金环真的后尘,所以首先就在没有等李怜花反应过来时对其实施偷袭。如果李怜花的脑袋被尤鸟倦的独脚铜人砸中的话,肯定会变成一块烂的不能再烂的西瓜,但是李怜花也不是金环真,他可比金环真不知要厉害多少倍,在尤鸟倦那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朝他额头砸下的时候,他已经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迎敌。

  而尤鸟倦的独脚铜人在离李怜花额头不到半寸的地方停止了下来,任他如何使力,就是无法再往下半分。

  如果从一旁观看的话,尤鸟倦的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的正中一点正好被李怜花手中那长只有五寸多一点,重量还不足十几克的华佗针的针尖给衬托住,使其无法再向下砸下。

  几百斤重的独脚铜人被一根只有十几克重的金针给制住其攻势,而金针却完好无损,在这样大的重物压下来甚至还非常笔直,没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弯曲现象,这完全超出了物理现象,说出来有谁会信,但是他今天的的确确就在李怜花的手中出现了!

  这个情况当然让尤鸟倦大吃一惊,他自己知道自己这一击就算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中排名第一的“阴后”祝玉妍或者“散真人”宁道奇之流都不敢挡其锋,必然会想法子避让,但是今天遇到的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却只用一根小小的金针便接下了他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怎能让他不惊骇莫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这个家伙看起来年岁不大,其体内庞大的真元却比祝玉妍之流还要精深不知多少倍。

  他哪里知道李怜花这个家伙实际年龄已经是一百多岁,其修为已经达到破碎虚空的武人梦寐以求的武道的至高境界,其体内的真元如何会不精深,虽然现在他的真元有一大半被封印住,但是如果李怜花有了危险,这些真元肯定会突破所有的封印,很好的保护好李怜花不受任何伤害。

  李怜花的厉害已经超出尤鸟倦的想象,让他产生了不能与之为敌的心理,而他现在想的是立马离开这里,离开面前这个恐怖的怪物,要不然他的老命肯定会丢在这里。

  想到这里,尤鸟倦不敢恋战,虚晃了一招,然后以超出他平时的腿力飞快的后退,眼看着他的身影马上就要退出这个小峡谷,没入小峡谷外的那片小树林,这时只听后面一声大喊:“哪里逃,如果我今天不把你留下,叫我今后还敢在江湖上混吗?”

  然后只见虚空之中一道耀眼的刀芒急速而至,这道快如闪电的刀芒在空中发出一阵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嗡嗡”声,直追尤鸟倦的身形而来。

  这道刀芒不是其它东西发出来的,正是李怜花发射而出的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出手,从来没有落空,当年小李飞刀的威名在古龙笔下的李寻欢手中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列入武林神话,现在再在李怜花手中再展它的神话威名,李怜花并没有让小李飞刀的神话在他手中被贬低。

  飞刀一出,谁与争锋!

  当尤鸟倦的身形刚奔驰到峡谷外,小李飞刀已经后发先至,眨眼之间便没入他的后脑,直至不见踪影,然后又从尤鸟倦的前额飞出,上面带着红红的血和一丝丝白色的脑浆直飞向小峡谷外的小树林之中不见踪影,而被射穿脑袋的尤鸟倦当然在一声惨叫之下,步了他其他三个同门的后尘,进入了阴曹地府报道!

  第35章 欣赏美女沐浴

    看着金环真和尤鸟倦二人的尸体,李怜花难得的显露出一丝兔死狐悲的神情,这些人本来活得好好的,就是因为贪图那个邪帝舍利,最终却死于非命。

  就算没有他出现,这几个家伙也会死在石青璇巧记以及鲁妙子的巧妙机关之下,只不过现在他出现,而这几个家伙几乎全部死在他手里而已。

  人为什么要贪心呢?

  明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自己得到也没有用处,但是人们依旧想要据为己有,往往也因此而丧命!

  这又是何苦呢?

  微微摇摇头,李怜花再次走七入石屋,石屋中的石青璇表情依然淡然依旧,并没有因为李怜花再次击杀两个高手而惊奇,好像这一切本来就应该如此似的。

  看着李怜花进来,石青璇淡淡一笑道:“李公子果然是高人,先前青璇还在想该如何把他们引进那个邪帝庙的蝙蝠洞中利用里面的巧妙机关把他们制服,想不到现在却被公子一人击杀,这倒省下了青璇许多事情,青璇也算完成了鲁大师和邪帝他老人家交下来的任务,在此青璇要向公子表示感谢!”

  说着,石青璇果然对李怜花福了一福表示感激,李怜花赶紧上前托住石青璇芊嫩的小手,白皙如玉的肌肤令人摸起来就是舒服,还有那女人所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也让李怜花一阵陶醉。

  这一陶醉,反而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直捉住石青璇的小手不放,原本淡然不惊的石青璇也因此小脸变得有些微红,小声地提醒道:“公子——”

  “呃……对不起,青璇,李某不是有意的,请恕过李某唐突佳人之罪,呵呵,李某本来是想让姑娘不用感激我,想不到却被青璇迷住,还请青璇见谅,唉,谁叫青璇是如此动人的美人儿哩,在下想世间恐怕没有哪个男子会不被青璇迷住的,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果然不假!”

  李怜花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石青璇芊嫩的小手,道。

  “公子,你说什么呢!”

  石青璇嗔怪地看了李怜花一眼,并没有怪责他的唐突之罪,毕竟她对李怜花印象还是非常好的,殊不知李怜花的影子早已印在她的心底,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就等待着将来开花结果了。

  石青璇妩媚地眼神白了李怜花一眼,然后接着道:“公子,青璇也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在巴蜀的幽兰小筑,不知今后公子行至如何?”

  “我?我要到荥阳去一趟,到那里找我的那两个兄弟,我们约好在那里见面的!”

  李怜花目光看着外面的风景,悠悠地道。

  “那么我们就此分开,希望公子有机会到青璇的幽兰小筑做客,青璇一定会扫塌以待!”

  “不急不急,反正时间上还来得及,就让在下送青璇一趟吧,顺便也找一下青璇的幽兰小筑到底在巴蜀什么地方,要不然以后无法找到地址岂不让青璇取笑……”

  “哼,就你鬼主意多……”……沈落雁的居所座落在荥阳城东的民居之中,房舍鳞次节比,包括她的香居在内,数千间院落,一色青砖青瓦,由小巷相连,形成深巷高墙,巷窄小而曲折,数百道街巷曲里拐弯,纵横交错,都以大青石板铺地,形式大同小异。

  这也正是沉落雁想要的效果,她现在是李密首席军师,可以说李密的底盘至少有一半是她沉落雁打下来的,各大势力都欲杀她而甘心,杀了她就相当于李密这个支猛虎没了牙,威风至少没了一半。

  所以沈落雁才会选择这个地方,选中这个与普通民居没什么区别的小院作为自己的暂住以地。虽说荥阳是她瓦岗军的现在的老巢,无论城中还是城外都有重兵把守,哨卡更是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放哨巡逻。但那只能防敌人的军队偷袭,却防不了高手的刺杀。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让敌人很难发现的地方,现在的住处就是她沉落雁自己开始时也要费上一些力气才能准确的找到,更不用说那些刚刚摸进荥阳城内,想要刺杀她的刺客了。

  刚刚步入隆冬的荥阳就迎来了它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纷舞飞扬的大雪不断在天地间回旋、飘散,好似快乐的雪之精灵在不知歇止地翩翩起舞,带给天地间一幅新的局面与气象。

  漫天雪沫飞洒之下,整个天地间一片迷蒙,犹如一块巨大的流动水晶般散射着令人迷醉的魅力。随着雪花的飘落,无边素雪装裹大地,往日浑浊的天地被点缀一新,一股清新自然的气息淡淡洋溢在空气之中。

  沈落雁的香居若从门外看去,实与其它民居无异,只是门饰比较讲究,不像邻居门墙的剥落残旧。

  但内中却是另一回事,不但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布局清幽,建建筑还别出心裁,颇具特色。

  这座名为落雁庄的庄院以主宅厅堂为主,水石为衬,复道回廊与假山贯穿分隔,高低曲折,虚实相生。

  水池之北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楹两层,翘用飞檐,像蝴蝶振翅欲飞,非常别致,沉落雁的香闺就在那里。

  小楼后是蜿蜒的人造溪流,由两道小桥接通后院的婢仆居室和仓房。

  落雁庄占地不广,但是丘壑宛然,精妙古朴,极具诗意。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沈落雁此时正泡在一个木制的浴桶中,只见她乌黑的长发一部分盘在头上,上面插有一支彩尾银身金头的凤钗,一部分则如柳絮般漂在水中,十指细长,体形优美动人,皮肤白嫩如无暇美玉,却又泛着钩人心魄的红润,硕大坚挺的双峰,耸立在胸前,托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双峰上镶嵌着两个分红色诱人心志的葡萄。让人望去顿感血脉喷张,心中浮想联翩不能自已,下面那黑漆漆的森林地带也在水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这样一幅令人喷血的香艳刺激的美女沐浴图就这样展现在李怜花眼前。

  他静静的坐在沈落雁身后,饶有情趣的欣赏着她的粉颈玉背,注视着她每一个撩人的动作,叹道真乃天生尤物。

  “沈军师果然生得一副好身材,只是不知道姿色如何。沈大军师可否转过身来让在下瞧个清楚明白?”

  沈落雁香肩一阵巨颤,被这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的话吓的一惊,心中震撼,此人竟能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进入这个房间,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能在如此近的距离闭气凝神而不被自己发觉,简直让人难以世上会有如此人物。

  震惊归震惊,沈落雁还是极力的静下心来,努力的在头脑中搜寻着一个个的成名人物,结果另她大失所望。猛的,一个人名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沈落雁此时仍是有些惊疑不定,道:“怜花公子好高明的轻身之术,竟能瞒过我沉落雁的耳目,而且是在如此近的距离。”

  听她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李怜花不但没有吃惊,反而认为这才合情合理才对,沈落雁既然能稳坐瓦岗军军师宝座,自然有一身高超的本领和过人的心思,而且像这么庞大的一个队伍要说没有收集情报的组织,打死谁谁都不会相信。那么她能道出他的名字就不足为奇了,好歹他现在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于是李怜花笑道:“沈军师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转身也能猜到在下是谁,呵呵,佩服佩服。”

  第36章 调戏沈落雁

    知道有外人在这里,尤其是一个男人,沈落雁依旧悠闲地捧了一捧水从自己雪白的脖颈上慢慢滑下,水滴经过她傲人的娇挺胸部又慢慢滑落进浴桶之中。

  这一动作极尽诱惑之能事,而沈落雁的目的就是要用自己傲人的身材诱惑李怜花,好让他短暂的失神,那么自己可以趁其不备一举偷袭,把他制服。

  算盘是打得不错,可惜她完全想不到的是自己不但没有诱惑住李怜花,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沈军师果然不愧为‘女中豪杰’,明明有我这个陌生男人在这里,还能如此悠闲的沐浴,不得不令李某佩服,李某总觉得沈军师这是在诱惑李某,难道沈军师就不怕落入我这匹狼的嘴中吗?”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

  “咯咯……谁说怜花公子是放狼了,奴家知道怜花公子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因此才敢如此悠闲的沐浴,奴家都不怕,难道公子就怕了吗?”

  说完,沈落雁还妩媚地看了李怜花一眼,那眼神之中的媚惑神色令男人看了恐怕都会立即勃起,然后朝她扑上去一口咬了她,真是一个媚惑人的小妖精。

  “沈军师难道真以为李某是什么柳下惠或者正人君子,那么就大错特错了,今天李某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色狼本色,嘿嘿……”

  李怜花带着淫荡的笑容慢慢踱步来到沈落雁的浴桶前,大手已经抚摸上沈落雁那光滑的背肌,沈落雁身体顿时微微一颤,僵硬了那么一下,很快又变得柔和起来,她暗暗叮嘱自己要放松,要不然一切计划就要泡汤了。

  李怜花轻轻抚摸着沈落雁的光滑背肌,慢慢俯下头来到沈落雁的耳朵边轻声道:“怎么样,沈军师,现在还认为在下是正人君子吗?”

  沈落雁看时机成熟,芊手突然闪电般出击,点在了李怜花胸前几道大穴上,而李怜花也被这突然的偷袭搞得大吃一惊,这时的他身体定住,脸上保持着吃惊的神色。

  沈落雁看自己计划成功,“咯咯”笑着从浴桶中起身,裸的娇躯就这样完全表露在李怜花面前,尤其是美女出浴时的那种别样的风情更是令人血脉沸涨,一对娇挺的玉兔颤巍巍的上下抖动着,白皙的肌肤,挺翘的肥臀,纤秀的美腿,尤其是大腿根处的的那片神秘的黑森林无不诱惑着李怜花强悍的神经。

  “咯咯……怎么样,李公子,看够了吗。现在还敢不敢再来吃老娘的豆腐,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说着,她背着李怜花朝放置浴巾的地方走去,顿时两瓣雪白的肥臀再次展露在李怜花眼中,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似乎在和李怜花打着招呼似的。

  就在这一晃眼的时候,沈落雁已经披上了浴巾,把她那傲人的雪白娇躯完全包裹在宽大的浴巾之中,这次摆着婀娜多姿的步伐朝李怜花走来,脸上不再有先前那种媚惑的笑容,却是嘲讽的笑意。

  忽然她看见李怜花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是依旧被她捕捉到了,她的心脏也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降临到她的头上,但是最不好的事情因素便是面前的这个被自己点了穴道的李怜花,但是他现在明明被自己点住穴道不能动弹,应该不会对她不利,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

  想到这里,沈落雁暗自舒了口气,才继续朝李怜花走来。

  但是在她即将来到李怜花身前时,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原本被沈落雁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李怜花突然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然后在沈落雁大吃一惊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身后一道风吹过,接着自己的身子便不能再动弹了,她的眼神也由震惊变成恐慌。

  因为她发现李怜花又再一次悠闲地出现在她面前,正对着她发出儒雅而悠然的笑意。

  “哈哈……沈军师,你可谓大意失荆州啊,俗语说的好,‘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呵呵,沈军师,这个突然的变化令你很吃惊吧!”

  “不可能的,你明明被我点住穴道不能动弹,怎么可能眨眼之间就能活动了呢?”

  沈落雁对自己的独门点穴功夫还是很有自信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外人一般是不可能解穴的,而今天她这一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如何让她不吃惊,她甚至想到李怜花一定施了什么妖法,要不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解开穴道的。

  “沈军师,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了去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在下便解了你的疑惑吧。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世间有那么一种功夫,叫做‘移穴换位’,学到这种功夫的人完全可以把自己的穴道移开原来位置的三分之一,而在下就学了这种功夫,因此你的点穴手法对在下完全无用。”

  什么“移穴换位”完全是鬼扯,李怜花武学之精深已经达到了旷古绝今的地步,他是一个领悟到天道至高奥秘“破碎虚空”的人物,对“移穴换位”这样小小的技巧当然是手到擒来,完全不在话下,只不过像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当然不能轻易泄露,所以他才会扯什么学了“移穴换位”的功夫来蒙骗沈落雁这种完全不知道他全部底细的傻瓜,而沈落雁这些傻瓜被他耍得团团转仍不自知,可悲可叹啊!

  李怜花右手食指托起沈落雁小巧挺秀的下巴,眼神咄咄地盯着沈落雁看,沈落雁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之下变得裸的没有了任何遮掩,好像自己马上就要被他吃掉(也差不多了,嘿嘿……似的,她颤抖着嘴唇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沈大军师?”

  李怜花诡异一笑,在沈落雁慌神的时候,她小巧的红唇已经被一张男人特有的厚厚嘴唇封住了,沈落雁瞪大着眼睛就这样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想要挣扎,但是自己现在却不能动弹。

  她感觉一条犹如灵蛇一般的舌头想要抵开自己的牙关,扣关而入进入自己的小嘴里面,但是她死死的不让自己的牙关有所松懈,她要紧紧守候自己嘴中的最后阵地,但是显然这一切都白搭,只见李怜花托住沈落雁的那只魔手轻轻一卸,卸下了她的下巴,令她在一阵疼痛还没有叫喊出声时,就失去了嘴中的最后阵地,李怜花灵巧的舌头终于得偿所愿,伸入沈落雁的香嘴之中和她的小香舌纠缠起来。

  在沈落雁慢慢软化,不再强烈对他的灵舌排斥抵抗时,他才把沈落雁卸下来的下巴重新安回原位!

  第37章 浴室迷情

    李怜花灵巧的舌头和沈落雁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沈落雁嘴中的香津玉液,而沈落雁也在李怜花熟练的吻技之下,身子开始变得酥软起来,鼻中甚至还传出微微的诱人的呻吟声。

  李怜花的另一只手隔着浴衣在沈落雁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变得软软的,慢慢地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看她已经动情,李怜花随手解了她的穴道,然后低头轻轻在沈落雁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沈落雁不堪的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李怜花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沈落雁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沈落雁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李怜花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沈落雁如此敏感,女李怜花稍一挑弄,她就泄身了。

  李怜花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沈落雁重新褪下浴衣,抱起她的娇躯,再次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沈落雁滑腻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李怜花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沈军师这里居然这么大?”

  李怜花轻轻地抚弄着沈落雁的敏感部位。

  “啊……”

  沈落雁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李怜花将沈落雁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沈落雁在李怜花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的相思豆在李怜花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沈落雁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李怜花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沈军师,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沈落雁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不知怎么的居然会生出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面前这个只是第一次见过的,现在正对她亵渎的男人心愿,自己的感到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李怜花不断揉捏着沈落雁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沈军师,你快说啊!”

  “嗯……”

  沈落雁咬紧银牙,抵抗着李怜花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沈落雁,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

  李怜花不紧不慢地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嘿嘿……”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

  沈落雁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李怜花,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兔,李怜花邪笑道:“你要什么?”

  沈落雁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我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沈军师,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

  沈落雁娇声道,“你这个冤家……快给人家吧……”

  李怜花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

  沈落雁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沈军师,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

  李怜花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人家……想,想行房事……”

  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李怜花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李怜花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让尝到男女欢爱的沈落雁陷入了的深渊。

  在的狂潮中,沈落雁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李怜花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

  在李怜花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沈落雁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

  诱人的春吟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李怜花急忙拿浴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

  沈落雁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李怜花的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李怜花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沈落雁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

  沈落雁顿觉浑身一颤,口中的浴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李怜花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李怜花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沈落雁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沈军师,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沈落雁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李怜花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冤家……”

  沈落雁娇声道,“冤家,人家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你……你现在还想要吗?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

  李怜花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难道沈军师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第38章 李密造反

    第二次激情过后,沈落雁还是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她很佩服李怜花有这样的体力,她知道一般女子在这件事上要比男子的耐力好,会很快恢复,但是她却想不到李怜花的体力和耐力比她还要厉害,不仅让她对其佩服不已!

  李怜花慢慢的站起身来,穿好着装,伸出左臂向沈落雁搭在床边的一件白纱披风一招手,披风便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他的手中。

  沈落雁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烁着泪光。

  李怜花手握着披风,慢慢地走到沈落雁近前,凝视着她。

  沈落雁也静静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李怜花要做什么了,眼中的泪花徘徊着,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似是有话却说不出来。

  李怜花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张在她性感的双唇上,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李怜花把披风披在裸的沈落雁娇躯之上,她坚挺的双峰,苗条却又丰满的身躯,修长洁白的,完全被包裹在白色披风中。

  李怜花轻轻的把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慢慢的把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顿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沈落雁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李怜花的肩上。此时的沈落雁再也不是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的瓦岗军的俏军师了,而是一个内心苦闷脆弱,需要人关心爱怜的一名寻常女子。

  李怜花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摊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李怜花仔细的盯着沈落雁,柔声的说道:“落儿,你的初夜被我无理的夺取,现在一定很累,心中一定埋怨我吧,但是我在这里对天发誓,今后会好好的爱你,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并没有完全的属于我,我要等它完全属于我一个的时候再将它带走。”

  说完这些话,李怜花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从她的床边站起身来,道:“落儿,我们的私事谈完了,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公事吧。”

  沈落雁睁开秀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落儿?呵呵,不错,蛮好听的,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讨回来,那我就叫你李郎,好吗?李郎!”

  “随你!”

  李怜花接着道:“前些时日,我的两个兄弟寇仲和徐子陵来到荥阳,不知他们二人现在在何方?落儿可否告知。”

  沈落雁皱了一下眉头,才慢慢说道:“这个人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有两个好像是你所说的人去翟娇的庄园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翟娇把他们怎么了!”

  “嗯……这样啊,我去看看,我知道李密马上就快反了,希望落儿去告诉李密那厮,叫他不要伤害到我两个兄弟的性命,要不然我绝对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瓦岗军全军瓦解!”

  说完,对着她的樱唇深深一吻,然后身形一晃,随着窗子的一开一合,从房间中消失了。

  “李怜花,为何你本多情,却又是那样的无情呢?”

  沈落雁盯着窗子自言自语道。……雪花在空中尽情的飞舞着,这群天空的精灵,在人间玩耍了十多天,还是不肯离去,反而呼朋引伴越聚越多,不知是人间在热情的挽留它们,还是它们留恋人间这大好江山。

  风轻轻的吹着,从地上卷起片片雪花将它们带向天空,任其自由的再次飘落而下。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荥阳城此时却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哭声,喊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与这本来寂静的大地是如此的不和谐。

  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李密方面的人都穿上黑色夜行衣,易于辨认。

  趁乱逃出来的寇仲和徐子陵飞快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此时二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占有血迹。

  寇仲横里一刀将一个黑衣人斩杀,扭过头来向徐子陵道:“小陵,我们得赶紧找一个可躲起来的地方隐蔽一下。”

  “嗯!”

  徐子陵指着座落东园之北的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我们快到那里去!”

  然后想也不想,率先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

  寇仲紧跟其后,当来到这里时,两人小心翼翼,耳听八方,避过了两起敌人,觑准没人注意,趁着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将外逃之天大良机,掠过池面,落在方圆达两丈的假石山上。

  然后二人挤在只五尺深,约四尺见方的小井里,除非有人挤进石山缝隙,来到井边,否则休想发觉二人。

  这个地方也是他们的大哥李怜花告诉他们的,当时二人则么也想不到他大哥明明从来没有来过荥阳,为何对这里如此了如指掌,当他们问起的时候,李怜花都是含糊以对,心中暗暗怪责自己又泄露天机,二人知道得不到准确答案,也只能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出发,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救命藏身之所,让二人不仅对他们的大哥佩服不已,现在在二人心中,李怜花已经和天上的神仙没有任何区别了。

  他们互相听着对方心儿“霍霍”狂跳,好一会才像外面的喊杀声般,逐渐平定下来。

  寇仲低声道:“翟让完了?”

  徐子陵没有搭话。现在外面倏地静寂下来,连火焰“噼啪”之声都消失了,只有微细的衣袂破空的风声,不时响起,显然李密方面的人正进行彻底的搜索,找寻漏网的人。

  二人知这是生死关头,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出半口。兼且不时有人高提火把往石山方面照过来,但当然想不到石山之内竟有个干井在那里。

  过了也不知多久,忽然一阵柔和好听的声音在水池旁响起道:“仍找不到那两个小子吗?”

  寇仲和徐子陵认出是李密的声音,立时心中叫娘不止。

  幸好对方离开他们足有四,五丈,二人又隐于石山中的方井之下,否则绝瞒不过这名震天下的高手。

  祖君彦的声音响起道:“他们最后被人见到就在这园里,后来一阵混乱,他们便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一阵响亮的男子声音道:“照理他们该仍躲在府内,可是现在所有房子全烧通了顶,地道又给我们先一步堵塞了,他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名说话的男子就是徐世绩,他也是荥阳的阵守,乃李密的心腹大将。

  此时沈落雁也跟在李密身后,心中虽是焦急万分但脸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盯着脚下的池水,慢慢的将目光投向假山。

  “呵呵,落儿心思还真是缜密,竟能猜到小仲和小陵他们就藏在假山后面。”

  一句细如蚊鸣的语丝传进了沉落雁的耳中,她立时猜到了说话人为谁,因为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这样亲昵的称呼她,那就是令她深深着迷和恐惧的李怜花。

  李密不愧是顶级高手,感受到了沉落雁的心跳骤然的加速了几下,回过头,满脸狐疑却又关切的问道:“落雁,可有何不妥之处。”

  沈落雁神色自然的答道:“谢密公关心,落雁没什么事。”

  李密又盯着沈落雁看了一阵,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便道了声“注意身体”转过头去,仔细的向池中瞧去。

  “我现在在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和你说话,你只要留心听就行了,以李密的精明应该很快便会猜到他们二人此时正藏身于假山之后,你要想个办法让李密他们离开这里,不能让他们发现。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眨一下眼睛。”

  沈落雁依言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娇声道:“他们两个就算此刻逃出了府中也绝出不了城,我应先去外面找上一找。”

  李密淡淡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两个小子逃了,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一刀杀却,以免节外生枝,明白了吗?”

  祖君彦等齐声应是。赶忙紧随李密身后,匆匆离开了。

  第39章 宋阀第一美女宋玉致

    听着足音渐渐远去,寇仲和徐子陵才慢慢长出一口气,将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放了下来。

  两人再耐不住劳累,相拥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兄弟先后被降下的细雪冷醒过来,寇仲和徐子陵身具《长生诀》的道家神功,因此并不惧怕寒冷。

  此时大雪已差点把二人上方的空间填满,寇徐两人当然没有问题,自然而然体内真气往还,口鼻呼吸断绝,进入胎息状态。正在这时,密集的足音再次由远而近,有人道:“放掉池水,听说他们精通水中闭气之术,说不定躲在池底里。哼!这水池给我细心再搜一次。”

  两人认得是徐世绩的声音,受那还敢动。

  风声响起,显是有人横过池面,朝假石山飞掠过来。

  “好了,可以了,现在池水一望既透,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我们走吧。”

  过了一段紧张的时刻,徐世绩的声音再次在二人的耳边响起。

  听着周围没什么动静了,寇仲才拍拍胸口小声道:“唉,这帮令人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差点被发现了。小陵,你说这荥阳城内还有什么隐蔽之处来供我们藏身之用,我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又没吃又没喝的,迟早出问题!”

  “这个……还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最主要就是我们该怎么混出去和大哥联系上。”

  徐子陵有些沉重的道。

  “你说我们躲到那个沈落雁的居所去如何?”

  寇仲有些兴奋地道,“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沈落雁的居所呢?”

  徐子陵疑惑的问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慢慢寻找,相信离这儿肯定不远!”

  寇仲果断地道。

  “嗯……好吧。”

  徐子陵答应着,然后二人悄悄起身,看见周围没人,顿展身形朝另一个人少的地方飞掠而去,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了狗屎运,二人所去的方向居然就是沈落雁居所的方向!

  寇徐二人飞掠过无数重屋檐,躲过无数道名卡暗哨,转来转去都转花眼了,就是不知道那间才是沈落雁的居所,而这时他们刚飞掠到一座宅院前,准备观察的时候,只见一队十多人的青衣武士,正从一条巷子的那边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而来,眼看自己无法再飞掠过去,只好潜入这片宅院,而两人不知道的是这片宅院正是沈落雁的居所,也算二人瞎猫碰到死耗子,随意乱钻,也能走对地方。

  两人刚潜入宅院中的一间典雅古朴的厢房,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寇仲顿时大吃一惊,警觉地往窗外瞧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凤姿绰约的沈落雁,旋则目光被她旁边的妙龄女子吸引过去。

  这女子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比沈落雁尚要高出两寸,明眸皓齿,所有这些条件配合起来,竟毫不给沉落雁比下去,形成非常独特的气质。

  两女前后均有随员,沿街缓步而来,沈落雁正和她指点谈笑,看来该是负起导游之责。

  双龙对望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忙又向窗外望去。

  只见沈落雁领着那长相刚健动人的妙龄女子,并肩来到屋外的小花园里,前者介绍道:“落雁最爱看到果实累累的情景,所以植的大都是果树。”

  女子赞道:“雁姊真有心思,谁想得到在深巷之中,竟有这等人间胜境?”

  沈落雁谦虚道:“玉致莫要笑我,你们宋家的槐园名列武林十大胜境之一,怎是我这小窝能够比拟的。”

  寇仲和徐子陵心头一震,这才知道原来此风姿独持的美女,是宋阀的人,却不知她和宋师道是什么关系。

  两女停步下来,欣赏树上的冰卦。

  宋玉致淡淡道:“今趟玉致来访,以雁姊的才智,当猜到一二吧?”

  沉落雁沉吟道:“不知是否与宇文化及在那昏君前造谣生事有关呢?”

  宋玉致笑道:“早知瞒不过雁姐,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沈落雁油然道:“那么另一个原因,该与杜伏威有关,听说他攻占历阳后,截断了长江水道的交通,肆意抢掠来往船只,谁都不卖人情,据我们的消息,最近他们扣起了你们的三条盐船哩!是否真有这回事呢?”

  宋玉致淡然道:“雁姐的消息真灵通,难怪这么得密公倚重!”

  沈落雁抬头叹道:“我真不明白杜伏威的脑袋里装载的是什么东西,际此杨广大军源源进驻江东的时刻,还胆敢树立像贵阀那种强敌,他怕是活得不耐烦了?”

  寇徐两人心中恍然。

  长江盐运乃宋阀命脉所在,杜伏威这么抢截盐船,大大威胁宋阀的威望和生计。故而宋阀特派出来玉致,希望能连结李密,好以南北联手之势,夹击雄据历阳以杜伏威、辅公佑为首的江淮军。

  不过现在瓦岗军刚生内讧,更值隋军密谋反攻,恐怕李密无暇他顾。

  宋玉致微笑道:“杜伏威想是逼不得已,却不该惹到我宋家来,我们三番四次向杜辅两人交涉,均不得要领,家父为此震怒非常,决定不惜一切,都要好好教训杜伏威,但却因不知密公意向,才派出玉致前来谒见密公。”

  沈落雁叹了一口气道:“玉致该知我们一向与江淮军互相顾忌……”

  宋玉致打断她道:“我们新近得到消息,江淮军自进占历阳后,竟按兵不动,只是不断巩固所占土地,实是用心叵测,雁姊可有耳闻?”

  沈落雁道:“玉致是否指杜伏威希望杨广能稍喘一口气,可分神来对付我们呢?”

  宋玉致淡淡道:“只此一项,尚未足使场广能全力对付你们。”

  至此她把话题急转直下道:“不知雁姊有否听过一个叫曲傲的铁勒人?”

  沈落雁愕然道:“玉致说的是否有‘大盔’之称、横行西疆的曲傲?此人声望之隆,直追突厥的”武尊“毕玄。恐怕杜伏威都请不动他,未知玉致为何忽然提起此人?”

  宋玉致正容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铁勒人一向为突厥死敌,见突厥在中原影响日深,遂萌生想分一杯羹的野心。曲傲正奉有铁勒王密令,到来联结中原新兴的势力,希图浑水摸鱼,占点便宜。”

  沈落雁皱眉道:“曲傲竟看上了杜伏威?”

  宋玉致好整以暇道:“不但如此,他们还密谋刺杀密公。假若事成,杨广定会趁瓦岗军乱作一团的时刻,全力攻打你们,那时杜伏威就可趁势吸纳瓦岗军的离散队伍,并把势力扩展到北方来,否则有你们瓦岗军一日,杜伏威仍难以向北扩展。”

  只看沈落雁的神色,寇徐二人便知这曲傲非同小可。

  宋玉致嫣然一笑,问道:“雁姐你说这个曲傲和现在正如日中天的李怜花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呢?”

  沈落雁心中一震,反问道:“玉致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呢?”

  宋玉致笑道:“雁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落雁马上恢复了自然的神色,狡猾神色一闪而逝道:“依我之见还是那个‘大盗’曲傲厉害一些吧。”

  宋玉致却道:“哦?雁姐真是这般认为的吗?我看雁姐是言不由衷吧。”

  沈落雁不置可否,道:“玉致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宋玉致道:“玉致提起他是因为自己最是崇拜那些大英雄了,再者家父最近对此人也倍加留心。前些日子,我偷偷跑到家父的练武之地‘磨刀堂’,更是看到家父把李怜花的名字刻在了磨刀石的最上方,故才有此一问。”

  沈落雁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她也听说过宋缺的练武之地有这么一块磨刀石,上面刻着名字的人都是他这一生瞧的上眼的人,而名字越是往上,则越是被他重视。天下间无数高手,但能在磨刀石上留有姓名的也不过二三十人耳。可是宋缺却是把李怜花这三个字刻在了最上方,可见对其是极度重视。

  “不知阀主如何评价那李怜花?”

  沈落雁问道。

  宋玉致笑着答道:“家父只说了四个字,‘深不可测’!”

  “想不到我李怜花会被‘天刀’宋缺评价如此之高,看来我还真是挺受他关爱呢!”

  李怜花隐身藏于屋外,心中虽是这样想,脑中却是不停的闪动着这个宋阀第一美女的身影。

  突然,李怜花心头一突,眼中精光乍现,向不远处的阁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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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大战影子刺客!

  李怜花身形快速一闪,闪身向阁楼飞去。

  而阁楼内,这时正好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匿藏于房梁之上,从身影可判断出是一名男子,身着黑色夜行服,眼中精光连连。身若鬼魅,形似幽魂。

  “咿,怎会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心底冒出来呢?”

  男子轻声嘀咕道。

  慢慢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忙凝聚目力像四周搜寻着,却毫无收获,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可是从事刺客多年,甚是精于刺杀之道的他,凭自己的感觉敢肯定有人在自己的身边窥视自己。一丝寒意爬上心头,自己被人称做是“影子刺客”可是今天却是摸不着敌人的影子,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才怪。

  “想必阁下就是‘影子刺客九’杨虚彦了吧。”

  一把声音突然在杨虚彦耳边炸响,透着森森寒气,弥漫着无形的强烈杀意。

  杨虚彦惊诧的迅速将头转向自己的右边,见一个相貌英俊儒雅的白衣书生傲然站立在自己身边。

  他顿时心中狂震:难道他一直都在站在我的身边吗?怎么我会一点也觉察不到?若不是,那他又是何时来到我身边的,能瞒过我的耳力,此人的轻功尚在师傅之上。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般厉害的年轻高手,难道是……李怜花面露微笑的看着他,咳了一声。

  杨虚彦一震,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双脚用足劲力,足尖点地,身形向后暴退而去。轻功甚是高明。

  疾然而下,却落地无声,杨虚彦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李怜花的身上,李怜花也一直伫立于房梁之上,负手于身后,微笑着看着他。就在杨虚彦落地的那一刹那间,眼中便消失了李怜花的身影。

  杨虚彦顿时有些慌了神,凝目在房梁上搜寻着。

  “你在找什么?”

  相同的声调冷冷的从他的身后传来,“是在找我吗?我在你的身后,你为何却向上看?”

  杨虚彦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究竟是什么身法?为何自己感不到一丝气息呢?心中震惊,脚下却没有一刻停留,飞速转身,后退,拔剑在手动作异常流利。脸色凝重,如临生死大敌般警惕的盯着李怜花,眼神中却流动着恐惧。

  李怜花依旧笑着看着他道:“身未战而心已怯,我看不动手也罢。”

  杨虚彦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高手的本色,眼中寒光一闪,惧色尽消。握剑的右手松了松,一股强大的气势立时从剑上传了出来。

  李怜花赞赏的点点头道:“这还倒有点高手的样子。”

  “你就是李怜花?”

  杨虚彦毫无表情的问道。

  李怜花笑道:“不错,杨兄有何见教?”

  杨虚彦恢复了杀手的本色,冷冷的说道:“阁下现在的名字可是响的紧,杨谋到要领教领教,阁下小心了。”

  只见杨虚彦眼中精芒暴闪,身如影,剑若幽灵,泛着阵阵杀气汇聚而成的剑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李怜花攻了过来。

  “好剑法!”

  李怜花赞了一声,接着道:“可惜华而不实,上体轻盈,立根不稳。”

  说完左手束指成剑,潇洒的指向他的下盘,一道剑气绞碎杨虚彦的攻势,打在他两脚交叠处。

  杨虚彦顿感脚上一麻,真气随之一滞。却没有其他的感觉,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没有狠下杀手,否则自己这双脚算是废了。

  猛的,杨虚彦意识到了什么,道:“这是剑气,你竟然能以手来发出剑气伤敌,怎会有这样的武功?”

  嘴上虽是惊诧的说着,手上却没有闲下来,身体向前一个空翻,右手挥剑横扫,身体一个扭动,同时向李怜花踢出了八脚,分攻前身八个不同大穴,脚发怪异,力道刚猛。

  李怜花依旧面露淡然的微笑,伸手在杨虚彦的剑上轻轻一弹,立即瓦解了这凌厉的剑势,顺势化指为掌凝起气盾于手掌前,行云流水般封住了那诡异的八脚,最后一下更是运起功力,将杨虚彦反震回去。

  杨虚彦叫道:“好,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再看我这招。”

  双脚触地的瞬间,两腿弯曲,蹬地而起,双手握剑,身如螺旋,对准李怜花的咽喉急攻而来。

  李怜花冷哼一声,仍是以单手应对,手掌气盾化为一股阴柔之力,附于杨虚彦的剑上,轻轻像上一拨,便将他连剑带人摔了回去。

  杨虚彦丝毫不乱,将剑交于左手,立时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长剑像毒蛇般缠了上来,闪电间就攻出了一十八剑。看来,他左手的剑法较之右手实是强上一筹。

  “好,现在才算有点意思。”

  李怜花潇洒的赞了一声,手指如幽灵附身一般,不差分毫的弹在长剑之上,弹的长剑翁翁做响,震的杨虚彦虎口爆裂。

  杨虚彦却是不理,双腿如疾风一般,脚尖向李怜花的咽喉直戳而来。

  李怜花身体想后一弯,避开了他这先伤己在伤敌的一招,让他的脚尖踢了个空,首长顺势向上一推,将他击到了空中。

  杨虚彦在空中一个翻身,再次双手握剑,身体笔直,剑芒四射,剑尖直对我头顶垂直扎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为之一寒,仿佛如凝固一般,又似一个巨大的牢笼,将我牢牢的罩在其中,叫李怜花不能想一旁躲闪。

  “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

  李怜花冷冷的看着杨虚彦这凝聚一生之所学,聚全身之功力的鬼神一剑,犹如熟视无物一般。

  手掌暗运功力,向身体两边一挥,立时将他笼罩在他周围的气笼瓦解,然后束起两根手指,精巧又似钢铅一般夹住了长剑,时间拿捏的恰倒好处。

  杨虚彦惊诧不已的看着李怜花,心中则是波涛汹涌,长剑依旧被李怜花牢牢的夹在手中,身体则是直挺挺的悬在空中。突然身体上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道,身体立刻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被李怜花摔出窗子之时,李怜花才让他恢复了功力。

  窗子的破碎声惊动了沈落雁等人,迅速奔出房间,来到庭院,恰好看到杨虚彦被人摔出窗外,狼狈的一个翻身落在地上。

  此时杨虚彦见沈落雁等人全都来到了庭院,便生出了退走之念,突然他发现自己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

  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却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

  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更有一种恐惧笼罩着自己,告戒着自己一旦敢逃走定遭灭顶之灾。

  李怜花跃窗而出,轻若鸿毛,飘然而下,落地无声,动作优美潇洒。他深深的看进杨虚彦的眼中,道:“杨兄这次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在下也就不在为难杨兄了,请便吧。”

  杨虚彦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恨声道:“李怜花果然功力高绝,杨某今日败的心服口服,他日定会再向公子讨教,告辞了。”

  说完转身向墙外跃身而起。

  “呵呵,杨兄代在下向邪王问好。”

  杨虚彦而边响起了李怜花的传音,身体又是一颤。

  目送着他离开后,李怜花才转身对着沈落雁等甜甜一笑道:“沈军师,才刚分别不久,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欢迎在下吗?”

  沈落雁嗔怪地白了李怜花妩媚的一眼,才轻启樱桃小嘴道:“人家这里怎么能够拦得住公子的大驾,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难道都还要经过人家批准吗,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家怎么做得了主哩!”

  语气中充分表现出先前李怜花不经过她的同意在她沐浴时闯进来的不满!

  第41章 倾谈

    李怜花是一个脸皮非常厚的家伙,他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尴尬,反而叉开话题道:“沈军师,能否为在下介绍一下你身旁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啊?”

  “咯咯……这我就做不了主了,不如你自己问她吧!”

  说着,沈落雁便把宋玉致推到了前面。

  宋玉致羞羞答答地被推了出来,不仅扭头白了沈落雁一眼,然后才红着小脸看了李怜花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小手不停地搓弄着自己的衣角。

  她这小儿女的神态全部落入刻李怜花的眼中,让李怜花觉得有些好笑。

  他故意咳嗽一声,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呢?”

  “公子,我叫宋玉致!”

  宋玉致说完便跑回沈落雁的身边,沈落雁看着好姐妹那害羞的样子,心中只想大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那样子别提憋得多痛苦了。

  宋玉致当然看到她的表情,悄悄在后面伸手掐了沈落雁肋下的软肉,同时小声哼哼道:“都怪你,害得人家在其面前丢脸,你还好意思笑,哼!”

  这些小动作李怜花虽然看见,但是他却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道:“李某早闻‘天刀’宋缺晚年得一女,貌若天仙,美似精灵,今日得见小姐果不其然,不,是比传闻中的还要动人。”

  话一出口,他才忽然醒悟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在这个极重礼数的时代,他刚才那番话已是冒犯了宋玉致,忙又接着说道:“在下是真心的被小姐的美貌所折服,并无调笑之意。在下乃一个心直口快之人,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怪。”

  宋玉致听到李怜花的话语,原本害羞的她本想对李怜花发火,怪他初次见面便评论她的样貌,可是却怎么也火不上来,被李怜花这么一称赞,心里反而喜滋滋的,说不出的受用。

  又听李怜花向她告罪,心里更是欣喜,回礼道:“公子谬赞了,玉致姿色平平,公子给小女子如此高的评价,岂不是让雁姐笑话。”

  红着脸看了看李怜花接着道:“家父与家叔经常提起公子的大名,道是当今天下最为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只是遗憾无缘得见。有机会还请公子移架到蜀中山城一走,以偿父愿,玉致在此谢过公子。”

  “宋姑娘多礼了,李某早已仰慕阀主多时,他日定当前往拜访。”

  李怜花答道,心中却是明白这美女为父偿愿乃其次,见他才是目的吧!

  “嘻嘻,玉致还是首次对人如此‘有礼’哩。”

  沈落雁也瞧出了其中的端倪,便调笑起宋玉致来,故意将“有礼”二字加了重音。

  “雁姐又取笑玉致,过会定叫你好看。”

  宋玉致没好气的白了沈落雁一眼道。

  “李公子,刚才那人是谁?”

  沈落雁和宋玉致调笑了一句,对李怜花问道。

  “沈军师是说先前那个被我打跑的黑衣夜行人吗?我想就算我不说沈军师应该也能够猜出他的真实身份!”

  “难道他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吗?”

  沈落雁惊讶的道。

  “不错,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这厮听说是‘邪王’的再传弟子,也是隋朝皇室中人,他的父亲便是当年的太子,后来太子被如今的隋炀帝杨广谋害篡夺了皇位,而这个杨虚彦一直以来野心都极大,想从杨广手中把原本属于他的皇位重新抢夺回来,因此才拜魔门最神秘的‘邪王’石之轩为师,学得一身高深莫测的绝学,做了刺客这一职业,被誉为天下第一刺客。这次来到沈军师府邸,想必是要刺杀沈军师,然后偷盗沈军师编撰的名册,不知沈军师为何如此不智,东溟派的一本帐簿已经弄的天下人你争我抢,亦害的东溟派损兵折将,现如今你又编出这么一本名册,而且又不加妥善保管。难道就不怕瓦岗军又灭顶之祸吗?”

  沈落雁盈盈拜倒道:“落雁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若是名册被那个‘影子刺客’盗走,我亦只有一死而谢罪。幸好公子击败了杨虚彦,如今他再也无法偷盗名册,我会妥善保管的。”

  “李公子,不知你为何对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底细了解的如此透彻,这些信息相信江湖上恐怕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吧!”

  旁边的宋玉致好奇的问道,沈落雁虽然没问,但是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是对这个非常好奇。

  “这个……请恕在下保密!”

  “哼,不说就不说,说稀罕!”

  宋玉致见李怜花不愿意解答自己的疑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对此李怜花也只能苦笑以对,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深究下去,而是朝沈落雁背后的厢房方向喊道:“小仲、小陵,你们还要在里面躲多久,还不出来见过沈军师和宋姑娘!”

  就在李怜花话刚说完,二女惊讶声中,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这两兄弟一直躲在厢房之中观看外面的一切情况,从沈落雁和宋玉致到来,到李怜花发现“影子刺客”杨虚彦,并打败了他,直到最后和二女的交谈,他们都一清二楚,但是就算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经出现,他们还是拾取地没有出来打扰他们大哥的好事,直到现在他们大哥叫他们出来,二人才毫不犹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寇徐二人一出现,便和李怜花狠狠的拥抱在一起,兄弟之情溢于言表。

  “小仲、小陵,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听说你们被那个翟娇关了起来,当时我还替你们担心呢,幸好现在没事,要不然我这心中还真觉得对不住你们呢!”

  “我和小陵都知道大哥一定会来就我们的,所以我们并不怕,大哥不用介怀了。”

  寇仲抢先说道。

  “是啊,大哥,小仲说的对,我和他都对你有信心,可惜那个恶婆娘翟娇不相信我们的话,哼,居然把我们抓了起来,不过最后李密造反,攻入了大龙头府,我和小仲裁趁乱逃了出来,想要找出路逃出荥阳去找大哥,不过幸好现在终于见到大哥了,我们也放心了许多。”

  “你们俩兄弟真是命大,不过你们逃出来的时候是否知道那个翟娇与大龙头翟让的消息?”

  李怜花问道,毕竟这是素素最担心的事情,他也顺便过问一下,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寇徐二人的摇头不知,李怜花又把目光看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确实的消息。

  第42章 大战瓦岗军

    没有从寇仲与徐子陵的那里得到答案,李怜花把目光再次转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大龙头翟让已经证实被杀,至于翟娇现在我暂时也不是很清楚,只有到密公那里才能得到确切的信息。”

  李怜花得到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很满意,他低头沉思着,眉头不自然地皱在一起。

  翟娇的准确信息不知道,让他无法和素素诉说,就算知道翟娇死亡的消息也比现在这样一样不知要好得多,但是就算现在在怎么发愁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正在几人都各自考虑事情的时候,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大堆瓦岗军打扮的军士,当他们进来的时候,便立刻散开,把李怜花、寇仲、徐子陵、沈落雁以及宋玉致等人包围了起来。

  接着后面走进两个瓦岗军最放重要的人物——徐世绩和李密。

  李密现在是整个瓦岗军的灵魂人物,自从他反出以前的大龙头翟让,并把之杀掉,其已取翟让的大龙头之位而代之,现在的他就是整个瓦岗军的大龙头,而徐世绩和沈落雁就是他的左膀右臂。

  李密的到来,令沈落雁大吃一惊,她有些惊恐的道:“密……密公,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沈军师,难道我就不能来吗?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你这里来了那么多朋友,其中几个还是我下令缉拿的敌人,想不到全部都跑到沈军师这里来了,看来我还要感谢沈军师帮我引出这些敌人啊!”

  李密冷冷的一笑,除了宋玉致他认识,并且没有展现敌意外,对李怜花三兄弟却是敌视的。

  “密公,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沈军师不是我想的是你把他们引到你的府邸,而是让他们来你府邸做客的,嗯……”

  李密步步紧逼,沈落雁一时心急,半天都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毕竟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李密的淫威之下,因此心中害怕也是很自然的。

  对沈落雁这种惊恐的神情,李怜花微微摇头,接过她的话头道:“这位想必就是瓦岗军的浦山公,人称密公的新任大龙头了,在下李怜花见过‘大龙头’!”

  最后的大龙头三个字还永乐重音,分明就有嘲讽之意,但是李密听李怜花自报家门,还是心中一惊,他身为瓦岗军的重要头领,当然知道江湖中传说的李怜花的厉害之处,虽然知道对方话语中有嘲讽的意味,但是依旧不敢过分无理,他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怜花公子光临,唉,你看,都怪我的属下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快快请随在下到我的府邸一聚,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由原来的森冷肃然变成现在的热情好客,让周围习惯了李密平时那种冷森森气质的瓦岗军军士以及沈落雁和徐世绩等人瞠目结舌,纷纷暗自嘀咕,这还是他们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密公吗,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谦卑有礼了?

  而李密后面的徐世绩却没有领会李密的真实用意,李密现在是想暂时缓解李怜花,等待有利时机再把李怜花擒住,那样就更有制胜的把握。

  但是徐世绩却只是一个猛将,缺乏头脑,当李密邀请李怜花到他的府邸做客的时候,徐世绩就忍不住站了出来道:“密公,怎么可以邀请敌人到你的府邸中去呢,应该下令立刻把他们拿下收监关押才是!”

  “你——”

  徐世绩的话引来了李密的愤怒眼神,但是他依旧不顾李密那眼中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的怒火,对周围的士兵下令道:“除了沈军师和宋玉致小姐外,其他人一律给我拿下!”

  “是!”

  瓦岗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强大的义军,在徐世绩下达命令的时候,就对李怜花、徐子陵和寇仲三人展开攻击,并且把沈落雁、宋玉致二女自动隔开。

  一时间几十把长矛便把李怜花三兄弟笼罩其中,长矛专攻三人的要害。

  瓦岗军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尤其是李密带来的这些瓦岗军士兵都是他千挑万选的瓦岗军中的最精锐的兵士,也是属于他的亲卫部队,不但杀敌经验非常丰富,而且身手也属于江湖上二流到一流好手之间,知道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敌人击杀。

  但是他们击杀敌人的有效攻势是对那些普通的江湖高手或者其他义军而言,而不是对李怜花这样绝顶的高手。

  当然,如果这些瓦岗军光是对付徐子陵和寇仲的话,寇徐二人也许只有束手就缚这一条路可走,但是对李怜花来说,便是千军万马中也能随意地杀他个十来回合而不会有任何伤害。

  一个领悟到天道的顶尖高手,一般人是无法知晓其厉害之处的。

  元朝初年的大侠传鹰便是一个领悟到天道奥妙的高手,他便是一人一马杀入闻名天下,嗜杀如命的蒙古铁骑的千军万马之中,亲手击杀蒙古王爷思汉飞,然后又飘然破空仙去,成为一时佳话。

  而现在这些瓦岗军再怎么精锐,也根本比不上那千军万马的蒙古铁骑,所以他们带给李怜花的威胁几乎是微乎其微的。

  当几十把瓦岗军手中的长矛(瓦岗军士兵到底使用何种武器在下暂时不知,如哪位朋友知晓的话就请告知,在下感激不尽,有错的话大家提出来我会及时修正的!向李怜花三人围攻过来的时候,突然被一片密不透风的光雨抵挡住长矛的攻势,光雨密密麻麻,一浪接一浪地朝这些瓦岗军席卷而来。

  再看李怜花等人,他们的身形已经诡异的消失无踪,但是他们不是在原地消失,而是完全被这一浪一浪光雨罩住,无人能够看清他们的身影。

  光雨不是别物,正是李怜花插在耳朵上的那根华佗金针发出来的,李怜花的速度快如奔雷闪电,根本无人看清他是如何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华佗针,然后后发先至,不仅保住了他和寇徐二人不被长矛攻击,甚至还对瓦岗军展开了凌厉的攻势。

  这些瓦岗军就算是最精锐的兵士,但是他们在李怜花的手中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轻易就被李怜花瓦解了他们的攻势。

  他们对上李怜花就像鸡蛋碰石头,最终必是以惨败收场。

  李怜花每一针击出,必定会有一个瓦岗军惨死当场,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待自己的敌人从来没有什么妇人之仁,在他手上很少有人活下来,除非他自己放过敌人,否则他的敌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第43章 李密之死

    死并不可怕,这些瓦岗军士兵那一个不是经历过死亡的人,他们甚至还多次与死神擦边,早就把死亡置之度外,但是今天他们面临死亡,却第一次生出了恐怖惊惶,痛苦不甘以及更多的不舍神情。

  死亡来临得太快,敌人的一波一波的攻击令他们产生出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就像是面对高高在上,凌然不可侵犯的神。

  他们宁愿到战场上和那些其他义军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然后光荣赴死,也不愿意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的确,在死的那一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只知道自己某处被一根针扎了一下,然后一道冷厉的气劲便窜入他们的七经八脉,不停地破坏着他们的经脉,令他们在死前都浑身痉挛,痛不欲生!

  每个瓦岗军士兵的死后的表情都极其痛苦,就算是再冷酷的人看见这样的场面都会有些于心不忍。

  书写起来很慢,但是在其他三人眼中,这一切的发生却是在眨眼之间完成,眨眼之间,原本活生生的几十个人,现在全部变成一具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尸,时间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李密和徐世绩等人都来不及反应。

  这是个强存弱亡的世界,强者永远都站在世界之巅,而弱者只能底部抬头仰视巅峰的强者,强者想要他们死就要他们死,想要他们活就让他们活,弱者们永远也不能改变自己悲哀的命运。

  当这些瓦岗军兵士被李怜花轻易解决后,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继续朝李密和徐世绩展开新一轮的凌厉攻势。

  他想的很好,原本就是打算除掉李密,但是如果是潜进李密的府邸,那么就要费一番功夫,而且还不一定会成功,现在他既然自己亲自送上门来,就不能怪他李怜花早点送其入地府,时也命也,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会让你活到五更,李密,就让我李怜花送你一程吧!

  沈落雁见李怜花朝李密展开攻击,不禁张嘴大呼一声:“不要!”

  身体更是欲腾身而起,替李密挡下李怜花这绝命一击,但是她的反应始终还是没有李怜花的快,李怜花在攻击李密之前,一只手已经屈指一弹,顿时一道劲气从手指中弹出,直奔沈落雁的胸前大穴,这是李怜花模仿古龙笔下的“香帅”楚留香的成名绝技“弹指神通”而临时创造的一招,目的旨在凌空虚点沈落雁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以免破坏自己的好事。

  沈落雁被李怜花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对李密展开凌厉的进攻,李密再怎么说也是她的主子,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她真的不想看着李密就这样死在李怜花的手中(难道她就不担心李怜花死在李密的手中吗?女人……—……唉!

  李密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他看李怜花向他发动了攻势,聪明的他急忙对他旁边的徐世绩道:“你先挡着他,我立刻去搬救兵!”

  “密公放心,我一定拼死护住密公!”

  说完,徐世绩拔出自己随身佩剑,迎向了李怜花的华佗针。

  “叮!”

  一声清脆悦耳的交击声响彻整个庄园,徐世绩被李怜花击退了数步,他按下汹涌的气血,大吼一声:“再来!”

  提剑又朝李怜花攻去。

  李密趁此机会,飞身后退,准备派大批的瓦岗军围剿李怜花等人,但时候就算你李怜花再厉害,相信也不能逃脱千军万马的围攻吧!

  李密想逃,李怜花哪能让他如愿,当他已经远离沈落雁的庄园,以为不会再被李怜花攻击,正怀着欢喜的心情准备去搬救兵的时候,李密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一阵急速的劲风朝他飞速射来,当他转身想看是什么的时候,只看到一道耀眼的刀芒划破虚空,直直地射入他的额头,只剩下最后的刀柄露在外面,他就这样张大着眼睛,眼神不甘地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在死之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把小小的飞刀之下。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一刀毙命,李密还没有与李怜花交手,就死在小李飞刀之下,这也许是他的命吧,嘎嘎……“密公……”

  在李密死在李怜花的小李飞刀下的那一刻,正在和李怜花撕力拼杀的徐世绩顿时悲愤地大喊一声,就这一声令他分了一下神。

  高手比拼不能有任何分神,要不然必将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徐世绩因为分神,遭到李怜花的华佗针凌厉的一击,顿时口喷鲜血,在不甘与愤恨之中就此魂归地府!

  这一段时间的拚斗也引来了瓦岗军的注意,只见一批批的瓦岗军迅速朝沈落雁庄园的地段齐集过来,沈落雁庄园外的地段到处人山人海,根本不知道聚集了多少瓦岗军。

  当他们看到李密的尸体时,“轰!”

  的一声全体跪了下来,顿时整个荥阳城充斥在悲痛之中。

  “密公——”……瓦岗军士兵们大声喊着李密的封号,眼睛中流出了男儿不轻易流出来的泪水,场面壮观,令李怜花这个见惯大场面,从来都是波澜不惊的人物都不禁悚然动容,也为李密能够如此得瓦岗军的军心而感叹不已,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杀掉李密会引来成千上万的瓦岗军的围攻,也许是艺高人胆大,不把这些瓦岗军放在眼里吧!

  眼睁睁看着李密和徐世绩被李怜花一人击杀,沈落雁眼中落下一颗颗珍珠,和李密共事多年,那份情谊始终磨灭不去,她又不能为了李密而杀李怜花,李怜花可是她最最难以割舍的男人,你叫她该怎么办!

  这一切给宋玉致带来的震惊也是不小,李怜花的实力她现在总算是见到了,这一切让她更加明白千万不要和李怜花为敌,要不然作为他的敌人肯定会寝食难安,整天生活在恐惧之中。

  “一定要劝劝爹爹不能和面前的这个魔鬼为敌,应该好好与他合作,说不定我们宋阀今后会压倒其他三大门阀而成为天下第一门阀呢!”

  宋玉致暗中打着她的小算盘。

  至于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兄弟又一次见到自己的大哥发威,而且一举击杀名闻天下的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那么大哥的威名会更加响彻天下,今后就不用怕还有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敢来招惹他们两兄弟了,一想到这些,两人的心中更加窃喜不已!

  第44章 李阀反隋的消息

    “密公被杀,我们一定要替他报仇!”

  “对,一定要提密公报仇,把凶手碎尸万段!”

  一时间群情汹涌,所有的瓦岗军士兵叫嚣着要把凶手抓住,这样浩大的场面,尤其是寇仲和徐子陵更加惊骇欲绝,他们一下子来到李怜花的前面,把李怜花维护在二人后面,徐子陵还焦急地劝说李怜花道:“大哥,他们人多,你先走,我和小仲为你殿后,只要有我和小仲在,绝对不会让这些人伤害到大哥的!”

  意志之坚决,果然有视死如生的豪迈气概,不过也可以从中见到他们和李怜花之间的兄弟情是如何的深厚,肯为李怜花去死,这需要多大的决心啊!

  面对着这些密密麻麻的瓦岗今军,李怜花脸上一直都是淡然不惊的神情,就如同九天之上的神仙俯视着下方那如蝼蚁一般的凡人。

  对徐子陵的话,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转过身来对沈落雁道:“沈军师,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更多的伤亡的话,一切就都看你的了。”

  顺便抬手把她的穴道解了,当沈落雁能够活动以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慢地走出自己的庄园。

  时间过了很久,在寇仲、徐子陵和宋玉致的心中反正是过去了很久,至于李怜花嘛,这家伙居然正在悠闲地闭目养神,而且还是站着的,他这种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其他三人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宋玉致对李怜花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这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时间在等待中慢慢地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沈落雁再次踏入了她的府邸,当她来到自己的府邸后,原本闭目养神的李怜花也睁开了眼睛,看向她的的眼神是精光闪烁而过,然后恢复到平时的那种淡然神采。

  “怎么样,沈军师,那些瓦岗军还要缉拿凶手吗?”

  语气轻缓,没有任何的急促。

  “摆平了!”

  说完这三个字,沈落雁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宋玉致立刻赶上去扶住她,关心的道:“落雁姐,你没事吧!”

  “没事。”

  然后接着昏了过去,今天她经历了许多,早已心力憔悴,现在终于休息下来,才会忍不住昏了过去。

  一混,李怜花三兄弟在荥阳已经待了几天,自从李密被李怜花击杀以后,现在瓦岗军最高的头领只有沈落雁一个人,因此她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瓦岗军的暂时大龙头,李怜花准备让沈落雁安排寇仲和徐子陵在瓦岗军中混,然后再借机慢慢把瓦岗军全部接收。

  现在瓦岗军对李怜花等人还心怀芥蒂,根本无法接收,只有以后寻找机会,幸好沈落雁与李怜花的关系非浅,以后一定有机会慢慢接收瓦岗军的。

  这几天李怜花几人都是居住在以前翟让居住的大龙头府,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抵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大龙头府的大厅中,李怜花倾听着沈落雁念着手中得到的消息,分别有两个的重要情报信息:“一个是太原李渊已经起兵反隋,自立为大将军,以裴寂为长史,刘文静为司马,以大儿子建成、二儿子世民为三军正副统帅,准备进军关中。

  同时竟厚颜无耻得向突厥始毕可汗称臣,答应将征伐所得的子女玉帛送给突厥人,教人齿冷。

  另一个消息则是吐谷浑的复兴。”

  李怜花听后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道:“吐谷浑乃铁勒死敌,其王伏允一向野心甚大,不时派遣高手到中原来打探消息。杨广曾派王杨雄、宇文述两将追杀伏允,杀了千多人,俘虏无数,伏允凭着武功高强,率残兵杀出重围,逃往党项。这两年趁中原乱成一团,乘机重整军旅,收复失地,规正图谋大举,成为突厥、铁勒两族外我中土最大的祸患最使人忧心的是伏允之子伏骞乃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已达出神入化之境,还谋略过人,野心不下于乃父。”

  接着又笑了笑道:“听说此人出生时脸上便长了虬髯,故从少便以虬髯示人,这么荒诞的事,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沈落雁“扑哧”娇笑,喃喃道:“长满虬髯的婴儿,模样可笑死人呢。”

  李怜花温柔地看了沈落雁一眼,慢条斯理地道:“吐谷浑暂时不管,最主要的就是李渊,这个李渊可不简单。李渊字叔德,乃陇西成纪人氏,为西凉武昭王李暠的七世孙。东晋时李暠占据秦凉,自称为王,传子李歆,后被北凉所灭。歆生重耳,重耳生熙,熙生天锡,天锡生虎。虎仕西魏有功,赐姓大野氏,后来逐渐升官至太尉。后来与李弼等八人,佐周伐魏,号成八柱国,死后被封为唐国公。

  其子丙出仕大隋,袭封唐公。丙妻独孤氏,与隋文帝的独孤皇后,是同胞姊妹,因此文帝与丙,名为君臣,实关姻亚。李渊就是丙之子,出生时,体具三乳,日角龙庭,文帝尝称其为不凡子,格外垂爱,特复又命姓李。

  丙殁,令李渊世袭爵位,历授僬,陇二州刺史。隋炀帝即位后,升李渊为太守,又召为殿前少监卫尉少卿。

  及隋炀帝征辽东,遣李渊督运粮草,接济军士。会楚公杨玄感,起兵作乱,围攻东都。李渊飞书奏闻,隋炀帝慌忙引还,命渊为弘化留守。备御玄感。既而玄感败死,渊留守如故,御下宽简,颇得众心。

  先是隋朝暴政,徭役日繁,民间便流传起一句话‘桃李子,有天下’,意思是说:‘杨氏将灭,李氏将兴。’起初先是在街巷中传播,后来有传进了宫廷,就连隋炀帝也是有所耳闻,惹起了隋炀帝的猜忌。

  于是,隋炀帝就罢免了蒲山公李宽之子李密的坐亲侍,说他‘额锐角方,目分黑白,顾丐眄非常。’杨玄感叛乱,李密也与之相谋,兵败后才逃入了瓦岗军。

  隋炀帝罢免了李密后,又怀疑到了李浑身上,便诬陷他谋反,将他满门抄斩。

  后来听说李渊很是得民心,又猜忌起他来。于是,便派人到弘化,传召李渊。李渊因为李浑被杀之事,正怀着兔死狐悲之念,突然接到诏书,便料想到隋炀帝对他是不怀好意,于是便托病不起,这才逃过一劫。”

  说到这里,李怜花便停了下来,泯了口茶水。

  旁边的寇仲听后,脸上露出了释然之色,插口道:“呵呵,这么说来,李渊到是很懂保命之道。可是以他的能力却又是不足以开创大业。”

  李怜花笑了笑,道:“小仲,这你可就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还是让大哥来说于你听。

  李渊共生有四子一女,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三子李玄霸,四子李元吉。其他人三子暂且不说,这李世民却是有惊天伟地之才,乃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帝王之相。

  据说,李世民出生的时候,有两条龙在他的门前跳跃翻腾,三日方离去。城中的百姓皆称奇,其母也料他将来必是大富大贵,因此对他更是怜爱。

  越四年,有一个书生自称善于面相之术,来拜访李渊,刚一见面,便道:‘公当大贵,且必有贵子。’李渊心中大喜,于是便命人唤出四子来拜见书生。

  书生独指李世民道:‘龙凤呈姿,天日露表,将来必居民上。公试记着!此儿年近二十,就能济世安民,愿公勿轻视哩。’渊闻言甚喜,书生即辞去。但渊转了一念,恐书生泄语他人,反致不妙,当即遣人追蹑,不意四处找寻,并无下落,遂惊以为神。乃采济世安民一语,作为次子的定名。

  世民才阅十余领,已将古今兵法,揣摩纯熟,复生成一副胆力,到处交游,轻财仗义,端的是天纵英才,不同凡品。

  当年隋炀帝被围困在雁门关时,众将皆是手足无措,唯李世民献计道:‘始毕可汗倾国前来,围攻天子,必谓我仓促不能赴援,因敢猖獗至此。位我军计,应大张军容,布设旌旗数十里,连续不绝,就使到了也间,亦必鸣镇击鼓,互相哗应。始毕闻我大举,必是援兵齐集,望风遁去。’定兴当下依计行事,逐队进行。果然始毕可汗坠入计中,即解围自去。

  一年后,隋炀帝依旧留驻江都,沉湎声色。终于惹的天下英豪尽是接竿而起,将隋朝的大好江山弄个四分五裂。

  梁武周起马邑。刘元进起晋安。李子通起海陵。薛举起金城。郭子和起榆林。窦建德起河间。王须拔起恒定。汪华起新安。杜伏威起淮南。王德仁起邺。梁师都起朔方。周文举起淮阳。高开道起北平。徐圆朗起预州。王薄起齐郡。萧铣起巴陵……凭李世民的雄才大略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时机,这次李渊起兵造反必是受到了李世民的怂恿。

  而他们向突厥称外臣更是缓兵之计,他们是想暂时和突厥修好,然后好可以集中力量西进,攻打长安,一但李阀拿下了长安,就可大大的稳固住自己的势力,取得争天下的一席之地,进可攻,退亦可守,即使在争霸天下的斗争中战败,也能拥兵自重,偏安一方。不失为一条上上之策。

  小仲,现在你可知道这李阀的厉害了吧。现在看似是天下纷乱,各地义军都拥兵十数万到数十万不等,但那也只是一群好无作战经验,手握锄头的平民百姓组建而成。对上懒散的隋军或可一战,但是对上实力雄厚,皆是身经百战的李阀大军必是一溃千里,毫无战斗力可言,更不用说是胜算了。

  在加上李小子精通兵法,善于收买人心,先后收服了许多能人才俊,更是使得李阀如虎添翼,必将成为争夺天下的最强大了力量。”

  徐子陵动容道:“那么大哥,这么说来,天下将为李氏所得。”

  李怜花正色道:“那到也还是未知之数,小仲的志向极是远大,而且亦是天纵之才,丝毫不落于李小子,就看他如何作为了。对此,我会全力支持小仲与那个李小子好好较量一番的。”

  第45章 帮寇徐提升修为

    “大哥,现在我一点根基都没有,怎么和那个李世民斗呢?”

  寇仲有些疑惑地问道。

  “根基,哈哈,小仲,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还要搞什么根基,面前这瓦岗军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根基吗?”

  李怜花完全不理会现场还有沈落雁和宋玉致两大美女在场,把自己的意图裸地说了出来。

  “啊——”

  听到这里,众人果然大吃一告惊,纷纷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李怜花,李怜花却是微微一笑:“怎么?是不是觉得在下是一个卑鄙的人,哼,处于这种乱世还讲仁义道德的话,只会死得比别人还早,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喜欢正人君子,我一向都是随心所欲,随着自己的心情办事,你们千万不要把我当作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这些家伙表面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男盗女娼,比如那个什么武林圣地慈航静斋中的人我就瞧不上,在下宁愿当一个真小人,也不屑去做一个伪君子。

  不怕告诉你们,就像这次我来到这里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趁李密造反成功,然后再将其击杀,掌握瓦岗军,为小仲将来打天下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本来击杀李密并不那么容易,哪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就这样自动送上门来,哈哈哈……让在下省去了许多麻烦!”

  听着李怜花道出这些惊天动地的话语,尤其是沈落雁和宋玉致二女都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儒雅俊秀的公子居然城府如此之深,令她们心中不禁心中震颤。

  寇仲和徐子陵刚开始也觉得自己的大哥城府太深,后来想起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两兄弟,心中涌起的是佩服加崇敬,还有浓浓的亲情。

  沈落雁想起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害得密公惨死在李怜花手中,而李怜花又瞒着她想要击杀李密的意图,顿时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那迷人的眼神中慢慢地出现了雾水,指着李怜花泣道:“你你你居然骗我……我……555……”

  说着说着,她捂着自己娇俏的脸蛋转身跑向后院。一眨眼之间不见身影。

  “雁姐!”

  宋玉致白了李怜花一眼,跟着追向沈落雁也消失在屏风后,看着二女消失的背影,李怜花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

  “大哥,你怎么不上去安慰一下她,女孩子只要哄一下她就会好起来的!”

  寇仲像个爱情专家似的不停说道。

  “呵呵呵,人小鬼大,你难道还能比大哥更知道女孩子想什么吗?好了,我们先不要管她,你们两个准备好,我准备帮你们两人尽快提高修为,然后我要离开了!”

  李怜花轻声说道。

  “啊,大哥,你又要离开我们吗?不要,我和小仲都舍不得离开大哥,不如我和小仲与大哥一起走吧!”

  “胡闹,你们两人还是跟我乖乖呆在这里,在沈落雁的帮助下,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很快掌握这支强大的瓦岗军,大哥只能在暗中给你们提供帮助,我一生的心愿就是游历天下,会会天下高手,如今算是解决了一些事,也算放了心,以后一切要靠你们了。

  不过你们放心,在走之前,我会把如何练兵的心得写出来交给沈落雁的,到时候瓦岗军照这个方法训练,一定会成为天下有数的强大军队。

  好了,就交代这些,你们准备好,我帮你们两兄弟提高修为,好让你们有更多的保命条件。”

  说完,不等寇徐二人再说,他两只手幻化出无数的虚影,虚影由慢而快,就像一只只穿花蝴蝶,不停的拍打在寇仲和徐子陵身上的周身大穴之上,每一掌都蕴含着雄厚的长生真元,不停地在寇徐二人全身大穴中运行。

  寇徐二人只觉自己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身体中爬似的,那种感觉非常怪异,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些在他们体内运行的长生真元在体内运行几个大周天以后,慢慢融入到二人的丹田内,和二人体内的同源真元融合在一起,成为他们二人的真元。

  这一系列的动作大概进行了一盏热茶的功夫,终于结束。

  为二人增长功力,就算是李怜花这样级别的高手也累得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只是微汗,并不是太多,而这样为别人替身修为的行为相信世间除了有限的一两个人外,其他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好了,你们试着运行一内真元,看看有何变化!”

  “嗯。”

  寇徐二人依言试着运行了体内真元,感觉自己的修为比以前高出了几倍不止,他们一下子从后天顶级高手踏入了先天中级高手的行列,天下间能够伤到二人的人已经很少顿时把二人高兴得大叫起来,并不停地感激他们的大哥。

  看着兴高采烈的二人,李怜花也替他们感到欣慰不已,不自觉的露出柔和的不带任何其他成分的真诚笑容,说道:“看把你们高兴得,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但是毕竟不是自己辛苦得来的,以后要勤加练习,你们离真正的武道至境还有很大的一段路要走,千万不要自满。我这里还有两份分别为你们量身定做的绝技,你们拿去好好修炼,我知道小陵喜静不喜动,所以给你准备了佛门的九字真言手印绝学,而为寇仲你准备的的则是‘井中八法’的八招绝世刀招!”

  说完,李怜花从怀中拿出原本就属于二人应该得到的绝技。

  在原着中,“井中八法”的刀法是寇仲自己一次意外中发现井中之月而感悟自创的,而佛门九字真言手印则是徐子陵在石中寺观察那些罗汉像而领悟出的绝技(如有错误,敬请见谅!分别是不动根本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智拳印、日轮印、宝瓶印。

  九印与之相对应的奥义九字分别为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九字,虽然说是九印,但是却能从中化出恒河沙数的手印来,奥妙无穷。

  这两个绝技其中的“井中八法”是李怜花参照原着的提示和自己对武学的感悟而把它先于寇仲自创出来的,至于九字真言印那是佛门珍藏的绝学,想当年他在《覆雨翻云》中当皇帝的时候,一有时间便遍览天下佛道两家秘典,对这九字真言当然熟悉无比,如今只是拿出来借花献佛而已。

  第46章 离开荥阳

    传授了寇仲和徐子陵这两大绝技,顿时把二人高兴得给吃了蜜似的,李怜花嘱咐他们在这里好好研究,而他则迈步走向后院准备去好好安慰沈落雁。……天慢慢的下起了大雪,大地一片苍白,一眼望不到边。

  离开荥阳城的李怜花漫步在大雪之中,悠闲地看着美丽的雪景,猛的只见远处雪地上有三个人,箭矢般朝他飞奔而来,距离他越来越近,已经不足两里。

  李怜花非常好奇来人到底是谁,他慢慢停下脚步等着。

  那三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人然,眨眼之间便在他的面前倏然止步,同时抱拳为礼,态度客气。

  中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灰衣汉,背插单拐,形相威武中却又不失文秀的气质,虎背熊腰,只是外型已教人心折。

  其它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另一则是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各具不凡形相,只看他们这般全力飞驰后,仍能气定神闲,便知都是一流的高手。

  灰衣汉哈哈笑道:“这位公子,本人刘黑闼,乃夏王旗下骁骑将军。”

  接着介绍左边的儒生道:“这是江湖人称‘铁扇子’的诸葛德威,乃刘某的拜把兄弟。”

  诸葛德威左手一扬,变魔法似的乍多出了一把扇子,“嚓”的一声打了开来,轻摇两下,神态潇洒之极。

  刘黑闼又指着那矮壮汉子道:“冬叔人称门神。手中双与新近归降李密的秦叔宝齐名,悍勇无敌。”

  这“门神”却出奇地谦让道:“公子莫往我脸上贴金,本人崔冬,只是公子下面一个小跑腿吧!”

  李怜花一听介绍,知晓他们是窦建德的人,但是表面上依旧故作不知地道:“三位兄台拦住在下所为何事,谁又是夏王?”

  刘黑闼道:“呵呵,公子莫及,夏王便是敝主窦建德,他建国称夏之事,尚未公告天下。”

  李怜花道:“哦,原来是窦建德一方的人,在下失敬,但是三位拦阻在下有何贵干?”

  “公子是否刚从荥阳城出来,可知那徐子陵和寇仲现在是否仍在荥阳城中?”

  刘黑闼小心求证道。

  李怜花眉头一皱,看了三人一眼,语气开始变得冰冷起来:“难道三位想找他们二人的麻烦,是不是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什么‘杨公宝藏’的下落?”

  刘黑闼不悦地道:“这位公子说话也未必太难听了吧,难道以为我刘某亦是为宝藏来找他们的吗?这就大错特错了!”

  顿了顿续道:“我们今趟之行,乃奉了夏王之命,前来找大龙头商议,劝他先发制人,除去李密。岂知还是来迟一步,在路上就听翟府已成灰烬,后来又听说他们二人闹得荥阳天翻地覆,这是刘某佩服之极的,但得知他们却仍逗留在荥阳,李密是一个卑鄙小人,再着夏王很是看重那两位兄弟,特命我带人保护那两位。所以我们才有此一问,公子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是为了那什么‘杨公宝藏’。不过最近两天又听说那个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都被寇仲和徐子陵的大哥李怜花击杀,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新闻,我们很想见见这位李怜花公子,想到公子刚从那里出来,应该知道他们的行踪,还望公子相告!”

  刘黑闼刚说完,一旁的诸葛德威接着道:“当今乱世,能人辈出,风头最劲的就要数这个李怜花了,传闻此子功力高绝盖世,先是大败宇文化及这样的绝世高手,现在又大败‘影子刺客’杨虚彦和击杀李密,他在江湖上的风头已经无人可比。而且传说他的武功可与三大宗师相媲美,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没人见到过。不过我却不认为他的功力有那么厉害。除了这位李怜花公子外,其次就是跋锋寒,‘影子刺客’杨虚言,使得一把美人扇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以及那位李公子的两位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都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江湖风流人物,如今有希望能够一下子见到三个江湖上风头正劲的人,我们可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李怜花看了三人一眼,脸色有所缓和,轻轻一笑,道:“三位恐怕不是见见他们吧,在下想三位还想把这三人拉到贵主夏王的手下效力吧,只要有这三个风头正劲的人物为你们的夏王效力,那么贵主争霸天下就能都几分胜算,三位打的真是好算盘!”

  被李怜花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就算是刘黑闼这样脸皮够厚的人,也难免尴尬,他有些脸色微红地急忙辩解道:“公子猜得不错,我们的确有这样的打算,实不相瞒,我对他们确有惺惺相惜之意,际此天下群雄并起,能者称王的大时代,想要诚心邀请他们加盟我军,将来富贵与共,若有一字虚言,教我刘黑闼不得善终。”

  “在下看得出刘兄的诚意,不过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同意加入贵军的?”

  李怜花微微摇头道。

  “为何?”

  刘黑闼疑惑的问道。

  “快要黄昏了,三位要找的人除了那个李怜花已经离开以外,其他两人都还留在荥阳城,如果三位执意要去荥阳城的话,在下还有其他事情,我们就此告辞。”

  李怜花绕开了刘黑闼的提问,率先提出分离。

  刘黑闼看看天色,还有心中也存着一丝希望,不太相信李怜花说的,决定去荥阳城试试,也抱拳道:“多谢公子相告,那么我们就不再打扰公子,公子好走!”

  等到李怜花走出了二十多米,他才想起什么,大声问道:“刘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呢?”

  “区区一无名之辈,何足挂齿,不提也罢。”

  随着话语声的响起,李怜花的身影已经在两里之外,慢慢消失在白茫茫的雪雾之中,身影快如闪电,顿时把刘黑闼三人惊在当场,半天没反应过来。

  黄昏时分,大雪又开始由天上洒下来,李怜花赶了足有四十多里路,才遇上一所因战乱荒弃了的庄园,他看了看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准备今晚就在这里暂时休息,遂占用了其中一间破屋,燃起柴火,坐下取暖。

  当他取出干粮和清水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正在向这里逼近。

  李怜花心头有些不爽,总觉得自从离开荥阳后就不太顺利,这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真的令人不爽至极!

  第47章 对战拓拔玉

    脚步声越来越近,从声音中分析,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样子。

  当来人接近这个荒废的庄园时,便散开把整个庄园包围了起来。

  当脚步声完全停下的时候,一把阴阴柔柔,不男不女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本人拓跋玉,奉家师毕玄之命,特来向李公子请安问好。”

  李怜花心中一怔,想不到来者竟是突厥高手,尚有毕玄的徒弟在其中主持。

  李怜花非常好奇,这帮人马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行踪的?自己一路走来就算遇到先前的窦建德的手下刘黑闼等人的时候都没有暴露,这些家伙到底是如何知晓的。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他大声应道:“不知拓跋兄是如何让得知在下的行踪的,李某自认行踪已经够隐秘的了,想不到却还是被你们得知,我想拓拔兄一定会解答在下的疑惑的吧!”

  拓跋玉哈哈笑道:“怎么知道的,这个嘛我们自有一套传递情报消息的专门系统,至于得知李公子的行踪,当然也是从这个系统得知的。”

  李怜花有些吃惊,暗道看来突厥果然早有意图染指中原的决心,要不然绝不会在中原安排这样一套完整的情报系统,唉,看来突厥将来必成中原的一大祸患啊!

  这一事件令李怜花对突厥起了警惕之心,今后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这一隐患。他心中这样想着,表面不动声色地道:“那么拓拔兄找在下所谓何事?”

  “贵国有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弟今趟千里而来,是奉有师命,想向李公子请教道家瑰宝《长生诀》奥妙,路途辛苦,相信李公子谅不会教小弟失望吧!哈哈哈……”

  拓跋玉笑了三声。

  第一声尚在屋外远处,第二声已到了门外,第三声响起时,拓跋玉举步跨入门来,就像来探朋友的悠然自若,左手还提着个灯笼。

  此人年在二十五、六间,头扎英雄髻,身穿武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样貌俊俏,肩头挂着一对飞挝,颇有点公子哥儿的味儿,乍看又似弱不禁风。

  李怜花的目光都落在他肩上挂着的飞挝处,这种奇门兵器江湖上罕有人使用,两挝形如鹰爪,中间系以丈许长的细索,一看便知极难操控。

  拓跋玉目光扫过李怜花时,目光中带有某种无形而有质的异力。

  两人正在互相打量一番,李怜花淡淡道:“我想拓拔兄一定是搞错了,《长生诀》并不在小弟手上,我早已把它交给了宇文化及,拓拔兄应该去找宇文化及请教才是,何必来找在下请教呢?还有在下也是奇怪,他毕玄又非‘武林皇帝’,岂是说想要请教就能请教的到的?”

  语调低沉,声音却是洪钟一般响亮,震的拓拔玉耳中翁翁做响。

  拓拔玉暗中一惊,他能体会到面前这个李怜花高深的功力,这下他放下了先前轻视的心态,好整以暇地道:“不瞒公子,《长生诀》现在正在我们身上,当初公子把它给了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又把它献给了隋炀帝杨广,后来被我们从皇宫中偷了出来拿给家师,家师研究了很久也没有研究出来,后来想到李公子一定是解决了其中的奥妙才会那么大方的把《长生诀》送给宇文化及,所以派我来向李公子请教一下其中奥妙!”

  “哈哈哈……真是好笑,李某从来没有听过这样令人好笑的笑话了,毕玄真的会异想天开啊,居然能够想到在下已经了解了其中的奥妙,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是慌天下之大缪吗!”

  李怜花大声嘲笑道。

  拓跋玉顿时俊脸一寒,冷笑道:“胆敢嘲笑家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狂徒!”

  说话间快若飘风地倏忽欺到李怜花左方死角位,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肩上飞挝其中一端的鹰爪,脱肩飞出,发出劲厉的破空声,疾电般绕了个圈,朝李怜花下阴抓去,手法阴毒之极。

  这下出击快若电闪,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怜花大笑一声,临危不乱,把华佗针取下,身影微晃,似鬼魅般迎上鹰爪。

  拓拔玉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他对上李怜花可不敢大意,运足功力,硬拼上去,心中也想称称李怜花的斤两。只听“叮”的一声巨响,拓拔玉顿觉自己的劲力被一股强大的真元反震回来,那丝奇怪而诡异的真元沿着兵器钻如经脉,血脉顿时不畅。双手虎口巨痛,兵器险些脱手而出,手臂也微微的颤抖起来。胸口更是不好受,如同被闷锤凿在前胸一般,使的呼吸不畅。再看对方,他发现李怜花脸上依旧是那古井不波的淡然之情,心下暗惊这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

  拓跋玉心中不服,大喝一声道:“李兄果然了得,再接我这招。”

  右手移到飞挝系索正中处,微抖一下,两端的鹰爪立时化成百千点光影,水银泻地的往正在调息的李怜花洒去。

  李怜花淡然一笑,手中华佗针化做万千光雨,房间登时强光涌现,凛冽寒气四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屋。只见那千万光雨挟惊天气势迎上点点光芒。

  只听空中“叮当”响声不绝,震耳欲聋。

  “哈哈哈,好,真是痛快!”

  拓拔玉是越打越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找到这种武人的狂喜之感了。突厥虽是也不乏高手,但是平时与他们切磋总是缚手缚脚,生怕伤了对方,惹的师尊不悦。所以一听说跋锋寒杀了大师兄,拓拔玉就赶忙向武尊毕玄请命,来中原追杀跋锋寒。其主要的目的却是想找一个真正的对手切磋切磋。因为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功力在其大师兄之上。

  “哈哈……李兄再接我这招!”

  拓拔玉说完突然丢下兵刃,挥拳攻了上来,立时时风声大起,空中弥漫着焦热之气。

  拓拔玉的师傅“武尊”毕玄的成名绝技乃自创的“炎阳奇功”其温高热无比,可比天上的烈日,所以才为此功做此名称。

  其实说来,这“炎阳奇功”并非是毕玄所自创。

  毕玄本是突厥一个部落族长的长子,从小喜好武艺,练的一副铜筋铁骨,当真是族中的第一勇士。

  一次因为一言不和而同另为一个部落的族长之子大打出手,结果残败。心中自是懊悔和悲愤,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发誓要寻遍天下,拜访明师,学的高超武艺,一血前耻。于是就辞别父母,他踏上了寻师之路。

  行了大概十多天左右,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此沙漠被族人成为“死亡地带”平日里纵马驰骋谁都不敢到这附近。

  族中的老人更是说天上的烈日就住在这个沙漠的一个神殿中,白天出来照射大地,晚上则是藏身在神殿中休息。不过烈日不喜欢人们走进沙漠,如果被它发现大话,就一定会被他烈火焚身,化为灰烬。

  毕玄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哪会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平时在部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千叮咛万嘱咐,毕玄自是不敢前来。可是现在却是不同了。无论如何也要铤而走险,亲身一试。

  转眼间,毕玄已经在沙漠转了半个多月了,可是不管怎样也是找不到老人说的那座神殿,自己的干粮和饮水早已经用尽。

  毕玄拖着沉重的步伐,依旧在沙漠中慢慢的行进着,突然脚下一软,在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到在了灼热的沙子上。心中懊悔道:“都怪我高傲自大,不听族中长辈之言,唉,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毕玄,武功不成,却要命丧于此。”

  正在悲痛只时,猛的见自己前放里许之处黄沙翻滚,大地震动。心下大惊,忙睁大眼睛,凝聚目力向前望去。

  只见一座金色威武神殿慢慢的耸上地面,灼热无比的热浪扑面而来。锥心刺骨的巨痛从爬满了全身。同时又好像是有千万支食人蚁在肯噬着自己的身体,浑身抽搐不已,片刻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毕玄大呼“我命休矣”突然,热浪噶然而止。毕玄大喜,从地上一越而起,心中虽是诧异自己怎么瞬间就恢复了功力。但这哪有神殿有诱惑力,忙飞身向前方奔去。

  片刻,毕玄来到神殿近前,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只见此神殿里正中是一个圆形大坑,坑的正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菱形柱体石柱,上面刻着奇形怪状的图案。石柱的下面则是不住翻滚着的岩浆,刚才那股热浪想必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再看坑的四周,耸立着大小一致的七根石柱,上面同样的刻有图案,只不过看起来较之坑中石柱上的图案简单了许多。

  毕玄知道机会难得,顾不得心中的疑虑,疾步来到离自己最近的石柱前面细细的观摩起来。只见石柱上面的图案千奇百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己绞尽心力只记下了上面的一小部分易记的人形图案,另外的一些一时难懂的图案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其刻摹下来。

  正要起身去第二个石柱旁边时,却见坑中的岩浆又再次剧烈的翻滚起来,神殿也随之震动。

  毕玄心中大惊,忙将衣服揣入怀中,闪身向门外冲了出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刚刚冲到半里的地方时,身后的热浪便将他湮没了,脑中轰然一响,便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大约过了个时辰,毕玄才慢慢的苏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功力较之晕倒之前更是精进了许多。心中顿时醒悟,那些热浪有提升功力之奇效。而且那股热浪也是每天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是平息的。

  毕玄不顾他想,忙又来到神殿里面,来到第二个石柱前观摩起来。这次,毕玄有了准备,估计要到时辰了,奔出了神殿不远处,盘坐在地上,运功抵御热浪,尽量的吸收其中的能量,他可不想错过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边吸收边化解,将那股强大的热力溶到自己的经脉中。

  如此大约过了五天时间,此时他已经能坚持在神殿的边缘上抵御热浪了,可见这些时日,功力进境一日千里。而神殿里的石柱他也观摩了六根。在这段时间里,他有想下到坑中去一探那个悬浮石柱上的神秘图案,可是每当自己的脚一迈进坑中,里面的岩浆立时剧烈的翻滚,但是散发出来的却不是那股能提升自己功力的热浪,而是一股强大无匹的杀气!可是一当自己退出坑中的范围,那股杀气就会消失于无形。

  毕玄哪肯轻易放弃,可是试了好多次,最多只能迈进一小步而已,就再也抵受不住了那股杀气。后来他干脆放弃,一心观摩起周围的石柱。

  今次是他第七次来到殿中,刚刚临摹完第七根石柱上的图案神殿就开始晃动起来,毕玄心中大疑道:“不对,今日神殿的动静大异前几次?”

  压下心中的不解,慌忙的运足功力从神殿中狂奔而出,跑了一段路,觉得应该安全了便止住脚步,回身凝望。只见神殿如出现时一般随着黄沙的翻滚又从地面上消失了,就如同从未出现一样。

  毕玄马上离开沙漠,找了一个僻静之处,潜心钻研两年,在结合经脉里那股极热之神秘力量,创出了“炎阳奇功”回到部落之时,毕玄恰好赶上部落被人洗劫,自己的父亲更是被打伤,询问之下,弟弟才告诉他。原来,在毕玄走后不到半年,草原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十三个魔头,各个武功绝顶,心狠手辣。还组成了“疾风十三盗”四处杀人放火,抢劫财物和女人。草原上的部落也都联合起来,派出过自己部落中最厉害的高手对其进行围剿,但是“疾风十三盗”来去如风,踪迹飘忽不定。所以每次都是无功而回,还折了好多人手。

  毕玄听后心中大怒,问清他们的去向,不顾弟弟的苦苦劝阻,纵身上马追了过去。

  那一战真的是杀的天昏地暗,毕玄凭借着自创的“炎阳奇功”将“疾风十三盗”斩杀殆尽,自那以后,便被大草原上的子民称为“武尊”誉为草原第一人。

  拓拔玉乃是毕玄嫡传徒弟,内功自是修炼“炎阳”故拳风中夹杂着灼热的气劲。

  以李怜花的身手并不惧怕这股灼热的气劲,但是他也不喜欢这种炎热的气劲。

  既然对方已经丢了兵器,他当然也不好再用华佗针对敌,说真的,他对拓拔玉并没有用出全力,只不过用了三成的功力和他玩耍一下罢了。这并不是李怜花瞧不起拓拔玉,而是拓拔玉真的只配他使出三分力道。

  第48章 震撼拓拔玉和淳于薇“蓬!”

  拓拔玉炽热的掌劲和李怜花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他感觉自己的掌劲就像泥牛入海,如击败革,有种完全不着力的感觉。

  接着一道更加迅猛的劲道反弹了回来,比他的劲道更加迅猛,他被这道更加强劲的力道击得飞退,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忍住没有吐出来,他不想让李怜花看见他狼狈吐血的样子,死撑着把那口鲜血咽回去,但是这更加重了他的内伤。

  他感觉自己内伤颇重,但是还是勉强忍住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我拓拔玉活了这么久,今天是最痛快的一天。李兄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我自认不是李兄的对手,看来自有家师亲到才能和李兄对抗,在下是不行的!”

  “咯咯咯……真有那么厉害等吗,要师傅出马才能对敌!”

  一阵娇笑自屋外传来,倏忽间后左方大窗处多了一位头戴垂以珠翠的帷帽,身穿宽大罩袍罗,裙下却露出一对赤足的少女。

  她悠闲地倚坐破窗,一足踏在窗台上,另一足垂了下来,摇摇晃晃的,好不写意。

  此女长得非常娇俏,瓜子口脸,两颧各有一堆像星星般的小斑点,予人俏皮野泼的感觉。秀目长而媚,乌灵灵的眼睛充满不驯的野性,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怜花,眼中充满挑逗的意味。

  李怜花的眼光却落在她正在手上把玩、造型奇特的腰刀去。

  这种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马戏,刀型微弯,前锐后斜,没有护手,刀柄处扎着布条,自刀起平铲平削,刀刃平磨无坑,由于刃身只有寸许阔,故极为尖利。而此女手上的腰刀显是极品,在一丝微光掩映下,熠熠生辉,寒光浸浸。只从她出现的突然,便知她的武功绝不逊于拓跋玉。

  这娇娇女不是别人,正是拓拔玉的师妹淳于薇,突厥美女一般都豪放大胆,比起中原美女来又是一番风味,是一道野性的美餐,如果把她弄到床上,肯定会是一种难得的享受,李怜花已经开始打起这个突厥美女的注意了,谁叫他是怜花惜花之人,美女是他人生的追求呢,嘿嘿……这娇娇女小嘴一撅,目光移往拓拔玉,轻声道:“师兄,他真有那么厉害吗,让你就那么轻易认输。”

  说完又挑衅地看了李怜花,尤其是李怜花身上那儒雅俊秀的气质特别吸引她,但是她却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看上去弱不经风的书生如何会让自己的师兄如此的夸赞。

  淳于薇虽是被李怜花的独特气质吸引,但她心中对李怜花的武功却不以为然。

  拓跋玉怕自己师妹激怒李怜花,他现在已经认识到李怜花的厉害之处,就算加上他和他师妹二人空恐怕也不是李怜花一人的对手,连忙出来打圆场道:“我这师妹一向被师尊宠纵惯了,李兄请勿介意。今趟小弟奉命来只为向李兄求教《长生诀》的奥秘,并没有强迫之意。师尊有言,一定要向李兄虚心求教,兼且可把在下手中的《长生诀》如数归还给李兄,请李兄勿以为家师只想占人便宜。”

  李怜花听到这里,对毕玄有了一番新的看法,感到毕玄不失一代宗师的风度。

  淳于薇向李怜花甜甜一笑道:“你的功夫的确不错,不过我们今趟来的除我们师兄妹外,还有师尊一手训练出来的‘塞北十八骠骑’,人人悍不畏死,动起手来,怕你也逃不了好处吧。”

  顿了顿又悠然道:“不过也不要担心,人家还忘了告诉你只有一口气,我们都有方法为你续命,到那时让你感受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看你还能忍受住不说出《长生诀》的奥妙来。”

  她的声音既娇且甜,又带点外地口音,形成一种奇异的味道。

  拓跋玉皱眉道:“师妹客气点好吗?能不动手,自是不动手最好。”

  这师兄妹两个一唱一和,配合到是默契。

  听到这里,心中恼怒他们二人的目中无人,冷声道:“哼哼,那我就来领教一下你师兄妹和那什么十八骑的威风吧!我到是要看看你们能有几个人在我的手下活命。”

  拓拔玉和淳于薇脸色大变,虽然知道李怜花的厉害,但是拓拔玉心中也是恼怒他的狂语,虽然自己师兄妹可能不是对手,但是再加上师尊亲自训练的那十八铁骑,难道还不能对付你一个小小的李怜花吗?只听淳于薇冷冷的答道:“既然公子口气那么大。我也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看看有没有师兄说的那么厉害。”

  说完,淳于薇扭身从窗上飞身而下,右手闪电般拔出弯刀,泛着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虹,流星一般向李怜花的脖颈割来,招试极是狠毒,拓拔玉想拦都没有拦住。

  李怜花看的眉头大皱,心下恼怒她的招试俱是阴险狠毒,招招攻人要害,式式去人性命。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好!那我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武功。”

  说完,李怜花已经取针在手,拓拔玉根本不知他是何时出手的,只见李怜花前方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一般,将飞身而来的淳于薇笼罩在其中。

  淳于薇只觉眼前突然失去了李怜花的踪迹,眼前被一片白茫茫的耀眼强光取代了,而心中更是涌起了一股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因为她已经从这片白光中感到了无尽的杀意,那是绝杀,灭杀,天杀。不过这还不是恐惧的关键,最令她恐惧的是她感觉到这股杀意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不存在一样,更是让自己觉得自己心甘情愿死在这杀意之下。

  “不!这绝不是应该在人间出现的功法!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令人恐怖,不,是令人甘愿一死的功法?”

  淳于薇心中惊恐道。此时的她收回刀势呆呆的伫立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那片和谐的白光向自己包围而来,静静的等着死亡。

  拓拔玉则是心急如焚,可是身体却是偏偏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起来,仿佛自己已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又像是被大地牢牢吸附住一般。

  拓拔玉此时此刻感觉是无比的惊恐,因为这唤起了他内心中一种不原想起,却又刻骨铭心的恐惧。那是在他刚刚成人那年,由于自己的心高气傲,认为武学已成学无可学,便想独自一人到大草原上闯荡一番,不管他人怎样劝阻,拓拔玉都是听不进去。

  这时,“武尊”毕玄对拓拔玉道:“你若是能接下我一招,我便放你离去,如何?”

  拓拔玉欣然应允,可是等他见到毕玄那一招时,心中却是惊恐,因为他从那拳风中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身体中立时涌起一种感觉,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今天这新的感觉更是令他恐惧。同样是面对死亡的气息,对上毕玄的,他是恐惧,到是也合常理;而对上李怜花的,他却是心中却一反常态的充满着向往,如此剑法怎能不叫他心惊胆寒。

  至此,他才知道先前李怜花和他对战时并没有使出全力,而且他感觉李怜花甚至连自己的师尊都不一定是其对手,面前这个人的成就分明已经超越了三大宗师的境界,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怪不得他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第49章 阴癸派显踪

    眼看着淳于薇就要被淹没在那无边杀招之中,拓拔玉也已为自己的师妹要死在李怜花的针下,当针势敛去时他才入梦初醒。

  最先醒悟过来的则是身处白光之中的淳于薇,此时她还在为李怜花那神鬼莫测的一剑惊伏不定。

  淳于薇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她现在发现自己还活得好好的,知道是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先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才真正体会到死亡离自己是那样的接近,现在的她已经是全身冷汗直冒,把周身都打湿了,轻松下来的她只觉浑身发软,身子一酥,就这样软倒在地,拓拔玉一见,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师妹,你没事吧!”

  “放心,你的师妹没事,只不过受了一点惊吓而已,希望她能够记住这次的教训,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可自傲,你们走吧,不要再来骚扰我,如果毕玄还想向我请教《长生诀》的奥秘的话,就让他自己来吧,不要再派遣你们几个来了,下次我不会再对你们这样客气了,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赶紧离开吧!”

  流浪汉冷冷的看着拓跋玉师线兄妹,没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拓拔玉勉强答道:“公子神技,我等佩服,回去定当向师尊如实禀报,告辞!”

  说完,躬身向流浪汉道别,转身而去。

  见他们离去后,李怜花看看外面天色,准备再次好好休息,明天再决定行至,这次出来他没有目的地,打算走到哪里算哪里!……昔日繁华的扬州,如今再也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繁华的景象,城垣上列满了手握钢枪的隋兵,城外则是因大量的居民逃难而造成的一片狼籍,原本平滑的城墙壁上现在却是稀稀拉拉的张出了几棵杂草,显是一直都未曾有人护理。

  城门外也没了等候进城的百姓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城门两旁摆起的贩卖各种小商品的地摊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去而代之的则是尺许长浓密的杂草。

  一队十来个隋兵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大门外,面目猥琐的盘查着进出扬州城的零零散散的百姓。纵是如此,他们也要对百姓的物品肆意的翻上一翻,碰上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收如囊中,百姓若是敢有异议,他们则是拳脚相加。

  看到这种场景,李怜花心中感叹隋朝真的是大势已去。

  这一路走来,由于李怜花都很低调,所以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但是在路上却见到一拨一拨的难民逃难的悲惨景象,每一个都是面黄肌瘦,令人不忍,不过李怜花又不能改变多少,只能在心中不住地叹息,战乱,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啊!

  来到扬州城,城外一片荒凉,城中也是所差无几。

  街道两旁的房屋已是“千疮百孔”有一小本分更是已经破烂不堪,显是房屋的主人已经带着家眷逃走,或是被城中的隋兵杀害。因为在这些房屋中居住的都是隋兵,这也难怪,此次杨广避安扬州随行军马达十五万之多,他的皇宫又不许将士歇息,只许他一人享乐。这些隋兵自然将房中的百姓赶了出去,自己用来留宿。

  而士兵平时无所事事,心中有憋着一肚子怨气,却有不敢找上头评理,也就只好拿江都的老百姓撒气了。所以城中隋兵抢店砸铺,奸淫妇女的事情时有发生。

  如此恶劣不堪的环境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怎能安稳的生活,于是便携带着自己的家眷细软,纷纷逃出了江都,投奔他处。

  因而道路两旁的店铺大部分早已关门不做,硕果仅存的几个则是因为背后有一些后台,才免遭祸害,可是生意萧条的很。

  昔日扬州城中那种繁华喧嚣的叫卖声早已经消失殆尽,久绝于耳了。只是不知道那买包子的老冯和恶妇如何。

  李怜花进入城中,随意找了一个酒楼的二楼靠窗雅座,要了点酒菜慢慢品尝起来,眼神幽远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隋兵还有那已经变得冷冷清清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正在他想得入神的时候,耳中传来一阵交头接耳的细微声响,声响来自离他有两个桌子的一个角落,而且声响非常轻微,如果不是他的耳力比一般人敏锐的话,恐怕他也不能听见。

  声响是两个男子的谈话声,其谈话的内容引起了李怜花的兴趣,他开始凝神静听起来,只听一个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说道:“这次将军派我们来打探消息,经过几日的打探,我终于探听到杨广身边最红的两个人,就是内史待郎虞世基和御史大夫斐蕴奸佞两个小人,他们最令杨广欢喜的地方就是报喜不报忧,本书转载拾陆k文学网将所有告急文书全部卡着。

  此外还有独孤阀的独孤盛,和禁军统领司马德戡。

  此四人属于独孤阀的势力,另一股则是以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为首的宇文阀的势力。

  宇文家最厉害的两个人,就是宇文伤和宇文述,前者潜心武道,与宋阀的天刀宋缺隐为中土宁道奇下的两大高手,武功盖世,却从不涉足官场,生有两子,就是宇文成都和宇文无敌。

  宇文述则历任朝廷高位,爵至许国公,位极人臣,生有三子,宇文化及居长,接着是宇文土及、宇文智及。宇文智及虽不入宇文阀四大高手之林,但却数他最高深莫测。

  宇文伤一系向不任官职,专责江湖中事,而宇文述这三个儿子,宇文化及承袭乃父许国公的爵位,官拜右屯卫将军兼京城总管。次子士及则娶了杨广之女南阳公主为妻,是隋室的驸马爷。

  宇文智及精于木士营造,故作了杨广的少监,江东城北的归雁宫、回流宫、松林宫等”蜀岗十宫“都是他监督建造的。

  宇文阀在与独孤阀的斗争当中更胜一筹。”

  “哦?”

  另一个声音有些阴柔的男子听后不解,续问道:“照理独孤阀乃杨广生母独孤氏的系统,跟帝室关系比宇文阀亲近多了,为何却让宇文阀占尽上风呢?”

  有着浑厚声音的男子恭敬地回答道:“副将军,这事说来会像一匹布那么长,杨坚的五个儿子,都是皇后独孤氏一人所生。当时杨坚还沾沾自喜,以为五子同母,嫡亲兄弟,不会有争权夺位之虞。

  岂知老二杨广杀兄弑父,又奸污了杨坚的宠妃陈夫人,宫帏,此事独孤阀的人知之最详,故深为杨广所忌。遂转而培育宇文阀以制独孤阀一族,其中当然还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细节,那些属下就不大清楚哩!

  眼下最受杨广信任的就是属下刚刚提到的独孤阀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他是杨广的护驾高手,有杨广在的地方,就可见到他。”

  阴柔的副将军乘机问道:“这独孤盛的武功较之独孤霸又如何?”

  浑厚的男子道:“若以武功论,当然以尤楚红称第一,较之她的阀主儿子独孤峰还要高明,接着就轮到独孤盛和独孤霸两人。照属下看怎都该是独孤盛比独孤霸更老到些。”

  接着他又叹了口气道:“今趟杨广避往江都,手下随行兵将达十五万之众,若能下诏罪己,激励士气,也非是没有作为。可惜他仍是荒淫如故,做其缩头乌龟,真令人难解。文帝开创的大好王朝眼看就要在他手中覆亡。”

  那个副将军唏嘘的笑了笑,沉声道:“没必要为大隋可惜了,现今天下纷乱之势,隋朝覆亡是迟早的事情,杨广早死一天,天下说不定能早一天重归于一统呢?到时候如果我们的李大将军统一了天下,那我们这些手下不就成了开国功臣了吗,到时候荣本书转载拾陆k文学网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啊!”

  浑厚男子嘿嘿一笑,道:“副将军说的不错,可惜独孤阀有属下刚才说的独孤盛,宇文阀则有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两兄弟,然后就轮到与刻下在洛阳的王世允齐名的高手禁军统领司马德勘,若非有这四个人护着那昏君,杨广早给人刺杀了。”

  副将军点了点头道:“你探听那么久,可知道杨广身边的宠妃的情况,若要让杨广早些丧命一条途径是通过他身边的近臣,而另一条就是通过他的宠妃了。”

  浑厚男子答道:“现在杨广最宠爱的两名妃子是朱贵妃和萧贵妃。朱贵妃名叫朱贵儿,她是由巴陵帮的香玉山亲自献给杨广的。姿色不凡,而且精通闺中之事,没几天便将杨广哄的服服帖帖的。而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都与巴陵帮来往甚密,他们应该和朱贵儿早就串通在一起了。至于这个萧贵妃属下则是所知甚少,属下只知道她名叫萧玉。她的来历极为神密,能和朱贵儿平分秋色,可见她的实力绝不简单,应该更是精通行房之术。”

  “哦?这萧贵妃是何时进的宫?”

  那个副将军疑惑的问了一句。

  浑厚男子道:“大概是在三个月前,朱贵儿进宫没多久,萧玉也就被人送进了宫中,只是不知道送她进宫的是谁。”

  听到这里,副将军皱了下眉头,继续问道:“三个月前?是不是杨广到江都也没多久?”

  “正是如此”婚后男子答道。

  副将军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突然道:“走,我们得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海陵的李将军,看来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已经早我们一步打入了杨广内部,让李将军仔细调查一下这股神秘势力到底是何方人马?”

  说完,不等浑厚男子反应,结了帐走出酒楼,而那浑厚男子也只能跟着他的后头离开酒楼。

  李怜花看着离开的二人,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他知道这二人是已经占领海陵的强盗头目李子通的手下,想不到这次无意中从他们最中得到这么多有用的消息,看来不虚此行啊!头脑中飞速考虑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偶尔有些灵光在他脑中一闪而逝,却怎么也抓不住。可是总觉得他们提到的那个萧玉背后隐藏着一股异常庞大和极具野心的实力。

  可是这个实力究竟是哪一个呢?让人无从着想。

  “阴癸派!对了,一定是阴癸派。也只有他们有这样的实力能让他人摸不透萧玉的身份来历!”

  李怜花猛的想起这个神秘的门派。

  他凝视着远方的天空,喃喃自语道:“阴癸派和宇文阀勾结设下这样一个局,看来好戏还在后头,不过既然魔门两派六道中的阴癸派已经在扬州出现了踪影,想必那个‘阴后’祝玉妍一定也在扬州城吧,只是不知道小魔女婠婠在不在,嘿嘿,要是在的话该多好,原着中把她描写成一个绝色的小精灵,不知是不是真的,好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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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阴后”祝玉妍!

  夕阳西下,天空爬满了绚丽的红霞,扬州城依旧是以前的那个扬州城,可惜繁华不在,四处透着一股凄惨的悲凉。

  天虽然出了一会儿太阳,但是冬天的太阳依旧冷得出奇。

  夜幕慢慢降临,温度变得更低了,整个扬州城显得更加萧条,大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这时,在城北的总管府却是灯火通明,显出豪门望族的富贵之气。

  府中一个较为隐蔽的房中,此时正有三个人在商量者什么,还时不时的传出一这洪亮而的笑声,笑声中透着一股嚣张的气焰。

  “哈哈……还是智及厉害民啊,想到利用阴癸派这一招,让我们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坐稳了江都,现在我大权在握,而且胜哥更是掌握着江都本来的驻军。呵呵,想控制我,我看你阴癸派这次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哼哼!”

  说话的正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宇文化及,他的下首则两侧分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青年男子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另一个中年男子则是扬州总管尉迟胜。

  尉迟胜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说得不错,我们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智及出的力不少,一条妙计让我们在短短的三个月控制了整个江都的局势,更是架空了杨广,现在化及才是真正的隋朝第一人啊!”

  宇文智及谦虚了几句,但是心里显是极为受用。

  宇文化及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皱着眉头道:“司马德勘这厮还没有表态吗?”

  尉迟胜道:“还没有,这个人城府极深,现在从形式上看我们双方仍是不分高下,所以他还没有表明态度站在我们这一方。”

  “哼,冥顽不灵,他要是在这样左右摇摆不定到不如借杨广之手将他除去。免的他拖我们的后腿,坏了我们的大事。”

  宇文化及冷冷的说道。

  “大哥,切不可如此。”

  宇文智及忙站起身来劝说道。

  宇文化及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这个弟弟心思缜密,忙问道:“智及你可是发现有何不妥之处?说出来我们也好参考一下。”

  宇文智及答道:“大哥,你想想看,司马德勘现在仍是独孤盛的手下,纵使他现在没有明确的叛变投靠我们,可是如果大哥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的话,此事肯定难逃过朱贵儿那个小贱人的耳朵。到时候她在将此事透露给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他们三个知道,定会竭力的保司马德勘。

  以他们三人在圣上面前的影响力,大哥借刀杀人这一招未必能够成功。到时候反叫司马德勘坚定立场,跟随独孤盛。他手中可是掌握为数不小的禁卫军。

  即使是大哥成功的杀了司马德勘,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而已。”

  “嗯?智及为何会如此说哩?”

  宇文化及打断他,追问道。

  宇文智及接着解释道:“这个道理并不能想,司马德勘一死,他禁军统领一职自会空缺出来。由于江都的驻军在我们手上,所以独孤盛、虞世基和斐蕴三人必会大力的推荐他们的亲信接任这一职务,而朱贵儿这个小贱人也会在杨广的身边大吹枕边风。如此以来,大哥必然是争不过他们的。而他们新近提拔的必是亲信,再加上刚刚蒙受他们的恩惠,我们想要再拉拢过来可就是困难了。”

  尉迟盛此时也站了起来,道:“智及言之有理,化及你可要三思而行。”

  宇文化及此时也认真的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照你们的意思办。等司马德勘投靠我们之后,我们就掌握了几乎全部的兵力,就可稳操胜券了。”

  尉迟胜忙道:“化及不可大意,独孤盛也不是愚笨之人,事情一个处理不妥,他必定能觉察到端倪,恐怕会先下手呢?”

  宇文化及听后猛的拍桌而起,勃然道:“他敢!”

  尉迟胜道:“化及休恼,切莫大意轻敌,小心总是好的。狗急还有跳墙的时候呢。更何况是他独孤盛?”

  宇文智及接着说道:“此等大事,大哥切莫心急。即使司马德勘真的投靠了我们,如何找一个理由将他的四万禁军调出城还是一个问题呢?”……宇文化及三人在房中秘密商议着大事,孰不知他们的每一句话都落在了在外面潜伏已久的一个神秘女子耳中,此女子身材玲珑修长,漆黑的束身紧衣更是突出了她性感的丰臀和让人想入非非的坚挺硕大的双峰。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靓丽的眸子,闪烁着冷冷的火焰。浑身散发着一中分外诱人的妖艳魅力。

  如此寒冷的隆冬之夜,她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夜行衣。可见她深厚的功底,更是在房顶潜伏多时而逃过了宇文化及这个超级高手的耳目,足见她的功力之深,修为之高了。听了房中三人的谈话后,她娇艳的红唇微动,自言自语道:“哼,宇文化及,你以为你真的能算计到本派的头上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到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俗语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女子也没有发现在离她十多丈远的房顶上也潜伏了一个人,此人正仔仔细细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根本就没有发现。

  神秘黑衣女子见再听下去也得不到更有价值的情报,站直身体,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见没有可疑之处,悄无声息的纵身里去。

  她后面的人如影随形,跟着她穿过成外的树林,向运河奔去,身法飘逸洒脱。

  前进一段路程,只见河面上停靠着一艘五帆巨舶,通体血红,船头雕刻成一头像蛇却有长有利角的怪兽,煞是雄伟。

  黑衣女子静静的落在船上,又回过头,警惕的远眺一会儿,才放下心来,婀娜多姿的举步走进船舱。

  她后面的人也悄悄的落在甲板上,悄无声息地隐于船舱顶端,暗中凝神聚听,船舱中的声音立时清晰的传进他的耳中:“回禀师尊,正如您所料那样,宇文化及早已经不甘心在我们的控制之下,现在他羽翼以成,想要摆脱我们,还要反咬我们一口。”

  接着是一把宛如百灵轻唱,又似喜鹊啼枝,优美动听,让人涌起热血沸腾的陶醉的悦耳声音传:“如此甚好,通知门人按计划行事。清儿,你做的不错,也不免为师对你苦心栽培。下去吧。”

  那个叫“清儿”神秘黑衣女子盈盈拜倒,轻掩房门退了出去,只留下那有着悦耳声音的人一人待在房中。

  隐于船舱顶部的人正要有所行动时,耳中再次传来那悦耳的声音:“贵客盈门,请恕玉妍有失远迎,还请贵客进舱一叙如何?”

  原来船舱里面的人正是当代阴癸派派主——一代“阴后”祝玉妍!

  第51章 妩媚的阴后

    大唐中,一直有一个人牵动着我们的心弦,她在黄大师的笔下可谓是一个悲剧人物。

  她在大唐中充满着动人、神秘和悲惨的色彩,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具有魅力的女性。年轻貌美,绝代芳华的她刚刚知道世界为何物时,就被宿命的双手狠狠的掐住了青春的咽喉。于是她注定悲惨的一生便在宿命的牵引下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她的生命就像是一个圆,起点和终点都是宿命;她的生命又像是一条直线,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是在踏着宿命走过的足迹茫然前行着。茫然中,青春凋零,芳华不再。静如止水的心,被一颗名叫宿命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经久也没有平息。

  宿命赋予了她生命的光华,却带走了她对生活的热爱与期待。

  宿命赋予了她一生的传奇,却带走了她对爱情的向往与追求。

  她是幸福的,因为宿命给了吃她别人所没有的一切。同时,她又是悲惨的,因为宿命夺走了她本应所有的一切。

  她一生都在为宿命挥洒着鲜血与泪水,宿命也在挥洒着她的一生。她轻轻而来,又轻轻而去,走时未带走一片云彩,却为世间留下了一段悲惨的传奇,为世人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她是那样的可叹,可悲,可敬,可爱。她是人间凄美的精灵,是天地悲情的化身。

  她就是魔门阴后——祝玉妍。

  在大唐中,对被宿命捆缚了一生的她来说,死亡或许是她向往已久的解脱。

  人们只知道她是一个邪恶的魔门高手,却不知道她背后的辛酸,一个红颜,牵动了多少男儿的心,为她痴,为她狂,既然黄大师没有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结局,那么就让我来给她一个幸福的结局!

  我要用我的笔,作为此书主宰的我,将用主宰本书的终极力量,重塑她幸福美满的人生!让她的一生不再有痛苦和悲剧,让真正的爱情降临到她的头上,只不过这却要便宜了我们的主角李怜花了,唉!

  船舱顶端的人见自己的身形已经被人察觉,便不再隐藏,而是大大方方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进去的时候,祝玉妍慵懒地动动身子,用她迷离的双眼望过去,瞧着来人是一个身穿白色儒装,耳朵上插着一根长长的金针的英俊儒雅的书生,这个书生身上那特有的气质令她眼神一亮,心神一阵悸动,许久才慢慢恢复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真是我们的主人公李怜花!

  李怜花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尤物,顿时眼睛眯了起来,因为他眼前的这个尤物内着彩色花纹贴身紧衣,外披紫色金边貂裘披风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纱帐低垂的榻子上,双目微睁,动也不动。

  透过纱帐的净化,只见祝玉妍皮肤如雪似玉,白得异乎寻常,黑衣白肤,明艳夺目。她如玄丝的双眉飞扬入鬓,乌黑的秀发在顶上结了个美人髻,两柳细柔刘海轻柔地覆在额上,眼角朝上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挺直的鼻梁,与稍微高起的颧骨匹配得无可挑剔,身体周围的空气中自然的弥漫着诡秘诱人的艳丽。

  红润的嘴唇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动人神气,像正在梦境里碰上甜蜜的遭遇。

  即使看惯美女的他,也被眼前丽人的诡艳惊的一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李怜花苦笑了一下,移动脚步,身体轻移至榻前,拨开纱帐。

  以他对美女的定力,亦不由心中赞叹。

  在贴身内衣的紧里下,她苗条而玲珑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无遗,惹人遐想。

  没有纱帐的阻隔,五官的线条更清晰得令人有惊心动魄的感觉,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两片洋溢着神秘气息的香唇微闭着,呼吸轻柔得像春日朝阳初升下拂过的柔风。

  她的艳丽和气质较之傅君婥和沈落雁这些顶级绝色还要略胜三分,恐怕天下要胜她之人,已经是少之又少,当真是老天爷的杰作。

  祝玉妍见来到她的近前细细的观察,心中那种异样的悸动更加剧烈起来,娇躯微微一颤,睁开秀眸,甜甜浅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美丽牙齿,优美动听的声音从她的口中飘然而出,如丝丝细雨般钻进他的耳中。

  “你是谁?”

  声音婉转钩人心弦,可是却听的李怜花一愣,他奇怪道:“既然玉妍不知道我是谁,刚才却又为何叫我进来呢?”

  祝玉妍登时玉脸生寒,厉声道:“放肆!我的名称岂是你能叫唤的?”

  接着她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声道:“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年纪足够作你的祖母了,还如此称呼人家。”

  变脸之快使得李怜花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不过幸好他的心性修为不是一般人可比,很快便恢复。他微微一笑,道:“年龄?哈哈……你知道在下活了多久了吗?不怕告诉你,我活了一百多年,一百多年的岁月,你说你的年纪有我大吗?”

  祝玉妍轻挑弯眉,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怜花,眸中闪烁着疑色,嘴唇微碰,道:“哦?公子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大吧,是不是骗人的?”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在下用得着骗你吗,你只要领悟了那最后一步,年龄在你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

  祝玉妍听到李怜花的这一番话,眼神中的震惊之情更加浓厚,仔细的思考着什么,脸上却泛起了少女怀春的桃红,眼中闪动着悬疑不定的神色。

  她站起身来,尽显高佻修长的玲珑身体,步履轻盈,婀娜多姿的走到窗前,背对于我,凝望着平静的江面,静寂的夜空和耀眼的繁星,柔声道:“想不到公子居然已经领悟到那最后一步,几百年来我魔门的历代先辈穷毕生之力都无法领悟,公子可否告诉人家那最后一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说着,她尽展无限楚楚可怜的神态,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肯定会在她这一神态之下猝不及防而心神失守,被其所趁,但是李怜花的心神修为本身就高出她许多,所以祝玉妍只能作无用功,她看着李怜花那一直不变的淡然不惊的神情,心中震撼不已。因为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都用上了《天魔秘》密法中的“天魔妙相”就连所说的话也是用“天魔之籁”所法,纵是一流高手,也会被自己的功力扰了心神,乱了心智。可是眼前此人面色淡然,悠闲自若,根本没有被自己的魔功所震慑,因为她清楚的发现眼前男子的眸子里依旧是清澈无尘。

  “怎么,公子,不想回答妾身这一小小的问题吗?”

  祝玉妍娇声道。

  李怜花微笑着看着她说道:“玉妍真的想体验那种感觉吗?来,亲为夫一下,为夫保证让你领略那最后一步的奥妙,如何?嘿嘿……”

  祝玉妍听到李怜花的这一明显带有调戏成分的话语,顿时脸色一变。

  她一出道就凭其绝世的姿色和武功而名震天下,成为万人景仰的人物,纵使是宋缺、宁道奇等这些与她同辈的绝世高手在她面前也不敢托大,何曾被人当面如此调戏过。

  见李怜花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玉脸登时转寒,身上涌起肃然的阴邪魔气,眼中闪着火焰,泛着杀气。

  千丝万缕的魔气在空中汇聚成一把无形利剑,剑锋遥遥的指向李怜花的眉宇之间。

  李怜花依旧是死皮赖脸地盯着祝玉妍“嘿嘿”笑道:“玉妍宝贝儿,你生气了,就算生气也用不着谋杀亲夫啊!不过你生气的模样真的很美!”

  祝玉妍听后,杀气顿盛,正要发作,却觉从李怜花的身上涌出一股柔和之气,慢慢的弥散在空中,自己的魔气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遇上这股强大的柔和之气顿时被其吸收,化为无形。心中巨震,猛地,一句话脱口而出:“难道是道心种魔?”

  “哈哈……宝贝儿,你怎么会认为这是道心种魔呢?”

  李怜花在那里若无其事的“哈哈”大笑着道。

  第52章 阴癸派的计谋

    李怜花边笑还边把目光移到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狠狠的看了几眼才又看着她的玉脸接着反问道:“难道我就不能用和它相似的功夫吗?”

  祝玉妍见李怜花目光对她不敬,怒色一闪而逝,反而收起肃杀的魔气。以守代攻,“天魔妙相”运至极致,更显娇媚,风情万种的瞟了李怜花一眼,说道:“想骗妾身吗?‘道心种魔’是天下所有武功的克星,尤其是对圣门本身的功夫更是如此,修炼到大成境界的人能够吸收魔气为己用,刚才人家的魔气攻到你的身前就消散殆尽,这正是‘道心种魔’的功效,你又做何解释呢?”

  李怜花深望了她一眼,正了正嗓音,高深莫测地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呼,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天地本就是混沌一体,后来盘古硬是将其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从此万物才有阴阳之别。正所谓由两极生四象,由四象而演八卦,由八卦而扭转乾坤。

  有了阴阳之分,才使得万物由简入繁,由少变多。可是究其本质却仍是相同,无非是阴阳二气。

  武学的奥义也是如此。天下武学本是出自一家,只是人们硬是要将其分成各个门派,强分正邪。不同武功的修炼法门虽是不同,但其意相同,其理相通。无非是借助外力来提高自己的身体机能。

  可是武功练到了一定的境界,单单靠外力的帮助是不可能在有很大的提高的,这就需要从人体自身出发,转而修炼自己的精神力量。只有自己的精神力量提高了,武功才会脱离凡胎,有质的飞跃,从而晋升大道。到了那时,招试已经不再重要了,任何普通的招数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绝大部分人穷其一声也不能将武功练至大成,其关键就在于他们根本就没有明白武学的真谛何在。”

  祝玉妍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怜花,被他这番武学至理所震慑,眼神之中露出了痴迷的神态:“哦,公子的武学真谛又是何指?”

  李怜花接着道:“武学的真谛是力量!两个不同力量级别的人相斗,功力低的人招试无论多么精妙,他取胜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的。就好比用鸡蛋砸石头,只要你不把自己的功力附于鸡蛋之上,无论你从哪个方向,以何种手法将鸡蛋砸在石头上面,破碎的永远是鸡蛋而不是石头,因为它们的力量级别就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将自己的精神力量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就是开启力量新殿堂的必经之途。一旦如此,就能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质或非质的事物。就像宁道奇、宋缺之辈,纵使是简简单单的一掌一刀,由他们使将出来也是犹如天马行空一般,让人不着痕迹。

  ‘道心种魔’就是一种精神修炼的法门,在这里算的上是旷古绝今了,可是其中仍是有很多纰漏,使得许多天纵之才命赴黄泉,而像我这种已经领略了最后一步的的人当然知晓其它相类似的精神修炼之法,所以玉妍才会以为我刚才说使用的是‘道心种魔’。”

  “哦?想到公子对我圣门的至高武学也是深有研究。”

  祝玉妍面露疑色,明显不太相信李怜花的话,而且语气中还透露着一股不以为然的意味。

  李怜花并没有对她这种神态有何表示,只是微笑道:“呵呵,玉妍你说的不错,在下不只是对魔门的武功有所研究,甚至还知道你阴癸派的许多秘密。比如说……杨广身边的那个萧贵妃的秘密!”

  祝玉妍身体微微一颤,惊诧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

  这一切虽是在刹那间发生,却被李怜花捕捉到了,不过他只是淡笑不语。

  祝玉妍面不改色,依旧镇定地道:“公子说笑了,萧贵妃乃隋帝杨广的两大宠妃之一,她的身份天下皆知,公子又怎会不知道呢。”

  李怜花轻移脚步,慢慢来到窗子前,在靠近祝玉妍身子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鼻中传来祝玉妍那特有的芳香,透过窗外远眺微波粼粼的江面,轻声说道:“玉妍不需要掩饰了,我们之间心知肚明,那萧贵妃就算不是你阴癸派的人,也必定与阴癸派有着密切的关系。”

  祝玉妍听后,不置可否,轻声道:“就算萧贵妃是我阴癸派的人又如何,难道公子认为我圣门中人就做不得皇妃吗?”

  李怜花转过身,淡然一笑道:“不错,只要是女人,只要被杨广看上就都可以成为贵妃。可是我想萧贵妃这个皇妃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是另有目的吧!”

  “嗯……呵呵,不知公子所说的‘另有目的’指的是什么?”

  祝玉妍脸上一直挂着迷人的笑容,此次阴癸派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缺。她才不会相信除了她之外还有人知道其中的玄机,就连执行这次任务的本门弟子也是知之甚少,只是奉命行事。

  李怜花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他心中非常佩服祝玉妍的才智,能够想出如此高明的计策,成为最后的大赢家却又让人怀疑不到他们的头上,确实让人“拍手叫绝”魔门阴后之名屹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并非浪得虚名。

  他迎向祝玉妍的目光,嘴角一撇,淡淡说道:“如果李某猜的不错,过不了几日,杨广必将丧命在宇文化及之手!”

  听到这句突然而来的话语,祝玉妍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身体微微颤抖,玉脸上的盈盈笑容刹时凝固。可是她毕竟是超级高手,马上恢复过来,仍旧是笑颜如花的道:“杨广昏庸无道,骄奢淫逸。整天就知道鱼色酒肉,不理朝政,还亲信虞世基和斐蕴这两个奸佞小人。至使隋朝的大好江山尽数沦丧,激起天怒人怨,无数义军接竿而起。而宇文化及也不是善类,野心极大。他怎肯错过这个大好时机。可见,杨广死在他的手里也在情理之中,这并无可疑之处。”

  “嘿嘿……玉所说的的确在理,可是宇文阀跟随皇室关系密切,而他宇文化及跟随杨广所做的坏事多不胜数,就算是他杀了杨广立威也是难以抹杀他以前所犯的罪孽。这些道理纵是宇文化及不懂,但是他的弟弟宇文智及又怎会不知?

  而朱贵儿的出现又再次给宇文化及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呵呵,如果我没才错的话,独孤阀将朱贵儿献给杨广也与贵派脱不了干系。而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利用萧玉的这颗棋子与宇文阀达成协议。怂恿他杀杨广。

  可是,独孤阀也非善类。在扬州城中也掌握着不俗的兵力,所以你们又在司马德勘的身上动起了脑筋。而司马德勘现在左右摇摆不定,恐怕也是你的门人对他大吹耳边风的缘故吧。但这还只是你的第一步。

  有了司马德勘的军力,确实有了胜算,可是仍然缺少一个调动禁卫军的理由。因此你们又开始打窦贤的主意。呵呵,如果我没猜的话,他就是司马德勘调动军队的关键。”

  听到这里,祝玉妍顿时脸色大变,再也把持不住临危不乱的心境,眼中精芒乍现。冷冷的说道:“不知是何关键?”

  李怜花依旧平静的注视着她娇人的玉容,见她秀眸中涌出森然杀气,可是却被另一种莫名的情感缠绕着,使她久久难以对其痛下杀手。

  李怜花好像完全没有把她对自己的杀意放在眼里,耸了耸肩后接着道:“我想你的计谋是让窦贤身边的门人怂恿他逃跑,他是禁军中郎将,必会引起杨广的重视。然后司马德勘便可以此为借口,调动兵马……”

  第53章 帮助阴后焕发青春!

  李怜花道破了阴癸派的全盘计划,使得祝玉妍一张冷冷的娇颜阴晴不定,心中似乎在做着什么斗争,显得很是矛盾。

  李怜花看着她阴晴不定的容颜,轻声微笑道:“玉妍是不是在考虑如何除掉我,好让贵派的这个计划不被泄露,呵呵……这你大可放心,虽然我知道你的计划但却不会向外人透露半个字的。不管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杀杨广这一步我可是极为赞同的,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把。”

  祝玉妍听到这里,紧皱的眉头才稍解,脸上的寒意淡了不少,放下了心中一块悬着的大石。她知道眼前此人刚刚已经向自己展示了绝对的实力,动起手来自己绝非他十数回合之敌。这是她决定罢手的主要原因。

  李怜花接着说道:“玉妍,今天我还会给你一雨个惊喜!”

  “哦,是什么惊喜?”

  祝玉妍好奇地望着他,但是却见李怜花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在祝玉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李怜花紧紧地拥在怀中,而她动人的红唇也被李怜花的大嘴封住了。

  以祝玉妍之能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机会闪开,当然这其中也有李怜花出其不意的行动有关。

  祝玉妍此时恼羞成怒,还从未有过哪个男子敢对她轻薄,心中杀意大盛。

  刚要出手,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却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不能动弹。接着从李怜花的口中渡来一股奇异的真元,立时涌进自己的七经八脉,如脱缰的野马般狂奔不息。更是不停的冲击着自己全身的穴道,霎那间她的杀意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感觉此时自己的身心是如此的松弛,再也没了那种束缚的感觉。

  真元运转十二周天后,更奇妙的事情发生了。祝玉妍感觉自己的左半身突然便的阴寒无比,而右半身却是极热难耐。

  慢慢的真元的运转速度降了下来,化作万缕青丝钻进了她每一个细胞,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祝玉妍此时的感觉较之刚刚更是难受,就好像有千万支蚂蚁在自己的身体上爬行,奇疡无比,偏偏自己又是动弹不得。

  祝玉妍心中狂震,自己不但被眼前的男子轻薄无礼,更是被他的奇异真元侵入到了自己的七经八脉,深深的刺入到每一个穴位之中。更可怕的是,这些真元好象天生就是自己真元的克星,在慢慢的蚕食着自己的功力。

  她竖起美目,目不转睛的瞪着李怜花,眼中流露出阴毒的神色。

  心中却涌一中沧桑无奈的感觉。

  全身麻疡,寒热交错的感觉循环往复,周而复始的进行了七个来回。

  整个过程维持了一盏茶的工夫,痛苦过后,真正令她惊奇的事情发生了。她发觉眼前的事物比以前更是清晰透亮,色彩更是鲜明欲滴,呼之欲出。仿佛自己这双眸子能够看穿人世间的一切虚幻。

  接着就是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自然的伸张开来,呼吸周围的空气,吸收着大自然的丝丝神奇力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被人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数十年,褪去了岁月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痕迹,更是有一种破茧化蝶,再世为人的感觉。

  李怜花悄悄地离开祝玉妍的红唇,见她浑然不知,仍是面露痴迷之态。

  过了好久,祝玉妍才从陶醉中苏醒过来,此时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中流动着的青春的活力,和强大的力量。

  而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的娇艳更是惹人遐想。

  “呵呵……怎么样,现在的感觉如何?”

  李怜花淡然一笑,问道。

  祝玉妍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盈盈拜倒,娇声道:“是玉妍误会公子了,先前还以为公子想要加害玉妍,没想到公子竟是为了提升玉妍的修为。玉妍在这里谢过公子。没想到公子的修为真的如你所说已经高到了如许地步。”

  李怜花听后一笑,道:“呵呵,玉妍你没注意到自己说话的语气和以前的你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吗?再也没了那种悲凉的意味了。”

  祝玉妍微微一愣,这才觉察到刚才说话的语气与自己平时的作风大不相同。心中虽是有些奇怪,可是也猜个不离十,定是与刚才此人提升自己的精神修为有莫大的关系,这时她才真正的体会到精神修为对于她这个级数的高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就如同蛟龙如海,大鹏升空一般。

  李怜花注视着她娇好的面容,凝视着她深邃的眸子,一丝搀杂着惊喜的红运渐渐的爬上了她的俏脸。

  “玉妍,现在有何感觉。不妨说给我听听。”

  祝玉妍妩媚却又略带羞涩的瞟了李怜花一眼,尽显出十足的少女情怀,轻声道:“玉妍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的形容现在的感觉,只是觉得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身体就如同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身体一般稚嫩,可是其中却又隐隐的透着一中饱经岁月的沧桑。更让人家奇怪的是,以前在修炼‘天魔’的十八重的时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中的几个关键的词句和图画,可是现在一想,那些问题仿佛就根本不存在似的。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现在就如同自然一般呈现在我的心中,且有几种之多。”

  李怜花点了点头,笑问道:“呵呵,玉妍知道为何会这样吗?”

  祝玉妍嫣然一笑,娇声道:“玉妍才不会费心思想这个问题呢,我想公子一定会告诉奴家知道,我说的对吗?”

  “恐怕我是天下间唯一能见到阴后这小儿女情态的人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恐怕要被那些人说成是白痴吧。”

  李怜花心中暗想,接着他“呵呵”笑道:“玉妍你可知道我要是把你现在这可爱的模样说出去的话,定会叫人一顿暴打,谁会想的到名震江湖数十年的魔门阴后竟会如同少女一般。”

  祝玉妍先是一愣,接着向李怜花妩媚一笑,道:“世人就是这样,当你一直向动东走时他们却是希望你向西走,可是当你向西走时他们却偏偏要非议。唉,世间自欺欺人者何在少数?难道公子这般俊杰之人也会做此之想?”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玉妍的嘴真是厉害,让在下佩服。”

  祝玉妍娇声道:“既然已经佩服了,那还不告诉人家原因。”

  李怜花看了她那嫣然一笑,也泛起惊艳之感,道:“玉妍,你摞起你右手臂的衣袖就可知道我说年龄不是问题的原因了。”

  祝玉妍听的神色一滞,慢慢的将衣袖轻轻摞起,左手不住的微微颤抖,想是她心中亦略略的猜到了答案。

  只见一颗豆大的代表着处子之身的守宫砂点在她白皙如雪的手臂上,着实的醒目,隐隐的散发着诱人的处子气息。

  祝玉妍大惊失色,声音颤抖的嘀咕着:“这……这,怎么可能?”

  然后猛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李怜花,眼中闪烁着摄人的精芒,仿佛想要看透过李怜花的眸子看穿他的心。

  可是过了一会,她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一无所获,轻声道:“你究竟是何身份,莫非真的有神灵吗?否则你怎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能让我恢复处子之身?其实,我刚才就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只是心中不敢确定而已,现在终于证实了。”

  李怜花严肃的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不,你不是不敢,而是不愿!以你现在的修为,怎会觉察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呢?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已经闯进了你的内心,而你的心也是心甘情愿的接纳了我,只是你仍是没有完全摆脱世俗的观念,没能摆脱以前的沧桑阴影,所以你不愿去面对你的心,我说的对吗?”

  祝玉妍静静的听着,脸上的肌肉轻微的抽动,眼中亦是泪花涌动,眸子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李怜花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疼,轻声道:“挣脱宿命的枷锁,抹杀沧桑的束缚,敞开自己的心,迎接一个新的生活,一个新的爱情,这不正是你数十年来苦苦隐藏在心底的愿望吗?以前的祝玉妍已经不在了,现在只有一个新的,青春少女祝玉妍在这个天地之间……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我说的吧。”

  李怜花深情地与她对望了一眼,转身飘然而去,留下一句话在她的耳边回响不绝,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祝玉妍注视着李怜花离去的方向,口中轻轻地默念着。

  第54章 定计

    晚风呼呼的吹着,寒冷的气息不停地肆虐着扬州的大街小巷。

  在扬州城的一座宅第,一间房子中还亮着灯火,在灯火的印照下,你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不停地晃动着,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喝:“谁?”

  然后就是一道人影闪过,潜入了这间屋子,而先前的那个发出怒喝声的人再次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三更半夜闯入在下的府宅,到底有何贵干?”

  “哈哈……不愧是独孤阀中验仅次于阀主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宠辱不惊,令在下佩服!”

  独孤盛眯起了眼睛,眼中一道锐利的精光闪过,淡淡一笑道:“不知阁下夜闯在下的房间所谓何事,能否把你的来意说明一下!”

  “这次在下冒然闯入,主要是想和贵阀寻求合作的机会,不知独孤先生是否有兴趣呢?”

  来人轻声道。

  “就算有兴趣,至少阁下也要说出你是谁,才能说明阁下合作的诚意吧!”

  独孤盛道。

  “呵呵,好,独孤先生果然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那在下也不相瞒,鄙人姓李,单名怜花。”

  听到这突然闯进来的人自称李怜花,独孤盛顿时一惊,因为当今天下风头最盛的莫过于眼前的这个李怜花了,他先后大败宇文化及和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等有数高手,尤其最近还听说他一人击杀了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江湖上已经把他称为比三大宗师还要强悍的大宗师级的绝顶高手,隐隐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这样厉害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这里,怎能让独孤盛不大吃一惊!

  “原来是怜花公子驾临,令在下的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公子请坐,如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独孤盛先是吃惊一下,等到冷静下来以后,立马恭敬地招呼李怜花,对李怜花这样的人物,他可不想因为失礼而给独孤家树立这样一个强大的劲敌。

  “独孤先生不用和李某客气,不知道在下提议的合作事宜独孤先生考虑得如何?”

  李怜花不客气地来到独孤盛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淡淡笑道。

  “不知公子所提的是什么事,要和我独孤家合作?”

  独孤盛疑惑地看着他。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饮了一小口独孤盛为他倒的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在下这次和贵阀合作的事宜就是除掉宇文化及这个大奸臣和他所在的宇文阀,不知贵阀可有兴趣?”

  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李怜花的提议有些动容,因为一向以来他们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敌视的,可以说两阀之间恩怨极深,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精心的部署是不可能办到的。说不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而他宇文阀是地地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可能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机会。

  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谨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公子应该知晓吧!确实,我们是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即使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公子可有何妙计除之?”

  李怜花道:“想必独孤先生已经有了计策,又何必对在下有所隐瞒呢?”

  独孤盛被李怜花抢白得老脸不仅一红,赶紧解释道:“公子,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不错,先前我还没有什么计划,不过看见公子,在下一下子想到了一个计策,想必公子的两个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将他们从东溟派手中偷得的帐簿已经给了公子吧,那本帐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暗中购买兵器的数量和日期,可算是他们密谋造反的依据,到时候由我把它盛于圣上,想必圣上到时自会雷霆大怒,治罪于宇文阀。我们则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怜花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独孤盛一眼诡异地一笑,半天没有说话。独孤盛这下可慌了,他有些急迫地道:“公子,难道我说的这个计策有什么问题吗?”

  “计策到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独孤先生把宇文化及想得太简单了。的确,那本帐薄是在我身上,但是你真的以为光靠一本帐簿就能要了宇文化及的命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独孤阀将会一败涂地。且不说他宇文阀和朝廷的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就光凭宇文化及手中掌握的扬州现在的兵力就足以让你们独孤阀翻不了身。”

  独孤盛听后“呵呵”一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不瞒公子,圣上的亲卫都是跟随老夫多年的人,大致该不会有何问题。亲卫以外,就是江都本身的驻军和随圣上前来的禁卫军,前者由尉迟胜掌管,后者由司马德戡指挥。宇文化及两兄弟现在虽是全倾朝野,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直接过问军队的权利。尉迟胜的确是倾向于宇文化及,不过那时以前的事了。我已经私下里派了亲信和他达成了协议,等扳倒宇文化及之后,由他来接任宇文化及的职位和爵位。而他则是出兵,与我们里应外合,共同对付宇文化及。”

  李怜花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独孤先生还是太天真了,你想要靠尉迟胜,哈哈……让在下来告诉你尉迟胜的底细吧!”

  独孤盛皱皱眉头,道:“公子请说!”

  李怜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拉开嗓子接着道:“在杨坚建立大隋朝前,他乃北周大臣,后来杨坚在周宣帝宇文赟病逝后,勾结内史上大夫郑译和御正大夫刘昉,以继位的宇文单年幼为由,矫诏引杨坚入朝掌政。一年后,杨坚便迫静帝退位,自立为帝。

  北周的宇文姓的天下,从此由杨姓替代。

  但因宇文姓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坚虽当上皇帝,仍未能把宇文斗阀连根拔起,到儿子杨广当上皇帝,宇文姓再次强大起来。

  严格来说,宇文姓虽看似忠心侍隋,其实只把仇恨埋在内心深处罢了。

  杨坚攫取地位后,分别有三位支持北周宇文家的大臣起兵作乱,就是相州总管尉迟周,郑州总管司马消难及益州总管王谦,这批人不是舆宇文家有亲戚关系,就是忠于北周王室。其中的尉迟周,正是尉迟胜的堂叔,由此已可见尉迟胜和宇文化及两人关系之密切。岂是区区爵位就能打动他的?

  他此举定是宇文智及的计谋之一,用来麻痹先生,使先生放松警惕,他们到时候就可趁机而起了。

  顺便透露个消息给先生,司马德堪也并非善类,如李某所料不差的话,他现在已经投向宇文化及了。所以,现在宇文化及几乎已经控制了扬州所有的兵力,纵使是将军有万千雄师在手也未必敌的过现在的宇文化及,更不用说想靠那一本小小的帐簿来扳倒宇文化及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宇文化及反咬一口。”

  “什么?”

  独孤盛听到这一连串的惊人消息,脸色顿变,惊疑不定,说不清到底是震惊还是愤怒,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道:“那公子可有其它良策?”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道:“先生可先不必理会司马德勘,据在下所知,禁军中有许多将领都是先生的老部下,先生可从他们着手,在司马德勘完全控制禁军之前,派亲信暗中通知他们,表面上宣誓对司马德勘效忠,暗地里做先生的内应,让他们架空司马德勘的军权。到时候一旦起事,他们就是先生成事的关键了。”

  独孤盛此时也静下心来,细细的琢磨着。良久才道:“公子此计甚好,只是我们这第一步该如何走法?”

  李怜花微微一笑道:“这第一步就是要用帐簿来作诱饵,让宇文化及这条大鱼上钩。但是要完成这一步,先生必须安排我去见皇上。”

  “公子要见圣上?这与我们的计策有何关系吗?”

  独孤盛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道,见圣上,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关系可大了,独孤先生千万不要小看这一步棋,到时候先生再把此事通过朱贵妃之口泄露给萧妃知道,让她再泄露给宇文化及。这样一来,我们就能逼他造反了,先生可事先安排好兵力,到时候将其一网打尽。嘿嘿……”

  李怜花阴险地笑道。

  独孤盛听后眼中精光闪闪,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着,猛的站起身来道:“好,公子此计甚妙,我们就依公子此计行动。”

  说完,两个家伙的大手握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扬州城的夜空,经久不绝!

  屋外来回巡逻的士兵疑惑地看着他们将军的房屋,不知道他到底高兴什么,纷纷摇头继续去巡逻了!

  第55章 隋炀帝杨广

    李怜花找独孤阀合作自有他的打算,如今天下四大门阀之中宇文阀和独孤阀都和隋朝的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两大门阀凭借这层关系迅速地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跻身四大家族的行列。但也正是因这样密切的关系,他们也招到了杨广的猜忌。隋炀帝杨广再怎么昏庸无道,也不是一个低级的傻瓜。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他就对这两大门阀采取‘互相牵制’的办法,这样独孤阀和宇文阀便势如水火,从而很好地抱住了他的帝位。

  文帝杨坚文武双全,乃是一代明君,他在位时四大门阀都忌惮他的才能,这几大门阀便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对隋朝称臣。现今杨坚已死,天下四分五裂,群雄纷纷割地称王,四大门阀便开始活跃起来,不再甘心待在一个地方。

  四大门阀之所以能够称雄于世就是因为他们的手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的武装力量。其中论军事实力当数李阀最为雄厚,然后就是偏安一方的宋阀,其次才是宇文阀和独孤阀。

  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外姓,而非中土血统,所以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兵力则是难上加难。但独孤阀与宇文阀的情况又不相同。

  宇文阀乃是前朝皇室,虽然现在是大隋的天下,但是前朝的遗臣不在少数。而宇文阀的兴起得到了这些前朝旧臣的鼎立相助,他们要想扩充兵力,虽然不是很容易,但是也不困难。只要他们杀了杨广,然后登高一呼,那些前朝遗臣定会蜂拥而至。

  而独孤阀的境遇就大为不同刻,他们的兴起则是凭借着独孤皇后的裙带关系,而没有自己固有的实力做后盾。他们要想从杨广身边的众臣中脱影而出,就必须对杨广言听计从,处处为杨广寻开心。因此得到了杨广的赏识和重用,才能凭借朝廷的力量一跃成为四大门阀之一。

  可是,这样一来,杨广所做的所有荒淫无道的事情就会都有他独孤阀的参与,老百姓自是会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私人兵力更是难上加难。

  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也是狡诈之辈,他有怎会看不出这一层厉害关系。

  所以独孤阀看似是对大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处处的护着杨广这个昏君。不过,这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独孤峰乃是当世枭雄,又怎会甘心于寄人篱下,做一条忠实的狗呢?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以朝廷征兵镇压起义的借口,来迅速的壮大自己的武装兵力。否则,他又怎能在这个乱世中屹立不倒呢?

  等到他自己掌握了足够与任何力量一拼的强大军力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杀死杨广自立为王的时候。

  所以,他挑拨独孤和宇文这两大门阀发生正面冲突,给他们的恩怨加点火。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样不但加深了他们之间的仇恨,还能削弱他们的实力。

  最重要的是独孤盛在李怜花的怂恿下决定将宇文化及其连根拔起,使得宇文化及无路可退,他能做的也只有杀死杨广,然后击杀独孤盛控制江都。

  而到时杨广一死,大隋朝结束,各个地方握有重兵的隋将就会相继拥护自己的傀儡登上王位,好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

  独孤阀也会因杨广之死,从而被切断兵源,就再也不能扩充自己的兵力。而以他们现在的兵力要想和其他几个大势力一较长短,则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因此就要找一个合作的伙伴,但他们绝不会找其他三大门阀,到时独孤阀肯定会找目前实力最为雄厚的义军瓦岗军来作为自己的盟友,从而把独孤阀牢牢地绑在瓦岗军的战车上为李怜花所用,就算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再怎么狡猾奸诈,李怜花也会有办法收服独孤阀为其所用(其中就想到把独孤峰秘密击杀的计策!

  而宇文化及即使杀了杨广,更是将独孤盛在扬州的势力连根拔起,他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杨广一死,到时再派人四处散播消息。驻兵扬州以北的李子通必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兴兵来犯扬州。宇文化及则只有舍弃扬州一途。

  到时陈兵历阳的江淮军定会趁机攻打李子通的老巢,李子通若是回兵救援,即使将江淮军杀败,也没有力量再度侵犯扬州,如此一来便可以削弱李子通和杜伏威的实力,到时通知寇徐二人拿下江都,从而能够更好的巩固己方再江都的势力。

  李怜花的这个计策可谓是‘一石多鸟’。

  做了那么多的详细计划,李怜花早已通过瓦岗军在江都的密探向瓦岗寨传出消息,要他们随时准备拿下江都,有他在这里做内应,相信沈落雁能够很好地计划,作出周密的部署(至于以后如何拿下江都,作者今后不会用详细的笔墨去描述,因为我没有那种能力去描写军事谋略和军事战争,这是我的弱项,我写书就是涂个娱乐,而本书也只是一本武侠同人,而不是争霸天下的小说,如果里面有什么不足之处,希望各位大大能够见谅,谢谢!以后只要牵扯到军事谋略或者争霸天下的内容,作者都会一笔带过,特此声明!到时拿下整个江都将不成问题。

  两天后,长江岸边,临江宫里,丝乐阵阵,伴着江水涛声悠悠,和着江风而连绵无尽。

  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

  因为皇帝杨广在临江宫里,所以,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士兵们不但警惕未知的敌人,更提防自己身边的同伴。当值之时,没有人能信任,随时都有可能有刺客易容成他们的样子,相信别人,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生命送到别人的手里捏着。

  所以,如果不是一个大傻冒,谁也不会相信别人。

  特别在这一个时候。

  如此天下群雄四起,战火四布,就连一国之主,至高无上的皇帝,也迫得无法返回自己的国都居所,而只能游离在外,没有人知道这一个皇帝还能活多久,也没有人在乎他还能活多久。所有的人,都只在乎自己能够活多久,都只在乎自己是否能够活到杜伏威和李子通他们的大军打进来的那一刻。

  杨广不知道士兵心中想些什么。

  他有自己的烦恼。

  他的烦恼就是自己没有精力和没有心情去及时行乐。

  刚才两个妃子用小手和嘴巴伺候了半天,可是,他就是兴奋不起来,最后,还在服食丹药的情况下将她们横扫在床上,一举将她们大败。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开始需要服食丹药了呢?杨广不想去记,因为他怕一记起来就会发疯。

  本来他是那么的强大,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他的威力是那么的恐怖,可是,那一切都过去了。

  现在的自己,无论妃子和内使说多少恭维的说话,也弥补不了心中的遗憾,也平复不了那种极度无奈的心情。曾几何时,他连愤怒也没有了,彻底成了一个懦弱无能之徒,就连干翻一两个女人,也需要丹药的帮助和妃嫔的假意奉承。

  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杨广不明白。

  他很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抗拒自己去想这一个问题,一心只想行乐,用酒色将自己麻痹。

  可是今晚心情忽然变坏,他忽然心一丝丝愤怒,自己身为一个皇帝,拥有天下最大最好的江山,可是竟然会让自己败落到这一个地步,为什么?难道上天不再保佑我大隋?还是,它从来都没有护佑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幻的泡影?

  杨广心中烦极,驱散众人,独自来到高阁之上,手扶着雕龙刻凤的栏杆,极力远眺,意想通过无尽的天空,弄明白心中的答案。

  但是天空除了那微暖而刺眼的阳光之外,再也没有什么。

  杨广看了半天,忽然叹息了一声,再听听楼阁下面传来的阵阵丝乐声,心中更是烦燥,他大袖一收,又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吞进肚腹,等肚腹中那颗丹药化作一股热流奔涌全血,正想回去再找两个美女狠狠地狂干一轮时,一个宦官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跪在杨广身边道:“启禀圣上,外面独孤盛将军求见,说是有紧急的要事向圣上禀报。”

  听到这里,杨广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这个独孤盛负责他的安全,又不能不接见,于是他大袖一挥,沉声道:“宣他进来吧!”

  杨广说完,那个宦官便扯着难听的公鸭嗓子叫道:“皇上有旨,宣独孤盛将军觐见!”

  第56章 宇文化及造反前

    “皇上有旨,宣独孤盛觐见!”

  “皇上……”

  “……”

  随着宦官的声音传到外面,你外面早已等候多时的独孤盛赶紧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招呼后面的李怜花一同跟上,轻易地进入了这戒备森严的临江宫。

  当独孤盛和李怜花来到隋炀帝杨广所呆的地方,独孤盛在离杨广有五米距离的时候就恭敬地跪在地上对杨广道:“臣独孤盛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怜花看着要对这样一个昏君行跪拜礼,大皱眉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跪下。

  这一动作可就激怒了杨广和他身边的那个太监,杨广对李怜花怒目而视,如果森冷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李怜花恐怕不知道死去多少回了。

  虽然杨广没有开口,但是他身边的太监早已怒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为何不下跪?”

  “在下生来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没有向其他人下过跪,请问你这样一个不完整的阉人凭什么让我下跪!”

  说完,李怜花眼神之中射出一道森寒的冷光,犹如一道欲择人而嗜的九幽厉鬼一般投射在那个太监的身上,那个太监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笼罩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之中,冷风刺骨,他浑身颤抖,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就连他旁边的隋炀帝杨广也感觉到呼吸不畅。

  独孤盛怕李怜花把事情弄糟,赶紧出声道:“启禀圣上,这位便是当今被誉为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李怜花李公子,李公子就算和当今天下盛传的三大宗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圣上,难免不懂宫中的规矩,还请圣上见谅!”

  说完他还小声提醒李怜花道:“公子,为了大局,还请您委屈一下!”

  这下李怜花才收回他那足以杀人的眼神,躬身对杨广抱拳一礼道:“草民李怜花见过皇上。”

  就算放下身段,他也不愿意对杨广下跪,这是他的原则,就算杨广下令要拿下他,在这被几千侍卫包围的临江宫,相信凭他的身手,也能轻松地离开,甚至轻易击杀杨广也不成问题。

  杨广听说这个人便是那天下盛传的身手甚至有超过三大宗师的李怜花,顿时把要下令缉拿他的话语吞进自己的肚中,虽然他是一个昏君,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如此昏庸无能,知道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能轻易拿下李怜花,恐怕那些侍卫还没有冲进来,他就已经落入这个李怜花的手中了,这点自知之明他杨广还是有的,因此只能把怒气强制咽下,语气冰冷地道:“免了,不知独孤将军带这位李公子来见朕所谓何事?”

  看来他把怒气都撒到独孤盛的头上,对独孤盛当然没有什么好话,独孤盛对此也只能苦笑以对。

  “启禀圣上,这次臣来见圣上是想让圣上知道如今朝廷之中有人暗中私自购买武器军械,意图谋反!”

  杨广一听,脸色更加深沉,冷冷道:“独孤将军此言何解,莫非想要陷害朝中大臣不成?”

  恰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圣上所言不错,独孤将军正是想要诬陷朝中大臣。”

  声音洪亮且透着一股奸雄的霸气,独孤盛暗叫一声“不妙”往声音来处望去,赫然惊见宇文化及一身武服大步走进来,旁边还有另一位高昂英俊的中年男子,乃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他怎么也想不到宇文化及出现的比自己预想的要快的多。

  杨广见来人是宇文化及,淡淡道:“宇文爱卿也来了,你告诉朕,独孤将军想要诬陷谁?”

  宇文化及心中冷哼刚要开口说话,却听独孤盛猛的抢在宇文化及前进言道:“乞禀圣上,臣手中有真凭实据,绝对不是诬陷,如果圣上不信臣的话,晚了圣上可能有性命之危,我大隋亦有倾覆之险。”

  杨广一听不禁“哈哈”大笑一声道:“哦?呵呵,独孤将军莫是在和朕开玩笑?独孤将军平时总是板着脸,不甚欢开玩笑,今天终于肯给朕说笑话了,可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虞卿家和斐卿家早已经将事情呈报于朕,如今流寇将灭,天下不就又可趋于太平盛世,我大隋的基业将事万古流传,怎会倾覆呢?”

  李怜花嘴角一撇,感觉真是荒谬之极。

  可是杨广身边那个先前威风八面的太监总管虞世基可就大感不妙了,脸色顿如死灰,唯恐杨广找他问话。

  果然,杨广转过脸对他身边的那个太监虞世基道:“虞卿家还不快把当今天下的大好形势说给独孤将军知晓。”

  虞世基定了定神,装作不慌不忙道:“圣上明鉴,现在的盗贼已经少到了原来的十分之一了。”

  “满口胡言!”

  宇文化及猛地大喝一声,将杨广也吓了一跳。

  可是杨广却是没有恼怒,反而着有兴趣的问道:“宇文将军为何指虞卿家门口胡言。”

  虞世基立时噤若寒蝉。

  宇文化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首次落在李怜花身上,闪过森寒的杀机,淡淡道:“从前杜伏威在山东长白,现在他已到了历阳;李密以前仅有瓦岗一地,现在先取荥阳,继取洛口,虽然现在此人死于面前这个李怜花李公子之手,但是瓦岗军的主力根本没有任何削弱,反而还有所加强。”

  提到李密以及击杀李密的李怜花,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李怜花身上,但是李怜花却淡然自若,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改变,显得更加莫测高深。

  宇文化及根本不管其他人,继续道:“而离江都最近的李子通从前算不得什么,但是现在却聚众江都之北,随时南下。圣上之所以全无所闻,皆因被奸臣环绕,四方告变,却不代为奏闻,贼数实多,却被肆意诳减。圣上既闻贼少,发兵不多,众寡悬殊,贼党其势日盛,甚而唐国公李渊作反之事,天下皆闻,唯独圣上给蒙在鼓里。”

  虞世基忙扑倒地上,哭道:“圣上勿听信馋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

  杨广显然是失了分寸,道:“爱卿快快请起,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一定为你作主,绝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的。”

  虞世基忙口头谢恩。宇文化及与他身边的宇文智及却是不屑的冷哼。

  独孤盛忙趁机道:“刚刚微臣所说亦是此事,臣手中有他宇文化及要造反的证据。”

  说完忙向李怜花看了一眼,李怜花顿时从怀中摸出账簿,递给独孤盛。当账簿交到独孤盛的手中以后,李怜花特别注意宇文化及两兄弟的表情,却见宇文化及眼中流露出阴毒之色,恨不得立即就将他五马分尸。

  杨广问道:“独孤将军,你手中就是证物吗?不知是何物?”

  独孤盛道:“回圣上,这是东溟派的一本账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向东溟派购买大量武器装备的数量和时间。可见他宇文阀一早就安下了造反之心。”

  杨广忙扭过脸,看向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亦看向杨广,脸上却是再也没有了恭敬的神色,反而充斥着不屑。沉声道:“圣上既然知道此事,不知圣上有何打算呢?”

  杨广看着他,脸色已经变得更加森冷,冷声道:“那么宇文将军说来听听,朕该怎办?”

  宇文化及冷冷的拉长声音道:“此事非常简单,那就是请圣上……退位让贤!”

  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眼中凶光毕露,面目狰狞。

  杨广听到这里,脸色大变,顿时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朕将这两个逆贼拿下!”

  惨叫声起,只见外面守卫的近卫惨叫声传来,眨眼之间,一群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几名身穿将军衣甲的大汉,与宇文化及兄弟会合一处,占了大殿近门处一半空间。这下杨广登时花容失色。

  独孤盛则立刻挡在杨广身前,维护他的安全。

  虞世基吓得泪水都干了,连爬带滚躲到独孤盛身后。

  这时,独孤盛手指向宇文化及身前的一名隋将厉声道:“司马德勘,你想造反吗?还不放下兵刃投降,或许我定向圣上为你求情,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定叫你和宇文狗贼尸骨无存。”

  宇文化及狠毒的盯着独孤盛,阴冷的说道:“哼,我到是要领教一下独孤老儿的拳脚功夫,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拳脚厉害。”

  司马德勘亦是不屑道:“独孤将军还是不用再狐假虎威了,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要了我们的命吗?”

  独孤盛冷冷的一笑,阴沉沉的说道:“你们就亮一亮相,让司马大人好好的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几个人。”

  随着他的话声响起,顿时数十道身影闪现出来,这些突然出现的身影一出现就把独孤盛等人围在后面,冷冷的注视着司马德勘,眼中闪烁着阴寒,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司马德勘看的心中一惊,眼前这些人俱可称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看来今晚之战恐怕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场恶战时在所难免。

  宇文化及却是“哈哈”大笑一声,不屑道:“哼,本人还以为是些什么家伙,他们在我看来已经和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宇文将军好气魄,不知我们能否让将军看在眼里呢?”

  宇文化及身后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同时还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独孤盛脸上露出了笑意。

  宇文化及转过身,见发话之人正是独孤盛的爱将褚明,而他的身前还站立着两排弓箭手,每个人都已经开弓搭箭在弦。箭头还在灯光下闪烁着蓝芒,显是涂有剧毒。

  李怜花心中亦是佩服独孤盛的安排,可惜他低估了宇文化及的实力,宇文化及自从惨败于李怜花手中之后,便借养伤之机,痛下苦功修炼家传武学,此时的功力更是精进。

  只听宇文化及狂笑一声:“就凭这些无能鼠辈亦想将本人擒拿,哼,笑话!”

  独孤盛心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第57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宇文化及语含不屑,似乎没有把这突然出现的几十个一流高手放在眼中,因为他暗中已有安排。

  杨广定定地看着宇文化及,愤怒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吃了,但是他却无法拿这个他眼中的乱臣贼子如何,只能干瞪眼,怒喝道:“宇文化及,朕一向待你们不薄,为何篡逆谋反,难道朕的这个皇位真的那么吸引你吗?”

  宇文化及冷哼道:“这怪不得臣,而是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如今这个天下已经不是圣上的天下了,所谓有德者居之,更何况这个天下本是我宇文氏族的天下,只不过当年被杨坚那个奸逆谋夺而来,如今我宇文氏族再把它重新夺回来又有何不可。”

  杨广色变道:“反了,真的反了,来人啊,给朕将他们全杀了。”

  话音未落,惨叫之声已经从下面响起,直至响彻整个宫廷。原来宇文智及以拔剑为号,安排在宫门外暗处的弓箭手立时万箭齐发,褚明等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已经丧生在弓箭之下,各个都被穿成了刺猬一般。

  下面一地涌进无数杨广的侍卫,但是他们刚上来,就被宇文化及一方人马杀的一干二净。

  看着这一场面,杨广和维护着他的独孤盛脸上都顿如死灰,从上往下看,只见下面的那些侍卫等人倒地的同时脸上就窜起一股黑气,显然那些弓箭上也淬有剧毒,而且毒性更是猛烈,知道再不做生死之博必将丧命于此,于是大喝一声:“给我杀!”

  率先冲了出去,迎上了宇文化及。

  此时宫中杀声震天,夹杂妃嫔宫娥太监的呼叫号泣,混乱得像天塌下来的样子。

  而皇城中两阀事先安排好的兵马也是杀将起来,喊杀声与惨叫声纠缠在一起,让人心惊胆寒。可是众人心中清楚,两阀之中,宇文阀的实力实是占了上风。

  而更多的宇文家多年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自秘道中冲出,见人就杀。

  在两方人马不停厮杀的时候,宇文智及抽空连忙掏出一个火箭,用火把点燃,让它嘶叫着冲上乌黑无月的夜空,最大‘嘭’地一爆响,大半个扬州都看得见那一团大大的烟火。

  外面悄悄接近围着临江宫的反兵,人人头额之上扎着白带,手持长剑大刀,一看天空中那朵艳丽的烟火升空,顿时齐声发出一阵吼叫,如恶潮卷地,如怒浪袭空,声音雷鸣般滚滚,借着这一阵胆气,人人奋勇当先地冲向临江宫的大门。

  门楼之上转出一个年轻的将军,冲着吓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士兵吼道:“傻楞着干什么?弓箭手准备,另外派些士兵下去顶住大门,再派人向里禀报,求援!”

  “求援?里面也被围了,根本就不能求援,将军……这些反贼人……人太多了……只有我们这几……几百人……根本就无法抵挡啊。”

  这个年轻将军身旁的一个亲兵哭丧着脸道。

  “难道天要亡我大隋朝吗?”

  年轻将军无语问苍天……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在宇文化及一方之手,独孤盛怒火狂烧,不再管杨广的死活,大吼一声:“宇文逆贼,拿命来!”

  话音未落,独孤盛已经一掌向宇文化及的面目拍来,眨眼间就攻到了他的近前。犹如猛虎扑食一般,掌风四起。

  宇文化及眉头一皱,玄又狂笑道:“哈哈……独孤老儿原来你有这般身手,却是一直韬光养晦,隐藏的不错嘛。可惜,仍未够让本人放在眼里。”

  说完,凝起“冰玄劲气”于手掌之上,终身跃起,向独孤盛拍了过去。

  独孤盛听宇文化及藐视自己,心中更是大怒,又加了一成功力,想要一击奏效,将宇文化及伤于掌下。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李怜花,突然感觉一阵急劲的风声朝他背后射来,他感到了危险,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

  而与此同时,只听阵阵“咻咻”的响声,一根根利箭射向李怜花先前站立的地方,就差那么一毫,这些淬毒的弓箭与李怜花的衣角擦身而过。李怜花的身形旋身躲开的时候,同时挥起掌风,拍在利箭之上。弓箭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向殿中厮杀一团的士兵飞去。可是却偏偏扎在了宇文阀这一方士兵的身上。顿时惨叫连连,撕破了兵器撞击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宇文智及一声怒喝,舞起手中长剑,向李怜花攻来,眨眼就来到李怜花近前,李怜花冷哼一声,右手食中二指在空中虚晃一招,轻松地便夹住了宇文智及的剑锋,他的这一招颇有古龙笔下的陆小凤的成名绝技——灵犀一指的神髓,整个动作说不出的飘逸潇洒。

  临江宫外。

  “吼……”

  那个年轻将军挥剑重斩,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将一个突上宫墙箭塔的叛军砍成两截,嘶哑着嗓子冲着身边同样浴血浑身的士兵喊道:“事已至此,我们和他们拼了……”

  “将军,你走吧,你不用管我们了。”

  一个伤了左腿用矛强行支撑的亲兵踉跄地赶到独孤雄的身边,抹着脸上的血水道:“敌人势大,现在只剩下我们几十人,将军,你走吧……记得日后为我们报仇!”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这个年轻将军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满地的尸体中间,坐在那四处横流的血水里。

  在宫墙之下,已经堆满了禁卫的尸体和叛军的尸体,死法千奇百怪,奇惨无比。

  十几丈外,密密麻麻全是士兵,因为这个年轻将军和其手下众人的拼命死守,他们暂且退下,一个看似将军模样的人大手一军,后面马上潮水般裂开,更远的后面,急速奔上一队弓箭手来。这个年轻将军和他身边那仅剩的数十个伤累的士兵一看,马上个个面无人色。

  这一下,看来是逃不过了。

  不但逃不过,而且,连一个本也捞不了。

  “弓箭手准备……”

  那个将军举起手,大吼一声,喝道:“放!”

  两三百个弓箭手闻讯,将早已经张弓搭箭的大手一松,顿时,天空一片尖锐的嘶叫,箭,如雨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那个将军喝令手下放箭射杀这一众人的时候,瓦岗军的精锐和双龙带领的按照李怜花交给他们的方法特训出来的特种士兵也赶到了。所有的叛军都潮水般向前涌,因为前面再也无人抵抗,宫门大开,人人欢呼如雷,挥舞着刀剑,口中胡乱叫嚣着,有如一群疯子,他们心中正有宇文化及许下的重赏之言。

  谁抢到的女人,就是属于他的女人;谁抢到的财物,就是属于他的财物。

  在这一刻,他们心中只一个字,那就是:杀!

  谁胆敢阻在他们的前面,都只有死。

  处于瓦岗军重重保护的沈落雁看到这种情况,大喜过望,如此凌乱无纪的敌人,岂是自己一众精锐之敌。她双眼如电,迫视自己的士兵,悄无声息地举起手,随着她的大手一举,所有瓦岗军的精锐们都撤下背上的大弓,开弓搭箭。

  “放箭。”

  沈落雁娇声喝道。

  天空顿时为之一窘,空气仿佛让一个无形的怪物那巨大的贪婪之手撕裂了似的,整一个天空,本来在火光的映照下微微有些发红,可是现在,天空一片乌黑。

  一千多人放箭偷袭毫无防备的乱军,那种情境惨如人间炼狱,很多叛军甚至来不及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让飞箭射倒,更多的人只是受伤,不过只要是痛倒在地上的人,马上就会让自己的同伴踩中,活生生地让无数的人自身上践踏而过,活生生地踩死。

  沈落雁这边三轮箭雨,叛军那边已经倒下了近千人,原来潮水一般向前涌的人,顿时惊惶失措地骚乱起来,人人争相走避,更多的人让同伴推倒,踩伤,踩死,整一个叛军的后部,乱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人人四处胡乱奔走,哭爹叫娘的,他们之中少数悍勇的人,想挣扎回去搏杀,可是马上让崩溃的乱军迫得向前移动,人人都相争相活命,逃出弓箭的射程。在宇文化及的军队之中,所有的盾牌手都在宫墙前面阻挡来自临江宫的箭袭,后军本来就是一些军纪和战力都属低下的士兵所组成,身上的装备大多只有枪矛或者长刀之类,除了统领他们的校尉,他们身上连一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

  毫无防御的的宇文后军,等瓦岗军的箭雨一来,更是溃不成军。

  乱军中,一个将军策马而出,随手连杀数人,挥着带血的剑威吓士兵往回赶,他周围的一些士兵让他吓住,一个个呆立当场,不如如何是好。可是后面更多的士兵涌来,拼命挤压,无数人让瓦岗军的箭雨所驱逐,一看前面不动,火气爆燥的士兵马上拔刀就砍,一个带头,人人动手,向自己的同伴,杀出一条血路来。

  血花四溅,漫天腥风。

  另一个已经跃上宫墙的大将军,向下面的部属狂吼:“骑兵队,两边包抄突击,刀盾手,紧随其后。前军不要分散,全体转面向后,前进,任何溃乱扰我军心的士兵,一律格杀勿论!敌人数量奇少,意在扰乱,我军必胜!”

  “必胜!”

  他带领的前军一听,顿时狂吼起来。

  一个个转面向后,大将军亲卫们行动最快,手持精良的钢刀后扑,所遇溃逃者一一格杀当场,顿时,后军溃乱渐渐平息,人人都不敢再向前疾冲,一看那个大将军由亲卫们拥护着策马而来,个个都转面向后,意恐被杀。

  另一个将军则带领极少数的骑兵,火速由两翼向沈落雁的指挥中心杀去。

  沈落雁这边虽然人数不足,可是瓦岗军的大军在后面,只要他们坚持一下,那后军必汹涌而至,把这些人完全淹没在瓦岗军的洪流之中。

  第58章 杨广之死

    李怜花一招可以媲美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轻易地把宇文智及的剑锋夹在右手的食中二指之中,令宇文智及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剑从他的二指之中抽出来。

  而这时的李怜花当然不会放过这最好的时机,他的另一只手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针尖直取宇文化及的胸前檀中穴,宇文智及只觉一缕耀眼的针芒夹带着凌厉的风雷之声向自己的檀中穴袭来,虽然明知这一针下去,自己必定身受重伤,但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地华佗针直入檀中穴。

  针锋上地强劲真元犹如溃堤地洪水一般前仆后继地涌入宇文智及地内腑,宇文智及只觉自己地五脏六腑像翻腾的海洋,随着这股强劲真元地进入,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

  李怜花一击即退,当他退出地同时,还不忘再给宇文智及的胸前印上一掌,而且这一掌所含地真元甚至要超过第一击,可见这家伙果然阴险至极,时时不忘痛打落水狗,不给敌人任何反水地机会,两下地重击,宇文智及地生存几率已经微乎其微,现在地他五脏六腑在李怜花两下重击之下,已经被两记强劲地真元击碎,只能狂喷鲜血往后抛跌,当他地身体落地时,只是微微抖动了几下,便静止了下来,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估计死活不成了吧!

  李怜花对宇文智及地死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是这里不管哪个地死活都与他无关,当他把宇文智及击退以后,已经展开身形,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出窗户,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迹。

  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地胞弟被送李怜花击倒在地,也不知其死活,顿时心中暗暗焦急不已,本来他先前想要救援宇文智及的,但是他每每却被独孤盛拦了下来,使其无法分身救援宇文智及,直到宇文智及被李怜花击倒在地,他胸中地着急之色更加显于脸上,但是他无论如何着急,都无法脱身去查看自己地胞弟地具体情况,顿时把一腔怒火都撒在独孤盛地身上,对独孤盛地进攻更加疯狂凌厉。

  只见宇文化及与独孤盛单掌对在一起,“轰”的一声,两人落在地上。宇文化及身法轻盈,潇洒自如。在观独孤盛却是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有些惨白。显功力不敌宇文化及,受了内伤。

  宇文化及见击退独孤盛,正准备去查看宇文智及地情况,哪知独孤盛就是不让他如愿,只听独孤盛大喝道:“宇文狗贼,再接我几掌!”

  说完,运起毕生功力于双掌之上,再次向宇文化及拍了过去。

  宇文化及见独孤盛又一次打扰自己,心中更是愤怒,也一跃而起,迎了上去。

  之间宇文化及与独孤盛连连在空中对了数掌,直是震的轰轰作响。

  独孤盛猛的双掌合拢,身体向上一纵,又以雷霆之势向宇文化及的头顶砸了下来。

  宇文化及“嘿嘿”阴笑一声,听得独孤盛心中寒气上涌,已经料到大事不妙。

  果见宇文化及一个闪身,将功力凝聚在脚上,飞起戳想独孤盛的小腹。

  独孤盛冷汗大冒,可是他现在身在空中,没有可借之力,再加上事出突然,没有料到宇文化及口中说是对掌,却是暗算自己,只的眼睁睁的看着宇文化及的脚戳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闪电般涌上全身,同时口中鲜血狂喷。

  宇文化及不等独孤盛落地,又是贴身跟进,闪到独孤盛的身后,双掌“轰”的一声拍在独孤盛的后心之上。

  独孤盛又猛喷一口鲜血,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着坐起来,只见他七窍都在淌着血流。咬牙切齿断断续续道:“宇文……狗贼,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暗算于我,我……我……死不瞑目!”

  宇文化及却是哼声道:“哼哼……独孤老儿,你三番四次阻挡我的去路,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只怪你生在独孤阀,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嘿嘿……”

  独孤盛狠毒的瞪着宇文化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惜他却是办不到了。颤抖的指着宇文化及道:“你……你不得好……死!”

  说完,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倒在了地上,当真是死不瞑目。

  独孤盛死了以后,宇文化及赶紧来到宇文智及地身旁,一查,宇文智及早已断气多时,他顿时悲号出声:“二弟,立时得好惨,大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李怜花,你等着,我宇文化及必杀尔以慰我二弟在天之灵!”

  “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尔等叛臣逆子死了朕真是高兴,哈哈……”

  正在宇文化及悲号宇文智及惨死地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声传到宇文化及的耳中。

  宇文化及转过脸,冷冷地盯着发出笑声的杨广道:“圣上想必是也不甘让你的独孤爱卿在九泉之下寂寞吧。还是让臣来成全圣上吧。”

  说完纵身跃起,凝聚功力拍向杨广。

  杨广乃是杨坚之子,功夫本来到是高明,可是这些年整天沉迷在酒色之中,早已经把身子的那点本钱挖空,此时狼狈地闪到一边才躲开了宇文化及这凌厉的一掌。

  宇文化及一掌击空,印在地板之上,“轰”一声,结实地大理石地板顿时被宇文化及一掌打出一个寸许深的掌印。

  他没有理会这道掌印,而是撤回手掌,转过身不屑的看着现在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大笑地微风,反而在瑟瑟发抖的杨广。

  杨广被宇文化及那高深地功力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身形再也站不稳,就这样软倒在地,无润怎样都站不起来,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盯着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冷声道:“哼,杨广,你已经享了十多年的福了,就让我宇文化及送你归西吧。”

  说完,运起“冰玄劲”汇聚在手掌之上,拍在杨广的前胸,阴寒真气霎时窜入杨广的七经八脉,游走全身。杨广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被真气冰封。

  宇文化及顺势一脚踢向杨广的脑袋,由于杨广此时已经被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冰封,其实他已经被瞬间冰冻而死,身体变的僵硬脆弱,偌大的头颅立时被宇文化及踢飞,脖颈处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红的晶体,透着一股阴森诡异之气。宇文化及当然知道杨广早已经在自己的“冰玄劲”下丧命,但他却是偏偏多此一举,更显出他残忍好杀的本性。

  在宇文化及击杀杨广的时候,这里里外外地人也几乎被宇文家族地精锐军队击杀殆尽,杀伐声渐渐平息,宇文化及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报……报告宇文将……将军,外面已经……被大军包围,请……请求支援!”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还没从胜利中缓过劲来的宇文化及顿时大吃一惊。

  第59章 大败宇文化及

    “宇文老小子,你今天注定要一败涂地,乖乖投降,你寇爷爷我可以饶你一命!”

  正在宇文化及惊愕的时候,从下面几百米远的地方传来一阵嚣张的叫喊声,宇文化及朝发声的地方望去,恰好望见一个提着刀的嫩头小子在瓦岗军中大喊道,而在这个小子的旁边也有一个长相儒雅清秀的小子跟着,这两个小子正是他非常熟悉的李怜花的两个结拜义弟——寇仲和徐子陵二人。

  这二人带着二十几个精锐的士兵在他的军中横冲直撞,杀得他的人人仰马翻,惨不忍睹。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厮杀,己方人马时不断的减少,反观对方,除了有几个受了轻伤外,没有损失一个,这下令他大惊,不知这寇徐二人说率领的这二十多人是由何人训练出来的精锐。

  当然,他完全想不到,寇徐二人说率领的这二十多人是双龙按照李怜花交给他们的现代各国训练精锐特种兵的方法训练的,再教给他们一套由道家宝典《长生诀》改编而来的心法,这些人不管哪一个放到江湖上,都是一流顶尖的高手,杀这些一般的士兵当然是轻而易举了。

  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一个个击自杀,宇文化及顿时怒不可揭,大吼一声道:“大胆小儿,竟敢杀我兵士,就让我来好好教训你们!”

  当他正要腾空杀向寇徐二人时,一道比他更加凌厉的杀气直向他杀来,他抬眼一看,一道耀眼的刀芒朝他直射而来,那刀锋上冷芒刺痛了他的双眼,他心中惊骇欲绝,脑中顿时想到这就是那个李怜花的成名兵器——飞刀!

  江湖上都说李怜花的飞刀例无虚发,这个道理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刹那,宇文化及顿时使出千斤坠的身法,身形急速下降,那道致命的刀芒就这样贴着他的头皮,带着几滴血丝飞向远方,宇文化及暗叫好险。

  他却不知这次是李怜花有意放了他,要不然他岂能如此轻易便逃脱例无虚发的小李飞刀之下。

  但是经过这一下,宇文化及也不敢在逞能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而且瓦岗军的大军已经陆续到来,自己这次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完全败在李怜花和这些该死的瓦岗军之手,他不甘心地下达了撤退突围的命令,宇文化及在众多亲兵的护卫之下,向宫外突围而去。

  这时寇徐二人带着的特种兵精锐也朝宇文化及逃跑的方向未遂而至,一路上,寇仲不停地挥动着大刀井中月,刀刀见血,人头乱滚,断臂四飞,正如砍瓜切菜一般屠杀着那群拼命阻拦着他去追宇文化及的亲兵,偶有一两个身手不错的,也让旁边的徐子陵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偷袭而死,寇仲的井中月在明,徐子陵的匕首在暗,他们所追赶的一路,尽是尸首,无一完整。

  宇文化及的亲兵数百人被这队精锐士兵击杀近半,就连那些重创轻伤的,徐子陵等人也一个没有放过地全部干掉了,他们并不着急马上干掉宇文化及,这是他们的大哥吩咐的,他们需要拖着宇文化及,让他更多的精锐士兵消耗尽。一旦他们杀掉宇文化及,这些士兵失去了主心骨,绝对会鸟兽散,极个别的亡命之徒则会拼命。

  这些鸟兽散的溃兵如果不能被己方人马一一击杀,逃出宫外绝对是一些祸害。

  至少,对于扬州的百姓是莫大的祸害。

  况且,李怜花吩咐还需要让宇文化及逃回家中,拿出他们家中数代积蓄的实力,威胁皇子王孙为帝来强令诸候,来抗御天下人的讨伐,只有那样,他们实力雄厚的宇文家才会真正消亡散尽,灰飞烟灭。如果宇文化及死了,宇文述和宇文伤两个老狐狸绝对会有天大的借口,把谋反的事推得一干二净的。

  所以,宇文化及还不能杀,这也是先前为什么李怜花会放过宇文化及一马的主要原因。

  “投矛!”

  “距离延后二十步,投矛!”

  “距离再延后二十步,投矛!”

  其中一个瓦岗军的将军正率众一次次将背上的短矛投射出去,宇文家的叛军虽然潮水般涌来,可是中间处,却硬生生地让他们两百个投矛手杀出了一片的空白无人区。在那里,没有生命,只有死亡。

  投完二十矛之后,这些强蛮的士兵收住了手,除了还有二三十个更加高大更加强健的士兵手里还拿着投矛之外,别的全部换上了一把巨大的武器,这种武器就像斧面一样宽阔的大刀。

  此时,另一股气息古怪的士兵也出动了,他们人数虽然很少,不过人人都杀气腾腾,他们的眼神,正在熊熊地燃烧着嗜血的狂热,他们与其说是一群人,还不如说成是一群看见了血的野兽。他们的人怪,武器更怪,除了一根缠在腰间的长鞭,还有就是在右手倒握着一种极其古怪的三尖刺刃,刺刃让面有三个锋面,每一个锋面都有着深深的凹槽。

  这一种奇怪的兵刃如果入体,那么伤口一定会严重撕裂,鲜血将会狂喷而出。而这种兵刃造就的那些伤创根本不容易治好,无论是否受伤在要害或者普通地方。

  这种奇怪的兵器比起那些巨大的斩马刀更加令人畏惧,斩马刀虽然很可怕,可是别人看得见,特别是一些武功稍高轻功卓越的人,挥动一把斩马刀不容易砍中,不容易杀伤,可是这种武器不同。

  它很阴损,它很隐密,根本不起眼,可是一旦让它偷袭成功,那受创之人就完了。

  疯狂的投矛让宇文叛军一分为二,在中间那个死亡的无人区,没有谁敢跑过去,胆敢冲过去的人,早已经穿钉在地面之上,早已经鲜血染地,早已经魂归西天。远处那边的人没敢冲过来,这边正在涌来的叛军也不敢回撤。

  他们只有疯狂地突进,迫近敌人,阻止对手再次投矛,与敌人短兵相接。

  他们有足够的多人,虽然在半路上让人格杀了数千人,可是分隔到这边来的前军足足过万,只要他们一旦迫近,就可以用人海战术淹没对手。

  可是等待他们这一个美好愿望的是,巨大的斩马刀和阴险的三角军刺。

  经过激烈的厮杀和李怜花一方有意的放水,最终宇文化及披头散发,一把扯着吓得魂飞魄散的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疯狂地掠过宫墙,扯着他们两兄弟一路狂逃。

  他败了。

  他知道他败了,彻底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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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巧计接收扬州城

    远远逃出来的宇文化及怎么也想不到瓦岗军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子出现在临江宫外呢?

  他不明白,很不明白,现在的他心中好恨,原本就要胜利在望,如今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把自己辛辛苦苦获得的丰厚果实白白送给了别人。

  “大哥,我们人还比他们多得多。”

  宇文士及不服气,虽然在他正准备组织部队突进,可是对面的那些屠刀狂人却不等人,他们疯狂地开砍,在一千多个精锐士兵不甘落后的抢功和二百多位阴险偷袭者的配合下,旋风般收缴着叛军的生命,一一将他们砍翻于地。

  逃得稍远的,脱下手中的铁环,飞掷在他们的后脑之上,将他们砸倒,再冲过去砍掉双腿,一道道血路地拖回,如果不是宇文化及号令乱箭射住阵脚,相信他们早就冲过去大开杀戒了。

  他们将那些砍死或者未砍死带透的士兵在箭程之外的地方拖回自己的阵前,起刀乱砍,尽情地挑衅对手。

  “我们撤,慢慢撤进临江宫。”

  宇文化及觉得自己的头一阵阵发晕,嚣张的人他看得多了,可是那么嚣张的士兵他真的没有看过。他不愿意去看他们,他觉得自己只要再多看一眼,那心火就会让他们激起,情绪就会失控,判断就会失误。

  宇文化及作战经验丰富,他知道什么叫做虚张声势,什么叫做有持无恐。

  对面的士兵明显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的有持无恐。如果不是他们人数实在太少,早就强行吞掉自己这边的人了。

  正在努力砍杀中的寇仲看着对面火光中那披光散发狼狈不堪的宇文化及,有心要再吓唬他一下,先提起井中月砍了一个叛军是你病得头颅,再这个士兵头颅飞起的同时,他也飞身而起,向宇文化及喝道:“宇文老儿,纳命来。”

  他的呼喝如雷,吓得本来就无心恋战的宇文化及情不自禁一拨马头,意图避开寇仲的威压和挑衅。可是所有的叛军那目光全在他的身上,一听是杀神寇仲追来了,心早吓破了胆,再一看自己的主帅也吓得要逃,顿时炸开了窝,一阵惊呼,人人撒腿就走,四处拼命逃窜,兵器旗旄丢弃一地都是。

  众将狂砍,也停不住溃兵出逃,一下子兵败如山倒,宇文化及一干人顿时傻了。

  宇文化及没想到自己的无意的举动,让人误会成逃亡了,他本想退回临江宫中继续抵抗,因为他还有少数的精兵在萧妃手里,正在控制着临江宫中的大局,自己退可守,临江宫中有食物和水,他和瓦岗军再对持几天都可以。

  但是想不到自己一拨马头,一个无意中的举动,就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看着这种大撤退的宏伟场面,让寇仲顿觉一愣,想不到自己随意的一声大喝,就吓溃了对方数万人马。

  所有的溃兵四散,有的沿江边乱窜,有的沿着树林冲向另一边的黑暗,有的冲向临江宫中,有的跑来跑去不知跑那边更好,整一个溃军,乱如麻纱,完全失控,谁要看了那种情形,都头大三倍。

  李怜花看着这个混乱的场面,心中不禁大气,寇仲的一吼,打乱了他的计划。

  他本来想慢慢对持,将叛军的祸乱减到最小,等瓦岗军真正的大军赶到,再一举消灭掉这些叛军,因为有司马德戡两万多人的增援,他算定宇文化及不会做逃兵的,最多是撤入临江宫中做缩头乌龟,可是……寇仲这一吼,数万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乱窜,虽然大胜,但是整个扬州边缘的老百姓,那就遭了大难了。

  “唉!”

  李怜花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的他只能尽力补救。

  他吩咐寇仲和徐子陵带着特种兵团先进临江宫干掉逃进去的士兵,然后又吩咐沈落雁派出一部分瓦岗军精锐追击那些溃兵,再派另一支精锐沿江边一路追杀,尽可能地驱逐这些家伙过江去,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些溃军不能进入扬州城。

  经过一夜的厮杀,瓦岗军终于不负所托,那些溃军没有一个流入扬州城。

  此时天已将明,路上仍旧是没有行人,扬州城中的百姓都被昨天晚上皇宫传出来的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吓的噤若寒蝉,都是大门紧闭,足不出户,恐怕一个不好将自己的小命搭上。

  等到一大早天完全亮的时候,才有无数的人涌出家门。

  昨晚城外的喊杀声震天,接着城内也有士兵到处巡察,稍有人探头出来,就会让他们呼止,命令他们不得随意出门,必须留在家里,直至天亮有人通知为止。一些流氓混混当然不会那么听话,他们盼这一天很久很久了,早想趁机混水摸鱼一把。

  可是那些士兵却异常的严厉,凡是胆敢在夜里摸出,进入别家抢劫财物,全部抓起来,砍下他们的手臂来,就是还没有来得及入室抢劫的,也砍掉一只手指,并绑起来扔在城南大街一处宽阔的平地。凡是奸淫妇女的,不论是原来扬州守城士兵还是小混混,不论是会武功的好手还是普通人,一律砍头。

  人们到了第二天,直到天大白也不敢出门,直到一群身穿麻衣草鞋的男子拍开他们的家门。

  这些衣着简朴的人很多,足有数千人,而且出奇的温和,他们先是跟扬州城里的人们稍稍解释一番,又领着大家排着队到指定地地方领取米粮,甚至给自愿帮他们搬运的男子少许工钱。

  尽管很多人对这些人安排小孩子和妇人老人优先领取米粮有些不满,因为大家看见人实在太多了,生怕自己轮不上份。如果不是这些言语温和衣着简朴的人身边站着一种极其高大蛮壮的士兵,大家早就一涌而上强抢那打开粮库了。

  可是就在几个粮库的边上不远,堆着小山一般手脚,这些手脚都是刚刚砍下不久的,鲜血淋漓,两柱用圆木搭起的简陋长辕门上吊挂着数十上百颗死不瞑目的脑袋,上面用白布大个字地书写着:强抢者残,强淫者死。

  看见这一些昨天还看见活生生的邻人或者一些平时喜欢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混混流氓那些血淋淋的脑袋高高的悬挂在上面,没有人看见了不倒抽一口凉气,就连平日最调皮的小孩子,也乖巧得不得了。人们不敢声张,领到米粮的赶紧回家,没有领到的也不敢出言相询,为什么这些人要给自己米粮。

  不敢就连最糊涂的人也知道了,杨广死了。

  虽然这些人没说是谁杀的,可是这些人却说扬州城暂时由他们接管了,他们愿意把扬州城里原来属于官家的米粮发放下去,发放给扬州的百姓。人们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可是对于他们这一种做法却出奇的欢喜。

  有谁会跟粮食过不出?

  何况这些衣着简朴的人极是温和,他们会帮助一些年老力弱的老人或者伤残病人背着米粮送到家门,如果有别人愿意帮忙的,还可以领到一定的工钱。这些人说话不多,不过个个都是实干派,做事井井有条颇有效率,虽然派放米粮的工作极其繁重,而且人数实在太多了,可是他们毫无怨言。

  一些大胆的男子站了出来,为了加快速度,也为了得到搬运后的工钱,动手帮忙起来。

  城外不时还有一些溃兵让那些高大的士兵俘虏进来,不知根据什么标准,一些人被当场砍下手臂或者手指,一些人则只是命令帮忙包扎那些残兵的伤口。到了下午,那些堆放起来的手臂大腿更是越积越高,真的像小山一般,那数十颗人头也变成两三百颗,密密麻麻地悬放在上面。

  整一个扬州城的人都让那些野蛮残酷的士兵吓着了,如果不是因为还有那群衣着简朴的人一直温言相劝不要离开,否则都会有很多人举家而逃了。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人想走,就会遭到那些野蛮士兵的喝止,一些富户表示自己不要米粮,只想尽快离开,可是回答他们的是冰冷的眼神。

  不但是扬州城里,就是城外,还有城郊的一些小村子也是同样。

  这样古怪又诡异的气氛过了三天,等那些米粮派放完毕,等那些衣着简朴的人拍开一些极穷苦的人家派分上一些铜钱后,等扬州城里的人慢慢地习惯他们的存在时。

  这些人忽然在第三天的夜里消失了,跟他们突然地来一般,他们突然不见了。

  走得无声无息。

  扬州城中的一座雅致的酒楼包厢之中,李怜花、寇仲、徐子陵,还有“俏军师”沈落雁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一边悠闲地看着恢复如初的扬州城,一边慢慢地吃着桌上的精美酒菜。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们明明已经拿下了扬州城,为什么不把它接收,反而还要把我们的军队撤出去!”

  寇仲有些抱怨地道。

  哪知李怜花只是淡然一笑,根本就没有答寇仲问话的意思。

  寇仲看到李怜花那样子,心中顿时有气,连菜都不吃了,徐子陵看到这里,连忙道:“小仲,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呢,大哥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

  寇仲不服气地道。

  “呵呵,小仲,你大哥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们瓦岗军当了出头鸟,成了别人打击的对象。相信小仲应该认识商烈这个人吧,而这个人现在已经暗中投效了我们。”

  沈落雁看寇仲怎么都想不出其中的用意来,好心提醒道。

  “商烈?……嗯,好像是那个独孤阀中已经死在宇文化及手上的独孤盛的一个得力的手下吧!”

  想到这里,寇仲顿时豁然开朗,他激动地道:“难道大哥的意思是让这个独孤盛手下的商烈接手扬州,然后由我们暗中掌管,虽然表面上扬州不属于我们,实际上我们才是扬州城幕后真正的掌舵人!”

  “看来小仲你还不笨嘛,呵呵,大哥我就是这样想的,虽然扬州城已经被我们打下来了,但是周围还有李子通和杜伏威的江淮军一直对扬州城虎视眈眈,我们不能成为他们的打击对象而自损了实力,现在推出商烈这个人来接手扬州,在外人看来就等于是独孤阀接手了,毕竟再怎么说商烈也是独孤阀出身的人,而独孤阀又深受已死的隋炀帝杨广的信任,等于扬州还在名存实亡的隋朝手中,到时候其他势力想要夺取扬州都要谨慎行事,免得成为众矢之的。”

  李怜花淡淡一笑,道出了他的全盘计划!

  第61章 再见宋玉致

    当晚宇文化及逃回临江宫,根本就没有组织任何的抵抗,只带着几个与他有私情的杨广妃子,就惊慌失措地钻密道跑路了。肯跟随他们跑路的士兵顶天也没有一千人,根本不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所带领的那些特种兵的对手,可是还在临江宫中抢劫士兵倒有不少,寇徐二人不得不又停下来砍掉这些作乱的士兵,等他们再分兵管住那无可计数的宫中秀女和杨广那近百个妃子再追,宇文化及早就跑远了。

  他们本来以为宇文化及会合了司马德戡的近两万禁军会马上掉转枪头杀向己方,可是没想到跑得更快。

  那个司马德戡的胆子也比老鼠还小,当瓦岗军的数万精锐一直狂追十天,差一点没有追到气咳,可是就是没有能抓到断后的司马德戡,更别说早就用快马奔逃的宇文化及了。

  除了抓到不少溃逃的士兵,除了接收了不少只会浪费米饭而且娇滴滴弱不禁风又非常难以伺候的宫中秀女和杨广妃嫔之外,还得到了一大笔金银珠宝,这些金银珠宝足够瓦岗军的用度还绰绰有余,有了这笔飞来横财,相信瓦岗军的势力可以扩大一倍有余,这令李怜花和沈落雁等人都大喜不已,立即命令瓦岗军派出大部精锐把这些金银暗中运送回瓦岗军的大本营荣阳。

  而扬州城的接收计划也在不断地陆续顺利进行当中,当这些事情有了一个段落以后,李怜花又把他的下一个矛头指向了巴陵帮。

  正当他考虑如何对待巴陵帮带的时候,这个时候早已回到荣阳主持瓦岗军大局的沈落雁忽然给他传来一个消息:“宋家的二小姐宋玉致已经来到扬州,现在正住在城中的大客栈‘福满楼’的天字第一号房。”

  得到这个消息的李怜花心头一动,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宋玉致那一颦一笑的娇艳玉容,不时地还发出一声声“嘿嘿”的淫荡笑声,像个花痴加白痴,如果他这种样子被熟悉他的人看到的话,一定会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不过这些李怜花都没有时间去思考,而是身形一晃,早已消失在他居住的这间雅致的厢房。

  福满楼天字第一号房。

  宋玉致一人坐在窗口发呆着,忽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宋二小姐不在岭南宋家里躲着享清福,跑到扬州这个烟花之地干什么?”

  李怜花从窗口突然倒挂而入,双脚在外,探身入内,笑嘻嘻地冲着宋玉致道:“不会是想我了吧?”

  “啊……是你!”

  宋玉致一看,顿时一怒,小手一晃,腰间那条马鞭‘咻’地一声,不等那尖锐的声音传入李怜花耳中,鞭梢早抽到了李怜花的鼻尖之上。

  李怜花身形一滑,竟然如游鱼般自那条抽得笔直的马鞭之上游了下来,他五指舒张,伸向宋玉致的小脸。

  宋玉致忽然甜甜一笑,笑得百花绽放,天地尽开颜,笑得半空之中的李怜花莫名其妙,手不由自主慢了下来。可是宋玉致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她手中鞭子急收,如有灵性般缠着了李怜花的身体,一抽,一拉,同时纤纤腰向后一仰弓,一条长腿破空而至,赶在李怜花那手伸过来之前,用绣花鞋底重重地在他的脸上印了一记。

  李怜花‘轰’一声让她踢得穿窗而出,整个花窗顿时支离破碎,爆飞开去。

  “耶……”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奸计’得逞,高兴得差点没有打跟斗。

  可是飞了出去的李怜花半天没有回来,宋玉致再看一看那破碎的窗户,小舌头吐了吐,冲到窗台前,把小脑袋探出去问:“姓李的你没有死吧?”

  “没有。”

  李怜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窗台下面,那脸与宋玉致的小脸不过相距一寸,他用快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在宋玉致的殷红香唇上一吻,一点即收,促狭道:“嘿嘿……到了快死的时候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宋玉致晶莹如玉的小脸登时飞红起来,狠瞪一眼,小脑袋马上收了回去。

  李怜花穿窗而入,笑嘻嘻地道:“玉致,你的小唇好香,令我回味无穷。”

  “你……”

  宋玉致颦起秀长的黛眉恼怒道:“你这个死色狼,简直无耻之极!你可知道,我和落雁是好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

  “谁叫你那样对我的,这只是对你的小小的一个惩罚”“色狼都有色狼的理由。”

  宋玉致哼道:“我就是要这样惩治你这种色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落雁姐姐相好的份上,我早就把鞋头里藏着的毒匕首伸出来,狠狠地在你的喉咙踢一记,想不到人家的一时心软,居然让你这条色狼占人家便宜。”

  “吔,小丫头还不服气,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再去官府再你老父,说他纵女行凶!”

  “我偏偏就试试。”

  宋玉致是什么人,她可是能威胁的,她旋风般一转身形,那长脚高踢,重重地劈向李怜花的左肩。李怜花肩膀一沉,微收,让她劈挂了个空,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那条长脚还没有落下来,宋玉致身形一旋,整个人忽然旋到了空中,身形旋动间,另一只穿着绣花鞋的小玉足又险险地自李怜花急仰躲避的面门扫过。

  李怜花伸手一捉,就像渔夫于浅水中灵活地捉住一条小鱼般,他握着宋玉致还想发难攻击的小玉足,失声笑道:“我忘了你是天刀宋缺之女,本身就是一个镇南王的郡主,根本不怕什么官府的……宋二小姐,宋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停下来,顺便讲一点点道理,如果你还知道什么是道理的话。”

  “谁不讲理?”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小足踝让李怜花握住了,还举着自己的腿,样子非常的不雅,小玉脸登时大红起来,像一缎红绸子般惊艳,她急急喝斥道:“你这条色狼,还不放开。”

  “怕了你。”

  李怜花放开手,道:“我的小姑奶奶,不就亲了一下你的小嘴,捉着一只想要自己老命的脚,宋二小姐,你还让人活不活啊?只许你这个镇南王之女打人,就不许我还手么?这世道还有天理吗?如果你觉得吃了亏,我就负责到底,把你娶进门得了,这下你该不发怒了吧!”

  “你这个色狼!”

  宋玉致一再被李怜花调戏,心中顿觉十分委屈,不由委屈地伤心起来,眼睛中慢慢红了起来,充满了雾气。

  李怜花看着她要哭出来的样子,顿觉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宋玉致虽然有些调皮捣蛋,但是确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从小受到家中的人的格外疼爱,从来没有吃过亏,如今却屡屡在他的手中吃亏,像他这种豪门大阀出身的千金小姐如何能够受得了。

  尤其是被李怜花夺取了香吻,且还是她的初吻,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平常老百姓出身的女子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这种天之骄女。

  看着美女那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的神情,李怜花抱着准备受罚的心态小心翼翼地赔罪道:“玉致,小姑奶奶,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哭,我愿受罚,只要不是要我的老命,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看着李怜花那赔罪的搞笑面容,宋玉致那原本就要哭泣的小脸顿时如春阳融雪,如春回大地,如春风拂面,如春妍争艳,让李怜花不由一楞。宋玉致一看李怜花这个样子,又想生气,可是此时她已经笑开,一时再也收不起小脸了,不过还是用小鼻子微微皱起,哼声道:“你这个大色狼,还看!”

  “好,我不看了,小姑奶奶,不生我气了?”

  李怜花小心地问道。

  “哼,妄想,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轻易放过你,为了补偿你的过错,今后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玉致嘴上这样说着,心中却起了一丝波澜。

  她平时见到的男子要不高大威猛,要不俊俏潇洒,如果不是武功高强,豪气干云,就是博学多才,温文尔雅,谁见了她这个宋家最宝贝的二小姐,都莫不正正经经,说话都极力卖弄自己是一个高贵的上等之人,谈吐非凡,根本就没有谁敢像面前这个家伙一样对自己无礼。

  虽然这个家伙很讨厌,但是她对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如果他不是那么花心,没有那么多妻子,倒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咦,怎么会想到这些,羞死人了!

  宋玉致小脸顿时红了起来,直觉红得发烫,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躲起来,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62章 算计巴陵帮

    宋玉致那娇羞的红颜令李怜花看得又是一阵沉醉。

  “玉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漂亮。”

  “色狼,皮又痒了,快说,大不答应我提的那个条件?”

  宋玉致娇嗔道。

  “答应答应,怎么会不答应,你只提一个条件,我当然答应,只不过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提的到底是什么要求,我好有个准备。”

  李怜花问道。

  宋玉致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神秘一笑道:“这个嘛,保密,等我想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死丫头肯定是故意地,但是又拿她没法,李怜花只能暗中郁闷。

  “好吧,等你想到的时候再告诉我吧,说吧,这次你心血来潮到扬州城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人家真的有事,难道我就不能来游玩吗?”

  宋玉致撇撇嘴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李怜花淡然一笑,反击道。

  “哼,你这死色狼,就不能让一下人家,偏要把人家的老底全部揭露出来,算你了。这次人家来的确是人家的爹爹大人有事找你商量。”

  “咦,天刀他老人家会有什么事找我商量?”

  李怜花疑惑不解,这个宋缺又在搞什么名堂?

  “人家怎么知道,不过我猜主要是商谈我们宋家和你联盟的事情。”

  “联盟,呵呵,天刀他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这样的小人物了,和宋阀联盟,那我岂不是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

  李怜花打哈哈道,心中却是评估着如果和宋阀联盟以后,自己能够占到多大的油水。

  “我才管你们哩,反正人家已经把话带到,至于你去不去岭南,就不是人家管得了的,反正爹爹也不会怪我。”

  “即然这样,那么玉致你就去给你爹爹说,最多再过一段时间,等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以后,一定会到岭南拜候他老人家,恭临他老人家的指教。”

  “你有什么事要忙,能不能给人家说说。”

  宋玉致眨着扑闪扑闪的眼神,好奇地问道。

  “这……”

  看到李怜花有些犹豫不绝,宋玉致顿时有些不高兴了:“连这点消息都不愿意透露给人家,难道怕我给你泄露出去吗,哼,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愿意听哩!”

  小丫头脾气挺怪,李怜花真的感觉她有时候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对什么都有着强烈的好奇之心。

  “好吧,我告诉你,我要准备对付巴陵帮。”

  “什么,你要对付巴陵帮,他们又怎么惹到你了?”

  宋玉致大吃一惊地问道。

  “巴陵帮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过错,但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们背地里却是做着拐卖妇女这种极端卑鄙的勾当。巴陵帮这个祸害一日不除,还不知有多少无辜的妇女被他们迫害。”

  宋玉致听到巴陵帮背地里居然拐卖妇女,更是义愤填膺,甚至比李怜花还要气氛,也许是因为她也是一个女子的关系吧。

  她要求李怜花一定要让她参加,彻底消灭这颗毒瘤,但是李怜花却道:“不忙,我虽然已经摸清他们的渠道以及他们现今在各个城池中所掌握的妓院数量情况,现如今他们的虚实已经被我探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我稍作点手脚,便能让他们分崩离析,彻底摧毁,可是,若如此一来,巴陵帮一旦消亡,其名下的妓院便会变作其他势力争夺的一块肥肉,毕竟就现在来说,妓院不可不谓是一个较大的收入来源。

  而且,更大势力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极力的接收帮陵帮瓦解后所遗留下来的产业。所以如果我们在没有作好计划的情况下就贸然出击,其结果虽是可以毁了巴陵帮,但是必会造就出其他几支巴陵帮。再加上他们蚕食的原巴陵帮的妓院,所以他们所拐卖来的女子仍然能找到销路,安排到妓院中。这样一来,巴陵帮虽是毁了,可是却是便宜了其他的势力,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些苦难女子的生活境况。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妓院女子的命运是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且不说她们现在的清白已毁,在这个极重门第身份的世道之中,她们根本找不到自己可以依靠的男子来安度余生。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是一些柔弱女子,根本没有一技之长,更是不懂得生存之道,她们唯一可以依靠生存下来的就是出卖自己的这一条道而已。若非如此,她们必会被这个乱世所吞没,遭遇会更加悲惨。

  因此,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接收巴陵帮的各个城池中的妓院,顺便利用我手中的实力打击其他势力的妓院,争取一个都不放过,将天下所有的妓院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切断所有势力的销路,这样一来,纵使是他们能够拐卖到女子也不能卖到妓院。同时,我还准备严厉打击那些新开的其他势力的妓院,不管开在哪里,一律清除,将它彻底的拆掉。到时候,虽然以我们的实力,做到这些虽是不易但也绝非难事。

  这样一来他们即使是能够拐卖到女子,也卖不出去,还要搭上粮食来养这些女子,而且要养的白白净净的,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时间一长,他们就不再会做这些赔本的买卖了。这样我就能把来源全部都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同时,我还要立下规矩,不许客人虐待我们妓院的女子,我要在最大的程度给与她们尊敬与人格。若果她们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只要我查清楚她们确实没有被人欺骗,不管此名女子身价如何我都可以以极低的价钱允许她赎身。但是一旦查明若是有人敢欺骗她们,我会毫不留情地将这些人满门诛杀,一个不留。”

  实际上李怜花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他准备暗中安排人手,从一些年幼的女子中挑选资质高的女子加以训练,教给她们武功以及琴棋书画舞等技能,这些女子可以培养成他所掌握的实力中的一部分,这些是作为他的一股隐藏的实力,到时候也可以让瓦岗军中掌握情报的人员安排一些到这些妓院之中收取情报,毕竟那里也是情报的主要来源地之一。

  第63章 赤足精灵——婠婠!

  一条条的计谋从李怜花的嘴中说出来,令宋玉致对他又是高看不已,她对李怜花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层,眼睛里已经冒着小星星了。……夜幕再次降临扬州城,巴陵帮秘密据点,由于李怜花的详细计划做出来后,瓦岗军、名义上隶属于独孤阀的掌管扬州军务的商烈和宋阀通力合作,已经秘密接收巴陵帮近半的产业,香玉山等巴陵帮中人也察觉了这个迹象,一个个焦头烂额地商量着对付的办法。

  香贵闭目沉思,看着周围的人一阵焦急。

  香玉山有些忍不住的问道:“爹,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当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大好的基业就这样白白地被这几大势力给吞并了啊!”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哈哈笑声:“各位巴陵帮的统领都在啊,看来今天我也不用一个个地去解决了,反正全部都在,我就一起送你们到地府报道如何?”

  随着声音的响起,令屋中的巴陵帮众人大吃一惊,全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防卫得如此森严的巴陵帮秘密巢穴居然会被外人找到,而且轻易地就闯了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他们都不是普通人,直到敌人来到近前才知道,怎能叫他们不大吃一惊,最主要的是守卫在外面的那些明暗哨至今都没有任何动静,可能已经被他全部解决了,由此可见来人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

  “什么人,鬼鬼祟祟地闯入我巴陵帮,有胆来就不要做那缩头乌龟。”

  香玉山首先忍不住开口喊道。

  “呵呵,你居然等不及要找死了吗,唉,本来我也不想找贵帮的麻烦,可惜谁叫你们让我看了不顺眼呢,怪只能怪你们趟到我的手上,各位,抱歉,我先送你们走一步,等到阎王爷那里在向他询问你们死于何人之手吧。”

  来人只出声,根本没有露过一面,但是在他话刚完,屋中的巴陵帮众人只觉一阵阵刺耳的啸音从他们的头顶呼啸而下,当他们抬头观看的时候,在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他们这一辈子夜无法看到的最绚烂的一刻,那就是一道道耀眼夺目的无数刀芒从天而降,激射下来。

  无数道刀芒由于那堪比流星的速度,带着一道道白色的光尾划过夜空,就如同一颗颗流星从天而降。

  一道道刀芒,就如同下刀芒雨,当这些刀芒直射而下,在屋中的众人已经被这些刀芒全部击杀,击杀众人的这千百刀芒便是李怜花小李飞刀的升级版——流星刀芒!

  当李怜花从巴陵帮的秘密巢穴无声无息地走出来时,看了看当空的月色,虽然天气还很冷,但是今天的夜晚却是那样朦胧般的迷人。

  他慢慢地踱步来到江边,望江中看去,首先影入他的眼中的是,一双晶莹如雪的赤足。

  它微微浸在岸边的江水中,极轻,柔如无骨,似乎正随着江水的缓缓流动而拽动。李怜花穷尽天下的词语,也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感受,这一双纤小秀巧得完美无暇的玉足,是李怜花生平看过最魂引魄动也最触目惊心的双足。

  李怜花一看,心中忽然一动,那魂魄,也在颤抖不息。

  在大唐世界,只有一个她,才会可能有这样的玉足。

  只有她,才会让他心中生出无限的怜惜和疼爱。

  那就是大唐中最吸引人的绝代佳人,一代阴癸艳魅,如同精灵般的魔女——婠婠。

  温和的江风徐来,双足的主人静静地坐在江岸的一块江石之上,她静静地坐着,长长的睫毛交织着等待的轻柔的梦,那星目微闭,带有一丝慵懒,正看着天上的夜月。天上的夜月,早羞得躲到云层里去,再也不敢出来了。

  她静静地坐着,白衣若雪之下,一双修长无暇的玉足浅浅浸入水中,让流水缓缓地滑过她的脚面。那一份宁静,让那江风也变得温柔起来,恐慌惊动美人的静思。

  那长长如瀑的黑发垂下,半遮着神秘的天颜娇容,让人的心怦然而动,更是魂魄颤动,神为之夺。

  纤长的玉手微抱着自己的香膝,更让她的似是单薄的娇躯更加楚楚怜人,江风一来,那发丝轻舞,丝带飘飘,几欲随风而起,随风而去。她仿佛不是一个人间的女子,而是一个来自天外的赤足精灵。

  她坐在那里,是那般孤寂,是那般安宁,是那般的自然。

  黑暗,和风,流水,江石,一切一切,都和她融为一体,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一直都在,千百年以来,她一直都在,她是天地之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是天地之灵,是天地之宠。

  天地万物,在她这一个天之娇女的面前,都黯然失色。

  婠婠,他心中的一个梦,一直以来他都想见到她,但是一直以来都不能如愿,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样一个场合遇见她。她是他最期盼的人之一,他渴望看见她,甚至恨不得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用心底最大的呐喊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可是他不能。因为她是她,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赤足精灵。

  他纵然对她有千百万分爱怜,可是也只能埋在心里,在没有完全解除心中那种警示之前,他不能相信她。

  因为她还不知道他的心,她虽然楚楚可怜,可是却呵护不得,因为她是她。

  在她没有知道他的心,在没有感受和感动之前,她不属于他,她属于她的师门她的师父她的理想。

  总之,她不属于他。

  婠婠,一个梦中的精灵。

  这个时候的李怜花想起当年网上那些抒写婠婠的优美语句,不只不觉中就念了出来:“白衣如雪,裙下赤足,衣裾当风。回眸浅笑戏佳客,柔情绰态媚于言。

  长安城下,跃马桥旁,芳心暗结。既识英雄于乱世,后分江湖两情天。

  回首向来潇洒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梦回大唐无尽处,月暗揽镜空自叹。

  浮生一梦醉眼看,独邀孤月常相伴。

  自古红颜纸命薄,小李飞刀惜婠婠!

  第64章 与婠婠平静地一场对决

    婠婠淡淡地望着天边地月色,白玉般地玉足轻轻地荡漾在冰冷的水中,这样冰冷的水并没有把她吓退。

  “既然李公子来了,为什么不敢出来见见奴家哩,人家可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声音如黄莺出谷,那天籁之音就像九天之上的仙子一般悦耳动听,幽幽的,就像从那靡靡的幽谷中传出来,悠远,陶醉。

  “看来在下今天的一切行动都在婠婠小姐的算计之中,小姐恐怕在这里等在下很久了吧!”

  李怜花苦笑一声,潇洒自如地来到离婠婠有两米的距离坐下来,仔细地端详着她那那能倾倒众生的姿容,魅惑三界的绝色资质,动人的娇艳闪烁着魔幻般的气质,越发迷离起来。

  婠婠的小脚依旧放在冰冷刺钱骨的水中轻轻摇荡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滴从她娇嫩雪白的玉脚上滑落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婠婠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白衣俊秀,儒雅洒脱的一代宗师级高手,心中对他的好奇已经超过其他任何一样东西。

  看着他那淡雅飘逸,古井不波的神情,根本无法想象得到他居然会是超越三大宗师那个级数的绝顶高手,听师傅说他已经惨透了天道的奥秘,这是何等伟大的成就,几千年来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说他真正参透了那最后的一步,领略了天道的奥秘,但是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并不比自己大多少的俊秀书生居然说他参透了天道的奥秘,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婠婠自信自己是几千年来魔门最杰出的弟子,将来的成就肯定会超越自己的师尊祝玉妍,世间之人除了自己的世尊阴后祝玉妍、邪帝向雨田、邪王石之轩、三大宗师外,其余之人根本就不入她的法眼,包括那不曾谋面的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都不被她放在眼中,当师尊说起李怜花如何如何厉害,千万不要去轻易招惹他时,她很不服气,所以才有了今晚上的跟踪李怜花之举,直到李怜花一招夺天地之造化的流星刀芒轻易击杀巴陵帮的众多高手,她才放下了原先的那种高傲和轻视之心,不过就算李怜花的身手不凡,婠婠依旧想要真正领教一下他的高招,这样她才能对其心服口服。

  “李公子果然好手段,一招击杀巴陵帮所有的好手头目,这下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接收巴陵帮的所有产业了。”

  “既然婠婠小姐都知道了在下的打算,不知你准备怎么对付我,又或者令师有什么吩咐。”

  李怜花淡淡笑道。

  “这次出来不是家师的意思,而是奴家一人出来,听说公子乃当世高人,因此奴家想要领教一下公子的高招。”

  说完,婠婠向他妩媚一笑,这一笑已经用出了天魔功法,天魔媚术乃是天下间所有媚功的至高法门,可以说,天下的媚术都是脱胎于魔门《天魔策》中的天魔媚功,继承了这一媚功只有魔门两派六道的阴癸派。

  自从魔门至高的修炼法门《天魔策》被分成十卷以后,魔门两派六道各有所得,邪极宗得到的是魔门最高心法“道心种魔”而阴癸派所得到的《天魔秘》除了记载有十八重的“天魔”外,剩下的就是这个所有媚功的鼻祖——“天魔媚功”而婠婠的“天魔”已经修炼到第十六重的境界,其“天魔媚功”使将出来,就算修为达到古井不波的得道高僧也会为她心动,为她去死,为她而再次堕入红尘。

  但是李怜花不是那些身处凡界的高僧可比,这个家伙可以说是世间的一个怪物,他本来应该破碎虚空而去,不应该留在凡尘俗世,十丈红尘原本不应该有他的身影,但是他偏偏逆天而为,为了他那些红颜知己留在了这十丈红尘之内,虽然他本人对美女有一种偏好,对面前的这个婠婠更加喜爱异常,但是他知道面前这个美女暂时还不属于他,他也不想成为这个魔媚般的美女的傀儡,变成一个花痴,可以说,婠婠修炼的天魔媚功已经超出了她的师尊“阴后”祝玉妍,因此当婠婠使出了天魔媚功的时候,他也使出了融合了道家和佛家的媚惑绝学——“道心佛相”他顿时变成一个普度众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般人如果看到他,都会不自觉地对他顶礼膜拜,祈求他降幅于自己。

  一个魔门的至高媚功,一个融合了佛道两家的媚惑之术,相互对抗,一时之间难分上下。

  忽道,忽魔,忽佛,一时间诡异之极,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有人在场的话,他肯定会神经崩溃,变成白痴,不过幸好这么晚,又是一个大冷的天,这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现场只剩下李怜花和婠婠两人,而两人就像是金童玉女,似乎恒古以来他们就是这样相对而坐,成为一种难言的绝配。

  动了,时间就像静止了不知多少年,突然诡异地发生了细微的扭曲,扭曲就如同水中的波纹,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一波一波,不断扩大,婠婠不知不觉之中展开了天魔力场。

  诡异的波纹不断壮大,看起来是那样的充满了韵律,是那样的自然,丝毫没有任何勉强地朝李怜花袭来。

  对于一个天魔已经日渐完美的修练者,对于一个擅于天魔力场操纵战局的天魔女,对于一个拥有天魔双斩和天魔丝带的阴癸派最杰出的传人,如果是一般的先天高手,就算他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他也甭想和婠婠对抗那么长时间,而没有任何的变化,就算是三大宗师又或“邪王”石之轩之流,也不敢说在和婠婠这样静静地危机四伏的对抗中能够轻松自然,但是李怜花却做到了。

  婠婠虽然使出了天魔力场,但是她的身子却一直保持着没有动。

  她还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

  那些长长的交织如梦的睫毛,也不颤动一下,那星目,更没有舒张开一丝,她还是那般的慵懒,静静地淡淡微笑着看着李怜花。

  时间好像就在那一刹那之间静止了,天魔力场产生的那丝诡异的波纹也消失无踪。

  静!

  四一般地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婠婠忽然收了望向李怜花的的目光,微微合上,半低螓首,小手轻轻的掏出一个精致的玉梳子,柔柔地梳着自己长长如瀑的黑发,如清泉石上流动一般的声音自黑瀑之发里轻轻传了出来,叹息道:“我输了,李公子,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哩,难道这就是领略了天道奥秘的人的实力?令人可怕的实力啊!”

  第65章 狡猾的婠婠

    “领略了天道,依旧是一个留恋凡尘的凡人,不要把我这种人想得太神秘或者伟大了。”

  李怜花脸上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并不因为赢了婠婠一招而有所自豪。

  “你这人说得好听,如果你不神秘,还有什么人够神秘哩。”

  说着,她慢慢站起了身,但是刚站起来的时候,也不知是故意呢,还是无心,“哎哟”惊叫了一声,整个身子似乎软弱无力一般朝李怜花的身上倒来,李怜花完全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但是虽然意外,他还是赶紧接住了婠婠的娇柔的身子,当婠婠那娇柔的玉体落入他怀中之后,顿时一股特有的处女幽香传来,这种幽香不同于李怜花以前说接触过的那些女子身上的芳香,这种香味可以说李怜花从来没有在其他女子身上闻到过,而只在婠婠这个绝色倾城身上闻到,这是婠婠的天然体香混合她处女的芳香而散发的一种独特的专属于她本人的的香味。

  李怜花紧紧抱住倒下的婠婠,只觉触手处充盈着柔软的弹性,不由得心中一荡,心道婠婠此女的确是魔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无论是体质、资质,还是智慧都已达绝顶之列,心中自然而然的涌起了无论如何都要收服她的决心。

  婠婠就这样软倒在李怜花那完宽大的怀中,眼睛是闭着的,好像昏了过去。

  “婠婠姑娘,你怎么了?”

  李怜花试着叫了一声,但是他怀中的婠婠依旧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李怜花看着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心中一时之间有些担心,不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了弄清楚她身体的状况,他单掌贴在她背心命门,凝聚心神将一小股真气缓缓的注入她脊柱的督脉中去。

  这时婠婠的身体突然微微的颤动起来,而李怜花送入她体内的长生真元立即就像失去了控制似的由督脉朝奇经八脉散射。李怜花刚要将这些如脱缰野马般狂乱的涣散的真元收回,但是这些真元却像有着自己的意识似的立时化为千百股劲漩,在翻滚着在婠婠的奇经八脉中回旋游荡,不仅如此,在婠婠体内更有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李怜花的掌心向他的经脉扑来,源源不断吸收着他的真元,同时还有一丝丝的魔气渗透到李怜花的经脉之中。这些魔气一到他的经脉,便若如鱼得水,立即就缠绕起来组成许多个小气旋,徘徊在他的全身经脉的岔道之处,气旋的旋转之力再配合上由婠婠身上透过来的吸力,如狼似虎一般,想要将李怜花的长生真元吸个干净。

  感觉到自己的真元不停地从自己的体内传入婠婠的体内,李怜花暗呼上当,终日打鸟,却还是又被鸟啄的时候,明明知道面前的这个魔女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还是上了她的当,看来她如果不去拿奥斯卡最佳表演奖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连李怜花这样的老鸟也会上当,厉害啊!

  婠婠的此种方法可说是歹毒之极,如果李怜花的功力低于婠婠或是与她在伯仲之间,那么到现在这种天地也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是只能任由她宰割,吸取自己的真气,但这样的结果必然会将他变成一个废人。另一条则是李怜花运起自身的功力,使他全身的真气逆行,可是这样一来,更是凶险,因为经脉逆行也就意味着走火入魔,轻则经脉俱废,全身瘫痪,重则心脉俱裂,一命呜呼。但是这种方法同时也能使对方受到严重的内伤。

  因此,婠婠用这个方法来侵入李怜花的经脉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因为一个不好,自己便会首当其冲,返回的真气也会将自己震成重伤,非数年的精修而不得复原。除非她修炼有一种特殊的行功法门,根本就不怕这种真元的反噬!

  《黄帝内经》有云:人始生,先成精,精成而脑髓生,骨为干,脉为营,筋为刚,肉为墙,皮肤坚而毛发长,谷入於胃,脉道以通,血气乃行……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

  故而经脉对于一个来说乃是全身的至宝,是全身力量的聚敛以及释放的途径,一损俱损,遗祸无穷,所以所有的内共心法都是以固体培元,修炼扩充经脉为根本,以气劲来保己之经脉伤敌之经脉为目的。在正常的情况下,经脉中的真气本无性质可言,俱是混沌精纯的元气,但是这样的元气却是毫无爆发力。所以要经过修炼方能达到保己伤敌的作用。由于人身体构造的限制,每个人自从开始修炼内功新法的那一刻起,其体内真元的性质就已经确定下来,除非是有大的机遇,否则真元的性质一旦发生突然的变化,必然会招来灭顶之灾。只有当自己真元修炼达到如火纯青,否极泰来的境界之时,方可改变自己经脉的性质,另辟新径,这时非但无害反而大有裨益。

  其实这真元的性质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真元震动的频率,根据震动频率的不同,可将真元分为“阴、柔、迷、电、幻、刚、阳”七个迥然不同的性质。

  阴:天之寒,地之冻,取阴寒之力,破万钧之击。寒风彻骨,冷若冰霜。

  柔:软滑似水,又轻飘似带,丝丝入扣,无孔不入。

  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要做真时真亦假,欲做假时假还真。

  电:激流奔腾,汹涌澎湃,如雷似电,神鬼莫测。

  幻:虚无缥缈,无踪无迹,琢磨不定,如幻如影。

  刚:坚若盘石,又凌厉非常,面面俱到,无坚不摧。

  阳:苍之火,穹之热,集纯阳之烈,焚万物成灰。

  真元虽是大体上可分为这个七个性质,但是每一种性质只是写气息相似的真元频率的一个概括,每一种性质的本身之间的差距也是千差万别,层出不穷。而这七种真元的性质都是相依相克,循环往复,变幻无穷。每一种真元都是其他六中真气的克星,也能成为其更上一层楼的绝佳助力,关键就在于你如何应用真元相依相克的道理。

  其实婠婠现在也不怎么好受,先前她在与李怜花的对决中输给李怜花,自己表面上虽然从容自若,但是她自家知道自家的情况,现在的她内里已经受了些微的伤,这还是李怜花不像伤害她之故,但是败在李怜花的手上成了她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也成了她的一个心魔,如果不摆脱这个心魔,那么她的“天魔”以后将很难再有寸进,就此停留在第十六重的阶段,而无缘问鼎最高阶的第十八重,更不用说那虚无缥缈的武道极致——天道了。

  她早已知晓李怜花这个人是一个惜花之人,一般不会对一个美丽的女子下重手去伤害,尤其先前的对抗,李怜花没有对她下重手更让她证实了这个信息,凭借她的倾城相貌,相信李怜花绝对不会难为她,就因为她掌握李怜花的这个心里,所以才有了此次她借昏倒之机吸取李怜花的长生真元,一边可以增加自己的天魔真元,一边还可以扳回失败的局面,让自己彻底摆脱失败的阴影,那么她今后就会摆脱这个阴影,不会对自己今后的修炼再有任何的阻碍,但是这样的做法还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被真元反噬,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第66章 亵渎婠婠1

    婠婠不停吸收着李怜花体内的长生真元,但是感觉李怜花的长生真元总是无穷无尽,任她怎么吸收都不能吸完,心中暗自道:“此人真元澎湃若大江大河,汹涌似惊涛骇浪,真元无穷无尽,更若决堤之水,滔滔不绝。明明他全身的经脉之中真元已经自动的汇聚成一个无边无垠的气海,可是我的‘天魔蚀经’劲气到现在也是只有寸许丝毫之功,这李怜花的本事果然是深不可测,难怪师尊叫我遇而避之,不可与其交手。不过,我也只是用了六成功力而已,我就不信他的真元真的是无穷无尽。”

  想到这里,婠婠催动起天魔真元,提升了两成功力。强大的吸力一波接一波的向李怜花的经脉涌来,天魔气漩的旋转之力也是猛然增强了许多。

  李怜花心中冷笑:“哼,居然敢跟我玩阴的,今天我就让你为此付出代价,嘿嘿……”

  李怜花把他的长生真元的性服质慢慢改变,到了他这种阶段的高手,可以随意改变真元的性质,而修改后的长生真元多了一项令婠婠怎么也想不到的特质,那就是李怜花的长生真元里面慢慢含了催情的性质。

  这种催情性质就算是贞洁烈女或者慈航静斋中修为高深的师妃暄或者梵清慧沾上,也会使其变成荡妇,比市面上那些最顶级的春药还要厉害得多。

  不过这个过程不能太急,如果步骤匆忙的话,一般女子可能不会发觉,但是像婠婠这个级数的美女肯定会发觉,到时候她停止了吸收含有催情元素的长生真元,李怜花的计划就泡汤了。

  因此,李怜花改变自己真元的性质都是慢慢慢慢的来,一点点地改变,婠婠完全没有发觉,依旧不停地吸取着李怜花身上的长生真元。

  李怜花一边默不做声地任其吸取,一边暗中吸收天地间的元气进入体内,转化为含有催情元素的长生真元,然后送到婠婠的体内。

  随着长生真元的增多,婠婠终于感觉到有一丝不对了,她总觉得自己体内一种莫名的火焰似要发泄出来,而且这种莫名的火焰随着自己吸取的李怜花身上的真元的增多,有越演越烈的迹象,而且她感觉自己体内多了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似乎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

  现在的婠婠原本娇艳白嫩的脸蛋已经是殷红密布,鼻中传出来的喘息声已经变得急促起来,傲人的胸脯也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她感觉自己体内有无数的蚂蚁在里面爬着,整个身子变得酥软无力,根本不能静下心来运用天魔真元吸收李怜花的长生真元。

  她的身体停止了吸取李怜花那变质了的长生真元,虽然停止了吸收,但是她先前吸取的那些长生真元并没有就此消失,转化为她自身的天魔真元,而是四处乱窜,不停地作怪,令得她浑身酥、麻、痒……各种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令她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

  鼻中传来李怜花身上那特有的男人气息,使得她心中一颤,醉眼开始迷离起来。

  不过她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娇喘着道:“你……你刚才对……对我做了什么?”

  看来她还不傻,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李怜花做的手脚。

  李怜花嘿嘿一笑,道:“婠大小姐,这可不能怪我,只能怪你不停地吸取在下的长生真元,才会令你欲火焚身,如果没有我的解救,你会被完全淹没,那么以后你就会变成一个无时无刻不想和男人媾和的,怎么样,婠婠,这是对你随意吸取别人真元的惩罚,想不想让我救你啊,哦哈哈哈……”

  听到李怜花的解说,婠婠顿觉一股杀气直冲大脑,恨不得立马杀掉眼前这个家伙,但是她这个心思还没有形成多久,就被心中的之火所淹没。

  此刻的她玉面桃腮,秀眉杏眼,瑶鼻红唇,嫩白丰满,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动,实在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是动辄取人性命,杀人不眨眼的阴癸派的魔女婠婠。

  若非亲眼所见,这事儿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所以一切事情必须眼见为实,道听途说之事并非不能相信,但却不能全信。

  李怜花看着怀中这个已经开始动情的无数男人心中的百分百完美的娇艳美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眼中的婠婠说不出的绝艳。

  婠婠俏脸绯红而娇艳,的火焰从她的眼中传到李怜花的眼中,不停地刺激着李怜花的神经。

  “……嗯!”

  耳中听到婠婠檀口发出的一声清悦荡人的娇呼,看着她的纤手下意识地一只掩住胸部,一只在全身上下慢慢抚摸起来。

  她的小手根本无法遮掩胸前跌宕汹涌的波涛,坚挺丰硕的嫩肉被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看的李怜花喉结翻滚,口干舌燥。

  浑身软酥乏力的婠婠被李怜花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俏脸红晕如霞,娇艳欲滴。

  她无意识地剧烈挣扎抗拒着,可是越是挣拒,反被李怜花箍抱得更紧,但是这些只是一些无用功而已,婠婠给李怜花紧紧搂贴在怀中,此刻她身子酸软无力,根本无法运用天魔真元护体,娇嫩敏感的高耸在他火热健硕的身躯压挤下,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觉,嘴中不自觉地又发出一声“嗯”的娇吟。

  “婠婠,你真美。”

  李怜花咧嘴一笑,见婠婠朱唇淡雅丰润,光泽诱人,暗忖不知浅尝下去是怎样一番滋味?

  俏脸美到极致,未施粉黛,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眼神迷离深邃,极尽妖娆的诱惑之美,同时也有着东方纤柔之美。

  李怜花邪笑着俯下头对准她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犹如玫瑰花瓣的娇嫩,灼热似火,湿润的感觉令人窒息,连脉搏和呼吸都跟着颤抖起来。

  如澜似麝的芳香直冲脑门,李怜花思维顿止,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心脏跳的比F1的引擎还有快。

  婠婠初吻被夺,身体娇颤,紧张和生理上的表现比先前还要剧烈。

  李怜花终于攻克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皓齿,并紧紧吮贴她毫无抵抗力的唇,不留空隙,拒绝给小丁香任何逃开的机会,允吸那带着沁人心脾芬芳的芬芳甜液。

  婠婠甚至能听见李怜花大口吞下自己津液的声响,一抹娇艳的嫣红悄悄袭上了佳人如玉的香腮……

    第67章 亵渎婠婠2

    不知过了多久,李怜花终于松开那微微红肿的柔唇,看着婠婠艰难地喘息着,坏坏的笑道:“婠大小姐,怎么样,刚才的感觉美吗?”

  “你!”

  婠婠醉眼迷离地怒瞪了李怜花一眼,那醉人的风情又是一番风味,她芳心纷乱,颊带泪珠,羞恼交集道:“李……李怜花,你……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李怜花凝视着婠婠,秋水明眸,皓齿如贝,柳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艳丽,丰韵娉婷,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

  水灵的美眸就像一潭晶莹的打清泉,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睫毛倾长,再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似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李怜花伸手挑起婠婠圆润的下颌,凝视着她灿若星辰的迷离美眸,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郑重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婠婠虽然感觉浑身乏力,但是依旧有一股怒气直冲丹田,脸上因愤怒而出现了一抹酡红,更增添了她的风情,她软弱无力地轻喝道:“你……你,妄想!”

  李怜花好整以暇地道:“婠大小姐,现在不是你说的算了,一切有我做主,你注定将是我的女人!”

  渐渐的,李怜花身体中地开始高涨,他轻咬着婠婠玲珑小巧的耳垂,呵着气道:“婠婠,接受现实吧。”

  娇躯盈软的可人儿再次被李怜花紧紧搂在怀里,婠婠又羞又急,又惊又怕,可落难的凤凰怎么敌得过冲霄的苍龙?

  婠婠现在浑身酥软,体内的真元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如今甚至连寻常女子都有所不及,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李怜花的对手,就算她最巅峰的时候都不是李怜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呢!

  一番不是很“剧烈”的挣扎,反把自个儿折腾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一张清秀绝伦的俏靥胀得通红。

  若是平时,李怜花时万万不会对婠婠这样的,因为他要保持君子应有的风度,可是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他的机会终于来临。

  李怜花双手搂紧婠婠柔弱无骨的纤腰,渐渐扩大活动范围,在她全身上下游走……婠婠作为阴癸派这一代最杰出的传人,从小就被“阴后”祝玉妍培养成为将来对抗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的种子高手,在魔门和江湖上都有着崇高的地位。

  她行走江湖,白衣赤足成了她最显着的打扮,不知迷倒了多少Fans,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轻薄怠慢,何曾受过如此天大委屈?

  貌若天仙的婠婠,虽然表面因为修炼《天魔秘》而显得媚惑十足,但是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在李怜花熟练的挑逗之下,仿佛一只温顺的羔羊,任其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李怜花看着她晕红的绝色娇靥,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好色男人不由得欲焰高燃。

  双手在婠婠的上四处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揉捏抚摸,只觉触手处柔嫩滑腻,青春紧绷的肌肤给了李怜花前所未有的享受。

  双手慢慢下移,滑过婠婠修长光洁的玉颈,圆润的香肩,隔着一袭白色裙衫攀上了那翘挺丰硕,滑不溜手的高耸。

  “嗯……”

  婠婠发出一声火热撩人的呻吟。

  李怜花双手握住婠婠丰满饱实的娇挺,抚、搓、揉、捏、按、压、挤,十八般武艺尽展,同时低头再次寻着呵气如兰的柔嫩檀口狂吻起来。

  “啊……”

  婠婠犹带泪痕的玉颊羞红胜火,轻咬玉齿。

  李怜花在她丰耸处使劲一捏,婠婠顿时“嗯嘤”一声,唇关失守,李怜花趁机挥军直入,火热的毒龙卷住了柔嫩香甜的滑软玉舌,大力吮吸着她口腔中醉人的芬芳液体。

  李怜花看着怀里气质媚惑迷人,妖娆倾城的婠婠,一张秀美娇靥如火似焰,水漾明眸透着怒火,身段婀娜骨感,肌肤精致细腻,双腿修长结实,光滑圆润,香臀丰耸硕挺,小腹平坦坚实,糅合了淡雅、媚惑、高洁、清纯的独特气质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两颗柔软玉的蓓蕾逐渐涨大羞挺,坚若硬石,芳心微颤的婠婠又羞又急,羞愤欲绝,她自幼就拜入阴癸派,一心向师尊修习阴癸派的“天魔”冰清玉洁,一生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像这样被男人肆意抚摸?

  哪个少女不含春?处女怎堪情挑,即使这处女是未经过人事的魔女也一样。

  况且李怜花的手亵渎的地方是婠婠敏感的,虽然隔着一袭白衣。

  婠婠之所以还能衣衫完整,那是因为衣物在李怜花眼中不是阻碍,而是情趣。

  四肢酸麻乏力的婠婠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反抗到后来的的软语相求,可李怜花早已色心大动,欲火中烧,哪里肯就此作罢?

  李怜花一双魔手爱抚得婠婠三魂悠悠,七魄荡荡,俏靥如火,娇躯轻颤,如遭雷击,软酥。

  “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婠婠玉颊生晕,她又羞又怕,可是又无力抗拒身体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

  婠婠只觉李怜花的双手仿佛带着不可思议的魔力,立志献身魔门大业和武道的她本来连女儿家月事都停了,但此时被男人双手按在自己鼓胀的挺硕双峰上,脑中竟似空白一片,心底隐隐有种希望沉浸在这强烈的舒爽快感之中的念头。

  在李怜花熟悉的手法和空气中淫糜气息的双重影响下,婠婠羊脂温玉般晶莹白皙的纤纤玉手完全放弃了抵抗,改阻推为按压,将李怜花在怒耸上肆意揉搓的大手死死握住。

  李怜花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双手轻易摆脱了婠婠素手的束缚,接着轻轻解开娇躯因紧张而僵挺的美人儿腰间裙带,大手从松开的裙缝中蛇般滑了进去……轻轻摩挲着婠婠腰间娇软纤滑的冰肌玉肤,李怜花散发着炽热温度的大手抚过柔软亵衣下娇软平滑的小腹……当他的大手一路爬山涉水,抵达婠婠娇嫩的密处时,她直羞的芳心“霍霍”似要跳出胸膛一样,娇嫩玉体因为紧张而震颤不休。

  当婠婠意识到自己此刻将竟是那样的春心荡漾时,不由得羞愤难堪,芳心凄苦。

  李怜花按在婠婠的密处的邪手轻轻摩娑着,手法熟练而老道,那强烈的刺激令她忍不住连连娇喘轻哼。

  第68章 亵渎婠婠3

    耳中传来婠婠檀口刻意压制着的娇吟浪喘,李怜花感觉心底的在剧烈膨胀,身体仿佛要炸开了,喉间响起低沉的嘶吼,现在的他眼眸中透出对肉欲的强烈渴望。

  高涨的他猛然将婠婠扑倒在地,强横地顶开两条笔挺修直的美腿,伸手扯开她身上的衣裙。

  虽然兽欲高涨,但是李怜花的动作并不是太粗鲁,依旧是那么温情默默地解开了婠婠的衣裙,露出隐藏其中的浓浓春色。

  李怜花眼睛盯着身下惊慌无助的绝色小羔羊,伸手将她那掩住酥胸的白色亵衣一并扯下,仍在地上。

  随着“嗒”的一声,白色细绳断开,亵衣离体飘落,刹那间,两只绝世美乳弹跃而出,鼓胀巍颤的在男人眼前摇晃动荡,晃荡出无比迷人乳波肉浪。

  婠婠红嫩嫩的小嘴发出一声服哀婉欲绝的惊呼,拚命摇着臻首,无奈浑身乏力,手腿并施也挣脱不了,越是挣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多,须臾,香汗淋淋,娇嫩肌肤浮出美艳的嫣红。

  看到婠婠裸露出的雪白嫩肉,丰盈高耸上的两点嫣红,李怜花眼中的越来越浓,内心深处的火焰渐成燎原之势。

  不顾婠婠的声嘶力竭的反抗,李怜花双手如盖,覆在她冰堆雪彻的白嫩酥乳上,粗狂的肆虐揉搓起来,接着俯身一头扎入一对丰挺雪峰挤出的深深玉沟,急躁而粗莽地吸吮舔砥,灼热的气息将雪峰炽成了绯色。

  “嘤咛”一声,婠婠娇躯急颤,使劲猛扭腰肢,结实秀美的双腿更是用力蹬踏在空处,想要脱出狼口,可是一阵浓烈之极的男儿气息却使她头晕目眩,挣扎无力。

  过了好长时间,李怜花方才啧啧有声的放过满是斑斑殷红和湿痕的玉峰,征服者继续驰骋疆场,开疆裂土,嘴唇贴着婠婠娇嫩的雪肤缓缓下移,舌唇口鼻喷出灼灼热气,在美人儿面色坨红的颤栗之时,滑过高山平原,来到美丽的肚脐,同时开始用力扯她腰间罗带。

  婠婠娇喘吁吁,仿佛胸口压了一座大山,还是会喷火那种。

  混散在四周空气中的绯色香气越来越浓郁,微颤颤的高耸双峰在淫糜气息的刺激下愈发饱胀,看着整个压躺在自己娇躯上,不住蹂躏着自己雪白的李怜花,婠婠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难明。

  现在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李怜花对婠婠唇舌手齐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彻底征服身下娇娆。

  邪恶的种子已经接破茧而生,不可遏制的发展壮大,成为无法抵挡的魔鬼。

  微风中飘飘忽忽地荡漾飘散着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气,李怜花更加情迷欲乱,大口一张,含住那娇艳的蓓蕾,脸颊在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捉住婠婠皓腕的两手忽然放开,如珍似宝地捧住丰挺玉峰,随其心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婠婠难耐地轻哼一声,美丽粉晕上的两颗嫣红娇嫩的蓓蕾高高翘起,悄溢,馋涎欲滴。

  嗅吸着怡人的香味,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轻柔地道:“婠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原谅我这样对你,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李怜花是真心真意地待你,而且我还能帮你把你的‘天魔’提升到十八重。”

  醉眼迷离的婠婠眼中闪过一丝惊疑,慢慢地又被所淹没。

  李怜花不管婠婠听了他的话有何反应,左手轻柔的揉捏着她胸前双峰,右手渐渐向下滑去……陷入中的婠婠感觉一只散发着腾腾热气的大手探入裙中,顺着光滑如脂的大腿内侧迅速朝上袭去。

  “不要,……唔。”

  婠婠娇呼一声,伸手欲阻,却是救之不及,簿润的娇嫩处又告失陷,成为敌军禁脔。

  “住手……嗯……快住手……啊……”

  婠婠这辈子估计永远也不会忘记这种令自己难以言说的感觉,那种又酥又麻,令人陶醉,仿佛飞上了天的那种舒爽,让她深深堕落,为之迷醉,身体之中无比的空虚,想要让什么东西填满似的,但是女子的矜持让她不想让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在面前这个男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她双手死死按住李怜花作恶使坏的大手,可是收效甚微,将敌人留在要害位置,只能徒增某人欢愉。

  李怜花全身滚烫,血浆沸腾,双目如火,喘气如牛,大手一上一下,在婠婠高耸酥胸,羞人恣意抚弄。

  婠婠柔嫩的冰肌玉肤在李怜花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喷吐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溢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你放开我……你……做出如此禽兽之事,阴癸派是不会放过你的……啊……”

  婠婠芳心羞怒交集,咬牙切齿地痛陈利弊,虽然心中希望李怜花继续下去,把她带到那神秘的国度,但是表面上却依旧说着与内心相反的话儿。可是她话没说完却娇躯频震不止,娇嫩蓓蕾再遭狼吻。

  李怜花那厚厚的嘴唇滑过婠婠娇嫩的酥胸,平坦滑腻的小腹,芳草凄凄的,白皙的大腿,直到那芊秀的小脚。

  婠婠的赤足历来都是他最喜欢的地方,自从当年他看过老黄的《大唐双龙传》以后,就对婠婠的那对芊嫩的秀足念念不忘,希望有一天能够好好把这对秀足拿在手中肆意地抚弄,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当然不会放过令他难以忘怀的芊芊秀足。

  也许别人会以为他有恋足癖,但是他喜欢的那么多美女中,令他有恋足癖的只有一个婠婠,如果其他女子心甘情愿让他抚弄她们的秀足,也许他还会不屑一顾哩!

  轻轻抚摸着那白皙芊秀的赤足,李怜花忍不住用舌头舔弄起来,婠婠白皙的脚趾不时地进出于李怜花的大嘴,婠婠感觉一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从她的秀足上传遍全身,她浑身开始敏感地微微颤抖,嘴中的娇吟更甚,可见她的秀足是她最敏感的区域。

  第69章 亵渎婠婠4

     握着那娇嫩雪白的玉足,柔滑的肌肤带来淡淡的芳香,令李怜花一阵迷醉。

  李怜花想不到婠婠地芊秀的嫩足也是这样的幽香扑鼻(……我都要呕吐了……他品尝了婠婠那白嫩的玉足,得到了满足,又移师别的阵地,来到婠婠那傲人的酥胸上。

  李怜花双手在使劲搓弄婠婠那丰满双峰的同时,嘴巴竟还不停地吸吮着上面的殷红小樱桃,令婠婠欲仙欲死,娇喘连连。

  亵渎婠婠这件事情如果泄露出去,这个家伙恐怕要被天下正邪两道无数男性高手的追杀下了此“残生”吧,除非他杀尽天下人。

  婠婠的玉峰是除了她的玉足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给李怜花这么不顾一切,恣情惬意地肆意蹂躏,只觉丰耸疼痛酸楚,娇躯瘫软迷晕,芳心不争气地升起一股异念。

  其实李怜花身材修长,面容谁俊秀,剑眉星目,俊朗非凡,其身手更是举世无双,眉宇之间还透露着一丝帝王才有的王霸之气(当过皇帝的人当然有“王八”之气了,嘎嘎……像这样俊逸儒雅非凡的男子,比之三大宗师也不遑多让,李怜花不管怎么看都是女儿家梦寐以求的良配……我怎么能想这些不知羞涩的事情,婠婠被体内搞怪的长生真元所迷,在之海中越陷越深。

  在李怜花不依不饶,大刀阔斧的肆虐征伐下,婠婠不时地浪哼喘吟起来,青丝如云,遮去半边玉颊,欲遮还露的半边则浮出浓艳的桃晕羞红。

  李怜花喉咙仿佛被火焰灼烧般难受,口舌干燥,凝望着婠婠秋水迷离的灵眸和丰润檀口,猛的直身立起,大手一扯,穿在身上的白色儒装被扔在一旁,露出内里乾坤,身躯健硕如铁,肌肉强猛似钢。

  “呀!”

  惊慌失措的婠婠失声尖叫,身子拚命紧缩卷曲,娇喘着闭上秀目不敢去看李怜花的强健身躯。

  生活就像强奸,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您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自慰,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既然已无法可想,无计可施,为何还要白费功夫,没有多大效用的继续挣扎下去就算招来旁人,婠婠此时的样子若被其他人看了去,她还能像往昔一样当她高高在上的阴癸派杰出传人吗?就算有人救了她,她能放过看光了自己清白身躯的人吗?就算她不介意,李怜花也会第一世间跳出来干掉对方。

  所以婠婠最终接受了上天给她安排的命运,心中希望这个家伙没有骗她,能够帮她提升修为。

  脱了身上束缚,全身赤红如血的李怜花恶虎般再度向无力挣抗的小羔羊扑去,动作熟练十足。

  婠婠闭上眼睛,默默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心中似乎还有一丝窃喜和安心。

  李怜花就如一头岩浆中窜出的魔兽,没入了婠婠这汪世间最清澈的湖水……“啊!”

  婠婠惊慌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一阵阵湿淫灼浪透泄而出,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李怜花小腹一烫,已被滑腻的液体浸湿,脸上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将婠婠的粉嫩分开,再次攻城拔寨,占领神秘禁地。

  带有催情作用的长生真元透体而入,催情鼓欲,浪潮般一阵强似一阵的的酥软和麻痒快感从小腹涌遍全身,终于彻底摧毁了婠婠的理智,俘虏了她的身体,僵硬的娇躯渐渐平复放松。

  李怜花死死盯着那美丽诱人之处,只见柔丝乌黑,嫩缝粉色,正闪泛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晶水光莹。

  婠婠全身被压得难以动弹,芳心无助而惶恐,死死地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任由李怜花肆意观赏自己羞人的私秘禁地。

  气喘如牛的李怜花凝目细看,嫩缝内粉淫糜红,一股高涨的本能急速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

  急迫地将火热移到了婠婠的中心,前端抵住湿滑的,扑一接触,婠婠全身一颤,快慰难言,只渴盼能剑及履地,纵横驰骋。

  “啊……不要……”

  婠婠庵芳心悸透,高声尖啸。

  李怜花哪里肯听,左手捉住她双腕,紧紧压在她头顶之上,朝前一顶,挡者披靡的霸王神枪竟然受阻,只能前进半分,便似给柔韧滑腻紧紧箍住。

  婠婠臻首偏向一侧,绝望凄婉,泪珠不住滑落,颤声轻泣道:“不,求求你……不要……啊……好痛!”

  “别怕,一会儿就好,我保证过了这一下,以后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安慰了婠婠,李怜花使力前冲,火热在两片柔嫩的夹紧中无法寸进,他狠了狠心,腰杆向前猛然一刺。

  婠婠秀眸猛睁,身体仿佛被撕裂般疼痛,火热贯体,在下身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梅,代表少女终成了妇人……由于处女膜弹性韧性的不同,当被插入时,处女膜被外力作用而破裂,会出现疼痛和出血,但每个人疼痛和出血的情况却不一样。据调查,感到隐隐作痛者约占27%,有强烈疼痛者占60%,不感到疼痛者占12%,感觉痛彻心扉,痛到无法忍受的有1%……至于生育的痛苦,这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尽述。

  婠婠恰好属于那世间少有的1%,一声欲绝哀婉的悸啼自檀口溢出,身体宛如被整个贯穿撕裂,自忆事起,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事。

  婠婠绝艳的俏脸因为过分痛楚而扭曲了,她的香唇大张,喉腔却发不出丝毫声音,她的双臂徒劳地推着李怜花,随着他刚才猛烈的一击,婠婠痛苦地抓紧了他的后背,纤纤十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道道血痕。

  由于初次交合,又虽然前戏充足,花径润湿,可是婠婠的妙处幽谷仍显得窄紧如箍,李怜花粗大的滚烫被玉人那处子狭缩的花道死死挤压困围着,举步为艰。

  “不要……痛……好痛……”

  婠婠浑圆修长的被迫扩分开来,原本的粉红娇嫩因膨胀充血,而被艳丽的深红所取代。

  “你,不……不要……快出去……”

  婠婠感觉脑中茫然混乱,身体彷佛被生生撕成了无数散裂的碎瓣,颤抖的屈曲着修长柔美的大腿,费力的胡登乱踏,收腹缩股,纤嫩柔美的小手死命地抵住李怜花坚实火热的胸膛,使劲全力向外推开,试图减缓痛楚。

  如云秀发紊乱的披散在妩媚的娇颜,高耸白皙的酥胸,星眸朦胧,泪珠盈眶,带雨梨花般惜弱楚楚。

  看着玉人那痛苦的表情,李怜花暂停了攻势,俯身在婠婠玉颊轻轻一吻,温柔地舔干了她玉颊上的泪痕和额间香汗,接着深情的吻住她那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芳唇。

  李怜花用自已火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她,婠婠的柔唇是那么的嫩软丰润,芬芳袭人,令他深深地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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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怜花和傅君倬还真有兴致…在大雨中做爱应该很好…我也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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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亵渎婠婠5

    婠婠的唇清凉而柔软,李怜花的舌尖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开了她的贝齿,挑拨着她那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品尝着这香甜的美味。身体的剧痛使得婠婠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为了减缓身体的痛楚,婠婠娇躯微颤,紧闭星眸,浑身发软发热,几欲窒息昏迷,但是那寸寸而裂的痛楚却使她无法昏迷,只能依靠回应男人的激吻,来舒缓身体的痛楚。

  良久,唇分。

  虽然生理膨胀,李怜花依旧不忍心再让佳人受苦,尽管那湿滑暖热的美妙之处似在缓缓收束蠕动。

  李怜花好似一只在无边欲海中苦苦挣扎的欲兽,既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兽望而让身下玉人受到伤害,又难以抑制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

  这钟天地之灵秀的美女将成为他最爱的娇妻,按照李怜花的爱情观,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疼的。

  尽管无比贪恋难不舍,李怜同花还是毅然决然的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自己火热的逐渐往外退出,动作既轻且柔,动作比拆弹专家排雷还缓慢,可只是稍微略动一分,婠婠却痛得娇躯抽颤,痛不欲生。

  随着李怜花慢慢退离,大量黏腻花蜜杂着丝丝红艳从婠婠美丽间羞人流了出来,这嫣红触目,好似娇艳绮丽的雪梅般盈润欲滴的艳丽正是玉洁冰清的绝世尤物那珍贵圣洁的处子落红。

  春色无边林欲静,落红满地玉人啼。

  李怜花不敢乱动,片刻之后,婠婠脸色越发绯红,痛楚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令她生出分开双腿的羞耻感觉,再忆及方才浑然忘我的一吻,芳心羞泣。

  “嗯……这是怎么了……我,我感觉好怪……”

  婠婠惊觉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李怜花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凄美羞怯的娇颜,苦苦控制着的冲动,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内没有一丝空隙,浪涛般袭卷而来的美妙快慰令得他几乎疯狂。

  这样苦苦吊悬在半空也不是办法,李怜花突然猛的挺腰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不要,痛……啊……我不要……”

  婠婠噙泪哭喊,可是声音中却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这勾人的声儿竟和杜玉妍有七分相似。

  李怜花不暇细想,长痛不如短痛,这关迟早是要过的,高涨的他身体力行地动作起来。

  李怜花紧紧抱着香汗淋漓的婠美人,俯身痛吻婠婠润湿的娇嫩双唇,同时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尽情驰骋。

  强烈的痛楚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婠婠原本玉洁冰清的玉女芳心,李怜花火热冲破了秘道里所有的障碍,直接狠狠地撞击在婠美人鲜嫩的花蕾上。

  曲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李怜花不再压抑自己的,挺动,婠婠娇啼一声,不知给他顶在哪儿,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腿紧紧夹在男儿腰间。

  李怜花不断疯狂,婠婠颤颤娇嘤,初承,不堪征伐,浑身痉挛般急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浩然浑厚的玄气内息如飞瀑千丈,滔滔滚滚,直泻而下,婠婠那浑厚的处子元阴的涌来,混杂入李怜花的体内,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随着吸收的处子元阴越聚越多,真元在体内流动的也越走越快,这下李怜花也在暗中施展“双修府”的双修,当婠婠的处子元阴流入他的体内,混合了他体内的元阳以及长生真元在周身循环了一周,又向婠婠体内流去,就这样通过两人的结合处在两人的体内循环往复数十个周天以后,婠婠顿时被送入一个神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天地玄机,心中所思所感具不能详叙细述,玄之又玄。身体外侧出现了一股金色的气壁,而且越来越厚,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边,随着金光渐白,竟包裹着他们的身体腾空浮起尺许,诡异莫名。

  两人阴阳交合,婠婠在这样紧密的交合下,“天魔”从十六重轻易地突破到第十七重,婠婠本是魔门不世出的一代奇女子,小小年纪便把“天魔”修炼到第十六重的境界,比她的师傅“阴后”祝玉妍当年达到这个境界整整早了三十年,而阴后达到第十六重,修炼了三十多年,才堪堪达到第十七重的中期,以婠婠的天赋达到第十六重以后,几年来虽然无法再进一步达到十七重,但是她在阴癸派中已经是除阴后之外的第二人,其他人根本没有她的这种修为,但是她今天在李怜花的长生真元以双修的帮助下,居然一下子跨越到第十七重的后期,可以说已经超越了她的师傅“阴后”祝玉妍,假以时日她必将成为阴癸派开派以来第一个修炼到“天魔”十八重最高境界的人。

  修炼多年无法寸进的天魔在李怜花这种强奸凌辱似的双修帮助下得以晋升,这不得不说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男欢女合,正是水乳交融,龙虎交媾,婠婠宝贵的处子真阴使融入到李怜花的体内,再返回她体内,帮助她提高了自身的修为,这大概也算是李怜花对她的补偿,同时也证明李怜花先前向她保证的并不是什么信口雌黄。

  直到两人化尽那相互间的所有真阴元阳,他们的身体才缓缓落回地面。

  婠婠瘫软在李怜花怀中,娇喘吁吁,檀口柔弱低哼,清澈如水的明眸被一层雨雾笼罩,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阵阵透明粘液稠汁使她股间浸润的狼籍不堪,晶莹剔透的花蜜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散发着淫糜的光彩。

  婠婠仔细体味着那舒爽到极致的和修为提升的那种激动玉颊绯红生晕,娇躯酥软酸麻,神情娇羞带怯,媚眼如丝,春意盈盈,玉体犹如芙蓉出水、绝美娇艳、修长雪滑的纤美欲闭不能。

  看着这娇艳的裸女美图,李怜花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再次投入第二次的战斗,仍留在佳人体内的分身快速涨大,狂抽猛送,没过多久,乳浆乍迸……“啊……”

  婠婠在沉溺的快感中,心花怒放、娇啼婉转、如痴如醉,迎来了人生极乐,魂儿飘飘欲仙。

  一道道的热流不停地在两人体内来回循环,不死不休,李怜花越战越强,勇不可挡,大起大落,撞得婠婠双眼迷离,急促娇啼,欲仙欲死,一双雪腿高高地翘在半空。

  美人儿再次花开花谢,花蕊绽放,丢了身子,李怜花直爽的大声怒吼,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虎喉一声,狂炽熔岩地火般爆发喷薄而出,随着他的喷薄,婠婠也是一阵颤抖,体内硬精也紧跟其后一起喷洒,两人只觉身子一软,互相缠抱在一起,仔细品味着最后的余韵……

    第71章 恶僧艳尼!

  “好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啊,居然在这里就开始苟合了!”

  正在李怜花和婠婠刚享受余韵,起身把各自的衣服穿上,还没有来得及整理身上的脏乱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二人的耳旁响起来。

  李怜花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婠婠毕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虽然出生魔门的她对世俗那些繁琐礼节非常不屑,但是她也有女子的那种矜持和害羞,听到这带有侮辱性的语言,顿时气得通红,正要对来人展开杀戮,但是一下子扯到她下身的痛楚,“哎哟”一声娇吟,毕竟才开瓜没有多久,武功再高也无济于事,婠婠皱着娥眉,那楚楚可怜的娇艳令李怜花一阵疼惜,李怜花连忙上前扶住,轻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走开,不用你这条色狼好心。”

  婠婠完全不理他的情,李怜地花苦笑一声,把注意力转移到来人身上。

  来人是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从其身上的气势看,二人都有不俗的身手,李怜花首先想到的是阴癸派的恶僧和艳尼。

  “哟,刚刚还一副亲密劲,现在怎么闹别扭了,不过不要紧,李公子如此英俊的人儿,让奴家也动心了,她不理你,奴家理你!”

  说完,艳尼还不停地往李怜花身上抛媚眼,那股子骚劲,简直令他人叹为观止。

  “小白脸有个屁用!”

  恶僧法难的火气似乎总是那么暴燥,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蛮牛般,他一顿手中的巨大的缤铁锡杖,震得杖上的钢环叮叮乱响,他大吼如雷道:“待老子试试你这个小白脸的本事是不是就像传说中那么牛叉,让老子看看你的裤裆里到底带不带种!”

  “本人带不带种只有女人知道。”

  李怜花淡淡冷笑一声,接着道:“请不要用你的丑脸冲着我放屁,我讨厌用嘴巴放屁的男人。长得丑不是你的过错,可是不知悔改还自以为是就是你的不对了。”

  “妈的,小王八蛋居然敢给老子耍横,老子先收拾了你再说!”

  恶僧法难一振手中半丈之长手臂般粗的镔铁杖,兜头兜脑朝李怜花的头顶重重轰下,势如破竹势不可挡,挟风雷而厉啸。

  李怜花身形一晃,躲开这记重击。

  “小子,有本事就别躲,吃老子一棒!”

  恶僧法难呀呀怒吼着,他的镔铁杖绝对是一件可怕的凶器,势如蛮牛,带着一道黑光,闷雷般低吼着再次向李怜花的胸口直撞而来,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镔铁杖一杖将李怜花的身影由前及后地一举洞穿。

  “嘶……”

  李怜花的身影又消失了,恶僧这次击打的只是一个残影。

  李怜花犹如一条游鱼般在恶僧法难的镔铁仗影之中来回穿梭,简直如鱼得水,就是不愿还手,他似乎觉得这样逗着恶僧法难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就像猫逗老鼠一样,就是要玩够了老鼠才一口把它吃掉,这样也是一种消遣和乐趣,而恶僧法难被他逗得不停地怒吼连连,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他也碰不到李怜花哪怕一片衣角。

  突然一朵彩云闪现于空,疾压而下。

  云中有人,艳尼常真。

  李怜花哼了一声,大手一拂,一道强劲的劲风拂向那团软绵绵的彩云,只听一声闷哼,彩云中的人似乎受了点内伤,不过彩云之中仍旧伸出一只白玉般的小手,拍向李怜花的头顶。李怜花整个人一翻,在低空的小翻腾之中,闪电般与那只小手对印了一掌。

  彩云中的艳尼常真,惊叫一声,她整个身子高高抛起,身不由己向后飘飞。不过在飞退的过程中,一蓬黑芒自她的玉手中爆射而出,也不顾得是否有射得中李怜花,只向他那个方向爆射而去。

  那无数的黑芒一闪,铺天盖地般朝李怜花卷来。

  看着铺天盖地的黑芒,李怜花不屑一顾,身形再一闪,轻松地避开了黑芒的爆射范围,他的身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艳尼常真的上方。他的手如五丁开山,重重砸下。

  恶僧法难持起他那巨杖,奋力一挑,架在那双手暴击而下的中间,让艳尼常真逃过一劫。

  李怜花双手与恶僧法难的巨杖重震,恶僧法难大吼,双手的镔铁杖颤动不已经,他双腿深陷入地。而李怜花则冲天而起,双臂一张,如一张落叶缓缓飘飞,口中一阵气息涌出,显然已经在空中化解去恶僧法难那雷霆一击的劲力。

  随着这雷霆的一击过后,李怜花已经没有心情再逗着恶僧法难玩了,他开始向恶僧法难展开了一轮轮疯狂的攻击。

  对于恶僧法难,他暂时还不想使用自己的武器,而是空手对敌。他双手与恶僧法难拼抢着那根镔铁杖,可是身体微弓,双膝却连环暴击恶僧法难的小腹。恶僧法难双腿入地,无从反击,只能运起全身劲力强御。

  艳尼常真纤掌又出,带着一股阴柔的气息,似缓实急地击向李怜花完全不设防的后背。

  艳尼常真的阴柔之掌尚未到,李怜花忽然整个人却像让人打飞了一般,他自恶僧法难的上方弹起,恶僧法难一见,双目微合,那巨大的铜头狠狠地撞向李怜花。

  李怜花身形一旋,一条腿用膝弯勾住了恶僧法难的后颈,借他向前猛撞之势,运力将恶僧法难整个人都压得前倾,他的手如宝瓶合拢,高举于顶,重重轰下,轰砸得恶僧法难整个腰杆格格发响,口血狂喷。如果不是艳尼常真已经杀到,相信恶僧法难在此等颓势之下,性命难保。

  在恶僧被打得狂喷鲜血,李怜花正要再补上一掌送他归西的时候,艳尼常真那阴寒的掌力已经向李怜花的后背印来,虽然硬抗艳尼的这一记阴寒的掌力,李怜花没有什么性命之忧,最多也就是负点小伤,不碍大事,但是他却不想伤在别人的手里,因此只能遗憾地暂时放过恶僧法难,身形诡异地躲过了艳尼那阴寒彻骨的一记掌力。

  艳尼这一掌只不过是围魏救赵,原就没有打算会真正击在李怜花后背上,虽然现在这一掌落空,但是至少完成了救下恶僧法难的计划。

  艳尼扶起恶僧,等恶僧法难痛苦地直起身子,艳尼常真早已经恢复常态,仍是一副风骚入骨的模样,她笑眯眯地问恶僧法难道:“怎么样?法难哥儿?他还是不是小白脸啊?”

  恶僧法难让她激得怒火冲天,也不顾自己受创吐血,急急地抄他那镔铁巨杖就要再次迎上去,但是却被一道悦耳之极的声音阻止:“你们不得对李公子无理!”

  第72章 偷窥美女

    随着悦耳地女声传来,娇艳地成熟美女“阴后”祝玉妍轻移莲步,一部一跺地俏生生走到我们面前,看了自己宝贝徒弟婠婠一眼,那一眼中满含暧昧和一丝说不出来的意味,以她这个过来人地身份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刚才和李怜花成其了好事,现在地她不但已经变成一个熟透了地娇艳少妇,甚至修为都比自己这个师尊高出了一筹。

  “婠儿,来,到师傅这里来,看看你有没有被这个坏家伙给欺负了。”

  虽然知道自己地徒儿已经不是完璧,但是作为师尊的她也不会当面提出来,让自己的宝贝徒弟难堪,现在既已成事实,而自己这一方几人加起来又不是面前这个坏家伙的对手,那么还不如利用自己地徒儿把这个家伙牢牢拴在她阴癸派的战车上,为阴癸派多某些好处才是正理儿,不过现在还是先安慰好自己宝贝徒弟那被伤害的心灵,要不然自己地这个计划恐怕还没有开始就得泡汤。

  婠婠听到祝玉妍那一声温柔的呼唤,娇声叫了一声“师傅”然后整个娇躯如乳燕投林一般飞扑入祝玉妍的怀抱,轻声淬泣着,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部经由小声哭泣把它全部发泄出来,祝玉妍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然后吩咐恶僧法难与艳尼常真带头先走。

  恶僧艳尼平时虽然都是嚣张跋扈地家伙,但是在“阴后”祝玉妍这个阴癸派宗主的面前却不敢过分放肆,恶僧法难虽然对李怜花还有解不开的仇恨,但是也只能无奈的领先开路。

  揽着婠婠娇躯的祝玉妍转头早对李怜花道:“李公子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能否一起到鄙派的船上做客?”

  “有,当然有时间,还请祝宗主前面带路!”

  李怜花迫不及待地道,虽然现在他已经占有了婠婠地身躯,但是婠婠地心思还没有完全放在他的心上,根本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甚至还很怨恨他,如果不是婠婠打不赢他地话,他早被婠婠碎尸万段了,哪还有机会占有人家如花似玉地娇躯呢。

  现在如果想要得到婠婠的全副心思,必须要靠祝玉妍帮忙才行,更何况这小子还打着祝玉妍地不良心思哩,所以这趟他非去不可。

  依旧是那艘巨船,依旧是祝玉妍那间舱房,李怜花第二次光临这里,已经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了,只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地光临。

  婠婠一路在祝玉妍的抚慰下,心情平静了许多,但是对一路讨好她的李怜花却理都不理,当他们来到阴癸派这艘巨船上时,婠婠直接回到属于自己的舱房,离开前看也不看李怜花一眼,弄得李怜花尴尬不已,但是他又不舍得对这个小妞动粗,只能干瞪着眼看着婠婠离去地背影出神。

  “李公子,不要看了,等婠儿气消了以后我一定会帮你劝劝她的。”

  身后的祝玉妍有些不是味道地说道,她很妒忌自己地这个宝贝徒儿,总觉得她的命比自己好多了。

  “真的?祝宗主真的会帮我劝劝婠儿吗?”

  李怜花转身惊喜的问道,完全没有注意到祝玉妍那一闪而逝的幽怨眼神。

  “当然。难道我祝玉妍还会骗你不成?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让李公子帮我一个忙,不知李公子可否答应?”

  “祝宗主是否让我帮你们对付慈航静斋?”

  说道这里,李怜花地语气已经变得非常冷淡了,他就算再怎么喜欢婠婠,也不想让别人当成一个傀儡来使唤,对婠婠,他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去争取她的芳心,但是如果因此而被利用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对对方以无情的打击,历来都是他利用人,没有人可利用他。

  “李公子多虑了,我怎么敢让你去对付慈航静斋呢。慈航静斋的事是我们圣门自己地事情,当然不会劳动公子您的大驾,请公子不要多心。”

  祝玉妍可不想让李怜花认为自己想要利用他,赶紧向他澄清,和李怜花这样的人,只有开诚布公的合作,相信他看在婠婠的份上,一定不会对阴癸派不闻不问的,因此祝玉妍并不急着让李怜花知道自己的计划。

  “那宗主准备让我帮你干什么?”

  “帮我去看看我的女儿和外孙女!”

  祝玉妍语出惊人地道。

  “什么?祝宗主是想让我去帮你看看东溟派的那个派主单美仙和她的女儿‘东溟公主’单婉晶吗?”

  李怜花惊诧着问道。

  “咦,李公子,我还没有说出来,你怎么知道是她们两个?”

  祝玉妍疑惑地看着他,对李怜花那精准情报消息吃惊不已,这个消息一直都是非常秘密的,很少有人知道,就算是阴癸派中也只有少数几个长老知道单美仙和单婉晶和自己的亲密关系,想不到今天却从李怜花口中冒了出来,怎能让她不大吃一惊。

  “这个……祝宗主不要奇怪,我自有秘密渠道知道这些消息,既然祝宗主让我帮你去看看你的女儿和外孙女,那么我就帮你这个忙,但是祝宗主记着答应在下的事情,一定帮我好好劝劝婠儿啊!”

  说完,不等祝玉妍有何反应,身形一闪,就此消失在祝玉妍地舱房内。

  夜,东溟派驻地。

  东溟派是以兵器发家,就像现在的那些军火商,现在处于乱世,群雄并起,而东溟派所生产的兵器便成了抢手货,这其中最主要地还是东溟派所生产的兵器质优价廉。

  在东溟巨舫,派主单美仙正轻移莲步来到浴桶前准备沐浴,好把身上的一声汗气洗净。

  她芊嫩的小手轻轻解开衣服,慢慢的将那神佛为之动容的玲珑显露出来,迈开修长雪嫩的秀腿,进入到温热的水中,慢慢的将那玲珑娇躯没入水中,全身泡在水中,几天没有享受过如此舒服的热水澡的单美仙不由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轻轻的撩起温水顺着自己的滑腻的胸脯洒落,单美仙的小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轻轻的拂动着,当碰到那雪丘上的两点寒梅的时候,单美仙神使鬼差的轻碰了一下那粉红的寒梅,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和以前自己被丈夫抱在怀中自己挣扎时,不经意间和丈夫的身体接触时产生的那种感觉差不多,不过没有那么刺激。

  单美仙的小手立刻条件反射的离开那晃动不已的雪丘,不知道为什么,单美仙不敢再去碰触那带给自己异样感受的粉红的樱桃,素手慢慢的清洗着自己的全身,从藕臂到修长的美腿,单美仙的小手在自己的双股之间的大腿根处清洗着,平时就算是无意间接触到这里,单美仙都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和感觉,可是今天当她将小手接触到大腿根处接触到那神秘的桃源的时候,一股电流似的感觉流遍全身,那小手不由自主的往那芳草萋萋的桃源滑去,柔滑的芳草在水中随着水流的晃动而摇摆着,柔滑无比,就在单美仙的小手就要接触道那一道缝隙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沉重的呼吸声,顺着声音看去,让单美仙羞怒的是她看到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在笑自己,那是谁?她没有想到的是会有一个陌生男子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爬到屋顶偷看自己。虽然现在天还很暗,可是如果有人朝屋顶上看的话,这个家伙一定会被发现。

  第73章 激情1

    李怜花离开阴癸派,遵照阴后的吩咐,先来到东溟派的船上,当然,他是悄悄来的。

  当他潜入东溟派的船只,恰好潜到单美仙的房间屋顶,并且在顶部开辟了一个小洞,从那被开辟出来的洞口处向下看去,正好看到单美仙的香艳的美女沐浴图,这小子大叹此次大有收获,艳福不浅。李怜花目不转睛的盯着单美仙那雪白翘挺的雪丘上晃动的粉红色的寒梅,心中暗道:果然是极品啊,他看着那娇嫩的双峰上闪烁着乳晕的寒梅,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李怜花目不转睛的盯着佳人雪白的娇躯,那清澈的水中,李怜花几乎可以看到水中佳人因为坐着而使那圆润的双丘绷紧的娇艳的情景。

  那模糊的平坦的小腹,好几次李怜花的眼睛盯着单美仙的双股之间看,可是单美仙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将那隐秘的所在暴露出来。单美仙只能盯着佳人那半露出水面半在水中的丰挺的双峰大咽口水不止。

  可是当李怜花看到单美仙那纤细的小手竟然消失在那神秘的双股之间时,他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恨不得自己就化身为那佳人的小手钻进那神秘的桃源,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睁大了眼睛只能隐约的看到在那素白小手贴着那双股之间的秘境的时候,有一些芳草在水中摇摆不定,形成一团阴影,就是这样他的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一副佳人自渎的画面,加上眼前实景的刺激,令他大饱眼福。

  李怜花见到师妃暄的小手突活然间从双股之间抽出,抬头向上看,李怜花身形一晃,单美仙有些疑惑地看着上面,明明感觉到有人偷窥,但是仔细一看,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不成?

  她晃了晃脑袋,继续低头沐浴着,而这时李怜花又开始偷看起来。

  单美仙此时在将自己修长的美腿搭在浴桶的边沿上,用那秀美的小手轻轻的清洗着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有多么的诱人,可是李怜花可是亲身感受到了佳人这个动作的魅力,那修长的美腿就不用说了,看上去就像用极品的温玉雕琢而成,更令人无限向往的就是在单美仙翘起腿的时候,那依然在水中的大腿根部的一团阴影被李怜花看在眼中,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是毕竟是清晰无比的看到了,那柔软的芳草看到李怜花的眼中就是无边的诱惑,所以他就忍不住的咽口水。

  或许是无心的挑逗吧,单美仙此时任何的一个夸张的动作都会带给李怜花无限的诱惑,抚胸、抬腿,转身,每一个举动都让他心动一分。

  当单美仙将另一条腿搭在桶沿上的时候,她看到房门竟然被人震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接着门被关上。

  单美仙发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正要大声惊叫,忽然一道人影在她眼前一晃,她就感觉自己的哑穴被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男子制住,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地大喊,也不能发出一丝声响。

  她惊慌地连忙要将那放在桶沿上的修长的美腿收进水中,可是这个陌生男子似乎察觉到她的举动,在单美仙的惊讶的目光中一下抓住她那小巧滑嫩的秀足。

  单美仙看到这个陌生的英俊男子在自己反应过来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并且还将制住自己,还把她的一只腿抓在手中,可以说此时自己就是全身的显现在他的面前,尤其是她感到这个男子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双股之间看,抓着自己小脚的手慢慢的紧了紧,而且这个男子的眼中似乎有火花闪过,单美仙看到这个陌生男子这个模样心中顿时惊慌害怕起来。

  李怜花居高临下的看着怯生生的躲在浴桶中的佳人,感受着手上佳人秀足的滑腻,顺着那修长的大腿向那那腿根的神秘花园看去,只见那花园周围的芳草在佳人的胯间随着水流走有摇曳着,他看到那芳草中那一丝红红的细缝,那里就是佳人的花房的所在啊!

  李怜花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猛的使力一下自己将着身子的单美仙从水中拉了出来,单美仙被他的举动给吓呆了,当她的整个身子被李怜花抱在怀中的时候,单美仙才反应过来,伸出小手开始推着李怜花的胸膛,在李怜花的怀中挣扎起来。

  李怜花仿佛入魔一般的丝毫不理会怀中佳人的挣扎慢慢的向床走去,单美仙感到自己被李怜花给抛到床上,接着就在自己准备逃跑的时候自己的身子被李怜花压在身下,自己的红唇一下子被其给含住,她一时间懵了。

  李怜花的大手也没有停着,在单美仙那晶莹的娇躯上来回的抚摸着,一只大手握着那玉碗一般的雪丘,轻轻的揉捏着,不时的用手指夹着那点寒梅慢慢的揉捏,单美仙的小嘴被李怜花给堵着只能从瑶鼻中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哼声,身体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李怜花的大嘴离开单美仙的红唇,转而趴在那双峰之间的粉嫩的肌肤上慢慢的亲吻着,单美仙开始还要奋力反抗,但是当李怜花那高超的手段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挑逗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酥软,这种刺激的感觉不知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令她忍不住口中发出一声声的娇吟素手更是变先前那种抵抗而为抱在李怜花的头上将男人的头向自己的酥胸按去,同时也将自己的酥胸上挺。

  单美仙的春情被完全的挑逗了起来,被李怜花胯间的火热摩擦了好久的已经是水光粼粼了,那萋萋的芳草被打湿的贴着佳人雪白粉嫩的小腹。

  她的小手不自觉地伸向李怜花的腰间,慢慢的将那丝带解开,忍着李怜花的大嘴带给自己的异样的感觉,颤抖着小手将李怜花的衣服褪去,露出那健壮的身体。

  接触到李怜花的身体单美仙感到自己身体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尤其是自己双股之间的桃源更是春潮泛滥,那甬道之中产生一丝丝的麻痒,让她不由自主的挺动着身子让自己的接受着身上的李怜花那火热的摩擦,口中的娇吟更是连绵不绝。

  正在忙着的李怜花随手弹出一道指风,将床上的帷帐放下,那薄纱合上,床上的两人滚到床上,从床上传出的极度压抑着的娇吟轻呼声。

  第74章 激情2

    单美仙全身的被李怜花压在身下,目光无意中捕捉到那巨大的火热,那闪着亮光的红红的分身,虽然只是轻轻的一瞥依然让单美仙面颊羞红。

  单美仙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到过男子身上这特殊的象征了,像她这样的年纪,正是如狼似虎,极度饥渴的时候,由于生理上得不到很好的满足,令她每天都会郁郁不乐,但是这种羞人的事又不能当着属下或者自己女儿的面说出来,所以她只好一忍再忍,但是忍耐始终都是有极限的,就因为长期的忍耐,让她内心的无法得到发泄,才会对李怜花这个陌生男子的突然闯入没有过多的抵触心理。

  她想在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身上找回失去多年的那种渴望,那种生理上的饥渴。

  李怜花的火热在单美仙的附近来回的摩擦,使得她娇吟连连。单美仙感到身上的男人的大嘴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而那火热的分身先是在外面滑动了一下,然后向着她的娇嫩冲去,一没而入。

  “啊!”

  单美仙感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李怜花的火热挤进了她的紧窄的甬道之中,那瞬间的充实感让她一阵舒爽和迷醉。

  李怜花感到自己处在一处紧窄的温热的所在,下面传来的那种刺激不停地告诉他他已经占有了这个美艳的熟妇。

  单美仙感到多年的饥渴在这一瞬间被这个男人给填满,浑身升起一股燥热,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难得的幸福而甜蜜的笑容,显得那样的妩媚而动人。

  李怜花捧着单美仙的螓首道:“夫人,你真美!”

  李怜花的话语没有掺杂任何一丝虚假,完全出自内心,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被人赞扬的,就算单美仙这个已经三十多岁的美艳熟妇也不能幸免,虽然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子她不认识,但是能够听到他说她美丽,她心中还是非常喜悦。

  李怜花不等单美仙去继续开心下去,接着低下头轻轻的在单美仙晶莹的红唇上轻啄着,如同蜻蜓点水,慢慢的从那粉嫩的面颊到晶莹的耳垂,再到修长的脖颈,顺着那滑嫩的脖颈到佳人的锁骨,一只到佳人的丰挺的胸部,那宛若晶莹玉碗一般的大小适中的椒乳在叶天齐的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单美仙只是闭着眼睛,脸上红晕流转,只是那微开的红唇中轻轻的吟唱着。

  李怜花的大嘴含住那雪峰上摇曳的寒梅,轻轻的围着那一点舔噬着,单美仙的身体被李怜花挑逗的抖动不已,从那雪峰上传来的如同电流一般的刺激使得她感到自己的变得更加的湿润火热起来,那种麻痒的感觉将疼痛给压下去。

  单美仙被自己娇嫩中的那种感觉刺激的娇吟连连,仍然没有感到身上的李怜花有什么举动,她颤抖着睁开双眼,春水朦胧的眼睛看到李怜花正在自己的挺翘的玉兔上把弄着,她看到自己的雪腻在李怜花的手中变幻着各种的形状,一股股的快感流转,全身的麻痒更加的难忍,她嘴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腻人的娇吟,细腰向上动了动,希望身上的这个冤家能够让她那深处的空虚得到满足。

  李怜花得到了佳人的回应,他因为对佳人这种半强迫性质的交欢怀有愧疚之心,所以就算是他的火热被佳人紧窄的女人娇嫩包裹着,那种难忍的刺激让他几乎发狂起来,在那滑腻火热的甬道中,自己的火热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而不能在其中冲锋陷阵的大肆冲击。他只能埋头将那欲火发泄到佳人的美丽的雪峰上,终于佳人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传来,他知道单美仙已经被自己挑逗起了春情,自己不用在压抑着自己的而可以在这鲜嫩的女体上了。

  李怜花在单美仙的耳边道:“夫人,我要进去了。”

  见到单美仙的螓首微微的点了点,他得到佳人的许可,立刻将被佳人紧窄的甬道包裹着的火热慢慢的抽动起来,单美仙感到一股冲天的快感从那被身上的男儿冲击的娇嫩处传遍全身,似乎一股股的热流慢慢的聚集在自己的小腹下,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挺起翘臀迎合着李怜花的每一次的冲击,红唇之中更是发出哭泣一般的轻吟,双臂紧紧的环着李怜花的脖颈,修长滑腻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是盘在李怜花的腰间。李怜花感受到佳人的热情,大手紧紧的托着单美仙的滑腻的臀瓣用尽力气的将每一次的进入深深的冲击到佳人的娇嫩的最深处。

  受此刺激,单美仙的轻吟慢慢的加大,那美丽的容颜之上满是极乐的表情,满头的青丝在空中飞舞。

  她只感到自己的的娇嫩似乎成为了自己快乐的源泉,那一股股的滔天快感冲击着自己的灵魂。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李怜花的腰上,双臂更是扣紧了李怜花的脖颈,粉嫩的香臀在李怜花的大手的作用下,一次次的冲击着迎合着李怜花的冲刺。

  “啊……”

  单美仙如同受伤的天鹅一般,螓首猛地向后扬起,满头的青丝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小腹紧紧的贴着李怜花的,臀部更是急剧的颤抖着,口中一声绵长的娇吟,让李怜花知道佳人已经攀上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快乐的峰巅。

  那火热的激流冲击着李怜花的火热分身,紧窄的腔道中的滑腻的软肉痉挛着,挤压着,李怜花受此刺激差点一个哆嗦精关大开。

  虽然单美仙已经是到达了,可是李怜花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他依然是快速的在那桃源中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晶莹,将两人的乌黑打湿,其景象无比。李怜花的进出比刚才甚至还要快上几分,大手更是用力的挤压着单美仙的丰臀,使力的将两瓣分开,使得自己能更加深入佳人的身体深处。单美仙只感到自己的的快感又在聚集爆发,一声声的长鸣从她的口中发出,娇躯被李怜花肆意的摆弄,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反抗。

  终于李怜花在跪伏在床上的单美仙饱满的娇嫩中猛的一个冲击,深深的进入那更深处,接着他的身子一个颤抖,口中发出一声的虎吼,单美仙只感到一股火热激射进自己的娇嫩深处,那火热的激流使得她小腹连连抖动,不知是第几次的使得她身子一软趴在床上,李怜花更是跟着伏在佳人的粉嫩的香背之上,用舌头轻轻的将那粉背之上晶莹的汗珠舔去,单美仙的身子微微的发出颤抖,口中更是发出细若管弦的娇吟。

  第75章 单琬晶自投罗网!

  李怜花与单美仙刚达到那最后的,正细细品味的时候,单美仙舱房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给撞开了,撞开的巨响一下子就惊动了床上的二人,床上正在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纷纷惊慌地抬起头来看这突然闯进来的人。

  二人还没有看清来人,来人已经发出了一声惊呼:“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琬晶,怎么会是你?”

  哑穴已经解除的单美仙忽然喊出了来人的名字,没错,这突然闯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东溟公主”单琬晶!

  单琬晶简直不敢相信一项高改贵庄严的母亲会和一个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干这种丢人的勾当,她今天晚上睡不着,本来想找母亲谈谈心,但是刚来到母亲房门前,就听到母亲的大声的喘气和娇呼(正在享受的余韵,哈哈……让她感觉很是奇怪,使劲敲门和推门都无法打开门,而母亲的急喘是越来越急,她怕母亲出事,所以才会运功一脚把门踢开,但是踢开母亲的门,看见的却是一场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场面,她看见两具裸的死命地纠缠在一起,而最令她想不到的是这两具中其中一具居然是她最尊敬的母亲,你让她如何接受这样的现实,因此她当场就呆住了。

  单美仙也是呆住了,她的这种羞人的丑事被自己的女儿发现,令她羞愤欲死,当场就要以掌击头自杀,但是幸好被李怜花发现不对,单美仙自杀的动作轻易被李怜花阻止,为了怕她接着会继续自寻短见,李怜花把她全身穴道都点了个遍,然后才放下心来。

  制止了单美仙愚蠢的自杀行为的李怜花就这样裸地走下床来,想还处于发呆状态的“东溟公主”单琬晶走去,当她来到单琬晶身边时,勾住单琬晶那雪嫩小巧的下巴,绽露一丝邪笑道:“单美人儿,你怎么一声不吭就闯进来,害的你的母亲差点羞愤自杀!”

  被李怜花的这一轻佻的动作刺激醒来的单琬晶愤恨地把他的手掌拍开,用寒冷至极的语调道:“原来是你这条色狼勾引我的母亲,原来听江湖上的人说你是什么年轻一辈可媲美三大宗师的年轻俊彦,想不到却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免得以后你再去陷害其他女孩子。”

  说着,不等李怜花有所反应,便迅雷不及掩耳地向他击出了一道含恨的强劲掌劲,如果一般人被这道掌劲击实的话,相信不是也会受到重伤。

  但是李怜花又岂是一般人可比,他身形一闪,便避开了单琬晶这道强劲的一道掌劲。

  单琬晶见到李怜花避开了她含恨击出的一掌,但是依旧不气馁,继续换招对李怜花展开另一轮攻击,招招都是致命,她知道自己不是李怜花的对手,因此从一开始就打算用和李怜花同归于尽的打法,但是无论她如何进攻,就是无法碰到李怜花的一丝毫毛,李怜花的身形就像穿花蝴蝶一般不停地围绕着单琬晶旋转,身形虽然优美,但是这个家伙现在可是全身,别的倒没什么,但是他下面那不雅观的大家伙不停地随着他的身形左右乱晃着,单琬晶看着这男人的大家伙不停地在她眼前乱晃,让她原本凌厉的攻势变得越来越弱,身形也慢慢变得缓慢下来,这时的她娇艳的脸蛋已经变得通红一片,显得更加明艳动人,胸脯因为气恼的缘故,急促地呼吸者,一起一伏地不停吸引着李怜花的目光,到最后李怜花每每接近单琬晶的身体时,都会忍不住用手摸一下她傲人的胸脯,甚至还恶意地捏一捏,把个单琬晶弄得狼狈不堪,但是偏偏又拿李怜花这个家伙没有办法。

  单琬晶感觉李怜花每一次碰触她的胸脯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传遍她的全身,那种感觉就像她每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攀上自己酥胸时的那种令人怪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她这种从来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是一件新鲜的事,而且酥胸正好是她最敏感的区域,每次自己碰触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发生一声声腻人的怪异呻吟,这种羞人的事她平时肯定是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今天被这条色狼这样触摸她最敏感的区域,比她自己触摸还要厉害,让她开始急促地喘息,她想要呻吟出来,但是每每都被她忍住了,但是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还是让她渐渐有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她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下面那娇嫩的私密之处已经开始湿润起来,更加令她难堪起来。

  单琬晶被李怜花挑逗得进攻越来越慢,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单琬晶终于在击出最后一道掌风时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地,脸色潮红,原本冰冷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水汪汪的眼神令李怜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怎么了,单美人儿,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就这样软倒在地了,嘿嘿……”

  李怜花见单琬晶失去了抵抗力,娇软地倒在地上,停止了优雅的身形,蹲下来再次勾住单琬晶秀美的下巴调侃道。

  “你……你这个……混……混蛋,就算我……我今天收拾不了你,迟早……有一天……老天爷也会……收拾你的!”

  单琬晶想要再次拍开他的脏手,但是由于浑身乏力,此时的她根本连捏死一只蚂蚁都成问题,更不用说拍开李怜花的手掌了,反而被李怜花抓住她芊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

  单琬晶想要抽出她的手,但是却被李怜花死死地抓住,根本就抽不出来,她有些惊慌地道:“死色狼,放开!”

  “嘿嘿,你让我放我就放吗,你先前招招都想要杀我,我不拿回点报酬的话,怎么对得起我的损失啊,嘿嘿……”

  “死色狼,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李怜花的话,单琬晶真的慌了,惊恐的神情在她脸上表露无遗。

  “你说呢?”

  李怜花说完,不由分说便抱起了单琬晶那娇弱的身躯,单琬晶虽然浑身乏力,但是还是死命地挣扎,想要离开李怜花的怀抱,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再做无用功而已,在李怜花那强大的怀抱中,任由单琬晶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的怀抱,李怜花抱着不停挣扎的单琬晶朝单美仙的大床上一步一步地走去,单琬晶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呢?让我们下回分解,哈哈……

    第76章 母女通吃!

  躺在大床上一动不动的单美仙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把她的女儿单琬晶抱上自己的大床,她的心中惊慌之情在脸上表露无遗,她真的不敢去想那个后果,这个男人居然会是色中饿鬼,和自己先前一番后,居然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她想要起身把女儿救出狼口,但是现在自己全身躺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想要解救自己的女儿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看着女儿慢慢落入狼口,她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只能无奈接受命运的捉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女儿的悲惨遭遇,不知不觉,两颗晶莹的泪滴从她的眼中滑落。

  李怜花把单琬晶随手一抛,只见单琬晶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像一只羽毛一般轻轻地落到大床上,力道运用之巧妙,简直是妙到毫颠。

  单琬晶在被抛出去的时候,还惊慌地发出一声“啊”但是当她像一根轻轻地羽毛般落到大床上时,她看向李怜花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赏和佩服,但是这丝赞赏和佩服很快便淹没在满腔的愤怒中,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因为她发现自己在落到大床上时,身上的气海穴和软麻穴完全被李怜花制住,现在的她的身体比先前更加酥软和无力,根本无法对李怜花再次反抗。

  李怜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是它唯一的修饰,好色男人将左手攀上单琬晶那微颤颤、晃悠悠地酥胸,另一只手向下伸出,开始缓慢而坚挺地探索只属于他一人的神秘美境。

  单琬晶的少女双峰要比单美每仙小一些,但是触感却绝对一流,一点也不必单美仙的差,甚至比之单美仙的软绵柔嫩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而下身的神秘妙处早已经被不断涌出的清泉所浸湿润透。

  被突然袭击,单琬晶身体忍不住微微一颤,先前那种酥麻感又开始传来,而且这次还是从她最羞人的两个地方——酥胸和桃源圣地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嗯”的娇吟。

  佳人含春,娇羞妩媚。

  一番把玩,令单琬晶从先前的抵制,慢慢迷失在之中,也令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任由李怜花肆意蹂躏。

  李怜花把单琬晶那身上若是拿到现代绝对能够拍出天价的锦绸纺织物全部褪离绝美的娇躯,露出晶莹艳媚的女体,雪白娇嫩,娇挺的酥胸上那殷红的两颗紫葡萄已经挺立起来,柔美诱人的芳草之地也已湿润。

  一声闷哼,一声娇吟,李怜花身下的巨物突破一层代表处女的障碍,顺利而迅速地进入了单琬晶那美妙娇嫩的底端,滑润湿腻的液体,灼热撩人的温度,柔软嫩腻的触感,虽非名器紧凑窄狭,李怜花仍然感觉身在天堂。

  虽然刚开始冲破那层障碍时,单琬晶也像那些刚开苞的女子一样经历了那开苞的痛楚,但是接下来的畅快淋漓却让她很快便忘怀了这丝痛楚,慢慢进入佳境。

  李怜花龙精虎猛,单琬晶热情配合,两个原始人开始了一场追灵逐欲的肉搏大战。

  李怜花在单琬晶身上不停挺动,每一次摩擦都让单琬晶发出舒爽欢娱的娇吟,分泌出更多更黏稠的湿腻蜜液。

  经过李怜花的带领之下,单琬晶再也不见刚开始的生涩,显得狂放而自然。

  该、短、快、慢、轻、重、缓、急,无不心领神会,驾轻就熟,真是鱼水之欢,其乐融融。

  随着李怜花猛然加快速度,一曲混合着粗重喘息和动听呻吟的欢乐的乐章迎来终章,一声长长的呻吟,单琬晶到达了。

  一股灼热柔滑的液体冲击着李怜花的心魂,他没有浪费这些宝贵的液体(真阴)运起双修,经过他体内对这丝真阴的改造,然后又通过两人交合处缓缓送入单琬晶体内。

  李怜花暗忖单琬晶的娇嫩之处可能承受不住如此庞大的真元冲击,只是微微地一次次调出很小一道真息缓缓送入单琬晶的身体。

  李怜花控制着真元一丝丝地按照双修的运行脉络在单琬晶体内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不停地改造着单琬晶的身体和经脉,让她的经脉比以前拓宽了不少,内力也比以前强大了不少,没有遇见什么阻碍,轻松而顺利,效果出奇的好,现在的单琬晶就算比起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来也只是低了那么一点点,相信假以时日,继续和李怜花双修的话,她一定会超过师妃暄,直追阴癸派的婠婠。

  单琬晶情动如火,欲涌若潮,忘我投入,但是当李怜花将真元送到达她体内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李怜花深入她身体的部分突然变得更大更粗,坚硬灼热,刺激得她从的迷幻中清醒过来。

  单琬晶睁开春情荡漾的朦胧美眸,看着这个夺走了她贞操,不知是爱还是恨的男人,发现他深邃的双瞳中交替闪现着金色和黑色的异彩,瑰幻迷芒。

  正当她暗自诧异心惊之时,她又感受到有一股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通过自己娇嫩的花径涌入身体深处,同时还遵循一条不知明的经脉运行,生生不息。

  单琬晶檀口微分,疑惑不解地看着李怜花,李怜花用无限深情的眼神看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此时不可说话,并让她记住并仔细体会那股真息的运行经脉和方式。

  单琬晶看着她眼中那似海般的深情,顿时陷入无限迷惑和惆怅,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令她对他好像也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虽然这种情愫很淡,但是却令她再也恨不起面前这个抢夺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她遵循李怜花的吩咐,感觉那一股股的微笑真元在自己体内循环绕圈,非常舒服,虽然不明白李怜花的用意,也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产生一种无法言语的信任,总之她的心底就是让自己相信这个男子不会害她,所以她用心地记下了真元的运行脉络。

  此时,单琬晶就象刚从桑拿室出来,浑身满是香汗,身下床单整个被汗渍湿透,可是她的精神状态却出奇的好,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欢爱后的疲惫。

  她看着额头上已经出现微汗的李怜花,不知怎么的,她眼中涌出温热的晶莹珠光,并主动献上了自己挚热火辣的香唇……随着进行曲的高歌猛奏,李怜花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之气越来越浓厚,一声激昂的呻吟,迎来连续三次巅峰刺激,神迷智失的单琬晶半瘫地斜躺在床榻之上,娇喘吁吁,鼓胀耸挺的双峰因为的缓缓退消而变得柔软酥腻。

  媚眼如丝,呻吟撩人,激烈的,让她变得越来越开放大胆,狂乱而荡浪。

  单美仙被身旁近在咫尺的超淫秽表演惊醒过来,她感到自己的异样状态,粉脸绯红,鼻息渐粗,娇躯颤抖,又在不知不觉中吸进了李怜花身体散发出,飘荡的空气中效比春药的催情气体,顿觉玉体火热,眼前恍惚,一股酥麻之极的骚痒感从小腹处涌向,紧闭的双腿间溢出丝丝灼热湿滑的液体,身体中的血液循环加快,竟然就这样解了先前被李怜花点住的穴道,不过这还是李怜花先前为了阻止她那无聊的自杀行为,并没有用尽力道点住她的穴道,只不过用了三分力,再加上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所以她才会那么轻易地解开被点住的穴道。

  解开穴道的她“嗯嘤”一声,勉力撑起半身,任遮蔽娇躯的丝被顺着线条分明的曲线滑落,露出坚挺的和刚被李怜花开垦过的娇嫩地带。

  李怜花微微侧头,眼中再次映出单美仙性感丰满的火热女体,下身坚硬如昔,心中欲火未熄的好色男人伸手一揽,将她搂入怀中。

  一肚子坏水的李怜花一脸邪笑着道:“夫人睡的可好?”

  “你……”

  单美仙俏脸胀红,半晌都憋不出一个字。

  李怜花哈哈大笑道:“夫人,让我先把琬晶喂饱了再来好好疼你。”

  “死色狼……我……”

  单琬晶娇喘吁吁道,“我……不,不行了……”

  被李怜花顶了一下,单美仙听到自己女儿那诱人的娇吟,顿觉整个身子酥软地埋入李怜花温暖的怀中。

  单美仙靠在这个连续强奸了她母女二人的男人怀里,凝听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母女二人一同伺候一个男人的那种刺激和禁忌令她更加春情涌动,双峰挺硕胀鼓,芳草园泉水潺潺……李怜花感觉到单美仙身体的变化,同样欲火难耐的好色男人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蛇腰和丰隆的美臀游走爱抚。

  “嗯……”

  单美仙抬起臻首,媚眼漾春,在李怜花揉捏抚弄下的娇躯慢慢发烫,挺起圆滚滚的酥胸用力挤压着他的胸膛。

  单美仙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下身泥泞不堪的羞人景象,檀口微分,用近乎呻吟的梦呓喃呢道:“死人,给……给我……”

  李怜花邪邪一笑,刚想转移目标,却看到还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单琬晶倏然弓起腰身,挺起在自己滋润下足足胀大了一圈的,透过迷离眼神看着自己,眼荡神漾,媚意十足。

  女人就是这样,口不对心,嘴里大声说不要,心里却明明想要得紧,真是你的动作背叛了你的心,单美仙脸上绽开两朵娇艳的嫣红,微微挣脱李怜花的双臂,体贴地绕到他身后,双峰紧贴,慢慢蠕腰捏动。

  李怜花浑身轻颤,以前看那些网上的小说,说什么母女通吃,3P的时候,自己就向往过,想不到这次如愿以偿得到“东溟公主”单琬晶和“东溟夫人”单美仙的身体,让他现在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可是这一切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令他第一次尝到母女通吃的那种刺激和禁忌快感。

  这种冲破了世俗禁忌,道理束缚的感觉让三个沉迷在欲海中的男女彻底迷失在情爱的世界,肉欲海洋。

  单美仙从身后紧紧搂着李怜花,扭动腰身,挺耸胸脯,檀口喃喃道:“是人……你先帮……琬,琬晶……”

  母亲疼女儿,嘿嘿,母爱啊!这个时候,李怜花已将自己粗长的巨物挤进了单琬晶下身泥泞的娇嫩地带,无限充实的美感让后者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畅快的尖叫,高昂的声完全淹没了单美仙的低语。

  没过多久,单琬晶一声长吟,魂飞天外,娇躯彻底瘫软下来。

  “死人,等一下,让我……我来……”

  单美仙阻止了挂着一丝邪笑盯着自己的李怜花,涩涩地说道:“我……帮……让我帮你……”

  这种要求能不满足吗?李怜花微微一愣,旋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不愧是过来人,这方面可比黄花闺女开放太多。

  单美仙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横躺于床上的李怜花身上,纤腰微微一沉,两人立时不分彼此,合为一体。

  十大名器,世间难求,李怜花再次重温那语言难以描述的快美感觉。

  单琬晶稍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侧坐在床榻另一边,让李怜花正好能够枕在她下身的神秘桃源,汩汩涌出的粘稠染满了头发……随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单美仙硕滚滚的也随着的节奏摇颤颤晃荡荡,臀股碰触时发出的声响让整间厢房笼罩在一种淫糜的气氛中。

  双娇争艳,满室生春。

  完全放开心理包袱的单美仙在李怜花的身上加快了自己腰臀扭颤的动作。

  搂着李怜花头部的单琬晶也不甘落后的弓弯着腰身,将胸前坚挺的双峰“硬”塞到他口中,让他呻吟变呜咽,有“乐”说不出。

  和禁忌,使得三人迷失在那人性至真的原始中,彻底沦陷。

  一阵舒畅之极的颤栗后,李怜花全身结实却极富弹性的肌肉和坚韧的神经松驰了下来,而与他一同达到的单美仙也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气若游丝……单琬晶将柔嫩的娇挺从张霈口中“解脱”出来,低垂臻首,一点嫣红轻轻吻住了后的李怜花微分的唇。

  风卷残云,雷霆雨露。

  一时之间,安静之极。

  房中榻上,三个心灵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共享着风雨后的和谐。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驻足不前。

  第77章 母女娇媚,解开心结

    最是那低头一笑,千种风情绕眉梢。

  香腮冰洁,胭脂无染去粉饰;云鬓浸漆,青丝如瀑落玉簪。

  纤指若兰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

  暮云拈花倦霓裳,无语别院倚西楼。

  君不见,六宫粉黛无颜色,再唱黄昏美人吟!

  美人含春娇笑颜欲眼迷离话春色李怜花终于完成了一马配两鞍的伟大梦想,个中滋味,那是前所未有。

  当他转醒过来,看着两个活色生香的可人儿,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李怜花仔细的审视着在睡梦中仍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

  单美仙身姿娉婷,单琬晶身材高挑,二女一身冰肌雪肤同样滑腻细致,白皙水嫩,没有一点瑕疵,尤其是单美仙,一点不象年过三旬,育有一女的人。

  母女二人脸型相近,像姐妹多过母女。

  单美仙峨眉弯弯如黛,鼻梁小巧秀挺,香唇嫣红似血,比例完美的五官搭配在一起,淡雅清新,灵气逼人。

  单琬晶此时酣睡正香,睡梦中的笑脸显得安详而恬静,眉如弯月,双眸微闭,鼻翼俏皮地微微煽动,玉颊泛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都酥了。

  二女曲线玲珑,身材匀称,由于内外功兼修并练,从未懈怠,所以身上不见丝毫赘肉,但是又不是那种瘦可见骨,弱不经风的病美人,反而是处处光润,弹性十足。

  单琬晶胸前玉峰已是十分客观了,丰满坚挺,单美仙则更有甚之,两只肥颤颤的硕乳就象一对玉碗倒扣,圆润尖挺,虽然没有单琬晶的少女峰高耸,但是的规模却远远不是她所能望其项背。

  单琬晶下的蛮腰比单美仙更纤细更娇柔,但腻滑手感,雪肌玉肤,却没有任何差异,嗯,简单点来说,就是闭着眼睛,分不清辨不出谁是谁?

  单美仙的挺硕美臀是典型的女性倒梨形,挺翘而丰隆,而单琬晶的臀部稍窄,曲线柔和完美,配合上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同样诱人。

  李怜花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睡美人“们”两只魔手肆意地在两具绝美上随着曲线起伏,轻柔地勾划、抚摸,眼睛时左时右,来回欣赏着两个降落尘间的仙子,沉迷难返。

  随着李怜花爱抚动作的加剧,两个美人儿也先后苏醒,单美仙睁开美眸,横了他一个妖娆妩媚的微笑,又羞涩的闭起双眼。

  单琬晶身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美梦正香,不愿睁开美眸,两条光滑纤细的玉臂紧紧抱住李怜花的身子,饱满高耸的双峰压着他胸腹,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看来这个妮子已经完全接受了李怜花,要不然现在不会对她那么亲昵,也是,就算真的把李怜花杀了,那么她被夺走的贞操也不能再挽回来了,又何必去自寻烦恼,而且李怜花甚至比如今江湖上的那些年轻俊彦还要优秀得多,反正单琬晶至今没有发现江湖上有哪个世家公子或者青年俊彦会超过面前的李怜花,反正事实已经产生,就学着去接受,只不过心中对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因为她们现在等于是母女两人共同享用一个男人,这是当今社会所不允许的,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相信她们母女会被流言蜚语所淹没,再也不敢再别人面前出没。

  单琬晶的小心思李怜花并不知道,他直了直僵硬的双臂,然后“啪!”

  的一声,他在身侧丰隆柔润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一记,耳旁传来一声撩人心弦的“嘤咛”声,单琬晶甜腻腻地妙音撒娇道:“坏……坏蛋,你……不,不……要弄我,人家受……受不住了……”

  单琬晶被李怜花这一拍,早把心头的那一丝焦虑拍得烟消云散,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娇吟。

  李怜花可不相信她说的这些口不对心的反话,顿时玩心大盛,双眼虚合,大手顺着单琬晶硕肥的俏臀向下,摸上她光洁润滑的,流连一阵,接着滑向娇嫩的花瓣……半睡半醒间甚是敏感,单琬晶娇喘吁吁,红艳艳的娇嫩唇瓣似张似合,将散发着勾人欲动的火热娇躯望他怀里挤去。

  感受着单琬晶生理的正常反应,李怜花邪笑道:“小宝贝儿,你真的不要这里怎么这么湿?”

  单琬晶被李怜花一口叫破身体羞事,涩不可仰,轻声道:“别……别弄啊……坏蛋,就会欺负人家,要弄你……你去找……找娘吧……”

  找你娘?李怜花邪邪笑道:“宝贝儿,别装睡了,我可要来找你了。”

  睡意渐消的单美仙没想到女儿竟然将自己推出去作挡箭牌,听得李怜花调羞,不由玉颊泛霞,娇羞的“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俏脸,嗔道:“你……坏死了,琬晶也坏死了……”

  “娘,这可是你的不是了,女儿到底哪里坏了?你说呀……”

  单琬晶睁开美眸,带着欢爱后妩媚晕红的俏脸展颜一笑,灵眸轻眨微颤,春情勃发,媚得似乎能挤出蜜来。

  “你,你……”

  单美仙芳心羞臊,娇躯滚烫,轻轻稀开指缝,偷偷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这事……不,我……以后……我……你……我们……这……”

  单琬晶见母亲窘羞慌乱的样子,突然“扑哧”一声,将臻首埋进李怜花厚实的胸怀,伸出欺霜赛雪的玉掌拉着他不安分的大手放在自己硕挺微颤的美乳上,轻声道:“娘,女儿想问你一句。”

  单美仙强忍羞怯,臻首差点垂到她高耸鼓胀的胸脯,悄声细语地涩涩道:“你……你要问什么?”

  单琬晶享受地靠在李怜花裸露的胸膛上,轻启娇唇道:“娘,你老实告诉女儿,你可介意我们两个一起侍候这个坏家伙?”

  听到这里,单美仙有些犹豫不决,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做出决定,毕竟这是受到当今社会所鄙视的,该怎么办。她有些迷惘地看着李怜花。

  “人生得快乐时且快乐,何必去想那些令人困扰的事情。人生只不过匆匆几十年,只要每天都生活在快乐中,又何必去在乎别人说什么,难道别人还能真的对我们指手画脚吗?除非他不想活了!”

  看到单美仙和单琬晶被这个问题所困扰,李怜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让母女二人感慨良深,是啊,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们才懒得去管他们说什么,只要我们每天生活得快快乐乐的,又何必去在乎这些呢!

  母女终于解开了心结,对李怜花展露出了一个腻人的幸福笑容,异口同声地道:“谢谢你,相公!”

  啊!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真是太幸福了,居然那么容易就得到了这一大一小两个祸国殃民的妩媚女人的芳心,老天爷,我TM爱死你了!

  李怜花双臂一紧,将二女紧紧地抱进怀里,坏笑道:“嘿嘿,既然说谢谢,那么就用你们来谢我吧,桀桀……”

  “啊!”

  单美仙惊呼一声,隆硕的肥美翘臀被重重拍了一下,荡起一阵肉浪。

  “呀!”

  单琬晶两下低吟,胸前挺耸的双丸落入敌手,变幻出无数诱人形状。

  不偏不倚,屋中暧昧的空气再次升温。

  单美仙和单琬晶这对母女花围在李怜花身边浅吟低唱,娇颜如花,媚态百生,风情万种,亲似姐妹。

  厢房之中,春意浓浓。

  一时之间,莺声燕语。

  李怜花享尽温柔,再次沉醉于无限香艳的迷人脂粉香阵之中。

  誓问天下男人谁能有李怜花这等艳福?吾等只能羡慕不已啊!

  第78章 畅谈

    一番欢爱,令“东溟夫人”单美仙和“东溟公主”单琬晶同时体会到了李怜花作为男人那强悍的一面,让她们二人知道了李怜花不止是武功方面天下无双,就连在方面也是天下无双的,这不,连续十几场的激情下来,单美仙和单琬晶母女累的不行,甚至躺在床上一点都不想动了,而李怜花却还是龙精虎猛的一丝劳累都看不出来,果然够强悍啊,哈哈……如果不是怕伤到单琬晶母女的身体,恐怕李怜花还会继续所求,再战他个三百回合也不成问题,毕竟这也是锻炼出来的,试想李怜花这个家伙在《覆雨翻云》中的老婆多达几十个,如果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和强悍,试问他如何去喂饱那么多的极品美女。

  躺在床上的三人就这样慢慢体味着激情后的余韵,而单美仙和单琬晶的娇躯分别躺在李怜花的左右两边。

  李怜花一只手臂躺着一个,他则被两个绝艳的美人儿夹在中间,闻着两个美人儿身上传来的一阵阵诱人的清香,两只魔手还不停地在两个美人儿的大胸脯上肆意玩弄着,两对淑乳在李怜花两只魔手的不停抚弄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而两女也不停地发出微弱的腻人娇吟,叫得李怜花一阵心痒难耐,不过为了照顾二女,他还是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心,好不容易忍住,他赶紧转移话题对单美仙道:“宝贝儿,虽然贵派因为账簿的事情已经过去,而杨广也已经死在宇文阀的手中,东溟派不会再有麻烦,但是我想东溟派也不想就这样默默无闻吧,我知道东溟派是做兵器生意的,一直和各大势力都有来往,但是就因为这样,使得所有的势力都对你们很忌惮,现在是乱世,东溟派的兵器生意非常好,但是如果等到天下平定下来后,他们首先要消灭的就是东溟派,因为东溟派对他们构成了威胁,除非你们东溟派回琉球。但是我知道宝贝你肯定不会似就这样甘心回到琉球,你一直都想把东溟派发展壮大,但是现今这样的政策是不行的,只会把东溟派弄得到处树敌。”

  边说,李怜花还边把玩着单美仙的淑乳,这家伙一直都没有停手的打算,把个单美仙摸得娇喘连连,只是娇喘显得很轻微,因为她现在可是全身酥软,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嗯,小……坏蛋,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快……快停下,你这坏蛋,说正事的时候也不放过人家,你说我东溟派该……该当如何?”

  “宝贝儿,这就要看你的打算了,毕竟东溟派是你的,而不是我的。”

  李怜花看单美仙真的不行了,才停止了他搞怪的魔手,这一下单美仙才缓过劲来,虽然说话还是有气无力,但是不会在吞吞吐吐地说不清楚了,只听她慵懒地道:“人家现在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你帮我拿个主意吧,我一切都听你的。”

  “那这样,我就给你提个主意,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不行,还可以商量其他办法。贵派若是只欲安安稳稳的做生意,自此便当返回琉球,趁着眼下局势混乱。可大发其财,待得将来这江山逐出明主,届时是降还是割据一方,皆可随意。若是贵派亦欲在这滩浑水中趟上一趟,则需找棵参天大树,牢牢的抱住了。如此,贵派就需早做决断了。不过,眼下大树林立,哪一棵才可参天,则需慎之又慎了。”

  “那你说说,眼下哪棵树才算是参天大树呢?”

  旁边的单琬晶这时候突然插进来问道。

  “瓦缸军如何?”

  丝毫没有王婆卖瓜的可耻觉悟,当下便兜售起了自己的势力。

  “啊……原来你是为你自己来做说客的,哼,果然没安好心。”

  单琬晶皱着可爱的小鼻子娇哼道,而单美仙也是一鄂,想不到李怜花这个家伙如此直接,想要把东溟派直接纳入瓦岗军的势力范围为他效命。

  李怜花尴尬地一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想来瓦岗军那点基业亦未曾放在你们眼里罢。只是世事难料,东溟派若是欲与瓦岗军有所合作,当早做决断。”

  这话说的倒是极为在理。

  别人式微的时候投效,自能得重用。若是等到人家势大了再去,恐怕人家要不要你还得看心情了。况且,他说的是合作而不是投效,放在瓦岗军如今的威势,已是给了东溟派很大的面子了。

  正所谓强权就是真理,概不如是。是以以单美仙二人之智,并未对他所说生出怒意,反倒是颇有赞同。

  “此时关系颇为重大,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密切’,但是东溟派始终还是不是我一个人能够说的算,敝派尚需谨慎考虑。”

  虽然李怜花如今可以说是她事实上的相公,但是作为东溟派的掌舵人单美仙也不好就这样直接答应下来,不过对于瓦岗军最近一系列的动作和势力,她还是非常清楚地,更可况还有李怜花这样的人物坐镇,瓦岗军将来会壮大到什么事态,还是令人值得期待的。

  “这是自然,我也只是给你们提个意见,亦不会对你们有所勉强,等你们考虑好了随时可以告诉我,瓦岗军随时欢迎东溟派的加入,就算你们不愿意加入瓦岗军,我也不会视东溟派为敌对的。”

  淡然一笑,接着道:“宝贝儿,既然现在你已经跟了我,那么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我知道你心中一直都在痛恨着一个人,我帮你把他杀了,不知你觉得如何?”

  单美仙那宛若少女的绝美面容,诱人的熟女气质,疑惑地看着李怜花,道:“人家不曾与人结仇,也不曾痛恨什么人,何须你来替我杀人?”

  李怜花笑眯眯的望着他。这一看,却是直将她看的窘了。眼见单美仙似有暴走的迹象,李怜花却是见好就收,慢悠悠的开口说道:“真的吗,宝贝儿?难道你就不痛恨那个边不负吗?”

  此言一出,单美仙原本娇艳通红的脸蛋登时变得煞白,心中亦是起伏不定,喘息变得急促不安。

  “宝贝儿,需知这世上从无能包的住火的纸,同样的,一个秘密,若是有两个人知道,那便也不是秘密了。”

  言罢叹了口气,看了看她变得煞白难看的脸色,大手轻轻拍着她娇嫩的酥背,安慰着道:“虽不知以宝贝儿你的功力为何尚且仍未诛杀此獠,但我想来你定是有甚难言之隐。是以,便由我出手如何?过些时日,我定将此人首级送来,用以抚慰你那伤痛的心。”

  单美仙听到这里,顿时感动得使劲挤入李怜花的怀抱,眼睛中的流出来的泪滴打湿了李怜花光滑的胸膛,让李怜花感觉到她一颗颗滚烫的泪滴说蕴含的那种喜极而泣的幸福感。

  第79章 “地剑”

    宋智为了完成阴后对他知道嘱托,李怜花在提出帮她杀了令她最恨的边不负后,顺便又提起了阴后,试探着单美仙能不能原谅她的母亲,但是当阴后的名字一出来,单美仙顿时变了脸,那是一种愤恨的神色,李怜花一看就知道单美仙对她的的母亲还不肯原谅,只能无奈地把话题岔开,再享受一番温柔之后,眼看天就要大亮,为了不让人发现三人的亲密关系,李怜花也算完成了阴后的嘱托,看了单美仙和单琬晶,还有很多事要等着他,他必须离开了。

  当然,单琬晶也准备跟随他,单美仙是东溟派的掌舵人,暂时不能脱身,只能依依不舍地看着李怜花和单琬晶一起离开。

  当初经过李怜花击杀巴陵帮所有骨干后,瓦岗军趁夜派出了精锐进攻了巴陵城。

  巴陵城由萧铣统治,萧铣为南朝梁武帝萧衍后人,杨广死后,萧铣恢复旧国名号,以巴陵城建都称帝,国号“大梁”由于未经战火洗礼,巴陵地方保持着繁荣太平,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随时挥军北上,逐鹿中原,成就万世不拔之帝王霸业。

  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灾难就这样降临在他的头上,瓦岗军居然率先向他发动进攻,而发动进攻的只是一小股精锐,而这些精锐都是按照李怜花的方法训练出来的瓦岗军中的特种兵所组成。

  甚至由徐子陵和寇仲二人带只领,瓦岗军中的高手尽出,虽然萧铣手下也有不少高手,但是在瓦岗军突然袭击加大军压境之下,整个巴陵城最终还是成了瓦岗军的势力范围之一,经过一系列的扩张,顿时瓦岗军的势力得到庞大的扩张,已经成为天下数一数二的几个大势力之一,隐隐有问鼎整个天下的势头,使得其他的势力都对它非常忌惮。

  就连原本雄踞九阴,对扬州虎视眈眈的林士宏与杜伏威的江淮军都暂时偃旗息鼓,不敢撩瓦岗军的虎威,甚至还坚守他们的势力范围,严密防范瓦岗军对他们的进攻,一时之间,在九阴和扬州这一带,江淮军、瓦岗军和林士宏的势力三足鼎立。

  天下进入乱世,太原的李渊也开始在杨广死后,终于开始了他逐鹿天下的野心和步伐,并建国称帝,国号大唐。

  李唐崛起太原,李阀迅速衣摧枯拉朽之势消灭了周边几大势力,也成为了天下最受瞩目的几大势力之一。

  当然,这些李怜花都不想去关心,他现在一直在努力帮助自己的两个兄弟打基础,但是一切并不能全部都有他做,徐子陵和寇仲也要努力才行。

  经过一段时间的跋涉,李怜花再次光临扬州,现在的扬州已经回复了往日的繁华,扬州城虽然表面上由独孤阀的人所掌握,但是实际上却是掌握在瓦岗军的手中。

  自从独孤阀中的独孤盛死于宇文化及之手后,李怜花便秘密地掌握了独孤盛手下的一员大将,利用他来掌控整个扬州,也因此,表面上扬州成了一个夹在瓦岗军、江淮军和林士宏之间的一块宁静之地,没有人敢先对扬州发动进攻,如果哪边敢先发起攻击,那么必会遭到另两方的一同夹击。

  但是谁又能够想到扬州早已落入瓦岗军之手呢!

  当李怜花带着单琬晶进入扬州城一家属于瓦岗军秘密联络点的客栈酒楼一起经营的地方休息的时候,瓦岗军中的一个密探已经找到他,说有岭南宋阀的人找他。

  李怜花正在疑惑宋阀到底是何人找他之时,他见到两个人已经进到他休息的客房,其中一个还是他非常熟悉的人,那就是那个刁蛮的宋二小姐宋玉致了,另一个则是宋阀的“地剑”宋智。

  宋智大约四十左右,身材极其修长,一袭白衣赛霜胜雪,颌下有着五缕长须,极是飘逸灵动。不过他脸上最出众最让人不敢轻视的是他那一双慧能灵智而微带忧郁的眼睛,那里面如湖似海,深不可测。

  宋智身上的气息同样深沉如渊,他风度翩翩,气度非凡,让人一眼看上去感觉就如看到诸葛武侯重生再世,或者于天上飞降,谪下凡尘一般。

  宋玉致陪坐在一边,她两眼崇拜的望着李怜花,那眼神就像李怜花是他心目中的神。

  自从她那次知道李怜花准备击杀巴陵帮那帮败类,她心中就对李怜花充满了敬佩之情,现在再看到他,当然两眼都冒着小星星。

  如果不是有她的二叔宋智坐在一边的话,她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李怜花到底是如何惩治巴陵帮的那些混蛋的。

  虽然李怜花对她的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倒没有故意去避开,毕竟被一个美女所崇拜也是一种荣幸不是。

  “李公子武技与智计惊天。”

  宋智向李怜花从容微笑而道:“虽然巴陵帮高手如云,可是公子能以一人之力,一举击杀巴陵帮中的所有高手,从而歼灭这股败类集团,真是大快人心之余,更让人敬佩不绝。李公子此战必天下大动,世人必为之注目,江湖必为之惊慑,李公子将又一次扬名天下。”

  “宋二爷谬奖矣!”

  李怜花嘻笑道:“小子一点小玩意儿,如何能入世人之眼,宋二爷见笑了。”

  “李公子何须过谦。”

  宋智哈哈大笑,捋须而乐道:“之前已经听鲁弟及师道贤侄多次提及李公子,当时已心中大叹,不想今日一见,更让人惊叹于李公子龙虎之姿。李公子姿质惊世,未知日后有何打算?是否有逐鹿中原平复乱世安治天下之心呢?”

  “小子平庸无奇,安敢谈天下之志!”

  李怜花也呵呵直笑道:“天下群雄林立,如何轮到我一个嘴边无毛的后生小子来胡作非为?小子只要有‘三餐无忧勿复问,蜗居高卧不用催’这样的生活就满足了,微薄之技谈什么乱世争雄,说出去都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呢!”

  “李大哥尽睁着眼睛说瞎话,哼,明明已经闯出偌大一片基业,还自称胸无大志之人,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宋玉致加了进来,完全否定了李怜花的话。

  “呵呵,李公子见谅,玉致这丫头被我大哥惯坏了,说话不着边际,玉致你定要向徐公子致歉,否则我这个二叔也坦护你不得。”

  宋智那是属于成精了的老狐狸级别的人物,就算没有宋家密探的情报,没有宋鲁和宋师道在宋家的力荐,单单是拥有一人之力格杀巴陵帮所有高手的武功和那份智计,就会让他不会舍得这一个‘寄货可居’的人物。

  宋家一向居于岭南偏远之地,虽然有很多好处,比如皇权鞭长莫及,家族势力深入岭南各地根基,雄浑无俦,不可动摇。

  可是也有致命的弱点,一来是南地蛮荒之地太广,人口奇缺;二来是土地贫瘠难耕,穷苦遍地,地产财入更随气候失调常常一无所获;三是人文教化不足,蛮族处处,平时总喜相互交战不息,世仇无数,极难排解,加上礼教不足,信奉邪神妖魔者众,以杀人睚眦等事为荣,虽然表面臣服,可是内里依然。

  如果要用南人组织起一支团结而又有纪律的军队,简直就是劝盗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要用南地的地产钱粮来供需一支可以北上的军队,简直比做无米之炊更难。

  宋家虽然不缺钱粮,可是如果想整军向北征伐,那么没有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的慢慢积蓄是万万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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