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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竹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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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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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诛灭三龙

  偌大的广场早已空无一人,除了那三个倒毙在地的打手,就是那九个太监,也给其它人扶走了。广场之上,现已空无一人。

  罗开看见白婉婷往大厅行去,便知晓她是要进屋内救人,心里不由挂念着她的安危,便从树上窜了下来,衔尾跟入屋里去。

  便在王丕庭不情不愿的带领下,二人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外。站在房外,已听得房间里不住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王丕庭在白婉婷的威逼下,只得听从她方才的吩咐。

  但见白婉婷玉手轻抬,在门上敲了一敲,王丕庭便道:「大哥、三弟,我进来了。」

  白婉婷在他背上一推,王丕庭整个人便把门撞将开来,直冲了进去。

  房内的床榻上,却见有三条肉虫缠在一起。房间内烛火通明,宛如白昼。白婉婷乍见眼前的光景,不禁柳眉大蹙。她见一个体横身粗的男人,正自臀部向上,伏在一个女人身上,却不停地律动抽戳。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形成三人重迭之势。而上下两根宝贝,分别插在女人前后两洞。随着那强猛的冲刺,只见玉液不住往外飞溅,「唧唰,唧唰」之声,极端淫靡。

  最上面的一人,正自沉醉在快感中,见他头也不回,一面挺动一面道:「二弟,怎地这么快回来,已经把那个娃儿摆平了吗?」

  白婉婷也没待王丕庭答话,便即抢先道:「哪有这么容易。」

  但见她话随声到,一晃腰肢,便已来到榻边。两个男人才一省觉,已给她连点多处穴道,动弹不得。

  白婉婷把上面的男人往旁推开,让他仰天倒在榻上,直挺挺的宝贝,仍是高高的撑天而立。

  白婉婷朝呆愣当场的少女道:「你可是马小红?」

  少女略一定神,连连点头称是。见她年约十五六岁,长有一张瓜子脸儿,俏丽异常,一对盈盈一握的玉峰上,已是指痕累累。

  白婉婷看见,先是眉头一皱,遂向她笑道:「我是受你爹爹所托来救你的,快起来穿上衣服。」

  小红乍听之下,脸上登时露出惊喜之色,但回心一想,眼下自己这淫秽情景,却被爹爹的人看见了。想到此处,脸上倏地飞红。

  小红赶忙走下榻来,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了。

  白婉婷望向王丕庭,指着榻上一人问道:「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人是老大还是老三?」

  王丕庭结结巴巴道:「他……他是大哥王丕星……右……右边那个……是三弟王丕仁。」

  白婉婷点头道:「嗯,你也爬上床去,仰天卧好便是,一会儿自有得你们舒服。」

  三人听见她这番说话,心下无一不惊。而榻上的二人,虽是心里惶恐,却也气得竖眉瞪眼,苦于穴道受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要不然肯定开口臭骂。王丕庭却见过白婉婷的厉害,也不敢违拗多言,只得乖乖爬上床上,仰天卧倒。

  小红穿上衣服,站在白婉婷身旁,螓首低垂。

  白婉婷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他们这些人如此待你,你想报仇吗?」

  小红样子确也相当可爱甜美,连白婉婷见着,心里也喜欢上她。只见她瞪着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摇头道:「我怕!还是走吧。」

  白婉婷把她拉到近门口处,低声道:「不用怕,这里的人已经给我打跑了,现在屋里只有这三个王八蛋,这种人若不把他们铲除,便会有更多人给他们害了。」

  小红看看榻上的三人,想起自己这两日来给他们日夜摧残的情景,不禁咬着嘴唇,略想一会问道:「姐姐要怎样对付他们?」

  白婉婷沉思一会,便微笑道:「三人无恶不作,本应把他们一剑了结便是,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势必要他们受点苦头不可,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这三人专门奸淫妇女,下流之事可谓做尽,咱们便来个以牙还牙,把他们奸得脱阳而死,要他们尝一尝做风流鬼的滋味,你看好么?」话间一双冷冽的美目望向三人。

  小红听见不由一怔,满脸狐疑地低问:「女人也……可……可以奸死男人么?」

  白婉婷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你听我行事便成了。」

  躲在屋外的罗开,以他深厚的内功,自然把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曾经身受其害,当然知道「脱阳」这是什么一回事,但没想到这少女也会用这种手段,不由纳闷起来。

  三龙山这时夜色正浓,四下只见黑漆一片,夹着淫雨连绵,更显阴气森森。

  惟王龙庄内的东厢,却灯烛辉煌。而房间的火盘里,炭火正烧得盛旺,教人顿感满室温香。

  白婉婷挽着小红来到榻边,她优雅地把身上的灰貂短袄脱了下来,现出一身银白色轻装。她那绝美的身段,立时表露无遗,让人更觉她婀娜轻盈,态柔容冶。

  在李白《西施》的诗句中,曾有这样一句:「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而这两段绝句,用在白婉婷身上,可谓最贴切不过。

  小红望着这个神仙似的姐姐,打从心底在赞叹着。

  但见白婉婷徐徐坐在木榻边缘,而这张木榻,当真是大的惊人,就是五六人同榻共枕,可也绰绰有余,瞧来这三条淫龙,实不知在这淫榻上做尽了多少荒淫坏事。

  榻上仰卧着的三人,听了刚才白婉婷的一番说话,原本挺胀的胯间之物,早已由一条暴龙,立时吓得变成一条死蛇。

  白婉婷往他们胯间来回望了一眼,脸上也不禁一红,毕竟她见过男人的宝贝,今趟才是第二次。但她还得强自按忍,必须先行把他们弄硬起来,方能施展她的手段。

  她今趟要施行的,却是「玄女相蚀大法」里的一门功夫,名为「撷阳神功」。这是一门极为阴损狠毒的功夫,受害者除了阳元枯干外,还要经受几番痛苦折磨,方会慢慢死去。

  自白婉婷出道以来,若非遇上万恶之徒,她决不会轻易施用此法。

  迄今为止,白婉婷也只曾施行过一次。而那个罪恶滔天,擢发难数的淫徒,却是人称「人屠奸魔」万立。那人不但多次先奸后杀,且喜在受害者亲人面前作案。白婉婷闻得此人的恶行,遂立心要为民除害。经过个多月追查,终于把此人擒获,除去了这个恶贯满盈的淫徒。

  今次她在莫捕头口中,听见三人曾对吕家媳妇的种种恶事,早便怒极。况且适才又亲眼目睹,眼见三人对小红的淫秽行为,更使她怒火攻心。她心里决定,势要把三人折磨一番,不让他们死得这般容易。

  白婉婷与一般江湖女子不同,她至今虽仍是清白之身,还是个处子。但她这两年来,所对付的恶人,大多是一些奸邪淫亵之徒,对男女间之事,早就耳濡目染。现眼下见着三人胯间的物事,虽仍有点儿尴尬,却不见如何惶然失措。

  这时见她俏脸一移,目光望向三人之物,笑盈盈的朝王丕庭道:「你这个人真不知羞,明明只是条死蛇,老是说自己是真龙,让我看看能否真的把你变成龙。」说话方落,白婉婷纤手轻舒,五指徐徐握上那根龙棒,那股让人兴奋的触手感觉,让她的玉指也微微一颤,说道:「嗯!软绵绵的,连个头儿都给包起来。」

  白婉婷双指紧按皮儿,缓缓往下轻捋,把他的棱冠全然套弄出来。立时一个紫红色头儿,全然呈现在她眼前。接着经她套弄有顷,一条死蛇,果然变成威龙。

  白婉婷朝他妩媚一笑:「终于站起来了,感觉很舒服吧,你们兄弟三人,便只有你能开口说话,快说给我知,我弄得你如何?」

  王丕庭嘶哑着声音,颤声道:「舒……舒服……」他一面说,一对淫眼却牢牢盯着她胸前的高耸。

  白婉婷方好望着他的表情,自然知道他目光所在,不由娇嗔起来:「你这个人真是,贪一又想二,我现在可不给你,待我弄够了,或许会大发慈悲也说不定。」白婉婷单掌把他的顶端包住,掌心轻轻磨揉,直爽得王丕庭连连喘气,浑身哆嗦,宝贝更为暴胀炙手。白婉婷又问道:「现在如何,美吗?」

  王丕庭喘着大气:「好……好美,再……用力些……」宝贝已胀得叫他发痛。

  白婉婷向小红道:「小红你可有弄过他这行货?」

  小红在旁看着,早把白婉婷的举动全收入眼里,一张小脸,早已满是酡红,现听见白婉婷的说话,更是羞涩难当。白婉婷又再追问一次,小红终于点了点头。白婉婷笑道:「小红,你给我说句实话,你觉得男人的宝贝好玩吗?」

  这一句说话,听得小红的粉脸更红了。她想了一想,还是点了点头。白婉婷看见,便着她靠近身来,并在她耳边细声道:「既然你喜欢弄,便过去尽情地弄吧,你用什么方法都行,但必须紧记,要把他们弄出来,决不能给他们有回气的机会,知道吗!」接着望向王丕星和王丕仁,微笑着道:「小红你还不过去,记住要让两位龙爷舒服啊。」

  小红虽然不大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依照白婉婷的说话去做。

  只见她缓缓爬上床榻,跪在二人中间,两只柔嫩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根宝贝,开始为他们套弄起来。

  房外的罗开,已将她们如蚊蚋似的说话全听在耳里,他自修练「乾坤坎离大法」后,早便知晓若要施行「采阳」这一招,必须先让男人泄出来,方可施为。

  可是他看见白婉婷的举动,却和纪家姊妹大有不同,似乎没打算和三人进行交媾,瞧来她之门采阳之术,极有可能不是「玄女相蚀大法」,但这到底是什么门路?罗开现在仍是想不透。

  这时白婉婷向王丕庭笑道:「你这个人倒也厉害,已经这么兴奋了,还能忍耐得住不泄出来。」

  她虽然对这方面经验短浅,可是有对上一次的经验,便知晓但凡男人高潮前,必定青筋暴现,茎身脉动。但现刻手上的宝贝,虽是挺硬笔直,而顶端之处,也渗出小许玉液,却依然全无发射的迹象。

  其实白婉婷哪里知道,王丕庭在她来王龙庄之前,早已在小红身上发泄了三次,虽然现在给她挑诱得欲火高烧,但王丕庭心里,毕竟潜在着对她的惧意,在这种种原因下,要他马上兴奋发泄,自当然大打折扣。

  然而,白婉婷愈弄下去,愈是感到心焦。她用这个方法整治淫徒,在这之前只有过一次,今趟才是第二次。但今日却不同以往,那日她只消套弄一会儿,便能将他弄得丢戈卸甲。没想到这条淫龙,竟然会如此地难缠!

  白婉婷本想匆匆了事,实不想在此久留,更想尽快把小红送回马老三处。她心里不由暗自气恼,早知如此,也不提出这个法子来,把他们一剑一个,或是点了他们的死穴便是了。

  可是她就是不服气,女性的自尊,让她总觉心有不甘。

  白婉婷心想,以自己这般绝世姿容,现在如此挑逗一个男人,竟然无法令他发泄出来,着实无能之极。便因为这种女性自傲尊严,使她如何也搁不下。

  白婉婷的目光,慢慢移到小红处,却见小红已经弯下身子,小嘴里正含着王丕星的宝贝。只见她螓首疾晃,似乎吃得津津有味。而小红的另一只小手,正套动着王丕仁的龙筋。

  王丕星和王丕仁兄弟二人,穴道虽然被封,全身不能挪动,但对周身的感官,却全没半点影响。再见二人的眼睛,已是红筋暴现,盈满着欲火,明着他们已火盛情涌。

  白婉婷愈看愈感浑身炙热,胯下的花穴,不自觉地甘露涓涓,滑滑滚流,膣内早便又酥又麻,极端难受。

  当她蓦地里望向王丕庭时,见他仍然瞪着一对淫眼,紧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白婉婷不由眉头一紧,登时脸现不愉之色,瞬间便即隐没。

  她心里暗想,这人直勾勾的瞪着一对淫眼,倘若不给他尝一点甜头,也不知要弄到何时何刻。她想到这里,终于把心一横,便向王丕庭冁然一笑,柔声道:「你真的很想摸我么?」

  王丕庭听见,自是点头不迭,白婉婷微嗔道:「你这个真是冤家,看来不给你,你是不死心的了!好吧,但不许弄痛人家。」说着便把腰带略一松开,并把胸前的衣襟,稍为岔开了少许,提着王丕庭的手,徐徐伸进衣服里。

  王丕庭与两个兄弟不同,他一双手虽是酸软乏力,却并非全不能动弹,五只手指,依然运作自如。

  白婉婷只觉他偌大的手掌,贪婪地穿进自己的小兜,抚上如凝脂般的肌肤,当到抚上玉峰时,倏地五指一紧,已把左边的玉峰包容在手中。

  白婉婷不由身子微颤,那种不曾有过的崭新感觉,直教她想叫喊出来。给男人爱抚自己的身体,今趟还是第一次,若不是要令王丕庭快点完事,她绝不会让他这样做,而此刻对王丕庭的恨意,不由又增加了几分。

  王丕庭偌大的手掌握上她玉乳时,心里不禁暗自赞叹一声。一股难言的欲火,已经把他全然充斥住,同时忘记了自身的危机,却不住口的赞道:「好美,又滑又挺,果然没有猜错,内里藏着的确是一对极品,若不好好把玩一番,也太暴殄天物了!」

  白婉婷见这淫徒言词卑劣,俏脸不由一沉,脸上的杀气一掠而过,瞬间又堆起一副笑脸,娇媚无限的道:「我真的有这么好吗?说给我听听那里好。」

  「实在太美好了!」王丕庭闭上眼睛,尽情感受掌里带来的美好触感,嘴里却道:「委实美得难已形容,王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就是不曾玩过这样一件极品,不但滑如丝缎,且又圆又挺,弹力十足,尤其那两颗蓓蕾,又硬又挺,若能给我用嘴尝一下这滋味,就是马上死去,也是甘心的了!」

  白婉婷听了他的言语,当真是羞喜参半。给人赞美,自是欢喜。但听着他这般污言秽语,心里又感愤懑难抑。

  王丕庭果真是这方面的能手,在他不轻不重,充满挑逗技巧的把弄下,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自白婉婷的玉峰处扩散。白婉婷紧咬下唇,奋力压制体内的悸动,可是胯内的琼浆玉液,却不听她的使唤,竟是愈流愈多。

  白婉婷的鼻息也逐渐沉重,纤纤玉手把他的宝贝握得更是牢紧,动作也开始急遽起来,飞快地套弄着。

  王丕庭穴道被封,指力用不上力,叫他无法狠搓力捏,便因为这样,他的缓搓慢揉,更教白婉婷感到难受,而这种难受,却是美得无法形容的难受。

  白婉婷虽是陷入快感中,却没有忘记正意,她强忍着体内的兴奋,只是把言语刺激他,好让他能早点发泄出来,当下柔声道:「你既然说得我这么好,便仔细地弄吧,再卖力一点,你也要让人家舒服嘛。」

  王丕庭听后,果然弄得更为卖力,五只手指,如饿似渴的追亡逐北。

  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白婉婷的神经中枢。

  「啊……」白婉婷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男人如此把弄,那种感觉竟是如此美好。她美得闭上眼睛,全情投入这股醉人的快感。当王丕庭捻弄那硬挺的蓓蕾时,直美得她全身剧颤,一声迷人的娇喘,迷人地从她口中逸出。

  白婉婷委实忍不住了,不禁在心里暗叫:「怎……怎会这样?实在太舒服了!」

  她感到自己开始缓缓失控,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如浊浪排空直掩而来,暗喘道:「嗯!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会受……受不住啊,人家已经流了很多了,再这样会流干的呀……呀,好美,不要停,继续吧……」

  只见她咬紧樱唇,一张俏脸,因欲火高涨而被烧得通红。她强压着自己,尽量不要喊出声来,但那股快感,已教她原始的淫欲不断地攀升,玉户的津液,己经滚滚不绝,一泻难收。

  便在这时,她感到手上之物开始有点变化,强烈的脉动,不住传到她指掌之间。白婉婷张眼望去,见他又暴胀了几分,且突突地跃动不息。

  白婉婷知道是时侯了,便加紧手上的动作。只觉王丕庭全身连连痉挛,浑身绷紧,喘气喊道:「太爽了……再加把劲……再……再快些……要来了……不要停……」

  白婉婷心里发笑,暗道:「你这样想泄,便给你泄个尽兴吧!」

  她看着王丕庭兴奋的样子,便用言语加重药力,向他柔声道:「冤家,想泄便泄吧,人家要看着你泄出来,快点嘛……」

  王丕庭听见,那里再按忍得住,顶端马眼一张,一道白光,朝天直射将出来。但见他射完一发又一发,口里不停吐着舒爽的大气。

  这时白婉婷感觉他的手掌,却牢牢紧握着自己的丰满,让她感到异常疼痛。

  她柳眉一蹙,另一只玉手倏地递出,印上他腹下膀胱之处,掌劲微吐,一股炙热的气流,直冲入王丕庭膀胱。

  王丕庭的龙筋猛地一跳,接着又一道白浆疾射而出,一连又射了四五发。只见王丕庭张开大口,不停呵呵的吐气。

  过不多时,射出来的白浆,竟已夹杂着丝丝殷红。再过了一会,所射出来的却已变成血红,人也渐渐昏死过去。

  白婉婷停下手来,满意地笑了一笑,并把他的手从自己衣里抽出,再把目光望向小红。见她仍是含弄着王丕星的龙筋,头儿急促地上下晃动。

  白婉婷还是首次看见口交的情景,不由看多了两眼,可是愈看愈感到难受。她连忙收敛心神,把王丕庭推下榻来,便挪身至小红身边,向她道:「把他交给我好了,你去服侍老三吧。」

  小红吐出宝贝,用手抹抹嘴角的唾液,便挪身到王丕仁的身上。

  罗开把房内的情形,早便看得一清二楚,暗自想道:「这个少女果然出手狠辣,花招百出,竟然煞费周章,用这个方法来对付淫徒,但这个也算是以牙还牙,三人也该得有此报,而这个王丕庭,今回真个是爽死了。」但他并不知道,王丕庭虽是昏倒,却没有实时死去,还须醒来痛苦多个时辰,不住阳精狂泄,直至精尽枯涸方行死去。

  到了这个地步,罗开也无须为她的安全担心,更不想再看房里的情景,便悄悄地离开,寻回自己的马匹,疾驰去了。

  罗开策马回到客栈,店小二一看见他,便放下手上的工作,忙忙跑将过来,问道:「公子爷,可追到那位姑娘吗?」

  罗开朝他微笑点头,问道:「我的房间可准备好?」

  店小二连随应声办妥,便引领罗开来到房间。

  房间虽不算大,却窗明几净,环境倒也安静。小二替罗开掀起蚊帐,回身道:「请问公子爷高姓,小人好写账。」

  罗开道:「我姓罗,小哥你姓什么?」

  店小二道:「罗公子,这里的人都叫我小金,不是甘心的甘,是金银的金,因为我家贫,口袋里总是囊橐空空,所以便有了这个名字。」

  罗开笑道:「小哥你不用气泄,人有三衰六旺,或许有朝一日环境会转变,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曾经在杭州当过店小二,并非什么大家大族的公子爷。」

  「罗公子你在说笑了!」小金虽然才十七岁,但他自细便和罗开一样,早已在外跑大的,世道也认识不浅。他知道江湖中人,最爱便是掩饰身份,更不相信罗开的说话。

  小金笑着道:「光是罗公子这身衣着,我小金不吃不用,也要一年粮钱才买得起,还有罗公子这匹骏马,瞧来总值个十两银子,就是这身气派,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

  只见罗开笑了一笑,也不多说什么,待小金离开后,便即宽衣上床。

  罗开一卧下来,满脑子里,便是白婉婷娇美的脸容。看她今日诛奸救弱的行为,虽是有点儿邪门,但也不失为一个女侠。

  「咦!是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登时坐起身来,暗骂道:「我怎会这么失算,我刚才为何不跟着她,倘若她真是月明庄的人,那岂不是错过良机,但现在赶回去,看来她已经离开王龙庄了。」

  想到这里,罗开不由叹了一声:「还是算了,或许是我想错吧!」便卧倒床上去,再度胡思乱想一阵,便沉沉睡去。

  罗开在睡梦中,突然给一阵闷啍声惊醒过来。声音极为微细,若不是罗开功力深厚,寻常人绝不会察觉。

  他张开眼睛,轩着眉头凝神细听。只觉声音是在另一边厢房转进来,呻吟声还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罗开大感奇怪,心想难道那厢房有人病了?

  虽然这事与他无关,但生病可大可小,若因自己听而不闻,到头来弄出了大事,岂不让自己终日不安。

  想到这里,罗开便匆匆下了床,披上外衣便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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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玄女大法

  只见那发出异声的房间,却是一片黑暗,灯烛全无。

  罗开略一犹豫,不知该否过去。他沉思片刻,回到客栈的大堂,看见小金架起一条木板,横身卧在上面。

  罗开走了过去,轻轻把他推醒。小金张开蒙眬的眼睛,看见是罗开,连随翻身坐起来:「罗公子要茶水么?」

  罗开问道:「我房间对面地字号房,是住了病人么?」

  小金连忙摇头:「她怎会是病人,那人正是你骑马追她的白小姐。她回来后我本想马上通知你,却见已经夜了,便不敢打扰公子。」

  罗开听见是白婉婷,也为之一愣,沉吟道:「原来是她。」便道:「大概是我弄错,没有事了,你继续睡觉吧。」

  小金问道:「公子要热茶水吗,我给你送去房间?」

  罗开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睡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罗开再往那房间望去。看见环境和适才无异,依旧灯火全无,遂打算回房睡觉去。当他手指触及房门,耳里又隐隐传来那痛苦呻吟声。罗开一怔,立时停住推门的手,心想:「难道自己离开「王龙庄」后,庄内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听那呻吟之声,莫非她真是受了伤?」

  想到这里,罗开猛然一惊,也不再多想,马上几个起纵,便跃到那房间窗外,贴着窗户,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房里张去。

  岂料一看之下,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怎会这样,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但见白婉婷仰卧在床,身上只披了一件银色兜儿,下身只有一条亵裤,浑身几近赤裸。留神细看,见她的双手却按在胸前,隔着兜儿,牢牢握住自已一对饱满的玉峰,身子不住地剧颤抖动,头上豆大的汗珠,布满她平滑的前额。

  罗开愈看愈感奇怪,心下忖道:「她这种情形,并非一般的手淫。看她额上的汗珠,还有那痛苦的呻吟,显然她是极端痛苦。莫非……莫非她是练功过度,走火入魔。」

  罗开回想纪长风的说话,想起他曾说过各种走火入魔的征状。罗开在脑间不住思索,霍地叫了声「不好!」,脸色骤变,旋即跃到房门,推门进去。

  这时白婉婷只觉浑身炽热,百脉翻腾,犹如万箭穿心般痛楚,连意识也开始有点儿迷茫。

  饶是这样,她仍是发觉有人走进房间来。白婉婷努力睁大眼睛,望向来人,见此人竟是在堂上曾见过的男人,心里不由一惊。现在的她,正自浑身乏力,痛楚难当,倘若有人乘机袭击,着实再无反抗之力,可说是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白婉婷乍见外人闯至,自是惊恐万分,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做什么?」

  罗开没有答她,两步便抢到她身边,劈头便问道:「白小姐,你是否曾练『玄女相蚀大法』?」

  白婉婷听见,瞪着美目紧盯着他,心想此人怎会知晓?她正自疑惑间,还没来得说话,罗开再追问道:「白小姐你先回答我,我看你这般情况,正是走火入魔的征象,若不及时解救,小则全身瘫痪,重则有性命之虞。」

  白婉婷神智虽是迷迷糊糊,还是带有半分清醒。听见罗开的说话,也不禁犹豫起来,心想莫非此人会懂得解救的方法?但「玄女相蚀大法」并非寻常的武功,一般人又如何解救得来。她心知自己危殆万分,可谓命系一线,若再这样下去,势必如他所言,落个半死不活。心想既是这样,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有一线生机。

  她自知已无他路可走,只得向罗开点了点头。

  罗开看见,便即道:「为了解救姑娘的安危,小生不得不冒犯了,请姑娘原谅则个。」话毕当即扯下裤子,脱去内裤,跃上床来。

  白婉婷看见他这个阵仗,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你……你想做什么……想……想怎样……」

  罗开一跳上床,便将她唯一的亵裤褪下。

  白婉婷更是大惊,罗开已抢先开口道:「救你的方法,便只有运用我的『乾坤坎离大法』,把阳息引渡入你体内。但这个方法,必定要在男女交媾时通行,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再无他法,还请姑娘多多原谅我的无礼。」

  白婉婷听后先是一呆,随即脸现羞愧之色,瞪目无言。

  罗开话落,便把她双腿大大地岔开,跪坐在她胯间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朝天一立,气运丹田。不消片刻,只见他胯间垂软的龙筋,登时挺直起来。罗开自练了「乾坤坎离大法」后,本就粗壮过人的宝贝,现比之那时更是雄壮硕大。

  白婉婷那曾见过这等巨物,心下立时畏怯不已。可是回心一想,听他既能说出『乾坤坎离大法』这个名堂,难道他真是晓得这法门?要是这样,自己便有救了。

  白婉婷自修习『玄女相蚀大法』开始,便已知晓『乾坤坎离大法』确是克制解救『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夫。但如何解救,她并不知晓,却没想到是用这个方法。

  罗开徐徐拨开她双腿,单手提握巨物,鹅蛋大的棱冠,紧抵在她鲜嫩的花唇,轻轻磨蹭了几下,便见玉露潺湲而出。

  原来白婉婷自王龙庄回来,在床上总是辗转翻侧,不能入睡。满脑子里,都是当时的淫靡情景,不知不觉间,就自行爱抚起来。才一会儿,弄得花房玉露潮涌,欲焰焚身。可是她却忘记一件事,但凡修习『玄女相蚀大法』的人,若然欲求不满,既又不得尽情宣泄,最是容易走火入魔,终于导致这事情发生。

  她此刻虽有累卵之危,浑身如针扎剌,但体内的欲火,并没有便此退却,在罗开的玉茎撩拨下,津液便立时涌将出来。

  罗开挺进少许,让她紧窄的花房,牢牢含箍着他,便向白婉婷道:「你的『玄女相蚀大法』可有练到第三层『参同契』?」

  白婉婷见他对『玄女相蚀大法』的法门如此熟悉,对他的信心又增加几分,当下点了点头。

  罗开又道:「当我抵住你『螺耻』(古人指女性的子宫)时,我将会运功把阳息排出,并用手按着你左腰章门穴,到那时你得运起『参同契』,尽量吸取我的阳息,直至你体内的炙热退却,但切记不能中途停止,须得一气呵成,知道么?」

  白婉婷点头,却有点担心道:「可是……我若用『参同契』吸取你的……」说到这理,不禁害羞起来,竟说不下去。

  罗开知道她的意思,截着她道:「你无须担心我,我既然懂得『乾坤坎离大法』,便不怕你撷取,你尽管吸便是了。现在我要进去了,姑娘尽量忍着痛楚。」

  罗开尽量把她的大腿分开,龙筋缓缓逼进,白婉婷只觉牝阜像被撑裂般,胀塞感在内中扩散,愈来愈是强烈。

  罗开小心地寸寸缓进,只觉她琼室奇紧,玉茎犹如给人握住,且如投烘炉,火热非常,灼得他异常舒服。这时玉冠突然给一层软肉所挡,罗开心里暗自一惊,立时停了下来,问道:「你……你原来还是处子!」他曾看见白婉婷在王龙庄的大胆举动,如何肯相信她仍是一个处子。

  但见白婉婷星眸半张,咬着小唇点了点头。

  罗开虽感诧异,但事已至此,况且人命攸关,再也不能计较这么多了,说道:「事到如今,为了姑娘的性命,请恕我冒犯了。有道长痛不如短痛,你且忍住痛楚。」罗开摆开架势,腰肢用力望里一挺,玉茎直闯至她最深处。

  突然而来的充塞感,让白婉婷不禁「啊……」地喊了一声。幸好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痛楚,但这股强烈的胀满,一时也令她难以适应。

  罗开紧紧抵着她花蕊,却没有任何动作。他闭上眼睛,气聚丹田,运起功来。

  白婉婷怔怔的望住他,小手紧握住他的大腿,如此静默地过了一会,罗开向她道:「姑娘准备好了吗?」

  只见白婉婷咬着下唇,努力地点了点头。罗开深吸一口气,骤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流,从他顶端疾射而出。

  白婉婷立即施展『参同契』,当她才吸完第一口,罗开的第二股热流又再次逸出,如此每吸一次,白婉婷体内的热气便减了一分,疼痛也缓和起来,直到她吸取到第八次,体热和痛楚,已经完全消失,半点不留。

  白婉婷不由嘘了一口大气,挪动了一下身躯。

  罗开突然道:「姑娘不可乱动,闭目把阳息运行一周天。」而他也跪着闭起眼睛,口里不停吐纳,直至炷香时间,二人才运功完毕,徐徐张开眼睛。

  罗开长长地吐出最后一口气,便笑着向她道:「姑娘,现在好一点了么?」

  白婉婷含羞地点点头,罗开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自己的玉茎仍深深地藏在她花房,一股难言而复杂的情绪,立时涌将出来,歉然道:「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原谅,我也该走了。」说完便欲将龙筋拔出。

  「不可……你……你留下来好么?我……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白婉婷说完,已经满脸飞红。

  罗开茫然望着她:「这个……」只见她一脸娇羞,两颊通红,显得更加迷人,更教人心动!好漂亮的姑娘,罗开不禁暗自赞叹,便问道:「不知姑娘想问什么?」

  白婉婷望着他道:「公子……公子怎会懂得『乾坤坎离大法』?」

  罗开略一犹豫,一时确不想把原委说出来。白婉婷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明白他的心意,便道:「公子若不愿意说,当我没说过是了。」

  罗开道:「小可不是不想说,只是……」

  「嗯!算了,不用再说了」白婉婷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凝视着他。只见他一脸正气,样子俊朗,言谈举止也颇为有礼,想必这人并非什么奸滑卑劣,贪淫好色之徒。但当她想起刚才的事,不由脸上一阵羞红。

  这时二人眼睛相接,一股复杂的感觉,不觉间在二人心中茁生。

  白婉婷怔怔望着这个救命恩人,就是方才那短暂的一刻,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知为何,已有了相当好感。

  白婉婷柔声道:「你可以抱着我吗?」她才一说完,立时连耳筋都红将起来。她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他,无疑便是他的女人了。倘若他就此离去,能否再有见面的机会,实是难料。再想,要是他不肯要自己,那又如何是好?她一阵胡思乱想,但愈是想,愈是感到心绪凌乱,不能自己!

  罗开是个聪明人,再看见她那忧心忡忡的神色,多少也明白她的心意。

  心想刚才一事,原意虽是为着救人,但她的宝贵贞操,终究是自已夺去的,如何来说,也不能全没交代便一走了之。而眼前这个姑娘,不但艳若仙姬,且侠胆义心,实是一个难得的武林英雌。今日既能与她结合,或许是天运使然,若能得她不弃,打后肯和自己在一起,着实是邀天之幸,夫复何求。

  他想到这里,又听见她方才这句说话,立时明白她的心意。

  既然美人有意,自己也无须矫揉造作,便把健硕的身躯徐徐伏下,将她轻轻拥抱住,以行动表示一切。

  白婉婷看见他这亲昵的举动,心里也为之愉悦,双手围上他脖子,俏脸紧贴着他脸颊,一股如兰似的幽香,直扑向罗开。

  白婉婷低声在他耳畔道:「多谢你,多谢你救了我。以后不要再叫我白姑娘,你叫我婉婷好了。」

  罗开侧起头来,贴着她耳朵道:「怎会不好,我还没对你说,我叫罗开。」

  「很好的名字,我好喜欢。」白婉婷把罗开抱得更紧,忽地柳眉一轩,轻声「啊……」地叫了一声。

  罗开听着,撑起头来盯着她,一脸忧色问道:「你怎么样,体内还有不适吗?」

  「不是……」白婉婷粉脸胀得火红:「只是……只是你太大了,有点痛……」说完己娇羞得把脸儿埋在罗开颈下。

  罗开旋即明白过来,歉然道:「对不起,我还是拔出来好了。」

  「不要……我好喜欢那种感觉。」白婉婷又羞又窘:「你说与我知,咱们这样,算不算是交媾?」

  「嗯!」罗开点了点头:「我已经进入你身体,当然算是。」

  白婉婷低声道:「但我听姊姊说,男人会用那东西不停地出入,最后便会射……射出来,但你方才却没有这样做,我还道不是。」

  罗开微笑道:「当时我为了尽快救你脱险,自是要把握时间,所以运功把阳液逼出,并不同一般的交媾。其实男女双方真正的结合,比之刚才要还要美好得多。」

  白婉婷在王龙庄内,那股不曾有过的快感滋味,早便令她心领神会,现下听罗开这样说,不由又想起来,娇羞道:「真的吗?」

  她那股兴致盎然,欲求一试的模样,不禁教罗开发笑。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把仍然挺硬的宝贝,徐徐往后抽拔,再缓缓深入,沟棱玉冠,轻轻刮着她膣壁,来回抽提,把个白婉婷弄得浑身畅美,玉液接着逸出,一对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罗开轻柔呵护,轻抽徐送,只觉白婉婷牝内暖烙紧凑,美快非常,再望见白婉婷美目如丝,小嘴轻张,一脸受用陶醉的样子,更显她美不可言。

  白婉婷贴着他耳边,轻声道:「真的好美,没想到会这么美!嗯……再这样下去,婉婷准会给你弄上瘾来……」

  罗开道:「只要感觉好便行了,你修练『玄女相蚀大法』,本就不宜强压欲念,难道这一点你也不知道?今日你走火入魔,实是凶险之极,以后该当小心才是。」

  白婉婷娇喘连绵,手脚四肢把罗开紧紧围住,有气无力道:「我……我自是知道,可……可是我不甘心胡乱给那些男人,自……自从我修习此法后,我连身子也不给男人碰一下,便……便是害怕被挑起欲火,但今日……今日却……」

  罗开为她接上道:「今日却给王丕庭弄出火来了,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连忙望向他,一脸狐疑,问道:「啊……你……你怎会知道……」

  罗开道:「我说了出来,还要你多多原谅。我在店堂眼见你要到王龙庄救人,又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恐你有所不测,我便衔尾跟去,只是你不曾发觉而已。但没想到王龙庄的人,竟全是土鸡瓦犬,全是虚名无实之辈。」

  白婉婷张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惊讶问道:「这样说……你……你什么也看见了!」

  「嗯!」罗开点点头。

  白婉婷听见,立时羞涩得双手掩脸,娇嗔道:「你……你好坏……羞死人了。」

  罗开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当真又俏又可爱,与初见她时那副冷艳傲姿的模样,直是判若两人。

  他着实没想到,怎地女人竟会如斯地擅变,若不深入了解,确是难以摸准她们的心思。罗开征怔地望着她,愈看愈觉眼前这个少女,不但外表容颜独立,原来内里却是娇婉如水,便再挺动腰杆,开始缓抽起来,龙筋每记都直抵她深宫,白婉婷只觉他不住出入挤磨,委实美得身酥肌麻,情致翕翕,当真美不可言。

  罗开双手捧着她臻首,嘴唇徐徐印上她小嘴。

  白婉婷这时已美得昏昏沉沉,享受着这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况且眼前的俊男,每一个动作,尽皆温柔怜爱,不由令她情根暗种,放怀承受。但见她小嘴轻启,丁香徐吐,登时你缠我挑,舌头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二人这时,正是尤云殢雨正欢浓,痴云腻雨无留恋。

  二人拥吻良久,罗开才不舍地抽开嘴唇,抚着她柔顺的秀发,说道:「把兜儿脱去好吗?」

  白婉婷含羞地轻轻点头。罗开为她轻解背带,银白色的兜儿,便即应手掀起,放在床缘。

  这是她首次裸裎人前,羞得双手揜脸,别过头去。随听悉窣的脱衣声,便知晓罗开正自褪衣解带,小脸更是通红如火,更显娇羞无限。

  罗开一面脱衣,一面盯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但见她双峰挺秀,匀称细腻,峰顶蓓蕾胭红娇嫩,惹人撷噬。再看她一身如玉赛雪的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直看得罗开情兴大动,一手扯下最后的内衣,露出他那铁扇般的赤裸胸膛,整个人便再爬伏到她身上。

  这种肉贴肉的崭新亲昵接触,让白婉婷不禁低鸣了一声。

  只见她紧紧搂抱住他,丰臀轻提,诱惑着他的宝贝,好叫他更深入怜爱她。罗开见她这需渴的举动,也不打话,丈八火枪立时大展雄风,动作一次快过一次,霎时「噗唧!噗唧!」之声大作。立时花露狂泻溅出,涓涓骚水,沿着她股沟下流至菊门。

  罗开腰臀起落如飞,不消片刻,已把个白婉婷弄得呼嗲喊娘,神魂俱飞,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

  白婉婷初经人事,确实难以按忍,不由语无伦次,淫声大作起来:「啊……要死了……罗开你把我那儿撑坏我了……不……我不要你停……求你再用力爱我,尽情爱我……啊……」

  罗开抚玩着她一边玉峰,龙杆不停地深钻。他发觉白婉婷的花房,却与常人大有异趣,内中紧窄便不消说了,只是那甬道却犹如火谷般,温热非常,深宫之处,如有小嘴啃咬,不停地吸吮着他的头儿,教人畅美非常。

  罗开浑然忘我,腰股撺上坠下,宛如水浮葫芦,尽情奔驰。

  「啊!我快受不了……怎会这么美,你这个坏人,不要用头儿咬人嘛……啊,又来了……」白婉婷登时剧战不息,一双美目登时翻白。

  罗开笑道:「我又怎样咬你了,说给我听听。」

  白婉婷把脸贴向他耳边,低声娇嗔道:「你……你呀,这到底是什么功夫,钉住人家里面不停啃噬,就似水鸭咂食,左寻右刺,害得我也不知丢了多少遍……啊……不要嘛……人家真的要死了……」

  罗开暗笑道:「这样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做是了。」

  白婉婷直是美入心肺,连忙道:「我要……以后都要……啊!实在受不了……再这样美下去,婉婷的小命都没了……你快完吧,便行行好,快点完好么,我再受不了……」

  说完便牢牢抱着罗开,不住把玲珑有致的娇躯凑向他,腰臀疾抛,配合着他每一记强猛的冲击。

  罗开疾攻一会,却见她神色迷乱,心想她毕竟是第一次,确难以忍受自己的勇猛,便一声不响,倏地把龙筋拔将出来,好让她能得个喘息的机会。

  岂料甫一抽出,白婉婷立时瞪大眼睛,一脸失望地道:「你……你……」

  罗开朝她微微一笑,说道:「你刚才不是说受不了么?」

  白婉婷正自乐在头上,听他这样说,立时又羞又急。但那股空虚感,实是叫人受不了,也顾不了羞耻,哀声道:「人家刚才……说说吧了,求求你再进去好么,婉婷好想再要。」

  罗开确没料到,瞧来这小妮子真的弄上瘾了。

  白婉婷见他还没有回应,便伸手去把他握住,引领着他道:「给我……」

  罗开点头一笑,便再挺身而进。白婉婷满足地轻轻嗯了一声,抱紧他道:「好美……用力再爱我。」话歇,一阵热吻,雨点般落在罗开的脸上。

  但见罗开回吻着她,一面抚弄着她的玉峰,一面晃动下身,阡阡刺刺。这回一口气便是几百戳,把白婉婷心花都弄开了,真个昏去又醒,醒来又昏,直至她四肢无力,花房颇颇吐露,阵阵津液浸满裀褥。

  罗开也知不能再弄了,遂吻着她的耳珠,低声道:「瞧来你今日也累了,实也不宜过度,今日便此完结好么?」

  「嗯!来吧,给我……」白婉婷死命拥抱住他,把臀部挺得老高,好叫他能更深入抵住她。

  罗功也不再强忍,放开情怀狂攻了一会。过不多时,阵阵烫热的白浆汹涌而出,直浇得白婉婷全身酥麻,花房猛地收缩不止,几个哆嗦又再次丢了。

  「舒服么?」罗开拥紧着她,让她感受满足后的温柔。

  白婉婷已经浑身无力,小嘴不住喘着大气:「舒……舒服……你好生厉害,险些儿给你弄死了。是了,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了点头:「今晚我不走,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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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痴云腻雨

  朝霞临窗,雄鸡司晨。

  现下虽是深秋,但房间里却春意融融。罗开缓缓张开眼睛,熟睡中的白婉婷,却不知可时,半边迷人的裸躯,竟全爬伏在他身上。一张娇美的脸儿,正枕在他健硕的胸膛。白婉婷优美的小嘴,仍绽放出丝丝甜蜜的笑意。

  罗开轻轻抚摸她裸背,一股迷人的芳香,从她的脸颊、鬓边、秀发里传将出来,使罗开不由勃然心动。

  他的手指滑过她如丝般滑的背部,划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

  罗开不由暗自轻赞一声:“怎地生得这般尤物,太完美了!”

  他的贪婪触抚,使白婉婷慢慢醒了过来。

  白婉婷微微低吟了一声,发觉罗开正爱抚着她,不禁令她脸颊一红。她轻抬螓首,把俏脸偎贴着他的脖子。

  罗开只觉她软绵绵的伏在自己身上,像似周身没骨骼一般,再看她晕生双颊,美得难以形容,心中又是一动,情欲暗生。

  罗开把手移上她脸颊,温柔地轻抚着,低声道:“你醒了。”

  白婉婷娇嗔起来,说道“你这样摸弄人家,叫人怎会不醒。”一面说着,一只小手在他胸口温柔抚摸。突然指尖碰着一件东西,她把眼望去,却是一块玉牌,当她用手握着看时,惊叫道:“你……你怎会有这块玉牌?”

  纪长风交给罗开的玉牌,他一直贴身挂在脖子上。

  昨夜因房间黝黑,白婉婷尚没有发现,现在乍见之下,见她竟产生如此大反应。罗开便问道:“婉婷,你可是月明庄的人?”

  白婉婷听了,更是惊讶万分。她在江湖上走动,直来没人知道她的师承和家世,罗开竟然一口道说出来,怎叫她不惊。

  她瞪着疑惑的眼睛,怔怔地望住罗开,问道:“你怎会知道?”

  罗开虽然早有坏疑,现听后还是一阵大喜,连忙道:“原来你真是月明庄的人,这便好了!”便将白婉婷身子微微托起,好让她整个人伏在他胸前,双手拥紧着她,开始把纪长风和自己在水牢之事,由头至尾说了出来。

  白婉婷愈听,眼睛张得愈大,直到罗开说完,方喃喃说道:“原来他还没有死,要是姊姊知道这消息,相信她不知会多高兴。”

  罗开问道:“莫非你姊姊便是月明庄主人?”

  白婉婷点了点头:“你要找的白瑞雪,她便是我姊姊。罗开哥,待这里的事情完结,咱们一起回月明庄好吗?”

  罗开凝望住她,问道:“昨日王龙庄的事,你还没有了结么?”

  白婉婷摇摇头,小手摸上他的俊脸,道:“都完了,那三个王八蛋我已经收拾掉,但我在这里还有一件事要办,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更加不会和你……”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又羞红起来,把头钻入他怀中。

  罗开问道:“你要办什么事,可以说给我听吗?”

  白婉婷抬起头,眨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柔声道:“我说了出来,可不要生气,你先要答应我。”

  罗开点点头,白婉婷续道:“你初涉江湖,可能没听过这名字。那人的绰号叫「黑王蜂」,他真名叫什么,恐怕迄今还没有人知道。这厮在江湖上,是个恶名昭彰的采花贼。就在半年前,他竟然疯言疯语,四下扬言今年十月十五,不管我身在天南地北,躲藏在哪里,当日必定会落在他手上,到时不但要我认栽,且还……还要我的身体,要我做他的女人,你道这个人是否该杀。我当时听后,当真火冒三丈,便四出打探此人的踪迹,最后给我知道,这个恶贼竟来了这里。其实昨日在店堂看见你,我还以为……”

  罗开笑着接上道:“以为我是他。”

  白婉婷含羞点头,罗开又问道:“现在距离十月十五,尚有三日,倘若到时你们碰头,要是你输了,自当如他所言,假若你赢了,那时你将会如何对付他?”

  “这个还用说,我保证他死得被那三条淫龙还要惨,你知道吗,但凡脱阳而死的人,并不会一时便死去,昏过之后,醒来时会浑身虚脱无力,阳物暴胀,且那话儿会酸麻阵痛,乃不停渗出血水,剧痛难当,直痛足几个时辰,方行会死去。因此我对付万恶淫邪之徒,才会用此种手段。今次我曾对自己说,必要让他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罗开听得目瞪口呆,背脊一寒,心想幸好当日瑶姬没有狠下重手,今日才能逃过一劫,要不然真个苦不堪言。

  白婉婷咬牙切齿道:“那厮如此可恨,我要待他死后,再把他磨成齑粉,抛落大江,这才消得我心头之气。”

  白婉婷愈说愈是气愤,罗开却听得嘴角含笑,最后伸伸舌头。白婉婷见他这副模样,立时嗔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笑什么?”

  罗开道:“我没有说你不对,只是想着那人怎地如此蠢笨,这么多人不招惹,却招惹到你的头上来。”

  白婉婷道:“谁叫他这般可恶,若不给点颜色他瞧瞧,他也不知道「冷艳天娇」的手段。”

  罗开道:“到得那日,我希望你能应承我一件事?”

  白婉婷笑道:“好!但你也得先应承我。这是我和他的恩怨,虽然你现在武功高强,但我不准你横加插手,免得给江湖中人耻笑,说我「冷艳天娇」害怕了他,要找外人帮手。”

  罗开本想说让他从旁帮忙,岂料她竟先发制人,叫罗开立时舌头打结,把将说出口的话缩回,罗开想了一想,还是道:“我应承你不出手,但我会隐在一旁保护你,要是你有危险,我可不能不管,这个可以了罢?”

  白婉婷听了,见他出于一片关心,顿时由心底甜到口里来,脆声道:“嗯!我应承你,可是你隐在一旁,我便无法像那三条淫龙一样,慢慢折磨他,若再给你看见那事儿,羞又羞死人家了!”

  罗开笑道:“说句实话,我真不希望你用这种手段。以牙还牙这个方法来对待那些人淫徒,我不敢说这方法不好。但这种做法,对你也会有危险。还记得昨夜的事吗,若你一定要这样做,方能消却你心中怒气,我宁可你采用「参同契」来吸取他阳息,也不希望你用对付王丕庭的方法。你这样做,极有可能重蹈覆辙,一个不好,又来多一次走火入魔,这便危险了。”

  白婉婷瞪大眼睛道:“这怎可以,我已经是你的人,又怎能和其他人做那个,我绝对不会应承你。”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温言道:“不要再傻了,你该明白我的心意,你既然修练「玄女相蚀大法」,若继续抑制欲念,与饮鸩止渴无异,后果当真非同小可!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霎时欲火骤起,那时该当如何,倘若为了我而致你身受危害,罗开真是抱恨终天,九泉衔恨了。”

  白婉婷听见,不由大为感动,伸手把他紧紧抱住,一双眼睛,早已泪光盈眶,哽咽着道:“罗开哥,都是婉婷不是,要是我不练这门功夫多好!”

  罗开问道:“事到如今,说这些话也没用了,只要你打后要万事小心,尽量收敛欲念便是了。我仍有一事想问你,你这门「玄女相蚀大法」,若然我没有猜错,是你姊姊传授给你吧,我可有说错?”

  白婉婷摇头道:“就因为姊姊不肯传授我,我才自个儿偷偷修习。”

  罗开轩着眉头,不解道:“这怎么说?”

  白婉婷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无意中在姊姊房间里发现这部秘笈,当时我看了几页,秘笈上说,若能修习此功,不但能青春永驻,且能增强功力。于是我手抄了下来,当下便偷偷依法学习,不觉间已有三年。这三年间,我的功力果然大进。但至今为止,姊姊还不知道此事。是了,当你见着我姊姊,千万不要说出来,答应我好么?”

  罗开听后,眉头皱得更紧,叹气道:“原来如此,难怪你对这法门似懂非懂!虽然我身为男人,无法修练此功,但恩师也曾将「玄女相蚀大法」的事说与我知,你可知道,你姊姊为何不把他传授给你?”

  白婉婷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罗开道:“因为她关心你,害怕你修习之后,心性会续渐踏进魔道,导致不能自拔,知道么?”

  “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这「玄女相蚀大法」是一门邪功?”白婉婷瞪大眼睛问。

  罗开道:“虽不能说是邪功,用得当则正,用得不当则邪,我方才也有对你说,纪家两姊妹现下的情形是怎样,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

  罗开见白婉婷仍是一脸懵然,便把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利害,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其实这门心法,拥有极强大的潜在危险!我且先问你,你没有修练此法前,你的性子是否改变了很多。还有你的心性,也会随着修习的日子而日益转变,不自觉地会产生对男人的憎恶,尤其一些淫邪之辈,会让你更恨之入骨,我说得对么?”

  白婉婷听后,沉思片刻点头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与我知。”

  罗开道:“光是以你对付王丕庭的手段来看,基本上你己开始步入魔道,只是你自己懵然不觉。皆因修练此功,将有一股无形的情欲之火,随着时日在体内积聚增长。若然那股情欲火焰受到外来克制强压,魔性便会随之而生,让你产生一种不平衡的心理状况。一方面是憎恶男性,而另一方面,又很想与男人接触,其实内心深处,却潜伏着一股对男人的欲望,满脑子都想着男人。但又给自己的意智压抑住,长久的压抑,便会形成反效果,憎恨男人的心态便会愈来愈重。而你的性子,也渐渐变得如冰般冷酷无情,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白婉婷听后,细心想想,确如罗开所言,这两年来屈在心底的煎熬,今日终于明白过来。几颗泪珠,禁不住从眼眶里滴下。

  罗开拥抱住她,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裸背,缓缓道:“只要从现在开始,你能放开情怀,再不克制体内的欲念,便不会有事。以后只要把「玄女相蚀大法」用于正途上,这样对你来说,不但可以改变你过往冷艳无情的性子,也将会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婉婷点了点头,罗开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笑道:“不要再想这个了,我今早兴致特别好,昨晚还没有好好满足你,现在便让你尝试一下做女人的乐趣吧,好把你多年积压的欲火全释放出来。”

  白婉婷羞得满脸通红,小手轻搥着他,嗔道:“你好坏,光天化日也要人家……”

  罗开笑着道:“这也怪不得我,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般,而且你整个晚上,如此赤裸裸的贴在我身上,便是柳下惠也按忍不住。”

  罗开双手已按上她臀部,徐徐搓揉,胯间的宝贝,早已如铁一般坚硬,直抵向白婉婷的小丘谷:“你感觉到吗,我是多么渴望想要你。”

  白婉婷含羞一笑,把他抱得更紧,整个诱人的娇躯,全贴伏在他身上。

  罗开轻轻把玉茎往上顶凑,一股强烈的欲火,立时在她体内升起,丰臀也情不自禁地,紧紧贴着他的巨大磨蹭,说道:“嗯!你真的好壮大,我已经受不了……现在便给我好吗!”

  罗开笑道:“才没有这么快,我还没让你爽够。婉婷!抬高你的身躯,我要尝一尝你这个。”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却见他一对眼睛紧盯在自己胸前,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脸上不禁又是一红。但既是爱郎的要求,她又怎忍心婉拒,便含羞带怯的撑起身子,缓缓把一边玉峰凑到他的眼前。

  罗开赞道:“真的很美,那王丕庭的说话果然不假。”他的舌尖,开始在她蓓蕾上轻轻一挑,白婉婷顿时浑身剧颤,接着右边的玉乳,忽地被罗开吸入口中。

  “噢……”白婉婷轻呼了一声。这种感觉,比之让人用手还要来得美好舒服。

  她只觉罗开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的蓓蕾打圈,一时轻吸,一时缓扯,直美得她哆嗦连连。而牝户的膣肌,也随着不住攀升的欲念,不停地收缩蠕动,潺潺玉液,一如洪水奔流般源源涌出。

  只见罗开手口并用,动作却温柔之极。

  罗开相当清楚,常言强拧的瓜儿不甜。他正是要将她的情欲扇热,好叫她开声苦苦哀怜,这才显得有趣。罗开感应到她加速的心跳,连她那如丝的肌肤,也渐渐现出了淡红。纳入嘴里的玉乳,当真是人间极品,只觉在丰满均称中,还带着柔嫩和挺弹,彷佛轻轻一弹,便会绽开来似的。

  他一面吸吮,一面把眼往上望,却是白婉婷满脸绯红,五官无处不美,无处不媚。一股灵动的韵味,从她眉目之间透将出来。尤其现在她那一脸陶醉,星眸半闭的可爱神情,委实美得不可方物。

  白婉婷给他这样一弄,早已情兴大动,直爽得全身乏力,心儿怦怦狂跳。但她仍是勉力撑高上身,好让爱郎能尽情享用自己的丰满。

  她缓缓低头,便即和罗开目光相接。她同时发现,自己一对白璧无瑕的玉峰,正不住在他嘴里手里变着形状。

  这时罗开吐出挺突的蓓蕾,笑声问道:“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我停下来?”

  白婉婷摇着螓首,柔声道:“不要,求你继续,婉婷好舒服……”说着主动把蓓蕾塞回罗开口中,含羞道:“舔我,啊……怎会这么美,婉婷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好美……用力吮……啊……”白婉婷抱紧罗开的脑袋,惟恐他半途离开。

  罗开把弄有顷,方把白婉婷翻在身下。一张嘴唇如禽啄食,不住吻舔她全身,弄得白婉婷兴焰情炽,纤腰丰臀,忘情地不停款摆。

  罗开的嘴唇愈吻愈低,最后来至她胯间玉缝。白婉婷感觉到他的举动,死命地把双腿合拢。岂料罗开把指头在花唇撩拨几下,骤然而来的强烈骚动,使她双腿顿时发软,便给罗开藉势大大分了开来。

  白婉婷立时急了,喘声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啊……要死了……”

  她呼喊方毕,罗开双指已翻开她两片花瓣,一团鲜艳的层层嫩肉,已经不停地翕合蠕动,立时全呈现他眼前。

  罗开凑眼一看,只见她门户紧小,蚌肉胭红,当真愈看愈爱,旋即把嘴前探,含上她的小豆粒,舌尖来回挑拨。

  白婉婷何曾受过这种折磨,霎时给他这般一弄,那能禁受得起,浑身不由狂颤不休,颇颇呻吟起来,颤声道:“啊……不得了……求求你不要折磨人家……啊……你的舌头……”

  她说话才没说完,一条柔软的灵蛇,倏地伸进她花房,仍不停自伸自缩。

  白婉婷美得柳眉颦蹙,立时秋波懒动,只知蜜穴发骚发痒,玉液长流。

  然而,罗开竟如获琼浆仙露,却一股脑儿全吸入口中。白婉婷顿觉魂消魄离,十只玉指,紧紧抓着裍褥,腰肢狂摆,提臀相凑。

  罗开只觉满口香津,犹赛兰麝,也不顾白婉婷泄完又泄,见他狂吞猛吸,直吃了盏茶时间才肯罢休。

  他吃了个满怀,方爬上白婉婷身上。二人旋即四肢交缠,白婉婷连忙吻着他脸颊,就是死命不肯放。短短两日之间,白婉婷一改以往,那股冷艳竟一扫而空,变得热情如火,足见她对罗开已情种骨髓,实是再难舍离。

  二人缠绵良久,白婉婷方在他耳畔娇喘道:“罗开哥,刚才我舒服死了,给你这么一弄,人家已经来了三次,你可知道么。”

  罗开用手包着她一边玉乳,轻揉缓捏,微笑道:“还有得你来呢,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经过方才一役,白婉婷已经放开心怀,再也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只见她热情地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嗯!只要你喜欢,今日便泄死我好了。”

  她大胆地,小手徐徐探向他胯间,一把握住他的巨物,笑吟吟道:“他真是神物,怎会这么粗,又是这么长,我昨日见小红为他们吸吮,一脸舒爽的模样,你也给我试试好么?”

  罗开笑道:“这有何难,我正是求之不得。”说完便走下床来。

  白婉婷一时不明其意,只瞪着美目望着他。

  但见罗开伸手过来,把她扶坐在床缘。接着大刺刺的站在她跟前,挺着胯间的大东西,直抵向她胸脯道:“先让我玩一会儿,慢慢再含弄。”

  白婉婷虽是茫然不解,还是点头应允。小手已贪婪地握紧龙筋,一面为他套弄,一面抬起头来,望向罗开道:“是想我这样么?他这么粗,我手指都圈不来了,啊……你的玉囊好柔软,很好玩呢!婉婷摸得你舒服吗?”

  白婉婷愈弄愈感有趣,一双小手上下飞舞,缓套轻捏,无所不为。

  “嗯!舒服……”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来!让我来干一干你这对妙品。”

  白婉婷听见,更是大惑不解:“这……这个也可以干吗,如何干法?”

  罗开道:“是这样。”说着间,便把宝贝搁在她乳沟:“你用手按着他们,把他夹起来。”

  白婉婷终于明白过来,虽感害羞,却见罗开兴致勃勃,便不想拂他兴头,只得依法而为。但见她生涩地把罗开的宝贝藏在沟中,只露出玉冠一大截在外。

  罗开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提,宝贝顿时磨刮着她的嫩肌,只见玉冠一出一没,淫靡至极。

  罗开突然道:“低下头来含住他。”白婉婷听着,连忙望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哀求之色,便凑上小嘴,玉冠立时顶开她的樱唇,不住往她腔内出入深进。

  “唔……唔……”白婉婷首次品尝巨筋插喉的滋味,竟然是这样一行庞然大物,小嘴刹那间给塞得堂堂满满。她尽量张开口,方能把他全然容纳。

  一番炽情的抽动,罗开口里不住喊爽。白婉婷听了,眼见爱郎畅美,原本渐趋酸软的嘴儿,再次用力地含箍,龙筋每每直抵她喉间,直是又狠又深。

  这时白婉婷方发觉,原来含弄男人的滋味,却也相当不错,感觉起来,还比用手来好得多,无怪当日的小红,会露出这副陶醉的神态。

  正当白婉婷全情投入之际,罗开忽地把宝贝抽离。她正自茫然,张着动人的眼睛望向他,罗开已把头探近,在她樱唇上吻了一下,温言道:“抬高你双腿,我要进去了。”

  白婉婷顿感奇怪,眨着美目问道:“便这样坐着?”

  罗开点头道:“这样坐着,才能让你清楚看见。”

  白婉婷娇嗔起来:“啊……我不要,羞死人了。”但她还来不及抗议,罗开已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一缝红艳艳的玉门,满布花露的猩红沟壑,立时全露将出来,清晰地呈现他眼前。两扇花瓣,只是不停翕吐张合,煞是诱人。

  白婉婷早已羞得无地自容,但却也无奈,只得双手往后按在床上,撑持着身躯。眼见罗开提着龙杆,把个玉冠在她肉缝上研磨,直教白婉婷又美又痒,让她看得情兴大动。罗开便是不肯寸进,惹得她心痒难搔,暗里直骂罗开存心折磨人。

  她终于忍无可忍,抬起腰肢,提臀望着龙头顶凑。

  然而罗开却不理会,仍是久久不进,只是不住揉磨,立时弄得她花露猛冒,膣内津津作痒,无法抑止,不禁哀声恳求:“你好坏,婉婷着实受不了,行行好快点进来嘛!”

  罗开贴近身来,一手揪住她一边玉乳,五指轻搓慢捏,白婉婷又是一颤,一股美感自胸前蔓延,又是舒服又是畅美。罗开微笑道:“要是受不住,你自己动手弄进去好了。”

  白婉婷早已欲火中烧,再无法忍耐了。当下探手握紧龙筋,把套两下,便将浑圆硕大的玉冠往里一塞,花缝顿时给撑将开来,立时陷进了半个,被她的紧密牢牢含箍住,不由畅美道:“啊……好胀,罗开哥来吧……我要你的深深插弄我……”

  罗开听她这般淫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白婉婷只觉龟棱刮着花房,甬道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巨物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享受那胀塞感,直是畅美难言。罗开玉冠紧抵花蕊,含笑问道:“美吗?”

  白婉婷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模样,含情脉脉道:“嗯!好美,不用怜惜婉婷,求你尽情抽提,用你的大个儿尽量充实我……填满我……”

  罗开心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果真厉害,只消情欲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罗开也不再怜惜,架起她双腿,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抽,已见白婉婷嘤声百啭,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宝贝抽带而出,滑滑滚流。罗开再加一把劲,枪枪尽根,直弄得白婉婷心花绽开,昏昏迷迷,不住喊美,玉液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

  白婉婷被抽得欲火大炽,娇喘道:“嗯……再顶深一些,是……是这样……此物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罗开只觉穴翕如璅,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白婉婷还没来得回气,又被干得盻盻昏酥,四肢不定,不消片刻,又再美入骨髓,欲火叠生。

  这时罗开稍作抽离,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双脚触地。一个丰臀高高竖起,露出前后双洞。罗开双手攀着她纤腰,再次举枪直闯。顿即齐根没尽。

  白婉婷喊美连连,不住挺凑相迎。罗开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玉液唧唧,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一轮强猛的急攻,白婉婷又丢了一回。罗开看见她菊门鲜嫩绦红,紧小如豆,心里不由大动,便用指头揉按起来。才一点弄,立时见她臀肉狂颤,口里呵呵不绝,似乎十分受用,惹得罗开把心一横,藉着宝贝满布滑液,便抽离前户,把玉冠抵着她菊门研磨。

  白婉婷霎时知他心意,心下不由大惊,喊道:“不可……你这么巨大怎能进去……”

  罗开笑道:“没试过又怎知道,放松下来,让我试上一试便有分晓。”

  白婉婷知道罗开不干不快,多说徒然,只得任其而为,放松身体,随觉菊门给那大物撑开,接着徐徐深进。幸好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一根丈八龙枪,终于全根尽入。

  白婉婷感觉内中胀得痛苦难当,只得银牙紧咬,勉力隐忍。

  罗开发觉如投火炉,整根龙筋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

  白婉婷闭目忍受,在罗开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径,也变成康庄大道,续渐适应过来,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她小嘴逸出。

  罗开见她舒爽起来,便大刀阔斧加强速势,一连抽戳百来下,直弄得白婉婷淫声大作。

  白婉婷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轻摇,喊道:“怎会弄后门也这么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口里叫个不停:“罗开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后面,为何前面却愈来愈痒……还……还不停流水……啊……前面快要来了……好爽……再加把劲,要出来了……”

  罗开听着,自当义不容辞,一连几个急攻重抽,即见白婉婷低鸣一声,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花房疾喷而出,弄得地上犹如荒漠渟瀯。罗开见她已连泄多遍,也不敢太过,再也不把守精关,再弄数十回,一股炙热的浆液,直往她深处射去,顿把白婉婷美得白眼连翻,几欲昏死。

  白婉婷确没想到,自己方破身不久,便已双户整通。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地美好。

  罗开把她抱回床上,好让他慢慢平服过来,待得白婉婷醒转,罗开方向她道:“还好吗?”

  白婉婷美目轻眨,朝他冁然一笑:“还没给你弄死……”说着伏身过来,把头钻入罗开怀中。二人相拥良久,方齐齐穿衣,穿戴完毕,亲亲热热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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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第十章山坡风云

  白婉婷的冷艳姿容,经一日两番缠绵后,顿时变得柔情似水,更觉千娇百媚。平素的冰霜傲态,已然一扫而空。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不时四目相睖。当他们来到大堂,满堂食客,立时被这对麟子凤雏,吸引得目瞪口呆。

  小金见着二人,连忙跑了过去,招呼他们来到一个较幽静的桌子。

  罗开向白婉婷问道:“婉婷,用点酒吗?”

  白婉婷朝他秋波暗送,脉脉含情道:“罗开哥你喜欢便是了,不用理会我。”

  小金呆立当场,只把眼睛在二人脸上交替,再听着他们如此亲热的称呼,更是看直了眼。心想两人只是方刚认识,一日间竟变得如此卿卿我我,天下之大,当真无奇不有。

  正当他发獃之际,罗开的声音己经响起:“小金你呆个什么,先给咱们来几个上好小菜,一斤桂花陈。”

  小金忙忙应了,离开时仍不住回头望向二人。

  罗开向白婉婷道:“那个「黑王蜂」你从没见过他?”

  白婉婷摇头道:“江湖上只知有其名,却没有人见过他样貌。而这厮最可恨的是,便是专向武林女子埋手,不论何帮何派,大门小户,只要内里有美貌女子,这厮便会不择手段,务必弄上手方休。最奇怪的是,那些受害女子似乎相当维护此人,从没有一人肯提供线索,包括他的年岁,他的样貌,便像根本没见过他一样。”

  罗开道:“有这样奇怪的事,莫非他办事时是蒙住口脸。”

  白婉婷道:“其实江湖上知道那人的事不多,只知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此人自视甚高,每当下手前都会道明日子,任你如何小心谨慎,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往往都能给他成功,轻而易举地把受害人掳去,所用手法,总是层出不穷,令人意想不到。但说也其怪,那些受害的女子,个个都能安全而回,回来之后,似乎对那厮还是念念不忘,十分眷恋似的。”

  二人谈谈说说,不觉便说了盏茶时间。

  这时小金以端上小菜,二人一面用,一面继续倾谈“黑王蜂”的事。

  罗开道:“既然没有人见过他,就是说那人现下站在你身旁,你也不知晓了。他要盯上你,可谓不费吹灰之力,恐怕咱们现在的一切,他已经看在眼里。”

  白婉婷微微一笑:“管他的,这人向来刚愎自用,直是心高遮太阳,未到约定的日子,决计不会动手。所以当我知道那厮在这里出现,便马上赶来这里,存心便是要向他挑战。”白婉婷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会,嚅嗫道:“罗开哥,我有一事……想……想和你商量。”

  罗开见她讷讷难言的样子,便笑道:“有话便说好了。”

  白婉婷望了他一会,才道:“你……你知我对那厮早已狠之入骨,他那样四处留言侮辱我,我若不叫他受点苦头,实难消我心中怒气。要是……要是我在他身上施用「参同契」,你……你会不会怪我?”

  罗开听见,微微笑道:“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宁可你采用「参同契」,也不愿意你为保清白而冒险,你忘记了么?”

  “你真的不怪我……”白婉婷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怔怔地望住他。

  罗开斟满一碗酒,仰首一渴而尽:“为免你再次走火入魔,我可以付出一切,你清楚了么?”他口里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另有打算,暗道:“要是连我在旁也无法保你周全,实是无用之极,要是当真如此,或许这真是天意使然了,我又怎能怪怨于你。”

  白婉婷听见他这番说话,不由大为感动,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晃眼过了两天。这两日来,白婉婷自从体内欲火得以宣泄,竟如澐澐惊涛,一发不可收拾。到得晚上,二人自是凤友鸾交,同衾共枕,沉迷不舍。

  短短两日间,白婉婷的性情已大为改变,显得神采焕发,扫尽冰霜冷漠的脸孔,叫人看来,较昔日更添几分环姿艳逸,惹人爱煞。

  明天便是十月十五,正是黑王蜂与白婉婷相约之日。惟白婉婷正自情痴情种,与罗开胶投漆中,难以别离,早已不把那事萦怀。

  一大清早,两人用过早点,便双双走出客栈,过六街,穿三市,在山城中左穿右逛。只见二人双依偎傍,情意绵绵,不觉间已走出了山城,沿着河边慢步。

  过不多时,二人来到一个群山壁立的幽谷,四下里一片寂静,人影全无。来到这种荒郊野路,枯木寒鸦的的环境下,二人更是显得亲昵。

  白婉婷搂着罗开的腰肢,整个线条有致的身躯,全贴在罗开身上,低声道:“罗开哥,那日我曾与你说过那番说话,说想用「参同契」去对付那厮,你可还记得吗?”

  罗开点了点头,望向她嗯了一声。

  白婉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么?”

  罗开微笑道:“当时你一说,我已经猜估到了。其实你是心无胜算,恐怕自己会落在他手上,到时倘若失手于他,便只好用「参同契」来对付了。但你怕我不高兴,所以便先说出来,没有错罢?”

  白婉婷点点头:“传言中这个人可怕极了,我非但不知道他武功底子如何,加上那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而且那厮从不曾失手过,显然有他过人之处,所以我不能不有这个打算。”

  罗开道:“现在有我在你身旁,多了一个人来对付他,他想成功,瞧来也并非容易。”

  白婉婷道:“你错了,我记得峨嵋派的方紫萍,她是峨嵋女弟子中最漂亮可爱的一个,终于给那厮看中了。而那人竟然色胆包天,道明时日到峨嵋山取人。当时峨嵋掌门慈恩师太,连同子弟高手合共三十六人,当天日夜守在方紫萍身旁。岂料那厮竟在食水中下毒,把峨嵋金顶上的人都迷昏过去。

  ”而那种毒药,不但无色无味,连慈恩师太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察觉不到,当日同样栽在他身上。这一件事,隔日便震动整个武林,慈恩师太也气得卧病不起,不久便把掌门之位让给了师妹慈玄,从此峨嵋派便对黑王蜂恨之入骨,誓要把他活剥生吞。

  “峨嵋派人才之鼎盛,实不下华山、武当诸派,她们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只得你我二人!”

  罗开道:“这人看来实不简单,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材,为了一个女人,却千谋万算,绞尽脑汁,其人之聪明,可能比他的武功还要厉害。听了你方才这番说话,咱们确实不能不防。”

  白婉婷嗔道:“亏你还赞他,这种淫邪之徒,若不好好惩戒他一番,真是上天无眼。”

  二人正在谈得入神之际,身后忽地传来马蹄之声。只听蹄声急遽,越来越近。回头望去,眼见谷口尘头大起,一匹黑马正飞驰而来。二人遥见,便挪身站向一旁。

  不消片刻,那人马已来到近前,瞬间贴身而过。

  突然,骤闻一声马嘶声起,只见鞍上人把马一勒,拨向马头,跑回二人身前。

  罗开二人往那人望去,心里同时暗赞一声,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美男子。

  只见那人一身儒服打扮,鞍头旁插着一柄银箫,似是一个读书人。来人虽然年过三十,看来年纪也不觉什么大,依然肤白脸滑。再看他如冠玉耳,神姿高彻,确是个沈腰潘鬓的美潘安,连罗开这等俊朗的人物,也给他比了下去。

  但见那人急速驰回,在鞍上拱手一揖,便即问道:“敢问两位,刚才可有看见三个男人追着一名女子走过?”

  罗开见他一脸徨急,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那人听见,脸现沮丧之色,连忙再一拱手:“叨扰两位了。”便一夹马肚,往前疾驰而去。

  待那人远去,两人对望一眼,罗开笑道:“好一个俊朗的书生。”

  白婉婷道:“看他比你还要英俊几分呢!但看见此人的神情,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罗开点头道:“看他一脸心急如焚,风风火火的模样,像是赶往什么地方救人似的。”

  白婉婷道:“既是这样,咱们也赶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好么?”

  罗开应允,二人展开轻功,朝那人方向奔去。白婉婷的轻功极佳,与罗开不即不离,同步奔驰,不多时便穿过一座密林,隐然传来金属铿锵之声。二人对望一眼,加紧脚步,前面不远的一个小山丘上,见有五人正在刀来剑往,斗得难解难分。

  二人在三四丈外停下,凝神一看,便看见那个书生和一个少女,正与三个大汉斗在一起。而他那匹黑马,却在另一个小山坡上吃草。

  只见那个少女姿容美貌,手里的一柄长剑,招中藏套,变化多端,一剑快似一剑的攻向三人。那书生却使一柄银箫,舞得银光霍霍,武功颇有火喉。

  再看那三个大汉,一个年约四十,身材短矮。一个粗壮体横,满面髭须。而另一个却瘦骨嶙峋,脸色如蜡。三人同样手持单刀,使得如同一团雪花相似,有守有攻,瞧来三人是同帅学艺,进退有序,守攻甚有默契。

  白婉婷看了一会,便对罗开道:“那个女的是华山门下,她这手”飘摇剑法“快是快的了,乍看之下,确也使得花团锦簇,可是管看不管用。而那三个汉子,用的是神鹰门刀法,十不离九是神鹰门的人。”

  罗问虽然功力深厚,毕竟初涉武林,对各家各派的武功家数,可谓一窍不通,便笑问道:“那个书生又是何门何派?”

  白婉婷摇摇头,一脸鄙夷之色,说道:“虽然我看不出来,但见他那副身手,准不是什么名家子弟,虽然每一招式,均是有板有眼,可是虚招多而实招少,我瞧再斗下去,不出五十招内,那三人必胜无疑,要不要和我打赌?”

  罗开摇头一笑,并没有回答她,一对眼睛只是盯在五人身上。

  这时见那矮个子淫笑道:“小娃儿,莫以为多了一个小白脸来帮手,便可以走出我们手掌心,还是乖乖跟大爷走吧,只要你服待得咱们爽歪歪的,或许会放过你俩也说不定。”

  书生脸色一沉,怒道:“你这人不三不四的在说个什么,满口污言秽语,若有本事便将咱们放倒,闲话少说。”说着银箫飞舞,见招拆招。而脚底却四方挪移游走,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灵动异常,飘逸有致。

  三名汉子一面拼斗,一面不干不净的说着脏话,滔滔不绝。那少女不知是听得害臊,还是体力耗损。只见她一张俏脸,红得如柿子一样,明艳端丽,嫣然腼腆,更显得她秀色可餐,实是观之可以忘饥。

  罗开的一双眼睛,早便盯在那书生身上。

  他心感奇怪,暗自想道:“这个书生的武功,明着比那三人高出甚多,数次已可得手,却总是忍让不愿进招,到底他在打什么主意?”再看那书生步法轻灵,虽是急进急退,却脚下无尘,连半点沙尘也不带起来,足见他轻功极高,决非白婉婷所说的一般庸手。

  正当二人看得入神之际,忽闻山坡东面远远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黑王蜂,看你今日已插翼难飞……”话起时声音尚在远处,说到后来,便如贴近耳畔一般,嗡嗡入耳,瞧来那人不但轻功绝高,且功力也是非同凡响。

  罗开二人乍听“黑王蜂”三个字,不由眼睛一亮,互望一眼。

  这时四道灰影霎时飘然而至,二人定睛一看,见是四个身穿灰色长袍的道姑,一字排开的站在东首山坡。

  相斗中的五人,也同时分了开来,各站一方向那四名道姑望去。

  只见一个手执尘拂,年过五旬的道姑,把一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往场上数人扫了一眼,最后双眼便落在罗开二人身上,便向身旁的人道:“还不过去给我拿下。”

  在旁三个灰衣道姑齐声应道:“是掌门!”

  三人说话方歇,即闻“锵”的一声,三人手上的长剑同时出鞘,迎着早晨的阳光,顿时剑光闪然,光芒刺目。

  便在这时,又有一个男人声音自远处响起:“慢着!”

  晃眼之间,八九条人影自南面疾飞而至。这伙人身型方落,其中的一个年约二十六七,英姿勃勃的年轻人大步踏上前,双手一拱,朝那中年道姑一揖,躬身说道:“华山弟子陶飞拜见慈玄师太。”

  原来这四名道姑,却是峨嵋派的人。而那个手持尘拂的中年道姑,便是峨嵋新任掌门慈玄师太。见她尘拂横搁,回了一礼道:“原来是华山陶少侠,怎地你也来到此处?”

  陶飞道:“本门女弟子曲依韵于半月前给黑王蜂所掳,弟子便带同师兄弟多人,奏命下山追查,后得知黑王蜂来了嵊县落水城,便即赶来这里,没想在这里遇上师太。”

  慈玄微微点头:“听少侠这样说,瞧来这个少女,便是贵派的弟子了?”说着把眼望向书生身旁的少女。

  陶飞道:“正是本门弟子曲依韵,起先还道她给那淫贼掳去,原来却不是……”说到这里,陶飞再没有说下去,终究那是门户的丑事,确不宜与外派多说什么,便回身朝曲依韵道:“还不过来拜见师太。”

  但见曲依韵低垂螓首,一脸酡红,态甚忸怩不安。她斜眼望了身旁书生一眼,便战战竞竞的走上前去,向慈玄低声道:“华山弟子曲依韵见过师太。”

  慈玄只是把头一点,算是回礼,便向陶飞问道:“陶少侠既知那淫贼在此,方才因何要阻止我出手。”

  陶飞踏前两步,低声道:“那厮直来诡计多端,虽然今趟贵我两派联手,那淫贼是如何也逃不了。可是他现在人质在手,难保会逼狗跳墙,倘若那厮把人质相胁,好让咱们投鼠忌器,不敢莽动,岂不反为不妙,不知师太认为晚辈所说是否有道理。”

  慈玄点了点头:“不知陶少侠有何良策?”

  陶飞道:“依晚辈看,受害人相信还不知那淫贼的真正身分。据向我通风报讯的人说,那淫贼极是口甜舌滑,早已把受害人骗诱在手,料来咱们当面揭开他面纱,她也未必肯相信,反过头来还会去帮助那厮,到时便更为不妙了。唯一之计,是先要把受害人引开,让她离开那淫贼身边,到时再一声令下,把他当场了结方为上策。”

  慈玄道:“陶少侠说得是,但要把受害人诱离那厮身边,恐怕并不容易!”

  陶飞道:“师太放心,受害人与我曾有数面之缘,也曾一起在巫州联手诛除匪贼,我现在已想到一个办法,一切便交由晚辈去辨好了。当我看见时机成熟,到时师太一见我手势,便开始动手吧。”慈玄听后也没再吭声,只是颌首应允。

  二人说话声音轻细,外人决难听得见。然罗开身具上甲子的功力,耳朵教常人特灵,已把两人的对话全听入耳中。

  他愈听愈感奇怪,再听到最后,分明在他们口中所说的淫贼,显然是指向自己。

  罗开眉头紧聚,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心想道:“这些人怎地会认为我是黑王蜂,莫非是有人从中诬陷,混淆是非。早知如此,我便不该来这里瞧热闹了,而此刻竟弄得无事一身骚!”

  原来峨嵋慈玄师太,今次方好率领门下峨嵋三英离开金顶,本打算是前往越州,参加四年一度的武林英雄大会。途中在客店给人飞箭系信留言,函中说黑王蜂身在嵊县落水城做案。

  峨嵋派自从弟子方紫萍受辱一事,早就把黑王峰视为世仇。苦于那人行踪诡秘,一直无法把他逮着。慈玄骤闻讯息,立时打起精神来,心想这正是铲除淫贼的好机会。再想现在距离武林大会尚有半个月,而身处之地离嵊县并不甚远,便领同峨嵋三英赶来这里。

  来到落水城之后,发现冷艳天娇白婉婷也身在此处,便即想起江湖上的传言,知道黑王蜂的下手对象,十居其九是白婉婷无疑,便派出峨媚三英留意白婉婷的行踪,后来得知罗开和白婉婷行止亲昵,不禁心下犯疑。

  她素闻冷艳天娇的为人,知她直来独行独往,性子异常冷傲,从不与江湖上的男性打交道。在一连多日的伺察下,再仔细思索,遂认定白婉婷身边的男子便是黑王蜂无疑。

  方好今早峨嵋三英回报,说罗开二人离城而去。慈玄害怕他藉机遁逃,便与峨嵋三英追了出来,终于在此遇上二人和那五人的拼斗。

  而陶飞却和慈玄师一样,同样接了一封密函,肉容也大致相同。

  他和白婉婷于半年前,曾在巫州联手诛灭一帮拦途劫镖的匪徒。当时的陶飞,见白婉婷不但武功高强,且娇艳离群,早便对她念念不忘,情根暗种。只是他一向为人忠厚,举止庄重,在白婉婷面前,从不表露半点爱慕之意。后闻黑王蜂四下传言,公然向白婉婷挑衅,心下不由为她担忧起来。正巧门下弟子曲依韵突然失踪,怀疑是黑王蜂所为,即携同门下弟子八人,下山寻人。得到黑王蜂的讯息后,一来是为了曲依韵,二来是担心白婉婷,便星夜赶来嵊县。

  这时陶飞回过身来,朝白婉婷高声朗道:“白女侠,黑王蜂便在这里,你千万要小心,绝不能放过他。”

  罗开心里喊声不好,正要阻止白婉婷。可是白婉婷一听见黑王蜂在此,早已怒不可遏,柳眉顿时一蹙,娇声喝道:“那人在哪里?”边说边飞身而出,罗开也来不及拦阻。

  便在这时,峨嵋三英与华山弟子,立时扑身而至,把罗开围在垓心。这下兔起鹘落,来势甚速。

  白婉婷骤见此情景,当即喊道:“你们做什么?”她一时还来不及反应,连忙拔出配剑,正在她心神大急之际,倏地“巨骨穴”一痛,白婉婷顿时全身酸麻,连嘴巴也张不开来,已被慈玄点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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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一章 娇憨少女


  落叶萧萧,遍地黄花。

  秋蝉鸣声悠长,像为小山坡即将来临的剧斗而喝彩。

  慈玄看见白婉婷突然拔剑,疑她必然会帮助那淫贼,她也不再多想,便即伸指点去。

  她这一下出手奇快,白婉婷却全然不防,待得惊觉,浑身已动弹不得。

  慈玄合十道:“白施主请恕贫尼无礼,为了施主不受淫徒所诱,贫尼不得不这样做,待诛灭此淫邪恶贼之后,自当替施主解去穴道。”

  白婉婷只气得满脸通红,双眼暴火,可惜口不能言,只得暗自骂道:“你们这些蠢货,竟把罗开哥当作黑王蜂,简直糊涂顶透,若给我把穴道衡开,准有得你们好受。”当下闭起双目,暗自运功。

  岂料她一连向穴道冲袭几次,竟毫无松解之象,倒反而愈冲愈是麻软,便知晓慈玄功力深厚,峨嵋的点穴手法又自成一家,与一般家数不同,心知一时三刻也不可能解开穴道,不禁大急起来,再瞪着大眼睛,望向罗开诸人。

  罗开心里叫苦,连忙喊道:“各位定是误会了。”

  陶飞气他对白婉婷四放污言,大肆侮辱。这两日来在旁暗查间,又见二人异常亲密,早就对罗开恨入骨髓,当下戟指骂道:“淫贼你无须狡辩,今日落在咱们手上,也是你大限之期,可怪不得人。”说着一声令下。

  华山弟子和峨嵋三英同时出手,只见眼前剑光暴闪,十柄长剑迳向罗开身周刺去。

  罗开心想,江湖中人怎地如此不讲道理。思念甫落,已见四周长剑刺到,知道再说也是无用,只好放手一搏,当下使开纪长风所授的擒拿提纵功夫,轻飘飘的一个转身,横身一闪,斜刺里向右一滑,脚下滑开二尺,顺势着地一滚。

  正在他滚翻之际,罗开右脚霍地飞出,正好踢中一名华山弟子右手肘“曲池穴”。那人只觉手臂酥软,长剑离手飞出。罗开伸手一抄,便把剑拿在手中,旋即翻身跃起。

  一招之间,罗开连避带攻,并且夺剑在手,这下可谓一气呵成,全无延滞。众人见着,也为之一愣。

  罗开知道这些人全是名门正派,只是一时误会才致互相拼斗,便不欲施以重手,当下只守不攻,凝神接战。

  只见他剑影飞舞,变幻无方,九柄长剑,一时间竟无法奈何得他。

  罗开首次握剑在手,加上他全无实战经验,起先真个大不习惯,总是捉襟见肘,险象环生。

  幸好他天资聪敏,再加上内力深厚,气运如涛,可说用之不歇,不禁越斗越感是得心应手。而纪长风所授的祖传剑法,虽算不上甚么精奥剑法,却也有他过人之处。罗开在水牢的大半年间,日夜忙碌,潜心练武,剑术秘要,大致参究领悟,此间使将开来,却无片刻阻滞。

  陶飞站在一旁,看得眉头颇蹙。心想这个淫贼功夫果然了得,自问这几个华山弟子,已是派中的第二代好手,今趟一同联手对付这淫贼,竟然半点奈何他不得,当即大声高喝:“清风地煞阵!”

  华山弟子一听,除了给罗开夺了长剑的弟子外,其余七人倏地分开,卓立七个方位。

  峨媚三英看见,知道这是华山向有盛名的剑阵,便即退避一旁。

  接着七人三前四后,交叉换位,互相穿插。过不多时,七人的走动愈来愈快。

  罗开那曾见过这种阵仗,开头看见只觉极为有趣,岂料愈看愈感眼花撩乱,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深吸一口气,把体内功力提升三成。

  这时七人动作虽快,对罗开已再无多大作用。自他提升功力三成后,眼前七人的动作,已然清楚在目,甚至那个人眨了一眼,他也能清清楚楚收入眼帘。

  这时他方明白过来,为何当日看见白婉婷和王龙庄打手互斗,他们的动作会如此地缓慢,犹如孩童耍剑,原来功力愈是提高,眼前移动的对象便愈加缓慢。想到此处,不禁喜上眉梢。

  与此同时,三柄长剑如幻影似的递到罗开眼前。

  只见罗开不慌不忙,眼见长剑刺到,方挥剑挑开右身背后两剑,左手倏地伸出,直朝左身的长剑探去。见他食指住上一托,搭住了剑刃,自己剑柄拦腰击在剑刃上。只听“铮”的一声,长剑立时给他击断,截为两段。

  那名弟子大惊,急忙向后跃开,其余四剑也同时四面刺到。

  罗开头也不移,气聚剑身,长剑围身一个回转,只闻“铮、铮、铮……”四声过处,四柄长剑,同时给他削断。这下当真叫人大吃一惊,七人也不暇多想,恐他乘胜追击,连忙跃开寻丈。

  陶飞见着,即时大叫一声退下,长剑接着出鞘。

  一直旁观的慈玄,也没想到这淫贼竟如斯厉害。心知单凭陶飞一人之力,未必便能胜得他。便即尘拂一挥,飘身来到两人跟前,如锥似的眼睛,牢牢盯着罗开道:“身手确实不错,待贫尼与你过两招。”

  慈玄师太毕竟是一派掌门,既然已经开口出声,陶飞以晚辈身分,自是不能与她相争,只好开声道:“我看这个淫贼有点邪门,师太请小心。”话后退身一旁。

  但见慈玄笔直卓立,似乎不愿与罗开多礼,连一个“请”字也不说,只是淡淡的道:“动手吧。”

  罗开看见慈玄站在身前,本想开声与她说明只是误会一桩,但回心一想,就算自己开声解释,那又如何。此刻自己证据全无,恐怕他们连白婉婷的说话也未必会相信,要不便无须点了她的穴道,现在光凭自己一张嘴,他们又如何肯相信。想到这里,不由摇头叹息,实不知此事要到何时方能得以解决!

  慈玄见他久久不出手,眉头不禁一紧,微愠道:“便是你不愿与贫尼动手,也休想我会放过你,何不放手与我一搏,要是赢得贫尼一招半式,或可有个生机。”

  罗开初涉江湖,更加不懂礼数,见慈玄不住要自己动手,便一声不响,长剑便顺手递出。这一剑全无半分准头,慈玄见了,心下一笑,尘拂横挥,架开他的长剑,接着错身进步,身形当真疾如雷电,已来到罗开身后。

  罗开虽然经验短浅,凭着一身雄厚的功力,已把她的身形看得真切万分。只见他头也不回,把长剑往身后反手一挡,方好搭上她的尘拂,剑尖一挑,直攻向慈玄的前胸。便这一招,二人顿时缠上了手,霎时你来我往,斗得好不灿烂。

  数十招一过,慈玄越战越觉心惊,她对黑王蜂这个淫贼,早就恨之入骨,一上手便使出六七成功力,打算数招之间便将他解决,一柄尘拂,使得笔直如钢丝。

  往日的对手,只消给她一缠一卷,已经不知有多少好手栽在她手上。

  孰料,罗开不但轻轻松松地一一化解,且着着给他抢了先机。而他手中的长剑,竟生有黏力似的,往往把尘拂牵引得或左或右。

  慈玄现下方知晓,眼前这人,确是一个不能少觑的劲敌。

  只见她跨步斜走,尘拂飞舞,自四面八方朝罗开身上攻去。可是罗开欲全不放在心上,他每一剑刺出,去势并不甚急,却剑气盛大,内功到处,只激得风声嗤嗤而响,内力之强,却远非慈玄所能及。

  堪堪又拆了三四十招,罗开愈战,内力也渐渐凝聚提升,只消剑刃一刺,便带起疾风厉声。

  慈玄这时已愈显难支,脚步不停后退。幸好罗开每剑都不含杀着,要不然她早就归位了。

  慈玄每接一剑,虎口便是一热,膀子颤动,连手上尘拂也险些脱手。

  她虽恼恨这个淫贼,但练武之人,遇见了武功高明之士,忍不住会生出赞佩的念头,一个“好”字,当下便脱口而出。

  这时罗开长剑连绵刺到,慈玄无法不举尘拂封挡,只听“喀”的一声响,剑尖刺上尘拂柄杆,内力一吐,尘拂立时脱手飞出。

  罗开这招本非有心,只是他愈战,内力便愈益强悍,这时见慈玄尘拂离手,也不禁吃了一惊,低叫一声:“啊哟!不好……”立时收剑,一张俊脸露出歉仄之色。

  慈玄被罗开劲力一冲,顿时连退了三四步,方站定身来。她见罗开倏地收手,一时也不明其意。但手中兵器给人家震飞,可说是败得到了家,只觉脸上无光,便即道:“今日贫尼艺不如人,栽在你手上再无话可说,你还不下手!”

  罗开心知继续下去,只会越弄越糟,连忙把长剑掷在地上,当下一揖道:“请师太息怒,晚辈罗开不知有何地方开罪各位,若是晚辈有什么不是之处,还请师太多多愿谅。”

  慈玄虽见他掷剑还礼,但心下早就认定他是黑王蜂,也知此人满肚诡谋,今次又不知耍弄什么花样,见他自道名字,说什么姓罗名开,自是全不相信。

  这时陶飞已大步上前,手持长剑怒道:“黑王蜂,陶某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只听陶飞话声刚落,突然一把脆嫩的女子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这位公子不是黑王蜂!”

  众人听见,同时循声望去。一看之下,各人不禁全然一呆。

  但见两丈之处,正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更不知她何时到来。只见她一身浅紫轻衫,衣袂裙摆,随着秋风往后飘扬。在晨光的照射下,更显她清雅绝俗,姿容秀丽,要是用“天仙下凡”来形容眼前这少女,相信绝无一人不认同。

  罗开见着这个少女,不由把她与纪家姊妹和白婉婷相比。心想,虽然各人相貌不同,可说寒木春华,难分高低。但若以气质秀雅,这个少女却是无人能及,当真如天宫仙姬下凡,实非尘世中人。

  这时少女婷婷嫋嫋来到众人身前,身上的紫衣,虽非什么名贵料子,但缝工精巧,穿在她身上,更衬得她身形苗条,体态轻盈,婀娜多姿,实是远胜那些俗不可耐的锦衣绣缎。

  这时少女眨动着一双瞳人翦秋水的眼睛,往众人看了一眼,说道:“这位公子怎么来看,都不像那个黑王蜂。”

  陶飞见这个少女举止稚拙,一派天真纯朴,便问道:“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董依依,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瞪着一对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

  陶飞见她这样一问,也为之一愕,心想这少女委实天真烂漫,心机全无,便道:“在下陶飞。是了,董姑娘方才说他不是黑王蜂,难道董姑娘你认识那淫贼?”

  董依依嫣然一笑,道:“我才不认识他,也没有见过他,只是这位公子确不是黑王蜂,你不相信便算了。”

  陶飞道:“董姑娘你既然没见过黑王蜂,又怎知这个人不是他?”

  董依依微笑道:“你这个人真是,他明明不是,为什么你总说他是黑王蜂。你知道吗,黑王蜂十年前便在江湖上走动,而这位公子,看来只是二十上下年纪,莫非他十岁便能在江湖上闯荡。”

  众人一听,顿时作声不得,心里直骂自己糊涂,怎会连这一点也没想到。

  陶飞立即向罗开道:“都是陶某糊涂,若不是董小姐一时提醒,陶某这个罪可大了,还望罗兄多多原来。”接着拱手一揖。

  罗开也连忙还礼,笑道:“些许误会,也说不上什么,陶大哥不要多礼。”

  慈玄是一派掌门,素来胸襟浩若湖海,也携同峨嵋三英上前谢罪。

  罗开身为小辈,更是回礼不迭。接着想起慈玄点了白婉婷的穴道,他不便自己过去动手解穴,眼睛不由望向白婉婷。岂料一望之下,立时叫了起来:“他的人呢?怎么全不见了……”

  这时各人才发现变故,不但白婉婷不知所踪,就连华山女弟子曲依韵,现在也影儿不见。那个书生和三个大汉,便更加不用说。

  罗开心急起来,立时向众人一揖道:“师太,陶大哥,晚辈的朋友给人掳去,我非要找她回来不可,晚辈先行告退了。”说话一完,也不等待二人的回应,便即提气追去。

  那个董依依也随后叫道:“罗公子,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说话之间,人也疾飞了开去。

  慈玄和陶飞二人,只觉眼前一花。当初看见罗开身形之快,莫不咋舌不已,待见得董依依的轻功,竟也是如此了得,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心想二人年纪轻轻,怎地会如此厉害?

  众人一时也参详不透,过了半晌,方回过神来,才一伙儿衔尾追去。

  罗开展开上乘轻功,发足狂奔,一口气便追出十多里。

  眼前的小山城已然在望,可是白婉婷和那一干人等,仍是影踪不见,心里更是傍徨焦急,忧心如酲。

  罗开非常清楚,白婉婷的失踪,明着是黑王蜂的所为,但他还是有点佩服这个淫贼,竟能想出一个如此刁钻的策谋,连峨嵋华山两派,都给他摆上了道儿,也要受他利用。

  此刻已是巳时,罗开脚不停滞,不觉间他已来到山城城门。

  便在这时,忽地一张异常动听,犹如燕语莺鸣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罗公子,你跑得可真快哦!”

  罗开侧头望去,竟然是那个天仙似的少女董依依。他不由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这一身轻功,虽不敢说当世独立,但能胜过自己,相信也不会有多少人,就是白婉婷这等身手,早上若不是自己只用三成功力,她压根儿无法追得上来,更何况此刻正自全速狂奔,而这个少女,竟然后发先至,十多里间便追将上来,还与自己并肩整驱,且气不喘,脸不红,其轻功之高,似乎犹在自己之上。

  罗开愕然地朝她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董姑娘,你追上来找在下有事么?”

  这时两人已经穿过城门,罗开的脚步便放慢下来。

  董依依笑着答道:“当然了,因为我知道黑王蜂在哪里,所以追上来说给你知道。”

  罗开一听之下,立即打住脚步,连忙追问道:“真的!他……他在哪里?”

  “我也不知怎样说,待一会儿你自然知道。”董依依伸出柔嫩的小手,挽着罗开的手,又道:“你跟我来。”

  董依依把罗开牵到一棵大树下,回头向他冁然一笑,道:“咱们上去避一避。”

  罗开不明她的意思,不由怔怔的望着她。在阳光的映照下,董依依的秀美姿容,教人更觉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看得罗开心中不由一动。

  董依依见他獃着眼睛望住自己,笑问道:“你还呆着什么嘛,我先上去了,你跟着来。”话落便即跃身上树。

  罗开见她膝不曲,腿不弯,便轻轻巧巧的跃身而起,当真佩服不已。接着他随后跃上树去,二人肩贴肩的伏在树上。董依依诱人的如兰体香,不住飘进罗开的鼻子,使他为之醺醺然。

  没过多久,董依依突然向罗开道:“他们来了。”

  罗开朝来路望去,只见十多条人影疾驰而来。细看之下,原来这伙人却是慈玄师太和陶飞等人。罗开不由带着疑惑的目光,朝身旁的董依依望去,低声问道:“你是逃避他们?”

  “嗯!”董依依点点头,道:“谁叫他们冤枉你,我就是见着不顺眼。”

  罗开听后,心里不禁好笑。董依依又在她耳边道:“我以后叫你的名字可以么?”

  罗开望了她一眼,含笑点了点头。董依依似乎十分高兴,喜道:“好啊!我以后便叫你罗开,而你以后便叫我依依好了,我帅父也是这样叫我的。”

  其实罗开见她轻功如斯了得,早就想了解她的师承,现在见她提起自家师父来,便即顺藤摸瓜,问道:“你师父是谁?”

  董依依微笑道:“她便是邱婆婆,是了!当你见到她,千万不要说认识我,要不然她必定又捉我回去,到时我便见不到你了。”

  罗开听得双眼发獃,心里暗自笑着,这个邱婆婆是圆是扁,我一概不知道,又怎会见着她,便笑道:“我又不认识你的师父,又如何会对她说。”

  “是么?”董依依秀眉轻蹙,沉思一会,道:“你真的没听过我师父的名字,这倒奇怪了,我师父曾对我说,在当今武林中,不论是武林耆宿,前进后辈,若不认识她,实是个脓包一名。但我见你武功这么厉害,又怎会不认识我师父!?”

  罗开听见,也不知如何答她,只得微微一笑带过。

  原来董依依所说的邱婆婆,确实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其武功之高,恐怕是现今武林第一人。当世诸般武术,她可说是了若指掌,其一身精奥武功,直是莫测高深,千岁罕逢。

  可是此人性情异常乖僻,行事总是背离常理,往往喜恶无常,因此江湖中人,都给了她一个外号叫“怪婆婆”。

  而这个怪婆婆在二十多年前,竟突然隐迹江湖,从此便再没有人见过她。若论年龄推断,这个怪婆婆该是接近百岁高龄。

  但在当今武林人士眼中,十居其九,都认为这个怪婆婆早已死去,已经不在人世。但又有谁会料到,她不但尚在人间,还收了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徒弟。

  当年怪婆婆隐居太湖以东的崑山,再也不问武林中的事。近二十年来,她终日在崑山西岭的一个岩洞里,镇日里以钻研武学自遣,一身武功,自然越来越强。

  某日她在山脚发现一个被弃的女婴,见她精灵可爱,一时怜惜之心大起,便带回山中抚养。后来她在女婴的襁褓中,发现了女婴的姓名及出生时辰。而这个女婴,便是董依依。

  就在董依依四岁那年,怪婆婆开始教她识书写字,接着把一身本领,慢慢传授了给她。

  晃眼间便过了十几年,董依依已长得亭亭玉立,国色天香。

  董依依这十多年来,从不曾离开过崑山一步,终日只躲在岩洞里练功习武,对外间人情世故,可谓一窍不通。日子久了,便萌起想到外间走走的念头,她屡次向怪婆婆请求,但怪婆婆总是说她武功未成,不许她下山。

  董依依终于忍受不住,便取了一些银两,私下偷偷跑了出来,打算玩他十日八日才回去。

  当她下得山来,见周遭事事新鲜,不由玩得兴致盎然,乐而忘返。不觉间半月过去,还不曾想过要回山的念头,最后便遇上了罗开。

  二人倾谈之间,慈玄等人早已远去,罗开连忙问道:“他们都走了,到底黑王蜂现在身在何处?”

  董依依道:“看你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那个姐姐是你的妹妹吗?”

  罗开睁大眼睛望往她:“你……你见过她,莫非你是看着她给人掳去?”

  董依依淡淡的说道:“也可以这样说,但又不能说全对。”

  罗开可真急透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说起话来总是叫人迂回难明。

  董依依又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黑王蜂,而这个名字,我也是在几天前,从一些武林人口中听来的。他们那时说,什么黑王蜂祸害江湖十多年,又什么专门淫奸女孩子,我当时也听得不甚明白,后来听见那尼姑说你是黑王蜂,但我看你年纪不大像,又怎会是黑王蜂,我当时看不过眼,便开声为你解辩,我看那尼姑这伙人正是大笨蛋,连这一点也想不到!”

  罗开见她至今还没说到要题,心里已急不可耐:“既然你见过她,便说给我知她在什么地方,再耽搁便来不及了。”

  “啊!那黑王蜂会伤害她吗?你为何不早点说。”董依依惊讶起来,握紧住他的手,又道:“咱俩现在就去,希望他们还在那里。”

  罗开听着,便晓她知道黑王蜂所在,更是焦急万分。二人跳下树来,连忙展开轻功,董依依在前领路,朝回路飞奔而去。

  没多久又再次回到那恶斗的山坡,罗开大感奇怪,便向董依依问道:“为什么又回来这里……”

  罗开仍没有说完,董依依向他打了个手势,要他不要做声。罗开心想,难道这个黑王蜂还没有离去。

  只见董依依带领罗开来到一个小树林,突然停了下来,用手向前指了一指。罗开朝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方发觉前面不远处,赫然看见一个半人高的山洞,而洞口古藤倒垂,枝条欹斜,把个洞口遮掩得密密实实,若不留神细看,决计发现不到。

  董依依靠近身来,在罗开的耳边低声道:“当时我刚好在这里经过,远远望见有四男两女,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其中一个少女,看似是被人封了穴道,给一个男人双手捧着。当时我还不觉什么,还道他们和我一样,是住在山洞里的,于是便离开。

  ”我走不多远,便隐隐听见了刀剑打斗声。过去一看,就听见你们的一番说话。我本想当时说与你知,谁知你说走便走,我只好追上去找你。现在看来,那个少女必定是你的妹妹了。“

  罗开听见她专程追上来告诉自己,心里不由大为感动,道:”今回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的帮忙,这么隐秘的山洞,恐怕我一世也找不到。“

  董依依微笑道:”你用不着多谢我,只是我第一眼看见你,便知道你是个好人,所以才自愿帮你,要是其他人,我也未必会去帮他呢。不要再说了,咱们现在就进去救你妹妹。“

  罗开低声道:”我方才还没有告诉你,她不是我妹妹,而是我的好朋友,以后不要妹妹前妹妹后的叫了。“

  ”哦!她既然不是你的妹妹,而你又这么关心她,莫非是……“董依依想了一会,便即笑道:”我明白了,你们是亲亲,是么?“

  罗开也大约知道她所指的”亲亲“是什么意思,遂向她点头一笑。

  罗开道:”不知洞里可有危险,你便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进去便行了。“

  董依依嗔道:”我不要,我要和你一起进去,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罗开不禁心里嘀咕,他所担心的,并非她的安全,就算到时有什么危险,他也会尽力保护她。而他所担心的,却是白婉婷现在的处境。黑王蜂这个淫贼既然得了手,决不可能放过白婉婷,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到时让她看见了,岂不是尴尬非常。但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少女并不容易打发,就是坚持不许她进去,瞧来她也会偷偷跟进来。

  罗开无奈,只好向她道:”好吧,咱们一起进去,但你要跟在我身边,那个黑王蜂并非好惹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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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二章神秘洞窟

  二人一面低声说话,一面朝山洞步去。

  董依依皱皱鼻子,鄙夷道:”我才不怕他呢,你大概也不知道,我自细练习「漫雨梅花针」,便是以蜜蜂来做靶子,虽然我还没有全部练成,一扬手只能射中百来只,但对付他总可以吧!“

  罗开听见,方知道这少女的武功殊不简单,便笑问道:”要是练成,一扬手可以射多少只?“

  董依依眨眨眼睛,道:”邱婆婆曾对我说,若不能一手射中三百只蜜蜂,便不能说全学会。可是我练了五六年,至今仍射不到半数,看来我还要练多几年才行。“

  罗开听得咋舌不已,他虽然功力深厚,拳掌威猛,就是摘叶飞花作为暗器,六七枚他还可以应付。但这种密麻如雨,细腻纤柔的功夫,他自问万万学不来。现听她说来,一出手便数百针齐发,且针针中的,实是匪夷所思,那位邱婆婆的功夫,委实出神入化,令人难以想像。

  二人缓缓走近山洞口,突然董依依扯了罗开衣衫一下,低声道:”你看,这是什么?“

  罗开依她所指的地方望去,竟发觉是三具尸体,正伏在洞口的不远处。二人过去一看,却是和那书生相斗的三名大汉。细看之下,见他们身上全无刀伤,敢请是给人重掌打死,或是给人点了死穴。

  董依依从来没见过死尸,只吓得躲在罗开的身后,牢牢捉住他的衣衫,不住探头探脑。

  罗开沉思一会,心中已有了个大概,便低声向董依依道:”咱们进去吧。“董依依仍是一脸惕容,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那三具死尸,惟恐他们会活过来般,方紧随罗开而行。

  二人弯身钻入山洞,因山洞才有半个人高,他们只能伏下身躯向前爬行。

  愈往前爬,山洞内愈是黑暗,直是伸手不见五指。幸好罗开功力深厚,夜能目视,他领先在前,而董依依紧随其后。

  罗开双手在地上爬行,触手之处却异常平滑,连沙石也并不多。他心下暗自忖道:”难道这个山洞不时会有人出入,要不是时常有衣衫拖扫,又怎会如此光滑整洁。“

  没多久,他们已爬行了五六丈,罗开忽地眼睛一亮。骤见前面有一条垂直的光线,心想莫非已到了出口?

  罗开继续爬行,那垂直的光线便越显宽阔,这时罗开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山洞的通路是略带弧形,所以洞口的光线才会越来越阔。

  再爬前几步,微微传来一个女子说话的声音。罗开停了下来,回身向董依依低声道:”洞里有人,不要弄出声音来。“

  突然董依依的声音在罗开耳边响起:”我也听见了,咱们打后便用传音密秘的功夫谈话,他们便听不到了。“

  什么”传音密秘“?罗开从没听过这四个字,不禁纳闷起来。

  他静心细想,刚才董依依的说话突然在耳边响起,难道这便是”传音密秘“的功夫?若照字句的解释来看,即是把声音秘密传过来,让外人无法听得到,若然真是这么神奇,这门功夫确实有趣得紧,可惜自己不会使,又如何能和她交谈说话!

  两人继续往前爬行,那女子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隐隐听到她道:”嗯……柳哥……不要再逗人家嘛……“

  罗开听见,便知晓这女子正在做什么事了,而那个叫柳哥的却是什么人?他略一想想,莫非便是那个黑王蜂?瞧来黑王蜂确实在这里了,心里不由一喜。

  他们终于爬到那山洞的出口,而山洞外竟然出奇地光猛,像是燃点了数十枝烛火般光亮。

  罗开缓缓把头伸前张去,才发觉这洞口是悬在半空。他再探头往下一望,原来这山洞是通到一个大洞窟,洞口离地面竟有两丈余高。

  只见洞窟面积极广,若有六七丈见方。岩壁四周,果然燃点了十多枝手臂粗的大红烛,照得洞窟通火光明,一如白昼。

  洞窟内并无什么布置,只有几块大石头可作床凳之用。距离洞口约五六丈处,其中一块连着岩壁的石块,平平的从岩壁伸展开来。此石块异常地平坦宽敞,犹如一张天然的大石床。

  但见石床之上,却有着三个人,其中一男一女,竟已全身精赤裸裸,正自热情地相拥着。而在两人身旁,还仰卧着一个人,正是让罗开牵肠割肚的白婉婷。

  只见白婉婷动也不动,瞪着眼睛仰天卧着,明着她身上的穴道尚未解除。而最令罗开释怀的,白婉婷身上依然衣衫完好,显然黑王蜂仍没有向她下手。

  这时石床上的男人,却压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一对魔掌,竟贪婪地在女子赤裸裸的躯体抚索。在那女子的口中,却不住传出满足的娇喘呻吟。

  只见那男子背向着罗开,正自忘情地埋首在女子身上。虽然他已认定那人是黑王蜂,但始终无法看见那男人的真面貌。

  正当罗开看得入神之际,却感到身后的董依依竟然爬上他背部来,将她那柔软迷人的身躯,牢牢紧紧地全贴在他背幅上。

  这种叫人血脉翻腾的诱惑,让罗开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时董依依运用传音密秘的功夫,在他耳畔道:”你这人好自私哦,只顾自己看,人家什么也见不着……咦!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全身怎会不穿衣服,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罗开一来不懂得传音密秘的功夫,二来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得一声不响,佯装没听见,把眼睛盯在那个男人身上。

  董依依伏在罗开背脊上,却全不在意,并无半点少女羞涩之态。

  她自细长于深山,这十几年来,只偶尔遇见一些上山取柴的樵夫外,可说甚少看见男人,镇日价身边只有怪婆婆一人。在这些日子来,怪婆婆从不曾与她谈过男女间之事,让这个只见树木少见人,天真烂漫的绝代仙子,宛若三岁孩童般。什么男女礼教,自是全然不知。

  盖因如此,这样就苦了身下的罗开,他不但能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还有她自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在在的醉人诱惑,简直让他难以忍受。男性的自然反应,顿时给她一下子点燃了起来,两腿胯间的宝贝,早已硬得如铁柱似的,教他极为难受。

  便在这时,那男人身下的女子突然娇嗔一声,喘着大气道:”不要再摸了,快点进来吧!“

  男人笑道:”看你这副喉急的模样,这半个月来,每日喂你不下三餐,仍是这么馋嘴,真个贪得无厌。“

  二人这般一个对答,罗开立即听了出来。那个女的竟然是华山女弟子曲依韵,而那男的,正是那个玉脸书生。

  这时罗开终于明白,心想道:”原来号称黑王蜂的人,便是这个书生,看来二人摆下圈套,先报讯峨媚华山两派,再引诱自己和婉婷到那山坡,一切安排果然掌握得非常巧妙,要不是给董依依方好遇见,确难破识他的诡谋。“

  只听曲依韵如莺似的清脆声,不停撒娇道:”谁……谁叫你这么强劲,总是弄得依韵爽上天。来嘛!人家真的很痒了,快用你的大家伙弄进来吧……痒死了!“

  上官柳呵呵大笑,随即道:”也好,今日咱俩便在她面前表演一场前奏戏,先让她知道个中妙处也好。“

  那书生说话方落,便在身旁白婉婷的嫩脸抚摸着,随后手掌下移,盖在她高耸的玉峰上,淫笑道:”我的好天娇,实在抱歉,今日无法让你好好快活一番,但你要知道,咱们江湖中人,可说言出如金,我上官柳既然与你早已约下日期,我决不能不遵守,到得明天,便是咱俩约定之日,本大爷自会使你如愿以偿。“

  罗开看见他在白婉婷身上乱摸,直看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心道:”原来这人叫做上官柳,这个名字倒也不错,只是人便不如其名了!“

  而在他背上的董依依,她那张娇嫩的说话声,又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来,说道:”你看,那个人真是俏皮,竟然,伸手去玩你亲亲的奶子,啊……那是什么东西,那……那个男人身下怎会多了一根大棒棒,好粗好长哦……“

  这一串说话,叫罗开也为之一愣,难道她真的是如此童稚无知,但听她的语气,确又不似说假话,全不像佯装出来。

  只听董依依又道:”罗开,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否男人都有这一根大东西的?“罗开又是一怔,只好点了点头。

  董依依又再道:”原来女人和男人会分别这么大,女人有洞洞,男人有棒棒,真的好奇怪哦,这么说你也有这东西了,能够让我摸摸吗?“罗开险些儿笑出声来。而董依依的小手,这时真的去扯他的裤子。罗开这时那肯让她得逞,董依依扯了一会,不由娇嗔起来,道:”你怎样了,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人家还没有摸过嘛!“

  罗开再不理会她,眼睛始终不离二人身上,一心等待着时机下手。

  只见上官柳已经把曲依韵的双腿大大分开,而曲依韵正握着他的玉茎,不住在自己花唇处磨蹭:”柳哥哥,进来吧,依韵等不及了。“

  上官柳低笑一声,随见他腰肢往前一挺,那根巨棒倏忽之间,已全没进她花房里。

  曲依韵满足地啊了一声,上官柳紧紧拥着她,贴胸粘体,急急抽送,围多粗的玉茎,不住价在她胯间出出入入,直干得曲依韵连口哼妙,身耸肢摇。上官柳一边戳刺,仍不忘探手到白婉婷身上,贪婪地不住游走,直看得罗开怒火中烧,无名大动,真想马上便扑将下去,好好的揍他一顿。

  但罗开心里虽是这般想,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一来是他不晓得上官柳的武功如何,二来是最令他为难的,便是白婉婷正在他身旁,可谓探手即及,若不能一击即中,其后果实不堪切想。

  他这时按忍内心的激动,默默静待机会。而董依依却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那大棒棒插进那个依韵姐姐的洞洞了,原来男人的棒棒,是用来插女人那洞洞的。罗开,我说得对么?男人的棒棒可是专用来插女人的洞洞?“

  罗开正留神等待时机,对她的说话自是浑不在意,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董依依像发现了什么好事似的,连忙说道:”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呢。看来那个姐姐很舒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玩的了。罗开,找日你也用大棒棒插我的小洞洞好么,人家也想尝尝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这一句诱惑的言语,对现下的罗开来说,委实是莫大的痛苦挑逗。

  罗开听得咬牙强忍,此刻的他,眼睛却看着别人交媾,耳朵却听着女孩的引诱,但又不能得以发泄,连开声说话也不能,怎不叫他苦不堪怜。

  这时上官柳突然把曲依韵抱坐起来,面对面的大刀阔斧干着。而曲依韵却越叫越是大声。

  罗开知道时机以到,便用手推推董依依的身子,示意她先行移开。

  董依依倒也聪明,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她身子才一退开,只见罗开右手一扬,两枚石子在手上同时打出,人也接着飞扑下去。

  上官柳果然功夫高绝,虽是背向罗开,却即时察觉石子破空之声,千钧一发间,身躯倏地往侧一闪。只闻”噗噗“两声,曲依韵顿时给石子打中穴道。而另一枚石子却被上官柳挪身避过,打在石床上。

  仰卧着的白婉婷,乍见罗开的出现,大喜之情当真难以形容,若不是穴道受制,相信定会跳将起来。

  罗开确没料到这人的武功如此了得,也为之一愕。上官柳回头看见一道人影飞扑而来,也不作多想,即时右掌一立,暗运功力朝来人推去。

  罗开身在空中,加上实战经验不足,急忙之中,便自然地用上这门傲立武林,震天骇地的”混沦掌“。这一门”长白天翁“的独门掌法,其威力之大,直如排山倒海,惊涛裂岸般。

  上官柳只觉一股巨浪骤涌而来,双方掌上气流一撞,上官柳的身躯,一如断线风筝般直飞了开去,”碰“的一声,人以撞在丈许远的岩壁上,身子立时缓缓垂软下来,口鼻之处,同时鲜血涌现。

  罗开首次以”混沦掌“对敌,没想到威力竟是如此强劲,不由也呆立当场。待得醒觉,方连忙跃到上官柳身前,伸手一探他的鼻息,见他气若游丝,已是出气多,而入气少,尚好他还有一丝气息,或许仍能够活。

  他心里不禁歉然,想着道:”幸好方才自己只用上五成功力,要不然这人势必立毙当场,即时没救。“

  罗开自出娘胎,今日却是第一次伤人,他向来心肠极好,就连一猫一狗,也不加以拳脚,眼看上官柳这副惨状,虽然他是个人人欲诛的淫贼,心里却十万个过意不去。

  董依依也随后来到他身边,笑着赞道:”罗开你这一掌好生厉害哦!“

  罗开也没有心情和她说话,只是点头一笑,便飞身来到白婉婷跟前。他自得纪长风精心的调教,对人身各路经脉穴位,早以烂熟在胸,对点穴解穴,更是手到拿来。

  这时他因不知道慈玄的点穴手法,只得用手在白婉婷身上按了几下,便即知道她是给点中膻中穴,随即运掌如风,在她肩膀,胸侧连拍两下,白婉婷身子略一颤动,手脚便已能活动,口里也立即叫将起来:”罗开哥!“

  罗开连忙把她拥入怀中,白婉婷喜极而泣,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不停在他胸膛抽抽噎噎。

  罗开让她平静过来,才轻轻把她推开,笑道:”好了!看你这个样子,还似是什么「冷艳天娇」!“

  白婉婷听见,粉掌齐施,罗开只是哈哈大笑。

  董依依突然跑将过来,一脸天真的道:”姐姐,原来你便是「冷艳天娇」,我也听过你的名字呀,当日那些武林人士不停提起你的名字,只说你如何美,如何令他神魂颠倒,现在见了你,果然好美哦……“

  白婉婷开头见着这个天仙似的小仙女,不由怔怔望住她,待听完她的说话,真个喜上眉梢。

  罗开便将董依依如何发现她,如何带他来这里救她,一一向白婉婷说了。

  白婉婷听后,忙握住董依依的纤手,不停地多谢她,两人马上亲密起来。

  罗开走到曲依韵身前,拾起她的衣衫盖在她身上。只见她两眼通红,眼睛始终不离地上的上官柳,一脸极度关爱的神情。

  罗开见着,心下越觉不忍,便道:”曲姑娘,罗某不是有心伤害于他,但当时的情形……“罗开还没说完,白婉婷已经截着道:”那个淫贼,一掌打死他已是他的福气了。“

  罗开回过头来,厉声道:”不要胡说,他虽然手段有点卑鄙,但依我所知,他至今从没杀害过一个好人,而他的所为,也是光明正大的定下时约,他是用自己的才智得手,并非一般随意奸淫掳劫之徒可比,教一些嘴里念弥陀,心赛毒蛇窝的人好得多。

  “还有,和他相好过的女子,除了给他狎玩外,事后那个不是甘心情愿维护他,爱护他,现在光看曲姑娘便知道了,足以证明他并非双手染满血腥的万恶之徒。若说到淫贼,男同女又有何分别。纪家姊妹是什么人,我也曾告诉过你知,若说该杀,纪家姊妹便更该杀了。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何人人非要诛灭他才肯甘心。”

  罗开的一席话,虽然确有点强词夺理,或许是他首次伤人,内心歉疚所使然吧。但言中的话,虽不能说是全对,却也有其道理。

  白婉婷自和他相好以来,便已对他千依百从,心里虽仍是不大认同,一时也不敢言语违拗,把个白婉婷骂得螓首低垂,不敢吭声。

  董依依因不明个中原因,只得呆着眼睛望着他。在她听来,更是一知半解。但罗开的谆谆谠辞,及他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令她看得目瞪口呆。

  罗开伸手把曲依韵的穴道解开,即见她双手抱着衣衫遮着前胸,连随跪在床上哀求道:“罗少侠,请你想办法救救他,我求求你……”

  这一下可难倒了罗开,对救人一道,他可说是半点不通。正在他瞠目不知所措之际,董依依突然走了过来,从身上掏出一个白玉瓷瓶,递到罗开面前道:“这是邱婆婆的「回魂碧玉丹」,听婆婆说吃一伙会百病驱除,吃两伙会起死回生,你便给他吃两颗吧。”

  罗开接过,觉得董依依不但天真烂漫,且心肠极好,不由怔怔地盯着她。

  白婉婷听见她的说话,连忙跳下石床来,飞奔到董依依身边,一把执着她的手,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的问道:“依依,怪婆婆是你什么人?”

  董依依笑道:“不是怪婆婆,是邱婆婆,婉婷姐姐你听错了。”

  白婉婷道:“邱婆婆便即是怪婆婆,而这「回魂碧玉丹」,确是怪婆婆当年之物,在老一辈的前辈中,谁也不知道这丹药是无价之宝。好了,你既然爱说邱婆婆,便邱婆婆好了,她到底是你什么人?”

  董依依道:“邱婆婆是我的师父,但邱婆婆却不许我叫她师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白婉婷听后高兴非常,喜道:“原来你是怪婆婆的徒弟,真是令人怎样也想不到!”她转向罗开道:“你还呆着作什么,要是你想救他一命,这「回魂碧玉丹」准没有问题的。”

  罗开连随来到上官柳跟前,而曲依韵也跟了上来,扑在上官柳的怀中,小手不停拭抹他口角的鲜血。

  罗开见他尚自清醒,便朝他道:“上官兄,适才小弟一时失手,请多多原谅,这「回魂碧玉丹」听说功效奇大,或许对你的伤势有点帮助。”说着便拔起瓶盖,一阵浓烈的腥臭味,立时涌将出来,让人闻之作呕。曲依韵连忙揜着鼻子,只见罗开倒出两枚碧绿色的药丹,喂了他吃下。

  过了柱香时间,上官柳突然呕出一大口血水。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也开始顺畅起来。

  曲依韵和罗开见着,心里同时大喜,罗开道:“上官兄,不要乱动,先闭目休息一会再说。”

  上官柳立即盘腿闭目,运起功来。

  董依依走了过来,朝罗开道:“罗开,你功力这么好,为什么不帮助他运功?”

  罗开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我也不懂得如何帮人运功。”

  董依依笑道:“你真蠢,让我来教你吧,你先用双手按住他后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慢慢传入内功,打通他正经十二脉,运行一周便可以了。”

  罗开听见,对董依依的武学见识更加佩服不已,便依法而行。

  过得片刻,上官柳终于眼睁一线,其实他早把他们先前的对话,全都听在耳里,而对罗开的胸怀大度,更是五体投地,心折骨惊,便即低声说道:“多谢罗兄弟救命之恩。”

  罗开道:“上官兄不用多礼,且先安卧休息,一切事慢慢再说不迟。”罗开扶着他卧回石床上。

  曲依韵自是在旁相助,罗开向她问道:“刚才我在洞外看见和你剧斗的三人尸体,这是什么一回事?”

  听见罗开这样问,曲依韵略一踌躇,便道:“那三个人是柳哥请来的,本意是要他们作一场戏给你们看。岂料这三人竟以此来要胁柳哥,还在我和……和婉婷姊身上动手动脚,说若……若然柳哥不让咱们服侍他们,便向外间揭发这事。柳哥一气之下,便和三人斗了起来,最后给柳哥杀了。”

  罗开见她在白婉婷面见直言道出,自不会是假话,听后也没说什么。

  便在这时,白婉婷和董依依已经走到他身边,一人挽着他左手,一人挽着他右手,齐声笑道:“咱们的罗大侠,你也卧下来休息休息吧。”罗开见着这两个美女,心情立时又大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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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三章双美同欢

  当罗开三人离开那个山洞,方发觉金乌西坠,暮色苍茫。

  临行之时,罗开再三吩咐曲依韵,着她小心照料上官柳,并与上官柳说,要是他伤势痊可,可到月明庄找他。

  三人回到客栈,已是掌灯时分,各人肚子也饿了。

  一进入客栈,小金看见罗开等人,马上停下手上的工作,赶忙上前来招呼,方发觉罗开身旁,竟然又多了一个天仙似的少女。细细打量之下,不由看得目不交睫,久久说不出话来,心里不住暗赞不迭。

  罗开见他傻呼呼的站着,只顾望着董依依,摇头笑道:“小金,给咱们找个清静的雅座,顺带准备些好酒菜。”

  小金连忙应了一声,招呼三人来到靠墙处坐下,为他们斟上茶水,方行匆匆离去。

  三人对角坐着,白婉婷道:“罗开哥,这里的事总算办妥了,咱们何时动身回宣城郡?”

  罗开道:“我也想早一点到月明庄,尽快为恩师办妥那件事。这样吧,我们明日便动身启程,关于那些开帮立派的事情,我确实一窍不通,到时大家还要好好商量一下。”

  白婉婷问道:“罗开哥,你叫上官柳到月明庄找你,莫非你……”

  罗开明白她的意思,便道:“嗯!我确有这个打算,上官柳的聪明才智,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若然有他从旁帮助,对我将来或许会有好处,只要他肯从新做人,改邪归正,不再做那些让武林公愤之事,也该给他一个自新的机会,若真的杀了他,也未必便没有第二个黑王蜂出现,要是他依然顾我,屡劝不听,到时再惩戒他也不迟。”

  董依依睁着大眼睛,听着二人的说话,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婉婷姐姐,你们要离开这里吗?我……我怎么样,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呀。”

  白婉婷笑道:“依依,我也不舍得你,这样吧,倘若你没有其他要事在身,咱们三人便一起回宣城郡,那处比这里大得多,也热闹得多,保证你不愿意离开。”

  董依依喜道:“好啊,以后有你们陪着我,便不用自己一个人四处跑了。”

  三人有说有笑,不觉间小金已端上酒菜,整整摆满了一桌。

  当罗开和白婉婷动筷时,却看见董依依还静静的坐着,双手低垂。白婉婷大感奇怪,遂问道:“依依,你还不动筷?”

  董依依双眼低垂,神情显得甚是忸怩,良久方低声道:“我……我身上带来的银两不多,已经快用光了,我……我要是吃了饭,便没有钱住店了。”

  罗开二人听见,顿时瞠目以对,互望一眼,方齐齐笑出声来。董依依看见,还道他两人取笑自己,把头垂得更低了。

  白婉婷确没想到,这位妹妹竟天真可爱得出奇,连忙握住她的手,微笑道:“依依,我们已经算是自家人了,只要你和我们一起,什么吃住问题,再也不用担心,我和罗开哥自会负担一切,放心吃吧。”

  董依依仍是螓首低垂,讪讪道:“可是这样……”

  白婉婷没等她说完,便道:“依依,你承认咱们是自家人吗?”

  董依依点了点头,白婉婷又道:“你既然承认了,要是你身上有银两,而我却肚子饿了,没钱买东西吃,你看见了会怎样?”

  董依依想也不想,连随道:“那还用问,当然给你银两买东西吃。”

  白婉婷笑道:“你既然会这样做,我和罗开哥当然也会这样做,现在你明白了吗?”董依依沉思片刻,又点了点头。

  罗开夹了一块芙蓉鸡柳递到她碗中,笑着道:“依依,要是你不吃,便不把咱们当自己人了,我也再不理你了。”

  董依依听了,大惊道:“不要嘛,人家吃是了。”

  罗开叫了小金过来,着他给董依依开了一个房间,房银一发算在他账上。

  吃完晚饭,便各自回房休息。

  董依依直来栖居深山,只有邱婆婆朝夕相对,今日能遇见罗开和白婉婷二人,心情自是高兴万分。

  回到房中,和衣卧在床上,总是兴奋得无法入睡,又想起山洞中所见男女交媾的情景,想来想去,总是想得不甚明白。她还记得自己月事初临之时,邱婆婆曾经和她说过,这是女孩子必有的现象,有了月信,才可以和男人结合生儿育女,但如何和男人结合,如何生孩子,邱婆婆却没有对她说。

  董依依心里想道:“男人身上有一根大棒棒,而咱们女人却有一个小洞洞,莫非邱婆婆所说的结合,便是今日在山洞所见的事。瞧来也像了,男人用那大东西放进女人的洞洞,这么样连在一处,不正是结合么?但又不知对不对?是了,我为什么不去问婉婷姐姐,她当时在旁边看着,想必一定知道。”想到这里,便跳下床来,走出房间找白婉婷去了。

  董依依来到白婉婷房门,隐约听得房里传来白婉婷的声音:“啊!罗开哥……你弄得婉婷好舒服啊!”

  董依依听见,不禁大喜,心想原来罗开也来了这里,就算婉婷姐姐不知道,罗开准会知道吧,她想也不想,一推门便走了进去。

  她才一踏进房门,即见二人全身精光赤体,而罗开却跪在白婉婷胯间,不住挺动臀部。

  董依依自从在山洞看见那事后,对眼前这对赤裸男女,心中也不觉得什么,倒反而感到十分有趣。她顺手掩上房门,笑道:“好呀!原来你俩在这里插洞洞,为什么不去通知人家嘛!”

  二人见她走进房来,顿时呆愣当场。白婉婷本就红晕满布的俏脸,此刻不由更红更热。罗开更是窘困不已,一时不知如何对决是好。

  董依依却浑不在意,笑着走将过来,看见罗开的宝贝全没入白婉婷体中,指着笑道:“婉婷姐姐的洞洞好深哦,这么长大的棒棒都容得下。”

  白婉婷听了,真想掘个地洞钻进去。

  罗开心里大感后悔,为何方才会忘记栓上房门,弄得目下环境如此地尴尬!

  董依依望向罗开,娇嗔道:“罗开,你好小家子啊,在山洞时叫你给我看,你总是不理会人家,现在婉婷姐姐叫你,你便马上脱裤子了。不要小器嘛,让依依看一下你的棒棒吧,人家还没摸过呢!”说着间,便伸出柔纤的小手到二人交合处,硬生生的要把罗开的龙筋拔了出来。她才拔出了几寸,发觉仍是没有见底。董依依忍耐不住了,再用力一提,但见玉冠脱穴,顿时朝天弹起,玉液同时被带了出来,往上飞溅。

  “啊……”董依依即时叫将起来:“他……他好长好大,棒棒怎地会这么湿,婉婷姐姐你尿尿吗?”她望向白婉婷问道,而白婉婷也不知如何答她,张着小嘴合不起来。

  董依依用手指箍住他宝贝,竟然无法全然围拢,抿嘴笑道:“真是粗得紧,但婉婷姐姐的洞洞这么小,竟然会放得进去,当真神奇得紧。”一面说,一面提着宝贝研究起来。一双眼睛,只是盯着眼前的龙筋。

  白婉婷知道董依依心性天真,尤其对男女间之事,可谓无知无识,知道今日若不向她好好解释一番,势必没完没了,要打发她离开,相信并不容易,便收起羞涩之心,坐起身来,把被单遮住赤裸的身躯,遂道:“依依,你可知道咱们在做什么吗?”

  董依依进来白婉婷房间,要问的便是“结合”这回事,便即道:“我来找你,便是想问你这件事,我听邱婆婆说过,男人和女人若要生小孩子,便会彼此结合,你们此刻是在结合吗?”

  白婉婷点点头:“嗯!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知,女人交合的对像,必须是自己丈夫或是自己喜欢的人,不是随便任何人都可以交合。因为我和罗开哥彼此相爱,所以才能做这种事,若胡乱与其他男人干,这只能说是苟合,会受其他人不耻,你现在明白了吗?”

  董依依沉思一会,问道:“婉婷姐姐是说,只要自己喜欢的男人或丈夫,便可以让他把棒棒插入自己的洞洞,这样便能够生小孩子,是这样么?”

  “说得没错。”白婉婷道:“因为我喜欢罗开哥,所以我愿意和他交合,让他用棒棒进入我身体。再说到生小孩,罗开哥要把阳精从棒棒射入我那里,这样才会生小孩。还有一点,皆因咱们武林中人,不论是男是女,在练武或较量时,难免会有身体上接触,而对世俗男女礼教,武林中人也不比一般人注重,男女交合的机会,自然会较常人为多。所以大多武林女子,一旦和男人交合后,又不想要小孩子,事后她们多会运起内功,把男人的阳精逼出,这样便可以避免生小孩了。其实还有很多男女礼教的问题,我一时之间,也说不得这么多,待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好吗?”白婉婷说得尽量简易,好让董依依能听得明白。

  董依依其实是个聪明颖悟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便练得一身绝技。只是她成长环境与一般人不同,没有家人指点教导。兼且见事又少,而最重要的,是怪婆婆生性怪癖,对不愿意说的事,便绝口不提,致她连男女身体的分别,迄今还是懵然不知,方有今日的趣事发生。

  现听了白婉婷的说话,再蠢也明了七八分,便点头道:“我明白了,我父母便是这样交合,才会把我生下来。婉婷姐姐,若然有机会,你记得要说给我知道喔。”

  白婉婷看见她已经明白,终于松了一口气,便朝她点头一笑道:“依依,我才大不到你半年,以后你便叫我婉婷好了,这样称呼,咱们不是显得更亲密吗。是了,你既然明白,现在先回去睡觉,我明天再慢慢对你说,好么?”

  董依依不依道:“不要,你识的事比我多,我还是叫你婉婷姐好了。还有我不要回去,我知道你和罗开还没有交合完,你便快些卧下吧,我把他的棒棒放回你的里面去,但我要在这里看,看看你们是怎样交合,待你们交合完,我也要和罗开交合。”

  两人听见,不由目瞪口呆,罗开急道:“依依,你……你不是说笑吧?”

  董依依笑道:“我才不是说笑呢,婉婷姐姐刚才不是说,只要我喜欢的男人,才可以和他交合。但我知道,我自己也很喜欢你,也很想和你交合。便一次吧,一会儿你也把棒棒放入依依的小洞洞,好吗?”

  罗开听得双眼发呆,怔怔望住她,一时也不懂得如何回答她。

  其实白婉婷已看出她对罗开早有爱慕之意,二人结合之事,只怕是迟早的问题,却没料到会这么快而已,便向她道:“依依,我也很想和你一起服待罗开哥,但你大概不明白一件事,只要你和罗开哥做了第一次,以后便是他的人,再也不能和其他男人做了,要不然便对不起罗开哥,你可知道吗?”

  董依依想了一会,微笑道:“婉婷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来想去,就是只喜欢罗开一个,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他后,心里便很喜欢他了,只要能够时常待在他身边,我便很开心了,婉婷姐姐既然这样说,依依以后便做罗开的女人,这不是可以了么。”

  罗开再也忍不住,急道:“依依,你这么快便下决定,未免太轻率了。”

  董依依摇头道:“我才没有轻率,谁叫依依喜欢你。你不喜欢依依吗?”

  罗开搔着头,道:“我怎会不喜欢你呢,只是……”罗开不由望向白婉婷。

  白婉婷当然明白他的心意,遂笑道:“罗开哥,我也很喜欢依依,其实你练了「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子功夫,以我一人之力,真的恐怕难以抵受,若然依依这么喜欢你,以后咱们两人便一起服侍你,不是很好么。”

  罗开当然一万个愿意,多了一个天仙似的美女为妻,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反对,更没想到白婉婷会这般大方,便向董依依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董依依知道他答允了,不禁大喜道:“当然了,我要做罗开哥的女人。”她立即改了口,跟随白婉婷叫了一声“罗开哥”,人已经扑到他身上来。

  罗开轻轻拥抱住她,并在她那绝美的俏嫩脸上吻了一下。董依依也不害羞,握住罗开的龙筋道:“罗开哥,婉婷姐姐刚才说,你的棒棒会射出东西来,是在这个小口射出来的吗?”她用指尖点着顶端问道。

  罗开点了点头,董依依又道:“好了,你先和婉婷姐再结合吧,我在一旁看着。”

  白婉婷笑道:“还要看什么,快点脱去衣服,睡上来吧。”

  董依依喜道:“好呀!”说着便开始动起手来,直到她全身光溜溜,现出一副迷倒众生的绝美娇躯。

  二人立时看得四目大瞪。眼前的董依依,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只见她一身肌肤,晶莹雪白,婀娜的身体线条,犹如香粉塑成,玉石雕就般完美。乳丰腰纤,双腿修长,实是人间的绝品。连白婉婷身为女性,也看得目眩神驰。

  董依依看见二人的目光,四只眼睛,只是紧盯在自己身上转,不由娇嗔起来,说道:“你们怎么呀,这样看人家!”连忙爬上床去。

  白婉婷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依依,你真的很美啊,连我也看得心动,有点忍不住了,更莫说是罗开哥。”

  董依依听见大为奇怪,便问道:“婉婷姐你忍不住什么?”

  白婉婷笑道:“忍不住想抚摸你身体罗,傻依依。”

  董依依不依地摆动身躯,一对圆润饱满的玉峰,立时摆呀摆的,看得两人眼珠也快掉下来。

  只听董依依道:“我才不是傻依依,但婉婷姐喜欢摸依依,你便摸好了,罗开哥,你也喜欢摸依依吗?”

  罗开笑道:“我当然喜欢,我不但要摸你,还要让你知道做女人的乐趣。”

  这时白婉婷伸出玉手,真的抚摸起来,一触之下,不由赞道:“依依的皮肤怎地这么白,又滑得像丝绸一般。”一边说,一边把手移向她玉峰,轻轻的抚弄起来。

  董依依被她一碰,浑身倏地一颤,小嘴顿时半张起来,娇喘道:“婉婷姐怎地玩人家的奶子,啊……这感觉怎会这样……唔!不要嘛……”

  白婉婷把头凑近她,低声问道:“依依有自己玩吗?”

  董依依喘息道:“有……但……但不是这种感觉,婉婷姐摸得我好舒服。”她美得纤手乱抓,终于也抚上白婉婷的身体,董依依道:“婉婷姐也很滑很白呀……啊……不要弄我的豆豆,好……好麻好骚”两人顿时你来我往,彼此互抚起来。

  罗开张着眼睛,不由看得欲火大盛,眼看两个当世绝色美女,竟肆无忌惮,瞋目张胆的彼此爱抚,他越看越感情兴萌动,胯下的宝贝,立时突突的跳个不停。

  罗开再也忍受不住,捧起白婉婷双腿,赶忙往外大大的分开,一缝艳红娇嫩的花房,全然呈现在他眼前。

  白婉婷早已春心萌动,内中不住翕张吐水,唇瓣鼓突。

  白婉婷当然知道罗开的意图,不由腰臀轻舒,腻声叫道:“罗开哥,快进来吧,快呀,人家受不了……啊……”才没说完,罗开已是挺身直进,粗壮硕大的巨物,倏地把她胀得堂堂满满。

  罗开一上来便即大开大阖,狂冲疾送,白婉婷乐得四肢如绵,口里不住喊爽呼妙。

  董依依在旁目睹,搂着她问:“罗开哥弄得你很舒服吗?”

  “舒服……太舒服了,好依依,抚摸我,尽情摸我……”董依依方才也尝过这销魂滋味,委实叫人陶醉不舍。此刻听见,便依她所言,把手在她玉峰轻揉缓搓。可是她愈加抚弄,自身却渐感难受,蜜穴竟作痒起来,花露同时滔滔而淋,难以消欲。

  “婉婷姐……依依觉得好难受,那里痒得很……怎……怎会这样!”

  董依依不自觉地,把整具完美无瑕的裸躯,紧紧贴向白婉婷,不停地蠕磨挤拭。

  白婉婷环抱着她,口里不停张合呻吟。她只觉罗开的宝贝,撑得甬道又胀又满,玉冠却不停乱钻乱咬,宛如燕子衔花之状,直美得她意畅神舒。

  白婉婷终于受不住,高声喊道:“啊……美死人了,罗开哥再用力点,婉婷快要来了……啊!好美……”

  她用力的抱紧董依依,丰臀疾提迎凑。罗开又是一轮疾攻,白婉婷终于撑持不住,大喊一声,顿时把个董依依吓了一跳,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得怔怔望住了她。

  但见白婉婷哆嗦连连,身子顿时瘫软下来,摇着头娇喘道:“停……停一下,人家已经丢得全身发软,再不行了……”

  董依依问道:“婉婷姐,女人也会吗?”白婉婷无力地点了点头,人已爽得无法开声说话,只是不停地喘息。

  罗开见着,也不忍继续追击,幸好还有一个天仙似的依依等待着。便把宝贝拔将出来,董依依睁大眼睛盯着他,见那东西比前时更加粗大,圆圆的棒头,红得晶亮发紫,连着丝丝白液,不禁问道:“罗开哥,这就是男人的阳精吗?”

  罗开点了点头,接着伏下身来,把她整个人按压住,笑道:“好依依,现在该到你了。”

  董依依听见,露出一沫天真的笑容,连忙伸出双手,牢牢围抱住他的身躯,说道:“好啊!罗开哥现在便要依依吗?”

  罗开嘴唇磨着她下唇,低声道:“这是你的第一次,该当要慢慢来才是。”

  董依依螓首轻点。罗开用舌头撬开她樱唇,吸取她腔内的甜蜜。董依依对此事可说全然不懂,只好任由他而为。

  不一会,二人舌尖紧紧交缠,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

  董依依缓缓适应过来,且愈来愈上手,开始热情地回应他。

  罗开心想,她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一点便透。偌大的手掌,已徐徐盖上她玉峰,只觉她肌肤滑腻如丝,极具弹性。董依依的玉峰相当丰满,大掌竟然无法把他全然覆盖,只能包容得大半。而顶上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不住在他掌心滚动。

  董依依还是首次让男人碰着,她那曾尝过这种舒服的滋味,不由身躯轻摇,美得挺胸相凑,连忙吐出罗开的舌头,呵呵的喘着大气。

  罗开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诱人的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已教他兴奋不已。他一面轻抚,一面盯着她,口里道出诱惑的言语:“依依你好迷人,身子也这般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董依依娇喘着说:“喜欢,依依喜欢让罗开哥弄,你摸得我好舒服。”

  罗开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弄得董依依呻吟连连。但见罗开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绶缓移至她颈项。董依依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息。直到罗开吻上她蓓蕾,轻轻一扯,董依依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这感觉委实太美好了,比之用手把弄还来得舒服。董依依伸出双手,紧按着他的脑袋,颤声道:“舒服……怎会这样舒服,罗开哥,依依好美啊……用力吃依依,不要停……啊!你好坏……你,你不要咬……痒死了……”

  罗开没有理睬她,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移到她腹下,掠过她稀疏茁生的贲丘,来到她猩红的沟壑。只觉触手之处,早便甘露潺潺。罗开触及,欲火更炽,灵活的手指稍一拨弄,已张开她两片娇嫩的花唇,拭着她内里鲜红的玉壁。

  董依依上下受击,直美得剧颤颇生,小嘴娇哼不绝:“啊!罗开哥,爽死依依了,咿唷……我……我好想尿尿,不要再弄嘛,人家真的要尿尿了……啊!婉婷姐救我,依依受不了……”

  白婉婷悠悠回过气来,听见董依依的叫声,便挪身贴向她,低声道:“依依是否很美呢?”董依依不住点头,白婉婷笑向罗开道:“罗开哥,你改道往下面弄吧,我也想尝尝依依的这个。”

  罗开心想,董依依才是第一次,如此弄下去,实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住。但美点在前,又不舍不吃,只得移身往下,抬起董依依双腿,把脸埋向她胯间。罗开先含着她的小肉芽,再以舌尖舔刮,这下可真要了董依依的命根子,只见她浑身不住绷紧,心房怦怦不息。

  白婉婷身子一挪,伏在她身上,凑上樱唇,品尝着她那高耸优美的玉峰。

  董依依顿时有气无力,不停喘道:“我……我要死了,你们两个人欺负依依,啊!婉婷姐,罗开哥他……他用舌头伸进我洞洞了……啊,他好坏,吃人家的小洞洞……”

  白婉婷抬起头笑问:“依依觉得舒服吗?”

  董依依颤声道:“舒服……舒服得受不了,人家那里好骚好痒,实在受不了。婉婷姐,你求求罗开哥,不要……不要再舔依依好吗!”

  罗开听见,也恐怕她抵受不住,便即停了下来,挺直身躯蹲在她胯间。董依依立时得以舒缓,马上大口地喘息回气。

  白婉婷却爬行到罗开身前,抬首望向他道:“给婉婷吃一口好吗?”她也没等罗开回话,伸手握住他龙筋,小嘴轻张,便把他的棒端含入口中,唧唧声的吸吮起来。

  董依依才稍一回气,便听见白婉婷的说话,不禁奇怪起来,把眼一看,即见白婉婷正吃得津津有味。心想,原来棒棒也可以吃的。再看罗开的样子,似乎很受用的模样,便问道:“罗开哥,你很舒服吗?”

  罗开点了点头:“依依也想吃吗?”

  董依依也连忙点头,眨动她那迷人的眼睛,道:“嗯!待婉婷姐吃完我才吃。”

  白婉婷听见,便回头向她道:“依依妹子,过来这里让我教你。”

  董依依听见,便爬到她身边来,只听白婉婷道:“你先学我这样,慢慢的套动他,然后伸出舌头,像这样……唔!舔吮头部,再用口含住他的玉龟,用力吸吮,却不要碰到牙齿,只须用舌头挤拨,知道吗?现在你来试一试。”

  董依依握紧着他,笑着道:“原来这个圆圆的棒头叫作玉龟,果真贴切。婉婷姐,是这样吗,嗯……怎会咸咸的,还有点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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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四章月明庄主

  房间之内,正是春暖莺娇,情意融融。

  董依依虽然动作生涩,却乐此不疲,兴致盎然。

  罗开心里发笑,没想到今日自己的家伙,竟然成为两人的教学工具。但看着这个大美人的舔弄,确是莫大的享受。

  只见董依依丁香轻舔,不时小嘴点吻,这种情景,当真教人爽到极点。

  这时董依依问道:“婉婷姐,是这样吗?”话落,便大口地纳入小嘴,又马上吐将出来:“唔……太大了,撑得我好难受!”

  白婉婷笑道:“谁叫你这么贪婪,一口便想全吃了进去。你应该慢慢来,先含入玉龟,再寸寸深入,这样才不会哽着,知道吗?”

  董依依点头再试。她果然是个聪明的丫头,才不到片刻,便已口舌如飞,吮得“唧唧”有声。罗开也不由大赞起来:“依依真的厉害,没两下功夫,便如此了得,婉婷你终于收了一个好徒儿。”

  白婉婷啐了他一口:“这还不是便宜你,像依依这样可爱的美人儿,竟给你舔阳捣穴,什么甜头都给你取尽了。”

  罗开不忍冷落白婉婷,笑道:“不要这样说,来!让我抱抱你。”

  白婉婷娇柔地蹲跪起来,把个玲珑有致的裸躯,挨靠向罗开,一对浑圆的玉峰,紧贴在他身上磨蹭,惹得罗开欲火大盛,大手一伸,便把她拥贴在怀。罗开用手抬起她下颚,白婉婷知他心意,连忙闭上眼睛。罗开的嘴唇立时印上了她。

  但见罗开把手下移,紧握住她一边玉乳,徐徐搓揉。白婉婷轻喘一声,便任由他为所欲为。而董依依也开始逐渐熟练,手口齐施,吃得不亦乐乎。

  过了盏茶时间,罗开与白婉婷慢慢分开,白婉婷道:“时间也不早了,依依还等着你呢!”

  罗开向她一笑,便向董依依道:“依依真好,舔得我好舒服。”

  白婉婷把依依仰卧在床,低声道:“依依,待会罗开哥进入那刻,或许有点痛,你要忍一忍。”

  董依依点了点头,罗开分开她双腿。紧闭鲜艳的花唇,已开始微微蠕动。

  罗开提着粗大的龙筋,在她穴口轻轻磨蹭,惹得董依依心如鹿撞,紧紧握住白婉婷的手。玉冠轻轻一顶,立时把她撑开,含着半个玉冠,接着缓缓深进。

  只见董依依抿着双唇,随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把她身体逐渐填得又满又胀,罗开只把龙筋在穴口慢慢抽动,那股被棱沟磨刮玉壁的感觉,直美得董依依呻吟不绝。罗开只觉董依依的花房,竟与白婉婷不相伯仲,同样紧窄非常,犹如投进鲤鱼嘴般,不停地收缩吸吮,畅美莫名。

  罗开看见她一脸陶醉受用的样子,心知她得趣,便乘着此刻时机,突然猛地一送,全根直没至底。

  董依依“啊唷”一声,柳眉紧蹙,一阵烈痛直击而来,喊道:“婉婷姐,好痛……”白婉婷一面吻着她小嘴,一面抚弄她玉乳,尽量减缓她的痛楚。

  罗开的棒端,紧紧抵着她深处,方发觉董依依小穴奇浅,竟无法全容纳他的巨大,还有三指之阔留于体外。再说她甬道的紧仄,在他众多经验里,董依依却是第一人,当真紧得丝发难容。幸好她玉壁肥美异常,且极具弹性,确是一个难得的宝穴。

  这时罗开缓慢抽提,小心地为她开垦,经过数十回合,董依依似乎适应过来,内中也不觉甚痛。

  接着玉茎动得愈来愈快,而董依依的呻吟声,却愈来愈急促。丰臀不住往上提凑。罗开知道她渐入美境,便加紧攻势,连绵不断。

  董依依只觉宝穴美不可言,尤其每一深进,便能顶着深处的花蕊,直美得她淫声四起,忘情叫道:“依依好美啊……罗开哥弄得依依美死了,啊……原来插洞洞是这么美的,罗开哥……你天天和依依插洞洞好么……”

  白婉婷笑道:“依依只要喜欢,罗开哥自然也喜欢,我说一个秘密与你知,罗开哥练有「乾坤坎离大法」,便是他一日一夜和咱们干弄,也可应付自如,打后依依可有得乐了。”

  董依依喜道:“啊!好好啊……我要罗开哥日又要我夜又要我,依依好幸福啊……呀!太舒服了,我流了好多次水……又想流了……”

  白婉婷笑问:“傻依依,这是女人丢精呀,你给罗开哥弄得丢了多少次?”

  董依依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已经好多次,又……又要丢了……”

  罗开见她连连大泄,毕竟她是第一次,也不想太过,便即精关尽开,再也不强忍下去。可是董依依的宝穴,却不是盖的,是何等地紧窄小,还没刺得百来枪,他便再难抑制,阳液终于狂喷而出,一连十发,方行息止。

  董依依给他这样一浇,直爽得浑身哆嗦,玉露禁不住再度涌出:“啊!舒服……刚才罗开哥是了么?”

  罗开抱住她道:“嗯!依依很舒服吧……”

  “好舒服……”董依依用力箍紧他:“罗开哥的东西好多好热,浇得依依好舒服。”

  罗开道:“只要依依舒服便行了。”

  白婉婷也挨身过来,三人抱作一团,交股叠腿,白婉婷笑道:“罗开哥,再给婉婷一次好么?”

  而董依依听见,也连忙道:“我也要,依依也要一次。”罗开听见,顿时头痛起来,想必今晚也不用睡了!

  朝阳曦曦,晨风依依。

  卯时时分,罗开三人方好踏进宣城郡,耀眼的晨光,把整个宣城郡映照得一片辉惶。

  只见城门大街早已车水马龙,熙来攘往。董依依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城,心情自是兴奋不已。她只觉样样新奇,目下尽见茶楼酒肆,秦楼楚馆,街道宽敞洁净,四下高楼大宅,鳞次栉比。

  一行人过了兴德坊,踅向西南,便是六里坊所在。

  罗开远远便看见一栋大宅,把个六里坊占据了大半,白婉婷朝他道:“这便是月明庄了。”

  董依依看得眼睛大睁,兴奋地嚷道:“好大啊!这里就是婉婷姐的家吗?”

  白婉婷向她点了点头,伸手牵着她朝月明庄大门走去。

  庄门之前,一条青石板路,沿着大门伸展。只见宅第建构宏伟,门柱漆朱,高墙院深,墙身细泥粉刷。大门之上,均嵌上杯口大的铜钉,在晨光下闪闪生辉。大门顶的匾额,写着“月明庄”三个金漆大字,更显气势雄伟,巍峨壮观。

  这时门外站着四名劲装汉子,个个腰扳挺直,英悍不凡,教人一看便知,这四人必是身具武功的护庄武师。

  四人一见白婉婷,立即躬身行礼,齐声道:“二庄主。”

  白婉婷略一点头,便带领罗开和董依依步入庄门。

  才一进内,二人不由眼前一亮。大宅之前,却是一片花木扶疏的大庭园。只见亭台水榭,修竹成行。满园种以嘉花名木,四下积石为山,引水为地,一道虹桥跨越池上,宛如天成,犹如身置蓬莱仙境。

  三人一进入大厅,便见丫鬟庄仆站满一堂,其中一个年约十五六岁,容姿美艳的丫鬟,匆匆迎了上来,咧嘴笑道:“小云拜见二庄主,二庄主你终于回来了,我马上去通知大庄主。”

  白婉婷笑道:“不用忙,先来见过罗公子和董姑娘。”

  小云连忙向二人一礼:“奴婢小云见过罗公子,董姑娘。”

  二人回了礼,白婉婷向罗开道:“她是我贴身丫鬟小云,咱俩自小便一起长大,犹如姊妹一样,将来你要好好待她喔!”

  罗开笑道:“这个自然,只怕我为人粗陋,不懂女儿家心事,若有开罪之处,婉婷妹和小云姐要多提点我才是。”

  小云笑道:“罗公子太谦了,小云只是个丫头,只要罗公子不讨厌小云,小云已经很高兴了!”

  白婉婷道:“不要再多说了,小云你快通知姊姊吧。”小云应了一声,便即进内去了。白婉婷招呼二人在八仙桌坐下,挽着董依依的小手道:“依依,你以后便住在这里,也不用客气什么,就如一家人便可以了。”

  董依依道:“婉婷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屋子,真吓我一跳!是了,那些人都是你的家人吗?怎么个个都站着,不和咱们一起坐?”

  白婉婷笑道:“他们都是庄里的家仆和丫鬟,当然不会和咱们同坐。待一会儿,我也会安排一个丫鬟给你和罗开哥,到时若有什么使唤,尽管吩咐他们便行。”

  罗开道:“婉婷,男女有别,这样恐怕不大好吧!”

  董依依也接口道:“是啊,我独自一人生活也习惯了,也用不着什么人服侍,我也不要什么丫鬟,只要罗开哥伴着我便可以了。”

  白婉婷笑道:“好吧!依依既然离不开不了罗开哥,我便与姊姊商量,到时自有安排,准不会令依依你失望。”

  说到这里,一名年轻美女从内里走进厅来,而小云和两个丫鬟却跟在她身后。

  只见那女子一看见白婉婷,便道:“婉婷,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一去便大半年。”接着便望向罗开二人,笑道:“这两位是……”

  三人连忙站起身来,罗开见眼前这个美女,必定是白瑞雪无疑。

  但见她年约二十三四,一身蝉衫麟带,珠围翠绕。一张华如桃李的脸蛋,梨颊微涡,蛾眉曼睩,确是一个绝世独立的美人儿。加之她那一身成熟艳质,比之白婉婷与董依依的娇嫩,却另有一番诱人美态。

  白婉婷笑着道:“姊姊,我先来为你介绍这位妹妹,她叫董依依,已和婉婷金兰相称。而她的师父,恐怕姊姊听后也要吓了一跳。”

  白瑞雪听见,看见董依依年纪虽轻,但眉目灵动,笑齿瑳瑳,长得一副仙姿玉貌,早就喜爱不已,便上前把她拉近身前,说道:“我叫你依依好吗?”

  董依依眨动着眼睛点头,白瑞雪笑问道:“听婉婷这样说,想必你师父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不知是哪位呢?”

  董依依道:“家师是邱婆婆。”

  白瑞雪一听,立时双眼圆睁,喜道:“什么!你……你是怪婆婆的高足……”她险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白瑞雪直来都认为这个绝顶高人,早已不在人世,现在听来,确实还有点不大相信,便即问道:“你师父还好吗?”

  董依依螓首轻点:“邱婆婆很好,这十多年来,身体一日比一日壮健,而我和婆婆两人,直来便住在崑山。”白婉婷在旁也略一说解,白瑞雪再不能不相信了。

  白婉婷又道:“姊姊,还有一个人令你更加惊喜,便是这位罗开哥了。”

  白瑞雪拉着董依依望向罗开,见他一表人才,仪表不凡,心里也暗自称赞。白婉婷接着低声道:“他便是你长风哥的徒儿。”

  此话一出,白瑞雪顿时浑身大颤,睁大一对美目,只是呆呆盯着罗开,久久说不出话来。听到这个让她魂牵梦萦,久怀慕蔺的名字,对她来说,委实是个莫大的意外惊喜,颤声问道:“你……你真是长风哥……”

  罗开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徒儿的恩师。”

  白瑞雪呆愣当场,待她清醒过来,连忙道:“来!大家坐下再说话。”

  白婉婷道:“姊姊,还有很多事情说与你知,咱们到书房再说好吗?”

  白瑞雪听着妹妹这样说,自然知道她的心意。她是怕大厅人多口杂,不是一个谈话的场所,便道:“罗开,依依妹子,咱们到书房里坐坐好吗?”

  四人来到书房,白婉婷才一栓上房门,罗开便即向白瑞雪跪倒,磕头道:“罗开拜见师娘。”

  白瑞雪连忙上前扶起:“不要这么多礼,其实我也算不上是你师娘,你先行起来再说。”罗开还是磕了三下头,方徐徐站起来。白瑞雪招呼各人在圆桌坐下。

  罗开四下一看,当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书房。只见墙下放有一张紫檀木几案,书橱书柜,搁满一函函一摞摞的书卷。南首窗台上,摆着两件古董瓷器,形状怪异,也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另一墙边的长几,陈设着雕龙玉壁,侧旁放着如意珠宝花盆,墙上挂满横竖条幅,却是怀素的千字文。而南窗相对的大炕,是一面三拆屏风,左右侧扇,是一幅烟雨苍茫的山水。正中一扇,却是白挺的<西湖赋>:“春雨为观,香月为邻,水竹院落,无边风月,见天地心以志之。”

  四人坐下,白婉婷把罗开预早交与她的玉牌取出,递交白瑞雪。

  白瑞雪握在手上,纤手微微颤动,一双清澈的秀目,眶内早已泪水盈盈。白婉婷按着她玉手,低声道:“姊姊,长风哥还在人间,他没有死。”

  白瑞雪倏地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住她。白婉婷便把罗开与纪长风的事,仔细地说了一遍,白瑞雪听后,向罗开道:“长风目下还在水牢么?”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突然站起来:“我要去找他,罗开,说给我知,水牢的入口在哪里?”

  罗开道:“师娘,就是你找到入口,也是无法进去的。那寒潭非是一般人能够抵受得来,若不然,恩师也不会双腿给冻坏。就算功力再高,也无法抵御潭水的寒气,唯一是时常吸食金娃娃的精华。但金娃娃只生于寒潭,其他地方可有这种罕物,便不得而知了。”

  白瑞雪道:“他为什么不离开那里,难道就是怕了自己两个女儿!”

  罗开听后,也只好长叹一声,缓缓道:“师娘,或许恩师另有他的打算,就以今日罗开前来月明庄,想来恩师已早有策略,才会再三叮嘱我,务必依照他所说的计划行事。”

  白瑞雪徐徐坐了下来,叹道:“其实他将财物交来我手上那天,也曾对我说过瑶姬之事。瞧来当时他也有所察觉,害怕瑶姬会对他不利,所以才委托我暂保财物,以作不时之需。既然他这样嘱咐你,便只得依他说话做好了。”

  罗开道:“师娘,徒儿初出江湖,对武林中事,实如三岁孩童。恩师要徒儿在两年间自立门户,开设门派,我恐怕自己做不来。但师命不能违,但我确实不知如何着手,不知师娘可否给罗开一点意见。”

  白瑞雪笑道:“你以后再不要叫我师娘了,瞧来年龄我比你大,便叫我瑞雪姐吧。其实我与长风并无什么名份,这样称呼委实不大妥贴,知道吗?”

  罗开听后只好点头应允,白瑞雪续道:“长风的目的,我多多少少也明白。他是要你尽快闯出名堂,继而惹起瑶姬的注意,这样你才能和他接触。皆因你练有「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而瑶姬身付「玄女相蚀大法」,便只有你才能令她满足于她,从而把她控制在手上,方能把她引回正道,就算一些武林人士想对她不利,但以你现下的武功,足可保护她姊妹俩有余,天熙宫才能得以保存。”

  罗开点头道:“恩师确实有这个打算,但怎样才能闯出名堂,罗开自问没这个本事。”

  白瑞雪道:“办法是有的,若以绿林贼寇来说,最佳的方法,当然是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再而开山立寨,惹起武林官门注目,这样便算成功了。但正派人士,想要开门立派,却并不容易了。第一武功必须有过人之处。第二要财力充裕,才能支撑派内的开支,而他们更不能与匪贼般,做一些无本买卖。其财力来源,也是创立门派的重大阻力。而说到第三节,也是最重要的。便是要对武林有所贡献,这样方能令武林中人一致认同,说起来开帮立派确也不简单。”

  白婉婷从旁听着,便笑道:“姊姊,第一和第二这两个问题,罗开哥不是拥有了么。至于第三个问题,在咱们来说,更加不是什么问题。咱们便看那个大匪寨倒大霉,一于去砸了他,到时江湖中人,谁不认识罗开这两个字,这不是可以了么。”

  董依依也点头道:“我也去帮手,一个贼寨不够,便再去砸他第二个。”

  白瑞雪微笑道:“此话虽然不错,但也算不上什么大贡献,若然这样便可以,那一个小帮派做不来。就算做了,名声也不会太响。”

  罗开皱起眉头,徐徐道:“既然这个方法不行,咱们该当如何!”

  白瑞雪道:“其实要一蹴成功,谈何容易,最重要是机缘问题。总是不能粗之过急,我看还是把前事安排停当,首先找一个所在,作为立足之处,继而要筹划未来的开支,如开设酒肆商铺、彩帛行、珠宝行等大行业,以助将来的开支,这些才是首要之道。”

  罗开听后也觉有点道理,但一下子办这么多事情,又如何做得来,不禁轩眉沉思。

  白瑞雪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便道:“长风这批财宝,足可让你大量运用。还有我们白家,原本也是武林世家,祖传遗下家业也不少。在江南一带,光是典押店已有数十间,还有酒肆茶馆,七十二行也占有六七成、可说关上门口,也不用求人。

  ”自从七年前,家父受奸人所害,叔伯兄弟也同受牵连,全族人受官府抄没。幸好当时家父早有预知,先将全部产业,假意转让给纪长风,并把咱们姊妹两人,委托纪长风照顾,遁藏于永安。直到事情了结,他才把一切产业,全数交还我手中。话说回来,他对我们白家,可谓恩不可没,到现在也是我们感恩图报,衔环结草之时了。“

  罗开终于明白,为何纪长风年逾五十,却能与这个双十年华,明艳照人的白瑞雪有这种亲密关系。但看白瑞雪对他的感情,绝非单为感恩而己,确实已到情根爱胎的阶段。

  白瑞雪又道:”咱们白家位于余杭有一物业,原是前朝都督之所,建筑也算壮丽。内里楼阁错落,五进贯连,计有数十亩地之广。现早以空置多年,正好作为你开帮立足之所。而将来的生意,大可咱们两家联号,扩大实力,相互照应,便万无一失了。至于人手问题,除了依依和婉婷外,最好能多结交好手,但必须忠心厚义,武功倒较为次,到时等待机会,终可以成功的。“

  罗开听到这里,自然高兴万分,不住口连声多谢,白瑞雪微微一笑:”自家人说什么谢与不谢。是了,你们一大清早回来,想必作夜也没好休息了。“便向白婉婷道:”婉婷,你安排罗开和依依到月迎阁暂住,待我找人把余杭的房屋粉修好,再搬往那里不迟。“

  白婉婷听后不禁一呆:”姊姊你……“

  白瑞雪微微一笑:”我是你的姊姊,难道还不知你的心意么。“

  白婉婷听见,含羞地低垂着头,却掩不了她内心的喜悦,白瑞雪接着道:”事情办妥后,你到我房里来,我还有事要问你。“

  白婉婷点头应允,罗开与董依依行礼告退,便随着白婉婷走出书房。

  罗开看见刚才白婉婷的错愕表情,却也感到奇怪,途中便忍不住问道:”月迎阁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婉婷笑道:”那是我的闺阁,往日除了小云外,没得我允许,任何人也不能进入,瞧来姊姊已经看了出来。“

  董依依不解道:”看出了什么?“

  罗开和白婉婷听后,不由相视一笑。

  白婉婷道:”姊姊是看出咱们三人并非一般关系,所以才安排你们与我一起住。换言之,是方便咱们做那回事。而姊姊最后不是说,还有事情要问我,相信就是要问我这件事。“

  罗开道:”要是她问起你我的关系,看来你偷练「玄女相蚀大法」,也不能瞒骗她了。“

  白婉婷点点头,心想只得照实说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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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集第五章绝世高人

  月明阁位于庄内东南角,是一座独立的两层楼房,途经一个大花园,园内松柏叠翠,满布花竹奇石,还有宝砌池塘,荷花朵朵。

  小云在前引路,踏着铺满碎石的小径,走过红白交叠的夹竹桃林,便见有一座幽静的草亭。草亭不远,却昂然耸立着一栋仙山楼阁,这就是月迎阁了。

  但见阁耸云霄,金粉楼台,碧瓦朱甍,重檐飞翘,当真建筑奢华,气势雄伟。

  四人进入殿阁,下层长廊曲折,庑厢环绕。

  小云领着罗开来到一个偌大的房间,房内麝香涂壁,刻画雕丝,可谓应有尽有。床榻之上,锦幔珠垂,香衾软褥,委实穷极绮丽。罗开那曾住过这样宏美的房间,把眼一看,实不逊于天熙宫瑶姬的寝宫。

  而董依依看见,更加眉飞色舞,与她久居山中的石洞,直是云泥之别,天壤之隔。

  白婉婷朝罗开道:”罗开哥,这便是你的房间,而我和依依便住在左右隔厢,皆因这里从不许外人进入,只得小云一人服侍,若有什么需要,告与小云便可以了。“

  罗开向小云道:”小云,以后便麻烦你了。“

  小云连随躬身道:”罗少爷不用这么说,实在折杀奴婢了,二庄主的人,也即是奴婢的主人,更何况罗少爷是咱们二庄主……啊!“小云赶忙揜着小嘴,垂头窃笑。

  白婉婷和罗开听见,也不由相觑一眼,脸上一红,唯一董依依却不依道:”我也要和罗开哥住在一起,再不要什么房间,婉婷姐好么?“

  白婉婷清楚董依依的性子,就是要她另住房间,也必然留她不住,便只好笑道:”既然依依喜欢和罗开哥一起,便随便你好了。“

  依依大喜,忙箍着罗开的手臂,贴身相磨,雀跃不已。

  白婉婷道:”罗开哥,我也要到姊姊处去了,回来再与你们说话。是了,月迎阁后园,有一月影池,乃是引入天然温泉的浴池,四季皆宜,泉水还能除累袪病,一会叫小云带你前去,好好沐浴一番再行休息吧。“

  罗开点头一笑,送了白婉婷走出厢房。

  才一回身,董依依已经靠了上来,拥抱着他道:”罗开哥,没想到这里如此宏丽舒服,比之我和邱婆婆的山洞,不知好上千万倍。可是……可是我也很挂念邱婆婆,要是能把她接来这里会多好!“

  罗开轻抚着她的秀发道:”这样吧,到时咱们搬进余杭的屋子,我和你一同回崑山去,把邱婆婆接来与咱们一起,你说好么?“

  董依依道:”自然是好,但邱婆婆必定不会来,我更害伯邱婆婆见了你我之后,再不许我下山半步,到是若见不着你,我也不知什样好了……“

  罗开笑道:”你不试过又怎知道呢,其实邱婆婆对你这么好,我也不忍心她独个儿留在崑山。这样好了,到时我一个人去见他,道明来意,相信她未必便会不答应。“

  董依依听见心中发甜,不禁踮高腿跟,在罗开下颚吻了一下:”罗开哥你真好,依依好爱你哦,吻一吻依依好吗!“

  罗开捧着她螓首,双唇压了下去。董依依美目闭起,尽情享受情郎的拥吻。也不知吻了多久,小云在房外敲门道:”罗少爷,月影池的温水已经调教好,请罗少爷过去沐浴更衣吧。“

  罗开应了一声,董依依却高兴非常,喜道:”罗开哥,依依也要去,让依依服侍你沐浴吧。“

  原来月影池是一个露天的大池,池边四周,布满白玉珍石,层峦叠翠。两旁满种着古柏松桧,把个水池掩得密密实实,若是月正中天,在溶溶月色里仰躺池中,加上林木掩映,月碧映辉,当真如沐琳宫,教人神驰!

  而池旁一隅,还有一角簪室,室门之上有一横匾,却写着:”一堂虚敞临清沼,密荫交加森羽葆。山头草木四时春,阅尽岁寒人不老。“

  小云见二人要同室共浴,不禁看得心如鹿撞,满颊桃红。她引了二人进去后,便匆匆退出月影池,不敢久留。

  董依依亲自服侍罗开,为他褪下身上衣服,才自行动手脱衣。

  没过多久,二人已经裸裎相对,相拥步入池中。

  果然池水冷热适中,罗开细看池旁,见有两道水流沿溪而下,一道清流还冒着袅袅白烟,瞧来这便是温泉水。罗开心想,原来是两道溪流冷热交融,莫怪池水能四季温暖。

  而董依依浮在水波之中,她那雪白的身躯,在日光映照下,更显如白玉般晶亮。再衬上她那仙子般的绝色,实是说不出美丽动人。

  罗开定着眼睛,一时也被她迷得醺醺然。

  只见她乳波半浮,雪肩迎光,愈看愈觉她天香国色,似玉如花,胯下的龙枪,也自然地硬将起来。

  董依依徐徐贴向他来,双手在水中围上他腰肢,方发觉胯间给罗开的巨大顶着,不由笑道:”罗开哥,你硬得好厉害哦,是想要依依么?“

  罗开把她拥抱入怀,笑道:”见着你这个仙子,谁不想一口吃了你。“

  董依依笑道:”你说错了,才不是你吃我呢,应该是说依依吃你才对。“

  罗开不明,笑问道:”这是怎么说?“

  董依依道:”我说得可没有错,罗开哥的棒棒儿,依依除了用小嘴吃之外,还可以用小洞洞吃他,这不是依依吃你才对么。“

  罗开呵呵大笑:”依依说得对,现在就让依依吃好了。“

  ”好啊!“董依依喜道:”但依依在吃罗开哥之前,要你先让依依舒服。“

  说着间便紧贴着他,把一对高耸诱人的玉峰,不住在他胸膛磨蹭,惹得罗开欲火更加炽盛,连忙把她背过身来,使她背靠着自己,双手同时往前探去,一手一个,便把她一对玉峰握在掌中:”舒服吗,依依?“

  董依依闭上眼睛,全情享受他这亲昵的受抚,柔声道:”嗯!好舒服……罗开哥弄得依依好舒服,继续弄不要停,还有……还有小洞洞。“

  罗开把玩有顷,一只手开始往下移,盖上了她迷人的花穴。两根手指,来回撩拨着,把两片发胀的花唇,弄得翻来覆去。董依依立时娇喘连连,腰臀款摆,淫声腻语道:”罗开哥,好美啊,求你用手指弄进去好么,人家里面痒得紧!“

  罗开依言照做,董依依被他一闯,连随剧颤不息,甘露决堤似的涌出,一只小手,也伸到身后,握着他的宝贝,没命的套动着,喘声道:”啊……依依给罗开哥弄得美死了,不要撩人家嘛,人家受不住了……啊!罗开哥好坏,太入了……啊……是这样,再入深些“没弄得几下,她已语无伦次的叫着。

  但见董依依身躯愈摆愈激烈,荡得水花四溅,罗开道:”依依的小洞洞,喜欢给罗开哥进去吗?“

  ”喜欢……“董依依呻吟道:”但我只是喜欢罗开哥进去……“

  罗开笑道:”喜欢我用什么进去弄依依?“

  董依依喘道:”大棒棒,依依喜欢罗开哥的大棒棒干……干小洞洞……我受不了,求求你现在便进来干依依好么!“

  罗开便把她抱转身来,双手把她臀部捧起,道:”你用双脚围上我腰肢。“

  董依依藉着水浮之力,轻易便把双足围箍住,随觉罗开的宝贝,一下子便把玉冠塞了进去:”嗯!好美啊,大东西进来了,他把依依的小穴慢慢撑开了,好美的感觉,胀胀满满的,把人家的小洞都塞满了,啊……好舒服,真的好胀啊,罗开哥的玉龟真大,刮得依依爽透了,再入,再入,满了,人家小穴给你入满了……“

  罗开低头望着这个人见人爱的仙女,见她小唇半张,美目汪汪,还怔怔地与自己目光相对,真是可爱极了,不禁赞叹道:”依依你真是美得紧要,不要离开我,永远和我一起好吗?“

  董依依深情地点了点头,眨动着她迷人的双眸,含情脉脉道:”依依不会离开,依依永远要罗开哥爱我,疼我,让依依快乐。“

  罗开点头应允,腰部徐徐挺送,紧窄的甬道不停地磨蹭着他的龙枪,每一抽提,都带给他异常的美感。加上董依依琼室短小,抵着她深处,顶端即时被她咬着,一吸一吮的,其趣无穷。

  董依依再也受不住他那温柔的动作,便娇嗔起来:”罗开哥快嘛,人家受不住了,你便狠狠用力弄依依好吗,让依依舒服,让依依美死在你的大棒棒下。“

  罗开听见,开始急提猛戳,一连便抽提数百下。

  原来依依虽是功夫了得,但这方面却口大肚小,在罗开一轮猛攻下,已经连丢两回,身子开始软垂如绵。幸好罗开双手捧着,方不使她倒下来:”啊……死了,丢死人家了……慢,要慢,受不住呀,罗开哥真要弄死依依了……“

  罗开心中发笑,你这个骚蹄子就是这样,没两三下子,便土崩瓦解。遂低头在她耳边道:”怎么了,这样便受不来吗?“

  董依依喘着大气,道:”受……受不了……你这么巨大,依依又这么细小,这般急投疾插,依依的洞洞怎受得了。你也不知道,人家已经丢了三次,丢得浑身无力,若再弄下去,依依的小命便没了……“

  罗开道:”你已经舒服过,可是我还没有舒服呢!“

  董依依把头贴着他腮颊,低声道:”让依依用嘴巴给你舒服吧,其实我也很想吃你的大棒棒,大棒头塞满人家的小嘴,那种感觉棒得很啊,待我吃完之后,依依再给你插洞洞好么。“

  罗开听着,便牵着依依离开浴池,自己却仰卧在玉石般的地台上。

  董依依却识趣地,对头跨骑在罗开的身上,竖高她丰满圆润的粉臀,把个花房抵上罗开的鼻尖,两只小手,捧握着他的大物,一边抚玩他卵囊,一边横吹直舔。

  这几天下来,董依依的口舌功夫,早就掌控自如。只见她丁香疾吐,沿着龙枪顶端绕舔,一时咬实玉冠,一时剥棱套根,弄得罗开畅美莫名。

  罗开也不甘视弱,抬起她的丰臀,看见董依依那鲜嫩可人的玉缝,犹如蚌贝紧抿,丝丝爱露布满其中。

  只见罗开双指轻拨,翻开她胭红的门户,再以拇指顶开包着肉粒的掩膜,红艳艳的豆芽,立时呈现出来。罗开先用嘴唇含着捻弄,手指同时闯入内中挖扣,直弄得董依依哆嗦连连,花露泉涌,腰臀顿时摇摆不定。

  ”啊!罗开哥,你的舌头好厉害,怎地这么长,太爽了……他进来了,用长舌头爱依依……是……是这样了!“董依依美得淫声浪语,却又不舍得眼前的宝贝,赶忙张开小嘴,一口便纳入口中,使劲地吸舔起来。

  晨光曈昽,池水叮咚。月影池内正是无边春色,尽态极妍。

  便在二人弄得忘了形骸之时,白婉婷的声音突然自门口处响起:”好啊!你们两人已经舔阳吮阴,玩得好兴致啊……“

  跟着她身后的小云,看着眼前这等光景,顿时看得口呆目定,加上白婉婷的露骨言语,直羞涩得浑身发烫,脸红似火。

  便在这时,白婉婷却缓缓向二人走了过来。

  二人乍听她的声音,蓦然抬头,却见白婉婷正自款款而来,跟在她身后的小云,羞脸酡红,把眼偷偷望向二人。

  罗开见着,不禁叫苦不迭,若是白婉婷一人进来,自不重要,可是却多了个小云,正好给她这时觑个正着。罗开顿时也不知该当是好,要是马上跳进浴池,也难掩此刻的窘态。

  而董依依更是羞涩万状,连忙把脸藏在罗开胯下,小手握着,一时放又不是,不放又不是,只是僵住动也不动。

  白婉婷存心戏弄,阴恻恻笑道:”动啊!你们怎么不动,我又不是没看过。“

  罗开早已五官凑成一团,苦着嘴脸,说道:”婉婷,你就是进来,也该……“

  白婉婷纤指一拨发鬓,嫣然笑道:”也应该什么?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害怕小云见着,那有什么问题,小云与我如同亲姊妹,若然你们感到介意,我和小云也一起脱光衣服,与你俩看齐,岂不是可以了么。“

  小云听见,连忙叫嚷起来:”我……我不要……“

  便在这时,月影池外斗然喊声大作:”他在那里,不要让他跑掉……“

  白婉婷听见,立时打住脚步,柳眉轻蹙,向小云道:”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竟敢闹到月迎阁来。“

  小云如获大赦,赶忙回身往外便跑。

  孰料才走了两步,忽地砰的一声大响,月影池的竹门骤然飞将起来,直朝浴池飞去,接着人影一晃,众人身前已站着一人。

  这一阵巨变,八只眼睛全盯在来人身上。突然听见董依依大叫一声:”邱婆婆!“

  此言一出,谁都震惊不已,看清楚来人,竟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婆婆。

  只见她头发斑白,却面若傅朱,脸红如小孩,一个矮小嶙峋的身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衫,正自瞪着那对闪烁炯炯的眼睛,怒容满面,直盯着董依依,良久没发一言。

  然而,满布皱纹的脸上,肌肉却不住抽搐跳动,显是已怒到极点。

  众人见着她这副吓人的样子,早已人人心头发毛,加上知道眼前之人,正是当年威震武林,性情乖戾的怪婆婆,内心的怯惧,自然又加了几分。最令他们担心的,莫过于她正瞪着怒目,望着徒儿这身光溜溜的模样。

  众人均想,倘若因此而惹恼了她,恐怕当场便会大开杀戒,到时相信谁也抵挡不住她。

  各人正自惴惴不安,骇然未定之际,随见两个护庄大汉突然冲将进来,还没来得她跟前,便见她随手一挥,衣袂到处,两名大汉立时”啊“的一声,两具庞大的身躯,直飞了出去。

  怪婆婆盛怒之下,这一挥之力,当真非同小可,只听两人堕倒下来的声音,竟在两丈开外。

  罗开和董依依二人,连忙从地上拾起衣衫,快速地披在身上。董依依一面结着腰带,一面向怪婆婆走去。

  岂料怪婆婆大喝一声:”给我站住。“旋即望向罗开,戟指喝道:”这小子是谁?“

  董依依给她一喝,大吓之下马上停下脚步,望了一眼罗开,正要开声说话。

  罗开也不待她开声,便已踏前两步,朝怪婆婆拱手一礼,道:”晚辈罗开,拜见邱婆婆。“

  怪婆婆牢牢盯着他,骤然右手一伸一缩,一股强劲的吸力,骤然自她掌中发出。罗开的身子不由往前倒去,心头猛地一惊,体内的真气,随即应念而生,一个千斤坠,竟能定住不前。

  董依依和白婉婷看见,齐齐惊叫出声。白婉婷心想,要是罗开此刻落入怪婆婆手中,准有苦头给他受了。

  怪婆婆这手”回风掌“一出,满以为这招必然得手,却没料到眼前这小子的功力竟如此深厚,不禁也为之一怔,暗地里叫了一声好,双掌接着在胸前圈了两圈,倏地递出,直击罗开胸口,势道殊为强猛,罗开忙侧身避过。

  三女看得眼睛发直,只听董依依大声喊道:”邱婆婆,不要伤害罗开哥……“

  怪婆婆充耳不闻,口里哼了一声,骂道:”什么罗开哥,叫得挺亲密!“话随掌至,又一股真气如波涛涌出,比之第一掌还要速捷劲强。

  罗开见来势威猛,那敢硬接,暗提五成功力,当下掌力急转,”嘿“的一声呼喝,手掌与那股真气相交,顺着对方的掌势,往后翻了一个筋斗,向后稳稳落下。

  这一招借力卸力的功夫,自然而然的消解了敌人的掌力,乃是纪长风授武时经常对他说,这样才是武学的正道。不时又说,不要认为自己内力深厚,便硬要争颜面,运劲与人对掌力争,这只会大耗内力真气,对自身全无好处。

  罗开打后铭记心中,果然今次用将起来,立见其效。

  怪婆婆见罗开小小年纪,却身具高明武功,也暗暗称奇,心想这个小子才是二十上下年纪,竟然挡得住我这手”翻波掌“,既然这样,莫怪我下手不容情,再让你尝一尝我的厉害,便朗声道:”好小子,确实有点儿门路,再来接我一掌。“

  虽然她年纪老迈,身手却是不慢,只见她身形一动,便已来到罗开身前,三女同时暗叫:”不好!“

  罗开才站桩立稳,没想怪婆婆又再闪身进招,双掌也同时左右拍到。罗开危急中不及闪避,只得硬着头皮再与她拚上一掌。当两掌相接,罗开却感到手掌犹如击在棉絮中,柔若无物,便心知不妙,急忙收掌。那知怪婆婆手腕倏地一翻,已搭上他的手背。

  罗开大惊,当即用上纪长风所授的「流光六合掌」,这套掌法虽不及「混沦掌」雄猛,却异常灵动多变,最是适合贴身擒拿格斗。

  随见两人身形飘动,掌影漫天。

  怪婆婆愈战愈感惊讶,心里想道:”怎地这个小子内力如斯纯厚,竟似用之不歇,莫非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怪婆婆起先看见罗开与爱徒赤身相拥,满室淫靡浪荡的情景,心下早已对他恨入骨髓,认为眼前这个小子,必是个佯狂玩世之辈,正不知耍了什么手段,骗取了她的贞洁,盛怒之下,本想刚才的一掌,便要毙了眼前这个小子。

  但经此一番拚斗,方法觉罗开的内力确是不凡,且真气纯而不杂,必是名家子弟出身。

  她素来是个武痴,二十年前,武功已臻化境,当世已难再寻对手,不禁心感漠然,便再不问武林中之事,隐居于崑山秘洞,以钻研武学自遣。近年间武功自是又再大进,万没料到,今日为寻找爱徒,这二十年来才首度下山,便即遇见这样一个年轻人,且能与自己掌来掌往,一口气拆上数十多招,就是她尚未隐居之前,能和她交手上得十招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怪婆婆愈是拚斗下去,愈是心惊,爱才之念,却在心中油然而生。

  这时她手里虽运掌如风,看似招招狠猛,但却只用上五成功力,意在摸捉罗开的武学底子,而对罗开的敌意,也已消却了不少。

  罗开对怪婆婆却是另有一番心思,皆因她毕竟是成名长辈,更是董依依的师父,在种种情形下,他不得不对怪婆婆心存畏惧,更不敢用上自己的拿手杀着「混沦掌」和「玄虚指」,恐对长辈不敬。加上他实战经验不足,惧意自然更盛,十成功夫,也只能用上六七成。

  这时见罗开守多攻少,每一招递出,实不敢与怪婆婆硬接猛拚,只见他不住身形游走,严紧防守。

  怪婆婆突然跃开丈余,双掌一收,问道:”小子,你是否天熙宫的人?纪长风与你有什么关系?“

  罗开当下道:”是晚辈的恩师。“

  ”没可能!“怪婆婆眉头一蹙,续道:”那姓纪的功力,连你两成也没有,他怎会是你的师父,小子不要在老太婆面前胡言乱语。“

  罗开心想,在这当儿也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是好,只得道:”他确确实实是晚辈的恩师,弟子却不敢胡诌不敬。“

  怪婆婆盈满疑惑,但听罗开的神情,却非瞎扯乱盖,心下不禁大为奇怪,想道:”刚才那小子的身法和那「流光六合掌」,确是天熙宫的独门招式,只是方才用在他手上,比之纪长风更为威猛而已。“便即再问道:”你既然是纪长风的弟子,想必也晓得「混沦掌」和「玄虚指」了?“

  罗开点了点头。怪婆婆听后,一声不响,倏地右掌一立,手掌连翻,旋即朝罗开一掌推去,其势宛如狂飙横澜,浊浪排空,一股雄浑的真气直逼罗开前胸。

  罗开见她言谈之间,竟骤然发难,本想挪身避过,然而掌劲却从两侧包拢而来,任你左移右挪,却同时被罩在掌风里。

  罗开大吃一惊,在避无可避之下,只好用上「混沦掌」硬接,只听”波……隆……“一声巨响,罗开的身子直往后飞出丈许,猛地里仰天一交摔将在地。

  董依依和白婉婷同时惊叫一声,连忙抢上前细看,却见罗开呼吸顺畅,似无大碍,二人方舒了一口气。

  怪婆婆与他掌风相接,也向后连晃两步,才立足稳住身形,心里不由暗自赞许。她适才已运上七成功力,一心要考究罗开。孰料眼前这个黄毛小子,竟然能接下她七成的掌力,且浑若无事,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扬声哈哈笑道:”好小子,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老太婆也服你了!“

  这时白瑞雪已收到讯息,知道有人闯进庄来倒乱,便问明方向,随即追了过来,方好看见怪婆婆与罗开最后的一拚。她心里暗想,这个老婆婆怎地如斯厉害,光是这一掌,她已万万无法抵御得住。正大感奇怪,脑间忽地想起一个人来,难道她便是董依依的师父怪婆婆?

  言念及此,心里不由惊喜交杂,连忙上前躬身道:”这位老婆婆,莫非便是誉满天下的邱婆婆?“

  怪婆婆回头望了她一眼,皱起眉头道:”老身正是,你是谁?“

  白瑞雪一听,顿时喜道:”小女子白瑞雪,乃是月明庄的主人,今日难得贵客光临,请至大厅奉茶。“

  怪婆婆自方才与罗开一战,眼见爱徒对这小子的态度,着实情切关心,心里也为之一动。再想,他们适才这个光景,恐怕早己生米煮成熟饭,既然事已至此,就是当场杀了这个小子,瞧来也无补于事,倒不如先看看这小子的为人,再行定夺,便向白瑞雪道:”唔!老太婆也不和你客气了,带路吧。“

  只见怪婆婆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但众人见着,却无怒意,更无半点不敬之意。尤其董依依与怪婆婆自小相处,对她的性子,早就摸得通通透透,见她竟然答应留下,便知事情已有回转余地,赶忙笑口迎上,牵着她的手臂低声道:”邱婆婆,待依依扶着你走吧。“

  怪婆婆只是瞄了她一眼,鼻头哼了一声,却没有出声阻止。

  董依依心知师父脾气怪异,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暗里伸伸舌头,便朝白婉婷和罗哥打了个眼色,叫他们二人一起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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