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金少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江湖】【实体封面全本】

  [复制链接]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二卷   

  本卷简介: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奼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奼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奼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第十一章 合藉双修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奼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后,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的鸡巴进入身体后,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于是决定先图自己的快乐,然后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奼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奼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后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妖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后,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后的身体后,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于是放开怀抱,尽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于是把粉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尖叫着说:“不好了……为甚么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于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么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后,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后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于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展奼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君……神君在那里?”

  “甚么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神君……”

  “你说甚么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砵,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却把奼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后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于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泒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于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泒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阴无阳则死”,于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后,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后阴火焚心而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后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余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逼罗,我们修练奼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后,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么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么?”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见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么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奼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么,我们碰上你,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么利害,就算是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染着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么?”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从初九功成后,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么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后,总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们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么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后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么,却又不知道那是甚么……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么时候入教的?”凌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堡,于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后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后才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后,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泒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泒本来没甚么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图谋,正合他意,于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后,更是功力大增,不独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    ※    ※    ※

  陶方获释后,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后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余,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么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么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泒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泒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后,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后出发,因为凌威打算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后,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脱阴而死,那便后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么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么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乾净的山洞渡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二章 山洞香艳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么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后还是用出九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婘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干甚么?”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乾他似的,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待她发泄后,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么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奼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于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么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见腆道:“幸好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后,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奼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么?”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奼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么?”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头道……

  “究竟用甚么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三章 擒回和子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于打水做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么,和子也没有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么?”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么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一个汉子说……

  “怕甚么?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有空来追我们么?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后,每人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么早便睡觉么?”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甚么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后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后,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后,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么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后还有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后,她一定会报仇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涂,也不能再了……

  身后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后,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为虐,是错的多么利害,更要他后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乾乾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么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么?”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么?”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来……

  四个男人先后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么?”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么?”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后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么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他们便倒在血泊里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后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带她回来……”

  ※    ※    ※    ※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后终于不治,丁佩知道难以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后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后,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多了,见着凌威后,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下和子,由于他急于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    ※    ※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后,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后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么?”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么?”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么?”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后,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么?”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见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么?”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笑道……

  “为甚么?”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操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    ※    ※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后,便决定向华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么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子泒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么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还有要是有甚么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么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后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后,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么?”悦子忧形于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后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么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么?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么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干甚么?”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甚么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后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贴连着前后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时虽然前后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为甚么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溃,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下……

  “进来干么?”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五章 解毒盈丹

  抵达百兽庄后,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后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龚巨……

  “看看为甚么这么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轮奸,这算甚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甚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垝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后,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后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后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全离开水里后,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于是驾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么报酬也成!”身后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于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后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么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么?”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么?”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然后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后,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后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练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后,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后,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么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么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么?”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后悔刚才急于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于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于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后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余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么?”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后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后,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么也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么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鄤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后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阴茎,然后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捻,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閞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么,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捻,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后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后边的菊花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六章 百兽山庄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价响的时候,远处传来阵阵锣声,接着便是人声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见盈丹还是浑然不觉,继续放荡地吹箫弄笛,赶忙按着她的螓首问道:“听,那是甚么声音?”

  “……那是报警的声音,是有人闯庄让他们发觉了!”盈丹恋恋不舍地亲吻着鸡巴说……

  这时凌威听到穆强吼叫的声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纵,也无心胡闹下去,沉声说道:“那是我的同伴,现在时候无多,快点含着鸡巴,我把真阳送过来,你便可以使出内力了……”

  盈丹只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凛,赶忙把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运起九阳邪功,指头发出一股劲气,直射盈丹的花芯,随着也开放了精关,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楼桃小嘴里……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着叫……

  九阳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劲气才发,盈丹便如遭雷殛,娇躯狂颤,张口欲叫,火烫的洪流却汹涌而至,直喷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耳畔听得凌威的说话,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点运功调息,我们还要救人!”凌威发泄了欲火后,运功逼出汗珠,好像虚脱似的闭目养神,喘息着说……

  盈丹还道凌威是为了使自己回复武功,真元受损,心里歉疚,但却也不敢迟疑,赶忙爬起来,却碰到访边红杏奇异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只好盘膝坐下,垂首低眉,运功调息,立即发现内力尽复,知道已经解去软骨散的余毒,对凌威更是感激……

  “怎么样?功力回复了没有?”身后传来凌威的声音问道……

  “成了……”盈丹答应一声,转头看见凌威已经穿回裤子,疲累的靠在树下,满头大汗,喘个不停,禁不住热泪盈眸,爱怜地抱着他的臂弯说:“谢谢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坏你了……”

  “我没事,快点和红杏去找些衣服,外边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威暗暗好笑,知道诡计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这样子,就算打得过龚巨那狗贼,也斗不过那些猛兽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来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听见狮虎吼叫的声音,恐怕穆强应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应,便腾身赶去……

  这时盈丹赤身露体,可不敢追去,只好拉着红杏,去找衣服和克制龚巨的七情七孔笛……

  凌威赶到时,穆强正为两头狮虎围攻,身上也受了伤,已经支撑不下去,凌威于是大展神威,逼退两头狮虎,救下穆强,龚巨大怒,继续役兽攻击,凌威由于猛兽利害,训练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赶来,她自能收服这些猛兽,不想杀戮,于是手下留情,最后为九头狮虎合击,不慎为虎爪所伤,正要痛下杀手时,一缕笛音却及时出现……

  龚巨闻声大惊,纵身欲逃,围攻凌威的猛兽却调转枪头,使他分尸而死,接着还追杀他的爪牙,百兽庄变成惨烈的屠场……

  尽诛仇雠后,盈丹便领着红杏出现,她已经穿上一袭白色的紧身衣,红杏也穿上黛绿色的衣裙,原来盈丹为了寻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时间,看见凌威受伤,更是自责不已,立即和红杏分别侍候凌威和穆强疗伤……

  穆强死里逃生,红杏又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门,效忠凌威,这时盈丹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纪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强,还领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伤了手臂,没甚么大碍,穆强的伤却重得多,包扎后,便由红杏伴着去休息,在盈丹的坚持下,凌威也由她领去安歇……

  “这里布置得真不错……”凌威打量着房间说,房间是以淡黄色为主,幽雅脱俗,弥漫着阵阵醉人的幽香,不独家俱齐全,更有妆台绣榻,倒像是女子闺房,不类寻常的客房……

  “你喜欢吗?”盈丹脸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满意地说……

  “这房间是妾身未嫁时的闺房,除了妾身外,至今还没有其他人住过的……”盈丹含羞道……

  “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渎小姐了,还是另找房间才是!”凌威假意推辞道,心里暗喜,知道这美女已经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无以为报,以前的房间有甚么了不起,何况妾身已是残花败柳,那有这么多计较……”盈丹惶恐地说……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兽庄的庄主,不知多少好儿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怀的……”凌威惺惺作态道……

  “妾身受尽摧残,哪里还有脸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弃,我也不会再嫁的了……”盈丹叹了一口气,接着粉脸一红,道:“何况……”

  “何况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何况妾身已经答应给恩公为奴,如何能够再嫁……”盈丹粉脸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着衣带说……

  “那时只是说笑吧,可不算数的……”凌威摇头道……

  “你……你不要我么?”盈丹珠泪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虽然尚未娶妻,却已妾婢成行,跟着我可太委屈你了……”凌威以退为进道……

  “妾身那里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给你作一个使唤的丫头便成了……”盈丹恳求似的说……

  “要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绝对服从之外,还要给我出气,你不怕吗?”凌威得寸进尺道……

  “我不怕,当丫头自然要听主人的命令,要打要骂也成……”盈丹急叫道……

  “暂时别说这些了,百兽庄新定,难道你不用去打点一下么?要是还有龚巨的余党,那要便宜他们了……”凌威说道,他最关心的还是百兽庄的基业……

  “应该打点妥当了,龚巨把我的人全囚起来,刚才我穿衣服的时候,已经放出了两个心腹女婢和十多个兽奴,没有他们,还不能及时布下百兽阵呢……”盈丹答道……

  “只有这些人么?”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兽庄全靠百兽守护,因为龚巨不懂百兽阵,才招来爪牙防卫,倘若有百兽守卫,没有人可以潜进来的……”盈丹充满信心道……

  凌威暗暗点头,刚才他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对付九头猛兽,但也知道要是百兽齐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应,妾身可不起来的!”盈丹忽地“扑通”一声,跪在凌威身前哀求道……

  “答应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换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么?”盈丹讶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裤子!”凌威诡笑道……

  盈丹低头一看,顿时粉脸通红,原来她的股间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渍,由于衣服雪白,倍是显眼……

  “那是甚么?”凌威捉狭地问……

  “那……那是……刚才……赶着换衣服……还没有洗乾净!”盈丹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时还感觉嘴巴里残存着腥臊的气味,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渴望能够重温旧梦……

  “还有,以后可不许恩公恩公的乱叫,这个我可不喜欢……”凌威继续说……

  “妾身叫……叫大哥,好么?”盈丹含羞道……

  “甚么也没关系,别叫恩公便是……”凌威见她脸红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怀里,说:“但是在床上,却要叫好哥哥,亲哥哥,知道吗?”

  “你……你可坏死了!”盈丹嘤咛一声,伏在凌威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该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声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鸭子,飞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冲动,使他有点后悔昨夜没有留下盈丹,叹了一口气,便起床了……

  盈丹的绣合分前后两进,后边是她的香闺,也是凌威夜宿之处,前边是起居间,旁边还有一个小房间,是侍婢的居处,预备随时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进,听得侍婢的房间好像有人,走了进去,赫然看见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只见盈丹拥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颈上系着天青色的抹胸带子,诱惑动人……

  “别碰我……呜呜……不要过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贼……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来吧,是我呀……”凌威轻摇着盈丹的肩头说……

  “……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甚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甚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甚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甚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甚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甚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甚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甚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强奸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鸡巴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甚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了,我们姊妹相称吧……”盈丹羞的头也抬不起来,悄悄在凌威腿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有甚么事?”

  “我……我是想问……问你早饭要吃甚么吧……”红杏垂着头说,眼睛却悄悄地窥望着床上的两条肉虫……

  “甚么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娇吟着说,原来凌威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穆强好点了么?”凌威缓缓抽出鸡巴说……

  “他伤得很重,现在还不能起床……”红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讪然离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娇嗔大发道……

  “羞甚么?”凌威抚弄着盈丹的乳房,诡笑道:“昨儿你吃鸡巴时,她还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从权嘛,那时为了恢复武功,人家甚么也顾不得了……”盈丹握着雄风勃勃的鸡巴说……

  “不是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拨弄着说……

  “奴家净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娇笑,爬到凌威身上,轻吻着秽渍斑斑的鸡巴说……

  “吃呀!快点吃!”凌威冲动地说……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轻舒,唬吓地轻轻咬了鸡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几下,道:“凌大哥,我看红杏对你也有意思,为甚么不要了她?”

  “她是穆强的女人,除非穆强答应,如何能夺人所好……”凌威虽然有心,却装模作样地说……

  ※    ※    ※    ※    ※

  由于穆强尚不能起床,早饭只有凌威、盈丹和红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两女中间,享尽温柔……盈丹像温柔体贴的妻子,劝酒布菜,送茶奉巾,红杏虽然有点拘谨,却有意无意的揩揩碰碰,还不时送来炽热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动……

  凌威吃的痛快,淫兴又生,开始言语轻狂,举止放肆,盈丹虽然娇嗔大发,却是欲拒还迎,最后还是任他抱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

  红杏给冷落在旁,心里酸溜溜的满不是滋味,看见凌威挟着肉肠不乾不净的和盈丹说话,忍不住抱着凌威的臂弯,把饱满的胸脯压下去,学着盈丹的称呼,旎声说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欢吃大肉肠,赏奴家吃一口吧……”

  “这根便赏你吧,大肉肠可要找穆强了……”凌威把肉肠放入红杏碗里说,他不是对红杏没兴趣,只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穆强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肠……”红杏幽怨地说……

  “凌大哥,你便让红杏妹妹尝一下大肉肠吧……”盈丹别有所指地说……

  “待穆强痊愈再说吧……”凌威笑道:“丹儿,你不是说带我四处看看么?现在去吧……”

  红杏看着凌威和盈丹相拥而去,又羡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决定……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七章 淫乱灵堂

  百兽庄地方很大,人少兽多,但是盈丹役兽,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开,把臂同游,如胶似漆,更是其乐无穷……

  玩了一整天,两人才尽兴而归,岂料回到庄里,下人来报,穆强伤重不治,凌威心里生疑,检视过穆强尸体,发觉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红杏不独没有悲戚之容,还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知道内有乾坤……

  “凌大哥,现在奴家孤苦无依,可要跟着你了……”红杏抛了一个媚眼说……

  “你是为了跟着我,才把砒霜当作伤药吗?”凌威抱着红杏的纤腰说……

  “为了能够侍候你,要奴家干甚么也成……”红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贱人!!”凌威怒吼一声,一记耳光打得红杏倒在地上,愤恨地骂道:“我要剐了你,在灵前活祭穆强!”

  “凌大哥……你……你说穆强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才……!”红杏大惊失色说……

  “该死的淫妇!”凌威想起了香兰,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后也不敢了!”红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饶我一趟吧!”

  “背夫偷汉,已是该死,你杀夫却为了想偷汉,更该死十次!”凌威咬牙切齿骂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里看上了我,把我赎出来,才和龚巨争风呷醋吧!”红杏抗声道……

  “无耻的婊子!”凌威气极反笑,取了钢刀,便要动手……

  “现在杀了她也是于事无补,便饶她一趟吧……”盈丹劝阻道……

  “凌大哥……呜呜……别杀我!”红杏痛哭道……

  “她也有几分姿色,留下来便多个服侍你的丫头吧……”盈丹求情道……

  “大爷,要打要骂,你要怎样出气也成,求你别杀我……”红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让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这个淫妇来消气……”凌威冷笑道:“你自己说,要如何惩治你这个贼淫妇!”

  “……让……让小淫妇侍候你一趟好么?”红杏目露异色说……

  “胡说,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让你快活的!”凌威骂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灵机一触道……

  “对……对,羊眼圈会弄得奴家很苦的……”红杏忙不迭点头答应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么?”凌威唒道……

  “要是这样能使你消气,便操死奴家好了……”红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春情勃发似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裤裆上说……

  红杏天生淫荡,虽然过着迎送生涯,床第上却很少得到满足,凌威的伟岸,早已使她见猎心喜,又凭着女人的直觉,知道凌威不是没意思,只是碍着穆强,才不敢放肆,于是行险杀了穆强,她也尝过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来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会这样说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吗?”凌威说……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红杏无耻地说……

  “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给盈丹当丫头,专供我消气;第二,要给穆强戴孝七天,这七天里,让我给他惩治你这个淫妇,不许叫苦,要是答应,我便不杀你……”凌威寒着声说……

  “奴家答应!”红杏舒了一口气道……

  ※    ※    ※    ※    ※

  红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强灵前叩拜,芳心卜卜乱跳,害怕之余,却生出异样的兴奋……这种矛盾的心情,全是因为灵前供奉着三牲礼品外,还有绳索皮鞭,火烙尖针和盛着龙舌草和几条孳龙的瓦盆……

  “淫妇,过来……”凌威冷冷的说,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里的兴奋,他明是说给穆强报仇,实际却是存心发泄变态的兽欲……

  盈丹却不知道,心惊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后,玉手抱着宽阔的肩膊,香喷喷的娇躯紧贴在他的背后,意图缓和那熊熊怒火,心里有点同情红杏,暗念为了心爱的男人,红杏纵然不择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红杏阅人不少,深谙男人的心理,虽然凌威表面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里欲焰沸腾,急待发泄,心里踏实了一点,于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过去,还故意扭动蛇腰,突出那浑圆雪白的粉臀……

  “大爷,全是小淫妇不好,求你别恼,饶了小淫妇吧!”红杏直挺挺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脸低垂道……

  “贼淫妇,这是甚么孝服?”凌威骂道……盈丹的身体紧紧靠在身后,芳香温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腾……

  “奴家穿成这样子,是方便大爷出气嘛……”红杏委曲似的说,抬手拢一拢秀皮,乘机挺起胸膛,使豪乳惊心动魄地在胸前颤抖,暗里庆幸自己别出心裁,果然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尽管红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却没有女人有胆量穿着的,所谓衣服,只是几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罗巾……她的头上没有挽上皮髻,一头长皮梳理整齐,用罗巾绾着皮根,垂在身后,颈项挂着丝巾,松散的垂在身前,勉强掩着涨卜卜的肉球,腰间系着的腰带,也是用罗巾绞成的布索,前后还有小一点的丝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为甚么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婊子历尽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巴,才能让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么?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么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的……”盈丹劝阻着说……

  “肉鞭子能让人吃苦么?要是这样,以后我便不让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搂入怀里说……

  “我不怕苦的……”盈丹红着脸说……

  “你也不怕,这淫妇如何会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脸一口,说:“放心吧,我不会打坏她的,用完皮鞭子,也会让她尝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红杏本来是一步一惊心地往灵前拿鞭子,听到他们的说话,脚步却也轻快起来,取过皮鞭,双手捧在头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说:“大爷,求你……求你怜着小淫妇吧!”

  “吞诉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闪躲,我便把你缚起来,可不许乱叫乱嚷,叫一声,便多打一鞭,明白吗?”凌威冷冷的说……

  “奴家不叫……!”红杏急叫道,听见只有五鞭,心里可轻松了一点……

  “趴下来!”凌威接过皮鞭,喝道……

  红杏战战惊惊的扯下身后的丝帕,趴伏地上,身后再没有一丝半缕,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匀称,线条优美,柔腻如丝的肌肤,竟然没有一点瑕玼……

  凌威的皮鞭虚空一击,虽然没有打在红杏身上,却也骇的她低吟一声,娇躯发抖……

  “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红杏的粉背挥下……

  红杏哀鸣一声,身体触电似的弹起,背上的剧痛,使她差点便要叫出来,但也还记得凌威的说话,不敢做声,却也耐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点竖起来……”凌威叱喝着说……

  红杏虽然害怕,无奈把粉臀耸起,咬紧牙关,待着那无情的鞭子……

  “啪”的一声,鞭子再度飞舞,这一趟红杏可痛的眼泪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后,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这样可以减轻那难耐的痛楚……

  看见红杏吃苦的样子,凌威便感觉欲火高涨,手上运劲,软绵绵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变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点失声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内功如斯高明,竟然劲气及梢,要是打下去,别说红杏纤纤弱质,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毙当场,心中大急,赶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颤声说:“凌大哥,你……”

  “翻过来!”凌威点点头,示意明白后,鞭棒便戳在红杏的玉股上说……

  红杏含着泪,翻转了身子,暗祷着剩下的三鞭别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贼淫妇,以后还敢犯贱么?”凌威冷哼一声,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哟……不……不敢了……!”红杏厉叫一声,身子在地上乱滚,待她翻了过来,盈丹才看见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来凌威这一鞭竟然是打在娇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吓着说……

  “不……我不叫……!”红杏汗下如雨,差点咬破了朱唇,玉手没命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放开手,再吃我一鞭!”凌威兴奋地把鞭梢在红杏的胸脯上点拨着说道:“打过这一鞭,你便不会忘记了……”

  红杏粉脸变色,咬一咬银牙,转身捡过掉在地上的丝帕,然后塞入嘴巴里,才恐惧地移开胸前的玉手,原来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来,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皮鞭再次扬起……

  这一鞭可打得红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尽管塞着了嘴巴,却还是苦的“荷荷”哀叫,满地乱滚,惨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红杏身畔,握着圆球似的乳房问道……

  红杏可答不出话来,只是奋力点头,珠泪汨汨而下……

  “可有打错了你?”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皱着眉头说:“怎么都湿了?尿了么?”

  红杏悲哀地摇头,虽然鞭伤痛不可忍,不知为甚么胸腹中彷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还要难受……

  “原来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湿淋淋的指头骂道:“你这个淫妇,这时还会流淫水!”

  红杏抽泣着点头不迭,身体里的烈火烧的愈来愈利害,一时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顾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惊心动魄之余,更是不明所以,看见红杏淫荡的样子,也奇怪地感觉空虚难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几下……

  “贱人,你的淫根在这里么?”凌威发狠地扣挖着说……

  毒蛇似的指头,弄的红杏气息啾啾,魂飞魄散,忘形地张开了粉腿,让凌威可以朝着深处迈进……

  “还有一鞭,这一鞭让我断了你的淫根吧!”凌威狞笑着抽出指头说……

  红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摇,双手护着腹下,身体缩作一团,喉头发出恐怖的闷叫,原来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里了……

  “盈丹,给我拿绳子来……”凌威把皮鞭在空气中挥舞着说……

  “凌大哥,你……你会打死她的……”盈丹大惊失色道……

  “我有分数,死不了的……”凌威眼里喷火似的说:“快点去!”

  盈丹迟疑不决之际,红杏竟然挣扎着把粉腿左右张开,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几下,然后扶着腿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着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着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淫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着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淫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着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巴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着坚硬如铁的肉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淫秽乱,半空中飞舞着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户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沸腾,只是阴户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着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着……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着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穴……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着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着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穴,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户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凌威的鸡巴,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着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巴,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阴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巴,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着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着手捧起那驴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沸腾,鸡巴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着她的柳腰,鸡巴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巴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巴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淫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巴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交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巴哥哥……爽死小淫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着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着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着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着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巴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插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着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着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巴,转移阵地,朝着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巴,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阴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着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户扣挖,才缓缓的抽插起来,同时享受着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淫兴未了,扭头抱着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着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着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着,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潮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    ※    ※    ※    ※

  凌威着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着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着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好像在诉说着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巴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潮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着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着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淫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了!”红杏缠着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淫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着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淫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淫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写了一封信,着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着凌威四处游玩,她穿着杏黄色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淫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着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着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骚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淫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着红杏诡笑道:“淫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着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着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八章 名门正派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淫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淫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着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着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着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淫魔,亦着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着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着上少林,我可不介意亲自审问的……”许太平诡笑道……

  “交给我好了,对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办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点不寒而栗,除了是认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外,更对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觉,对他来说,却是十分奇怪,因为原真也有几分姿色,记忆中,还是第一次没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领着两个妖娆的婢女走进了石屋,便看见一个美貌女子元宝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绿色的绣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可是这时美目带泪,粉脸含悲,却是狠狈极了……

  那是因为她的手脚反缚身后,嘴巴也给绞成布索的天青色丝帕紧绑,最苦的是有一根绳索绕着粉颈,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减轻喉头的压力……

  “妹子,缚成这样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从腋下取出香喷喷的绣帕,揩抹着百合粉睑上的汗水说……

  “……哦……哦……!”百合软弱地扭动着绑成粽子似的身体,喉头里发出凄厉的哀叫……

  “告诉我七星环在哪儿,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动手解开了百合口里的羁拌说……

  “没有……没有七星环……放开我……呜呜……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说话,便尖叫着说……

  “倔强是没有好处的,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我不会放你的……”原真轻抚着百合的脸蛋说,暗念百合虽然给禁制了武功,又不饮不食的这样缚了一天一夜,也不该苦成这个样子,看来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呜呜……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来如此!憋尿是很苦的,这一趟便让我帮你,尿完以后,可要乖乖的说出七星环藏在那儿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来铜盘,便动手解开百合的裤子……

  “不……让我自己来……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却是不理,单手便把百合提起,让她靠在墙上,硬把裤子剥开,褪到膝下,露出了里边杏黄色的骑马汗巾……

  这时婢子已经把铜盘捧来,原真把铜盘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么没有毛的!”原真皱着眉头说,原来百合腹下无毛,光脱脱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声叫道,可是语声未住,一缕金黄色的液体便自紧闭着的肉缝中间,“淅淅沥沥”的汨汨而下……

  过了一会,百合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看见原真和两个女婢目光灼灼的望着光裸的下体,却也羞的粉脸通红,讨饶似的道:“姐姐,请你给我穿回裤子吧……”

  “骚逼脏兮兮的,要抹乾净才成……”原真用扯下来的汗巾揩抹着百合的牝户说:“你究竟把七星环藏在哪里呀?”

  “我哪里有七星环,也从来没有进过游采的宝库,你们逼死我也没有的……”百合着急地叫道……

  “要是没有,哪用半夜离开元昌?!而且龙游帮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声说……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赶着离开,真的没有碰龙游帮,也没有七星环呀!”百合解释道……

  “没有毛的骚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丢下汗巾,纤纤玉掌在原真贲起的玉阜抚玩着说……

  “别碰我……不……你干甚么?”百合惊叫道,虽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让人狎玩,还是使她羞愤欲绝……

  “女人只会在赤条条的时候,才说实话的……”原真诡笑着吩咐两个婢女道:“你们剥光她吧!”

  “不要……你……你们汴海派号称名门正派,怎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还分正邪干吗……”原真冷笑着道:“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

  “我真的没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辩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声,点头示意,两个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剥下来,由于手脚反缚,脱不下来时,便把衣服撕下,不一会,百合便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衣服也是支离破碎了……

  “好一双漂亮的奶子!”原真捧着百合的乳房狎玩着说:“听说你还没有嫁人,可有让男人碰过没有?”

  “别碰我!”百合叫道……

  “让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娇笑,用手张开百合的阴户,窥视着粉红色的肉洞说……

  “不……呜呜……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来不是黄花闺女,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让你说话了……”原真失望似的说,却把纤纤玉指慢慢的探了进去……

  “不……呜呜……为甚么这样……不要!”百合厉叫道……

  “这个骚逼可以让女人快乐,也可以让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诉我七星环在哪里,这里便要受罪了!”原真发狠地掏挖着说……

  “咬哟……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不要……一定还在游采那里,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着说……

  “真是犯贱……”原真骂了一句,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知道这是甚么吗?这是三度春风油,是一种十分利害的春药,只要用上一点点,就算是黄花闺女,也要春情勃发,最少要三度春风才能解掉药力,普通的男人,没有两三个,也不能煞痒哩……”

  “你……你想怎样?”百合害怕地叫……

  “这东西可以帮你记得七星环在那里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户点拨着说……

  “你……你也是女人,为甚么这样狠毒!”百合尖声叫道……

  “我是女人?!不错,就因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让你说话……”原真吃吃娇笑道……

  “相信我吧……呜呜……我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恳求着说……

  “这三度春风油花了我一两金子,只好全给你受用了……”原真叹了一口气,便把瓶子里异香扑鼻的粉红色液体注入掌中,涂抹在贲起的桃丘上……

  “不要……没有……真的没有七星环呀!”百合恐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不能让原真住手,她还把指头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探索着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来……”原真抽出指头,在百合的裸体上揩抹着说……

  两个女婢取过绳索,穿过百合反缚身后的手脚,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却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缚紧,使她再也叫不出来……

  “刚才不说,现在也不用说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来了,这块尿布用来接着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湿这块尿布时,我回来再问,要是还不说,便再换一块,你总要说出来的……”原真捡起地上的骑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户里,塞了一角进去后,发觉不会掉下来,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飞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泪汨汨而下,下体开始麻痒,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风油已经发作了……

  “天气真热,你们快点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应该乐一下了……”原真吩咐两个婢女说……

  两婢去打水时原真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她的皮肤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只是腰肢比较粗,阴户张开,毛皮疏落,在窥伺的凌威眼中,远远比不上百合那样娇嫩可爱……

  凌威早已跟来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环,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渔人之利,但是这时他却相信百合没有盗去游采的七星环,汴海派的许太平和原真上当了……

  做不成渔人,凌威可不是没有收获,他看上了百合,决定待会把她救走,然后一亲芳泽,虽然原真怪里怪气,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窥浴,便是等待机会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补邪功,增长功力……

  这时两个婢女捧着浴水进来了,她们不待原真吩咐,齐齐宽衣解带,赤条条的给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举止怪异,凌威差点便要硬闯进去,来一趟霸王硬上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两婢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两婢侍浴为名,却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献媚,后来几人乾脆躺在地上,一个婢女和原真拥吻,另一个却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着那敞开的牝户……

  初时凌威还道她们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惋惜之余,也是瞧的血脉沸腾,可是过不了多久,却是目定口呆,因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从洞穴里,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来是一个人妖……

  虽然凌威大吃一惊,却是暗叫侥幸,要是色迷心窍,胡乱闯进去,可不知会多么狼狈了……

  “护教,外边有个现成的,为甚么不去和她乐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抬头问道……

  “急甚么?不让她尝清楚三度春风油的利害,如何会说出七星环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会让她乐个痛快的!”原真吃吃“娇”笑,道:“上来,今晚是你们两个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离开,决定待原真作乐时,把百合带走……

  可牢里的百合已经是难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缚了一天一夜,本来是四肢麻木,浑身酸痛,完全没有了知觉,这时体里却如虫行蚁走,痒的不可开交,特别是涂满了三度春风油的下体,更是痒的她香汗淋漓,喉头里“依哦”哀叫,奋起残存的气力,在半空中没命地扭动……

  百合苦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男人推门而进,他算不上英俊,可是头角峥嵘,身裁健硕,流露着奇怪的魅力,来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来救你的……”凌威示意噤声,便一手托着百合的纤腰,一手解开把她吊在半空的绳索……

  百合不是想做声,只是娇躯落入凌威强壮的臂弯里时,体里的麻痒便变得更难抵受,哼唧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

  凌威强忍着毛手毛脚的冲动,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后把她的手脚解开,不出所料,才松开了绳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紧紧缠在凌威身上,饥渴地磨擦着,喉头里的闷叫,更使人血脉沸腾……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肤,使凌威爱不释手,要不是不想惊动原真,差点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发狠地在粉臀拧了一把,沉声道:“别胡闹,快点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无地自容,身上却是软弱无力,但口中的布索还没有解开,想说话也不成,急得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娇躯搭在肩头,单手抱着粉腿,在地上捡起了破烂的衣服,便提气轻身,纵身遁走……

  百合烂泥似的伏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压着他的背脊,玉腿贴着长满了须渣子的脸庞,蒲扇似的手掌还按着那浑圆丰满的粉臀,两人彷佛连成一体,羞的芳心卜卜乱跳,但是别说她虚弱得气力尽失,就算还有气力,却感觉已经成为这个男人的一部份,愿意永远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当然不会投店,来的时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后发现一个山洞,决定暂时在那儿藏身……

  山洞还算乾净,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时,她却死缠不放,口里“哦哦”哀叫,诱人的裸体还在凌威怀里乱扭……凌威可不以为怪,因为百合浑身火烫,走路时,手掌扶着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进股间,发现原真塞入牝户里的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风油已经使这个美女春潮汹涌了……

  “你想说甚么呀?”凌威解开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说……

  “救我……救我呀!”百合娇喘细细,忘形地拉着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轨,如何还按捺得住,随手抽出了汗巾,指头便探进了粉红色的肉缝里,虽然里边湿的利害,但是紧凑嫩滑、暖烘烘的感觉,更使他流连忘返……

  “给我……!”百合发狠地抱着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声,拔出鸡巴,把百合按倒,便腾身而上……

  “哎哟……慢点……我给你挣爆了!”百合娇哼一声,双手推拒着叫……

  凌威顿了一顿,让百合喘了几口气,便继续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鸡巴,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终于尽根而入,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也不抽插,让鸡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洞穴深处,运劲把肉棒在洞穴里弹跳着……

  “……呀……动呀……呀……快点……!”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兴奋,抄起百合的粉腿,开始纵横驰聘……

  ※    ※    ※    ※    ※

  百合闭着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躯上香汗淋漓,连乳峰也凝结着晶莹的水点,可见刚才战况的激烈……

  尽管发泄了欲火,凌威还是留在百合的阴道里,继续享受里边紧凑的感觉,最让他回味的是当她得到高潮时,那种奇妙的抽搐,在狭窄的洞穴里,倍是清晰鲜明,使他乐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给许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内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样,元阴难固,纵然高潮迭起,他也却没甚么得益……

  “你……你是甚么人?”休息了好一会,百合已经回复了神智,徐徐张开眼睛,低声问道……

  “我是快活门的门主凌威……”凌威轻吻着百合的樱唇,说出准备好的话,伪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为了七星环么?”百合幽幽地说……

  “武林中人那个不想?”凌威笑道:“不过,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涂虫是中了人家的诡计,把你当作代罪羔羊,七星环可不在你的手里……”

  “是游采那老狐狸的诡计,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百合咬牙切齿道:“还有汴海派那个贱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却是男扮女装的……”凌威说……

  “他……他便是雄娘子么?”百合惊叫道……

  “应该是了……”凌威无意说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对……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从中来,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来……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凌威劝慰着说……

  “……呀……你……你起来再说吧!”百合颤声叫道,原来凌威说话时,身体不动,鸡巴却弹跳了几下,自然使她如惊弓之鸟……

  凌威也不为已甚,抽身而出,顺手在地上捡了块汗巾,揩抹身上的秽渍……

  百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身体里忽然的空虚,却又使她有点依依不舍,偷眼看见凌威的鸡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脸通红,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觉……

  “可要我给你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着汗巾,作势要动说……

  “讨厌!”百合害怕地爬起来,抢过汗巾,嗔声道:“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

  凌威开怀一笑,自顾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乱的抹去秽渍,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给原真剥下来时,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后,仍是不能蔽体,衣袖撕开,玉臂袒露,裤管破烂,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气里,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时何日才能雪耻报仇,禁不住又哭起来……

  “待会我去给你找点衣服,不用发愁的……”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但是我的武功……呜呜……看来无法报仇了……”百合伤心地说……

  “别担心,让我试试能不能解开汴海派的移经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盘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后,双掌探出,运起内功,强行给百合通经活络,他的内功既高,又精通医道,果然水到渠成,解开了汴海派的移经手……

  百合感激之余,可想不到这个萍水相逢的后生武功如此高强,对凌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来……”凌威接着说……

  百合欲言又止,结果还是含羞不语,凌威也没有理会,迳自去了……岂料回来时,百合已是芳纵渺然,再探原真宿处,他和两个美婢相拥而睡,也百合纵迹,看来是自行离去的,不禁有点气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十九章 云岭三魔

  第二天,凌威已经有了主意,决定留下,于是赁宅而居,静观其变……

  元昌,是龙游帮的大本营……龙游帮势力极大,帮众横行,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凌威住了几天,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除了龙游帮的帮众,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

  凌威化名“李伟”,写了个“专医奇难杂症”的布招,乔装江湖郎中,居于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医访查消息,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还曾经夜探龙游帮,见过游采,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

  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在她失纵后,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来了,捡于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疲……

  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于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駂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莫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玉手,三扒两拨,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么?”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后,可有偷吃么?”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么?”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么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后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么?”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后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么?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肉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逼,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肉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蒙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后,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么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么人,见到那老头后,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后,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么?”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后扯下蒙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后,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么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乐够了?”老头奋力冲刺着说:“讨饶可不是这样子的,要叫好哥哥,说小婊子乐够了!”

  “呀……好……好哥哥……呀……饶了小婊子吧……呀……够了……小婊子乐够了!”玉娟忘形地叫……

  “这可不够呀,叫……叫多几趟,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了!”老头喘着气说……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叫,螓首狂摇,粉脸扭曲,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饶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给我吃个乾净的!”老头哈哈大笑道,抽出鸡巴,拉动扳手,使快活床徐徐竖起,玉娟头下脚上倒立身前,硬把鸡巴塞进了玉娟的樱桃小嘴,头脸却埋在她的腹下,吸食着里边涌出来的琼浆玉液,自己却在玉娟口里爆发了……

  老头得到发泄后,才把玉娟放开,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凌威已经在南庄悄悄走了一遍,发现除了怪老头外,只有几个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宽敞,布置华丽,很不简单,正考虑如何追查下去时,却听得远处传来奔马的声音,隔了一会,果然有人驰马而至,来人竟然是龙游帮的帮主游采……

  游采恭敬地登门求见,怪老头接到通知后,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厅接见……

  “师叔,秋娘送来的女孩子还可以么?”游采谄笑着问,他是一个健硕的中年人,太阳穴高耸,内功也是不俗……

  “还可以,可惜不是黄花闺女……”老头不想再说,改变话题问道:“你乘夜而来,可是事情有了进展?”

  “不错,我发现了两起可疑的女子,一拨是主仆三人,住在鸿宾楼,出手豪阔,主人是花信年华的美女,两婢也长的漂亮,另一拨住在悦来栈,也是年青貌美,而且会武,曾经把几个无赖汉打得头破血流……”游采答道……

  “可有甚么奇怪的地方?”老头问道……

  “那个单身女子,风骚冶荡,净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没,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颇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采道……

  “十二花使么?你师父杀了两个,有三个在我的手里,她们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错,这个水仙,听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让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头笑道……

  “她们在这里么?”游采讶然道……

  “不是,都囚在宫里,甚么时候你来,便让她们侍候你好了……”老头笑道……

  “谢谢师叔……”游采色然而喜,继续说:“至于鸿宾楼的主婢,主人深居简出,就算出现,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两个婢女却四出打探,难道是她们么?”

  “这倒像长春谷的行径……”老头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么奇怪……”游采一头雾水道……

  “长春谷阴盛阳衰,女孩子习练一种驻颜奇功,习成之后,青春常驻,但是练功时,阴火焚心,唯有亘相慰藉,平熄欲火……”老头叹气道……

  “难道她们不能和男人亲近么?”游采讶然问道……

  “可以,怎么不可以,事实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体里的阴火,那时元阴充盈,倘若懂得采补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头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甚么长春谷主不识抬举?”游采奇怪地问道……

  “对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气,她竟然不识好歹,所以我才设下这个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老头气愤道……

  “七星环对她们很重要么?”游采追问道……

  “是邪魔那老儿说的,据说至今为止,还没有人练成那驻颜奇功,因为练功的关键,藏在武霸楚烈墓里,七星环是入墓的钥匙,所以她们志在必得,听到七星环出现,便一定会来的……”老头说……

  “但是那妮子不来也是没用呀?”游采摇头道……

  “能够擒下长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费手脚,要不然,只要捉到一个,问出长春谷机关的秘密,便可以硬闯,把冷春擒下,那时我可要她知道吃罚酒的滋味了……”老头悻然道……

  “为甚么要把夜莺百合拉下水呢?”游采不明所以地问……

  “这是邪魔的妙计,故意散播谣言,却留下漏洞,虚虚实实,使人摸不透,更能让有心夺宝的人中计,那贱人杀了我的儿子,虽然狡猾如狐,几次都让她逃脱,但是这次成为众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也好让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头说……

  “二师叔真是算无遗策……”游采赞叹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诡计多端,这怪老头却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来游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门派联手,也不能消灭云岭三魔了……

  “你那里布置好了没有?”淫魔问道……

  “早已布置好了,还有二师叔的妙药,任他大罗金仙,要是闯入宝库盗宝,必定逃不了的……”游采说:“但是城里的武林人士愈来愈多,聚而不散,没有多少人去缉拿百合那贱人,也是头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让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环安全吗?”

  “安全,我让人以为七星环在宝库里,其实是放在我的枕头,没有人找得到的……”游采道……

  “查出是甚么人泄露七星环的秘密么?”淫魔问道……

  “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经把她处死了……”游采余恨未息似的说……

  “算了,明天我去鸿宾楼探一下那妞儿,要是合眼,无论是不是长春谷的门人,也要和她结一段雾水之缘……”淫魔怪笑道……

  凌威虽志在七星环,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会错过鸿宾楼的热闹,因为游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鸿宾楼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还附设酒楼、饭馆,人来人往,凌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够公然掳走三个会武的女孩子,午饭后,看见原真的两个婢女先后出外,心里暗笑,要是游采真的冯京作马凉,那便有好戏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开始不耐烦时,一群捕快蜂涌而至,其中一人却是淫魔,领头的捕头倒不像假货,他和淫魔进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随着他们出来,还没事人似的登轿,任由他们带走……

  凌威赶忙尾随而去,他使用地听之术,听得他们说话,那个捕头告诉原真,有一个女人被杀,怀疑是她的婢女,着她前往认尸,所以原真才随他们离开……

  轿子直奔南庄,来到庄前时,原真发觉不妥,与淫魔激战,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却不是淫魔敌手,结果落败被擒……

  看过淫魔的武功后,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惧淫魔,内功却没有他的深厚,要是对敌,实在没有胜算,暗念九阳神功停留在第四层,没有太大的进境,要和这些成名高手对抗必须在内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称霸江湖实在遥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时,已经凭招式认出他是汴海派,虽然失望,却仍然把他制住,带进密室,以供淫乐……原真麻哑两穴受制,眼巴巴的看着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锁在奇形怪状的快活床上,更是惊骇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还有这样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开原真的衣服说道……

  凌威眼看着淫魔抽丝剥茧地把原真脱得一丝不挂,不独怪手频施,还乱掏乱摸,原真却是粉脸通红,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当淫魔俯身把头脸埋在原真腹下时,更觉恶心……

  淫魔也感觉不对,男女的体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样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会,原真按捺不住,鸡巴倏地弹出,淫魔大吃一惊,才知道丢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说话,一掌便把他震死……

  这时凌威也无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里,发觉隔邻本来空置的小楼点上了灯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凛,担心行藏失密,为游采发现,派人监视,暗念以后出入可要小心,有机会更要查看究竟是甚么人住进来……

  第二天,元昌城里闹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议论纷纷,原来城外发现三具赤条条的艳尸,上面还挂着布幅,大字写着“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丑态毕露,另外两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却道原真男扮女装,淫乱江湖,为人所杀,自此不独汴海派蒙羞,七大门派的声誉也受到损害……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人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草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头,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时这小楼没有人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床头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喷喷的女子衣裳,还有惹人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人是一个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头还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着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神秘的女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女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女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人,为防她发觉有人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人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头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口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着,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入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女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着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嫩滑腻,胸前裹着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人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入梦乡,因为动人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头依哦低叫,发出阵阵奇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干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奇,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女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粉脸,才不会辜负那动人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淫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神驰魄荡之际,女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着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人的洞穴里,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接着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粉红色的肉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着罗巾轻抹着中间的肉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女郎太过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女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头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着与绛仙等人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神秘女郎的来历也有头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淫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头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暴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着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女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头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阴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头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头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两女齐声答应,小鸟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淫魔手里,不禁粉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淫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着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入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巴,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淫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淫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淫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淫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淫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淫淫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淫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淫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阴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淫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巴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淫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户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户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淫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淫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巴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龟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巴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甚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巴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歇息……

  凌威运功探视,发觉女郎的元阴坚凝充沛,深藏阴关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获,岂料事与愿违,任他如何使劲,也不能动摇其中根本,尽管溢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别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几口气,感觉凌威的鸡巴在跃跃跳动,禁不住嘤咛一声,含羞道:“你……你动呀……人家没有气力了……”

  这时凌威已经差不多采尽了溢出来的元阴,正有此意,于是策马扬鞭,再度纵横驰骋,女郎也热情如火地婉转逢迎,承欢胯下,于是战火重燃,小楼里再次泛滥着无卣春色……

  说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几下,便发觉元阴又自女郎的阴关慢慢溢出,彷如细水长流,任他采撷……

  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女郎哼叫的声音,已是不绝如缕,在凌威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变的高亢急骤……

  “哎哟……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几声,疲累的娇躯乱蹦乱跳,然后长号一声,便瘫痪在凌威身下急喘起来,原来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发觉阴关虽然继续溢出元阴,但是已经少了许多,采尽溢出来的元阴后,阴关却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击,里边的元阴仍然坚凝不动……

  “……让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着说……

  “讨饶了么?”凌威轻轻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说……

  “呀……你……那个讨饶……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会让你讨饶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挥军直进……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着,虽然欲火已经得到充份的发泄,但是仍然有点意犹未足的感觉,因为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吸取深藏女郎阴关的元阴,到了最后,再没有元阴溢出,使他望洋轻叹……

  女郎却给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时她还是倔强地不肯讨饶,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躯,在连绵不绝的攻势下,终于抛开了自尊,忘形地乞饶求怜,待凌威发泄时,便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绛仙合藉双修外,他从没有这样全力施为,那时还没有有练成九阳邪功的第三层功夫,想不到这样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阴,实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没有收获,游是这个女郎泄出的元阴,已经使他获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进境必定更多……

  这个女郎的内功很是奇怪,处处和绛仙修练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驰,绛仙纵情肉欲,采阳补阴,女郎却是藉着内功催发情欲,养阴培元,男女交合,让她散去阴火,也助她固阴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却又奇怪地好像一脉相承,不独如此,还与他的九阳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绪纷呈,迷糊之中,拥着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梦中,凌威感觉眼皮透进了亮光,知道已经天亮了,怀里光滑的裸体蠕动了一会,然后悄悄的爬起来,离床而去,他没有动,还继续睡下去,半点也不担心这个神秘女郎会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会,凌威才张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着一袭雪白的罗衣,含情脉脉的坐在床沿,看见凌威张开了眼睛,却是粉脸一红,别过了身子……

  “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可不像你这么懒……”女郎顽皮地说……

  “你的病好点吗,可要我再给你治一下?”凌威捉狭地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还没有起床,便欺负人了,昨儿还欺负得人家不够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那是给你治病,怎么说欺负你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么人,叫甚么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还没有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颠鸾倒凤,更是脸红耳赤……

  “先告诉我,你的病怎样,可好点了么?”凌威反问道……

  “已经全好了……”女郎羞态毕露道……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问……

  “我不告诉你!”女郎耳根尽赤道……

  “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怀里说……

  “不,不许看!”女郎挣扎着叫……

  “我甚么没有看过,还用害羞吗?”凌威笑着使女郎倒卧身前,抱着纤腰,抬起粉腿说……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挣扎,结果还是任由凌威摆布,裙子掉了下来,露出了香艳的白丝骑马汗巾……

  “你……你别太粗鲁呀!”女郎低声说……

  “我那里舍得弄痛你呢?”凌威动手解开汗巾说……

  女郎已经洗了澡,雪白的肉体散发着洁净的清香,萋萋芳草还有点濡湿,牝户白里透红,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开,残存着昨夜激战的痕迹,凌威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肉唇,窥探着红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经小了许多了!”凌威朝着肉洞吹了一口气,笑道:“阴火已消,以后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这样……那……那不是淫核……你还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女郎颤声叫道……

  “真的吗?”凌威笑嘻嘻道,心里怎会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挣扎着爬起来,抗声道……

  “为甚么这样浪费?”凌威难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双头龙……”女郎红着脸说……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却听得女郎继续说道:“……要不是补天功,我……我才不……”

  “甚么补天功?”凌威好奇地问……

  “你是甚么人?”女郎没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吗?”凌威诡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里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实说,我只是把阴火压了下去,可没法化解阴火,要是继续练那甚么补天功,不用多久,阴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压去不成么?”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压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阴火焚身之时,那时我也无能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没法子的……”女郎叹了一口气,失望似的说:“你真的是郎中吗?”

  “在这儿我名叫李伟,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说……

  “李伟……凌威!”女郎思索了一会,忽然脸露惊容说:“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门门主吗?”

  “不错……”凌威点头道:“你呢,你是甚么人?”

  “我……我是长春谷的冷春……”女郎低头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长春谷是甚么地方,你也是为七星环而来的吗?”

  “是……你……你也是吗?”冷春苦笑道……

  凌威没有隐瞒,直言来意……还告诉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发现淫魔的阴谋,只是没有说出早已怀疑冷春便是长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认不讳,原来长春谷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时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为了青春常驻,修习和合补天大法……

  冷春是长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贵,人称长春公主,淫魔登门求亲被拒,为冷春及同门利用地形机关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阴火愈聚愈多,这趟出谷除了因为七星环外,亦有心访寻高人,找出化解阴火之道……

  “化不掉阴火,性命也没有了,漂亮又怎样?”凌威搔着头说……

  “练功不净是为了驻颜,还为了报恩……而且,阴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说……

  原来最初聚居长春谷的,全是一个异人的婢仆,身受异人大恩,和合补天功也是异人传授,以助异人练功,当年武霸楚烈与异人为敌,夺走化阴之法,使异人不能练成绝世武功,武霸死后,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得到七星环,寻回秘法……

  “那异人是谁,练的是甚么武功?”凌威好奇地问……

  “我也不知道,化阴秘法有详细的记载,据说只有异人一脉,才能助我们化阴,他也要我们助他练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释道……

  “这不是很渺茫吗?要找齐七枚七星环,才有机会进入楚烈的墓穴,还要找寻那异人的传人,要是他没有传人,便难逃一死了……”凌威不以为然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只要三年内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满脸无奈地说……

  “好吧,要是我有缘找到楚烈的墓穴,我会给你留意的……”凌威说:“这一趟游采为你设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罗网……”

  “知道了……”冷春说:“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子是甚么人?”

  “那两个女孩子?”凌威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前天晚上给你弄的鬼哭神号,吵得……吵得人家睡不着的女孩子……”冷春咬着朱唇说……

  “她们吗,她们是我的丫头……”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头么?”冷春不安地玩弄着衣带说……

  “也有几个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许你这样胡闹么?”冷春紧张地问道……

  “我还没有娶妻,要是这样善妒,给我当丫头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头么?”冷春追问道……

  “她不是……”凌威答……

  “听说她长的很漂亮,你没有碰过她么?”冷春问道……

  “就算碰过,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你可真绝情……”冷春幽幽的说……

  “我要是绝情,昨儿任你叫多少声好哥哥,亲哥哥,也不饶你了……”凌威谑笑道……

  “你……你可坏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吧……”凌威涎着脸说……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脸通红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饶你了……”凌威跳了起来,唬吓着说……

  “不……现在不成……”冷春受惊似的逃了开去说……

  “为甚么?”凌威笑问道……

  “让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龙游帮碰碰运气……”冷春嗫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吗?”凌威皱着眉道……

  “七星环对我们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冷春满脸希冀说道……

  “也罢,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环,我才动手便是……”凌威叹气道……

  “谢谢你……”冷春感激地说,只道凌威存心相让,那里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环,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谢,只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你……你这个大坏蛋!”冷春含羞别过俏脸,紧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来后,便任你欺负人家便是……”

8

主题

0

听众

7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378
活跃
5
贡献
0
  第二十二章 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蒙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凄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于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于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逼!”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着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抗拒,只能任人摆布……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练而成,擦在肌肤上,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练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于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操我……强奸我吧!”百合带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榨出来,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采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采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于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堪风浪,于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于有一次活生生的给操死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凄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凄凉地泣叫着,火烫的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于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道……

  “甚么指镶?”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致……”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于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说,要她供认蒙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蒙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罗,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9-21 22:45 , Processed in 0.066160 second(s), 20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