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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小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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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宫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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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文清。」
    「贤侄原来在此居住,难道两年前我调任此地,贤侄一直不知吗?」
    原来这田文镜田知府和文清的老父是同一年的进士,刚为官时还是同僚,两人情趣相投,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了。只不过田文镜在政治上远比文清的父亲清醒,在夺嫡之战中明哲保身,不偏不倚,虽然没拿到什么好处,却也太太平平地渡过了大洗牌。文清家出事的时候,这个田文镜远在广州做通判,等到他回京述职,再想寻找她们孤儿寡母照顾一二的时候,文清却已经扶灵回了歙州。
    一番唏嘘之後,文清把田知府让进了正堂,等李明和田文镜都落了座,乖乖地站在了李明的身後,窦蔻临时充当丫鬟来上了茶。文清这才又开了口:「田叔叔,这是我家老爷。老爷祖上移居海外,在那阿拔斯朝累世为宦,如今老爷的父亲想着落叶归根,这才命他先行到来,游历中原,多置田产,以为前站。」
    田文镜一看就明白了,文清现在还不是正妻,想到当初在广州的时候,还思量着回京城之後,就向文家提亲让文清嫁给自己的侄子,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慨:「我这侄女,自幼聪颖过人,文采、女工在京城之中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又乖巧懂事,当年可是有不少少年材俊颇为倾慕的。只是她眼界颇高,所以一直耽误了下来。如今竟肯为公子妾室,想来李公子必有过人之处呀。」
    「能得清儿委身与我,却是小子之幸,小子自然会照顾好她。」
    文清感到田文镜有点为自己不值,给李明施压的意思,忙在边上又接口道:「田叔叔,老爷见识过人,对我又万般宠爱,能为老爷妾室,侄女已是天大的福分了。我和母亲本在歙州居住,摩尼教起事之後,相公料定他们必攻歙州,结果我们逃离之後才3 日,歙州就已失守了。」
    「哦,原来贤侄还有参谋之才,不知贤侄对今次摩尼教逆匪起事有何高见呀。」
    李明心里其实颇为犹豫,这种事情表现得太好了,说不定流传出去之後就有哪个王子,哪个亲王跑过来三顾茅庐什么的,就免不了要卷入恐怖的政治斗争。
表现得太烂吧,谁知道以後会不会有事情求到这个知府上去,他把自己当成了纨裤子弟也是麻烦。再说这家伙一看就是个人精,故意摆烂要是让他看出来又反而不好。「小侄看来,朝廷中自有高人比小侄看得更清,这摩尼教之乱若是处置得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清了清嗓子,李明开始准备演讲:「摩尼教此次举事还是时机不对,本朝民生本来在四国之中算是最好的,近年来连番用兵,虽说稍微艰难了些,但是也尚未到民不聊生的地步,县城、府城之中民生就更好一些。而乱匪举事之後又将目标大多对准大的县城、府城,固然是劫掠了不少财物,但是他们的兵源肯定是有问题的,大部分还只能依靠他们原本的教徒。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等待有什么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的时候,他们的机会就好得多,一来朝廷又要开仓赈灾,又要准备军粮,这粮食肯定不够。二来只要有个饭吃,在灾民中拉起队伍来要方便的多。
    「近日里朝廷往淮河和襄阳防线都调了一些兵,这後方城镇免不了兵力单薄,可能是逆匪觉得此时有机可趁吧。」
    「本朝疆域内水网密布,通过水路运输部队十分方便,况且圣上当机立断,直接从禁军中抽调5 万人马南下平乱,三王子如今已经率军到了芜湖。我想这个後方空虚的机会抓的并不好,若是在岭南还可以利用皇师未到的时间巩固和扩充,可是在浙西,朝廷便是从淮河前线调军又能有多少时间?这摩尼教众固然悍不畏死,可乌合之众如何对抗精锐之师。若是能多徵兵源尚可以数量对质量,可是如今逆匪也不过10万之众,如何能挡5 万禁军。所忧者不过怕各地有山贼、悍匪以及其他摩尼教众趁乱响应而已,若是反乱四起,被逆匪们互相联络、打成一片,则局势必然糜烂不可收拾。因此附近各州各县当严守各自职责、不可擅离防区,同时加强警备以防本地贼寇,而青溪的乱匪,三王子只要小心谨慎一些,镇压乱匪应当不是难事。」
    「贤侄果然高明,据说殿上讨论对策时,三王子亦是以此两条为重:第一,迅速出兵平乱,不给乱匪时间修养生息。第二,各府各县各安其职,保境安民,以免再有其他乱匪出现. 」
    两个人还在唠嗑的时候,窦蔻已经按着文清的吩咐去把文老夫人请了过来,和田文镜见了面之後,自然又是一阵的吁吁叨叨。
    田文镜在李明这里吃了一顿午饭才以公务繁忙为由告辞离开,给李明留下的除了任命书和一领紫色官袍、一个相应的金鱼袋之外,竟然还有张请柬,说是某月某日,在庐州城富商沈半城的沈园举行平乱爱国大型义演,敬请光临云云。
    看看日子是5 天以後,人家知府亲自送请柬来,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靠这个东西也有,也不知道是那个先辈玩过这手给古人学会了,或者是根本这个东西就是如今的某个穿越者策划的。」心中一动,把这个东西递给了文清。
    「清儿,你书看的多,想一想以前有记载,谁举行过类似的募捐演出?」
    「募捐演出?是什么意思?」文清的一双美目中充满着迷茫。
    「就是这个「平乱爱国大型义演」,中间肯定会有人来鼓动看戏的人为了这次平乱捐献财物的。以前有没有人搞过类似的东西。」
    文清还是没怎么明白,看着李明摇了摇头.

    第十七章
    这沈半城还真不是白叫的,这个沈园占地颇大,修的雕梁画栋、游廊曲折,湖光山色融为一体,造的颇为大气,与真实历史上那个着名的绍兴沈园的精巧别致,清丽婉约完全不同,到有点迷你版本的颐和园的味道。

    跟着管家在蜿蜒逶迤的回廊里走了将近10分钟,才来到了园子里的戏台。戏楼坐南面北,歇山顶,八角飞檐;台口梁枋正面饰有人物浮雕、有花卉、斗兽,颇为精美;整座戏楼华丽精致,雄伟宽畅。台下是个大广场,放了大概10多个圆桌,围坐着三、五十人。戏台两侧和对面也都搭有看台,李明就是被引到了戏台对面的看台上。

    「沈大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李明公子,他祖上移居海外,一直在阿拔斯朝为官,李公子心怀故国,刚从海外归来就来就为此次平乱捐纳了3 万贯。」
    「贤侄呀,这位是沈如晦沈大人,是庐州府里有名的士绅了,此次为平乱也是贡献良多,圣上恩授了金紫光禄大夫的;这位是伍乔伍大人,乃是越王府的记室,他可是三王子的左膀右臂呀;这位是李福财李大人,是庐州府最大的米商,圣上最近也是恩授了银青光禄大夫的……」
    田文镜拉着李明的手,连着介绍了七、八个人都是庐州府的士绅或者豪商,显然都是这次捐纳的时候出了大头的,今天都被拉来了再敲一笔的。大家闲坐下之后互相打着哈哈,说了些没营养的话,就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起来,一时间李明既然给晾在了那里,显然这个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没引起他们的兴趣。

    李明颇为气闷,只好借口尿遁下了楼,到园子里透透气,不料到了园子里走了一圈既然真的肚子痛了起来,於是就径直去了厕所。刚蹲下一会儿,就听到有两个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玄龄呀,今日就在我这里住下,晚上我让飞天凤、凌云燕两只母犬一起来伺候你。」听声音竟是那沈如晦在说话。

    「克明兄,如今可是春风得意呀,在外四年这两只母犬想必是……」那人接着又嘿嘿笑了几声,彷佛就是那个记室伍乔。

    「这两只母犬,主上也并非全是给我房中享用的,这四年来我派了大用了,不过你在京中,这飘渺楼顶楼大概也去了好几次了。」
    「那可真是人间仙镜呀,主上天纵英才,文武双全不说,竟然连此道也是花样百出。克明兄为主上办事劳心劳力,只要到了京中,主上自然会为你安排,只怕这庆功宴就要在顶楼摆个女体盛了。不过,克明兄这两只母犬本来就是顶楼中人,你是天天能够享受的。」
    「哎,我这几年也颇有积蓄,买了四个女子学着主上的法子调教,只是一般女子身子骨弱,又不经打,又不经干,竟是弄死一个、弄疯一个。另两个也远远不如这主上弄出来的极品。」
    「顶楼之上女子大多自幼习武,自是不能和一般女子相比……」
    李明出清存货后又到园子里逛了一圈,然后回到戏楼又在楼下广场闲逛几圈这才笃悠悠地上了楼,刚上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了沈如晦和田文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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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呀,你且先宽坐一会儿,我与沈大人下楼酬谢一干同僚之后再来找你叙话。」说着话两个人拎着袍子,踱着方步下了楼。

    李明才回到自己位置上,那个伍乔就凑了上来。「田大人言李公子从那海外阿拔斯国而来,玄龄对那海外风光颇为向往,不知李公子可否为我讲述一番。」
    「这阿拔斯国是波斯以西的一个大国,与天竺国隔着一片汪洋大海,其国人皆信伊斯兰教,奉「安拉」为唯一之神,教中领袖称「哈里发」,亦是国主。原都库法,200 年前迁新都为巴格达。」
    「莫非是黑衣大食?」伍乔突然一把紧抓住李明的右手,急切地问道。

    李明抬头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伍乔,普普通通的一个中间人,国字脸、两道浓眉、一双小眼睛,蓄了三缕胡须,除了眼睛比较有神外,并没有什么给人深刻印象的特徵。不过听到巴格达就知道「黑衣大食」,在古代官僚里可实在是不多见呀。

    「不错,便是黑衣大食,伍大人知道巴格达?」
    「在下曾为广州府府吏,广州有不少胡商,皆言巴格达乃是与建宁、长安一般的繁华大城。李公子由海路来?」
    「正是,由阿拔斯国佐法儿港启程越过大洋便可到达南天竺的卡里卡特或者柯枝港,然后经锡兰、南巫里、满剌加、真腊、占城诸国,最后到的泉州。」还好李明为了避免露马脚,对自己的来历到是颇为花了一些心思。

    「李公子是随那些胡商的商船而来吧,可与他们相熟?」
    「海道艰难,若非有利可图,谁又会去冒那个风险,也只有商人逐利,才会走如此遥远的海路。家中到是和几个商人有些生意上往来,相熟却也说不上。」
    「听闻本朝的丝绸与瓷器在那边价比黄金?」
    「确实如此,此外阿拔斯国出产上好的大马士革弯刀,还有阿拉伯马亦是极好的,一路过来,天竺、锡兰的象牙、宝石、香料以及沿途诸国所产名贵药材运回中土也是获利颇丰。」李明有一段时间对大航海时代颇为迷恋,说起这些东西到也熟门熟路,一边说着,他不自觉地又朝伍乔看了几眼。「不像查我户口的,难道这家伙想做海外生意?这年头有这个脑子的人不多呀。」
    「阿拉伯马……」显然这个东西引起了伍乔更大的兴趣,只不过他的话被楼下的一声喧哗给打断了。然后就听下面一声声地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接下来就是桌子倒、凳子翻,奔来跑去的脚步声乱做一团。李明自恃有了些功夫,壮一了壮胆,起身跑到栏杆边上往下面的广场看去。楼下是七、八个人打成了一团,一方是两个身材窈窕的女子,都是一身劲装,一个青衣,一个白衣。白衣女子用的是像小龙女那样的武器——飞索金铃,纵横翻飞,婉似游龙,攻击范围几乎笼罩了整个广场;青衣女子用的是两把短剑,舞得一片青光朦朦,风雨不透,把对两个人的攻击尽数接下,两个人的身法轻松写意,以二敌六也并不落在下风。

    另一方一共六人,其中两个穿着衙门里捕头的功夫,手持单刀,显然是田文镜带来的护卫。另外四个穿得都是沈家护院的衣服,其中又以两个身
    材婀娜好像女子的功夫较高,两人各使一把长剑,剑法轻灵,身形灵动,吸引了那两个刺客大半的精力,再加上两个身手不弱的的护院的帮忙,双方差不多打了个旗鼓相当。

    李明还是第一次看到有武林高手正正经经地生死相搏,加上这段时间日夜苦练(是实实在在的日练武夜练功呀),自己感觉很有些进步,所以到是看了个津津有味。让他遗憾的是真人快打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看到衙役和护院越来越多的两个刺客,在一阵凌厉的快攻后抽身飞退,很快就消失在了李明的视线之中。

    这样一出闹剧一来,这个义演显然是搞不下去了,总算除了一开始有几个乡绅被战圈波及造成了1 死3 伤外,并没有其他人殃及池鱼。而沈如晦和田文镜都算得上是沉稳练达之辈,先把刺客所在戏班其他人员控制住之后,台上台下的安抚人心,很快地就稳定住了场面,只是这义演的目的还未达到却也让田文镜有点手足无措,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

    「摩尼教乱党如此猖狂,我辈自当有钱出钱,有物出物资助越王早日平定乱匪,以保国泰民安。小子不才,愿意再出资三千贯劳军。」李明到时
    知道田文镜在那边乾耗时间的原因,他心中有事想着早点回去,所以只好当了一会出头鸟。好在在座的大部分也都是聪明人,立时纷纷响应,你1000我500的担保了下来,用来换取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明离开沈园之后匆匆忙忙地回了家,进了院子就看见唐晓芙穿着一套粉色的劲装正在练剑,就开口问了一声:「晓芙,清儿在哪里?」
    「清儿去买药了。」说起来唐晓芙还是不太乐意叫一个才18岁的少女姐姐。

    「买药,岳母又生病了?」李明有点奇怪,昨天晚上送饭过去的时候老人家还好好的。

    「笨蛋,笨死了,是我上次问过你的事情。」唐晓芙一跺脚,显然很不满意这家伙的迟钝表现。

    「什么事情?昨天好像就我问过你,是不是升了一个CUP 呀?」李明确实没什么印象。

    「色狼,整天就想这种事,你这个色狼每次做坏事的时候就只要自己舒服的,还暂时不想要孩子。你说清儿去买什么药了。」
    李明这才想起来唐晓芙是曾经问过自己避孕的问题,然后自己让她找文清去的,古代人自然有他们自己用中药避孕的办法。「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了,对不起,对不起。怎么,真生气了,我是真忘呀,不是故意寻你开兴的。」
    唐晓芙嘟着嘴不说话,只是一直把李明拉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栓上了房门。
「记不记得我们当初有个君子协定的,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第三条?……」李明当时就没太注意那个不平等条约,现在还真是想不起来。「你提了好多条,我没一条条记呀,不是总结了一下你享受未婚妻待遇吗。我好像没违反条例吧。」
    「第三条,床上不许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唐晓芙气鼓鼓地说。

    「大姐,变几个不算乱七八糟吧,你不会老套到只许我用传教士式吧。」
    「不是这个,今天清儿来找我说了半天话,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妾室最主要就是服侍得你快活了,什么又细心、又体贴,这样的老爷那里去找咯。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和她一起洗澡,前前后后都洗乾净咯。你明白什么意思了吗。」
    李明苦笑着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应该知道我的脾气吧,虽然我是有点好色,也算是有点城府的人,但是该坦诚的时候我也不会忧郁吧。特别是对你们有瞒过什么吗?要是我想和你玩多点花样,我会自己来和你说,会徵求你的意见,就算你不愿意而我又很想的话,我也会想方设法地打消你的顾虑而不是叫清儿来给你压力。」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其他方面还像个君子,就是一涉及到这方面,完完整整的一条色狼。」唐晓芙继续反驳着,只不过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没有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

    「晓芙,你要怎么想决定权在你自己,不过我重申一边我们的君子协定依然有效。我也不说什么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之类的话,大家都是现代人,没这个必要。但是我现在代表签署条约的一方向另一方郑重地提出,把这个君子协定的生效期改为99年,你的意见怎么样。」
    「肉麻死了,是不是还什么如果有什么期限,你希望是一万年呀。」唐晓芙的口气软了下来,又默默地过了一会才羞羞答答地又问了一句,「弄那里真的那么舒服,我看你每次弄清儿那里都特别兴奋。」
    「清儿体质特殊,那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点吸力,所以特别的舒服。不过用嘴和用后面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心理上的,只要是男人就会有点征服欲和占有欲,特别是对你们这种级别的美女,用那里的话特别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所以就多一点舒服的感觉了。」
    「切,怪不得网上有无聊的家伙把那英的《征服》改得下流的要死,」
    「晓芙你会唱那个改编版?」李明奇怪唐晓芙怎么会去看那些东西。

    「要死了,谁会唱那个东西,我们是偷看一个室友的电脑,估计是她男朋友发给她的。」
    「看吧,是男人就有征服欲吧。」
    「应该是是男人就是色狼才对。」唐晓芙的心情恢复了就又开始和李明斗嘴了,仰着头,一脸娇憨的媚态让李明禁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成天到晚说我色狼,不多色你几次我就吃亏了。」说着话李明一把把少女的娇躯搂进了怀里,一只魔手熟练地滑进外杉里,隔着纹胸大力抓揉起她的乳房里。

    「真的升了一个CUP 耶,我是不是滋润有功呀。」李明对着唐晓芙的耳孔轻轻地呢喃着,往里吹着气,轻柔地噬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不要,讨厌死了,大白天的,蔻儿还在后院呢,唔……唔……」唐晓芙开始还挣扎和反抗了几下,只是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搓揉把玩的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会工夫她就迷失在男人的热吻中了,迷恋於和男人的口舌交缠,由着他席卷走自己的香津,再把他的唾液反哺过来;由着他脱去自己的外衫,松开自己的文胸,捏住自己敏感的乳头肆意地拨弄;由着他的手滑入自己的内裤,把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自己紧窄的蜜穴里由慢到快的抽插着。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扑揪扑揪的水声完全能够说明女子现在的状态,在男人另一个手中的乳头也已经肿胀到了极点,通红通红的如同一个小樱桃相仿。

    唐晓芙好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整个地赖在了男人怀里,任凭男人的手指把她一点点地推向欲望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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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晓芙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砰的一声响,房门被撞了开来,一道红影像只飞鸟一样窜了进来。「晓芙姐,清姐姐回来了,她叫我把药给你拿来。」
    窦蔻挣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桌子边的一对男女,男的还衣冠楚楚,女的却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男的一只手抚在女子坚挺的乳峰上,另一只手按在了女子的私处,好像还有手指戳在了蜜穴里面;女的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美腿笔直地搁在了桌子上,把隐秘的私处整个打开暴露在了空气当中。男的也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女的却已经羞的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

    「好呀,晓芙姐每次晚上都羞答答的矜持得很,原来白天还要偷吃。你们继续,当我没来过。」
    「放开我,放开呀,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啊……啊……」唐晓芙软弱无力的反抗再一次被插入蜜穴的异物所打断,这次是滚烫火热,又粗又长的阳根,紧窄柔嫩的小穴瞬间被扩张到极限。接着就是性器内外两个最敏感的地点受到连续不断的攻击,唐晓芙很快就彻底的投降了。任凭着男人攻城掠地,熟练地侵犯她身上任一个隐秘的部位;任由着巨大的攻城槌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上娇嫩的花蕊,把自己送上欲望的高峰,不由自主地泻出蜜汁状的贡品来奉献给侵略者,直到侵略者对泻得神迷意乱的自己实施枪决,把一梭梭污浊的子弹射进自己的子宫。

    「晓芙你好紧,每次都夹得我好舒服,我永远都要不够你……」李明靠在桌子上,让瘫软的女体靠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爱抚着唐晓芙汗珠密布的裸背,一边说着让女人百听不厌的情话。对於高潮后的平缓时间远比男性要长的女人来说,完事后有效的抚慰往往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晓芙,你休息好了吗,好了的话我们一起去找清儿,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们说。」
    几分钟后,一男三女坐在了一起,看着李明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窦蔻难得地没有取笑唐晓芙的偷吃事件,三个女人静静地等着一家之主发话。

    「清儿,你对越王有什么印象吗?」
    「越王是今上的三王子,以仁孝着称,轻财仗义有古孟尝之风,而且勇武善战,颇为知兵,又体恤士卒,将士多愿效死命。3 年前今上方登基之时,唐国10万之众寇宿迁,三王子仅以三万人收城,鏖战两月余,唐人粮尽退兵。三王子衔尾而追,斩首万余,麾下精锐「背嵬军」,更是以步击骑,三千之众击溃了唐军断后的三千精锐骑军。此战后三王子以功封越王,特许开府,越王乃开天策府理事。」
    「背嵬军、天策府。」李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唐晓芙一眼。

    总算历史教授的女儿这点知识还是有的。「岳飞?李世民?这家伙大概还要搞个玄甲骑兵吧。」
    「江南少马,铁骑军不好搞的。不过这家伙肯定有这方面的意图。最搞笑的是这家伙的手下一个名字叫如晦,一个叫玄龄。」李明想起来那个伍乔对阿拉伯马的兴趣来了。

    「清儿,这个三王子只怕也是同我和晓芙一个出身,背嵬军和天策府都是我们那边很有名的军队和幕府的名字。而且那个飘渺楼只怕也是这位三王子躲在背后操纵。」
    没有理会窦蔻和文清的惊叫声,李明继续说了下去。「今天我到那个沈如晦沈半城的家里,上茅厕的时候刚好偷听到他和越王府记室的说话。飘渺楼要买你们这些漂亮的武林女子大概是要训练成女奴和美女犬,用来敛财、笼络手下或者打通关节的。这种SM调教可能你们这个时代还有,但是他们说到女体盛的话,我觉得这种外来品只有我们这种出身的人才想的出了。」
    「女体盛?」文清给说的羞红了脸,不过还是犹豫地提出了她听不懂的地方。

    「这是在倭国盛行的一种淫戏方式,就是将女子洗刷乾净之后,脱光了当作饭桌,在各个隐私部位放上食物,男人们一边吃食物一边吃美女。」
    「啐、好不知羞耻的下流勾当。」
    「晓芙,我不敢和哪个三王子联系,虽说那家伙很可能和我们一个来路,但是你也知道的……」后面的话李明没说,但是他相信被卖过一次的唐晓芙自然明白。

    「我觉得我们隐在暗处比较好,太太平平过我们的日子,晓芙你把我和清儿带出来的东西都收一下然后销毁掉吧,有现代人在这里我们要注意一些。」
    一直歪着头在想事情的文清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三王子从出生开始就来路清白,不像你们俩个来路不明,又怎么会和你们来自一处呢,冒名顶替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呀?」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可能是魂魄夺舍之类的,但是起码有8 成的可能,三王子是和我一个来路。今天晚上我想去探一下沈园,那个越王府记室今天应该会留在那里和沈半城谈事情。」顿了一下,李明接着说了下去。「清儿和我一起去吧,那园子里有几个武功不错的高手。」
    「几个人,武功如何?」
    「我看到的有4 个,刚才有人行刺,这4 个人加上两个捕头和我们上次在歙州城门口看见过的青衣和白衣女子打了个平手。」
    文清又想了一想:「清儿前几日刚刚把《玄女心经》的心法练到第二层,如今应该会比那白衣女子强上一些,要不妾身一个人去,便是打斗起来我要脱身却是不难。」
    「你听到什么再传话给我中间毕竟隔了一层,反正那位前辈说云龙九现的身法里隐蔽踪迹的法子天下无双,我们只是去偷听,又不是去打斗,应该没事的。」
    第十八章
    李明新做的练功服本来就有套黑色的,文清一向穿素色衣服,却是一套黑色的衣服也找不出,只好找唐晓芙借了一套。只不过八头身美女的衣服穿在标准身材身上,把文清裹了个曲线玲珑,前凸后翘,胸前两团丰润颤巍巍地几欲裂衣而出,看的李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条色狼,还好没听你的,让清儿姐在这里换衣服,要不今天她是肯定去不了了,明天能不能起来还两说着。」
    「她明天能不能起来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是肯定起不来了。敢这么编排相公,蔻儿你负责待会儿把你晓芙姐洗剥乾净,等我回来好好地给她上一轮家法。」
    「家法?」小箩莉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家法,就是棒刑一整个晚上,以后就是李家的家法。你们谁要不听话,老爷就家法伺候。」
    这下子却是犯了众怒,6只粉拳雨点般地落在了色老爷的身上,立时把李明打了个抱头鼠窜。心里暗暗发狠,今天晚上一定要大展雄风,把三女挨个的压在身下操到哭喊讨饶为止,主房的大床上一向是他权威得到最大尊重的地方,几乎所有对三女不利的不平等条约都是在那个地方签订的。

    吃完晚饭等到天色一黑两个人就动身了,去听壁角而不是去偷东西,自然要等人还醒着的时候去,要是半夜三更过去的话只怕就只能听到呼噜和梦话了。好在古人也没什么像样的夜生活,天一黑大部分人都是直接上床进行最原始的娱乐活动,只要避开了红灯区,两个菜鸟飞贼到也是横行无忌。翻墙进了沈园之后,诺大一个园子,加上文清六识敏锐,偶尔碰到几次巡夜的也是很方便就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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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虽然是庐州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但是还没有富裕到像现在社会这样景观灯光亮个通宵达旦的地步,一片漆黑中几盏亮着的灯光很是醒目。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园子中间一幢三层的独立小楼。李明暗暗庆幸自己带了文清过来,以他现在的半吊子轻功水平,上二层屋顶还能勉强办到,这直接飞三楼实实在在的是力有不逮了。而有了老婆的帮忙,一只纤纤素手在他腰上一托,两个人轻轻松松的就上了屋顶。云龙九现身法中自有隐蔽呼吸的心法,两个人找了个相对冷僻的方向,大大方方地勾住了屋檐倒挂下来捅破了窗户纸往里看去。

    这个房间却不是一般里外进的布置,将近40多平米房间没有一点隔断,也没有太多的家俱布置。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只在一角放着4个大铁笼子,另一个角落里放着几件木马、X字木架、开脚台之类的器具,还有一个木架子上摆着挂着一些瓶瓶罐罐和各式各样的鞭子,房间里还铺着类似塌塌米之类的垫子。文清是没明白怎么一会事,李明却是一看就知道这间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房间里一共有6个人,两男四女,又分作了两团。地上叠在一起的3个是两个中间男子和一个成熟妩媚的少妇,三具赤条条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少妇的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李明可以看到的半边侧脸,中等身材,体态丰盈,一身雪白的嫩肉丝毫不见松弛的迹象,双手背在身后,小臂叠在一起给牢牢地捆了起来,胸前也紧紧地勒了几道绳子,起码36D以上的丰硕乳房在上下两道绳索的夹攻下完完全全地挺了出来,紫红色的乳头如同两粒大枣般充血肿胀着,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穿在乳头上的银色乳环还有悬在乳环上的银色小铃铛,整个身体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女人味。

    少妇跪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小穴套在了男人的阳根上,前前后后耸动着身体伺候着,那个男人则躺在地上伸出双手抓住了少妇雪白的鸡头肉细细把玩着。

    另一个男人则跪在了少妇的身后,一只手扶在了少妇白腻肥大的屁股上,正挺动着身子,用一根黑黑长长的肉虫快速有力地戳刺着少妇的屁眼,一边操干,另一只手还不停地大力拍打着少妇的屁股,每一下下去都会发出一声清脆之极的声响,打得少妇臀肉乱颤,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骂骂咧咧:「淫荡的母狗,越来越没用了,两个刺客都抓不住,每天就知道撅着屁股挨操. 主子操死你,操死你,操穿你的屁眼。」
    这个少妇被调教得颇为听话,前后两个穴都被疯狂操干的时候竟然还有能力回答男人的叫骂:「啊……主人的肉棒好厉害,干死母狗了,啊…啊…母狗的骚穴要被插穿了,啊…屁眼坏掉了,屁眼被主人操爆了,母狗给主人操的爽死了…
    求主人狠狠地操母狗呀…呜…求主人把母狗淫荡的屁眼戳穿吧。」
    少妇淫荡的话语并不是这个房间最能引起男人欲望的声音,因为另一边三个女子进行的同样是一项淫靡到极点的事业。三个女子全是浑身赤裸裸的几乎一丝不挂,只是在雪白修长的脖项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其中的一个背对着李明只让他看到了完美背部曲线和匀圆结实的臀部;另一个面对着李明的则大概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面目清秀,梳着双丫髻,身材细小,似乎才155公分的样子,一对小巧坚挺、形状完美的鸽乳挺在胸前,米粒大的一点嫣红上竟然也同样地穿着乳环,带着乳铃,少女的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只是圆圆的肚脐上竟也闪着一星银光,显然也带着某种饰物,小腹下面没有一丝的毛发,只有两片雪白的坟起,迷人的逼缝闭合着,但是逼缝的中间,一颗晶莹剃透的肉色大珍珠,以和这具小巧精致的身体完全不协调的方式突出着,肿胀到了极点,上面赫然也穿着一个小小的金环。

    这两个女子每人手上都擎了一根黑色的九尾鞭,正在用力地抽打被吊在两人之间的一个美艳少妇。这少妇大概二十六、七的年纪,长的目含春水、面带桃花,天生一张狐媚子脸,如果生在现代的话,拍封神演义绝对是出演妲己的不二人选。
少妇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打开成90度,被4根系在房梁和庭柱上的麻绳分别绑住手腕脚腕,牢牢地悬空竖立在了空中。这个少妇身材修长、骨骼纤细,一眼望去好像瘦瘦弱弱的,可仔细一看却是绝对的纤腴适度,该有肉的地方绝对不会只剩下骨头,特别是胸前一对和身材绝对不匹配的超级豪乳,圆鼓鼓的好像两只小篮球一样骄傲地挺立着,同样被装饰着乳环、乳铃和脐环,只不过阴核并没有带环,而是改成了在肥腻饱满的大阴唇的左右两边各穿了4个小巧的银环。少妇的乳房上、肚皮上、大腿上都是通红通红地,而九头蛇一样的黑色皮鞭依旧疯狂地噬咬着她娇嫩的身体。每一鞭落下少妇就会痛得惨叫一声,然后不由自主地蹦紧了娇躯,当她刚刚放松肌肉的时候,下一鞭就更快更狠地吻上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不停地一抽一抽的,不停地惨叫着,而且在惨叫的间隙她竟然还不停地哀求着:「谢主子赐鞭,打死母狗了,母狗喜欢挨鞭子呀,打得母狗好快活,求主子狠狠地鞭死母狗呀。」
    李明一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腾出一只手去捉住了身边的文清,开玩笑,上次救窦蔻的时候那个暴走的态势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的,现在让这位故奶奶冲进去,事情不闹大才奇怪呢。果然捉着的小手不安分地挣了几下,李明忙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文清一眼,拉着她又翻身上了屋顶。

    「你现在冲进去救了她们也於事无补,还暴露了自己,别忘了对方很可能是越王,别忘了那个什么飘渺楼上还有更多的人要救。这两个男人应该算是主事者的心腹,多忍一会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反正人都在这里,救不救还不是你说了算。这两个女的白天可是帮着对付刺客的,功夫不弱,如果你进去她们和你打斗你怎么办,就算你一切顺利,总要发出些声响吧,到时候就算你救了人又如何出去?你要救人也必须等这两个男子走后方可。」
    文清听着男人在自己耳边唧唧咕咕了好久,气呼呼地点了点头:「那相公你去听吧,清儿帮你望风。」她是不想再看那个令她又羞又气的场面了。

    李明再次把眼睛凑到窗上的小孔上的时候,屋子里二男一女的搏斗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在少妇身后的沈如晦已经变成了单膝跪地,上身稍稍前倾着,双手牢牢地抠紧了少妇的臀肉,正发疯一样地用一个中年男子可以达到的极限速度奸淫着少妇的后庭。少妇的屁股被撞得噼啪做响,屁道内柔软的嫩肉已然被操干到了完全麻木,两根粗大的肉棒隔着一层肉皮的疯狂蹂躏,几乎把她的下体拆碎了。

    可是她依然狠命地收缩着肛门,用尽全身之力积压着后庭里的粗大肉棒,嘴里依然淫词浪语不断哀求着男人日烂自己的屁眼,尽职尽责地做好母狗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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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么听话的美女犬,怎么调教的呀?自己是不是以后也化装改扮了去飘渺楼享受一下。」李明分了一下心又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如晦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嘴里不停地喊着:「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拼了命一样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捣进少妇的后庭里,每一下都尽根而入,直直地撞进少妇的直肠深处,狠不得把自己的子孙袋都一起撞进温暖湿润的屁眼里去。就这样大力地撞了几十下,终於在一次冲撞之后停了下来,男人的小腹牢牢地贴住了少妇的屁股,然后就僵在了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少妇感觉到了后庭里的凶器一挺一挺地射出了那恶心的黏液,连忙压低了身子让自己阴蒂上的金环抵在了身下男人的身上,强打起精神大力挺动了十多下,让自己已经被调教到了超级敏感的淫核受到了足够的刺激,花蕊一开,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淫水来。

    「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射死母狗了,母狗的屁眼被主人的阳精射满了,爽死母狗了,母狗被主人射得泻淫水了。」如果主人射自己的时候母狗不被射到高潮,那接下来一轮残酷的刑罚是肯定跑不掉了,将近七年的母狗生涯让少妇非常了解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避免皮肉受苦,虽然还是会隔三岔五地被用各种借口变着花样的性虐待,但是毒打总是少一次是一次的。

    「淫荡的母狗,泻了好多水,给射屁眼都丢了那么多水,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料子。」沈如晦射了精之后依然把肉棒留在少妇的屁眼里,在女人身下的伍乔阴阴地开了口。一直在把玩女人乳房的双手托在了她的腰上,本来只是缓缓开动着的腰腹猛地发力把速度提到了极限,配合着双手把少妇的身体一抛一抛的狂野地操干了起来,被抛起来的女人每次落下都被鸡蛋大的龟头狠狠地撞上花蕊,子宫口连续被击中让少妇的嘴一直张开成了个「O」字,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只是大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翘乳上。

    龟头猛咬花蕊的同时也遭遇到了强烈的反噬,两分钟之后伍乔也攀上了云端,少妇最后一次落下后并没有再被抛起,而是被一双大手拚命地往下拉着重重地坐了下去,肉伞整个陷在了柔嫩的花芯里,马眼一开男人的精华一股股地撞上了少妇的子宫壁。少妇又一次地伏低了身子,扭动着腰肢摩擦起来,直到打出一个激灵,蹦紧了身体再度泻出淫水来才瘫软在了伍乔的身上,再也直不起身子。将近一个时辰的淫戏,她已经泻了七次之多,被两个男人双穴齐插了半个小时,她早已被折磨得连骨头都酥了。而她的嘴里还是轻轻地呢喃着:「谢主人赏赐阳精,主人的阳精把母狗的子宫都射穿了,母狗被主人的阳精灌满了,母狗被射得爽死了,母狗求主人生生世世、日日夜夜都大力地操干母狗,用阳精把母狗活活地射死。」
    三个人喘息了一会之后,沈如晦把少妇一把拉了起来,恶狠狠地言道「贱狗起来服侍,是不是不想要解药了呀?淫奴、浪奴过去服侍伍大人。」说着话自己却躺了下来,刚好把个脑袋对准了李明的方向。

    叫做淫奴和浪奴的两个少女想来是沈如晦所说的自己调教的美女犬,听到命令也很听话地走了过去,那个背对着李明的少女跪下把九尾鞭双手献给了伍乔,口里说着:「母狗淫奴恭请主人调教。」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地清脆好听。等伍乔接过鞭子后,这才轻手轻脚地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的身上,摆了个69的姿势,撅起屁股把淫穴和菊花都暴露到男人的面前供人亵玩,自己伸出雀舌帮男人做起清洁工作来,小心翼翼地把男人下体粘稠的污秽舔进自己的嘴里,还不时地张开檀口把男人半软半硬的肉棒或者遍布褶皱的子孙袋整个地含进去吸吮舔弄。而另一个少女则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跪在了伍乔的脚后,脆声声地说了一句:「母狗浪奴恭请主人赏赐贵足。」然后伏下身子含住了伍乔右脚的大脚趾,开始吞吞吐吐地服侍起来。

    伍乔舒爽得连连吸气,张口说道:「克明兄呀,你这两个小母犬调教得还不错吗,模样也都不错,又有哪里远远不如了。」一边说着话,一边抖起鞭子在少女的翘臀上挞了几下,让那个少女一边奉侍,一边还口舌不清地感谢他的鞭打调教。

    「主要是体质不行,不经打不经操. 贱犬、骚犬一个人应付两、三个男人,操干、鞭打、受刑,折腾她们一夜也没太大关系,休息个几天也就恢复了。听说当初主子调教这只贱犬的时候,让100个侍卫连着挞伐了三天三夜她都受了过来;骚犬在飘渺楼的时候也曾经一个人服侍哀牢三熊那三个野人整整两天两夜。」
    沈如晦身上趴着的是刚被双洞齐插过的贱犬,她是等到浪奴把手里的九尾鞭放下之后,艰难地伏下身子用嘴衔了鞭子送到杜如晦手里之后,这才像淫奴一样趴到了男人的身上。一边帮男人的下体做着清洁和口舌奉侍,一边露出精液逼和精液屁眼供他亵玩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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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犬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方才饱收摧残的后庭和私穴依然开启着,肛门周围的菊花褶早就被将近七年的频繁肛交给烫平了,又红又肿地屁眼张开成了一个铜钱大小,向内凹陷的肉洞,刚刚被射入的白蚀液体在她努力地排泻下倒流了些许出来糊在了洞口附近以供男人观赏。女人的大小阴唇同样没有闭合起来,露出里面鲜红鲜红的阴肉来,甚至阴道口附近那些如雀舌般的突起都没有一丝障碍的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当然还能看到的就是膛穴内一些从子宫中倒流出来的男人阳精。

    当充满诱惑的精液逼和精液屁眼暴露在自己目光下的时候,李明已经有了勃起的感觉。而当沈如晦把儿臂般粗细的鞭柄一节一节地硬塞入贱犬张开的屁眼,把女人的屁眼扩张到一个夸张的程度的时候,李明几乎忍不住就要翻身上房抓过文清来当场发泄了。

    「就说一样的屁眼插物吧,贱犬可以把鞭柄含进去10节,淫奴最多就含7节了。」很快地10节鞭柄都进了少妇的后庭,男人抓住了剩余的鞭柄竟然就直接把它当作了假阳具在女人的屁道里抽插起来。

    「是吗,我试试。」说着话,伍乔也调转了鞭柄插进了淫奴的后庭之中。而屁眼受袭的少女果然耐性差了许多,才插入两节就已经惨叫连连,雪雪呼痛了。

    「不用试,一来年纪小了点,最主要的还是没有习过武艺,这两只母犬能硬挺着让你享受个半晚就不错了,还不能用太激烈的手法。这调教母犬还是要练过武,打过根基的女子才是上品。可惜白天那两个女子了,要是能够生擒,那绝对能调教成为极品。」
    「那两个女子应该是摩尼教的所谓圣女,歙州的总兵就是在城里被两个女子所刺杀,然后混进城的乱匪趁夜打开城门,守城人马群龙无首,歙州城一夜之内陷落。」伍乔一直在三王子身边做缴匪的准备工作,显然情报面要广一些。

    沈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凝神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那她们来庐州干什么,庐州城高池深,守军充足,根本不是他们能啃下来的。附近州县捐纳得来的银两也早已全部押解进了京,庐州能让他们出动到圣女的只怕就只有…
    粮食了」
    伍乔和他同时说出了这两个字,两个人相视一笑,芜湖城池不大,征讨大军的粮食有很大一部分要靠庐州粮仓的储备调拨过去。这里的粮仓可以说是讨伐获胜的关键。

    「玄龄,你先在这里享受,我立刻去拜见知府,让他加强粮仓的守卫。」沈如晦急急忙忙地就想起身。

    「不必了,越王十分关心粮草之事,我其实昨天就到了庐州了,已经见过了张总兵,让他多派了一倍的守卫,另外文老和陈老带着他们的弟子还有30名天策府铁卫也住在那里了。我现在到是在想不知文老和陈老能否活捉了那两个女子。」
    「越王料敌机先,果然高明,只要粮食无虞,以5万精锐击乌合之众10万,焉得不胜。」
    伍乔抽出了淫奴后庭里的鞭柄,转手塞进了她的蜜穴里,免得她一直吱吱哼哼的影响两人的说话。「只是越王怀疑这摩尼教匪与伪唐国有染,如今伪唐国在淮河一线突然再度增兵,前线态势紧张呀。圣上前几日发来诏书,要越王最好一月内解决匪乱,带着禁军回江宁之后,马上再另选5万禁军立刻增援淮河一线。」
    「一个月紧是紧了点,不过勉强也够了,最紧要的是不能让乱匪流窜串联,不然匪祸蔓延只怕就不止几个月的事情了。」
    「摩尼教的叛贼并不足虑,如今的要事还是在朝堂之上,宫闱之间呀。楚王毕竟是长子,又是皇后千岁亲生……虽说越王贤明,这大义上毕竟不如。」
    沈如晦在这种事情上看的到比伍乔清楚,伍乔的长项更多在於政务而非谋划。

    「当今圣上春秋鼎盛,我们的时间还多得是,越王其实比我们看得要透彻的多,「刀枪之中出皇权」,鞭辟入里呀,只要唐国一直保持对边境的压力,局势便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是如今越王所行之事皆耗费巨大,因此我才自告奋勇来做这商贾之事。」
    「克明兄远见卓识,我辈不如也,这上下结交,训练士卒,招募人才花费极大,若非克明兄每年十万贯的支撑,只怕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越王以国士待我,某自当殚精竭虑以图报之,玄龄的长处在於政务,这权谋之术非汝所长,若是越王得国,汝当能尽展所学。」说着话,沈如晦又站了起来。扳着脸命令贱犬:「抬头,张嘴。」
    一发黄色的水柱从男人的马眼中射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少妇在肉棒下方候着的小嘴里,剩下的都散射在了她的俏脸上、秀发上。少妇张着嘴努力地吞咽着,把激射进来的尿液尽数送进了自己的胃里。「谢主人赐尿,母狗愿永生永世做主人的夜壶。」
    「贱犬,今天虽说你们提前发现刺客形迹,及时喝破对方行藏,但是6人围住对方两人都让人家跑了,失责之罪难逃。罚你们300鞭,掌乳光50下,奶子、私处、后庭各滴热蜡一根,灌肠3次,坐木马半个时辰,虐足半个时辰。」
    说着话沈如晦把贱犬双臂的绑缚解了开来,看到伍乔也起身把肉棒插入淫奴的性器里放了尿之后,就命令浪奴爬到角落里去拿了些淫具过来,自己则把吊在空中的巨乳少妇放了下来。

    两个少妇看到浪奴拿来的淫具之后,很自觉地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请主人为贱犬(骚犬)灌肠。」
    伍乔和沈如晦各拿一个大水袋,那坚硬的水嘴插入两只母狗的后庭,脸上带着淫秽的笑容,一下一下地压着水袋把冰凉的井水灌进母狗的肚子。两个少妇一边咬牙皱眉吸凉气苦苦忍受着,一边大声哀求着:「谢主人为贱犬(骚犬)灌肠,母狗被灌的好爽呀,求主人多灌些,把母狗的肚子灌得圆圆的。」
    当两个少妇被木塞子堵住了屁眼再次起身的时候,两个人果然小腹凸起好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样,显然是整整一个大水袋子的水都被从后庭里灌了进去。

    然后贱犬又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捆住了手脚像刚才骚犬一样绑吊在了半空中。

    沈如晦笑着对伍乔说:「玄龄要不接下来试试浪奴的后庭,这小母狗的后庭奇紧无比。」
    伍乔捻着胡须呵呵笑了几声:「客随主便,但凭克明兄安排。」
    「骚犬已经挨过鞭子了,你替主子狠狠地抽贱犬300下,你们两个摆好姿势,我和伍兄立着要你们的后庭。」
    浪奴恭敬地答应了一声,爬到了还躺在地上的淫奴的身边。淫奴被伍乔在阴道中射尿之后,她一直躺在地上用手捂住了私处,生怕漏出一滴来让自己皮肉受苦。总算浪奴拿了个粗大的双头龙来,将鹅卵大的暖玉龟头一点点地强行插入了她的私穴,在把她的淫穴撑开到了极限的同时,也把小穴堵了个严丝合缝。然后浪奴咬着牙,忍着痛把另一头塞进了自己紧窄的私处。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淫具,但是粗大的伪具已经到了两个少女的承受极限了,暖玉龟头插在早已被调教的极其敏感的淫穴了竟然没有带来一丝快感,有的只是剧烈的涨痛感,彷佛下体要被撑裂了一样。

    两个少女面对面互相扶持着站了起来,那根双头龙是沈如晦按着三王子的思路做出来得精品,两头是粗长的暖玉龟头,中间很长的一节是十多根异种老藤缠绕在一起又经过特殊手法处理后制成的,极具弹性和韧性。两头受到一定力量推压之后和向下弯曲成一个拱型,放开之后又会弹回到原样,两个少女拿这个作为淫具互相操穴的话,那两个暖玉龟头就如同活的一样会来回运动,实在是GL的最佳道具。只是这个淫具的两头对少女来说过於粗大,再加上能随着推挤来回运动这一条,那这个优点就变成了两个少女的梦魇了。

    当然她们最大的痛楚远不是插在私穴里的伪具,因为伍乔和沈如晦正一人一个把住了她们的屁股,把他们的臀肉大力掰开,完全恢复了的粗大肉棒豪不留情地贯穿了她们的幽门,让她们开始了这一次的地狱之旅。

    第十九章
    男人巨大的凶器仿佛燃烧着烈焰的锉刀一样,每一下的动作都让浪奴觉得自己会活活痛死过去一样。

    原本就紧窄无比的后庭因为蜜穴里巨大坚硬的伪具的关系,变得没有一点扩大的可能,伍乔的肉棒甫一插入,她的肛门就被生生地撕裂了。

    和着鲜血的肛奸让男人觉得好象给处女洞开苞那样的爽快和有征服感,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同一只粗大的假阳具同时奸淫少女的两个肉洞,让他又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伍乔一只手拍打着少女略显清涩的臀部,一只手掐进了少女精巧的鸽乳,两只手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粗鲁而暴虐地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块青紫。

    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伍乔的肉棒在浪奴撕裂了的后庭里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幅度运动着,浪奴早已忘记了自己应该说一些淫词浪语来迎合男人的兴致,甚至在开始几声响彻云霄的嚎叫之后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插入发出一声闷哼来标示着男人正在蹂躏的还是个活物。

    她的杨柳细腰原本就仅堪一握,两根巨大的棒状物几乎占据了她下身体腔内的大部分空间,也许只有第一次生育就分娩出一个大胖小子的女人才可能体会过她现在所承受的痛楚。

    伍乔很是享受这种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的快乐,肉棒在青涩少女的直肠内毫无保留地全力冲刺,带给他的不仅仅只是阳根被一团嫩肉牢牢裹住后蠕动吸吮、强力摩擦这种触觉上的最高享受,也不仅是看着少女肛门口的嫩肉被肉棒挤进翻出所造成的强烈的视觉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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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感到愉悦的是彻底征服一个美丽的生命所带来的巨大成功感,和肆意蹂躏践踏弱小者时那种破坏的欲望得到完全释放的爽快感。

    “下贱的母狗,求主子大力地操死你,把你的屁眼彻底操坏掉。”他需要少女明确无误地表达被征服的态度。

    “母狗的屁眼给主子操裂了,主子的肉鞭操得母狗爽死了,求主子大力地操母狗的屁眼,把母狗活活操死在主子的鞭下。”少女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生气,就如果一个垂危病人在交代临终遗言一样。事实上少女确实已经在晕死过去的边缘了,要不是和淫奴相互扶持着,她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她对面的淫奴的情况也没有好多少,因为大了两岁而且骨盆比浪奴略大一些的关系,淫奴的后庭并没有一下子就被撕裂。但是在承受了数百下狂风暴雨般地挞伐之后,肛门终于还是裂开了口子。

    接下来的情况就和浪奴没有什么区别了,男人为了寻找快感用下体的凶器疯狂地折磨着少女脆弱的排泄器官,少女在直肠几乎被戳穿的状态下还被迫说着最最淫荡的话,扭动着屁股来迎合男人的暴虐。

    惨烈的肛交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伍乔和沈如晦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各自身下少女的体内又一次发泄了欲望。

    两个少女已经在半昏迷状态中徘徊立刻许久,在受了精液之后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任凭沈如晦大声喝斥着,却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起来帮男人清洁凶器。

    沈如晦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到了没有,我所言不虚吧,越王调教出来的,可没有这样。”
    “你这两只母犬,容貌、身段都属上乘,特别是这个浪奴的后庭确实令人销魂,只是年纪尚小,身子骨弱些而已。你好吃好喝喂养着,每日里再给他们喝一杯牛乳。让凌云燕教他们一些入门的功夫,还有越王弄的那个什么广播操,总之每天让她们好好地活动一个时辰以上。过得个两、三年,保你出两条上品来。”
    “当真?”
    “我还骗你怎的?此是越王亲口所说,说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大多营养不良,发育不全之类,富家小姐又四体不勤,惟有多吃多动,方能强身健体。还记得六年前买来的那几个奴婢吧,买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个都是瘦马,如今可都出落得丰乳圆臀、曲线玲珑的,一个个都是迷死人的小狐媚子。”
    “骚犬你把你妹妹解下来,然后过来伺候我和伍大人。”沈如晦只能换两个人来帮自己做清洁了。“那次可是买了不少人,只怕飘渺楼的顶楼住不下这许多美女吧,玄龄没向越王求一个?”
    “你也知道越王志在天下,这消息情报乃是大事,克明兄不知道越王的计划吗?这些美女都是为此事准备的。”
    “你说的是连锁青楼和连锁酒楼一事?这事急不得呀,我不是上书与越王言道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吗。”沈如晦一改平时四平八稳的语调,说的又急又快,看样子是真着急了。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呀,越王要创建玄甲天军以抗白马义从,要从海路绕道高丽找女真蛮子买马,这花费不是一般的大。况且青楼酒肆一向都是消息最灵通之地,此事是一举两得呀。”
    “以中国之丝绸、瓷器、茶叶、盐铁与高丽、女真贸易必定获利极大,以此利润买马还不够吗?”
    “哎,本朝海事荒废已久,这建造海船,训练水手的钱能少得了吗,现在就是少的这笔钱呀,这些年飘渺楼和天香楼的收益都花在了背嵬军和打点后宫那些娘娘身上,越王也是不得已呀。”
    沈如晦叹了一口气:“你就算不知江湖中事,总不会不知道紫竹轩和清漪园吧。”
    “当然知道,紫竹轩是四大美女之一的纪雨薇所创,派中皆是女子。纪雨薇当年称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高手,伪唐立国之时紫竹轩一脉出力甚多。传说纪雨薇临终时立下许多奇怪的规矩,派中弟子以救助贫苦幼女为己任,派中女子高手极多,却很少涉足江湖,只是暗中扶贫济弱,将各地被遗弃的孤女带回派中抚养,在伪唐国中颇得民心。

    “此外就是派高手担当伪帝的侍卫,传言数百年来,出身紫竹的伪帝王妃过二十之数。”这种传说中的美女侠客在古代就属于超级偶像,伍乔一个大叔级人物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眼神中充满着憧憬和幻想的光芒。

    被解下来的贱犬的口舌奉侍让伍乔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接下来说另一个门派:“清漪园是由另一个四大美女中人秦嫣然所立,三百五十年前,秦仙子称‘前推一千年,后推八百载,世间医术最精,没有之一’,曾救过本朝光武皇帝三次性命,本身修为也稳在当时前三之列,光武皇帝后来以皇后之位三请之,秦仙子都没应答允。

    “终其一生都在民间舍医施药,治病活人,世人皆称‘仁心仙子’而不名,时至今日都有百姓供奉‘仁心仙子’之灵位。清漪园的弟子历代都是医德医术俱佳,兰心蕙质的女子,活人无数,堪称万家生佛的。本朝太医院中也常驻有两个清漪园的高足,皇太妃本人便是清漪园出身呀。”
    “这便是了,你可知四年前我离开之时,扬州那里差点闯出天大的祸事来。

    如今江宁和扬州各有一座飘渺楼,越王还好控制。若是再多几个出来,你能保证下面那些办事的不出岔子?若是又买进一个女子和紫竹轩、清漪园有什么瓜葛,还毫不知情地让她接了客人,走漏了消息,那就不可收拾了。

    “即便楼中女子都和她们没有瓜葛,若是这些心高气傲的女子知道越王与此楼有关,只怕于大事也是大大的不利。再说了,你们一直在朝堂之上,于如今的民生不熟,以飘渺楼的渡夜资或者天香楼的酒菜价格,除非是几国的都城或者扬州、临安、洛阳,其余府县又那来这么多富人享受得起。”
    “又,他为什么说个又字。”偷窥者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消息,“难道他们惹到过这两个牛B门派的人,这到是也有可能,如果清儿没被自己救出来,那他们就等于惹上天山派了。看清儿的意思估计和这飘渺楼是没完了,想办法让这种牛B门派打头阵,总比自己当出头鸟好,只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人生地不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
    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李明还是没有经验,一个人挂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后面人家在说什么是一点都没听进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里面的两个男人又已经站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指派起美女犬来了。

    “你们两个先去搬两个三角木马过来,然后爬出去把腌臢物都排掉吧,记得要当着二楼的那几个仆人的面排,屁眼都要让人家看清楚。顺便把这两个水袋灌满了回来。”目送着两个成熟的女犬摇着屁股爬出门去之后,沈如晦又开始对刚刚清醒了些的两个少女呼喝起来:“没用的母狗,给我爬过来。”
    淫奴和浪奴的逼里还都插着双头龙,爬起来跪了个屁股对屁股,却不知道怎么移动了,一时之间僵在那里。

    两个少女尴尬的样子让沈如晦也不禁笑了出来:“哈哈,原来不是母狗,却是蠢笨之极的母猪,把你们的宝贝拔出来吧。”
    少女一脸痛苦的样子,忍着疼痛拔出了硕大的伪具,浪奴高高地抬起屁股往沈如晦身边爬去,淫奴却还是捂住了下体没有动弹。怯声声地说了一句:“主人明鉴,母狗的贱逼内射满了伍爷的贵尿。”
    “既是如此,主子就帮你一把,就这样别动,浪奴也过来摆好一起受赏。”
    沈如晦让淫奴保持着像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的姿势,四脚朝天,屁股也朝天,对着苍天露出两个迷死神的孔穴,自己去角落了拿了几根红烛来,顺手点着了两根,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伍乔。

    “你们不好好地伺候主子,主子还赏你们最喜欢的红蜡烛,还不乖乖地享受着。”沈如晦到了浪奴的身侧,单膝跪地,一只手擒住了少女的右脚脚踝,大力地往外打开,另一只手已经擎着蜡烛放到了少女外生殖器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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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主子怜惜,求主子快快给母狗滴蜡,把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烫熟了。”
    两个少女颤抖着双手掰开了自己的私穴,露出里面水嫩的逼肉来。话音未落淫奴就又是“啊”地一声惨叫。这次却是另一边的伍乔先动手,一滴炽热的烛泪直直地掉进了淫奴的穴里,烫得少女眼泪都掉下来了。

    一朵朵妖艳的红花在两个少女雪白的股间绽开,更多的花骨朵则坠进了少女完全打开了的嫩穴和被摧残到无法闭合的后庭里。每次含进一粒花骨朵都会让半死状态下的少女如同吸食了最强烈的迷幻药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拼命地哭喊嘶叫。

    这红烛是‘王福记’专卖的特制牛油大蜡,又粗又长,如同少女前臂那样一根,才滴掉大半根的样子,两个少女的臀股之间已经是红通通地一片,再也找不到可以受刑的肌肤了,淫穴和屁眼里更是被风开了的烛泪彻底地堵塞了,到是真的不虞射在里面的骚尿和阳精会再漏出来。

    于是少女雪白的肚皮上,敏感的脚心上,柔嫩的大腿内侧一一受刑而两个男人竟然很有默契地放过了两个少女的娇乳。

    蜡烛滴完,两个出去了的母犬才堪堪驼着水袋爬了回来,也不知去了那么长时间是干什么了。

    沈如晦让她们帮忙把刚被滴了蜡的淫奴和浪奴分别扶到了三角木马上,分开少女大阴唇让蒙着小牛皮的尖棱卡进穴里,然后从木马两侧转出一块挡板竖在了空中,让两个少女的后背贴住挡板绑了起来,以免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瘫软的少女坐不住木马。接着从木马边上附着的皮兜里掏出木夹子来,每个少女的乳房上都密密麻麻夹上十二个木夹子,刚好一边六个。

    “两个下贱的母狗,调教了那么久都伺候不好主人,罚你们今后每天用男人的骚尿灌肠一次,用最大号的后庭棒子自插一个时辰。现在给我用鞭子对抽,不许抽到脸,谁的夹子先掉光就算输。一轮抽完之后,自己再重新夹十二个夹子上去,一共来十轮,每输一轮明天就要到畅景苑的小院子里当一个时辰公共茅厕,开始抽吧。”
    两个少女紧咬着下唇,惨白着脸,低低地说了声:“谢主子恩典。”然后就挥起手中的九尾鞭用力抽打起对方的乳房来。

    这公共茅厕的体罚也是沈如晦从三王子那里学来的。就是把女人扒光了之后仰面朝天帮在高脚宽背的长凳上,将双腿抬起到和身体成九十度再分开到极限,然后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而女子的头则要露在板凳外面一些,然后把她的头向后拉到和地面垂直。

    这样一来女人的三个洞都刚好在男人掏出凶器就能进入的位置。然后让自己的心腹在休息时肆意亵玩,把大量的阳精和尿液都射进女人的体腔里,沈如晦手下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心腹有十多个人,如果当一天公共茅厕的话,少女起码会被射入二十次以上的阳精和三十发以上的骚尿。

    而且这些恶仆一个个被养得口味颇重,玩起女人来心狠手黑,和淫奴、浪奴一起买来受调教的一个女子就是在整整当了一天一夜公共茅厕之后,被活活地折磨疯了。

    “好了,接下来该你们两个受罚了。”
    贱犬和骚犬毕竟被整整玩弄了七年,早已经被调教成极端驯服的母犬了。两个人动作一致地跪到了地上,把水袋放到背上,然后分别爬到两个男人脚下,齐声说到:“请主子再次给奴婢淫荡的屁眼灌肠。”
    “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沈如晦明知故问了一下。

    “是楼下大爷们的阳精和尿液,每个袋子里都是四位爷射的分量。母狗的屁眼是世上最最下贱的烂洞,只配用爷们的骚尿来灌溉,请主子为母狗灌肠。”
    沈如晦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越王亲自调教的母狗质素高呀。”说着话和拿起水袋开始给趴在脚边的贱犬灌肠,而在他们旁边,伍乔也很容易地把骚犬又弄成了大肚婆娘。

    两个男人显然以前在一起玩过不少次女人,彼此颇有默契,也没见两人再说话,就有不约而同地开始捆绑起脚下的两只母狗来。

    女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了背上,小腿向后和大腿绑在了一起,胸前用两道绳索把一对浑圆勒到分外地突出,再用细细的棉绳死死地扎紧了乳根处,把乳头拉长之后也在根部死死地扎住。然后就用几道麻绳绑到女人后背、大腿、小腹等处的绳子上,把两个女人都脸朝下,双腿分开地悬空吊了起来。

    女人本来丰满坚挺、形状完美的豪乳在绳子和地心引力的双重作用下像两只熟透了的木瓜一样像下垂着,而且因为充血的关系原本雪白的肥腻变成了妖异的粉红色。两个男人手持着公堂上掌嘴用的牛皮拍子在女人的乳房上比划着。

    “求主人打烂贱犬(骚犬)淫乱的奶子吧,主人打的越重母狗就越舒服。”
    母狗必须对主人对自己做的任何动作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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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啊……”两声清脆的声响之后,两只母犬几乎同时发出了惨叫声,牛皮拍子重重地抽在充血的乳房上,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母犬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痛不痛。”伍乔大声地喝问挨打的骚犬。

    “痛呀,母狗的奶子被主子抽烂了。”
    “啪……啪……”又是两下正反手的乳光抽在骚犬的巨乳上,打得两团美肉左右乱晃,“爽不爽,大声点答。”
    “爽呀,爽死母狗了,主子抽的越重,母狗越是舒爽。”女人如丧考妣般地嘶叫着。

    “真是下贱的东西,抽死你,抽烂你的骚奶子。”“啪……啪……”男人一边呼喝着,一边用出了吃奶的劲狠狠地抽打着。

    “啪……啪……”几十下之后,两个女人完美的酥胸完全变了样子,乳房的表面被打得通红,有部分皮肉甚至破损了,真正的皮开肉绽,露出了鲜红的乳肉来。兴奋得两个男人更加大力地抽打起来,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猛似一下,把女人的乳房当做永世的仇敌一样疯狂地抽打着。

    说是五十下,其实一百都出头了,后来的每一拍子下去都打得血肉横飞,把女人的骄傲真的抽成了两团烂猪肉似的东西。把承受能力颇强的两只母犬都打得神志不清了,如同白痴一样睁着失神的眼睛,张着嘴任由口涎沿着嘴角向下,缓缓地流淌到受创的乳房上。

    甚至行刑结束后,两个男人玩弄女人的乳头,把女人的乳头拉长了两三倍,都没有引起女人更多的反应。

    宣泄完了暴力的男人急欲发泄另一种欲望,也不管女人的死活,把吊着的两个女体放低到合适的位置之后,站到女人的两腿之间,找准位置之后挟住女人的双腿往后一拉,直挺挺翘起的肉棒直接就尽根没入了女人的性器之中。

    第二十章
    两个中年男人疯狂地冲撞着被捆绑、悬吊着的女体,甚至在窗外的李明都可以清晰地听到肉体冲撞的噼啪声。等到男人一波急风骤雨般的冲刺过后,两个人放缓了操干的频率,只是把住女人的臀腿之间往前轻松,然后被吊着的身体自然会像钟摆一样回到原位,如此往复,让女体套住了阳根做着半自动的活塞运动。

    伍乔和沈如晦专注於自己跨下,李明自然也没再听到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肉味十足的真人AV秀,刚上来看自然是趣味盎然,只不过对於见多识广,自己家里又有百依百顺的娇妻美妾的人来说,倒挂着连续看了两个多小时,确实也有点无聊了,李明又开始习惯性走神。

    「以清儿的正义感而言,这几个女人是一定要救的,只不过救完后怎么安排呢,总不见得自己一天到晚收人家玩下来的吧。不光要救人,多半还要继续找飘渺楼的麻烦,这事除非自己下死命令,搞独裁,要不放到家庭会议上,另两个估计还都会帮文清,可是现在和人家有军权的王子死磕,不纯粹找死吗。怎么样让姑奶奶消气,自己又能当上缩头乌龟呢?这是个问题。」
    「拉某些正义感强烈的出头鸟来打抱不平是肯定的了,只不过那个什么青医院的人也不知好不好找?就算找到了又怎么不着痕迹的糊弄她们去找色王子的麻烦……靠,这两个家伙还正猛,看样子吃过什么药吧。」伍乔和沈如晦说话都带着点家乡口音,李明直接就把治病救人的组织理解成了医院了。

    不过当屋里的两个男人一先一后咆哮着在女人阴道内出精的时候,走了神的偷窥者还是把注意力又转回到了房间里。

    两个少女的对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滞了下来,坐在木马上的赤裸女体软瘫瘫地靠在身后的木板上,耷拉着脑袋、口眼歪斜,手里的九尾鞭也早已掉在了地上。而两个被吊在半空的少妇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昏昏沉沉地处於半昏迷的状态。

    沈如晦在休息了一会之后,走到墙根摇动了一个铃铛。很快两个青衣小帽,一脸猥琐的典型恶仆形象的人士出现在了屋子里,当然我们只能说除了衣着打扮之外其他的形容词都来源於某个偷窥男的主观印象。

    男仆按着沈如晦的吩咐把木马上的少女解了下来,栓上狗链之后关进了铁笼子里,她们的状态明显不可能再承受更多的凌虐了,而两个少妇也给解了下来,然后被穴里塞上了假阳具抱着出了房间。几分钟之后,出去的人又回到了房间,只不过后面又多跟了两个男仆各端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木盆。

    看样子两个少妇被抱出去的时候排出了肠道中的秽物,因为进来之后她们又被迫撅起屁股,让男人把水袋嘴塞进了肛门。灌完肠之后,少妇的上身又失去了自由,被一道又一道的绳索固定在了两张椅子上,然后四个男仆一人抓一条腿,八只大手像铁钳子一样咬住了四条雪藕般的小腿,把两个少妇精巧细致、柔若无骨的莲足摁进了木盆子里。

    意料之中的女性痛呼声响起,而窗外的偷窥者也几乎要晕了。

    「靠,还玩呀,大叔级的家伙精神都还这么好,虐足……好像先前有说虐足一个时辰还是半个时辰来着的。MY GOD,又是起码一个多小时。」
    不过,屋子里的男人显然很享受性虐待的快乐,四个恶奴显然也是老吃老做了,手法控制的极好,把女犬的美足浸在水里几秒之后就会拉出来,两个少妇固然是被烫得大呼小叫,拼了命的挣扎,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几分钟之后,四只原本雪白粉嫩、晶莹剔透、骨肉均匀如同玉雕出来一般的美足就变成了热腾腾、红扑扑的猪蹄。於是,绑住少妇的椅子被转了个方向,冒着热气的玉足分别夹住了伍乔和沈如晦软皮蛇一样的凶器。

    「舒服呀,嘶……霍……不要光搓肉棒,哈……今晚你们服侍得不错,过会挨了最后一顿肉棒就歇息吧,木马之刑暂且缓刑,今晚好生歇息,明日里带你们去蜀山放放风。玄龄意下如何。」
    沈如晦躺在地上爽的连连吸气,一双温暖的秀足时而夹住了肉棒上下搓弄,时而踩住了肉袋温柔的按摩,时而抵在了会阴上缓缓转动,竟然不多片刻就又把软皮蛇唤醒了起来。而最后一句却是对着伍乔说的,他两人本来就交好,这几年没见,难得彼此有空,所以想着一起出去游玩一天。

    「但凭克明兄安排,莫非克明兄又想着幕天席地的风味。」
    沈如晦嘿嘿笑了两声:「这蜀山之中有一处溪谷,平日里人迹罕至,这青山绿水之间,自然别有一番情趣。凉了,再热一下。」
    恶奴们听到吩咐,又把椅子转了回来,把四只小脚再度摁入了水中,这一次任凭两个女人怎么样地呼叫、挣扎,他们还是执拗地把工艺品般精致的美脚死死地揿在水里,足足几分钟之后才又松开,让被烫得火热的脚心重又夹住肉棒小心伺候。

    一场足交整整地持续了半小时,中间还换了两次热水,而在两个性虐狂兴趣起来之后,又拿了皮拍子,羽毛,钢针,在少妇的脚上又是抽、又是挠、又是扎的,竟然真的又足虐了半个小时才放过了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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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虐完足之后的两条女犬却是真真正正地再也没有能力站立了,摇着屁股到门外把肚子里的清水排空之后,就又爬回了屋中间,摆好了母狗挨操的姿势,双手绕到后面扩开了屁眼,等待着今晚的最后一轮操干。

    「请主子的大肉棒插入母狗的屁眼吧,啊……」感觉到松软的肛门被巨大的肉伞顶住之后,贱犬和骚犬反射性地异口同声哀求起男人来,话才说到一半,两个人就同时被火热的肉枪贯穿了直肠。

    虽然成千上万次的肛交让她们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巨大,但是坚硬的凶器狠狠地摩擦娇嫩的直肠内壁,还是让她们忍不住雪雪呼痛。

    这一次两只母犬跪了个并排,伍乔和沈如晦也差不多在她们的身后跪了个肩并肩,只不过和刚才操逼的时候相比奸淫的对象互换了一下。

    伍乔黝黑的肉棒插在了身材圆润、阴蒂上穿金环的贱犬的屁道内,而沈如晦肉红的阳物则顶入了身材修长、阴唇上穿银环的骚犬的后庭里。

    两个男人几乎以同样的快节奏律动着,自从在飘渺楼的顶楼享受过了几次之后,他们的口味是越来越重了,如今正常的性交几乎很难让他们等到宣泄了,他们要狠狠地蹂躏跨下的母狗,从精神和肉体上彻底地征服它们。

    所以疯狂和粗暴的肛交越来越多地成为女犬们被奸淫的主要方式,即便是已经千人骑、万人压的资深母狗在被重量级鸡巴插入屁眼的最初一段时间内,也是痛楚远远大於快感的。

    「噼噼啪啪」和「咿咿呀呀」的淫乐交响曲再度响起,说起来这伍乔和沈如晦也算是体力过人了,即便已经射过三次了,淫戏了三个多小时的两人依然像个机器一样地运动着,把粗大的肉棒大力地干进女人的屁眼里。

    而两只母犬则奋起最后一丝体力,前后耸动着屁股,用力地收缩着肛门括约肌,卖力地服侍着正在挞伐自己的凶器,即便自己的直肠内已经火辣辣地又涨又痛,还是娇媚地呻吟着,用甜到腻死人的声调哀求男人狠狠地操干自己的排泄器官。

    淫靡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女人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把淫乐推向了高潮,然后伴着男人一先一后的两声大吼突然间嘎然而止。

    激战后的男人大口地喘着粗气,整根没进女人体腔内的侵略者一跳一跳地挤出最后的一些白衣留守,宣告着自己征服者的地位。而被蹂躏的女体则软绵绵地趴在了地上,只有身体微微的起伏还昭示着这两具让人充满了暴虐欲望的女性胴体并没有失去生命的活力。

    完全靠着条件反射才做完了最后的口舌奉侍的两条女犬在被插入了锥型的肛门塞之后,终於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样被栓上了狗链关进了墙角里的笼子。至於流在阴道和后庭的雄性体液,按规矩她们必须让这些液体在体内过夜。

    沈如晦和伍乔离开后,李明并没有急着招呼文清进去。耐心一向不错的他,回到屋顶又和文清讨论了半天人生,当然主题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又磨蹭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之后,他才又从屋面上站了起来。

    「清儿,过会儿进去你先把三个人都点晕,留一个年纪大的就可以。你不知道,有些女子天生就会有喜欢被虐的心态,或者有些已经被调教得失去了自己本来的意识,一心维护她们心目中的主人。所以只能一个个地问,这是保护她们,明白了吗。」
    其实文清本来也是个很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并非一味意气用事,只不过因为自己的经历问题才在这种事情上容易受到刺激。听了李明的话之后,虽说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天生喜欢被虐的,但是还是不折不扣地照着李明的话做了,当骚犬被唤醒的时候,另三个女子都已经被被点了睡穴了。

    困饶李明的事终究没有发生,或者说让他头疼的问题又变严重了。一种老套但是非常有效的威胁手法,骚犬的父母和弟弟都在飘渺楼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旦她逃亡或者自杀,他们都会被用最最阴毒和残酷的手法杀死,而逃亡的女奴一旦被捉到,则会被十多条獒犬轮暴,直到被活活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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