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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缤纷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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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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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静敲门进来的时候,晨还在想着与娟的彻夜倾谈。虽然她所诉说的没有那么详细,但她脑海里闪现的却是完完全全的记忆,无论时间怎样的流逝,这耻辱的铭刻将是永远的烙印。

  然而,那次晨自认为和娟的坦诚交心,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能够唤起娟侠义的豪爽,承诺起拔刀相助的义务。是啊,娟作为了解当初的知情人,要她相信自己只是一个上当受骗的无知少妇,无疑是困难的。正如娟说的:“不管是分手的恋人,还是离婚的夫妻,总是把曾经的美好变换成丑陋;把相亲相爱搞成彼此仇视!”

  晨问自己:你和那个男人之间有过美好和相亲相爱吗?她自我肯定地回答:

  没有!没有啊!可是,那一切过往,难道不是现实而是梦境吗?她挣扎着呐喊:

  我不爱他!我从来也没爱过他!但这撕裂的叫声却是那样苍白无力。

  晨不禁喟然长叹:贺,你能忘了妻子的过去吗?你能吗?不,你不能,你是不会忘的!

  晨看着站在老板台前的静,似乎如梦方醒:“你说什么?”

  静说:“吃饭了,你去不去?”

  晨几乎压不住地想问:“你和贺又见面了?”

  但她不能问。她清楚从静的口中听到她和贺亲近的只言词组,她都会有无法言语的苦痛。她想起在家中卫生间里发现的那湿漉漉的床单:难道他们是裹着床单下的浴缸吗?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她心中却明白:她既无权质问贺,也无权责问静!

  此刻,她还要面带微笑地说:“我不觉得饿,不吃了。”

  静说:“曦总,你还用得着减肥吗?你已经够得上绝色佳人了!”

  晨微微脸红,说:“我不是减肥,只是没有胃口而已。”

  静说:“是不是老爷子说你了?不要紧,你刚来,工作不上手很正常;我听老爷子给副总们打招呼呢,要他们好好帮你,不准给你出难题。”

  晨体会到了来自爸爸的关怀,那是黑暗中的灯,那是严寒中的暖。她坐不住了,她在这里如同关在笼中,她知道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她的一切想法都在围着贺转。她问静:“下午,有没有重要的事情?”

  静说:“你有事,你先忙。如果有什么事,我给你打电话。”

  于是,晨像是逃一样离开公司。她实在不愿面对静。

  晨逃出公司才发现天空中竟飘下雨来,是那种无声的淫雨;风,感觉不到,却凉嗖嗖得直刺进骨子里,她不由地打了两个寒颤。

  路上行人出奇的稀少,有几个进城打工的像是流浪人员一样,脑袋上顶着各式的尼龙袋子,管头不顾腚地飞奔而过,脚下踏起脏脏的泥水溅在她的裤子上,明显地留下点点的痕迹。她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心情更加恶劣。

  一辆出租车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司机伸出头叫着:“去哪儿?大姐,去哪儿?大姐。”

  她这才想起自己竟然无处可去——没有一个可以给她随时提供温暖的地方!

  她刚想挥手让出租车快走,她宁愿寂寞地在雨中飘荡。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赶紧打开。她的号码只有三个人知道:贺、娟和静。

  她“喂”了一声,却是那男人的老婆打来的,说已经做完了美容,问她怎么办?她说:“你等着。”

  然后上了出租车。

  巩妻对着镜子左右端详着,她几乎认不出自己:心中感叹有钱真是好!她在美容厅里快活地洗了个淋浴,穿上美容厅给她的及膝白色罩衫。美容师在她的周身上下进行了无微不至的折腾;特别是她那张脸,一瓶瓶一罐罐好闻的液体和膏状物,轮番往上面招呼,加上不停的推揉按摩,她又痛苦又享受。

  两三个小时的经历,是她二十多年,甚至在将来的几十年,想也想不出的。

  彷佛置身梦境,当然,穷人也有梦,乞丐也有心中的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

  美容厅里的美容师们欣赏着自己的佳作,口中不住地赞叹:钱,没有白花的!

  也许是环境的影响,巩妻再次洗浴的时候,就不住地打量自己:虽然身上有了些多余的赘肉,但小肚子却绝没有凸出的臃肿;脖子以下竟是白花花柔软的嫩肤,和黑红的脸分割得清清楚楚;饱满的乳房翘着褐色的乳头,这是儿子和她男人含咂的结果,要不那乳头应该还是艳艳的红。她突然感到自己并不比城里的女人差,如果有光鲜的服饰,她还是满有看相的美少妇呢!

  她不好意思再往下看她那茂密的阴毛和肥沃的下体,赶紧费力地把新买的衣服穿上:滑爽的裤子紧紧地裹住她丰腴的大腿,她怕怕地想,这是什么料子的?

  千万可别撑坏了。她戴上粉色的乳罩,两颗肉球立刻舒服地滚进软袋里,稳妥又合适;上衣是浅浅的月白色,西式的领口被鼓胀的胸高高的耸起,有力的腰部显得细了不少,她脱胎换骨般地变得能放射出女人的魅力。此时的她,似乎滚进了阳光照耀的春草里,周身暖洋洋,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巩妻确定已经被修理完毕,立刻想到要给那位曦总打电话,她拿起美容厅里的座机,却先拨通了自家男人的手机。

  男人说:刚刚卸完车,一会要找老板去要工钱,给他干了三个多月了,一分钱都没给。

  她说:她找到工作了,主人很好,只是不能常回家。

  男人说:那不错,还省了家里的花费。

  她匆匆挂断了电话,怕把自己兴奋的心情带出来。她知道男人气不顺,又碰上个黑心的老板,恐怕这次又要白干了。

  晨目不转睛地看着巩妻,巩妻被她的目光盯得心中发虚,刚刚泛起的自信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怯怯地低下头去。

  晨若无其事地说:“衣服还可以?”

  巩妻连连说:“可以,可以,谢谢夫人!”

  晨见巩妻被衣服勒紧,有些怪模怪样,心情大是好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巩妻被笑,更觉得慌乱:“夫人,是不是衣服有点瘦了?”

  晨收起笑脸,说:“不是衣服瘦,是你太胖了,你必须半月之内把身上多余的肉减下去!”

  巩妻茫然,不知所以地应声:“是。”

  晨说:“你手里的方便兜里是什么?”

  巩妻说:“是我原先的衣服。”

  晨说:“把它扔垃圾箱里。”

  巩妻有些不情愿地说:“还能穿呢!”

  看主人的脸色不悦,便住了口。

  晨说:“该不会你把你的旧内衣又穿上了吧?”

  巩妻马上红了脸,低低地说:“我怕弄脏了这好衣服,洗完澡里面就什么也没穿,有点怪怪的。”

  晨说:“一会我和你去买几套内衣。记住,以后要把自己弄利索,女人要干干净净的才会讨人喜欢。”

  巩妻说:“是,夫人。”

  晨说:“饿了吧?”

  巩妻说:“是。”

  晨说:“那就坚持一下吧,你要减肥!”

  巩妻说:“夫人,为什么呀?我不就是一个干活的吗?”

  晨说:“我不是为你!”

  巩妻几乎张口想问:“那是为谁?”

  但她忍住了,她看到主人心事重重把目光转向遥远的地方。

  晨压抑着胸中的憋闷,一股烦躁又占据了她刚有点愉快的情绪。

  贺,你能接受我这份歉意的补偿吗?你不能!别说这女人你不会入眼,即使她貌若天仙,恐怕你也不可能做出那龌龊的事来吧?可,她是那混蛋的妻子,是那混蛋最亲近的人,我要让你奸污她,让那混蛋也尝尝老婆让别的男人肏了的滋味,让他知道这所有的恶果,都是他自己做的孽!

  贺,答应吧!答应了,我好回到你身边,重新找回我们美好的过去!贺,老公,你要知道,你不光是我的丈夫,你还是我们楚楚的爸爸呀!

  晨心中巨浪般翻腾,她忐忑不安,她感到即使将眼前这个女人剥光了送到老公的床上,即使老公把这女人蹂躏摧残了,老公也不会原谅她!可她仍然要这么做,哪怕不是为了贺!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贺了,晨的那股强烈的期待突然变得恐惧:贺,我真的怕了!我怕你离我越来越远,我怕我们的家门对我永远紧闭,我怕我们可爱的女儿再也不认我这个妈妈!贺,老公,给我一点勇气,给我一点力量,我知道,谁也给不了我,哪怕一丝的同情,只有你。我坚信,我们过去的美好,我们曾经的爱情,会让你可怜我悔恨的泪水,会让你怜惜我真诚的愧疚的!

  雨还在下,一旁的巩妻呆呆地望着她呆呆的主人……

       ************

       水饺城真的像一座城堡,仿明朝的建筑雕梁画栋,飞檐斗拱,青砖壁瓦,奢侈豪华,看看门前停放的车辆,就知道这不是老百姓能来得起的地方。

  大厅里灯火通明,一个明艳动人的少妇走进大堂,立刻就引起人们的瞩目。

  尽管能在这里出现的女人非富即贵,不是自己腰缠万贯,就是花别人的钱不心疼的主,当然也就不乏光鲜靓丽的翘楚,然而当她们看到这少妇的时候,不觉便会有东施之感;那些大腹便便腰缠万贯的男人们,几乎瞬间忘记了下流邪念,道貌岸然心虚地不敢直视,彷佛自己真成了君子了。

  少妇——晨,穿了一身淡蓝套装,似乎闪着熠熠的光亮,上衣合体地将她的腰略收,丰盈的胸便勾出轮廓;一条短裙罩住滚圆的臀,刚好遮在膝盖上的二分之一处,丝袜超薄,鞋跟精细,把她的美腿显现得更加修长;她的脸典雅高贵,琼鼻红唇,明眸皓齿,乌黑的长发自然地飘逸,不管是远望还是近观,她都是完美的,完美得让人只想欣赏而不敢亵玩!

  从她的身上,你能看到东方女性的温柔含蓄;如果你够仔细,还能发现她那无懈可击的容貌里隐隐约约地带有一丝欧洲韵味;她素颜净面脸色微红,顾盼之间美目流转:视女人如无物,观男性人若弃履;悠然而恬静,傲然而鹤立。此时的晨精神饱满,已经看不出沮丧和忐忑。

  整个下午,晨像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她的眼前一会是爸妈殷切的目光,一会是贺决绝的眼神;想到爸妈时似乎有了无穷的动力,想到贺时又感到没有了底气。患得患失中她做着瑜伽,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那魅力无限的娇躯,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贺为什么不愿与她相见:因为贺拒绝不了她的诱惑!

  多年的夫妻,她了解贺。一下子她找到了自信,她有些得意地想:贺,想不到吧?美女就是你的老婆,就是你的晨,什么静,什么娟,她们都无法与你的娇妻相提并论!

  晨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的亲人,拼命按捺着激动,她怕她会失声而泣。当她推开“贺总”定的房间:妈妈!她的心中一声呐喊。她看到了——妈妈脸上挂着的笑容:妈妈,你一定知道你的女儿回来了,是吗?可是,妈妈,你的头上有了白发;你的眼角增添了皱纹。晨一阵心酸,可她要控制真情的流露,她不能扑进母亲的怀里诉说对她的思念。

  晨和惊讶的贺目光相撞,她想笑一下,解脱冒昧的尴尬,只是她笑不出来。

  贺:你怎么了?你的气色好差,是不是看见我不痛快了?

  “贺,发什么呆呀?”

  爸爸终于开口说话了:“这可是我特意请的客人!”

  老爸撑腰了,晨这才找到笑的开关,她展颜的瞬间,也看得见贺眼神中闪烁着的不安。贺,你在想什么呢?肯定在你的脑子里出现了那晚的情景:是我那完美娇柔的裸体,还是光滑的漂亮的阴部?坏蛋,还躲躲闪闪的干什么?要看就大胆地看,别不好意思,老婆喜欢你欣赏。

  “老婆子,”

  爸爸说:“你看看,这是你宝贝女婿给公司请的新经理,你觉得怎么样?”

  妈妈牵着楚楚早在旁边等着了。晨说不出话,她怕一张嘴,发出的不是亲切的问候,而是忍不住的悲声。

  贺看着这一幕,岳母抓住了美丽的曦总的手。他能够理解一个母亲那手的颤抖,这颤抖是对遥远女儿的日夜思念,他的心也跟着颤抖。晨呀,你不光毁灭了爱情的绚丽,你还折磨了伟大的亲情。

  贺不忍心再看岳母,他将目光转向了曦,看到她的脸色一片潮红。他细细琢磨女人惊人的漂亮,联想起初次见面时的那股激情,不由得又有些怦然心动,随即,想到岳母眼中悲切的泪光,觉得自己无耻卑鄙。猛然间醒悟事实就快揭露,这对视自己如己出的老人,将如何承受严酷的打击,而这打击无疑要由自己亲自实施,这是他无法排解的难题。

  由此他又想到晨:晨,无论怎样你都应该活着啊!你死了,留下的除了你父母的悲伤,还有你女儿的思念,而且,也有我的一份内疚!我为什么要内疚?我做错了什么?你死了,是那个混账王八蛋做的孽,他胸中一股股怒火直往上冲:

  畜生,你的死期到了!

  这时他听到女儿楚楚说:“我认识你,阿姨。”

  晨蹲下身子一把搂住了女儿,随即又想到是不是过于亲热了?可是,她不管了,她将软软的唇贴在女儿苹果般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阿……阿姨也认识你,阿姨知道你叫楚楚,是不是?小公主。阿姨给你准备了礼物,让爸爸带给你,好不好?”

  楚楚说:“阿姨,是外国的礼物吗?”

  晨说:“是啊!楚楚,你喜欢什么?”

  楚楚说:“我喜欢外国的洋娃娃,黄头发、蓝眼睛的那种。”

  晨说:“有,有,有好几个呢!”

  楚楚转头冲着贺说:“爸爸,你会带给我吗?”

  贺说:“会!爸爸一定带给你!”

  贺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那种妻子身上才该有的温馨。在一丝暖意之后,却又是无尽的烦恼,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他无意识地问了一句:“曦总,公司怎么样,你还能适应吗?”

  曦说:“还可以。如果你能多来看看,多给我一些指点,我想我会得心应手的。”

  贺无言以对。

  岳父说:“平时不交流,临时抱佛脚。好啦,今天不谈工作,只谈水饺。”

  贺说:“好,好。服务员,给我们上菜吧!爸爸,妈,喝点红酒吧?”

  岳母说:“喝,喝点,不过你就不要喝了,还开车。”

  岳父说:“没事,少喝点。”

  贺说:“服务员,拿瓶法国干红。”

  岳父说:“服务员,拿瓶中国茅台!”

  岳母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贺看着她一个踉跄,幸亏曦及时上前搀住。贺想:

  岳母定然是见到女儿的同学想到了晨。

  晨扶着母亲出了门,母亲一下将她甩开,紧行几步到了走廊的拐弯处。晨默默跟在后面,眼中蓄满泪水。她看着妈妈站住,回过头来的那一刻,妈妈早已泪流满面。她“扑通”跪倒在地,双手环着妈妈的腿,娘俩已是泣不成声。

  妈妈抓着晨的胳膊将她拉起搂在怀中,口中骂着:“死丫头,臭丫头……”

  巴掌不停地打在女儿的背上。

  晨任由妈妈打骂,只是一个劲地呜咽着说:“妈,我错了,妈,我知道我错了!”

  妈妈不再拍打女儿,却将她用力搂得更紧:“你个坏东西,可真舍得呀!”

  晨说:“妈,我舍不得!妈,我也舍不得!”

  妈妈又将晨推开,端详着,似乎想发现女儿是否少了一块,看着女儿容颜娇丽,神采奕然,不由地脸色发沉,心中暗恨:瞧瞧我这好女儿,真的是少心无肝吗?禁不住怒道:“你看看你,你再去看看贺,你好意思吗?”

  “妈?”

  “别叫我妈!”

  “妈,我错了,妈,原谅我!”

  晨痛苦哀求。

  “这些话去对贺说!晨……”

  “妈!”

  “我不想和你多说,我等着你们三口人一起回家!”

  妈妈已经扭头朝房间走去,晨紧跟在后面,心中一阵阵内疚:妈妈的头上已经出现了丝丝的白发。

  妈妈快到门口时,突然转过身来:“闺女,妈想你呀!”

  “妈,我保证,我一定会让贺原谅我的!”

  贺望着从外面进来的岳母,悲切就写在老人(其实年纪还不老)的脸上。

  女儿楚楚叫道:“姥姥,姥姥,你哭了!”

  岳母看一眼贺又看看岳父,勉强挤着笑容说:“好楚楚,水饺好不好吃?”

  楚楚说:“不好吃!没有姥姥包的好吃,也没有奶奶包的好吃!”

  岳母说:“那以后姥姥包给你吃,你爱吃什么馅的?”

  楚楚说:“姥姥,姥姥,我爱吃茴香的;爸爸爱吃芸豆的;我妈妈爱吃芹菜的!”

  岳母看看红鼻子红眼的晨,说:“小坏蛋,光想着你们一家三口啊?那姥姥爱吃什么馅的?”

  楚楚说:“姥姥、姥爷都爱吃韭菜馅的!”

  岳母把楚楚搂在怀里,亲着她的小脸,说:“好宝贝,姥姥没白疼你!”

  岳父说:“好啦,好啦,这里还有客人呢!”

  岳母赶紧说:“对对,”

  冲着晨说:“你吃呀,别光看着!”

  晨一边吃着,一边点头说:“我吃,我吃!”

  心中却觉得口中吞咽的不是食物,却是无尽的苦涩。她低垂着头,瀑布般的长发直垂下来,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庞,掩盖着她眼中涌出的长长的泪水。

  贺发现了曦的一脸悲情,他心头竟是震撼般的疼痛。许多天来,他躲着她,故意不接她的电话,目的只是不想去撩拨那根动人心扉的弦:那洁白的胴体、那圆润的美臀、那光滑干净的阴部,那,那,那铭心刻骨的熟悉的妻子的味道……贺不敢承认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他不愿面对诱惑却装作若无其事,他宁愿这只是一个梦,是晨飘渺的灵魂展现的一缕空幻。可他知道不是的,这个曦就活生生的坐在对面,她的气息、她的眼神、她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晨的影子。

  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爱情,背叛我们的家庭?如果这背叛就那么执意下去,或许我对你的怨恨能够解脱我所有的痛苦,可是,你死了。你死了,你残暴地破坏了你的身体,无非是告诉世界:你对不起我!然而,这血的教训,却要我一个人来承担,让我背负着自我的谴责,我无法消除内心的罪恶!

  晨,这个曦是你派来的吗?是你来考验我的忠贞,还是要来补偿你对我的亏欠?不管怎样,终有一天,我要放弃你的!值得欣慰的是,晨,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完成我对你的承诺,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心愿!

  “贺,”

  岳父说道:“还记得我对你说,我和你妈要带楚楚去旅游吗?”

  “记得。”

  “那今天你就把楚楚交给我吧!”

  “爸爸准备什么时候走?”

  “明天或者后天,反正楚楚你就放心吧!”

  岳母说:“是啊是啊,让我也和楚楚多待一段儿,我真是闷死了!”

  贺干脆地说:“好,正好我也有事要忙,本来还想放她到奶奶家呢!”

  岳母兴奋地说:“放我那儿,放我那儿,明天一早我就带楚楚到幼儿园请假去。”

  岳父说:“怎么样,还能开车吗?”

  贺说:“没事,又没喝多少。”

  “那你就替我送送我请的客人吧!”

  “行,没问题。”

  楚楚说:“爸爸,别忘了阿姨送我的洋娃娃!”

  ……贺默默地开着车,晨默默地坐在副驾的位子上。

  『总不能一路无语吧?』晨想:『我要说话呢!』她转过头仔细地看着贺,胸中五味杂陈:苦涩、甜蜜、悔恨,还有性格中固有的不服输的激情。贺本来英俊朝气的脸色布满灰暗的疲惫,她的鼻头发酸,却强硬地忍回去。

  晨说:“你没有吃好吧?”

  贺注视着前方,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晨说:“你的脸色不好。”

  贺转头,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贺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晨说:“可能是喝了点酒吧!”

  贺说:“你好像没喝吧?”

  晨说:“喝了一点点。是不是我今天破坏了你的情绪?”

  贺说:“你怎么这样想?”

  晨说:“贺,我……我一直想着你!我……我心里只有你!我希望看到你,希望你……”

  她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泪水。

  贺的心一下子感到收得紧紧的,他觉得这声音敲到了他的某个软处,似乎她再不是冒昧陌生的学妹,而是他盼望已久的知己好友。他看到她滚在脸颊上的泪水,『这是为我流的吗?』这样的关切,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分明就是晨呀!

  车拐进小区,晨不知是焦躁还是激动,心竟是一阵阵狂跳乱蹦,她压抑着忐忑,尽量让自己放松,可是说出话来的声音居然有些发颤,她说:“上……上来坐会吧!”

  见贺停好车,下来跟在她后面,晨顿时喜上眉梢,一张俏脸愈发滚烫红艳,心中得意地想道:多亏嘱咐好了那女人,我不叫门,她就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门,贺被室内的芳香一下子勾住,熟悉的气息彷佛回去了过去的家中,这时才想起:怎么我跟进来了?猛然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是来给女儿拿礼物的!只是这借口,连他自己也不信,他明白他想和曦接近,过去的一切努力,全白费了。

  晨兴奋地拉着贺的胳膊,几乎是拥着推到沙发上:“你坐,我……我去冲咖啡,很快的!”

  贺站起身,结巴着想张口:“曦、曦总,你别客气了,我拿了……就……”

  晨再次坚决地将他推坐在沙发上,说:“很快的,马上就好!”

  她冲进厨房里,忘乎所以地先是找不到咖啡壶,后是打不开煤气灶,心中不住地暗道:蠢丫头,老公本来就是你的,瞎慌张个什么劲?

  客厅里,贺注视着曦的一举一动,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就是从前,他回到了家中,美丽妻子甜蜜地依恋,活泼地给他做这做那。

  晨从卧室里出来,浑身散发着靓丽的性感:如同薄纱的吊带裙挂在肩上,彷佛一碰就会掉下的样子;隐约的一对酥乳挺巧嫣然,乳头的红晕晃动闪现;滚滚的圆臀,臀瓣清晰,扭捏成趣;匀称的双腿,丝袜褪尽,三角沟处,未见暗暗的黑,想必干净的花朵依然那样漂亮。

  『晨就爱这个样子!』贺的口中发干,好像呼吸也有点急促,他想,他挡不住这诱惑,他也不想挡!

  晨端着两杯咖啡,将其中的一杯放在贺的面前,脸上的笑意已成花的样子,她掩饰不住兴奋,她也不想掩饰!她坐在贺的身边,明显感到他的不安。她想:

  老公啊,难道和静在一起你也这样吗?不,不会的!他会对她上下其手,像曾经对待自己那样,温柔还有点粗暴……突然,一股强烈的酸酸的烦躁占据了心头:

  这是我的男人啊,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分享!可是,怪谁呀,怪谁呀?那好好的生活,不是你自己亲手毁掉的吗?

  贺轻啜一口浓郁的咖啡,沉浸在思恋已久的氛围中,他需要温情和抚慰。今天,他完成了……只能说,完成了一半的心愿,他要把它做完,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现在,他想要放纵,不要任何借口。

  晨依靠在贺的身上,贺还有点紧张,说:“公司……”

  晨温柔地抱住了他:“我们不谈公司,好不好?”

  一双红唇就贴了上来。

  贺迅速地无所顾忌地搂住了这个浑身上下都像晨的女人:就当是一场梦吧!

  就当是梦中与晨的情缘再续吧!那片刻间,四片唇扭在一起胶着纠缠着,两个人同时激情迸发。

  晨“嗯”的一声,觉得老公生猛了许多。她紧紧地依偎在老公的怀中,仰着涨红的脸,微微地开启着润润的唇,顺着缝隙一条小蛇般的柔软之物已经挤了进来,她毫不犹豫地含住,舔咬、吮吸,恨不能咽入腹内。可这怪怪的小东西竟然调皮异常,有些不服管教地乱拱乱撞,把她的牙齿和腮帮扫荡了数遍,最后将她的舌头捋住,硬生生抽进他的口中,如美味样地品咂不止。

  晨的舌尖辣辣的痛,激昂的欲望迅速点燃,虽然空气中的氧气骤然锐减,呼吸不畅,可她的心潮却如狂风卷过的巨浪,汹涌澎湃。多久了?渴望这一刻!她吞咽着两舌间翻腾的溪流,去捉弄那不安份的小蛇,逗引着它再钻入她的口中,往往返返足有四、五个来回。

  晨饥渴地抱紧贺的脑袋,纤纤十指插入贺的紊乱发中,嗅着那股勾魂的男人味道,不住地梳理揉摸。

  贺似乎是要挣脱,摆动着往下,将头埋在柔软、硬挺、饱满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沟处正好嵌入他的鼻头,他磨蹭着长长地吸气,彷佛要将这对大乳房从鼻孔里吸入。

  晨颤抖着:“啊……贺!”

  贺嘟囔着:“叫我老公,叫我!”

  晨的眼睛立刻就红了,泪珠在眼圈里打转,她叫:“老公,老公……”

  胸前瞬间湿了,乳房上热热的,接着是嗖嗖的凉。老公,老公,你哭了吗?

  就这样沉埋着吧,闻着往昔甜甜的体香,让温暖的胸脯烘干满脸的泪水!这不是梦!贺幻想终于又回到了妻子的怀抱,他又找到了那熟悉的激情。他拉开妻子宽松的领口,一下子就含住了半个乳房,乳头顶到了喉咙,他像小孩呛了奶,吐出,又迅速含入。一只手玩弄着另一个:老婆的乳头变得红润了?他用手指捏着,淘气般地甩了另一个再含住这一个。他扬起头,一双明媚的眼睛正情意绵绵地看着他,不由地痴呆呆的,几乎脱口叫出“晨”来。

  晨见老公盯着自己,红红的眼里温柔无限,粉面上愈发增添了几分娇艳,心中欢喜,口中却几丝羞赧:“嗯,老公,干嘛这样看人家?”

  贺柔声道:“你真……美!”

  晨说:“那你为什么还像避瘟疫一样躲着不见人家?连电话也不接一个!”

  贺说:“我是怕,怕我会犯错。”

  晨说:“那你还会不会把我丢下跑了?”

  贺笑道:“那你还洗不洗澡?”

  晨笑道:“不洗了,留着味道你的印象深刻!”

  贺说:“我下午倒是洗干净了的。”

  晨心中一跳,脑子里便有静的影子,语气便更像“晨”:“大白天洗哪门子澡?”

  贺却如闻纶音,口中就语无伦次,“我……我……”

  地说不出所以。

  晨有几分得意,宽宏得像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淡然一笑就一笔勾销。她摸索着老公的脸颊,轻扭了一下,魅惑地说:“坏哥哥,我下午也洗过了。”

  贺起身,拉起晨重新拥入怀中。晨将红唇贴在老公的耳边:“老公,我们到卧室去!”

  一切都那么自然,像无数次归来的夜晚,妻子散发着肉体的喷香,卧室里飘扬着熏衣草的芬芳,有点甜蜜,又有点淫荡。

  晨脱下了轻飘飘的吊带裙,完美的胴体展现出来。她看看一边的老公,见他一双亮亮的眼睛直盯着她的阴部,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只怕是吞了要流出来的口水。晨微微一笑,转转眼珠,轻佻地站到老公的面前,吐气如兰:“我给你脱了吧!”

  当贺赤裸的时候,下面的阴茎已是枪一样硬直。晨蹲下身子,用手握着肉棒撸动,慢慢地将头凑过去,龟头在脸上磨蹭了几下,张口含住急切地吞吐起来。

  贺激动得浑身战栗,差点喷将出来,他连忙将她扶起,亲吻着压在床上,一手摸着乳房,一手直摸向她光滑的阴部。

  这是什么招式?三管齐下呀!晨心中暗笑:不管了,反正是要这坏蛋老公为所欲为了!怎么下去了?老婆还想亲亲呢!啊,土匪啊,你不能轻点分开我的腿吗?哎呀,你舔我……舔我的……舔我的小……小 妹妹了!我的小豆豆,冤家,你倒是柔着点!舌头?舌头伸进小洞洞里了,还又捅又戳的!坏哥哥,坏哥哥,你怎么这么坏呀?可是,可是我喜欢!喜欢!啊……流水了!我要泛滥了?流氓啊,你!啊……我的那两片……我要完了,完了!

  晨张大嘴巴喘息着,身体的灼热麻痒让她恨不能喊叫出来。

  贺猛舔了一会,像过足了瘾,抬头欣赏着这眼前美景:阴阜坟起,若馒头鲜艳干净,娇弱柔嫩的一道细缝,已经被口水和阴液沾染得有些淫糜,白生生、俏莹莹、亮晶晶,笑口微启,上顶着一粒嫩豆,下透出一点小洞,他的头“轰轰”

  作响,欲火烧得“劈哩啪啦”的。他不知道造物主竟有如此天才,设计出这般匪夷所思的物件,可不要了人命么!

  贺再次伸出舌头,轻舔细抿,似乎怕毁坏了一般。晨已是忍无可忍,双手抱着腿间的脑袋,不知该压还是该抬,嘴里头胡言乱语直叫:“好老公,好哥哥,你坏呀……快点,快点,你要了我吧!”

  贺飞身跨上马,下面就一阵乱撞,怀中美人便一阵乱颤。晨急忙伸手去将那肉棒抓了,拿着那龟头找准了入口,然后就搂紧了老公的屁股,那家伙就像灵蛇钻洞,又如泥鳅进潭,怒龙入渊,不管不顾的直冲进来。

  “啊呀!”

  晨感到下体如裂开一般,禁不住一声大叫,随即又怕老公怜惜,弄得不尽兴,只好咬牙强忍,心中只骂那个德国老头混账,干吗将小 妹妹弄得如此娇小,不知道老公可是个大个的呢!多亏了淫水充足,要不只怕命都没了。

  『老公,轻点吧,我知道你会怜香惜玉的!』晨默默地祈祷。

  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裹住,遂开始舒服地耸动屁股,一边贪婪地揉搓乳房,一边快速地抽插,很快一股精液脱缰而出。他长出一口气,见那曦总泪流满面,再看身下,那娇娇嫩嫩的一朵奇葩,一片狼藉,撑开的小洞洞流淌的精液之中,竟伴着血丝。

  “你……你是第一次?”

  晨脸色苍白,勉强挤着笑容:“你这坏蛋,干嘛那么狠?”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是处女!”

  贺内疚道。

  晨笑笑:“我只不过做了一个手术,瞧你吓的。快过来,躺我身边。”

  贺躺下,心中还是忐忑。

  晨说:“是我对不起你,本来我发誓为你保持纯洁的,可是,可是我没有。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说,我爱你,就不该做对不起你的事!”

  贺感动了,他听到一声长叹,长长的叹息,那是他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他把她拉进怀里:“谢谢你!”

  晨依偎着宽阔的胸膛,说:“我爱你!”

  贺说:“还痛吗?”

  “痛!”

  贺说:“那……那我给你舔舔?”

  这是娟的偏方。

  “嗯,我也舔你的。”

  贺把身体转过去,揽着那圆滚滚的臀。

  晨说:“我洗洗吧?”

  贺说:“不用,反正都是我们两人的东西。”

  晨握着粗大的阴茎,上面红白杂乱的液体已经开始发干,稠稠黏黏的散出涩涩的骚香。阴茎有些软,茎杆却仍挺挺的,龟头失去了霸气,可爱地泛起丝丝的细纹,她吐舌去舔,用舌尖顶顶马口缝,还有涌出的点点精液,张嘴裹住,就在上面打圈。她将双唇抿得紧紧的,手指上下撸动,阴茎立刻兴奋起来,硬梆梆地在口中震荡。

  老公在舔她的阴唇,晨已忘乎所以,丈夫的抚慰勾起了升腾的欲火,她的身体发热,痒痒的,像蚂蚁爬满了全身。她晃动自己的翘臀,让那舌头卷过她的整个阴部,她不再觉得疼痛,她奇怪刚刚那撕裂只是幻觉,是她恨不能让自己回归到干净身体的臆想。

  忽然,她用力掰开老公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吻在肛门上。老公的身体一震,喉咙里一声呻吟,大手抓着她的臀肉一紧,肉棒像加了钢、淬了火,愈发的坚硬了,触碰到她的脖颈上,如一段发烫的火棍。

  晨得到了鼓励,舌头就在菊花上吸舔个不休。她听到老公叫着:“老婆,我不行了,我想……肏……你!”

  晨回应着:“啊……好老公,我也想!啊……老公,快!”

  贺挺起身体,急切地分开这双修长的美腿,他抓着涨得生痛的阴茎,对着肥沃的阴部。阴道敞开了一道口,像嘴;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红通通的歪在一边;往上,平滑的小腹上,肚脐打了一个旋;纤细的腰肢映衬着性感的臀;一对饱满的乳房,白皙圆润,乳头如珠,红艳俏皮;那一张惊世骇俗的脸,像沐浴的春风,似滚过的热浪。

  贺痴了:这不是活生生的……他欲望的戾气瞬间化成涓涓的柔情。他把阴茎慢慢地插进去,伏下身,抱紧了,口鼻压在双乳之间,享受着如幻的梦。

  『这才是我的丈夫,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我女儿的爸!』晨轻轻梳理着胸前脑袋上的乱发,心中暖暖的激动,久违的那种贴心连骨的春意,让她浑身发痒。她的阴道接受着滚烫的肉棒顶撞,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顶在花心上,每一下都撞到痒处,有力又温存。她分泌着骚骚的汁液,喝彩般地发出“咕唧、咕唧”之声,和着她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汇成一曲荡人的靡靡之音。

  “啊……老……公,好哥……哥,好……你弄得……好……”

  晨终于忍不住了,使劲攥着手中的头发,嘴里喊叫起来。她知道丈夫的强壮勇猛,也知道自己的需求,她向往这时刻的迸发如饥似渴。

  “啊……多好啊!”

  当沸腾的激情冲关喷吐,她的阴道被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弥漫了,她觉得漂了,那许多的液体将她浮起,她就是一只荡漾的小舟。

  “老公,你好多呀!”

  晨喜形于色:老公的精华都攒着呢!没有人掠夺、没有人分享。那个静根本就不存在,丈夫还是自己的!

  贺趴在雪白的肉体上,他不想起来,他搞不清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态,他不觉得累,似乎也没有巨大的欢愉,可是他迷恋,迷恋掌中的乳房,迷恋挺翘的乳头。他的心平静如水,又彷佛澎湃如潮;他想快点离开,又有许多不舍。他闭上眼睛,如同进行了穿越,他知道是梦,却不愿从梦中醒来。

  “老公,你好厉害!攒了多久了,老公?”

  他听到妻子遥远又逼真的声音。

  他说:“从你走了以后!”

  “啊?我就知道,你还想着你老婆!可是,我喜欢,好喜欢!”

  “你好吗?”

  “坏哥哥,你弄痛了人家,好痛!一点也不温柔!”

  “是么?”

  “是啊,像……像流氓一样!”

  妻娇嗔着,一手揉着他胸膛的乳头,一手摸弄他下面的阴茎。

  “老婆……”

  他叫道。

  “嗯!坏蛋,你又硬了,坏哥哥,你还想弄人家?”

  他坚挺异常。

  “插进来……嗯……这里,又坏……啊……轻一点,顶到……顶到……”

  “顶到哪了?”

  “啊……土匪啊你!”

  他坏坏地笑,使劲耸动着屁股抽插。

  “啊……老公,我又跑不了,你那么不要命干什么?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好!”

  他说着缓缓地慢了下来。

  “老公,你累不累?要不要我在上面?”

  她要到上面,像人们说的:倒浇蜡烛!妻子会这样吗?不会!贺抛开幻想:

  她不是晨!可是她难道不比晨好吗?她对我一往情深,甚至长得比晨更漂亮!而自己呢,却只不过拿她作替身!他觉得愧愧的。

  贺笑笑,说:“怕我气力不够?”

  “不是,我是怕我顶不住你的狂轰滥炸。”

  “曦,对不起!”

  “为什么?”

  “我不该,不该把你当成了我前妻。”

  “我……我,贺,我更爱有情有义、忠于爱情的男人,我没做到……可,我一直爱着你!”

  “曦,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们彼此没有过承诺。”

  “不,有承诺,有我对你的承诺!贺,你怎么停了?肏我呀!肏,肏死我这个坏女人!”

  贺机械地动作,却分外有力,他努力地加快速度,他想早点结束,可射精的冲动半点也没有。他固执地用劲,把阴茎完全抽出,再尽根捅入。他知道她不是晨,他还是把她当成了晨!……席梦思床垫终于停止了“咿呀”的低吟浅唱,室内馥郁的香气掺杂了男女的体味、汗味还有精液和淫水味,变得有些怪怪的,那种催情的暧昧已经消失了,不再淫糜,不再激情。

  晨偎在老公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她累了,疲倦占领了整个身体,可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她看着老公困顿的脸庞和皱着的眉头,她说:“睡会吧!”

  声音甜甜的。

  老公说:“你在发烧?你的身体很烫。”

  她说:“我今天淋雨了。”

  老公说:“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安然地入睡。

  贺将车开出小区,他先给静打电话,对方关机了。他又打给大焦,通了。他说:“怎么样?”

  大焦说:“没事,老实着呢!”

  他说:“那你睡吧!”

  贺把车开得飞快,大脑却怎么也集中不起来。凌晨了,这是北京最平静的时候,这座奢华的不夜城终于有了片刻的安稳。他突然一阵烦躁,又有一丝恐惧:

  太荒唐了,我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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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中午时分,晨慵懒地醒来,海棠春睡,桃腮嫣红。昨夜风狂雨骤,浑身有些酸软。她忙巡视室内,空空如也。是梦?是幻觉?当然不是,自己的阴部还肿胀痛楚!他走了,还是走了,就不能陪自己一夜?可是,我不该高兴吗?在他的眼里,我只是曦,不是晨!如果他知道我是晨的话,他一定不会走的!

  隐约一丝饭菜的香味袭来,她一个翻身起来,脑袋竟是欲裂的痛。她顾不得了,兴奋地冲到厨房:一个女人正干得热火朝天。见到她,停了手中的活:“夫人,您醒了?我还想做好饭再叫您呢!”

  她这才想起她雇佣了巩的妻子,『不知道这女人昨夜看没看到自己的放荡?』想到这,脸上竟火辣辣的。

  “夫人,您……”

  啊!还赤裸裸的呢!她回到卧室,一下子泄气样的无力,她瞄一眼下体,像馒头、像桃子,红郁郁的一条缝紧紧地抿起,光洁的阴阜高高的耸着,“坏蛋,你弄得人家好狠!”

  她摸索着在枕下拿出手机,拨号,通了,是个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她难受地裹紧绵软的毛巾被,“好冷啊!”

  她抖动着,想再多盖点东西的劲都没有,她的口中重复着:“贺,老公,你去哪了?”

  然后眼皮不停地打架,意识昏沉沉的,泪水翻滚地淌。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呀!”

  晨听到呼喊,勉强地睁开眼,见巩妻站在面前,她艰难地想转过身,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挣扎着又摸到手机……两个小时后,医院里。晨挂着吊瓶,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眼皮里的眼珠咕辘着像是要把眼睑撑开,胳膊挥动,打得输液管乱晃。

  “姑奶奶,你老实点!”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声音熟悉。

  晨眯着眼,嘴唇有些干燥,思维却开始起作用了:“你怎么来了?”

  声音虽小,但能听清。

  “烧胡涂了吧你?不是你打电话,我能知道你病了?真是的,我正在做采访呢!”

  “谢谢你,娟,我就知道你最义气!”

  “是,我还是侠女呢!”

  晨睁大了眼,面容有几分憔悴,却仍艳丽动人。她让娟扶她起来,倚在被子上。一旁的巩妻过来:“夫人,我刚回家拿来了饭,您吃点吗?”

  晨把头扭向一边,说:“你去美容院吧!”

  巩妻说:“夫人,您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夫人。那我下午买菜回家。”

  晨不耐烦地点点头。

  巩妻走了,娟问道:“这是你雇的保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晨说:“这是那混蛋的老婆。”

  娟说:“你要干什么呀,你?”

  晨说:“我要让贺好好玩弄她!”

  娟笑了:“晨,只怕贺未必高兴你这么做。”

  “为什么?”

  “在他的心目中,你岂能与她同日而语?”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他肏了她!”

  晨大声叫道。

  “好,好,姑奶奶,你别激动。”

  娟坐在病床边,掏出手机拨号:“我给他打电话,自己的员工病了,也不来关心一下?”

  晨瞪大双眼,充满期待。

  “哎,你老公怎么关机了?”

  晨说:“还没开呀?给公司打一个。”

  娟笑道:“有点迫不及待了吧?”

  晨也笑,小声说:“我想老公天经地义,什么迫不迫的!”

  娟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晨的额头:“吆!没良心的,不烧了?”

  晨看着娟打完电话,问:“在不在?”

  “不在,”

  娟说:“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顿了顿:“我可告诉你,你家老公现在没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他可是天天都在找那个王八蛋,你说,我是不是把那家伙的住址告诉他了?”

  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早就该告诉他!”

  娟说:“倒打一耙,是不是?我总算知道什么是好心没好报了。”

  晨笑,说:“有好报,我把我老公让给你五分之一!”

  娟说:“屁,说你没良心又不承认,怎么也得二一添作五!”

  “想得美,最多也就三七开!”

  晨笑说。

  娟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臭丫头,你还没入洞房,就想把媒人扔过墙了?”

  晨吃吃地笑,眼神慢慢地迷蒙,粉脸渐渐地红晕,一副娇羞万状的样子,口中低低地说:“我才不杀驴呢!”

  娟即刻明白晨肯定有了重大突破,说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瞧你一脸的春心荡漾!”

  晨一只手拉被子盖住脸,躲藏着说:“你才春心荡漾,干嘛我一说我老公,你比我还兴奋?”

  娟揭开被子,狠声说:“忘恩负义的臭丫头,赶快坦白交代,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号!”

  作势要抓她高耸的胸部。

  “好娟儿,我招了!招了还不行吗?”

  晨娇笑着。

  娟坐在她旁边,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什么时候见的面,什么时候勾搭成奸?”

  晨得意地笑道:“什么勾搭成奸?我们是夫妻团圆!”

  娟接着问:“什么时候?”

  晨说:“昨天。”

  “昨天?都干了什么,从实招来!”

  娟憋不住,有点想笑。

  “就吃了点饭,谈了点心,还……”

  晨笑眯了眼。

  娟忍着,不笑,问:“还什么?”

  晨说:“没什么了。”

  “胡说,就你这久旷的怨妇,骚嗒嗒的,能干坐着纯聊天?鬼都不信!”

  晨说:“哎呀,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娟笑骂:“放屁!你的老公,我醋得着吗?快说,干了没有?”

  “干了。”

  晨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想瞒娟。想到娟说曾经与贺之间有过的关系,她就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可她只是想让娟知道她才是贺的老婆,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好友,娟还是帮她的。

  “干了?干了几次?”

  娟的心竟是被撞了一下的痛,表面上的嬉笑,只是掩饰内心无比的苦涩。她清楚晨与贺的所有故事,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又有一种潜意识的心有不甘。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女人,可贺却击碎了她的自信,如果晨不出轨;如果贺不是那样专情;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强 奸”;如果她说放弃就能放弃,可感情这个怪物啊……她关注着贺,她改变了自己以往的放荡不羁,可她知道,在贺的心里,晨永远是第一位的!

  “三次。”

  晨说。

  “三次?”

  娟说:“这下过足瘾了吧?”

  晨的头转在一边,她听得出娟有讽刺的意味。

  娟问:“戴套了吧?”

  晨道:“没有。”

  娟说:“是啊,这回不怕怀孕了!”

  晨诧异地睁大眼:“娟!”

  “为什么?为什么!”

  “娟……”

  “哼!男人?这就是男人的臭德行,贺也不例外,终于能证明自己不输给那个王八蛋了!”

  晨突然意识到了娟的意思,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泪水立刻流了下来:“娟,我从来没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三次!”

  她着急了,贺一定也会这样想。

  娟看了一眼挂着的吊瓶,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叫护士。”

  晨看着娟:“娟,你不听我解释?”

  娟说:“你还是去和你老公解释吧!”

  “娟!”晨叫一声。

  娟摇摇头,大声说:“我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俩的破事!”

  晨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娟,贺不知道我是晨,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我的替身!”

  娟听了,更觉得难受,眼睛也红了。她好委屈,活生生的娟,竟连晨的替身也比不上!她望着晨:清雅、恬静、明媚动人,一霎时,娟自惭形秽,虽然她也是美女,但对比起晨,毫无疑问地逊色不少,更何况人家有十年的感情。

  护士小姐换完吊瓶,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这对红眼兔子样的美女,笑嘻嘻地离开。

  沉默了一会,娟平静了许多,忽然觉得自己这醋吃得荒唐:晨与贺能够复合不正是自己的希望吗?她勉强笑笑,不过笑得有点难看:“好了,臭丫头,对不起了!”

  晨热切地望着娟说:“好妹妹,我求你,别把我看得那么坏!我知道错了,我能改,帮我,好不好?”

  娟说:“都上床了,还帮什么帮?”

  “娟,我想对贺说实话,我回来了,我要重婚!”

  娟说:“好啊,那我先祝贺你!”

  晨叹口气,说:“娟,贺对我有许多误会,我想请你给贺解释。”

  “误会?”

  娟冷笑:“难道你没出轨?”

  晨脸红了,说:“不,我只是不想让贺把我想得太……下流,太淫荡了!”

  娟忍不住,说:“是吗?在你们原先的房子里……”

  “娟,我告诉过你,那一次是谈分手的!”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还有安全套的故事,三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

  娟说,眼睛里放射出职业记者的精明。

  晨痛苦地看着娟,想道:出轨女人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无耻,还能有什么?

  ************

  晨下决心要和那个男人彻底分手。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她清楚这火肯定要烧毁自己,烧毁自己的家。

  终于,贺打来电话说那边的工作结束了。那天她去接机,看到风尘仆仆的老公,她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老公也搂紧了她。她闻着老公身上的味道,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想:她应该向老公坦白,告诉老公她所做的一切,她相信老公会原谅她的。

  她开着车和老公接女儿回家。晚上,冷清多时的家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温馨、和谐。她忐忑地在厨房忙活,看着丈夫和女儿嬉闹,她恐惧这样的日子会突然消失,她的内心祈求老天能让她痛快地斩断孽缘,风平浪静地继续她的幸福生活。可是,她听到了女儿那稚嫩的叫喊:“是在做游戏,妈妈说是游戏!”

  什么是晴天霹雳?她如遭雷击!她本来想亲口告诉老公的,可是,晚了!

  她将饭菜端到桌上,都是老公爱吃的。她看到老公英俊的脸上挂着厚厚的冰霜,她希望老公质问她,她希望老公让她解释,甚至希望老公打她一顿!可是,老公没有,他说:“吃饭吧,一会凉了。”

  吃饭,这顿团圆饭吃得沉闷而压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的快乐气氛不再,连女儿楚楚都不挑三拣四、嫌肥道瘦。老公吃了几口,便推碗站了起来,她说:“老公……”

  老公说:“我累了!”

  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从相恋到现在,近十年了,他们还没有打过架吵过嘴,即使有时她闹闹小脾气,老公也百般迁就纵容。她连忙走向书房,她要承认自己的背叛,她应该得到惩罚,她应该忏悔。

  这时电话响了,是酒店打来的:“老板,他又来了,领着一帮农民工,什么贵就点什么,还对服务员动手动脚……你还是快来吧!”

  晨冲出家门,开车直奔酒店。她压抑了胸中的怒火,她想:她要理智地解决问题,她坚信她能把问题解决掉!尽管这个男人做出许多令她头痛的事,可是也说明,他爱自己!他所以行为异常,只是报复她连日的躲避!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的!

  到了酒店,服务员们隔得她远远的。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她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叫出那个男人。他一脸兴奋,加上酒精催化已经接近猪肝色,口里喷出的气味熏人,那一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竟是说不出的讨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和他在一起过。他怎能和贺相比?没法比,一点也没有!

  他搂住她的腰,伸手抓摸她的臀部,她忍着没有作声,迅速地打开车门说:

  “上车!”

  他上了车,嬉皮笑脸地说:“想见我了?是不是想挨肏了?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三天不挨弄,屄就痒痒。”

  她开着车,一声不吭。男人伸手摸她的胸,她一把掌打开,男人讪讪地说:

  “装什么装,不让碰,你找我干嘛?”

  她说:“我们分手吧!”

  男人说:“分手?开玩笑的吧?”

  她说:“不,不开玩笑!”

  男人望着他,立刻恢复了老实的模样:“姐!”

  她厉声说:“不要再叫我姐!”

  男人哭了:“姐,你不能这样!”

  她平静地说:“我们好聚好散。”

  “不,不,我不和你散!”

  男人大叫。

  她说:“你有老婆,我有家庭,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男人说:“为什么?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姐,跟他离婚……”

  “不可能!”

  她也叫道:“我不会离开我老公,更不会放弃我女儿!”

  “姐,你玩我?”

  男人无奈地说。

  “不,不是!”

  她有点内疚,竟是对这男人的,她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这样堕落,过去都是我的错……”

  “姐,你不爱他,是吗?你爱的是我,是不是!”

  “不,我爱他,他是我的全部!”

  “那我呢?我算什么?”

  “忘掉过去,我们都忘掉!”

  “我忘不掉!姐,你爱我,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没有爱过你。”

  “停车!停车!”

  男人突然大喊。

  晨刚停下车,男人已经冲了出去,直奔马路中央,晨也下了车。公路上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如夜战的探照灯横扫在路面上,“吱吱”的刹车声伴着司机的叫骂快速的传来。晨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地往回拉,嘴里不住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呀?”

  男人用力甩着她,叫着:“让我死,让我去死!”

  晨哭了,边哭边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

  男人停止了动作,跟着晨上了车。

  一路无语。晨痛苦地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她知道这一切必须结束!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喜欢。她把车开到她和贺结婚时的房子前,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跟着她进了屋:“姐,冲点咖啡吧?你冲的咖啡好喝!”

  晨油然而生出一种厌恶,她瞪着男人,男人挂着一丝笑:这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更加厌恶自己: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这就是使你忘了丈夫、忘了女儿、忘了家庭的男人吗?

  她走进厨房,用壶接水,点燃煤气灶,回转身看到男人竟也跟了进来。她没说话,想从他的身边出去,他抱住了她,她挣扎,他越抱得紧。她大声说:“放开,放开我!”

  眼神里放出凶恶的光。

  男人放手了,弱弱的叫一声:“姐。”

  她转身关掉了煤气灶,回过头来说:“你喝多了没有?”

  男人说:“没有。”

  “那我们出去谈谈。”

  男人挡在门口:“姐,我不跟你散。”

  晨说:“那,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见你!”

  “姐!”

  晨说:“我老公回来了,我要回家!”

  男人望着她,一声冷笑:“哼!我说呢!”

  晨说:“既然你不谈,那你走!”

  男人说:“我不走!”

  晨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声音沙哑,说:“我想肏你!”

  说着,开始解腰带。

  晨义正词严,说:“你想也别想!”

  男人苦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黑黑的下体,他手里变戏法样地拿着个安全套:

  “姐,你不是喜欢戴套吗?我戴!”

  语气苍凉而哀怨。他撸动着长长的阴茎,包皮来回活动,龟头油光发亮。

  晨不知哪根神经被拨动了一下,感到心肝都在收紧。她羞怒交加,却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泪流满面,看起来异常悲壮,他身体很结实,是体力劳动的那种坚韧。

  阴茎在空气中抖动,像不屈者的倔强,他哆嗦着裹上那层薄膜,说:“姐,你看呀,这是为你硬的,它只为你硬!”

  晨的心在激烈地跳,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感动。她说:“好弟弟,对不起,放过姐姐吧!”

  男人大力地套弄着阴茎,阴茎在他的玩弄下显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粗粗的,似乎在薄膜下暴着青筋,血管爆炸般的膨胀。其实,晨并看不清,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条肉棍。她说:“好弟弟,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不能没有我女儿,我不能失去我的家庭。”

  男人盯着她,继续把玩着那根肉棍,面部表情已经在扭曲,粗重的呼吸如机器轰鸣。他喘息着说:“是,你只想到你自己!我呢?我知道我是个低贱的穷光蛋,无法和你那老板男人比……”

  晨抢着说:“我会帮你的,只要……”

  男人停下动作,说:“只要我离开你,是吗?帮我?哼哼,你会像帮你男人一样帮我吗?”

  晨说:“我老公不要我帮!他靠他自己!”

  男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手掌突然发疯地蹂躏着他的阴茎,阴茎在一阵柔软之后再次狰狞。

  晨看着男人无助的疯狂,她知道他爱她;她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没有贺的财力、没有贺的智慧,甚至没有贺的英俊长相。这时候,晨的心是刺痛的,可是她的理智却没有丧却:她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她不曾在他的身上浇注过爱的情感,那一切过去了的纠葛,只是她胡涂的欲望茫然的迷失。

  她以为自己是流落凡间的仙女,可以拯救落魄的生灵,可她不是,她只不过是穿了华丽衣裳的普通女人,她也自私、贪婪,因此,她也愚蠢。她幸福的生活已经被她毁灭了大半,她的所谓善良造就了她的愚蠢,她的愚蠢又成全了她的堕落。

  晨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呆下去,她要回家!男人显然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他做着努力,他希望再次打动她。他飞快地在他的阴茎上摩擦,将肉棍捋得昂扬挺直。他想证明:他的鸡巴要比女人老公的强!他的手一下子撸到浓密的黑毛处,肉棍显得更加凸出长大,他叫道:“姐,姐,你摸摸……啊!”

  可惜,他射了。

  晨一把将萎靡的男人推开,她冲出厨房,吼道:“你在这吧!我们结束了,结束了!”

  她又冲出她自己的家门……晨的车在高速飞驰,她想一步到家,她要向贺说明一切:她错了,请老公原谅!家,往昔温暖的港湾,今夜的灯却黑着:老公,你睡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她跑到卧室,跑到书房,她又跑到女儿的房间:贺不在,女儿也不在。她跌坐在地上:老公一定去找她了!她要等,等着老公回来!

  那一夜,贺未归;那一夜,晨无眠。

  第二天,她到了酒店,人们发现美丽的老板娘竟带有一些倦容,明艳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动人风采。

  大堂经理王姐随着晨进入了办公室,“贺总伤着没有?”

  听王姐讲昨晚打架了,晨着急地问。

  “贺总很好。”

  王姐表情严肃地回答。

  王姐是贺招聘来的,对贺非常忠诚,晨可以肯定:她绝对会对贺说些什么。

  晨嘟囔着抱怨:“干嘛和那些人打架?贺真是的,还去了派出所!”

  王姐冷冷地说:“他们吃饭不给钱,还调戏服务员。”

  晨无言片刻,说:“你去忙吧!”

  王姐转身走了,临走时乜了晨一眼,眼神里那种不屑和鄙视让晨厌恶,可此时她顾不得与她计较。她抄起电话拨号,很快通了,她说她找小李。

  “小李,贺怎么样?他在哪儿?”

  “啊,嫂子啊?贺哥没事。他没回家吗?我们派出所可不敢留大老板过夜,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晨说声“谢谢”挂了电话,站起身,边走边打手机——她一定要找到老公,昨夜关机,今天总该开了吧!可是,她的号码还未按完,办公室的门这时却打开了,迎面进来的男人和她撞个满怀,她被紧紧地搂住了。

  晨当然知道是谁,她愤怒地挣脱开:“你……你……你还来干吗?”

  她压着火。

  男人“扑通”跪在地上,仰起一张像是虚脱的脸。

  晨不忍地扭转头,说道:“你起来。”

  男人不起来,声音沙哑着说:“姐,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晨关上门,走到她的老板台边,双手撑着台面,留给男人一个俏丽的背影。

  男人望着她,她可真美:肩头耸起,身体便更修长;细细的腰肢,有点羸弱,像难以连接大大的屁股,然而深凹的弧线却圆满地做到了;她的两腿笔直,挺挺的架住凸起的丰臀,似乎有点吃力,但是却轻松地漂亮地屹立着;她长发如瀑,倾泻在背,像一首诗,又如一幅画;白衣短裙,高跟亮丝,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衬托着她性感的身段。

  男人咽了口唾沫:“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敢说我比你丈夫爱你一万倍!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撞坏了你的车,你没有让我赔,还给了我工作,那时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下子就拴住了我,我暗暗下决心,我要报答你!姐,能在你身边,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为了你,我拼命干活,为了你,我不怕和流氓打架。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晨“嗯”了一声,说:“你起来吧!”

  男人站起身,走到晨的背后:“姐,记得你打过我一掌吗?就是那轻轻的一掌,打碎了我沉积的理智,打醒了我沉睡的欲望!姐,我爱上了你,我做梦都想拥有你!每天晚上,我在日记里描绘我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把我的向往想象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么?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爱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么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么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爱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肏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屄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扭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揉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裹着丝袜的美臀:

  “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

  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

  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一副什么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扭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

  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后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账王八蛋,就当你是奸尸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爱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爱你?呸!告诉你,我不爱你,从来都不爱!什么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

  还记得上次我肏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后,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

  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后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么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 奸犯。”

  娟说:“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

  看到晨在“吃吃”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么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么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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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静起来得有点晚,到了公司,才想起手机还没开呢!昨晚妈妈打来电话,先是絮叨生意难做,身体不好,希望她回家,接着说:“女儿听话,有钱的大老板没几个好玩意,等到吃了亏,后悔都晚了……”她一气挂断了电话。一会,手机又响了,她看一眼,还是家里的,干脆关了。

  静并非不知道父母的关爱,儿行千里母担忧嘛!可是,毕竟自己长大了,毕竟这是自己的初恋。她坚信,她的爱情纯洁干净,不会掺杂丝毫的金钱和市侩。

  她见过太多有钱的老板,几乎无一例外的肮脏无耻:贪婪、好色、不择手段;可贺是个另类:他善良、勤奋、忠于爱情。她虽不十分清楚贺的离婚原因,但却耳闻过是他妻子对不起他。

  静打开手机,立刻收到一条提示短信,贺在凌晨给她打过电话。她顿时有一种甜甜的羞涩:坏蛋,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觉,却骚扰人家!她将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静处理完早上的事情,刚想喘口气,曦总来电话:感冒了,输水。

  静只好说:“你安心养病!”对这位美女老总,她有一肚子的不满意,可她是贺请来的,背后还有一位她看到就有点怕怕的娟。毫无疑问,静是爱贺的,她把贺当做可付终身的依托,然而就像妈妈说的:“你幸福吗?你快乐吗?”

  她竟然无法回答。那么,贺幸福、快乐吗?她没有发现贺走出离婚的阴影。

  她觉得自己很失败,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让贺重新振作;她觉得自己很自卑,当然,她和贺的前妻没有可比性,不论是家庭,还是容貌,她都望尘莫及。可是,她就是爱上了,怎么办?也许她该跟贺好好谈谈。静作为一个聪慧的女子,也知道齐大非偶的道理,但是,就像多少少女向往的那样:王子会从天而降。

  贺的手机打不通,她打给贺的办公室,回答却是:不知道。这是不正常的,贺从来也没有管过手机。静打给焦总,她相信焦总一定知道,可是她失望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呢?这个想法令静坐立不安。她急匆匆地离开公司,打的去贺的家。

  贺家,门是紧闭的。静敲了敲,没有动静。她掏出钥匙打开门,跑进卧室,床上整整齐齐。她转了所有房间,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唯独不见贺的影子。她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这曾经是晨的书房,往常都是锁着的。她转转把手,门竟开了,她走进去,一下子惊呆了:墙上赫然是前老板娘披了黑纱的照片。

  “怎么回事?老板娘不是去留学了吗?”

  静诧异着跑出来,直到跑出小区,她的心还蹦蹦乱跳。她拦了出租,说是去公司,走了几分钟,她又让司机掉头去幼儿园。幼儿园的阿姨告诉她:楚楚请假了,是他的外公带她来的,说是要旅游去呢!静五味杂陈,最多的却是内心强烈的酸楚:她在吃晨的醋妈?她认为不是,她没有资格吃醋!要知道晨是她的偶像,只有晨和贺才是郎才女貌、相得益彰。那么她在气贺吗?也不是,她现在倒是理解贺了。可是,可是……她无法把握紊乱的方寸。

  静到了贺的办公室,屋里只有那个叫丽的秘书,除了一问三不知,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这是什么秘书?”静对着大焦发着牢骚。

  “怎么了,静,发这么大火,我还是第一次见。”大焦笑道。

  静说:“焦总,贺总去哪了?”

  大焦说:“我真不知道,电话里不是说了吗?”

  静说:“贺总从来不关机的。”

  大焦说:“我知道,也可能贺总有什么特殊情况。”

  静说:“我都急死了,你还这么……”

  大焦站起身,笑着说:“别着急,我保证『你的』贺总没事!”

  静的脸微微发红,说道:“焦总,一有消息就告诉我。记着,让他给我回个话!”

  大焦说:“好好好,我忘不了!回去吧,看那边公司万一有事。”

  大焦的轻松让静安心不少:也许贺的确有什么事!

  然而翻滚于静胸中的情感纠结却并没减少:那些爱情的甜蜜,肉体的缠绵,还有贺忧郁的眼神。她不知道她在贺的心里究竟占了怎样的位置,她不能肯定贺对她是真正的爱情。

  爸妈的电话还在打来,她只有耐心地去解释。她不敢关机,她等待着贺的消息。她打了无数的电话,得到的却是电信小姐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回答:“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

  客厅里,晨抚摸着高耸的双乳,扭动丰满的翘臀,不时地将下体向前拱着。

  她的黑色开裆薄丝袜,透明地强调她的洁白,胖嘟嘟的阴部,肥嫩地坟起,细细的缝,像一片柳叶掩入密密的阴毛里。她还有毛?而且还是密密的?

  她指着一丝不挂的女人问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女人呆呆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丰满的肉体却散发着诱人的淫荡:一对乳房又白又大,乳头发紫像熟透的葡萄;腰身有点粗,屁股犹若磨盘;黑色的阴沟处杂草丛生,阴户紧紧地夹在腿间。

  贺说:“我知道,我见过她。”

  晨说:“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不高兴吗?”

  贺说:“高兴?”

  晨说:“那混蛋肏了你老婆,你就加倍的肏他老婆,肏死她!”

  贺说:“她能跟你比?”

  晨说:“当然不能,不过她长得还可以。”

  贺说:“你希望我那样吗?”

  晨笑着说:“我希望,我愿意!”

  其实她不希望不愿意,她希望贺拒绝,她愿意贺说:我只想肏你!

  贺让那女人坐在他大腿上,贺也一丝不挂,他长长的阴茎硬硬地抵在女人的软软屁股上,顶出一个凹凹的凹。他把手放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乳头像飘动的浮萍,歪来歪去,他趴上去,用口叼住一颗,吸吮得“咂咂”有声。

  晨仰倒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搁上扶手,那道缝张开了,露出一粒颤微微的樱桃,露出两片红艳艳薄唇。她看着丈夫去摸女人的阴部,在乌黑的阴毛里揉搓,手指滑进肉洞,一进一出的抽插,那肉洞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咕咕嘟嘟”地流到股沟里。她摸摸自己的阴部,也是骚嗒嗒的泛滥了。

  “老公,你太轻了,别这么温柔!”

  她说着,双臂搂住贺的脖子:“老公,你别肏她的屄屄,她那里好多水,你肏她的肛门吧!”

  贺不理她。

  晨觉得时空在转换,场景换成了床上:她依偎在床头,身体滚烫的热,又如冰冰的冷。她眼巴巴地望着丈夫,丈夫的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啪啪啪”的发出好大的响声;女人“嗯嗯嗯”地响应,屁股向上使劲地挺,上下呼应,配合得严丝合缝。

  晨感到乳房急剧的膨胀,阴道里钻心的痒,听着女人不住地呻吟,冲动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燃烧起来,她叫道:“老公,我想要……”

  丈夫望着她,下面却不停地大干,硕大的龟头扯着女人的阴唇进进出出,白色的浆汁吐在阴毛上,黏黏连连,分不清谁是谁的。

  女人得趣地脑袋乱晃,口中不住“啊啊”着,身子颠簸摇动得厉害。

  “不许出声!”

  她忍不住对女人说。

  女人白了她一眼,却放肆的叫起来:“啊……啊……好爽!好棒!肏得好!

  我的男人,你是我男人,用力,用力肏!”

  丈夫听话地大力冲击,晨从后面抱着他:“老公,肏肏我吧,屄屄好痒!”

  丈夫一面耸动着屁股,一面俯下身和女人搂在一起,嘴对嘴地亲吻起来。

  晨扑过去,抓住女人的头发:“骚货,你敢抢我老公!”

  女人毫不示弱:“你才是骚货,你还是贱货,你让我老公肏了多少次?你还有脸说我?”

  晨对着贺:“老公!”

  贺冷若冰霜,说:“别叫我,我不是你老公!”

  晨说:“老公,我改了,我再也不会了!”

  贺说:“你爱改不改,我们已经离婚了!”

  “老公,”

  晨哭着去拉贺:“老公,这个女人你怎么能要?”

  贺将她甩到一边,笑道:“我有的是女人,哪一个也比你好!”

  晨看着床上,刹时奼紫嫣红,白花花的一片肉体:有静,有娟,还有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女人。

  晨抓着静,又去抓娟,她叫着:“别跟我抢!你们还我老公!”

  ……晨哭着醒来,枕头上一片湿湿的泪水。她起来,努力不让混乱的梦境破坏她的情绪。对着镜子,她涂了点口红,本就妩媚样子更加漂亮。三天的输液,身体康健了许多,她要去上班,尽管她对工作没有丝毫的热情,可她还要去,这样才能得到丈夫的信息。

  这几天,她打了几十次电话,没有一次打通,她想:这是贺有意回避自己。

  可是,不管怎样,她已经作出决定:把一切告诉贺,她知道贺是爱自己的!

  “夫人,吃饭吧!”

  门外伸进半个脑袋。晨的努力立即白费,平静的心再次紊乱无章,她的语气不由地恼怒:“不吃!”

  女人缩头而去。

  晨恨这个女人,不光是恨屋及乌的恨,她是忘不掉自己一生中仅有的一次被打,就是这女人的两记耳光!

  『这是什么梦?这不是个好兆头!』晨挥不去梦境的缠绕:『而且,而且,自己竟然还那样下流!』她一下子恐惧起来:是不是自己本身就有着淫荡的基因呢?她匆匆出门,想要冲淡脑海里这可怕的念头。

  晨到了公司,似乎一切如昨,没有什么变化,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堆着一副副虚伪的笑。她走进办公室,耿叔来了,“那小子不见了!”

  耿叔说。

  晨问道:“怎么回事?”

  耿叔说:“我找到那小子工作的地方,老板说,他没来上班。我问为什么,老板吞吞吐吐。原来前一天,这小子因为工资,让老板他们打了一顿,看样子打得不轻。我让老板带我去找他,结果家里没人,我让人找遍了,竟然没有一丝线索。”

  晨说:“那他会不会去找楚楚爸爸呢?”

  耿叔说:“我也这样想,只是贺……”

  晨急道:“贺怎么了?”

  耿叔说:“贺也不见了。”

  晨说:“啊?贺会不会有事?”

  耿叔说:“贺那天送你回家,你们又见过没有?”

  晨说:“没有,我生病输水呢!”

  突然觉得不对:“耿叔,你跟踪我?”

  耿叔说:“不是,是你爸怕那小子再来纠缠你。”

  晨的脸红了又白:“连爸爸都不相信自己了?”

  可见,女人出轨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想要回头连亲人都要打个问号!可是,此时她无暇考虑这些:“耿叔,我爸也知道了吧?”

  耿叔说:“老团长去旅游了,我已经向他报告了,他很快就会回来。”

  顿了顿,又说:“你知道那小子的妹妹给贺当秘书吗?”

  “什么?”

  晨惊讶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混蛋还有妹妹!”

  耿叔说:“你不用担心,只要那小子还在北京城,我就有办法找出他来。”

  晨说:“耿叔,我担心楚楚爸爸!”

  耿叔安慰道:“没事,那小子不是贺的对手。”

  晨送走耿叔,本就忐忑的心情更加烦躁,脑子里闪现着许多惊悚的画面,她的心忽悠一下提到嗓子眼。她哆嗦着按电话,听到接通的声音,叫了声“爸”,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女儿,是你吗?……”

  耳边传来爸爸温和的声音,晨“哇”的一声哭了。

  爸爸的慈祥并没有止住晨的痛哭。她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不想压抑。这一刻,她像是趴在爸爸的怀里,体会到了亲情是多么温馨,她甚至听不到爸爸都说了什么,只觉得天大的事都不在话下了。

  晨平静了许多,刚放下电话,又拿了起来:告诉娟,这鬼丫头不光有主意,还有数不清的人脉。

  晨又想到静。挂了电话,匆匆跑到静的办公室。一进门,看到静一双红肿的眼睛,她失望了。

  晨无奈地下了楼,她不知道能跟静说些什么,在她心中,静不是她的对手,或者说静与贺之间存在着许多差距,她能体会到贺的感情世界里,她的比重是最大的,对于静的介入,反倒使她感到对贺的愧疚减轻了。

  走出公司,晨上了辆出租车。她现在要去找大焦,尽管她肯定一定有人去问过他了,可她还是要再问,她不能坐着等,她坐不住。

  ************

  “什么,贺失踪了?”娟赤裸裸地蜷曲在床上,一咕辘坐了起来。电话里,晨的声音令她气愤:老公都找不到了,你她妈的还如此冷静!

  娟说:“什么时候的事?”

  晨说:“这两天我一直在找他,都找不到!”

  娟表面冷静,说:“你别急,也许他出差了,你问过静没有?”

  晨说:“该问的都问了,谁也不知道。”

  娟说:“你告诉你爸了吗?”

  晨说:“我爸已经派人在找了。”

  娟说:“好了,我知道了。”

  娟挂断手机,匆忙穿上衣服,出门,片刻之后,她驾着车,飞驰在机场路的高速上。

  娟很矛盾,很纠结,甚至很郁闷。

  那天,晨输完水,她送她回家,但她并没有上楼,她找了个理由离开了。当时,她的心里想了什么,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只感到一股酸酸的惆怅。她给伟打电话,伟说:“有事吗?”

  她说:“有事!”

  她对晨的话不能相信,或者说,她从内心里不愿意相信:晨,你就那么无辜吗?你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而且不止一次,这些在你的口中竟然就像柔弱女子的无奈,说出来悲悲切切,让人顿生同情之感。如果贺在场,如果贺听了,他一定会原谅你,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抱在怀中,轻怜细悯,百般呵护。

  娟讨厌自己的这些联想,她知道,晨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她了解她,她漂亮、乖巧、温柔、善良,只不过有些任性、有些刚愎自用。她已经痛定思痛,已经幡然悔悟,她把那么多的隐私秘密都告诉自己,是多么希望得到自己的帮助。

  她想整理一下思绪:对贺是不是同情多过了爱情?本来嘛,本小姐就是一副侠骨柔肠;或者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听听晨说的:我们老公!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是认真的还是随便的?

  她甩甩头:不想了,他妈的越想越成一锅粥了!

  到了家,伟站在门口,她说:“你怎么来了?”

  伟不悦,说:“小姐,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

  她开了门,说:“伟呀,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伟就笑,说:“你知道就好。”

  她脱着衣服,说:“那你还等什么?我们来个快的!”

  伟没动,她便扑过去解他的钮扣。

  伟说:“娟,等等,娟,我要告诉你件事。”

  她说:“先肏完再说!”

  伟小声说:“我要结婚了。”

  她没听清,继续动手,含糊着问:“什么呀?”

  伟大声说:“我要结婚了!”

  她放了手,淡淡的说:“祝贺你。”

  伟说:“娟,我们……”

  娟穿着衣服,笑道:“我们结束了!”

  伟说:“娟?”

  娟说:“我不会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

  伟说:“娟!”

  娟说:“别说了,我不可能和你结婚。”……娟将车停在机场的停车场。她相信:既然晨的爸爸已经插手,那么,只怕整个北京城甚至全国都已找遍,如果她所料不错,贺肯定是……她快步进入机场大厅。

  ************

  大焦望着焦灼离去的晨,竟有想流泪的冲动: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能……贺没有对他说过晨的事,可他却能猜到发生过什么。他和贺是发小,用北京人的说法:是撒尿合泥巴的交情,是两肋插刀的兄弟。他的心里冒起一股火:那个狗娘养的多看你一眼都是亵渎,都该死!他不相信晨会和那个王八蛋有实质性的东西,打死他他也不信。

  他按通电话,说:“到我办公室来!”

  只一会,一个漂亮的OL装束的女孩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大焦翻翻眼皮,不屑地问道:“知道叫你来干嘛吗?”

  “不,不知道。”女孩战战兢兢的回答。

  “不知道,哈哈,”大焦一乐:“你在公司是干什么的?”

  “总经理秘书。”

  “总经理呢?”

  “我不知道。”

  “总经理秘书不知道总经理在哪里,你是干什么吃的?”女孩沉默着,也许在心里已经千百遍的咒骂面前这混蛋不得好死。

  “恨死我了吧?”大焦盯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女孩吓了一跳,连说:

  “没有,没有。”

  大焦“哼”了一声,说:“怎么烫头发了?还抹了口红,自以为自己挺美的吧?你他妈几天前还饿得前心贴后背呢!忘恩负义的玩意,没一个好东西!你听听你起的名,还他妈『巩丽』,『巩』他妈什么『丽』,你以为你是明星吧?”

  女孩气红了脸,大声道:“焦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说,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讲,为什么看我不顺眼?当初可是你让我进公司的。”

  大焦一下卡了壳,随即破口大骂:“肏你妈的,你这是和谁说话?忘了你是谁了吧?穿上制服,你就是白领了?呸!你屁也不是,你还是浑身一股地瓜味的柴火妞!还我有什么不满?我他妈看你就来气!我有什么要求?你以为我看上你了吧?想啥美事呢?就你这样的,脱得光光的,老子鸡巴也不硬!告诉你,让你来公司,老子就是要天天拿你开心!”

  女孩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着:屈辱、愤怒,还有感伤。她真想拍桌子走人:姑奶奶不伺候了!可她不敢冲动:贫穷太可怕了,没有钱的滋味太难受了!

  她想起那些出卖肉体的青春女子,她理解了:如果有一点办法,谁愿意去强颜欢笑,拿着父母给予的身体去让流氓们糟蹋?

  她走投无路,她彷佛看到人才市场那攒动的人群,那些如蚂蚁一样疯狂吞食毫无油水的食物碎屑的天之骄子。这是社会的悲剧,她们能怎样?她又能怎样?

  除了出卖,还有什么可以先择呢?她出卖了吗?出卖肉体了吗?即使出卖了又能怎样?她的心没有痛,而是一丝涩涩的希冀。她想到了贺总,那个英俊得让人心跳、让人失眠的男人。错了吗?她没有错!可她……在哭泣,哭泣!

  大焦一通发泄,没有缓解半点胸中的怒火,他翻翻眼皮,乜一眼雨打梨花般的女孩,也感觉到自己过份了,毕竟她是无辜的。他“咳”了一声,尽量压低了嗓子,像是没有刚刚的一幕:“你最后见到贺总的时候,贺总有没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

  女孩还沉浸在她的哀怨里,听此一问,竟是一阵扭捏,只不过大焦没注意,但她语气却很坚定:“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转身开门而去。

  大焦心内烦躁,他倒不是担心贺有什么危险,他只是奇怪:贺去哪了呢?这有些不可思议。几天来,他已经让人找遍了各个贺能去的地方,可是,竟然杳无音信。

  大焦离开办公室,他的那股火不发出来,他坐立不安。

  公司的后院有一处准备搞房地产的废弃库房,大焦打开锈迹斑斑的锁头,大屋里扑面而来的是陈腐破败的气味,他关好门,走到尽头,面前是一个硕大的破旧货柜。他再次打开锁,一条伸着舌头“哈哈”吐着粗气的藏獒立刻站了起来,亲昵地在他身上腿上一通嗅闻,狗脖子上的铁链“哗哗”地摩擦着地面。

  他拍拍爱犬的头,目光转到货柜的角落,一个龟缩的男人正张大一双惊恐的眼望着他。大焦心里“哼”了一声:“王八蛋,这次知道怕了,怎么不他妈嚣张了?怎么不像上一回那样视死如归了?”

  男人紧贴着墙角,只有这个地方是藏獒不能到达的地方,他哆嗦着嘴唇,叫了声:“焦总!”

  大焦理也不理地抽出自己的皮带,头尾迭在一起,他用力地拉动,皮带发着“啪啪”脆响,然后一鼓作气地向男人身上猛抽。男人从“啊啊”的怪叫到“呜呜”的呻吟再到发不出声音,皮带肆虐肉体的交响戛然而止,只有狗还在旁边“吼吼”地叫着,铁链拽得“嘎吱、嘎吱”的。

  男人无声的像一团泥,压在身下的破瓷碗里滚出一个干干的馒头,他的手肘紧顶着自己的腹部,蜡黄的脸上滴着成串的汗珠。大焦用脚尖戳了他一下,他的嘴歪了歪,不知所谓地“嗯”点动静。

  大焦出了库房,长长的吐了口气,这一下似乎平复了从那个叫曦的女总告诉他,她是晨所郁结的所有愤懑。

  ************

  晨做完一套瑜伽动作,身上汗津津的,她拿着光滑的丝绸睡衣走进浴室。

  从大焦那里出来,她就接到娟发的短信:贺去德国了!

  就这一句话,晨的心兴奋得差一点蹦将出来,她连忙打电话过去:“娟,臭丫头,我爱死你了,你怎么知道的?”

  娟淡淡地说:“机场。”

  晨说:“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娟说:“我还有事,我很忙。”

  “娟,你不高兴吗?”

  “我高兴什么?你一个人高兴还不够吗?”娟的口气明显不好。

  晨嘻嘻的笑,说:“臭丫头,我请你吃饭吧?我要好好谢谢你!”

  娟说:“我开着车呢,我挂了!”晨望着手机发了会愣,心中却明白,娟是在生自己的气。娟呀,你还在为贺不平吗?贺爱我,不远万里去找我(不管死的活的)你觉得我不配,是不是?娟,无论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和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理解,可是,我们毕竟有十年的感情啊!他忘不了我,我也一样不会忘记他!娟,我们是好姐妹,如果,如果,贺愿意与你……我不会阻拦,我也没有权利阻拦!娟,我不吃醋,最起码我不吃你的醋,真的,这几天,我常想贺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觉得酸溜溜的。

  晨回到公司后,一脸不开心的静告诉她,有一家法国公司的代理提出来要和公司最高层面谈,已经约好明天,希望她能出席。

  下午她早早的回了家,巩妻不在,可能又去美容院了,她觉得轻松自在,练起瑜伽来也格外有劲。

  『老公啊,我好想你!』晨撩动着浴盆里的水,两个饱饱的乳房顶着红彤彤的乳头,如浮萍般在摇曳。她的手抚摸上去,一阵阵的酥麻在浑身荡漾,她挺起臀,光洁的阴部露出来,看上去老公那几番疾风暴雨并没有让它四分五裂,俨然还是窄窄的一线。她满意的笑着,脸上却烧得厉害,连忙将臀部落下,阴部便在水中隐隐约约。

  『老公,虽然现在远隔万里,可我感觉你就在我的身边,我知道你爱我,就像我也一样爱你!老公,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脱胎换骨的妻子,我们重新恋爱,重新找回我们的幸福!老公,你知道吗?我把那个混蛋的老婆弄来了,我要让她服侍你,让你玩弄她;老公,你喜欢娟吗?娟对你可是爱得不得了。告诉你,娟曾经有过3P的经验,不知道老公你想不想……』晨羞怯难抑,昨夜的梦又在她的脑海里翻腾起来。她不敢相信那是她做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她想不下去,她无法面对自己那些稀奇的念头。可是,她想丈夫去干别的女人,去和其她女人缠绵,而且她希望是她安排的。是为了自己赎罪吗?是为了让贺平衡吗?她想肯定,却又不能肯定,因为她该吃醋,她该难受,她该心如刀绞才对,但她没有。

  晨冒出一个让自己不知所措的问题:她真的爱贺吗?她与贺是爱情吗?如果是,为什么她会那么容易的出轨?可是她真实的感觉是不能失去贺,她想到失去贺,她宁愿死!

  下午的时候,巩妻回来了,可是看不出美容过的痕迹。晨躺坐在沙发上,眼睛却转向了一边。

  突然,巩妻站到她的旁边,“扑通”就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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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纯洁的心灵切莫将私欲的闸门打开,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从这里诞生,那么,社会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美好的东西成了恶搞的笑谈,善良的品质被践踏得粉身碎骨,中国的道德被冲撞得没有了底线。多少天真的少女沦落为妓女?

  多少无辜的少妇变为他人的玩物?邪恶的政治,培育邪恶的权贵,引领邪恶的风气,当然繁殖出邪恶的果实!

  晨在得知贺为了她远赴万里之外,心中的兴奋还没有发挥出来,却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冰凉:娟的气恼她能理解,可是所有人的看法她能理解吗?爸爸让耿叔跟踪她,应该是不信任的成份居多;那个大焦看到她,明显的像看到怪物一般;而她憎恶的巩妻所说的话,无疑是她最难忍受的……“夫人,求您跟贺总说饶了俺丈夫吧!”

  巩妻跪着哀求。“贺总,什么贺总?”她说。

  “夫人,那天晚上俺看到您和贺总在一起了。”

  “……”她默然。

  “夫人,求您告诉贺总,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俺男人也没落着好,只要这回贺总放过他,俺们马上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你是那个巩的老婆?”她明知故问。

  “是。夫人,这事您知道?那您评评这个理,是怪俺男人,还是怪贺总他老婆?”

  “当然怪你男人!是你男人勾引了人家老婆!”她说。

  “夫人啊,俺男人就是一个打工的,他有啥胆子敢去勾引老板的婆娘?是那个骚狐狸浪得没边勾引俺男人!夫人,你想想,就是俺男人真有那个贼心,那个骚女人只要一瞪眼,他还不吓得尿了裤子。俗话说得好: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俺男人有十分的错,那骚女人就有九十分!”

  晨如遭雷击,麻木却浑身冒汗。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巩妻,晃晃悠悠躺到卧室的床上,眼睛睁着,却什么也看不见;大脑转着,却什么也没法想。辗转到夜深,思绪渐渐露出一点思维的能力,她千方百计地安慰自己:贺是爱她的;贺是善良的;她和贺有十年的感情;他和贺有一个惹人怜爱的爱情结晶……************贺回来了,看着这座熟悉的都市,竟有一种陌生感,他知道这跟他的心境有关。晨还活着,应该是高兴的事。未来的路,也光明的如太阳下的康庄大道:重婚,一家三口团圆相聚,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那天离开曦总的家,他直接去了机场。晨曦是清爽的,可他却思维混乱,登上飞机的那一刻,他的心更不能平静,他甚至后悔做这件事,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但绝不是他希望的!岳父给贺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看到那个男人鼻青脸肿地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路上行走,他暗自庆幸:终于找到你了!他在这一带转了快半个月了。看到男人这副窝囊的样子,贺不仅没有痛快,反而更加觉得悲哀:这就是妻子献身的男人,为了他,不惜背叛丈夫、抛弃家庭。他不能想象妻子会躺在他的身下遭受他的蹂躏,而且是欢愉的!

  他给他的秘书——这个男人的妹妹打个电话:买一张去德国的往返机票送到他家,越快越好!

  男人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渐渐地出现一片荒芜的景像,他加速,一个急刹车,瞬间他就站到了男人面前:他闪电般地两记左右摆拳击打在硬硬的头颅上,男人栽倒在路边,自行车独自前行到路旁的沟里去了。他将男人塞进车的后排,迅速拿起早已备好的宽胶带,先是在男人的身上绕了足有三十道,又在男人的嘴上绕了七、八圈,接着把男人的脚踝同样绕紧,这一切也就一分钟。他吐了口气,看看周围,依然是荒芜而安静,见不到半个人影,他开着车走了,回家了。男人艰难的睁开眼,脑袋由于连续被重击,已肿胀得有点不堪入目,幸好思维还存在,眼睛虽成了水泡,眼珠倒还能辨别。一个女人嫣然地笑着,看着他。

  他熟悉这迷人的容颜,那眼神里透出的温柔,彷佛抚慰着他的伤痛。他努力把视觉的缝隙张大,看到了围在女人周围的黑纱,他的心“突突”地乱跳,拼命回忆这是怎么回事?他去要工资,老板说没有。他说:没有他就死这儿,老板说:

  好啊!然后就有几个人冲上来一顿暴打,然后被一脚踢出门外,然后骑着破车回家,然后幻想再遇上个贺一样的老板,然后在精神恍惚中被打倒。

  “她死了!”此刻,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男人的内心,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境地,他过去的老板,他曾经的恩人,肯定不是把他弄来瞻仰他妻子的遗容的,也不会像上次管他几天、揍他几下就了事的。他转头环顾,没有贺,四周静悄悄的。他觉得是一个梦,一个死亡的梦。他后悔:干嘛不离开北京,那个女人对他绝情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希望吗?他不死心,他非要瞅机会再续前缘!可是,谁想到她会死呢?为什么?是自杀吗?

  如果是自杀,那么他肯定会呜呼哀哉的,贺绝不会饶了他!男人浑身发麻,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跪着的。

  老板出现了,手里拿着把大大的剪刀。他抬起头,想“呜呜”两声,可是,嘴巴却钻心的痛,下颌似乎骨折了的不听使唤。贺将他踢倒,眼睛盯着他寻摸,最后停在他身体的中间。他恐惧的明白:这不是梦。

  贺用剪刀顶了顶那毫无生气的隆起,看着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

  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处,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茎,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象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么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

  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么等着吧!

  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迹,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

  “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肏,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坐吧!”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么嘱咐的吗?”

  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

  “是。”

  “你多大了?”

  “二十三,贺总。”

  “有男朋友吗?”

  “没……没有。”

  “没有?你还是处女吗?”

  “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

  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于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欲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么样?”

  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

  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

  贺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

  “贺总,”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扭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

  “补偿?”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

  “贺总,”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么,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

  “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

  “贺总,你!”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

  “脱啊!”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

  “脱!”贺一声断喝。

  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神情。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强 奸!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

  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道貌岸然,什么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账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莫非我的身体不吸引人?』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么不脱了?”

  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处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了吗?

  “啊!”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揉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

  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微微裂开红彤彤的缝,大阴唇有一点暗沉,附着毛毛的草,小阴唇有一点黑,像着了色的银耳,阴蒂俏生生的红艳,只露出豆粒大的头。贺胡乱地摸了一把,干干的、滑滑的,没有潮湿的意思。

  他用中指捅入紧紧的阴道,里面似乎有水,热热的烫。丽扭着屁股,鼻子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脸苹果一样红。贺抽动几下,手指便黏满了淫水,他加快速度,淫水弥漫了四片唇,阴道“唧唧、唧唧”响个不停。丽开始“嗯嗯啊啊”

  地呻吟。贺的阴茎硬了,顶在裤子上,涨得生生的痛,他奇怪自己这么强的欲望。

  他把裤子脱下来,阴茎像枪一样脱颖而出,他听到丽一声吃惊的叫喊。

  “怎么,没见过男人的东西?”丽没有响应,两眼却盯着那稀罕的对象:铮亮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粗壮的阴茎肯定手握不过来,上面的青筋凸起,愈发显得狰狞可怖,而且一动一跳,彷佛要将她一棍击晕过去。丽的心中不免暗忖:这巨大的东西如何能进到自己小巧的洞洞里?即使不把自己那袖珍的窟窿捅个破烂,只怕痛也要痛死!

  贺贴到丽的身边,阴茎触到丽的嘴唇上,丽胆颤心惊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仰头望着老板。

  贺嘿嘿冷笑:“你不知道干什么?”口交?丽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没有干过,却也在计算机里看到过:女人含着男人的阴茎,又吸又舔,咂得津津有味,可她一直认为那是变态,正常人哪能这样?丽可怜兮兮地说:“贺总,我不……不,你弄……弄我下边吧!”

  贺压低了声音,竟然是温柔地说:“你试试,不会伤害你的。要不,我舔舔你的?”丽这一惊非同小可,结结巴巴地说:“不,不,那里多脏啊!再说,贺总是开公司做生意的,多不吉利!”

  贺没想到丽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由地说道:“那就算了。”

  丽却突然说道:“贺总,我……我给你舔!”丽伸出舌头,小心地舔了一下,淡淡的尿骚味直钻进鼻孔里,好在嘴巴里倒没有什么作呕的感觉,只是要想吞进去有些困难。她轻启红唇,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舌尖自然地在上面转了几个圈,双唇一紧,裹住了狠啜几口,她的老板“啊啊”直叫,身体抖动不已。她抬头看去,老板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做对了,禁不住又吸进一节,舌头也份外灵活,闪转腾挪,竟绕着那段奇怪的肉棍纠缠得不亦乐乎。

  贺“嘶嘶”地吸着气,像是喝着高温的汤汁,间或“哎哎”几声,那是丽的牙齿刮痛了他的阴茎。自从娟给了他第一次口交的体验,贺像是调皮的孩子发现了新玩具,好奇又新鲜,其实,仅有的几次经历,他并未熟谙其中的趣味,只不过为了寻找刺激而已。

  丽觉得口中的阴茎愈加坚硬,不再老老实实地呆着,任她品咂,而是渐渐地冲撞起来,龟头如醉酒的莽汉,直顶咽喉。她呼吸一窒,胃部发痒,肚子里的东西反转上升,她连忙咽口水下压,龟头却卡在了嗓子眼,脑袋向后一撤,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她弯着腰,一阵干呕,口中涎液淅淅沥沥。

  此时的贺兽性代替了人性,他将丽拎起来扔到沙发上。丽“嘤嘤”的哭了,脸上的妆乱七八糟,她刚刚的欲望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有反抗,或是忘记了反抗,听天由命地缩成一团。贺抓住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丽的上身躺在沙发上,脑袋歪靠着沙发的背,腿被粗暴地打开了,浓密的阴毛再也挡不住羞人的阴部,那被手指捅过的阴道,闭合后又再次张开,弥留的淫水还有些许残存。

  丽睁开眼睛,那条巨大的阴茎已经到了她的阴唇边,她“啊”的一声大叫:

  “贺总,贺总,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那东西……我会死的!”贺箭在弦上,不为所动,阴茎毫不客气地插向那迷人的小穴。丽咬着牙,准备拼命似的迎接这一枪。她感觉到她的阴道口涨得生痛,不过没有想象的难以忍受,暗想:

  定是老板留了情,没有痛下杀手。突然,阴道的深处一震,她的子宫颈被撞到了,她浑身痉挛,冒出一层冷汗。

  这是她男友未曾到过的地方,新奇的体验是一种莫名的快感。对比这快感,阴道那撕裂的疼痛几乎成了可以忽略的小意思,传遍身体每个细胞的酥麻,令她丢掉了委屈和恐惧,她下意识地扭摆,下意识地呻吟。当然,这些无意的表示,释放出来的不是她想的抗拒,而是变成了淫荡的迎合。

  贺插进去,插到最底,阴茎被热乎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龟头杵在一个软软的包上,滑溜溜的甚是惬意。想想那番变态的口交,深感这才是人间正道。他耸动着腰臀,将阴茎推拉到极致,眼看着那肥肥的阴唇“咕嘟咕嘟”地颤动,阴道里的淫水不断地带出来,交合之处已是湿淋淋的泥泞,白色的黏稠物粘在双方的阴毛上,说不出的淫靡和放荡。

  贺越插越用力,兴奋的报复和暴戾的性奋,激荡着他的神经。他放下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到肩上,丽就像舞蹈演员,侧着身形成了一字马,动作不太标准,阴部却更凸出得明显。贺伸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一边揉搓捏弄,下面一阵狂顶猛抽。

  丽淹没在性的海洋里,这是她完全不曾预料的惊奇和刺激,她如颠簸在波涛中的小舟,从谷底飞上浪尖,领略到梦幻般的绚丽和多彩。她控制不住自己,肆无忌惮地淫叫连连,口中反复直喊:“贺总……啊……贺总……啊……贺总……啊……”脸上春情迷漫,眼里荡意朦胧。她不相信:没有亲吻,没有爱抚,这般兽性的奸弄,竟是如此迷人的销魂。

  贺听着自己身下这娇弱女子犹如哭泣的叫喊,看着她蠕动抽搐,他那种复仇的快感,积蓄着、膨胀着:这是他想要的!他希望这一切都传送到隔壁去……隔壁的男人身体已经麻木了,可他的听觉并不麻木:室外那无助的女孩是他亲爱的妹妹,他的妹妹正在遭受奸淫。他知道这是他造的孽,娇小的妹妹要承受强壮的贺的强暴。他后悔了吗?没有!他只是内疚,他只是恨!

  他的耳中是无法接受的靡靡之音,他的眼前却是晨那高贵的淫荡肉体,他压在上面,把她那诱人的肉洞撑开,插入他那下贱的大鸡巴;他污言秽语,看着她兴奋。那时,贺早没了他富豪的光环,他的老婆不是像妓女一样让她这个农民工肏吗!

  外面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止,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他相信贺这个王八蛋一定是吃了药。贺,你算什么东西?你个无能的废物,你让你那美丽的晨高潮过吗?如果你有一点男子汉的本事,你老婆也不会落到我这种人手里!贺,肏你妈的,你要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你也不会欺负我妹妹!男人在心里痛骂着,脸上的泪水无声的流淌。终于,他听见妹妹一声尖尖的呼喊,他听见贺一声长长的怪叫:

  这……这死王八射到我妹妹那里面了?

  贺射了,射得很畅快。他一鼓作气弄了半个多小时,却没有一点疲劳感。他叫醒昏昏沉沉的丽,不知道是不是内疚,他不看她,让她快走。

  丽走了,他来到书房。看着地上的男人一脸那副摸样,他发出一阵好像很爽的大笑……

  ************

  贺的德国之行异常顺利,他的忐忑并没有朝着坏的方向发展。当他听说晨仍然活着的时候,他像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曦就是晨,晨就是曦!他应该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到曦,那种异样的感觉,他就应该想到了。什么大学同学,什么暗恋十年,只不过是晨与娟狼狈为奸搞的鬼把戏。

  如果不是那个叫波波的外国佬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晨改变了形象;如果不是娟从中推波助澜;如果不是……没有那么多如果,这些所谓的如果,无非是他回避的借口。每次当他的意识里把曦和晨联系起来,他要都用“晨死了”来推诿、遮挡,而不愿意去证实,为什么?难道……难道他的内心深处是希望晨真的……他吓了一跳。

  饥饿再一次扣动他的胃。他躺了两天,他忘记了在德国吃过什么。

  贺从沙发上起来,开车来到街道上。太阳向西边爬行,四点多了,还依然耀眼得光芒逼人。他进了一家小餐馆,要了两个大碗的炸酱面,“唏哩呼噜”地狼吞虎咽,很快汗水溺满了脸,衬衣也贴在了身上,他满意地轻拍了一下肚皮。

  走出餐馆,倒觉得有些凉爽,彷佛有风吹来。他拿出手机按动号码,响了两声,对方已经接了起来。

  “是你吗?你回来了?你在哪?我要见你。”对方像连珠炮一样发问。

  他说:“我们去咖啡馆!”……咖啡馆里。

  贺挥手又叫了一杯。坐在对面的娟说:“你喝三杯了。”

  贺说:“你盯了我快半小时了!”

  娟笑道:“你不盯我,怎知我盯你?”

  贺说:“我在等你开口。”

  “等我?”娟说:“等我说什么?”

  “说女人。”

  “女人?”娟看到贺有些愤愤然,知道是为了晨的事,内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语气淡淡的少了好多热情:“女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要是想讴歌她,她就天下最伟大;你要是想诋毁她,她就最无耻,邪恶无比。”

  贺叹了口气,说道:“娟,我们不说那些泛泛之言,我想知道的就是两个女人。”

  “两个?”娟有点冷笑,道:“那一个我不想说,我说说我:贺,我白叫你一声『哥』了,你不了解我,你是不想了解!我告诉你,你谁也不了解!你知道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吗?我曾经很乱,喜欢和年轻男人在一起,我包养过大学生,我还招过男妓,3P、4P,还有群交。怎么?吃惊了?其实,女人天生就有淫乱的基因,几万年前,天下是女人说了算,母系嘛!女人凭什么统治男人?让男人去捕获猎物?很简单,就是靠自己的胯下之物!后来,男人们掌了权,制定出各式各样的规矩,限制女人自由交配。起初还只是为了子孙后代免得成为杂种,后来化生成权力的象征,把女人干脆视为私有财产、私人物品……”

  “娟,”贺打断娟的侃侃而谈,说道:“对不起,我……”

  娟不等贺说完,接着道:“当男人体会到这种权利的愉悦的时候,他们一边享受,一边画出更多的条条框框,他们发明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他们把女人的不轨上升到十恶不赦,却把自己的淫行美化成风流倜傥……”贺看着娟,彷佛不认识。他不明白娟是什么意思。

  娟继续说:“虽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同样都对异性有着孜孜不倦的追求欲,可是,中华民族几千年,并未变成随意交欢的动物世界,为什么?除了统治者的强权,更重要的是社会道德的约束,还有对感情的忠于。明代,上至宫廷下至市井百姓,无不以自己拥有多少情人为荣,淫词艳赋、伤风败俗的小说,遍布大街小巷,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所谓盛世,皇帝荒淫昏庸,官员结党腐败,老百姓不知死活,还评选什么四大名妓,好好的花花江山,亿万民众的王朝,却断送在区区十万兵将满清手中……”

  娟喘口气,说:“再看看现在,看看你的周围,看看你接触的人,他们在干些什么?他们在说些什么?赤裸裸的物欲横流,不加掩饰的自私贪婪,每个阶层都游荡着美丽的谎言,每个角落都泛着金钱的恶臭,权贵精英拙劣的表演,普罗大众如临深渊,社会风气毫无廉耻,我们耳濡目染,浸淫在污秽之中,即使我们淹没在欲望里,即使我们堕落了,难道真的就十恶不赦了吗?贺,想想曾经的山盟海誓,想想曾经的温柔缠绵,想想曾经说过的我会原谅你一切的过错!贺,别认为我在帮着别人欺骗你,我的心底里是多么羡慕你们,我祝福你们,希望我身边的这朵爱情之花永远艳丽,可是,当有一天她也枯萎凋零的时候,我能怎么做?

  我盼着她重新绽放,再现异彩,我错了吗?”

  贺沉默着,他无言以对,他本来准备好的责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其实,贺不用娟说也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为了完整的家庭,为了可爱的女儿,为了晨以生命的代价表示的忏悔;再说,他所以有今天,他能够成为所谓的成功人士,是与晨分不开的,如果不是他娶了晨,如果不是岳父的关系,如果不是岳父或明或暗的照顾,他不会有这么大的成就。他可以原谅晨——可以原谅晨的出轨背叛,可是,他无法释怀自己内心深处的屈辱,无法清空大脑里储存的晨赤裸着让农民工的奸弄……天暗下来,外边的灯亮了,道路依然宽阔;霓虹灯在闪烁,城市照旧辉煌灿烂。

  贺说:“走吧!”娟跟着走出来,看着贺一声不吭去开车门,不知道自己该上他的车,还是回自己的车。她的心凉凉的,说了许多连自己都不知所云、言不由衷的话,觉得和贺的距离更远了。此时此刻,就像要永别,就像深爱着的情人,明知道他移情别恋,分手时还是希望他有些难舍难分的表示。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不远处,车上嫣嫣然下来一位美女。虽然娟也毫无疑问的漂亮,可对比起来,她却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她转过头看贺。

  贺刚坐到车里,正好抬起头:他看到了美女,更看到了紧贴美女旁边的俊朗男子。像遭到猛击,他呆可可的愣住了。他见过那男子,不光见过,而且还是他十分厌恶的那个洋鬼子。

  “贺!”娟站在车外叫道。贺如梦方醒,他打开车门,让娟上车,他说:

  “我请你吃饭吧?”娟没有上车,说:“贺,快去呀,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贺说:“你不去吃?我走了!”

  娟说:“贺,也许你误会了,晨不是……”贺用力关上车门,一把发动了车,脚下猛踩油门,车闷“哼”一声,脱缰而去。娟冲到自己的车前,动作麻利,很快将车追了过去。

  路上车流不断,幸亏娟有过跟踪采访对象的经验,贺的车虽开得快,却并不隐蔽,娟一边盯着前方,一边熟练地拨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那个男人是谁?你知不知道贺看到了?”娟很不客气地责问。

  “贺回来了吗?”对方问道。

  “回来了!”娟气急败坏地说。

  “我在谈业务呢!贺在哪?你在哪?”

  “去你妈的吧!”娟挂断了手机。

  贺驾着车,拐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要了个小单间,对服务员说:“拿瓶二锅头,随便上几个菜!”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爱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

  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么这么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爱我,我他妈什么也不顾!”

  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尝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

  娟说:“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了,扛不动!”

  贺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娟痴痴的,叹了口气,说道:“晨是个傻丫头……”

  贺说:“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当然!”娟回答得很干脆。

  贺说:“我曾经也这么认为,而且还沾沾自喜。这些年,为了发财而拼命,回过头来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娟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却不想想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俗话说的,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你算不错的,有多少人铤而走险,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产,命丧黄泉?毕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员!”

  贺冷笑一声:“我算个屁成功者?娟,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是记者,见过的人多,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两?就凭我的家庭条件,就凭我的个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给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层主管;如果自己干,能够维持温饱,运气好的话,最多能到小康。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农民工有本事,人家全靠自己!如果他换成我,说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强了!”

  娟听着贺说的话,心就像被挖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了……”贺干了杯中的酒,娟也跟着干了。贺的手机已经不响了,房间里静静的,气氛压抑得厉害。贺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作为男人他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我爸爸,你什么也不是!”这句剜心的话,无数次在贺的耳边回响,他的自尊,一次次被击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无法反驳!他觉得自己愚蠢,为了晨,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绑架,还要杀人,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住进牢房。可是,这是他自愿的,他爱晨!为了爱情,他可以不顾一切!

  可是,晨爱他吗?如果爱,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吗?如果不爱,又怎么会用那样壮烈的方式表明内心的愧疚呢?他被赶进了一条狭窄的感情胡同,彷佛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他可以退出来,可一想到晨躺到别人的怀里,他宁可钻这小胡同。

  娟又倒了半杯酒,她说:“哥,来,端起杯来,妹妹陪你喝个痛快!”贺看到娟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惊讶怎么这么动人?

  那种想要自暴自弃的放纵的念头拱了上来。是啊,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你可以打着谈生意的借口去幽会,我为什么就该是受气的小媳妇,独自唉声叹气?

  贺端起酒杯,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再度响起:是娟的。

  娟看看来电显示,又看看贺,还是接了:“我回家了!”

  娟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许回家了!……什么?你还知道着急?……你活该!我不管!……哼,他要是听我的,我就叫他离你远远的!……我不说气话……对,你让我很失望!”

  娟挂断了电话,还一脸的愤愤不平:对晨和贺的纠葛她以为是了解的,贺爱晨、晨爱贺,她是坚信不疑的。晨的出轨对贺的感情创伤,她能体会,她没有想到的是对贺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

  贺的话让她震撼:一个志得意满、事业蓬勃的成功老板,变成心理自卑、丧失斗志的颓废男人,恐怕不仅仅是情感的伤害,一定还有更深的内心摧残。她职业记者的敏感,和对贺的热切的关爱,使她自然联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对晨爆发她潜意识里的不满。

  “哥,别想那么多,瞧,我干了!”

  贺也一口喝干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烧灼。他感激娟的仗义,听着她对晨毫不客气,心中竟有一丝丝的快意。他的眼湿了,是晨遭到闺中密友无情的奚落,产生的隐隐的心痛。他想到那个洋鬼子:他们在干什么呢?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家吧?晨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洋鬼子为什么会在她自杀的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赤裸着身体的床前?这不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不可能产生纯洁的联想。谈生意?多荒谬又是多堂皇的借口!难道洋鬼子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吗?太肆无忌惮了吧?是啊,她本来就是肆无忌惮的!也许她以为我这傻小子还在德国的街头寻寻觅觅呢!

  贺冒出一股酸涩的苦水,他吞了一口口水,却压不下眼前舞动的活生生的春宫:晨娇媚的肉体在放纵别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动,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可是这不是他带给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也许是农民工的传染,也许是洋鬼子的调教,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曾经的熟悉,变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却,变得如此放荡,那还是他的晨吗?也许是大脑里的幻觉,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也许是娟含情脉脉的眼神,贺的欲望之火不可抑制地点燃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可他现在实实在在地想得到娟——这个他有些喜欢、有些感激,而又曾经淫荡开放过的女人,此时是那么有吸引力。

  娟发现贺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里满是兽欲的光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她了解此刻男人在想什么。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对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欢贺,她希望贺在她的身上得到快乐。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贺要求。

  贺扫一眼桌上未动过的炒菜,满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边,柔声说:“娟,我们走吧?”娟站起来软软的倚在贺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经不起诱惑。”

  贺说:“好娟儿,我不诱惑你,我只是想把欠你的帐清了!”……王府酒店,豪华的房间里。

  嗅着娟淡淡香波的美发,抚摸着她光滑水嫩的肌肤,贺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把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娟闭着双眼,浴后红润的脸庞,或者还有激情的催化,呈现着娇艳的光彩,她努着嘴唇在贺的脸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了。娟发出一声长长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头直奔贺的口腔里搅动,在搅动的同时,还不忘吸吸溜溜地吞咽着混在一起的津液。

  贺挪开嘴,喘了口气,说:“有没有酒味?”

  娟抱住贺的头,双唇又凑了上去,一边说:“我也有酒味,我喜欢!”一边又亲吻起来。贺把手放到娟丰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声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吸又热又急,她轻轻地说:“哥,捏捏妹妹的小乳头!”脑袋就抵到贺健壮的胸膛上,湿润灵巧的舌头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吸吮得“啧啧”有声。

  贺哪里受得了这个,胯下的阴茎不由得更加坚硬硕大,亮铮铮的龟头急不可待地顶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处的骚动,毫不畏惧伸手捉住,既轻柔又紧凑地撸动着:“哥,你这宝贝好大好硬!”贺更加兴奋,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揉搓。他嬉笑着问:“好娟儿,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娇嗔道:“坏哥哥,你强 奸人家的时候咋不问人家怕不怕?”

  贺带着愧意说:“对不起,哥就是个大混蛋!”

  娟笑着说:“哥,你不是大混蛋,只是个小流氓。”

  贺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调皮摸样,也笑着说:“小流氓不干流氓事,岂不愧对这称号?”

  娟说:“哥,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子呢!”

  贺说:“我这不就是还债来了吗?”

  娟说:“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黑了心的高利贷!”

  贺说:“好,谁叫我欠你的呢,你说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娟淫荡荡地腻声说:“哥呀,给妹妹舔舔小屄屄!”

  贺笑道:“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吧?”说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娟的阴部暴露无遗:阴毛不太浓密,却油黑放亮;阴唇肥胖,颜色还粉粉嫩嫩;阴道张开,并不像无底深洞。他俯下身,诱人的蜜处传来清洗后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拨洞口的嫩肉,嫩肉随着娟的战栗而颤抖。他看着舌尖拔起的一条透明的丝线,忍不住笑着说:“娟儿,你的水淌出来了?”娟扭动曼妙的胴体,手抚摸着阴阜的毛毛,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褶皱处,露出鲜艳嫩红的阴蒂头,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贺把阴蒂吸进嘴里,像含着一枚樱桃,舌头翻着滚转着圈顶咂个不住,同时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抠抠摸摸,抠摸得淫水如捅了泉眼般喷涌,娟浑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说:“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这么欺负妹妹的小屄屄?”

  贺抬起头,笑道:“娟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可爱?”

  娟说:“我才不骚,就是性欲旺了点。”

  贺说:“还不骚,你这水就和山洪暴发差不多!”

  娟说:“妹妹的小 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了,怎么能不暴发?”

  “你瞎说,你有伟,有大学生,还少得了肉吃?”贺说道,心里竟有点酸酸的,漫游在娟身体上的手,不觉重了许多。

  娟道:“臭哥哥,你轻点!自从你强 奸了人家,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人!”

  贺说:“真的吗?”

  娟说:“当然,人家的小 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鸡鸡弄!”

  贺一把把娟搂起来,一边疯狂亲吻,一边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两个人干柴烈火,都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点,把你那大家伙插到妹妹的屄屄里,妹妹痒得不行!”

  贺翻身纵上,抓着阴茎一挺,肉棍长驱直入,直至两个睾丸留在阴道外面,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连着一下,每一次都不遗余力。

  娟如愿以偿,先是一声长吟,屁股又耸又摇,让阴道和阴茎咬合结实,肉洞里胀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不一会,快感弥漫开来,舒爽透过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她叫了,淫荡的叫,嘴里面“哥哥”、“妹妹”、“鸡鸡”、“屄屄”

  的混说一通。贺的阴茎被围在一团湿暖之中,小乖乖高兴地横冲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渍浸透了两块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阴道紧紧的、浅浅的,贺的龟头顶在一个硬硬的软球上,而软球每一次被撞,娟的声音便愈加淫荡。

  贺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喷的冲动,连忙轻缓下来。看着娟的一脸春情,张开的红唇,他“啵”地亲了个响吻,挑逗道:“好娟儿,你唱得真好听,可惜听不懂唱什么。”娟舒了口气,嗔道:“你还真坏,肏着人家的屄,还想听小曲儿!”

  贺笑道:“娟儿呀,好妹妹,哥好喜欢你污言秽语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肏肏小 妹妹,它可是喜欢又粗又硬的大鸡鸡使劲捣!”

  贺说:“我怕操坏了,我可赔不起!”

  娟“格格”地笑道:“臭哥哥,人家那屄屄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么容易弄坏?”

  贺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娟说:“哥哥呀,你把妹妹肏死吧!”

  这一番,贺力大阳沉,“噗哧”、“啪嚓”之声环绕整个房间,床上的软垫“吱吱”作响,起伏之势如浪中的小舟。贺粗壮的肉棒穿插着娟的美屄,硕大光亮的龟头不住地强撑着显小的屄口,阴茎的杆上沾满白乎乎的阴汁。

  娟却是显得娇弱无力,一边承受着贺的冲撞,一边晃着脑袋呼叫:“嗯——啊——真死了!真死了!臭哥哥,臭流氓,你这是打夯,还是做爱?啊——我的小……小屄屄……哎呀……好哥哥,肏得好……好过瘾!啊——哥……哥呀,你好硬……呀——又粗了!又粗了!妹妹……来……来了……”

  贺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一酥,尾椎骨一麻,身体里的精华狂泄而出。娟随即就高潮了,又颤抖又哆嗦,一声荡人的淫叫,阴道里窜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其实贺的性交水平并不见得高明,对经多见广的娟来说,也不过尔尔,但是,娟对贺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却是无可比翼的春药。

  娟稍息了片刻,缩身下到贺的腿间,也不管上面的污浊之物,吞进嘴里就舔刮了起来。贺的阴茎虽然刚刚射过,但规模仍然可观,娟的嘴看起来小巧,竟然吸吮得游刃有余,很快,那条有点软化的肉棍又威风凛凛了。

  “哥,你瞧,你这大鸡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什么?”娟眯着眼,笑嘻嘻地发着嗲。

  贺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缨枪,笑道:“还说你不骚,这一会就又想挨肏了?”娟仰着一张俏脸,腻腻地说:“哥,你就不想?不想再肏骚妹妹一次?”

  贺说:“再肏一次可不够,只要你的小屄屄受得了,哥哥也不想放过你!”

  娟爬起来,转身将屁股撅在贺的眼前,湿湿的阴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无遗。她回过头,望着贺笑道:“来呀,哥,妹妹让你从后面肏!”

  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肏你的屁眼呢!”娟说:“你想要,妹妹就给你。妹妹这里可还是处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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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就是这不夜城,就是这繁华的首都——官贵和精英们的天堂。灯红酒绿,掩不住城市的肮脏;盛世的绫罗,遮不住衣衫的褴褛;高调的颂歌,挡不住道德的堕落。

  晨一夜无眠,她可以肯定贺和娟在一起。丈夫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先是不接,然后关机了。娟接了,说在家。她知道她不可能在家,她就在贺的身边!然后,娟也关机了。为什么?难道丈夫不原谅自己?难道娟也背叛了自己?

  晨在夜色中不住地往返她曾经的家和娟的住处,当第四次无功失望之后,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她打开熟悉的家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按亮灯光,一切还如往昔,只是原班的家具失去了生动的活力,过去那法国香水的芬芳早已荡然无存。她走进卧室,床上是孤单的干净,透露出许久无人躺压的信息。她酸楚地出来,再次去推她的书房门:门轻轻地开了,没有像上回那样锁着,墙上挂遗像的地方空了,照片仰在计算机桌上,相框边上的黑纱依然围着,被围着的她,却还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笑。

  晨回到客厅,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贺看到了!是看到了她和那个法国人去喝咖啡吗?晨知道:老公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老公生气了,却是真的。与法国人波波的相遇,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商务活动,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他。法国人一如既往英俊潇洒、色迷迷的样子,这令她厌恶,却不能不面对,更何况自己的生命严格说是他救的。

  商务会谈还算比较顺利,出了点意外是:她看出她的出现让这个法国人有些始料不及。他很有礼貌的问她:“请问:公司的老板不是贺先生吗?”她说:

  “是的,贺总出差未在北京,我是公司总经理,可以全权处理公司业务。”法国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肆无忌惮地失礼:“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是吗?”她立即说道:“没有,肯定没有!”

  法国人话题一转:“我认识你们贺总,我们见过面。”她的心头大震,不由地问道:“是吗?”“我给贺总从德国捎过东西!”法国人看着她说。她终于明白了她的那些“遗物”是如何到了贺的手中。

  接下来签了合作意向书,照例按中国人的好客宴请了他们。宴会后,法国人邀她出去坐坐,她答应了,她想知道他怎么会去找贺?他究竟和贺说了什么?贺曾经打过电话,是不是他接的?

  可是,刚在咖啡厅坐下,娟的电话就来了。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贺,她要马上见到他。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贺并不像她一样有这迫不及待的要求。她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贺爱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从那一夜激情的放纵;从贺对“曦”的那种迷恋;从贺让“曦”喊他老公,她坚信:在贺的心里,晨才是他永远的妻子!

  “晨!”她的心在颤抖。法国人的一声轻叫,就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她不知是恍惚还是清醒,她下意识地问:“你认出我来了?”

  法国人说:“是的。你有些改变,可是却改变不了你原有的气质和明媚的眼神。你和贺先生和好了?”

  她默默地说:“她不知道我是我。”

  “怎么可能?”

  法国人说:“他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是啊,我们在一起十年啊!他是真得认不出我,还是不愿意认?她慌忙站起来,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待一分钟!这一刻她不需要从这里了解什么,她想知道的都在贺那里!

  走出咖啡厅,她拼命地打电话,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找到贺,她要见到贺。手机打热了,她的心却凉了,彷佛双腿捆绑了石头,要坠入黑暗的深渊。第一次感觉到北京如此得大,她孤独地在城市里飘荡,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

  此时,晨坐着软软的沙发,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很难形容她的心境:神情的落寞,满脸的愁容,是失望还是忧伤?

  爸爸几乎立刻能认出她;她问过娟,娟说:如果她俩在一起,即使她不说,最多十分钟,她就会知道她是晨,可是,贺虽然尽力地逃避,显然和自己单独相处不知要超过多少个十分钟了。贺,怎么会这样?

  『晨,怎么不会这样?贺凭什么一定要认出给他带来侮辱的淫荡女人?』这是从晨的心底里冒出的责问和回答。那个女人说得对:“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她无论能找到多少借口,无论有千种理由,无论多么美化自己,这句简单的俗语都将她驳斥得哑口无言。

  “贺!”晨哀哀地叫了一声:“我该怎么办?”放弃吧?晨纠结的心痛:不,我不!我还有女儿,我还有父母,我,我还有我的——爱情!

  爱情?什么是爱情?你对那个男人,你不是也觉得是爱情吗?别不承认,当你亲自送上门去,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当你一次次奉献出肉体,让他百般蹂躏,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不要说你那些内疚、悔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样改头换面,只不过是寻找一丝安慰自欺欺人罢了!不,不是这样,我真的改了!贺,也不会是那样无情的!

  黑暗,为什么如此漫长?

  ************

  一夜昏天黑地,在汗水、阴水还有精水飞舞后,贺和娟疲倦地睡去,可贺还是早早的醒了。

  娟仰躺着睡得憨态可掬,一条薄毛毯的边角盖在她的腹部,赤裸的下身呈现着田园般的宁静,没有丝毫的淫荡,她的腿微微的曲着,阴阜上的毛儿自在地摇曳,白馥馥的阴唇坦然绽开,漂亮的肉洞迷人的笑着……贺看着娟,心里却想着晨: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身体是否也在向那洋鬼子打开?

  贺蹙紧了眉头,他不能联想下去。他把思绪转到娟的身上,那美丽的屁股,那细细的腰下圆圆的隆起,那紧凑的竖纹形成的菊花……娟说:“哥,你看,小屁屁和小屄屄像不像一对小姐妹?”

  贺不知如何是好。这里是他不曾领略过的风情,可也不是他向往的圣地。他对这秽物的排泄孔没有欲望的兴趣,但是,他却想尝试。他把阴茎顶上去,那细密的纹先是往里缩,接着慢慢地四散,娟“嗯”了一声,嗔道:“坏蛋,哪有这样硬捅的?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贺停止动作,笑说:“我吐口唾沫当润滑剂吧?”

  娟回过头说:“呸!你不会先弄弄人家的小屄屄,那里面的水儿取之不尽,又黏又滑!”

  贺笑道:“这是姐妹一家亲,可算不得原汤化原食。”

  娟也笑道:“人家把那么宝贝的地方都给了你,你都没有句好听的话?”

  贺把阴茎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猛耸了几下,弄得娟“咿咿呀呀”的叫唤。

  他说:“好娟儿,哥这样用力肏你不比好听的话强?”

  娟喘着,笑答道:“哥,你也会说『肏』啊『肏』的,这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娟向后挺耸,屁股撞到贺的肚子上,他感觉到一种兴奋,阴茎像活动在蜜罐里,他抚摸着娟的臀,这个算不上丰满的女人,看不出竟有如此圆挺的屁股,那褐红色的菊花凹进臀缝里,一啜一啜的如同婴儿吸奶,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亲一口这个圆洞是何滋味。

  他忍住了,突然想:晨的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的蠕动呢?如果是晨,他会豪不犹豫地亲下去吗?晨,你是否也曾如此向别的男人打开呢?他叫道:“我肏,我肏……”

  拔出泥泞中的阴茎顶了上去,龟头杵到细纹,菊花慢慢地展开了,一点一点吞咽着不速的来客。

  “嗯!啊!”

  娟摇臀摆胯地迎凑,嘴里却叫道:“喔……嗯……好胀!哥,你那东西太粗……啊!”

  贺停下动作,阴茎已经进去了大半个,茎杆被肛门紧紧地裹住,龟头置于半空之中,四周的挤过来的肠壁压得麻嗖嗖的。

  “别停呀!哥。”

  娟晃晃屁股说道。

  贺说:“我怕你受不了。”

  娟耸耸臀,回过头,笑道:“都进去了,你就弄两下。”

  贺真得抽插了两下,除了较紧,并没有特别的快感,于是笑说:“你不怕痛吗?”

  娟说:“痛倒是不算痛,就是有点涨涨的。”

  贺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你觉得能弄出高潮来?”

  娟说:“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儿?”

  贺将阴茎拔出来,放在屁股上敲了敲,说:“好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小屄屄,插进去,一吸一吸的像你的嘴。”

  娟转过身,手指一点贺的额头,骂道:“臭哥哥,你好坏,你这是骂人的嘴是屄呀!”

  贺笑说:“好娟儿,不管是你的嘴还是屄,我都想肏!”

  娟搂住贺的脖子,小声说:“哥,叫我一声『好老婆』,我让你肏个够!”

  贺觉得心中一痛,随即把娟抱得紧紧的说:“我叫你『好媳妇』好不好?”

  娟当然明白,马上把嘴贴在贺的耳边:“哥,你叫我什么都行,妹妹想让哥高兴。”

  贺把娟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的嘴上用力一吻:“我去洗一洗,一会我叫你欲仙欲死!”

  娟兴奋地一阵回吻,俏皮地说:“哥呀,让『好媳妇』洗你的小弟弟,我的大宝贝!”

  贺感动得鼻头有点发酸。娟和晨是她们那一届的一对姐妹花,晨高贵雅致,娟活泼可爱。贺记得那对跳跃在篮球场上的绝代双骄,娟的喊叫往往超过晨的喝彩。那时候,多少人羡慕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工夫不大,两个人回来了,也不知娟是怎么清洗的,贺的阴茎明显处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娟推着贺坐在床边,蹲下身分开他的双腿,欣喜道:“哈,还这么大,我不给你吃了。”

  贺挺了挺下身,阴茎像要扎人的刺刀一样,骄傲地说:“好媳妇,再吃几下吧,哥哥也吃你的。”

  娟握住贺粗长的阴茎站起来,上下撸动着:“好呀,那我们上床去,69式的,你舔我的小屄屄,我吃你的大鸡鸡。”

  贺笑道:“娟,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还说我说『肏』啊『肏』的。”

  娟说:“你不喜欢粗口,那我就换文雅的:相公,请舔我的阴户,我吃你的阳物。”

  说着,乜了一对媚眼,忍不住“格格”地笑。

  贺凑趣道:“如此,娘子请。”

  娟嗲声道:“相公请。”

  娇体一纵,两条玉臂已经缠到贺的脖子上。贺藉势往后一仰,两人相压着躺在床上,四片嘴唇黏贴在一起,吻咂得“啪啪”作响。

  吻够多时,唇分,娟大喘了一口气,笑道:“哥,你想憋死『好媳妇』呀,憋死了,你还怎么肏呀?”

  贺抓着娟的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搓弄着颤巍巍的乳头,说:“好媳妇,你怎么这么可爱?”

  娟红红了脸蛋,娇媚又风情,声音更腻得滴出蜜来:“我想大鸡鸡了!”

  贺说:“我也小屄屄了。”

  娟说着:“那我们换阵地了。”

  倒头转到贺的腿间,将一张丰满的屁股展现在贺的眼前,一把捞过高挺的阴茎,张口含住龟头,打着圈的又舔又吸。

  贺梳理了几下黑黝黝的阴毛,掰开胖嘟嘟的大阴唇,一对薄薄的小阴唇不情愿地咧开,他看到淫靡的沟壑里那圆圆的肉洞,肉洞前面是一个红艳艳的小眼,再前面褶皱处露出一颗嫩嫩的肉芽,他用舌头逐个横扫,身上的娟随之发抖。

  他啜住肉芽吸吮,舌尖在沟沟里滑动,撩拨那小眼,然后舌头猛地插入肉洞里,抽拉弹跳,搜刮里面分泌的淫汁,同时闭上双唇裹住那两片遮挡的肉叶,吸呀吸,舔啊舔。

  娟的颤抖变成了疯狂般的扭动。她不再“嗯……啊……”

  地低唱,而是无所顾忌的淫叫:“吼——坏蛋哥哥,好……好爽!啊!你个大流氓,吃人家屄屄,还咬人家小豆豆!吼——哥呀,你的舌……舌头,怎么会像鸡巴一样肏人家……啊……好媳妇受不了了,好媳妇不行了,好媳妇想让你的大鸡鸡肏!”

  贺快速地爬起身,把娟猛地丢在床上,粗鲁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大大的,沾满口水的阴茎瞬间插入到水淋淋的阴道里。几乎是同时,娟立刻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阴道深处一阵收缩,喷吐出一股阴液,她哆嗦着身体,颤声道:“哥呀,我死了!”

  贺搂住娟,亲吻着,笑道:“好媳妇儿,你怎么了,怎么一枪就扎出一口井来?”

  娟喘息稍定,朦胧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臭哥哥,人家马上就让你舔得快高潮了,本来想能喷你一嘴的,谁知道大坏蛋突然就拔出舌头换了屌,而且还是那么大一根,正捣在人家的屄心子上!”

  贺笑说:“好媳妇,你的屄屄夹得哥好爽。”

  娟说:“那你还不动动,让好媳妇再高潮一次?”

  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好媳妇,你哪来的那么多水呀?”

  娟迎合着贺,笑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做爱,就有水。”

  贺扛着娟的两条美腿,大刀阔斧的冲击,很快娟又被推到了快感的顶峰,随着累积而成的兴奋洪流,两人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激情演绎。娟的淫言秽语如同连珠:“啊——好哥哥,好棒!肏得屄屄……好……好舒服……臭流氓啊,你怎么肏得人家这么……这么狠,大鸡巴……好……硬……”

  贺也回应道:“娟儿,你好骚,好淫荡……啊……我要射进去,射到你的小屄里……”

  娟叫道:“射,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

  贺大叫:“啊!”

  射了。

  娟大叫:“啊!”

  感觉到了。……过了好一会,娟坐起来,深沉地看着闭着眼睛的贺。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贺说道。

  娟说:“你不是闭着眼吗?”

  贺说:“娟,我们没有戴……戴安全套?”

  娟说:“贺,我要和你谈谈,你知道,晨还爱着你……”

  贺说:“我知道。”

  娟说:“贺,那你怎么办?”

  贺说:“重婚。”

  娟没有惊讶,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离不开她!”

  又说:“后悔跟我上床吗?”

  “不!”

  贺睁开眼,回答得很干脆。

  娟下床,赤裸着身体去卫生间,两瓣屁股生动地交错,鲜活的肉体展现出耀眼的干净,再不是淫靡的放荡。

  娟很美,身材像晨一样婀娜,只不过略显苗条;乳房像晨一样饱满,只不过稍欠柔软;臀部像晨一样圆翘,只不过缺了点的丰润;双腿像晨一样挺直,只不过少了点修长,可是,她依然很美!……贺站在窗帘里,眺望着远方,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痛,他看看手里的烟蒂,有些狼狈地返回房间。

  娟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竟也拿着一根燃烧的烟。

  贺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娟,你怎么也吸烟呢?”

  娟苦笑道:“像我这样少心无肝的,应该不知愁滋味,是不是?”

  贺尴尬地傻笑,说:“我不是那意思。是不是没歇好?”

  娟没吱声,站起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贺忙追过去:“娟,马上中午了,我让他们送午餐上来。”

  娟摇摇头,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车多人多,娟缓慢地开着车,用力控制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恨恨地按着喇叭,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想哭,却没有悲伤,更没有理由,是一股混乱的思绪,强烈地撞击空荡荡的内心。是肉体还没满足吗?不是!虽然,她原本希望和贺做五次,要超过晨一次,可她放弃了。高潮过后的那一刻,她回避不了好朋友暗中注视的那一双眼……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只想快点躺倒床上,让那股混乱思绪淹没到梦境里,可是,她看到了,看到伫立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女人。

  娟锁好车门,向楼内走,漂亮女人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们一直在一起?”

  进了门,还没有落座,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

  娟点点头,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们……你们做了?”

  娟抬起头,看到晨一脸愁云密布,心中泛起一阵内疚的不安或许还有深埋在意识里的一丝快感:“是,我们做了。”

  她回答得很低,却很清晰。

  晨神情落寞,内心却翻江倒海,她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频频出现娟与贺赤裸的画面,她想驱逐出这跳跃的闪念,反而使得画面更加清晰,彷佛就在眼前:娟鲜艳淫靡的阴部,吞咽着贺凸着青筋的阴茎……她闭上眼,悲哀地暗自发问:贺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吗?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我宁愿接受!可是,贺,为什么呀?你明明是去德国接我的,你明明心里还爱我,你明明应该知道我还活着是该高兴的,你明明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也应该是我啊?显然,贺是矛盾的:贺不想失去我,又不相信我!

  晨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朦胧中她看到娟倦怠地歪在沙发上,脸上表示出的是对她的不屑。她扭头拭干泪水,再次与娟相对:“昨夜,她一定让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晨知道娟对性是无所顾忌的,她无数次听她讲过她的床上事迹。那时候,她对她充满敬意,甚至是羡慕的。

  她曾无数次想象一个女人怎么向一个不是爱人的男人,甚至可能是陌生的男人敞开自己私密的身体,淫荡地交合在一起。那一定是令人激情迸发,会发生无数次高潮的。晨吓了一跳:如果我没有娟这个朋友,如果我没有和娟交往莫逆,如果我不知道娟津津有味的淫乱生活,我会出轨吗?晨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

  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怪别人?可是……她记得有一次:娟刚刚会完了她的大学生小男友。她见过那男孩子,二十 岁出头,青春、阳光,有几分腼腆。她说:“你也太下流了,竟然摧残祖国的花骨朵!”

  娟说:“少胡说了,是他摧残我好不好?”

  她说:“人家成年了吗?你也下得了手?”

  娟笑道:“你可别光看他外表,这小子,可不是东西了!”

  她问道:“怎么说?”

  娟得意道:“这下子,斯斯文文的,下面却长了根大家伙,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她道:“吃亏?那还不正合了你意?”

  娟笑嘻嘻地:“要不要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她的脸立刻烧得厉害,道:“呸!我不稀罕,我们贺的东西也很大。”

  娟道:“大,只是一个方面,他还会好多本事,舌头又软又长,舔的时候认真仔细,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她小声辩解道:“我们贺也会许多花样。”

  娟说:“傻丫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小 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对你大献殷勤,眼睛里充满欲望,痴迷地望着你,随时随地硬着鸡巴满足你的要求,你说带不带劲?”

  她啐道:“骚货,你就带劲吧,回头把你那个小 妹妹弄成一个大窟窿,松松垮垮的,看谁还要你!”

  娟笑道:“我正在练缩阴秘术,不光不松,而且还像呼吸一样,吞吐自如,就像武则天的采阳补阴。”

  她问道:“真的假的?”

  娟道:“傻瓜,动心了吧?逗你呢!”

  她记得那天欲火高涨,下面湿了;她记得之后不久之后她真有了一个弟弟。

  可是,娟不是教唆犯!如果两个闺蜜的私房话,都能使得她背叛贺,那还谈什么爱情?

  晨回过神来,她问娟:“你还记得你那个大学生吗?”

  娟看着晨,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记得,怎么了?”

  晨说:“你爱过他吗?”

  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没有!我凭什么要爱他?我们只是『性』的关系,没有感情因素。晨,你和我不一样!”

  晨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只是『性』的关系?”

  娟冷笑道:“哼,我不知道你是掩耳盗铃还是在自欺欺人?”

  晨急道:“娟,我告诉过你,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我只是鬼迷心窍!”

  娟道:“晨,你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晨道:“娟,你也不相信我?”

  娟道:“相信什么?相信你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相信你没让那个男人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再说,这有多少区别吗?”

  晨道:“当然有区别,我想让贺明白,尽管我出了轨,可是我的心没有背叛他,从来都没有!”

  娟看着晨,讥讽道:“也不知是你健忘还是女人天生爱说谎?别忘了,你那次流产,可是在我这里坐的月子。”

  晨的脸白了,低下头默然无语: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爱说谎的女人,也不相信自己健忘,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千方百计地要和那个曾经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划清界限。难道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对他产生过强烈的欲望?是啊,鬼也不信!那么,她所记忆的一切,难道不是事实的真相?

  不!她不敢想下去,她怕极了那个真相,她现在坦承的那些所谓事实,不过是经过过滤的清洁本,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说明她是选择性失忆了!她爱上了那个男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才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狡辩,她都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坏女人!

  “娟,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确对那个男人动过感情,甚至有过想和他结婚的念头,我是说了谎,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失去贺!”

  晨再次泪流满面,这才是真正悔恨的泪,没有了那些牵强的理由,这泪水才能荡涤周身的肮脏与污浊。

  “娟,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一直在帮你。”

  娟看着晨“嘤嘤”而泣,那些自以为的快感没有了,无暇再呈口舌之利,她坐到晨的身边,揽着她肩膀,几乎想说“贺要和你重婚”,话到嘴边,她却忍住了,轻声抚慰道:“好了,傻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我们不说这些行了吧?”

  晨哭得更厉害了,两肩抽搐得抖动,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脸憋得通红。

  娟抚摸着晨的后背,说:“给贺一个舒缓的时间。”

  晨慢慢地止住悲声,哀怨地瞪一眼娟,把头扭向一边。

  娟笑道:“宝贝,哭成大花猫了,小心你那宝贝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晨回过头来,嗔怪道:“不要我不是正好,让他要你!”

  娟道:“只是人家情有独钟,流水无情啊!”

  晨撇撇嘴,道:“流水无情?还不是流到床上去了!”

  娟一下抓住晨的一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把,嬉皮笑脸地说:“小醋罐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上床了?”

  晨口中叫道:“乱摸什么呀,骚货!”

  说着往后撤下身子,躲过娟的骚扰,说:“上就上了吧,我又不吃你的醋!”

  娟再次扑上去,搂住晨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笨蛋,真上了床,我还和你说?”

  晨没有反抗,就让娟搂着,道:“哼,一夜未归,指不定把我们家老公折腾成什么样子呢,还拿我当傻子!这回痛快了吧?”

  “晨姐姐,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娟作贼心虚,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她做记者的基本功。

  晨气道:“我还能吃得下饭?你快告诉我贺在哪,我要见他。”

  娟道:“我真不知道。”

  晨急了,道:“你和他睡了一宿,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娟道:“晨,你冷静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那个老外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注意话题。

  晨辩解道:“真的是公司的业务遇到的。我对你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追过我,我没理他;我自杀,不知为什么是他救了我,从那我再没见过他。昨天,我答应和他喝咖啡,只是想问问他和贺说了些什么。”

  娟道:“那么,你见了贺,想对他说什么?”

  晨道:“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求他原谅;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他!”

  娟道:“坦白一切?”

  晨道:“是。”

  娟道:“那你就会永远失去贺!”

  晨道:“为什么?”

  娟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他的女人偷情的故事,除非他有病。”

  晨道:“那我怎么办?好娟儿,快告诉我!”

  娟道:“说吧,怎么谢我?”

  晨急道:“坏蛋,我让你做贺的小老婆,行了吧?”

  娟骂道:“呸你个臭不要脸,谁稀罕!你把你带来的内衣送我几套就成。”

  晨道:“好好好,都送你都没关系。”

  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很简单,把你的受害者形象再表现得更委屈一点,保证你亲爱的老公把你搂在怀里,又抓又摸,大行云雨之事。”

  晨想是想到了那番情景,红着脸道:“贺,聪明得很,能相信?”

  娟道:“全世界的人都不信,只有他愿意信!”

  晨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娟道:“快了,我肯定不出三天,你们就能见面。”

  晨露出笑脸,把娟抱住,说道:“好娟儿妹子,等我和老公好了,我一定让我们老公好好疼你几次。”

  娟不屑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我可不听你的甜言蜜语。”

  晨揉着娟的一对酥胸,道:“骚丫头,你还是多么省油的灯儿,不经过我的允许,还不是把什么事都办了。”

  娟被揉得浑身酥麻,“噗哧”一笑,道:“那是你老公该我的,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晨把手伸进娟的胸罩里,一边抚摸,一边笑道:“那弄了几次?肿没肿?”

  娟扭着身子,方便晨的挑逗,也让自己舒服点,她笑道:“干什么呀,你那臭老公心里怕是只想着你,我们早睡了。”

  晨捏着一只乳头,呢喃道:“我不信,你那么骚,还能饶了他?脱下裤来我瞧瞧。”

  说着,就去解娟的裤扣。

  娟道:“发骚了你?我听说有淫妻情节,你怎么有淫夫情节?听老公日了别的女人就这么兴奋?”

  “我就兴奋了,怎么样?偷了我家老公,你还有理了。”

  晨已经拉来娟的拉链,玉手直接冲进内裤袭上娟的饱满小馒头。一丛阴毛勃发的阴阜下,肥嘟嘟的沟壑里湿漉漉的,那眼吐涎的肉泉在漫淹,将本来的湿地变成了沼泽。

  晨热情如火,一张俏脸儿烧得像红艳的苹果:“小骚蹄子,你这里是水还是尿呀?都成灾了!”

  娟媚态尽显,双目如醉、眼神迷离的说:“嗯……臭丫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晨把两根手指伸进蜜穴里,抽动了两下,说道:“没礼貌的小淫妇,要叫姐姐!”

  娟道:“好姐姐,你的手好软和,再弄几下,妹妹的屄屄好痒痒!”

  晨果真弄将起来,直弄得满手的淫水淋淋漓漓,她笑骂道:“骚妹子,咋这么多呀?你可真成了浪……浪屄了!”

  娟抱住晨的屁股不住地揉搓,一只手顺着裙口爬进她的腿间,只是大腿夹得紧了,摸不到没毛的蜜穴,只好在滑溜溜的丝袜上乱抓一气,说道:“好姐姐,求求你,你快吃吃妹妹的浪屄儿,一会你浪起来,我也吃你的!”

  晨摇晃着性感的臀部,在娟的阴部轻拍了一掌,溅得阴液点点,说道:“我不,谁知道你那里面都混了些什么?”

  娟挣开晨的玩弄,站起身把晨按在沙发上,边亲吻边说:“好你个骚货,我里面能有什么,最多有你老公的几只精虫,你吃了也是便宜不出外。”

  晨躲闪着,叫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公也这样,霸王硬上弓?”

  娟撕扯开晨的上衣,粗鲁地把粉色蕾丝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白皙的乳房蹦将出来,她一把捉了一个,毫不客气地大力揉弄,直弄得那乳儿像两只大白兔,调皮的在胸前跳跃。

  晨喘息着,任凭娟百般调戏。娟愈加放肆,臀上拖着解开了的牛仔裤,露着大半个滚圆的屁股蛋儿去脱晨的短裙。

  晨娇声道:“臭娟儿,下面可是有主的,你不能动!”

  娟道:“想得美儿,你弄够了我了,我要找回来。再说,那主儿也没少赚我的便宜,我更应该报仇!”

  晨笑道:“活该,是叫你发骚的!”

  娟嗲声道:“好姐姐,脱了吧,妹妹好喜欢你光溜溜的白虎儿!”

  晨“嘻嘻”地笑道:“小骚货,你先脱!”

  娟嗔道:“脱就脱,我不像你还捏着半边装紧的!”

  说着,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张牙舞爪地向晨扑过去。

  晨吐了口气,轻声道:“好妹妹,柔着点儿!”

  娟双手齐动,晨半依半就,一会儿,就只剩了紧裹了双腿的肉色丝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刹时赤裸相对。娟定定地欣赏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叹道:“臭晨儿,你怎么这么美?怪不得贺对你念念不忘。”

  晨勾住娟的脖子,媚眼如丝,荡意毕现,口中喃喃道:“娟儿,快躺下,姐姐看看我们老公弄得你那里一个啥样了。”

  娟乖乖地躺在大沙发上,晨伏在她身上,两眼去看那毛茸茸的地方:高高鼓鼓,缝隙微闭,两片小阴唇夹在肥沃的大阴唇间,涂着一层潮润。看起来有些小巧,老公那硕大家伙如何进去的?晨一阵阵百爪挠心的酥麻,竟是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抚摸过去,热乎乎的泥泞。她感到娟在战栗。小骚蹄子,还蛮敏感的!晨连毛带穴地握在手里,手指在肉沟里滑动。

  娟扳着晨的一条腿,口中叫道:“好姐姐,张开点,我要吃你的小屄屄。”

  晨配合着,两腿骑马蹲裆式,下面漂亮的蜜穴儿挂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直逼到娟的脸前。娟搂住晨的纤腰,把头伸到晨的股间,把嘴扣在晨的阴道上,舌舔唇裹,狂吸不止。

  “啊——”

  晨一声长长的淫叫,身体前移,粉面正抵到娟的草丛里,一股淡淡的骚味直冲鼻端,她深吸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芬芳,她伸舌舔去,从阴毛一路舔到屁眼,舌尖拱拱耸耸把几个洞都捅了个遍。

  娟兴奋地臀部乱摇乱晃,含着满是淫水的嫩穴,呜呜咽咽的一通乱叫:“好晨儿,你的白虎屄屄好香,水好多,妹妹的屄屄好不好?”

  晨叫道:“臭娟儿,你的屄屄骚骚的,毛毛弄得人直发痒。”

  娟舔了舔冒出点小头的阴蒂,娇嗔道:“你的屄不骚骚的?不骚,哪来这么多水?死丫头,就不能夸人家两句?”

  晨“嘶嘶”地吸气,嗯啊着说道:“好,你的屄好美,你的水好甜,你的毛好卷!”

  娟笑道:“骚货,光板鸡,没毛的感觉好不好?”

  晨的阴道被娟的手指捅得快活,也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娟的阴道里抽插:“你也刮了吧,又清爽又干净。”

  娟道:“我才不呢!有毛才显得性感,你这个就像小 女孩似的。”

  晨又捅了几下娟淫水泛滥的阴道,说:“小 女孩有什么不好?我们老公可喜欢呢!”

  娟翻身压到晨的身上,两个人并作了一头:“是吗?那肏你的时候,是不是更像土匪了?”

  晨搂住娟,一手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做的时候,爽得不得了。”

  娟的手伸到下面去,抠摸着晨的阴唇,说:“好姐姐,咱一边玩着,一边说话。”

  晨一笑,说:“骚货,看你那浪劲儿。哎呀,你轻点,给我弄松了,贺可饶不了你!”

  娟笑道:“饶不了正好,就让他肏我这紧的。”

  晨在娟的大阴唇上轻扭了一下,骂道:“骚屄玩意,好没良心,回头告诉我们老公再也不肏你了!”

  “他不肏,我就让你肏!”

  娟在晨的阴蒂上捻动。

  晨身体打着哆嗦,喃喃道:“你还是找你的大学生去吧!”

  娟道:“好姐姐,我问你,我弄得你好不好?”

  晨道:“好。臭娟儿,你好下流。”

  娟道:“比你老公不差吧?”

  晨道:“坏蛋,你慢点,姐姐快来了!”

  娟道:“你老公肏你,你也说慢点?”

  晨道:“嗯。我老公不像你这么不听话。啊!不要……不要……停!”

  她开始迷失了。

  娟道:“那个王八蛋怎么肏你?”

  晨道:“啊……臭……娟儿……你好会弄……啊……”

  娟手上的速度更快:“好姐姐,告诉妹妹吧,妹妹好想听!”

  晨道:“啊……那王……八蛋,就是……就是一味的混弄,啊……妹妹……好刺激!”

  娟道:“晨,你是不是骚货?”

  晨道:“是,我是……骚货!啊——我来了!”晨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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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静走近公司大楼,憔悴的脸上满是疲累。她不知道度过了几个煎熬的黑夜,却毫无办法地期待会带来希望的明天。她体会到了自己的渺小,他对大焦说要报警,大焦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没有知心的朋友可以倾诉,周围的同事甚至不知道她和贺的恋情。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是贺不愿意公开,还是他压根就没把她放在心上?爸妈的电话每天都打来,她不敢说出实情,他们的身体不好,不能再给他们增加负担,可是,爸妈明显地感觉到了什么,迫切的要她快点回家。

  她没有办法,只好关机。

  楼下聚了不少的人,到了跟前才看到人们在欣赏新车。

  那是一部奔驰甲壳虫,又小巧又大方,高贵典雅,通体铮亮的蓝色夺人的眼球。

  她转身想走,却不知是谁喊道:“静小姐,静小姐,这不是你定的车吗?”

  静先是一愣,突然想起了曾经和贺的那次不是十分愉快的购物,这令她感到沉甸甸的惊喜:虽然她对车没有多大的欲望,但她能肯定贺有消息了。她立刻转身回来。

  一个看似车行业务员的小伙子,拿着文件夹正迎上来。

  静问道:“谁让你把车送到这儿来的?”

  业务员说:“车到了两天了,联系不到贺总,昨天公司的焦总让把车送到这来的。”

  静听了,还是判断贺回来了,要不大焦不会让把车给她送来。她一阵轻松,仿佛压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静走出七嘴八舌的围观人群,发现美丽的总经理翩然而至。她无奈地上前打招呼,心里却对她充满鄙夷:哪有这样的CEO?三天两头见不到个人影,公司的事情,一推六二五,简直是个骗子吗!贺聘请了她,绝对是一个大失误!

  晨见到静也并不十分舒服,毕竟她是自己的一个威胁,尽管她自信自己有必胜的优势,可也觉得如梗刺在喉,不剔除了不能痛快。她挤出一点笑意,勉强算是应付。耳朵里听到别人的议论,本来的好心情不由得大打了折扣:贺居然给她买了车?这,这怎么回事?

  晨今天并不想来公司,她本打算请爸爸和妈妈吃饭:一、给没有旅游好的爸妈接风;二、告诉爸妈贺已经回来了;三、见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女儿,可是大清早就接到电话,说公司律师请她见面,有要事。她当然不敢耽搁:她没有需要惊动律师的事情,她猜测只有一种可能——贺约她谈复婚。

  总进办公室,晨心中一喜:等在那儿的果然是贺的法律顾问张律师,她和贺的离婚手续就是他悄悄地办的。

  张律师没等晨开口,站起来从拉开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些文件,说道:“晨总,我是贺先生的律师,受贺先生的委托,请您在这份文件上签字。”

  晨微微感到不安,拿过文件一看,顿时傻了:原来是贺把爸爸给他的公司又还了回来。

  晨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大声说:“我不签!”

  张律师道:“晨总,贺先生所以接受令尊的馈赠是有难言之隐的,为了不使您的父母伤心才被迫答应的,现在,您回来了,物归原主是贺先生的意愿;再说,当初贺先生也只是代女儿托管,要知道您还是他女儿的妈妈。”

  晨已经糊涂了,脑子根本不够使的,她道:“如果我坚决不签呢?”

  张律师笑了:“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价值亿万的公司被拒之门外。

  晨总,我希望您仔细看看文件,可以过两天给我答复。”

  晨问道:“张律师,贺……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张律师道:“没有,贺先生刚从国外回来,看起来很疲惫。”

  这时,坐在张律师旁边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一脸紧张,说话有点结巴:

  “晨……晨总,我是贺总的秘……秘书,贺总说,让静小姐立刻回公司报道;还说,说请您给我……给我在这边安排工作,我姓巩。”

  晨愣了足有两分钟,猛然醒悟过来,猛然将桌上的东西挥到了地下:她还以为这女子是张律师的助手呢,哪知道,哪知道竟然是那混帐的妹妹。贺,你要干什么?这也太,太过分了!

  晨大喊:“滚,都滚,滚出去!”她爬到她的老板台上放声哭了。

  隔壁的静听到异响,她连忙出门,却看到贺的律师和一个女子正要离去。她瞥一眼曦总的办公室,门关得紧紧的。她匆匆追过去,想问个究竟。张律师一指那女子,说:“让她告诉你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女孩子惊慌失措,眼睛里已充满泪水。静带她到自己的办公室,知道贺今天上班了。眼前的女子她倒是在公司见过几次。

  “静小姐,请你帮帮我,让我回公司好吗?我不能没有工作!”女孩子叙述了经过,最后说。

  静理不出头绪,心惴惴地慌乱,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贺要把公司送给曦总?难道……她不敢想下去,她恐怕这个念头变成现实,可是,理智在提醒她,这才是最好的解释。

  静想起第一次与曦见面的时候,贺对曦以及曦对贺,那种满含深意的眼神。

  她以为就像娟说的:曦暗恋了贺十年,那种眼神代表了曦对贺的爱情,代表了贺对曦的感激,现在看来错了。她想起和曦在一起曾经冒出过的感觉:那是贺的前妻才有的高贵气质和典雅的美貌。她还暗笑自己荒唐,而今看来荒唐的倒是自己。

  可是,我有什么错吗?当然没有!我爱贺,而且贺没有妻子。那么是贺的错吗?当然贺也没有错!他离婚了,与自己在一起,既不犯法,也没伤害到谁!再说,贺又没说要抛弃我,我这是着得哪门子急呀?不就是他的前妻回来了吗?

  静的心松弛了一下,立马又吊了起来:贺为什么失踪这么长时间?为什么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为什么他的前妻要冒充别人来应聘?为什么贺要归还她的公司她要发火?

  静是聪明的姑娘,她梳理了一番认为:贺没有复婚的打算,是他的前妻想要复婚,他不同意,才把公司还给她。

  静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看看一旁还在啜泣的小巩秘书,笑笑说:“你别哭了,我帮你和贺总说说,让你还回公司。”

  静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她的原公司。出了门,想总要告别一声。她敲敲总经理的办公室,没有人回应。

  静和那个巩秘书下了楼,想起自己也有了车,觉得自己水平有点差,就问巩秘书会不会开车,巩秘书也不会。正在为难,走过来一个人,是保安部的耿叔。

  耿叔对静笑了笑,说:“静小姐,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

  晨很快就止住了悲声,她要弄清楚究竟发成了什么?贺要把公司还给她,显然是要与她划清金钱方面的联系,也就是他和她的关系,分明是路人,是没有可以混合财物的理由的;那么复婚呢?如果真要复婚,还有必要分的这样清吗?当然没有必要!看来复婚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去德国难道不是为自己去的吗?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呢?一定是娟搞了什么名堂,因为只有娟和他在一起过,也只有娟会给她致命的一击!

  晨给爸爸打电话,把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爸爸没有责怪她,还安慰她,要她不要着急。这使她好受了不少。她给娟打电话说马上要见她。娟很痛快,说在家等她。

  晨坐上出租车,心中却想要不要先去见贺,问问他把那个混蛋的妹妹送到她这里是什么意思?可她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贺的做法无疑是对自己的不信任,甚至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侮辱,说明贺对她仍然恨意未消没有原谅。贺给静送车,是不是给她看的?是不是告诉她,他和静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不行,这是不能允许的,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的!静怎么可以成为这个家庭的女主人?怎么可以做楚楚的妈妈?静,小丫头,看不出来,不哼不哈的,你还蛮有本事的!

  ****

  娟还没有起床,裸着身体仰躺着。她放下手中的手机,点燃一支烟,在云雾缭绕的意境里放任自己的思维。

  两天来的情绪跳荡一样波动。和贺的激情使她感到一种挫败感。贺的心中只有晨,这是她说不出的伤感。她希望贺与晨和好,又期盼贺能拒绝,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觉得对晨太不公平。可是,直到现在眼前还闪现着挥之不去的晨那动人心魄的妖艳情景,这让她觉得有些平衡。

  晨的高潮真美:涨红的脸,鲜艳欲滴的唇,娇喘起伏的胸,水流潺潺又急剧收缩的阴道。那是一幅完美的画面:是那种春情的恣意,是那种快感的生动,是那种满足后的和谐,是那种纯洁里的淫荡。娟无法释怀,那一刻她想到能带给晨如此极致美艳的不是贺,而是那个猥琐的农民工。她泛起一股恨,不是恨农民工,而是恨晨:是晨破坏了这完美的和谐,是晨蹂躏了这美丽的娇艳,她的心抽搐一样咝咝得疼。如果这种美是呈献给贺的,即使她嫉妒,她也会赞赏,可是,可恶的晨,却把她明珠暗投,肆意的糟蹋,真是太,太她妈的令人沮丧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娟光着身子就去开门。晨气哼哼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都变了。

  娟回卧室穿了件薄丝睡衣,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不吱声地看着晨。

  “姑奶奶,你和贺说什么了?”晨怒目而视,大声问。

  娟看出事态有点严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晨的泪水刷地滚了出来,道:“你就说你对贺都说了些什么吧!”

  娟道:“我没有说过一句对你不利的话,贺也说要和你复婚的。”

  晨一下瞪大了眼,急急地问道:“他,他说要复婚?”

  娟道:“我骗你干嘛!”

  晨道:“他真说了吗?昨天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娟道:“昨天我还生你的气呢,再说昨天你也没有这么急呀!快说,怎们回事?小脸都气白了。”

  晨气愤地说:“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大早就派了律师来,说要把公司还给我;还,还让我给那个混蛋的妹妹安排工作,你说,这是想要复婚吗?娟,你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骗你的?”

  娟道:“你别急,把事情说清楚,我相信贺是认真的。”

  晨把早晨发生的事又说了一遍,娟也有点急了:“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晨又流下泪来,道:“娟,咋办?你鬼点子那么多,快拿出一些来!”

  娟想了想,沉吟道:“还你公司这倒没什么……”

  晨急道:“怎么会没什么?”

  娟道:“你想想贺的性格,他能要你家那么大的财产吗?他要想要的话,当初直接去你们家的公司不就行了,你爸爸妈妈那么喜欢他!”

  晨道:“对呀,你说得对,贺是,是自尊心太强了。”

  娟看着晨,冷笑道:“什么自尊心?虚荣心罢了!”

  晨道:“是,是虚荣心。你接着说。”

  娟道:“看你得意的,别高兴太早,贺为什么把那混蛋的妹妹给你送去?”

  晨又皱起眉头,问道:“是啊,为什么?”

  娟道:“报复你?不用这样,也没这个必要;考验你?贺不会这么幼稚吧?”

  晨道:“那他,他想干什么?”

  娟道:“贺怎么认识他妹妹的?”

  晨道:“我也不知道,只听说她贺给贺当秘书。”

  “当秘书,”娟微微一笑:“哼,晨,这回可好了,你老公是要把这些年的损失补回来,人家早报了仇了,你还费尽心机地打扮那混蛋的老婆!”

  晨怔怔的说:“贺,会跟她上,上床?”

  娟气道:“你傻呀,难道他请她去当姑奶奶?”

  晨闭着嘴,说不出话,其实她早就知道应该是这么回事,只是装鸵鸟,不去想而已。

  娟道:“还有那个叫静的,肯定也和贺不干净。晨,你想过没有,你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贺光明正大地养小蜜包二奶?”

  晨红着眼睛说:“贺,贺不是那样的人?”

  娟冷笑道:“如果是呢?你能忍?”

  晨大声道:“不是!贺不会那样的!!娟,贺只能有你,别人谁也不行!”

  娟道:“晨,你要清楚是你先对不起贺的。贺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弱点,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难以忘怀的,除非你不复婚,眼不见心不烦?”

  晨呜呜咽咽地说:“不,我要复婚!不管怎样都要复婚!娟,我让他上、上那混蛋的老婆还不行吗?”

  娟递给晨一沓餐纸,说道:“你别哭啊,我这也是往怀里想,也许贺就是你说的,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你们有十年的感情,还有可爱的楚楚……那个混蛋的老婆怎么样了?”

  晨道:“我哪有功夫管她,可能还在找那个混蛋吧。”

  娟问道:“你说,会不会是贺把那个混蛋弄去了?”

  晨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管,贺爱做什么做什么。”

  这时,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娟住了嘴,跑进卧室从床上抓起手机,一边往外走,一边看,惊奇道:“咦,是是你宝贝老公打来的。”

  晨立刻瞪大了眼:“快接呀,你探探他是什么意思?”

  娟笑道:“八成是和我约会,你也想听?”

  晨道:“我都急死了,没功夫和你玩笑。”

  娟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随即又打开免提。

  “是我,娟。”贺的声音很清晰,晨心跳加速。

  “嗯,我知道。”娟的声音倦倦的。

  贺:“怎么没有精神,还没起床吗?”

  娟道:“你这是关心我吗?”

  贺:“当然,我们是好朋友嘛。”

  娟怒道:“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晨听了,有点着急。

  贺:“娟,对不起,我想你了,我去看你,好吗?”

  娟道:“真的、假的?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贺:“呵呵,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听得出“呵呵”得很勉强。

  娟道:“什么人?爱情专一的大好人!”这话酸得厉害。

  贺:“娟,这不是你一直劝我的吗?看来你才是口是心非。”

  娟道:“是,我口是心非,我还就口是心非了,怎么样?”

  贺:“娟,我说错了,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好姑娘,你侠肝义胆,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娟道:“我耳活心软,上辈子欠你两口子的!”

  贺:“娟,你还是我妹妹吗?”

  娟道:“有你那样做哥哥的吗?”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竟红了。

  贺(沉默了一会):“那我叫你好媳妇儿?”两个人心有灵犀。

  娟腻腻地叫了一声:“哥!”晨听得都怦然心动,忘记了娟正在和谁通话。

  贺:“我去找你!”

  娟用鼻音:“嗯——!”

  晨注视着娟:“贺要来?”

  娟也看着晨,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你看看你,又不是我勾引他来的,你不会是吃我的醋吧?”

  晨道:“我吃你的醋干嘛?娟,我不走,我要见他!”

  娟道:“我又没说让你走。”

  晨道:“你瞧你色迷迷的,一脸迫不及待,还不是想轰我走?”

  娟哧哧地笑道:“我才不想你走呢,待会他来了,我们两个一起办挺他。”

  晨道:“死娟儿,你正经点行不行,人家现在都快急死了,你还开玩笑!”

  娟笑道:“我这就是正经的,你想想,你跟贺的情况,如何再见面?你不尴尬他也尴尬,不如来个激情相会,省了多少麻烦。”

  晨道:“我不!我要把我的心迹对贺说明白,我不能让贺对我再有怀疑,我要让贺知道我爱他。”

  娟思量道:“那你躲起来,藏在挂衣厨子里,看情形再说。”

  晨道:“你想憋死我呀?那么个小地方,我咋待在里头?”

  娟嗔道:“我那里再小,盛你也富裕。一丁点委屈也不想受,怎么让贺回到你怀里?”

  晨道:“我在卧室,你们在客厅,我能听到你们说什么吗?”

  娟笑道:“那我们在卧室里说话,你不觉得有些暧昧吗?”

  晨噘着嘴道:“你不乱搞,哪来的暧昧?臭娟儿,不准你发骚不要脸,故意调戏他!”

  娟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是发骚不要脸?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告诉你,你以为贺还是以前你家那个男人呀,他不调戏我就不错了。”

  晨想象着贺对娟动手动脚的样子,胸中阵阵气苦,却也还有丝丝异样,她定定心神,说道:“放屁,我们贺可是老实人,你可别把他教坏了!”

  娟道:“吆、吆、吆,你不要躲了,你老公来了,咱们一块见,省得我把你老公给吃了。”

  晨道:“死丫头,开句玩笑就急眼,是不是做贼心虚?好,我躲、我藏还不行吗?”……

  ****

  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娟的家。

  昨日与娟的激情虽然缓解了些许的烦躁,却解脱不了对晨的感情纠葛。那种爱与恨的缠绕折磨,就像盘踞在心中一条蛇,驱之不去,还时不时地往心尖上咬上几口。

  娟显然负气地走了,这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内疚:对娟太不公平了!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圆满的结局,为什么还要去做呢?如果她不是晨的闺中密友,如果她不是对自己充满了情意,也许会好受一些吧?

  贺浑身无力地在酒店里躺到下午,他突然好想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楚楚到了哪里了?岳父肯定知道晨回来的事,要不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叫上她。他明白岳父岳母的心意:他们不希望女儿的家庭分裂,他们一直在努力,虽然他们对晨强烈不满,可毕竟她是他们的女儿,血缘亲情是无法改变的。

  贺的心情压抑着郁闷,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给大焦和公司的张律师打了个电话,立刻又把手机关了。

  大焦来了后,本来还想埋怨几句,可看到贺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汇报了公司的情况,基本正常;又说晨回国了,到公司去找过他;静也在找他;巩的老婆到公司闹过,让保安轰走了,没有见到巩的妹妹;奔驰专卖店打电话说公司定的车到了……贺说:“你打电话让他们把车送到那边的公司,让静接收就行了。那个混蛋怎么样了?”

  大焦说:“不怎么样。这家伙八成得了什么毛病,瘦得和螳螂似的,天天喊肚子疼。”

  贺说:“不是你搞的吧?”

  大焦说:“我没有,我懒得理他。不过我看弄死他算了,往山沟里一扔,保证没人管他妈这闲事!”

  贺说:“这事你别管,你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焦走后不久,张律师就来了。贺把抓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提晨,只说他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收拾他一顿不解恨,现在想听听律师的,怎么处理好?

  张律师说:“这个事简单,想要他命,花几个钱找人就办了。可是,你不能出面,那个小瘪三,不值得你引火烧身。这样吧,这事你交给我,我先把他放了,过几天再做了他。”

  贺说:“我不想闹出人命,以后……以后再说吧,先按你说的办。还有一件事,我想把我岳父给我的公司还给……”……清晨,贺早早到了公司。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那个秘术丽已经在做清洁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贺心中一阵难受,当然不是内疚,而是一种感动:

  他强 奸了她——强 奸了一个弱女子,而这个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独自承受。他知道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马的付出,低廉的工资,老板任意的凌辱。他下过决心:有一天,我做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他们好一点!可是,他却干了他最不齿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为了报复!

  可面对这样一个弱者,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贺总,你回来了!”贺听到的竟是喜悦的声音。他看到一张涨红的清秀的脸:是高兴的?还是劳累的?显然是劳累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分明是一层汗水吗!

  贺没有回声。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对。他坐到老板椅上,低头去开电脑。

  “贺总,咖啡!”声音柔柔的,眼睛里一定还有期盼。贺盯着电脑屏等待出现画面:“谢谢。你出去吧。”

  她走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贺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颤抖着手按动电话键盘:“张律师,你马上来公司!对,马上!”

  晨,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让我变得无耻甚至犯罪,这一切应该由你承担!

  贺做出的恶作剧式的决定。当他送走张律师和丽以后,那种自以为是的快感逐步演化成忐忑和不安。他想象着晨看到协议文件的时候:是难过?还是高兴?

  他想象着他的前妻见到她的情人的妹妹的那一瞬间:是尴尬?是羞耻?而这些看似小孩玩闹的把戏,他相信足以让晨崩溃。可是,晨即使真的崩溃了又会怎样?

  他能从中获得精神的抚慰还是灵魂的解脱?

  张律师回来得很快,同时带来了他所希望的结果:晨真的痛苦欲绝般的崩溃了。

  贺故作镇静地说:“好,你做得很对。你去见那个混蛋吧!”

  贺再也没有心思坐在办公室了。晨还在哭吗?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痛,没有丝毫的报复后的畅意。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把公司给她就算了,干吗还要干出如此龌龊的勾当?晨不会做出过激的事吧?她可是曾经做过的!

  贺一边给娟打电话,一边下楼去开车。

  ****

  娟穿着睡衣打开门,小跑着进了卧室。贺站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娟没出来,却在卧室里喊:“哎!外面那位强 奸犯先生,有话进来说,我还没睡够觉呢!”

  贺像做贼一样走进卧室:室内散发着女人暧昧的味道和化妆品的香气;窗帘是紫色的,拉得紧紧的,暖暖的光线是双人席梦思床旁边的头柜上的台灯射出的;内墙被挡在了大大的挂衣橱和梳妆台的后面;地上铺了盛开着花卉的地毯;娟抱着双腿,下颚顶着膝盖坐在床的中间,脚下的薄丝被一半落在床下。

  贺看着娟:娟的脸上写着促狭的调皮,两只大眼睛眯眯着,红艳艳的嘴唇似笑非笑;薄如蝉翼的睡衣透出其中白皙的肉体,传递出朦朦胧胧的诱惑。

  贺努力地排除着脑袋里的杂念,笑着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要罚我站吧?”

  娟嘟着嘴,说:“坐我旁边,我就能吃了你?”

  贺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犯错误。”

  娟怒道:“你既然那么怕犯错误,还跑我这来干什么?”

  贺眼神转了一圈,走到梳妆台前,坐在梳妆凳上。娟气道:“离我那么远,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贺搬着梳妆凳到了床边,一抬头,恰看到娟赤裸在睡衣外的双腿微微地分开,一小片黑黝黝的阴毛正躲在狭窄的暗处,忙收敛心神笑道:“还妹妹呢,欺负哥哥一点都不心疼。”

  娟笑道:“这话可有调戏我的嫌疑,造成什么后果,由你负责!”

  贺忍不住低声说:“明知道我要来,连内裤都不穿,还说我调戏你,明明是你勾引我。”

  娟大声道:“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舒服,你管得着吗?君子非礼勿视,谁让你乱看的?对了,你还强 奸过我,你有前科的!”

  贺道:“那个事我们已经扯平了,你还挂在嘴上,那我还敢说话吗?”

  娟道:“不说拉倒,我接着睡我的觉。”

  “我,我……”贺无奈,张口想问她晨的事,又觉得自己未免对娟太绝情了点。

  娟道:“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贺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不知道怎么说。”

  娟道:“是不是和你老婆有关,直说就行。”

  贺道:“今天早上我……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娟道:“打了。反正我欠你们两口子的,大清早轮流着骚扰我。”

  贺忙问:“她说什么了?有没有不正常?”

  娟道:“没有啊,挺正常的。”

  贺道:“你有没有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娟给了贺一个卫生球一般的眼神,说道:“你想说什么?我听不出什么来!”

  贺一下子放心,又感到失望,有一种一记猛拳打空的落寞:晨并没有丧失理智,也没有痛不欲生,也许只是哭了几声之后,便会笑自己傻瓜呢!他再次觉得自己愚蠢: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这是攧扑不破的,就像他离开公司这么长时间,公司却依然在运转一样。

  娟想:贺是对晨不放心,怕晨会想不开,他的心中只有晨!这会儿的晨一定在衣橱里乐开了花了吧?她眼看着贺的心神不定,故意把两腿不停地开合,酸酸地说道:“你什么时候会关心关心我呀?”

  贺象是如梦方醒,怔怔地看着娟,心中充满了感动:只有她对我是真得好吧?

  他心虚地说:“我这不是来看……”他“看”字下面还未出口,却隐约看到了那裙底旖旎的春光。他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欣赏过眼前这个女人,这让他羞愧。

  娟无论如何都是漂亮的,是他让她明珠暗投,失去了许多光彩。

  娟停止腿的晃动,保留着足以让贺看清楚的空间,嘴里却责怪说:“看什么呢?”

  贺说:“看你!我这不是来看你的吗?”他冒出一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脑袋伸入到这两腿之间:舔舔那鼓起的阴阜上的毛毛,亲亲那隐藏着的肉芽,吸吮那肥沃迷人的阴唇。

  娟嗔道:“看够了没有?”

  贺坐到床上,与娟的目光相对,声音含着磁性:“娟,我想吻你!”

  娟看着贺,竟发现那张英俊的脸上少有的温柔,不由得痴痴地有些发酥,小嘴儿也不象往时的犀利:“干嘛呀,你?”

  贺探身搂住娟的脖子,轻轻一带,那副软软的娇躯就倒在了怀里,他捧着那涨红的桃腮,双唇就贴了上去。那唇是那样柔和,那纯种的气息是那样香甜。娟弱弱地回应,舌尖接受着侵入者的挑逗,口中的津液不住地被吸走,她呻吟般的呜咽,乳房激动地起伏挺耸着摩擦贺的胸部,两腿并紧压抑着下体阵阵的骚痒。

  亲吻稍定,贺道:“娟,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娟虽心潮澎湃,情欲激荡,却还没有晕眩,她柔声道:“哥,怎么了?”

  “娟,叫一声,我也叫你好老婆!”贺攥住一只乳房揉搓。

  “哥!……”娟声音热切。

  贺把手换到另一只乳房上:“娟,我想对你好点,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是不是?”

  娟用力在贺的脸上亲着,手就去解贺的衣服。贺也撕扯开娟的睡衣。娟说:

  “老公,肏我!”

  贺说:“老婆,肏哪儿?”

  娟说:“好老公,哪儿有洞就肏哪儿!”

  贺说:“我喜欢肏你的屄!”

  娟说:“那还等什么?”拉着贺倒在了床上。

  “啊,老公,你这宝贝好硬啊,顶的屄屄好痒!”娟撸动着贺的阴茎,将龟头按在阴唇上磨蹭。

  贺觉得龟头湿湿的,说道:“老婆,你出水了?”

  娟笑道:“早就出了,小屄屄馋着呢,看见你,就『湿』性大发。老公,我骚不骚?”

  贺道:“骚!你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那你还不插进来,使劲地肏?”娟把龟头引到阴道口。

  贺挺身刺入,一枪到底,屁股耸动“啪啪”地抽插起来。娟立即配合着“啊啊”大叫,同时扭腰摆臀,极力上迎,好让阴茎入得更深一些。

  室内唱起淫靡的交响曲,粗重的喘息,动人的浪语,充斥着不大的空间,当然也能钻进开着缝隙的衣橱。

  “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想……肏死我……啊,好硬……好……好粗,好……长,好……过瘾……”娟毫无顾忌的淫叫,与其说是叫给贺,还不如说是叫给晨,她早就看到衣橱的门轻轻的推开了。想到好友在窃听,听着自己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老婆,娟的全身都格外兴奋:晨,吃醋吧?酸死你!骚货,还不走出来?快来吧,来彻彻底底地淫荡一把?

  “老公,我要死了……啊,你的大……大鸡吧……好象大……大棒槌,小屄屄……啊,小屄屄不行了……老公,你好坏……好流氓……我的……我的小屄屄和你有……仇啊!”

  贺越加奋勇,看着肉棒穿梭般在蜜洞里进进出出,扯着两片小阴唇动荡不已,淫水把两个人的阴毛染得湿漉漉的,他叫道:“好老婆,好媳妇,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你!”

  娟“啊”的一声长吟:“老公,我来了!”阴道里喷潮一样蹿出一股浆液,浇得龟头麻酥酥的舒服。

  “怎么了,老婆,这么快就高潮了?”贺停止攻击,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

  娟吐一口气,道:“你这么不歇气的狠弄,还不高潮来得快?老公,你还硬着呢,肏我后面吧。”

  贺道:“你歇会儿,要不,我先给你舔舔?”

  娟求道:“好老公,你射在我的菊花里吧!”

  贺道:“为什么?”

  娟道:“因为我那里是干净的,想给你;因为你还没有弄过那里,我想要!”

  贺明白了娟的意思,心中发暖又有些发涩:晨从未对自己这样过。他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把娟翻过来跪在床上,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娟用手掰着屁股蛋,把屁眼亮得更加明显,红红的细纹绽放着,真的宛若菊花。

  贺把肉棒杵到花朵上,娟抖了一下,道:“老公,今天怎么愿意叫我老婆了?”

  贺慢慢地一捅,龟头进去了一半,长长的肉杆儿却弯弯的留在外面,他说:

  “我想开了,就叫了。老婆,你这里怎么不开开?”

  娟说:“老公呀,你好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猛一点!”

  贺说:“我怕你不喜欢。”

  娟说:“是女人都喜欢,女人都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霎时,贺仿佛失去了欲望,阴茎虽然捅到了里面,却悲哀得没有了力量。他想到了晨:晨,无疑是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他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他这样温柔的,当他的阴茎无论插到晨的那里,必然是大刀阔斧,一往无前的。失败,还有比这更失败的吗?晨对着那个男人怎样评价自己呢:是他满足不了我,还是他没有你强?

  娟的菊花里空了,是那个东西软软地脱落的。她回过头,看到贺一脸戚容,顾不得后门还隐隐作痛:“老公,怎么了?”

  贺想勉强挤出点笑意,可做不到,他说:“对不起,娟。”

  娟道:“你想她了?”

  贺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娟,我,我真得没出息,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她!

  忘不了她,怎么办?”

  娟道:“哥,我站在你这一边,你想要她怎样,我都帮你!”

  贺和娟突然把头转向衣橱:那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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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耿部长,有事吗?”静奇怪地看着耿叔。

  耿叔没有回答,却把头转到小巩秘书那边:“这位小姐,我们要单独说话,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你请便吧。”

  静问道:“耿部长,有话你就说吧,我还要回公司见贺总。”

  耿叔回头笑着说:“静小姐,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你再忙也要先听完。”说着,伸手一指:“我那边有车。”

  静道:“什么话呀,不能在这说吗?”

  耿叔道:“姑娘,我不会害你的。”不由分说,拉着静就走。

  小巩秘书被孤零零地丢在那里,她走出这家公司,感觉自己像一条丧家犬,灰溜溜的在街角游荡,她鼓着勇气往她打工的地方移动,心中一阵阵的凄凉:为什么?为什么呀?那个她崇拜敬仰还和她有过肉体关系的老板,怎么能如此无情?

  “你去财务结一下帐,跟这位张律师去吧,到那里你就说你姓巩,对方一定会安排你比较好的职位的。”

  “贺总,我做错什么了吗?我愿意在这里工作,请你给我个机会。”她哀求,是的,是哀求!她预感到走出去就再也会不来了。

  “这就是给你机会,你到了那里,肯定会受到重用的。”老板的脸上分明是在冷笑。

  屈辱,又一次屈辱。难道她是为了咀嚼屈辱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难道她都忍辱负重了还不能在这个盛世的国家存活吗?瞧啊,这钻天的大厦,这繁华的大路,这熙攘的车流,这是历史上最好的时代,可她却没有一点立足之地?她的幼稚的向往破灭了,她的美好的愿望湮灭了,就伴着这光彩夺目的霓虹被灭得干干净净。她不是好高骛远的幻想者,她只是想活得好一点、好一点,哪怕不要了清白,不要了尊严,也不行?

  她恐惧地想到未来,那将是怎样的人生呢?除了出卖皮肉,那就只能滚回老家。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急急忙忙的打开,顿时,又是失望。

  她无精打采地“喂”了一声,立刻激动地问:“是你吗,哥?你在哪儿?”

  她挂断电话,赶紧打了个车,她需要弄清楚究竟是咋回事。她怀疑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从那个焦总给她介绍工作就是阴谋,他们本来就没安好心,而知道为什么的只有她的哥哥。

  ****腹内变本加厉的疼,象要撕裂他的身体。此时此刻,生命的乐趣,早已荡然无存。意识里的牵挂萦绕着亲人们的面容,她们要面对的是贫穷还有侮辱。

  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知道前面等待他的除了死亡没有别的。那个高贵美丽而又淫荡的女人死了!是因他而死!他没有觉得内疚,也不认为自己罪恶。如果真要内疚,真要罪恶的话,那就是他害了自己的妻儿和妹妹了。

  那个女人出现了,还是那样的笑容,还是那样的诱惑:铮亮的眼睛发出金子般的光芒,粉嫩嫩的脸上堆着灿烂的妩媚;那妖艳的肉体是那样靓丽,那高耸的乳房是那样娇柔;啊,她的丰满的屁股依然挺翘,她那饱满的阴唇一定还是紧紧的……他晃晃脑袋,驱赶着曾经的景象。他不后悔,即使命丧黄泉他也不后悔。

  那是他生命的高潮,那是他一生的辉煌,那是他作为男人的巅峰。尽管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真的爱过她,因为他坚信他只是她的玩物。她不会爱他,也不可能爱他。

  从一开始的和蔼可亲到结果的断然无情,都是他已经料定了的。如果有遗憾,就是这可恶的女人没有传说中的那些大款富婆们的大方,让他为跟他受过穷困的妻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

  不知道妻子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王八蛋会不会找她的麻烦?唉!不想了,想也没有用!

  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那只脏脏的破磁碗,碗里馒头已经绽开了,上面冒出的几个霉点长着绿毛,他忘记了这是哪一天的口粮,反正只要有它在,碗里便不会更换新的东西。他看看他的同伴——那条监视他的肥大的藏獒,正眯着眼憨态可掬地打着盹。他无法和它的待遇相比,最起码它还一天三顿饭,顿顿都有肉。

  又开始疼了,他想那里应是肝吧,疼起来可真是要命。大概有三四个月了,他一直没有当回事,从隐约的不适到偶尔的阵痛,从频繁到持续,这疼痛已经成了折磨他的酷刑。他没有食欲,没有接的感觉,不想吞咽一口东西。

  外面传来脚步声。又是那个焦总来了?“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蛋,对他的狗比对我好一万倍!”他在心中暗骂。

  进来的竟然是公司里的张律师,他认识。

  张律师站在他的面前,朝门外望了望,说:“我不管你丫做了什么,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你他妈在这个世界上算是到头了,实话告诉你,我不想因为你丫这么个狗屁不值的东西给贺总惹来麻烦!现在你丫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如果让人逮到了,只能怪你丫的命短!”

  他还没说一句话,门外的大焦就冲了进来,一条黑色的布袋罩在头上,接着,他像条死狗被拖了出去,然后上车龟缩着,走了。

  他似乎觉得很快,脑袋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屁股上重重的一脚,他便躺在了地上。他以为会是荒郊野外,可却是在繁华的市里。路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一人看他一眼。他四处张望,仿佛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朝他这里看着。他慌忙挣扎着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躲在墙角偷看:那几个人果然跟来。他掏掏口袋,里面的破手机还在,拿出来,早就没电了。他转身就跑,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了,才钻进路边的一个公用电话亭,一边打电话,一边看周围的标志建筑物。

  打完电话,他按着腹部缩在电话亭里,蜡黄的脸上滚落着豆大的汗珠。

  显然贺并不是真得放他走,就像律师说的:像他这么个狗屁不値的小人物,是不配给有钱的大老板惹麻烦的。当然,他也不会善良的饶了自己,他是要安安全全的把自己弄死,他只要随便扔出一点钱就会要他的命。他肯定:对于那些职业杀手来说,他最多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连一辆像样的车钱都不够。

  他不能坐以待毙,好死不如赖活着,他要逃,尽快逃离这个鬼地方。

  ****

  出租车停下来,女孩下了车。她看到从电话亭里出来一个男人:衣服脏得看不出颜色,脸上堆积的污垢几乎认不出面貌,颤颤巍巍、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哥……”……

  晨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难受,尽管她早就做好了让贺名正言顺的享用娟的准备,而且,在她的想象中还是那样刺激香艳,但是,当这刺激香艳就发生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却是天差地别的不同。起初两个人的调情,确实使她浑身燃起了欲火,甚至暗暗地希望他们能够大战一场,她作为旁观者或者偷窥者静静地欣赏这幕真真切切的春宫表演,还幻想着在哪个节骨眼上,自己也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她听到贺进入娟的那一瞬间,娟那一声声惊心动魄的叫唤,立刻把她带入到了冰冷的空间。

  贺是我的老公,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娟,你也太他妈的放肆了吧?你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吗?你干吗非要表现得那么兴奋?我,我从来没有在那个混蛋弄我的时候,发出那么大的动静!贺,你满足吗?你喜欢娟这样淫荡的女人吗?

  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这淫妇送上了高潮?你一定是不遗余力的疯狂肏她,才能有这样的效果!你咋不这样地干我?你要想听这样的叫床声,我也会呀!你还要舔她那里?这臭丫头都没洗洗,那地方让你捣弄得还不一片狼藉了,不定有多少脏乎乎的排泄物粘在阴唇上,那肉洞里更是不堪想象,亏了这骚货没答应。

  可是,可是这骚货也太无耻了吧?她竟然让你弄她那臭屁眼?不,老公,别答应她!你要想弄那儿,老婆给你!可是,你也叫她老婆了!她能和我比吗?臭骚货,你这不是明着和我抢老公吗?啊,老公,你忘不了我?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老公,我也忘不了你呀!

  贺看着娟,娟秀眉一挑,笑了。贺走到衣橱前,拉开半掩的橱门:女人卷曲着身体,脸陷在双腿间,肩头不住地抖动。“晨?”贺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并未喊出声,心中再明白不过这又是娟搞的鬼。娟站在一旁:“哥,傻了,还不快把你忘不了的美丽老婆扶出来?”贺弯腰扶晨。晨的腿已经麻了,身子一起就倒进贺的怀里,贺只好搂抱着把她扶到床边。娟抓来一把面纸递在晨的手中。

  晨停止了哭泣,脸上却还泪水依然,粉面桃腮如雨打的海棠,清新艳丽娇媚;明眸亮眼似胆怯的兔子,羞愧追悔哀怨。她微微抬头,却见贺和娟仍是赤身裸体:

  那阴茎余怒未消,虽不坚硬却也挺拔,像是还要冲锋陷阵;那阴户缝隙蚌开,宛若还想开门揖盗。想到这两椿物件勾搭连环进出缠绵,不由得鼻孔一酸,再次泪流满面。

  贺正进退两难不知所措,娟道:“哎呀,瞧大美女激动的,可算见到亲人了!”

  走到晨的身边,抱着她的双肩,不住地给贺使眼色。

  贺看着晨:一身月白色的名牌西装有了些褶皱,翻领处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颈下的肌肤,鼓起的胸部顶起外衣,闪出粉红乳罩的一点蕾丝;圆翘的丰臀虽坐在床上,相比还是那样紧绷润滑;及膝的裙装裹着穿了超薄肉丝袜的双腿,那双腿的空隙隐约会看到内里的丝丝私密;玲珑小巧的脚丫踩在紫红的地毯上,更加显得嫩白晶莹。他收神静气抬起头,晨正拭去泪水:还是那样高雅,还是那样迷人。

  娟叫道:“傻哥哥,你忘不了的老婆来了,还不快来哄哄?”

  贺走过去,却说不出半句甜言蜜语。晨仰起脸,站起身,看到日思夜想的老公,禁不住想要扑上去,再也不要放开,可是她没有,她不敢,她怕老公会把她推出老远,她怯怯地说:“老公,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接着竟失声痛哭起来。

  贺的脑海里没有晨痛哭的记忆,他从未让晨难过过,看着她泪眼婆娑,听着她低声忏悔,他内心柔弱的地方被戳到了,忍不住想把她搂过来怜惜一番。

  娟从背后推了晨一下,晨顺势抱住贺的脖子,口中还在说:“老公,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贺软玉在怀,哪里还说得出不原谅的话来。

  晨体会着男人久违的熟悉的气味和强健的身体,感觉到内心深处又有了曾经的踏实,只是遗憾贺没有象她一样搂抱得那样紧。

  娟一旁说道:“真是好没良心,这就把媒人扔过墙了?”

  贺挣脱开晨,像是要掏口袋,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自觉十分难堪,很是狼狈地去抓衣服。

  娟看一眼涨红了脸的晨,似乎又要哭出来,连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服抢到手里,怒道:“贺,你想怎样?晨已经知道错了,而且她为你都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

  你说,为什么你今天要如此羞辱她?你不是爱她吗?有你这么爱的吗?小肚鸡肠,你以为你老婆对你干的蠢事无动于衷是不是?傻瓜,要不是我极力劝解,我保管你后悔一辈子!”

  贺看着娟,满腹的理由却说不出半句。娟把他按到晨的身边:“贺,想想你们可爱的楚楚,想想你们十多年的情义,想想你们这些年勤奋的努力,想想你们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对;贺,如果你不爱她,如果她不爱你,如果你们没有那么多曾经的美好,我才不管你们的事呢,你们爱咋地咋地;哥,我既然叫你哥,我就站在你这边,今天,你想怎样都成,对晨你愿意如何惩罚都可以,有什么疑问你也可以问个明白。晨,你也不要哭了,你别看你老公这个样子,心里不定疼成啥样了呢!”

  贺看看晨,又看看娟,说道:“我穿上衣服总可以吧?这,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娟笑道:“有啥奇怪的,谁没见过男女的光屁股,再说,你我的事还没完呢,你不能这么拔屌无情吧?”

  贺气道:“你还有情绪开玩笑呀。”

  娟道:“怎么没有?你们两口子和好了,久别胜新婚,还不把大胯都弄下来;过河拆桥,是你老婆的拿手好戏,以后还不把你当贼把我当仇人一样啊?晨,你瞪什么眼,我就是要和你老公在你面前干一回,酸死你、气死你!”

  晨嗔道:“娟,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娟嬉皮笑脸道:“我哪么不要脸?”

  晨当然知道娟是一番好意,也明白此时此刻若是和贺单独相处,还真得不是件容易的事,趁此机会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倒不失为上策,于是回嘴道:“还文化人呢,赤身裸体,成何体统?”

  娟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说道:“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难道不长鸡巴不长屄?

  告诉你,文化人要是不要脸了比谁都更下流!”

  贺一旁忍不住“扑哧”乐出声来:“娟,你这张嘴,真是啥都说得出口。”

  娟羞怒道:“好呀,真是两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饶不了你们!”

  晨“啊”的一声:“臭丫头,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娟叫道:“文化人都不要脸了,你还高雅个什么劲?快脱,我要好好欣赏欣赏你那小白虎儿!”

  晨惊叫:“老公,老公呀,快来救我!”

  贺正不知该不该上前,娟回过头来冲他只眨眼睛,嘴里却说:“哥,我们是统一战线的,我这可是为你出气!”

  贺道:“我袖手旁观,谁也不帮,看看还不行吗?”

  晨半推半就,嘴里叫得厉害,手上却并不顽强抵抗,身上已衣不遮体,一对乳房早跳出乳罩,白嫩嫩地耸在胸前,下面的裙装落到了脚下,露出滚圆丰满的臀,小巧的粉色蕾丝内裤变成了一条勒进肉沟里,两片肥美的阴唇鼓胀着凸起。

  贺咽了口唾液,两眼直直的放光。

  娟道:“哥呀,你好坏,说是不帮她,干吗用你那大鸡吧顶我屁股?”

  晨眼神一瞥,果然贺的肉棒昂扬挺立、气度不凡,正伸头缩脑地徘徊在娟的股间。晨顿时身上一阵发酥,口中一阵发涩,下体一阵发痒,竟然没了半丝醋意,俏脸儿热乎乎得烫起来。

  贺心中骂道:“娟儿,你个小妖精,你到底疯到哪里算一站?”心虚地看看晨,正好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刹那之间,什么贞操、纯洁;什么誓言、爱情;什么痛苦、折磨,无数想得起想不起的念头统统灰飞烟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我不能没有这女人,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占有她!

  晨仿佛心有灵犀,她甩开娟的纠缠,一下子将贺扑倒在床上,柔腻的乳房贴紧贺的胸膛,红润的双唇吻上贺的耳边,口中的呼吸热切急促,喃喃细语又嗲又糯:“贺,老公,亲爱的,我想死你了!老公,我爱你,我一时一刻也没忘记过你!老公,对不起!对不起,老公!老公,我要你打我骂我惩罚我!只是,你别……别不要我!”

  贺的脸上湿了,他知道那是晨的泪水,他的心融化了或者根本就没有结冻过。

  他捧着前妻的的脸,转到自己的眼前,他亲她:亲她明亮的眼睛,亲她俊俏的鼻子;他咬她,当然不是真得咬:牙齿滑过她水嫩的桃腮,咬在她软软的唇上;他吸吮她跳到他嘴里的香舌,他吸吮她口中如兰如麝的气息;他想吃了她:吃她甜甜的津液,吃她咸涩的泪水。

  晨激情地回应着,贺的反应让她心花怒放,虽是喘气都觉得困难,心中却甘之如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娇吟,两条腿早骑上贺的身体,胯下那香喷喷、紧丢丢、湿漉漉的干净肉穴儿,直逼贺那挺翘翘、气哼哼、怒昂昂的粗浑肉棍儿。

  娟跪坐在床上,见那肉棍在阴唇上乱撞,就好像要插进自己的阴道,浑身竟是出奇的兴奋,肉洞里涎涎黏黏就像要溢出水来。她伸手抚摸着晨光滑的屁股,笑道:“傻丫头,快点动一动,让我哥的大鸡吧肏死你!”

  晨佯怒道:“骚货,等不及了,馋死你!”屁股一挪,大肉棍一杆到底,直顶到花心上,她眉头一皱,叫道:“啊,老公,你轻点,小 妹妹经不住你这么弄!”

  娟道:“哥,别听她的,再使点劲,别跟这小白虎客气。”

  晨还没来得及回嘴,贺果然一连猛捅了十几下,直弄了她个措手不及,肉洞饱涨涨地酥麻,双唇一阵紧缩,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她哆嗦着软作一团,趴倒在贺的怀里,呻吟一声:“啊,老公,好舒服!”

  娟的手滑到那卯榫的结合处,抓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汁,笑道:“好骚的货,发大水了!哥,要让她在你下面,那样才是你肏她,不能让她压着你,你要压着她。”

  贺听话地把晨翻了身。娟立刻把晨的腿分开,掰到差不多有180度:漂亮干净的阴唇肥肥地裂开着,亮晶晶的阴液淫靡地闪烁着光芒;阴道口露出小小圆圆的眼,那么大的阴茎居然没有把它胀成一个洞。娟赞叹道:“好美,好清爽!

  哥,上!”

  晨绯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你当导演呢?”

  娟道:“我不光当导演,我还要当演员呢。”说着,一把抓住贺的阴茎上下套动,笑道:“哥,好硬、好粗、好滑溜,都是这骚货的骚水。”

  贺不知道要说什么,刺激的欲火却是越烧越旺,他把滚烫的肉棒在娟的手里抽动了几下,迅雷不及掩耳就插入晨的蜜穴之中。

  晨“啊呀”一声,道:“老公,你和臭娟儿一样坏,都欺负我。啊——老公,你慢慢的,好不好?”

  娟道:“不知好歹的,我让我哥这样欺负我,你愿意吗?”

  晨道:“老公别理她。”

  娟上前抚着晨的一对乳房,按揉着道:“好软、好好玩,哥,你也摸摸我的。”

  贺看娟脸上的红晕,知道她也动情的狠了,伸手抓了娟的乳房推磨一样搓弄。

  娟早已春情勃发,此刻更是有些迫不及待,嘟着嘴就和贺吻在一起,贺一边接着吻,下面的抽插变缓了许多。

  晨怡然自得,身子像在平静的湖面上徜徉,丰满的乳房摇曳着晃荡。她舒了口气,笑道:“臭娟儿,干吗亲我老公,那不是你哥吗?”

  娟扭头回道:“呸!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回身抱着贺,道:“哥,你也不管管你这个臭老婆?”

  晨见娟的屁股就在眼前,飘洒着黑毛的阴部充满诱惑,虽然伸手可及,却怕贺不悦,她腻声说道:“老公,你这个妹妹没大没小,你不管教我替你管教?”

  贺沉浸在淫荡的温柔之乡,已没有了不好意思,终于开口道:“你们俩的战争我不参与。”

  晨“嘿嘿”一笑,便将两根手指捅进娟的阴道。娟的阴道如同熟过了的水蜜桃,一泡蜜汁飞将出来,溅得晨满手淋漓。晨笑道:“小骚货,还有脸说我发大水,你这骚洞里简直是山洪爆发了。叫我三声好姐姐,我叫你姐夫给你抗抗洪!”

  娟脸上火热,松开贺直扑到晨的怀里,摸乳亲嘴,撒娇道:“嫂子、嫂子、好嫂子,你让哥和我玩会儿!”

  晨笑道:“傻丫头,不叫是吧?过了这个村可没了这个店了!”

  娟把嘴伸到晨的耳边,轻声道:“坏东西,你让贺肏我,我舔你的小屄屄。”

  晨一阵酥麻,阴道就觉得发紧,她颤声道:“看你可怜,我慈悲一回。老公,快弄弄我这个骚妹子,她痒得不行了!”

  贺哪经过这等的香艳靡乱的阵仗,听话地拔出肉棒蓄势待发。娟翘着屁股挪过来,水淋淋的两对大小阴唇挤在一起盖住了阴道口,他将湿漉漉的肉棒在上面磨了几下,顺缝顶了进去。娟身子一挺,叫道:“哇——哥,你好棒,妹妹的屄屄好爽!”

  晨抚摸着娟的乳房笑道:“老公,你这是干的妹妹呀,还是小姨子?”

  贺笑道:“我这是干我的小媳妇儿。”

  娟喘息着道:“哥,你这是肏你的老婆,我才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晨道:“放屁!骚狐狸,是老婆也是小老婆,你也得叫我姐姐,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娟道:“哥,你的大鸡巴又长了吗?肏得老婆屄屄好过瘾。啊,老公,好老公,干吗肏得人家这么狠?屄屄受不了了!哥呀,你再叫我好老婆好不好?”

  晨虽然知道这是娟在演戏,可还是心中不是十分受用,她刚怒道:“住口,骚货!忘了你刚刚说……”就突然住了口。

  贺也感到奇怪:晨听娟说什么了,就把自己让出来?

  娟道:“老公,……啊——!老公,你那个骚老婆叫我舔她的小骚屄,你说舔不舔?……啊——啊——”

  贺看到晨羞红了脸,却想象不出那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他的晨仰着身子劈来腿,暴露着嫩嫩的阴部,一条小蛇般的舌头在上面游曳,他莫名的异常兴奋。他猛捣了几下,说:“舔!”

  娟把头钻到晨的腿间真得舔起来。可惜贺却看不到,因为娟的脑袋挡住了,但他看见晨的面部在变形,听见晨发出象烫着了一样的“丝丝”声。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他紧锣密鼓地快速抽插,龟头摩擦着暖暖的腔道里的褶皱,膨胀发痒得厉害,他叫道:“我要射了!”

  “射我嘴里!”娟大喊一声。

  “我也要!”晨接着喊。

  贺抓着肉棒一通扫射,十几股精液强劲喷出,飞溅到两张美丽的脸上白花花地往下淌……贺倒在床上,仰望华丽的顶灯,脑海空空。

  两个美女清理一番,依然神清气爽。娟赤裸着走出去,晨偎在了贺的身边。

  “贺,”晨轻声呼唤,却不知说什么好。

  贺把她搂过来,盯了许久,说道:“你好吗?”

  “我不好!老公,没有你,我好不了!”晨啜泣道。

  贺眼前浮现着晨血淋淋的样子,他不能让这个娇媚的女人再做傻事:“晨,答应我,别在离开我!”

  晨激动道:“老公,我再也不离开你!即使你不要我了,我也不离开!”

  贺道:“老婆,我好想你!”

  晨道:“老公,我也是!”

  贺道:“多久了,我们没有在一起?”

  晨道:“十几天。”

  贺道:“不,一年多了。”

  晨道:“那天……”

  “那天是一个叫『曦』的女人,她没法和你比!”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哎呀,好肉麻!”娟出现在床边。

  贺坐起身:“娟,谢谢你,中午我们请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娟道:“团圆饭在家吃,我已经订菜了,一会就送来,你的饭先欠着。”

  贺说:“饭欠着没事,我的衣服你得给我呀!”

  娟笑道:“一会我们就裸着吃,吃完了,我还要收拾晨呢,凭什么大清早冲我发火!还有你,过了今天,我们也许就恢复从前了,你不多做些补偿,你好意思吗?”

  晨道:“哼!我有老公撑腰,还怕你?老公,你不用害羞,狠狠地干她,我不吃醋!”……

  那是一个淫荡的、甚至是荒唐无耻的下午。

  什么是性?什么是爱?不知道他们的肉体是怎样分配的?去掉伪装的人比动物更可怕,赤裸裸的贪婪只能是野兽的欲望。

  汗水和淫水浇灌了他们的疯狂,直到深夜,他们才在虚脱中睡去。

  第二天,娟去上班,他们两个去了晨的家。

  门一打开,楚楚喊着妈妈扑进晨的怀里。晨红着眼睛亲吻着女儿苹果般的小脸蛋,泪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楚楚挣扎着叫道:“妈妈输了,妈妈以为化了妆,我就认不出你了?!”

  贺叫了“爸、妈!”,岳母高兴地让他快坐;岳父颔首微笑,说:“贺,好孩子,我说过的,你不是我女婿,是我儿子!”

  晨叫了“爸、妈!”,爸爸“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含着泪拍打着她的肩头:“死丫头、臭丫头”骂了好几遍,然后母女相拥而泣。

  贺抱起女儿:“宝贝,想爸爸了吗?”

  楚楚嘟起嘴:“坏爸爸,你都不想楚楚,也不来看我?”

  贺道:“好宝贝,爸爸最想你了!告诉爸爸,你怎么认出妈妈的?”

  楚楚贴着贺的耳朵,小声说:“姥姥告诉我的,说妈妈整容了,就像化妆,看我能不能认出来。”

  贺道:“楚楚好聪明,连妈妈都骗不了你!”

  晨过来抢过女儿,“心肝、宝贝”地乱亲乱叫。

  岳父说:“老婆,准备开饭吧!”

  晨道:“妈妈,我们吃什么?”

  岳母说:“吃饺子,我都包好了。”

  楚楚叫道:“姥姥、姥姥,我妈爱吃芹菜馅的!”……

  第三天,他们去了贺的家……

  ****.

  那个下午,静坐在贺的办公室里等到下班。她打了三次电话,手机始终关着。

  她问焦总,焦总说不知道。

  第二天,她不再打电话,就这么坐着……第三天,她来了,然后走了。

  走了……****第四天,贺坐到了他的老板椅上。他的脸刮得溜光水滑,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精气神俱佳,原本英俊潇洒的气质仿佛又回来了。

  他开开电脑,顺手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咦?怎么是空的?啊,他想起来了,那个巩秘书不在了!可,静应该回来了呀?他拿起电话拨过去。话筒里标准的女声普通话说: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拨……他怅然若失,似乎突然间生活少了什么。

  那个纯情的姑娘,那个能让他的心境哪怕片刻宁静的天使。她在哪儿?他这才感到自己对静太忽视了。

  这时,他看到了桌上的一封信,还有汽车的钥匙,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展开信,手竟有些颤抖。

  贺总:

  这是我的第一封“情书”,也是我的辞职信。

  应该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情书,所以我加了引号。按理写情书应该是甜蜜温馨的,可是我没有。我虽然心情激动,却又心静如水,不知是不是性格使然。

  我知道你回来了,是那辆漂亮的奔驰车告诉我的。我当时好高兴,不是高兴那车,而是高兴你平安,高兴我又能和你在一起。可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不光知道了曦总原来是你的前妻,而且还知道了一些别的,其中就有你会复婚的消息。

  说实话,我没有妒忌,只是难受了那么一会儿,便想开了。

  晨总那么美丽高雅,楚楚那么天真可爱,谁会忍心去拆散你们那么完美的一家呢?

  更何况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甚至连喜欢过,我都不敢肯定。

  想想真是可笑,我保守了二十六年的初恋,就那样轻易的付出了。也许你认为这可笑的女孩是个花痴,或者也像许多女孩一样是为了钱。我没有钱,甚至没有美貌,可我有尊严。

  我等着你,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可是,我又想开了:感情不需要解释!难道听你说一声道歉,我就会自尊无比了吗?

  从开始朦朦胧胧地喜欢你到决定爱你,这是我最大胆的一次尝试。我承认是我对你太主动了,这不符合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你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在心平气和的时候对我表示过什么,我们之间缺少应有的沟通:既没有花前月下的海誓山盟,也没有打情骂俏的情意缠绵。那时我以为我太幼稚了,对你这样成熟的男人却抱有小 男孩的幻想,简直太傻了!可是,女孩子渴望浪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记得那次约会吗?我记得!因为那是我唯一的一次,而你的约会应该有无数次。

  就是那唯一的一次约会,使我觉得我要思考我和你的关系,也是在那次约会之后,我们好像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

  那次的约会是我期待已久的,所以我很兴奋;你也很尽力,我看得出你希望我会快乐。你大把地花钱,买了许多我这一生也可能买不起的东西,你说:静,我要谢谢你……我要补偿你……贺总,你看出我并不因为你的感谢和补偿高兴,可你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那天你给我讲了你和前妻的故事,讲了你对前妻的感情。那时,我从心底里感到失落;那时,我就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的,可是,我却自我安慰,为你找了千百条理由。

  贺总,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我不知道你看到你买给我的东西我并没有要的时候,会怎么想?你不和我见面,连个电话也不打。当然我现在知道了你很忙,甚至知道你忙了些什么。

  在你的心里,我没法和你的前妻相提并论,这我知道,可是,这么长时间,当你伫立在外国街头寻访你的前妻的时候,你就没有一分钟想过我吗?

  贺总,我说这些并不是恨你,当然也不会感谢你,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真得很后悔、很后悔!

  也许从现在开始,我就要长大了……贺总,虽然辞了职,作为公司曾经的秘书,我还是应该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个男人是混蛋,他的妹妹是无辜的!

  奔驰车在那边的公司,你自己处理吧。

  另:那边公司的保安部长知道你很多事,……祝你,祝你幸福吧!

  静贺看完信,马上让劳资部查清静东北老家的联系方式和详细住址,他立刻开车去静住的小区。

  他在岳父开发的这所小区里盲目地转了半个小时,并没有静的半点踪迹。他竟然不知道静住在哪里?这使他深深的自责。他找到物业,物业管理告诉他:那个姑娘昨天把房子卖了回老家了。

  贺回到公司,他要定去东北的机票。拿起电话,却又放下,颓然坐在老板椅上。

  为什么会这样?他当然清楚:静的离去,完全是他的责任。他要去把她找回来吗?冷静下来,才觉得这不是好办法,况且也不一定能找到她。即使能找到她,她也未必会跟他回来;即使跟他回来了,他又能怎样?静不会做他的二奶,他也不希望她甘心做自己的情人。继续做自己的秘书吗?这绝不可能,静绝不会答应!

  那只能给她钱了,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以此来赎买自己良心的亏欠。

  静说得不错,他没有爱过她。他清楚他的爱情神经拴在了晨的身上,这对静是不公平的。静是单纯善良痴情的女子,她把她的纯洁无私地奉献给他,而他无疑玷污了这份纯洁。

  他通知财务,给他办一笔五百万的款子。

  钱能解决许多问题,但它肯定解决不了他所要承担的那份歉疚,因为静不是个爱钱的女孩。就像他为她花钱购物时,没有从她脸上看到半丝贪婪的愉悦,那些东西还放在他的车库里,包括一枚价值二十万的钻戒。

  他突然感到悲哀: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给不了那个他伤害了的姑娘。

  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相信那个他曾喊过他耿叔的保安部长跟踪过他,并且发现了他抓走了那个混蛋,甚至发现了他强暴那个混蛋的妹妹,他把这一切告诉了静。静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当然,他更清楚耿叔的背后是谁!

  那天,他回到家中。

  女儿楚楚蹦跳着扑进他怀里,晨笑意盈盈地帮他脱掉外衣,餐厅里传来浓浓的饭菜香味。

  他说:“我累了,我去躺一会。”

  他没有开灯,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眼睛虽然闭着,却并无一点睡意。他的心躲在黑暗里。

  夜深了,晨打开灯,来到他身边:“老公,你饿不饿,我给你热热饭?”

  他说:“我不想吃。”

  晨说:“那到床上去睡吧?”

  他说:“好!”

  他躺在床上,如卧针毡,却强令自己调整呼吸装睡。

  过了一会,晨说:“老公,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我?”

  他说:“没有,我没有不开心,只是累了,睡一夜就好。”

  晨说:“老公,转过来好不好,别给我一个背!”

  他说:“好!”

  他转过来,嗅着晨身上淡淡的肉体芬芳,脑海了翻滚着久违的温馨,他喜欢这样,他每日勤奋的努力,不就是想要享受这样的生活吗?

  晨说:“老公,宝贝硬了,你想肏我就肏!”

  晨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他的阴茎,纤纤玉指摸弄着龟头上的马口,他不由自主地产生着欲望。这两天,和晨的性生活几乎是通宵达旦的,阴茎惯性地勃起似乎也理所当然,可是,他今晚不想,不是身体的不想,而是理智的排斥。那些千百次想象的画面,一次次在脑海里浮现:这手,这光滑的抚着他阴茎的手,也是这样去抓那农民工的淫具的吧?这温柔的躺在他怀中的身体,也是这样依偎在那农民工的胸前的吧?他又想到了静:那纯洁干净的女孩怎么样了?

  晨说:“老公,我给你含含吧?”

  他说:“不用了,睡吧。”说完,便转过身去,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已经疲软的肉虫。

  痛苦、磨难、悲哀!尽管无数次在内心里搏斗,也知道那些不堪早该忘却,可屈辱的折磨却来势凶猛。复婚,不是一时冲动,是他百思后的决定:他能放弃一切,也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即快又漫长,白天忽悠一下就过去了,夜晚却象冲不出的黑幕困住了他。晨的殷勤使他成为了负担,他不知道如何应付每天的尴尬。晨越是体贴,他就越是想到那个农民工男人。他的阴茎本来还硬得生疼,只要一见那美丽无毛的肉穴,立即就会丢盔弃甲软作一团。

  那天他收到了打回来的汇票,这是他料到的结果。他知道:静是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他独自喝了许多酒,哩溜歪斜地回了家。

  晨穿着暴露的睡衣,看到他大吃一惊:“你的脸怎么了?”

  他笑道:“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

  晨说:“快,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去医院干吗?不就是流了点血吗?不就是喝醉了摔了一跤吗?”

  晨说:“老公……”

  他说:“谁是你老公?”他盯着晨,却看到晨后面站着的女人:“啊,娟,娟是我的好媳妇儿,是不是娟?”

  娟说:“哎呀,你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个样子?”

  他说:“我没醉,很清醒。”他踉跄着左拥右抱住两个女人,叫嚷道:“上床,上床,我要肏屄!肏,肏……你妈的骚屄!”

  他醉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泪水流过磕破的脸,他觉得疼……!

  很多婚姻,并非都像人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完美、牢固,有时候它更像一个精致的瓷器,需要夫妻双方时时刻刻去精心呵护,而且越是精美名贵的“瓷器”,就越是要注意防止小人的嫉妒和破坏──这是现代婚姻守则。

  可惜,许多自认完美的婚姻都因忽视这个守则而分崩瓦解;许多“瓷器”误把精美名贵当成牢不可破,结果终为小人所趁,摔成碎片,追悔莫及。

  贺和晨就是这样。

  我本来不知道贺和晨的悲剧,因为一个病人临死前的自述,我才对他们产生了兴趣,上网搜索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一篇名为《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

  的网文(以下简称《我》文)。看样子,这篇网文曾经引起很大的轰动,很多人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后留下的图文资料的过程中,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人就是这篇网文里的“巩”。在躲避通缉、四处流亡的一年多时间里,他曾偷偷潜回过北京一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

  再次博取晨的同情和爱怜的方案,可惜“傻美人”已去德国,让他空有壮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维生,别说治病,就连止痛药也买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房子里。破床有棉被,淡饭也三餐,就这样,他在破房子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三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药效果可想而知。而帮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人生最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天抱在怀里的宝贝黑盒。

  临死的前几天,他才舍得把黑盒里的东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记,一些照片,几条丝袜,几套性感的女人内衣裤,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塑料盒,里面竟然装有阴毛、沾着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了,但一跟我说起自己向富人复仇的“光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里那些照片、内衣裤时,他似乎马上忘了病痛,两眼发光,脸上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激动的血色。

  巩终于死了。一个变态的复仇者死了。但是他却把那本写满了“仇”字的日记,那些充满了荒诞却又真实的淫秽文字,还有那些晨的艳照以及她身上的私密之物,都留给了我。

  这真是个烫手山芋!我本有心把这些肮脏变态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一想起《我》文曾经引起的关注和热议,一想起手头这个日记本里透出来的、比《我》

  文中还要强烈百倍的变态与恶毒,我就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向人们揭示更真实、更全面的巩──这个心理畸形的复仇者!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日记更深入地了解像晨这样拥有优越条件、完美婚姻的都市丽人,到底是怎么走入出轨迷途的,对现实生活中那些还没有上演婚姻悲剧的幸福夫妻,也许会起到警惕和借鉴的作用。

  整个故事在《我》文里已经讲得非常详细,所以我就不再从头赘述。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是将巩的日记(主要是《我》文中没有的,或被贺所遗漏忽略的重要细节)稍加调整,然后连同他的病句和错别字一起照搬过来,原原本本地公布出来。

  这里还有一点困惑是,在《我》文里曾经提到一本巩的日记,贺看了一遍就把它烧毁了,那我手头这一本是怎么回事呢?由于我是在巩死后才上网查的这个故事,所以来不及问他怎么会有两本日记。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里提到那本日记时是这么说的──“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而我手头的这本日记,虽然有时也是三、四天甚至一周才一篇,但每篇都并标有详细的日期、天气、甚至心情。

  我特意将《我》文第64至66章节中作者公布的巩的日记内容与我手头相对应的几篇日记做了比较,发现我手头的虽然也存在一些文理不通、词不达意的毛病,但条理明显要清晰得多、内容也丰富得多,再结合巩这个人心思细密、极度虚荣、又非常重视“复仇过程”的特点,我的推测是──贺毁掉的那本只是草稿,也许巩觉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里等待贺去发现,专门留着恶心贺用的;而我手头的才是正本,应该是巩在征服晨的过程中或遇到困难、或取得突破、或又有心得时,参考前几天的草稿,增加了新的内容、并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描述,才形成的日记正本。

  在他眼里,这本日记也许就像将军的勋章,“退役”之后他尽可抚摸着它,回忆昔日自己“驰骋疆场的荣光”。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跟着巩的变态日记,一起回顾他的“复仇历程”,一起探索晨的红杏之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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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十九章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我要超越贺,我要操了晨!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是巩写在日记本扉页上的警语,与《我》文中贺看到的草稿本上几乎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草稿本上的”他“在这里变成了”

  贺“,还明目张胆地加上了”我要操了晨“。

  写过日记的人都有这样的体验:起先你不想写出那个人的名字,只用“他”

  或者“她”来代替,写着写着,终于有一天,当你的日记上出现了那个人的名字时,你才蓦然发现,自己已经爱(或者恨)那个人到了极点!从巩的这句用来勉励自己的警语可以看出,在准备写这个日记正本时,他对贺的“仇恨”和对晨的征服欲都已经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我》文中没有说那本草稿是什么时候开始记的,是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以后,还是稍晚一些?但我手头的日记本记载得很明确,是从2005年6月19日开始的。

  那天,他无意中看到了晨的大腿。

  “天啊,天下竟有这么漂亮的大腿!真不知怎么来形容好!那么细那么长,可偏偏又肉肉的看不到骨头,真不知它怎么长得!那么漂亮!还用薄薄的丝袜包着,分明是故意引诱男人嘛!

  幸亏小女娃不小心的这一抓!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看到这么漂亮的大腿?

  还是从楼梯下往上看,哦,好像还看到一点小裤衩了,哈哈!可是,漂亮又有什么用?又不属于我!这么美的大腿,竟然是畜生贺天天拥有的!……他凭什么?

  不行,我要把她抢过来,她应该是我的!我要让贺破产,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去要饭!我自己呢,天天抱着他漂亮的老婆,摸她的大腿,操她的小逼!

  我发誓,我一定能做到!“日记本的第一天,巩这样表下了自己的决心。

  应该说,自从2005年初当了贺的司机,与晨的接触渐多以后,巩就开始对晨有了一些非分之想,但那多半是正常男人对美女的性幻想而已。这期间,巩即使有一点“用占有晨来报复贺”的意识,应该也是朦朦胧胧的,因为晨和他根本就属于两个世界!

  可是谁也没想到,小 女孩楚楚无意间创造的“惊艳一瞬”,竟一下子照亮了巩的“复仇之路”!也促成了这本“复仇日记”的诞生!

  从6月19日下定决心到12月1日终于“攻占”美人身体之间的近半年时间里,日记并不多,只有27篇,称之为周记还恰当一点。与12月1日以后的日记相比,这27篇的篇幅都较小,但内容还是很丰富的,点点滴滴地记载了自己对晨身体的渴望,对贺富有的仇视,还有对自己博取美人同情、赢得美人欢心的计划的设计、修订和总结。

  “今天我又看到美人的大腿了!心里好激动!……小女娃跑,我在后面追,追到卧室门口,门半开着。我的美人正在里面穿丝袜!正拉到膝盖呢!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真的看见了没有裹着丝袜的大腿,好白哦!我的大吊(日记里就是这么写的,下同)在裤裆里跳了一下。跟她的相比,我那臭婆娘的腿简直就是猪腿!……这么美丽的大腿为什么属于那个贺畜生!这太不公平了!”

  “又要去接贺畜生了,晨竟然要一起去机场接他!有什么好接的?一会儿就可以到家,干嘛要在乎早半个小时见到呢?一个多礼拜不见,这娘们是不是发骚了?可是机场又不能操逼啊……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的美人正半躺在贺畜生怀里呢!还轻声说,不要,让人看到了。他妈的不要脸!当我是影子啊?”

  “她干嘛每天都穿那么好看?今天这身西装更好看,腰身细细的,领子低低的,两个奶子都快要把衬衫的扣子绷掉了!……我那臭婆娘奶子也很大,可为什么就没她那么诱惑人呢?……不行,我不能老偷看她的奶子,被发现了可不好。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摸到这对奶子的!”

  “今天我略施小计就骗得了她的同情。我装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果然,她就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先是憋着不说,后来在她不住的逼问下,我才装出不得已的样子说出来,说前段日子家里为了给弟弟治病,借了八千元债,现在人家让还……她听完,马上就给了我一万块!我真没想到她这么好骗!我马上露出特别感激的样子,给她跪下了……妈的老子竟给你个娘们下跪,你还真受得起!

  我要你加倍偿还!这次骗你一万块钱,下次就骗你的奶子玩,骗你的小逼操!哈哈!

  ……认了她作姐姐,说明我和她的关系更亲密了一层,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贺畜生,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

  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哼,总有一天我这个弟弟要操进美人姐姐的小逼里去!“2005年11月4日,对于巩的“复仇大计”来说是个具有转折意义的日子,他在这一页上用红笔画了很多惊叹号。日记里,他这样写道──“今天,我终于碰到美人的奶子了!好爽啊!不过不是摸到,而是胸部压到的,脸也在她奶子上蹭了几下,嘿嘿……我真是佩服自己的机智!就那么临时想到的,让那几个得过我好处的穷老乡们和我一起演了一场偷包、夺包的好戏,想不到效果会那么好!……

  老乡们演得还真可以,下手那么重!该不会是趁机报复吧?我以前老嘲笑他们胸无大志。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出血淋淋的苦肉计,换来的美人同情和怜爱,太值了!我看到这个傻娘们竟然心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她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还是就拿我当弟弟?

  ……我真他妈佩服自己,应该去当演员,怎么眼泪说来就能来!我哭着向她表白──我怕自己的工作失误,你会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刚才你对我说,你别老姐、姐的,谁是你姐呀,我心里难受极了,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呜呜……我他妈哭得还真像!

  ……不行,我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她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着什么好弟弟、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之类的屁话时,我果断地一下子扑进了她怀里。真他妈香!真他妈软!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我一边哭着说,姐姐你不能不要我啊,你不要我,我就没法活了,一边使劲往她胸里钻,头还哭得摇晃着,她居然还感动了。实际上,老子是在用脸蹭你奶子呢,傻姐姐!嘿嘿……

  城里女人的奶子就是不一样!都这么冷的天了,她还只穿这么薄的羊毛衫加一件女式西装外套。刚才外套脱掉了,我是直接扑在羊毛衫上,真薄,就像没穿一样!里面的奶罩子好像也很薄,没什么海绵,我的脸能亲切地感觉到她这对奶子的形状和柔软。真他妈香、真他妈丰满啊!我家那臭婆娘的奶子是怎么长得?和她比简直是猪奶子!“与晨的关系近了一层,又初尝到一点“城里女人”身体的“甜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巩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经常借跟楚楚玩闹之机,偷窥一下晨身上的隐秘之处,甚至装作无意揩一下油。

  “今天她的领子好低,根本就是来诱惑我的嘛!……她蹲下来去抱小女娃,我从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个奶子都看得见!白白嫩嫩的,像两个大白馍!真他妈想上去咬一口啊!”

  “今天出去玩……小女娃跟她在闹,不小心把她的衣襟往下拉了一把,哇,差点把奶罩都拉下来了!大半个白嫩嫩的奶子在我眼皮底下一晃,真是刺激!她赶紧拉回衣服,红着脸打了一下女儿的屁股,还那眼睛偷偷瞄了我一下,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玩弄自己的手机。可是我在心里,早就把那只露过一大半的奶子玩弄好几遍了!”

  “……她又和楚楚在沙发上玩闹,我蹲在地上收拾玩具,眼睛却一直留意这那一边,看看这次有没有意外的收获……看到了,终于看到了!楚楚本来被她夹在两腿之间,一离开,她还来不及夹拢,我看到了裙子里深处的白色小裤衩!被丝袜包着,不知为什么丝袜中间有根线一样的东西,深深陷了进去,把肥肥的逼肉切成两半了,真他妈诱人!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但我好激动!我终于偷看到这个高贵的城里女人的神秘地方了!我裤裆里的大吊一下翘了起来……”

  “……在草地上玩耍。我也加入玩闹之中,我扮作大灰狼和她抢小女娃……趁着混乱,我的手背在她大腿上蹭了几下,我的手肘也在她奶子上压过两次,真他妈过瘾!现在想起来还是回味无穷!……以前她在我面前都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装得像个淑女,可现在被我这么揩油都不会埋怨,是不是对我有意思?还是发骚了?嘿嘿……”

  “……真想不通贺畜生会这么放心,让我和他老婆有这么多的接触机会。这说明他从来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认为他老婆这么高贵的城里女人是根本不会看上我这个乡下农民工的!他妈的!我要证明给你看,早晚有一天会让你后悔的!我不但要让你身败名裂,还要天天抱着你高贵的老婆,用我这根农民工的大吊操啊操,操到她哭爹喊娘!哈哈……”

  “今天真是太刺激了!我亲手摸了她漂亮的小裤衩,还是穿过的!……他们家客厅的卫生间抽水马桶坏掉了,我们要出去时,我忽然肚子疼。她说反正你要去卧室拿楚楚的玩具熊,就到卧室的卫生间上吧。……我发现了一个藤编的篮子里放着一些换下来没洗的衣服。天啊,都是她的,有睡衣、丝袜、奶罩,还有小裤衩!我激动地拿起奶罩闻了闻,真怪,小女娃早就不吃奶了,怎么还有一股奶香味!太好闻了,和我那婆娘奶罩上的酸臭味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又仔细欣赏她的粉红小裤衩,真小,能包住她的屁股吗?怎么这么薄,还要绣上空心的花纹?逼毛不会跑出来吗?我把它翻过来一看,包着小逼的部分多了一层布,布上面有一条淡黄色的水迹,还有一些透明的鼻涕一样的液体,摸上去粘乎乎的,是美人的骚水吧?拿鼻子去嗅,有尿的臊味,还有女人发骚时的味道。他妈的,城里女人有多高贵?还不是和我那臭婆娘一样漏尿、流骚水!不过晨美人的尿骚味,好闻多了,酸酸的、腥腥的,刺激我的吊越来越大了!……

  真想把它偷回家慢慢玩赏,可惜我不敢,但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拥有它的!““今天我又偷偷溜进卧室的卫生间了,真是太紧张,太刺激了!……今天是一条紫色的小裤衩……这真是裤衩吗?也太小了吧!好像只有几根带子组成,只是包着小逼的位置有一块三角形的小布头,这能穿吗?……

  布头上有一道细细的尿渍,除了黄色的尿渍还有一点白色的粘液,闻上去臊臊的,真他妈香!……还沾着两根逼毛呢!我心中最美的城里女人的逼毛啊!我小心地把它包在纸巾里,我要带回家好好珍藏起来……我用小裤衩包住自己的大吊撸了没几下,就射出来了,我还搞了点精液抹在三角布头上……贺畜生,你老婆的裤衩上可沾了我的精液了!洗不掉的,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留在上面的,到时候你老婆穿上这条小裤衩,嘿嘿,我的精子就会粘到她的小嫩逼上了!哈哈……”

  巩从11月4日开始的这一周,天天记日记,细节琐碎,情绪激动,写的都是对晨的身体近乎变态的痴迷。由此可见,到了11月11日,在怀柔景区那次差点“坏了大事”的冲动一抱,正是这种痴迷积累到一定程度而引发的。

  这次急功近利、打草惊蛇的鲁莽行动,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晨和他的接触程度又回到了从前状态,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巩也非常后悔,他在当天的日记里这么写道:“我他妈真是昏了头了!怎么就会那么冲动?现在是抱她的时机吗?我太急躁了!主要是这段时间她对我太好了,那里的环境又那么优美,空气又那么清新,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谈恋爱。电影和电视里的谈恋爱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谁知她还是拿我当弟弟,就给了我一巴掌。

  ……幸亏我看到她打我以后的眼神里,并没有太多愤怒,只是有些惊慌,还可以看到一点后悔的意思,是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了吧?嘿嘿!我当机立断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又开始演出我痛哭、可怜的好戏了……一直到傍晚,我都在他们家楼下等,我要为自己的错误行动挽回机会……她终于下来了,终于肯上车听我忏悔了,这就好,我又有机会了!我痛哭流涕地回顾了贺畜生还有她对我的恩情,再把她吹嘘成了我心中的美丽女神……女人都他妈爱虚荣,听到我说她是心中的女神后,虽然她还是绷着脸,但眼神里柔和多了……我准备孤注一掷,使出杀手锏了。我哭着说『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了我的神,应该得到惩罚。

  姐姐!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次,我向你告别了,今天晚上我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让我用我的永世不得翻身来赎罪吧!姐,你多多保重吧。』然后,我泪流满面地打开车门……果然不出所料,她也跑下车来,拦住了我。我真佩服自己,她不但原谅了我,好像还被我的泪水和真情感动了!这个傻娘们!“看来巩的表演虽然老套,但对单纯善良、涉世不深的晨来说,却相当管用。

  翻阅过很多遍《我》文和手头的日记,我对这次“鲁莽事件”非常感兴趣。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我觉得当事的晨、巩二人对此事的理解都有偏差。晨认为只要以后继续不冷不热地和他保持距离就会相安无事,自己只当他是个犯过错误的干弟弟。巩也认为晨只是因为“傻”而原谅了自己这个居心叵测的弟弟。

  而我的分析是:其实从认干弟弟那天起,晨在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巩产生了一丝情愫,只是她自己意识不到而已──试问,一个正经的女人忽然要认一个天天相处的男人作弟弟,她就真的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吗?而巩设计的夺包苦肉计,在血淋淋的“忠心、憨实”假象面前,又使晨对巩的好感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说“由怜生爱”也绝不为过,只是她自己还是不知道,一种婚外情愫已在她芳心深处萌芽了。怀柔景区的“鲁莽一抱”,从表面上看,晨把自己和巩的距离重新拉开了,但我认为,它恰恰是打开晨婚外心扉的一把钥匙!

  为什么这么说呢?一个正经女人的婚外情愫往往是朦胧的、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造成朦胧、不敢承认的原因有传统道德、社会舆论、家庭责任等多种因素,但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很容易被忽视──她还不确定那个婚外对象是否真心实意!

  从认干弟弟开始,即使晨已经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一点自己对巩的情愫,但巩对自己的亲近是不是仅仅只是一种感恩之情、姐弟之情呢?

  或者,他对自己确有一点爱慕之意,但这种爱是不是仅仅只是年轻男子对美貌女人的泛泛之爱呢?她不确定。而“鲁莽一抱”让她确定了──巩对她像女神一样爱慕着!并且十分渴望得到她的芳心垂怜!

  被爱,是一件美好、幸福的事情!但被巩歪打正着一使用,就成了打开晨婚外恋情的那把钥匙。

  有了钥匙,还缺一个拿钥匙开门的人。一切都像命中注定了似的,那个人来了,她就是巩心里厌恶、嘴上诅咒的“臭婆娘”──巩妻。

  关于巩妻来闹的经过,以及她的骄横莽撞对晨迈出红杏第一步所产生的促进作用,《我》文里已经叙述得非常详细,这里就不再重复了,只摘录巩日记里的几段文字帮大家加深一下印象。

  “三个星期了,真想不到她心这么硬,我道歉也道过了,求也求过了,哭也哭过了,他妈的就是不理我!……我想还是放弃吧。可怜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去讨好她,还为她演过苦肉计,真是不甘心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她从小就条件那么好,上过大学,人又那么漂亮,老公钱那么多!我呢,一个农民的儿子,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有,她怎么会看上我?

  ……看来以前,我真的对自己信心太高了!算了,放弃吧!就做她弟弟,利用她的同情心骗些钱也好……以我现在攒的钱,到兰州、西安那些穷城市骗骗女人说不定还可以,那里的女人到底也算城里女人吧?……再在北京呆上两年,攒它十万、二十万的,我到西安发展去……““想不到啊,真想不到!我那个丑陋的臭婆娘竟有这么大的作用!……我发现她看臭婆娘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那是一种妒忌。

  对,那就是一种娘们之间的妒忌!真是奇怪,一个城里富翁的漂亮太太,竟会妒忌一个丑陋的农村婆娘!难道真是为了抢我?……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看你会怎么样!……我晚上又故意打电话请假,再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她就像电视里演的谈恋爱的女人一样,明明非常爱那个男的,却故意装出冷漠的语气,说一些气话,我听得出来,她完全是妒忌!因为喜欢我而在妒忌我那个臭婆娘!太好了,我成功一大半了!

  真想不到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的弱点暴露无疑了!让我从长城赶回来送她去医院?昨天还好好的呢……从来没有见过她会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我看不是什么身体不舒服,而是心里头不舒服吧!说不定是小逼逼痒了,欠我操吧?嘿……真是成也臭婆娘,败也臭婆娘啊!

  死婆娘竟然觉察到了我们微妙的关系!不但跟我吵架,还到晨公司去帮我辞职!

  而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难道我的判断又出差错了吗?……臭婆娘可真够凶的!骂她几句竟然跟我吵个没完,还抓破我的脸、撕坏了我的衣服……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说个明白!贺畜生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虽然辞职的事木已成舟,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快到她家楼下了,脸上破了,狠狠心自己再抓几下,衬衫破了,我就再撕破点……太好了,刮大风、下起雪来了,这样更能赢得她的同情……只要她从门铃视频里看到我的可怜相,她就会开门的,只要她开门,我就有机会!他妈的,花了那么多心血,我不搞她一次,怎么够本!老子就要走了,怎么也得试一试!

  就是强 奸也要搞她!就是要进牢,我也要搞她一次!

  五分钟、十分钟……快冻死我了……感谢老天爷!她终于开门了……我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我流着眼泪说在长城的时候自己有多想马上来到她的身边,我当着她的面诅咒那个臭婆娘的凶恶和无情,我呜咽着跟她说告别的话,最后我终于说出自己喜欢她、但配不上她的话来……傻娘们感动了,哭得满脸是泪……就要成功了!我哭着向前走了两步,离她的身子很近了……我甚至都可以闻到她嘴里呼出的香气了!她终于抬头看我了,我们的目光对接在一起了……她没有回避,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这时我还不行动就是傻瓜了!我突然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她的身子真他妈软啊!香喷喷的!这是我第三次抱她,但这次她竟没有拒绝,任我把她越来越紧地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的两个奶子都快被我的胸部压扁了!

  天啊!我成功了!我要操她!操一次够本,操两次赚一次!“从这些文字里,我们注意到这样几个事实:一、在巩妻来京前夕,巩确实已经打退堂鼓了;二、因为巩妻断了他的后路,巩来晨家,其实只是抱着“操一次够本”然后回老家的初衷,并没有奢望晨会从此委身于他;三、巩欲“霸王硬上弓”的前提是晨开门让他进去,而晨的确也是犹豫了起码十分钟才给他开的门。

  我们不妨作一些这样的假设:巩妻没来北京,或者巩妻没去帮巩辞职,或者巩“强 奸”的决心没那么大、临场心怯了,或者晨犹豫之后还是没给巩开门……这些假设只要有一个发生,说不定,晨就不会走上出轨之路了。

  但是,这些假设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晨,这朵娇艳的红杏,还是出墙了……好了,从下章起,巩的日记里就会出现晨第一次出轨,以及其后许多次“奸情”的细节描写了,你可以为巩的变态而愤怒,也可以为晨的出轨而惋惜,但我劝你还是以色情的眼光去旁观为好,还有,千万不要因为同情而代入“贺”的角色,那将是自寻烦恼、自找没趣!

  ***    ***    ***    *** .

  在读第二章之前,关于几个事件发生的时间问题需要厘清一下,因为我注意到原文的回复评论里很多读者为此困惑不解,甚至争论不休。现在有了我这个掌握第一手材料的“发布者”,你们可以“解惑”了。

  引起大家误解的最大原因,我想是贺说的一句话──“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大家就想当然认为晨的第一次出轨是发生在12月中下旬。其实“年底”二字,可以精确到12月的最后几天,也可以粗略而指一年中的最后两个月。现在,巩的日记可以揭开你们的谜团了── .

  2005年10月12日 晨认巩作弟弟 .

  2005年11月 4日 “夺包苦肉计”,“姐弟”第一次拥抱 .

  2005年11月11日 怀柔景区,鲁莽一抱,晨打巩一巴掌。

  2005年11月30日 巩妻来京,巩请假带妻子玩北京游乐场。

  2005年12月 1日 巩带妻子游长城,晨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巩;巩妻为夫辞职;巩来“辞别”,晨第一次出轨 .

  2005年12月 8日 巩妻闹;巩送晨回家,晨第二次出轨 .

  2005年12月11日 巩妻带儿子先回老家 .

  2005年12月20-21日XXXX(卖个关子先)。

  2005年12月22日 巩坐火车回老家(23日到家) .

  2005年12月28日 巩坐火车回北京(29日到京)。

  揭开了这些时间谜团,晨的例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每月24日至月底左右。06年5月8日发现例假(4月24日)推迟了十几天,完全吻合。这也不是我猜测的,因为巩后来自称发现了晨“在来红前后那几天特别骚”的规律,所以在日记里对晨的例假前后都有详细记载。

  至于贺为什么没有对读者在评论回复里关于时间的疑问做出回应,傻瓜也想得出,人家正悲痛欲绝,你们还伤口上撒盐?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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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女人一生有很多第一次,初潮、初恋、初吻、初夜……这些第一次肯定都会令她一辈子难忘。而对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像晨这样只和丈夫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亲密的正经女人,她的第一次出轨,她的“红杏初夜”,不管自愿还是被迫,也不管刺激还是后悔,其刻骨铭心的程度,肯定丝毫不亚于她的处女之夜!

  晨,这个外表平静、内心似火的美丽少妇,她对那个飘着雪花的夜晚,那个让她伤心流泪又春心荡漾的夜晚,那个她终于张腿容纳另一个男人的夜晚,是不是也会一辈子刻骨铭心呢?

  ***    ***    ***    ***

  在窥探晨的出轨情事之前,请容许我先简单讲一下我自己的故事。

  我本是大同市一个大医院的医生,因为老婆出轨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实在无颜再在那里呆下去,才辞职来到西安近郊开了家诊所,郁闷度日。

  我老婆也很漂亮,是他们单位的“局花”;她的出轨对象是他们局长,一个快六十的老头,但在大同市很有势力。我比贺还要惨,发现奸情时才知自己的绿帽已经带了快一年了。当我准备上门兴师问罪时,老头正拿着电话联系黑道人物要“做了”我。老婆良心发现,与老头争执推搡起来,一失手,把老头从八楼的阳台上推了下去。老头罪有应得地摔成肉饼,我老婆也因过失杀人被判刑五年。

  本已万念俱灰的我因为老婆有情有义的“反戈一击”,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对爱情的信心。我相信,老婆在婚外情场转了一圈之后,尤其是在我性命攸关的危急时刻,终于发现了我才是她的真爱和归宿,才会临阵倒戈的。所以,当一审判决下来,老婆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缓时,我顶着老头的恶势力、倾尽家财为她上诉,最后总算法庭还有点正义、加上老头贪污受贿的罪行被揭发,老婆才被改判为过失杀人。

  我对老婆的出轨其实已经原谅了一大半,但迄今为止,我对她出轨的原因却一直迷惑不解。在事发前两天,从老婆的哭诉坦白中我得知,第一次,老婆是酒醉无力被强上的,但从第二次被老头堵在局长室里猥亵乃至得逞开始,我就搞不懂了──老婆身高1米70,平时喜欢运动,绝不属于弱女子类型,而那老头也就跟老婆差不多高,虚胖还有哮喘,怎么就得逞了呢?

  而且从那以后,老头派她一起出差、和她一起公费旅游、甚至让她去他别墅加班,其醉翁之意难道老婆就不知道吗?要说权色交易我也不相信,据我所知,老头在金钱、职位升迁上从没给过她任何好处。那么,这个快六十的老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我老婆从我这个长得还算帅气、经济还算富裕的年轻医生身边夺走呢?

  这是我一直想弄明白的。可惜,老婆惟一的那一次坦白,被我两记愤怒的耳光打断了,我亲手把迷途欲返的老婆又推回了老奸夫的怀抱。

  后来有机会和老婆交谈时她已人在狱中,探监时那环境也不适合说这些事,她见到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而老奸夫也死了,又没像巩那样留下日记。所以,我心中的疑问一直延续至今。

  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同情贺的遭遇;所以,我比任何人都要更想了解晨的出墙经过,探究晨的红杏之心。

  ***    ***    ***    ***

  那个刮风飘雪的夜晚,晨望着巩,泪挂香腮……眼前这个“憨厚朴实”的男人,原来感情这么丰富细腻!他身着破碎的衬衣站在风雪里瑟瑟发抖,脸上挂着那个凶女人的抓伤,他哭诉着自己的遭遇,他倾诉着自己的爱慕,他即将伤心地离她而去……善良单纯的晨,心都要碎了!

  但事实上,她眼中的“憨厚”男人──巩,却并非她想的那么“朴实”,那一刻,他心里想的、血里流的,都只有一个下流的字眼──操!

  “……趁她还在我怀里感动地哭泣,我当机立断抄起她的腿弯,把她横着抱了起来。我像浪漫电视里新郎抱新娘一样,抱着她走进卧室。她软软地任由我抱着,直到我把她压在床上时,她好像才回过神来,开始反抗起来。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捶打得我像在按摩……我不管了,什么话也不说,只管紧紧压着她柔软的身体,一会儿亲她的脸,一会儿在她奶子间乱拱……她惊慌地哭着,求我放手,说我这是犯罪,一会儿又哄我说『好弟弟,姐姐知道你不想这样的』。妈的,我不想这样才怪呢!老子今天就是来操你的,还好弟弟,操你小逼的小弟弟才对!

  ……

  和她缠了很久,我才想起应该先脱她衣服……趁着她正没力气的时候,把她的外套和衬衣都扯掉了……可是真搞不懂她里面穿的这叫什么衣服?这么复杂,都不知要怎么解开的……简直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妈的,城里女人都是这样的吗?……不管了,解不开我就撕扯!还是这样简单,连奶罩子也一起扯掉了……天啊,终于亲眼目睹了城里高贵女人的奶子了,好白!好嫩!……

  她继续捶打我,扭动着,哭求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顾脱她衣服,妈的,先扒光了你老子才有得爽!……高贵的奶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一手抓住一只奶子,一口叼住她另一边的小奶头,真他妈软!真他妈嫩!……奶头胀了,她的哭声也渐渐轻了,不要,不要,轻轻喊着,真是动听!

  ……

  下面的怎么更加难脱了……放开她的奶子,我开始专心脱她下面。妈的这就叫连裤丝袜吗?连屁股都包得紧紧的,真搞不懂像这种丝袜穿在身上有什么用?……只好费力把她翻过来……她啊的叫了一声,我已经抓着丝袜和裤衩的腰边,把它们一起拽了下来……白白圆圆的屁股终于露出来了,这可是贺畜生高贵老婆的屁股啊!太好看了!这么白!这么嫩!腰身细细的,屁股却又圆又翘,摸上去凉凉的,像丝绸一样滑嫩!这就叫城里女人的屁股!不像我那臭婆娘的大沟子,全是他妈疙瘩!

  ……

  她还在轻轻地求我放开她。可是现在,我日思夜想的城里美人,已经被我扒个精光!这么软软香香的身子,放开你,老子就是他妈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她已经基本没力气了,两条白腿也软软的,很容易就被我分开了……我一边吸她的奶子,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她哭求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我的大吊顶到她小逼外面时,她咬了我肩膀一口,但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兴奋!

  ……

  我开始亲她的小嘴,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的时侯,她捶打我肩头的拳头力气越来越小了,像是变成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往我背后伸去,搂住了我的脖子!她哭叫声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我的大吊在她小逼外顶来顶去,就是找不到洞口,但是那里感觉流了好多骚水,湿淋淋的……我的吊找到逼缝了,在里面滑来滑去……她的脸色变得好红,嘴里嗯嗯地哼着……我的大吊终于陷进一个小坑里,那应该就是她的逼洞了……

  我感觉到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了,小逼口竟然一动一动的……天!只要再使把劲,我就可以操进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逼了!

  这时她突然睁开眼睛对我说,等一等。这还能等吗?我嘴里问她怎么啦,下面却悄悄使劲,真他妈紧!吊头又进去一点点了!她全身抖了一下,用手推挡着我的肚子,还是叫我等一等。看她红红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睛,完全是一付发骚的样子,不像是要反抗,我就停了一下。这时她重新闭上眼睛,红着脸吃力地说出一句话来:“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我没想明白她话的意思,就伸手打开了床边那个柜子的抽屉,里面竟是一盒避孕套!有生以来,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就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而且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句话!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说明这个城里女人同意让我操她了!说明我不是强 奸,而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城里的高贵美人!

  ……等我戴了避孕套的大吊再次贴近她的小逼时,她又说等一等,这回是让我关灯。都这节骨眼了,还会害羞?真他妈事多!都听她的吧,老子今天有操就行!

  扑的一声,我终于操了进去!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大吊真是幸福!真想让那帮穷老乡知道,我操进了一个城里高贵女人的小逼!一个平时不拿正眼瞧他们的富翁太太的小逼!而他们这些笨蛋,只配操自家的丑婆娘和肮脏的婊子!

  ……

  她的逼可真紧!一操进去就紧紧包住我,里面还一阵阵抽动,她也在那一刻更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发出『哦』一声好听的呼叫……同样生过孩子,为什么我家臭婆娘的逼就像山洞,而她的逼却会这么紧?真是想不通!

  ……我不知道城里女人该怎么操,但心里想操女人应该都差不多吧?于是我就跪了起来,用腿的力量把她的两腿分向身体的两侧像青蛙腿一样弯曲着,我操那臭婆娘时基本也都用这个姿势……她好像也很熟悉这个姿势,是不是贺畜生也都这样操她的呢?哼,想起那个富得流油的畜生我就来气!凭什么他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却只能跟那个猪一样的臭婆娘生活一辈子?我他妈不服!

  现在好了!贺畜生你想不到吧?你漂亮高贵的老婆现在被我压在身子底下操了!嘿嘿,打死你也想不到,你老婆会被我这个你最看不起的穷农民操了!贺畜生你他妈给我记着,不是强 奸,是你老婆自己打开门让我进来,让我把她抱进卧室的,还让我戴上避孕套,然后张开她美丽的大腿,让我操她!她是自愿的,你想不到吧?哈哈……

  “这篇日记的记录日期是12月11日,巩妻带儿子回老家的当天晚上。可能那十几天大部分时间妻子都在旁边盯着,巩除了在草稿本上匆匆记录一些备忘情节,根本没机会静下心来在正本上叙述自己的“辉煌战果”。而等妻儿离开,他激动地在正本上写这篇日记的时候,他和晨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了,加上期间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这篇日记的内容十分丰富,篇幅长达八开日记本的整整五页!

  这段出轨故事,从开始的不可能发展至此,一个美丽善良的城市少妇终于向一个变态邪恶的农民工打开了自己的“红杏之门”,这中间有比如巩妻来京、贺出差、巩妻闹事等等偶然性,但也有其必然性,比如──1、贺太重事业,忽略了与妻子的感情交流;2、晨涉世不深又多愁善感,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过于理想化;3、贺、晨都对人心险恶估计不足,忽视了社会底层人物的力量;4、巩的病态心理隐蔽而又顽固,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呢?

  作为与贺遭遇相似、性格相近的斯文男人,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直到在仔细阅读《我》文后的评论时,看到一位网友的回复后,我才恍然大悟。

  那篇回复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很多人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该网友就拿自己泡良家的经历现身说法,说别以为这些平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 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

  这个网友肯定是泡良老手,而巩这个陕西来的农民工,此前只有过他老婆一个女人的经历,是不可能这么洞悉城市女人的心理的,只能说是他的变态报复心理和一时冲动使他歪打正着地钻了晨的空子,破了晨的身子。

  而说不定正是他的这次勇敢的“半强 奸”,又刚好让晨体验了一次与丈夫的温情脉脉截然不同的性爱滋味,才会从此迷上巩这个“简单率真”(她在后来的幽会中屡次跟巩说起喜欢他的“简单率真”,厌恶老公的“虚伪”)的农民工。

  这又让我揣测起我老婆因酒醉无力被老奸夫强上的那个第一次,是不是也像晨一样起先抵抗过一阵,后来就认命了呢?是不是在临被老头破身之前,也说过类似晨要求巩戴上避孕套那样的让我羞耻万分的话来呢?

  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弱点?

  我的心忽然一阵疼、一阵酸,为我老婆,为晨,也为所有被“贼”惦记、最终又因软弱而迈出红杏第一步的妻子们。

  ***    ***    ***    ***

  作为一个女人,晨的人生书页中翻过了重要的两页──

  1995年夏天某个炎热的夜晚,上海,在贺的公司宿舍里,晨向恋人贺献出了自己的处女初夜;2005年12月1日风雪夜,北京,在自己和丈夫的婚床上、幸福的婚纱照前面,晨向巩献出了自己的红杏初夜。

  对女人来说,这两页何其珍贵!但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真想跑到北京阻止晨去翻后面这一页!那样,晨将是个多么完美的妻子啊!

  这样感叹,并不代表我就是个传统卫道士。如果晨像《泰坦尼克号》里的罗丝抛弃虚伪的未婚夫那样爱上一个率真勇敢的“杰克”,甚至,她就是像《廊桥遗梦》里的主妇弗朗西斯卡那样来上一段浪漫情真的婚外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支持她。

  可是,她宝贵的红杏初夜却偏偏献给了巩这个居心叵测的人渣!

  在对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同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那就是马上去找晨,把这本肮脏的日记送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在采了她的红杏初夜之后肮脏、变态的真实想法──“……我不知道城里女人的高潮是怎么样的,但感觉她的反应和我那臭婆娘也差不了多少,也会搂着我嗯嗯啊啊地叫,只是声音小一点,叫得好听一点。小逼也会流骚水,感觉我的吊毛上、她的屁股上都是湿乎乎的……我好有成就感!我把一个高高在上的城市美女操得逼水长流、猫儿叫春了!哈哈!

  ……

  女人和女人之间竟有这么大的差别!小逼紧,奶子挺,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压在上面真他妈像皇帝一样享受!……

  我搞不清操了多长时间,肯定很短,不到十分钟吧?我一个不留神就哆嗦着尿了去,可惜啊!不过能操这样的城里娘们一次,我也不白活一回!

  ……

  我开了灯,想欣赏一下征服美人的『战果』,却发现她哭了,蒙着被子趴在里面哭……我有点怕了,想跑了算了,但又一想后来你不是愿意了吗?还让我戴套操你呢!妈的城里娘们脸皮嫩,在装逼呢吧?好,老子也装装吧!我就故技重施扮可怜,跪在床前边抽自己边骂自己不是人,******了心中的女神……她终于不哭了,抬头红肿着眼睛说什么其实也不怪我、怪她自己没控制住自己、还有什么只此一次之类的屁话……我还是有点怕她反悔,万一告我可兜着走了,他们家有钱有势,我可弄不过他们!操一次够本了!我赶紧向她告别,说保证从此永远消失。不过她好像真的并不怨恨我,这让我放心不少。

  ……离开之前,我再看了一眼捂着被子、但露着半个奶子的哭泣美人,心想这就是我的辉煌成果啊!最后又看了一眼他们墙上的婚纱照,上面贺畜生笑得那个开心!神气什么啊,你老婆都被我操过了,这顶绿帽子你戴定了,哈哈!

  ……

  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像是做梦一样!我真后悔刚才为什么那么怕,没有留下来。如果留下来,她会不会答应被我再操一次呢?都被我操过一次了,还在乎一次两次?记得我快射出来的那阵子,她骚得厉害,抱着我脖子一个劲地扭屁股,好像还喊什么『好弟弟,快,快』。……可惜啊,就这么放过她了!而且城里女人确实难弄,那心就像海底的针,想再搞第二次就没那么容易了!估计以后再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所以,我更加嫉妒贺畜生了,他凭什么能一直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光我看到的好吃好喝、好房好车,原来连老婆都能比我那臭婆娘的强一万倍!小逼那么紧,身子那么软,脸蛋那么俏!都是人,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命苦吗?最恨这种人了!不过,贺畜生我今天终于报复了你!我成功了,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快,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我操了你老婆,让你戴了一顶永世不得翻身的绿帽子!

  ……

  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晨,是晨呀!多了不起的城里女人!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牛!从来都没拿正眼瞧过我,在当年她骂我、训我的时侯,那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呀!可能当初在她眼里我就是又脏又臭又没文化的下三滥,可当时她会不会想到今天?竟然会被我操了!她的小逼里竟然会有我这个下三滥留下的污垢!后来她也没有怪罪我,还让我戴上避孕套,这不就代表她看上我了吗?她同意我操她!

  ……

  苍天还算有眼,我今天终于真正享受到了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样东西!

  以后我要全部都享受……道德?去他妈的,这只能怪贺畜生太有钱了!要是当年他这种畜生能省出几顿饭钱拉我一把,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那个赖婆娘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看到这里,我对巩的变态与邪恶早就厌恶得麻木了,能让我继续读下去的原因,是晨,是晨的红杏之路,晨的红杏之谜。

  也许上面那个网友说得对,对人妻,“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晨并非水性杨花的欲女,但正是因此,她才会特别注重这一夜,才会在芳心深处对巩产生了一种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依赖感、归属感。在这之后长达四个多月无怨无悔的感情付出和肉体奉献,其实都跟女人这种奇怪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有关──因为这一夜,她被巩,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插进去”过!

  当然,我们还必须注意这样两个事实:1、巩在“操一次够本”的肮脏目的达到之后,身份地位上的巨大差距使他自己也对再次享受晨的肉体基本不抱希望了,“复仇”已告一段落,正准备带老婆儿子回老家了;2、风雪夜之后的一周里,晨的道德观确实让她非常后悔和不安,而且内心里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已会委身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所以在道德和欲望的天平上,她摇摆了一阵子,又开始向道德这一头倾斜了,她决心让这事永埋心底,重新做回贺的好妻子,直到她再次在街头看到了巩…

  好像老天也嫉妒贺和晨过于完美的生活似的,硬是在风雪夜的七天之后安排了这次巧遇,硬是把一个准备做回好妻子的可怜少妇从心理天平的道德那头拉了回来,重新推向欲望的深渊。老天爷更像一个悲剧大师,硬是把原本如此完美的晨、原本如此完美的婚姻,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砸碎了、毁灭了给你看,然后告诉你──这才叫悲剧!

  本已平静的芳心这时就像被投了一块石头的湖面,又泛起圈圈涟漪。

  芳心的涟漪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了,一个询问的电话,换来“悍妇”的嫉恨;一顿“悍妇”上门的兴师问罪、怒骂推搡,换来了巩“梅开二度”的希望。

  巩妻,又是巩妻!这个可怜的傻女人,两番兴师问罪,自以为在扞卫自己的权益,却不知一周前正是她给晨这个情敌打开的红杏之门,现在,她又亲手送给丈夫一个抚慰情人、重燃“旧情”的绝佳机会!

  作为一个陕西来的农民工,其实巩并没有多少和女人交往的经验,尤其是在晨这个都市白领面前。但是巩很有悟性,在与晨的接触中他学会了观颜察色,学会了寻找晨的弱点。

  “……这个臭婆娘还真不赖,老是给我创造意想不到的机会!……我把她从晨身上拉起来时,看到晨的头发和衣服都被扯乱了,脸上挂着泪,眼神里好像还有向我求救的意思。这就好,干脆把怨气都发在臭婆娘身上!……我一边打骂着臭婆娘,一边用余光看晨,她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是不是我又有希望了?我心中一阵高兴,把臭婆娘打得更凶了,最后我放了狠话,『你给我滚!不滚今天我让你死在北京!』她终于哭着跑出去了。

  ……晨还趴在地上哭,我扶起她的肩膀看到她眼神里并没有怨我的意思,甚至好像还很感激我刚才对臭婆娘的凶狠。这个城里娘们在跟那臭婆娘争宠?肯定是的!看我打原配老婆,她心里高兴。这太好了!我今天要多使些手段,再把她骗上床,好好地操她一次!“不知是巩本身文化水平所限写不了这么长的篇幅,还是再续情缘的意外惊喜让他太激动了,这篇长达五页的日记写到这个部分时忽然有点乱了,错别字、语法错误比比皆是,叙述过程也是颠三倒四。

  所以,我只能把晨第二次出轨的整个过程先理顺了:巩妻上门打闹──巩止──打骂老婆──抚慰晨──送晨回家──车上吻晨──晨家中按摩──第二次发生关系──晨留巩在家过夜。

  然后,再如实摘录巩日记里一些混乱、激动、变态的句子──“我故意带着责怪的口气对她说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现在弄得我无家可归了!哈哈,她真的信了,脸上都是惭愧的表情。好,我就利用你惭愧的心理,让你补偿我的损失!

  怎么补偿?当然是用你的小嫩逼啦还有什么!嘿嘿!”

  “在车上我就忍不住了,停下来一下抱住她,强强亲她。她挣扎了几下,用小拳头轻轻垂打了我,就不动了,气喘虚虚的任我亲。城里女人的嘴巴可真香!

  舌头又软又湿,又灵活!光这样亲,我的大吊就硬的厉害!”

  “我一边亲她的香嘴,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但没摸她奶子和小逼。我要让她觉得我很激情,但不是下流!我要让她感到我很爱她,不是只想操她小逼的人,他妈的不想才怪呢!”

  “她身子被我摸的越来越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要不是在车上,早就把她剥光操了!不过看她这样,今天晚上是逃不出我的魔爪了,哈哈……”

  “她同意我进去家里,这就肯定还有戏!一定能操到她今晚!我一直把她扶到沙发上,她的脚还说疼,我就说会安摸,她笑了说不信。我赶紧说,你不信就给你摸摸试试看好吗?她并没有反对,靠在沙发上,眼睛不敢看我。”

  “这次终于仔细看清楚了她的丝袜,真漂亮!包着美丽的小腿,还闪着光。

  我从她扭伤的地方摸起,慢慢往上摸,摸到膝盖、摸进裙子里的大腿了,抬头看她,她眼睛闭上了,脸红红的,胸甫上的奶子一起一伏的。我担子更大了,再往里面摸,摸着她嫩嫩的腿肉了,真嫩!真软!”

  “这样都不反抗,天啊!最美妙的时刻就要第二次来我头上了!我本来以为再也没有机会了,可老天真是照顾我啊!贺畜生,你的漂亮老婆说不定是老天安排好的要给我操的!你的绿帽子也是老天安排好的!”

  “我跪在她膝盖中间,头都快钻进裙子里了,她也没反对。真他妈香啊裙子里面,好像是香水的味道,又好像不是,是她身上自己的气味吗?我干脆伸到她屁股下面把裙子整个扯起来到腰上,双手捧着她圆圆的屁股,把鼻子凑到她鼓鼓的小逼上使劲嗅。真他妈的香!小逼有这么香的吗?我那臭婆娘就是臭的。”

  “她的下身被我整个拉到沙发外面了,我的嘴巴和鼻子激动地在她肥肥的小逼外面嗅啊,吃啊。她下面一挺一挺的往我脸上凑,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妈的我可从来没钻过我婆娘的胯下,今天你是一个列外!我大佬爷们把头钻在你胯下,说出来可会被人笑的!我要你等一会儿给我补偿!最高的补偿!就是你的小逼要让我操个够!操红操肿为止!哈哈……”

  “她的小逼虽然还包着丝袜和里面的小裤衩,但是里面发出来的气味却越来越浓,是娘们发情的气味!臊臊的,有尿的味道,但比臭婆娘的好闻多了!分明发情了、欠操了,她他妈嘴里还是叫着不要不要的,要我那丑婆娘早就喊我快操快操我了。城里娘们就是脸皮嫩!想挨操时还摆高贵!真是有味道!”

  “终于又一次把她扔到那张软软的大床上了!这可是她和贺畜生一起睡觉的地方!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脸红着,没有像上次那样挣扎。我放心地在床边先脱自己的衣服,心想不用急,今天她可是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等着我来操呢!”

  “有了上次的经验,但脱起来还是那样麻烦!城里娘们娇贵啊!想操就得让你麻烦点!奶罩的扣子竟在前面,还小小的看都看不见!”

  “奶罩都扯下了,丝袜和裤衩也被我扒掉了,那件棉毛内衣却怎么也不肯让我脱,还让我关灯,这娘们真是难理解!算了,都随着她,能操到就行!但客厅里的灯能照进来,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红红的漂亮脸蛋、白晃晃的奶子、肚子下黑乎乎的逼毛!这次总算看到了!真美!”

  “奶子看上去挺挺的,摸上去却又软又嫩,奶头还红的,真小!看上去就比那臭婆娘金贵!腰身比平时看到的还要细,到屁股这里一下子大起来,像葫芦一样。逼毛不多,而且不像臭婆娘那样毛蓬蓬的,非常整齐,长在肉鼓鼓的馒头一样的逼上,真好看!就像拿梳子梳的。可惜我想钻到下面仔细看她小逼,她不让看,把我的头往上捧,我就只好顺着她亲她奶子,吸她奶头了。”

  “小逼不让看,摸还是让摸的,我亲她脸蛋、吸她奶头时她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害羞又像发情地呼着气,我的手一直在摸她小逼,水慢慢多了,手指还扣了进去,粘乎乎的,我拿手指放鼻子上闻,臊味很浓还有白白的颜色,难道是排卵期?果然,等我把大吊放到逼口时,她睁开眼睛又说让我戴上套子,说自己今天不安全。他妈的排卵就排卵嘛,非说什么不安全,城里人就是喜欢假的一套!不过想到这套子本来是贺畜生用的,现在我来用它操他老婆,真是有成就感啊!”

  “因为紧张,我怎么也戴不上套,浪费了两个,真是麻烦城里女人!带什么套子啊,要真怀上我的种了,就生下来,让贺畜生当个便宜老爹,帮我养儿子多好!哈哈……最后,她竟让用手帮我套上了,那软乎乎的小手从吊头一只鲁到吊根,真舒服啊,差点就射了!这是真正丈夫才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漂亮娘们真是爱上我了!幸福啊!”

  “还是上次一样的姿势,不过顺利多了,她还伸手扶着我的屁股往回拉,自己下面向上挺。妈的!一下子就插进去了,还是一样的紧,水多的原故吧!她翘起下巴,嘴巴里长长的叫一声『哦……』,真是让我消魂!”

  “真是没面子!我他妈是怎么啦?没抽几下,几分钟就喷射了,肯定太紧张太兴奋了,看她好像还没过瘾呢!不能败给贺畜生!太丢面子了!幸亏我有年轻本钱,以前我婆娘关了灯不看见她脸,我最多也能硬4次,何况现在身边是个这么漂亮金贵的城里女人!我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甜着她的小奶头,手摸她湿乎乎的小逼,尤其是她身上滑溜溜又娇嫩,我用自己身跟她皮肤慢慢摩擦,几分钟我就又硬起来了!太好了!”

  “扑一声又插进去了,没搞几下,她突然使劲推我,我吊滑了出来。原来太冲动,我这回忘了带套,妈的有这么严重吗?就一次不带就会怀种?没办法又让她帮我带上套继续操,刚才她是侧着身子帮我的,我一插才发现自己屁股坐在她一条腿上,双手捧着她另一条腿。谁知这个没试过的姿势竟让她很快就高潮了!

  恩恩阿阿叫着,全身一会儿弓的像虾米,一会儿又打的笔直,还一直抖啊抖像抽风了,眼睛半眯着,只看到眼白。城里美人高潮的样子真是奇特!又迷人!”

  “我还没射呢!只是这个姿势我不舒服,碰不到她美妙无比的身子,摸不到软嫩的奶子,我就把她翻正了恢复了我最熟悉的姿势。她身子软软的任我翻来翻去,嘴里恩恩的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撒娇。”

  “射了第二次之后,她身子更软了,紧紧搂着我像泥鳅一样缠在我身上。我也趁机在她身上东摸西摸,摸到小逼里感觉水真多!我射的都在套子里呢,那些水可都是她自己流的!想不到比我臭婆娘还多,想不到正正经经的城里女人也会流这么多骚水!都是我的本事啊!”

  “其实我也射2次很累了,但为了超过畜生贺,为了给晨留下一个难忘的美好印象,我决定再来一次,妈的舍不得精子套不住这个迷人的城里娘们!在她身上磨了一会儿,真的又硬起来了!我真他妈行!大吊神功!哈哈……”

  “这次她求我别搞了,翻过身不让我搞。我怎么能轻易放过你呢?我趴在她背后用半软不硬的大吊在她白沟子里蹭,她沟缝里全是滑滑的骚水,我滑进她腿缝里了,大吊磨察着她肥鼓鼓的嫩逼,慢慢变的越来越硬了。她好像也感觉到了我大吊的壮大,慢慢动情了,嘴里说别别,屁股却慢慢翘了起来。妈的装什么正经?在老子的吊威之下,什么高贵的女人都得给我翘屁股!哈哈!”

  “兹的一声终于又操了进去,现在顺利多了,被我操松了吗?嘿嘿!我坐起来坐在她腿上操,看自己的吊在两个白白的屁股蛋中间进进出出,那两片肥逼肉夹着我的大吊,好像比刚才红肿了很多,真有成就感!”

  看到这里,巩的变态和无耻肯定已经让大家愤恨不已,而晨原本单纯善良的美好形象也肯定在大家心目中一落千丈了。

  多么美丽高贵的少妇啊,怎么就会愿意被一个下三滥一次次地玷污?还被弄出几次高潮来!《我》文里不是说贺与她的性生活非常和谐吗?

  而我心中的痛和惜肯定要比你们更深、更切!因为晨的红杏第二夜,让我无法不想起我老婆燕!老婆,就算第一次因为醉酒无力,因为女人的软弱,可被老头堵在办公室的那一次,你为什么会屈从?是有了第一次,就破罐子破摔?还是老头真的在性上面有过人之处,让你食髓知味了?不可能!我们的性生活不也像贺、晨那样和谐美满吗?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想不通啊。难道,女人骨子里真的水性杨花吗?

  ***    ***    ***    ***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在巩的故作可怜和花言巧语之下,晨竟留他夜宿!

  在这张贺、晨的夫妻床上,晨不仅两次向巩这个人渣献上自己宝贵的贞操,还允许他抱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睡一整夜!

  更有甚者──“本来非常爱清洁的晨竟然连澡都没洗,就钻进我的怀里,很快睡着了。”

  “床单上有很多她的骚水,东一块西一块的,三个避孕套就在我们身边,她这样也能睡的着?哈哈,看来我的功夫真不错!把美人操得爽美飞了,什么都不顾了!”

  看来这一夜真的是个转折!

  虽然不是像巩自吹的那样用他的“大吊”和“功夫”征服了晨,但不可否认的是,起码这种新鲜的、与丈夫滋味迥然的性爱让晨的心荡漾起来了,或者说使她原来不敢承认的对巩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更加显性化了。

  其实,连巩自己都对这种待遇受宠若惊,恍若梦境──“早晨一睁眼,身边没看见晨,我怀疑是不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这样的梦我以前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可是四边一仔细看,看见地上扔着一个粉红色奶罩,床上一摸,从被窝里摸出一条连裤丝袜和湿湿的小裤衩来,我才相信这是真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还有点湿,粘粘的,天啊!昨晚上我真的又操了晨!而且这次不一样,我没有一点强迫,她被我操的晕乎乎还操出那么多水来!……

  特别是这条白色透明的裤衩,裆里还有粘乎乎的骚水呢!晨的骚水!还没有操时她就流这么多,肯定是帮她按摩的时候流的!太珍贵了!……

  我赖在他们床上真不想起来,抬头看看他们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我真太高兴了!贺总,昨晚上你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个下三滥操你老婆吗?操了三次啊!比你强多了吧!看看这床上,都是你老婆的骚水啊!……

  原来她是去灶房给我做早饭了,嘿嘿,娘们拿我当她老公了!天啊,真想不到啊,这娘们看中我哪儿了?大吊吗?哈……“我真的无语了……经过这个冬天的“春夜”之后,说晨春情萌动也好,食髓知味也罢,总之,她的心开始飞了,身体也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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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第二十一章

  天下的小偷,并非偷过一次两次就会从此踏上偷盗生涯,在成为职业小偷之前,他也会在良心和诱惑之间反复挣扎的。

  初尝禁果的少女,也大多要经过几番羞涩、反复思量,才会确定与男友的同居关系。

  晨的第二个“红杏之夜”是12月8日,而巩妻11日终于无奈地带儿子先回老家了,一直到圣诞节前夕,贺也远在深圳,正可谓“偷情的好时机”,但巩在12月17日的日记里却这么记载──

  “娘们的心真是海底针啊!上次明明爽得都翻白眼了,骚水流得床上都是,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呢?老子可是舍了命伺候了你3次啊……

  都快十天了,她还不让我沾身,真是气死我了!问她好几次都不回答,但我几次远远看到她在偷偷擦眼泪……总算说了,说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这样对不起老公,更对不起女儿。妈的,那两次算什么?当我是鸭子啊!

  臭娘们,不理老子!惹急了我把这事向贺畜生、向所有人抖开了,看你还装正经!”

  可见,尝过两次婚外禁果的晨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半强 奸式的第一次和新鲜刺激的第二次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或许是丈夫贺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女儿楚楚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总之,她又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

  而且,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

  或许,晨也决心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曾经拥有”

  永埋心底,然后继续去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

  那么,晨心中的天平最终又为何会重新向感情和诱惑倾斜的呢?

  正所谓“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当巩一筹莫展之际,因为公司人手紧,贺从深圳打来一个电话,命巩去河北出一趟短差。因为时间仓促,加上还憋着一肚子气,12月18日,巩没向晨打招呼就上路了。公司员工都不知道这个临时任务,贺也没跟晨提起过。巩的突然“失踪”,让晨以为是自己的冷落又让这个“憨厚的小情人”萌生去意,不辞而别了。

  第一天她还矜持着,第二天开始就“心里爬满了失落与恐慌(巩日记里写后来晨向他倾诉委屈时的原话)”,开始疯了似的拨打巩的手机,一个没接,两个忙音,后来一直关机。到这时,晨“拨着手机键,眼泪止都止不住,觉得整个世界都没了,就像个走丢了的小 女孩,无依无靠(同上)”。

  巩的意外“失踪”,竟让晨紧张到这种地步,可见她心中对巩的依恋和依赖已经丝毫不亚于热恋中的少女了!那么到了20日,巩出差回来跟她“小别胜新婚”的那一夜,其缠绵和激情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看看巩是怎么描述这次“小别重逢”的吧──“真想念上次操她的滋味,那才是我梦想中的生活啊!可最近她的态度又让我灰心了。城里娘们真是难琢磨啊!

  难弄!妈的,忽冷忽热算什么呀!该不会真拿我当玩物了吧?……

  从河北一回来我就直奔她家,再碰碰运气。

  ……

  她让我进来了。起先还沉着脸,但马上看到她泪流下来了,嘴唇都在抖动,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她就一下子扑进我怀里。我愣了,怎么回事?她在我怀里呜呜地哭得好可怜,拳头还在我身上乱捶,打累了,才停下来抬头泪眼汪汪地轻声骂我,『你也知道回来呀!』这一句娇娇的埋怨听得我好得意啊,这完全跟电影里老婆埋怨老公时一个样子,好亲热的埋怨啊!接着她一问我就一答,我老老实实的像个做错事的弟弟。

  她一边翘着嘴巴埋怨,一边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弄得我好舒服,吊都硬了。看她埋怨的神情,就像个十几 岁的小姑娘,怎么会这样?听了好半天,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真是没想到!因为时间急没来得及跟她说,因为一次路上睡着了没听见,因为两次跟贺畜生通话刚好占线,又因为没带充电器手机没电了,竟然会收到这么好的效果!娘们原来都贱!我求她她不理我,我不理她了,他妈的又粘乎乎地贴过来!

  ……

  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张罗晚饭。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菜,她却基本没动筷子,一直含情脉脉地看我吃,还笑我的吃相。她的样子真像个妻子看到几年没回来的丈夫,我心里好温暖啊!不过我不能再被她假象迷惑,谁知她以后会不会又忽冷忽热的!这么多天让我心里不舒服,等会儿操死你!

  ……

  几天没洗澡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臭。但她让我先去洗澡的时候,我故意装出非常渴望她的样子,紧紧抱着她不放,两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下乱摸,捏她奶子,隔着裤子摸她小逼,摸得她脸红耳朵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气喷在我脖子上,真痒真舒服啊!我的大吊翘起来了,顶着她小逼磨……她说,你不洗我要去洗洗。我不让,直接把她在饭桌旁就抱起来,抱到睡房里那张香香暖暖的大床上。

  ……

  她一直扭动挣扎,嘴里说干嘛这么急、我要去洗澡。妈的这次不听她的了,我要粗鲁一点,说不定她喜欢这样……又一次剥光了她,现在剥她衣服顺利多了!这次她没叫我关灯,床头粉红的台灯照在她的裸体上,真美!她害羞地闭上眼睛,任我欣赏,奶子、腰身、长长的大腿、鼓起的逼顶肉都是那么美……我钻到她两腿间,她紧夹着腿不让我看,我用了点力她就夹不住了。

  终于清楚地看到她美妙的小逼了!两片逼唇竟然那么嫩、那么肥!逼唇上竟没有逼毛!我以为天下女人都和我那臭婆娘一样,从逼顶到屁眼都长着乱蓬蓬的逼毛的。原来女人和女人的差别那么大!把鼻子挨近她小逼时,她又害羞了,轻轻叫一声,『别,那里脏,还没洗呢!』妈的,我就是喜欢嗅你没洗的味道,怎么样!

  和前两次香香的不同,这次闻起来真的有股尿臊味,但更多的是我喜欢的发情的骚味儿!逼缝里原来早已经湿淋淋了,那舌头一舔,有点咸和酸,真是天下美味啊!我亲口尝到了城里漂亮女人的逼水了!那些穷老乡想不到,贺畜生更想不到,他老婆竟会张开腿让我舔小逼!

  她被我舔得扭来扭去,两腿有时会紧紧夹住我的头,屁股一耸一耸往上顶,好像要把小逼整个送进我嘴里一样!……我兴奋地扒开紧闭着的逼唇,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来,上面有一粒水淋淋的红豆子,我一舔她就一抖,嘴里叫着好人不要,好弟弟别舔那里。几分钟,她就泄身了。我臭婆娘是淌水,她却是在喷,逼水一股一股地往我嘴里、脸上喷,躲都躲不开。妈的,城里女人怎么这样?我一个大男人委屈给你舔逼,你还尿我一脸!以后我要你都补回来!

  ……

  要操了,我拿着自己几天没洗、臭烘烘的大吊顶着她水淋淋的逼缝上下滑几下,这时她第一次睁开眼睛了,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以为她又要让我戴套子了,就停住等她命令,可她什么也没说,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屁股不时挪动,看样子她发骚的非常厉害,连这都忘了。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扑!吊头就插了进去。不戴套的感觉真不一样,里面暖乎乎的嫩肉直接紧紧包住大吊,让我感觉好爽!还会蠕动,真妙!

  贺总啊贺总,你想不到吧!我这根臭烘烘的农民大黑吊,连我自己闻到都恶心,可你漂亮的老婆却一点也不嫌弃,张开小逼让我直接操进去了,没戴套啊!

  我抬头看一眼婚纱照上笑眯眯的贺,继续狠命操他老婆。复仇成功的兴奋让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下面的吊,没抽几十下竟然就射了,真他妈可惜了!

  我趴在晨的身上喘气,很丧气,不敢看她眼睛。谁知她竟安慰我说,好弟弟别灰心,你刚才太激动了,别急慢慢来。天,这女人真温柔!以前有几次我也射太快了,那臭婆娘竟然骂我没用!妈的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竟骂我!瞧瞧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人,都会鼓励我安慰我!我真的有些感动了……

  趴在她滑溜溜、软绵绵的身上,看着她高贵却又发春发红的美丽脸蛋,我跟她说这几天她不理我我有多伤心,我有多想她、多爱她,这些话我自己都感到肉麻,幸亏从电视、电影里学到不少这种话。我还边说边亲她的脸、小嘴、脖子和耳朵,亲得她身子怕痒不停扭动,嘴里也开始哼哼的。她的奶子滑滑的软软的,擦得我的胸膛好舒服啊!挺挺的小奶头摩擦着我的奶头,真是要命!

  妈的,我真的又硬啦……

  “这一夜,据巩在日记里说的,又是“操了她三次”!除了第一次的早泄,后面两次都是“勇猛无比”“超记录”的“半个来小时”。我是医生,自己的单次做爱记录是68分钟,所以对巩井底之蛙式的自吹自擂很是嗤之以鼻。

  但他说的晨总共“泄了五次身,喷了两次水”,我还是相信的,因为据医学调查显示,女人在偷情时特别敏感,特别容易达到高潮,比男人更甚。

  这并非都跟对方的性能力、性技巧有关,其中,偷情的新鲜刺激、怕被发现的危险环境、有悖道德的心理反作用,都会促使她敏感异常、频频高潮。拿晨为例,《我》文里就说过贺晨夫妻间的性爱令她相当满意,她自己也承认出轨并非因为巩的性能力,那么在这几次、包括以后几个月里,她在和巩的交往中经常出现、并为巩日记里所津津乐道的“特别敏感、容易发骚”的现象,就只能用偷情时的新鲜、刺激、危险感、背德感这些红杏心理来解释了。

  而巩说的“喷水”,大概就是日本人说的潮吹吧?在两人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以后,有一次晨曾羞涩地对巩说起,在与丈夫的性爱中她从没这样“喷过水”。

  这又让巩洋洋得意、自信爆满!

  我不由又想起老婆燕来,被那个身材矮胖、肌肉松弛的局长压在身下,老婆那具成熟曼妙的肉体是不是也会像晨一样敏感异常呢?是不是也会频频高潮?那么“喷水”呢?我也和贺一样从没见过老婆潮吹,燕会不会也让经验丰富的老奸夫目睹过她人生的第一次喷潮美景呢?

  我心中又是一阵阵发酸,为晨、为燕、为所有红杏们的“喷水”。

  ***    ***    ***    ***

  这次“小别重逢”,一直缠绵到第二天。

  晨一大早就起床为巩做好早餐。巩起床时,“她在床边换床单、被单,我看到床单上一团一团的水迹,马上就会想起昨晚她的喷水、她的高潮。她见我盯着水迹看,红着脸瞪了我一眼,轻声埋怨说,都是你这个害人精!那种害羞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真美!”

  由于老家父母听了巩妻的哭诉,打电话过来让巩无论如何也得回去一趟,晨也觉得巩反正每年年底都要回去一趟,还不如早去早回,就托熟人给他联系当天的火车票。吃过早饭,晨带着巩去朋友那里取了车票,又陪他去商场买了一条羽绒服,说陕西比北京冷,一定让他穿上,这样才能时时记得她。

  巩在日记里说,“她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粘糊,温柔热情得我都不自在了!

  买衣服时,营业员说你男朋友怎么怎么,她脸红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跟前几天的冷淡差了不止一千里!”

  巩是晚上8点多的火车。下午,晨打电话到餐饮公司向于简单交代了几句,说自己今天有事不去上班了,然后又打电话到贺的公司帮巩请好了探亲假。接下来的整个下午,就是他们离别缠绵的“美好时光”了。

  “一回到家,她又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妈的高贵女人就是脸皮子嫩!我抱着她亲嘴、乱摸的时候,她温柔地说,『今晚还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你昨晚又那么……累,还是别搞了,歇歇吧!』这娘们倒是真的体贴我!但是老子要好几天操不到你了,现在放着美肉不吃,想馋死我啊!

  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 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爱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这让巩如获至宝。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

  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奸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奸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

  从此,像热恋中丧失原则的少女一样,晨的肉体也不再羞涩、不再神秘,慢慢向情人彻底开放了……

  而在巩这方面,经历过12月8日和20日这两次反复之后,他又领悟到了一个“征服城里女人”的绝招──“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娘们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隔段时间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服服贴贴的!我得好好掌握好这一点!”这一招,后来巩在晨身上果然屡试不爽。

  而21日离别的这一天,晨表现出的“服贴”除了身体上的屈从,还答应了巩的一个变态要求──把她当天穿过的粉红色丁字裤送给他“作为爱的纪念”。

  那是一条贺送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高级情趣内裤,现在,他妻子却把它送给情人做纪念!上面还沾着他妻子被情人弄出来的斑斑爱液!

  打开巩留下来的黑盒子,看着里面那条粉红内裤,裆部的爱液早已干涸,变成硬邦邦的一块了。刹那间,我湿润的眼睛里出现了晨和燕交错重叠的身影……偷情的女人,你怎么就那么愚蠢、那么不计后果?

  同时心中又不得不承认,巩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确实很聪明。

  他就像一个来自外星的“异形”,能很快适应地球环境,很快模仿、甚至复制地球人身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基因。

  ***    ***    ***    ***

  泪汪汪送巩上了西去的火车之后,“热恋”中的晨已经无可救药了。即使丈夫贺从深圳回来陪她过圣诞节,她已经飞起来的那颗芳心却怎么也落不回丈夫的身边了。

  一边心里充满愧疚和自责,一边又忍不住强烈的思念,背着丈夫偷偷给情人发短信,按键的手颤抖着,一颗芳心小鹿一样扑腾扑腾乱跳……每天十几条信息,带着偷情少妇的牵挂、幽怨和深深思恋,从北京飞过数千里、飞到陕西的某个农村,飞进一个变态男人的手机里──“一送你上火车,我的心就完全空了。回到家,家里全是你的气息,还有那种气味,想起刚才的情景,你好坏哦……可是,我不得不喷清新剂把它盖掉,因为贺明天就要回来了。”

  “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你走后第三天大姨妈就来了,身上本就不舒服,你还不理我,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哼,看我还理不理你!”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昨天听到她的声音我又哭了。”

  “对了,那条内裤洗了吗?你真坏死了,竟要人家内裤做纪念!你答应人家的,可一定要洗干净,上面还有人家流的……哎呀羞死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贺昨天要带我出去玩,我说身上不舒服没去。其实人家心里想的都是你,又觉得对不起他,好矛盾,好烦啊!你倒好,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少妇的款款深情、眷眷思念,换来的却是变态复仇者写在日记里对她的戏虐和鄙视,甚至引发了这个下三滥爆满的自信和越来越贪婪的占有欲──“又是电话、又是信息的,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谈恋爱的小姑娘啊!……

  我那臭婆娘又怀疑了……跟她说好多次了,我会尽快回去的,她还发那些肉麻的信息,真受不了!

  ……

  真是想不到,她这样的城里女人,而且那么年轻美丽的少妇,竟然会这么依恋我这个穷光蛋!我也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值得她迷恋的?大概是迷恋我的大吊吧?是不是小逼又发骚流水了?妈的女人贱起来,什么城里乡下,什么有文化还是文盲,还不他妈的都一样!嘿嘿,欠操!““今天又和臭婆娘吵架了,我几个大嘴巴抽过去……

  二狗子说带我去镇里开荤,本来兴致勃勃的,但看到发廊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姐,我就提不起兴趣了。

  虽然我这辈子只操过两个女人,但在我心里晨就是天仙,没人能代替她!在这个穷困的乡下地方,怎么找得到晨那样美的女人,那样漂亮的小嫩逼?……这次回来我一次也没跟臭婆娘睡过,我要积累力量,回北京好好操晨!喂得她小逼饱饱的!让她对我更加服贴!百依百顺!

  ……

  洗掉?我傻瓜呀!现在我就是边写日记,一边在玩弄你的小裤衩呢!对了,你上次说它叫丁字裤,这么小的布头,要好几百块呢!城里人就是傻逼!你那个男人贺更是个傻逼!送你裤衩的时候,他怎么就想不到有一天它会落在我手里?上面还留着他老婆的骚逼水!哈哈!不过你的逼水还真他妈好闻!都几天时间了,还那么骚味十足,香啊!香的我吊都硬了,真想马上回北京把你扒光了,狠狠地操!““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起来那个急盼着等我操的小嫩逼,我就兴奋……

  既然她已经变得这么粘人,这么痴痴迷恋我,我的复仇大计就顺利多了!以后,只要我一有机会,就可以随时操这个城里美人的小骚逼了!让贺这个畜生每时每刻都戴着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看你还止高气扬地瞧不起我!

  ……

  万一有一天真的和贺畜生翻脸了,我就当众把这条沾着他老婆骚水的裤衩扔到他脸上,然后告诉大家他老婆屁股上有块胎记……哈哈,想到这个我真是兴奋,都迫不及待了……“终于捱到29日,巩回京了。由于贺还在北京,巩在电话里很理智地阻止了晨要开车来车站接他的冲动。看来男人就是比女人理智,这与文化水平高低全无关系。

  30日,贺又要飞往深圳去参加一个合作方举办的庆功会。傍晚时分,在巩开车送贺去机场前,他偷偷向旁边的晨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晨马上心领神会,对贺说要一起去机场送他。

  “这娘们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刚刚送别贺的时候还红了下眼睛,埋怨他新年都不能陪她,弄得贺傻逼还有些感动,当着我的面吻了一下她的小嘴,妈的!

  现在,她却坐在我身边埋怨我怎么在老家呆那么久,眼睛痴痴地看着我,脸上一付发骚妻子的表情。她现在到底是谁的妻子啊?我都搞不懂。不过想到她在贺面前的表演都是为了我,我心里就一阵得意!

  我先是闷着不讲话,等她发完牢骚了,才说了一句,我要和臭婆娘离婚!这次臭婆娘死活不离,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离!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了些道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冲动,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么要考虑孩子啦。但对我的这个决定,她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从她说话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来。

  娘们,就是他妈口是心非!

  ……

  记得上次手机短信里她说自己身上来红了,不知今天好了没?不管了,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里发泄一下,会憋坏的!况且现在老子正把车开往他们郊外的那个别墅呢,她也没反对!刚才在贺身边向她使眼色,她好像也懂了,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了!“早早就把女儿安排在父母家里,机场里对丈夫贺的送别表演,和情人只用眼神交流就心有灵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别墅,一切都显示,这个“热恋”中的红杏已经走火入魔了!用巩的话讲,就是“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也拦不住”!

  晨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巩的眼里却是“贱”和“发骚”,这使他从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甚至贪得无厌起来──“……

  开门之前,她忽然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坏蛋,你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又不安好心!』她这种故作害羞、娇嗲得像个少女的神情,一下子把我迷住了!真是个狐狸精!

  进了屋里,我猛地抱住她,把她顶在门上就亲了起来。我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热情!

  我对她强烈的思念!然后,她才会乖乖地随我玩弄!

  她嘴里叫着呜呜,别,别,但双手却是搂着我的腰。我把舌头伸进去时,她的舌头也活动起来,和我绕在一起,鼻子里慢慢也发出了嗯嗯的发情的哼声……

  前几次我都没发现,原来她亲嘴这么在行!我和臭婆娘唯一的那几次亲嘴,都是猪啃食一样,弄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晨的小嘴竟这么能亲!湿湿的两片小嘴唇,还有小蛇一样灵活的舌头,弄得我好舒服哦!真想不到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城里女人和乡下的就是不同!贺畜生以前真是太享受了!不过,现在轮到我了。嘿嘿,刚才机场里被贺亲过的小嘴,现在整个是我在享受!贺畜生,你想不到吧!

  ……

  别墅真他妈大,卧室竟在三楼!我抱她上楼时,她一点也没挣扎,搂着我的脖子红着俏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完全一付盼着挨操的样子!

  ……

  她今天穿的是条绿色的小裤衩,几乎全透明的,逼顶上的黑毛都一清二楚!准备把它扒下来时,她一只手紧紧拽住裤腰,说,嗯,坏蛋不要,眼睛却诱惑地看着我,他妈这不是故意挑逗我吗!我兴奋了,一下把她翻过来,粗鲁地扒下裤衩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蛋来。真是诱人!我狠狠地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骂她,小骚逼,你敢挑逗我!谁知她不仅没生气,反而扭着屁股嘻嘻笑起来。

  ……

  忽然看到脱下来的裤衩里有一片薄薄的卫生巾,我愣住了,妈的我运气这么坏,撞红了!她见我停住,忙起身钻进我的怀里,害羞地说,『傻瓜,昨天就干净了,你一回来,它就没了!这是……防水用的。』见我还不懂,她就接着说,『红没了,可是水……却多了,所以要用护垫……哎呀,女人的事你别管了啦!』我还是弄不明白,但不管了,能操就万 岁了!

  忍了9天,今天总算又可以把她压在身下了,我迫不及待地『扑』一声操了进去,太爽了!她也同时『哦──』一声长叫,好像比我还享受……“这一夜,巩“操”了两次,第一次大概是憋太久、太兴奋了,“没抽几下就射了”,第二次巩为了挽回面子,强忍了好几次,才把时间延长到半个小时。

  关于性爱场面,以巩的语文水平实在是写不出什么新意来,尽是些重复和吹嘘。但这次偷欢中有几个细节,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是不戴套。圣诞节前后的两次交欢,晨都没要求巩戴上避孕套。这两次刚好是晨的月经前后,属于安全期,可以作为解释。但巩在一个月后的一篇日记里这么说──“她告诉我贺想要这种待遇,都要哀求好半天!我感觉自己真是幸福啊”,这就有问题了:难道这时,巩在晨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超过贺了吗?或者,热恋中的女人为了讨情人的欢心,就是如此的盲目体贴?

  可怜的少妇不知道,她的奉献和体贴却没有换来巩的丝毫感激──“妈的不戴那玩意儿就是爽!我的硬吊能亲切感觉到她骚逼里的嫩肉,暖暖的滑滑的,真过瘾!还紧紧咬住我的吊吸个不停呢,这逼肉也跟她一样的贱!妈的以前还跟我装,让我戴套!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操出骚劲来了,敞开逼肉任我搞?”

  二是巩的性经验。尽管巩在日记里一再吹嘘自己的性能力,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个在晨之前只和乡下老婆做过爱的年轻农民工,其性经验其实少得可怜,比如──与晨舌吻时,他惊叹晨“光是亲嘴就能让我大吊硬起来”的技巧;两人缠绵期间晨调皮地舔了几下他的乳头,他感叹道,“想不到男人的奶头也这么敏感,那种酥麻麻的感觉一下子传到了吊上,差一点就射了”;晨在临近高潮时,翻到他身上疯狂地和他“磨毛”,他又一次震惊了──“他妈的还有这种姿势?女人在上面!”

  但是我在前面说过,巩就像个外星“异形”,非常善于模仿和复制,在以后几个月的性爱中,他很快就超越并牢牢“掌握”了晨这个“地球人老师”。

  三是晨的生气。做完爱两人说着绵绵情话时,巩大概有些得意忘形了,忽然问晨:“我比贺总强吧?”这让晨一下子生气了,扭身背朝着他哭了起来。巩哄了好长时间,再三声明自己是无意的,才让美人转过身来。晨让巩作了承诺,以后不许再说这种伤害她老公的话。

  晨的这个态度,是夫妻恩爱未泯、妻子维护丈夫尊严的表现?还是一种自欺欺人的鸵鸟式自我保护呢?我宁愿相信是前者。

  对晨的生气,巩表面上唯唯诺诺、诚诚恳恳地道了歉,但背地里他进行了一次小小的很“幽默”的报复──“妈的说这么多好话才肯原谅我!我要你付出代价!不过今天老子硬不起来了,不然操死你才解恨!……趁她去洗澡,我从被窝里翻出那条绿色小裤衩来,把它放到床头她和贺的相框上,刚好摆到贺的头上,还用手机拍了照。妈的,真像一顶绿帽!”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对巩的变态和龌龊,我只能摇头兴叹。

  而晨的愚昧和痴情,又让我想起了燕。在心痛的同时,我竟逐渐产生了一股窥淫的欲望──出轨的脚步越走越远,在情人面前,晨到底会“痴迷”、或者干脆说“淫荡”到何种地步呢?这种窥淫欲竟让我莫名地兴奋起来。

  燕,我知道你骨子里和晨一样,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你在决心投入那个老男人怀抱之前,肯定也像晨一样痛苦徘徊过!

  但有件事情我真想知道──在老奸夫面前,你也淫荡过吗?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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