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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B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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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情】【1-3部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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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你跟柔然到底怎么回事?」嘉嘉拉着志扬回到房间,柔然很识趣的回家去看奶奶去了。

  「嗯,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也没什么,真的。」志扬拉着娇女爱妻的手说道。

  「哼,鬼才信你们,你当我不知道?在巴黎我就偷翻到你好几次打回北京的电话记录,你怎么解释?」嘉嘉还是余怒未消,背过身去坐在大床边上生闷气。

  她可以容忍丈夫和米歇尔的出轨,因为她知道米歇尔和爸爸对待爱情的观点是不可能让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但是,对于柔然是她的好朋友,也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她实在不能想象自己两个最亲的人背着她有什么秘密,这种被他们蒙在鼓里的感觉实在让她感到窝火。

  「宝宝,相信我。今生除了你们三个,没有任何人和事是值得我关心的。」志扬把手搭在妻子的腰上,轻轻的说道。

  嘉嘉才想起来,现在妹妹下落未卜,实在不是自己使小性子的时候,几年来被爸爸高高在上的捧着的生活,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惯成了一个爱使性子的小女人。她叹了口气说道:「爸爸,对不起,是我心里烦躁,囡囡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其实你也知道,我表面上说不在乎你去和其他的女人,实际上,我真怕……」「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那?」志扬把娇妻搂在怀里说道。

  「不是没有信心,你那么出色,而我……越在你身边久了,我越觉得自己是个负担。」「别瞎说,这几年为了生活,我对你关心太少了,虽然你很少抱怨,但是我都懂。」志扬习惯性的轻抚妻子的长发说道。

  嘉嘉摇摇头道:「不会,我只要每天陪在你身边,高高兴兴的送你上班,平平安安的迎你回来,我就感到无比幸福了。只是看你每天都为了工作忙碌,我就恨自己帮不上你的忙。」「不会啊,你不是经常帮我画图的?还有,把孩子带的那么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每天还要做饭……宝贝儿,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的生命又有了奋斗的意义。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的交流下的,这些话,平时说显得有些假,有些过于殷勤,或是肉麻了,但是,这些都是我内心一直坚信的,也为之骄傲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嘉嘉和志扬对视了一阵,感受到彼此眼神中的真诚,嘉嘉脸羞红的避开丈夫炙热的眼神说道:「哎……现在其实不是谈这些事的时候,囡囡到底怎么样了?我的心好乱,总是感觉心里惶惶的。」「我也是,但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只能依靠警察了,毕竟他们也已经很上心了。」志扬劝慰道。

  「嗯,真的,只是……呜呜……我好担心她。」说到伤心处,嘉嘉的眼泪又决堤般的涌出。

  「好了,不哭、不哭,都会好起来的。」志扬轻拍爱妻的肩膀,看到嘉嘉哭得伤心,他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乓、乓、乓……大哥,张警官那边来电话了,娜娜找到了,被送到市立医院了,叫我们快去。」门口传来段璧兴奋地声音。

  「囡囡在医院里?她怎么了?严不严重?」嘉嘉急忙打开门问道。

  「电话里没说,不过好像……绑架娜娜的绑匪,也就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好像死了。」「怎么回事?别说了,我们先去医院吧。」嘉嘉迫不及待的拉上志扬的手,向外冲去。

  市立医院离三人住的宾馆并不远,开了车说话间就到了。嘉嘉下车直接就往医院的急诊室奔去。

  「大夫,我妹妹她怎么样了?」一进病房,嘉嘉就看到医生正在记录监控器上的数字,而妹妹头上缠满了绷带,脖子上也打上了石膏,看样子还在昏迷中,看看旁边还有两个病人在静养,她走上前小声的问道。

  医生回过头看看她,跟她指了指边上,嘉嘉顺着她指的方向,才发现阳台外面张警官正在那抽烟。

  这时候段璧砰的把门撞开冲了进来,急切的问嘉嘉道:「娜娜怎么样了?」引来医生一阵侧目,示意他小点声。

  张警官听到他们的声音,把烟掐灭,走进来道:「程小姐头部受了点震荡,但医生检查说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也算是万幸。再就是身上有几处软组织挫伤,但是都不算太严重,大体上是无碍的,你们放心。」「囡囡……」嘉嘉靠在病床边,看着妹妹在昏迷中还不是的皱眉,不只是感到疼痛,还是受了什么惊吓。

  「张警官,人抓到没?」志扬问道。

  张警官看看医生,拉着志扬和段璧向病房外走去。

  「姑娘,你妹妹没事,不过……精神有点不稳定,刚才注射了镇静剂睡过去了。」医生小声劝道。

  「怎么会……」嘉嘉拉着医生小声问道。

  「嗯……这孩子……被送来时候没醒,下体有撕裂……」医生说的很隐晦,但是嘉嘉已经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她跟医生点点头,小声道了声谢,愁眉紧锁的坐回到病床边。天呐,怎么会这样,囡囡以后怎么办?她实在担心妹妹醒来后受不了这个打击。

  片刻后,张警官进来,而后进来的志扬和段璧都是铁青着脸。

  「嘉嘉,已经申请了特护病房了,先叫护工帮忙把囡囡推过去吧。」志扬淡淡的吩咐了句。

  在转病房的过程中,志扬把嘉嘉叫到边上说道:「两个绑匪,一死一重伤,伤的那个正在抢救,说是身上中了两枪。这事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们现正在对现场勘查,但有些事情还要和囡囡求证,而且还要了解细节,叫我给拦下了……再就是,看样子,囡囡的心理状况,问题比较严重。」嘉嘉听着点点头,心想妹妹从小哪里吃过这亏,今后该怎么办?她偷瞧段璧的神色,看他神色凝重,脸色铁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和他谈谈。

  「先什么也别说了,等囡囡醒过来了再说吧。」志扬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也知道嘉嘉想做什么,暗暗对她摇摇头。

  在特护病房安顿好,嘉嘉抽空到僻静的楼梯间里,拨通了祖尔的电话。

  「All?bonjour!」「嘉嘉吗?我在家里。宝贝儿很好,已经睡了,你们那边怎么样?」祖尔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听到是嘉嘉的声音,关切的问道。

  「嗯,我妹妹找到了,没什么事,平平安安的……麻烦你了。」路上辗转颠簸了三天,至此她才真正的缓过一口气来说道。

  「哦,是这样,昨天米歇尔打了电话回来,问我,你和扬的气消了没。她没走,只是去朋友家暂住的。不过,她确实是把工作辞了,说要去北京玩,感受一下你们春节的气氛。」祖尔有些担心的说道。

  「哎,她呀,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春季可是容易生病的,你叫她别来凑热闹了……什么?她机票买好了?你把我这个电话号给她吧,哪天的飞机?我去机场接她。」对于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惹祸精,嘉嘉只能是直接无语了。

  「嗯……好的……你自己在家多小心,多注意安全……嗯……你也是,我爱你,亲爱的……好,再见。」嘉嘉挂断了电话,心里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妈妈打个电话。

  「哎,终归不能不跟妈妈说……」她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拨通了电话。

  「Hello?啊,妈,是我……嗯,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打个电话看看你怎么样……他,他挺好的,我们回家了,现在临海呢。」「哦,看到囡囡了么?她和段璧三天没来电话了。」孟若馨电话那头焦急的问道。

  「嗯,妹妹她没事……也不是,其实……您听我说……」「囡囡出事了?」「您别太激动,您听我说,妹妹在机场被人绑架了,不过现在已经把绑架的人抓到了。我们就是接到消息从那边赶回来的……嗯……妹妹她……她被人……嗯……」嘉嘉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讲,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把事情的经过猜的七七八八了。

  「那我赶紧回去。」孟若馨焦急的说道。

  「您别急,这两天的机票肯定买不到的,囡囡现在很安全,身体也没大碍,您不用太紧张……」嘉嘉小声的劝道。

  「你……哎,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早知道我就和她一起回去了。」好不容易才和嘉嘉改善了关系,孟若馨忍着没有把一句国骂骂出口,只是小声的抱怨了几句。

  嘉嘉敏感的觉察到妈妈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很多,要是在以前早就死丫头、死丫头的大骂了。这两年虽然一直保持通信,但不管是还心存芥蒂,还是两人之间的尴尬关系,她们都没有给彼此打过电话。

  经过一阵短暂的尴尬,嘉嘉开口说道:「行了,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囡囡的,我每天打电话向您汇报,等买好了机票打个电话来说一声,我们到时候去接您去。」「嗯,好吧,囡囡从小脾气倔,你是知道的……别让她做傻事……」「我醒得的,您放心吧,我会看好她的。」「嘉嘉……辛苦你了。」嘉嘉一愣,笑笑说道:「您别这么说了,应该的……囡囡那边还离不开人,我先过去了……」「嗯,你去吧,拜拜。」「嗯,拜拜。」打完电话,嘉嘉还是感觉面对妈妈时,压力依然还是那么大,说起话来说不出的生分别扭,两个人之间的心结,只怕这一辈子都解不开了,看来今生注定没有做母女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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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当她回到病房,志扬问道:「去哪了?」「给巴黎打个电话,家里都正常。不过,祖尔说米歇尔要来中国。」「啊?」志扬只觉心头一哆嗦,他是真怕了这个姑娘了。嘉嘉看段璧守在妹妹病床前,已经憔悴的满眼血丝了,还不住的打着瞌睡。

  「嘻嘻,看到他,我就想起那次我住院时候你的样子。」嘉嘉拉着丈夫的手说道。她记得那次受伤也是住在同一间医院,那背影依稀与当时志扬的形象重叠了。

  「呵呵,你到休息好了,这小子可是连轴转了将近两天两夜了,我拉他回宾馆去休息下,再回来陪你。」志扬轻声说道。

  「嗯,快去吧。」嘉嘉知道段璧现在是心情放松下来,开始支撑不住了,让丈夫赶快送他去休息。

  「小段,走,你该去休息下了,现在也该放心了,叫嘉嘉在这陪着好了。」志扬劝道。

  「没事,我想在她醒来之后,第一眼就能看到我。」「那……你还是去吧,也好换洗一下,干干净净的,你不打起精神来,妹妹肯定会更难过的。刚才大夫说了,她大概要五个小时才能醒过来,你去吧。」嘉嘉劝道。

  「那好吧。」段璧愣了下,皱着眉头答应了。

  「那你们先走吧,有我在没事的。嗳,那,刚才张警官不是说还要做笔录什么的吗?你回来时候去处理下。」嘉嘉转脸对志扬说道。

  「嗯,行。不说我还真忘了。」志扬点头答应道。

  目送两个人离开,嘉嘉开口说道:「人都走了……」「姐……」程娜娜小声的唤了一句,缓缓的睁开了含着泪的双眼。却原来她早就醒了。刚才她偷偷的戳了嘉嘉一下,所以嘉嘉才临时改口,把他们俩都支走了。

  「好了,囡囡。姐姐在这,别怕……都过去了。」嘉嘉坐在床沿,伸手握住娜娜的手说道。越是劝说,娜娜的眼泪却越是止不住的涌出:「我该怎么办?姐姐,我该怎么办?我还怎么面对他?」嘉嘉无语,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换成是自己,这样的事情她能听的挺得住吗?

  她用沾湿的手巾替妹妹擦去眼泪,一面安慰道:「都过去了,先把病养好了,事情既然发生了,总要想办法补救的,你完完整整的回来了才是最重要的。段璧他都跟我们说了,他不会在乎这些的,他在乎的是你的心、你的人,你刚才也听到了,他都为你着想,你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虽然……姐姐没经历过……但是,姐姐一样会痛心,我们是亲姐妹,是一体的……」「姐姐,你不会明白的,你别生气,但……你真的不会明白那到底有多痛,我……当时我真的已经报了死的心了。」「好妹妹,别生啊死啊的,你将来还有大好的人生在等着你。我知道的,只是凭空的说……没有人能替代你自己的感受,但是你相信姐姐吗?」嘉嘉看着妹妹说道。

  「嗯……」「都是姐姐不好,没照顾好你,以后姐姐再也不让你走出我的视线了。不管什么时候姐姐都会陪着你,让你安心,有什么样的痛我们一起去分担,好吗?」程娜娜默然哭泣,两人无语良久,嘉嘉暗自焦急不已:「好了,不哭了,搞不好他们一会就回来了……」娜娜才倏然止住眼泪,低声的抽泣着:「姐……那个坏蛋抓到了吗?」「这……」嘉嘉被问得一头雾水,但是还是说道:「两个人一死,一重伤,警察还在现场勘查原因,怎么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嘉嘉惊奇的问道。

  「是谁死了?沙强还是……嗯?死的那个是高壮的,还是一个瘦高的?」娜娜紧张的问道。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不希望他两个任意一个人死掉。即便沙强强 奸了她,但是毕竟是自己生命中第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可能真如沙强所说,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了他的烙印了吧。想到这,她不禁偷偷摸了下自己的下身,那是一个耻辱的烙印,却让她不知是爱还是恨。

  「这个,我都没问,我恨不得他们都死掉。」嘉嘉恨恨的说道。

  「其实……姐姐,那个叫良子的对我还好,他为了救我还被那个坏蛋打断了手,还被手枪打伤了腿……」想起方文良对自己的回护,娜娜心里还是感到暖暖的。

  「是这样的啊,那他还算不错,是另一个坏蛋欺负了你吗?」嘉嘉问道。

  「嗯……这个坏蛋……我……」娜娜说着,眼中泪水又开始打转了。

  「囡囡,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提这个事的。」娜娜摇摇头说:「嗯,没事……姐姐你说的对,就当是意外吧,大家不是太注意这个了吧,现在有些初 中生都做过了,我看得开的……」娜娜强打精神的反过来劝道。她又有些失落的说:「不过,姐,我想可能会是那个人不在了……他伤的那么重,怕是血都流干了……」她还记得方文良始终都没有对她一指加身,即使自己用木板打他,还踢了他的要害,他都只是骂了自己几句,想起他那衰衰的样子、满脸是血还怒瞪沙强时的眼神。娜娜突然觉得他这个人除了会骗人,其实真的不是太坏。虽然她知道,栽在他这种惯骗手上的男男女女绝对不在少数,但是她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至少这一次,他做了一次好事。

  「那也不对啊,那另一个怎么会是重伤呢?」嘉嘉问道。

  「嘻嘻……」娜娜难得的恢复了一点好心情,贴在姐姐耳朵上说道。

  「唔……寒啊,你还真下得去口……」嘉嘉听完之后不禁一阵恶寒:「傻丫头,以后不许再做傻事了,你这次真的是死里逃生啊。」嘉嘉能想象到沙强受到这种致命的重创后暴怒的情形。

  「鬼才要有下次呢……看来以后出门真要有点防护措施了。」娜娜皱着鼻子小声说道。

  「好了,将就吧,谁让你现在是病人呢。医生说了,没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活动的。」嘉嘉倒了杯水,一面帮妹妹摇起病床,扶她喝了,又帮她躺下,一面说道。

  「好了,快点闭眼,估计他们快回来了,我到门口看看。」嘉嘉看看表,估计着他们要回来了,赶紧替妹妹把被子拉上。

  「嗯,不想盖……」娜娜只觉得被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气息,倒不是她洁癖,虽然护士替她处理了身上的伤,她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身上有些怪味。

  「他,我真怕见他……」娜娜把脸缩到被子下面,嘉嘉看着她抖动的双手,知道她又在难受了。

  「放心吧,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呢,这也是对他一个考验,如果这点风浪都过不去,他嫌弃你了,那就说明他不值得,只要他真心爱你的,他不会放在心上的。」嘉嘉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额发,安慰的说道。

  「嗯,我明白的……但是,我心里真的……」等到段璧来的时候,娜娜已经昏昏睡去,看着梦中犹带泪痕的女友,他心中不禁一阵绞痛。嘉嘉看他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似乎洗了个澡,精神好了很多,示意他做到床边的椅子上。

  「你在这守着吧,别吓着她。」知道他们肯定有悄悄话要说,但是嘉嘉还是不放心的吩咐了句。

  「嗯,放心……」段璧点头示意道。 嘉嘉跟着志扬出了病房说道:「还好,比想象中要好……」「那就好。」

  ***    ***    ***    ***

  在程志扬心里,小女儿和自己之间总是有那么一道隔阂,自己总感觉像个外人,总是不会像对待嘉嘉一样去关心她,而娜娜也肯定不会对着他来畅谈心事,而这也还是关系改善的结果。

  「刚才老江过来了,叫我们一起去殓房看了,勘察现场的结果也出来了。警方接到报案,但是电话没声音,定位到是西郊三纺机的旧厂房里,到那的时候,那两个匪徒纠缠在一起,一个身上中了两枪,一个赤裸着下体,就是死的那个,原因是……下体要害部位失血过多。而那个中了两枪的居然还活着,还真是跟蟑螂一样顽强。」「你看了那个活得没?是不是挺瘦挺高的那个?」嘉嘉看志扬不明白,继续把妹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嗯,是挺瘦的,这样倒是把事情对上了。那就应该是那个胖子先把瘦子打伤了,先手臂骨折和中了一枪,然后胖子下体受创,估计囡囡也跟你说了是怎么回事了,然后那个瘦子为了保护囡囡去和胖子扭打,瘦子中了一枪,但是没打到要害,胖子却因为动脉受损,失血过多死了,而瘦的在昏迷前拨了110。」志扬分析了一遍经过。

  「应该是吧,不过也是亏了他了,不然囡囡真的会……你尽量帮帮他吧,这是妹妹的想法……」「嗯,好吧。」「老公,你辛苦了……累了吧,你也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我们回宾馆我给你按摩下吧。」「呵呵……终归不是年轻人了,还真有点经不住这么折腾,不过好了,至少囡囡没出什么意外。」志扬也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嗯,是啊,想想真的挺玄的。哎,对了,段璧能盯得住吗?别一会他再睡着了。」嘉嘉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安了,也让他们小两口,有点空间说说心里话吧,没事的。」志扬笑着牵着妻子的手,向停车场走去。

  「你啊……回去可跟我解释解释,柔然那是怎么回事。」嘉嘉可一直没把这事忘掉。志扬一听,不禁愁眉苦脸的耷拉了下来,但是心想该来的终是会来,还是自己坦白了吧。

  ***    ***    ***    ***

  回头说段璧送走了志扬和嘉嘉,回到安静的病房里,看着沉睡中不时皱眉的女孩儿,他心里不禁阵阵的难过,他是真的喜欢娜娜,喜欢她对着自己撒娇的样子。可是现在,折了翅的天使虽然依然动人妩媚,但是那凄楚的散发淡淡忧伤的美,却让段璧心痛不已。

  「段璧哥哥……你来了?」段璧只是呆呆的出神,直到娜娜醒来,轻轻唤他回过神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身上还疼吗?」段璧轻轻问道。

  「没……还好……」娜娜也是小声的回答道:「我……」段璧静静的注视着女孩儿,静静地等她开口。但是,娜娜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个人都沉默了。段璧怕娜娜胡思乱想,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娜娜看他虽然换过了衣服,但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问道:「你有多久没睡了?」「嗯,四十个小时左右吧……也没,在北京机场打了个盹,我不困的。」段璧赶紧说道。

  娜娜艰难的向边上挪了挪,「床够大,上来吧。」段璧上了病床,靠在娜娜边上,伸手想摸下她脸上的淤青,但还是把手停在了半空中:「娜娜,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管什么狗屁生意,我……」「不呢,谁让就这么巧,我在北京机场给你打电话都能碰到这种事……你们以前有仇吗?」「也没吧,我就是看不惯那个杂碎的勿滥劲,确实打小瞧不起他。以前就经常被他打,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这些……」段璧老老实实的双臂下垂,紧贴在身边,怕碰到娜娜身上的伤。

  「我……抱着我好吗?」娜娜看他这么拘束,往他怀里靠了靠。

  「别闹了,你现在一身都是伤,老实的躺着。」段璧把她按下,让她老老实实的躺好。

  「你嫌我身子脏了?」娜娜淡淡的说道。

  段璧没有说话,他用手撑着枕头,唇对唇与娜娜深吻起来,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唇舌间的追逐依然热烈,香津依然甘甜任凭汲取,但他却发现,女孩儿身上确实有怪味……这既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又让他产生了种异样的情绪。

  娜娜轻轻推开了段璧,身子偎在他怀里说道:「身上是很痛,但是只有靠着你,我才不那么难过,反而会舒服一些……这样会不会是我太自私了?」「别怕,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视线了,再也不要害怕了,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嗯……哎……」段璧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问道:「怎么了?在这唉声叹气的,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可惜,第一次这么没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有或没有,你都还是你,我要的是你这里属于我,而不是那里。」段璧指指自己心的位置说道。

  「段璧哥哥,谢谢你。」娜娜被段璧的温柔感动的再次热泪盈眶,直接的把头扎到段璧怀里小声抽泣着。

  段璧何尝不后悔下手晚了。平时孟阿姨护得太紧了,虽然不反对他们交往,但是又禁止他们发生关系,希望他们能等到结婚。段璧倒也尊重长辈的意见,所以一直以来,虽然有几次得到过娜娜的暗示和默许,但是他也都还能坚持着,没有真的把她吃了。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搂着娜娜安慰道:「这一章就此揭过,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吗?这也只是人生道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我们不再提他了。」「嗯。」两个人又不禁深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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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此时,在宾馆的房间里,浴室里哗哗的响着,志扬坐在沙发上,微微感到有些气闷的点了一支烟,一面回忆起了那年,印象中是刚过春节的二月十四号。

  「叔叔你好!啊……」李柔然跟着嘉嘉坐上了志扬黑色雅阁的后座,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但是等志扬一回头,两个人不禁都一愣,城府不深的柔然直接叫了出来。

  「柔然,怎么了?」嘉嘉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身下硌到点东西。」她把自己的背包拉到身前拍拍说道。

  「搞怪,吓我一跳。爸,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李柔然,我的好姐妹儿。这是我爸,程志扬先生。」嘉嘉大方的给两人引荐道。

  「程先生你好。」「好。嗯,在这不能停车的,赶快想想,我们去吃点什么?」「嗯,开车、开车,我饿坏了,我们要去吃披萨,都做好下个月减肥的计划了,今天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嘉嘉虽然听他俩语气怪怪的,但是心想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不熟悉,所以会有些拘谨,也没多想,就立刻提出意见,打起圆场来。

  「Sorrento」是一家地道的意式披萨连锁经营店,虽然不像「必胜客」名声在外,但是却有更好的环境,更不必在门口排队。等三人落座,按各人喜好选了自己喜欢餐点、汤以及甜点,最后还要了一张12寸的披萨。

  「哇,这么多,哪能吃得下?」柔然虽然在抱怨,但是看她的样子都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还说,上次去吃麻辣烫,不知道谁点了三大碗……」嘉嘉毫不留情的拆台道。

  「呀,哪有那么夸张,又在败坏我淑女形象。」两个女孩儿不禁一阵打闹起来。引得周围许多桌的客人都回头向这边张望。

  因为是情人节,所以店里很多都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有许多人在嘉嘉和柔然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两个美女,只是碍于女朋友在场,所以趁此机会,都借机回头张望一下。

  「嗯……好了不闹了,我们去拿沙拉去。」嘉嘉看爸爸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还有周围数道不善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的拉拉柔然道。

  「我在里面不方便出去,你去吧。你多拿点,我要吃黄桃的!」看嘉嘉笑着摇头走远,她才再说道:「程先生,真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我真的……没想到会在临海碰到您……」「是啊,还真是巧的很。不过,我倒是也听说了你的事,也知道你在北京确实是为你母亲筹钱医病,要不看在你的一份孝心,还有我们是同乡份上,我也不会决定帮你。」志扬淡淡说道。

  「嗯,我还以为您是北京的大人物呢……却没想到……不过我想您也不会跟嘉嘉说我们是在那种会所认识的,是吧?」柔然伸伸舌头笑道。

  「放心吧,我不会破坏你和嘉嘉之间的友谊的。我也就是去生意上需要才去那的,加上朋友安排,再说我也没对你怎样,还帮过你不是?不过,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的背景太杂了,我先跟你说下,不许把嘉嘉往那种地方带。」「不会的,我自从那一次见识过了那种地方,也在没敢靠那边……真的谢谢您,要不然,我想我真的已经陷进去了……本来您走了,连名都没留下,那十万块我会想办法……」柔然赶紧澄清自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嗯,对了,你妈的病怎么样了?」志扬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总算是结了个善缘嘛,总要问问情况。

  「呵呵,算是解脱了,我从北京回来后不久,我妈就走了,剩下钱也都叫我爸又拿去赌了……所以我现在拿不出钱还……」柔然说着,眼泪已然在眼里打转了。

  「哎,总算是尽到力了……有的时候真的缘深缘浅的,仿佛都是注定了的,想来这确实对她是一种解脱吧,你也别太难过了。」志扬劝道。

  「嗯,妈妈不在了,说实话,我也确实是解脱了,也对这个家没什么留恋的了,所以更坚定了我去北京的信念。」柔然看到嘉嘉已经端着两个盘子在向回走了,她很快的收住眼泪,平抑下呼吸,让自己尽量显得正常一些:「不管怎样,这份情,我会记您一辈子的……」「聊什么呢?好像气氛还蛮热烈的。」嘉嘉一面把盘子放下,一面好奇的问道。

  「说你呗,我和程叔叔说宫老师对你多好,连我这个嫡系的数学课代表都看着眼红。叔叔你不知道,刚才她还跟我说呢,说宫老师叫我们明天一起去她家玩呢,好事都想着她,都不跟我说。」柔然装作有些吃醋的鼓气说道。

  「哈,那可是我年初一时候可是给她打电话拜年时候定下来的,一看你就没给老师拜年吧?这样宫老师都没忘了让我叫你,这谁亲谁厚还看不出来吗?」嘉嘉知道柔然没心没肺惯了,毫不留情的揭穿她道……

  ***    ***    ***    ***
  「程叔叔,喝口水吧。」志扬还在出神,手里的烟已经燃尽,只剩下小半截烟灰没有掉落。

  「啊?」他没反应过来怎么柔然会突然出现,不说回家了吗?

  「柔然,你怎么又回来了?」「嗯,奶奶睡下了,我在家呆不下,就又过来了。」柔然难得的在人前展现出一丝温柔,让志扬也不禁感叹,看来她两年来在北京磨砺的挺多:「你怎么进来的?」「这个呗,嘉嘉下午给我的。」柔然拿出房卡来,在手里晃了晃。

  两个人一阵沉默,只听着浴室里水还哗哗响着,气氛颇有些尴尬。

  「咳咳……你家里还好?你爸还……」「嗯,他还那样。」柔然显然不想多谈自己的父亲,蹦出几个字来眼中也露出些许厌恶神色。

  两人又是一阵冷场……「我撒了谎。」柔然突然说了一句。

  「嗯?」「下午我哪也没去,你们走了不久,我就回来了。一直到你们回来,刚才我都在隔壁屋里坐着看电视的。嘉嘉说有事要跟我好好谈谈,我想我也有话要和她好好说说,所以……」她一面说着,一面看到嘉嘉已经换好了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就停下了谈话。

  「没事,我先把头发吹干,你们聊……」嘉嘉取下头上已经半湿的毛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说道。

  「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这么多年,关系都没这样僵过,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柔然听她话里有所指,沉不住气的大声道。

  「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嘉嘉没回头,坐在镜子前继续擦着头发。

  「亲爱的,你别这么大火气,你听我说嘛。」柔然听得出嘉嘉口气的生硬,又用出了自己男女通吃的独门撒娇大法。

  嘉嘉每次被她这么一缠都会很无奈的投降,这次也不例外,想想两个人一起走过的那些日子,也相信没有什么事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好了、好了,真怕了你了,我跟他都过了,你……你也知道我俩现在这情况了,孩子都两岁了,我真的爱爸爸。而你又是我这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即使你们之间真有什么,我也……我就是讨厌这种被瞒着的感觉。」「嗯嗯……我知道了,我都坦白还不行嘛,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柔然看了志扬一眼,说道:「要不还是你说?」「你们聊,我旁听。」志扬端着水杯表态道,却找惹来两双白眼球。

  「亲爱的,你还记得高 二夏天时候,我自己跑北京去联络艺校的事没?」柔然回忆道。

  「嗯,好像有些印象,我妈怕我出去出事,没让我跟你去。」当时她本来想陪着柔然一起去的,但是因为妈妈不放心她安全,没有放行才作罢。

  「嗯,其实我当时就猜到了,你妈毛病那么多,肯定怕我把你带坏,我才跟你说的。」柔然笑笑说道。

  「嗯?」这话就让嘉嘉听糊涂了:「敢情你还是故意甩下我自己跑北京去的啊?不会你们那时候起就瞒着我……」嘉嘉看了眼志扬询问道,心想:难道柔然和自己这么亲近也是他安排的?越想越像是那么回事。

  「嗯,不是的,你知道,我从来不在学校说我家的事,就连你都不知道,只知道我跟家里关系不好,对吧?」「嗯……」柔然跟她爸爸关系不好,嘉嘉确实隐约能看出来。

  「我爸……以前挺好的,自从他国营厂倒闭,他从厂长职位上退下来,他就变了,天天出去打麻将、赌钱。赢了,就醉醺醺的回来撒酒疯,我跟我妈都过的提心吊胆的。要不输了,回来气不顺,一样打我们解气。」现在柔然说起来,还是恨得牙根痒痒。

  嘉嘉搂住好友,温言宽慰道:「对不起,枉我这么多年还自认为最了解你,没想到,每天快快乐乐的你,心底却背负了这么重的心事。」相对于柔然自己算是幸福多了,至少自己还能得到爸爸真正的疼爱。

  「呵呵……我是拼命藏在心里的,你也知道,我就是这种要强性格,你不是也曾经说过吗?快乐的乏味面具下,往往都是流着泪的脸。我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看透了我的戏剧人生,你不问,是因为你不想逼我说出口,对吗?」柔然拥抱着嘉嘉,头枕在嘉嘉肩上,眼睛已经开始湿润了。

  「谁不知道你是高傲的双子座……」善变、优雅,是双子座人前最经常炫耀自身的武器,作为朋友,嘉嘉知道不能去触碰她的底线。

  「还是你了解我,不过不可否认,我是一个不错的演员吧?」「烂透了……过犹不及,呵呵……啊……」却是柔然被说的羞恼,开始动手整治起嘉嘉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嘉嘉看志扬微笑着看她俩笑闹,微微板起脸来说道,其实她的火气早就消了,只是她知道,不严肃点的话,柔然肯定不会竹筒倒豆子般痛快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

  果然,柔然也认真的说道:「嗯,就说那次我去北京,是去筹钱给我妈治病的。」「阿姨不是……」嘉嘉知道高 三刚开学时候,柔然的妈妈绝症去世了。那一阵为了多陪陪柔然,还被妈妈误会是在外面交了男朋友,被说过好几次。

  「嗯,我妈当时乳腺癌晚期,家里男人什么也不管,我奶奶干着急,病的下不来床,几个叔叔伯伯之前有点积蓄也都替我爸还账了,实在是不好再开口去求人家。我就……」柔然说着,脸红红的没有往下说。

  「你不会是……」嘉嘉有些猜到她想要怎样去筹钱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敢相信。

  「你还记得我们学校当时教我形体的张美丽不?」「嗯,成天化妆有气质那个?」「嗯,呵呵……就她,在北京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一淫媒了,她帮我联系到北京一家私人会所里去,把自己卖了,处女嘛,还能换点钱的。」柔然脸红红的说道。

  「哎……」嘉嘉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好,毕竟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那你?」「嗯,我去了,在那儿我碰见了你家的这口子。」柔然呶呶嘴说道。

  「啊?你?好你,你还跑北京去鬼混啊……」嘉嘉一听就怒了,蹭的站起来对着志扬吼道。

  「哎哎……听人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冤枉啊。」志扬苦着脸抓住了娇妻的双手,一把把她抱到自己怀里道。

  「你放手,你真……气死我了,今天不是柔然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雅兴,跑到北京私人会所里去……」嘉嘉余怒难平的愤愤道。

  「嘉嘉,你听我说完嘛。」柔然也上来劝道。

  「嗯……我在听。」嘉嘉挣开志扬的怀抱,坐在沙发对面的床上说道。

  「我们没怎样,他就是跟我在屋里聊聊天,他也是陪人去的。」「我看你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在骗我……」嘉嘉才不相信仅仅是聊天而已。眼看着柔然明显有偏袒爸爸的意思,她更觉得他俩关系有问题。

  「真没,我当时是被几个老同学拉去,又有生意上的事要求人,自然要做样子应酬一下了,我进屋就听出柔然的口音,我当时也没多说什么,她可能以为我是北京什么官儿,离家也远,我们就聊了很多。我也出门找老板了解了下情况,知道她确实是逼不得已才大老远跑到北京来的。」志扬看嘉嘉脸上尚有不信的神色,接着说道:「那是个会员制的私人会所,是我认识的人开的,对客人和服务者的挑选都是很严的。应该是你们那个张老师给他们推荐过人去,所以柔然才能进去。」

  「我也是,开始还自作聪明的想拖延时间,但是后来就情不自禁的说了很多话,很多跟你都没说过的话,可能憋得久了需要发泄一下吧,他只是倾听着,也不打断我说话,也没有对我毛手毛脚。」「我们就这么一直聊啊聊,我甚至都忘了那是一个什么环境,就那样轻易的卸下防卫,说了许多平时没法说出来的话,当时想,反正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我说说、他听听,大家谁也不会当真,当我醒悟连『生意』都忘了做的时候,呵呵……」柔然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不禁尴尬的笑笑。

  「所以,你因为柔然是老乡,你就打算好,如果她说的是真的,你就帮帮她吗?」嘉嘉小心的问道。

  「嗯,志扬……他走的时候,还是照样结帐,他也没说破我们什么都没做。

  还夸我人挺好。其实……我当时感激之余,还有点恶意的想,不会是他那儿不行吧?」柔然红着脸一边说着,又偷瞄了一眼志扬裤裆部位。

  她后来去找老板,想问问志扬的来历,但是被老板拒绝了,因为出入这种会所的都是头面人物,他们这些经营者,自然不会透露这些大人物的隐私。所以,她一直都只是把他深深地刻画在脑海里,虽然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晕……我终于知道好人不能做啊……我说怎么那出门时候怎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原来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志扬差点一口水全部喷出来,但还是呛得一阵剧烈咳嗽,嘉嘉憋着笑帮他轻拍着后背,等到他缓过气来,不禁郁闷的说道。

  「哈哈……哈哈……」嘉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柔然大笑着扑倒在床上滚成一团。

  「我都看出来你这宝贝丈夫是个活宝的。」柔然满眼羡慕的说道。

  「他呀,才会耍宝呢。」嘉嘉笑容里都是甜蜜,骄傲的说道。

  「哎,对不起,亲爱的,我真不知道你曾经自己独立担当过这么多,是我误会你了。」嘉嘉开口对柔然道歉说道。

  「没什么的,只要你别不认我这个姐妹了,我做什么都行。」柔然笑得很愉快,多年来的一个心结解开,她也终于可以敞开心扉面对好友了。

  「还有我呢?我可是被冤枉了的。」志扬站起来说道。

  「你活该,我才不信柔然那是你第一次去那种地方鬼混。之前的呢?不会你每次都见义勇为吧?」嘉嘉根本不买这帐,一句话就把志扬刚刚升起来的气势打压了下去。

  「这个……」志扬被妻子一句话堵了回去,他也确实不是次次都见义勇为。

  柔然神秘一笑,偷偷跟嘉嘉咬耳朵说了句话。

  「好啊,你还有那的贵宾卡,还说不是常去花,快快交出来。」嘉嘉跳起来就要搜身,柔然也趁火打劫的跳起来跟着过来帮忙。

  「啊,救命啊,要打劫啊……啊……女侠饶命啊……」在宾馆里,只怕是叫破喉咙也找不到人来救他吧,而夜幕才刚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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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二天清晨,程嘉嘉精神饱满的从客房里走出来,还不时回头招呼道:「亲爱的,快走啦。去晚了没得吃了。」却见程志扬面色有些憔悴的出来:「知道了。」昨晚上,两个姑娘在他身上揩油,结果意乱情迷间,大家也都燃起了激情。

  就这样,在嘉嘉的默许下,柔然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把身子交给了志扬。让程志扬窃喜不已的是,柔然的处女之身,最终还是给了他。

  看着见证纯洁的一点鲜红桃花,嘉嘉也终于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看着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的丈夫身下婉转承欢、轻吟娇啼的诱人模样,真的看不出她是刚被破身的处女。志扬也展现百般温柔手段,悉心浇灌着这朵娇嫩的花朵。

  不同于嘉嘉的丰满,柔然的媚骨天成,娇柔媚态、举手抬足、辗转娇啼间,又是另一番风情,那份我见犹怜的妩媚之色,更是激起了志扬强烈的保护欲。而柔然当然不会像她的外表那样的弱不禁风,她就身如风中的一片柳叶,任你狂风怒号,还是和风细雨都不会担心,摔碎在地上。

  虽然她明显还不能适应志扬的「伟大」,但是心里的巨大喜悦,却让她毫不退缩的迎逢着志扬一次次的冲击。直至惊涛骇浪的顶峰,志扬的精华浇灌喷洒在她纯洁的体内,那幸福的滋味直沁心田。

  初潮过后,才苦着脸喊疼,以至于今早上根本下不来床,只能自己躲在被单里不敢出来见人。

  「你昨晚真……柔然是第一次,你看你……把她伤成那样。」嘉嘉在电梯里还不停小声数落着丈夫。

  「天地良心,我都小心加谨慎了,你说句公道话好不好?」志扬深感冤枉的申诉道,昨晚最后明明是他被「推倒」了。

  「呵呵,柔然她真的很爱你,想想也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个体贴的帅哥听我倾诉衷肠,什么没做还替我付花账,我也会死心塌地跟他一辈子。」「我怎么听这话里有话呢。昨天晚上是个意外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嘿嘿……」志扬谄笑的跟嘉嘉说道。

  「真是没一点诚意,好啦,其实我挺为柔然高兴的,她家里那么不幸,相比之下,我就幸福多了,我还有你。所以,作为姐妹,我不介意把你和她分享。」嘉嘉幸福的挽着丈夫的手臂说道。

  「哦?不好吧,我的心里真的容不下多一个人了。」志扬是打死不改口,开玩笑,这丫头现在还给我玩起试探来了,我就给你来招连消带打、以退为进。

  「没跟你开玩笑,柔然把那事看的挺重的,你都要了人家了。」嘉嘉还是不依不饶的劝道。

  「嗯,好,都依你。到地方了,先吃饭。」志扬拉着妻子的手,走出电梯。

  「嘻嘻,看你说的好像你多么不情愿似的……」嘉嘉对于他这种的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一向是严厉打击毫不留情的。

  「哈,哪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志扬说完,心里偷偷加了一句,真心话的一部分,呵呵……餐点可口、香茗生津,都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志扬一日之内算是连去两件心事,虽然对于囡囡的事,还是有一分抱憾,但是孩子总归是平安回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现在心情真的不错。

  「早点一份,雪蛤南瓜盅,补血的。」志扬特意单点了一份早点,进房间放在了柔然面前。

  「快趁热喝吧,凉了味道差点。来我来喂你。」嘉嘉帮柔然把靠垫加高,让她靠在床头上。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话是这么说,但是她似乎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送来一口,她就吃一口。

  「嘻嘻,老公你来喂喂你的小情人,我去化化妆,一会儿好去看囡囡。」嘉嘉把碗塞给志扬自己掉头跑进浴室。

  「哎,我也去哈。」柔然探头大声道。

  「你就老实的休息吧,自己都这样了。再说,这事你不得问过我这一家之主啊?」志扬笑着端着碗道。

  「对啊,我发现了,咱家一家之主是我小媳妇儿,你说了不算。嘻嘻……」柔然打趣说道,但是却甜在心头。

  「看来等你好点,我非要振振夫纲才行。」志扬笑道。

  「嗯,咱家大事听大老公的!」嘉嘉在浴室里没关门,附和着说道。

  「呀,你怎么立场这么不坚定啊,这么快就沦丧了,我真替你……」柔然说着,才想起现在不像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了,可以肆无忌惮的斗嘴,万一被志扬当作是她有心的挑拨离间,那就坏了,她赶紧收口,一脸不安的看着志扬。

  志扬却没有任何不虞的深情,微笑道:「嘉嘉一直说你说话口没遮拦,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呵呵,那说明柔然已经没把你当外人了,你应该看到荣幸才对呢。」嘉嘉打圆场道。

  「嗯,我一跟嘉嘉在一起,就有点人来疯,说话不经大脑,你别怪我。」柔然解释道。

  「嗯,我没怪你,但以后还是要注意点,都这么大了,也都不是孩子了。」志扬一面说着,一面拿手巾替柔然擦擦嘴,细心的又让柔然忍不住要掉眼泪。

  「好了,别哭,今天行动还不方便,就别出去了,好好的在宾馆休息,好不好?」柔然摇摇头:「昨天我就没去看娜娜,今天再不去,她肯定好怪我了。」「你们俩关系还挺好的?」志扬有点纳闷的问道。

  「嘿嘿,秘密。」

  ***    ***    ***    ***

  「囡囡,你醒了?段璧呢?」嘉嘉一进病房门,看到妹妹在望着窗外出神。

  「姐,你们来了,他方便去了。」在段璧怀里窝了一晚,娜娜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精神健旺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红润的颜色。

  「娜娜,真不好意思,昨天没来看你。呐,特意给你点的雪蛤粥,趁热喝,补血的。」柔然坐在床边,打开保温盒,一边喂娜娜,一边说道。心想:还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刚让志扬喂我一口粥,现在就还给娜娜了。

  「呀,你也来了。我也好想你。」娜娜抬头看了眼爸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哎,你这丫头……」嘉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爸爸为她付出这么多,她至今都不愿开口叫他一声,多令人寒心那。

  「呵呵……那我还是叫姐夫吧,那个字,我很多年不用了,还真有点叫不出口。」娜娜一边喝着粥,一面扮个鬼脸道。

  忽然觉得大家都不说话了,她抬头一看,觉察到姐姐和爸爸的紧张,她又说道:「我猜到的,再说你和妈妈的邮件往来,每次都是我帮着清空,没别人知道的,放心。好了,等以后我们再说吧,一会儿段璧哥就回来了。」嘉嘉也没打算瞒她,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有心替他们瞒着了,也即释然。但是还琢磨着找时间好好跟妹妹谈谈这个问题。

  「梆!梆!」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啊?请进。」嘉嘉以为是护士来查房,出声招呼道。

  推门进来的却是公安局的江局长和张警官,段璧就在他们身后跟着进来。

  「呀,真是,又劳动您来跑一趟,还想过一会去你那呢。」志扬上前跟他俩握握手说道。

  「呵呵,这是来慰问下,看看姑娘好点没。」江局长客气道,这次事也有他们市局的责任,而且受害人还是自己老朋友的家人,这让他面子上实在是有些难堪,才亲自来登门走访。

  「天有不测风云嘛,谁也没预计到会出这样的事,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志扬怕小女儿闹情绪,就说道:「咱们外面抽颗烟去。」就领着几个警察出去了。

  「嗳,你昨晚怎么没回宾馆?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柔然做到段璧边上,俏皮的用肩碰碰他说道。

  「我说你就别臭我了,昨晚就是陪了娜娜一晚上,还能做什么。」段璧一面将烫好的毛巾递给嘉嘉,让她可以替娜娜擦脸,一面没好气的答道,语气里也是暗怪柔然这个问题提得不合时宜。

  柔然看嘉嘉脸上都有一丝不快之色闪过,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吐吐舌头不再乱说话了。

  「呵呵,你们不用顾忌我,这么说话不累吗?柔然姐要一直这样非憋出毛病来不行。」娜娜微笑着替柔然解围道。

  「哼哼……这时候看出来了,谁才是亲人呐。」柔然看到正主都站出来替她说话了,气势又开始抬头了。

  「好了、好了,就你耍宝,囡囡,今天感觉怎么样啊?脖子还疼吗?还头晕吗?」嘉嘉关切的问道。

  「嗯,还有点疼,不过好多了,就是在床上躺着,挂了一天水,觉得气闷的紧。姐姐你去帮着问问,咱们出院吧,我想回家。」转眼都腊月二十六了,没几天就过年了,她可不想在医院里过新年。

  「那一会儿去问问大夫怎么说,看看你现在身体情况能不能允许,别再出什么岔子,我可怎么跟妈妈交代?」「嗯,好啦好啦,好烦那,还跟事儿妈一样。」娜娜听姐姐在那不厌其烦的絮叨。两姐妹一起生活了多年,许久没听姐姐这样絮叨,她还是感觉挺亲切的,也没有再说什么。

  段璧看自己在这也插不上话,就打个招呼,推门出去抽烟去了,留下三个女人在屋里叽叽喳喳闲聊。

  他下到楼外,自己点了根烟,看到张琦在不远处,也在那边叼了根烟,就凑过去说道:「张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没什么,我应该尽的责任。再说这次能够尽快破案,也不是我的功劳。」张琦有点尴尬的笑笑说道。

  段璧说道:「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说句话您别笑话,沙强那混蛋虽然该死,但是终归以前一起三年同学,看他有今天,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嗯,难得这混球死后还有人能不念他的坏处,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其实张琦追踪沙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来医院也是为了提审方文良,追查关于枪械的来源,以及他们参与的那个人口贩卖团伙的线索,但是这些,他都不方便和段璧提起的。

  两人沉默相对良久,等张琦半根烟抽完起身,他背对着段璧说道:「你女朋友是个勇敢的姑娘,好好对她,别为这事心里有疙瘩。」段璧一愣,接着反应过来说道:「嗯,一定。」

  ***    ***    ***    ***

  此时在病房里。

  「是他还活着,还好,谢天谢地。」娜娜听说方文良还活着,心里也说不出的有点高兴,应该说他在坏人里面也还算个好的吧:「那姐姐你有没有跟爸爸说说,叫他帮他说说话?」「说了,你大小姐吩咐的事,我哪敢忘了。这人到底什么样啊?是不是挺帅的?」嘉嘉很八卦的问道。

  「谢谢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算帅吧……但是有点傻傻的,还老是被人当受气包,挺好玩的。帮我打听下吧,看看他在哪个病房,等过两天你们陪我偷偷去看看他吧。」「行,不过要先把伤养好,照理说那边断胳膊、断腿的,这样都能撑过来,生命力还真是跟小强有一拼。」柔然在边上不以为然的说道。

  「哈哈……果然是跟小强有一拼。」说着三个女孩子笑成一团。

  志扬和江局长约好过年聚聚,等把他们送走,回来正好碰见抽完烟的段璧,两个人就一起回来了,看到她们在说笑,不禁也相视一笑,本来他们都担心会是愁云惨淡的景象,但是现在看娜娜心情不错,还有心情说笑,志扬也就放心了。

  「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我们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大帅哥。」柔然笑道。

  「有小段帅吗?」志扬笑着调侃道。

  「去,俩个没正经的……」嘉嘉笑骂一句,然后对志扬说道:「囡囡想回家去了,你们去问问医生看看人家是什么意见。」「嗯,这点事还是我去吧,就别让大哥去忙活了。」段璧说着就要出门。

  「还是我跟你去趟吧。」志扬笑着跟了出去。

  「笑死我了,我说,怎么看他俩那么别扭呢?」柔然忍住笑,偷偷跟嘉嘉说道。

  「好了,就你事多,回头再给说漏了我可不饶你。」「放心啦,我才没那么的白痴呢。」柔然一副我就知道你又要嚼我的样子说道。

  ***    ***    ***    ***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妥了,因为主要是外伤,观察了两天也没有其他病变的征兆,医院也体谅病人回家过年的心情,就痛快的开条放行了。

  「还是自己家里好,医院的消毒水味快把我熏死了。」到家后,娜娜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把在医院里穿的内衣外衣全部甩到洗衣机里。她是对气味特别挑剔的人,这两天在医院住的别提有多痛苦了。

  「姐,我要洗澡,帮我放下水。」「脖子上还钉着石膏呢,怎么洗啊,快别闹了,忍两天吧。」嘉嘉劝道。

  「嗯,去帮囡囡放缸水,把肩以上包下,泡泡也好,不然好几天了,身上都好长虱子了。」志扬在边上说道。

  「嗯、嗯、就是嘛。」娜娜对着爸爸挤挤眼睛,算是表示感谢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嘉嘉摇摇头,放水去了。

  志扬看着在那四处乱瞄的柔然,笑道:「忘了,这么久了,柔然你还是第一次来吧?」「嗯,要不说嘉嘉不仗义,陡然而富了,就忘了我们这些下里巴人了,寒心呐。」说着还露出了一副近乎哀怨的表情,逗得志扬三人开怀一笑。她才懒得回家对着那个八百年不愿见到的爸爸,以帮忙照顾伤员为由,也跟着混来了。

  「我听你又说我什么坏话呢?」嘉嘉在楼上探出头来,笑骂道。

  「你顺风耳啊?这么远也能听到?」嘉嘉笑笑,下楼来用青葱玉指点点柔然的头道:「你啊,这可是我主场,小心我让你来得,去不得。」「哼,是好汉的,我们一对一单挑,别仗着人多。」柔然不示弱的道。

  「你啊,自己疯吧,我还忙的很呢,一大堆事。不过还好,三气都通着,不然囡囡这澡也不用洗了。」刚才在路上她就在犯愁,房子好久没人住了,说不得要好好打扫一下,油盐酱醋的都要买,还要趁天好晒晒被褥、枕头,不然晚上都没被子盖了。

  「好了,一会我先帮娜娜洗洗,你先去把她房间收拾好,一会好让她躺下,然后我再帮你收拾其他的屋子。」柔然从小也是在家操持惯了,自然知道嘉嘉在担心什么。倒是她忽然展现出的细心地一面,让志扬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呵呵,难得你还这么贴心,那最好,不然我一个人真是忙不过来的,段大哥,你也在楼下的浴室洗洗吧,在医院里一天多。」嘉嘉对段璧说道。

  「嗯,好,一会等我出来,我和大哥去买点日用品,再去买点菜。」段璧也主动承担起了部分责任。

  「嗯,那最好了。嗯,水也差不多放好了,老公,帮着吧囡囡抱上去吧。」「我来好了。」段璧赶紧上前道。

  「哈哈……还怕你媳妇儿吃亏啊?」柔然调侃道。

  段璧脸一红道:「没啊,我真没往那想,就是觉得这事该我出力不是。」「那你顺道帮你媳妇儿把澡洗了吧?」柔然继续调侃道。

  「滚……」娜娜和嘉嘉两姐妹一起笑骂道。

  ***    ***    ***    ***

  「哎,这一天的,我都觉得我快散架了。这真是招谁惹谁了?」深夜里,志扬趴在客房的床上,享受着妻子的按摩,一边抱怨道。主卧室已经让给了囡囡,另一张双人床让给了柔然,段璧自己主动要求到地下室睡单人床去了。

  「呵呵……老公今天辛苦了。」照柔然的话说,有壮劳力不用白不用。今天一天,就光看着她把两个老爷们指挥的团团转了,一上午,志扬和段璧就开着租的商务车,拉着柔然满临海市的溜达,说顺道把年货办了。直到将车内堆得再也没有能容纳东西的空间了,才打道回府。然后,又让他们搬被伙、搞卫生,反正是让志扬感觉后脚跟似乎没着过地一般。

  「柔然啊,这丫头实在是……」志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述好,总之是微微有些后悔,不该轻易去招惹她。

  「怎么了?后悔啦?」「反正没我媳妇儿好。」志扬赶紧表态道。

  「柔然现在可也是你媳妇儿吧?嘿嘿,跑不了了……」嘉嘉不依不饶的调侃道。

  「你饶了我吧,真会折寿的。」志扬想想就有些头疼。

  「其实,今天不特殊嘛,别忘了柔然身上也带着伤的,她其实挺能干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今天要不是她坚持着跟你们去采购,估计你们都不知道该买什么回来。」这话志扬承认。柔然除了大大咧咧的毛病,这也是多年养成的戒不掉的习惯了,其他方面还是很贴心的,特别是今天一天转了那么多的地方,那份懂事的忍耐劲,想想也确实难为她了:「是我考虑的不周了。」「慢慢你就发现她的好了,她家里那环境你比我清楚,以前她就那么疯疯傻傻的掩饰自己的酸楚,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能强求她一天就转变的了嘛。」「这我知道,说这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也没打算要她改变什么,其实我还不是很明白她的心意,我们以后会怎样?难道就这样三个人不清不楚的在一起?

  还只是一夕露水之缘?也不能让人家一辈子这样跟着咱们吧?今天我一天都是那份尴尬劲,当着囡囡我们也还要藏着掖着的,感觉见不得光一样。」志扬一席话,让嘉嘉也开始沉吟起来:「这……要是不爱你,能一直替你守着第一次吗?我能感觉到,她心里一定深爱着你,而且不见的比我少。」志扬从床上爬起来,与嘉嘉面对面坐着说道:「我可不认为一个快到知天命的老头子,有什么致命的吸引力。」他还真是不明白,如果真如妻子所说,那只能说柔然和嘉嘉都是属于另类中的另类了,是当今社会中的非主流。在这个拜金主义与物欲横流的渐渐堕落的社会里,他真的不相信除了嘉嘉以外,还会有人单纯的对他提一个「爱」字。

  「你还是不懂她,我们为什么会是最好的朋友,我们同病相怜的经历,相似的价值观、世界观,谁对我好,我也全心全意的对他好。就因为我们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但是一旦认定了,这一辈子都不会改了。不管是因为我们自己觉得经历的比同龄人多的多,或者在你看来,我们的想法还很傻,反正我相信柔然这次是认真的。」嘉嘉替好朋友辩解道。

  「真的了解她吗?可是你不也对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吗?」志扬摸摸鼻子说道。

  「朋友贵在知心,她不说是因为我帮不上任何忙,她不想我跟她一起郁闷,而我也不想让她难做,因为我知道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她比我坚强的多,至少我还有你可以依靠。」嘉嘉把头枕在丈夫肩上撒娇道:「就像……我们的相爱,我没有告诉她,其实不是一个道理吗?」「呵呵……」志扬用手刮了下妻子的琼鼻笑道:「看来我是摆脱不了被人吃大户的命了。」「再笑我们,小心我们打土豪、分田地。」嘉嘉也不服输的反击道。

  「呵呵,我是还乡团我怕谁?」志扬说着就翻身把嘉嘉压在了身下。

  「梆!梆!」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跟着柔然走了进来。

  「呀,你俩都不等我。」她盯着段璧偷偷进了主卧,熬到娜娜屋里关了灯,才偷偷的跑了过来。

  「呵呵,来吧。」志扬拍拍大床,邀请柔然上来。

  「嗯,才不呢,我睡嘉嘉这边。」柔然怕他今晚还要她,赶紧挂出免战牌。

  「呵呵,来吧,躺下我们好好说说话。」床早已铺好,三人拉拉扯扯的「谦让一番」,跟排座次一般的钻进了被窝。

  结果是柔然躺到了中间,嘉嘉和志扬一人在一边。

  「你倒好,一来就把我们给拆散了。」志扬笑骂道。

  不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柔然反而不好意思的想要起身来,被嘉嘉给拉住了。

  「他开玩笑的,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别多想。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容易当真的。」嘉嘉赶紧解释道。

  「我……其实我不该跟来的,自己都感觉到挺尴尬的。」柔然背对着志扬,躲在嘉嘉怀里说道,谁也没有看到她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其实……嗯,我想问一句,柔然你回过身来,来,我想问你,你是怎么定位我们的关系的?」志扬把女孩儿的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真没多想,只是昨天晚上,是我二十一年生命以来最开心的一晚。」嘉嘉和志扬知道她还会继续说下去,都没有打断她:「你是我人生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也是我第一个男人,这,我不是想炫耀什么,我知道,被我这个疯丫头喜欢上,其实挺倒霉的。」她的话,不禁让志扬和嘉嘉莞尔一笑。

  「才没有呢,我看他不知道上辈子上了多少高香,撞烂多少口钟才能让我们柔然看上呢。」「呵呵,谢谢你,嘉嘉。其实我只是想报答下,你对我的照顾吧,因为我知道,即使是别人,你一样会帮助她,而不是单独的针对我一个人。但是,对我来说,你的温柔和宽仁却深深的吸引了我,自打那次我从北京回来,我就一直在心里不断的勾画着你的形象、身份,虽然知道,基本上不可能再见到你,但是却幻想着,你会有一天想起我,来找我。嘉嘉,我……我就是为这个,当初才非要去北京上学的。」嘉嘉在她身后拍拍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我明白那种感受,当初我也不是没少躲在被窝里哭的。」「嘿嘿……那半年里,我每天起床的时候,总是要擦擦眼泪的。直到那天,我再次见到你……我当时都快晕掉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自己是不是精神恍惚,但是你就这样实实在在的在我眼前出现了。我们自己做编剧,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吧,估计拍成电视剧也能火。」「我看行……」嘉嘉点头表示赞同道。

  「哈哈……其实我觉得,人生冥冥中就是有一条缘分的线,你看不见,摸不到,却随着日月轮转,悄无声息的把那份缘带到我们身边。亲爱的,你会好好珍惜的,对吗?」两个女孩儿都用期盼的目光,等待着志扬的答复。

  「嗯……」志扬的面色出奇的凝重:「柔然,你是一个好姑娘……」听见这句话,柔然心里不禁凉了半截,如同俗套电视剧里面的开场白。

  「但是……爱情不是凭一时冲动的热情,它是实实在在的在一起生活,会很平淡,十年、二十年后甚至变得有些乏味。爱情是需要呵护的,我也开始老了,我不能保证十年后,还能满足你的需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柔然摇摇头道:「我会和嘉嘉一起照顾你的,我只是喜欢和你,和嘉嘉在一起,其实我更崇尚的是一种柏拉图似的恋爱。」她咬咬牙,红着脸:「我……我也会为你守一辈子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和嘉嘉已经在巴黎注册结婚了,我没法给你一个名分。而且,在这边,可能囡囡她们也一时半会的没法接受。」志扬继续说道。

  「我不在乎这些,其实我更希望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嗯、嗯,只要我们不反对,囡囡肯定不会提意见的。」嘉嘉心想,囡囡对于我们都不反对,才不会反对柔然呢。

  「我已经做手术不能生育了。」「现代科技,不是有什么人工的、还有体外受精嘛,没事、没事。」嘉嘉帮腔道,前阵子她还想如果有机会再为志扬生一个女儿,所以偷偷到网上去查过,看看有没有解决的方案,没想到今天用到了。

  柔然跟着点头。

  囧!志扬心说:你到底是哪头的,不过从心里讲他非常喜欢柔然,自然也不会过于刁难她,只不过是为了说清楚情况,省的她后悔。既然一切困难大家都能克服,志扬也不再推脱了:「柔儿,我现在可以这样叫你吗?」「嗯。」柔然心头一阵甜蜜,低着头小声的应了句。

  「嘿嘿……以后家里不会寂寞了。不过我说好了,下不为例,米歇尔和祖尔你可不能答应她们。」嘉嘉外加一个限定道。

  「你饶了我吧,只要不是你心软,我肯定不会往家领。」「养外面也不行。」嘉嘉和柔然同时出声道。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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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段璧看着熟睡中的娜娜,悄悄起身推窗到了阳台上。他点了颗烟,呼吸有点冰冷的空气,他感觉不那么憋闷了,不由得轻轻的舒了口气。自打女友出了事,他心里总觉得憋了口气。

  虽然表面上说不在意,其实他又怎么能真的不在意,试问出了这样的事,谁心里又能真的不在意?知易行难,嘴上说不在乎,但是这几天他就感觉到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时时刻刻的在拨弄他的情绪。可是,偏偏这种感受他又是没法向任何人说起的,甚至不敢在娜娜面前表露出来一丝一毫,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胡思乱想着,一根烟也抽完了,他掐灭了烟头,进了屋内。却听见屋外走廊上有轻轻的脚步声走过。听脚步声,应该不是程志扬。一想到已为人妇的嘉嘉,他心里那股欲火又渐渐被点燃了。

  自从两年前的匆匆一会,美丽少女的一嗔一笑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而他后来追求娜娜,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对嘉嘉还心存幻想。没有想到两年后再次相见,嘉嘉不但更加美丽,更加女人了,而自己却只能看着人家夫妻锦瑟和谐,自己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也着实让他小小郁闷了下。

  段璧掀被上床,看看没有惊醒熟睡中的娜娜,才支着身体注视着让他怜爱又有负罪感的小天使,他的思绪却又飘向了远方。要问段璧现在在想什么?那要从04年的冬天说起。

  在9月份时候,娜娜学校已经开学,孟若馨提前陪着女儿先到了温哥华安顿下来。段氏父子却是到了12月底,才移民到加拿大和娜娜母女汇合,而在这之前,段业均已经和孟若馨登记结婚,而段璧也通过不懈的追求,追到了娜娜。两地分居好几个月,两对有情人见面也是觉得分外亲切,相约一起去着名的滑雪胜地「Banff」欢度圣诞假期。

  「听说那边冬天湖面冰封,雪山皑皑的景色像画里的一般,同学们去过的都说那里漂亮极了,真的有点等不及要去了。」临出发的头几天晚上,娜娜兴奋的如同小鸟一般叽叽喳喳的欢笑着,虽然出生在北方,但是不管是在临海,还是到了温哥华,她都没有见到传说中雪之国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纯白景色,这不仅让她更加向往那一片梦境般雪白的世界。

  「好了,你不是明天还有一门期末考试吗?要是你耽误了学习,看我回来不打你。」娜娜的妈妈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道。

  「没事啦,妈,这边和国内不一样啦,平日成绩加起来,我都已经过了,再加上最后这门数学都是国内高中时候的知识,老外笨的很,脑子都不会转弯的,老师出题都要照顾着她们,你女儿肯定能拿A的,别担心了。」娜娜不以为然的说道。

  孟若馨想想也不觉失笑,刚来那阵,有天她去超市买东西,赶巧那天结账的机器坏了,那个收款员找零钱都是数出一百分的钢蹦儿摆在台面上,找你的你拿走,归她的,她再倒回出款机去,结果那天光结账她就排了半个小时的队,要不是女儿拉着她,以她的性格早就摔筐走人了。所以娜娜这么说她也就放心多了。

  「相机带了没?也好照点相片到时候给你姐姐发过去看看。」娜娜也没想到妈妈还会想着姐姐,心里挺高兴,但是也不敢太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哦,电都充好了,我已经放在包里了。」「嗯……」孟若馨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娜娜看到妈妈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妈妈心情不错,笑着问道:「怎么了,妈妈?怎么突然这么深沉起来了。」「没什么,以前没注意,来了这边接受了几个月的治疗,吃着这药,真的觉得比以前轻松多了。」她看着手里满是洋文,治疗抑郁症的药瓶道:「十年前,我把你爸爸从家里赶跑了,去年又赶跑了你姐姐,妈妈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静静地想想,真的很悔恨,是我亲手葬送了自己的一个家呀。」

  娜娜搂着已经有些抽泣的妈妈安慰道:「妈,过去的就别再说了,姐姐和他现在不是也过的挺好的吗?你也还有我在你身边陪着,我们现在不都有人疼着呢吗,就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姐姐都说了:『一片冰心在玉壶』了不是?」「嗯,『一片冰心在玉壶』,你姐姐真的很像你爸爸,办起事来从不拖泥带水,总是能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却也就是因为这样,妈妈才更加恨她,妈妈这么多年来,真的亏欠她太多了。」「哼哼……那就说我不懂事就是了……」娜娜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撅着嘴道。

  「你还以为你懂事啊?」孟若馨宠溺的点了一下小女儿的额头说道:「都是妈这些年把你惯坏了的。以后不许老是欺负你段璧哥了,知道吗?」「我哪欺负的了他,不被他欺负了就算好了。」「你啊……不过你还小,一定要把握好,别一时冲动的把什么都给了他,不然到最后都是自己吃亏,知道了吗?」孟若馨开始了她的谆谆教导。

  「妈……我知道了啦,你女儿又不是那么二,我知道怎么处理的。再说,他还是挺规矩的。」娜娜脸红红的有点不耐烦的撒娇道。

  「那就好,啊,都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考完试妈再跟你聊。」「知道啦!妈晚安。」娜娜知道妈妈和段伯伯好久没见,肯定也有许多体己话要说,一副知道你很急的暧昧笑容把头一蒙,让她妈妈想发火也没处发。

  「这死丫头……」孟若馨笑骂了句,替女儿熄了灯,关上门走了。

  。***    ***    ***    ***。

  「哇,太漂亮了,大哥,你看你看,好大的冰湖啊!讨厌啦,你躲什么,又在装不认识我。」嘉嘉一下车,就看着雪湖,一面指着对段璧兴奋的叫道。

  段璧却故意逗她,装作一副我认识你很丢人的样子,引得心情不错的段业均和孟若馨也大笑起来。

  一家四口人开车穿越了横断B·C·省和艾伯塔省之间的落基山脉,历时九个小时终于到达了下榻的路易斯湖酒店。

  这里是「班夫」景区最好的湖景酒店,内有一系列冰峰、冰河、冰原、冰川湖和高山草原、温泉等景观,其奇峰秀水,居北美大陆之冠。公园中部的路易斯湖,风景尤佳,如果是在夏季,还可以看到湖水随光线深浅,湖水绿如蓝,漫湖碧透的奇景,故其又有「翡翠湖」之美称。

  一连四天的旅行当中,在段璧这个非专业导游的带领下,他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包括滑雪场、动物园、冰原等几乎所有的景点。只是段业均终究上了岁数,在多数时候,他都躲在宾馆里上网看新闻,段璧则陪着娜娜母女到处游玩。

  即将返程的最后一天晚上,他们全体出动,找到了山里日式风情温泉酒店,作为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

  「干杯!」看到段璧的干练,孟若馨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自己挑人的眼力劲好。

  「业均啊,这次出来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世上真的有这样美如画的妙境,还有这温泉,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一个神,怎么就这样偏心的把这么多美景都集合在这里,我看在这住的人啊,才真是会享福的,我还真是爱上这个地方了,爱的不得了。还有,这次还是要感谢阿璧,每天带着我们到处去转,这两天可把他累坏了。」晚饭的时候,换上了日式浴衣的孟若馨,此刻展现出了她妩媚女人风情的一面,微微一笑,向段璧举杯示意道。尽管岁月已经开始在她的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不过那与嘉嘉和娜娜五分相似的娇美面容,成熟妇人拥有的动人风韵,以及她特有的知性气质。不禁让段璧看的微微一呆。

  「孟姨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虽然没能跟娜娜双宿双栖的亲热一番,但是每天陪着两个大小美女出游的美差,不说别的,每天看过往老外艳羡的眼神,加上每天带着她们翻山过涧时候,拉拉手,抱抱腰就让他着实的爽了一把。如今看到自己的后妈展现出这迷人的笑容,要不是有亲爹在场,只怕他就好当场变野兽了。

  他不漏痕迹的端起酒杯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笑道:「我也是听朋友介绍的,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美的一个地方。回去后,我也有目标了,努力工作,以后在这附近买座别墅,我们一家是喜欢在这常住,还是每年冬天、夏天来这度假都行。

  娜娜,你说好不好?」「嗯,说实话,我都不想走了,温哥华风景虽然也很美,但是我真是爱上了这雪国白茫茫的纯白。」娜娜还是一脸不舍的眺望了下窗外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群山。

  「呵呵,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再来嘛,平时上学的、上班的都挺辛苦,难得有假期好好放松下。我看这样,以后,我们每年举行两次家庭旅行。现在都可以想想,我们下一站去什么地方了。」段业均笑着说道。

  他投资移民加拿大,很大的程度上是为了迁就新婚妻子,国内的产业和在温哥华新开辟的事业,他虽然还在掌舵,但是现在全力也渐渐下放,转移到段璧的手里了,而这也不过是他担心儿子经验不足,镇不住场面,才继续主持工作的。

  要不然,照他自己的话说,钱他是挣够了,躺着花也够他夫妻俩花上个三五十年了。

  所以,他更喜欢家里现在这种相敬如宾的气氛。老伴、老伴,老了就是找个伴,虽然现在要他玩,他也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却不妨碍他与家人同乐,来唤回自己愉快、年轻的心态。

  「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们也不应该老是在这一棵树上吊死,我们还可以去Churchill看北极熊和极光,去尼亚加拉看大瀑布,去魁北克看古城,对了,听说哈利法克斯那边景色也不错……」孟若馨也在边上帮着丈夫说道。

  「呵呵,妈,你还真是花心呢。」娜娜取笑道。

  「这孩子,哪有这么说妈妈的,找打。」孟若馨轻轻的打了下女儿道。

  「呵呵,天地作物的鬼斧神工真是令人叹服啊。其实我们也不该局限于这一地,等找时间,我们应该带着孩子们回国,先把祖国的大好河山,大江南北好好转一遍。」段业均说出了自己的理想。

  「嗯,我想去欧洲,去巴黎看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去伦敦看大本钟、白金汉宫,去米兰、去巴塞罗那、去威尼斯、去雅典、去维也纳……总之要去好多好多地方。」娜娜说出了自己的畅想。

  「嗯,我想去南美、去非洲,去巴西、去阿根廷看看那种风格完全迥异的草原景色。」段璧补充道。

  「呵呵……好了好了,越说越没谱了,我们是不是该去泡温泉了,这几天乏得要命,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去了人家都下班了?」孟若馨建议道。

  「那快去吧。」一家人也不耽误,浩浩荡荡的向着温泉浴池开拔。

  得知浴池虽然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是按照日本风格建造的,但进入混浴池,男的还是可以发个小裤衩,女人可以穿泳衣入内的,并不像想象中的,担心要脱光了才能进去,到让娜娜母女放心不少。只是谁也没有带泳衣,娜娜只好和她妈妈去酒店的商店里,一人买了一件。

  段璧父子自然是很简单的随便套了两天短裤就泡到了浴池里开始享受,而娜娜的出现,不禁让段璧眼前为之一亮,连段业均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娜娜选择的是一件黑底白色花瓣图形的比基尼泳衣,布料确实是非常节省,却也不是省的太出格。娜娜已经把头发拢起,露出了脖颈以及修长的玉臂粉腿和小腹的大片白嫩肌肤,让段璧只觉两只眼睛已经不够用了,鸡巴也早就在水下硬了,但是还不禁要感谢这间酒店,他心中猜测这是不是日本温泉的又一恶趣,专门供客人秀泳衣的?

  「妈,来吧,有什么难为情的?」娜娜一把把躲在后面的孟若馨拽了出来说道。

  而孟若馨一登场,差点没让段璧激动的鼻血喷涌,下身更是硬的快要爆炸,几乎当场射在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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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要问段璧现在脑子里还剩下什么,只有一个词汇:「祸水!绝对的祸水!」孟若馨选的是一件纯白连体泳衣,单就泳衣本身来讲,它是最传统的一件,也符合她平时比较保守的风格,泳衣里面也带衬,不用担心见水就曝光。但是这件泳衣穿在孟若馨身上,却把她挺翘的双峰和纤细的腰肢展露的淋漓尽致,而段璧更从侧面瞥见,泳衣的背面是镂空的,而大美女也将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了她大片的光滑平顺的背部肌肤。

  母女俩站在一起,与酒店落地窗外的白雪相互映衬,不知道到底哪边更白一些。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啊……」段璧用力嗅了嗅,似乎闻到了空气中的阵阵幽香,喃喃自语道。

  段业均心情大好,兴之所及的跟儿子对饮起来,清酒被温热的泉水蒸发出的香气,让两人在浴池里一连了干十几瓶。娜娜和若馨也陪衬喝了两杯,却也都是喝的身上暖暖的,酒气蒸腾,映衬着脸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最终,段业均确实是喝高了,他还是低估了这种低度酒的后劲,加上温泉里血液循环加速,酒气上了头,他完全是被儿子给架着回屋的。房间是屏风隔断,一推拉门就能折成两进的日式卧房,垫底的是榻榻米,已经有人将床铺替他们铺好,分开摆放在两面的房间里。

  孟若馨脸上微红的说道:「你也去躺下吧。看你爸,一把年纪了,见了酒比谁都亲,也不知道少喝点,看明天早上起来他头痛不。」等她和段璧打理好段业均,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嗯,没想到这小破酒还挺上头。看它度数不高,喝起来口感也不错,但是下等货还是下等货,跟我们自己的好酒没法比。」要不是在温泉里为了应景,段璧也不会喝这破酒的,这也算是第一次开的洋荤,倒是对敌情估计的有些不足。

  「嗯,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往回走呢,要是起不来就多睡会,我们也不急往回赶。」「嗯,你们也早休息吧。」「好,泡完澡,还真是觉得身上骨头都被蒸开了,浑身懒洋洋的,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看,娜娜都已经睡着了,这孩子。」孟若馨蹲到床边,细心的替女儿掖好被子。

  段璧看到那诱人的背影和突出的臀部曲线,以及那一双嫩白的小脚,下身瞬间「噌」的起立致敬了,不禁赶快低头不敢多看。「那您好好休息,我关灯了,晚安。」他关上灯,「刷」的把拉门拉上。也躺进了被窝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段璧被他爸的嚷嚷声吵醒:「开灯、开灯。恶……」就听见「砰、砰、砰、砰……」人往厕所冲去的声音。

  「孩子,你爸怎么了?」屏风那边,孟若馨和娜娜母女也被声响吵醒了。

  「嗯,没事,可能是有些反胃,晚上停电了,您别过来了……」「妈,你要去看看?」「嗯。没事,你接着睡吧。」孟若馨还是有些担心,披上睡衣,去看看自己丈夫到底有没有事。黑影里帮着忙活了半天,才和段璧把段业均扶了出来。

  月末的夜里没有月光,在人迹罕至的山里,即便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却还是伸手不见五指。

  「呀,喝醉了手还这么不老实,老实点。」只听得,「啪」的一声:「快去睡觉。」又硬是把老段塞回了床上,孟若馨才回到自己的床上。

  「还好暖气没断,不然真要冻死人了。」她小声的嘀咕一句。想想,还是不放心段业均,她又小声道:「囡囡,囡囡?」发现女儿已经睡熟了,想来是她也不胜酒力,喝了一点,晚上倒是睡得安稳,她就拉开中间的拉门,拖着被褥到了另一边。

  「您这是?」段璧要起来帮忙。

  「不用了,我这铺好了,你睡吧,我怕你爸晚上还闹腾,看着他点。」孟若馨阻止他起来,吩咐了一句道。

  「呃,好吧。」段璧没起来,只是静静的躺着。

  又过了一会儿,虽然眼不能见,但是听见几近处四下毫无声息,只有旁边老爸的微鼾,和后妈偶尔翻身,衣服和被子摩擦的细细簌簌的声音。鼻子里似乎能嗅到伊卡璐草本洗发精特有的花香气息,以及那熟透的胴体的主人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气息。他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性荷尔蒙对男人的吸引,以及男人肾上腺素开始分泌旺盛的前兆。

  刚才,他就忍不住,趁着扶自己老爸的时候,穿过睡衣,直接在后妈浑圆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只是角度和动作的隐蔽,以至于让她还以为是丈夫酒后对她毛手毛脚。

  她今年39岁,正是成熟女人最诱人的年纪,加上最近沉疴渐去,又是在新婚春风得意之时,那种雍容、自信又幸福洋溢的迷人姿态,对于像段璧这样的介于毛头小伙和成熟男人之间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来说,无疑是极具诱惑的。

  而段璧自幼失母,「后母」更是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套弄起下身快要顶棚的阳物,另一只手更是试探的探出了他的被子,四下摸索着确定方位,准备占领高地。

  当他将贼手攀上了那不堪一握的爆乳上时,他真想爆一句粗口:「我X,太XX大了。」孟若馨呼吸均匀,依然在睡梦里没有知觉,段璧回头看看自己的爸爸睡得更沉,于是更加大胆的将身子探出,掀开半扇被子将后妈的睡衣前襟轻轻向两边掀开,双手同时轻轻抚摸着那对巨乳。

  虽然看不见,但凭手感丈量至少也要在40E左右。他甚至怀疑后妈164CM的身高和那两尺出头的细腰,怎么能支撑住这样「伟大」的胸部。他听着周围一切正常,更是大胆的一手将若馨的腰带解开,手也向下滑去……另一只手继续把玩着令他着迷不已的丰乳,他甚至还壮着胆子,用有些颤抖的嘴唇去亲吻,舔舐那散发着阵阵迷人气息的乳肉。

  孟若馨在梦中似乎有了感觉,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还会偶尔的发出一声轻吟。随着段璧另一只手开始拨弄她的阴唇,她的腰也开始轻微的扭动起来。

  段璧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手上动作,但是过了一会,发现她并没有醒来,周围也一切正常,这种偷食的禁忌快感让他不禁又大着胆子继续刚才的动作。

  在他不断的挑逗之下,孟若馨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她的乳头开始慢慢硬了起来,下体也有春情分泌物开始流了出来。

  梦里的孟若馨感觉的自己身体的一样快感,朦胧间以为是在家里,段业均在对她使坏,他那玩意儿已经不行了,根本硬不起来,平时在家也只是摸摸亲亲,再不然就是用手指头替她止止痒,搞得她不上不下的,经常还要自己过后自慰满足。

  她今天实在是倦了,轻轻推拒道:「别闹了,今天太累了,让我……」她忽然惊醒,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几千里外的温泉宾馆里,她以为是丈夫酒醉任性而为,不禁劝道:「你今晚都折腾好几回了,快老实睡觉,这可不比在家,孩子们就在边上呢。」段璧心中一乐,知道趁黑没有被发现,他更得寸进尺的跨坐在若馨身上,不顾阻拦也不说话的继续亲吻若馨的脖颈、乳房,双手也不断的在她的双乳、蜂腰以及修长双腿两侧游走。

  若馨看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听见微微的鼾声,以为段璧睡得很熟。而那双恶手也不断袭扰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她渐渐有了感觉,也不希望他停下来。

  「嗯、嗯、轻点,要是把孩子们都弄醒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下的来台。」说着就要用双手搂他的腰。

  段璧感觉到她的动作,心知如果叫她摸到自己精壮的胸肌和腹肌,而不是老爸的肚腩,只怕立马穿帮,于是双手轻轻挽过大美人的双臂,不漏痕迹的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既然后母没有琢磨出味道,他更是肆无忌惮的亲吻起她的樱唇。

  「嗯、嗯,老公,今天怎么这么猴急啊,跟吃了药似的。」她喘着气喃喃的说道。

  她还以为是今晚的生鱼起了作用,让老公有了反应了。但是在黑暗中享受着唇舌间吸吮和互渡香津的乐趣时,也更给了她许多的遐想空间,她双手紧紧地搂着「丈夫」的脖子,心里却把他幻想成了更加年轻、活力的准女婿——段璧,却不知道正在跟她玩着唇舌游戏的人,正是她的梦中人。

  她忽然呼吸一滞,因为她突然发现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却绝对不是自己丈夫的那条死鱼。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是谁,简直就呼之欲出了。

  她也算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高干,又是有文化的人。所以她绝对不是一个随便出轨的女人,若是在以前,她肯定一巴掌过去,然后再赏他一脚把他踢开。

  但是而今,她抑郁症好转很多,脾气也比以前收敛了很多。

  她微微一思考,感觉这事揭穿了难免大家都难堪,还影响丈夫父子的关系以及段璧和女儿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她确实也有需要,人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虽然和前夫离婚后一直守着单身,但是再婚从另一方面讲,也确实是她守不住了,虽然丈夫对她非常体贴,但是婚后却还要用手指来解决。而今,她的定力也再没法和以前相比了。

  在黑暗里,她也可以装作懵然不知的享受一番,找找久违的被疼爱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又热情的搂住了段璧,热情的回应他的挑逗。

  段璧刚才怕得要命,以为已经被发现了,却没想到后妈一番调整以后,居然报以更热烈的热情。才让他怦怦跳动的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却依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老公,你今天这么激动,是不是吃了生鱼的关系了?你今天好厉害啊。」直到两个人都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才分了开来。孟若馨抽空在段璧耳边小声的呢喃,那酥到骨子里的娇喘,让段璧摩擦着后妈小腹的长枪几乎一下子走火。

  「来嘛,我要。」她也已经动情不已,下身阴道分泌出来的爱液已经把下体浸染成一片泽国,她双腿分的开开的,便于让段璧找到地方。

  段璧此时哪还忍得住,立即握着阳具,抵在若馨的阴唇上已经非常润滑,准备叩关了。

  但是虽然他已经不是处男,但是也没有太多的经验,加上「天黑路滑」,几次都是「过家门而不入」,若馨有些着急的两手握着他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她自己的阴道口,这下她可丈量出了它的口径真的非常可观,不禁打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渴求的神色,反正天黑谁也看不到谁,她可以尽情展现自己愉悦的心情。

  她甚至有了要逗一逗他的想法,于是说道:「戴套了吗?」段璧一呆,急得一脑门子汗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天知道这时候上哪去找套子去,却偏生一句话也不敢说。正在踌躇间,却听到一个不啻于纶音玉旨的声音小声喃喃道:「嗯,对了,前几天答应你,看看合适的时候,我们也造个小人来玩玩的,今天就便宜你了吧。」「嗯……」女人小声的低吟着,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觉,那灼热的、能感受到血脉跳动着的男根,几乎一下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激动的流出了两滴泪,她等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了。她从来不用那种硅胶质的假阳具,主要是不想被人发现,落个淫荡的口实。

  所以,她的阴道,十年来最多也只容纳过两根女人指头粗细,却不是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在这个年纪那种松松垮垮的感觉。虽然段璧也只是激动的没有章法的蛮干,但对于性生活同样贫乏又缺乏质量的孟若馨来说,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足以叫她从天堂到地狱,完成一个又一个堕落、升华的轮回。

  两个人都各有心事的不敢出太大声音,只得将全部精力放到体会那一次次撞击给彼此肉体和心灵所带来的狂欢盛宴。

  身体里年轻火热的肆意驰骋带来的的巨大快感侵袭,和眼不能见的黑夜本身的那种令人感到无力的被征服感和绝望感,漫无边际的性的幻象,一切的一切曾经离她是那么遥远,可是现在,她却把他紧紧的抓在了怀里。她近乎贪婪的想要的得到更多,让他插得更深一些。

  她几乎要丧失理智的大声呻吟出声来,而她却只能苦苦忍着,双手死命的撕拽着床单。

  段璧此刻也是兴奋异常,心中不由大呼名器。以前跟他干过的女友比他小两岁,但并不是处女。而今令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后妈,一个年届四十的女子的阴道,居然会这样的紧密的包容着他的肉棒。而这种紧凑感甚至超过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甚至让他感觉抽插的有些艰难,一种在处女地上拓荒的感觉。

  他不知疲倦的奋力操干着,强忍射精的冲动对抗着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穴的强大吸力。

  他知道这次的表现如何,将直接决定他未来几年里的性生活质量,所以他绝对不能败。他约摸着抽插了一千多下,直到他感觉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将若馨的双腿架了起来,抬到了自己的双肩上,自己缓了口气,感觉射得冲动平抑了许多,然后继续大力抽插起来。那往复运动间,阳具从紧密的阴道里翻出的啧啧水声,已经清晰的回荡在有些空旷的客房里。

  段璧突然的变换姿势,让毫无准备的孟若馨那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也在重棒轰击下被砸得粉碎,在漆黑夜色的掩护下,她抛下了所有矜持,现在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哀求:「嗯……亲爱的……老公……求你了……馨儿……馨儿不来了啊……嗯……嗯……嗯……」被架起来的双腿突然直直的绷起指向天花板。

  段璧也感觉到美人的蜜穴的吸力突然增强,爱液如春水般汩汩的喷涌而出,浇在段璧滚烫的龟头上面,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洗礼,他低沉的哼着:「宝贝儿,馨儿,我爱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会爱你一生一世,好吗?呃……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嗯……」若馨听到段璧如此深情的对她倾诉爱意,回想起这一路上他对自己的关怀有加,那俊朗阳光的微笑,那健美如古典派雕塑的身躯,她开心的笑了,是的,有这一晚足够了,她脑海里闪现出四个字来——「抵死缠绵」!为了这一夕欢愉,她真的觉得即使下一刻死去,都是值得的。

  「馨儿不行了,求你快点给馨儿吧,射到我的里面,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像他爸爸一样的英俊、潇洒……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吧。」面对如此深情的告白,段璧哪还能忍得住,他再也不顾及会不会惊醒旁人,啪啪有声的狠操了十余下,动作戛然而止,连带着若馨的喘息声也戛然而止,他把他活力十足的浓稠精液,一股股的大力的飙射进了他的后妈的子宫深处。

  两个人喘息着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段璧轻轻的将美妇人的双腿放低,侧卧在她身边,手臂从她的颈后穿过,让她可以枕在自己的胸前。他看得出来,美妇人平日的性经验也并不丰富,不禁心生怜悯,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细心呵护的。他搜遍记忆中所有手段想要讨她欢心,一手仍然揉搓着她那依然挺立着的乳房。

  若馨喘着气,她有很久没有这样消耗过了,激动中的她,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津津的,纵情享受后的轻度脱水,让她不禁有些口渴。她轻轻的推开段璧,起身拉好衣襟,尽量不发出响动的向浴室走去。

  段璧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敢拦着她,只好窜回自己的铺位,等她回来。却在黑暗中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禁不住令他心焦起来。他知道在最后关头,她一定听出了他的声音,最后她推开自己表示什么?是对自己的拒绝和厌恶?但是,她说过爱他,是自己,还是爸爸?他心里矛盾已极,越想心里越乱。

  许久,他只听见黑暗中「啪」的一声,被子落在地上的声音。他恍然,她在躲着他,偷偷跑回那边,取出备用的被褥,躲开自己。他不打算让若馨就此避开他,他发现娜娜睡得也很沉,本来年轻人觉多,加上累了一天,又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温泉,想不睡得实成都难。于是他更是壮着胆儿,抱着一床被褥蹑手蹑脚的跑到了对面房间来。

  「你怎么过来了?」若馨听见声音,起身小声说道。

  段璧没有说话,他摸了摸她身子上下,发现只有一张被,却没有褥子,女人的身子也有些冰冷了。他没多说话,把被褥在中间拉门处附近铺好,然后抱着美妇人钻进了被窝。

  若馨自然知道这强有力的臂膀是属于谁的,羞得她在被里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怀抱。

  刚才她躲在厕所里考虑了半天,心想如果保持这种不伦关系,势必会影响到段璧和女儿之间的感情,而且如果让囡囡知道了……这个后果,她不敢去想象。

  而且,在她内心深处,她不认为段璧会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她心想:虽然他也已经26岁了,但是再过十年呢?他36岁,还是风华正茂,而自己呢?50岁,已经是人老珠黄了……还是现实点吧,算算日子,今天自己可能真的就怀上了。回家再想法和业均做一次,让他射在里面,到时候不管是谁的,终归是他们段家的孩子,丈夫心里也会高兴吧。

  她是一个骨子里传统的女性,始终将为丈夫传宗接代作为一件大事。而在加拿大,这里没有计划生育,相反的还鼓励生育,就这一点来说,她很喜欢这个国家……但是,她还是喜欢被他搂着的感觉,那阵阵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的身心都快要融化了。

  我曾经不是那个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吗?怎么现在会沦落到被一个男孩子撩拨一下就这么不堪了。她想挣开,但是被男人双手扳住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任由他抱着。而渐渐的,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嗯,不要……囡囡在那呢,叫她看见了就完了。」看他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回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说道:「你个混小子,连妈妈都给操了。现在如你意了吧?」「亲亲宝贝儿,你终于肯认我了?我承认,我有恋母情结,但是主要是因为你太美了,美得令我无法自拔,我真的喜欢你,馨儿。」说着,他又要吻她。

  若馨一边避开他,一边说道:「别这么叫我,怎么说,我都是你妈,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我们这样做,已经是不对的了。再说,你还是囡囡的男朋友,不许你辜负她……」「我,我也喜欢她,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的被你吸引,总之,我喜欢你更多于喜欢娜娜。」段璧老实的坦白道。

  「别说了好吗?我们这样是在玩火,我们对不起了你爸爸,对不起了囡囡,对不起了这个家庭。你想让这个家就这么散掉吗?」她喜欢现在这样温馨的家庭氛围,她不想让自己一时的私欲,让一家人都痛苦。

  「如果你不爱我,你对的起你自己的心吗?」「我……」若馨一下子卡住了。

  她没法正视自己的内心,也不想骗他,是的,她何尝不是喜欢这个小伙子多过他的爸爸。

  段璧又将若馨睡衣的下摆拉开,用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探了探,发现还是湿湿的,他将妇人的一条腿微抬,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挺进那少女般紧实的蜜穴里,放缓了速度慢慢的抽插起来。

  「嗯,你怎么……快拿出来。」若馨十分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女儿还在熟睡,才略微放心下来。

  「我们一边做、一边聊吧,我知道你也累了,我慢慢的,不会有声音的。」果然段璧只是轻轻的前后摆动,没有太大的声音发出,应该不会惊动他们,她也只好如此的安慰自己。

  「段璧,我们……」「叫我子豪,我其实还取了个表字,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叫我子豪吧,好吗?」「嗯,好吧……但是你不准叫我宝贝儿,万一叫顺嘴了,你爸会疑心的。」段璧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了,高兴之余说道:「那叫你什么好呢?

  再叫你孟阿姨肯定是不合适了。」「叫妈,哎呦……我错了……」「叫什么?嗯?」段璧用手戳了她腰眼两下,逗她笑道。

  「叫馨姐吧。」「不,我喜欢叫馨儿,夜入汀芷,若兰斯馨。这个字真的很不错,要的,要的。」他最后两个「要的」确实学了四川话的口音,端视模仿老干部的搞怪。

  「你啊……随你了,但是千万别在你爸和囡囡面前叫乱了,嗯?」「放心吧,我有数的。」「刚才……」若馨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好。

  「嗯?怎么了?」段璧不知道为什么她吞吞吐吐的。

  「我担心我真有了……」她说出了自己的预感。

  「不会这么巧吧?」「你不喜欢孩子吗?」她微微失望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有点以意外,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不是让你负责,回去后,我想点办法,让你爸也跟我做一次。」「想办法?我爸他那儿真的不行了?」段璧搂着若馨,还一边在她的蜜穴里轻轻抽送着。他注视着她的表情,虽然在黑夜里看的并不真切,但是他看到她落泪了:「别哭,还有我在,我不会让馨儿就这样憔悴的,我会好好呵护你,我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最快乐的女人。」他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额头抚慰道。

  若馨听到他的话,渐渐收住眼泪,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表态。最幸福的女人,她不敢奢望,她只求每天像这样,他能陪陪自己,她就心满意足了。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温馨浪漫的浸润快感。

  他们聊了很久,而段璧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感觉。

  「馨儿,我想加把劲,行吗?」「子豪……不要了,我怕声音太大了,万一他们醒了……」其实她也不喜欢那么憋着,无法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

  「嗯……那么,馨儿宝贝儿,你困不困啊?我们去外面看看,找个没人的地方?」他低声一阵耳语道。

  「这……太危险了吧,如果叫人遇到多丢人。」若馨还是有所顾忌,但是却有心想试试段璧的小小提议。

  「去嘛,这时间不会有人。真有人来,你就喊两声『呀埋爹』装下日本人,就ok了。」段璧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笑道。

  「你坏死了,跟日本人这苦大仇深啊?」若馨没有推拒,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

  「哈……我个人是因为比较喜欢听那样的叫床声。」段璧笑着说道。

  「小色狼,哎,你就这么出去啊,多拿着两件衣服。」看他拉着自己,就要这样往外走,她赶紧把他叫住。妇人又取了两条浴巾两人才相拥着,悄声走出了客房。

  「去哪好呢?公用浴池、餐厅、通风楼道还有阳台、公用卫生间。」到了屋外,段璧摸出手机来,看看已经凌晨三点了,只是他兴奋地快要脑充血,根本没有一丝困意,若馨也是脸红红的被他拉着向前走。

  「浴室肯定没开,楼道也不好,阳台太冷,去转角最里面的那个公厕吧。」若馨凭着记忆,回忆起那边有个挺隐蔽的地方。

  「是不是早就侦查好地形了,好让我……嘿嘿。」段璧淫笑着,狠狠搂着若馨,亲了一口道。

  「要死啊,这么说我,不去了,回去睡觉。」若馨羞恼,转身就要回屋。

  段璧一把从后面把她抱着道:「馨儿好姐姐,亲亲宝贝儿,我错了,瞧我这欠嘴,我替你打它。」光想想马上能听到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娇喘呻吟的情景,他鸡巴上的血管都快爆开了,这一路走过来,它始终没有软下去,与地面呈270°仰角的巍然耸立着。那坚硬似钢铁,火热赛薪炭的阳物顶在若馨屁股后面。

  若馨心中也是一荡,小电影那被操干的高潮迭起,爱液横流的场面瞬间闪过眼前,她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了。两个人好容易挨到地方。

  「女厕!」若馨拉着段璧说道。

  厕所里还算清洁,味道似乎也是熏过香的,没有一点异味。两人一进隔间就迫不及待的替对方脱衣服拥吻起来。

  「嗯……嗯……嗯……插进来,快点嘛。」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但是两个人谁也没试过在这种地方做,试了几个姿势都没法站稳,若馨更是一时间急得带了哭腔。

  段璧忽然想到了,笑道:「别急,宝贝儿,来,扶着这里。」他帮她扶好马桶后面的水箱,这样,美妇就背对着他,将肥臀撅的高高的,整个臀部包括性器在内,全部羞耻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我们换个姿势吧?这样子好丢人。嗯……」她忽然感到一阵温热的触感,段璧居然蹲下来,亲吻她的下体:「别,羞死人了,那里有味儿。嗯……」她感动极了,段业均从来不会为她口交,她也从来没有含过他的软皮蛇。即使追回到十几年前,程志扬也从来没有这样疼爱过她,可是如今,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被人宠着的感觉了,虽然他的动作还是十分生涩,但是这次,她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他的心意,不禁再次感动的流下了热泪。

  「子豪……子豪……你停一下。」她轻轻呼唤了两声,段璧暗自奇怪,却按她说的,停下了动作。

  「来,坐下。」若馨细心地想个新婚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将准备好的浴巾铺在马桶盖上,让段璧坐下。她自己则将另一条叠好,垫在地上,自己跪在段璧两腿之间说道:「男人,不能围在女人双腿之间打转,即使对我也一样,我相信你一定会为一个杰出的人,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你明白我的心意吗?」段璧感动的说道:「为什么你会这样信任我呢?」他真没想到,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还会有另外一个温柔的女人,如此的信任他,鼓励他。他看若馨还跪在地上,他想把她拉起来,让她坐到自己怀里,却被她拒绝了。

  「我们是一家人嘛,我的年纪说起来,也足以做你的长辈了。也许是我们特别投缘吧,你确实也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你体贴、有活力、有修养,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姐姐求你件事,你答应我。」「嗯,我答应你。」段璧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你就答应了。」她俏皮的在他挺立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道。

  「呃,吓死我了,你轻点,把它吓得趴下了,看你怎么办?」段璧黑夜里遭到突袭,着实吓了一跳。

  「嘿嘿,你答应我,不许欺负囡囡,也不许在你决定和她结婚前对她这样,你答应我吗?」若馨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嗯,我保证做到,其实我现在都觉得,我要的是你,而不是……」他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她脸的轮廓。

  「傻孩子,我还能陪你几年,等到几年后,让你在对着一个鹤发鸡皮的老太太,只怕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若馨有些自怨自艾的说道。

  「不会的,我爱的是你的人,不单单是你的身体。」「好了,那也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时间有限,我们先顾及眼前的欢乐吧。」黑暗中,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自己的胸围,学着毛片里的样子,用她一对硕大、滑腻的双乳夹住段璧滚烫的阳具,她自己都不由的先心中一荡,娇喘起来:「子豪,喜欢吗?舒服吗?」段璧没想到,大美人会这样服侍自己:「馨儿,我太喜欢了,我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真的太棒了。」一边说着,他还不经意的搂着她的脖子,将她向前推了推。

  若馨嗔了一句:「小冤家。」却也心甘情愿的低下头,张口将那根数度带给自己欢愉的阳具含到口中。

  虽然是她口里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即使她知道应该吸吮它、含裹它,但是那浓重的腥气,让她实在没法再进一步的对它表示亲密,只是两手夹着胸部上下套弄着。

  既便如此,段璧也已经从精神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而这种不由自己掌控的快感,瞬间令他感到即将失控,他只觉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就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开始在若馨的檀口中发射起来。

  「啊,宝贝儿,我不行了,快躲开……」若馨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张开口大口的咳嗽起来。段璧却没法停下来,只得套弄着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喷溅到了女人的脸上、乳房上。

  「馨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没忍住,还难受吗?没呛坏吧?」发泄完的段璧才反应过来,赶紧跪下扶着女人问道。

  「咳咳……没什么,就是稍有点呛到了,不过,你看看……这么多,一会回去又要洗澡。」她看看自己身上沾着的精汤,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一起洗。」段璧笑道。

  「想得美,等你爸起来看见,打不死你。」「呀,时间不多了,再来一次?」段璧问道。

  「你今天都……这事,多了伤身体的。」若馨劝道。

  「还没有让你舒服呢,我还可以。你摸摸……」他伸手拉着女人的手,向下摸去。

  「它又想使坏……真厉害。」若馨心里甜甜的,她真的爱上了这个能「干」的小家伙。

  「它都是为了你,馨儿……」还没等他说完,厕所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来是来电了。

  「呀,怎么突然来电了,羞死了。」若馨下意识的双手捂住前胸,头也羞得垂低了下去。

  「嘿嘿,还真是心想事成,我刚想说,真想看看你现在的美态,就来电了。

  有什么好害臊的,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来,让我看看。」他将女人捂在胸前的手拉开,看到女人胸前的双丸、蜂腰、粉腿边都还挂着自己未干的精液,而她身上还是兴奋未退的粉红色,配合着她含羞带臊的表情,那样子真是即淫靡,又诱人。

  段璧激动的二话不说,拉着若馨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宝贝儿……馨儿宝贝儿……」「肉麻死了。」若馨鼓起勇气,第一次没在黑暗中与小情郎对视一眼。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帅气的脸庞,一张很男人的脸:「果然还是在黑影里,人才比较放得开吧。」

  「你爱我,我也爱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段璧没有任何犹豫的单膝跪在地上说道:「馨儿,可能这辈子,我都没法向你求婚,但是我在此向你求爱,向你求欢,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喜爱你,爱你一切的一切,你的贤淑、你的聪慧、你的坚强,也包括你的身体,我可以毫不掩饰的表达我对你身体的迷恋,我也要你得到快乐,很多很多欢乐。」「痴儿……子豪,我……谢谢你,真的,谢谢。但是,我怕有天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她回想起自己以前的作为,不禁又惭愧又神伤。

  「馨儿,你哭了,对不起,我又惹你不高兴了。别哭,医生说,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要多保持笑容。」段璧也去陪着她去医院复诊过,知道她的病,所以对她更加关心呵护,他也很明智的没有去追问她以前的事情,如果她想说,她终将会对他倾诉的。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嗯,笑……现在我们的生活这么幸福,我还有什么好忧郁的,我应该笑,谢谢你孩子。」若馨展颜道。

  「叫老公。」段璧听她叫自己孩子,很强硬的说道。

  「小老公,呀……哈哈……不要,我错了……子豪,不要了,我错了……哎呦,老公,我错了,馨儿不敢了。」却是段璧呵她痒,惹得怕痒的她不断的告饶不止。

  「知道厉害了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我来了。」段璧没看表,但是估计着也有四点多了,他分开了若馨的双腿,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抬着女人的腿。若馨也自己翘着一条腿,腾出一只手来,帮助段璧找到入口的位置。

  「嗯……」再次刺入女人的身体,他发现她的阴道内有些干涩,一时间让他进退艰难,还摩擦的有些疼痛。他双手攀上洁白的双峰,轻轻的吻了她一下轻声问道:「有些难过吗?」「嗯,有点痛……等会就好了吧。」「馨儿,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被操了?」段璧笑嘻嘻的问道。

  「讨厌啊……不告诉你。」她本来很讨厌说粗话,但是今天听到了却感到非常兴奋。

  段璧发现自己说粗话时,她的下身都会不自觉的收紧一分,却又更多的蜜汁分泌出来。

  他哈哈一笑接着问道:「你离婚以后,没有再找个男人吗?那你平时都忍得住?」「嗯,忍忍就过去了,实在忍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一下。以前也没觉得做这事这么舒服,嗯,使劲点……已经可以了。」说话间,她正被他搔到痒处,蜜穴里也渐渐的痒了起来,此刻,她只想让他狠狠的干。

  「哪件事?我不太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清楚点?」段璧故意的难为她,还在悠哉游哉的抽插着。

  「就是……就是我们在做的……这件事啦……行房……啊……做爱……啊!make love……嗯……」她每说出一个说法,段璧都狠狠的插干几十下,狠狠的抽插带出淫水翻滚,溅落在地板上。

  「还有没有?嗯?知道吗,这叫操屄,叫插穴……」段璧兴奋的笑道。

  「嗯,馨儿知道了,子豪在操馨儿的穴儿,馨儿……馨儿啊……馨儿被操的好舒服,子豪真的好厉害。」若馨此刻也少了许多顾忌,淫词浪语的叫着,借此来表达内心的欢愉。

  「子豪在用什么让馨儿这么快乐啊?子豪在怎样的操馨儿?」「子豪在用……用……」「说,用什么?」段璧不断催促的问道,腰部也加大马力,使劲的撞击着风骚妇人的下半身。

  「是……大鸡巴……啊,大肉棒……啊,馨儿被大鸡巴插得要升天了。」「叫大鸡巴哥哥。」「嗯……子豪是馨儿的……馨儿的大鸡巴哥哥……馨儿是……大鸡巴老公的老婆……啊……要到高潮了……子豪,你好棒,馨儿要高潮了……」若馨两腿盘旋在段璧的腰间,双手也无助的在空中挥舞着。

  「宝贝儿……我在这里……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也快要到了……我们一起……一起好吗?」段璧加快抽插频率,看着身下的美艳女人被自己操干的有些失神了,她胸前的双乳掀起的阵阵乳浪,随着他的抽插频率,真的像波浪般的流动,煞是一番美丽景象。他也到了最后关头,双手和美妇人十指紧扣,唇舌相接的亲吻在一起。

  「嗯……嗯……啧、啧……嗯……嗯……呜呜呜……」他们两个同时到了高潮,段璧的浓精再次拍打在若馨的子宫壁上,若馨的阴精也暖暖的浸润着段璧尚未软下去的阴茎。

  「宝贝儿,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阴阳交泰、水乳交融的感觉?」段璧看到爱人满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有些疼惜的将沾在她额前的刘海理顺,一面道。

  「哈哈……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高潮刚过的若馨,脸红红的,明显还没过那股兴奋劲,开起玩笑来。

  「什么笑话啊?」「我发现是你时,其实想说:『how are you?』我躲开后,你又跟过来胡闹时,我就想再说:『how old are you?』」段璧听得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但是看到若馨狡黠的笑容,再联系两句话一想,不由哈哈一笑:「哈哈,这笑话可真够冷的……」原来,这两句话并不是问「你怎么样?」、「你几岁了?」,而是按照字面翻译为:「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嬉笑间,又在美妇人丰满的乳房上狂吮一气,又怕她着凉,细心地替她披上了外衣。

  感受到自己身下男人的狂野和热情,若馨笑了,笑得很快乐,如同十七、八岁无忧无虑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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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段璧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了,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就那么支着身子睡着了,微笑着起身活动下筋骨,虽然半个身子都没知觉了,但是想起那让他为之疯狂的尤物,他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好。

  突然间,他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一个熟悉的号码,他走到阳台上,关好门,才接起电话来:「喂,馨儿,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你老实告诉我,囡囡是不是出事了?」电话那头孟若馨语气不善的问道。

  「啊?她们给你打电话了?你听我解释……我担心你知道了,心里……没,这不是已经没事了……嗯,真的,你说你也要回来?你一个人?三天后,嗯,好的。1月26号晚上7点到上海,是腊月二九吧?好,我脱不开身现在,你也看见了,你还让不让我陪娜娜了?」「嗯,好,我们一块去接你,这两天娜娜粘我挺紧的,我们还是少联系吧,嗯?嗯……嗯……我也是,我爱你宝贝儿,么!呵呵……孩子怎么样?挺乖的?

  跟他『老爸』呢?呵呵,爸高兴就好。钰儿在家陪爸吧,别来回折腾了,你嘉嘉也没带着孩子回来。嗯,好,我不多说了,怕娜娜醒了,嗯好……见面再说,爱你,宝贝儿,拜!」撂了电话,段璧还在想自己的刚过了百岁的宝贝儿子,算算日子正是去年圣诞节那晚的结晶。

  这是他和若馨之间的秘密,看到爸爸老来喜得贵子的高兴劲儿,不住夸小儿子小鼻子、小眼,跟当年段璧生下来时候一模一样(不一样才叫有鬼!),段璧自己也情愿把这个小秘密埋藏在心里。但是他还是小小的郁闷了下,老爸非要给孩子取名叫段钰。段钰、段誉,自己的名字都这样了,哎,泥菩萨过江,孩子你自求多福吧,大不了等你长大后,爸爸给你加个字,就像自己取的这个一样。

  一早无话,等大家都起来了,吃了早饭,对了对行程,确定了三天后一起去接若馨的飞机。

  「呀,对了,还有呢,米歇尔也来了,后天北京的飞机,从洛杉矶来,不说接飞机差点都忘了。」嘉嘉才想起来祖尔的嘱咐。

  「她怎么又跟来了……这……」「又?我怎么听着这里面有问题啊?」柔然很敏锐的指出了这里面的猫腻,很吃味的问道。

  「哈,好大的酸味儿……柔然姐,我姐还没开审呢,你怎么这么着急,我看啊……」娜娜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将了柔然一军。

  「坏妮子,吃里扒外的,忘了平时谁对你好了。」柔然上去就要胳肢娜娜。

  「呀,柔然姐,我错了,别来闹我了。哈哈……」娜娜赶紧讨饶道。

  柔然也不敢真把她弄疼了,作势吓吓她而已,不过被她这么一搅和,也不好再去追究米歇尔的事情了。

  「哎,这对儿活宝,我真担心她和米歇尔碰上了,真就是彗星撞地球了。」嘉嘉小声在志扬耳边说道。

  志扬点点头,皱了皱眉,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    ***    ***    ***。

  接近年关,大家都开始活动起来,负责照顾娜娜的,就忙着照顾娜娜,负责打扫卫生的就继续忙着干活,准备迎接新年和客人的到来。

  下午,嘉嘉接到一个电话,她有些郁闷的说:「祖尔也让米歇尔撺掇的,问我能不能也来凑热闹。我也觉得把她一个人扔在巴黎不太好,只好答应她了,让她带着『小淘气』自立一起过来。」「哈,那今年过年可不是真很热闹?」柔然和娜娜对视一眼笑道。

  「嗯,难得能有这么多人一起过春节,饿,大家一起热闹下也好。我正好也想给你们俩介绍下,我在那边最好的朋友呢。」嘉嘉说道。

  「是最好的朋友吗?呜呜……小没良心的,你果然抛下我们另结新欢去了,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柔然搞怪的哼唱起了新鸳鸯蝴蝶梦,一面捻起兰花指,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嘉嘉。闹得娜娜捂着肚子,一副怕牵扯到伤口,想笑又不敢笑的难受劲。

  「你啊,快歇会吧,你又好病了是吧?我看你伤也好了,都能跳舞了,下午是不是该和我们一起干活了?看我们累的和什么似的?」嘉嘉把柔然按到座位上说道。

  「柔然姐,你哪受伤了,怎么都没跟我说呢?伤得厉不厉害?」娜娜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基本上都好了,小伤,那天不小心碰破点皮,让你姐姐夸大许多,没事。」柔然红着脸说道。

  「好了,别吓唬她了,懒丫头……让她俩同病相怜,好好相濡以沫去吧,我们接着干活去。」志扬这个罪魁祸首一点没有作了孽的愧疚感,还笑着挖苦道。

  「你个坏蛋,咱俩没完……」听着跑远的嘉嘉和志扬的笑声,柔然笑骂道。

  娜娜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很有问题……

  ***    ***    ***    ***

  「迎接旅客的各位请注意了,从洛杉矶飞来的CA984次航班已于北京时间17:36到达本站,请迎接旅客的各位做好接机准备。」机场广播响起,嘉嘉、志扬夫妻、抱着小自立的柔然和祖尔,已经等在国际到达出口。因为航班的缘故,虽然是米歇尔怂恿而来的祖尔却是先于好友到达。

  柔然打量了一下,祖尔皮肤白皙、短发,一脸淡定自若的笑容,外貌出众,是很有亲和力的那种邻家女孩类型。乍看她衣着朴实很简单,但是身上细节处的点缀不多,但都恰到好处。

  香水幽雅的水仙、木槿花、香根草的混合草木香调,似乎是Chanel的No.19。上衣的卡其色毛衫是Prada06年春装上市的新款,下身的白色紧身裤则是GianniVersace06年春装的限量发售,连腰带都是自己说不出是那个系列的(因为根本没见过!),只知道是卡地亚的,看的她不禁眼馋不已。但是总体上来讲,眼前的这女孩很是深藏不露,不张扬,肯定是一个劲敌。

  而祖尔本身出身于天主教徒家庭,识礼仪、知进退,所以一落地就和逢人自来熟的柔然成为了好朋友。

  柔然本来是存着来考察敌情的心来的,昨晚嘉嘉把米歇尔和祖尔的情况都和她说了,所以她今天就毅然决然的抛下了更需要她看护的娜娜,非要闹着来接飞机,好在还有段璧在家里留守。柔然还给自己的不负责任找了个,不想给娜娜和段璧联络感情时候做电灯泡。

  她现在似乎也存心,借小洋妞来练口语的,她总是说以后一定要走向世界,做国际巨星,所以她学英语特别认真,在经过开始一段时间的紧张,她也能慢慢的做些简单会话,倒也不会太尴尬。

  嘉嘉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小子似乎很享受的赖在柔然怀里,她回头小声跟丈夫嘀咕道:「你看看你那淘气小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程志扬瞥了一眼,不觉失笑,原来自己的宝贝儿子将头埋在柔然胸前,确实是很享受的样子,不由笑道:「呵呵,又该我什么事,你不还老说儿子是咱俩的呢?这样子……我怎么看都像是米歇尔教的?」嘉嘉也是不觉一阵恶寒说道:「八成就是这个色女,太混蛋了。」她早一阵就发现儿子突然多了这么个坏习惯,开始还以为是母子天性,孩子刚断奶不适应,现在想想……祖尔的胸不算太大(相对而言),如果不是自己教的,那除了米歇尔还真是没别人了。

  「hi,everyone miss you so much。」米歇尔米歇尔刚一出站,就看到了志扬等人,挥手致意道。只见她依然火辣的,浓妆艳抹的扑面而来。

  柔然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未闻其声就先觉其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但是这么浓的味道,应该是价值不菲的香精。等看见米歇尔的一头火红的卷发,一身打扮如同花蝴蝶般的招摇过市,简单说就是两个字的表述:敢穿。

  柔然对她这种张扬的性格颇有些不屑,等米歇尔和分别了好几天的祖尔拥抱过,又和嘉嘉握了握手,才注意到这边,还有个美女在向她噘嘴。她又看到了柔然怀里的小自立:「啊,我的心肝宝贝儿。」她把行李直接扔给嘉嘉和祖尔,直接跑过来抢过孩子,就把他按在自己的一对豪乳之间磨蹭着。

  「哎,米歇尔,能不能别在机场疯,真是蛮丢人的……再有,别把我儿子的脖子勒断掉了。」嘉嘉很不满的说道。

  「哦,对不起,亲爱的,我太高兴了。」米歇尔把孩子塞回柔然怀里说道。

  「这是谁?保姆吗?」她指着柔然问道。

  「哈哈……」柔然和祖尔都被她闹得很不淑女的笑出声来。

  「丫说我什么呢?骂我?」柔然看包括志扬都憋着笑,自己又干着急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不禁生气的问道。

  嘉嘉看出她有几分火气了,打圆场道:「没,她问你是不是孩子的奶妈。」「我晕……你怎么认识这么一个二百五。」柔然很不忿的说道。

  「你不觉得她这性格跟你很像吗?」「嘉嘉,你要死啊你……」柔然不依的跟嘉嘉闹着。

  「好了、好了,我来介绍下。」嘉嘉笑着告饶道:「李柔然,Grace。电影明星。这位是Michel,和祖尔一样,也是巴黎着名的封面模特。」「呵呵,你好。」米歇尔微笑着伸出手来。

  柔然轻轻跟她握了下手,就没有再说话。米歇尔也没有多和她客套,自己去找祖尔聊天去了。

  志扬笑着说道:「亲爱的,看见没,我怎么觉得有点同性相斥的味道……」嘉嘉眨眨眼,问:「什么同性相斥啊?」不过顺着老公的眼神,看看柔然,又看看米歇尔,似有所悟的跟着点了点头……

  ***    ***    ***    ***

  同一时间,在临海的家中。

  「娜娜,好点没?」段璧正在给躺在床上的女友擦跌打药酒。

  「嗯,热热的,能感觉到,似乎是有点作用。你看有些消肿了吗?」娜娜有些担心的问道,明天妈妈就来了,自己这个样子让她看见肯定要让她心痛的,所以才忍着这她认为最难闻的气味,让段璧帮他擦药油。

  段璧看着娜娜皱眉忍着痛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也是一阵刺痛:「宝贝儿,真是……都怪我。对不起……」「别那么自责了,要怨也该怨我笨笨的,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娜娜苦笑着摸摸段璧的脸,替他擦去夺眶而出的泪水:「这么大男子汉,还哭鼻子。」但是自己眼里也有些湿润了。

  「呵呵,好,不哭了,哥哥真的……宝贝儿。」段璧却是很欣慰女孩儿的乐观,可越是如此,他心里越不是滋味,搂着娜娜低声呢喃,眼泪却如决堤般的落下。

  娜娜一边忍着泪水,却还要安慰他不要哭。才有了这几分奇特的画面,安慰伤者的在哭,被安慰的人也陪着哭。

  哭够了,也哭累了,两个人又动情的紧紧拥吻在一起,那疯狂的样子,像要将两人揉捏成为一个的样子一般。

  「哥……现在没那么多禁制了,你要了我吧。」娜娜咬着下嘴唇,羞红脸艰难的说道。

  段璧僵了一下,笑着道:「傻丫头,又在犯傻了,我们还急这一时三刻吗?

  你伤还没好,总不能脖子上还套着石膏来『爱爱』吧?」「你就不能顺着我一次?哼,不要算了,我还不想给呢。以后也别找我。」说着她拉过被子,把头蒙了起来,不再和段璧说话。

  躲在被里,娜娜就感觉阵阵气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都没有动作,她有时候真不知道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人。

  段璧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勾起女友不好的回忆。但是他偷偷的自问了一句,真的跟娜娜失神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一点都不介意?他又气馁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内心的拷问,也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想想明天就要回来的若馨,他又不自禁的暗暗期待。他也只能暗自责骂自己,段璧,你真是个混蛋。

  ***    ***    ***    ***

  当晚,嘉嘉还是把两个朋友带回了家,虽然娜娜需要安静一点的环境,但是祖尔和米歇尔初到贵地,也不好把她们扔到宾馆里去。所幸家里地方够大,也尽都安排的开。

  回到家,嘉嘉只是推说妹妹摔伤了心情不好,带着她们上楼慰问了一下,娜娜推说自己有些困乏,让姐姐陪陪她。嘉嘉就让志扬、段璧和柔然领着她们四处去玩去了。

  等他们都走了,嘉嘉看妹妹心情不好,主动地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献上,让妹妹拿去「玩」,才哄得她笑逐颜开,还偷着跟姐姐拿爸爸程志扬开起了玩笑,气的嘉嘉非要呵她痒不行。

  「呵呵……姐姐,好了,我错了,不敢了,啊!不敢了,不敢了。」娜娜已经和嘉嘉笑闹成了一团。她身上的淤青也都消了不少,除了脖子上还固定着的石膏,乍一看还真跟没事人一样。

  「呵呵,今天一下午,都在家做什么了?身上淤痕都淡了,我怎么看是容光焕发呀?嗯?是不是啊?」嘉嘉和妹妹肩并肩坐在床边,很八卦的用肩碰碰她问道。

  「还说呢,呕死了,他都根本……切,气死了。真不知说他是绅士,还是木瓜脑袋好。」提起这事,娜娜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有些不懂,你们都恋爱两年了,他平时就没主动点提出?」嘉嘉问。

  「切,平时我都暗示过他的,就跟给瞎子抛媚眼一样,费半天进人家都看不见。」「那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你心里有数吗?」嘉嘉有些奇怪的问道。

  娜娜摇摇头道:「你也知道,妈管得严,从小到大,我这头一遭遇到这么一哥哥……姐姐你帮我分析下,他是什么心理。」「我也不一样,那还有什么高见能帮你分析这个呢,咱俩一起长大的,每天在家大眼瞪小眼的,你还见姐姐出去交过朋友啊?不过还好遇见的是他……」嘉嘉抱着儿子,很灿烂的笑道。

  「哼……甜呐,跟吃了蜜蜂屎似的,你就气我吧你。」娜娜笑着在姐姐腰上戳了一下道。

  「呀,坏丫头……」「哈哈……」「不过,姐姐……他真的对你好吗?」笑闹够了,娜娜认真的问道。

  「嗯,至少算很会疼人吧,也很体贴。」嘉嘉只能尽量把话说的模糊些,他可不想让妹妹太嫉妒自己。

  「其实我恨他,主要是因为他从来都不关心我,而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姐姐……」娜娜搂着姐姐,说出了自己多年来藏在心里面的秘密。

  「呵呵,哪有的,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很在意你的,虽然不是姐姐说替他说好话,你也别怪姐姐提钱俗气,这次回来,他可是揣着一张三百万美金的汇丰银行本票回来的,而且这次为了找你的下落,光租用监控卫星的费用就十几万……他真的不是不关心你的……」嘉嘉拉着妹妹的手给她一笔一笔的算着帐。

  娜娜许久没有做声:「真的?」「嗯,其实,他跟我说过一次的,越是在意的时候,越是感到愧疚,越是愧疚就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即使是心里明明在意,也没法表达出来。」「也许吧……不过如果咱俩换换,我肯定不要他,嘻嘻……」娜娜吐吐舌头说道。看到姐姐有些疑惑的眼神,她接着说道:「其实我知道他对我挺好的了,但是终归感觉到有些尴尬,我对他的感情,终究没有你对他深吧……」「傻丫头,孺慕之思是天性,不过像而我这样报答养育之恩的,也少有吧,嘻嘻……」嘉嘉也学着妹妹吐吐舌头说道。

  「呵呵……其实我挺高兴你们能在一起的。虽然从小,姐你一提爸爸,我就向妈告状,但是你一直都说爸好,所以……」娜娜想起小时候的往事,不禁有些感慨,想想自己那时候真不懂事,经常帮着妈妈整嘉嘉,就像给妈妈做个间谍,盯着姐姐的言行这样的事,她还真是经常打小报告的,也没少害姐姐挨打。

  「小时候的些屁事儿,早忘干净了。嘿嘿……」嘉嘉知道妹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笑笑揭过了。

  「嘿嘿,要不然我最佩服姐姐呢……对了,看到淘淘,我想起一个事来,本来妈不让我跟你说的。」娜娜看着嘉嘉,有些神秘的说道。

  「什么事啊?还要瞒着我,这么神神秘秘的。」嘉嘉有些茫然,想了半天,她们似乎也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她吧。

  「妈生了个男孩儿,段伯伯的孩子,他给他取名叫做段钰……哈哈……笑死我了。」娜娜说起这个刚刚降生的小弟弟,还真佩服起段伯伯的恶趣味。

  「我真服了,真不知道这位段伯伯是不是金庸老爷子的超级粉丝,怎么会有这种乱取名的恶趣味,是不是跟自己孩子有仇啊?」嘉嘉也觉得失笑:「妈没说什么吗?」「妈说挺好的,跟段璧一样,名字都带个玉,还够响亮。」娜娜吃吃笑道。

  「彻底服了……呵呵……这有什么好瞒我的,孩子多大了?」「我回来的时候刚摆完满月酒,估计是,妈不好意思说吧,也真服了她了,医生都劝她,说她这个年纪不适合生孩子了,她还是那么犟。」「呵呵,傻丫头,那就说明妈妈和段伯伯很恩爱啊,要是你如果怀了你心爱的人的孩子,你舍得去把他流掉吗?」嘉嘉搂着妹妹,一边替她理顺秀发说道,却没发现妹妹的脸上已经变了表情。

  「姐……我会不会?」娜娜有些紧张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嘉嘉这才明白自己失言了,只好安慰道:「不会那么巧的,再说医院不也没有提嘛,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其实她知道,如果真的是有了,最快也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检查出来,但是现在也只能先哄着妹妹,等慢慢的她心情好点了,才好再帮她下一步的行动拿主意。

  听见姐姐的宽慰之言,娜娜感到安心了一点。但是却也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姐姐,我有些乏了……」「嗯,你睡会吧,要我陪你会儿,还是让我叫段璧来陪你?」「算了,我要姐姐陪我。」娜娜使小性子的拽着姐姐的手不放说道。

  「好好……算我怕你了,那我们娘俩在这陪你,让他们在下面饿肚子吧。」「嘿嘿,才不管他们,饿着活该。」娜娜没心没肺的笑着说道。

  「嘿嘿,好。」嘉嘉靠在床边,轻拍着妹妹,哄她入眠。

  看到妹妹恬静的面容,她又突然想起了妈妈,明天,她就要回来了,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她?还会不会有什么对立?她心里一点都没谱。虽然这两年来,不时会和她通过e-mail联系一下,相互之间也颇为礼让,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仅此而已,这母女之间的隔阂犹在,许多话是不能相互交心的……良久,她看到妹妹已经睡得踏实了,才慢慢起身,抱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怕他影响妹妹休息,转身带上门出了屋。

  她人还没下楼,就看到段璧在那和米歇尔聊得火热,还不时的嬉笑不已,不由得让她眉头一皱:「我先去做饭,刚把娜娜哄睡了,你先去陪陪她吧,我怕她要醒了看到没人会害怕的。」段璧答应了一声,又聊了两句就上楼去了,米歇尔似乎有点怕和嘉嘉独处,但还是笑笑说道:「祖尔和扬,还有你的朋友在那做饭,不用担心。」嘉嘉点点头,对她笑笑道:「不是这么怕我吧,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嘉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其实那天我嗑药了,就大着胆子……」米歇尔尽力的解释道。

  「哎,算了,都过去了,还能说什么呢。」嘉嘉很大度的说道。

  米歇尔没想到嘉嘉丝毫没有追究的意思。

  「不过,别再有下次了。」「嗯,我不会再背叛你了,宝贝儿。」米歇尔立刻保证道。

  一顿饭间无话,看到客人一路劳顿,晚宴草草散场,大家也都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Mickey,嘉嘉和说了什么了?」在平时私下无人的时候,两个美国女孩总是喜欢亲昵的称呼对方的小名。祖尔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看到米歇尔在那听音乐,不禁问道。

  「没什么,还好她不怪我了,不过我都能猜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再坐着飞机来找骂的,不过没想到她一句都没骂我。」米歇尔笑笑说道。

  「你也真是的,非要对扬下手,你不知道他们夫妻的感情有多好吗?」祖尔责怪道,米歇尔逃回美国,甚至没有和她沟通过,以至于让她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因此才责怪她道。

  「嘿嘿,我这不也是为了探探路嘛,再说,其实你不是也对扬不死心吗?别急着否认,要不然那么认真的替人家带孩子,还有,万里迢迢的跑到中国来。」米歇尔反击道。

  「我有我处事的原则,我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人家的家庭。」祖尔听她的话,也有些不高兴了,她从来不否认她对志扬有好感,但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给别人制造麻烦。

  「处女的守则……有时候我真感觉你是出身于清教徒家庭,而不应该出现在当代的美利坚。」「美利坚包容一切美德。」祖尔笑笑说道。

  「美利坚教会我,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最好的武器。」米歇尔咂咂嘴唇,思绪却又到了不远处。

  在隔壁不远处的主卧房里,段璧也是辗转不能入眠,这两天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他了。

  一个自己的女友就睡在自己身边,一个为自己生了孩子的亦妻亦母的情人,一个让自己惦记了好几年的大姨子,再加上一个身材火爆、又作风开放的辣妹洋妞,他就在胡思乱想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而在另一边厢,今天家里都住满了人,嘉嘉只好拉着志扬下了地下室,柔然也偷偷的跟了下来。柔然也在和嘉嘉嘀咕着:「我还以为我英语不错了呢,没想到还是不管用。」「你那叫闭门造车,今天有收获吧?」嘉嘉以地下室潮的理由,早早的把小宝贝儿扔给了祖尔,这时候她正站在志扬面前替他按摩,一边说道。

  「嗯,不看看本小姐是谁,没看到我都快把那俩傻妞侃晕了,嘿嘿。」她倒是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臊。

  「忽悠、嗯,接着忽悠。」嘉嘉笑道:「都不知道谁刚才记得一脑门子汗,在桌子下面掐我,叫我给她提词儿的。」「死丫头,不想混了你……吼吼……」柔然看到志扬也在那里忍着笑,就一下扑上来,狡赖的压住他俩。

  「柔柔,你该减肥了……好重……」志扬被压在最下面,笑着捏捏柔然的屁股说道。

  「哈哈……不该我的事,是嘉嘉太胖了……」「要死啊,快下来,我在中间都快被挤成饼了……」三个人就这样在地下室里打打闹闹的到了后半夜,虽然还是因为柔然身上有伤,没有真个销魂,但闺房之乐当莫过于此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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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若馨,这呢!」段璧早早的等在了浦东机场的国际到达出口。

  本来嘉嘉也想要来接机,但是段璧私下不希望他们来,就劝他们在家照顾娜娜,不用如此兴师动众,嘉嘉也就没再坚持。他自己也早早的坐了早上最早的一班飞机来了上海。

  孟若馨没有多带行李,只是手里提了一个包,当她看到了段璧的招呼,微笑着快步走了出来。

  段璧上前一把搂住她,先给了若馨一个热切的拥抱,然后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只见美妇人今天穿的是一套米色翻领格子风衣,面上装扮的也十分素雅,身上整洁的不见征尘,可见一路上都非常顺利。

  「一路顺利吗?怎么穿这么少?回临海肯定会冷的,怎么老爸就这么放你出门了,这么大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幸亏我还给你带了件衣服,快披上。」若馨没说话,笑着接过段璧递过去的外衣,她就喜欢被他宠着的这种感觉。

  段璧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淡定的微笑,忍不住再次将她搂入怀中:「馨儿,我好想你,我每晚都想你。」若馨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她叹了口气道:「哎,傻孩子,囡囡怎么样了?」段璧心里一颤,发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有些失仪了:「呵呵,看我,做事颠三倒四的,还行吧,反正是全须全尾儿的回来了,受了点外伤,但是不碍事,精神状态也不错,你别担心,也别一见面就抱头痛哭,到时候一想起来,怕她又好难过了。」段璧说道。

  「哎,回来就好……她……」言下之意,是询问段璧那件事。

  「嗯。」段璧沉重的点点头,说道:「她姐都跟你说了是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心上的。」段璧说这话的时候,就觉心里不住抽动。看到若馨往周围张望,知道她在找其他人:「我把他们都拦下了,嘉嘉本来要跟我来,我说让她在那边等着就好,我想你也不会反对我的意见吧?嘿嘿……」若馨掐了他腰间一把:「坏家伙,又不想好事。」看看表,也确实还有七个小时左右的光景:「我们去哪?我可说好,我饿了。我要去吃南翔的小笼包和小馄饨。」「好,我们去吃最正宗的。」段璧伸出手,让女人挽着自己,两个人开开心心的走出了门。

  上海实在太大,段璧本来想租辆车,但是被若馨拦下了:「别麻烦了,几个小时而已,白扔钱。再说上海路我们也不熟,别开出去找补回来了。」段璧一想也是,遂打消了念头。

  「你做过磁悬浮没?」「没啊,一直都想试试。」若馨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

  ***    ***    ***    ***

  「磁悬浮列车果然是风驰电掣啊……」在列车上,段璧和若馨双手紧扣的并肩坐着,一边诉说着离情。段璧还没发完感慨,却已经在离机场几十公里以外了,因而,他才会有此感慨。

  「扑哧……傻孩子,还在那发什么呆啊。」若馨心情不错,看到他还在那发傻,不禁嗔道。

  「孩儿他娘,你刚才叫我什么?嗯?」段璧旁若无人的双手将情人抱起笑着道。

  「呀,快放下我,然人家笑话。」虽然外人眼里,能看出来若馨年长于段璧,但是由于她今天穿的素雅,显得特别年轻时尚,所以年龄差距并不是太明显。大多数人匆匆瞥一眼,只当是他们情人间当街笑闹,都没有太过在意。

  「叫声好老公。」段璧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老公!」「这才乖。」说着,段璧才轻轻将她放下,还不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真是个坏蛋。」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踮起脚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    ***    ***    ***

  「出发、出发,我饿坏了。」找回了多年未有的恋爱感觉,若馨近来也常常的不经意间露出些许小儿女的娇憨神态,让段璧看的,恨不得立刻找地方把她按倒。

  段璧挥手拦下一辆出租,两人上车段璧开口道:「师傅,上海的小笼包哪里的最好?」「小笼啊?城隍庙的富春小笼啊、鼎泰丰啊、南翔小笼啊,侬外地来的啊?

  很多人都去那的,人气超旺的,离这也不远。」司机很热情的介绍道。

  「哈,谢您,我们就路过,就城隍庙吧,看我们还不就是奔着南翔小笼的名声来的嘛。」段璧吩咐一句。

  「包好的,不过现在去要排队很久的,还不一定等得到,还是建议你们换一家。」「那您帮着定一家吧,我们这可都相信您了。」若馨看他人挺随和,也笑着开玩笑道。

  不多时,车就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段璧和若馨下了车,结了车钱,心情愉快的美美吃了一餐。吃得是十分精致,味道也没话说,上海人是最讲究「食不厌精」的,连平时吃东西很挑剔的若馨,也不禁赞不绝口。

  「嘿嘿,人说保暖思淫欲,咱们是不是……」段璧悄悄笑道。

  若馨没说话,脸红的点点头。她出门之前去医院复检,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她本身是高龄产妇,本身就特别小心,自从检查出怀孕之后,就没有再让他父子俩沾过她身。所以,她现在也非常需要好好的纵情欢愉。

  一进了旅馆房间,段璧就急不可耐的脱去后妈的外套,不由的眼前一亮,今天若馨穿的是灰色的鸡心领毛衣搭配白色衬衫,下着黑白格苏格兰风格的短裙,一双的黑色短筒皮靴,配上带黑色蕾丝边的长筒袜。

  段璧很动作轻柔的扶着女人坐在床上,瞬息间就把女人剥的像白羊一样,除了丝袜和短靴以外,身上就再无一丝半缕遮挡。

  那白花花的赤裸胴体,与黑色的丝袜相映生辉,看的段璧口干舌燥,不自禁的舔舔嘴唇,他抬起若馨的腿,替她脱去靴子,当那双顺滑丝般触感的精巧的莲足呈现出时,空气中混着的微微汗味儿和皮革气息,几乎令段璧瞬间暴走。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恋足狂,但是如今,若馨的一双金莲玉足,却令他瞬间大脑充血,剩下的似乎只有人类的本能在支配他的行为。

  「哈……你轻点……」若馨缩缩脚,没有再让他去亲吻它们。虽然在段璧亲吻她双脚时,她几乎也被那种禁忌的触觉刺激的下身淫水四溢,但是她始终觉得这样有些变态,所以才阻止他进一步下去。

  「别亲那了,在飞机上捂了那么久,不然一会我可不亲你……来嘛……」她已经十分渴求了,不禁撒娇道。

  段璧这时候才觉悟过来时间不多,在若馨的帮助下,他脱去身上的衬衣、西裤,再替他穿上「雨衣」。几乎没有任何前戏,段璧直接「噗」的插入了若馨的蜜穴里。

  若馨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却什么都没说。段璧看在眼里,不禁关切的问道:「馨儿,会疼吗?对不起啊,我实在太想要你了,是我太莽撞了。」若馨用手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道:「没什么,最近吃那收紧下身的药……所以有点不适应,又不是第一次,孩子都替你生了,还怕弄伤我啊?」段璧知道无碍,就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钰儿到底是爸的孩子还是……我都糊涂了。」段璧亲见老爸段业均喜得麟儿的兴奋劲,相反的,他却没有一丝为人父的喜悦,似乎他跟这孩子没有父子之间天生的相互吸引。

  「是你的孩子,你爸爸上年纪了,那晚他喝醉回来,我用嘴替他弄出来的,总不能是那样怀上的吧。」若馨一面双眼微闭的享受着温存,一边说道。

  自从那次滑雪温泉之旅回到温哥华的家,第二天段业均就出席了华人商会的新年聚会,结果喝的伶仃大醉、人事不醒,若馨也就趁此机会顺利的暗渡陈仓。

  所以孩子降生以后,酷肖段璧小时候的长相,所以段业均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个「麟儿」却其实是他儿子的种。

  段璧一边亲吻着若馨修长的脖颈,时而舔一下她的耳垂儿,撩拨的若馨身体更加火烫敏感:「呵呵,还好你说动我爸没跟来,不然我可真不敢保证,会不会当着他面做什么出格的事。」「你啊,色胆包天的。」若馨将他作恶的唇舌推远了点,喘着气说道:「你也知道,你爸爸抽不出身来,每天都在外面应酬。他看我自己在家闲的难受,就让我正好回来散散心,要不是孩子太小,我就抱着他回来了。」「那孩子现在在哪?爸也没时间照看他吧?」段璧急着问道。

  「没事,先送到专业护婴院去了,你爸爸每天都会去看孩子,他比你上心多了。」若馨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我不是没经验嘛,等我们下个孩子时候,我肯定……」段璧信誓旦旦的说道。

  「打住……还下个……这个就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了,你试试肚子里每天装个小孩子加上十几斤水的滋味,真是年纪大了,有点禁不起这种折腾了。」若馨感慨道。

  「哪有,刚才走在街上,没看那么多人都偷偷看你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段璧笑着调侃道,下身也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嗯……好舒服,老公你真会操……嗯……就被你这张好嘴骗死。」话虽这么说,但是女人眼中的笑意却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不生就不生了,谁知道我馨儿宝贝儿这么执着,怀上了就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不要你再吃这份苦了……」说着,他深深的噙住了女人的樱唇,下身也快速的深插,阴囊「啪啪」的拍打着若馨的会阴部。

  若馨也跟随着他一进一出的抽插节奏,一下、一下的挺着腰,让他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一时间,和着亲吻的吸吮啧啧声、抽插翻飞的的淫水声,交织成了一首淫靡的乐章,让身在其中的二人迷醉不已,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段璧的电话响起,他拿过一看,原来是娜娜打电话来。

  段璧放缓了操干的速度,接过电话来按下了接通键:「喂?娜娜,嗯……我接到了……呼,嗯,你妈她身体不太舒服,好像是闹时差吧。嗯,我都办好了,嗯……喘气?没啊,刚才忙上忙下的吧,嗯,吃完了,没,就在机场随便吃的。

  哦……啊?没事,在咖啡厅坐着,碰到桌脚了……」却原来是若馨偷偷作弄他,趁他打电话时,用丁香小口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却没想到他敏感的叫了出来,差点被娜娜发现。

  段璧嗔怪的看她一眼,示意她别胡闹,才接着说:「嗯,好,没事吧?嗯,没事就好,一会就见面了,嗯,么!要不要和妈妈说两句?」段璧捉亵的将电话塞到若馨手里,等她反应过来再想推拒也来不及了。

  「喂,囡囡,你好点没?嗯……嗯……嗯……嗯……我没事,刚才被那坏小子推醒了的,伸个懒腰。」她知道段璧是故意报复她,段璧刚把电话塞给她,就开始加大速率,像开足马力的机器一般做着活塞运动。若馨被操的快感连连,但也只能一手捂着嘴,小声哼叫着,尽量避免被女儿听见。她露出求饶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段璧,求他别闹了,段璧才勉强的放慢速度,让她可以平复心情和女儿聊上两句。

  「我们飞机快来了吧,五点多检票,嗯,应该准点到。你们都来接飞机啊?

  嗯好……嗯,拜拜……啊……」却是段璧看她按掉电话,突然地改三浅一深的深深的顶了一下,让毫无防备的若馨,手一抖,电话掉到了床上:「啊,子豪,快点,再快点,我怕是快要到了,你好厉害,馨儿要到了……」「隔着套子没感觉啊……」段璧抱怨了一句。

  「嗯……那就摘掉……嗯……我那事……三天前过去的,安全……你射里边吧……」若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已经紧紧的盘在了男人的腰间。

  段璧放开情人,手一伸,就把保险套拽了下来扔到一边,然后拍拍若馨的大腿道:「转过身来,让我在后面。」若馨听话的翻过身,喘息着将双腿岔的开开的,俯卧在宽大的床上。她一只手从胯下伸出,用两指分开自己的肥厚阴唇说道:「还要我请您啊?我的爷,快来啊……」段璧笑着挺枪上马,一枪到底的狠狠插入。不按任何章法,只是根根见底、棒棒到肉,在女人的身上恣意妄为。

  「馨儿宝贝儿,你的屁股真肉,我真想咬两口……」这样居高临下,让段璧似乎生出了一种掌控所有的愉悦感,他甚至想一边干着女人,一边打她的屁股,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施虐的本质,看到那丰满的臀瓣,随着自己前后抽插的频率,有节奏的波动的有人样子,他忍不住轻轻的拍了一下。

  「啊。坏人,你怎么真打呀?啊……要被干死了,轻点,你的馨儿喘不过气了,宝贝儿好热,还是没带套的好……啊……啊……好久没有被你疼爱了……呜呜……我们这样……我……啊……啊……」而今,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只能靠双手撑在床上,段璧站在床上,如同打桩机一般的向下狠撞,而这招还有个名堂,叫做「夜叉探海」。

  在段璧狂风暴雨般的挞伐之下,若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而这种完全臣服于男人的羞人姿势,让女人从心理上得到了更多的是禁忌的快感。

  「这是惩罚你不乖……」段璧煞有介事的说道:「小色女,不戴套让我操,像这样操你……还让他射在你屄里,爽不爽啊?嗯?」「嗯,爽……啊……」段璧狠操了几百下,就感觉身下的若馨,身子一阵抽搐,他知道自己的女人快要泄身了。

  「快到了吗?宝贝儿。」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不在刻意的抑制自己,双手悬空抓着女人的双手,如同提缰跃马的骑士在马上驰骋一般。插得若馨浪叫声、呻吟声大作。

  又大力的操干了百余下,只见两个人骤然停止了动作,从女人的阴道深处汩汩的流出了阴精,浸润段璧的阳物,几乎同时,段璧也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喷洒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来,躺下。」他让女人侧着身躺下,他紧贴在女人背后,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安抚着高潮后还很敏感的美人。但是自始至终,他已经软下去的阳物也没有从女人身体里抽出来。

  「我……我真是个烂人,我是世界上最烂的女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根本配不上你……」高潮后,若馨感到阵阵空虚,产后有些复发的忧郁症又开始有些发作:「我逼走了大女儿,还抢了小女儿的男朋友,我们这个家庭……都是我不好,我……呜呜……」段璧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瞧我这张贱嘴。」段璧说着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别,你傻呀,自己打自己这么用力……都红了。」若馨回过头来,看到段璧脸上已经红了一片,疼惜的替他揉着道。

  段璧搂着女人说道:「馨儿,我那么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增加闺房的情趣罢了,你千万别多想。」段璧根本不在乎脸上这点疼痛,他只是将美妇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她会提出要和自己分手的话来。

  「傻瓜,孩子都替你生了,要不然说我坏呢,其实我早在心里把自己当作是你的女人了。你知道吗?除了那次你爸喝醉了,我都没让他碰过我。」「那不是很对不起我爸?」段璧感动的亲吻着妇人的额头说道,一面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我管不得了,我嫁给你爸,更多的是为了彼此找个伴儿……但是,我却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若馨幽幽说道。

  「我们去和我爸说吧,不管他能不能原谅我,我们结婚。」段璧斩钉截铁的说道。

  「别,这样对大家都不好的,我也不想就这样让你守我这个小老太婆一辈子的。」「你哪里老?我们也不过相差十岁多点,女人都比男人活的时间长,等到了七老八十的时候,我们牵着手,一起走完这段人生路程,不也是很好的?」若馨摇摇头说道:「那样对你爸太不公平了,我们再不能这样伤害他了,再说还有囡囡,我到时候怎么和她交代?所以,我只求你不要扔下她,好好对她,如果你还爱我,我随时都可以……你知道,我的心是属于你的。」若馨说到这里,段璧才体会到她的用心良苦,她还是担心自己会抛弃娜娜,他彷徨了。对于娜娜这个美丽动人的少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佐餐的调料,有她美味,但是没她也吃饭。

  若馨是他一生中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让他全心全意的生出结婚冲动的女子,可惜造化弄人,她却是自己的后妈:「馨儿,你这又何苦呢?你的意思我懂,我听你的。」若馨欣慰的点点头道:「谢谢你,子豪。我不是想以此要挟你,我只要你知道,不管你最后和囡囡怎样,我爱你的心是不变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傻女人,一旦爱了就不能自拔,我没有想过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你,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她靠在男人的怀里小声的说道。

  段璧没有再说什么,若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    ***    ***    ***

  「妈!」娜娜站在临海沧浪机场的国内到达门口,一眼看到了在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缓缓的从远处走来,不禁向着妈妈挥着手招呼道。

  「宝贝儿,囡囡,怎么还打上石膏了,伤得重不重?啊?快让妈看看。」若馨紧张的盯着女儿左瞧右摸,发现脸上除了块淡淡的瘀伤,身上应该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

  「好了,有话咱们回家说去吧。」娜娜看到大家都在边上颇为尴尬的站着,才跟妈妈提醒道。

  「看我这……真是失礼了。嘉嘉。」若馨看到女儿,主动的张开怀抱道。

  「妈……」嘉嘉的眼也有些湿润了,虽然母女俩,之前有过种种的不愉快,嘉嘉也想象过,今天重逢时可能遭遇的尴尬,却没想到妈妈会如此主动的放低姿态,向自己示好。她也主动走上前两步,和若馨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妈,我来介绍,这是柔然,我高中同学,现在是北影的学生。这次回来,正好她们放假。这位是我在法国结交的好朋友,是美国人。米歇尔。」「Hi,nice to meet you。」「Nice to meet you。」若馨友好的和两个人握握了手。

  转而跟柔然说道:「这是小李吧,久闻大名了。」说着,伸出手来。

  「彼此彼此吧。」柔然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道。

  「志扬,很久没见,还好吧?」若馨看着前夫,笑笑说道。

  程志扬还在错愕间,印象中他有十几年没听到她这么温柔的跟自己说话了,或许有更久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了。

  「一切都好,听说你也结婚了,祝福你,虽然迟了点。」志扬讪讪的笑道。

  「好了,我们别在这杵着了,妈做了一天飞机,又在上海机场等了那么久,一路辛苦了,祖尔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对了,妈,祖尔从法国来,把淘淘也带来了,你等下能看到孩子了。」嘉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终归是自己跟爸爸的孩子,不知道妈妈会有什么想法。

  「那太好了,不过岁月催人老啊,转眼我都当姥姥了,囡囡,你们也快结婚吧,我和段璧他爸都盼着呢。呵呵……」若馨听嘉嘉说她说起,脸上微微一红,辛苦是辛苦,但是还是非常快乐的。

  「妈……瞧你说的。」娜娜不依的拎着包跑了,留下身后大家的一阵笑声。

  段璧偷偷凑到若馨跟前,碰碰她肩小声问道:「老情人啊?」若馨知道他指的是谁,淡淡答道:「别胡寻思了,以前的邻居街坊罢了。」「哦……」段璧若有所悟:「那他和嘉嘉,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小声点,叫人听见多尴尬,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若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直觉告诉她,段璧对嘉嘉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的,因此她才会微微有些吃味儿。

  「呵呵……不问、不问。」「快去陪囡囡。」若馨笑骂着吩咐道。

  「嗯……」回到郊外的房子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若馨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外孙程自立,逗他说话,玩的不亦乐乎。而祖尔已经自己张罗好了一大桌的菜。

  「哇,祖尔,这是你做的?」柔然看着满桌异国风味的菜肴,她不禁有点食指大动的感觉。

  「嗯,不过材料不太全,有些东西我也读不懂,不敢用。所以可能味道会差点,而且你们这的煤气灶我还怕,所以只好多做些冷餐,希望大家能吃得惯。」祖尔有些歉意的说道。

  「这说的,出力做饭还要向吃饭的道歉,你太客气了。都因为我这班飞机来太晚了。」若馨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忘了介绍一下了,这位是祖尔,也是美国人,是我在巴黎的室友。

  祖尔,这是我妈妈,若馨。」祖尔和若馨彼此打了个招呼,大家落座细瞧,金色的烤肋排配上佐餐的土豆泥、吐司面包和沙拉,蔬菜腌肉卷、鹅肝闷野菇、火腿闷笋尖肉、芝士鸡肉汤。

  从菜色上看,已经让人很有食欲了。很多食材都是嘉嘉怕祖尔和米歇尔来了饮食上会不适应,让志扬提前准备的,没想到今晚都派上了用场。

  「味道怎么样?鹅肝和笋尖都是用微波炉做的,所以可能味道会差一点。」祖尔有点腼腆的等待着大家的评判。

  「哇,太好吃了,祖尔你太谦虚了。」柔然第一个表态道。

  「嗯,真的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法国人呢。这排骨烤的也很地道,也是用微波炉烤的?」段璧问道。

  「没,家里有烤箱的。」娜娜替她回答道:「好吃,我还没尝过这种做法的排骨呢。」娜娜这边刀叉齐飞,已经吃的嘴角流油了。

  「呵呵,一点都不淑女。」嘉嘉拿餐巾替她擦擦说道。

  「那你是没吃到祖尔烤的牛排,正宗的德克萨斯秘制配方,连老江访美,去小布什那吃的都是那个。」志扬也跟着说道。他紧跟着补充道:「不是所有美国人都喜欢他,就像这俩。」「是吗?为什么啊?」娜娜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大家都烦他,我也觉得他不好。」米歇尔也很不淑女的咽下塞得满嘴的东西,喝了口水说道。

  「我晕……」「哈哈……」柔然和娜娜同时做了一个晕的动作,引得大家一阵欢笑。

  ***    ***    ***    ***

  「你变了……」夜澜如水,志扬悄悄拉着若馨到屋外散步,看着满天繁星的天空,志扬有些感慨,斗转星移,十年前的他们,谁能想到今天的局面。

  「是我们都老了,看看孩子们渐渐大起来,有时候我也真的很懊恼以前为什么那样。」若馨愧疚的说道。

  「好了,都过去了,其实也不都怪你,是我对你的关心不够。」志扬主动承担起责任说道。

  「不过你现在真的变了好多,比以前平静了,又让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那会儿,你的样子。」他拉着她的手说道。

  「呵呵,程先生请你庄重点。」若馨跟他开玩笑说道,却不但没有甩开他,反而和他紧紧地将手握在了一起。

  「哎,虽然我们现在生活的都很好,但是我真想能回到从前,再活一次,今天能看到儿女绕膝,看着嘉嘉、囡囡都长大成人,结婚生子,那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志扬有些伤感的说道。

  「可是,世上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若馨幽幽的说道:「我倒是觉得时间是公平的。」「哦?」「至少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又何必去听人家的指手画脚呢?」若馨笑着说道。

  「是啊……还是你看得透彻。祝你们生活幸福。」志扬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道。

  「谢谢……」若馨很平静,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二十年的感情纠葛,进而几乎激转为不共戴天之仇的恩恩怨怨,居然就这么轻易的化解开了。虽然心里有一丝寂落,但是她还是很开心的笑了……

  ***    ***    ***    ***

  「我还是回去吧,人太多了,住不开。」晚上快十一点时候,若馨起身准备回市里。

  「这么晚了,别走了,妈妈。咱俩睡,让段璧哥哥睡小床去。」娜娜说道。

  「嘿嘿,要是我没来,是你俩睡在一起啊?」若馨抓着女儿的语病调侃道。

  「妈,你坏死了,怎么这么说人家,我才没和他一起住呢。」娜娜红着脸辩解道。

  「呵呵,好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不是一样的嘛,确实是人太多了,不说早上起来争厕所都费劲。」若馨笑道。

  「那……段璧哥哥,你陪着我妈回去吧,我这样实在没法动弹,你晚上陪陪她。」娜娜想了想说道。

  「这不太好吧,还是让他留下来陪你吧,我一个人没事的。」若馨看看段璧说道。

  「让他去吧,我还是有些担心。」娜娜其实也不情愿,但是为了保证妈妈的安全,她才提出这个建议,那件事确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妈,就让段大哥陪你去吧,今晚我陪着妹妹好了。」嘉嘉也劝道。

  若馨有些无奈的看着段璧,看他面上在苦笑,但是她知道,只怕他心里早都乐开花了:「那好吧,我们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妈,你时差倒过来了吗?」嘉嘉关心的问道。

  「嗯,嗯……应该没事吧,我现在觉少,本身在家也睡不多。」娜娜找出家里那辆雅阁的车钥匙,志扬将它交给段璧:「反正明早电话联系吧,先把时差倒过来,马上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再犯迷糊可不好。」志扬拍拍段璧的胳膊说道:「好好照顾你丈母娘。」「呵呵,放心吧。」段璧接过车钥匙笑道,其实他已经等不及出门了。

  「我刚才给对过火了,等你们开回市里基本上就把电充满了。油应该还剩点底,出去别忘加油。」「好,我知道了。那我们走吧,我也是有点困了。」段璧打了个哈欠说道。

  他又对娜娜吩咐了句:「晚上早睡,别和你姐聊太晚了,我们明天一早过来。」娜娜也嘱咐道:「妈妈别在车里睡着了,会着凉的。」看妈妈穿的实在是不多,她顺手递过一件大衣来。

  「谢谢,乖女儿。跟妈妈回去吧。」若馨拉着女儿的手说道。

  「嗯……还是算了吧,上下楼不方便,就一晚上,妈你好好休息,明儿我们再聊。」娜娜想了想,还是觉得太过麻烦,那边住在六楼,到时候只怕又要麻烦男朋友,所以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嗯,那好吧,我们明天早点过来。」若馨感觉都有点睁不开眼了。

  「嗯,快走吧,看您困的……哥哥,开车路上小心。」「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的技术。」段璧微笑着道,当着大家面在娜娜脸颊上亲了一口。

  「很激情嘛,璧……」米歇尔起哄道。

  「哈哈……」引来一屋子人大笑,又看段璧脸都绿了,搞得米歇尔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嘉嘉偷偷拉了她一下,道:「不能跟叫志扬一样……那个字单独念,音节和Pword发音相近。」段璧现在根本没心情计较这些,他只觉得下半身正在催促他快走,就匆匆的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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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你刚才去哪了?」在车上,段璧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出去散散步啊,怎么了?」若馨若无其事的说道。

  「自己一个人?」他刚才就注意到,若馨和程志扬对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后来发现若馨吃晚饭就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程志扬。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是若馨没告诉他的。

  「还吃醋了,我是和老程一起出去的,周围散散心嘛,很多年没见面了,所以聊聊,不是你想的那种……」「真的?」「真的,你知道我只爱你一个人的。」若馨语气肯定的说道。

  段璧这才松了口气,把手伸过来,抓着若馨的手说道:「你别怪我多心,真是我太在乎你了,而且说实话,他太出色了,让我感觉自己有些配不上你了。」「傻瓜,他好是他的,他自有嘉嘉去疼他,我是你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来疼爱我。好了,好好开车,别分心了。」若馨将段璧的手放在面颊上摩挲一下,然后把它放回到档位上去。

  「馨儿?」段璧微笑的叫道。

  「嗯?什么事?」「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段璧笑嘻嘻的说道。

  「别胡闹了,专心开车。今天下午被你闹得,好困……困得不行了都,今晚上饶了我吧。」若馨困劲上来了,上下眼皮直打架,蜷在座位上说道。

  「那你先睡吧,到家我叫你。」段璧把空调开大,把车停在路边,伸手到后座上,把自己的外套拿过来替情人盖上。若馨心里甜甜的,慵懒的默默任他摆布。段璧轻轻的啄了下她的朱唇,安慰她闭上眼睡去,然后才继续开车向他家方向驶去。

  若馨一觉酣睡不醒,朦胧间,感觉有人将自己背起,知道是到了家了。她也懒得睁眼,只是懒懒的赖在段璧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上楼。

  「砰!」「哎呀!」段璧一个没留神让若馨的额头撞到了楼梯顶上,腿卡在了走道的栏杆上。这一下若馨可清醒了过来,吓得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段璧的脖子。

  「坏蛋,你是故意的吧?」若馨惊魂未定,恨恨的问道。

  「真冤枉,没看到上面还凸出那么一块来,正好这层灯坏了。」段璧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辩解道,自己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现在死肉死肉的!」「死鬼,不想混了,当我听不见啊,说我什么呢?」若馨耳朵尖,听见他在小声嘀咕自己,揪着他耳朵问道。

  「没有,没有,我再说,撞伤我好老婆,我一会好好给你揉揉。」段璧谄笑的背着若馨继续走着。

  待到亮出,若馨看他已经累得气喘不已了,心疼不已的道:「放我下来吧,看把你累的,真是个呆子。」「宝贝儿,讲话要凭良心好不好,还剩半层了,你才这么说,还有地方讲理去没啦?」段璧听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好了。

  「到了啊……嘿嘿,失误、失误,算了,这次算我错了,我来拎包,你快去开门去吧,伸不出手来怎么拿钥匙开门?」若馨吩咐道。

  「你没带钥匙回来吗?」段璧一愣,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没钥匙吗?」若馨也是一愣,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钥匙你吵吵什么回家呀……现在回去还不让他们笑死。」段璧越想越可笑,但是已经深夜了,没敢大声说话,怕影响到邻居休息。

  「那怎么办啊?」若馨装出天真的样子来问道,毕竟是自己理亏,也不好再跟他胡搅蛮缠。

  「去住宾馆吧。」段璧看看表已经快1点了,牵着若馨的手,向楼下走去。

  ***    ***    ***    ***

  「先生,请您出示下您的身份证和结婚证。」段璧和若馨站在市里一家三星级酒店前台,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

  「这个,小姐,您看,我跟我妻子是从国外回来的,忘了回来住饭店还需要带结婚证登记,您看我们也不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能不能给通融通融?」段璧递过去自己二人的护照说道。

  「这……」前台的接待小姐沉吟了一下,却没有下文。

  「我们这刚回来,还闹时差呢,帮帮忙吧,行不?」段璧露出一个迷死人的微笑,亮了亮雪白的牙齿。若馨吃味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后腰眼上。

  「那好吧!」小姑娘没多说别的,利索的给办了两张房卡:「押金六百元,这是您的房卡,附带早餐券,请收好。」「嗯,谢谢,真给我们帮了大忙了。」段璧笑笑客气道。

  「呵呵……不客气,应该的,您慢走。」电梯里,若馨还是有些生气的不说话。

  「怎么了,宝贝儿?困了吗?」段璧看她闷闷的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困了,就问道。

  「哼……『您真给我们帮大忙了。』『呵呵,不客气,应该的。』真是如鱼得水啊,还跟人家抛媚眼。」若馨扭过头去,生气的说道。

  「我这不是求人办事嘛,再说人家小姑娘大半夜的还在大堂站着,不也挺不容易,可能人家也想回家抱着男朋友、老公撒娇呢,我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段璧调侃道。

  「那你直接去陪她睡,不是更行善了?你还跟着我来干嘛呀?」若馨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爱使小性子,她在包里找找,掏出药瓶来,往嘴里旋了片药。

  段璧知道她是疲劳过度,忧郁症有些发作了,不禁从背后抱住她,柔声着说道:「别吃些干醋了,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只迷恋着你的身体,你是我的女神,我只愿拜倒在你的脚下,一生一世都守护者你,你还不相信我吗?嗯?」若馨已经在偷偷反省自己的错误了,又听他如此深情的剖白,不禁回过头,一头扎进段璧的怀里哭道:「坏蛋、坏蛋、坏蛋,你就会逗人家哭,赚人家的眼泪……傻瓜,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说了不要对我这么好的……我会被你宠坏,每天都对着你发脾气,总有一天你就会扔下我的。」「不会的,不会的,别哭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些闲话去撩逗别人,别哭了嘛,嗯?好不好?」段璧有些无奈,有时候他真是分不出他俩谁大谁小来,只能搂着她,好言宽慰道。

  「宝贝儿,还困吗?」到了屋里,段璧把若馨压倒在床上,一边轻吻着她的脸颊,一边问道。

  「这一通搅和,哪还能有睡意?说吧,你又想干什么?」女人伸出她那青葱般的玉指,在段璧头上轻轻点了下嗔道。

  「嘿嘿,到现在了,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啊?太没默契了。」段璧的贼手已经不老实的,从若馨的衬衫下面伸了进去,一边贼笑着说道。

  「好了别闹了,先让我去洗下,把装卸了,再回来伺候你,我的爷。」若馨轻轻把他推开,想了想,回头说道:「给嘉嘉打个电话,跟她说声,说我们到家了,不用担心。」「不会太晚吗?」段璧问道。

  「没事,她肯定在等我们电话呢。」若馨将衣服脱下,走进了浴室。

  若馨在一边哼着歌,一边洗着头发,在飞机上辗转折腾了一天,中午的时候为了赶飞机,也只是草草的清洗了一下,她一晚上都觉得身上别扭,所以才会一进房间,就先霸占了浴室。

  正在她闭着眼享受着热水淋浴的时候,段璧敲敲的跟了进来。她听见门的响动,也没睁眼,说道:「真够粘人的,哎,这澡又不用洗了。」她把头上的肥皂沫冲掉,关上水龙,看到果然是全身精赤的段璧站在自己面前,下身的阳具已经高耸的站立着,向她点头致敬了。

  「来,我替你洗下。」若馨笑着把他进浴池。

  段璧笑着躺在浴盆里,若馨嗔怪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想要什么,含羞的跪在他双腿间,张口将段璧的阳具含入口中。

  她一边吸吮鸡巴,一边含糊的问道:「你打了电话了没?」「打了,跟他们说我们到家了,让他们不用担心,你放心吧。嗯,爽……宝贝儿,专心点做你的工作,我爱死你了。」段璧一手拢着若馨湿湿的长发,露出了她认真吞吐的淫荡模样,也让她可以腾出双手来,让他可以更加享受女人口腔所带来的快感:「嗯,宝贝儿,你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吸的我快要射出来了,在往里含含。」

  却说若馨怀孕的时候,当段璧来了兴致的时候,他们就躲在厕所里,让挺着大肚子的若馨给他含吮,直到发泄完,他都会逼着若馨把他的精液吞下,一来二去的,若馨也就习惯了,对这种要求也没再有什么抵触。如果段业均来缠她,她就也替他含,但是每次都不超过一分钟,使得渐渐的,段业均也不好意思再自找下不来台。

  他却也怀疑妻子为什么突然间开放了许多,口活也厉害了许多,进而怀疑妻子在外面有人。但是他经过长时间的观察,若馨的作息时间依然规律,除了买菜出去很短的时间,一般都是足不出户,他才打消了念头,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来自家庭内部的因素。

  段璧看着若馨正尝试着将他的阴茎全部吞进喉咙里。深喉,是她许久以来,练就的另一绝技。

  「嗯,宝贝儿,你太厉害了……呃……我爱你……呃……」段璧忽然抬起若馨的下巴问道:「宝贝儿,你喜欢吗?」「嗯,喜欢。」「喜欢什么?」「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大老二、大懒叫。」若馨双眼迷离的娇声道。

  「乖……来坐这边来。」段璧吻了一下她一下,拍拍她丰满的大屁股,示意她靠外侧坐在浴池边上。

  在若馨迷惑的眼神中,段璧笑道:「看我的馨儿宝贝儿这么乖,今天老公也要好好奖励下我的宝贝儿。」说着他「噗」的将鸡巴插进了女人的阴道里,然后双手揽着女人的两腿弯,把女人「M」字脚高高擎起,一路走向屋里,还不断的借着腰力将女人向上抛。

  「啊,不要,会掉下来的,会摔倒的,别胡闹了,吓死人了,啊……子豪,放我下来,我真的害怕,求你了……啊……别……别这样……嗯……嗯……」随着一次次被抛起,若馨有一种忽然失重的感觉,她吓得紧紧的搂住段璧的脖子,求他把自己放下来。但是随着他的龟头一次次的探到花心,那一阵阵酥麻的通电感觉流遍全身,让她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只能是无意识的呻吟着,仿佛只有无边的快感伴随她漂浮于天地之间,段璧也感到万分畅快,若馨紧张的全身有些紧绷,下身更是如同小姑娘一般的,将他硕长的阳物紧紧的包裹住,而他每次插到子宫口刺激的她分泌出了更多的爱液,使得他出入间没有任何的干涩感觉,而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也不断地发出淫靡的「滋滋」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响声。

  那淫水多的已经顺着鸡巴流了出来有些溅到了外面,滴到了地毯上,段璧也因为大力抽插而带出的淫水泛起的白沫,把他的阴毛都染的花白一片。而若馨的下身也早已泥泞一片,汗水、淫水、喘息声,分不清是两人谁的体液,全部纠缠在了一起。如此操弄了数分钟后,若馨早已经气息奄奄的挂在段璧身上,说不出话来。

  段璧也只觉体力消耗巨大,喘着粗气,慢慢的将若馨放到床上。若馨从那欲仙欲死的感觉中回过神来,看到段璧累的满头大汗,不禁心痛的埋怨道:「看把你累的,真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以后不许你这么疯了。」一面抽出纸巾折好,细心地替段璧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

  「这半年多我都快憋坏了,当然要好好的疼爱你一番了,宝贝儿,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是一颦一笑、一嗔一喜都牵动着我的心,你是我的天使,是我的女神,至今我都感觉身在梦里,这个梦是那么美、那么美……」段璧低声在女人耳边倾诉着,他们很少有像这样安静的单独相处时光,还总是要防备段业均和娜娜的出现,所以如此耳厮鬓磨的旖旎时光就更显弥足珍贵。

  「傻孩子,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喜欢我哪点?都是个半大老太婆了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应该多和娜娜亲近些,这样……这样我们才能一家和睦。」「已经太晚了,是你对我下的毒手,让我染上你的温柔不能自拔,没有你,我会痛死、会憋死。」段璧认真的道。

  「子豪,你诚实点跟我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若馨严肃的问道。

  「那还用问?我爱你,我当你是我的妻子。」段璧赶紧表态道。

  「那对不起,我们不能在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了。」若馨说着要推开他。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们现在都这样了,我们的身体还相容在一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段璧被她突然翻脸的态度搞得十分诧异,抓住她挣扎的两只手追问道。

  若馨红着双眼说道:「我是你的后妈,是你的情妇,甚至可以做你的一个人的婊子,但是绝对不能做你的妻子。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能给我带来你爸不能给我的,你的身体很强壮,你很会做爱,让我生理上和心理上得到满足,你能照顾我女儿往后的生活。我喜欢你带给我的快乐,胜过我喜欢你,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你现在还爱我吗?还觉得我值得你爱吗?」她虽然说话的语气很平缓,但是她眼中的泪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沾湿了脸庞。

  段璧微微一愕说道:「我不信,你是为了让我死心才骗我的。」「我没有,这就是我心里想的,你太善良,我觉得这样让我心里很内疚,我不想再骗你了。我们以后还可以做,如果你喜欢我的身子,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喜欢这种单纯的关系,这样大家都不会有太大的负担。」若馨硬着心肠,故作潇洒的说道。

  「即使这样我也爱你,我爱你爱的不可自拔,没有了判断是非的能力,不管你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爱你,我爱你的全部,一切的一切,因为这所有的东西加起来,汇集成一个特殊的人,那就是你,我的馨儿,你是唯一的,没有人能取代你。」若馨再也狠不下心来,只好闭着双眼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看到的关于我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刻意在你面前装出来的。我不想等你都明白的那天,才发现你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到时候你会非常厌恶我,会毅然决然的离开我,那时候我们还能彼此去面对对方吗?」「我不相信,你所说的我都不信,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和你之间,只是因为肉体关系才在一起,那是在侮辱你的人格,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馨儿,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要和爸爸摊牌,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名正言顺的做我孩子的妈。」段璧很严肃的说道。

  「不,你为什么不明白呢,像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这就是我最不想听你说的,这样做只会破坏我们四个人地幸福。我们不能这样做……」「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知道,你为了维系这个家才会这么说的。但是这个家真的像它表面上那么幸福吗?至少你和我,内心都很痛苦,都在将就着,你又怎么知道爸爸和娜娜心里没有同样的感受,他们内心是不是也很痛苦,那为什么不说明白呢?」段璧顿了顿:「娜娜还小,她还有大把的好时光,这几年来,不是我不想碰她,但是我还是把她当妹妹多过于当作情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难道真的相信我们的一个君子协定,对我有这么大的约束力吗?你真的不爱我吗?那你为什么还要为我生孩子?」「那是因为我做了你们段家的媳妇,我有义务……」

  「所以才来找我借种?仅此而已?这个借口,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能说服自己相信吗?」若馨无语,她真的不能说服自己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是「仅此而已」。看着他如此陷入偏执,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也是同样的偏执。

  段璧看她愁眉深锁,凝然不语的样子,接着道:「我承认,我这人毛病多,有一点恋母癖,我很久以前就动机不纯,我是迷恋你的身体。但是,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你平时对我的关心难道都是假的吗?不,我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那是发自真心的爱护,那么温暖,那么体贴,你早就把我的心融化了。」

  「试问,一池水,浸润到了土壤里,又怎能再把它收回来?馨儿,我爱你,我真的想和你厮守一辈子,答应我吧。实在不行……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不再和别人联系。」「你说私奔?不可以。你说你想要和我厮守,我何尝不是如此……但是,子豪,我……我和你爸爸是有感情基础的。对你,他是慈爱的父亲;对我,他是温柔体贴的丈夫……甚至对于娜娜,他是值得尊敬的长者,他心脏不好,我们如果告诉他,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我们这样,其实也……我把全部都交给你了,我的身子、我的心,难道你就真的还在意这一个名分吗?名分这东西,一般都是女人才去争的……」若馨自嘲的笑道。

  「这……可能我真的还很冲动吧,我没法静下来思考,我只是想着你,想着我们在一起,可以在人前,我可以骄傲的向所有人宣布,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都深爱的爱人。」段璧和女人对视着说道,似乎想用眼神告诉她自己内心的真诚。

  「傻瓜……」若馨心里甜甜的,温顺的献上了香吻。她知道男人是发自内心的宠爱她,但是她只是感觉配不上他这份深情,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感到孤独,甚至有些自卑的:「嗯,嗯……亲爱的,我答应你,在合适的时候,再……再考虑这些事情,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如果你还依然爱我,依然愿意这样为我牺牲一切去……」「我会的,无论等多少 年,即便真的需要一生来检验我的承诺,当我们到了耄耋之年,变的头发花白、掉了牙齿,我依然还会像现在这样爱你。」段璧道。

  「就有张小甜嘴……」若馨面上微微露出小女人的娇憨之色,亲昵的用白玉般的食指轻轻点了下自己情郎的额头嗔道:「来嘛,馨儿的下面好痒,想要你来疼。」若馨眼中已经充满了爱火,面颊上、双乳上也都充血的多了一抹胭脂红,如泣如诉的辗转娇啼间,煞是动人。

  「呵呵……我来了,宝贝儿。」段璧却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爱怜的轻吻着女人的肌肤,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向下推移。

  当那湿热的唇,滑过若馨身上一个、又一个性感地带时,她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要化成水向下流淌,灵魂却开始向上升华:「子豪,爱我,好吗?我……我要……嗯……」若馨已经步入虎狼之年,对快感的要求更加强烈,在挚爱的情人身下,光只是被他这样爱抚,她就几乎一下子到了高潮。

  「别急嘛,宝贝儿,我们的夜才刚刚开始。」段璧一边笑着说道,嘴唇却在女人秀气的肚脐附近打转。

  「你不喜欢它们吧?」若馨知道,他是在研究自己肚子上的妊娠纹,虽然用药紧肤,但是那暗红色、狰狞的花纹尚还是依稀可见。

  「怎么会?是我宝贝身上的,我都喜欢。」段璧在她小腹上亲吻一下。

  「我只是有些感慨,有些想赞颂这生命的殿堂……」「快算了吧你,快要吐了。」若馨做了个呕吐状。

  「呵呵,真的,其实看你怀着孩子那时候那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痛,有时候爸在场,我又不好太过于表达感情。但是其实,我真的很想抱着你过三五月,哪也不让你去。」一边说着,一边还不断亲吻,几乎吻遍了若馨的小腹。

  若馨只是双眼微闭,享受着钻在被里的男人带给她的温馨、快乐。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她不禁为能够拥有一个如此怜惜自己的男人感到无比的欣喜,娇红的美貌容颜上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段璧的手已经滑过了若馨的小腹,挽起了若馨的双腿并将它们分开。

  「嗯,你老是羞人家,不要了啦。」若馨掀开被子一角,对着段璧说道。

  「嘿嘿,馨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亲小豆豆吗?」段璧伸出舌头,轻轻的在若馨的阴蒂上舔了一下道。

  「嗯,你坏死了,人家从来没说过那样的话……」若馨红着脸说道。

  「但是身体的反应才是最诚实的。你看看,馨儿,你的小宝贝儿太美了,你看看,她见证了你的贞洁,至今她都是鲜红色。跟我说说呗,我之前的有几个连襟。」段璧贼笑着,一边拨开泥泞一片的萋萋芳草,吸吮了下那两片充血的阴唇问道。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照你这理论,我才该问问,我前面到底有几个姐妹呢,你看看,你那坏东西那么黑……」若馨拧着段璧的脸娇嗔道。

  「老婆,哎、哎……痛……我错了,错了……嘿嘿……不闹了。说说嘛,我想听听。」段璧笑着讨饶,但是还是坏笑着问道。

  若馨没好气道:「算上你第三个啦,没别人了。人家的一世清白都毁在你这了,你还这么做贱人家。」说着假装生气的噘嘴扭过头去。

  「呵呵,好了,不气了,我该打!」段璧轻轻打了自己一下,道了个歉道。

  「馨儿,我要进来了。」说着,段璧噗的将分身挺入,等了半天却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若馨正在扭着头哭泣:「宝贝儿,真生气了?」「嗯……其实……几次你都是这样有心无意的作弄人家,我会当真的……你知道吗?我真的怕你真这么想,我怕……」若馨含着泪,双手抚摸着心爱的男人的胸膛倾诉道。

  「对不起,对不起,这真不是我的本意,再也不这么说话没轻重了,你千万别当真,我……」段璧看到爱人真的生气了,欲火熄了大半,抽身起来,跪坐在床边歉然道。想想自己说话口没遮拦,出口滥言,居然把爱人气哭了,他越想越气自己,发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这是做什么?别这样啊……」若馨赶紧拉着他,将他还要再抽自己嘴巴的手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都打出红印了,怎么对自己都下这么狠手啊……傻孩子。」「呵呵,宝贝儿,我没事,我这嘴就是欠抽,不狠点它不长记性。别气我了好吗?」他也发现自己下手是狠了点,直把自己打的眼冒金星,到这会儿,还觉得腮帮子发麻,说话不利索。

  「嗯,我不怪你,不怪你,以后不许这样。你自己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若馨跑到浴室里拿了一条毛巾,沾湿了拿来,也对坐着跪在他身前,替他擦着红肿处,又给他冷敷上。

  段璧一下抓住若馨的手说:「馨儿,以后我要是再说什么混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是……当我胡说八道。」「那你说爱我,我也当是你在胡说八道喽?」若馨捉亵的眨眨眼道。

  「坏老婆,耍我……看我今晚不好好教育教育你……」段璧说着就把美人扑倒在床上,双手上下的使起坏来。

  「哈哈……坏蛋,轻点……想压死我啊。」若馨也放下不开心的事,全身心的沉溺到两人的欢爱当中。

  「宝贝儿,有没有带润滑剂?」段璧突然的问了一句道。

  「带那东西做什么?」若馨一愣,反问道。

  「呀……」却是段璧根本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女人的手,摸到了女人娇嫩的菊穴上面:「今晚不要了,好吗?走的时候仓猝,都没带那些东西。」「我去买,我知道附近有家情趣店是24小时营业的,很快就回来。」段璧飞快起身穿衣跑出门。若馨也知道拦他不住,只好苦笑着任由他去胡闹。

  不多时,段璧回到客房,手里提溜着好几个瓶瓶罐罐。

  「都是些什么啊?乱七八糟的。」若馨有些好奇的起来查看。

  「别冻着,这么大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段璧取过一件浴袍替她披上,用若馨平时教训他的口气说道。

  若馨笑着给了他一眼瞟,没系当和他斗嘴。只看见那一堆瓶子里面,有涂抹的,有口服的,还有喷剂……「别用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是什么成分,小心弄坏身体。」若馨一边埋怨着,一边拣出段璧给自己买的长效避孕药,取了粒接过段璧递过来的水送服下。

  「呵呵,下不为例,今天你说晚了,伟哥我都吃完了。」段璧贼兮兮的边脱衣服笑道。

  天那,子豪,这样我怕……我会受不了的。若馨看到他狰狞的凶器已经杀气腾腾的耸立,不禁有点担心的想到。但是,数日小别后的喜悦和女儿平安归来的喜讯,让她没法拒绝他的求欢要求,所以若馨只是温顺的躺下,将一双修长匀实的美腿微微屈起,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段璧服了那虎狼药,而今美景当前,他又哪里把定的住,什么废话也不说,几乎飞身空中的扑将上去。

  「嗯……好滑,等得急了吧?宝贝儿。」段璧毫不费力的找到入口,没有任何犹豫的将腰部一挺,不讲任何章法的大力抽插起来。

  「嗯,宝贝儿老婆看到大鸡巴老公回来都馋的流口水了……嗯,大鸡巴老公真会操,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啊、啊……要……好烫啊……顶到了……嗯……」多时压抑的性欲一旦释放出来,密闭的隔音空间里,若馨展现出了无比的风情和魅到骨子里的淫荡本质。那杜鹃泣血的婉转娇啼,双目微闭双手紧抓被角的动人妩媚,让段璧情不自禁的更加卖力操干,阴囊不断的拍击着女人的会阴处,仿佛恨不得也要挤进肉穴一般。

  「啊……好舒服,子豪,你真厉害,我爱你,馨儿好爱你……」段璧听到若馨如此动情的呻吟声,也不禁心头一场火热,他刚进门时候还偷偷在浴室里摸了刚买的神油。他发现这玩意儿还确实有用处,龟头麻麻的不及以前敏感,但却能很好的将快感反馈回来,要不然单凭若馨这几声娇啼和美穴的几下收缩,就足以让他当场交货。

  而今,在药物的助燃和神油的辅助下,他更是感觉到游刃有余,如鱼得水一般,如果平时能坚持半个小时,现在他自信能连续奋战一个半小时不成问题。

  他变换坐姿,让若馨骑在他身上主动挺腰摆动,他则毫不客气的噙住若馨雪白丰满的乳肉,他不时的围绕着深红色的乳晕打转,又不时轻咬涨大的乳头,因为若馨还在哺乳期,乳房比平时更见硕大,中午时候,为了节省时间,段璧甚至没有来得及细细把玩,现在到了夜阑人静之时,段璧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用力的吸吮甘甜的乳汁。

  「馨儿,好甜的,真美味,你来尝尝?」段璧尝到这甘泉般的乳汁虽然味道淡淡的,却带着一份特有的清香,如同空谷幽兰的清雅芬芳,却和若馨熟透了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若馨红着脸笑嗔道:「哪有自己喝自己的奶的,你喜欢就多喝点,反正这些天儿子也不在身边,只好让大儿子代劳了。」若馨兴奋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的上下摆动着腰部,此时又双手环绕着段璧的脖颈,抚摸着他的短发,满眼爱恋的看着爱人吃奶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光辉。

  「哈……那我这儿子可要好好报答娘了,一会儿也给你喝很多我的牛奶。」段璧更加用力吸吮,同时也在若馨身下摆动腰部,让两人的性器能够更深的接触。

  「嗯,宝贝儿子,叫两声『妈』听听。」若馨在如潮的快感下,爽的已经有点快要忘了身在何处了,言语上也大胆了许多,自从她知道段璧有恋母的情结,她就尝试着将自己带入到那个母亲的角色里去。看到段璧专注的样子,她不禁笑着替他擦擦汗水道:「慢点儿,别那么猴急,慢慢吃,别噎着,没人和你抢。」段璧微微一愕,抬起头看着若馨满眼爱怜的正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禁心内百感交集,甚至不自觉的产生在她怀里大哭一场的冲动。他自幼失去母爱,妈妈殁于一次重大车祸,所以他从小就缺乏母爱。

  而这一切,他私下和若馨呢喃时也都交代过,若馨的出现,很大的程度上让他找回了母亲的影子,而自从两人有了身体上的情欲沟通之后,段璧甚至曾一度想要抛去这种情结,但是今时今日,他知道,自己这个情结只怕是一辈子都解脱不了了。

  「馨儿,我……我可以暂时把你当我妈吗?我……你别生气,我确实想找一下和母亲在一起的感觉。」若馨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在他额上一吻,慈霭的点点头。

  「妈……」段璧一声悲声,双手搂住赤裸的若馨,一头扎进若馨双峰之间。

  若馨却分明感到胸口有湿湿的感觉。「傻孩子,不哭了,妈妈不在了,馨儿会好好照顾你,爱护你,替妈妈好好疼爱你。」虽然段璧年纪已然不小,但人生总有缺憾,在若馨面前他卸下了所有防卫,不禁失声痛哭起来。若馨也有感于段璧的一片赤子之心,看他哭得伤心,知道他确实痛在心里,也不由得搂着他痛哭起来。

  段璧发觉自己失态,赧然道:「我真是混,又为难你了……」心想哪有叼着妈的奶头,操着老妈屄的儿子。结果越想心火越旺盛,下身老二更是坚硬似铁,用力起来近乎格格作响。

  若馨自然感受到自己肉穴里那根宝贝的变化,娇声道:「嗯,没事,馨儿知道你自小缺少母爱关怀,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在床上,就随你了。」「妈?」「哎。」「妈妈!」「哎。」「馨儿妈妈,你在做什么呢?」「我在给我亲爱的儿子喂奶,好让他吃饱了来操我……」若馨敞开胸怀,忘情的欢叫着。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随着若馨上下起伏的韵律不断翻滚着。段璧放开女人的腰,让她尽情施展,自己则一手抓住一只,他单手无法掌控的巨乳,不断地揉捏着。他看着那天然弹性的乳肉,随着自己手掌变幻成不同的形状,期间又有大量的乳汁喷出,喷溅到两人身上。

  「亲爱的,喜欢吗?帮我把乳汁都吸出来,要不然会涨涨的,很难受。不过要轻一点,不然以后就会走形的。」若馨娇喘着说道。

  「哦,对不起,我忘了,它们还很娇弱。」段璧放缓了动作,不敢再大力的揉搓,吸吮的动作也柔和了许多。

  「哦……哦……这样好舒服……以后我也要经常在上面。哦……子豪的小儿子,好像比刚才更厉害了,是不是……啊……顶到子宫里了,要丢了……」若馨撒娇道。

  但是她也感到体力消耗甚多,快要坚持不住了,她身子向后仰去,用双手支撑着创面,背部像一张弓一般,继续的坐在段璧身上活动着。

  段璧看她已经娇喘连连,身上可见细密的汗珠密布,知道她已经很累了,眼见半个小时下来持续的疯狂做爱,若馨即将达到高潮。

  「今晚才刚刚开始呢!亲爱的妈妈,今天我要好好的爱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吆。」说着顺势扑倒若馨,狠狠地压在她身上,不再是和风细雨的抽插,而是如同狂风暴雨般毫不停歇的阵阵狂猛抽插。

  「啊、啊、啊,别这么大力,要被你插坏了,小穴要被你操坏了,啊,要去了,要丢了……啊,子豪……宝贝儿子,日死妈妈了,你真会操穴,妈妈的的肉都快叫你插翻了,啊……不要啊……插到子宫里了啦,再插就坏掉了,妈妈就再也没法给你生孩子了,我们还要生一个女儿,馨儿会给子豪生一个漂亮的女儿。

  啊,要泄了,泄了……」若馨躺在床上,以颈部为支点,背部弓起全身阵阵痉挛不已,双腿更是如同树藤般紧紧与段璧的两条腿纠缠在一起。她阴道内的嫩肉更是快速的阵阵抽动,花心深处高潮带来的阴精不断喷射,一股、两股、三股,一直喷了六道才慢慢缓和下来,背部也慢慢的落下,只有身体还在不能自控的抽动着。

  「我这是怎么了……停不了……嗯……我这是?」若馨在绝顶高潮过后,甚至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段璧开始有些后悔吃过药了,至今他都没有一点射精的冲动,但是看若馨确实需要休息一下,就放缓了抽插动作,帮助她平息高潮后的余韵。

  「舒服吗?宝贝儿妈妈。」「嗯,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宝贝儿儿子。」若馨微笑的搂住他,主动地送上了香吻,她现在只想要他的吻。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虽然性是男女之间最直接对欲望的表达,但是它却始终及不上「吻」,这一人类特有的交流情感方式,可能相对来说,「吻」才是更接近「爱」的途径。

  良久唇分。

  「还能再坚持吗?」段璧喘着气问道。

  「嗯……没问题。」若馨强打精神笑着答应道,小别胜新婚,她不想在这时候扫兴。

  段璧微笑着将若馨翻过身来,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他先是一阵亲吻若馨丰满的肥臀,甚至还在雪白的臀肉上嘬出了几个红印。他嗅了嗅若馨已经清洗干净了的菊花状小屁眼,一手拿出刚才买的润滑剂,挤出少许来均匀的涂抹在其上,还伸出中指来插入她的谷道里,将内部也充分润滑。

  「嗯!」后庭骤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若馨略微有些紧张的紧抓着床单。

  自从半年前把后庭菊花的第一次给了身后的小男人,若馨就从最初的有点抗拒,到渐渐迷上了这种禁断的游戏。既便如此,这三个多月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他们都忍耐着没有贪图享乐,所以她才会感到略微紧张。

  段璧心知肚明,所以准备工作做的非常充分。

  「宝贝儿妈妈,我要进去了。」「嗯,来吧,我准备好了。」若馨温顺的自己帮着掰开丰满雪白的臀瓣,露出了带水璇的褐色菊门,在水性润滑剂的浸润下,那入口显得更加诱人。

  段璧一手扶着阳具,龟头缓缓的挤入女人湿滑温热的屁眼,他的老二形状前窄后粗,微微向上带点弯钩,所以若馨并不感觉太难受,就将整根鸡巴吞入后庭之中。

  「嗯,老公你好厉害,嗯……顶到直肠了。」在段璧前期缓慢的试探下,若馨也来了性感,直肠内也开始分泌油状物,比阴道内更加紧窄,同时又在两种润滑剂的帮助下,可以顺畅操干,段璧感到快感迅速积累,相对于若馨产后还有些松垮的阴道,后庭菊门带来的居然不啻于其数倍的快感,段璧更是乐得卖力的抽送起来。

  「宝贝儿老妈,你是不是被插的超爽啊?怎么小屁眼缩得这么紧,快把你的鸡巴小儿子给夹断了。」「宝贝儿子,馨儿小妈最喜欢……嗯……最喜欢肛交了,你把妈妈的屁眼操的好爽,真的好爽……顶到直肠里了……」「还有更爽的呢……」段璧一只手揉搓着若馨的肥熟的臀瓣,另一只手敲敲伸到她的阴阜,轻轻的撩拨了两下女人的阴蒂。

  「嗯……嗯……不要……太刺激了……嗯……别,这样会尿出来了。」若馨没有丝毫防备,一时间全身酥麻不已,如同电流过境一般,前后一同受到攻击的剧烈快感,让她几乎有失禁的感觉,菊门更是不自禁的夹紧,让段璧在其内不禁举步维艰:「啊,别这么收紧……没法活动了……鸡巴要被你夹断了,宝贝儿小妈。」「嘻嘻,断掉才好呢,叫它再使坏……快被它弄死了……嗯……我放松不下来,太刺激了。我的大鸡巴儿子……你今天好厉害,馨儿都快叫你操的变成动物了,还是我们本来就在像动物一样的……的交合。」「交合?那是什么意思?说得浅陋一点,不然我可打屁股。」「嗯……做爱。」「啪!」「啊!真打呀,呜呜……坏儿子,嗯,别打我……是插穴、操屄,啊……干爆馨儿的屁眼了……啊……」若馨再也不顾矜持,大声的浪叫着。

  「真乖,宝贝儿妈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吗?就像是被操的母马一样……哈哈……」段璧可没想过分羞辱她,不然怕她又不开心。

  「嗯,妈妈是儿子的母马,就是让儿子骑的母马……馨儿是子豪的坐骑,馨儿要让你骑一辈子。」「哈,你也知道那个笑话?」段璧问道。

  「什么呀?说来听听。」若馨扭动着腰身迎合情人的抽插,一边问道。

  「在课堂上老师问一女生:『吕布骑的是什么?』女生答:『貂禅。』老师说:『那是晚上骑的好不好。』」「哈哈……还真是满形象。那她是不是你的幻想对象呢?」若馨伏卧着问。

  「嗯,没有吧,你是我现实和幻想中的唯一。」段璧想想说道。

  「切,才不信你呢。」若馨嘴上不信,但是心里却很开心,宁可他是说假话骗自己,她也心甘情愿。

  段璧抽出鸡巴,强扳着让女人侧过身来,然后再次插入女人的阴户内:「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挚爱的妻子、情人妈妈,我不爱你还能爱谁?我爱你爱的满脑子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了,要不是这样,我还能忍着,不去碰娜娜?」「你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准许你碰了,好好对囡囡,现在只有一个她,让我放心不下了。」

  若馨回过头来,和段璧面对面的说道:「我即将老去,你也别来劝我,生老病死是人生规律,我看的明白。我只想看着你们都不孤单,我们一家人能够快快乐乐的一起生活,一起照顾着孩子长大成人,好不好吗?」

  「我不知道,我谁都不想要,真的不想让任何人和事插在我们中间,我现在不会对娜娜做任何事,因为她心里还有阴影,需要用时间来弥补。」之后,两个人由于这件事搅和的都没了兴致,若馨更是困极提不起兴致的沉沉睡去,任由段璧怎么卖力操干都没反应,他也只好如同对着充气娃娃般的,又抽送了半个小时才发泄出来,也累的他发誓再也不用那狗屁神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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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若馨从昏沉中醒来,睡在身旁的心爱的男人还没醒来,一只右手还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嘴角还流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

  「还真是个孩子……」若馨爱怜的把他的手挪开,想看看几点了,发现阳光被厚厚的窗帘挡住了。

  「坏了……」她伸手到包里掏出手机来一看,二十六个未接来电……估计那边一屋子人都好急疯了。再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了。

  「子豪,老公,起来了,都下午三点了。二十多个未接来电,估计他们都好急疯了,快起来……」「嗯……啊?三点了?日……」段璧还迷迷糊糊间的往若馨身上凑着撒娇,乍一听她说的,吓了一跳,蹭的一下坐起来:「睡了这么久了?」其实他临睡之前看了下表,那时候已经快早上六点了,只是性爱高潮之后,他也没想那么多。如今才发现,这个问题有些严重了。他一边让过若馨,让她去卫生间洗漱,自己匆匆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

  「一会他们要是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啊?快想想……」浴室的门开着,若馨一边清洗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一面催促道。

  「没事,就说你刚下飞机,倒时差呗,手机调静音了。」段璧站在浴室门口说道。

  「那你不还醒着呢?」若馨听他这种大大咧咧的语气,没好气的回道。

  「你不是故意的吧?好借此和囡囡说?」若馨狐疑的问道。

  「没啊,确实是好想你……情不自禁的。」段璧已经进了淋浴房,双手从若馨背后攀上了丰满的双乳。

  「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听话……妈生气了。」若馨嗔道。

  「佳人微嗔才别有一番韵味嘛。」段璧接机把若馨双肩扳过,两人面对面的站在花洒下,任由水帘打在两人身上。

  「一起洗效率才高不是。」段璧笑道,又噙上了若馨红唇……一通缠绵,虽然没有真个销魂,但是,两个人也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才从浴室走了出来。

  当他们回到郊外的房子时候,夜幕已经降了下来。

  「怎么回事?三个电话打了不下五十遍,怎么都不接?」虽然段璧之前回了电话,但是一见面,娜娜就劈头盖脸的大声问道。

  「确实没听到,你妈她闹时差,我看她睡的香就没好叫醒她,我就出门去转转,想给你买点东西做新年礼物,这不回到宾馆才看到我手机没电了。」段璧把自己的手机塞给女友,让她自己看。

  「昨晚走的急了,你家钥匙和充电器都没拿,怕回来打搅大家休息,我们就找了个地方住下了。」段璧查过若馨电话未接来电的记录,第一个电话是下午一点左右打过去的,估计是他们也怕若馨会闹时差,没有太早的催促,后来可能是着急了,才打的电话。也因为如此,他才能不眨眼的编出这么一个没有破绽的瞎话。

  「下次别再这么粗心大意了,你知道我多怕你们万一路上出点事。妈……」娜娜初逢劫难,对身边的任何事都没有安全感,非常容易焦虑,担心他们会有什么不测。

  「傻孩子,没事的,妈这不回来了,对不起,吓着你了,都是妈不好,我手机调在飞行模式上了,没调回来,让你担心了。」若馨笑着搂住了女儿,爱抚着她道歉道。虽然她心里十分矛盾,也十分觉得对不起女儿,但是脸上却一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妈,囡囡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下午我们也去市里看了,但是家里没人,也没看见车。所以,我们确实也是挺担心的。」嘉嘉递过一杯热茶,一面解释道。

  「哎,真是,你看看我,到哪出现都是这么不合时宜……今天初几了?这日子都过糊涂了,害得你们在家等一天。」若馨结果杯子,一面说道。

  「别这么说呐,这不,我让志扬和柔然带着她们两个去海边玩去了。你们回来就好,我给他们打电话了,他们说话就回来。菜饭也已经做好了,明天就是除夕,想来在温哥华也好几年没好好过过年了吧?」「嗯,就我们四个人,感觉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年味儿。」若馨也是心不在焉的答道,眼睛却偷偷瞄了段璧一眼。却没有发现这个小动作,已经落在了怀里那满眼怨恨的小女儿的眼里。

  「梆梆……」「嘉嘉开门……我们回来了。」柔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哇,又去打劫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嘉嘉笑着开了门,看着三个姐妹每人手里拎着两袋子烟花进来,不禁打趣道。

  「她们两个土老冒都没见过,等明天晚上,让她们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过节。」柔然笑着对祖尔和米歇尔撇撇嘴道。

  「嘉嘉,柔然说,这些有像在巴黎国庆日的那样盛大的烟花,我真的难以置信。」米歇尔也叽叽喳喳的说道:「是不是,祖尔?」「嗯,出于理智,我也很难相信。但是,我的感性告诉我,神奇的中国人也许能创造出这个奇迹……」「哈哈……中国人民不会让你失望的,祖尔小MM。」柔然这两天已经和祖尔和米歇尔混的非常熟了,所以也就固态萌发,不再装淑女了。

  「快进来吧,关好门,就等你们开饭了,再不回来菜都凉了。」嘉嘉看着志扬手里,超过苹果箱子大的超级礼花,不禁摇摇头,这个礼花怕是真的很大了。

  当年出走美国的时候,临海还没有撤销禁燃令,又在外面「漂了」两年多,算起来也是好几年没有过年放过鞭炮、点过礼花了。对此,她也高兴的不得了,娇美的脸庞上露出了十分欣喜的笑容。

  「哎,娜娜怎么了?板着脸不说话,跟段璧生气呢?」柔然抽空用手肘碰了嘉嘉一下,自打她进门就发现娜娜脸色不对,黑着脸不说话,也不理她。因而,才偷偷问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吧,怎么了?」嘉嘉还没发现妹妹的异常。在柔然的提示下,嘉嘉才发现妹妹脸色确实不对:「刚刚还好好的,你们前后脚回来的,五分钟前还好好的呢。」嘉嘉刚才一直都在,也没想到谁惹了这小祖宗了。

  「哎,你看。」柔然眼尖,又戳了嘉嘉一下,让她看若馨:「那东西,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嘉嘉顺着柔然的眼神,也发现了若馨身上的不寻常。

  却原来若馨颈侧有一块小小的红斑,但是却不仅仅只是红斑那么简单,那分明是……她心烦意乱下,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提醒一下,尽管妹妹已经发现了。

  「妈……」嘉嘉找机会把若馨拉到厕所里:「你看看那……」嘉嘉指着她颈上说道。

  若馨乍一看,脑中「嗡」的一下子,只觉得天地间一片空白。她扶住嘉嘉,颤声道:「怎么会……你刚才就发现了?」若馨一看自己颈侧被种的草莓,不禁感到万念俱灰。但是心里还存一丝侥幸心理,希望囡囡没有看见。

  「嗯,我怕囡囡也看见了……」嘉嘉小声说道。

  「真的?天呐,你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你是故意想让我出丑吗?死丫头!」若馨已经没有了初时的镇定从容,哭叫着埋怨起嘉嘉来。

  「妈……你别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是是不是和段璧有关?」嘉嘉搂着妈妈,帮她安抚下情绪说道。

  「对不起,女儿,妈妈……妈妈又错怪你了,都是我自己做的孽啊……怎么能……我……呜呜……怎么办啊……囡囡肯定猜到了,怎么办好啊?你帮帮我,帮我想想办法。」若馨方寸已乱,言语间显得失了进退,她从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只能紧紧地抓着嘉嘉这根救命稻草。

  嘉嘉知道,现在也不好继续在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淡淡说道:「我们先……哎,我先去拿件高领衫来,等晚点我们再想办法,好吗?」若馨哭红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恨不得自己能当场晕过去,但是此时她心中恐惧非但无法排遣,反而让她心中更加恐慌。她扶着墙,坐在了门边,什么也不愿去想,什么也不敢去想。

  「妈,你别坐在地上啊,这太凉了,会冻坏的。」嘉嘉很快回来,看到若馨坐在地上,赶快把她拉起,又替她换上一件套头高领毛衣。若馨只是浑浑噩噩的没有说一句话,任由女儿摆布。

  「我还是走吧……」若馨突然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妈,你别乱想了,好好坐下和囡囡谈谈,我们娘仨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若馨摇摇头说:「嘉嘉,妈妈……妈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囡囡,她刚刚出了这样的事,妈妈又在她心口捅刀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解释。」若馨惨然一笑,她憎恨自己怎么会这么作孽。看看嘉嘉,她逼走了两个女儿,难道最后自己只能孤苦伶仃一生终老吗?

  「先出来吧,要是让大家都看出来,就不好了。还可以补救也说不定……」说着不由若馨反对的拉着她走出了浴室。

  「快来啊,等你俩开席了。」志扬举杯招呼道。

  嘉嘉强撑着笑容,把妈妈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自己的另一边是妹妹,而妹妹的边上不是以往照顾她的段璧,而是柔然……嘉嘉看到妹妹看妈妈不善的眼神,心里烦乱不已,再看看段璧似乎也察觉到妈妈和妹妹的异常,也表情严肃的坐在桌子对面黑着脸不说话。

  餐桌上一时没人说话,很有些冷场。似乎所有人都察觉了几个人之间气氛的不寻常,只是有些不明就里刚才还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欢声笑语,怎么突然间就如同掉进了冰窖中一般寒冷。

  「来,马上过年了,话说回来,好多年没这么多人一起过年了,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志扬虽然把小女儿推到了主位上,但是看到她只是盯着她妈吗不说话,表情颇为不善,所以率先举杯祝酒,打破僵局道。

  「干杯!」祖尔和米歇尔都跟着举起杯,娜娜什么也没说,忽然间换了一副微笑面孔也举起酒杯,跟志扬碰了下杯。大家看她忽然有了笑容,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也都纷纷举起杯子互相祝贺道。

  饭桌上无话,当饭后嘉嘉安排柔然带着祖尔去收拾桌子后,她就想拉着妹妹说些体己话,而娜娜没有给任何人机会,自己上楼关上门,任谁也敲不开门。

  「囡囡怎么了?」志扬到现在还觉得摸不着头脑。

  「没事,可能还是那事之后稍微有点影响,今天玩得太累了,随她去吧。」嘉嘉安慰道:「亲爱的,你带着她们去放烟花吧。」「明儿才是年三十呢。」志扬有些奇怪的回道。心想,今天怎么都怪怪的,哪有年二九放鞭炮的?

  「去嘛,少放点,试放下。刚才米歇尔来缠我,说想看焰火。她们肯定不敢放,要不你就等着她,今晚上来缠我们一晚上吧。」嘉嘉只好这样哄道。

  「行吧……」「囡囡你开开门吧,妈妈她有话跟你说。我们娘仨好好聊聊。」嘉嘉敲着房门道。在志扬带着临出门前,她偷偷跟柔然打了招呼,让她尽量拖延时间,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很快回来。

  「姐姐,我困了,很困,我什么都不想说,让我睡吧。」半晌,娜娜在屋里说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门口站着的嘉嘉看着妈妈和段璧,很无奈的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办法了。

  「囡囡,你开开门,妈妈有话跟你说。」若馨走上前来敲敲门道。

  「你走吧,我今天什么都不想听。」娜娜语气冰冷的回绝道。

  「囡囡,妈妈真的有话要说,求你开开门,好吗?」若馨近乎哀求道。

  许久,门打开了,若馨走进,把嘉嘉和段璧留在了门外。

  「我们需要聊聊。」嘉嘉沉着脸领着段璧上了阁楼。

  「你想怎样?你觉得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吗?」在阁楼上,嘉嘉关上曾经用做工作室隔间的房门,嘉嘉愤怒的对段璧吼道。

  「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正如你看到的,我和若馨确实是在一起,我没什么好辩驳的。」段璧很平静的说道。

  「那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当什么了?还有,你把我妈当什么了?她是你后妈啊。」「闭嘴,关你什么事?你以为我没看出来,程志扬是你爸,我没说错吧?程嘉嘉!」段璧非常不耐烦她这种口气训斥自己,经过这么多天的接触,他自然能看出志扬对这座房子的熟悉,而他和这一家三个女人关系的密切程度,绝对不是熟识而已。

  若馨的老情人,程嘉嘉的丈夫,同样是姓程,房子的原主人却将房子过户给了娜娜,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是他几乎可以猜测到他的身份。如今一诈之下,果然看嘉嘉哑口无言。

  「别胡说,不许你这么污蔑……」嘉嘉很心虚的反驳道。

  「你也不用不承认,我只是想让你将心比心,为什么你可以和你丈夫走到一起,为什么就不允许我喜欢若馨呢?」段璧扬声问道。

  「这……这不一样的,你已经有了囡囡啊,难道你就因为她受了伤,你就嫌弃她?爱情不是施舍,但是如果你因为想要借此甩掉囡囡,而去祸害我妈妈,我不会放过你的。」嘉嘉恨声说道。

  「拜托……这么久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对娜娜只有兄妹般的感情,甚至是长辈对后辈。也许以前我是犹豫过,但是自从和若馨好了,我就坚定了这个想法,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罢了,不然……你难道没发现,我从来不叫她的小名?」段璧说道。

  「哼,骗人,男人还有不巴望左拥右抱的?更何况,她可是你的后妈,谁知道你不是因为这个身份才去勾引她的……要是让我妈和妹妹同时接受你,才是你想要的吧?」嘉嘉脸红着说道。

  「没有,我可以告诉你,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我曾经有喜欢过娜娜,甚至还对你有过非分之想,但是现在都没有了,我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爱的是谁,而你们可能接受不了,那人就是馨儿,你们的母亲。」嘉嘉沉默半晌,心想: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该如何是好?

  「那……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敷衍我,或者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我们有一个孩子……」段璧很平静的说道:「娜娜肯定告诉你了。但是她也不知道,钰儿其实是我的孩子……」嘉嘉彻底的无语了。这么说他们确实已经保持了很久的关系,而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也不是因为那件事,才开始疏远妹妹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她会认为段璧这个人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如何呢?她只是希望妹妹能够勇敢的站起来,走出他的阴影。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去伤心,不值得。

  但是她可以吗?嘉嘉知道妹妹有多么的执着,用情有多么的深。更何况,这是她的初恋……她实在不知道,她是否能承受住这个打击,母亲和男朋友两个至亲的人同时的背叛。一场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当他们下楼时候,发现若馨已经站在了娜娜房门口。

  「妈,说了什么?」嘉嘉小心的问道。

  若馨摇了摇头:「我很累……我们回酒店吧。嘉嘉,你别送了,我……」说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妈……」嘉嘉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她还在震惊当中,妈妈和人相好,是和自己再婚对象的儿子,还有了儿子。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妈妈很可怜,她能想象到她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也很同情她现在的遭遇,通过她和段璧的交流,她能感觉到他们彼此是真心的。

  她只能搂着妈妈安慰道:「你身体也不好,别这样,会好的,囡囡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她总会明白的,我帮你劝劝她。」「宝贝儿,你真是好孩子……妈妈,妈妈谢谢你了,一切都……一切都靠你了……」若馨无奈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抽泣着说道。

  ***    ***    ***    ***

  「你妈走了?」志扬带着三女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

  「嗯……」嘉嘉哄着怀里抱着的儿子,没声气的应了一声。

  「宝贝儿到底怎么了?没精打采的,还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志扬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问道:「今天是你指使丫头把我支到海边去的吧?放完礼花又要吹海风,差点给我吹个中风。」「哈哈……哪有,都是那丫头自作主张的。哎,太多头绪了,不知道从何说起。」嘉嘉愁眉深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甚至包括段璧猜测到志扬的身份也提了下。

  志扬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沉吟良久说道:「这……也没别的办法,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吧,好在你妹妹还小,今后一定会碰到更合适的吧。你怎么没有去陪陪她?」「我敲了半天门,她不给我开,我也没办法,这不等你回来呢。」嘉嘉没好气的瞥了丈夫一眼,让他帮着出主意,却不是对自己的一通安慰。

  「我们翻栅栏过去。」柔然蹦起来道,爬墙头、翻栅栏,她以前在学校时候可也做过,所以对这种行当堪称轻车熟路。

  「你就别添乱了行不?」嘉嘉掐了她一下,让她老实呆着:「对了,祖尔和米歇尔都歇下了吧?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的,都没顾上陪她们。」「没事,今晚真都把她们看傻了呢……呵呵……不过那礼花真的好漂亮,我都没想到会那么大。」柔然一边说着,一边兴奋的比划道。往年过年时候她都是陪在奶奶的病床前,陪奶奶看看春晚,如今奶奶走了,她宁可呆在学校里。如果今年不是嘉嘉回来,她都不打算回临海过年。

  「看你野的……我看你是好病了,今晚就留给你们二人世界了,我还是想想办法,不能让囡囡一个人闷在屋里,我怕她想不开。」「啊……」柔然脸红红的,虽然和志扬朝夕相处了好几天了,但是总没有时间能够单独相处,又还不能在人前表现的太过亲密,即便私下单独相处,他也是表现的对自己若即若离,并不算主动。如今嘉嘉亲口答应她,却让她根本不想再去故作矜持的推辞,或者说她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宝贝儿,没你我睡不着……」志扬笑道。

  「去你的……我看你今晚就没打算睡吧……别太疯了,不许欺负柔然啊。还有,看孩子……」嘉嘉可爱的嘟嘟嘴,假装生气的说道,虽然她心里还有点吃味儿,但是谁让那是柔然呢,她愿意和她分享自己最好的一切,包括自己最骄傲的丈夫,而如今她们真的成了姐妹,真的姐妹。

  「嘉嘉,谢谢你……」柔然接过小淘气,小声说道,她的眼中已经湿润了,她显然明白嘉嘉的一番良苦用心。

  嘉嘉一愣,笑道:「傻瓜,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么生分的话?去吧,一直都没给你们点时间好好聊聊,把你心里的话都跟他说出来,爸他最在乎一个情字了,让他知道你有多爱他,他一定会接受你的。」「你才是个小傻瓜……」柔然看着嘉嘉的双眼,破涕为笑道。

  「囡囡,开开门好吗?是姐姐……」没有声音。

  「囡囡,你把门打开,姐姐晚上陪你一起睡,好吗?」还是没有回音。嘉嘉很囧。

  「我的小祖宗,走廊里很冷,姐姐快冻死了,开开门那。」她甚至开始怀疑妹妹是不是偷偷出走了,心想还好有备用钥匙。

  她用钥匙打开反锁的门,但是门被挡住了,打不开。难道就这样铩羽而归?

  不行……嘉嘉咬咬牙,想想柔然的建议,还是翻窗户吧。

  在高中时候,嘉嘉文武全能,两层楼高,阳台之间的一点距离还难不倒她,三两下她就轻巧的从晾衣服的阳台越到了主卧室外的阳台上。阳台门没上锁,她推门进了屋。虽然只是在外面不到一分钟,但是还是把只穿了件睡衣的她,冻得直打寒战。

  嘉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发现妹妹双臂环抱着膝盖坐在门口,明显的刚才推不开门,就是因为她坐在那里。

  「快起来,怎么能这样坐在地上呢?傻丫头,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护自己!」嘉嘉急着把妹妹拉起来,心想:这还真是一家人,都爱坐地上……似乎自己小时候,心情不好也喜欢坐地上。

  嘉嘉拉着妹妹坐在床边说道:「哎,囡囡,你别这样好吗?你说句话,别吓唬姐姐,你一项是很坚强的不是吗?」「姐……我……我真的不敢相信,你跟我说,我只是在做梦,我没有被人强 奸,妈妈也没有和他好……他也没有……呜呜呜……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即使在昨天,不都还是好好的吗?哈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难道真的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吗?所有的知心话实质上都是谎言,所有的蜜语甜言下面都是杀人的毒药。姐姐,我真的有想过死掉算了,但是我没有勇气……我不敢……姐姐,我好难过……」娜娜躲在姐姐怀里泣血般的哭诉着。

  「哎……」嘉嘉知道内中隐情,也知道这件事没法说是谁对谁错。终归段璧对妹妹都是严守礼数,虽然不说是一清二白,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种喜欢的成分,兄妹之情确实大于男女之情。

  「囡囡,我们不想了,好吗?其实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我们为了争口气也要活得漂漂亮亮的,我们要为自己活着,少了他,明天生活依然照旧,我们都应该为了自己活着,不是为了别人,为了别人怎么看我们。等到那一天,他自然会为今天的决定感到后悔的。」「嗯,其实我就是有些……又不是真的离不开他。我……姐姐……我真的放不下他的……呜呜……」娜娜再也无法伪装自己的情感,这种彻头彻尾的背叛,甚至在他们走出门之后,他甚至没有回头望一下。娜娜当时躲在窗后,看他如此绝情的走了,不由心如刀割一般的痛。她又恨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走,如果他跟着去了,或许这一切都不会被披露出来,即使是……即使是永远不让她知道。

  娜娜的手机铃声响起,姐妹俩都愣了一下。

  「姐,你接一下,看看是不是他打来的?」嘉嘉整理下情绪,接通了电话:「喂?哪位?」「你好,是程娜娜小姐吗?」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啊,我是她姐姐,你是哪位?」「哦,你好,我们见过,我是公安局的张琦。」「哦,您好,是张警官啊,请问有事吗?」嘉嘉有些奇怪,怎么到年底了,这个张警官会直接打电话来找妹妹。

  「是这样的,昨天我们将嫌犯方文良押往看守所时候,他私下让我帮他跟程小姐说一声对不起,快过年了,我也想代表个人表示下慰问。」「呵呵,是这样啊,那你自己跟她说吧。」嘉嘉有些想笑的把电话递过给了妹妹,她似乎听出来一点门道,但又不便乱猜测,只是把电话塞给了娜娜手里。

  「姐……」娜娜没有心情接电话,伸手推拒。

  「是有关那个衰神的消息。」嘉嘉知道妹妹肯定对方文良的消息有兴趣,小声的说道。

  「喂?您好。」娜娜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

  「程小姐,你好,我是张琦。」「张警官,你好,我刚才听见了。给你拜个早年。」娜娜不知道该说什么,胡乱的应付道。

  「呃,是啊,明天就年三十了啊。」张琦显然没预见到娜娜的精神状态这么好。

  「你们不会还要值班吧?」娜娜想要问方文良的情况,却又不好直接开口,只好客套说道。

  「嗯,是啊,越是过节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松懈,我这刚刚换班回来,没有打搅到你休息吧?」「没的,我在和姐姐聊天呢。」三句客套完,娜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她心里还是对警察的效率很不满,如果他们更严厉打击犯罪,她也不会被绑架走,落到现在这样子,所以也懒得说什么你们辛苦了之类的恭维话。

  电话对面的张琦也似乎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题,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那个,那个案件的嫌犯,如今已经被押解到看守所了,他有句话要让我转达,他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嗯,谢谢,我知道了。」娜娜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关于那案件,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来一趟所里,我们已经对其提出公诉,需要你出面提供一份笔录。」「我不知道……能不能不去?因为我实在不想想起那件事了。」娜娜没加思索的拒绝了,但是在她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她并不想让方文良做几十年牢。

  「这样,方文良已经自首,交代了所有的罪行,如果你没有意见,我们会考虑在公诉书上,适当给他申请减轻量刑。」「他的伤好点了吗?他现在怎么样?」娜娜有点关心的问道。

  「这……他还可以,就是失血过多,人还比较虚弱,但是命是保住了。」「那我可以去探视他一下吗?」「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虽然张琦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关心一个诱拐过她的犯人,但还是如此回答道。

  「那麻烦您了,您看明天行吗?」「明天年三十,这只怕不太合适吧。」张琦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不厌其烦的跟她解释。

  「求你了,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死了……」娜娜小声求道。

  张琦沉默半晌,才说道:「那好吧,我明天去接你。你的住址是……」「香江北路218号龙翔园16号。」娜娜报出了家里的住址。

  「好的,明天早上九点半,我来接你。没问题吧?」「OK,我等你来,谢谢你。」「不客气,再见。」「再见。」娜娜听到对方切断了电话,她也挂断了线。这时候,才看到姐姐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在看着自己笑。

  「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新姑爷上门啊?」嘉嘉贼贼的笑道。

  「什么啊,都哪跟哪啊?张警官说可以带我去探视下方文良,我求他明天来接我下。」娜娜红着脸不依道。

  「嘿嘿,好了,别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人和事了,还记得姐姐的名言吗?」「嗯,让爱我的人为我骄傲,让恨我的人为我暴跳。」娜娜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嗯,日子总是要继续的嘛,我看这个张sir就很不错,感觉他对你有想法的。」嘉嘉帮妹妹躺下,替她盖好了被子,自己则躺在妹妹身边,轻轻拍着她,说道:「早点睡吧,明天早上九点半是不是?」「嗯,是。不过,我……」「那要到时候梳洗打扮的漂亮点才好,快睡吧,不然到时候起不来了。」「嗯,好吧。」娜娜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嘉嘉凝视妹妹良久,看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去,而她自己也感到有些困倦,也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娜娜轻轻的翻了下身,将背对着嘉嘉,脸背向了另一面:「姐姐?」「嗯?」嘉嘉听到妹妹呼唤自己,睁开眼应了声。

  「我不想回温哥华了。你能带我走吗?」「当然可以,如果你决定的话……」「那这次跟着你们走的人只怕不在少数吧?」「呵呵……也许吧。」嘉嘉明白她说的是柔然。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允许爸爸身边围绕着这么多女人。」娜娜自然看的出来,柔然这几天和爸爸的亲密无间,还有米歇尔无处不在的勾引和祖尔若有似无的情意。

  「他把持得住的,我从来不担心。」「对柔然也不担心?」「我们是好姐妹。」嘉嘉搂着妹妹笑道。

  「那……那我呢?」沉默半晌,娜娜小声问道。

  嘉嘉有些错愕,但是旋即释然:「傻瓜,你是我的妹妹啊……」

  ***    ***    ***    ***

  「你说句话行吗?」到了宾馆内,段璧把大衣扔在沙发上道。一路上,若馨都没说一句话。

  「你让我说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把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你觉得有意思吗?」若馨大声的吼道。

  「别这样行不行?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我信,但是你敢说吗?」「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到了你不自觉的就会意乱情迷了。有心为之,刻意为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为了你,我愿意承担任何后果。」段璧坚定的说道。

  「说到底你还是故意挑明的,是吗?」若馨大吼道。

  「我不知道……你别这么动气,冷静下好吗?既然事情都发生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想办法弥补就是了,别的事我都不在乎,只要不让你受委屈。」「我能不在乎吗?囡囡是我的女儿,我这样做毁了她一生的幸福。」「我和她不会有幸福的。我和你才是彼此的幸福,而娜娜还小,她有的是大好的人生,一定会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一个比我更懂得真心对她、疼爱她的人。

  而你,我不要你再等下去了,不要再去空耗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时间。」段璧搂住若馨,在她耳边呢喃道。

  「你别这样……我气还没消呢……你知道囡囡伤的有多深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若馨明显是心软了,语调也放低了很多说道。

  「别多想了,她会好起来的,初恋总是会有伤痛的,这也算人生的一个必经阶段吧,她会好起来的。我现在只是考虑如何与你一生厮守,再也不分开了,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我们快乐的一起生活……」「但是你爸爸……」「我回去就跟他说,就是跪上三天或是被他打死,也无所谓。我已经有这个觉悟了,我只想要你,所以,留在我身边给我勇气好吗?」「不……我们不能把你爸爸孤零零的一个人扔下,你忍心看着他这个年纪失去一切的老无所依吗?」若馨推开段璧,坐在床边低着头说道。

  「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生活啊,只不过是身份稍微有所变化,再说了,你们之间本来也做不成夫妻,何必要守着这个空名分呢?」段璧坐在若馨旁边,搂着她继续劝道。

  「不行,这样你爸会成为他圈里人的笑柄的,而你的一生也……我不能这样做。」「天下这么大,我们去哪不行?我们去东边多伦多,去美国,你怕冷我们去澳洲、去南美洲。」「子豪,如果你真的爱我,听我的好吗?不就是这么一个名份,我不要。别再逼我了好吗?」若馨止不住眼中盈眶的热泪,哭泣着哀求道。

  段璧看她如此为难的样子,心也想被揉碎了一般。造成今天的局面,他确实负有很大责任。他故意不去提醒若馨,脖子上的吻痕,从而逼得她们母女反目,逼着若馨表态,虽然是一剂猛药,但也不失为一个快刀斩乱麻的机会,所以他最终保持了沉默。

  「别哭了,来,我陪着你,搂着你,再也不让你这么难过了,都是我不好,又惹你伤心,我们从长计议,总会有一个万全之策……」若馨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抽泣着躲在了他怀里,她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她的世界里,天已经塌下来了,她甚至不敢去想当明天太阳升起,阳光照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段璧低头默默的看着心爱的女人难过的样子,心里也非常后悔,但是转念一想,为了往后的幸福,又硬起心肠来,低声百般呢喃安慰,哄着她进入了梦乡,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沉沉的睡去……。***    ***    ***    ***。

  「嗯……你快点摸啊……」「别着急啊,我还在插呢……」「怎么插得这么慢,快点快点……」「好久没玩了,这么多……让我慢慢插好了,慢慢来,你很急吗?」「你快点插好不好,我们三个都好了,就等你出了……」「别急嘛,都说了先等我好好弄下……」「真是,跟你打个扑克真费事……」柔然一脸愤然的把牌扣下,看着志扬还在那不紧不慢的整理扑克,不耐烦的嚷道。

  志扬笑笑,他自然知道,火不是冲着他来的。刚才两个人关着门,正想说两句体己话,却听到敲门声。柔然以为是嘉嘉又回来了,蹦蹦跳跳的去开门,没想到是米歇尔和祖尔站在门口。

  米歇尔听见嘉嘉说今晚要陪着妹妹,又看见她进了娜娜的房间,就偷偷的想下地下室和志扬聊天,顺便还拉上了祖尔。她俩也看出了志扬和柔然的亲密,而嘉嘉居然视若无睹,还每天让他俩陪着自己二人出门,俨然一对亲密的情侣。

  本来都已经对志扬死心的祖尔,也在米歇尔的撺掇下,心思活络起来,这才同意一起到地下室来看看,却没想到和柔然撞车了。

  志扬一看到她俩有些幽怨的眼神就觉得脑袋大,没想到会是她们两个活宝,于是提出教她们打扑克。四个人两副牌「斗地主」,扣八张。正好这铺是志扬做地主,才有了前面的一幕。

  志扬其实是故意的,看到米歇尔心不在焉的打着呵欠,知道她们现学之下颇有些意兴索然:「看你们都困了啊,呀,都快十二点了,都快去睡觉去吧。不然明天晚上可没精神头放鞭、看春晚了。」柔然贼笑不已,偷偷回身不知道做什么,还用身子挡着米歇尔和祖尔,在背后挑了挑大拇指。

  米歇尔也正好借此机会,把扑克一扔跑了,在她看来,这种纸牌游戏着实无聊,正好借机逃跑。祖尔帮着把扑克整理好,看着柔然走了,她才跟着走了。

  而柔然的脸色自然不会太好,一直用斜眼瞄着祖尔,只怕在心里也已经骂了她几十遍了。

  志扬偷笑着看几个女孩儿在那明争暗斗,也没有太往心里去,只要宝贝儿和柔然能和睦,他才不去计较柔然怎么去和两个人小洋妞斗法。手里还攥着柔然临走时候塞给自己的一张扑克牌,志扬把它翻过来,是一张广告牌,上面是一行隽细的小字:「晚安,我的长腿叔叔,我爱你。」想起那巧笑俏兮的精灵般的身影,这两日来的朝夕相处,他确实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丫头,想起她刚才走的时候那不情愿的样子,不由的头枕着双手的躺在床上微笑起来,呆呆忘了天花板半晌,敲敲出门,向柔然的房间摸去。

  「梆梆……」「谁?」「长腿叔叔……」柔然打开门一看,果然是志扬微笑着斜倚在门边微笑着,她先是错愕一下,然后开心的笑了。

  「嘉嘉看来今晚上不会回来了。」志扬先开口说道。

  「她让我今晚陪你的。要进来吗?」柔然做了一个往里面让的手势。

  「不怕长腿叔叔变成怪叔叔啊?」「你以为长腿叔叔就不是怪叔叔了啊?」「哈哈……」志扬和柔然同时开心的笑了起来,而柔然眼中更多的则是一份只可意会的柔情蜜意。那种浓浓的爱意,让志扬发现,他确实已经爱上了这朵郁金香般优雅的女孩儿。

  「然儿……」「嗯?」「我真是个挺闷的怪叔叔吗?」志扬面对面的抱着柔然,坐在了屋里的单人床上。

  柔然也不客气,大胆的跨坐在志扬身上,迎着他炙热的目光说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自从那次你不肯留名的救了我,我就将你深深烙在了心里,我和自己说,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遇见你的机会,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商业矩子、机关政要还是流氓大亨,我都一辈子跟定你了。」「那这生意不亏啊,怎么听都像是找了张不错的长期饭票。」志扬调侃道。

  他知道以柔然的性格,这种小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这么说我,不活了。」柔然装作哭泣的样子道:「哎……」「『哎』是哪位啊?」志扬笑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柔然眼神中有点失落,虽然两个人现在关系无限暧昧,他也尝试着去接受她,但是她始终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想叫什么都可以。」「老公?」柔然眼中一亮,试探的叫道。

  「哎。」「『哎』是哪位啊?」「哈哈……六月债还得快……哎,宝贝儿。」志扬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

  虽然不完全是自己理想中的称谓和亲昵,但是也想去不远,她也没有将嘉嘉取而代之的野心,因为柔然知道,那永远是不可能的:「我很开心……谢谢你的爱。」这次柔然主动的献上了香唇任君品尝,而她也发现了激情热吻中的男人身体最直接的变化,那火热的男性性征,就隔着一层布料紧紧地顶在她最私密的花蕊上,那是只允许他进入的蜜园。但是除此之外,他们只是热情的亲吻着,回应着对方的热情。

  志扬的双手也只是老实的搭在柔然纤细滑嫩的腰肢上,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他只是很享受柔然那份纯纯的、不掺欲望的爱恋,他不想破坏那份单纯,因而,说柔然是一个功利的女人?他根本也没真正往这方面想。

  分开的舌尖上牵出的长长丝线久不断绝,柔然脸红红的难掩心中的喜悦,但是她还是开玩笑道:「这样不好玩……」「嗯?那怎么样才好玩呢?」「一切都是嘉嘉安排好了,一点没有偷情的禁忌感……」柔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扔出一颗重磅炸弹。

  「我晕死,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志扬没想到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嘿嘿……怎么了?后悔了吧,落我手里了……」「啪!」志扬笑着把柔然翻了过来,狠狠的在小美女那丰满的翘臀上赏了一记:「以后可不许给我戴有颜色的帽子。」「放心啦,我做事有分寸的,我是你一个人的专宠。你说我是不是学什么像什么?」柔然吐了吐可爱的舌头笑道,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煞是诱人。

  「哎,我就怕十年后真就罩不住了。」志扬不无感慨的说道。

  「那到时候,我就和嘉嘉……」柔然趴到志扬耳边小声说道。

  「呵呵……我真就不明白,你哪学的这么多花样?毛片没少看吧?」志扬似笑非笑的调笑道。

  「做演员的,总要细致观察生活嘛……是我悟性好。虽然……毛片我也经常看。」志扬直接无语,看毛片都看的这么理直气壮……两个人敲敲的回到了志扬和嘉嘉暂居的那间屋,还要看着小儿子,志扬在柔然的帮助下,替孩子把了尿,换好尿裤。柔然微笑着看着志扬熟练地动作,心里一阵温馨。

  「你偷笑什么呢?」给小家伙换好纸尿裤,志扬知道这小祖宗半夜不会再闹了,看到柔然躲在一旁偷笑。

  「真看不出,你还是个全职好爸爸。」柔然笑着说道,心里却怪怪的,甚至还勾勒出,二十年前志扬替嘉嘉还尿片的画面,自觉一阵恶寒。

  「这点也算事……」志扬却没有多想,只是嘀咕了一句:「想当年……」一想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一时有些尴尬。

  「哈哈哈……」柔然颇有些智计得逞的快意,哈哈大笑起来:「嘻嘻,挺好的,说实话,我从小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好了,真是调皮,再把这小鬼吵起来。」志扬面皮微红的说道,心里恶恶的想到,帮柔然换XX巾的样子。

  柔然看他打量自己的样子,一下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不许乱想,那几天才不让你碰我呢。」「呵呵……你想到哪去了。」志扬笑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转换个话题继续说道:「跟我们走吧,我好去准备下,给你买机票。」柔然摇摇头说道:「我还是想把学上完了,行吗?」「我不反对,只要你觉得有这个必要,我支持你的决定。」志扬犹豫了下,对于她学校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他二十年前就领教过,但出于对柔然的尊重,他没有多说什么。

  柔然看得出他心中有顾虑,再想想自己的处境,自然也就明了他担心的是什么:「安啦,我现在也不求能闯出什么名堂了,只是为了多充实下自己,在学校里,静下心来,还是能学到不少东西的,我很享受现在的校园生活。」「你们学校那可是个选美场啊,诱惑也多,我是怕我的小宝贝儿被人拐跑了嘛。」「我就这么经不起诱惑啊?放心吧……再说,我的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呢,难保心血来潮,不好去偷偷出轨几次……哈哈……呀……」柔然跳起来,笑着在屋里四处躲着志扬。

  「还想出轨?还几次?想反了天啊?」志扬二话不说,起身来捉她,两个人玩起了躲猫猫(与「躲猫猫事件」无关,汗水……)。

  「哇——」「看吧……都说了,别把臭小子惹起来吧。」「那现在怎么办呢?」「凉拌……」程家的地下室里乱作一团,怕这又是一个让人不得安生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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