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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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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真相

  性爱中的人通常很容易忽视周围环境的变化,袁力和许晓晴都有过在性爱过程中迷醉的体验,只是这一次却并不相同。

  这一次女人存心分散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存心发泄转移心思,这性爱之事,就来的不那么专注,而正当两人伯劳分飞更换姿势的时候,对门蹲坐的袁力看到了门缝后那道闪亮的清眸。

  「谁?」

  一声呼喝,隔着一层墙,袁力并不知道自己的呼喝听在门外那人的耳里有多么怪异,只见门轻轻被推开,刘瑄双手无措的拢在胸前,眼神中充满了尴尬,不安,还有恐惧。

  恐惧?哪里来的恐惧?刘瑄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个恶魔,那种恐惧的眼神让自己害怕。

  刘瑄一个趔趄,摔到了床上,回头看向房门,恐慌的眼神又回到了袁力的身上。袁力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门口,吓了一跳。

  门口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神情凶悍的男人,手里正举着一把手枪,指着刘瑄,而看到袁力的瞬间,也是一愣。

  「表弟好兴致啊!两个老东西刚刚火化,骨灰还没来得及收,你就在床上玩弄自己的长辈了!」

  男人哂笑了一下,满脸不屑,接着转身朝身后说道:「把人带进来!」

  话声未落,只见一个体格健硕身材高大的汉子扶着昏迷的周雪筠走了进了,顺手也丢到了大床上。

  「陆明祥!你个混蛋!我要你的命!」

  仇人就在眼前,袁力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愤怒,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挺身就要朝陆明祥冲过去。早已翻身坐起的许晓晴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大力,伸手生生拉住了他。

  「小力!别冲动!」

  许晓晴冲袁力低吼了一声,这才冲陆明祥道:「明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许胡来!」

  「你是个鸡巴!」

  许晓晴不说话的时候,陆明祥还像个绅士,可是一听到这个女人教训自己,一股久积心中的怨火‘噌’的一下烧了起来,上来就是一耳光,把许晓晴煽了个跟头,倒在了刘瑄的身边。

  「操你妈!」

  耳光扇下去,袁力就要冲上来,陆明祥手中的手枪立马顶在了袁力的脑门上,「操你妈,动动看!」

  「啊!」

  刘瑄本能的尖叫了起来,生性温柔娴淑的她,何曾见过如此的场面。

  袁力双眼冒火,却无可奈何,他知道陆明祥越狱时就杀了三个狱警,多自己一个不多。

  看到袁力转过头来,刘瑄心领神会,赶忙伸手过去,扶起了被扇懵了的许晓晴。许晓晴嘴角被牙垫破了,嘴角有一丝血迹,虽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可她还是把满嘴的血腥吞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注视着陆明祥。

  「看你妈逼啊!」

  陆明祥注意到了妇人的目光,愤恨的情绪依旧无法遏制,一脚就踹到了许晓晴的胸口。因为本能的羞涩,许晓晴如玉的双臂遮在双乳上,正好架住了这一脚,却依然被踹得仰躺在床上。

  「你!」

  袁力情绪有些失控,是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被羞辱,只是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他实在股不起勇气。

  「我你大爷!」

  陆明祥右手抡起,手枪的枪托势大力沈的敲在袁力的脸上,袁力应声而倒,正好压在了许晓晴的身体上。

  刘瑄哭泣着去查看袁力的伤势,许晓晴也忍着疼痛,看着怀里的外甥,眼眶也湿润了起来。

  甩了两下头,袁力回复了原来蹲坐的姿势,轻轻的把许晓晴抱进了怀里。许晓晴无声的用手环住了外甥的腰,他们心里都明白,对方今晚这架势,这几个人就没有幸免的可能。

  「小表弟,别这么看着我,没用!啊,没用!啧啧,瞅瞅,二哥,这对儿奸夫淫妇,真他妈不知害臊!」

  陆明祥注意到袁力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冲伙伴说到,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枪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袁力的阳物。

  「大小倒是够了,就是不知道战斗力如何……」

  陆明祥饶有兴趣的讥讽着面前的姨侄俩,许晓晴只要不说话,不盯着他看,他的理智还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的。理智占据上风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忽视刘瑄的美丽。

  「咦?这位小姐长得真是不错啊!不知道您和我表弟是什么关系?姘头?还是你养了我表弟当小白脸?」

  伸手轻佻的勾了一下刘瑄的下巴,陆明祥似乎颇为享受那滑腻的脸蛋所带来的触感。

  「陆少,该干正事儿了。」

  一直盯着许晓晴赤裸胴体、被称为‘二哥’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还真是不早了。」

  陆明祥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伸手要过了‘二哥’手中的喷子。

  「喏,把这个贱货和这个小杂种铐在床头,这个女人铐在床脚。」

  把铐子递给了‘二哥’,陆明祥后退两步,关上了房门,倚靠在门上。一边点上烟,一边看着二哥忙活。

  只见二哥从随身携带的袋子里拿出来两副手铐和一卷细铁丝,走到床边突然就是一拳照着袁力的鼻梁砸下,接着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袁力拽到窗前,用铁丝把他的双手绑在暖气管上。二哥一松手,昏迷中的袁力身体自然下垂,细铁丝紧紧的勒进了肉里,剧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啊’的一声,清醒了过来。待看到‘二哥’像提小鸡一样把许晓晴提到床头,两副手铐一边一个,拷在床头,临了还不忘揉搓一下那对傲人的双峰时,袁力痛苦的吼道:「王八蛋!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妈死的早,肏不到了,现在要肏你小姨!」

  陆明祥疯狂的叫着,眼睛开始发红,发疯似的咆哮者,冲着又要张口大骂的袁力又是一枪托!

  「啊!」

  本来刘瑄已经被吓得不敢睁眼,可无法遏制的担心又让她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然后就看到鼻子挨了一拳已经血流不止的袁力,脸上又挨了一记如此沉重的猛击,不知道是鼻子还是嘴巴,又是一大股鲜血流出,满脸血淋淋的,恐怖之极,刘瑄叫了一声,直接吓晕了过去。

  被一声尖叫吵醒,周雪筠迷茫的扫了四周一眼,先是看到了一个壮硕的大汉正在脱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还有一条粗得异于常人的阳具,接着看到了婆婆仰躺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看不到表情,听不到她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刘瑄,身子靠在床上,头歪到了一边,显是昏迷了过去;接着就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来,目光正好对上自己的眼睛。

  「陆明祥!」

  周雪筠惊叫出声,前夫如何出现在这里?接着想到刚才自己后退时撞到身后的人,接着晕倒到现在才醒的经历,她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前夫。

  陆明祥注意到了前妻的表情,嘴角挂着一丝说不清的笑容,踱步过来,低头看着周雪筠,眼神中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在翻涌。

  「没想到吧?没想到我能逃出来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陆明祥解恨的大笑起来,却注意到周雪筠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弯下身,凑近了周雪筠的面庞说道:「本来我想着,能分老爸四分之一的财产,也够我下半生享乐了,哪知道你们如此贪得无厌,啧啧!人说最毒妇人心,还真他妈不错!」

  「什么贪得无厌!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前夫的话语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周雪筠却在面前的人一错身的时候,看到了不远处血葫芦一般的袁力,「啊」的一声,她赶忙捂住了嘴,她本能的不想让前夫感受到自己对袁力的担心。

  似乎感受到了少妇的心思,陆明祥疯狂的眼神稍微冷静了一点,嘴上却依旧道:「哼!装什么无辜!不是你们安排的,我会在工厂里九死一生?不是你们安排的,回监狱的车会只拉我一个人,然后半道上还能出事故?要不是之后那个贱人派律师去监狱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还真想不起你们这茬来!」

  叹了一口气,陆明祥续道:「我已经认栽了,只要四分之一,那个贱人第一次去见我,我就跟她说了这些话,可是她还这么不依不饶的!操!谁他妈怕谁啊!真欺负我在监狱里出不来是吧?就不怕我四年后刑满出来,一枪一枪崩了你们几个贱逼?」

  声调越来越高,陆明祥越来越气愤,猛的站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茶壶,兜头一壶水全倒在了袁力的头上,接着猛的摔在了袁力身后的墙上。溅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未着寸缕的袁力身上,加上凉水的刺激,袁力呻吟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水顺着头发躺下,有些糊住了眼睛,有些睁不开眼。陆明祥蹲下身子,用手一摆袁力的下颚,随着视线的转换,袁力模糊的看到了床上那具熟悉的胴体,正被一个大汉压在身下。

  似乎明白袁力的心思,陆明祥伸手帮他抹去了眼前残余的水珠。眼前清晰了,看得清楚了,袁力却宁愿自己看得不清楚,曾经高贵的女检察官,曾经臣服在自己胯下自称小母狗的美妇,正被一个健硕的大汉压在身下猛烈抽插,在两人交接的淫水浪液,不知是旧时欢愉所留,还是新来贵客所致?

  原来陆明祥和周雪筠‘寒暄’的时候,‘二哥’就已经无法忍耐,脱光衣服跳上床,分开美妇双腿就肏干起来。初始许晓晴还能大声咒骂冷眼斜视,可随着男人的几个耳光打下来,加上身上那根物事确实出众,三五十下之后,许晓晴淫乱的身体已经在情欲和理性的挣扎中渐渐迷失,开始配合起来,下身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口中呻吟声虽低,却已是吟哦不停了。

  看到从小到大在自己心中一贯高贵的小姨在别的男人面前也变得如此淫荡,袁力的胸腔里就像郁积了一团邪火,这股火,让他愤恨,让他悲痛。手腕已经被铁丝勒出了血痕,渗出了细细的血滴,他却浑然味觉,双手依旧在用力挣扎,他想挣脱这束缚,他想结束眼前这一切——或者,被眼前这一切结束!

  注意到袁力的表现,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双脚胡乱的蹬着地毯,陆明祥打心眼里乐了出来:「啧啧,你是因为自己的小姨被玩,还是因为自己的女人被搞而痛苦?要是后者的话,你的忍受力还真是一般!」

  陆明祥早已经站起身,离开了袁力的挣扎范围,这样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他走到刘瑄的身边,蹲下身来,用手轻轻的捏住了刘瑄的鼻子,不一会儿,因为窒息,原本昏迷的美妇人在噩梦中惊醒,嘴巴张得大大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却突然感觉一个异物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充满恐惧的眼睛缓缓张开,证实了自己的感受,只见面前这个男人把枪管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刘瑄看到他的眼中满是嚣张和挑衅,只是眼白上的血丝,还有鬓角的一丝灰败,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这个男人距离崩溃,没多远了。

  「喏,等下我会把我身上的‘枪’像这样放进你的嘴里,老老实实的伺候好我。」

  刘瑄本来还在为男人要杀她而恐惧,听到这句话,却瞪大了眼睛,不解不甘不敢相信。

  「别想着一口咬掉什么的美事。看到没?」

  说着,左手从腰带里拔出手枪,指向袁力的方向,续道:「别说咬,就算让我稍微感受到一点痛感,喏,这就是结果!」

  话音未落,「嘭!」

  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在了袁力身边的墙上,溅起的水泥撒了他一身。袁力从极限的愤怒中清醒过来,他更无法接受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了。

  「瑄姐!别相信他的话!不论如何,今晚他都不会放过我们的!瑄姐!」

  声嘶力竭的声音,和刘瑄的惊叫同时响起,只不过袁力依旧嘶吼着,刘瑄却很快平静下来了。

  「啊……死了……要死了!停……不要……停!啊!又来了!啊!小力!啊!」

  许晓晴的叫声已经清晰入耳,越来越大,听在刘瑄的耳里,犹如催命的符咒一般,犹疑不决越来越弱,她无法坐视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被伤害,被杀死,那么她只有……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本来看到美妇人的神色渐渐平淡,陆明祥以为妇人已经放下心防,做好了讨好自己的准备,正一边解开裤带脱衣服一边往回收枪的当口,却被刘瑄一把抓住了散弹枪管,只是枪向扳机的时候未能如愿。

  陆明祥倒是不在乎杀不杀面前这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刚烈让他很不舒服,自来挥金如土的他诸事顺遂,本来就相貌不俗,因此能拒绝并且有资格有勇气拒绝他的人并不多。

  许晓晴是一个,目前,刘瑄又是一个。

  「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枪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袁力一声闷哼。周雪筠和刘瑄一齐望去,只见袁力大腿上血流汩汩,疼的他大口吸气,却止住了嘶吼。

  「明祥,不要伤害他!错不在他啊!」

  周雪筠本来就胆子小,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吓蒙了,如此血腥的场面,如此陌生的前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能劝,尽管并不管用……

  这边的混乱偶尔会将许晓晴从欲海的沈沦中拉出来,但也仅仅是刹那而已,旋踵间,情欲的热浪就铺天盖地而来,再次将她卷入深渊。

  「啊……恩……不行了……要弄坏了!啊!啊!啊……」

  稍微挣扎着想起身看看外甥是否受伤了,却马上被身上男人那粗壮有力的双臂按下,而同样粗壮有力的性器已经抽插了十几分钟,在美艳风骚的女检察官三次高潮后的第四次高潮到来前,‘二哥’眼看着也要爆发了。

  「嘭」的一声枪响,袁力、刘瑄和周雪筠,不约而同的转眼看向了门口,陆明祥反映很快,手枪指向了袁力,散弹枪指向了门口的来人。

  「啊!」

  一声惨叫,妇人淫乱的叫床声早就消失,已经高潮的艳妇尚在余韵中徜徉,骤觉刚刚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男人全身猛然压下,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温热血腥的液体,睁开眼睛,只见面前一个被掀开脑壳的头颅,正向自己的脸上倾倒着脑浆。上一刻还在天堂,这一刻却仿若人间地狱,总是坚强如她,也无法经受如此重大的刺激,痛苦的尖叫起来。

  「把枪放下!警察!」

  关少廷站在门口,握着手枪的手稳定有力,语气坚定平稳,只是眼中,却有些不同的东西。

  「呦呵!关队长,久违久违!真是可惜啊,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你没弄死我,本来还打算着,今晚这边的事儿了了,明天去您家里,问候问候您老母亲呢!真是有缘啊,竟然在这里见着了!」

  陆明祥几近疯狂,早已浑不在乎生死。

  「呵呵,是么?我也觉得遗憾,不该让你活到今天的。你不会是想用他来要挟我吧?你觉得我会在乎这间屋子里谁的性命!」

  关少廷抿了抿嘴唇,镇定的说到,只是眼神不自禁的飘向了床上被尸体压得结结实实的艳福。

  「哈哈!哈哈!看来我果然没猜错!」

  陆明祥声色犬马惯了,却并不愚蠢,甚至可以说要比大多数人聪明,他很轻易就捕捉到了关少廷眼神的变化,手中喷子维持方向不变,轻轻转身,手枪划过一个弧度,已经顶在了许晓晴血淋淋的脑袋上。

  被身高187cm 体重至少90公斤的尸体压在床上,阴道内还插着死人疲软的阳具,呼吸困难还在其次,肉体上极致的欢愉和精神上极度的恐惧,早已让许晓晴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可当散发着火药味略有些烫人的枪口顶在太阳穴上,真切的死亡降临感反而缓解了她精神上的恐惧,她奇迹一般的冷静了下来。

  「关少廷!我想这回你该在乎了吧?把枪放下!」

  陆明祥得意洋洋,自认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

  「少廷!放下吧!」

  许晓晴是真的怕死,美好的生活还没开始,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不想付出的一切付诸东流。她已经尽量的控制自己的语气,却仍旧难掩其中颐指气使的味道。

  「你……此刻我放下枪,等待我的大概只有死亡吧?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我的生死么?」

  关少廷语气满是失望,声音有些急促,扣着扳机的手指有些紧张,双手却依然稳定。

  「少廷,你……你知道我的对你……对你如何的!」

  许晓晴急忙的解释着关键时刻,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是么?可……可你从来……从来都不肯让我……」

  关少廷情绪起伏,有些说不下去。

  「哈哈哈哈!真他妈可笑!」

  不待许晓晴回答,陆明祥却大声笑了起来:「关少廷你个傻逼!你被耍了,你和我一样被耍了!当初这个贱人进我陆家门没多久,就他妈勾引我。弄得我心痒难耐了,她又挑拨我老爸和我的关系,弄得我老爸逼我娶妻不说,我新婚庆典上,她当着满堂的亲朋勾引我,害我失态,害我父子不合!你这个贱人,我崩了你!」

  陆明祥越说越激动,手枪来回晃动,眼见就要失控了。

  「晓晴,他……他说的是真的么?」

  关少廷有些不敢相信许晓晴会如此阴险,毕竟她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少廷,你别信他的!他在骗你!」

  「你他妈给我闭嘴!」

  陆明祥大吼一声,咆哮了起来:「操你妈的我要是骗他我该说你是多么惦记他多么想念他多么在乎他,他才会投鼠忌器,才不会拿着那把傻逼手枪指着我!操你妈的关少廷,长点脑子,别再被这个女人耍了!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啪」、「啪」、「嘭」三个枪声微不可察的同时响起,陆明祥前胸中弹,摔倒在床头。关少廷毕竟行伍出身,加上陆明祥情绪激动,仰天大叫的当口愤而开枪,早失了准头,侥幸被他躲了过去,铁珠全部打在了门上,千疮百孔。

  「晓晴,你没事吧!」

  关少廷就地一个翻滚,躲过了散弹的同时,冲到了许晓晴的身边,站起身隔着床,警戒的看着倒地的陆明祥。看到他有进气无出气,眼看离死不远了,这才俯身拉开了‘二哥’的尸体。原本粗壮的阳具即便在主人死去之后依旧具备一定规模,抽取的时候轻轻的‘啵’了一声,带出了一滩黄浊的液体。

  艳妇的胴体原本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旁边看来,除了稍微露出的肌肤之外,掩尽了无边春色。可当尸体被拉开,许晓晴双臂被拉在床头、微微蜷起的双腿遮住了腿间的一片狼藉,像极了春雨过后零落的海棠。看到梦中的女神摆出如此妖冶性感的姿势,关少廷眼中情火熊熊燃起,不顾许晓晴身上一片狼藉,俯身在那挺翘的双乳上揉搓吸食起来。

  「少廷!不要!」

  许晓晴对身体的坚守本就不够坚决,绷紧的神经如释重负,九死一生的经历更让她对关少廷满是感激,加上刚才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的高潮连连,因此她的反抗就有些流于形式。

  「关少廷!你住手!」

  许晓晴同意,不代表袁力同意,已经绿油油的帽子,不想再平添一抹新绿。自己和刘瑄依然被绑着,周雪筠不知道什么原因,依旧没有坐起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闭嘴!这些年我付出了那么多,我该收回我失去的东西了!」

  说着话,关少廷裤子才褪到腿弯,上衣都没脱就爬上了床,不顾妇人股间污秽,挺身就刺了进去。

  「嗯哼!」

  关少廷的型号要比‘二哥’小得多,就是比之袁力也稍显逊色,只是特殊场景下,被多年的熟人、前夫的手下‘强暴’,许晓晴仍是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声。

  「妹子!哥的好妹子!你下面真紧!想得我好苦!」

  一边耸身挺动,关少廷一边气喘吁吁的说到。

  「嗯……不要……少廷!你……你不能……啊!好深!」

  许晓晴天生白虎体质特殊,本是沾不得男人的,加上骤逢巨变大起大落之后,身心俱疲,心灵几乎已经是不设防的状态。不到二十抽,就已经意识模糊起来,身体渐渐的被性欲引导,开始配合起来。

  「噢……轻一点!啊……好舒服!」

  许晓晴正在享受着登顶的快感,却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和将来的外甥媳妇正被绑得血痕累累,袁力更是失血过多,昏昏欲睡。周雪筠心中焦急,此刻却羞于出声,只能拼命的移动无力的身体,凑到刘瑄身边,努力帮她解开束缚。

  许晓晴忘乎所以,关少廷却并不那么绝情,只不过不是因为善良,而是因为……

  「咦!你……你怎么……」

  睁开朦胧的双眼,许晓晴不自禁的问了一句,却突然发觉这样的场合自己问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又急忙止住了嘴。

  「还有事要办……等下哥再疼你!」

  关少廷有些尴尬,讪讪的说了一句,提上了裤子,走到已经挺尸的陆明祥身边,叹了口气,又朝袁力走去。

  「帮我把铐子解开啊!」

  许晓晴冲关少廷埋怨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袁力眼神复杂的看了许晓晴一眼,又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尽管不知道他是敌是友,却知道他刚刚在自己面前上了自己的女人。

  「即便知道后果,人们有的时候还是不得不去做某些事。」

  像是自言自语,关少廷略显倦怠的神色中,满是决绝,抬手举起了手枪,就要扣动扳机……

  「乓!」

  「关少廷!」

  「不要!」

  「力!」

  许晓晴,周雪筠,刘瑄同声尖叫了起来,只是枪却没有响,三个女人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深感不可思议。

  楼下惊天动地的响声也没有把‘昏睡’中的少女吵醒,在这一刻,刘盼却神奇的出现了。手中五毫米壁厚的高档水晶酒瓶已经敲得粉碎,只留一个瓶颈在手里,少女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急之下的行为无关理智,此刻的她依旧处在一片迷茫和慌乱当中。少女的致命一击直接命中后脑,关少廷什么反映都没有,直接软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刘盼!来帮我把铁丝解开!」

  袁力冲刘盼大声喊道。刘盼却恍若未闻,双眼怔怔的在那里出神。

  「瑄姐,让盼盼给你解开!」

  袁力知道自己叫不醒刘盼,只能转向刘瑄.「盼儿!快过来给妈把手解开,手都要勒断了!」

  像撒娇一样,刘瑄依从男人的心意,冲女儿说到。

  「恩……噢!」

  母亲的声音唤醒了少女,慌乱的给母亲解开手腕上的束缚,不待刘瑄回复活动能力,刘盼就扑进母亲的怀,大声的哭了起来。 「乖盼儿,别哭,妈还要救人呢!」

  抚弄了一下女儿的肩膀,刘瑄叮嘱一声,随后站起身,就要给许晓晴解开手铐。

  「先解我的!」

  袁力阻止了她。尽管有些迷惑,刘瑄还是顺从了自己的男人,柔弱的手掌勉力解开了袁力束手的铁丝。

  「呼!」

  袁力探了探关少廷的鼻息,才发现他身体渐冷,没有呼吸了。刘盼的一击非常致命,后脑没有见血,可关少廷练哼都没哼,很可能是一击就击碎了脑干。

  袁力勉强支撑,腿上的伤口依旧在流血,稍微考虑了一下,他冲刘瑄说:「先打120 ,然后再报警!」

  看着刘瑄拿起电话,袁力费力的踱到床前,意识一阵一阵的模糊,血已经流了将近两分钟,他不想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晕倒,更不希望在不明白真相之前,让许晓晴脱身。

  「告诉我真相。」

  袁力平静的注视着这个曾经让自己迷醉的女人,缓慢而坚决的问道。

  许晓晴知道袁力想知道什么,她斜眼看了看趴在床脚的周雪筠,还有靠坐在那里的刘盼,以及刚挂掉120准备拨打110的刘瑄,她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靠过来。」

  声音绵软无力,迥异于往日精明干练的形象,袁力心神荡漾,却明白此时不是时候,俯身过去,耳朵凑到了艳妇的红唇旁。

  「开始的时候,我勾引陆明祥,是为了报复陆远山娶我进门却不肯碰我,也是同样的原因,我挑唆他们父子失和;后来,我利用关少廷找到了陆远山的仇人,提供给他陆远山经常出入的场所,在事情发生前十分钟,我还打电话确认了陆远山的位置,然后让关少廷通知了那个人;至于陆明祥在监狱的事儿,是关少廷自己决定做的,我没有反对……我默许了。」

  向外甥情人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略显轻佻的用嘴唇吸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许晓晴急促的说道:「陆明祥知道我没有别的亲人,你是我最在乎的亲人,所以想通过伤害你来报复我,所以……所以才放火烧死了爷……伯父伯母。」

  「等下警察来了,你让她们实话实说,死了一个警察,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罢休,有什么不清楚的,你们就都赖到我的身上。千万记住了!」

  许晓晴浑身乏力,却仍旧勉力为外甥出着主意:「陆明祥死有余辜,关少廷临死前污了我一次,也算死得瞑目。那个小姑娘不会有事的。」

  许晓晴看了一眼刘盼,又看了一眼刘瑄,续道:「这两个女子都很好,于你的事业而言,比雪筠有用的多。」

  「小力,小姨要是……要是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别让小姨惦记!」

  心有戚戚,许晓晴语调转悲,情绪有些低落。

  「力,帮……帮小姨把衣服穿上吧!」

  刘瑄放下电话,向袁力问到。

  「恩,钥匙在关……」

  话还没说完,袁力就晕了过去……

  第28章 终弃

  仿佛浓重得化不开的墨,黑暗扑面而来,包裹着世间的一切。沉重的巨石压在胸口,让人无法喘息,而倏忽间,已自万丈高崖凭空坠落,耳边风声呼啸,那即将来临的死亡带来无边的恐惧,却无休无止,兀自坠落,永不着地。

  偶尔一道光束,自天国照来,明光四射,霞彩飞扬,诸般烦恼忧愁一扫而光,大喜大乐,春光明媚,正自沉醉徜徉其间,风雷骤起,天地变色,周遭一切又换了颜色,人间赤地千里,鲜血遍地,那朦胧之中,隐约人影,渐渐远去。

  懵怔着,品味着内心的一丝熟识,却无从记起,只是心头那一抹忧愁,千回百转,萦绕不去……

  生理上的干渴让人焦躁烦闷,袁力从沉睡中缓缓醒来,气力微弱的睁开双眼,病房里惨白的灯光有些耀眼。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袁力发现腿上沉重不堪,坚硬的程度应该是石膏。鼻梁上的怪异没有吸引他太多的注意力,倒是右手的触感很快就让他满心的欣慰。

  手腕被一双细腻的手轻轻握住,手掌放在一张略微冰凉的面庞上,一丝秀发低垂,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的摩擦着手指。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袁力的手指轻轻滑动,指尖的那抹熟谂的丰腴和柔腻告诉他,漏夜守在自己床畔的人儿究竟是谁。

  妇人睡的并不深沉,男人的轻微挪动,早就惊醒了她。抬起头,看到绷带下那双深情却略带苦涩的双眼,妇人姿势不变,却用脸蹭了蹭男人的手掌。

  “力,你醒了?”

  “瑄姐……”

  “渴了吧?”

  刘瑄冲男人温情一笑,打断了袁力的话,用汤匙盛了口糖水,喂给袁力。

  袁力喝了两口,唇间的干裂得到缓解,赶忙问道:“天还没亮?”

  “还没呢——”

  刘瑄刚答完,才回过味儿来,接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二十个小时了。”

  袁力有些惊讶,虽然说受了枪伤,但是昏迷这么长时间,似乎也并不合理:“怎么会这么久?今天二十六号了吧?现在几点了?”

  “伤倒是不重,腿骨被打破了一块,只是你自从周一晚上接到电话,到你昏迷这段时间基本就没休息过,所以才一睡不醒。”

  刘瑄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接着面色一暗,续道:“你小姨……”

  “小姨怎么了?”

  袁力赶忙问到,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晕过去后,她让我们统一口径,只说她被那个男人强x了,关少廷击毙了两人之后又对她起了色心,奸污了她,然后要杀你灭口。盼儿……盼儿失手杀死了他。”

  说到女儿,刘瑄有些心有余悸,却还是继续说道:“其它的,她就让我们说不知道了。”

  “哦,”

  袁力沉吟了一声,略有些迟疑的问道:“陆明祥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我表嫂……”

  刘瑄已经知道了袁力和周雪筠的关系,她明白男人话语中未尽的意思,心中百味杂陈,却还是回答道:“不是,当时……当时我和雪筠都在门外……门外站着,酒柜那里有一个秘道,陆明祥从那里出来时,正好在雪筠身后,所以才……”

  说到自己的偷窥,刘瑄有些难堪,可是有些事她耿耿于怀已久,之前男人昏睡不行,对其担心占据了思考的上风,暂且还能压下;现在袁力既已醒来,那胸中块垒,实在是不吐不快了:“你……你和雪筠,还有你小姨,一直都有那些事儿,对吗?”

  语气虽然迟缓,语意却无比坚决。

  “对啊,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袁力有些好奇,美妇人为何会突然如此。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如何信任她们?”

  说出心中的疑惑,刘瑄稍微好受了一点,倒不是仗义执言,只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她害怕自己也是这样的结局:“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可是你……”

  明白妇人所担忧的究竟为何,袁力苦笑着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小姨是我除了父母之外最信任的人,是我自懵懂记事起一直暗恋的女子,她在我的心目中,是长辈,是姐姐,是知己,是情人。可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如此深沉的心机,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她,还有我爷爷奶奶因为ta而惨死火中,我不该怀疑她吗?”

  “至于表嫂,她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心地善良,她有自己的主见,却正因如此,她也很容易被利益驱动。我相信她对我的感情,可我不相信她愿意为这份感情牺牲一切。”

  袁力注视着刘瑄,眼含深情:“瑄姐,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重视感情,愿意为之牺牲一切。大多数人,都是像我这样,愿意为一个特定的对象牺牲一切,而对其它人,除了责任,就只是敷衍而已。”

  “而我那个唯一的特定对象,就只有你一个人。”

  男人诚挚的话语,暮鼓晨钟一样震撼着妇人的心灵,她简单的以为感情是付出是理解是忍让是包容,却不知道感情是有代价有条件有深浅有区分的。刘瑄无法区分男人感情的真伪,因为ta早已深陷在这感情的泥潭里,不能自拔。像每一个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一样,刘瑄不可抑止的被男人深情的话语打动了,尽管理智提醒着自己要慎重,可是内心深处的感动已经让她幸福的不能自制。

  “力!”

  握着男人的手,似乎想把脸融化进去一般,刘瑄眼眶湿润的看着袁力,满目深情,用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她的感激,感激男人给予她那无尽的幸福。

  “叫‘哥哥’!”

  促狭的拧了拧妇人的脸蛋,袁力语带轻佻的说道:“听你叫‘哥哥’,味道都不一样呢!”

  “你就坏吧你!”

  刘瑄颇为羞涩,虽然不是没叫过,但那毕竟是闺房之中夫妻之乐,如今在医院里,即便四下无人,叫起来还是让人难以启齿。

  “哥哥!好哥哥!”

  略微犹豫了一下,想着情人犹在病中,不想太过违逆他,还是硬着头皮,酥酥麻麻的叫了一声。

  “哎!”

  特定环境下的特定行为,会给人带来不一样的刺激。这一唱一和之后,两个人刚才产生的隐隐隔阂烟消云散,其乐融融之中,又多了一份相知。

  轻轻的抚摸着妇人的脸蛋,袁力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妇人皮肤的滑腻,一边享受着难得的温馨。见男人不说话,刘瑄心有灵犀,放下了握着男人手腕的手,轻轻的为他掖上被子,然后又轻轻的把头枕在男人的身上,也闭上了眼睛。

  出神良久,袁力先出声了:“瑄姐,想什么呢?”

  美妇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语声娇憨,温柔的呢喃着:“没呢,没想什么。要是一辈子都这样,该多好……”

  “可别介,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

  袁力话音未落,看妇人正要坐直身子,赶忙说道:“总这么躺着,你还得伺候我,多难为你啊!还是一起躺着一辈子吧!”

  说着话,已经伸出手,揽着妇人的肩膀,示意她爬上床来。

  “讨厌啊你!”

  像小姑娘一样轻轻拍了下男人的胸膛,刘瑄有些忸怩的看了看门口,确认单人病房的门已经拴好了,这才低头去脱鞋子。

  袁力拒绝了刘瑄和衣上床的举动,用眼神示意她脱去身上的衣服。看到袁力的眼神中满是欣赏和玩味,妇人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并不拒绝,夜色深沉,自己也不想这样躺在爱人的身边。

  刘瑄的身体并不输周雪筠,纤腰款款堪堪一握,除了注重保养,天生的美人坯子至关重要。腿上一条蓝灰色牛仔裤是女儿送的生日礼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饰物,光灿灿的耀人双目;配上上身的橘黄色羊毛衫,看上去青春靓丽,落落大方,充满朝气,要不是长发散乱与眉宇间的风韵,真与女大学生无异。

  本来按照刘瑄的穿衣风格,是不会这么打扮自己的,可最近几年女儿渐渐大了,有了自己的审美观,每次母女二人逛街购物,都是女儿拿着自己的信用卡给自己买单,选中的衣服尽是青春少女的打扮。初始的时候刘瑄还有些不乐意,最终却被女儿说服了:“妈你才多大岁数,就老气横秋了?你才三十出头!正是黄金年龄!你必须要朝着十八岁以下的方向打扮自己,装老装成熟那是我们小姑娘的事儿,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妇人柔柔媚媚的脱下牛仔裤,脱下羊毛衫和绒裤,一身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完美的身材,掀开被子,爬上床来。

  单人病房的床略宽于一般的单人床,较诸普通的双人床略窄,被子倒是够宽大,足够盖在两个人身上。刘瑄穿的不多,为了方便行动,在屋子里也脱去了羽绒服。北方的二月,天气依旧寒冷,暖气烧的已经不是那么热了。坐在椅子上打盹时,身上倒是披了羽绒服,只是和情人一番打情骂俏,衣服已经滑了下去,进被窝的时候,刘瑄的身上就有些冰冷。

  袁力被冷气一激,打了个哆嗦,一身单薄的病号服,加上气血不足,明显有些吃不住。刘瑄歉疚的往外挪了挪,却被袁力勾住脖子,拉了回来,一把吻在唇上。

  “唔!”

  稍微推了一下情人的胸膛,刘瑄本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寒气侵了男人的病体,只是那香吻来的实在火热,她根本无法拒绝。

  毕竟是在病中,袁力不敢太放肆,刘瑄也舍不得情郎冒险,二人浅尝辄止,不一会儿就彼此分开了,只是妇人的身子已经温暖了起来,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玉臂横陈,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柔情缱绻。

  “瑄姐……”

  “嗯?”

  察觉到男人有话要说,刘瑄扬起头,对着男人的耳朵吹气,又伸手轻轻抚弄着贴着绷带的鼻梁,问道:“还疼么?”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

  袁力有些难以出口,可人有三急,实在是隐忍不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瑄姐……我想……想嘘嘘。”

  “噗嗤!”

  妇人一下子就笑了起来,情郎毕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有些时候脸皮稚嫩的程度,真和大姑娘无异,可偏偏有的时候又脸皮厚的非常,比如总是缠着比他大那么多的自己叫他‘哥哥’……

  “我去拿夜壶……”

  看着小男人的脸已经臊得通红,刘瑄强忍着笑,就要起身,却被袁力轻轻握住胳膊,疑惑的话语尚未出口,却听袁力叮嘱道:“姐,披上衣服,小心别感冒。”

  “哎!”

  男人语声平淡,发自心中,自自然然,听在妇人的耳朵里,却如妙语纶音,悦耳非凡,卧有枕畔嘘寒,病有床头问暖,人生寻寻觅觅,所求所想的,不就这一句款款温言?

  披上衣服,把被子掀开一角,就着灯光,褪下情郎的内裤,刘瑄脸蛋微红,玉手在被窝里捂热不久,扶着龟头,口中却戏谑的溜着不太熟练的口哨,同时俏皮的盯着袁力,嘴角含笑。

  憋忍了许久,袁力早就顾不得在妇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回事了,稀里哗啦一阵酣畅淋漓,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才觉得颇为难堪,不敢正视刘瑄.拿去洗手间倒掉夜壶,刘瑄洗了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张湿巾,撕去了包装,轻轻的帮袁力擦拭下体。

  本来的人间凶器此刻温驯的匍匐在身上,袁力有些好奇的看着美妇人的动作,他并没有想到情欲上去,毕竟仇人暴死,小姨身陷囹圄,他也不信知书达礼的美妇人能在这样的场合下做得出‘夜勤病栋’的事儿来。

  只是袁力并没有猜到刘瑄的心思,只见她两张湿巾细细擦拭之后,就那么斜坐在床尾,伸手扯了下羽绒服,遮住蜷起在床头的双腿,侧下身子,温文款款的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嘴里。

  “瑄姐……噢!”

  正要出声询问,却被妇人骤然的一次深喉刺激得一哆嗦,一句话便大半被噎进了肚子里。

  “嘶……噢…噢…嘶!”

  妇人对龟头的刺激强烈而频繁,微凉的玉手托着睾丸轻柔的搓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妇人臻首的上下晃动如波浪起伏,袁力看不到妇人的表情,只是伸手轻轻摩挲着妇人的头顶,意示嘉许。

  “瑄姐……停……嘶!停!瑄姐!”

  袁力心头忐忑,深怕妇人异常的表现是有什么心病,尽管香艳非常性福无比,心中的担忧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终于忍耐不住,出声制止刘瑄的动作。

  “撮”的一声,刘瑄用力的吸吮了一下涨红的硕大龟头,抬头的时候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正好映入了袁力的眼中。诱人无比的春色映入眼帘,袁力心中赞叹了一声,宜喜宜嗔的美人,不论何时都是这样的动人,不由的看得痴了。

  看着小男人痴痴呆呆的表情,刘瑄娴静端庄的面庞平添了一抹妖艳,柔嫩的小手继续套弄着,嘴上却说道:“昨晚……昨晚你和小姨做……那个被中断了,我怕你郁积着难受,所以……”

  毕竟如此主动的献媚于刘瑄而言是平生首次,一贯都是端庄形象的她对于做这样的事,还是无比羞涩的,话未说完,就又低下头去,借着秀发的遮挡,又把男人的阳物含进了口中。

  刘瑄不提醒袁力还不觉得,经她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小腹位置似乎隐有一块栓塞,冰冰凉凉的,勃起的时候似乎不如以前那般顺畅自如了。想来是妇人帮自己小便的时候注意到了残留的痕迹,能放下一直以来的心理界限为自己做这些事,加上过往的种种,让袁力心中充溢着无比的温暖和感动。

  如此细心和关怀备至,如此体贴和自我牺牲,对于刚刚失去最后两个血亲的袁力来说,不异于一剂强心针。心中的感动体现在肢体上,袁力的手充满爱意的梳理着美妇人的秀发,专心的体会着刘瑄的每一个动作。

  刘瑄于口交已经不再陌生,一方面是袁力细心引导,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细心体会所得。尽管是高级知识分子,刘瑄对爱情的态度却迥于常人。她错过一次爱情,结果铸成了十六年的遗憾,十六年后再次遇到一个愿意真心对待自己的男人,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再荒废人生。在她玲珑剔透的心里有一个执拗的想法,只要男人不抛弃她,她愿意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尊严。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从当初的狐疑不决,到现在的坚定不移,两个人的感情经历了诸多考验。袁力其它女人的存在对刘瑄是个不小的冲击,可在历经生死之后,这份感情变得坚定,彼此的心意也随之变化,刘瑄在袁力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变得无比重要。刘瑄为之欣喜,虽然她早在相识的时候就做好了‘做小’的准备,可谁不想成为情人眼里最美的那一位呢?

  七窍玲珑的美妇人,把智能运用到任何一个领域都会成为个中高手,何况还是性爱这样一个百利而无害的美好事物?几次性爱经历下来,刘瑄已经把握到了情郎的性敏感点,加上袁力自身的放松,五六分钟之后,袁力已经呼吸急促,濒临射精的边缘了。

  学着毛片里的动作,刘瑄靠着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存印象,伸出舌头,垫在龟头下面,一手轻柔搓动睾丸,抚摸会阴,一手急速套弄,舌尖来回逗弄马眼的同时,放下矜持和羞涩,大胆的抬起头来,一双秋水深情脉脉中满是艳丽和期待。

  “好瑄妹儿!叫哥哥!”

  低声嘶吼着的男人状若疯兽,只是身上不时疼痛,没法主动,只能半央求半命令的注视着美妇人。

  “哥哥!瑄妹儿的好哥哥!快射给瑄妹儿吧!好哥哥!”

  刘瑄嫣然一笑,舌头一边要照顾龟头,还要一边说话,语声就有些不清楚,只是这不清楚,听在袁力的耳里,却更加刺激,在妇人叫了七八声‘哥哥’之后,一股浓稠黄白的精液蓬蓬射出,粘涩得就像胶水一般挂在美妇的舌尖,并不滴落。

  “啊?”

  妇人伸着舌头,张着嘴巴发出询问的声音,眼中带着征询的神色看着袁力。

  舒服过后的男人睁开眼睛,先是一愣,然后才明白美妇人的意思,赶忙说道:“吐掉吧,瑄姐!”

  看着美妇人下床去,把口中的精液涂在面巾纸上层层迭迭的包好,又去卫生间里漱了口,这才冲她说道:“瑄姐,难为你了!”

  “傻瓜,这有什么难为不难为的!”

  看着男人对自己伸着双臂,刘瑄莞尔一笑,脱鞋钻进了被窝,继续说道:“我……我愿意为你做这些的。”

  声音微弱却清晰可闻……

  一个多星期之后,袁力坐在轮椅上参加了“二?二六杀人案”的庭审。在这段时间里,袁力几个人分别做了笔录,刘盼因为未满十六周岁,一直呆在刘瑄身边,并未羁押拘留,没吃什么苦头。倒是许晓晴,本来因为ta是受害人,没有牢狱之灾的,她却坦陈自己于陆远山被害一案有牵连,主动要求羁押。

  因此今天的庭审,是两案并审,坐在控方的检察官,正是许晓晴的上司,县检察院的检察长,贺冬明。袁力并不认识他,只是隐约听小姨提起过,此人刚正不阿,反腐倡廉得罪了不少人,不然凭借他的资历,早该提到市局了。

  周雪筠把轮椅停好,坐在了袁力的身边。刘瑄陪刘盼坐在席前,偶尔回头看一眼,搜索着袁力的影子,直到看到袁力坐定,这才转过头去不再张皇四顾。

  不一会儿,法官到席,全体起立……一系列必然要走的过场之后,贺冬明站起身,向法官致意之后,开始宣读起诉书:“XXX 省XX地区XX县人民检察院起诉书,检306 字第97 号,被告人许晓晴……”

  刘盼的罪名并不成立,可以预见当时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关少廷一定会谋杀袁力等人,因此免于起诉;起诉书主要陈述的,是陆远山被杀一案以及陆名祥越狱谋杀狱警等案件。

  元凶都已暴毙,能站在法庭上,接受审理的,只剩下许晓晴一个人,而罪名,正是谋杀。

  “控方认为,陆远山谋杀案的主犯是得到了许晓晴的信息,才准确的找到了陆远山的吃饭的地方,并且实施了犯罪。这一点并无实据,是被告主动承认的。

  因此控方认定,被告为了侵夺陆远山的财产,蓄意谋杀陆远山,所犯罪行为故意杀人罪……““被告当时并未对实施杀人行为的凶犯直接授意要求对方达成何种目的,仅仅是提供给对方陆远山所处位置的信息,当事人也无法预见最终结果,因此辩方认为,谋杀罪名不成立。”

  担任辩护律师的,正是许晓晴的同学,何文。许晓晴主动坦白的很多东西对她都非常不利,这一系列的案子主犯从犯都已经死了,大多数证据不足,她的口供就变得至关重要。可是何文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精明如许晓晴,怎么会蠢到如此程度,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刑场似的往自己身上揽罪名,若不是关少廷办公室抽屉里那本日记的出现,许晓晴谋杀等诸多罪名,早就坐实了。

  随着检方出具了那本日记,连同庭下袁力和周雪筠在内的所有,才明白了各种的所有秘辛。

  当年陆远山追求许晓晴,一方面是因为ta的美色,更多的一方面却是因为ta手里有一份陆远山侵吞国有资产的资料。这份数据是许晓晴的前任遗留下来的,混杂在一堆如山的档案中,许晓晴并不知情,而等到二人成婚之后,陆远山开口要求许晓晴提出那份档案,许晓晴才明白了自己的第二次婚姻本质上是一桩交易。

  “晓晴跟我说,陆远山是为了拿回那份对他不利的证据才娶她的,她很伤心,一口一口的喝酒。我没法劝她,我想安慰她,可是我说不出口。以前我一直把她当成嫂子,我尊敬她,我欣赏她,可我却不敢喜欢她……”

  作为日志的开头部分,贺冬明不得不读,只是读来却五味杂陈。

  后来,几个地痞偷袭陆名祥,却不曾想到陆名祥车里有枪,自动步枪射残了其中两人的小腿,陆名祥也锒铛入狱,只是他的枪从何而来,却在日记中才得到了说明:“我发现手下新来的小张竟然是陆名祥的初中同学,我就透过他,把一批退役的成色不错的枪卖给了陆名祥。这样的纨绔子弟,手里有枪的话就一定会出事,如果他不小心杀了人,被枪毙了,陆远山老来丧子,应该可以为嫂子出这口恶气了……”

  显然后面还有什么内容,贺冬明面色有些尴尬,跳了过去。

  “这样一来,嫂子和他的感情会不会变好?如果是,那我不是……”

  而陆远山被杀,关少廷很明显也参与其中。当年陆远山强占土地,逼得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了生活来源,几个人背井离乡去南方打工,孰料工头拒发工资,跑了个无影无踪。几个人分文皆无,落魄的回到了故乡,漂泊无定之际,干起了抢劫的勾当,被关少廷逮了个正着。言语间知道了几人的渊源,关少廷私下放了他们,暗示他们该去找陆远山讨要个说法,还说陆远山保镖很多,让他们做好准备,做戏做足陆远山才会害怕,才肯给钱。原来只是给陆远山点霉头,孰料几个人酒壮怂人胆,喝了烧酒之后下手没轻没重,原本对付保镖的家伙事儿全用在了死不给钱的陆远山身上。

  “我从来没想到他们会杀人。我很害怕,我怕他们把我牵连上,我只能亲自抓捕他们。我有他们的联系方式,我打电话给大柱子,骗他们说不想被他们连累,要帮他们逃跑,然后就在大柱子家里,我把他们都杀了,还制造了他们暴力抗法的假象。”

  “我让监狱里的线给陆名祥递了话,可以帮他越狱,帮他逃亡,但是他要给我五百万作为补偿。按我的想法,我给他安排个逃跑线路,他一定要杀人才能出来,可是出来之后他根本跑不掉,杀人越狱,他不死都不行了。他并不知道我是谁,开始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我派去的人,可是后来我让他知道,他的父亲是被他的继母害死的,他的新婚妻子正被他继母的外甥奸淫,他继母不会愿意他分去那份家产,早晚有那么一天他也会死的。”

  “之后我就让监狱里别的人找他麻烦,揍了他几顿,威胁要弄死他,恰恰这个时候,他妻子和他提出了离婚。事实让他开始相信我,却不知道我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袁力,周雪筠,许晓晴,都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关少廷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儿,而恶魔身上的最后一道枷锁,竟然是自己亲手解开的。

  “我没想到他们越狱这么顺利,那个尤二太厉害了,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陆名祥一定要带着他一起越狱,到后来我们的追捕全无头绪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个尤二真的是个人物。”

  “我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仇恨之心竟然如此炽烈,让他们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潜回陆家。幸好我在陆家偷偷装了窃听装置,不然还真不知道会怎么样。现在我终于明白,晓晴为什么不喜欢我了,原来……唉,不说了,不说了,我现在就去结束这一切。”

  日记到这里结束,贺冬明舒了口气。事实上这个日记的出现,对检方的控告罪名并无益处,但许晓晴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手下,说没有一点私情是不可能的。

  检方和辩方分别做了结案陈词,法官做出了最后判决,许晓晴谋杀罪名不成立,但过程中有徇私舞弊的行为,另外立案审理。随着一声锤响,全体起立退席的时候,袁力一直盯着许晓晴的背影走到门口。

  即将走进门的一刹那,原本风韵无边如今已经略显佝偻的身影略微顿了一顿,犹豫了很久,仍旧是没有回头,决然的走了进去。

  袁力叹了一口气,冲刘瑄母女笑了笑,这才回头示意周雪筠可以离开了。一行四人上了车,刚开出法院大门,周雪筠迟疑的说道:“小力,我觉得……干妈有点不太正常。”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袁力尚未说话,刘瑄也附和到,只是她完全凭借直觉,所以不那么确信:“那种事……想来任谁都不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你们想错了。”

  袁力只说了一句话,就望向车窗外,不再出声……

  许晓晴舞弊案的审理很快就有了结果,有期徒刑四年。

  知道这个结果,许晓晴面带微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判决。走进了围墙,许晓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直以来包围着自己心灵的围墙终于消失了,这堵肉体的围墙倒不那么让人压抑了。

  天空是蓝色的,云朵是白色的,鲜血,应该是红色的。

  “许晓晴,有人看你!”

  已经是第三天了,许晓晴站在院子里,正仰头看着天空。春天已经来到了,天上除了一丝的云彩,满目都是湛蓝的晴空。走出囚室,深深的吸入一口新鲜空气,囚徒生活,似乎并不是那么难过。

  “哦,知道了。”

  应了一声,许晓晴有些犹豫,她想象不到此刻除了袁力,还有谁会来看望她。而袁力,正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

  平心而论,她并不为自己当时在床上被两个男人玩弄的事情羞愧,那是她身体的本能,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正如她当初无法控制自己勾引了外甥一般。

  她真正愧疚于心无法面对外甥的,是险些将自己至亲的人,陷于生死一线之间,袁力的爷爷奶奶,正是因为自己的机关算尽而惨死火中,而袁力,这个外甥情人,也几度险死于不同的枪下。

  当事情没有揭开的时候,许晓晴还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和自己无关,都是陆明祥的丧心病狂所致。可当一切水落石出,尤其当着众人的面,陆明祥撕开了那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加上关少廷的那份日记,这一切的起因,不都是自己么?

  天生妖娆非我意,颠倒众生信谁痴?

  许晓晴叹了口气,还是走进了探视间。

  出乎意料的,坐在桌子对面的,是周雪筠,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

  “雪筠。”

  许晓晴示意站起身迎接自己的干女儿坐下,她在桌子的对面也坐了下来。

  “干妈,一切都还好吧?”

  周雪筠迟疑着开了口,毕竟这句话,平时都不是自己问的。

  “有什么好不好的呢?就那样吧!”

  许晓晴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操场上放风的囚犯们。

  “他……很惦记你。”

  “呵呵,是吗?那……”

  “他来了,在门外……”

  周雪筠很为难,但是男人委托的话,她不得不说:“他让我告诉您,他说……他不怪你,但是他无法面对你,看到你他就会忍不住想起那片瓦砾,想起两位老人。他还说让你好好表现,他到时候来接你出狱。”

  一口气把话说完,周雪筠舒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干妈,他一直都惦记着你……”

  “别说了,雪筠,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许晓晴眼泪已经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她所有的行为,包括当初的一心求死,就是为了得到救赎,为自己,也是为了袁力。只有得到袁力的原谅,她才有救赎自己的必要。

  “他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也……也是他的小母狗,不允许你作践自己……”

  说到最后,声音低不可闻,许晓晴却听了个清楚,身子一晃,脸蛋腾地红了起来。

  “他……”

  看着许晓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回监狱,周雪筠起身走出了监狱,冲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示意完成了任务。

  看到少妇的笑容,袁力放心的舒了口气,帮她打开了车门。他抬头看了看监

  狱的大门楼,微微笑了笑,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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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始乱
    
      袁力推开门,把外套挂在衣钩上,走进客厅才发现,刘瑄母女正坐在沙发里怄气。

  刘瑄气态悠然,呼吸和缓,饶有趣味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听见周雪筠关门的声音,正要站起身来,却不及反应,就被男人按在了沙发上。当着刘盼的面,袁力从来都不肯和美妇人过多的接触,避免触及小nv孩的逆鳞。他略微使了使劲,捏了捏刘瑄的肩,这才坐在了母女中间的沙发上。

  看到袁力,小nv孩的小嘴撅得更高了。从杀人的噩梦中走出来,谁都没想到小nv孩能这么快。除了当时在母亲怀里哭了一阵之外,刘盼几乎就和没事儿人一样,看得袁力和周雪筠惊讶不已,倒是刘瑄这个当母亲的很快就明白了。她偷偷告诉袁力,小丫头是要强的性格,这件事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当时不那么做几个人就要被害,加上法院最后的判决结果,所以刘盼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排除了最初的恐惧,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看到小nv孩故意把脸歪向一边,故意不看袁力和自己的母亲,周雪筠有些忍不住笑。刘盼的性格太强,锋芒毕露的样子与周雪筠截然相反,本该没什么共同语言的二人,却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刘盼自小一个人长大,没什么兄弟姐妹,不是袁力和母亲的关系,她和袁力的关系不会像今天这样。如今周雪筠虽然是袁力的女人,性格上却像大姐姐一般的温柔,忍不住的就想亲近亲近。

  周雪筠的温柔是迥异于刘瑄的,刘瑄的温柔是建立在她的知性和睿智之上,看遍人间百态,阅尽世事纷繁,面对诸多问题的时候,是一种豁达,一种大度,一种包容。而周雪筠不同,她的温柔是骨子里的,她从来无意于反抗这个社会,反抗任何不公,她就像墙角的一只猫,饿的时候一个鱼头,睡的时候一抹暖阳,就足够了。给她这些,她就是温顺如猫,柔弱无比。

  分得四分之一家产,她本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她无法割舍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可所拥有的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她又无法言说。只是她明白凭她的阅历和能力,即便坐拥千万资产,也无法过回当初那种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生活,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一起走过的男人。

  她起初是无法面对刘瑄母女的,面对那个知书达礼、一眼就洞察人心的的美妇人,她感到害怕,感到无可凭恃,无可遮掩,而那个貌似清纯的小nv孩,却又玲珑剔透古灵精怪,总那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几天相处下来,她才慢慢地接受了,接受自己在袁力生活中的位置,接受刘瑄在袁力生活中的位置。

  「怎么啦?」

  周雪筠轻轻的坐在了刘盼的身边,一双玉手轻轻的抚着少女的胳膊,轻声的问到。

  「不要你管!」

  美少女显然正在火头上,拧身甩开了少妇的抚慰,起身上来了楼。

  「臭丫头!」

  刘瑄嘴角含笑,语气却甚是凌厉,说着话,冲周雪筠报以歉意的一笑,正要追过去,却被袁力拉住了。

  「让她静静吧!」

  经历这些事,袁力的个性沉稳了许多,刚才少女的一些动作,他很快就猜出了原因。少女知道了袁力的女人不止母亲一个的事情后,就一直不赞成母亲继续和男人交往下去,只是几天来诸事繁杂,她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东西;现在情绪稳定,没什么事儿,刘盼自然就催促母亲离开袁力,两人一起回南方。

  刘瑄解开心结之后,已经接受了袁力不只拥有自己一个女人的事实,虽然中间经历了多少的徘徊不决和犹豫矛盾只有刘瑄自己知道,但最终的决定,还是明晰的传达给了所有人。

  袁力已经不是一个平凡的大学生,他现在是一个可以支配千万家财的人了,他即将要走什么样的路,面临什么样的人生,刘瑄无法预料,她只是不想失去已经拥有的幸福。自以身相许到心有千千结,两个人的相处发生了很多微妙的变化,尽管袁力几次重申,他最爱的女人是自己,但是刘瑄并没有把这个当成自己独占袁力的标志。眼前这个勉强可以称为男人的人,他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和生活,两个人阴差阳错有了焦急,但是自己并没有影响他命运的大方向,他注定的生活,依然在继续。

  如果是来到这里之前,刘瑄肯定会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他的命运,他的生活方式,像一个大姐姐那样,关心他,疼爱他,给他未曾享受过的母爱亲情,给他不曾了解的女性的温柔。可是来到了这里,目睹了许晓晴那疯狂的爱和周雪筠温顺的依恋,刘瑄明白,自己仅仅是这个男人生命里的一程,可能很重要,但却不是终点。

  自己的选择并不多,女儿眼中的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刘瑄工作优秀相貌出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门外有贵妇的端庄,床上又有荡妇的风韵(当然,刘盼不会这么认为)自己这个油瓶也不再是牵绊了,那好男人不是一找一大把么?可刘盼不知道,母亲在这方面的尴尬。

  如果没有认识袁力,没有这一段孽缘,刘瑄可能会独守空床,知道刘盼上大学,嫁人,然后自己才随便找个相差不大的男人,成个家,做个伴,一辈子也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可是这个如果并不成立,她已经认识了袁力,她已经恋上了那份温暖的体贴,那份虽然还不够坚实却努力挺起的依靠,还有……还有床上那羞人至极的性爱体验,这一切都让刘瑄欲罢不能。最重要的,在三个女人当中,袁力对许晓晴是敬,周雪筠是怜,对自己才是最真的爱。女儿不理解,因为ta无法想象,袁力对刘瑄的感情,是他多年对母爱的向往和男人对女人的情爱掺杂在一起的畸形之恋。

  这个道理,只有刘瑄自己知道,身为单亲家庭的母亲,她关注这方面本来就比别人多一些,她一直担心的就是女儿将来会找一个年纪很大的男朋友。如今女儿尚未出阁,身为母亲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别人补偿母爱的对象,世间事真是难以预料。

  「这孩子……」

  刘瑄欲言又止,就着男人的手,在袁力身边轻轻坐了下来。周雪筠有些尴尬,起身要回房间,却在经过袁力身边的时候被袁力一把拉进了怀里。

  周雪筠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沙发上,棕色皮裙仅仅包裹着的小屁股正好落在袁力和刘瑄之间的沙发上。周雪筠的身体并不重,但是突然惯性还是让她一下子就是去了平衡,伸手乱抓着,抓住了刘瑄的胳膊。刘瑄也被男人的表现弄得一惊,周雪筠伸手抓来,她本能的抱住了少妇的肩膀,待问询的眼光望向袁力,才发现男人的手已经顺着黑色裤袜摸进了少妇的裙子里。刘瑄脸羞得通红,转过头来,却看到周雪筠已经脸蛋通红,气喘吁吁的翕动着嘴唇,湿润的眼中满是春情,却只瞥了美妇一眼,就缓缓闭上了。

  刘瑄哪里经过这个阵仗,羞臊的要死,抬起少妇的身子,自己就要夺路而逃,却不知袁力正关注着这边,只是他分身乏术,一手勾着少妇修长的左腿,一手在少妇腿间寻幽揽胜,被连裤袜和棉质内裤阻住了,无法抽出。来自下体的刺激让周雪筠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却仍然感受到了美妇意欲离去,她冰雪聪明,怎么会想不到男人这个时候对自己如此轻薄的寓意?

  周雪筠早已知道了刘瑄才是袁力的情人,刘盼不过是护母心切而已,此刻心领神会,张开双臂就搂住了意欲起身的刘瑄. 玉臂刚环住美妇的蜂腰,头就已经隔着羊毛衫开始磨蹭那对丰满的酥软了。

  刘瑄本来就内心矛盾,挣扎的并不激烈,加上周雪筠为了讨爱人欢心,死命搂住不肯放手,刘瑄略微挣扎了几次,就干脆放弃了挣扎。感受到美妇人的逆来顺受,周雪筠得意的吟哦了几声呻吟,收回来搂着刘瑄的双手,却又撩起了美妇人蓝色的羊毛衫,隔着胸衣,开始搓揉起那一双酸软丰满却不失挺拔的酥胸来。

  刘瑄的双乳本就较一般人敏感些,加上这样的场景自己从未经历过,隐约的,又像是女儿在揉搓自己撒娇着要吃奶,神思恍惚间,她鬼使神差的解开了乳罩的扣子,刚解开,却突然醒悟过来,羞得闭上了眼,手足无措。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太久,感觉到松动的周雪筠探手上去结结实实的抓住了美妇人那对傲人的乳峰,暗暗比较了一下,有些自叹弗如,更多的却是爱不释手。

  羊毛衫被推了上去,乳罩已经解开了,剩下一条带子被衣服裹着,没有掉下来。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刘瑄敏感的乳头,手足无措的当口,听见怀里的少妇呢喃着说道:「好姐姐,你也……摸摸我嘛!」

  话音入耳,刘瑄很是惊讶,平日里端庄娴静的周雪筠,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平时不也是在讲台上端庄正派,却也和自己的同学在教学楼里春风一度么?情爱中的人,可能都是如此吧!

  想到这里,刘瑄心中不自禁的有了一股自甘堕落的快感,反正是和自己的爱人,有什么好矜持的呢?她尴尬的手落在了少妇的胸上,像周雪筠一样,女人的本能让她自己情不自禁的比较了一番,比自己的小,却更坚挺,更紧实,那是属于年轻人的乳房。

  女人永远都比男人了解,在性爱当中,自己的什么部位需要什么样的关爱,刘瑄如是,周雪筠亦如是。两个女人一长一幼,却都有过孤枕难眠自我安慰的经历,她们都对性爱有过渴盼,都希望孤单的被子下,有一双男人的大手,满是爱怜和情欲的揉搓自己的乳房,疼爱稚嫩的乳头。

  不一会儿功夫,刘瑄就被周雪筠挑逗的气喘不已,芳心砰砰的跳,眼睛如滴水一般的看着埋头挑逗少妇的男人身上,内心深处的渴望已经蓬勃到了喉咙间,堪堪的就要呐喊而出了。

  袁力感受到了美妇的目光,侧过头来,开始亲吻美妇微微翕动的红唇。美妇人顺从的伸出香舌,任男人吸吮采食,有几下男人用力略大一些,弄得她舌根有些疼了,她也默不作声的忍受着,享受着,感受着。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默不作声,疼的时候呻吟就弱一些,其它的时候,鼻子就哼出动听的咿呀声,勾引着男人。

  不一会儿,横卧膝头的周雪筠已经娇喘吁吁,下体一片淋漓的汁水已经无法遮挡,刘瑄也被两个年轻人刺激的春潮翻涌,不能自制。客厅里的呻吟声渐渐不再控制,三个沉醉在情欲中的男女,忘记了楼上还有一个气鼓鼓的暴力女孩……

  刘盼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她本来就不是爱哭的女孩,勉强挤了几滴眼泪出来,想继续悲伤下去太难为ta了。想来想去,如果就这样认输,似乎太弱了一点。她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要跟母亲摊牌,她不同意母亲继续和那个小nan生在一起了,他没有别的女人的话,自己还可以勉强接受,如今他身边的女人这么乱,怎么想妈妈都是在跳火坑,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打定主意走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阵似曾相识的呻吟声传来。刘盼「啐」了一口,却想到那是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却仍是好奇不已。缓步走下楼梯,棉布拖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声音微不可闻,在到达一个差不多的高度后,刘盼弯下腰,透过楼梯和房顶的间隙看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的血液瞬间冲上了脑门,嫉妒,羞涩,羡慕,各种不同的情感随着那画面扑面而来,让她一瞬间就失去了方寸。

  只见刘瑄双手扶着单人沙发的扶手,撅着丰满圆润的臀儿不住耸动,迎接着男人从后面的抽插;单人沙发里,周雪筠仰躺着,双腿勾在袁力的腿弯上,自己年轻挺翘的乳头被身上美妇来回的摩擦着,两个女人的乳头偶尔不经意的碰到一起,就带出一声迷茫的轻吟。刘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恰好是母亲像钟摆一般来回晃动的乳房摇到了周雪筠的面前,少妇自然而然的就轻轻叼住了那粒乳头,贝齿轻轻的咬住,不住吸吮。些微的疼痛加剧了美妇人的快感,虽然刚插入没多久,但是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的调情再加上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性爱,刘瑄的身子敏感的异常。

  感受到妇人的肉洞越夹越紧,身子开始轻轻抖动,袁力知道美妇人快要高潮了。一直以来的压抑让他觉得愧疚良多,心中所想不由得身体发力,表现的就愈加尽心。

  女人敏感,男人体贴,不出十下,刘瑄就嘶吼着高潮了!

  「啊!哥哥!你……操死瑄妹儿了!」

  像天鹅引吭高歌一般,刘瑄修理的脖颈高高扬起,秀丽的双眼迷醉的紧闭着,身体随着男人最后的一下顶动前倾,压在了周雪筠的身上。一双丰满的玉乳紧紧的挤压在周雪筠的脸上,虽然有些窒息,年轻的少妇却爱死了这股甜香的体味,手指拨弄着乳房,给鼻子留下喘气的空间,嘴里的乳头却还是没有松开。

  刘瑄极致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她甜美的表情和幸福的神态全部都落到了女儿的眼中,她却对此一无所知。她从地平线飘到云端,飘了很久,那种酥软的感觉还没消散开,身后的男人已经不甘心的又挺动了起来。这一次,袁力没有再偏心,躬身下腰,拉着美妇人的屁股抽插了几下,让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之后,出其不意的桶入了周雪筠的肉洞之中。一声失落的轻喃声未落,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吟开始响起。

  「啊!」

  周雪筠并没有想到男人会这么快就转向自己,欣悦中带着一丝感动,一双修长的玉腿隔着刘瑄的身子,勾住了袁力的屁股,欢快的呻吟着,享受着爱人的抽插。

  刘瑄虽然有些失落,可是天性的善良还是让她主动的投桃报李,她低下头来,轻轻的抚弄着周雪筠的头发,那表情,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只是刘瑄不知道,她真正的孩子,已经在她面前,泪流满面……

  性爱的战场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主卧室。

  被袁力挽住双腿,用最大的力气勾住男人的脖子,虽然不远,但是这几步路袁力依旧没有停,仍然不住的做着小幅度顶送抽插。等到周雪筠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回到自己的卧室,加上刘瑄瘫倒在沙发上,没有跟进来,周雪筠放开了许多,主动的递上红唇,呢喃低语:「力哥哥,操……操我啊!操你的……小骚货啊!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周雪筠就完全的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呼喊声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密集,咿咿呀呀的叫声让人听起来心神荡漾。而无意中喊出的几句似曾相识的话,却是让袁力心有所感,想到了那个一直保存在心底的女人,想到了在这张床上,婆媳二人争相献媚的场景,如今斯人不再,不由的有些怅然。

  身体的本能没有如感情那般迅速起落,袁力的动作依然足以刺激周雪筠,而且这样的时刻,袁力即便什么都不做,周雪筠也会自动的寻找快感和高潮。美丽少妇匀称修长的玉腿紧紧勾住男人的腰,上下左右的摇动,自己寻找这快感的支撑点。在袁力走神的几秒钟内,周雪筠已经浑身紧绷,双手支撑着床,剧烈的高潮了!

  「哥哥!」

  如呐喊一般,少妇高潮那一瞬间的呼喊惊醒了袁力。看着身下性感迷人的少妇,还有客厅那位成熟诱惑的美艳老师,袁力打起精神,提醒着自己,珍惜眼前人吧,再怎么思虑也于事无补。

  轻轻的抱起周雪筠,把她往床里放了放,略微温存了一下,袁力拔出了阴茎,给少妇盖好被子,任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起身要去客厅,把自己的瑄妹儿抱进来。

  卧室的门留有一个缝隙,袁力伸手的瞬间,却听到本应安静的客厅有人说话,刘瑄已经高潮得瘫软了,怎么还会说话呢?心中好奇,不由得侧耳细细听了起来。 「……真的要妈妈做出选择的话,我只能选择周雪筠。」

  刘瑄的声音依旧慵懒,只是话语中的坚定清晰可闻。

  「凭什么?我是你女儿,我不允许别的女孩子分享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许别的女人碰你!」

  袁力注意到,女孩儿的话语中,不是不许别的『男』人,而是『女』人,似乎颇堪玩味。

  只是刘瑄却没听出来,只听她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呢?你都那么大了,这种事……这种事……哎,怎么跟你说呢?」

  「我不管!我不管!」

  少女的声音很大,话音中的愤怒穿过卧室的门,连周雪筠都听到了。她起身从衣柜中找出袁力的睡衣披上,将自己坚挺的胸膛紧紧挤压在男人的后背上,双手扯着睡衣的两襟,温柔的缠绕住了男人的脖子。

  感受到身后的体温和随之覆盖过来的衣物,无论身心都是一阵暖流涌过,能得佳人如此垂青,自己何其幸运!有心回报佳人,加上心中所想,袁力转过身,双手伸进睡袍里,搂住了少妇嫩滑的细腰,未曾射精的阴茎半软不硬的垂在少妇身前,轻轻的磨蹭着那丛毛发,嘴唇向下,轻轻叼起了一粒乳头,舌头慢慢舔动起来。

  周雪筠像蝴蝶张开翅膀一样,双手扯着睡袍张开着任男人轻薄,不一会儿身体就又有了反应,踮起脚尖,分开双腿,用敏感的下体去凑男人的阳具。

  少妇的下体已经流水潺潺,几丝淌出来的淫液粘在男人的龟头上,一阵清凉的感觉提醒了袁力,少妇是多么的需要他的疼惜。用右手勾起周雪筠的左腿,袁力稍稍弯身,找准了位置,斜刺里就插了进去。

  「啊……」

  本来一声高亢的呻吟还未出口,袁力的嘴唇就堵住了周雪筠接下来的声音,性欲冲乱了头脑的少妇也醒觉过来,此时此地,一声诱人的呻吟是多么的不合时宜。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自己想清楚。」

  透过门缝,看到刘瑄已经站了起来,就要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刘盼身手敏捷,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几件母亲的衣物,脸蛋气的鼓鼓的,瞪着眼睛不说话,意思很明确,不给我个答案,你就别穿衣服了!

  「你这孩子!」

  刘瑄无话可说,孩子对自己的依恋让自己哭笑不得,可周雪筠亲自己的乳头,干着这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儿了?可是话又说不出来,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违背孩子在学校所接受的教育的。这冲突太过剧烈,导致了孩子有如此的想法,虽然明白其中因由,刘瑄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母女俩一时间僵在那里。

  刘瑄还光着身子,屋子暖气很热,倒是不冷,只是这种完全不设防的感觉让她无法面对自己的女儿,两人对峙了片刻,还是她首先屈服了下来,向刘盼央求着:「盼儿,把衣服给妈妈穿起来,妈妈冷!」

  「哼!」

  少女明显已经不再顾及母亲的健康,反正二十五六度的气温不会冻坏人,刚才你们那样怎么就不觉得冷呢。

  母女二人正在僵持,卧室里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状态,即便是只留了一丝缝隙,却还是有那几许呻吟传入了客厅。

  「真不要……」

  话到一半,想到母亲也曾经这样过,刘盼生生的忍住了,抿了抿嘴唇,眼中噙着泪水,又一次满是委屈的跑上了楼。

  刘瑄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就那么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发愣,自己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卧室的欢爱草草的结束了,周雪筠高潮前袁力就冲刺着射了精。少妇虽然身体没有得到满足,心却体贴到了男人的难处。二人相互搂抱着透过门缝,看着刘瑄默默的拾起衣服缓缓穿上,满怀心事的上了楼,似乎忘记了刚才一起颠莺倒凤的二人一般……

  「瑄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吃过晚饭,袁力来到刘瑄的卧室,放下手中端来的晚饭,轻轻的坐在妇人的身边,温柔的捏着她的肩膀,试探着说到。

  「哦?有事啊?你说吧!」

  「瑄姐,我……」

  袁力欲言又止,神态中满是犹豫和尴尬。刘瑄本来有些漫不经心,经他这样一弄,反而开始注意起来。她温顺的把头枕到了男人的腿上,抬着头看着袁力,温柔的说道:「说吧!」

  「我……我想追刘盼!」

  袁力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

  刘瑄「腾」的坐了起来,像一头受惊的母狮子一般,一双眼睛警戒的看着袁力。

  「我想追盼儿。」

  第一句已经说了,接下来就不难了,袁力又说了一遍,不过这次沉稳了许多。

  「给我一个理由。」

  刘瑄也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了镇静,她相信袁力不会平白无故的提出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提议来。

  「盼儿这样的表现,未必是讨厌我做你的男人,很大的可能是她恋母。我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我跟她不相冲突的情况下,让她觉得她拥有了你的全部。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加入进来,成为我的女人。」

  袁力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太牵强,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这是你的理由?你觉得这个理由可以说服我?」

  刘瑄的话语中充满了敌意,警惕之心溢于言表。

  「我是下午突然想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办法。我知道你希望盼儿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有她的爱情,如果因为你的原因,她成为我的女人,确实委屈了她。可是站在她的立场考虑,尤其是她无法离开你的情况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爱你,你爱她,我希望你快乐,你希望她快乐,她希望你嫁给一个值得托付的人,而这些错综复杂的要求和希望,通过我和她建立联系,一下子就解开了。我承认,这样一来,我是最大的受益者,但是瑄姐,我请你相信我,我所思所想的,都是你能够快乐。」

  袁力说的确实是心里话,语调诚恳。

  「我有些乱,我考虑一下,你给我一点时间。」

  天性的温柔让刘瑄忍住了破口大骂的冲动,深蹙着眉头,让男人离开自己的视野。

  言尽于此,袁力犹如虚脱一般,没精打采的离开了房间,因为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刘瑄无法接受,那么自己跟刘瑄的关系也就前途未卜了。

  只是在他走到门口,将要关门的一瞬间,似乎听到美妇人呢喃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袁力有心回头确认,却终究还是没能做到,只好憾然的关门下楼了。

  这一夜,陆家大院里,哦,应该叫袁家大院里,几个女人都失眠了,刘瑄,刘盼,周雪筠虽然没有心事,也没有睡好,因为ta身边的男人,也失眠了。

  只是门外的夜风依旧未止,呼呼的,诉说着不尽的忧愁……

  第30章为爱

  推开门,就着窗外的夜色,刘瑄走到床头,轻轻地坐下。

  女儿已经睡熟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细致,偶尔的一声梦呓,惹起母亲心目中的一波波涟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女孩的头发,为女儿轻轻盖上被子,刘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一步,一只冰凉的小手就轻轻的拽住了衣角,刘瑄愕然回头,却隐约的看见女儿双眼紧闭,眼睑颤抖,很明显自己刚才的举动,都已被她感受了一清二楚。

  母女俩无声的对峙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刘瑄的母性屈服了,她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钻进了女儿的被窝……

  3 月17日这天,已经请假三个星期的袁力终于坐上了南下的飞机,同行的除了刘瑄母女之外,还有周雪筠。袁力不放心留下周雪筠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家,而周雪筠也不愿意独自去面对发生过诸多惨剧的空屋子,没有了男人的支撑,她的脆弱不足以让她面对那些时刻闪现在面前的景象。

  不知道那一晚,刘瑄母女同塌而眠的时候说了什么贴心的话,袁力无从猜测,却知道自己的奇兵一招已经见效了。他的本心里并不想追求刘盼,因为相比刘瑄的温婉贤淑和浑身洋溢的母性,刘盼的吸引力微乎其微,甚至在他的心理,刘盼的年轻可爱都不如初为少妇的周雪筠。

  只是这一步棋,是袁力的险招,无论刘瑄是否答应,对他们的关系都不会产生太大的损害,而唯一的困扰,就是刘瑄可能的愤怒。刘瑄的平静让袁力非常意外,他从来就不相信刘瑄会同意自己的主义,甚至一丝反对都没有,仅有的那点质疑,也不合乎常理。亲情是大公无私的,爱情却永远那么自私自利,而面对这样残酷的选择,刘瑄没有按照袁力的设想去走,她选择了自己的路。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从刘盼对自己乳房的迷恋,以及那些暧昧的动作,虽然在母女来说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刘瑄依然察觉出了女儿不同常人的心理倾向。而女儿与袁力似乎不可调和的矛盾,也证明了自己的猜测。生活中恋母的男孩子很常见,恋母的女孩子却非常少有,唯一的解释,就是刘盼非常男性化的性格,以及那种发自内心想要保护母亲的欲望,促成了她特殊的性取向。

  在想通这些之后,刘瑄开始寻求解决的办法,疏导胜于围堵,一场合适的恋爱,可能是一个不错的解决办法,而恋爱中的女人所能找到的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那就是自己正爱着的那个男人。袁力提出来的的想法,帮助刘瑄拨开了那层隐约的迷雾,刘瑄的困惑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这一切,导致了她有悖常理的反应。

  如果自己的女儿真的爱上了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那么自己就退出好了,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的幸福,远比自己的幸福重要的多。

  关键的时候,刘瑄再一次的选择了牺牲自己,只是这些,袁力却并不明白,师生二人,各自沉浸在各自的小九九里,为了对方的幸福,彼此的算计着……

  除了刘瑄被罚款,刘盼被班主任批评,袁力落下一部分课程没法补修以外,几个人的生活恢复了平静——至少是表面上的平静。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刘盼很抵触袁力,她根本不愿意跟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可是母亲的眼神让她无法拒绝,只有硬着头皮接受袁力的课程辅导。刘瑄一直都不肯单独面对袁力,两个人除了课堂上眼神的交流之外,袁力再也找不到和美妇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了。而每个周末两天的补习,是袁力见到刘瑄最多的时候,只是两个人却难得说一句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刘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或者在卧室里准备教案,袁力和刘盼在书房里复习。

  周雪筠住在了袁力租的房子里,她在小区附近的幼儿园里找了一份工作,每天的日子忙碌而平淡,下午下班回到家里准备晚餐,有时候会坐在沙发上等待袁力的归来,宛如甜蜜的新婚夫妻。

  时间是有魔力的,它能让路人变成挚友,同样的,能让亲人形同陌路。一直到酷暑来临,袁力的生活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转机,而暑假,如约而至。七月份的江城是人间地狱,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留在这里,而暑假对袁力及身边的人来说,是生活中共同的幸运——他们都跟学校有关。

  gao中生的暑假很短,gao三的学生更是仅仅是单纯的为了避开暑气,象征性的放了两个星期,刘盼正在为刚得到的这个消息发脾气,暑假刚开始,却要在两个星期之后结束了。

  以前的刘盼是很少发脾气的,因为家里只有自己和母亲,自己的很多忧愁烦恼都是深埋在心里的;可如今不同,家里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不受欢迎的,是即将夺走自己母亲的人,她不用顾忌她的感受。

  书房的门关着,空调的温度打的很低,袁力冻得直打哆嗦,却不想抱怨,因为身边的女孩儿也冻得直哆嗦。

  题目实在太难,想了半天还是别不过来那股劲儿,刘盼气愤的把笔一摔,再也不去看面前的模拟试卷。

  袁力弯腰捡起掉在地方的圆珠笔,放在桌上,一言不发的盯着面前的美少女。

  刘盼的美丽来自于母亲的传承,细嫩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都丝毫不逊于自己的母亲,而独特的性格和早熟的思想,更让她的一笑一颦都充满魔力。

  只是这魔力,对袁力不起作用,至少这一刻,不起作用。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

  刘盼很是无奈的拿起笔,继续算那道魔鬼代数题。这张试卷是前几天模拟考试的卷子,刘盼在考试的时候就没有做出来这道题,因为这十二分之差,和全校第一失之交臂。卷子发下来,袁力坚持要她解答出这道题,而没有暑假的烦躁让刘盼很是不耐烦,尝试了两次就开始心不在焉,而每次想放弃时,对面的袁力都用一个『不可以』的眼神告诉她不行。

  她有心发作,却苦于与母亲的君子协定:母亲不与他做那件事儿,自己要尝试接受面前这个男人,不论是以母亲男友还是自己男友的身份。刘盼压根就没考虑过后者,她对母亲的提议感到惊奇,而今天,她决定破坏这个君子协定。

  「啊,好困啊!」

  眼珠一转,刘盼计上心头,小孩儿的顽皮加上早熟的思想和聪明的脑瓜,她的主意必定惊世骇俗。

  「你不是刚起床没多久么?」

  袁力非常警觉,甚至是不自觉的后退了一下,他直觉的感到面前这个美少女要出什么坏主意。

  「你还不让人困了?我就是困了,每天都做这些模拟题,烦都烦死了!」

  刘盼索性耍起了小姐脾气,起身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喂,卷子没做完呢,你现在睡觉,时间怎么算?」

  袁力有些郁闷,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在书房里枯坐了几分钟,袁力有些不耐烦了,这算什么事呢?自己为了得到刘瑄才委曲求全,给这个小妮子辅导,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让她接受自己,可如今,刘瑄不理自己了,刘盼也不配合,想想都烦躁。

  走到刘瑄的卧室门口,袁力轻轻拧动把手,门没有锁,慢慢地推开门进来。

  他本来只想打个招呼的,却无意中看到妇人裸露在外的小腿,还有一条修长的玉臂,以及薄毯下面那诱惑至极的曲线。袁力吞了口口水,返身出来,看到刘盼的房门紧闭着,又重新走进来,轻轻地锁上了门……

  考试结束了,刘瑄就提前给自己放了暑假,在家改改卷子,素手调羹的每天换着花样给女儿改善伙食补充营养,看着女儿抱怨自己体重增加的憨态,幸福感就油然而生。

  每次袁力来到,刘瑄都是打个招呼就躲进自己的卧室,如狼似虎的年纪初尝性与爱的甜蜜和美好,却又立刻断绝,这是难以忍受的。刘瑄用极大的定力和毅力克制着自己冲上去拥抱情郎的冲动,只是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委屈、辛酸、不甘和鄙夷,诸多感受纷至沓来,而随之而来的那股燥热,更是让她痛恨自己的无耻。

  可这怎么能怪她呢?花样的年纪,花儿一样的身体,这一切,只能怪造物弄人吧!

  今天也不例外,打了招呼,刘瑄就又躲进自己的卧室,客厅的空调都忘了关,躺在床上五味杂陈,想着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隐隐约约的,她做了一个梦,一双男人的手扯开了她的被子,隔着丝质睡衣,搓弄着她的乳房。她很害怕,她想大声的喊出来,却被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

  「瑄姐,我好想你!」

  「啊!」

  犹如身陷噩梦一般,刘瑄猛的睁开双眼,而面前这样熟悉的面孔、炽热的眼神,不正是袁力?

  「力,你……你不能这样!」

  下了好大的决心,刘瑄才推开袁力,可还不等她起身,男人又压在了她身上。

  「我答应了盼儿,不再跟你……」

  刘瑄挣扎着,话说到一半,却已经被男人紧紧封住了嘴。袁力在扑上来以前,已经脱得光洁溜溜,妇人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并不奇怪,他做好了一切准备,他也知道,妇人的底线在哪儿。

  舌头和乳房同时被俘虏,妇人微弱的挣扎了几下,就变成了热烈的反应,双腿依然紧闭,却已经是因为那里有了潺潺的流水。

  「冤家,我怎么就拒绝不了你……」

  两个人嘴唇分开,刘瑄一边顺从的抬起双腿,让男人脱下自己的内裤,一边悠悠的说道。

  「那是因为瑄姐爱我呗!」

  尽管自己说的是实情,袁力还是为自己的脸皮厚脸红。

  「冤家,门锁了……啊!」

  妇人还在顾虑,却已经被情郎的阳具刺穿了蜜壶,一个「么」字就变成「啊」。

  「放心吧,好姐姐!早锁好了!」

  甫一插入,袁力就开始猛烈地抽送,两人小别已久,自然更胜新婚。

  「冤家……就会……欺负你的……瑄妹儿!」

  妇人曲起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柔媚的向上迎合着,脸蛋儿红扑扑的,紧闭的双眼因为快感微微抖动,嘴中的呻吟却是渐渐响亮起来。

  「哥……想死瑄妹儿了!啊!」

  看情郎被自己勾得兴发如狂,刘瑄更加大胆,抽出困在吊带中的双手,解开了文胸,轻轻搂了男人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红嫩的乳头,嘴中吟哦有声:「哥,吃瑄妹儿!」

  看着淑女到荡女的转变,袁力心中火热,噙着妇人的乳头细细品咂,下身冲顶更加用力。感受着情郎对自己的疼爱,刘瑄敞开身心,享受性爱的美妙和快乐,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许是阔别已久,两个人都没能坚持太久,先是刘瑄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抖动,下体急剧收缩,接着就是袁力失控的「啊」了一声,也射精了。

  两个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醉了片刻,没有任何言语,仅仅一个眼神的交汇之后,袁力就躺了下来,而刘瑄则爬了起来,轻轻地含住了仍旧沾着自己爱液和情郎精痕的阳具。

  刘瑄的丝质睡衣挂在腰间,丰润的臀儿翘起一个合适的角度,让情郎轻薄自己粉嫩的玫瑰花。两个人相互口交了一小会儿之后,袁力拍了拍妇人的屁股,刘瑄心领神会,向前爬了一段,双膝支撑起身体,扶着男人高耸的阳具,轻轻地坐了下去。

  「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女上位了,这快感却还是让刘瑄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感受着爱人火热的阳具熨烫着自己隐秘处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下摇动,都无比的惬意,无比的舒爽。

  情郎的大手轻轻地拍打着丰臀的侧边,噼啪作响,快感随着自己的摇动一波一波的袭来,刘瑄沉醉其中,专心的追逐着那遥遥可见的顶峰。双乳被温柔的疼爱着,细细的拨弄着自己的乳头,浑身上下充满了被疼爱的幸福感。

  等等,袁力明明在拍打自己的屁股,那是谁在摸自己的乳房?刘瑄一阵慌张,张开眼睛,却又马上合上了,因为ta不敢相信面前的景象:她的女儿在她做爱的时候进来了,并且在抚摸她的乳房!

  刘瑄紧紧地闭着双眼,不知所措,女儿痴痴地眼神依旧清晰,红红的脸蛋也近在眼前,可是自己却怎么也鼓不起睁开眼睛的勇气。身下的袁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到妇人的动作变慢,他以为刘瑄有些累了,就借着床的弹力,向上顶送,一下一下,刘瑄的身体顶的有些失去平衡,慢慢地向前趴了下去。

  袁力心中叫好,英语老师慢慢地掌握了床上的精髓,知道配合了,索性自己也就坐了起来,抽出双腿,变成了后入式。半跪着双腿抽插了两下,眼前的景象差点没把他吓得阳痿过去。

  刘瑄双手撑在床上,双臂之间是自己的女儿,女孩儿不但非礼着自己母亲的双乳,还得寸进尺的挺起头去亲母亲的嘴唇。刘瑄虽然紧闭着双眼,却感觉得到女儿的意图,她竭尽全力的昂起头,不让女儿亲吻,完全忘记了身后用鸡巴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情郎。

  「妈妈,我脖子好累!让我亲一下嘛!」

  女儿一声不合时宜的撒娇打破了僵局,刘瑄尴尬、羞耻和对女儿的疼爱杂糅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直到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轻轻地拉低自己的身体,刘瑄才明白此刻的处境。从性爱的迷醉和被女儿撞破的慌乱中情形过来,刘瑄飞快的思考了一下,一个大胆的决定形成了。

  「好盼儿,喜欢妈妈这样亲你吗?」

  刘瑄顺从女儿的意愿,温柔地和女儿亲吻了一会儿,用舌头挑开女儿唇扉的迷乱,让她一阵晕眩,而随之而来的异样快感,却让她沉迷其中,如果不是有些缺氧,她甚至就忘记了,自己刚才脑海中的想法。俯视着呆呆傻傻的女儿,刘瑄妖艳的笑笑,丰满的玉臀向后顶了一下,回过头冲情郎妩媚的一笑,这才向迷迷糊糊的女儿发出了情欲的邀请。

  「嗯……」

  美少女尽管早熟,却从来见过这个阵仗,而初吻的对象还是自己女神一般的母亲,已经满足得不知道飘向了何方。袁力愣怔的看着刘瑄,有些不知所措,却看到得到女儿许可的刘瑄温柔回首,接着俯身亲吻起自己身上掉下的女儿,同时隔着薄薄的T 恤,刺激着女孩儿已经发育的身体。

  感觉到被肉腔包裹的阳具一阵阵的快感,袁力终究是明白了刘瑄的决定。当初自己的投石问路没有达到目的,却无意中启发了刘瑄,美妇人找到了一个最佳的解决办法,而这个解决办法之所以无法实现,根结正是自己。没人知道那一瞬间刘瑄是如何顿悟的,只是在女儿充满委屈和撒娇的话语传进她耳朵的那一瞬间,她做出了选择。

  在流火的夏日里,在午后的阳光里,刘瑄,做了一个火热的决定,这一刻她不知道这个决定会带来什么结果,是福是祸,就交给上天吧!

  袁力想明白了个中关节,自然抛开顾虑,放心享受母女同床的快感。虽然自己对刘盼并无太多想法,但是却能因此增加自己与刘瑄性爱的快感,那何乐而不为呢?看着身为人母的刘瑄被自己操干的咿咿呀呀呻吟不已,身下被自己母亲弄得娇喘吁吁的少女,一种男人才体会得到的征服感腾地升起,随之而来的,是性欲的顶峰!

  「哥,操死瑄妹儿了!啊!」

  刘瑄引吭高歌,身后的情郎一声虎吼,第二次的喷射比第一次还要猛烈,挥挥洒洒,酣畅淋漓,性爱中的两个人,完全忘记了惊讶得目瞪口呆的美少女……

  在这之后的两个星期里,刘瑄开始肆无忌惮的和袁力做爱,而每一次,刘盼都会出现在他们身边,从最开始仅限于卧室,到后来的随处宣淫,刘瑄变了,刘盼变了,刘盼对袁力的态度,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时间匆匆过去,2004年的八月份,刘盼考上了袁力家乡省城的HG大学,刘瑄同期调到了HG大学,陪伴女儿完成学业。

  袁力修完了所要学的选修课程之后,选择了肄业,带着周雪筠重新回到了陆家大院。继承自陆远山的诸多产业被管理的井井有条,袁力在学校里补修的东西起了很大的作用;周雪筠回到了学校教书,毕竟袁力的事业她也伸不上手,而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比无所事事更让自己焕发青春的光彩。

  熬过了许多个寒冷黑暗的日子,暖暖的春天也即将到来,人们准备好了一切,迎接新的一年。

  第31章终圆

  初冬时节,即便是早晨七点,这座北方的小县城仍是笼罩在晨曦当中。赶上了双休日,很多上班族都会在周五的晚上放纵一下,因为真正可以放松身心的,只是周六一天而已。

  路面已经有一层薄霜了,街上行人寥寥,偶尔几个刚下夜半的人骑着车子从街上经过,带出一片轻微的嘈杂,就又恢复了宁静。

  小县城的生活节奏很慢,不会像南方沿海发达城市那样,人人行色匆匆,这里的人,只要不是真的火上房,很难看到他们急忙赶路的样子。只是从远处驶来的一辆捷达出租车,速度很快,匆匆穿过主街的十字路口,消失在城北方向的公路上。

  出租车下了公路,向西走了很长一段路,又折了回来,在另一个水泥板铺成的路口向东,最终停在了一个平常却有三米高的大门外。

  「师傅,给您车费,谢谢您,大清早的跑这么远。」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女孩——之所以不说她是女人,说她是女孩子,当然是有原因的——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羽绒上衣,帽子盖住了头发,灰蓝色的牛仔裤紧紧的贴着修长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蓝白相间的休闲鞋,青春时尚的打扮,加上一边说话一边从小书包里拿钱的动作,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女学生。

  不知道司机师傅说了什么,女孩儿「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脆之极,随即又听她说道:「哼!那是他自找的,看到女孩子单独上路就起歹心,活该!

  谢谢您了,叔叔!再见!

  微笑着看着出租车远去,少女的眼神开始沉重,盯着这扇平常却又破不寻常的大门,若有所思,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袁力从睡梦中缓缓醒来,胯间的温热和快感让他无比舒畅,稍稍抬起头,看到的是周雪筠正伏在自己的腿上,轻柔吞吐。

  「又睡不着了?」

  一只大手温柔的覆盖到了少妇圆润的翘臀上,周雪筠侧头看了看男人,眨了眨眼睛,继续自己温柔的刺激。

  「呼……总这样不是办法……」

  袁力把右手从刘瑄的胳膊下抽出来,双手枕在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说。

  「哥哥,可以给我么……」

  少妇似乎已经忍不住了,顺着男人的身体爬了过来,贴在袁力耳边问。

  「嗯,你轻点,瑄姐昨晚累坏了。」

  袁力侧过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美妇人,点了点头。

  「喔……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折腾的!」

  少妇扶住了袁力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用臀儿坐了下去,这才轻声取笑他。

  「小骚货,哪天晚上不折腾你,你早晨就不消停!快点,干好你的本职工作!」

  袁力稍稍用力,拧了一下周雪筠的乳房,以作惩罚。

  「坏哥哥……你就喜欢你的瑄姐,不喜欢骚妹妹了……噢!」

  「你轻点……我怎么不喜欢你了,瑄姐一个星期才来一次,你可是天天都在我身边……」

  「哪有一个星期呢……周一你要休息一天,因为周末太辛苦……呼……周四你也要休息,为了周末做准……备……哦,好深……」

  「小骚逼,好像周末你分到一杯羹似的,哪里这么多怨言……」

  袁力说着气愤,手上的劲道足了一些,打在少妇的翘臀上,「啪」的一下,声音有些大了。

  「哥哥,骚筠儿不敢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人家再叫你一次……一次那什么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那你叫过了我才知道生气不生气呢!」

  袁力好整以暇,一副「看你表现如何」的样子,看得周雪筠气鼓鼓的,却不敢发作。

  「嗯……爸……爸……好爸爸,大鸡巴的亲爸爸,女儿的小骚逼里面好痒,求……求爸爸操我,好不好?」

  周雪筠小脸羞得通红,双眼却好似滴出水来一般,深情的盯着自己的男人。

  「嗯,差强人意,差强人意,你可以动了。」

  看到少妇似乎有些怨气,袁力轻轻搂住她,开始哄她:「这样叫是为了刺激,也没让你真的在旁人前面叫啊!

  瑄姐不是睡着呢么?「「讨厌!」

  捶了男人的胸一下,周雪筠却又低声的说道:「就是瑄姐在,人家叫起来才会刺激呢……」

  侧目看了刘瑄一样,周雪筠继续说:「爸爸……那里现成的母女俩你不要,偏偏折磨人家。我觉得小盼叫你爸爸似乎正好呢……嗯哼,坏……」

  「你动作小店……呼,还是那么紧……以前真没觉得,那小丫头跟个没长大的杏子似的……嚯……自从你那次管瑄姐叫妈妈,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看到瑄姐就会想到那个小丫头……哎,你掐我干什么!」

  「谁掐你了……」

  周雪筠还没说完,袁力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两个人一起把头转过去,却正看到刘瑄一双剪水清眸盯着两人。

  「瑄姐,你醒啦?」

  袁力有些讪讪,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东西,但是说出来还是会有些尴尬。

  「瑄姐……」

  周雪筠更不好意思了,感觉就好像是偷了别人的男人,被妻子抓个正着,不明不白的,无法解释。

  「唔……大清早你俩就折腾,姐姐昨晚……对不住雪筠妹妹了。」

  刘瑄瞪了袁力一眼,跟周雪筠却很是和善,调笑着说到。

  袁力翻身把周雪筠压在身下,粗壮的鸡巴只沾了一下空气,就又肏进了周雪筠微合的阴唇间,这才对刘瑄说道:「好瑄姐你既然醒了,咱们就开始晨练吧!」

  「你就坏吧!」

  刘瑄点了袁力的额头一下,却还是依言俯身亲吻起来周雪筠峭立的乳房:「你叫他爸爸,那我该叫他什么?你可是我的雪筠妹子呢……」

  「啊……唔……好姐姐,你要不……啊……要不也叫力爸爸吧!我们还做好姐妹……爸爸,轻……轻一点啊!好舒服!」

  周雪筠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小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的硬凑,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双眼紧闭,眼看就要高潮了。

  「哼,就说你是个小骚货了!」

  惩罚似的捏了下少妇的乳头,刘瑄转过头,冲袁力促狭的问道:「那么,我是叫你弟弟,哥哥,还是爸爸呢?」

  ……

  宽敞的客厅,扑面而来一股温和的檀香,古色古香的装饰依旧夺人耳目,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这里曾经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成了模糊的历史。

  少女蹑手蹑脚的朝楼上走,不过这其实很多余,厚重的地毯加上她绵软的鞋底,想踩出声音来并不容易。

  之前已经设想了无数次的情形,但是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肏死女儿了……好爸爸,女儿要被你肏死了……啊……呜呜,好深啊!」

  妇人的高声淫叫通过门缝传进了少女的耳朵,这声音很似自己母亲的声音,但是因为快感或者剧烈运动,走形得很严重,少女一时分辨不出来。

  「好姐姐,让爸爸肏你的乖女儿,好不好啊?」

  另外一个女声响起,更加清脆,却不够濡腻,一下子就区分出来了。

  「恩……好,我让爸爸肏,我的女儿也让爸爸肏!好爸爸,再深一点……啊!要到了!啊!」

  屋子里噼噼啪啪的声音随着妇人一声高亢的叫声停了下来,隐约的却是一阵阵的品咂之声。

  「不知道到时候把瑄姐和盼儿放到一张床上,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男人的声音很低,低到不惊醒高潮余韵中的美妇人,却足以让门外的少女火冒三丈。

  「砰!」

  少女大力的一脚踢在门上,屋子里的三人被突入其来的声音都吓了一跳,随即听到少女大声喝道:「臭流氓,你试试看!」

  高潮还没完全退去的刘瑄,是在周雪筠被弄了两次高潮之后,才跟袁力短兵相接的。两个年轻人在那里淫词浪语说得不亦乐乎,她自己心里本就痒痒的,又经不住两个人的哄劝,反正偌大的院子里,又没有外人,自己在家里当皇帝,外人又怎么能知道呢?所以也就叫开了,情郎怎么喜欢,自己怎么说就是。

  还真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这不么,几个人说得兴致勃勃的主角,从天而降了。

  袁力甚是怕这小太岁,这是一烟灰缸闷死人的主,不是普通的无害少女,当下就吓得不敢噤声了。刘瑄本来是不怕的,自己身上的肉,几斤几两一清二楚,可自己刚才刚把人卖了,一分钱没要不说还帮着买主查钱来着,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跟女儿说话了。

  三人刚才战做一团,刘瑄被后入式肏到了高潮,直接就瘫软在那里了,周雪筠也就不再为袁力舔菊,转为伺候男人淫迹斑斑的阳具,想着能再被疼一回。这当口袁刘二人发愣的搂在一起,看着门口的俏丫头,周雪筠手上还握着鸡巴,嘴角还有一丝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爱液的液体,扭头看看小姑娘,又扭头看看这边「姐弟俩」,噗嗤儿一乐,站起了身子,拉着小姑娘就下了楼。

  从头到尾,刘瑄的眼睛都在死死盯着袁力,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母亲把自己卖了,自己没太大的反感,母女俩亲热的时候母亲就告诉自己了,母亲的身体是那个小男人的,自己想要用,得跟那个小男人搞好关系,不然不能随便碰,自己也不是没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己用身体去讨好这个男人,好让他同意母亲跟自己朝夕相伴:周雪筠说的几句话也都在可接受程度之内,而且那性感的身材对刘盼也是个强大的吸引。唯独接受不了的,就是袁力这个臭流氓了,竟然有那么肮脏的想法,讨厌死了。

  刘盼的心思,颇有点「老娘赏你是老娘心情好,不然你就消停的,不要惦记,哪怕有想法都不行:现在不但有想法了,还说出来了,还要一起欺负我们娘俩」这个意思。要说这女孩儿已经上了大学了,年纪虽然小,可也是大二学生了,不该这么较劲,心里也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但是这就是感情,牵扯到这个,谁都要别别这个劲。

  俊俏的小少妇拉着小nv孩下楼,边走边问着一些体己的话,怎么来的,累不累什么的,说着说着就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少女的衣服,带进了浴池。

  周雪筠怯懦,胆子不大,但是却是个有想法的,牵着女孩儿的手,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小盼,看姐姐漂亮不?」

  周雪筠托着自己挺翘而柔软的双乳,调笑着小nv生。跟刘瑄几多交流,对这个小色女,也算是颇有了解,而且多次相处下来,小丫头也喜欢腻着自己。就连穿衣的风格,都被自己这个小县城的小学老师影响多多,因此对于拿下她,周雪筠信心十足。

  「漂亮!」

  刘盼看到美女就挪不动步,色迷迷的,跟个小色魔似的,咧着嘴,双手伸过去就要亲。

  「这上面脏呢!刚才……刚才哥哥还射在这上面了……」

  周雪筠有些不好意思,无他,主动勾引男人自己学过,勾引女人,还是个论生日都不够18周岁的小nv孩,感觉很怪异。

  「唔!」

  刘盼只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亲了上去,点点斑痕,似乎并没有影响她,「雪筠姐,你~真美!」

  嘴里喊着乳头,说话自然不清不楚。

  「呼……小盼真坏!」

  既然下了决心,做就做到底,周雪筠施展开手段,拉过小nv生就接起吻来。刘盼虽然与母亲多次亲热,但这绵长而热烈的亲吻却从没体会过,这一招下来,没一会儿就气喘呼呼春情萌动了。

  十八岁少女青春的身体已经熟透,胸前的坚挺已经不逊周雪筠太多,紧实之处还犹有过之。怀春少女,要男人有袁力这个伪成功人士,要女人有母亲这样的女神,情欲这个东西就是水闸,不开一片风平浪静,一旦开了,就波涛汹涌,再难恢复原状。

  「帮姐姐亲亲好不好?」

  周雪筠轻轻躺在了浴缸旁边的竹塌上,看见小丫头蹲下去就要舔,微笑着指点道:「你趴到姐姐身上来,姐姐也帮你。」

  这个年纪的少女知道的东西,并不比结婚了的女人少,只不过没有实践过,终究是有些笨拙而已。少妇胯下风流之后的痕迹尚未清洗,蜜唇上白色的液体粘糊糊的,无论是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是常人所难以接受的东西。

  刘盼不是常人。无论是在开始,还是现在,抑或遥远的未来,她都不会是一个常人,这样的环境成长出来的孩子,遇上如此多的常人无法经历的事情,她注定了不会是个常人。

  小丫头有些扭扭捏捏,但是最终还是骑在了周雪筠的身上。青春少女的蜜穴,散发着一股湿乎乎的气息,看来在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中,刘盼还是被刺激到了,不管心理是否排斥,生理上,她已经有了感觉。

  周雪筠很温柔,她不知道少女是否经得起强烈的刺激,所以先从身体不那么敏感的部位慢慢玩起来。刘盼就不同了,美少妇让自己亲吻阴唇,那自己就亲吻阴唇。

  这个世界上有智商,有情商,那么如果有欲商,刘盼一定为零。顺从着少妇的唆使,青春少女做着一般人绝对做不来的事情……

  「咣当!」

  厚重的铁门关上了,她合上了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昏暗,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看着床头坐着的那个男人,她的眼神中亮了一下,却又闪过一丝痛苦,她想逃避,却无路可逃。

  「小姨!」

  「你……你怎么来了?」

  她有些惊讶,心中的思念突然被燃起,那份爱意如古井投石,骤然填满整个身体,语声中,却有些迟疑。

  「我……我们都很惦记你。」

  「哦……」

  她顿了顿,双手习惯性的合在身前,又问道:「雪筠还好吗?」

  「挺好的,刚评上中级职称。」

  「你那个老师,叫刘……」

  她的记忆力虽然没有减弱,但是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却并未记得真切。

  「刘瑄. 」「啊……刘瑄,她怎么样?」

  「也还好,调到这边来工作了。」

  「哦……」

  她点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空气中的尴尬越来越浓郁,男人终于不再沉默。

  「你还再怪我?」

  「没,怎么会,这应该是我问你的问题才对。」

  她本想平静的回答,却还是有些情绪掺杂了进去。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些转不过来弯,那两次来看你,你都不肯见我,其实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今天借雪筠的名义骗你见我,就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男人站了起来,靠近了她的身体。一股浓重的压迫感迅速在脑海里形成,她不自觉的退了退,躲开了男人张开的臂膀,走到了床边坐下。

  「什么话,你说吧!」

  她侧对着男人,双眼中噙着泪水,却努力地睁大,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最终却还是没控制住,啪嗒啪嗒的滴在了手背上。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失去了什么,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了。爷爷奶奶走了以后,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已经那么多人离我而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男人已经有些哽咽,想靠近她,却又怕被再次拒绝。

  「我从来都没怪过你,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害死了叔叔阿姨,我还怎么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的去面对你,面对死去的姐姐?如果不是我……「她已经说不下去了,胸腔里的悲愤和委屈就像要炸开一样,冲击着她的双眼,她的咽喉,这一刻,只有放声大哭,才能够舒缓这样的苦楚。

  男人早已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抱住了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泪眼,嘴里不断地说着「别哭了,这不怪你」,自己却也眼泪奔流,为那逝去的每一位亲人,为两个人同样悲苦的命运……

  两个人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恢复平静。一场痛哭将彼此心中郁积许久的压抑排解开了,除了有些疲倦,却是说不出的轻松。在这双坚实的臂膀里,她不再排斥,也不再怀疑,抬起头看了男人一样,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深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把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体上,温顺如猫。

  「还有一年多就可以出去了吧?」

  难得看到她这样温情的一面,男人随口问到,眼神却已经开始逡巡。

  「恩……」

  「我等会去打听打听,看看可不可以假释或者保外就医什么的。」

  「其实……其实之前就可以,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一直没告诉雪筠……」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再想起那些过去的事还是会有些难堪。

  「那我明天……不,今天就去办!」

  「看你猴急的那个样子!」

  她习惯性的掐了下他的脸蛋,却又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谮越』,她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心态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

  男人却没什么反应,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被掐的,早已经习惯了。

  她正庆幸着心思没被发现,却感觉到囚衣下面多了一只粗厚的大手,却是他边说着话,边解开了她的衣扣:「猴急的在后面呢!」

  「呀!你干嘛?这里是监狱,会有人来的!」

  她大声的叫,想提醒他停手,双手却按在了衣服上面,不想让他抽离。

  男人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变本加厉,一转身把她摁在了床上。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不知……」

  最后一个字被男人的嘴唇堵在了肚子里,她也不再矜持,搂紧了『外甥』,尽情的湿吻起来。

  等到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她脸蛋红红的看着面前的年轻男人,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情火,嘴上却还是要矜持一下:「有人进来怎么办?」

  多么奇妙的话语,她没有拒绝,而是担心「有人进来怎么办?」,男人会心一笑,这才告诉她:「这里是给夫妻探监的地方,本来是虚有其表用来看的,我给监狱长表示了一下,他就把这个地方交给我用了。」

  「他知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吗?」

  「我说我是你的情人,刚从国外回来。」

  男人已经脱光了衣服,准备就绪了。

  「就你能!」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压抑许久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无力思考。

  「可以吗?小姨?」

  「我不要做你小姨,我要做你的妻子!给我!」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姨,也只能是我的小姨!是可以让我肏的骚小姨!」

  「啊!」

  一股强烈的快感占据了她的脑海,那暌违许久、只在梦里出现过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她的身体里,她大声尖叫起来。

  「好紧啊!」

  男人试着抽送,感觉很苦难。

  「别……别动!来了!啊!」

  她浑身颤栗着,脸色苍白中带着一抹嫣红,双目紧闭,身体一挺一挺,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好奇的问她。

  「都两年了,你说呢!」

  她抬起手正要掐他,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变成了搂抱,「来吧,我的好外甥,来肏你的骚小姨吧!」

  「小姨…很淫荡…吧?光是被…你插进…来就可以…高潮,喜欢小…姨骚吗?」

  男人已被她勾的兴发如狂,那种乱伦的快感再次出现,被她的话语渐渐加强,直至同时爆发!……

  她被哨声惊醒,似乎做了一个梦,发生的一切那么的不真实,如梦似幻。她摇摇头,苦笑一下,说服了自己那是一个梦,就准备下床集合。可就她穿裤子的时候,她看到了裤裆那里的一小块痕迹,于是她才想起,昨天胯下还流淌着年轻外甥充满活力的精液,她却没有内裤来遮挡——因为那个冤家说要惩罚自己的淫荡,罚自己一个星期不需穿内裤!

  她脸有些红,却还是脱下了内裤,就那么光着双腿,套上了粗麻的囚衣,然后任那粗糙的质感,摩擦她柔嫩而敏感的白虎穴……

  就这样,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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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结缘(结局)

  二零零五年的冬季来的比以往早,立冬还没到,就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可到了大雪,却是连续半个月不曾见过阴霾。冬月廿一号这天上午,湛蓝蓝的天空上晨曦微露,火红的朝阳刚露出半边脸,HG大学二校区的门口就已经人流涌动,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九点多钟,一辆银灰色的Volvo XC90缓缓停在了门口工商银行前的空地上。

  袁力把车停好,发了短信,就盯着校门口看。刘瑄这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只差月底号进行的期末考试,便不愿呆在省城,上周五便请了长假,火急火燎的进了袁力的门。昨日晚饭时分,周雪筠说起学校趣事,提到了今日恰巧是冬至节。

  这个节日北方人并不看重,但南方人却极为重视,袁力心有所想,便提议接刘瑄回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刘瑄心中温暖,感激情郎为自己着想,当晚曲意逢迎自不必说。

  想着美妇人昨夜身下承欢时的娇媚,袁力食指大动,神思飘渺,不知去了哪里。

  「砰砰砰!」

  袁力被一阵敲窗的声音惊醒,早晨起的太早,刚才不知不觉已经迷糊了过去,定神一看,车门旁边正是刘盼,赶忙为他开了车门。

  「想什么呢你?瞅你那睡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少女把包扔到后座,调整了一下姿势,系好了安全带。

  「想你妈呢。」

  话到嘴边,袁力觉得这话不能说,即便不顾及刘盼的感受,这话说起来也像是骂人,就把多余的话语吞了回去,变成了「想你」。

  刘盼的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两人独处的机会不多,最近几次见面,都是周五晚上袁力到省城过周末,饭桌上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母亲带进了房里。刘盼很是不满,却很快就被周雪筠的温柔化解。自始至终,袁力对刘盼的感觉都怪怪的,不如对刘瑄和周雪筠那般自然放松,这样亲近的话更是从来不曾说过。

  那刘盼更是如此。自小到大给她写情书表白爱意的,不是被曝光就是被一顿胖揍,弄得一个如此娇俏可人的花季少女至今仍是个恋爱白痴。被袁力如此调戏,本来是要暴跳如雷的,却因许久以来母亲的刻意塑造,她对袁力已经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亲近到可以几乎赤裸相对,疏远起来却又很少说话,有时像父亲,有时又像情人。

  「想我就流口水呀?你怎么……那么恶心啊!」

  刘盼有些嗫嚅,眼睛看着窗外,声音低低的说道。

  「咳咳……」

  袁力不知道该说点啥,赶紧发动汽车,想着已近中午了,不如吃晚饭再往家赶,就问刘盼:「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有没有好地方,推荐一下!」

  「馋鬼……」,刘盼咕哝了一句,这才说道:「那边有个烧烤小店,是新疆人开的,羊肉串烤的很棒,我就刚来的时候吃过一次,后来我妈知道了嫌脏,就再也不让我去了。」

  「有那么好吃吗?也行,我也很久不吃烧烤了,去尝尝。」

  袁力也不迟疑,掉转车头照着刘盼的指示当即前往。

  「要不是借你的光,我还真不敢去吃。从小到大,我妈很少让我在外面吃小吃,大多数都是她自己琢磨之后做给我吃,她实在学不会的就让我干瞪眼。」

  刘盼很兴奋,双眼冒光,却又语声哀怨。

  「合计着你童年这么悲惨啊?不能吃小吃,人生会很多痛苦吧?」

  袁力有心开玩笑,戏谑的说到。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我妈也挺难的,以前她可不会这么讲究,是有了我以后才放弃了很多东西的。」

  刘盼说到这,心有所感,却又说道:「不过也幸亏是我,不然的话我妈可轮不到你。」

  袁力有些好奇,于是问道:「怎么讲?」

  刘盼迟疑了一下,还是讲了出来。原来当年刘盼出生未久,刘瑄最困难的时候学校里有个老师热烈的追求她,那个男的丧偶多年,比刘瑄大6 岁。两人相处渐久,刘瑄请那人来家做客,当时 9岁的刘盼看家里来了个男人,人小鬼大的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就把自己锁在屋里,不肯出来;第二天也不吃饭,去了学校,到晚上放学的时候也没回家,刘瑄有些急了,却在楼下的长椅上看到小刘盼抱着书包在那里发呆。刘瑄放下心来,正要责怪,却听女儿问了一句:「妈妈,你要跟那个叔叔走了吗?」

  年幼的刘盼不知道为什么母女俩的日子过得好好地,母亲却非要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家里,刘瑄也无法把单亲妈妈的苦楚告诉女儿。想到女儿委屈可怜的表情,刘瑄彻夜未眠,最终还是下了决心,拒绝了那位男老师,而自那以后,就再也不曾与任何人有过密的往来了。

  「其实……其实你要不是用那种……那种手段占有了妈妈,我想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认识什么男人了。」

  刘盼幽幽的说,「后来慢慢长大,我就知道自己当初多么的自私,多么的蠢了,想跟妈妈说让她勇敢去找寻真爱,却又怕她受到欺骗和伤害。一直我都很自责的,所以虽然恼你夺走了妈妈对我的爱,却也感激你,因为我知道妈妈看到你时那份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呃……只能说这是缘分吧!阴差阳错的走到了这一步,只能说好好珍惜这一切了。」

  袁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稍微宽慰一下刘盼,不让她伤心难过。

  「那……那你觉得我们俩之间有缘分吗?」

  刘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再东躲西藏,径直盯着袁力,等着他的答案。

  这时二人已经在饭馆的包间里坐下,小饭馆规模虽小,装修却也还算精致,新疆人特有的羊膻味儿弥漫四周,新疆民谣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放的,悠扬悦耳。

  桌上有些污渍,袁力正拿餐巾纸擦拭,冷不防被问了这么一个重量级的问题,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茫然四顾,不作回答。

  「喂!本姑娘也算如花似玉,你至于这么苦思冥想吗?」

  刘盼用筷子一戳一次性餐具的包装,密封的塑料「啪」一声巨响,吓了袁力一大跳。袁力略微一琢磨,知道混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以为我们好像被瑄姐给包办了。」

  刘盼一愣,旋即恍然,「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也这么觉得,我妈为了邀宠,要把女儿献给国王,哼!我本来不打算如她的意的,只是后来慢慢发觉,那国王并不算差,人长大高高大大的,又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这样的金龟婿可是很多人想钓都钓不着的,我可不能错过了。」

  袁力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哼哼哈哈』的敷衍几句,也不搭腔。不过片刻,点好的烤肉已经端上来了,金黄色的肉串嗤嗤冒油,羊肉香味儿扑鼻,二人也不谦让,立马开动,不一会儿就消灭了二十几串。

  刘盼点了四个羊腰子,惊得那个新疆小伙计咋舌不已,这时也端了上来。刘盼用筷子把羊腰子褪到碗中,端给了袁力,这才说道:「说真的,我对你没啥感觉,尤其是想到你跟我妈那样了,我心里总是不自在。后来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我若不听妈妈的,即便是反对她的安排,将来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可我却未必会幸福。因为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惦记她,挂念她,她不在我身边,我就寝食不安,总想她会不会受委屈,受伤害。到我发现你是那个能保护她、宠爱她带给她幸福的男人的时候,却已经太晚了……」

  袁力要开车,不敢喝酒,刘盼却是要了两瓶啤酒,袁力拗她不过,只能陪着喝了一瓶。一瓶啤酒下肚,刘盼心中的这些蓄积许久的话,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说到「已经太晚了」却不再继续,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的眨着,盯着袁力看。

  袁力正好奇女孩儿怎么不继续说了,一抬头却正对上刘盼的眼神。只见她面庞微红,红唇轻抿,双目中柔情似水,似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是不知如何到了这一刻,做男人的再躲躲闪闪就不是男人了,袁力伸手轻轻刮了刮女孩儿的鼻翼,又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一腔柔情尽化到了掌中。

  「你这么可爱,我不喜欢你是不可能的,可是因为对瑄姐有过承诺,我就不能对你有非分之想。即便是瑄姐那般促成好事,我也是心有顾虑。你还那么小,很多事情还都不曾经历过,硬把你塞到我身边,对你不公平。我怕你受委屈,却又不想让瑄姐担心,也是左右为难。其实我们可以如兄妹那般,我一样可以照顾你,你若是舍不得瑄姐,我们也可以比邻而居,在你未来的家附近买套房子住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些稚气的想法并不可取,只要你说出来,瑄姐那里我会支持你的。」

  袁力整理了一下情绪,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然自己也想体验母女并蒂花开的感觉,但对瑄姐的承诺和自己的良心都让自己做不出那种事来,是以尽吐心声,不再回避。

  「滴里嘟噜说了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刘盼咬着嘴唇,看着窗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又道:「以前不觉得,上了大雪以后,接触了很多各式各样的男生,有帅的,有才华横溢的,也有家财千万、高官显贵的。追求我的不乏其人,可是面对每一个男生的时候,我自然的会拿他们跟你做比较,而每次比较,我都只能看到你身上的优点,却都刻意回避你的缺点……很多次我就想,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很久很久,在失眠了许多个夜晚之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

  「我想,我爱上了你。」

  说出这句话,刘盼的脸已经红透了,羞涩之际的女孩儿却没有低头,仍旧是勇敢的正视这面前的袁力。

  「我……你……我没想到……我以为你……」

  袁力被雷个正着,有些不知所言,舌头打结,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噗嗤!」

  刘盼本来很紧张,很怕袁力说出肥皂剧中那句经典的「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来,见他张口结舌,却是立刻回复了小魔女的本色,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这才把气喘匀,悄声问道:「喂,大情圣,你是不是没被美女表白过啊?」

  袁力有些尴尬,细心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儿,自己当初诱x表嫂,是用强也是趁虚而入,之后对刘瑄更是迷x,对小姨那更不必说了,是被诱x。自己所经历过的三个女人,都是先欲后情,少了感情朦胧、含羞带臊那一段。一想不觉好笑,便也跟着刘盼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喂!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笑了一阵,刘盼已经不再那么羞涩了,毕竟跟这个男人除了做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开始的羞涩仅仅是女子的本能反应,过了那个劲儿,就解开了心结,自然就不再那么害羞。

  「喜欢啊!」

  袁力急忙表态,生怕慢了一点,被女孩儿拿住口实。

  「哪种喜欢?是兄妹那种呢,还是……还是对我妈妈那种?」

  刘盼耳根儿又红了,想了想可能词不达意,又补充道:「就是……就是你想跟我做爱吗?」

  刘盼迟疑的当口,新疆小伙计已经到了门口,等到她说出「你想跟我做爱吗」时,小伙计正好推门进来,七个字不算问好一个不漏的听个正着。小伙计岁数不大,也就15、6 岁,被刘盼这种新时代的潮流女性雷的外焦里嫩、皮黄肉红,黝黑的脸已经红透了,赶忙放下羊排,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即便如此,走到门口还是听见那美女又问了一句:「喂!问你话呢,到底想跟我做爱不?」

  小伙计被雷跑、日后多了一份谈资不说,袁力坐在那里确是尴尬无比,见小伙计终于走了,起身关上包间的胶合板门,这才冲刘盼说道:「小姑奶奶,你小点声,什么话你都乱说呢?」

  「我才不是你小姑奶奶,少套近乎,赶紧回答我!」

  刘盼蛮劲上来了,非逼出答案来不可,今天刺刀已经见了红,不弄清楚以后就没法再见面了。

  「想啊,当然想了!你这么好看,又可爱又年轻,还是瑄姐的女儿……」

  袁力差点把母女同床、花开并蒂的邪恶念头说出来,尽管收了嘴,刘盼还是听出了端倪。

  「哼!我就说你没安什么好心么!难怪雪筠姐说你喜欢让晴阿姨和她一起跟你做,变态,哼!」

  说着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很生气,后果可能很严重。

  「其实……其实瑄姐跟雪筠在一起也是母女相称的……」

  袁力低声说了句似辩解又不是辩解的话,赶紧吃了口羊腰子,表示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哼!」

  刘盼似乎听见了,不过也并不十分在意,自己心意已决,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喂!你说我们恋爱好不好?」

  「什……什么?」

  刘盼愠怒,柳眉倒竖,横眼问道:「什么『什么』、『什么』的,怎么着?

  美女跟你主动示爱你还敢装胡涂啊?

  「好啊!那就恋吧!」

  袁力赶忙答应,这小魔女自己可惹不起,心中却很高兴:「小丫头片子,我正求之不得呢!」

  自这天开始,二人在新疆烧烤店里约定,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试着」恋爱,不再裸裎相对,让双方都感受一下纯真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却要瞒着刘瑄和周雪筠,因为刘盼说「自己会害羞」……

  眼看着就快要过小年了,许晓晴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空怔怔出神。手边的书页已经翻乱,她无心再看,扔在一旁,依旧想着心事。自袁力上次来看她至今,已是月余,之间只有周雪筠来过一次,却也并未提及保释出狱的事儿。许晓晴有心询问,却又有些顾忌,尤其是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惦念着外甥要接她回去过年的话,喜忧参半,情绪波动很大。

  正愣怔着,却听教导员在图书室的门口大声喊她的名字,她茫然的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教导员您找我。」

  教导员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却因为职务关系,说话很是老气:「许晓晴,你假释的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你回宿舍收拾下东西,今天下午就出狱吧!」

  「啊……」

  许晓晴心中激动,说不出话来,迷迷糊糊的跟着教导员,怎么到的宿舍都不知道。看着这间住了两年多的牢房,心中感慨万千,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一在眼前浮现,犹如梦境,却又如是真实,时刻刺痛着灵魂,提醒着她过去发生的一切。

  把几件有纪念意义的物品装进小皮箱,余下的生活用品都用床单包起,扔在了墙角。她知道自己无法忘却这段回忆,却也不想带着属于这段回忆的东西走进新的生活。

  走出狱门之前,教导员问她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她,许晓晴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教导员的好意。她不知道袁力他们是否方便,此时的她已非昔日那个颐指气使、自信满满的成功女性,心中的自信已经被两年的牢狱生活瓦解的差不多了。离开两年,她已经不再确信袁力身边是否还有她的位置,即便袁力许诺过自己,可自己毕竟已经不是他的唯一。

  教导员送她到门口,办了相关的手续,说了几句珍重的话,就关上了铁门。

  许晓晴看着教导员进了门,又盯着这扇在里面看过很多回的铁大门许久,虽是明白自己与着高墙铁院从此再无瓜葛了,却还是心中千思万绪纠结不已,难以释然。

  久在牢狱之人,出狱这天都会有些畏惧,不知道外面社会如何变化,自己能否适应。

  许晓晴顺着公路走到附近的一个站牌,辨明了方向,就在站牌下站定了,四处眺望。甫一出来,外面的空气都是香的,远处的花花草草还有城市的高楼广厦,都是那么的动人,许晓晴深深的呼吸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暗暗的劝自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自己再世为人,该好好生活了。

  正胡思乱想,却见一辆吉普车远远驶来,迎着阳光看不真切,许晓晴也并不关注,仔细看了眼,不是自家的帕杰罗,心中不免失望,却也随即淡然,仍旧看自己的风景。远山白雪为眉,轻烟做纱,袅袅娜娜,于这凛冽北风中看来,也别有一番韵味。她此刻满心欢喜,自然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有如骤出牢笼的画眉,很想振翅翱翔,体会着天高地阔的自由。

  那吉普车驶过了身前,却在前方慢慢减速,掉转了车头,又在自己身前缓缓停下。许晓晴初始尚自不觉,待到发觉时,车门打开,周雪筠却从副驾驶上下来,拉着她的手说:「干妈,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不是小力打电话问,我们都不知道你今天出狱。」

  许晓晴歉然一笑,却盯着车对面下来的袁力,眼中万千柔情,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你也来啦!」

  许晓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前几天法院的批文就下来了,我估摸着这两天的事儿,所以就跟雪筠过来了,在瑄姐家住着等你。幸亏今天打了电话询问才知道,不然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可能就两岔了。」

  袁力口中语气带着责备,许晓晴听着心里却甜甜的,任袁力接过手中的皮箱。

  「你们也来啦!怪麻烦你们的。」

  看着刘瑄母女也从车上下来,许晓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相处不多,还有些生疏,这二人也来接自己,心中很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是应该的,妹妹客气了。」

  刘瑄握住许晓晴的手,她二人都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彼此的心思,随即说道:「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吧?快上车吧,别冻坏了。」

  几个人乘车回市区,路上寒暄不说,到了刘瑄家中,许晓晴洗了个清清透透的热水澡,去了一身的晦气,又穿上刘瑄为ta选的一整套新衣服。等她收拾妥当,刘瑄的一桌饭菜已经将将做好了。许晓晴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打量着这间藏娇的金屋。刘瑄这新居原是个三室一厅,阳台向南,90㎡不到,买下来后改了格局,主卧室很是宽大,临近的次卧室打通后,隔出了一个主卧的卫生间。另一个次卧室由于刘盼回家住的少,就改成了书房,里面留下空间,够放一张折迭床即可,多数时候却用不到,刘盼回家时母亲在家则同床而眠,不在家就自己睡大床了。

  房子的装修很简单,合用而已,并不奢华,主人的品性可见一斑。许晓晴心中一块石头放下,这才走到厨房,看袁力给刘瑄打着下手,周雪筠却正端着一盘鱼出来。让过干女儿,许晓晴站在门口,看着忙碌的二人,心中喜悦,一股家的温暖萦绕心中。眼神落在袁力身上,慢慢有些迷离,脑中绮思骤起,股间湿热,一股淫水涌出,脸不自觉的红了。

  坐到桌上,一桌尽是许晓晴喜欢的饭菜。许晓晴也顾不得矜持,一番风卷残云,吃的畅快淋漓。几人不曾见过出狱之人的吃相,心里对那铁窗之苦又多了一份感知。吃过午饭,刘瑄提议出去逛街,周雪筠和刘盼自然赞成,许晓晴于此阔别两年,女人天性发作,也要跟去,却被刘瑄劝阻。袁力想要开车送三女,刘瑄对他说道:「你和你小姨那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你俩在屋里聊聊私房话吧!雪筠开车就行了。」

  许晓晴自是明白刘瑄语中深意,脸上羞色又起,却是难掩眉宇间一抹盎然的春意。袁力不放心,怕周雪筠技术不行,在市区开车出状况,让三女打车去,回来前打电话自己再去接。

  送走三女,关上房门,袁力回头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许晓晴,有些不自然。许晓晴毕竟是长辈,多年如此相处,他自然而然的有种压力。许晓晴心中情欲如火,却也不好意思太过主动,只是招了招手,叫外甥坐在自己身旁。

  拉起袁力的大手,许晓晴轻声说:「那年你上大学回来看我,记得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我心里就有了不好的想法。那时……唉!」

  许晓晴忆起往事,心中又添感慨。

  「小姨,过去的事儿就别再想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前几天有人要买那鱼塘,连同那房子一起报的价,我正要跟你商量。」

  「你决定就好了。那房子死过人,再怎么装修,也还是旧物,卖了也好。」

  许晓晴拉开袁力的手,轻轻道:「抱抱我。」

  袁力张开左臂,把妇人揽进怀中,捏着她纤细却结实的玉臂,怜惜的说:「小姨,你瘦了。」

  自从知道许晓晴假释已经批准后,刘瑄和周雪筠就不让袁力碰了,二女每晚都是厚衣入睡,把袁力赶去书房睡折迭床。又把刘盼夹在中间,让情郎即使晚上偷人也不敢下手。憋了这几天,又面对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袁力夜夜笙歌的年纪,心火自然越烧越旺。此刻美妇在怀,任君采撷,小姨在狱中又空熬苦耗,心中无比怜惜,不敢唐突过甚,轻轻问道:「小姨,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许晓晴心说臭小子你睡都睡过了,怎么还那么多废话?你这是成心要我难堪!

  天性中那股泼辣发作,也不说话,转头就抱住了外甥的脑袋,送上了湿热的香舌。

  袁力初时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与许晓晴亲吻起来。这二人,许晓晴是久旷之身,虽然前些日子承了些外甥的雨露,但却是杯水车薪,而袁力青春年少,正是旦旦而伐的好年纪,这几日禁欲下来,所有刘瑄偶尔于心不忍夜半偷偷跑来为他泻火,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这番干柴遇上烈火,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啊……啊……小力……好哥哥……小姨……来了……来了……啊!」

  许晓晴手扶着盥洗池,脚踩在马桶盖上,撅起美臀任外甥轻抽猛送,口中浪叫连连不绝于耳。

  这已是二人第六次的欢愉,许晓晴断断续续的高潮了八、九回,这当口许晓晴已近顶峰,袁力抓紧冲刺,盼着能让小姨再快活一次,自己好休息休息。饶是袁力胯下之物骁勇,身体却已然疲累不堪,龟头红肿,腰膝酸软,这次过后,短期内估计很那再起雄风了。

  「啊!」

  许晓晴一声长吟,蜜道中却已经没多少精水泄出,想来也是无精可泄。袁力感觉美妇人阴中一阵紧缩,知道小姨已经高潮,这时耳听得客厅门响,三女已经回来了,心中一松,肉棒已经软了。

  许晓晴双腿酥软,站立不住就干脆跪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待她回过神来,看见外甥正在往宽大的浴缸里放水,水声哗哗作响,耳中也细微听见屋外三女说话,知道三人回来了,只好勉力站起,收拾残局才好出去。

  许晓晴看袁力胯间一片狼藉,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肉棒此刻却软趴趴的垂在那里,心中怜惜,俯身过去用玉手扶起,就要为他清理。袁力始料未及,以为小姨还没满足,心中畏惧,就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许晓晴一怔,随即明白,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只笑得袁力发毛,这才对外甥说道:「熊样,看把你吓得。没本事你招这么多女人回家,现在知道怕了?过来,我帮你收拾收拾。」

  说着拉住了袁力的手,就那么蹲着,唇舌来回舔舐,精液、淫水黏黏腻腻的混合物就被她吸食了个干净。

  许晓晴虽不喜欢这味道,却也不嫌,含在口中,随着口水也就不知不觉的咽下,这才与袁力一同进浴缸清洗,这一刻虽别有一番温情暖意,但想着门外三女,二人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匆匆洗罢出了卧室。二人一下午几番盘肠大战,始于客厅终于浴室,这客厅的一番狼籍还不曾收拾。刘瑄算着时间,觉着差不多了,也不打电话,就直接回来了,却不想二人竟然到夜色沉沉还未尽兴,此刻见面,自然多有尴尬。

  刘瑄赶紧转移了话题,她特地为许晓晴卖了许多衣服,便一一拿给她让她试穿。许晓晴入狱之前那些衣服已经让袁力一一变卖赠人,如今出狱,也不能再穿狱中那些囚衣。刘瑄心思缜密,为许晓晴买的这些衣服都是精挑细选的,符合许晓晴以往的喜好,许晓晴试穿了几件,心中感动不已,对刘瑄的那份陌生淡了许多;及至看到刘瑄新买的几套床单,脸上却是更加的红了……

  自此袁力携许晓晴返家,刘瑄母女都放了寒假,就在陆家大院一起住了。刘瑄与许晓晴相处渐多,一个温婉贤惠,一个诚心结纳,二女都爱袁力极深,又都深谙事理,没多久就如亲姐妹一般。

  冬去春来,雪融冰开,大地一解冻,袁力生态园附近的新房子就破土动工了。

  袁力听取了许晓晴的建议,不再盖洋楼,而是盖了六间平房。这六间平房横向米,纵向却是15米,由于东西两侧都盖了相对低矮的车库,光从外表上看实是平淡寻常。房后不远就是生态园的果树林,两道高大的围墙左右延伸出去,隔开两侧的农田,围出一片宽敞的庭院来。院子中间一条宽道,两边则是自种的菜园子。

  这份设计图得到了刘瑄和许晓晴的高度赞赏,刘盼却觉得少个游泳池很是美中不足,袁力颇为勉强的在围墙一侧留出一块空地修筑游泳池,刘盼这才欣然认可。

  袁力手脚不停的忙了半个多月,才算是把施工的队伍和材料各项杂事搞定,这一天正忙着安置工人住宿,却接到了刘瑄的电话,让他尽快赶去省城。刘瑄语声有异,袁力不住追问,却不得其果,只能放下手头的事儿,立刻赶往省城。

  袁力先是给许晓晴打了个电话,说了具体情况让她不要挂念,这才打给刘盼,希望能从她那里知道些关于刘瑄的信息。电话接通,袁力直接就问道:「小熊猫,瑄姐到底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让我去省城?问她她又不说。」

  「讨厌!告诉你不许叫我小熊猫的,你要再敢叫,我把你打成熊猫眼!」

  刘盼娇嗔了一句,这才说道:「你来了不就知道了?这事儿呢,说好也不好,说坏可以不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袁力与刘盼的关系进展神速,因为工作上的关系,袁力很多时候都要到省城去,每次去都会带刘盼出来吃点好吃的,却是瞒着刘瑄,一是害怕她不让刘盼吃,二是刘盼不想被母亲「包办」。一来二去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相处时就多了很多默契,已是除了做爱之外,男女之事已做了十之八九。

  白天带女儿出去吃喝玩乐,晚上则要睡到母亲的床上翻云覆雨,袁力扮演着偷情犯的角色,却是乐在其中。

  某天晚饭刘盼不自觉的当着刘瑄的面叫了袁力一声「老公」,雷的刘瑄目瞪口呆,心中费解这对小儿女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亲昵?至此刘盼也不再瞒着自己母亲,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刘瑄高兴的不得了,之前心中还有一份罪恶感,觉得自己牺牲了女儿的幸福,太过自私,谁知道女儿竟是乐在其中;随即想到女儿冰雪玲珑心,想是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愧疚,这才主动示爱,改变与小情郎之间的感情,心中更是感动非常。

  袁力这时也不怕刘盼,任她如何恫吓,我自岿然不动:「小丫头屁股又痒痒了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告诉我,免得我心急。」

  「哼!急死你,就不说!」

  刘盼对着手机恶狠狠的说。

  袁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拿她没办法,刚要好言相劝,却听刘盼说道:「我陪妈妈在家里呢,我妈不让我说,说一定要跟你见面了才能说。」

  袁力只能说道:「那好,你告诉你妈,洗的白白的等你老公去宠她。我在路上呢,大概五点能到。」

  「好啦,知道啦!大色狼!」

  刘盼气鼓鼓的挂掉电话,心中却想,我老公来宠我妈,羞都羞死人了,不行,我得羞羞妈妈,看她什么反应。

  「盼儿,谁的电话?」

  本来在卧室躺着的刘瑄听见刘盼打电话,心中好奇,拉开了门问道。

  「妈,老公来电话说今晚过来,让你好好准备呢!」

  刘盼狡黠一笑,正好刘瑄出来,就调戏了母亲一句。

  「这个冤家……」

  妇人喃喃自语,不觉间一抹红晕已经袭上面颊,花房竟也火热起来。刘盼没想到刘瑄只是脸红,并未责骂自己胡言乱语,心有不甘,想要再说点什么,却还是忍住了……

  等到袁力进门,已经六点多了,桌上的饭菜都盖着,看起来母女二人正在等他。他忙碌了一天,手机断电自动关机了都不知道,赶上晚高峰塞车,这才迟了半个多小时。

  「大混蛋!你怎么这么晚?」

  看到袁力进门,刘盼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耳朵,半是责备半是嗔怪。

  「塞车,塞车,塞车!快松手,哎呦!好疼!」

  袁力夸张的大叫,朝刘瑄使眼色,让她替自己解围。

  刘瑄心知女儿舍不得下狠手,不会太疼,也该惩罚这冤家一下,只是笑吟吟的不说话。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塞车,不该塞车,你绕我一回!」

  袁力看刘瑄不帮忙,只能告罪求饶。

  刘盼使劲拧了一下,这才松手说道:「哼!也不说打个电话来,还关机,害我妈担惊受怕!」

  听女儿说自己担心情郎,刘瑄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这话别人说她什么都不会想,从自己亲生女儿口中说出,却让自己是又羞又窘。

  「死丫头不许乱说!」

  拿筷子敲了刘盼的脑袋一下,刘瑄对袁力说:「先吃饭吧!饭菜刚热过的,别再凉了。」

  袁力依言坐下,却还是不放心,吃了口菜,紧忙问道:「瑄姐,你急急忙忙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快告诉我,不然我实在是吃不下。」

  刘瑄耳根子都红透了,扭捏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刘盼见母亲张不开嘴,一着急,一句话从嘴里蹦了出来:「我妈怀孕了!」

  「啥?怀……怀孕了?」

  袁力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是忧是喜。

  刘瑄见女儿替自己说了,心中仍是害羞无比,明亮的眼眸却一直盯着袁力,眼见袁力表情如此,以为情郎心上不悦,双眸又是黯了下去。

  袁力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怎么……怎么就怀孕了?」

  刘盼听到这里,也以为袁力不喜欢母亲为他怀孕,虽然之前母女二人已经商量过了,此刻当真发生,仍是不能释怀,于是骂道:「臭小子!不都是你干的好事么?你说怎么怀孕了!不是你天天欺负我妈,怎么会怀孕?」

  袁力被刘盼几句话骂醒,才明白自己的态度让母女二人误会了,赶忙说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是高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着起身蹲在刘瑄身旁,轻抚她的小肚子,傻傻的问道:「好姐姐,几个月了?」

  「傻样!」

  刘盼在旁边笑骂了一句,母女俩一直悬着的担心看来实属多余。

  「噗……还不到一个月呢,上个月的月事拖了半个多月没来,我就有些担心,让盼儿陪我去医院查了查,才知道。」

  刘瑄看到袁力的憨态,知道他方才是心中惊讶,并不是不喜欢自己为他怀上孩子,心中喜悦之极,这才说了根由。

  说来袁力与诸女相交已久,几乎是旦旦而伐,许晓晴还好,周雪筠和刘瑄却是承接无数雨露均未结果。如今细细回想,袁力才明白其中关键:周雪筠体质柔弱,刘瑄毕竟年龄大些,两人都不易受孕,而且自己之前但有欢爱,多数泄与刘瑄,周雪筠对情欲之事要求又不似刘瑄那么强烈,因此二人尽管相处时间不少,却是刘瑄占了头筹。

  刘瑄见情郎沉思不语,试探着问道:「力,你说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

  「啊……什么?要,当然要!」

  袁力的思绪被打断,一怔之后才明白妇人的意思,赶忙表态,生怕她再误会。

  见情郎如此表态,刘瑄心中甜甜的,却还是说道:「今天那大夫跟我说,我这个年纪要孩子对身体伤害很大,孩子也容易流产,让我三思后行。我想来想去拿不定主意,想着这孩子是你的,怎么决定该听你的才是,就让你来了。本想电话里告诉你,又怕……又怕……」

  袁力知道她的「又怕」是怕昔日的遭遇再现,自己也弃她而去,心中怜意大起,起身把美妇人抱在怀里,温柔说道:「傻瓜,我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许瞎想!」

  刘盼早猜到母亲是心有余悸,此刻也是眼中湿润,低头不语。三人默然片刻,袁力才说道:「我是听说过女人晚育的话,尤其是大龄产妇,会对身体损伤较大。

  瑄姐你为我生下孩子,我是很高兴的,可我又不想你再经历那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苦,心里也很矛盾。

  刘瑄仰起头,脸上虽仍是羞色不去,目光却坚定无比:「力,我不怕苦,我想为你生下这个孩子!」

  开始她不明白情郎心思,不好表白心思,如今既已明白袁力心中所思所想,就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

  袁力被她感动,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美妇人的嘴唇,刘瑄初时不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女儿正在一旁,赶紧推开情郎,脸色通红,目带嗔怪。按说二人也不是没在刘盼面前亲昵过,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刘盼跟袁力关系暴露,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跟女儿抢男人的缘故,近些日子,刘瑄一直不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同情郎缱绻。

  刘盼却没事儿人一般坐在那里,夹起一块瓜片放到母亲碗里,说道:「妈妈你别光顾着亲热,吃点青菜,听说怀孕的人吃不了肉。大色狼你也是,喏,这个排骨是我妈特地给你做的。」

  刘瑄像做错了事儿的孩子,赶紧低头吃饭,袁力见美妇如此,也不再说话,开始吃饭。三人心中各有心思,哪里平静的了,刘盼最先忍不住了,扒了几口饭,扔下一句「我去玩计算机了,不要叫我刷碗」就钻进了书房,把门关死再不出来了。

  剩下袁力、刘瑄二人相顾愕然旋即莞尔,不约而同的说道:「这丫头……」

  既然决定留下这孩子,就有很多东西要准备了。许晓晴帮袁力管理生态园的各项事务,抽不开身,只能让赋闲在家的周雪筠到省城去照顾刘瑄;袁力想着刘瑄怀刘盼的时候就是单亲妈妈,这次怀孕依旧如此,自己心中不安,就与众人商量,要和刘瑄结婚。刘瑄不同意领结婚证,坚持认为领证应该是刘盼和袁力领,但对举办婚礼却不置可否。袁力想起当初自己曾经允诺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她也对此期盼已久,如今到了自己践约的时候了。

  做了决定,具体实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先不说亲朋好友如何宴请,但是刘瑄的相貌就是问题。刘瑄年过四十,虽然保养得当青春靓丽,看上去年纪还不如袁力大,但眉宇间自然而然的成熟韵味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婚礼这东西,如果关上门这五个人在一起举办,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可这跟盛大就没什么关系了。袁力几天来思来想去,却毫无头绪,直到一天刘盼突然打来电话,说她想到了一个主意,叫他赶紧过去。

  原来刘盼跟同学开玩笑,说「坐花轿」当新娘子什么的,才突然想到,传统婚礼新娘子是要穿一身大红的吉服、头遮盖头的,这样一来,众人自然看不见刘瑄的面庞;等到出来答酒的时候则由刘盼代替,若有宾客问及女方家属,就说皆在南方,北来不便,刘瑄母女都有些南方口音,想来很容易搪塞过去。

  袁力乐得直蹦,连夸刘盼聪明,却只听刘盼说道:「虽然我只是代我妈出来露面,但……但我想这也应该是我的婚礼,我要你答应我,对我母亲承诺的每一句话,也是对我的承诺,可以吗?」

  袁力心中怜惜,把女孩儿搂在怀中,说道:「傻瓜,我答应你,会仔仔细细的照顾你们母女俩,一生一世!」

  随即袁力托人选了吉日,遍发请帖,邻里乡亲、远亲近朋都发到了,在县城订了九十九桌酒席,答谢亲朋。

  两千零六年七月三十日,农历七月初六,这天早上八点,一支别致的队伍从如今的许家大院(财产落在许晓晴名下,老百姓就改口叫许家大院了)出发,浩浩荡荡的进了县城北门。穿着一身状元袍的袁力,胯下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雄赳赳气昂昂走在队伍最前方;身后是一顶火红的八抬大轿,描龙绣凤、精雕细刻,气势不凡;再后面是两列乐师,手上唢呐、锣鼓吹吹打打,热闹非常;最后面这队人马最长,抬着各式各样的牲畜、礼品,活脱脱就是一副古代大户人家娶亲的场面。

  北方的夏天天亮的极早,八点多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大街上人头攒动,纷纷驻足路旁,看着这队热闹的迎亲队伍。路人中年老的看过或听过这样的场面,跟记忆中一比较,直说眼前这个比早些年的婚礼都正宗;年轻的虽然不懂,见那队伍中的人衣着打扮样样不凡,不是胡乱凑样子的小户人家气象,自然也愿意喝彩叫好,甚至还有人用手机拍下,留作纪念。

  队伍行至县城最好的友谊宾馆门口方才停下,袁力下马,去宾馆中接新娘。

  周雪筠请了几个同学、姐妹在房中充做刘瑄的娘家人,南方姑娘嫁北方男人,历来也是如此,这几个大姑娘又不知道刘瑄底细,加上刘瑄描眉画黛都是事先做的,她们并未看清脸,自然也不怀疑。一番叩门送礼、作揖求饶,袁力几个本家兄弟和小时候的邻居也跟着起哄,宾馆好不热闹。终于给屋里的几个姑娘塞了十几个大红包,这才打开了门,抱起了新娘。下楼这几步路,刘瑄体态丰腴,虽然不胖却也100 多斤,累的袁力满头大汗,刘瑄心疼他辛苦,却又不能扯下盖头,只能用手扯着衣襟,替他擦拭。

  袁力在哄闹的笑声中低头问她:「好妹妹,你开心吗?刚才等急了吧?」

  刘瑄不知道他是怕别人发觉,还是故意轻薄自己才这么称呼,只是娇媚媚的回答:「好哥哥,我很开心。」

  顿了顿又道:「我才没急,反正今天肯定能嫁出去的……噗!」

  未及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显是开心之极。

  袁力心中快乐,脚下大步流星,把新娘送入花轿,接着队伍才逶迤而归,回到许家大院。许晓晴已经按照老人传下来的风俗准备好了,什么火盆、大葱、五谷,各种民俗样式一应俱全,又请了老家一位袁力本家的老先生坐稳高堂,自己这才迎出门来。

  陆家大院张灯结彩,队伍没到门口,震天的鞭炮已经响了起来,袁力怕马受惊,提前下了马,把新娘子从花轿中抱出来,进了院子,跳了火盆,中了大葱,又被几个同村的小兄弟们洒了一身的五谷,这才来到搭起的凉棚前,行那叩首成亲之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随着司仪的呼喊,袁力抱起刘瑄,进了屋子。感觉到怀中妇人微微颤抖,耳听得阵阵抽噎,知道她心中激动,有千言万语要对自己言说,只轻轻说道:「好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快别哭了,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刘瑄闻听,立马清醒,虽然遮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窘迫,不依的捶了袁力一下。把刘瑄放在主卧室的床上,袁力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出去,关上了房门。待众人下了楼,刘盼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锁好房门后,揭开了母亲的盖头,眼中泪珠滚滚,口中却是调笑:「这个盖头该留着让老公给你揭才对,我这算是越俎……」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母亲泪痕犹湿,才想起母亲今天情绪激动,自己不该再逗她,于是赶忙住嘴,在母亲身边坐下,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不再说话。

  窗外鞭炮阵阵,锣鼓齐鸣,袁力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吩咐开席了。许家大院门前一片空地上摆满了桌子,用彩钢临时搭建的厨房流水一般的上菜,众亲朋吃的是杯盘狼藉,喝的是面红耳赤。袁力没设礼金席,开场也就说了,只图一聚,亲戚朋友吃好喝好就行,礼金承情心领就不实收了。不收礼金,酒菜却是一等一的好酒好菜,至于袁力这顿酒席让那些怕花钱的远亲近邻们好生懊悔,白白错过了一顿大餐,这就是后话了。

  天色渐沉,宾客渐渐散去,几个本家的长辈爷爷叔叔,少不了对袁力一番叮咛嘱咐,也夸赞了刘盼,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让袁力不可负了人家。刘盼平时言笑无忌,活脱一个小魔女,今天穿上了这件大红的旗袍,化了淡妆,却是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看的几个长辈是喜笑颜卡,直说老袁家娶了个好媳妇。待送罢宾客,刘瑄方才下楼,此时她已换下一身吉服,穿着一袭素青碎花纱裙,看上去温柔可人,惹人怜爱。

  刘瑄见许晓晴、周雪筠都在打扫,女儿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心中有气,走过去就要帮忙,同时怪责道:「盼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

  袁力这时正好开车送完几个长辈回来,听见刘瑄如此说,正要问怎么了,却听许晓晴说道:「姐姐你错怪盼儿了,是我不让她伸手的。今儿是你们娘俩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动手干活呢?也没什么活,这地毯到时直接就扔了,反正过几天就搬出去了。你快去歇着吧!」

  刘瑄手足无措,耳根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女儿一样,过去坐在沙发上。刘盼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坐过来了」的意味。

  刘瑄被女儿瞧得窘迫,正要不依的撒娇,骤然醒觉自己才是当妈的,当下伸手,轻轻拧了小丫头的腰眼一下。

  袁力走到客厅,先抱了抱许晓晴和周雪筠,这才坐到沙发上,挡在母女中间。

  刘盼正要报复母亲的一掐之仇,却被袁力挡个正着,心有不甘,只能掐了他一下。

  袁力不以为意,却对刘瑄说道:「你该谢谢盼儿,她今天替你喝了半斤多的水。」

  原来今天给席上的长辈敬酒,袁力和刘盼喝的都是白开水,却在身上洒了几滴白酒,闻上去酒气扑鼻,都只道是酒喝了不少,老亲少友们也自明白个中猫腻,礼数到了就行,并不挑三拣四。饶是如此,二人还是喝了不少的白开水,刘盼到现在都还涨呼呼的难受。

  刘盼心里原本就不自在,虽说为母亲心甘情愿的牺牲,但这样风风光光的传统婚礼自己没感受到,反而灌了个水饱,刚才母亲还数落了自己一番,当下就更不是滋味儿了,小嘴儿一撅,就要做个生气的样子。

  许晓晴并不知道母女二人在置闲气,一句话就打断而来刘盼假装生气的念头:「小力,天不早了,今天也忙乎了一天,你带她们娘俩睡觉去吧!我跟雪筠收拾完了,洗洗也准备睡了。」

  说完过来跟刘瑄贴了下脸颊,笑嘻嘻的掐了下美妇人晕红的脸颊,留下句「瞧你羞的」就领周雪筠回房去了。

  袁力看着许晓晴跟周雪筠关上了门,这才左看看刘瑄,右看看刘盼,嘴上不说,话却都写在了脸上。母女俩却都不理他,都盯着电视,眼睛眨也不眨。

  袁力苦笑一声,说道:「二位娘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入洞房去吧!」

  刘瑄嘴角含笑,腮带红霞,不置可否,却肯定是同意的;刘盼却知道那一刻终将要到来了,心中惴惴,不敢搭腔。

  袁力不知道该怎么办,却被刘瑄推了一下,只听美妇人在耳畔轻声道:「抱她上楼吧!小妮子明显是肯了,不然早跑了。」

  袁力一听,觉得也是,也不说话,一把就抄起了刘盼的腿弯。刘盼吓了一跳,接着反应过来,自然搂住了袁力的脖子,却不敢抬头看他,任她把自己抱上楼去。

  刘瑄在后面跟着,心中无比的幸福满足,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会永远陪伴在自己身边,不用担心女儿远嫁,也不用担心情郎离弃自己,还有腹中的孩子正茁壮成长,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把刘盼放在床上,又把刘瑄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女儿身旁,袁力轻轻的亲吻了几下刘瑄,转身就要去解开刘盼的旗袍,不想刘盼猛的跃起叫道:「呀!我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呢!我去洗澡,你俩不用等我……」

  话不及说完,自己已经不好意思了,赶紧钻进了洗手间。

  刘瑄莞尔一笑,也不去管她,问袁力道:「你要不要也洗一下?今天忙了一天了,洗个澡解解乏也好。」

  「我也想洗啊!小丫头已经进去了,我怎么进去?」

  袁力无可奈何,本来他打算给刘盼脱了衣服,几个人一起洗个澡的,哪成想那小丫头动作这么快。

  「嗯……」

  刘瑄想了一会儿,随即展颜道:「好哥哥,瑄妹儿先帮你洗吧!」

  「什么帮我洗?你怎么帮我……呼……原来是这么洗啊!」

  袁力说话的当口,刘瑄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裤子,口中唇舌轻佻,已含住了他的肉棒。

  刘瑄于口交早已熟谂非常,香舌上下舔舐,红唇吸裹套弄,全无齿感。袁力爽的直吸凉气,却见刘瑄已经把肉棒吐了出来,转身去喝了口水,才又含住了肉棒。

  微凉的水随着柔软的唇舌来回流动,快感却是更甚,刘瑄舔的正卖力,听他呼吸渐渐急促,知道他要射了,赶忙停了下来。

  袁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刘瑄却是歉然一笑,也不理他,径自起身去敲洗手间的门。二人在外面坐着「口舌」之争,少说也是三五分钟,刘盼在里面当真是在洗澡,很快就洗完了,正在擦拭身体,听见敲门很是警觉,问道:「谁?」

  「我。」

  想也不用想,屋里就两个人,肯轻轻敲门的,除了自己母亲,哪还有别人?

  「你洗好了么?妈妈帮你准备好了,洗好了就快出来吧!过时不候哦!」

  妈妈甩下句话就走,却让刘盼心中兀自纠结,在浴室中踱了片刻,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开门出来。

  拉开浴室的门,却见母亲正跪在床上,为袁力口交。刘盼以往虽也见过类似场景,却不似今日这般让人害羞,想着自己将来会像母亲这样服侍这个男人,脸就红的发烫,心也跳的厉害。到床上拉过被子,也不说话,背对着二人躺下,耳中听得母亲唇齿间「梭梭」作响,心跳的更厉害了。

  刘盼正担心自己会不会心跳过快而死掉,却被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胳膊,刘瑄一激灵,正要往起蹦,一转头却发现是母亲,这才没真逃跑。

  「小丫头,你日思夜想着这一天,怎么这一天真来了,反而害怕了?」

  刘瑄温柔的调笑这自己的女儿,将她的身体扳正,解开了浴巾,露出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身体。

  刘盼本来不敢看袁力的性器,此刻听母亲这么说,蛮劲上来,却不再害怕了,心说反正早晚有这么一天,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干脆来个痛快的算了,就不信比被人踢屁股还疼。

  刘瑄见激将法起了作用,便示意袁力上前亲吻女儿,自己继续爱抚情郎的肉棒。刘瑄慢慢的推袁力躺倒,自己骑在他的腿上为他舔吸阳物,同时伸手轻轻摸弄女儿柔软的阴蒂。

  为了继续和恋人亲吻,刘盼自然而然慢慢转身跪起,同时感受着母亲对自己身体隐秘部位的触碰,心中欢喜无比,主动的分开双腿,方便母亲动作。刘瑄左手扶着情郎的肉棒,右手轻轻拨弄女儿的阴蒂,食指温柔的划动阴唇。袁力自是被吸得爽快不已,刘盼则更是春潮涌动,浑身抖个不住。母亲对女儿的身体很是熟悉,三下两下就已经将女儿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刘盼面前是心上人的亲吻挑逗,胯下是自己至爱的母亲精准而温柔的爱抚,接触性爱之事已近三年的妙龄少女却很少接触异性,与袁力相恋也不过是这半年的事儿。而袁力与她也是互相约定,不到新婚之夜不碰她。这样三年下来,刘盼除了被周雪筠亲过几次高潮之外,大多数时间都是跟母亲在一起。刘瑄对女儿的身体非常熟悉,哪里敏感,情欲来临时什么表现都一清二楚,所以刘瑄这一番挑逗下来,刘盼已是双目迷茫、呻吟不断了。

  感觉到女儿蜜壶中已经淫水淋漓,刘瑄一边感叹女儿的身体如此敏感,一边拉了袁力起来。刘盼茫然的跪在那里,任母亲把自己搂在怀中,翻过身来。刘瑄轻轻的吻去女儿嘴角的口水,抬头冲面前的袁力道:「好哥哥,来吧!」

  刘盼被情欲冲的迷迷糊糊,却也知道这一刻是一生中最关键的一刻,双眼瞬间清明,深情款款的看着面前的恋人,满脸期待中带着一丝畏惧。袁力至今也为经历过处女,几个女人最小的周雪筠也是被表哥调教了一年多的成熟少妇,是以于此他并不如何了解,只是听着刘瑄的指挥行事。他一来爱怜心疼刘盼这可爱的小丫头,二来不想让亲爱的瑄姐心疼,是以动作轻柔,中规中矩。

  神圣的一刻终于到来,袁力依着刘瑄的指示,扶起女孩的双腿,胯下阳具向前送出半寸,巨大的龟头划开肉唇,就着滑腻的淫液慢慢刺入阴道。一阵酥麻与胀痛传来,那种苦乐各半的感觉让刘盼眉头紧皱,刘瑄看女儿紧锁双眉,心中不忍,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女儿的上唇。

  刘盼浑身一震,母亲熟悉的气息扑鼻而至,情不自禁的就一震心荡神驰,伸出舌头与母亲相互勾弄起来。刘瑄任女儿吸吮自己的香舌,向袁力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一鼓作气直入中军。同样身为女人,刘瑄知道破瓜这一下必然会疼痛之极,那份感觉同痔疮之痛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自内而外、先重后轻。

  袁力并不知这些,他明白刘瑄的意思,却舍不得如此对待刘盼,龟头依旧来回轻送,肉洞口至处女膜这半寸许的距离做下文章。刘盼一直感觉不到女儿的反应,知道袁力心中疼惜刘盼,心中感动,知道所托不错,也就不再催他,自顾着沉浸在同女儿的调情之中。

  刘盼天性好动,身体较同龄人更为柔韧,阴道紧实之极,袁力来回抽动了十几下,饶是蜜穴汁水横流,却仍是艰难无比。袁力正踌躇不决之中,却见刘盼被母亲挑起的情欲如火浇油,柔韧而有力的小屁股猛地弹起,阴道深处的空虚让她本能的寻求满足,这一冲之下却正赶上袁力前插,赶巧不巧的破了刘盼的处女膜!

  骤然的疼痛让刘盼从无边的情欲中清醒了片刻,口中的叫痛声却被刘瑄的舌头堵住了,变成了闷声的呻吟。袁力暗叫「天助我也」,肉棒深深抵住少女的蜜穴,让她渐渐习惯花道被开拓的感觉。袁力一时无事,见刘盼的两粒乳头被刘瑄捏在手中搓揉,就稍微抬高了双手,去碰刘瑄的乳粒。谁知这样一来,带得刘盼的双腿抬得更高,下面顶的却是更深了。

  袁力只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柔嫩之极的所在,心中暗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瑄姐花心浅浅,盼儿也是一样,稍稍抬高双腿,花心就露了出来。」

  于是双手捏弄刘瑄的乳头,龟头则利用自身的律动来回研磨少女的花心,那蜜穴中的嫩肉从不见风,细嫩敏感之极,如何经得住他这般摩挲?何况还有母亲在旁推波助澜,刚才被阵痛吓跑的快感再次飞快聚敛,没一会儿,高潮就到了。

  「唔……唔!」

  刘瑄见女儿浑身颤抖,身子一阵阵的红热,知道她要高潮,赶紧放开她的嘴唇,让她爽快的叫出声来。没了母亲的阻挡,刘盼却不知道该如何宣泄这无边的快感,只能「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刘盼浑身颤抖,身体如痉挛一般抖动,原本就紧实的密道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缩。袁力方才就已被刘瑄吸得差不多要射精了,被小姑娘这么一夹,差点就要爆发出来,他正要吸气隐忍,却听刘瑄道:「好哥哥,盼儿破瓜,你就别忍着了,射给她吧!」

  袁力本来就已忍不住了,耳听美妇人如此说,就借着刘盼阴精再泄、蜜道收缩的时候传来的无边快感,痛快的射了出来。

  新房初迎贵客,新壶乍装美酒,这阳精后劲十足,射得又酣畅淋漓,全部都淋到了花心之上,刘盼更是快美无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不愧是娘俩,都能爽死过去。」

  袁力冲着刘瑄挤眉弄眼,刘瑄却不理他,白了他一眼就去看女儿,只见刘盼双腮晕红,眼睑低垂,呼吸渐渐平稳,已经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刘瑄心中大是欣慰,女儿初次破瓜就能如此快乐,痛苦已经降至了最低限度,自己之前一番努力真实不曾白费。原来她先是吹弄袁力,让他临近高潮边缘,这时再让他亲近女儿,自然时间难久,加上自己从旁协助,女儿身体敏感之处自己一清二楚,这样最大程度上减少了女儿初次性爱的持续时间,又能让大家都得到满足。

  「还不拿出来?舍不得呀?」

  刘瑄觉得好笑,轻轻放下女儿,这才轻推了袁力的胳膊一下,让他慢慢的从女儿身体里退出来。袁力的肉棒在少女的蜜道中已有抬头之势,也知道少女经不起第二次风雨,赶紧慢慢的拔了出来。

  刘瑄先下了床,替女儿盖好了被子,这才冲袁力说道:「冤家,看你一身臭汗,还不去洗洗?」

  「那你得陪我一起洗才成。」

  袁力耍起赖皮,抱着刘瑄就往卫生间走。

  「我脱了衣服的。」

  刘瑄的纱裙一直不曾离身,被压在身下有些皱了,正要褪下,却被袁力阻止了。

  「好姐姐,我要看你穿着这个洗澡。」

  「不许叫我姐姐!」

  看男人一愣,刘瑄莞尔道:「男人要有担当,你叫我姐姐,人家会觉得你没安全感的。」

  「要叫瑄妹儿哦!」

  说这话,也不能袁力,自己先进了浴室。袁力被她逗得心神荡漾,口中忙不迭的叫道:「瑄妹儿,瑄妹儿,等等我!」

  打开门,却见刘瑄已经褪下了纱裙里的蕾丝内衣,袁力过去抱住她亲吻起来,手上也不老实,隔着衣裙揉捏她的椒乳。刘瑄温温柔柔的任情郎轻薄,乖乖的伸出香舌给他品咂,玉手伸到下面,轻柔的拨弄已经发硬的肉棒,想着情郎又要疼爱自己,不禁一阵心驰神摇。

  方才看了女儿与情郎的活春宫,加上袁力一直对她的挑逗,刘瑄已经有些难以自持,双腿酥软,股间淫水横流,顺势就坐在了马桶盖上。袁力见刘瑄做下,兀自不舍她柔软的香唇,想再亲吻一番,却见她已经再次含住了肉棒。那惹祸的根苗已经膨胀起来,刘瑄手中爱抚着两颗春丸,口舌来回舔舐,把那上面情郎的精痕和女儿的落红吸得干干净净,想着这粗壮的东西等下就要在体内肆虐,心荡神驰之下,已经隐隐约约快要高潮。

  刘瑄定了定神,帮袁力清理完下体,这才勉力站起,拿起莲蓬试着水温,准备为情郎洗澡。袁力站在身后却没闲着,双手故意的蘸些水,轻轻拍打刘瑄的肉臀,湿乎乎的手掌打在纱裙上,一个个手印清晰可见。袁力手上有水,知道这样拍击起来会比平常痛,怕刘瑄吃痛,臀部沾湿了显出圆润的形状后就想换个地方,去欺负那对硬挺的乳头,谁知刘瑄竟然被这几下打的呻吟阵阵,腰肢慢慢弯下,撅起的屁股似乎在告诉袁力,她很喜欢他这样轻薄自己。

  袁力不明所以,又打了几下,刘瑄呻吟更甚,心中不由费解,美人儿英语老师可没受虐倾向,平时虽然也常打屁股,却并未见她如此欢喜,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时刘瑄却是已经调好了水温,强抑着心中羞意,冲袁力说道:「好哥哥,待会儿再打人家,先让妻子给你洗洗身子。」

  袁力本要询问刘瑄为何大异平常,见她温柔清婉,第一次自称妻子,活脱脱的一个娇俏小媳妇模样,心中满足,也就不问,任娇妻为他擦拭清洗身体。一边献出香舌给袁力品尝,好使他不至枯燥,一边在他身上抹了层浴液,这才用水细细冲干净。如此耗时不长,刘瑄却已经被袁力挑拨的娇喘连连,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水迸溅的湿漉漉的,两粒坚硬的乳头被衣服紧紧包裹着,整个身体的曲线在纱裙下隐隐呈现,性感至极。

  袁力早已忍耐不及,不待刘瑄放下莲蓬头,已经把她抱进怀里,就要剑及履及,直捣黄龙了。刘瑄心摇神驰,却还依然保持着理智,阻住了情郎急切的手,轻轻说道:「大夫说,我这个时候不能同房,孩子容易流产……」

  袁力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叫苦,暗自责怪刘瑄这话怎么早不跟自己说,弄得自己抱了好大希望,想要新婚之夜好好疼爱她一番的心思一下成了泡影。

  刘瑄见爱郎神色,他心中所向自己心下了然,心中感动,忙说道:「不过你的好妻子替你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在新婚之夜狠狠的欺负她,想不想听听?」

  袁力赶忙问道:「什么法子?」

  「想知道呀?叫声好听的听听。」

  刘瑄调皮心起,贴着男人胸膛的脸抬起来,亲了他一口说道。

  「好老婆,乖老婆,亲爱的老婆,快告诉我吧!」

  二人此刻已经成亲,夫妻已是实至名归,袁力知道她心中所盼,也就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嗯……」

  刘瑄满足之极的答应了一声,这才对袁力说道:「其实从你决定为我举行婚礼那天起,我就在想了。我知道怀孕不能行房,却又不愿新婚之夜让你难以尽兴,就想了个法子,就是……嗯……就是用……用那里伺候你……」

  刘瑄实在是说不出口,却又不能不说,想了一下,直接拉过男人的大手,轻轻放在了菊花之上,轻声说道:「就是这里了……」

  刚说完,已经难掩羞意,埋首在情郎怀中,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相识至今,性爱欢愉难以计数,袁力偶尔会刺激下刘瑄的菊花,却从未想过染指这里,书上写的、毛片里看的他也都知道,却舍不得在自己女人身上实践。他以前得过痔疮,知道这撕裂之痛有多痛苦,这一刻当然还是不愿让心爱的瑄姐去承受。

  刘瑄却很是执拗:「好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要尽到做妻子的本分。」

  说到这里,刘瑄脸庞晕红,羞意难抑,还是勉强说道:「而且我这段时间……研究……过了,这里也能……也能带给女人不一样的感受的……」

  「那也会很疼的啊!」

  袁力爱怜之极,紧抱紧了妇人,想劝她放弃,却听刘瑄低声道:「看到盼儿能被哥哥破瓜,瑄妹儿心里为ta高兴,却也嫉妒自己的女儿,能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献给哥哥。」

  刘瑄仰起头,坚定的看着袁力,说道:「好哥哥,瑄妹儿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你,也想新婚之夜被你弄疼一回!」

  袁力已经被她感动,却还是怕她受疼,有些犹豫不决,刘瑄又道:「这段时间,我每天……每天都按……按网上的方法……灌肠,又……又买了……买了几样东西,慢慢拓宽那里,应该不怕的……」

  刘瑄是大家闺秀,于性爱一道从来都是顺其自然,虽然虎狼之年,却并不如何刻意追求,与许晓晴的主动求欢迥然不同。这次却能放下身段,主动去买那性具淫器,一心的为让自己欢喜,怎不让袁力感动?情不自禁的亲吻起美妇人了一会儿,这才对她说道:「好姐姐,难为你了……」

  说着已是有些哽咽,刘瑄知道他心中感动,这声「好姐姐」叫的无比深情,自己也不嗔怪她,温婉一笑,就要拉他出门。浴室没了热水的水汽蒸腾,已经开始变凉,饶是省下,北方的夜晚犹是微凉,袁力见美妇人湿衣裹身,怕她受凉,就拉住她,帮她褪下长裙,反正以后湿衣性爱的机会多得是,不急于这一时。二人又用热水又冲了冲,这才一起回到床上。

  刘瑄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小包,只见里面有一串拉珠,从小到大,最小的不过樱桃大小,大的却有鹌鹑蛋般大;还有几个小瓶子,看不清里面的液体。袁力在日本电影里看过类似的东西,大致流程还是清楚的,一一检查,心中感叹刘瑄用心良苦,不想辜负美人恩重,加上自己也是好奇心起,便琢磨着开始摆动起来。

  刘瑄自己弄这些东西的时候尚且羞得要死,如今在情郎面前如此,更是不敢睁眼,躺在女儿身畔一动不动,任情郎摆弄。

  袁力已听刘瑄说了,她半天一人闷锁在屋里,就一直在给自己灌肠洗肠,肠道中已经是干净无比,就直接将润滑液注进了美妇人的菊花。感觉到谷道中一阵清凉,刘瑄身体颤动,自己做这些是一回事,被别人这么做却是另一回事,何况刘瑄闭着眼睛,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袁力塞住了肛菊,这才伏在美妇人的身上,与她亲热,让她不再紧张。

  刘瑄本就坚定,任它如何疼痛,都不如何惧怕,情郎又如此体贴,心中更是幸福至极,想着丈夫马上就要开垦自己那块从无人至的处女地,不由得又是期待又是兴奋。玉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袁力粗壮坚硬的肉棒,想着浴室中自己臀上情郎拍打的疼痛,刘瑄再也等不下去了,舌头顶开袁力,柔柔的说道:「好哥哥,开始吧……」

  手并未放开那个即将刺穿自己菊花的恩物,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玉体横陈,菊花微绽,袁力再不迟疑,往龟头上也涂抹了一些润滑液,便开始试着去顶美妇人的菊花。感觉到情郎太过温柔,与自己期望的狂风骤雨不同,刘瑄双眼不睁,哼哼了几声后对袁力说道:「好哥哥,别怜惜瑄妹儿,让你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疼痛一回吧!」

  袁力听刘瑄说的坚决,虽然心中仍然一片不忍,却还是下了狠心,挺身直刺。

  刘瑄谷道中润滑液浸了这一会儿,已经滑润之极,袁力的阳物上也涂满了润滑液,所以这一下并未有任何阻碍。

  刘瑄只感一阵胀痛,谷道一股被撕裂的痛楚猛的传来,原来袁力这下刺得虽然不是极猛,力道却也不小,加上不曾预料到这里面是如此润滑,很意外的一下子就贯穿到底了。刘瑄巨疼触发条件反射,双手自然支撑身体挺起了上身就要后退,随即清醒,心中无比幸福,嘴上却道:「好哥哥,好老公,瑄儿终于都给你了!」

  说着话,紧紧的搂住袁力,泪水已经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袁力本想象给刘盼破处那边,阳物停在里面,待美妇人习惯了之后再做动作,刘瑄却明白他的心思,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老公,别怜惜我了,瑄儿想记住今天的疼痛,求你成全!」

  袁力被美妇人说得心怀激荡,也就不再婆妈,开始大抽大送起来。刘瑄谷道初破,本来胀痛难忍,他这么大力猛抽猛插,更是疼痛异常。却因为之前她已经做足了准备功夫,因此肛门口虽然渗了一丝血迹出来,却并未裂开。美妇人成熟的肉体初时只觉疼痛难忍,不一会儿后却开有一丝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这种快感与阴道的快感并不相同,却更加强烈,加上刘瑄心中夙愿达成,身心都已经全部放开,那快感开始只有一丝,却渐渐凝聚起来,变得越来越强。

  「啊……啊……好哥哥……好痛……好舒服!」

  刘瑄胡乱叫着,袁力也不去管她,只盼着早点射出来,不再让瑄姐难受。

  二人开始还低声细语,动作也都不大,可袁力这番冲刺,却是大力非常,床边的刘盼本来就是因为高潮才迷糊过去的,并未睡熟。春梦无痕,腿间的湿渍,还有阵阵的隐痛,刘盼迷迷糊糊的醒来,转过身,正见到恋人扛着母亲的双腿大力冲刺。

  母亲的表情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嘴里也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叫痛,刘盼不知情况,以为母亲非常快活,就想过去帮爱人一把,送母亲攀上顶峰。谁知仔细一看,才知道袁力的肉棒是插在母亲的菊花之中,眼见肉棒上一丝血色,心中大恨,责问道:「你怎么插我妈妈那里?你看她疼得!」

  刘瑄确实很疼,虽然快感已经很强了,谷道初迎异物的胀痛感却是从未减退。

  刘盼见袁力对自己不理不睬,就要去推袁力让他停下,却被刘瑄一把拉住,只听母亲说道:「好盼儿,能有一次……处女献……给老公,妈妈好……开心,你错怪他了!」

  刘盼冰雪聪明,立刻就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知道这是她心结所系,虽不再阻止,却还是心中疼惜,无奈之下只能侧卧母亲身旁,搂着母亲,温柔的抚摸母亲丰满圆润的双乳,期望母亲的快感多一些。

  开始刘盼破瓜,刘瑄坐在女儿身后,看着女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此刻刘瑄献出肛门的第一次,却是女儿抱着自己,看自己落红。母女二人看着母亲的肛门里,共同的丈夫那根粗壮的肉棒来回冲刺,心中不由一荡,一份别样的快感从母女二人心中升起。刘瑄快感加剧,肛门只涨不痛,可能是麻了,这份异样感觉一起,高潮就将将要到了;刘盼看着母亲被爱人轻薄,心中本就激荡,被这异样的情感冲击,情欲炽热,不自禁的就爱抚起自己空虚的阴道起来。

  「啊……啊……啊!好哥哥!来了!啊!」

  肛门带来的快感与阴道大是不同,刘瑄被女儿抱着,双腿又被情郎加在肩头,无法起身,只能紧紧抱住女儿,口中浪叫不止,来了一次畅快至极的高潮。袁力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距离射精还早着呢,见美妇人高潮了,也不着急,轻轻的退出阳物,躺倒刘瑄的另一边,同她温存起来。

  刘瑄从余韵中渐渐回过神来,知道情郎并没有发泄出来,想着新婚之夜自己却没尽到妻子的职责,便对他说:「老公,你去疼一疼盼儿吧!」

  袁力闻言看了一眼刘盼,这才看到她那只兀自在胯间流连的手指,知道小丫头春潮暗涌,贴着刘瑄就翻了过去,直接把刘盼压在身底。

  刘盼却是无比害羞,尤其是自己自慰的样子被母亲看个明白,神态大窘,左手遮住眼睛,任袁力如何亲吻自己唇舌,抚摸自己双乳,就是不肯松手。刘瑄勉力起身,笑着推开袁力,轻轻吸住了女儿的乳头,右手却已经牵起了情郎的肉棒,凑到了女儿的花瓣之前。手指勾了勾,知道女儿淫水四溢,早就已经期盼多时了,这才引着袁力寻门而入。托着龟头划开肉唇,刘瑄抬起头柔声说道:「好哥哥,盼儿才经云雨,你慢点的。」

  低下头继续抚慰女儿,手上却掌握着情郎的节奏。

  袁力感觉着妇人玉手的拿捏,龟头上却是女孩儿结实的甬道不住的推挤,想到这对母女都是自己的女人,那份幸福和满足已是无法形容。如此抽送了几十下,刘瑄明白这样情郎很难射出,女儿却已经呻吟不止了,女儿初次破瓜,肯定经不住情郎。母女天性使然,刘瑄轻轻抬起玉腿,搂住犹自翕动的菊花,冲袁力说道:「好哥哥,你先用瑄妹儿这里爽快一下,再射给盼儿吧!」

  袁力也觉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听美妇人说得坚决,却怕她疼痛,正犹豫着,刘瑄又说:「没事儿的,瑄儿那里痒痒的,正想让哥哥帮忙呢!」

  被她这么一说,袁力情欲更盛,也不多言,扛起刘瑄的右腿,挺身就刺进了刘瑄的菊花。除了甫刺入那一下有些疼痛之外,刘瑄股间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体质特殊,只感觉谷道中涨涨的,与阴道的快感迥异的感觉积聚得极快,袁力只抽插了十余下,刘瑄就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赶忙又让他去疼爱刘盼……

  母女二人左后相迭,相互亲吻、挑逗,袁力则在母亲的谷道和女儿的花房只见来回奔波,母女二人并蒂花开,被袁力享尽齐人之福。禁忌的快感开始还是隐隐约约,随即就被大胆的刘盼彻底点燃了。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啊!爸爸你快去疼疼妈妈吧!你看她浪的那个样儿!」

  刘盼为了调戏母亲,故意逗弄母亲,才这么叫,却见母亲听了自己花,双眼迷蒙,也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颤抖,明白她想到了「乱伦」的字眼。

  「好妈妈,那么想要我老公的鸡巴吗?他可是你的女婿呢,丈母娘被女婿插屁眼,还这么开心,真是骚妈妈!」

  刘盼越玩越大胆,等到自己又有些经受不住的时候,冲母亲说道:「好妈妈,你叫老公一声爸爸,我就把他让给你!」

  刘瑄情欲盎然,又知道这些话只是闺房助兴,微一犹豫,就依着女儿叫了起来:「爸爸……女儿……想要你的鸡巴!」

  说着,却想到南方的老父,不由一阵羞窘与不自然。

  袁力被这母女二人引得兴起,也跟她们尽情乱叫一气。这夜三人极尽欢娱,刘瑄更是被袁力开发出了菊花的敏感地带,以后的生活中因为这个被女儿和情郎弄得越来越敏感,却是后话。

  尚未入秋,新宅已经可以住人了,忙活了几天,收拾规整了各人的东西,许家大院正式交付给了早已埋下鱼塘的那位老板。袁力扶着大腹便便的刘瑄,几个人看着这座承载着许许多多的往事的豪宅,心中多有感慨。看着晚霞中几个女人美丽的面庞,袁力心中喜悦。

  周雪筠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几个人,她的眉宇间已不再茫然,因为ta已掌握了自己的命运,虽然仍旧屈从于袁力,但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她愿意这样做。

  刘瑄抚摸着肚子,静静的依偎在袁力怀中,眉宇间还带着一缕春色。虽然在孕中已不能真个欢愉,但每次只是看情郎与女儿这两个自己最爱的两个人都那么快活,心中就已经无比满足了。何况情郎一直都那么依恋自己,性爱至于仍喜欢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就如刚才,自己还在上厕所,他就直接冲了进来,也说要上厕所,非逼着自己扶着他的阳物小便,之后又强迫自己帮他「清洗」。可能是新婚之夜落下的毛病,这冤家越来越喜欢让自己帮他舔掉肉棒上「脏东西」了,可也奇怪,自己心中却总是千肯万肯,刚才就是洗着洗着变成了口角,听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自己心中竟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有成就感。虽然大部分精液都被自己吞进了口中,却还是有几滴射到了脸上,不知道擦没擦干净呢?

  许晓晴站在袁力身边,看刘瑄脸带红霞,似乎在擦拭脸颊上的什么东西,心中一笑,只觉得虽然年过四十又身在孕中,刘瑄却更加妩媚娇艳了。这些日子里外甥悉心灌溉自己,自己要是也能为他怀上一个孩子,想来自己的艳色应该不输于瑄姐姐。

  刘盼把属于自己的小皮箱放进车里,打开后车门,冲着母亲说道:「妈妈,东西装好了,我们走吧!」

  除了在床上,大多数时候刘盼都跟袁力不亲近,她更愿意跟母亲依恋在一起,只有跟袁力独处的时候才愿意跟他亲近。她更愿意看到母亲小妇人似的依偎在爱人怀里,自己则扮演女儿的角色插科打诨,都他们开心,因为只要他们开心了,自己才开心的起来。

  扶着刘瑄上了车,袁力发动了汽车,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冲周雪筠说道:「这车这几天总跑乡下,又落了一层的灰,哪天要『清洗』一下了……」

  说着『清洗』,看着倒车镜中的刘瑄,刘瑄也正望向他,只见杏眼含笑,却已不再是灰蒙蒙的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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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立真爽啊,原来以为他就干英语老师一个人呢,没想到后面老师的女儿也被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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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价值的文章啊,太谢谢了,好好欣赏,好好享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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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刚好符合我的口味儿,插了老师还有她闺女,好刺激啊!不过话说春药真的有这么犀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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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看到会跟着情节高潮好几次的文章' 真是太好 太性福 希望这种文章能多多益善 照福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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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 本文质量不错 但口味过重 ⊙o⊙ 在主人与老师的感情上 太过复杂反而让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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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中带着亲情,在淫文中算得上佳之作。如果除去做爱的时候的色情描述,可以算一部不错的亲情伦理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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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了 快点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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