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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极速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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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龙眼看历史之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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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全数的吸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处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处女是什么样子。这处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字:痛。粗大的硬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扭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处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扭向一边,不让王二的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奸人可不是要奸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受不了的。

  她强自忍耐着,可是忍耐的念头还未消失,便发现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窒息的晕眩使得下体的痛楚仿佛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反而全身颤抖着似乎涌动着一股战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吗?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么竟有些让人舒适的快感呢?

  可是呼吸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莲的脖颈都被憋得梗直了,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微微扭摆着头,眼中满是凄惶的请求之色。

  王二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放开之际,见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由赶紧松开了手,他虽然对焦玉莲的不驯服生气,可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何况这女子滋味还不错,还是自己搞的第一个处女呢。

  焦玉莲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在无法呼吸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日常中几乎没有感觉的空气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头了吧。”

  焦玉莲刚刚死里逃生,出于本能的感激一笑,却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制造了自己的悲惨命运,而且还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一边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一下这么看着我,还有些不习惯呢,歇了半天了,王二爷也该动动了,看看王二爷怎样给你快活吧。”

  紧窄的肉穴中粗大的阳具再次猛烈而有规律的抽动起来,虽然惊恐中的焦玉莲没有大量的淫液涌出,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使得肉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湿润了许多。

  说来也怪,经过刚刚险死的惊栗,焦玉莲感觉肉穴中的痛楚渐渐的变得轻微了,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呼呼的热气,使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它的进出颤抖着,尤其肉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时而抵到,更是为她带来无法言诉的刺激,刚才的剧痛,竟然渐渐衍变成一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奇异感觉。

  虽然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可是被侮辱的耻辱还是使得焦玉莲心中充满了恨,如果她现在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抓死、掐死、咬死这个恶棍。

  王二此时也感觉抽送舒畅了许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莲,把她翻了一个身,焦玉莲的双腿被绑住了,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支撑,形成一个肉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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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玉莲此时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任他摆布,有心想要趴下,却被王二从后面抓住了绳子,只好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

  王二又在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往阳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紧紧窄窄的肉穴之中,只感觉龟头慢慢的抵开了许多软软的肉褶,直到肉穴的最深处。

  焦玉莲被撞击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着嘴的绳子把嘴勒得疼痛难忍,只好把头极力向胸前勾着,白白的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了。

  王二接着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边勒了绳子,像是骑马时抓着缰绳一样挥舞着,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着,抽送阳具的动作更是加快。

  焦玉莲双手被扭在背后,痛得几乎觉得快要断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翻开,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王二的动作越来越快,蓦然,他一声大叫,随着剧烈的抽插,大股灼热的精液一下涌进肉穴中,涌泉般的冲击着焦玉莲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后正在萎缩着,向着肉穴外滑落着,而那热流仿佛都已经黏在肉壁上,缓缓的流动着。她混乱的意识之中,她的身体内部仿佛也有着一种东西产生了响应,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王二缓缓的拔出了阳具,粘稠的精液随之淌滴了出来,他呼呼的喘着,松开了焦玉莲,拿起她的衣服,胡乱的揩着。

  失去了支撑的焦玉莲一下软瘫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紧紧的绑着,却在不时的痉挛着,不时的打一个冷战。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爷该走了,小娘子,回见啊!”说完便转身出门,也不管焦玉莲依然被绳子捆着。

  他来到焦王氏屋里,焦王氏却还没有睡,见他进来,急忙跳起来问道:“怎么样?你把那贱人给收拾了没有?”

  王二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说道:“完全照你的吩咐,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现在还绑着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闻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响亮的亲了个嘴儿,说道:“好情郎,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谢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说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远了,只是今日王二爷折腾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着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后你过来时,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享受就是。”

  当下王二告辞,焦王氏送王二出门,然后掩好门,眼中已满是狠毒之色,心中暗笑:刘兰芝啊,你这个狐狸精,终于有了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勾引我的仲卿乖儿。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前院,暗自盘算着,今晚之事,刘兰芝定会以为是贼人夜间行窃,见色起意,这种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再狠狠的训斥上她一顿,以后她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了。

  来到前院,果然刘兰芝的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果然见床上一个粉雕玉琢般的人儿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说道:“兰芝,我出来小解,看到有人影从你房里出去,你这却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颤。焦王氏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却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仿佛有一个响雷蓦然在她的耳边炸响,震得她站立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哪里是什么刘兰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儿焦玉莲。只是平日里青春可爱的一个女孩现在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双眼哭得通红,肿胀着,脸颊上、肌肤上都是被勒得很深的绳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房、胸脯上还有一些牙印,大腿上更满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一些斑结的白色杂质。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着焦玉莲,颤声说道:“玉莲,怎么,怎么会是你?”

  焦玉莲一下看到了亲人,而且是疼爱她的母亲,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涌上了心头,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更顾不得体会焦王氏话中的语病,扭动挣扎着。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开,手臂上都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挂着两道深深的绳痕,口中的手巾已经被唾液浸得透湿,拿出来后,她的嘴一时却还合不上。

  焦玉莲扑到了焦王氏怀里,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声音:“娘,娘啊,我被人污辱了,你为什么不来救女儿啊?我还怎么见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万种的痛楚,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热泪,只有娘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焦王氏肺都要气炸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眼前却已是铁铮铮的事实,王二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怎么竟把自己的女儿给祸害了呢?可怜她也只能打碎牙咽在肚里了。

  脑海中天旋地转,一时间焦王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女儿,轻轻的抚慰着她身上的伤痕。

  焦玉莲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恶狼的惊吓之后躲在母羊的身下,她蜷缩着身子,头埋在焦王氏的怀里,似乎再也不敢面对这个阴暗的世界。

  焦王氏感觉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湿透了,她想要怒骂,却不知该要骂谁,骂王二?骂自己?骂女儿?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刘兰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夜间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是她,自己怎会生起报复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儿也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只好抱着焦玉莲宽慰着她,让她千万莫要做了傻事,这件事情就当做了一个恶梦,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这一番折腾,这一夜母女二人说一阵话抱头痛哭一阵,谁也没有再能休息,天色不知觉间便已渐渐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这一夜仿佛真的只是存在于恶梦之中。

  刘兰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可是她却感觉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其在她背对的时候,总有一丝寒意在她的身后蔓延,让她不寒而栗。小姑玉莲也不知为何憔悴了许多,以前和自己亲热得无话不谈,现在对自己却是躲躲闪闪的了。

  焦王氏事后找王二算帐,可是被王二一番花言巧语,仔细想想那天也真是苍天弄人,也怪不得谁,又贪恋王二的好处,她这沉睡多年的身体被挑醒过来,竟然更加的充满了渴望,也只好就此把这件事情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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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不觉间,又是中秋佳节的时候了,每逢佳节倍思亲,偏偏焦仲卿因为公务耽搁在了外地,没办法赶回来,这焦家的中秋过得便有些凄然冷清。

  焦王氏吃完饭就回到屋里,今夜她又约了王二过来,这样的良宵佳节,不风流快活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焦玉莲已经习惯了沉默,她现在已经知道了王二跟母亲的关系,更是有苦无法说了。那王二恬不知耻,有时到来竟然怂恿母亲拉着自己一起陪他,她现在感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常常一个人呆在角落里,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兰芝洗涮完毕,回到屋里,平日还无感觉,今日却觉这屋里格外的凄凉,婆婆家里的人对自己是那样的冷淡,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自己更像是一个佣人而不是一家人。

  她哭了一阵,恍恍惚惚的便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有些凉意,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衣服都未解,竟然靠在床边睡了一觉。

  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地银霜,刘兰芝走到窗前,沐浴在月光之中,黯然想道:举首见明月,低头思故乡,我的仲卿郎君啊,你在异乡有否思念家中的妻子呢?

  她推门走了出去,朗空碧月,今日的月儿就如一个银盘,又如一块明镜,悬在天上,她不禁呆呆的抬头看着,仿佛要从那明镜中看出千里之外仲卿的模样,却哪里能看到丝毫呢?这么美丽的月色却只有她一个人赏玩,不见美景,只见孤单。

  刘兰芝停住脚步,不觉间竟走到婆婆的房前来了,一个人也无心欣赏什么,还是早早的回去歇息了吧。

  她正要转身,却听到焦王氏的屋里传来悉索的声音,不禁心中一动,顿住了脚步,蓦然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哈哈,小浪妇,王二爷的肉棒味道如何啊?”

  刘兰芝的眉头一皱,却又听得里面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喔,喔,肉棒真是棒,捣得肉穴美极了。”

  这分明正是自己婆婆的声音,刘兰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严厉苛责的婆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不,这一定不是真的。

  她悄悄的走上前去,声音更加的清晰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噗哧噗哧”的淫水被搅动的声音都一下传进了耳朵里,刘兰芝的脸一下红了,这种声音她又何尝陌生呢?

  她从门缝中细看,却见窗前站着一人,宽厚的肩膀,分明是个男人,他的腰部正有规律的向前挺动着,在他的肩上,搭着两只小脚,正在一翘一翘的随着他的挺送晃晃荡荡。

  婆婆的声音又传来了:“喔……喔……好人儿……再往里……用力……舒服啊……啊……爽快……喔……喔……我要……要你插死我……啊……”

  刘兰芝不可致信的瞪大着眼睛,心乱如麻,想象不到的场面一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一时间手足无措了。婆婆现在的表现只能用淫荡来形容了,她不由

  想起了自己和仲卿在一起的情景,似乎也没有这般的激烈呢。

  却听王二说道:“小娘子,换个姿势吧,我也歇上一歇,来,你坐到我的腿上,咱们也一起赏赏这月色。”

  焦王氏笑道:“你这蛮汉还知道欣赏月景?”却把两只脚放了下去。

  王二转个身,坐在了床上,他却正对着门口,一根湿淋淋的阳具直挺挺的对着刘兰芝点头示意,似乎在笑她在门外偷看。

  刘兰芝掩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这男人的那根东西比起仲卿似乎还要大上一号,这样的东西放到肉穴里也不知是何滋味,她的脸更红了,暗怪自己,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的想这些呢。

  焦王氏慵懒无力的站立起身子,手搭了王二的肩笑道:“你这东西还真是厉害,这般多时了,还是威武不屈,我的腿都是酸的了。”

  王二抱了她,让她背对着自己,笑道:“这还不都是被你的淫水儿泡大的,你想想它在里面喝了多少的水儿啊。”

  焦王氏张开两腿,用手扶住阳具,身子微微前倾,向后坐下,一边道:“管你喝了多少,一会儿还得尽数还我。”

  阳具顺滑的溜进了肉穴,王二把焦王氏的腰一揽,捏了她的肥乳,一边搓揉着,一边笑道:“那还不是看你的本事了,王二爷连本带利还你都成。”

  焦王氏狠声道:“看你狂言!”当下臀儿旋动起来,两片肥臀夹了阳具像是磨磨一般,从那肉穴中还真的涌出了汁液,她把头向王二的胸前一靠,双手从后面抱了王二的脖子,舒舒服服的呻吟了起来。

  这激情春宫就像是专门演给刘兰芝看一般,刘兰芝直看得面红耳赤,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她不自觉的用手扯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手臂颤抖着。

  没想到婆婆的身材竟保养的如许好,身上并不见多余的赘肉,只是小腹有些鼓胀,她的乳房还是那般的饱挺,似乎不亚于自己的。那汉子的身体更是健壮,腿上、手臂上都长满了黑黑的汗毛,显得格外的孔武有力。

  他们正好坐在月光之中,皎洁的月光下,那沾着淫水的阴毛仿佛都是纤毫毕现,那湿淋淋的阳具被肉穴一下下的吞进吐出,带出了许多的淫水。

  刘兰芝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仲卿已经多时未曾归家了,她也只是一个刚刚解得性之美妙的少妇,如何能不偷偷渴望呢,只是平时想想也就罢了,今日却受到了如此活生生的刺激,不觉间心旷神怡。

  王二和焦王氏自然不知门外有人偷窥,焦王氏一边旋磨着,一边看着明月说道:“好情郎,你说如果咱们搬到月亮上去,岂不是没人能管得了咱们,天天可以风流快活了。”

  王二笑道:“你这浪妇心还真高,那月亮是嫦娥住的,你还能跟她抢地方不成。”

  焦王氏“噗哧”一笑,说道:“你说那嫦娥在天上,会不会寂寞呢?她也是一个女人吧,她想要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王二一捏她的乳房,道:“天上神仙那么多,还用你操心啊,说不得今日嫦娥看了王二爷的手段,还要把我招上天去呢。”

  焦王氏狠狠的向下一坐,嗔道:“你还不知足啊,我让你还有这心思去想嫦娥!”说着,更加猛烈的扭动起来,两个人浪笑不已。

  刘兰芝听着他们说着如此混帐不堪的话语,心中反感,暗道婆婆平日里一本正经,背后竟然是如此样人,这混帐汉子也不知何时招到家中的,若被邻人知晓了,自家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她正在思想间,却不提防有人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刘兰芝吓得顿时跳了起来,张口就要大叫,背后之人却一把掩了她的嘴,低声道:“嫂子莫怕,我是玉莲。”

  刘兰芝转过身去,眼前果然站着的是瘦削的焦玉莲,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复杂,有怨恨,有痛苦,有伤心,有无奈。

  刘兰芝一下想起了自己正在做什么,脸颊绯红,也不敢看焦玉莲一眼,急转身便走开了,只留下焦玉莲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

  焦玉莲也是晚上睡不着,知道母亲今日必定和王二在一起,百无聊赖之下,也想来看看,却不想撞见了嫂子在门外偷看,母亲对嫂子的怨恨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下该当如何是好。

  接下来的几天,焦玉莲左思右想,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母亲,毕竟那是她的亲娘,不管有什么不对,自己都始终是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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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王氏听了,先是一惊,后又大怒,暗想,怪不得这几日总感觉刘兰芝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趁着她还没有弄出什么是非,一定要把她先赶出焦家的门,再也心慈手软不得。

  她对刘兰芝更是百般的挑剔,饭嫌她做得不好,衣服嫌她洗得不净,布嫌她织得马虎,早上嫌她起得晚,言语间也是百般的辱骂。

  刘兰芝被支使得昏天黑地,还是一天到晚被骂个狗血淋头,心中不忿,言语间对于焦王氏便也有了些顶撞,却让焦王氏更加恼怒,狠声只说等仲卿回来一定要把她休回家。

  (六)

  不几日,焦仲卿高高兴兴的回家了,却觉得家中的气氛极为尴尬,给母亲请安,母亲对自己理也不理,妻子见了自己只是流泪,却什么也不说,妹妹也是冷冷的躲着自己。

  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际,焦王氏却把他喊进了大堂,让他跪在自己父亲的灵位前面,然后焦王氏自己先哭了起来。

  焦仲卿一向孝顺,当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急忙磕头道:“娘亲,孩儿有什么错,你尽管责罚就是,千万莫哭坏了自己身子。”

  焦王氏一边哭着,一边泣声说道:“你还认得你这个苦命的娘吗?可怜你爹去得早,你娘便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啊。”

  焦仲卿跪爬着上前抱住焦王氏的腿,急声道:“娘啊,你这说的什么样话?你难道不认孩儿了吗?孩儿不肖,惹得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责罚。”

  焦王氏止住眼泪,牵住焦仲卿的手,颤巍巍的说道:“仲卿儿呀,你若还认我这个娘的话,那我让你做一件事,你可答应?”

  焦仲卿急忙道:“答应,答应,娘亲让孩儿做的事,孩儿虽百死不辞,娘亲尽管说就是,孩儿一定做到。”

  焦王氏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让你休了你那媳妇刘家兰芝,你可也愿答应?”

  焦仲卿脑中轰鸣一声,当下跪坐在自己腿上,呆呆的看着母亲,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竟会让他休了兰芝,刘兰芝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也略知一二,却没料到竟到了不能共存于一室的地步,对于兰芝的品性,他还是知道的,他总以为随着时间,娘和兰芝会渐渐融洽在一起,却万万没想到会有今天。

  焦王氏看他发呆,顿时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着刘兰芝个小妖精,勾走了儿子的魂,竟让亲生儿不认自己的娘亲,一边还胡编乱造,数落着刘兰芝的种种不是,只把刘兰芝说得百般不堪。

  焦仲卿渐渐的回过神来,面色苍白,对母亲颤声说道:“娘,您是在跟孩儿开玩笑是不是?兰芝纵有千般不是,可她对孩儿是真心一片啊,她有不是,孩儿替她受罚,回去责罚她,让她给娘亲请罪就是,可怎么也不用休了她吧。”

  焦王氏哭得更加厉害了,指天划地,破口大骂,只说焦仲卿不休了刘兰芝,那就是不认自己这个亲娘,那也便罢,焦仲卿自和那狐狸精过去,她自己找根绳子,自去寻他那死鬼爹爹就是。

  焦仲卿向来不敢忤逆焦王氏,可这事却让他如何也不能答应,当下猛磕头,只求娘收回成命,他是如何也舍不得刘兰芝这个好妻子的。

  两个人一时僵持不下,焦王氏心中恼怒,仲卿竟然为了那个狐狸精磕得额头出血,还苦苦为她求饶,自己无论如何这次也要狠下心肠,倒要看看在这个逆子眼中,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娘亲重要还是一个狐狸精重要。

  焦仲卿满面是泪,额上满是鲜血和尘土,仰起头来,呆呆的说道:“娘,如果您一定坚持要休去兰芝,那孩儿不孝,今生便决不再娶。”

  焦王氏怒道:“你还来要挟为娘不成,今日你定要做出个决断,要娘还是要那个小狐狸精。”

  就在这时,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刘兰芝满面是泪的站在门口,她缓步走了进来,来到焦仲卿旁边,“扑通”一声跪倒,磕头道:“娘,我知道您已容不得媳妇,兰芝便去就是,此后还望娘爱惜仲卿,行事间多为仲卿考虑一二。”

  她又转向焦仲卿,未语泪先流,泣声道:“仲卿郎君,妾身愚顽,招致家门不睦,亦当让贤,此后还望郎君多多爱惜己身,兰芝不能伺候君身了。”

  焦仲卿握了她的手,还未说话,焦王氏在一边早已气得身体发抖,这狐狸精竟敢在言语间教训自己,厉声道:“仲卿,你再不答应,娘亲就立时一头撞死在这堂前。”

  焦仲卿看看激怒的母亲,再看看妻子决绝的神情,一时间只觉心灰意冷,凄然道:“娘,仲卿答应你就是。”

  当夜,焦仲卿和刘兰芝泪眼相望,焦仲卿的心里也是百般苦楚,只好对刘兰芝苦苦解释着自己的无奈,告诉她自己对她的情意永远不会改变,并保证假以时日,定会说服母亲,劝慰刘兰芝此去定要暂时忍耐,等待自己把她迎回。

  刘兰芝也是百般的不舍,她是多么的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为他生儿育女,可是这一去,只怕就永无重入门之机了,这一别,只怕就是永诀了。

  她哭得像是一个泪人儿一般,一遍遍的收拾着屋内的一切,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叮咛丈夫把留下来的绣襦、罗裙、斗帐、香囊、镜匣、丝绳等女用物品,得便全部赠送别人好了,不必留置,以免睹物伤情,徒增苦恼。

  焦仲卿抱住她,流着泪说道:“娘子,这屋里的东西我一样也不会动,等你回来的时候它们都还会是原来的样子等着你。”

  刘兰芝靠在他的怀里,强忍住悲伤,露出一抹凄艳的笑容说道:“郎君,让妾身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吧。”

  焦仲卿流着泪点点头,吻住了她的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淌入了两人的口中,苦涩的泪水一如此时苦涩的心情。

  刘兰芝缓缓的帮焦仲卿一件件褪落了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从一个活泼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少妇,这张床上留下了她太多美好的记忆,可是现在,她和它也就要告别了。

  焦仲卿抖颤着也帮刘兰芝解开了衣带,眼前娇美的身体对他曾经有着无比的诱惑,现在却只让他感觉悲伤,他真的将要失去她了吗?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焦仲卿此时满腹忧伤,哪里真的有心情风流快活呢,这也只是最后的告别方式吧,他努力着,哪知阳具却萎萎缩缩的,一点也没有振奋的迹象。

  刘兰芝等待片刻,看焦仲卿有些着急,急忙说道:“郎君莫急,妾身来想些办法,郎君一直想让妾身试试用嘴,今日妾身便满足郎君的愿望吧。”

  她把焦仲卿推躺在一边,自己转个身子,头冲着他的脚伏了下去,张开小嘴把那绵软的阳具吞进了口中,用舌尖细细的挑逗着。

  焦仲卿只觉龟头被一股湿润的热气包裹着,敏感的顶端有一条灵活的舌在滑来滑去,他不禁有些冲动,呼吸有些粗重了。

  刘兰芝感觉口中的阳具在慢慢的膨胀着,渐渐的竟有些含不住了,缩小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却只觉得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可她还是勉力的把阳具都含在嘴里,眼泪忍不住又落了下来,仲卿郎君,日后想自己了,该要怎么办呢?

  焦仲卿深深呼吸两下,阳具在刘兰芝的口中傲然勃挺,直触到了她的咽喉,刘兰芝终于忍受不住,只好吐了一半出来。

  她忍住心中的不适,用手按住阳具周围的阴毛,含着阳具扭摆着头吸吮了起来,时而把阳具整个吞入口中,时而只用舌尖舔着阳具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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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仲卿拉过她的脚踝,让她把屁股凑近自己,伸出手去,分开了她的大腿,捏住了粉嫩的肉唇。这里依然是这样的娇嫩,一如他最初探访的样子,只是现在他已经是肉穴的主人了。可是,这里面还会有别的访客吗?不,他决不允许。

  他感到心中一阵火热,满腔的忧思似乎都化作了力量,他翻起身来,一把推倒了刘兰芝,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刘兰芝拍着他的脊背,温柔的说道:“郎君,慢一点,让妾身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焦仲卿低声吼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随着他的声音,阳具狠狠的插入了肉穴之中,似乎要在嫩嫩的肉穴中重重的刻上一个标识一般。

  刘兰芝一蹙眉,肉穴内竟然被顶得有些痛了,她急忙抱住了焦仲卿,让自己适应着他突如其来的凶猛。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有合眼,抱在一起说话做爱,也不知共有多少次,可是他们感觉话才刚刚说了一点,对方的身体似乎还是火热,天却不觉间已经亮了。

  即便是百般的不舍,终还是要分别了,刘兰芝从焦仲卿的怀里坐起来,凄然的说道:“今夜似乎格外的短,我是第一次恨这天亮得早了,只是,该来的终会来,郎君珍重,妾身要准备离去了。”

  焦仲卿呆呆的看着她,欲伸手却又未伸手,仓惶间想要挽留却又无法挽留,只好看着刘兰芝慢慢的穿着衣服。

  刘兰芝穿上衣服却又脱下,仿佛是嫌衣服穿得不够齐整,每一件小事她都重复着做了四五遍,仿佛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诉说着对丈夫的留恋,满腹的话儿,此时却只是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终于收拾齐整了,两人一起来到堂前,焦王氏早早的已经坐在了这里,刘兰芝上前深深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婆婆,兰芝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还望兰芝走后您多加珍重!”

  焦王氏看着她衣着典雅,表情肃穆的样子,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感觉,却只是冷冷的一笑,只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焦仲卿站在一边,眼巴巴的盼着母亲忽然反悔,又要兰芝留下来,见此情景也只能暗自流泪,感伤不已。

  刘兰芝走到焦玉莲的面前,眼泪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这个家里除了仲卿,就是玉莲和她最为亲切了,对于玉莲,她一直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焦玉莲低下头去,不敢看刘兰芝的眼睛,心中不忍,却也无法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暗暗的祝愿嫂子有个好的归宿。

  刘兰芝又一次伤感的看了一下这个让她留恋万分的地方,终于一咬牙,转身走了出去,门口早已有马车候着,她走到马车跟前,忍不住又一次回头,强忍住心中的悲痛,泪眼婆娑的一笑,转身登上马车。

  焦玉莲再也忍不住,扑到门口,高声的喊道:“嫂嫂,保重啊!”

  马车起行了,吱吱呀呀的碾动着一路的凄凉,焦仲卿骑着马跟在后面,随车相送,那车轮转动的声音仿佛一下下都压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心碎裂开去。

  刘兰芝坐在马车里更是流泪不止,离家出嫁的那一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一日她也是哭得很伤心,可是却对新生活充满着向往,今日,她却是被人一纸休书休回了家中。那一日锣鼓喧天,今日却是轮声喑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可是和仲卿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啊!

  路漫漫却终有止境,不觉间便已快到刘兰芝的娘家了,焦仲卿在马上猛地大声喊道:“停车,停车!”

  马车“吱呀”停下,焦仲卿赶上前来,跳下马,登上了马车,车夫看了他一眼,自己抱着鞭子跳下了车,到一边转悠去了。

  刘兰芝正在感伤之际,见车停了下来,以为已经到家了,门帘却一掀,焦仲卿钻了进来,两人顿时抱在一起,热烈的吻了起来。

  焦仲卿强忍住悲伤,再一次的叮嘱道:“兰芝,你一定要等我迎你回家,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刘兰芝点点头,哽咽道:“蒙君垂爱,妾身定当留候郎君,只是你一定要尽快啊,回到家里只怕由不得我再作主,我的兄长向来强梁,我恐夜长梦多,郎君一定要快啊。”

  焦仲卿无言的点点头,如果只是他自己,又怎么会有今日的事发生,他的母亲一意固执,他能不能说服她还在未知。

  刘兰芝看着他眼中的恻然,叹口气说道:“今日妾身有一言送给郎君,郎君当知我心。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焦仲卿执了她的手,摆了几摆,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定不负娘子!”

  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再依依不舍,也终不得不就此离别,命运,究竟会给他们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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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造化多弄人,焦仲卿回到家中,给母亲说起接刘兰芝回来的事情,焦王氏一听就是大怒,冷冷的告诉他,除非自己死了,否则那个贱人永远不要妄想再入焦家的大门。

  刘兰芝回到家里,母亲还好,对她的遭遇悲伤中更多的是心疼,性情暴躁的兄长对焦仲卿却是大骂一通,又骂刘兰芝自己不争气,竟被人休了回来,让他面上无光。

  刘兰芝也无话说,住在兄长家里,进退都很不自在,然而她的遭遇,四乡八邻也都知道了,大多都是同情有加,有心的更张罗着为她介绍新的人家。

  首先是县令遣媒为他刚满十八岁的第三个儿子求亲,做母亲的理解女儿的心情,在女儿的求恳下代为谢绝了。不久,太守造县丞为他的五少爷求婚。当母亲再次准备为女儿谢绝时,她的兄长出面干涉了,母亲听兄长说得有理,再想想女儿整日这样在家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趁着年轻找个好人家,于是应了这门婚事,并纳彩行聘,选定了良辰吉日,准备迎亲过门。

  刘兰芝无奈之下,反对也没有人听从,只能暗暗流泪,默许了家人的安排,遥望着天际,暗想:焦仲卿的深情,只能来生再报了。

  哪知焦仲卿听说了刘兰芝要改嫁的事情,不明真相,只以为刘兰芝已经变心了,当下骑上马,急速的冲到刘家附近,此时天色已近傍晚了。果然,远远的便看见了门前已经搭好了“青庐”,那是以大幅布幔搭成的帐幕,是新娘出阁前的一晚用来过夜的。

  刘兰芝恍惚中,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不敢相信,却还是忍不住出来查看,却真的是那个熟悉的人远远的坐在马背上,夕阳垂暮,一抹淡黄映在他的身后,显得格外的落寞。

  刘兰芝心中不禁一痛,这才几日啊,他竟已经变得憔悴了许多,头发散乱,面色土黄,也不知他是如何过来的。

  焦仲卿见了刘兰芝,心中怨恨,不由气急败坏的说道:“我如磐石,千年不转移,而你蒲苇的韧性呢?何以在些许时间内一切就变了样子呢?我们的海誓山盟呢?难道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我只有祝贺你攀上高枝,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刘兰芝心都要碎了,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道:“人生不如意,一言难尽,你我都是被逼迫之人,郎君又何必这样责怪妾身呢?郎君既然专情,兰芝又如何敢忘,唯有一死以明志了。”

  焦仲卿大惊之下,跳下马想要拉她,刘兰芝却已经哭着跑回了“青庐”,他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娘子既如此明志,我又如何不可,只盼来生再续姻缘。”

  他上马转身,一时间万念俱灰,踏上归途,世上万般辛苦事,无过死别与生离,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独在天涯。

  是夜,风萧萧兮天地寒,夜半时分,狂风大作,雷电交加,不多时便下起大雨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向大地,像是老天爷发怒了一般。

  在那雨幕之中,从“青庐”中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一个人影,娇弱的身躯不时滑倒在地上,她又顽强的站了起来,连爬带滚的向前走着。

  一道耀眼的闪电劈过,电光中,看得这人正是刘兰芝,她的衣襟已经被雨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还沾着跌倒时的泥土,她神情凄然,脸上也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头发湿漉漉的散披在肩上,身体在狂风暴雨中瑟瑟的发着抖。

  刘兰芝跌跌撞撞来到村外的池塘边,雨点在池面上击出一圈圈的涟漪,“叮叮咚咚”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就像是专为她演奏的送葬曲。

  刘兰芝跪倒在池塘边,放声痛哭,天地无情人有情,可是有情人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悲惨命运呢?老天无眼其奈何。只恨自己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要做了那枉死城中的鬼魂了,仲卿啊仲卿,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妾身便要先去了。

  她站起身来抖索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让这暴风雨把自己洗涤得干干净净的吧,来时赤裸裸的来,去时便也赤裸裸的去,让这无根之水把自己来到这人世间的痕迹全部洗去吧!

  刘兰芝赤裸裸的站在那里,向着天空张开双臂,像是在做着无声的呐喊,又像是在迎接着风雨的洗礼。

  冰凉的雨点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全身的各个地方,刘兰芝嘴唇都有些发白了,牙齿打战,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着。

  她猛地一把捏住了自己坚挺的乳房,向一起挤着,高声叫道:“苍天啊,既然给了兰芝这么一副好躯壳,为什么又要这样无情的对待兰芝呢?”

  风更急,雨更大,刘兰芝一点点的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她还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抚摸过自己,肌肤一片冰凉,在风雨洗礼下变得格外的苍白。

  手缓慢的抚过了脸颊、脖颈、胸腹、大腿、脚踝,刘兰芝站起身来,一道闪电似乎贴着她眼前闪过,刘兰芝露出了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抹笑容,凄美惨然,低声道:“老天爷莫要催了,兰芝这就去了!”

  刘兰芝纵身跃起,随着“扑通”的一声响,一代红粉佳人已消失于水面,只留下一片涟漪悠悠荡去。

  风雨依旧,似乎这里根本就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刘兰芝脱落在池塘边的衣服,也在雨水的冲击下,被带进了池水中,不再留下一丝的痕迹。

  再说焦仲卿,回到家中,登堂拜别母亲,凄然说道:“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万望母亲善自珍重。”

  焦王氏也未多想,只以为他又要远行,她也听说了刘兰芝要再嫁的消息,便说道:“儿自去,等你归来,娘定为你寻个好亲事。东村有个女孩,长得很是窈窕,媒人已来说过,只是怕你伤心,为娘替你回了,天下好女子多的是啊。”

  焦仲卿此时哪还有心思听这些,喏喏而别。当夜坐在房里,忽听得外面风雨大作,他来到庭院,只见一道道骇人的电光迎头横劈,风雨中时而响起一两声惊鸟的哀鸣。

  焦仲卿黯然一叹,这天地苍茫,还有何好留恋的呢?且归去,在那黄泉路上与兰芝贤妻共携手吧!当下他解开腰带,就在庭院中的大树上自缢而死。

  天亮以后,焦仲卿与刘兰芝双双殉情的消息,已经轰动了附近村里。焦母呼天抢地,为独子的死悲恸不已;刘家兄长更是愧悔交加,因为自己的贪利趋势,而害得走投无路的妹妹投水保贞;一般村民更是由同情而愤慨,聚集在两家门前鼓噪唾骂,并要求将两人合葬在华盖山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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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仲卿与刘兰芝的墓地,东西植松柏,南北种梧桐,若干年后,枝桠繁茂,浓荫覆地,有一种双栖双飞的鸳鸯鸟,夜以继日地穿飞上下,婉转和鸣,青年男女纷纷来到墓地参拜,祈求获得美满良缘。

  也许真的是老天感怀他们之间的深情,让他们死后终于能比翼双飞,做一对快活的鸳鸯,可是生人已不再,徒留怅然。

  只叹天地悠悠总无情,这世间悲剧总没有结束的时候,你我为世人,但求能握一份真情,相守到老。也许这也会成为奢望,那就求一份快活,开心一世!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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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的故事,可比梁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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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写的文章太精彩了,怎么没写完呢,期待楼主尽快完成下部,支持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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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短了点,如果能写长点的话就堪称经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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