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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自由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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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偷龙转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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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青年贺客竟是南海魔王之子殷大海,只见他一脸不屑地道:“凭你这种三脚猫工夫,而且还是本少宫主的手下败将,立见能担任盟主之位。如果不是地虎盟没有人才,就是你们欺世盗名,假借地虎盟尸居馀气自抬身价!”
  “你想多管闲事?”
  “哼!金大小姐乃是家兄妻室,你竟敢闯入金府来撒野,就别怪本少宫主手下无情!”
  了引见他狂傲自大的模样,便冷笑道:“冬火、春火,你们替我教训他!”
  “小婢遵命!”
  殷大海一见他竟派出两名黑衣美婢应敌,不禁大怒道:“了引!你竟敢派两个女婢和我交手,分明是对我的一大羞辱,等我收拾了这两个贱婢之后,绝对饶不了你!”
  了引冷笑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大意轻敌,以免失手落败自取其辱。而且本盟主还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只要你能胜过她们,本盟主立刻当场自绝不必等你动手!”
  这一番大胆承诺,不禁让现场之人吓了一跳,尤其殷大海更是大吃一惊。因为了引如果没有十足把握,又怎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令他不得不重新评估对手。
  殷大海这才发现两名黑衣美婢,虽然面对强敌却气定神闲,显得信心十足的模样,不禁令他暗自心惊,深自警惕不敢再轻敌。
  两名黑衣美婢突然一声大喝,两股无声无息的潜劲,如狂潮般汹涌而出…………
  “灭绝神功!”
  殷大海大吃一惊,连忙拍出九转神功反击,一阵狂风怒啸传出,如风卷残云般一闪而至…………
  “轰!”地一声巨响,劲气四溢,尘沙飞扬…………
  四周贺客响起一片惊呼,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这时候了引突然发现,除了交手双方之外,就只有自己和一名贵宾席上的白衫美少女不受影响,忍不住对她多看了两眼。
  白衫美少女一接触他的目光,便冷哼一声,转头他顾不再理他。
  了引碰了软钉子,自觉没趣的转而注视战场。
  只见殷大海连退三大步,一脸吃惊的表情道:“你这是什么武功?灭绝神功绝无如此威力,否则二十年前地虎盟早已称霸江湖了!”
  冬火冷哼道:“这是我们盟主亲自研修改良,再传授给我们新的灭绝神功,其威力之强岂是昔日可比!”
  春火也道:“不错!所以你不但胜不了我们二婢,更不是盟主的三招之敌,识相的话就此退开,否则难逃落败伤亡的下场!”
  殷大海只觉得内腑一阵波动,心知已经身受内伤,自知不是对手,虽然心有不甘,却不得不在矮檐下低头,忍不住悲啸一声,含恨如飞而走。
  金元宝眼见唯一靠山狼狈而逃,这才大感惶恐,连忙陪笑道:“了盟主请先息怒,有什么误会大家坐下来谈!”
  “不必了!本盟主并不想沾这位状元公的光,也不想喝他的喜酒,我只想立刻带走彩妹她们便心满意足!”
  金元宝大为尴尬道:“玉彩她…………她…………”
  了引大惊道:“她出事了?”
  “当日老夫将你赶走之后,彩儿获知消息便对我又吵又闹,隔天就带着四季婢离家出走,至今依然音讯全无!”
  话未说完,金元宝已心虚的退步连连。
  了引大怒道:“老匹夫,当日如果不是你重富轻贫,也不会造成彩妹的出走,你真是该死…………”
  金元宝见他含怒逼近,以为他要行凶报复,只吓得惊叫不已,连连退后狼狈已极。
  白衫美少女突然挺身而出,怒容满面道:“你如果真心爱着金员外的女儿,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岳父如此无礼…………”
  了引心急金玉彩五女下落不明,一见她阻挡去路,上儿刻不耐烦地喝道:“不必你多管闲事,滚开…………”
  话未说完,随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凌厉潜劲,如海啸狂涛般排山倒海汹涌而出…………
  白衫美少女也不甘示弱,一声娇叱,一掌拍出无形的凌厉劲气,如泰山压顶般蜂涌而至…………
  刹那间,灯火突灭,潜劲陡然爆发,气流加速形成隐隐风雷,怒涌的气旋如龙卷风一般,向四面八方奔流乱窜。
  接受“轰隆!”一阵巨响,无形的潜劲相遇,气爆的威力加上气流飞扬,有如怒龙在翻云覆雨般,将现场搞得天昏地暗,有如战场一般残梁破瓦,一片狼藉。
  只见所有的贺客无一幸免,全都受到波及,哀嚎着倒了一片,一场喜宴注定就此泡汤。
  “太乙神功!”
  了引一见她击出掌劲后的异常现象,忍不住惊呼出声:“你是皇宫之人?”
  白衫美少女料不到他竟能接下“太乙神功”一击,不禁心有不甘地道:“你猜得没错,本宫正是雅文公主。枉费你长得玉树临风,人品不凡,而且又有一身高超武功,却自甘堕落担任黑道魁首,你实在令本宫十分失望!”
  了引皱眉道:“公主说我是黑道首脑,可有什么证明?”
  “哼!谁不知道二十年的地虎盟是烧杀掳掠、无恶不做的盗匪帮派?”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而且也已经遭到报应而灭亡,这和我领导的地虎盟何干?”
  “这…………如果你不是存心为恶,为何不把地虎盟之名换掉!”
  “我为何要更换地虎盟之名?”
  “因为人人都知道地虎盟恶名昭彰,一般善良老百姓岂会与他沾上关系?除非有人想利用地虎盟之臭名,继续为非作歹,否则名号何只万千,何必坚持使用这个令人争议的名字?”
  “想不到公主也是如此肤浅!”
  雅文公主闻言,大怒道:“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了引冷哼道:“公主不该在毫无证据之下,就诬指我是盗匪,才会自取其辱!”
  “你还敢强辩?”
  “哼!公主应该知道为非作歹的是人,并非地虎盟这个名称。公主不知实事求证,仅靠人云亦云的片面印象,便认定我是胡作非为的盗匪,不是和一般的村夫愚妇一样,都是无知肤浅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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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文公主一阵语塞,不禁心有不甘道:“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为恶?”
  “就算我真想利用地虎盟之名为恶,在还没有付诸行动、没有任何恶迹传出之前,任何人也不该妄加论断,就算你是尊贵的公主身分,也不能随意诬陷别人的名誉!”
  雅文公主如此被他一再出言顶撞,只气得她全身发抖,指着他激动不已道:“你…………你可恶…………”
  了引见她怒极,便不再刺激她,转对躲在一旁的金元宝冷哼道:“老匹夫,我限你一个月内,尽快找回吾妻下落,否则就别怪我掀出金玉堂的把柄,其后果之严重,相信你该十分清楚!”
  金元宝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他当然知道冒名代考本来就吃罪不轻,再加上金玉堂又是高中状元。
  万一作弊之事泄露,那可是欺君大罪,满门抄斩无人幸免。
  他大惊之下,不禁焦急的老泪纵横道:“我答应你,可是一个月期限实在太短,天下之大又人海一忙茫,想找到彩儿谈何容易?”
  “哼!看在彩妹的面子上,我最多给你两个月时间,到时候我再见不到人的话,你们一家就等着被砍头吧!”
  话毕,了引便转身带人离去。
  雅文公主虽然不甘心放他走,又担心被他奚落,只好强忍下来。
  等到了引一走,她立刻忍不住好奇道:“金员外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中,你尽管坦白告诉本宫,由本宫做主替你主持公道,不必受他这种人的威胁!”
  一旁的金玉堂见状,连忙焦躁的叫道:“爹,你千万别说!”
  金元宝瞪他一眼,才陪笑道:“这只是我们岳婿之间的小误会,只要找回彩儿,一切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不敢麻烦公主费心帮忙!”
  他当然知道欺君大罪,就算她贵为公主,也无法替他们一家担待责任的。
  雅文公主见他不肯说出原因,不禁大为不悦,不久便藉故提前离去。
  这一场婚礼也草草收场,令金元宝面上无光,却也无可奈何。
  新娘子朱惠瑶进入洞房良久,仍不见金玉堂来掀头纱,忍不住掀去纱角一看,只见金玉堂一个人不断地喝闷酒,不断地哀声叹气。
  她忍不住催促道:“堂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点来嘛…………”
  金玉堂担心了引泄露代考之事,心中正在烦闷不已,哪里有心情去“搞”她,便不耐烦道:“你先睡吧!不要来烦我!”
  朱惠瑶不悦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夫妻便该同床共枕,怎么可以叫我一个人先睡…………”
  金玉堂见她唠叼,不禁对她感到厌恶,立刻抓起酒坛转身冲了出去。
  朱惠瑶见状,不禁气得脸色大变,感到十分委屈的扑倒床上,哀哀哭泣起来。
  不久,她突然感到一双魔爪,正不断地对她爱抚、探索,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寻幽访胜…………
  朱惠瑶以为金玉堂回心转意,才会以亲密举动向她表示歉意,芳心窃喜之馀,便停止哭泣,可是也没有转身理他。
  渐渐地,她感到那双魔爪正随着她的喘息变化,肉体颤动,非常技巧地缓缓滑过她坚挺的乳房,滑过她柔软的纤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芳草如茵的肉丘…………
  这一切爱抚太敏感太刺激了,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被男人侵犯、轻薄,滋味竟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令人回味无穷,令她爱不释手…………
  她茫然地伸手下探,捉住了他的手,像是要阻止他的拨弄,又像是在引导着他的拨弄…………
  突然,她感到全身一凉,身无寸缕,两条丰润玉腿随即被撑开。
  “喔…………堂哥要攻进来了…………”
  朱惠瑶只感受到下体有个坚硬又滚烫的“怪物”,正抵在阴门口蠢蠢欲动,已经重兵压境、兵临城下…………
  她感到下体突然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痛楚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朱惠瑶怪他不知怜香惜玉,睁眼就想大骂,却意外地发现压在她身上采花盗蜜之人,竟是金玉堂的表弟白云天时,不禁吓得她花容失色。
  “是你…………放开我…………我是你二嫂呀…………”
  白云天淫笑道:“就算你是皇上的妃子,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也照玩不误,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分呢!”
  朱惠瑶一面挣扎,一面大叫道:“畜牲…………你怎么可以乱伦…………”
  白云天一面发泄,一面冷哼道:“凭金玉堂的身分,根本不配做我的兄长,而且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何来乱伦之事实;更何况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占去,你除了顺从我之外,金玉堂也不会要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身子了!”
  朱惠瑶闻言,只觉得脑门如受重击般,当场目瞪口呆,再也作声不得。  白云天一见心理攻击生效,心中狂喜之下,立刻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朱惠瑶在他的无情蹂躏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哀呜不已…………
  一度春风之后,白云天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朱惠瑶强忍羞愧地收拾着狂风暴雨后的残局。
  翌日,金元宝获知金玉堂虚度春宵,认为大触霉头,便大骂了他一顿。金玉堂也觉得太吃亏,便厚着脸皮向朱惠瑶求欢。
  朱惠瑶更是心虚,便含羞带愧地任他翻云覆雨。
  没想到白云天早已食髓知味,正好撞见立刻引发杀机。
  朱惠瑶发现他突然闯入,不禁大惊失色,却见他一掌拍在金玉堂的“促精穴”上。
  接着金玉堂便惨叫着剧烈颤抖,他感到下体空前的饱满涨痛,几乎到了爆炸边缘…………
  朱惠瑶只觉得脑门“轰”地一声,便昏死过去。
  白云天直等到金玉堂精尽人亡,才拉开他的尸体,立刻扑在朱惠瑶的丰满肉体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朱惠瑶毕竟初尝禁果,情不自禁惨叫一声醒来,一见他便惊怒交加道:“放开我…………你这淫徒…………”
  白云天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山玩水,不断地寻幽访胜,一面又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人…………
  朱惠瑶挣扎之中,突见金玉堂倒毙一旁,忍不住惊叫道:“天弟…………你把堂哥他…………”
  “不错!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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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惠瑶大惊失色道:“你为什么…………”
  白云天冷笑道:“因为他不死的话,我便永远无法继承金家的庞大财产。你如果识相的话,最好乖乖听命于我,否则我只好连你也一起…………”
  朱惠瑶吓得连忙点头道:“我听你吩咐,只求你别杀我…………”
  白云天冷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只见她惊惧的连连点头答应。
  最后白云天哈哈大笑的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兴风作浪,不断地翻云覆雨…………
  朱惠瑶怕他伤害自己性命,便淫荡的扭摆迎合,尽情地“引狼入室”,尽情地“开门揖盗”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朱惠瑶终于忍不住哀呜一声,一阵哆嗦,便阴门大开,昏死过去…………
  白云天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白云天又布置一阵,才冷笑着离去。
  翌日,朱惠瑶一觉醒来,乍见身上伏着金玉堂死不瞑目的尸体,忍不住尖叫出声…………
  清晨的惊叫声分外刺耳,立刻引来金府上下的关注。
  不久,朱惠瑶的新房便传出金元宝的吼声,接着便是家人的惊呼不断…………
  午后,官方传出消息,才知道金玉堂在新婚之夜,因纵欲过度而精尽人亡,金元宝获知噩耗也因此中风而死。
  前天还欢天喜地的办婚事,今天却变成了办丧事,令人不禁感慨,人生无常、世事多变。
  由于金府所遗留的财产相当庞大,必须由金氏子女继承,可是金玉满已经出阁嫁人,剩下的金玉彩又失踪一年多,所以官方最后判决由义子白云天继承。
  胭脂虎和白云天母子获知消息,简直欣喜若狂,暗自窃喜奸计得逞,终于夺下金府的庞大遗产。
  第三天,白云天等不及金元宝父子的头七做完,便潜入朱惠瑶的闺房,找她偷香窃玉…………
  朱惠瑶欲拒还迎地“引蛇入洞”,任他“登堂入室”…………
  只见白云天不顾她的挣扎求饶,淫笑着紧抱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朱惠瑶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惰不自禁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天弟你…………所谓长嫂如母,二弟的尸骨未寒,你怎么可以奸污你的二嫂,你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先父?”
  朱惠瑶一见是金玉满撞破奸情,只羞得连忙躲入被中。
  白云天却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突然掠近将金玉满抱住,不顾她的挣扎,一下子便将她脱个精光赤裸,一面吮吸她口中的了香,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
  金玉满心中有气,岂肯乖乖雌伏,立刻拚命扭动挣扎,破口大骂不已。但是白云天身强体壮,任她如何用两腿又踢又蹬,仍然被他紧紧压住,并且趁她扭动之便,顺利地挤入两腿之间,作势对准口口标,立刻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金玉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一下子便填满她空虚的心房,满腹的委屈也随之消散。
  只见白云天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一回又一回的长驱直入…………
  金玉满在他连续不断地摧残蹂躏之下,她的手不再抗拒,也不再挣扎,反而舍生忘死地紧缠着他,饥渴地“引狼入室”,激惰地“迎宾纳客!”
  她已经被他全面征服了。
  白云天左右逢源的享尽齐人之福,只乐得他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碌山之爪,在朱惠瑶身上游山玩水,一面在金玉满身上翻云覆雨,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金玉满在他的无情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白云天不禁得意地狂笑道:“一国不能一日无君,一家不能一日无主,从今以后,我白云天不但三举两得,享尽齐人艳福,还要人财两得,成为金府的一家之主!”
  金玉满闻言,忍不住娇喘嘘嘘地嗔道:“你想左拥右抱的享受齐人之福,可有自信能喂饱我们姑嫂二人?”
  白云天一面埋头苦“干”,一面淫笑道:“你想找‘死’的话,我就成全你!”
  话毕,他便毫不怜香惜玉的攻城掠地,‘搞’得金玉满哀呜不已。
  朱惠瑶不禁叹息道:“我们姑嫂被他‘吃’定了!”
  ︽         ︽         ︽金陵。
  地虎盟的重出江湖,不论黑白两道都为之震撼,吸引各方势力的戒心,纷纷派人严密监视后续的变化。
  毕竟二十年前的地虎盟,曾经是黑道第一大势力,不仅威震天下,更曾危及七大门派的兴亡盛衰。
  所以,整个金陵城一下子涌进各派高手,不仅牛鬼蛇神齐聚一堂,而且耳目充斥,各种谣言传闻不断。
  可是地虎盟却不动如山,深知韬光隐晦沈潜如常。
  尽管了引是地虎盟的司令之人,实际的大权却掌握在柯无双手中,毕竟所有人马都是地虎盟的忠心旧属。
  柯无双也不是甘于雌伏之人,便静极思动的忖道:“了引要振兴地虎盟的声威,不但要面对七大门派的压力,还有四王一宫的挑战,如今更多出一个神秘帮派的严重威胁,使得原本艰辛的武林霸业更加困难重重,雪上加霜。我身为柯家子孙,岂能将振兴地虎盟的霸业,完全寄望在了引一人身上?唯今之计,为了并吞各方的势力,说不得我只好牺牲色相,用美男计诱惑南宫明珠失身,如此可迫使南宫青天屈服称臣!”
  主意打定,他便命冬火和春火将一封私函送交南宫明珠手中。
  南宫明珠接获潘安公子的密函,立刻兴奋地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大意是说,柯无双对她爱慕至深,希望约她一见云云。
  她不禁欣喜若狂道:“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的一片深情,总算有了回报矣!”
  突闻一阵娇嫩声,道:“珠姊在高兴什么…………咦:你手中的信函…………”
  南宫明珠回首见一名美少女含笑而来,不禁惊喜道:“意妹什么时候下山的?我正想上华山找你叙旧呢!”
  她就是华山掌门司马光的掌上明珠司马如意。
  司马如意狐疑道:“珠姊少玩弄花样,故意转移话题,以为这样就能骗过小妹,逃避信函的疑问吗?”
  南宫明珠见她紧追不舍,不禁心虚不已道:“这封信函只是闺中密友飞云山庄的姚淑君邀请我参加美姊的婚礼,并无其他秘密,意妹何必大惊小怪?”
  司马如意心知另有文章,于是决定偷偷跟踪,她佯做不悦地嗔道:“稀罕!你不说就算了…………”话毕,便转身离去。
  南宫明珠以为她去找父兄有事商量,便神情愉怏的返房,不久已换了一身漂亮的黄色衫裙出门而去。
  司马如意见状,不禁顽皮一笑道:“任你奸似鬼,也要喝我洗脚水,且待我偷偷跟踪,看你究竟要去哪里!”
  她立刻小心跟踪,接着经过几条大街,才发琨南宫明珠竟然进入地虎盟酒楼。
  她不禁大感惊讶道:“珠姊居然跑到地虎盟酒楼,难道她是和潘安公子幽会不成?”
  “咦!意妹怎么躲在这里窥探,究竟是干什么?”
  司马如意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红衫美少女站在路旁,满脸困惑的望着自己。
  她不禁惊喜道:“咦!君姊什么时候到金陵的?莫非你也是来找珠姊叙叙旧?”
  原来红衫美少女竟是飞云庄的二小姐姚淑君。
  姚淑君叹了口气道:“我老早就离开飞云庄,独自在江湖上寻找伴侣,没想到至今一事无成,心灰意冷之下,刚想拜访南宫伯父,却发现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此窥探!”
  司马如意闻言,俏脸一红道:“我是跟踪珠姊来的!”
  姚淑君一怔道:“咦!你跟踪珠妹做什么?”
  司马如意含羞带愧地述说经过,才道:“如今珠姊进去有好一会儿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去看看,究竟她是不是来此和潘安公子幽会?”
  姚淑君不禁兴奋道:“好呀!久闻柯无双长得俊美绝伦,素有潘安再世之誉,我正好趁此机会见识一番!”
  两女难掩兴奋之情,她们趁着跑堂夥计不注意时,快速地潜入地虎盟酒楼。
  当她们正在四处搜索探究之际,突闻一楝阁楼内传出一阵阵奇怪地呻吟喘息声…………
  她们好奇之下,便潜至窗外向内窥探…………
  只见柯无双躺在床上,摆着极为撩人的姿势,任由南宫明珠在他身上纵情驰骋,不断地开门揖盗,不断地引蛇入洞…………
  彷佛被人当头棒喝一般,两女只觉得心中一震,不约而同的脸红心跳,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起来。
  可是她们却像中了邪一般,全身动弹不得,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幕男欢女爱的春宫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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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感到慌乱、羞赧、紧张、惊奇…………一时间五味杂陈,令她们不由自主地抨然、心动,令她们身不由己地意乱情迷。
  眼看着柯无双正紧紧地压在南宫明珠的娇躯上,肆无忌惮地挥动大军,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可怜的南宫明珠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穴,毫不留惰地直捣黄龙…………
  两女眼看着南宫明珠不胜承欢,欲罢不能地声声娇啼,扭摆呻吟。她们竟然感同身受,身不由己地全身痉挛,心里也随着高潮迭起,掀起狂风巨浪…………
  南宫明珠完全不知春光外泄,只知本能地需索,饥渴地要求,贪得无厌地品尝“禁果”,食髓知味地布施雨露…………
  她已顾不了尊严,顾不了羞耻,恣情享受着肉体高潮、努力攀登着情欲高峰,心甘情愿地任他采花盗蜜,任他偷香窃玉…………
  柯无双见她淫荡的扭摆迎合,受用的婉转承欢,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胴体上翻山越岭,一面挺动长枪大戟,冲锋陷阵。
  只见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一阵狂风暴雨般摧残蹂躏之后,南宫明珠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随即大开,元阴狂泄千里…………
  柯无双乃趁虚而入,尽情地鲸吞蚕食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前所未有的蚀骨销魂快感,瞬间吞噬掉她的每一根神经,终于将她的情欲再次的推上了高潮,令她忍不住又是哀呜又是呐喊,全身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南宫明珠又哭又笑的呻吟着:“哎呀…………我不行了…………统统给你啦…………”
  窗外的司马如意和姚淑君二女,早已被她那种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弄得春心荡漾、神魂颠倒。
  此刻见状,她们二人再也忍不住破窗而入,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也要…………给你…………”
  柯无双早由喘息声知道二女行踪,此刻一见她们动了春心,并自动的投怀送抱,不禁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不已…………
  眼看两女在他的玩弄挑逗之下,已经罗衫半解,娇喘嘘嘘的任他轻薄,任他摆布,一副待“宰”渴望雨露滋润之状。
  突见一道倩影迅速掠入,气极败坏的叫道:“双哥,你怎么可以…………不要脸的女人,都怪你们色身诱惑双哥,简直罪该万死…………”
  话未说完,她已妒火中烧的一掌攻出,转瞬间阴风大作,狂涛般掌劲汹涌而出…………
  姚淑君反应最快,突然被人撞破奸情,令她羞怒不堪地怒叫一声,一转身便攻出“菩提神功”反击。
  “轰”地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劲气四溢,尘沙飞扬,声势极为骇人。
  司马如意眼见姚淑君不敌跌倒,大惊之下连忙一掌攻向对方,总算收到围魏救赵的成效,顺利化解姚淑君的危机。
  “你是谁?为何来此破坏我们的好事?”
  “呸!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孤男寡女干下苟且之事,还敢理直气壮的责怪别人?今天被我曹音音碰见奸情,如不给你们一个教训,我们女人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光了!”
  “什么?你是冥王宫的人!”
  “不错!正是本少宫主,贱婢还不纳命来!”
  司马如意得知她竟是冥王宫的曹音音,不禁心中暗惊,可是眼见对方一副盛气凌人之状,也不甘示弱地娇叱一声,纤掌一挥而出,顿时排山倒海声势惊人。
  “排云神功!”
  曹音音惊叫一声,立刻恼羞成怒,迅速攻出“玄阴神功”,一时间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只听“轰”地一阵气爆巨响,寒气奔腾,尘沙滚滚,灰蒙蒙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柯无双不满曹音音撞破他采花盗蜜的好事,眼看她们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似乎有愈演愈烈之势,立刻出面阻止。
  “你们都给我住手!”
  曹音音见状,果然不敢再动手,却满腹委屈地道:“双哥,你怎么可以和她们…………‘那个’,难道你对小妹已经忘情了吗?”
  柯无双立刻陪笑脸道:“小兄怎么会忘记音妹?”
  曹音音闻言,不禁回嗔乍喜道:这么说的话,双哥只是和她们逢场作戏而已?”
  柯无双一见姚淑君三女脸色大变,连忙道:“小兄对你们绝对出自诚心,一视同仁!”
  姚淑君三女脸色稍缓,曹音音却脸色一变道:“莫非双哥想将我们一网打尽,独享左拥右抱之艳福?”
  “不错!对于男女之事,我一向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只要你们肯放弃成见,互相容忍的共侍一夫,我保证一辈子真心对待你们,和你们、水结同心,白头到老!”
  众女闻言,不禁脸色百变,一时间委决不下,不知如何是好。
  柯无双一见她们犹豫不决,便毫不在意地道:“如果你们一时无法决定,我也绝不勉强,等以后你们改变心意时,我随时欢迎你们回来!”
  这句话无异是下逐客令,众女闻言,不禁脸色大变。
  南宫明珠自忖已经失身于他,今生今世除了跟他之外,也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她便咬牙道:“只要能和双哥一辈子共结连理,我愿意接受共侍一夫的提议!”
  柯无双欣笑道:“珠妹果然没叫我失望,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柯家的媳妇了!”
  说着,他便将南宫明珠拥抱入怀,并且给她深深一吻。
  南宫明珠只觉得骨头快要融化了,心中的所有委屈,一下子被幸福的感觉所取代,忍不住露出甜蜜的笑容。
  曹音音一见她幸福之状,也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
  柯无双大喜,也给曹音音一个名分,她不禁芳心窃喜不已。
  可是司马如意和姚淑君还是犹豫不决,显得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因为她们今天才与柯无双初次相见,刚才受到柯无双的美色迷惑,才会冲动之下,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
  如今激情已过,重新恢复理智,便能冷静地分析利弊,毕竟终身大事岂能儿戏!
  尤其是姚淑君更有入赘的条件限制,岂能不思考再三?
  姚淑君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道:“多谢柯公子的厚爱,只是小妹福缘浅薄,无法答应公子的要求了!”
  司马如意见状,也叹息道:“我与君姊同进退,且留待以后再看是否有缘重聚了!”
  柯无双心中暗叫可惜,也没强留她们,便任她们自由离去。
  不久,南宫明珠因为初遭“破瓜”,也急于向乃父禀报婚事,便依依不舍的告别柯无双而去。
  曹音音见碍眼的情敌相继离去,不禁芳心窃喜的嘤咛一声,便扑入柯无双怀中,主动投怀送抱。
  柯无双软玉温香抱满怀,情不自禁地动了淫念。
  他一把将她抱至床上,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
  曹音音心甘情愿地任他轻薄,被他挑逗得娇喘嘘嘘,扭摆呻吟不已…………
  柯无双眼看蜜桃成熟,便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准备偷香窃玉之际…………
  突闻一阵金铁交呜声传来,同时夹杂着怒喝哀叫声,显见战况十分激烈。
  两人一惊而起,柯无双再也无心采花盗蜜,怒骂一声便冲了出去。
  曹音音正准备献身,藉此套牢柯无双之际,突闻这一骚动,顿时被人泼了冷水般,令她羞愤难当的咒骂不已,也随后赶去。
  只见一群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来。
  尽管地虎盟人多势众,可惜素质良莠不齐,竟不敌黑衣人整齐划一、行动一致的刀阵。
  双方人马交锋不久,地虎盟高手立刻节节败退,毫无招架馀地。
  柯无双见状,不禁脸色大变。因为黑衣人的刀阵,不但骠悍凶残变化莫测,而且攻守严密迅速敏捷,简直是无懈可击。
  他又惊又怒的喝道:“来者何人?为何光天化日之下,率众前来行凶?”
  突见一名俊逸少年冷笑回应道:“你就是了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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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无双见他一身黑衣,却系金色腰带,两旁更有银带黑衣相伴,显见他是黑衣人的首领。
  曹音音一见俊逸少年的面,突然神色惶恐不安起来。
  “盟主不在…………”
  “这么说来,你该是副盟主柯无双了?”
  “不错!你是…………”
  “你不配知道本令主的身分。枉费你潘安公子的人品不凡,却自甘堕落的厕身黑道帮派,尤其地虎盟更是恶名昭彰,实在罪无可恕!”
  “你不要含血喷人!本盟重出江湖至今,一直规规矩矩的经商,并未为非作歹,也未与人结怨,伺来恶名昭彰之议?”
  “哼!谁不知二十年前的地虎盟,不但是为非作歹的强盗窟,而且包娼包赌,无恶不做!”
  “那是二十年前的地虎盟,已经遭受报应灭亡,与本盟何干?”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身为周天锐的后人,又有牡丹仙子在后面操控,你想安分守己的做人,恐怕比登天还难!”
  柯无双心中大惊,因为牡丹仙子隐身幕后操控,一直是个秘密,甚至连了引都不知道,居然被俊逸少年发现,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情势十分不利。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先人有不是之处,如今也遭到报应,应该一死百了,你却紧咬着已死之人的过失不放,实在有失厚道!”
  “哼!你们以紫霞龙珠为诱饵,故意挑起四王一宫的争端,难道就厚道?”
  “咦!你怎么知道…………”
  俊逸少年一见柯无双吃惊的表情,突然目露凶芒道:“这么说来,紫霞龙珠确是你们设下的圈套了?”
  柯无双先是一怔,继而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在套我的话?”
  俊逸少年怒道:“不错!你终于不打自招了?”
  曹音音简直难以置信的焦急道:“双哥,紫霞龙珠真是你设下的阴谋?”
  柯无双岂肯承认,立刻佯怒道:“你怀疑我是这种人?”
  曹音音神色痛苦的道:“我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可是…………”
  “可是什么?”
  “因为令主绝不会无中生有才对,所以我…………”
  “你认识他?”
  “是的!包括我爹在内的四王一宫,都必须服从令主的差遣!”
  柯无双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俊逸少年的身分,竟是他顾忌再三、隐藏幕后操控四王一宫的神秘组织之首领。
  “你说他是什么令主?”
  “九龙令主!”
  柯无双心中惊疑不已:“这九龙令主居然在此出现,显然了引的‘引蛇出洞’计策失败,而且对方还‘将计就计’,正好趁虚而入想消灭本盟!”
  九龙令主冷笑道:“如今你已知道本令主的隐密身分,也该死而瞑目了!”
  柯无双心知危机迫在眉睫,可是不满对方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更不信自己会技不如人。
  他不禁怒道:“我倒想看看你究竟有何惊人本事,竟敢如此目中无人?”
  话未说完,他已怒喝一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
  九龙令主冷哼一声,立刻迎掌反击,一股无声无息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一声气爆巨响,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柯无双只觉内腑一阵波动,当场连退七大步,总算及时稳住马步,才不致出丑跌倒,却让他大吃一惊。
  九龙令主连退五大步,不禁脸色一变,道:“想不到你的武功竟然不在四王一宫之下,若错过今日,将来必是心腹大患,幸好及时发现,总算未晚,纳命来吧!”
  曹音音眼看柯无双技差一筹,不禁芳心大急的挡在前面,惶恐地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请令主高抬贵手,重新调查,以免冤枉好人!”
  九龙令主大怒道:“你敢通敌抗令?”
  “奴婢不敢!”
  “既然如此,还不快点闪开?”
  “求令主…………”
  九龙令主见她执迷不悟,不禁怒极叫道:“通敌抗令者死,大家上,一个不留!”
  黑衣刀客答应一声,刀阵重新启动,彷佛一片黑云盖顶般,瞬间包围住地虎盟高手。
  一时之间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眼看地虎盟岌岌可危,突闻一声震天长啸传来,只见牡丹仙子率领一群白衫少女加入战场,总算及时挽回劣势。
  柯无双一见救兵来援,立刻精神一震,大喝道:“奶奶,他就是暗中操控四王一宫的九龙令主!”
  牡丹仙子哈哈一笑的凌空扑到,一掌拍出“灭绝神功”,配合柯无双的攻势联手夹击。
  九龙令主面对两人的神功夹杀,不甘示弱地怒吼一声,反掌正面迎击,一股无声无息的掌劲,如狂涛巨浪般汹涌而出…………
  “轰隆” 一声气爆巨响,顿时劲气翻滚,飞沙走石…………
  牡丹仙子闷哼一声,连退八大步之外,她突然惊呼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九龙令主受到两人的夹攻,身不由己地连退七大步,不禁脸色一变道:“只要你们能再接下我这一掌,我就告诉你们!”
  只见他的两掌平举,原本强劲吹拂的北风,彷佛碰上无形的屏障一般,不断地带动风沙,向两侧卷去。
  面对这种违反常理的诡异现象,牡丹仙子脸色大变,突然喝道:“快退!”
  话毕,她不管柯无双是否同立息,迅速地将他拉离现场。
  身后传来曹音音临死前的惨叫:“双哥…………”
  两人狼狈逃至城郊树林,柯无双才忍不住问道:“奶奶迫不及待的逃离现场,莫非已经发现对方的武功来历?”
  牡丹仙子摇头叹息道:“没有!”
  柯无双一怔道:“既然没有,奶奶为何惊慌逃走?”
  “因为九龙令主的武功实在太诡异,太违背常理了!”
  “唔!经奶奶这一提醒,我好像发现他的双掌居然有一道无形气罩将北风迫开,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真的练有诡异内功?”
  “你没有看错,正因为我也发现这种异端,才会心胆俱寒的拉你逃离现场!”
  “这…………依照常理判断,任何绝世武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阻挡无孔不入的北风,如今却活生生地出现,令人不得不信!”
  “你说的不错,如非我亲眼目睹,我也难以置信,这种违反大自然定律的诡异武功,又岂是一般人所能轻易练成的,如今竟然出现在九龙令主身上,而他又是我们的敌人,看来我们想称霸江湖的梦想,恐怕是不可能实现了!”
  “哼!只要我和了引两人联手,就算九龙令主的武功再高,也绝不是我们的对手!”
  “唉!就算你们联手可以对抗他,凭我们地虎盟的单薄实力,仍然不敌九龙令主旗下的四王一宫,又如何谈称霸江湖的心愿!”
  “看来我们必须变更计画,暂时停止活动,以便韬光隐晦保存实力;另以挑拨离间之计,取代并吞扩充的计画,便可分化四王一宫的团结,等到彼消我长之时,武林霸业便能唾手可得!”
  “这倒是个可行办法,可是我们好不容易在金陵创下的这点基业,难道就此放弃,未免太可惜!”
  “奶奶放心好了,地虎盟酒楼和画坊是不会丢掉的!”
  “怎么说?”
  “当初我为了加速并吞南宫世家,便采取孤立策略,大量拉拢金陵城的仕绅名流入股,所以地虎盟酒楼和画坊的经营已经步上轨道,不必操心,只要每一季结帐之时,我们再派人前来分帐即可!”
  “如此说来,就算我们不在这里经营,也不必担心基业被九龙令主侵占了!”
  “不错!”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返回山中,一面闭关修练神功,一面养精蓄锐,以便将来可以东山再起,和群雄一争短长!”
  “可是了引至今未返,如果少了他为我吸收阴毒,我就无法专心潜修灭绝神功了!”
  “这…………好吧!我立刻派遣银虎堂弟子将他找回!”
  柯无双无奈的点头叹息,只好随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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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害人害己
 
  聚宝山庄。
  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白云天篡夺金家产业之后,不但将金玉堂的遗孀朱惠瑶占有,而且把已经出阁的金玉满也弄上了床,可谓人财两得,令他乐不思蜀。
  可是其母胭脂虎却暗暗担心不已,因为两女毕竟是有夫之妇,怎能匹配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白云天?
  更何况,这种淫人妻女的奸情一旦曝光,不但难以见容于世人,而且极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不仅金玉满的夫婿是声威显赫的魔王宫之子,就连朱惠瑶的娘家,也因同属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之女。
  这两姑嫂的背后一罪山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有钱有势不容忽视。
  所以,当胭脂虎发现她们通奸之后,立刻气极败壤的怒叱不已,可是三人恋奸情热之下,并不理会她的阻止,依然故我的大玩一床三好的把戏。
  胭脂虎眼见劝阻无效,认定是两女不知羞耻,以色相诱惑其子犯罪,便四处请托媒人提亲,打算以名门闺秀打动白云天,令其浪子回头,以便悬崖勒马。
  只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的奸情终于曝光…………
  尽管殷四海和金玉满夫妻俩感情不睦,但是金玉满的名分,毕竟是魔王宫的媳妇,可是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而且一住就是十来天,难免引起旁人的怀疑。
  更何况金元宝的死因离奇,再加上金家的庞大财产诱人,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也难。
  所以,当金玉满返回魔王宫不过三天,又藉故与殷四海大吵一架而离家出走时,殷四海便心生怀疑,决定暗中跟随监视她的行踪。
  南海魔王见状,不禁大骂道:“你们小俩口三天两头的吵架,究竟成何体统?”
  殷四海不甘受骂的抗声道:“爹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我?难道她就没有责任吗?”
  “哼,如果不是你到处拈花惹草,玉满又怎会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呢?”
  “我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她的错,以她个性娇蛮任性,让我在家里毫无温暖可言,所以才逼得我另结新欢!”
  “你还敢说这种话?当初是谁不顾我的反对,执意要娶她过门的?”
  “这…………”
  殷四海闻言,顿时语塞。
  南海魔王为拉拢虎王宫势力,本想订下关雅芝的这门婚事,可是殷四海却认识了艳丽的金玉满,并且对她一见锺情。
  南海魔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金玉满出身天下四大首富之女,不比吏部尚书之女差,总算没有辱没魔王宫的威名,双方都算门当户对,因此便顺从其子心意,让他娶了金玉满过门,没想到不过三个月时间,他们小俩口便从新婚燕尔的甜蜜转而变成形同陌路。
  南海魔女护子心切,便插嘴道:“那种不懂三从四德的媳妇,我们不要也罢,师兄何必为了这种女人骂自己儿子?”
  南海魔王皱眉道:“这孩子都被你宠坏了,否则他也不敢到处拈花惹草,甚至去招惹飞云庄的母老虎,害我和少林寺的觉性差点两败俱伤!”
  当时殷四海强奸了姚淑芬之后,立刻背弃入赘的承诺,对姚淑一分始乱终弃,终于惹恼了梅花仙子,邀了与飞云庄渊源极深的少林觉性大师出面,含怒找南海魔王兴师问罪。
  结果,觉性大师和南海魔王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最后两人筋疲力尽才罢手。
  南海魔王虽然化解了一场纠纷,心中却明白危机未除,双方已经形同水火,未来将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对于殷四海的胡作非为,南海魔女也感到无奈,忍不住叱责道:“这件事情确是你的不对,江湖上谁不知姚家寡妇难缠?你明知姚女意在招赘,却还故意去招惹她们,简直是胡闹!”
  殷四海对于乃母极为敬畏,一见她恼怒的神情,便不敢回嘴的低头认错。
  “从今天起未得我的允许,不准你再出门一步,否则家法侍候!”
  “娘,可是我…………”
  “你还敢顶嘴?”
  殷四海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暗生闷气的返房而去。
  可是他愈想愈不甘心,并且将挨骂的过错迁怒于金玉满,便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偷偷溜出魔王宫,准备找金玉满算帐。
  殷四海含怒之下,便连夜飞赶至聚宝山庄,当他正准备潜入金玉满的闺房时,却听见房中传出一阵淫声浪语。
  殷四海性好渔色,自然对这种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不禁脸色大变,羞怒之下,便不顾利害的破门闯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中的,正是白云天和金玉满两人赤裸肉搏,抵死缠绵的春宫把戏。
  “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殷四海一见白云天正重压在金玉满身上偷香窃玉,不禁羞愤难当的怒吼一声,立刻一掌拍出“九转神功”…………
  金玉满突见他闯入撞破奸情,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
  白云天大吃一惊,连忙翻身避开,金玉满失去屏障,立刻首当其冲的惨叫一声,当场死于非命。
  殷四海见她死在掌下,仍然怒气未消的翻掌攻向白云天,一时之间旋风四起,如狂涛巨浪般涌出…………
  白云天也不甘示弱的拍出“溶金神功”,一股雄浑的掌劲应声而出…………
  “轰”地一声巨响,劲气奔流,尘沙飞扬…………
  白云天只觉得内腑阵痛,当场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破窗逃窜。
  殷四海毕竟长途跋涉,精力耗损不少,当场闷哼一声,连退三大步,心知已经受了内伤,却不甘心仇人逃脱,连忙怒吼一声追去。
  其实溶金神功不在九转神功之下,只是白云天纵欲过度,又疏于勤修内功,以致匆促应敌之下,终于大败而逃。
  白云天在重伤之下,首先想到的是寻求母亲救援,所以他一面逃向后院,一面大声呼救不已。
  巡逻的庄了打手见状,连忙赶来阻止殷四海的追杀,却惹得殷四海心生杀机,九转神功大发神威,掌出如风,招招致命,杀得众庄了哀嚎不绝…………
  “恶贼:休伤吾儿,接我一掌泣血魔功!”
  殷四海正准备攻向白云天的背心,突闻一声暴喝传来,接着一阵歹毒的掌劲袭来,大惊之下,连忙回身自救,全力击出九转神功…………
  “轰”的一声气爆巨响,顿时狂风奔腾,飞沙走石…………
  凌空扑来的胭脂虎只觉得心脉剧震,当场惨叫一声,随着一片血花飞跌而去。
  当殷四海一掌击伤胭脂虎同时,白云天也趁虚而入,转身掠至他的身后,毫无预警的突下杀手,一掌拍实在他的背心。
  殷四海无备之下,只觉得如遭雷击般,惨叫一声,口喷鲜血的飞跌倒地。
  “你偷袭…………卑鄙…………”
  白云天阴笑道:“当我抱着你妻子翻云覆雨之时,你趁我不备突下杀手,难道就不是偷袭的行为?”
  提及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殷四海只觉得万剑穿心般,气得他再度口吐鲜血,盛怒之下,顾不得严重内伤,怒吼一声再度攻出九转神功…………
  白云天一惊之下,连忙闪身避开,却见他趁机翻墙而去,瞬间不见踪影。
  白云天这才恍然大悟他想逃走,大惊之下,连忙怒喝道:“快追!”
  话未说完,他已掠身追出。
  众庄了也不敢怠慢,连忙追去。
  可是这一会儿工夫,殷四海早已逃逸无踪。
  白云天久寻不着之下,只好失望而返。
  当他一见母亲伤势沈重时,不禁焦急道:“娘!你要不要紧?”
  胭脂虎气若游丝的道:“我已经…………不行了…………”
  白云天闻言,这才惶恐道:“不…………娘绝不会有事的,我立刻去取龙虎金丹让你服下…………”
  “没有用了…………龙虎金丹…………再怎么神奇…………也无法…………将我破碎…………的内腑…………治愈…………”
  “这…………娘忍心丢下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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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忍…………可是…………那恶贼的…………掌功惊人…………以我的泣血…………魔功竟然…………不敌…………”
  “他所用的掌功,正是威名远播的九转神功!”
  “什么…………他是魔王宫的…………人…………”
  “是的!他正是金玉满的夫婿殷四海!”
  “那…………你可曾…………追上他…………斩草除根…………”
  “可惜我慢了一步,被他逃脱了!”
  “糟了…………如此一来…………魔王宫…………绝不会…………善罢甘休…………”
  “孩儿也正为此事担心,我真后悔没听娘的劝告,以致落得如此下场,还害得娘赔上一命!”
  “既然事已至此…………追悔无益…………你必须…………尽快远走…………高飞…………以避风险…………”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
  “你可记得…………我曾提过…………你还有一位…………亲姊姊…………”
  “哦:我想起来了,大姊是长安城柯知府的夫人!”
  “是的…………你可以去…………投一罪她…………”
  “可是大姊一直无法谅解娘的过去,又怎肯收容我?”
  “知女莫若母…………当她得知…………我的死讯…………一定会谅解…………毕竟你们…………是亲姊弟…………她绝不会…………见死不救…………”
  “好吧!反正我已走投无路,也只好试一试了!”
  不久,胭脂虎又交代了遗言,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结束她罪恶的一生。
  白云天大为悲痛,立刻为母亲和金玉满办理后事,不到一天工夫便草草落葬,最后才带着大批珠宝和银票潜逃。
  由于他担、心魔王宫遁迹追杀,也不敢将行踪告知朱惠瑶,便连夜卷款潜逃。
  当朱惠瑶得知他们母子一死一逃时,立刻猜到和凶手的身分有关,毕竟她也是出身豪门之女,深知如何趋吉避凶,便立刻带着帐册和地契等不动产资料,隔日便逃回娘家避祸。
  不久,金家的所有产业,便在不知不觉中被朱财富以五鬼搬运手法,偷偷地转移并入朱家产业。
  这件消息虽然轰动一时,人人因而议论纷纷。可是金家子女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外人也无法多管闲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朱惠瑶以未亡人的身分,吞没了金家的所有遗产。
  渐渐地议论的人少了,其他人也不再大惊小怪。
  聚宝山庄从此被人遗忘。
  **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殷四海在身负重伤之下,只好强忍着淫妻之恨狼狈而逃。
  所幸他为人机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道理,因此他并未远离,趁机躲入横匾藏身,等到白云天带着庄了追远之后,他才转身住反方向逃走。
  可是祸不单行,当他正准备逃进树林之际,突觉四周气流异动,一股强大的掌劲突如其来一闪而至。
  殷四海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只觉得背心一阵巨痛,当场口喷鲜血,惨叫倒地不起。
  “是你!”
  殷四海一见突袭之人,竟是被他强暴得逞的姚淑芬时,不禁大惊失色,彷佛看见死神降临一般,感到无比的恐惧。
  只见姚淑芬目露凶光的恨声道:“该死的淫贼,今天你终于落在我的手中,我如不将你挫骨扬灰的话,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殷四海闻言,不禁心胆俱寒道:“芬妹,难道你不顾我们一夜夫妻之情,你忍心…………”
  “住口!”
  姚淑芬听他重提失身之事,不禁恨上心头,大怒之下突然一掌拍出,当场将殷四海的右腿打碎。
  殷四海惨叫一声,抱着断腿在地上翻滚哀嚎不已。
  姚淑芬依然恨意难消,又是一掌将他的左腿打断。
  殷四海遭受接二连三的重创,当场痛昏过去。
  姚淑芬见状,立刻又冷酷无情地用力紧抓他的断腿,又将他痛得惊醒过来。
  “你…………好狠…………”
  “哼!究竟是我狠心还是你辣手?当初我也曾经哀求过你,可是你却无动于衷,为了一逞兽欲,强行夺去我的童贞,简直死不足惜…………”
  殷四海眼见她怒不可遏,心知无法幸免,突然将心一横,毫无预警地一掌拍出…………
  姚淑芬料不到他会临死反噬,大惊之下,也本能的翻掌还击…………
  两人不约而同的惨叫一声,纷纷倒地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突闻一声惊咦,随即由马车内掠下一名青年。
  他竟是情场失意而离家出走的曹天祥。
  当日在冥王宫后山,他受伤落败在了引掌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失身于了引,不禁令他伤心欲绝,怒极攻心的昏死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黄美珍为了找他,也被了引夺去童贞之事。因此,当他获知黄家主动退婚之时,虽然他并不爱黄美珍,仍然受到退婚的刺激,认定女人水性杨花,喜新厌旧。
  曹天祥在双重打击之下,人生观从此产生巨变,心态想法因此偏激,便愤世嫉俗的离家出走。
  此刻他一见殷四海死状凄惨,不禁冷笑道:“这女子如此心狠手辣,绝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正好趁机教训这女子,以泄我受女人玩弄之恨!”
  他私心暗恋的江芷翠琵琶别抱,再加上对他倾心的黄美珍也离他而去,令他不再信任女人,甚至对女人产生极深的恨意。
  曹天祥立刻打发走马夫,接着便脱去姚淑芬的衣裙,只见一俱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丰满胴体,便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曹天祥一见她玉体横陈的香艳春色,不禁淫心大动,立刻迫不及待地紧抱娇躯,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只见他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游山玩水,寻幽访胜,一面又在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他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一度春风之后,曹天祥见她胸前的掌伤更加深,心知这一场巫山云雨牵动了伤势,便取出丹药喂她服下,又替她穿好衣裙,他才哈哈大笑的扬长而去。
  不久,姚淑芬终于醒来。
  “咦!是谁救了我?否则我中了九转神功的严重内伤,岂会不药而愈?”
  她立刻由口中苦涩的药味,确定曾经有人赠药救她,可是却不明白救命恩人为何不等她醒来,让她有机会当面致谢,却避不见面的离去。
  姚淑芬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人,令她心中一颤,忍不住凄苦的道:“书哥,难道是你不期而遇的救了我吗?”
  她愈想愈觉得可能,不禁令她伤心不已道:“你既然救了我,又为何要避不见面,难道你还在记恨我给你的难堪?你又如何知道,你当日含恨而去之后,我所遭受到的悲惨遭遇?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无法体会,当日我之所以故意刺激你,只不过是想获得你更多的疼爱呀?自从你离去之后,我已经后悔了,也受到惨痛的报应了,就算是你对我的惩罚也该够了吧?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了…………”
  她如诉如泣的悲呼不已,终于忍不住伤心欲绝的哭倒在地,哀哀而泣…………
  许久许久,她发泄完情绪之后,才忍着悲伤爬起。
  突见倒毙一旁的殷四海,她不禁又脸色大变,怒不可遏的一阵猛劈,将殷四海的尸身劈得不成人形,才悲呼一声的狂奔而去…………
  ︽            ︽           ︽富贵山庄。
  这座占地五甲方圆的庄院,可谓富丽堂皇、宏伟庄严的豪门大院,正是夭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朱财富所有。
  南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朱财富不仅吝啬出名,而且精打细算,为人更是诡计多端。
  所以,他才会将掌上明珠朱惠瑶嫁给金玉堂,无非是看中金玉堂功名在身,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再加上金家同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两家可说是门当户对,女儿若嫁入金家,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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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他千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没想到新婚之夜,金玉堂竟然意外暴毙,害女儿变成新寡文君,消息传来,令他扼腕不已。
  尤其是金家遗产被白云天夺走一事,更令他忿忿不平。在确定人财两空之下,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岂甘平白吃亏?他便打算召回朱惠瑶,以便替女儿另找婆家。
  结果,媒婆前脚刚走,朱惠瑶竟然意外地回来了。
  朱财富不禁怔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朱惠瑶叹道:“婆家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不回来的话,恐怕也要跟着陪葬了!”
  “金家又出事了?”
  朱惠瑶连忙将胭脂虎被杀之事说出,最后才无奈地道:“短短两个月之内,金家就发生这么多不幸,凡是能当家做主的人,全无一人得到善终,我如果再不逃回娘家的话,恐怕下一个遇害的人,就轮到我了!”
  “咦!莫非金家真的流年不利,还是犯冲了凶神恶煞,以致金家才会遭到绝子绝孙的厄运!”
  朱惠瑶突然拿出帐册和地契,眉开眼笑道:“他们金家虽然厄运当道,我们朱家却是鸿运当头,爹看看这是什么?”
  “咦!这不是金家的财产地契吗?”
  “不错!这是我准备逃命时,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太好了!这下子可真是双喜临门呀!”
  “双喜临门?”
  “在你返家之前不久,为父刚刚为你许下另一门亲事,如今你又夺回金家的庞大遗产,岂不正是双喜临门?”
  “这…………女儿刚新寡不久,爹何必急着订下婚事,莫非爹不欢迎女儿回来?”
  “你在说什么傻话?为父就只有你和惠生这对子女,怎会有不欢迎的道理?”
  “既然如此,爹就让女儿先休息几年,以便调适心情嘛!”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行?”
  “首先,你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而且又是个已婚寡妇,如果不趁着年轻貌美,尽怏找到第二春的话,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就算你想委屈嫁人,恐怕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婆家了!”
  “哦!男方是什么家世背景?”
  “他就是吏部尚书之子,目前担任本城知府的张超群!”
  “咦!张知府不是已经娶了长安知府之女、素有‘长安七虎’恶名的柯小兰为妻吗?”
  “不错!张尚书已经答应我,你嫁给张超群的名分和柯小兰两头大,你们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这…………”
  “怎么?莫非张超群的人品家世,你还不满意?”
  “不是的!张家官势显赫,张超群又人品不凡,我怎会有嫌弃之理?”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
  “爹也不想想,柯小兰的凶悍是出了名的,否则她们姊妹也不会被叫做‘长安七虎’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弱质,一旦嫁过门之后,怕不被她这母老虎给欺侮死才怪!”
  “哈哈!关于这一点你放心,为父早已替你设想好了,绝不会叫你吃亏的!”
  “爹有何打算?”
  “为父早已买下府衙旁边的大庄院,作为你的嫁妆和婚后定居之所,所以你根本不必惧怕柯小兰,她就算心有不甘,也毫无机会欺侮到你身上!”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么说来,你是答应这门亲事了?”
  “好吧!女儿答应嫁给张知府就是!”
  “很好,只要等庄院翻修完毕,为父立刻为你完成终身大事!”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朱财富一面忙于翻修庄院的进度,一面将金家的庞大遗产,悄悄地移转至儿子名下。
  朱惠瑶获知讯息,立刻大表不满,任凭朱财富如何安抚也没有用,最后只好归还一半的金家遗产了事。
  朱惠瑶眼见事已至此,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可是她仍然怨恨不已,从此埋下了心结。
  朱惠生得知她争夺财产一事,也对她产生反感,两姊弟也因此形同陌路。
  可是朱惠瑶却不知已经埋下祸端,因为女人生性善妒,尤其对于金银珠宝之事,更是斤斤计较。
  所以朱惠生的妻子王美怡,对于金家遗产得而复失,一直无法释怀,便暗中设计对她报复。
  这一天深夜,朱惠生一如往昔的沐浴完毕,立刻“性”趣高昂的找她求欢,一双魔爪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翻山越岭…………
  王美怡不耐地道:“不要啦!每次你都是‘来’匆匆‘去’匆匆,害我夜夜难眠,简直比死还难受!”
  朱惠生闻一旨,心中大感羞愤,但是他惧内成性,也不敢表示不满,便陪笑道:“这一次我保证不会了,因为城西汪大夫给了我大补丸,你看我的‘兵器’是不是更锋利了?”
  王美怡斜眼一瞄他的‘兵器’,果然威风不少,不禁有点心动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坚硬不少,只是不知会不会中看不中用?”
  “反正试一下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就让我的羞刀入‘鞘’吧!”
  话未说完,他已经气喘如牛的扑在她身上,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王美怡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下体,一下子便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不禁赞叹道:“好呀!这一次果然不同凡响!”
  朱惠生受她鼓励,立刻兴奋地纵情驰骋起来,紧抱着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王美怡面对他的重兵压境,十分受用地扭摆迎合,甚至主动地“引狼入室”,任他兴风作浪,任他翻云覆雨…………
  只可惜好景不常,朱惠生在她猛烈地摩擦和吞噬之下,突然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王美怡好不容易爬上情欲的高峰,突然被他推下谷底,不禁怒骂道:“没有用的废物,连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饱,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这句话说得很重,任凭朱惠生再有乌龟肚量,也忍不住恼羞成怒道:“你再说一次看看?”
  “我说你是个没有用的男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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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哼,你敢打我不成?莫非你忘了上一次的教训,又想体会一下满地爬的滋味?”
  提起上一次被打的惨痛经验,朱惠生至今仍感到皮肉疼痛不已,使得他对王美怡更加敬畏,再也不敢藉酒壮胆,对她强行求欢。
  所以这一次才会改弦易辙,转向汪大夫求助于壮阳大补,以便让他重振雄风。
  没想到效果依然不济,反而惹来一阵羞辱。
  打又打不过,用骂的更是不行。
  朱惠生情急之下,突然心中一动,便冷笑道:“你可知道最近常常有媒婆上门之事?”
  王美怡见他突然话题一转,不禁大感意外道:“我当然知道,你突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
  朱惠生见她上当,不禁心中窃笑不已,却故立息冷笑道:“因为你嫁过来已经一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爹认为你的肚皮不争气,才拜托媒婆帮我提亲,准备为我纳房妾室!”
  王美怡闻言,立刻信以为真的脸色大变,气极败坏的道:这件事分明是你自己没用,才无法将我的肚皮‘搞’大,爹怎么可以把责任全推给我?”
  “哼!爹已经和对方说好了亲事,这件事是不能更改了,你如果想保住大房的名分,最好趁现在好好的侍奉我,看能不能拔得头筹,先一步怀孕,不然等妾室过门之后,除非是你向我下跪哀求,否则我再也不会踏进你房间一步!”
  “要我向你下跪哀求,这辈子你休想!”
  “哼!随便你了,反正到时候你别后悔就好!”
  话毕,朱惠生便不再理她的倒头就睡。
  王美怡一向做威做福已惯,如何能够容忍他纳妾和自己争宠,一时之间,她不禁大感恐慌,不知如伺是好。
  突闻一阵若有若无的声浪傅来,她不禁面露欣喜之色,连忙制住朱惠生的昏穴,立刻披上睡袍打开房门。
  只见一名俊逸青年一闪而入,等他关上房门之后,立刻猴急地抱住王美怡的娇躯,两只魔爪不断地对她摸索、轻薄不已。
  王美怡毫不抗拒地任他为所欲为,满脸欣喜地道:“师兄什么时候出关的?”
  俊逸青年笑道:“三天前我功成出关之后,立刻日夜兼程的赶来找你了!”
  “哼!我才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专程来找我,你一定另有目的吧?”
  俊逸青年心中暗骂的忖道:“师妹果然精明,师父得知朱惠瑶夺得金家遗产,才要我设法霸占两家的产业,以便壮大吸星门之用,他才肯将唯一掌上明珠嫁给我,让我继承吸星门主的宝座。看来,我必须小心应付师妹才行,否则师妹一向精明多疑,必定会破坏我和暄妹的好事!”
  原来俊逸青年正是吸星门主的大弟子任少秋,和王美怡、文若宣同是师兄妹关系,也是青梅竹马的三角恋人。
  他立刻陪笑道:“一年多不见,师妹怎么对我如此冷淡,莫非你已经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
  王美怡闻言,不禁想起一年多前,吸星门主为了拉拢朱财富的关系,决定将她嫁给朱惠生为妻。以便维持吸星门的开销支出,可是她早已倾心任少秋,便在惶恐无措之下,至后山找闭关潜修的任少秋求助。没想到,任少秋获知她将嫁人的消息,趁机占有了她的童贞,事后却避不见面,令她失望之下,只好乖乖认命嫁给朱惠生。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气道:“既然你对我馀情末了,为何当初又避不见面,任凭我嫁人而不出面阻止!”
  “你的亲事是师父做主决定的,我如何能够阻止?而且我闭关潜修正值紧要关头,也不能分心呀!”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存有情意?”
  “那丫头仗着师父撑腰,一向刁蛮任性,我只好附和安抚她一下,岂会对她真心!”
  “真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不必了!我相信你就是!”
  “现在师妹总可以告诉我为何生气了吧?”
  王美怡闻言,立刻忿忿不平的述说朱惠生即将纳妾之事,说着说着竟又哭了起来。
  任少秋一听,不禁心中窃喜不已:“天助我也!”  只见他佯怒的咒骂不已,突然一掌击出,将朱惠生击毙床上。
  王美怡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急叫道:“你怎么将他打死了!”
  任少秋佯装怒气末消的道:“像这种无情无义之人,留他何用?”
  “可是他总是我的夫婿,你一掌将他打死,岂不叫我守活寡吗?”
  “这样岂不正好?”
  “可恶,你怎么可以对我…………”
  任少秋见她误会,连忙解释道:“师妹休要误会,我的意思是说,只要他一死,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
  王美怡一怔道:“师兄此言何意?”
  “师妹怎么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朱惠生一死,我就可以取而代之,如此一来,我们岂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王美怡大感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既然我们要做假夫妻,就要像个夫妻一样,做‘爱’做的事!”
  话毕,任少秋已迫不及待地将她剥个精光赤裸,迅速地将她重压在下,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王美怡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侵入,不禁一声呻吟,受用不已的“引狼入室”,欲罢不能的“开门揖盗”
  任少秋只乐得哈哈大笑不已,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娇躯大作文章,一面肆无忌惮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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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美怡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呻吟不已…………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王美怡终于哀呜一声,一阵哆嗦的昏死过去。
  任少秋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泄如注。
  他略做休息之后,便起身将朱惠生的面皮剥下,浸泡于预先准备的药水里,再将尸体化掉才上床休息。
  翌日,任少秋便假冒朱惠生的身分,在王美怡的刻意掩饰和帮助之下,开始接掌朱家事业的营运状况,以便时机成熟时,将所有的产业据为己有。
  这一天,朱财富终于将庄院整修完成,并且热热闹闹地为朱惠瑶举行婚礼。
  凡是南京城内的仕绅名流,几乎全数到齐,毕竟户部尚书娶媳,正是拉拢官商关系的大好机会。
  因此贺客源源不绝,喜宴上更是座无虚席,盛况空前,祝贺之声不绝于耳。
  正当喜宴进行得热闹之际,突然庄外一阵骚动,接着便有一大群人冲了进来。
  张超群身为南京知府,又是婚礼的新郎官,一见有人前来闹场,不禁大怒道:“来者何人?竟敢前来本官的婚礼闹场,可知该当何罪?”
  “哼!在下殷大海是金玉满的小叔,朱惠瑶霸占金家财产潜逃,难道大人想袒护罪犯,知法犯法吗?”
  张超群闻言,立刻脸色十分难看的瞪着朱惠瑶不语。
  朱惠瑶见状大急道:“金家连遭横祸,以致家破人亡,只剩下我一个未亡人,所有财产当然全部归我所有,你一个金家的姻亲,凭什么来管我们金家的闲事?”
  殷大海冷笑道:“我或许不够资格管闲事,可是金家还有一个未嫁女儿,应该比你更有资格继承金家遗产吧?”
  “什么?你找到金玉彩了?”
  “不错!”
  “她…………难道也来了?”
  殷大海冷哼一声,侧身一让,立刻现出一名貌似金玉彩的女子。
  朱惠瑶一见果然是“金玉彩”本人没错,不禁芳心大急,深怕到手的庞大遗产,又将是空欢喜一场,连忙焦急的向朱财富使眼色求助。
  朱财富一向以吝啬出名,如何甘心到口的熟鸭子飞走?便谨慎地问道:“金姑娘准备如河解决遗产之事?”
  “金玉彩”冷笑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讨回金家全部的遗产!”
  朱惠瑶一听,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岂有此理?说什么我也是你的二嫂,我这一房也该有大半的继承权才对,你竟敢连我的份也吞掉,末免太狠心了吧!”
  “哼!如果你愿意替二哥守寡的话,你当然可以继承一半的遗产,我绝对没有异议!”
  “这…………”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还是想做知府夫人的话,就不算是我金家的人了,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带着我金家的遗产,作为你攀龙附凤的工具?”
  这一番话说得难听,朱惠瑶不禁脸色连变,却又无言以对。
  “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想嫁入张家,一圆你知府夫人的虚荣,还是甘愿随我回去守寡,以便获得金家一半的遗产,这两条路随便你要选哪一条?”
  一个是知府夫人的尊贵头衔,一个是多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凡是有七情六欲的人都会难以选择,而且左右为难。
  朱惠瑶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当然不甘心一辈子守活寡,可是她也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她也无法例外。
  因此,她不禁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大姊何必为难?这件事情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如何抉择?”
  众人一听“朱惠生”说得轻松容易,不禁充满好奇的向他望来。
  朱惠瑶见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不禁气苦的道:“生弟少说风凉话了,不论我选择哪一条路,你都不会有好处的,难道你忘记其中一半的财产是你…………”
  “朱惠生”心中一惊,连忙道:“金家的遗产本来就是你的,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你抢,你又何必上当,自寻烦恼呢?”
  朱惠瑶一怔,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如何,却知道他绝不会帮着外人,便住口不再多言。
  “金玉彩”闻言,立刻冷笑道:“你别以为朱惠瑶嫁入张家,张尚书就敢袒护自己的媳妇,帮着你霸占我们金家的财产,如果他不能秉公处理的话,我就向他的死对头,也就是刑部尚书郑国楝投诉,相信郑大人一定会乐于审理此案才对!”
  吏部尚书闻言,立刻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心中暗恨不已,却不能不出面主持公道,否则事情一旦闹大,连他都脱不了关系。因为当今皇上虽然年轻,却是个英明果断的明君,继承帝位短短两年,已经处决了三十多名贪官污吏,使得朝纲大振、政绩十分卓着。
  因此,他只好忍住气的沈声道:“这位小姑娘说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依照朝廷公布的民法,她既然没有出嫁,依律便该享有一半的遗产继承权!”
  “金玉彩”冷笑道:“朱惠生,你都听见张大人的话了吧?如果你敢仗势欺人,企图侵占我金家的遗产,恐怕你就怏有机会吃牢饭了!”
  “朱惠生”也冷笑回应道:“你错了!会吃上牢饭的人,绝对是你而不是我!”
  “金玉彩”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朱惠生”指着她道:“因为你根本不是金玉彩,如何谈继承金家遗产?”
  “金玉彩”大吃一惊,立刻大骂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我,以致无法确认我的身分,这不能怪你,可是你大姊朱惠瑶却不是瞎子,而且刚才她已认出我的身分,现场这么多人质可以做证,不容你信口雌黄、倒黑为白!”
  “好!你既然坚持自己是金玉彩,可敢让人检查一下,你的脸上是否经过易容?”
  “你…………”
  “怎么样?”
  “金玉彩”大惊失色,一时之间竟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王美怡也发现异端,立刻叫道:“你化装易容虽然精巧,却还是难逃行家法眼,我王美怡身为吸星门二少主,岂会让你蒙蔽欺骗!”
  “金玉彩”突然娇叱一声,一掌将人群击倒,立刻飞掠而去。
  “朱惠生”一掠身,立刻挡住殷大海的去路,道、。“你如果不交代清楚,休想安稳的全身而退!”
  殷大海料不到他的身手如此敏捷,不禁心中暗惊,却又神情镇定道:“朱兄不仅眼光锐利,而且武功之高,令在下十分佩服!”
  “朱惠生”心中一凛,知道无意中泄了根柢,立刻悔恨的道:“你少故意转移话题,快说!你为何要和这女子串谋抢夺金家遗产?”
  “朱兄误会了!在下事先并不知她是冒充的,一时不察才会基于义愤,陪她前来向令姊讨公道!”
  “哼!你会不知道她的身分?”
  “事实如此,朱兄不相信的话,在下也无可奈何!”
  “朱惠生”见他死不承认,无凭无据之下,倒是对他无可奈何,不禁望向吏部尚书请示如何处理。
  吏部尚书虽然不甘心,也只好开口放殷大海离去。
  经此风波之后,大家已无心闹酒,不久便相继托词离去,草草结束喜宴。
  朱财富深怕因此惹来张家不悦,害得朱惠瑶失宠,便在喜宴之后,不断地向吏部尚书解释不已。
  吏部尚书冷哼道:“原先你答应我的庞大嫁妆,应该是金家遗产吧?”
  “这…………实不相瞒,瑶儿陪嫁的财产确是金家遗产!”
  “果真是金家全部的遗产,应该是不止此数吧?”
  “亲家公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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