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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云本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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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震动了,威远大将军、二等公廖成武获罪被抄家灭门。几十条人命顷刻间化为乌有,诺大的宅邸改姓他人。一句伴君如伴虎,也无法开释官场中“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寒意。廖将军黄沙百战、战功赫赫,都不免如此下场,何况他人?

廖成武一死,武将在天朝中尽皆失势,加之天子为病所扰,日渐衰微,丞相段拙的势力已然遮天蔽日,朝中大臣都极尽谄媚逢迎之能事。



第一章 偷情

三年后,皇帝病重,若太子即位,必追封已逝的生母段妃为太后,段拙即为国舅。鸿福降至,一时间段府上下都谨小慎微。

东花园的外墙角,侍门的小厮却在夜幕下正搂着一个妖冶异常的美妇,忙得大汗淋漓。一时间,恨不得把全身血液都化作浓精,射得怀里的妖精服软讨饶。不料想,此等人生快意时,段夫人竟引着段丞相到来了面前。小厮勃起的阳物顿时萎靡,撒手扔下美妇,跪在地上抖得体若筛糠,不住叩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段拙一直阴着脸,身边几个夫人端着家法站在两侧。地山跪着的美妇,挽了挽凌乱的秀发,散发着情欲光彩的一张俏脸称得上国色天香。她就是段拙最宠爱七夫人。

“还有什么话说?”段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身边的几个夫人纵然心中窃喜,却也不敢丝毫怠慢。

“是夫人勾引小人的,小人一时糊涂,饶小人一命,小人愿意一生做牛做马!”小厮磕头如捣蒜,七夫人高昂着头,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你呢?”段拙看着曾经最心爱的小妾。

“是我勾引他的,他还不懂事呢,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七夫人眼皮也不眨一下。

“谢谢七夫人讲实话,谢谢七夫人,小人知错了。”小厮又转过头来向七夫人磕头,谁知道,七夫人猛一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老娘玩你的,你不配跟老娘说话。”

“为什么?”段拙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变化。

“杀我就是,何必多话。”七夫人抬起头,坦然地直视段拙。

此时,段夫人开口了,她四十有余,是段拙的结发妻子,已被冷落多年:“依家法,私通仆下,当活埋。”

“有什么心愿?”段拙木然发问。

七夫人怔了一下,流下泪来:“告诉我,三年了,西花园和密室里住着什么人?”

段拙听罢,摆了摆手:“带下去吧。”

说话间,仆人把七夫人带了下去,段拙回头对管家说:“把毒药和白绫送过去,随她挑,她还有什么要求,都满足。”

三年了,段拙对几个妻子都是不闻不问,雨露之恩半点全无。本来万千宠爱集一身的七夫人自然受不了,是欲望女寂寞难耐的下策,还是痴情女玉石俱焚的报复,谁也说不清楚。六个夫人面对此情此景,因各自不同的天性,心里生出了不同的唏嘘,可段拙无意理会,淡淡地起身,便又往西院去了。

段丞相府的规模,在京城可是首屈一指,几个夫人及子女都住在东跨院。西院虽小,却只住着段拙的义子段梓云。他平时读书习武,除了请安祭祖,很少到东院走动,东院的人也更是不允许进入西花园。在西花园伺候的,只有一个哑巴冯妈。

“为父问你,你当真愿意入宫为侍卫嘛?如若现在反悔,可还来得及。”

段梓云长身玉立,面如冠玉,英气逼人,双膝跪倒在段拙面前:“儿心意已决,但求父亲成全!”

段拙双眼烁烁闪光、起身长吁:“为父心有凌云之志,你身负血海深仇,你我二人的命运,今后尽在你一人之手。”



第二章  大内

皇帝病重,已是口不能言,太子急忙进宫守护,寸步不离。

太子轩辕,此刻二十出头,正在意气风发的年纪,目前如此生死存亡之时,哪敢怠慢。近几年父皇春秋渐长,舅父段拙的势力日渐壮大,已成遮天蔽日之势,怎不由得他不忧心忡忡。见父皇寝宫外侍卫换班,皱起了眉头,说了声:“叫!”

面前这个新来的侍卫眼生得很,个子不是太高,身材瘦削,五官长得颇秀美,若不是眉宇间有股子英气,谁也不会把他和侍卫联想起来:“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臣段梓云。”

“刚刚入宫?”

“臣进宫已有两日。”

“看你年纪尚幼,声音稚嫩,何人保荐啊?”

身旁的太监小槐子赶忙答:“启禀殿下,段侍卫是丞相义子。”

“哦?”太子一挑剑眉:“丞相共保举几人为大内侍卫呀?”

“据臣所知,仅臣一人。”

太子眉头稍展:“既是丞相义子,也算至亲骨肉,以后就留在寡人身边吧。”

段梓云心里咯噔一下,却不敢流露,只得长揖到地:“谢太子殿下。”

此刻的太子和梓云,心里各怀一段心事。太子担心皇帝寝宫被外戚渗透,一旦遗诏丢失或被篡改,后果不堪设想。梓云入宫两天,刚刚探查好地形,准备手刃皇帝,助义父登基,却被太子留在身边,心中不禁怅然。

夜渐渐深了,太医勉强喂了补药,皇帝未见沉重也没有好转。太子也是几夜未曾合眼,实在熬不住了,便嘱咐:“小槐子,你带几个心腹人好生守着,我去偏殿换换衣服就来。”

小槐子自幼跟着太子,乖滑异常:“太子放心!”说着用眼角瞟瞟梓云。

太子即刻会意:“段侍卫,你跟我来吧。”梓云胸怀大计,虽然万般不情愿,也只得跟着前往。

皇宫的气派,自然不是丞相府可比的。虽然丞相府的奢华不在皇宫之下,但怎么也比不上皇宫大内椽高梁深。梓云心下忖道:虽然天道威仪,但空旷严峻,住在这里的人会把这里当家嘛?

太子心事重重,就近选在偏殿的汤池沐浴。甫在热水里放松下来,才觉得疲惫难挡,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喝,几个宫女忙得团团转,一时间都去传话。待欲起身出浴,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梓云只得进来,低头递上衣物。

“怎么是你?还不给寡人擦擦?”太子赤着身子、撇着手站在那里,恼梓云不懂伺候。梓云硬着头皮去给太子擦拭。擦到下身,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碰了几下,却见太子身下的一个部位抬起了头来,一时间羞红了脸。

太子看着梓云,又好气又好笑:“段侍卫,你不是有龙阳短袖的癖好吧?”

梓云此刻羞得恨不得有地缝可钻,伸出一双细弱的手,握住自己脸庞,不敢抬头。太子却好奇地捏了他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宫娥才女也未必长得比你俊呀,等寡人哪日高兴跟段侍卫试试,看跟女人有何不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悖的笑声在梓云听来如此刺耳,好在此时,宫女筱鹭捧着莲子羹撞了进来,见太子身旁无人伺候,连忙答应:“奴婢来迟了!”

梓云看准机会,跑到了汤池的屏风外,只觉得心扉砰然,几欲昏厥。筱鹭见皇帝不久人世,太子身边空虚,真是欣喜若狂,连忙蹲下身子,把太子的宝贝含在口中。太子离开太子府,已有数日,见筱鹭乖巧懂事,便躺在榻上由她服侍。筱鹭得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先是用嘴套弄,然后脱了衣服,在私处擦了些口水,看太子阳物如此巨大,也只好一咬牙坐了上去。好在里面已经湿润,也不觉得过分痛楚,处女血就渐渐流了出来。太子也不理论,随筱鹭动作。

外面的宫女再欲进来,却已被段梓云挡在门外。她们各个心中气愤,恨自己人形猪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梓云听得屏风内筱鹭淫叫,心中做烧,恨不得飞到皇帝病榻前,把这个淫邪无耻的太子从遗诏中一笔勾销。

坐了几十下,筱鹭已然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太子不守精关,握住她的腰,尽数射在了里面。筱鹭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不敢怠慢,浪叫一声,演尽高潮之态。此时宫女太监纷纷进来侍候,太子看了筱鹭一眼,懒洋洋地:“不留!”

身边的太监答应一声,宫女们无不幸灾乐祸,不留精液,就注定无法怀孕。筱鹭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等奴才服侍完殿下。”认命地把太子阳物上的精、血和淫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挣扎爬起来:“谢太子殿下”。

“送去太子府吧。”

“奴婢谢太子!”筱鹭看自己的命运又有了转机,赶紧跪谢。太子却自始至终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第三章  强暴



梓云见太子睡去,此时又只有自己一人在殿内。心中急剧翻腾,虽然杀父的仇人是皇帝,但他病逝沉重,只在朝夕。若要报仇,不如杀了眼前他的儿子,朝中必然大乱,搞不好天下易主,就此换了天地。想到此节,悄悄把佩剑拔出了鞘,殿外月光皎皎,剑气阴寒,映在太子挺拔的鼻骨上,一副浓眉有如刀裁。梓云心道:你泉下弱怨恨于我,尽管来索命就是。心一横,举剑刺下。

忽然外面一声喊叫:“殿下!”,正是小槐子

太子轩辕顿时惊醒,却见眼前一柄利剑,吓了一身冷汗。急忙抬脚,踢中了梓云的手腕,趁梓云受到了惊扰、心神散乱,翻手又是一掌打在了他下身的要害。梓云一阵剧痛,想不到遇到此等变故,也想不到太子功夫如此了得。咬着牙拆了几招,即被太子反翦双手制服在地。

“何事?”

小槐子进得殿来,点上蜡烛,一看,吃惊不小,却不敢多问:“秉太子,御医说陛下在天明时分恐见分晓。”

“知道了,你去守着,我就来。”太子用力地踩在梓云腰上,梓云虽吃痛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是!”小槐子退出去,却不知太子和段侍卫唱的这是哪出。

“说,谁指使你的!”太子已然是怒不可遏,一把将梓云从地上拉了起来,随手拿了一条汗巾捆住梓云双手,梓云把头一摆:“要杀便杀!”

“你当寡人是傻子,你这个死太监,没有胡须喉结,下身也空无一物!”

梓云知道大势已去,不能为父母报仇,自己也为人鱼肉,愧疚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大喊:“你是男人,有种杀了我!”

太子深知此事必为丞相指使,可眼下形式,并不容他把这件事抖出来,如若丞相即刻谋反,以他目前的实力,恐难抵挡万一。盛怒之下,大骂道:“死太监,我让你嘴硬,我爽死你!”

从身旁卸下一节男人小臂粗的蜡烛,便欲插爆梓云的菊花。伸手在梓云裆下一扯……可是,咦?露出这么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纵然太子府美女如云,但如此滑腻腻、弹指可破的屁股,也难找到第二个。看到此等美景,太子顿时呆住了。

梓云吓得全身颤抖,下意识扭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活动的腰肢来躲避,大哭出来:“快杀了我,快杀了我!”她却不知道,这样的扭动,在男人眼里,媚得祸国殃民。

太子坏坏一笑,随手丢了蜡烛:“对付女人,我的手段可就多了,你确定不说嘛?”

梓云虽然勇敢,但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落在仇人怀里,永远是恐惧的。她已然簌簌发抖、体若筛糠,抽泣道:“求求你,杀了我!”

太子一把扯去梓云的官帽,一头秀发带着朴实芳香散落下来。太子钳住她的下巴:“脸蛋好,腰肢好,屁股好,可惜没胸,否则就可以入太子府,在床榻上杀我了,何必装成男人这么辛苦?”

梓云被太子环在怀里,空荡荡的下身对着刚才看得自己面红耳赤巨物,口中被太子轻薄,恨不得立刻死了,却又求死无门,唯有流泪。太子见她哭得雨带梨花,本来颇有英气的俏脸,此刻完全变成了做错事的孩子,肆虐之心大盛。虽然后宫佳丽三千,但是那些美貌在梓云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虚伪。仿佛只有怀里的,才是一个真实的、倔强的、鲜活的女子。太子一颗一颗去解梓云的扣子,并不心急,他非常享受梓云羞愤欲绝的样子,也许每个男人的血管里天生都有暴虐残酷的血液,他也不例外。一个穿着侍卫服的绝色女子正无力地等待着自己被强暴的命运,即便是一个未来的皇帝,一生中如此的机会也怕不会再有。

太子除去了梓云裹胸的亵衣,出乎意料地,一对美乳好似两只白兔雀跃在细软的腰肢上面。太子摊开自己的大手,放在梓云的乳房上面,才将将握得住,总有少许不听话的乳肉,要从指缝中绽放出来,仿佛控诉自己的主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美丽关在亵衣的牢笼之中。梓云光洁无暇的身体,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矫健且圆润,这是任何男人穷其一生都要追求的完美肉体。太子看得有些心醉神迷,埋首在双峰之中,尽情吸吮。用手指轻弹乳尖,整个乳房就整个晃动起来,又挺又翘,肉感丰腴。梓云年方十六,何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一时间有如千百只蚂蚁爬在胸脯上不停咬噬,下体忍不住流出水来。太子感受到了梓云的湿润,把中指伸了进去搅动起来,只觉得梓云的阴道紧窄异常,拼命抗拒着入侵。恐怕自己的巨物放进去,两人都要痛死。

“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这个样子,扔给门口的侍卫们!”太子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擦在梓云挺翘的乳头上不停拨弄,戏谑地望着梓云。

梓云吓得都忘了哭,如何能让自己受此等凌辱,即便死了,又如何面对祖先,于是颤声道:“我乃是威远将军廖成武之女,廖梓云。是丞相收留了我,但丞相并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我做的一切也与他无关。”边说,还止不住啜泣。

太子一怔:年幼时就听闻廖夫人倾国倾城,只是几年前惨死,未得亲见。又见梓云呼吸细促,玉面飞霞,胸前一片波涛荡漾,睫毛上犹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一笑:这女儿恐怕也不会比当妈的差到哪里去。想到此节,已箭在弦上,不可不发了,于是两手钳住梓云的蛮腰,股下一发神力,顷刻就贯穿了梓云。梓云下身本就挨了太子一掌,此刻破处的剧痛仿佛万箭钻心,眼前一黑,就昏厥过去。

正这个当口,外面一阵嘈杂,却有小槐子声音,万分焦急:“请殿下速速移驾!”

太子一惊,只觉得梓云温热湿软,前所未经,竟然泄了出来。纵然心中不舍,却也只得抽身离开。想到梓云武功不俗,便又捆了她双脚,转身之际回头望望这耀目的女体,忍住拉了锦被过来,盖在她身上。对殿外侍卫厉声说:“谁也不许进,谁也不许出!小心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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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还算不错。。
不过在剧情问题上现在还看不出来大概。。。
不过这样的安排后面带来是复仇的快感还是被淫虐的后果就看楼主的发挥了。。。
期待能更细微描写人物的心里变化和过程的描写。。。
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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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承欢


皇帝既薨,文武大臣尽皆按品入宫痛哭,段拙未见梓云传出消息,只得按兵不动。待宣读遗诏,太子轩辕择日登基也成定局。纵然是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脚下随时暗流涌动,波澜起伏,轩辕的眼前却抑制不住,几次出现梓云剔透的胴体,下身涨得发痛。待安排好一切,顾不上用膳,就往偏殿跑,要知道,此时距他把光溜溜的梓云扔在榻上,已有一天的光景。临走时,梓云昏了过去,真怕这美人就此香消玉殒。最要命的是,自己还不曾好好品尝!还好刚才泻精时,梓云昏了过去,否则还以为他堂堂太子,哦,不!天子。焉能如此不济事,真是岂有此理!

小槐子点上一根新烛,照在梓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轩辕止他:“够了,你去吧,休息下,以后用你的日子还多。”

小槐子磕了个头,乖乖的下去了。

“明明醒了,还装睡,就是欺君!”轩辕顿了顿;“欺君就要杀头,刨祖坟,戮尸!”

梓云吓得睫毛一抖,睁开了明媚的双眸:“你要即位了?”

轩辕得意的一笑:“要报仇,你还是用你比较擅长的东西吧,你的武功太差劲了。”说着把手指在梓云下体来回抚摸。

梓云吓得又哭了起来:“你有那么多女人,欺负我做什么,我弑君,我有罪,你快杀了我吧!”说着努力夹紧双腿。

轩辕眉头一皱:“这是跟新君说话的口气嘛?”说着解开了梓云腿上的绑缚,“求我!”

王者的口气是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梓云忍住抽泣:“求求你,杀了我吧!”

轩辕心头不悦,除下自己冠带:“不对!”

梓云弱弱地问:“那该如何说?”

轩辕露出自己挺拔的阳物,自信一笑:“求我弄你!”

梓云又气又怒:“你这个暴君,淫贼!你休想!”纵然知道自己力有不足,仍对着轩辕下体飞起一脚,只盼就此废了仇人的武功。

轩辕却并不惊慌,身形一晃,就钳住了她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脚。梓云看着虽然瘦削,但是那种骨细肉丰的体质,两只小脚掐在手里,轩辕说不出的舒畅,腿往前一挺,就轻而易举分开了梓云的双腿,只见她一对玉门曾经蹂躏却依然紧闭。轩辕扶着宝贝掀开两片阴唇,露出粉红的花园,还未湿润,不宜插入,连忙把功课移到了那对颤巍巍的乳峰上。啃颞咬噬,在本洁白无暇的双乳上留下了无数粉红的印迹。梓云双手被捆,只能由着轩辕把自己一对敏感的乳峰撩拨得又胀又挺。本来细小的乳头,也胀的如同一对粉铃,又酥又痒。下身也早溪水潺潺,股下滑腻腻一片。

轩辕掐着她的细腰,哑着嗓子道:“小嘴给我亲下!”

梓云纵然面红气促,仍是倔强的别开脸,任由酥胸波澜起伏。轩辕黑了脸,这女人好不识趣,自己从来未曾这么下功夫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她却毫不珍惜!一生气,伸手重重地扭在了她的阴蒂上。梓云经了这番撩拨,吃痛在最敏感的所在,疼的眼泪直直流了下来。可在这剧痛之中也传来一阵极强烈的快感,还来不及反应,一股阴精就泻在了轩辕手上。梓云此刻半点力气都没有,浑身瘫软,柔若无骨,轩辕卧在她身上如丝如棉:“哈哈哈哈哈哈,小贱人,原来喜欢被虐呀!”

说着腰一用力,就戳进了花径。梓云的阴道口虽然紧窄,一旦进去却并不疼痛,褶皱极多,如千百只嫩舌,裹得轩辕舒畅无比。想起梓云并未落红,勃然大怒:“贱人,你第一次给了谁?”

梓云被轩辕如此辱没,羞得眼白都红了,早已痛不欲生,腰身乱扭,双脚乱蹬,偏就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轩辕顷刻暴怒,左右开弓,对着梓云一双美乳就刮了几十下。可怜这对能迷尽天下男人的尤物,却遇到了残暴的君主,豪不怜香惜玉,把它们打得又红又肿。疼得梓云咬住娇唇,生生流下血来。轩辕见她如此倔强执拗,心里反倒生了两分敬意,收回了心里的残暴。怜惜滴拿舌头去舔梓云唇边的鲜血,生怕她咬坏了绝美的唇线。温柔地,胯下款动,却又疼的梓云死去活来。原来这梓云确实是原封未动的黄花闺女,只是因为习武,处女膜比别的女人弹性好很多。轩辕插了几下,都没破裂,却疼得钻心,五官抽搐。

轩辕气道:“贱人,湿成这样了都,还装疼!”

哪知太子府的女人,都偷学房中之术,侍寝承欢,不会露出丝毫不快。只是眼前这个女人,仿佛一点都不享受自己的恩泽,不由得气恼的抽出宝贝。握住梓云纤腰,狠狠地一插到底。梓云虽然倔犟,宁可要破嘴唇也不肯呻吟,此刻也熬不住了,轩辕每撞一下,就疼得一声惨叫。到了第六下,却叫不出声,又昏死过去了。轩辕一惊,抽出宝贝观看,斑斑的处女红,血染长枪。

轩辕大喜过望,解开梓云双手,掐了梓云仁中,待她悠悠转醒,对着她的樱唇的伤口,亲了又亲:“你是我的了。”

此刻梓云下体疼痛欲裂,一伤心,又流下泪来。她本是倔强的姑娘,为何命运捉弄,这两天里,让她频频落泪。轩辕以手拭泪:“别怕,我以后会疼你的。”温柔的口气,让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说罢,轻轻拖起梓云的粉臀连根吃入自己的宝贝,让穴口勃起的阴蒂和宝贝根部尽情摩擦。一时间,淫靡的水声充斥大殿。梓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昏了头,嗯嗯咿咿地叫了出来,只觉得小穴内麻痒难当,穴肉忍不住抽搐起来。

话说,人世间后天习来的何等床第功夫都比不上这不为人力所控的高潮。轩辕本想用自己的异禀征服梓云,却不料被自己所开发的女体所征服。梓云的阴道如同痉挛般不停地摩擦,带给龟头无法抵挡的快感,让轩辕不得已拔出了阳物,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疯狂的随性的抽插起来。梓云刚刚破裂的处女膜,每次被轩辕硕大的龟头来回拨弄,都疼得要命,偏偏阴道深处却又传来阵阵销魂的美滋味,一时间让初经人事的美女无法消受,不知觉间双眸涣散,娇喘微微,已经开始轻抬嫩腰曲意迎合。也不知泄了几次,爽了几回,两人都在欲仙欲死的狂喜里昏倒在已经湿透的床榻间,分不清是汗渍还是淫渍。




第五章 虐待

待梓云悠悠转醒,轩辕已经不见踪影。身上虽然还赤条条地,却没了禁锢。甫一起身,就觉得下体疼痛欲裂,已经干涸的精液和处女血仿佛还在诉说她的屈辱。环视左右,并没有任何可以当作武器的物品,失望之余,缓缓走向了温泉池。每走一步,一对丰乳就随着步态轻轻摇曳;每走一步,阴道的疼痛都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温泉边屏风后的轩辕说话了,吓得梓云连忙掩住胸前的肉球:“都看遍了,还挡什么,过来陪朕吃饭。”

梓云呆在那里,进退维谷、手足无措:“你要拿我怎么样?”

轩辕哈哈大笑:“那要看你什么时候色衰爱弛啦!”说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站在她面前,也是一丝不挂。

梓云连忙低了头,双腿瑟瑟发抖,却被轩辕捏着下颌,仰起脸来。这是一张完美无暇的脸,俊俏的眉毛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漆黑有神的大眼睛在欢好时会朦胧的有如薄雾,一张樱桃小口饱满圆润。轩辕的星眸在梓云的雪肤花貌面前严肃起来,有那么一刹那,梓云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粗暴的男人是如此深情款款。为了掩饰自己的意乱神迷,梓云连忙闭上了眼睛。轩辕懒腰一揽,抱着梓云一同踏入了温泉。

梓云惊恐地睁开眼睛,推他道:“别碰我!”

“由皇帝服侍你入汤,你还要怎样?”轩辕戏谑地看着梓云,手上却不停地在梓云乳头和小穴上揉搓,使出的力道让梓云在疼痛和享受之间备受煎熬,“嘤”的一声哭了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折磨我!”

梓云享受的呻吟和挣扎的啜泣自然地融合起来,交汇成世上最撩人的媚叫,又嗲又糯,听得轩辕血脉喷张,不顾一切地扑到梓云身上。梓云也是同样疯狂地挣扎,她那光洁的皮肤在水下如同丝绸般滑溜,轩辕一个没抓住,就让梓云跑了出去。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梓云刚爬出汤池,便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滑了一跤。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如同野兽一般的轩辕扑倒,像狗一样的插入了。

梓云刚承受破瓜之痛,这个体位又从未尝试过,疼得阴道一紧,试图爬开,却让轩辕更加疯狂起来。他按着梓云的背部,让她丰满的乳房和地面不停摩擦,只能高高地撅起浑圆的屁股,任他肆虐驰骋。冰冷的大理石刺激着梓云敏感的神经,红肿的阴道中被不停撞击的淫水喷溅满地。痛苦和屈辱中,她体会得更多的是难以压抑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渐渐的,梓云的呻吟声盖过了哭声,和“噗噗”的撞击声迎合起来,为轩辕呐喊助威。轩辕慢慢减轻了压制梓云胸部的力道,梓云的蜂腰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轩辕握住梓云散乱的青丝,轻轻一带,梓云就看到温泉里自己淫荡放纵的倒影,羞耻感刺激着一个贵族小姐骄傲的心。大仇未报,自己却在仇人的胯下如同荡妇般淫叫,梓云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的一阵收缩。轩辕只觉得一团又热又湿的嫩肉包裹着龟头,像千百条女人的细舌,用人类无法想象的速度不停的摩擦自己,正在他觉得自己高潮将至之时,一股温热的阴精就喷洒出来,让他说不出的舒畅。伴随着梓云延绵的高潮,她的穴肉不停抽搐,吸得轩辕飘飘欲仙。轩辕抽出宝贝,看着贵如油的阴精流了一地,一把将因高潮而失神的梓云揽在怀里:“这才是妇道,一个女人的本分,知道吗?”说着忘情的在梓云小口中亲吻,两人在情欲里变得粘稠的唾液在分离时拉出细细的长线。

轩辕把梓云抱到榻上,拥着她:“你的身体说爱我了,那么你的心呢?”

梓云几天没吃东西,被轩辕反复蹂躏,觉得身上的筋都好像被抽走了,丹田里的真气好像已经散尽了,听他如此问忍不住伤心得流下泪来:“我只恨不能杀了你!”

轩辕满腔柔情换来了这样的答复,又忍不住暴怒,随便抽起一根袍带,就用尽力气,在梓云的嫩乳上一顿狂抽。袍带虽不是鞭子,不能打人皮开肉绽,但是以轩辕的力道手法,也打得梓云胸上遍布鲜红的血印,直疼得梓云咬碎银牙、肝肠寸断。见梓云硬扛着不求饶,自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子,一贯不知道所谓耐心为何物,更加生气,抓起一把洗澡的浴盐,尽数抹在了梓云的伤口上。边抹还边用一双粗暴地虎爪揉捏。这种程度的痛苦,不是一个千金小姐所能承受的,梓云虽没有喊叫,但是眼泪直接流了出来,用纤纤玉指握住他的手腕,有气无力地说了声:“疼……疼……”

那柔弱娇媚的眼神从朦胧散乱的瞳孔里流露出来,在轩辕看来就是求欢的乞怜。他一手提过摇曳的烛台,另一只手钳住梓云的纤腰,狠狠地把阳物连根插入了那狭窄湿润的花园。慢慢地,一滴一滴地,让滚热的蜡油,落在了那对伤痕累累的乳房上。任由身下疯狂的挣扎和拼命缩紧的小穴,带给自己那无可替代的快感。




第六章 诡计

轩辕这两天忙,忙得很,心情也是焦灼不堪。一个新晋的皇帝,面对一群老辣的大臣,总有觉得无力、无耐的时候。尤其是自己的亲生舅舅,丞相段拙,表面上是自己最坚定的拥护者,实际上包藏祸心。时刻准备引他行差踏错,失掉人心。

“陛下大婚三年有余,未得龙裔,臣以江山社稷计,请陛下广选秀女,充实后宫。”

轩辕心里暗恨眼前的舅父,父皇刚刚唁驾,自己就忙着选美,肯定为天下人所不齿。又不好发作,只得笑道:“若说美女二字,谁比得上丞相义女——段梓云。寡人正想赐她一个名分,我和舅舅也好亲上加亲。”

“什么?”

轩辕看着在朝廷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舅舅失神地愣在那里,好不得意:“怎么?莫非舅舅不同意?”

“臣……臣不敢,谢主隆恩!”

段拙一时间心乱如麻,离开皇宫。有个女人,他自幼相识;他十年前见过一面就念念不忘;三年来把她藏在身边也未曾染指。他在等,等这个女人真心接纳她,他做了这么多事,其实都是为了她。可她,只是利用他。今天,他不能再做傻子!西花园的密室!密室!

密室外,门禁森严,能进来的,只有他和一个哑巴老妈子。段拙颤抖着手打开密室的门,里面床榻上坐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美妇人。那是一张天下所有贤淑的女人都梦想拥有的脸庞,温婉、和顺,高贵、谦恭。与的她气质极不相称的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妆扮就是颈上鲜红的项圈。看到段拙进来,她连忙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掩盖裸体。

段拙阴霾着脸,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表情:“你骗我!梓云是你女儿!”

“她怎么了?”本来所在被子里的身体,因为关切挺直了,顾不得她那肥美的奶子在段拙面前若隐若现。

“你骗得我好苦,现在承认了嘛?”段拙一步冲上去,抽了她一个耳光:“你会害死我的!”

美妇一阵苦笑:“死了不好嘛!你当我那么傻,三年了,我还猜不到是你害死我的丈夫、我的儿子!”

段拙捉住她的肩膀,拼命摇晃:“李玉汝,你别口口声声提他!我们是有婚约的!我离开几年,你嫁了廖成武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要再提他!”

廖夫人的眼泪此刻再也无法忍住:“他是我的丈夫,因为我被你害死!我死了也没有面目见他。段拙,命运如此捉弄,如今你也功成名就,就放过我们母女吧。”

段拙哈哈大笑:“放过你?我爱了你一生,尊重你,你拿什么报答我?拿你的欺骗?”

廖夫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饱含泪水:“爱?你这样的人还有爱嘛?你用阴谋诡计害我一家在先,囚禁我于此在后。不给我衣服穿,给我带狗圈羞辱我,不让我见任何人,三年了,只给我看一些淫词春宫打发我的时间!你早就不是我认识的青梅竹马的段拙了。”

段拙的一双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来,要生吞活剥了廖夫人:“不算爱,是吧?我让你看看什么才真的不是爱!”说着把两根粗大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廖夫人干涸的肉洞,不停抽插。疼得廖夫人挺着一对鲜红的大奶头,在卧榻上不停翻滚。

“廖成武,你在天有灵,就看着你的媳妇被我玩,看着女儿被皇帝玩!你家的女人生来就是给仇人干的!哈哈哈哈哈~”

廖夫人气苦,被段拙死死压住,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

待得廖夫人流出水来,沾湿了手指,段拙一扯裤子:“我就让你看看我别的不是人的东西!”露出了狰狞的阳具。

廖成武常年习武,为人正直古板,对房事颇为拘束。生养之后,两人相敬如宾,更少了亲昵。段夫人以为天下夫妻都是如此,并无抱怨,哪晓得段拙的物件足足有自己丈夫两个大,吓得一时都止了哭。

段拙见廖夫人吓得呆住,更忍不住得意:“让你尝尝我的滋味!”一股蛮力长驱直入……于是,这世界上贞洁的女子,就又少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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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一篇类似的文,近期也是忙里偷闲略有构思。结果一不小心被楼主抢先了,看看楼主的文笔,只能果断宣告计划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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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后宫

廖夫人生有一子一女,长子梓龙,大梓云两岁。儿时起,便随父亲读书习武。梓云虽是公爵小姐,却颇有男儿情怀,尝尝溜出绣楼,偷师学艺。梓龙很宠这个漂亮的妹妹,一日偶听得外宅侍候的小厮议论:“咱小姐才九岁,奶子就那么挺了,将来肯定比夫人还大!”

梓龙听了,怒火中烧,把两个议论的小厮一手提一个,绑起来就打,下人们看少爷动了真怒,赶紧往里头通报。等廖将军出来查看时,梓龙少爷已然打了个赤膊,脖颈上青筋暴起。两个小厮,已经奄奄一息了。廖将军见儿子嗜血好斗,喝令家丁拿住梓龙,梓龙却死活都不说打人的缘由,就结结实实打了梓龙二十板子,关到了柴房里。临了,还嘱咐家人,不许送饭送水。

梓龙一暴怒、一挨打、一饿、一冻,就着了些风寒,朦胧中看妹妹哭着推自己。勉强睁开眼,柴房中,昏暗的油灯下,妹妹显得愈发娇俏。见哥哥还赤着上身,忍不住把外衣接下来盖在哥哥身上。

梓龙勉强笑笑:“我没事,傻妹妹。”梓云脱了外褂,只着一件亵衣。柴房寒冷,幼嫩的乳头受了冷空气的刺激便挺立起来。梓龙看着才九岁的妹妹胸前就如此妖娆,忍不住伸手过去覆在妹妹的酥胸上:“太漂亮了,它们会害了你。”

梓云年纪尚幼小,不解人事,看看哥哥胸膛,果然不似自己这般鼓胀,忙推开哥哥的手:“我去求求娘亲,放你出去。”

梓龙望着妹妹的背影,叹道:人说红颜命薄,不知道妹妹这等美貌,将来是福是祸。

从那以后梓云便刻意裹胸,母亲稍不留意,就偷哥哥的男装偷学武艺。虽然梓云以自己的双乳为耻,但是她的乳房却并未因为她的压抑而放弃长大,反而越发的坚挺。

梓云想着往事,睡了醒、醒了睡,忍不住悲从中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日。父母兄长都被皇帝推上了断头台,只有自己为段拙所救,忍辱偷生,所为的,只是复仇二字。可眼下自己此刻却躺在仇人儿子的榻上,双手双脚被缚,任人宰割,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一个英俊的青年,好像梓龙,由不得面露微笑,张开双臂:“哥哥!”

娇滴滴一声叫,让轩辕忘却了连日忙于政事的疲惫,摸摸她娇艳的脸蛋:“小槐子说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我还怕你恼我,病了呢。”手上果然滚烫,梓云发烧了。轩辕心下有些歉疚,俯下身用自己脸颊贴住她的:“别再跟我斗气了,我会疼你的,让你入后宫,还你们廖家一个公道。”

梓云昏昏沉沉,梦到了哥哥梓龙,可嗅到的气味却是让她害怕又熟悉的男性气息,大叫一声:“你不是他!”说着又踢又挣,掀开了被子,要打轩辕。

轩辕以为梓云终于被自己征服,哪想到是认错了人,由不得一股无名火气起,一只大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贱人,你把我当谁了,一副淫贱的样子!”

梓云拼命挣扎,怎奈几天未沾水米,又发着高烧,力气很快就微弱了。轩辕看着她艳冠群芳的身姿,想起她带给自己欲仙欲死的高潮,饶是盛怒之下,也还是松了手。因为绝食,梓云的腰比从前更细了,显得一对乳房更加丰满坚挺,鞭打和烫伤的痕迹,让这对玉乳白里透红,更增了俏丽。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啊?被欺凌虐待后,显得更有滋味。轩辕忍不住分开梓云的大腿,连续几天蹂躏的红肿已经退去,如今又是玉户紧闭,宛若处女姿态。

梓云觉得噩梦又开始,身上的敏感地带一阵阵酥麻,气若游丝地说:“我很你,永远恨你!”

轩辕抬起来头来,一种莫名的凄凉涌上心头,有生以来头一次对一个女人钟情,每看到她,就会不可遏止地勃起,可她心里却只有仇恨:“恨吧,皇帝不需要人爱,只需要人怕!”说着就狠下心肠,把她的淫水抹到了宝贝上,对着梓云细小的菊花使出了全身力气:“我就让你明白什么是‘后’宫!”

菊花本不是交媾的器官,又兼梓云发烧昏迷,轩辕残忍的破肛才刚进入半个龟头,梓云就血流不止,她流着泪叫了声:“梓龙哥哥……”就彻底昏死过去了,任轩辕怎么摇晃、掐仁中都不省人事。急忙命小槐子宣了一直在太子府行走的胡太医来诊治。

“陛下放宽心,贵人应无大碍。”胡太医一边施礼、一边回禀,宫闱里的事情他见得多了,自然有分寸。回身从药箱里拿出几个小瓶:“红色的可以止血,蓝色的可以让贵人放松,外用即可。还有几个小物件,留着给陛下助兴。陛下春秋鼎盛,当无需进补,只是……”

“只是什么?”轩辕拧起了眉毛。

“贵人除了劳碌、饥饿,似乎还受了内伤。不过无妨,从今天起我每天两付汤药给贵人服下,保证痊愈。”

“她不肯吃饭怎么办?”

“有我的汤药在,她不会有事。但是肯不肯吃饭,还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第八章  约定

小槐子送走了太医,轩辕就急忙忙上前搂住刚刚苏醒的梓云:“没事吧,你吓死我了。”

梓云吃了太医的还魂丹,刚刚转醒,人还是虚弱,看轩辕急切的眼神又不像是假装:“你为什么又要折磨我,又好像很关心我……”

“梓龙是你哥哥?”轩辕答非所问。

梓云听到哥哥的名字,忍不住悲从中来,又流下泪来:“是的,都被你父皇处死了。”

轩辕亲了亲梓云的眼泪:“别哭了,以后我就是你哥。等你伤好了,你要是还想杀我报仇,我绝不还手。”

梓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你当真?”

轩辕无所顾忌地挑了挑眉毛:“要不要给你一道圣旨呀?不过我有个条件。”说着手指不老实地向梓云下体伸去。

“淫贼,你又要做什么?”梓云恼自己轻易就相信了这个暴君。

“当然是让你爱上我,舍不得杀我!”

“好,说你的条件!”

“你伤好之前必须吃饭,也要喊我哥哥。能做到,等你伤好了,就给你杀。”

“一言为定!”

“好!”轩辕一声低吼,却再也遏制不住温香软玉满怀的冲动,明知道梓云有伤在身也把硬如铁棒的阳物插入了梓云体内:“喊哥哥!”

轩辕不敢插入太深,就拿龟头在穴口反复进出摩擦,穴口的嫩肉紧箍着肉棒,穴里面的桃花源却早已泛滥决堤。穴口和龟头本是男女最敏感的所在,这样频率的强烈的刺激,让俩人同样的疯狂。声声娇媚蚀骨的哥哥,喊得轩辕心醉神迷,却停住了抽动。凡女子在交媾中最享受的,就是小穴被异物充满的感觉。此刻淫液流了满股,轩辕却不再动作,急得梓云展开双眸,可怜兮兮的看着轩辕:“哥哥,你……”

轩辕哑着嗓子:“要么?”说着把梓云的一双纤手压在了阴蒂上面,不停揉搓:“想要就求我。”

阴穴的空虚和阴蒂的快感,交替刺激着紫云敏感的神经,她都无法想象自己的需求会如此强烈到无法控制。可是性欲,从来都与理智无关,梓云疯狂地摇着自己一头秀发,哭喊着:“快给我!给我……”

轩辕看着身下玲珑有致的美体,朦胧涣散的双眸,一狠心,将太医呈上的一只假阴茎插到了疯狂扭动的梓云的身体里。自己则匆匆离开,去料理政事了。

轩辕一走,梓云的整个身体仿佛顷刻间冷却下来。勃起的阴蒂已然敏感,紧致的小穴已然湿润,可是兴致好像都没有了。“他是厌倦了我吧?”梓云挺身坐起,两股一用力,就把假阴茎从小穴里推了出来。两瓣玉门一关,满户的空虚。女子一旦从攀向高潮的悬崖落下,便如堕深渊,仿佛整个生命都在流走,却无法伸手挽留。望着轩辕离去的方向,怔怔掉下泪来。也许只在此刻,梓云才意识到,身负血海深仇的自己也是同样的渴望。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产生依恋,更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仇人之子的戏谑是一种快感。闭上眼睛,梓云默默念到:“哥哥,我想你……”



第九章  表白

为君之道,在于控制,而不在于信任;在于聪慧,更加在于勤勉。真的能让臣子畏惧的,并不是皇帝的权柄,而是皇帝知道的更多。即便所谓奸臣,也不可能在明知不可欺的情况下欺君。所以,很多事情,皇帝必须亲力亲为,比如,批阅奏折。而一个皇帝的工作量,即便有神一般的阅读速度和魔一般的决断力,也不可能穷尽天下大事。所以为君苦,只有皇帝自己才能体会。

看轩辕案上满是卷宗,英姿勃发的帝王剑眉紧扣,小槐子轻声道:“陛下小心身子,歇歇吧。”

“丞相有什么动静?”

“听人说几天没出府了。”

“嗯。”小槐子听不出轩辕的心思,就恭恭敬敬垂首在边上伺候着。轩辕的生母,已故的段妃跟段拙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说得更明白一点,段妃是正妻所生,而段拙是庶出。可在段妃得宠后,段妃真正的亲兄弟都不学无术、求仙问道、嗜酒豪赌,一个个先后暴死。而段拙则是十年寒窗,一步步科举致仕。说得更白一点,段拙的这个丞相完全是他个人奋斗的结果,反而是轩辕被册封太子,有一半要归功于他紫袍玉带的舅舅。

轩辕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红烛:“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就是想着陛下在书房熬了几天了,奴才恨不能为陛下分忧。”

“她没找我?”

“贵人很想陛下……”

“哦?她跟你说的?”

“贵人时常流泪,不曾讲话。有时,她会望着龙袍发呆……看得出,她心里有陛下。”

轩辕眉头稍展:“是该歇歇了,摆驾!”

梓云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白纱裙,紧紧裹着曼妙的胴体,外面披着一件白袍,勉强算是蔽体。头上松松地挽了个堕云髻,给情窦初开的她添了不少妩媚。见轩辕大剌剌地走进殿来,忧郁的眼睛里闪烁出喜悦的神采,瞬间又被掩盖。这一切都被轩辕看在眼里。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

“你几天没来了……”

“那你是怪我喽!”轩辕面色一沉。

“我是怕你忘了我。”梓云抬起俏脸,娇媚的大眼睛噙满了眼泪:“见到你的时候,我很你,巴不得马上杀掉你;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觉得那么空虚,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

轩辕没想到她这么坦白,梓云率真的个性对于自由张于深宫的轩辕来说有如琼浆玉露,那样的沁人心脾。激动得一把搂住了玉人,拼命把她的丰乳往自己胸前贴:“叫我,叫……”

“哥哥~~~”

轩辕用颤抖的手指扯下梓云的白袍,抬起梓云一条美腿架在肩上,径直就把自己欲望插入了她没穿内衣的下体。丝薄纱衣之下的青春女体,渐渐变成了帜热的粉红。

梓云靠着墙壁娇喘道:“我变得好怪啊~~~”

轩辕头也不抬,却狂舞腰臀,全力冲刺。

“啊~啊!啊!!……”这几天轩辕没来,梓云觉得自己乳房时常胀痛,小穴里也时常泛滥成灾,她只道是自己变得淫荡,却不知道是太医的补养药中含有微量的春药,让她的乳房和臀峰更加圆润,让她的性器更加敏感。梓云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轩辕的脖子,在忘情的亲吻里延伸着彼此极乐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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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精彩 期待后面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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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接着更新呀!!这么好的文居然没人来顶 大家真是没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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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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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精彩,扣人心弦,期待楼主续篇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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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考虑一下纯爱的可能性,毕竟我们的轩辕同学还是有一定萌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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