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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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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京华淫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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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纤腰肥臀,温婉可人,正在静静等待着爱郞幸宠的小姑娘如珠!

  一开始,想让自己入静,也真的不容易。外面,在作什么,她的心里知道,一会儿,这里又会发生什么事,她更是清楚,所以,她人一坐了下来,下体却感到一阵阵作痒,那个惯于承奉少主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在一阵阵的发着热,说不清的的粘液,不断地从自己羞处中滑出来,无论如何,她总也静不下心来。

  于是,她努力地强迫着自己什么也不去想,轻轻地合拢双目,澄心虑念眼观鼻,鼻观心,徐徐地呼吸起来。渐渐地,她感觉一丝凉凉的气流从石床上升起,不断地冲击着她那赤裸裸的会阴。她连忙意念下沉,迎着那道气流,呼吸开始变得细密绵长。随着她的不断的呼吸,冲击下体的那道气流也在不断地刺激着她那肛门与小肉缝的中间,凉凉的,痒痒的,像蚁爬,也像小小的钢针在刺着,她的身体在发着抖,她的心直想笑。但她硬是忍住了,意念渐渐地移到丹田中,不再理会那感觉,瞬间,会阴一凉,那道气流已然突破她的会阴,慢慢地向上蠕动着,在她的意念的牵引下,渐渐流进她腹下的丹田中,这时,她顿觉脑袋一清,浑身的燥热渐渐地消褪着,她整个人也渐渐地越来越静,最后,她已经不再有己,不再有欲,一切开始慢慢地离她远去!

  原来,这石床有如此的妙处,怪不得夫人每一次都跟少主到这里来嬉戏了!

  如珠这一静,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才悠悠地醒转过来。她慢慢地收了功,张开眼睛一看,只见云亮正站在她的前面,赤条条的,下体那本来雄纠纠之物,此刻早己缩成寸许,藏在他那密密的耻毛中,模样有点怪。

  “少主,对不起,我不知少主到来了。”

  如珠心中一震,目光有点惶然地,一边说着,一边想站起来。

  “别这样。”云亮一手按着她那滑滑嫩嫩的粉肩,上身向着她俯了下去,两手抓着她那两只白生生的脚踝,往外一分,如珠只觉秘处一凉,心却一热,她缓缓地躺在床上,心却在“卟通卟通”地跳个不停。

  “羞处让少主欣赏了!”她的心在想,眼却失去了张开的勇气,小穴一热,淫液当即忘乎所以,不知羞耻地从小穴中渗出!

  虽然,裸体在云亮的面前,如珠可不是第一次,只是,每一次当她赤条条地在云亮的面前,她都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清楚,反正衣服一脱,那种莫名的羞涩便自然地涌上心头,令她无法坦然地面对云亮。但是,她越觉得羞涩,越是无法抗拒云亮的爱,每一次,她都在羞答答中去爱,去享受!

  现在,她脸红,耳热,心跳,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正在这时候,下体一阵痒痒的传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两眼一看,原来,云亮正伏在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为她舐着她的私处!

  “不要!”她的心一急,两腿一夹,两手也当即伸下去,紧紧地捂着,不让云亮再动一动。

  “为什么?那样不是更好吗?”云亮望着她,笑咪咪地问道。

  “不要,不行。少主不能那么对小婢!”她越是急,脸越是红。

  “有原因吗?”

  “我,……那……”如珠支吾着,一时说不出什么原因来。

  “告诉我,好吗?”

  “因为,那里……”如珠两眼又是合上了,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说道:“因为,小婢那地方太脏了。”

  “为什么会脏呢,你不是洗过了吗?”

  “不,小婢是说……小婢是说……”

  “……”云亮的手不断地在她的小肉芽上撩弄着。如珠的两腿时拢时张,浅浅的一道小肉缝,已经全部张开,淫液不断。

  “唔……我,那里,是月事来的地方,还有尿尿的,少主不要!”说完,如珠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傻瓜。”云亮的手又把她的两腿拉开,头也随着伏下去,“我不介意,你又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不,少主,我……”如珠的话未说完,一阵猛烈的冲击已经从她的阴蒂传来,粗糙的舌面磨擦着她那嫩嫩的小肉粒,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那阵阵的快感。

  “哦……少主,我太幸福了,”如珠的眼睛带着泪珠,“想不到少主竟会为小婢吃那里……”

  “舒服吗?”云亮用舌尖轻轻地挑逗着她那已经膨胀的小肉芽,一手的中指插入她那个早已经淫水潺潺的小穴中,轻轻地,迅速的出入着。

  “我舒服,我太舒服了!嗯……”如珠不断地喘气,她的身体已经再没有骨头,像一条蛇一般,她不断地扭动着。“我……,唔……”

  她的手紧紧地按着云亮的头,用力地把它压到自己的秘处上,她却昂头,咬唇,拧臀,好像,一刻不动,她就无法忍受得住。

  “少主,我的好少主,你对小婢太好了。”她呻吟,她喘息,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作,才能表达自己的爽。

  “少主为我舐穴,小婢多幸福哦。”如珠在呻吟中推着云亮。“少主请骑在小婢的身上来,小婢也要为少主吃……”

  “吃什么?”云亮有点不明白地看着床上那水蛇一般的姑娘。

  “我要为少主吃肉棒,我要吃少主的大肉棒。”如珠看着云亮,两只媚眼晶亮晶亮。现在,她绝无半点愧色,也没有半点乔情,她只知道,自己的密处如此的脏,少主却不介意,竟然吃起她那地方,可见少主是多么的爱她,少主爱自己,她只能回报,所以,她要尝试姐妹们从来没有做过的,她决定要为云亮舐阴茎!

  爬上如珠的身上,云亮把下体对着她的脸,气一沉,本来尚缩成一团的肉棒当即便粗大了起来,如珠的屁眼一阵抽缩,用手轻轻地握住少主的男根,伸出绽出红红的一条小舌头,先是用舌尖轻轻地挑弄着马眼,见没有什么味道,便把整条舌头用力地压在那光滑的龟头上,用那粗糙的地方不断地磨擦起来……

  虽然,如珠的动作是生硬的,但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云亮,已经无法忍受那种从未试过的刺激,他的呼吸急速起来,屁眼在一抽一放的,如珠看着可爱,她用自己的另一只手,轻轻地压在云亮那不断地抽搐的屁眼上,反复地揉弄起来。

  云亮也用两只手指按着她那小小的肉粒,轻轻地往下按着,渐渐地,小肉芽的皮慢慢地向下滑动,一粒光滑的小东西显露了出来,他用舌尖挑动起来。

  “呀……”

  “少主,别那样,小婢……”喘了一下气,她才能接口道:“小婢无法忍受了……”

  她嘴一张,也把悬在她嘴边的肉棒,全部吞进嘴里去,但,第一次尝试的她,根本无法适应那肉棒顶着喉咙的感觉,她喉咙一紧,几乎要呕吐起来。

  “不能,少主那样为我,我不能让少主难受!”如珠强压着那已经涌到喉咙的东西,把肉棒抽出来,再吞进去……

  身体,有如沸腾,如珠两眼开始朦胧,她的身体僵硬着,不断地渗出香汗,她已经受不了了!

  “是时候了。”云亮从她的身上滑了下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两手轻轻地握着她那雪白的脚踝,用力往上按去,如珠阴部大张,粉臀上翘地迎着云亮的抽插。

  根本无需用手去扶肉棒,云亮看着如珠那迷人的密壼,对着那个微张的小穴,轻轻一插下体一插,只听得如珠“呀”地一声,雄纠纠的肉棒已经齐根而没。

  也许,前戏做得够充分吧。

  也许,云亮打一插入便是狂抽不己吧。还不到两百下,如珠已经在狂叫中身体僵直,密壼紧紧地抽搐,她两只眼睛己经反白了。

  “让我助你一把吧。”随着如珠的縻肌的抽搐,云亮也不再强忍,她精关一开,热辣辣的精液已经狂喷进如珠的小穴中。

  “少主,你……”如珠大惊。

  “别担心,现在,我已经达到内外随心,多少随意了。”他一边安慰着如珠,一边用手按在她的丹田上,慢慢地往她的丹田中输送着功力。“你把我给你的大金丹和螫龙丹吸收吧。”

  如珠鼻子一酸,真的想搂着少主哭出来。

  她太感动了。

  她完全想不到,少主会不惜耗损功力地帮助自己!

  但她不敢哭,她必须收敛精神,用心地把小穴中的精液吸进自己的身体中,化为对自己有用的精气。

  床上,两条雪白的肉体紧紧地搂在一起,一动不动,渐渐,红光隐隐从云亮的身上透出,仿佛有人在下面承托一般,两具肉体竟慢慢地向上升起来……

  虽然不见日月,但凭着直觉,洞中的人知道已经是天亮的时分。

  石洞中,石床上,沉沉地睡着两个,两个一丝不挂的人。

  蠕动了一下,女人把手摸到自己的两股中,然后把手抽了出来,她看着沾在手上的鲜血,甜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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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你不多睡一会?”原来,这两人正是芸娘和云亮。由于芸娘身体的挪动,云亮也醒过来了。他一醒来,便紧紧地搂着芸娘的肉体,先甜甜地吻了吻她,随即便十分关心地问道。

  这时候,他看到了芸娘的手,也看到芸娘手上的雪血,连忙问:“师傅,痛吗?”

  “没有关系。亮儿,昨晚,为师已经把我的处女地也给你了。虽然,你仍然喜欢我的小穴,但那已经不再完整,只有我的屁眼才是完整的,你爱为师,为师岂不爱亮儿,我不能把完整的小穴给亮儿,只有把屁眼给亮儿了。”

  一边说,一边搂着云亮,两眼含情脉脉,她把自己那柔软的红唇压上去,深深地印在云亮的嘴上。

  听着芸娘那如多情的语言,云亮的心感动极了,谁知道他的心一动,肉棒便弹动了几下,直挺挺的,又顶在芸娘那圆厚的屁股上。

  芸娘的脸一红,嘴一笑,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打了那作恶多端的家伙一下,咬着云亮的耳朵,她悄悄地问:“又想要为师了?”

  “本来我不想,但它不听亮儿的话。”云亮笑嘻嘻地捏弄着芸娘那个圆圆的乳房。

  “那就再给亮儿吧。”芸娘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两膝跪着,高高地把她那个圆圆的,雪白的屁股对着云亮,两手往后把那两瓣肥肉拉开,向云亮露出那个有点破裂,犹有血迹的屁眼,回头对云亮说:“来吧,来干为师吧。为师是一条母狗,是亮儿的母狗。”

  “不要,已经裂开了,会痛的。”云亮轻轻的抚摸着芸娘那有点变形的地方,心里极是不安。

  “为师不怕痛,为师的身体,只有那里是清白的,为师要让亮儿再次干它,把它干爆,好让为师真正成为亮儿的人。”

  于是,云亮不再说什么,他两膝跪在芸娘的后面,手扶着早已经涨得生痛的大肉棒,对着芸娘那个仍然渗着血迹的屁眼,用力地压下去……

  4

  清晨,括苍山在啼鸟声中渐渐苏醒。

  一抹朝霞射入,照在清晨那袅袅的浓雾上,林间当即被染上一片胭红,端的是一幅“风景这边得好”的景象。

  难得的云淡,风轻,露珠挂在草尖上,随着天色的渐亮,渐渐地显出缤纷的色彩。

  多美的山林!

  看来,又该是宁静的一天!

  山间,小道,崎岖,曲折,莫说此刻露重草深,即便是白天,若要在些轻松的行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现在才刚天亮?

  但,偏是有人不信这个邪!

  远处,三个小黑点,完全无视眼前道路的颠簸,远远看去,直如弹丸,像飞鸟,若猛兽,速度之快,令人乍舌。转眼功夫,已至面前。

  是人!是三个剽悍的大汉,虽然在如此陡峭的山道上,以如此快的速度行走,他们却是汗水不流,气息不喘,一看便知是身手不凡的江湖人物。

  不错,只看他们高高鼓起的太阳穴,精光闪烁的两眼,就知道:他们不但是江湖人物,而且是功力深厚的武林高手。他们不但是武林高手,还是令武林上黑白两道都感到头痛的武林高手,因为,他们并非别个,他们是“沐山三狼”!

  沐山三狼本是孪生兄弟,老大莫言,老二莫语,老幺莫云,自少,莫家兄弟便师承异人,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自出道以来,他们杀人越货,奸淫妇女,干的是无法无天的勾当,从事以黑吃黑的营生,一直以来,武林欲置他们于死地的人不少,但能够从他们的手底下走得过三招的人却不多。因为他们三人,即便是单打独斗,也足以进入武林一流高手的行列,更何况他们每每对敌时,无论对手多寡,他们必定三人一起上,事后总是绝不留活口,所以,当今江湖只知道沐山三狼,却是听说的人多,见过他们的少!

  今天,不知怎的,这三个煞星,却一大早就跑到山上来,莫非有什么大事不成?

  再说莫家兄弟止住身形,老大莫言把头一摆,小声地吩咐道:“我们分头搜一搜。”

  临了,他又再嘱咐一句:“要仔细一些。”

  莫语和莫云会意地点了点头,“嗖”地一声,响声过处,道上己失三人的踪影。

  林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过了很久,只见莫言纵回,紧随他的身后,莫语和莫云的身形也先后鬼魅般闪出。

  “有什么发现没有?”莫言并没有回头,他两眼看着眼前那无边的林海,目光却是一片的深沉。

  无言地,莫语摇了摇头,莫云却是一声不吭,看来,他们谁也没有什么收获。

  “大哥,昨夜你真的看清楚了吗?”看着莫言的背,莫云问道。

  “应该不是我眼花。”莫言没有回头,他两眼仍然深沉地看着前面的林海,口中迳自说道:“昨夜那道异彩分明在这方向发出,先是青色,然后变成红色,接着,金黄黑白,变幻不定,最后变成了一道白气冲天而起。”

  “依大哥看,会是什么?”莫语也问道。他两排雪一般白的牙齿,冷森森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两只阴沉的眼睛却滴溜溜地四处乱转着。

  “该是宝物出土之兆吧。”莫言的语气极为肯定。

  “依我看,此事透着玄,”莫云道:“听教主说,上次有两个兄弟缀上了两个来历不明的,就是在这里一闪,便再也不见踪影。后来虽然一再派人来调查,但却全无查处,仿佛那两人是空气,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依教主的分析,该二人分明是雏儿,而且极可能是两个不超过二十岁的雌儿。”

  一听是女的,莫云当即浑身一震,但他再看一看那无边的林海,却是一撇嘴角,再也不发一言。

  “如此说来,该不是那两个女的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宝气了吧?”

  “说不定会是如此了。”莫言点了点头。

  “依大哥看来,我们兄弟三人能不能把她们摆平?”

  “笑话!连后面缀上尾巴也懵然无知,可想而知她们的功力有多深,想来大家也可猜出一二了。”

  “嘿,要是找到她们,说不定先得把她们的小穴摆平再说了。”莫云当即兴奋起来。“若是有些根底的,待我们把她们弄个半死不活之后,再送给教主就是了。”

  莫语听莫云如此一说,裤裆也当即抖了几抖。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极富魅力的名词!

  “再说吧。”莫言摆了摆手,指着不远的峭壁说:“走,到那边再仔细找一找,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的。”

  峭壁如削,平滑如镜,一看望上去,便知是无法容人的地方,所以,莫家三兄弟一次次从树冠上纵下来,一次次的失望。

  莫非昨天晚上确实是自己看错了?

  莫言的心不断地在问自己,也不不断地找寻着答案。他与他的兄弟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能够时常保持着冷静,杀人时,莫语和莫云一刀接着一刀,接连不断地砍向被宰者,他虽然也是一刀一刀地向着被宰者砍去,但他所伤的地方,却是非关键部位,每一次杀人,他没有兴奋,也没有狂热,他总是冷着脸孔,但每每做到了让他的敌人尝到后悔到世间来走一回的滋味;奸淫女人时,他的兄弟只知道拼命地向着女人的小穴中抽插,直到射精完事为止;他同样也是奸淫,但他喜欢玩前戏,如果不把女人那个雪白的屁股打成紫酱一般的颜色,他无法兴奋起来,奸淫时,他总要把女人反吊起来,他从女人的后面,一会儿干她的小穴,一会儿插她的屁眼,他的两只手,也不断地捏着女人的奶头,直到自己要射精,他才抽出匕首,在他疯狂的插中让精液狂喷进女人的子宫中,同时,他手中的匕首也慢慢地刺入她的屁眼里。然后,他站起来,冷漠地看着两只奶头糜烂,屁眼被割开的死者,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事情根本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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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冷静却没有人性,只有兽性的人!

  此刻他完全像个野兽地四处嗅着,他要从根本没有可能的地方找出它的可能来。他的脚不断地踢着地上的树叶,虽然,他的心里知道,这树叶里面,绝不会藏着人,但他还是在踢着。

  突然,他的脚停下来了,楞楞地看着那些树叶,半晌没有话说。

  “大哥,有什么发现了?”莫语和莫云见他如此模样,以为他有了什么的结果,连忙跃了过来。

  “你们看,这些是什么?”指着地上的树叶,他问他的兄弟。

  “树叶。”莫语和莫云没有什么好气,但他们还是顺着老大的意思,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这些树叶从什么地方来的?”

  “当然是从树上了。”莫语和莫云听着老大的话,心里想笑。

  “那,为什么其它地方却没有这么多呢?”他指着峭壁的其它地方。

  其它的地方,不但没有如此多,即使想找一片多余的树叶,也办不到。终于,莫语和莫云也发现此地的不同处了:这峭壁,可以说,是绝壁,即使有树叶飘落地上,只要有风,风一吹到这壁上,必定风势上升,也会下荡,如此一来,以风力的推动下,就算有树叶也会被吹到别的地方去,只有这里不同,这里的树叶不但没有被吹起,反而成堆,就像有人花时间把它们堆积起来一般。

  “是了,这些树叶,并非从树上落下,而是从悬崖上落下的。”莫云开悟了。

  “不但是从悬崖上落上,而且,落下的地方,距离地面并不是很高,要是太高,在它们落下的时候,肯定会被风吹到别的地方去。”莫语也接口道。

  “嘿嘿,看来,你们也开窍了。”莫言笑了笑说,他的目光,打他的兄弟说话的时候,就不曾离开过在他附近的那棵老松。因为,他大那棵老松的树上,发现了一个疑点,在那老松上,发现一块树皮跟其余的地方并不一样!

  “那肯定是掉下来了。”莫言的心在想。“但是,如此一棵老大的树,为什么就那一块树皮掉了呢?该不会是自己掉下来的吧?”

  他突然纵身一跃,在衣袂的轻响中,他从已经登上老松。他先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前面的峭壁。峭壁,一片光滑,完全不像有容人的地方。他的眉头又皱起来了。眼光在峭壁上四处找寻着。忽然,他两眼一亮,因为,在离老松大约三丈的峭壁上,孤零零地长着一棵松树!

  “会不会,再上一点,峭壁上别有洞天呢?”他呆呆地看着,“是不是跃过这棵老松,再借那峭壁上的树儿,便可以登得上去呢?”

  看着壁上那树儿的柔弱枝干,他的心中一惊,“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就看错眼了,要借那树上去,非得有过人的身手才能办得到。那两个女人既然能上去,那她们的身手也应该有相当的造诣。”

  “好俊的身手!”他的心在暗暗称赞着,向着地上的兄弟招了招手,“你们也上来。”

  待莫语和莫云跃在他的身边的时候,他指着峭壁的树,对他们说:“现在,我要从那棵树上去看一看,要是上面有情况,我就给你们作个手势,你们马上随我上去。”

  说完,也不见他如何作势,身体已经轻飘飘地纵到小树上,他的头抬起来,往上看了一看。再用力一蹲,借着树枝的弹力,他的身体直线一般地上升着。

  果然,有一个平台!他的手往下的招,身子一沉,左脚轻轻在右脚上一点,人便横着飞了过去,瞬间,便在莫语和莫云的眼前消失。

  一见老大的手势,莫语和莫云不敢怠慢,当下一纵,便先后跃到小树上,然后再一蹬,紧紧跟着莫言,先后登上了悬崖。

  一上悬崖,兄弟三人当即吃惊不少!

  在他们的眼前,是无数的树叶!

  其实,这里是山林,有树叶并不怪。最怪是那些树叶地一片接一片的堆积起来,成了一个大的球,一个大叶球。

  看样子,整个叶球完全由树叶构成,而且,树叶与树叶之间,并不见有什么粘结之物。

  能够让散落下来的那些毫无关联的叶子一片接一片地贴在一起,一层又一层的,肯定是里面有什么吸住它们的物体。

  是什么物体,能够令这些树叶紧紧地贴在一起呢?

  本来,这事已经透着邪门,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叶球的周围,像彩虹一般,五光十色,无数的色彩在不停地变幻着!

  三狼的心跳了,即使是最再没有见识的人也懂得,彩虹是阳光映照在充满水份的气体中,才会发出这现象!如今他们见不着气体,却见到彩虹,不但见到彩虹,更加见到比彩虹更丰富的色彩,而且见到不断流淌,变幻的色彩。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叶球的周围,正让一团透明的气流包裹着!

  更何况在叶球的前面,有人,一个长得国色天香的女人。

  女人两腿盘坐在叶球的前面,根本无视三狼的到来,好像正在练功的样子。

  正当三狼从腰间抽出剑,蹰踟不前,欲进还退的当儿,女人已经张开两眼,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她蛾眉淡描,偏衬着一双丹凤眼,娇艳的脸蛋上,梨涡隐现,雪一般白的粉颈下乳沟俨然,纤细的腰肢,丰臀圆厚,举止之间艳而不冶,一眼看去,虽然极富女人的成熟风韵,但偏相貌却在十七八岁之间,端的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尤物。此刻一张明月一般美丽的脸正笑咪咪地看着他们,樱桃小口张开,发出银铃一声甜美的声音道:“三位如此到来,不觉有点猛浪吗?”

  虽然,沐山三狼凶名早着,但一见此女,当下忙不迭地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宝剑平举,功力遍布全身,他们凝神戒备起来。

  和尚、书生、女人,一直以来都被江湖人物初见为忌物,无它,她们肯定是身怀绝技,沐山三狼往后退,也是格于这一原则。更何况此时,此地,又是一个如此娇美的女人!

  双方站定,姑娘向三狼深深一揖道:“三位英雄大驾光临此绝境,未知有何见教?”

  “不知姑娘又为何事独坐在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呢?”

  “不瞒三位,此为妾身山居之处。”

  “嘿嘿嘿,姑娘何必骗我们兄弟。”

  姑娘一听他如此说,不觉一楞,当下忙问道:“未知三位英雄何出此言?也未知妾身之言有何不实之处?”

  “嘿嘿嘿,”莫言阴阴地一笑道:“姑娘既然说居于此地,那么老夫敢问姑娘一声,请问姑娘的住处又在那里?”

  莫言的问题,当下使姑娘一楞,确实,自己说是此地的主人,草坪上却连半间茅屋也没有,本来,她可以打开禁制解释,但她不想那样做,因为她知道,要是让他们知道这里便是“天地幽府”的所以,那以后的麻烦就会源源不绝,所以,她知道那绝对不能泄出。只是她也并非平庸之辈。只见她眼珠一转,当即又笑咪咪地说道:“妾身所言野居于此,并非一定是住在这里不成。再说,这里本是荒僻之地,当是以先到者为主,故妾身此言,亦无甚谬误之处吧。”

  “那,也就是说,这里本来就不是姑娘的住处了!”

  “说是妾身的住处,亦无不可,因为一直以来,这儿便是妾峰的休憩之所。”

  “嘿嘿,姑娘的话,欺骗别人则可,”老二莫语也插口说,“若是想在老夫兄弟三人面前卖弄口舌,姑娘尚差得远。”

  “这位英雄又是什么意思?”

  “嘿嘿,谅姑娘心里也该明白,我等心照不宣而己。”

  “既然如此说来,无论妾身作如何解释,三位英雄也是不会相信的了。”姑娘半点不着恼地说,“未知三位英雄又作何打算呢。”

  “那我们就坦白一点来说吧,既然这里隐藏着宝藏,姑娘也不能独吞吧。”

  不用说,那姑娘就是芸娘,自从她生死玄关被云亮帮着打通了之后,她服食过的大金丹和不断地从云亮那里吸收过来的螫龙丹已经发挥了它们的最大效应。

  大金丹本是仙家之物,除增长功力之外,还可收返老返童之效,更何况螫龙丹属阴,更是女人练气、养颜的不可多得之物!所以,随着她功力的不断增长,她的容貌也在天天地变化,现在她已经从一个七十岁的老大婆渐渐返回十七八岁的模样了。她之所以跟三狼在口舌之争,虽然三狼不知是什么原因,但他们也知道她在拖延时间,只是,他们一时无法知道芸娘的底细,一时不敢冒然发横而己。要不,依着他们平时的惯例,早己刀剑相向了。

  “既然三位如此说,那就是妾身的不是了。”芸娘微微一笑,说:“这里地方并不大,可不知三位看到什么地方有宝藏呢?”   一下子,转到莫言三人被问住了,但他眼珠一转,便用剑指着那个大叶球说:“是否有宝藏,老夫三人并不着忙,但老夫三人确实想看一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行!”芸娘语气截然,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莫云阴恻恻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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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不是东西!”

  “难道姑娘说它是人不成!”

  “正是,树叶所包藏的,正是一个人。”

  本来莫云说的只不过是气话,谁知道芸娘并不反对,反而缀着他的话而上,肯定了那是人。这一下,三狼又被呛住了。

  “嘿嘿嘿,姑娘以为老夫是谁,就凭姑娘一句话就可以打发老夫三人?”

  “那依英雄之意,又该如何才能相信?”

  “除非散开叶子,让老夫等亲眼看一看,要真的是人,老夫三人半句不说,撒手就走。”

  “不行。”芸娘的语气仍然是那么的截然。

  “如果老夫等一定要过目呢?”

  “莫非三位非要用强不成?”

  “若果姑娘固执己见的话,就不得只好如此了。”莫言看着芸娘,眼神阴险,深沉,当然,更多的是自信!“当然,若是姑娘能胜得了老夫三人手中之剑,那又另当别论。”

  “如此说来,妾身只有放手一搏了。”

  “恐怕只有如此了。”莫言道:“只要姑娘能胜过老夫三人一招半式,那么,一切便由姑娘。”

  “但容我先提醒姑娘,以我们的习惯,无论对手多寡,我们总是三兄弟一齐上的。”

  “还有,姑娘须竭尽全力自保了,否则,姑娘若是败于我们兄弟三人之手,那并非只散开那些叶子就能够了事,连姑娘身上的衣物,也恐怕是多余之物了。

  这里,说不得就是最地的春床了。哈哈哈……“莫云也接口道。

  “无耻!”娇叱声中,一阵香风过处,只听得“啪”地一响,莫云的脸上已经挨了芸娘的一巴,这时候,莫云简直像一只被烧熟了的虾,脸上火辣辣的痛不说,连别人是怎么切进来的,他也半点也没有看清楚。

  “我这三弟也太不自量力了,谢谢姑娘代老夫教训他。”莫言见三弟被打,心中不觉气得发抖,“就算是老夫,也请姑娘教训教训了。”

  “请姑娘小心了。”说完,亮晶晶的一把青钢剑慢慢地指向芸娘。

  “现在,只好见步走步了。”芸娘的心在暗叹,她当即凝神,功力遍布全身,两手交叉,春笋一般的手指如拈花模样。

  “拈花指?”莫言忙地一退,“请问姑娘是‘罗刹夫人’何人?”

  “‘罗刹夫人’?对不起,我不认识此人。”芸娘的心在暗笑,“我明明便是‘罗刹夫人’,他偏要问到别处去。”

  “拈花指是当年罗刹夫人的独门武功,说起来,罗刹夫人跟我们有一段渊源,请姑娘说出,免得误伤姑娘,让老夫在夫人面前难以交代。”

  “罗刹夫人”正是芸娘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的绰号,既然莫言说出此话来,当有他的原因,可惜芸娘并没有往深一层想去,只是不屑一顾地说:“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不知道。”

  “那就算伤了姑娘,谅夫人也怪不得老夫放肆了。”说完,百炼青钢剑又慢慢指向芸娘,就在芸娘身前的一尺之处,他人随剑上。

  剑,还在芸娘的眼前,但刹那间一股灿若流霞的寒光,似闪电一般地袭芸娘,九朵剑花,挟着“嘶嘶”的风声,分取芸娘上、中、下三路,罩向芸娘的全身。

  一束束,一排排,剑在阳光上闪闪发光,速度之快,已经无法分得清那是虚,那是实了。只是,他的对手,是早在四十年前已经名动江湖罗刹夫人,在剑光面前,她半步不移,其实她整个身躯正在作着快得不可言喻的闪动,闪动中,她双手轻挥,极自然的一片劲气,便托开了莫言那可吞山岳的凌厉剑势。雪白的一只玉手,硬生生地穿透剑网,从从容容地袭向莫言。她招式之妙,虽然是莫言抢先出招,但莫言却有一种自己往芸娘的手上凑过去的感觉。说时迟,那时快,激斗中,只听得“叮”地一响,莫言那极具威力的剑,便让芸娘那妊细的手指弹了个正着,力道之强,竟把莫言人和剑一起往外震开了三步。

  在一旁,莫语一见老大不对劲,当下对着莫云一点头,两人双双出剑,正要加入战圈……

  “春红,保护少主。”在还击中,她大声在吩咐道。

  “知道。”随着一声娇语,草坪中突然涌出十多个姑娘。

  随着姑娘们的出现,莫语和莫云的眼前一亮,原来,秘府的禁制已经被打开,山壁上清清楚楚地出现一个山洞,就在石门的上端,“天地幽府”四个字,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呀,原来外面的传说是真的,”天地幽府“原来就是在这里!”两人怪叫一声,双双跃起,就要向幽府纵去。

  “给我停住!”在呼声中,芸娘一闪身,巧妙地避过了莫言的剑势,身一横,便截下了莫语,把他跟莫言兜在一起,此时,即使莫家兄弟二人欲想抽身而去,却不容易。

  再说莫云见老二被牵扯住,他也管不上那么多了,迳自往外一跃……

  “给我回去。”众姑娘玉手一圈,脚尖微滑,早己阵变三才,把莫云紧紧地困在了阵中,一股强烈的掌风向着空中的莫云轰去。

  莫云心中大惊,连忙把身体硬生生地一坠,人己落入十五婢的三才阵中。

  “臭丫头,你们这是找死,给我闪开!”怒叫中,他把手中的剑光忽闪,无数道光华倏起,既护着自己的身体,又极富杀伤力地强行向着姑娘冲过去。

  “看掌!”又是一声娇叱,无与匹俦的掌力,直撞向莫云,把莫云撞得连连地退着。此时,他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些弱不经风的小丫头,竟也是如此的辣手,看来,他不得不打点精神,好好地应付了。要不,说不上一下子会毁在这些小姑娘的掌下。

  “丫头看剑!”一声暴喝,莫云剑出奇招,剑如流光,九九八十一剑刹那连成一气分射姑娘们,他人却乘机滑向她们的空缺处,打算开溜。

  “想走,休想!”莫云完全想不到,他的算盘虽然打得满精,只是,姑娘们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他的身形才动,缺口已经分别让三个姑娘堵住了。虽然掌风尚未临身,他已经感觉到一阵无比的压力压向自己,这一下,吓得他连忙把剑护着自己的身体,忙不叠地又退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悬崖上,剑气冲天,暴喝声,娇叱,声声不断。

  好一场厮杀,就是在悬崖上惨烈地展开着。

  本来,论单打独斗,任三狼那一个,也绝不会是芸娘的对手,只是,二狼合在一起,芸娘若想应付,可就不容易了。还好,三狼平时每仗必定三人一起上的,如今少了一人,他们一时无法适应,再加上芸娘本来就是一个功力不弱的人物,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尚能打个平手。而十五婢呢,虽然她们在江湖上只不过是二流的角色,论功力,任谁也不会是莫云一击之敌,只是她们并非单个对敌,她们是巧妙地运用了阵法的微妙,大家此进彼退的,每一个都打得有声有色,莫云不得不运出全身的解数,才能维持一个不败的局面。

  但是,到底,女人由于先天条件所限,功力总是有限,尽管芸娘已经打通了小周天,但时间一长,她渐渐觉得自己的真力有点不继的模样,斗到现在,她己头发散乱,一身香汗淋漓,她自己也清楚,不出十招,自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非败不可了。

  再看十五婢,她们更是狼狈不堪,虽然莫云仍被围在阵中,但十五婢己是阵脚散乱,眼看着,也挺不了多久了。

  “姑娘小心老夫这一招了。”

  激斗中,莫言剑身变白,剑尖上,一阵光华闪耀。

  “剑气!”芸娘的心中大惊,但她却并没有后退半步,只见她两脚不丁不八地站在那里,两手缓缓地往外张开,伸展,再环抱向自己的胸前。

  “姑娘看剑!”

  暴喝声中,剑尖光华倏射,与此同时,莫言手中的剑了挥出,剑光散发,如波,如浪,直卷芸娘,刹那间七七四十九剑已经从各个角度刺向芸娘,芸娘只感到剑剑指向自己,压力之大,简直令人避无可避!她不敢再怠慢,就在剑光射来的瞬间,芸娘环抱胸前的两手也缓缓向着肋迫过来的剑气,向着莫言推出。

  本来流洒的剑式,忽地受阻,莫言只觉得天地之气渐渐地向着他压来,令他莫说是出招,即使是呼吸也渐觉得困难。连随机而上的莫语,也感到胸前一翕,仿如被卷入宇宙中,没有半点信托的感觉。

  这是什么招式?

  莫言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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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语也不知道。

  莫言早知道不妙,他当即把全身的功力运至手臂上,手中的剑从自己开始,随着他身体的转动同时展开,立即,剑气一层一层,朦胧的寒光绵绵不绝地往外飞洒,交织着令人寒懔的冷焰,一圈接一圈,一层接一层,尤如宝塔,把自己的身躯紧紧的罩住,以抵挡着那无穷的压力。

  没有交锋。

  不闻声响。

  剑光散处,莫言己两手持剑,剑身入地,他的身体佝偻着,一膝跪在地上,口中大口大口地往外喷血。

  芸娘呢,只见她两眼无神,脸色苍白,整个人在摇晃着,慢慢向着地上瘫下去。

  “大哥!”一见老大如此,莫云口中一声狂啸,右手剑出,左手化拳,剑拳齐施,袭向芸娘。

  “夫人……”十五婢见芸娘不妙,众人了同时施出一个怪异的招式,左手截着莫云的拳风,右手斜拍莫语。

  虽然,十五婢也是强弩之末,便此番的掌力也是非同小可,在她们含恨出手之下,非但莫云的拳风受阻,剑招被滞,便是莫语也缓了一缓,就是此时,她们已经路到芸娘的身边,而莫云也同时跃到脸如金纸一般的莫言的跟前,用手扶着他的老大,关切地往他的身上注入真气。

  剑,在莫家兄弟三人的手中缓缓提起。

  芸娘瘫痪在地,已是无力再战。

  十五婢根本不是对手!

  惨剧,眼看着就要发生!

  莫非,芸娘等人的香魂真的要归于此地?

  千钧一发!

  一发千钧!

  突然,“哗啦”一响。

  众女人惊喜。

  三狼狐疑。

  原来,在姑娘们的身后,吐球己塌,后面的树叶全部倾泻地上,但奇怪的是,前面的树叶竟一片未掉。

  三狼后退了一点,他们打算看一看,先看清楚,再作决定。

  然而,他们已经再也没有机会了。随着一声清啸从叶球中发出,叶于的树叶竟如满天的叶雨,往外飞洒。

  三狼立脚未稳,忽见树叶四飞,心中大惊,正想躲避,但是,迟了,太迟了。

  就在刹那间,青绿色的树叶同时齐飞,树叶飞出时所产生的啸声,如丝竿,如鸣琴,交织着,汇合着,鸣奏着一曲气势磅礴、勾魂夺魄的乐章。一道道青影幻化出朦胧的青气,刹那间,那零散的青气变得浑厚,如匹,如练地直卷三狼立足之处。

  声音犹在耳边。

  青气尚在眼前。

  无声。

  无息。

  匹练过处,三狼的身影倏然消失。

  待青影消失,空中“哗哗啦啦”地撒起一大蓬血雨!

  腥红。

  森白。

  显然是血之雾,肉的雨。

  芸娘两眼睁着,口大张,她无法相信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三个大活人,此刻竟成了肉片片,血满地。

  如诗等数婢以前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杀人场面。当即两眼一闭,人便软软地昏倒在地上,即如春红,也无法压得住胸中那不断往上涌的东西,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咔嚓!”

  “轰隆!”

  山下,响起大树连连折断,倒落地上的巨大声响……

  第三章小树林之战

  老树,枯藤,昏鸦。

  长城外,古道边,秋风肃杀,干枯的叶儿勉强地挂在树枝上,在风中瑟缩着,摇晃着,终于被秋风带走,飘摇着,翻飞着,落在古道上,落入沟壑中……

  苍凉的牧歌,隐隐从无边的草原上传来,倍添游子的愁,思乡的苦!

  夕阳下,西风中,三匹马在奔驰着。只是马却非瘦马!非但不是瘦马,更是良驹!你看它们浑身纯一色的白,奔驰起来的神骏就知道,那是万中选一的良驹!

  马背上,一男二女,也是一身的白!看样子,三个人都很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唇红齿白的,男孩一脸详和,英俊,潇洒,脱俗,浑身上下,在他的一举一止中,每每焕发着一种令人极欲亲近的气质,谁人看见,也会把他当作是是乘兴出游的公子哥儿。在他的后面,是两个一般高矮,一般打扮的姑娘。尽管,姑娘没有刻意妆扮,但她们那一身的冰肌玉骨,举止间的端庄娴淑,处处透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令人一见便绮念频生,不能自己。可惜,她们腰章佩挂宝剑,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令她们娇媚中带着丝丝的杀气,让无数绮念频生的人生出难以攀止的感觉。

  衣服雪白,剑穗火红,好一双江湖艳女子!

  那男孩是谁,竟能得两位天仙一般的美人护驾?

  是王孙?

  是国戚?

  不,他什么也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江湖人。

  因为,他正是天地神功的继承人云亮!而两位姑娘,则是十五婢中的春红和如珠。

  “红姐,珠姐,累不累?”在奔驰中,云亮猛地勒紧缰绳,关心地问道。

  “我倒是不累,”春红一抹额上的汗水说道:“珠妹妹呢?”

  “我也不觉得怎么累,就是……”忽然,她住了口,不再往下说了。

  “就是什么?”云亮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不告诉你。”如珠鼻子一翘,笑咪咪地说道。

  “那就算了吧。”云亮一笑说道:“不过,今天晚上你也无须长功了。”

  “不嘛,云弟弟,”如珠一听,当下便发急了。“我告诉弟就是了。”

  暧昧地笑了一笑,云亮勒马转入小道。两女跟着她,也慢慢地走了过去。

  云亮指着前面的一片小树林说道:“前面有一个小树林,我们先歇一歇再走吧。”

  这里并非要道,人烟本来就稀少,钻进小树林中,更是一片的清静。三人放开马,让它们自己在早己枯黄的草地上溜着,找些吃的,然后,大家把水拿过来,坐在春红铺在地面的油毡上,舒舒服服地靠着树杆,美美地把水壶往嘴里凑过去。

  “珠儿姐,来。”云亮把手的水壶放下,一抹嘴唇,便把两膝支在地上,看着那娇小玲珑的如珠,一指自己的两道:“到这儿来吧。”

  “云弟弟,你不是还要……”如珠一捂自己那滚圆的粉臀,脸色很不自然地看着云亮,可怜兮兮地道。

  云亮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手指着自己的两腿,脸上一片促狭的笑。

  他的笑容是如此的调皮,简直是邪得厉害。

  “不嘛。云弟弟,可怜姐姐我已经变成猴儿了,还要打,你就大人有大量,饶过姐姐一趟吧。”一边讨饶着,一边为云亮抹着额上的汗水。

  一旁,春红也看着云亮,脸上写着了疑惑。

  只是云亮只是笑,并没有作出什么解释。倒是春红心细,她一下子猜出云亮的意图了。只见她用手推了推如珠,嘻嘻地笑道:“去吧,云弟弟要玩一玩你的大屁股呢。嘻嘻嘻,谁让你的肉长得那么中看。”

  “来就来吧。等一会儿看云弟弟还会饶得过你!”如珠满脸不快,脸色带着要哭的模样,蹭蹭磨磨地站了起来,十分不甘心地走到云亮的身边,慢慢地伏在他的腿上,然后转头道:“要小心哦。”

  “嘻嘻嘻,要不要姐姐我来帮忙?”一旁春红还在作弄着她。

  “一边凉快去,落井下石,还算是自己姐妹吗?”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如珠的臀肉,云亮的心开始有点儿荡漾。在十五女中,眼前这个屁股是最动人的,每当他一看到,往往就有一种摸一摸,看一看,甚至是用手去打两下的冲动,当然,胯下的分身,也肯定会不安分地有所动作。现在,它已经在蠢蠢欲动了。但是现在,云亮摸上去的手感,明显地不比以前,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他还是感觉到一片火烫!

  真的也难为她们了!云亮的心里在想着,但从他的脸上看,却半点也没有流露出同情。

  “把裤子脱了吧。”他看着不安的如珠道。

  “云弟弟,我……我……还是不要吧。”如珠更慌了,她不断地扭动着,撒着娇道:“大白天的,要是让别人看到……”

  “没关系,脱吧。”

  “真的要脱?”

  看着云亮那种完全没有讨价还价余地的神态,如珠只好深深地叹息着站了起来,松开系带,谁知道她的亵裤一松,春红已经飞快地一拉,当即,如珠那诱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如珠心一慌,忙不叠地用手护着她那个耻毛耸然的黑三角,转头瞪着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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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真的可怜,怪不得说自己变猴儿了,你看,连屁股也要涂胭脂,真难看!”春红两眼看着她,口中却在嘻嘻地笑着。羞着如珠连忙伏在云亮的腿上去。

  在眼前,玉雕一般白的肉块,由于不断地在马上颠簸,此刻已经被磨成红通通的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那滋味不好受。云亮看着,心头直觉得无比的痛。他两手轻轻地抚摸着,很奇怪,他每摸一处,原来红红的肌肉却倾刻恢复了雪一般的白!在他的抚摸中,如珠只感到一阵阵的凉意从他的掌心中发出来,传到她的身上,热辣辣的感觉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无比的舒服。不一会儿,她那发红的地方,已经全部褪了颜色,重新变回了玉一般的晢白,也许是异性的反应吧,此刻,她那个深色的屁眼正在情不自禁地开合着,煞是诱人。云亮忍不住,手慢慢地探了下去。

  “不要,不要摸那儿。”如珠的下体在不安地扭动着。

  “为什么?”

  “太脏了嘛。”

  “那就算了吧。”云亮的嘴是如此的说,但他的手却继续向着她那个被玉腿紧紧地夹着,呈熟透模样的桃儿摸下去,如珠的屁眼的开合更快了,她一边在扭动,一边低低地说道:“别玩那儿,我会受不了的。”

  “那我给你就是了。”云亮挥手,“啪”地一响,如珠那圆滚滚的臀肉已经发出涟漪般的颤动。

  “你想我死呀。”如珠的口中在怪叫着,她叫声未停,已经深深地一吸气,没有见她作势,人已经斜斜地从云亮的腿上弹起,出乎他人意料地,她连裤子也没有穿,竟向着春红弹了过去。在春红完全没有防备之下,一连点了她身上的多处穴道。

  “珠妹儿,你要干什么?”春红浑身作软,别说是反抗,即便是想动一动也办不到。

  “嘻嘻嘻,刚才姐姐对小妹那么好,现在,就让小妹也侍侯姐姐一回吧。”

  她一边说,手却在不停地动作着,转眼之间,春红身上的衣服便完全被她脱光,赤裸裸的,妙处毕现。

  “你……你……”春红气得半死,偏是一丝儿的力气也发不出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作弄着自己。

  “在我们姐妹之中,云弟弟最喜欢的是姐姐的两个奶子,既然云弟弟要为姐姐你疗伤,姐姐总不能藏私吧。”一边说着,她一边弯腰把春红抱起来,走到云亮的身边,把她仰着面,放在云亮的腿上道:“云弟弟,你说是不是?”

  是的,十五女的身上,确实各有殊胜,别有所长,春红的乳房坚而不大,刚好满握,平日总是挺立着,雪雪白白的,简直像一个刚被剥去壳儿的鸡蛋,嗅起来香喷喷的,摸上去,不硬不软,滑不溜手的,最是有手感!所以,在她们姐妹当中,云亮最喜欢摸春红的乳房,打如珠的屁股,看芸娘的三角地带!心头一动,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轻轻地捏弄着,手指不断地夹击着挺立在乳房上的熟樱桃,云亮的分身再次地不安分起来了。

  “哼……”虽然,跟云亮同床合欢,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此时,此刻,在这陌生的地方,春红还是觉得羞!她的脸红通通的,在云亮的抚摸中,春红的心开始跳得越来越快,她的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呤声。

  “云弟弟,先为春红姐疗疗伤吧。”如珠也是作怪,她偏不让春红俯伏下去,只握着她那两只脚踝,往上一拉,再一分,当即,连女人最神密的部位也完全暴露无遗在云亮的眼前了。

  看着她那有点晶亮的花蕾,云亮真有点玩一玩的冲动,但,他知道眼前并不是时候,所以,他心中一静,气灌掌心,慢慢地按在春红那红红的臀肉上……

  “好你个浪蹄子!”春红一离开云亮的腿,借着云亮为她松开穴道之机,连衣服也来不及穿,浑身赤条条的,就要扑向下体仍然赤裸的如珠。“你看我不好好地治你一治。”

  “不想出丑的,就快穿上衣服吧。”就在二女的笑闹声中,云亮忽地神色一整,阻止了她们的胡闹。

  “有人来了吗?”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二女一边问道。

  “唔,十三个人,全部是骑马的。”云亮神色凝重地答道。

  “前面的消息说见不到有人走过,他们总不会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二女刚把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林外已经隐约地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看,前面有个树林,该不会是躲到树林里面去吧。”

  “到底是不是躲进树林里去,我们只要进去看一看,就清楚了。”

  “对,还有这两个小妞,也该侍侯我们一下了。对不对?唔……”

  “放开你的手,别碰我!”林外,传来女人悲愤的声音。

  “不要……”另一把声音也尖尖地叫着,看样子,她们还带着女人来,而且很可能是掳来的女人!二女朝云亮看了看,云亮不动声色地指一指旁边,二女只好乖乖地站回到云亮的身边去。闭目养起神来。

  “咦,你们看,马蹄印!他们果然躲到树林中去了!”

  “哈哈哈,那就更好,这里有两个,里面有两个,待我们兄弟们好好的乐一乐,反正天也快黑了!”

  外面,传来了下马的声音。接着是不断地挣扎。

  “放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两个女人在哭着,闹着。

  “干什么?你们刚才没有听到我们舵主的话吗?到里面去侍侯大爷们!”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

  “放你?别担心,待我们兄弟玩够了,肯定会放你,告诉你,我们教主最喜欢被人开过葩的小妞的。”

  “不,不要。”

  “哈哈哈,小妞就是小妞,乳房圆圆实实的,又大又坚挺。”看来,外面的那两个女人的乳房已经落到男人的手中去了。

  “不要……”一阵令人难受的悲鸣传来。

  “哈哈哈,这一个的屁股也不错呢!”

  在如此猥亵的语言中,春红和如珠的粉脸大变,她们手按着剑柄,正想起来,但却为云亮按着了。

  “哈哈哈,他们在这里,”转眼之间,声音已经来到林中了。“你们看,那不是他们的白马!”

  “嘿嘿,你们说,那两个雌儿整天骑在马背上,她们的骚穴不断地跟马鞍磨擦着,不把淫液磨出来才怪,说不定,现在她们再也无法忍受,正在跟那个小白脸风流快乐呢。”

  外面的话越说越难听,春红和如珠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们脸色铁青,手指紧紧地攥着剑柄,要不是云亮按住她们,此刻早已经扑了出来,跟那些下流的人拼起来了。

  “走,我们也进去歇一歇,看一看那两个小妞是不是像消息所描述的那般美。”

  话声未落,外面已经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显然是那个头顶光秃秃,一根头发也没有的。只见他脚步沉稳,眼睛在开合之间,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慓的精光,不看他那胀鼓鼓的太阳穴,就已经知道他是身手极高的人。在他的背后,跟着的是一个麻皮脸的,看样子,他的功力,即便比不上那秃顶的,也跟绝不会差得多远!紧紧地跟着他们后面的,全部是雄纠纠,肌肉横生的汉子,看来,没有一个是庸手。被紧紧地挟在他们中间的,还有两个看来还不过二十岁的姑娘,两个姑娘的身上,已经衣服破烂,一个上身赤条条的,两个肉球高高地往外挺着,雪雪白白的,隐约中布满了手指的痕迹;另一个却是下体精光,在她那个丰满的臀部上,处处显示着被用力拍打过的痕迹,显然,一路上,她们已经受过了不少的苦。

  虽然,两位姑娘一脸苍白,两只眼睛空洞地睁着,一点神采也没有,但是,仍然无法掩饰她们身上的美!

  一走进来,秃顶便围着马儿,不断地转着,口中直在赞叹。

  麻皮和大部份的人向着云亮他们走过来,只打量了云亮一眼,见他那文质彬彬的弱书生模样,便再不注意他,只管两眼贼溜溜地落在两位姑娘的胸脯上,再也不愿意离开。看他的样子,简直是见了蜜糖的苍蝇!

  “真的令人觉得恶心!”如珠嘴角一撇,两边的棱角十分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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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我说这酸丁倒有两手!”麻皮见对方根本不理他,自己也有点觉得没有趣。“不但名驹代步,更是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

  春红紧紧地咬着嘴唇,不过见云亮静静地坐在那里,她也不敢稍动,无奈,只好口中一声冷哼,“咕咚”地喝了一口水,硬生生地把几乎已经升到喉咙顶的火气压了下去。

  “呵呵呵,看她喝水那模样,是何等的美妙。”麻皮见逗不起姑娘们的火气,一双色眼仍然不愿离开姑娘们的胸部,继续挑逗道:“像她这样喝水的女人,肯定是吹箫的高手!”

  正在这时,秃顶的走了过来,麻皮趁势道:“老秃,整天听你吹嘘着功夫如何如何地高,但我敢保证,在她的口中,你可能连三招也走不过!”

  “麻皮兄,那妞跟舵主又扯上什么关系?”一个脸色酱红的也随着秃顶走了过来。

  “呵呵呵,你能保证她不会拿错,把老秃的肉棍当作竹箫来吹的吗?”

  “哈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不会吧?”秃顶接口道:“看她们的模样,倒是挺端庄呢。会不会是那一家的侍妾看上了这个小白脸的,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

  “不是我说老秃你,论打架,你老兄很有能耐,但看女人嘛,嘻嘻嘻,可差一点了。”麻皮反驳着秃顶道:“你们看一看她们的奶子,再看一看她们的屁股,若不是常被男人玩弄,怎会如此的丰满?”他的语气一顿,随后又说道:“我看,她们肯定是那一家妓院的面首。要不,你去把她们的裤子脱了,拉开她们的两腿看一看,她们的骚穴肯定跟宰相一样!”

  “去你的,她们的骚逼跟宰相又有什么关系?”

  “人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我说她们的臭逼肯定也能撑船!”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难听得出,他们的笑声是多么的淫,多么的邪,让人听了简直要浑身起疙瘩。

  “你听着,酸丁,念你是读书人,我们不跟你计较!”秃顶了色迷迷地看着两位姑娘,“但马,我们留下了,这两个挨操着,我要脱下她们的裤子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像我的兄弟所说的那样,已经被操得可以撑船。”

  “对,小美人,反正是在男人的下面,与其侍侯那酸丁,不如陪我们玩一玩,我保证,大爷和我们的兄弟包管天天让你欲仙欲……哎哟……呜……”

  听起来,麻皮是想讲那句欲生欲死的,谁知道“死”字还在他的口中,未容他说得出口,却变成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原来,就是他说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忽然飘来一片树叶。这地方,这时节,有树叶从树上飘落,本来正常不过的事,所以,麻皮并不在意。当然,他的同伙也绝不会在意。他们所以意的,是如何逗弄眼前的姑娘,他们希望姑娘被他们气得跳,气得哭。

  谁知道,正当麻皮说得眉飞色舞,洋洋得意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那片悠悠而下的树叶刚坠到麻皮的嘴边,突然一转,直撞麻皮的嘴巴,力量之大,只听得“嘣咯”一响,麻皮的两只门牙己被打断,痛得麻皮捂着嘴巴,鲜血不断地从他的掌缝中涌出。

  “是那个狗养的暗箭伤人!”

  秃顶大吼一声,林中的空气当即一紧,所有的人纷纷掣出兵器,四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

  上回讲到麻皮正在不断地用淫亵的语言损春红和如珠,希望把她们逗怒,以便更好地找岔动手之际,冷不防一片树叶打进了他的嘴中,把他的只两只门牙也打掉了。当即小树林中人人紧张,到处找寻着从暗中袭击的人。秃顶更怒不可遏地要发作。

  谁知道他话音未落,忽然眼前白影一闪,“啪啪啪”的一连几声清脆的巴掌声,除了两个正在把抓来的两个姑娘往树上绑的之外,其余的九人,每一个的脸上已经热辣辣挨了一具耳光,把得火辣辣的,眼冒多星,五指手指印清清楚楚地浮在脸上,转眼间便高高地肿了起来。这一次,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原来首先发难的并非别个,正是那两个他们看不上眼的姑娘。

  一进树林,他们已经留意到姑娘背上的剑,也曾看出姑娘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只是,他们是何等的人物,一生中所经过的厮杀无数,他们可曾怕过谁来,更何况,他们并非单独一个,而是十多人,他们相信,就算凭着自己,吃不下那两个小姑娘,自己也绝不会输到那里去,更不用说他们并不是惯于守江湖规则的人,每次上阵,他们总是以多欺少,到时,他们只要把两个姑娘围起来,就算打不过她们,也终归会累死她们,所以,他们并不担心。谁知道终日打雁,反让雁啄上眼,一个不小心,连自己是如何挨打的也不清楚。当着手下的面吃如此的大亏,麻皮和秃顶的人可算是丢到家门口里去了。

  “他妈的,原来是你们两个狗操的小婊子在作怪!”秃顶摸着火辣辣的脸,气得两眼冒烟。“呵呵呵,老夫可走眼了,原来两们不止能挨肉棍,而且还能打人。”他用手指着如珠道:“你,出来,我要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剥光,再看我如何慢慢地夹磨你!”

  “你,也来给大爷消消气。”麻皮的罪受罪可是最大,先是被一片轻飘飘的树叶把两只门牙打落,嘴里的痛还没有过,脸上又火辣辣地挨了打,他指着春红,简直要把气全部发在她的身上,“看我不把你的屁眼操烂,我不是人!”

  “闭上你的臭嘴巴!”一声娇叱中,如珠已经飘身而上,人在空中,剑己出手,只见她随手挥去,一片光幕已经密密地,充满着杀机地罩向麻皮。吓得麻皮忙不叠地后退六七步,一连试了了六七个身法,才能勉强避得过去。

  麻皮惊魂未定,身子才刚站定,未容他喘上一口气,如珠已经如附体之蛆,直向他逼过来。剑尖在麻皮的面前,一阵阵的寒气,几乎逼得他喘不过气来。看来,他跟秃顶的目的已经达到,满口的脏话已经把姑娘彻底地激怒了。只是,他们根本没有料到娇滴滴的姑娘,竟然身手是如此的泼辣。如珠剑一出,已经萌生了把他毁在当场的打算。所以,麻皮一退,她却随着飘上,手中的剑一晃,未容麻皮把手中的刀迎上去,宝剑已经换招,上三剑,下三剑,剑的幻影尚在麻皮的眼前,姑娘已经六剑挥出,最后凝成一剑,直指麻皮的咽喉。麻皮根本连还击的机会也没有,他只好拼命地纵跃着,怪叫着,满额的汗水在飞洒。

  与如珠的动作同时开始,春红也飞身向着秃顶跃去,在娇叱中,她手中的宝剑的光影在眼前飘忽,瞬间已经一连七剑,剑剑不离秃顶的要害。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打春红一出手,秃顶便陷入了危机,犹幸他身经百战,在春红剑剑向着他逼来的时候,他脚步连连地交错,身形左右晃动,与麻皮同样的狼狈,他也一连退了七步,才堪堪化解了姑娘的剑招。但是,他也惊得满额汗水,气喘咻咻了。无疑,他是这群人中的头领,一身的武功相当不俗,一般的对手,根本不是他三五招之敌。只是,这一次他所遇到的对手也实在太强了。

  可以说是连反击之力也没有,作为一个头儿,在自己的部属面前让一个姑娘逼得如此狼狈,让他如何丢得这个脸!他羞怒交加,口中骂道:

  “好一个刁狠的臭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老子要是不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明白骑在上面的是谁!”

  谁知道秃顶满嘴的脏话,更让姑娘动起了无名的杀机。只见好蛾眉一竖,手中剑再次举起,向着秃顶,人随剑飞平平而去,剑尖向着秃顶,就在秃顶手中的刀举起,打算凭借自己手中的厚背刀刀重力沉的优势,硬砸姑娘的剑。谁知道他的刀还没有到,春红剑招己变,平平的一剑已幻化成正手十五剑,反手十五剑,剑光过所,竟然发出隐隐的呼啸,带着丝丝的冷气,直冲秃顶。秃顶手中的刀也在拼命地抵抗着,无奈对方的剑太快了。每一次,都差春红的剑半拍,他只能再次躲着,避着,怪叫着,在如泣一般的吼声中,他忽觉得腋下一冷,接着而来的,又是隐隐的痛,他知道,自己已经挂彩了!还未由他清醒过来,对方的宝剑又再次抹过他的手臂,虽然算不上太严重,但已经足以令他丧胆了。

  在那边,麻皮更惨,有如珠的攻击中,他不但胸口一片殷红,小腹和两腿也已经被削去了巴掌大的的皮肉,痛得他牙关紧咬,浑身在不断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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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其他人还围成一圈,他们打算看一看自己的两个头如此的戏弄眼前那两个令人只看一眼便会情不自禁的美人,心里想像着她们在自己的手下被剥光衣服的模样,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头会败,更没想到他们会败得这样惨!两招没有过,自己的头已经血迹斑斑,惨不忍睹了。现在,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头,根本不是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的对手。只见他们相互打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分成两处,向着两位姑娘飞身扑去。

  尽管,如珠和春红的实战经验不足,但下山之前,她们不断跟芸娘和云亮过招,所以,直觉已经跟一流的高手差不多。在激战中,春红感觉背后生凉,一条链子枪已经向着她的后面袭来,与此同时,雁羚刀,峨眉刺,青钢剑,转眼间已经把她围在中间,分成上中下,向她杀过来。

  身后的链子枪到了。

  头上的雁羚刀也到了。

  只见春红不慌不忙地身一拧,让过链子枪,手中的剑一竖,“锵锵”地连响,铁链已经缠在她的宝剑上。使用链子枪的大汉一见大喜,当即用力一拖,谁知道,春红希望的,正是他的这一动作,只见春红整个人刹那间地轻如羽毛,随着那大汉一拉之力,身体已经平平地升起,她这么一升起,头上的雁羚刀刚好擦着她的头发掠过,下盘的峨眉刺也堪堪贴着她的裙角刺了过去。峨眉刺一落空,使用峨眉刺的汉子身形了晃动。“蓬蓬蓬”一连几响,春红的脚已经连续三次踢上那位仁兄的后背,力道之强,只见他嘴一张,殷红的鲜血已经狂喷而出。

  借着那一踹之力,春红的身体己随着链子枪,快速地向使用链子枪的撞过去。

  链子枪仍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胸膛已经挨了春红的臂弯一下,紧接着,春红手的的剑柄下落,“扑”地一响,那汉子已经在腹部受重击中往后飞了出去。就在链子枪狂号着往后而倒的时候,春红那轻飘飘的身体,已经借着那一撞之力反弹而起,腾身跃在那雁羚刀的上方,手中的剑往一下挥,一大蓬血雨已经从他的腿上飞洒而出。

  转眼间,围攻的人已经三伤倒地,其余的人也不得不抽身而退,险险避过那血光之灾。

  “狗操的。我不宰你,就不是人!”在秃顶那凄厉的吼声中,只见他气凝手臂,挥舞着手中的厚背刀,一招十六式,布成一片刀幕,杀气腾腾地向着姑娘劈过来。剑走轻灵,春红不敢用手中的宝剑去跟他硬碰,只见她的身体平平地向后仰,剑尖往后一点,剑身一弯,借着剑尖那一点之力,雪一般白的身影已经弹起半空,手中宝剑招演一招流星飞泻,密密的剑气再度笼罩着秃顶。秃顶见手中的刀劈不中对方,心知不妙,还好,他也并非庸手,只见他一声怪叫,整个人当即僵直着倒在地上,来了一招懒驴打滚,硬是从剑气中滚了出去。

  在另一边,如珠也陷入了苦战。在剧战中,麻皮的身上又增加了两处伤痕。

  正在战圈外拼命地喘息着。“哇”地一声,一个使剑的己在姑娘的手肘的撞击下打横着飞了出去。“去死吧!”随着一声怒吼,一面盾牌已经挟着无比的力道向着她轰来,力道之大,如珠不敢轻攫其锋,她当下便侧身一旋,脚一蹬,身体已经斜斜地飞了出去。好险!一把万字夺刚好从她的腋下擦过,同时,人也从她的身边擦着过去。就是两人交错而过的时候,如珠那本来斜斜飞出的身体却在刹那间刹住了身形,脚一抬,向着那使用十字夺的一蹭,重重地踢在他的后背上,只听得“呀”的一声,使万字夺的老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踉跄着向前扑去,谁知道他那么的一扑,正好迎着那迎面而来的盾牌撞去,“扑”地一声,他的头撞在盾牌上,当下变成血肉一团!

  “老马!”使盾牌的见自己的兵器砸不到敌人,反把自己的伙伴砸死了,他口中狂叫着,人若疯狂一般,只见他一手抓着牵着盾牌的铁索,把沉甸甸的大盾牌抡得呼呼作响,向着如珠不断地冲过来。如珠的身体作势地往上一升,大盾牌的手往下一沉,那盾牌仿如有灵性一般地往上弹起,打算直袭升上半空的姑娘。

  谁知道,如珠那一跃却是虚招,她只是向上一抬,人却随即往下一矮,身体贴着地面平平地飞出,向着那人直飞过去。

  “大盾牌快让开!”麻皮一见姑娘的气势,已经知道大盾牌要吃亏,连忙狂号着,拼命扑上去。另外一个用剑的,一个同样用链子枪的,也同时扑了上来,希望帮着大盾牌摆脱杀星!其实,当大盾牌明白自己上当之后,已经知道不妙,此刻他的盾牌在空中,一下子想改变套路往下拦截,已经是没有办法的事了。慌乱之下,他脚底下用力,欲往一旁闪去,谁知道他一身的力气,已经全部灌注在盾牌上,如今盾牌抡起在空中,何止百斤的力道。他脚步一浮,非但没有及时地闪避过去,反被盾的惯性拉扯着,“通通通”地向前走了几步。正在此时,他已经感觉腹部一麻,身体一软,手中的盾牌脱手而去,两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两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从腹部上汩汩而流的血水,缓缓地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张得老大老大的,人却已经没气了。

  再说从大盾牌的手中飞出的盾牌,速度不减,向着被赤裸裸地绑在树上的姑娘飞过去。姑娘眼睁睁地看着那盾牌的飞来,既不能闪,也不能动,只是嘴巴张着,面色变成死灰。飞过来了!飞过来了!姑娘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闭上了失神的眼睛。谁知道正当盾牌要撞向她的时候,突然好像撞在一堵绵软软的墙上,慢慢地滑落,真掉在姑娘的脚边。姑娘张开两眼,忽“呀”地一声尖叫,人已昏了过去。

  “大盾牌啊,你看我为你报仇来了。”看着自己的属下一个一个地被如珠宰了,麻皮人如发疯一般地抡起了手中的刀,招如泼洒,层层的刀光,一浪接一浪,一层接一层地涌向着姑娘,简直如狂风一般,刀未临身,如珠己觉得凛凛的寒气向着自己袭来,直透心底,看样子,他恨不得把如珠碎尸万段!到底,如珠与人对敌的经验不多,如今在麻皮那一轮不要命的反攻下,她心一怯,当下便蹬蹬蹬地连退两步,在一旁助攻的啾着这机会,一边是利剑,另一头却是链子枪的,一起攻向如珠。那链子枪与众不同,别人的链尾,是一个小铁锥,他却是薄薄的一片小刀刃,不过,从那挥舞起来蓝光闪闪的模样,己知道那是一件杀人的利器,让它稍稍一碰,不把敌人的肉剜下二两来,也让敌人中毒而亡,他们二人见麻皮的气势把姑娘逼住,以为有机可乘,偷偷的从背后掩了上来,一剑一枪,同时向着姑娘的侧面和身后招呼过来。

  虽然,如珠让麻皮那不要命的打法逼退了,但她的心并没有乱,后面的一动,她已经知道不妙,果然,剑本先发,但链子枪却后发而先至,精钢打成的铁链向着她的腰际卷过来,但枪尾的利刃却像色虫一般,直飞向她的两腿之间。如珠把剑往那利刃一点,巧巧地点在利刃上,本来正要飞向她的下体的刀片却在刹那间改变了方向,呼地一声离开了姑娘,向着那持剑的飞过去。太邪门了!那人剑未招呼过来,已经被自己人的兵器逼得阵脚大乱,忙不叠的往外跳开。

  利刃只往外一荡,便在主人用劲中,再次向着如珠奔来。那用剑的刚刚跳开的身影,也适时地扑上。这时雁羚刀卷向她的上中下三路,闪闪发光地抡了过来!

  链子枪向着她的颈项卷过来,利剑出向着她的腋下刺来。眼看,姑娘就要毁在他们三人的合击中,但姑娘反应奇快,就在那合围将拢未拢之际,脚下倒踩“天罗步”,轻飘飘地从枪、剑、刀的缝中脱围而出,气得他们三人口中叫骂不停。

  那边,忽地一声惨号,只见一个使方天戟的汉子的眼球被春红的剑挑了出来,吊在他的脸上,痛得他捂着伤口,脚步虚浮,蹬蹬蹬地连退了几步。春红剑招己施,招式尚未用完,他于痛苦中现失于防范,就在他后退的第三步进,腹下再受一剑,只听得“呀”地一声,一大堆肠子随着他的惨叫声花花碌碌地写了一地,随着他那摇摇晃晃的身体,不断地往外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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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残忍了!虽然,眼前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他们的手上,已经染满鲜血,他们的身旁,已经围满被他们杀害的冤魂,但以前死的是别人,他们那时候的感觉是痛快,现在,被宰的并非别个,正是自己的兄弟,那感觉,简直是天壤之别,刹那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啊,痛死我了!我要死了。”那破肚的汉子一手捂着腹部,一手盲目地从地上捡起他的肠子,拼命地往腹部塞去,一边塞着,一边不像人叫般的叫着。

  “谁来帮我。”

  “谁来帮我?”

  众人默默地看着他,欲助无能。

  “天,我的天!救救我,你们快来救我吧。呜呜呜,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叫声,越来越弱,眼着着,己是油尽灯枯了。终于,他两手胡乱地挥舞着,人一软,慢慢地往地下瘫痪下去。他这么一倒,就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生命,是多么的无奈。记得他们一进来,谁不是神气十足,活蹦活跳的汉子,眼下,生命殒落了。那殒落的生命却是如此的脆弱!

  这就是江湖!一个血与肉打拼,汗水与泪光构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公理,只要强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然而,偶然的胜者,那用血与肉纺织而成的光环又能光辉得多久?

  打斗声,已经平息。

  地上,倒着三条尸体。浓浓的血腥味笼罩着小树林,春红和如珠强忍着汹涌而上的呕吐,默默地站着。看着那些尸体,也看着那些满是泪光的男人!她们不言,也不动。

  “你们不是两们姑娘的对手。”静静地坐在树下,云亮平静地道:“现在,要是你们带着你们的伙伴的尸体离开这里,我保证两位姑娘不会再伤害各位。”

  “但要是各位仍然执迷不悟的话,我保证,倒下的不再是眼下的三个人。而是你们的全部!”

  “现在,你们走吧。带上尸体,留下两位姑娘,快走!”

  狠狠地盯了云亮一下,秃顶那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两位姑娘。此刻,他是多么的不甘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凭什么去撑下去?

  无言地,他向着自己的部属挥了挥手道:“把死去的兄弟带上,我们走!”

  “舵主,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咱们技不如人,要是不走,难道要把所有兄弟的性命搭上去吗?”秃顶看着他的部属,但是眼神却很是奇怪。

  默默地,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慢慢地转过身去。然而,就是刹那之间,他们忽然全部把身体转过来。两手向着两位姑娘和云亮挥出,无数的暗器从他们的手中散出,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

  如此的突然!

  如此的近距离!

  如珠楞住了!

  春红也在发呆!

  一下子,她们只觉得生命正渐渐地离开自己远去。

  “快,风卷狂沙!”正当两位姑娘不知所措之际。耳边忽听到云亮的声音,接着,一阵暖流从她们的背后传入,直奔她们握剑的手。

  暖流在她们的手中发热,也带起了她们手中的剑。不由自主地,她们手中的剑尖在她们的身前跳动起来。越跳越快,她们的手抡起来,只见一轮光华从她们的身前涌起,一层一层地,带起了阵阵强烈的风,往外扩散着。那密密麻麻地射向她们的暗器,一碰到那片光华,便当即反弹回去。它们来得快,去得更快。如飞蝗,如洪水,更带着丝丝的啸音,反射向那些暗施诡计的人,范围之广,即使树上那两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也不能幸免。

  暗袭之人,死有余辜,只是无辜的人,却是何等不幸!

  “也好,免过一场羞辱!”两位姑娘轻轻地叹,那双本来对生命无限依恋的眼睛,慢慢地合拢起来,脸色却是一片的详和。就在这时候,耳边轻响,只见云亮已经跃到她们的前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起,己经多了一件衣服。

  再说两位姑娘虽然觉察到有异,但她们不愿再看,因为她们的心早己死去,她们无法找得到能使自己从那片暗器中逃脱的理由呵!

  反之,秃顶他们却陷于一片的手忙脚乱之中,用刀、用剑的男人拼命的把刀剑舞了起来。希望挡住直奔他们的暗器,就算是惯于使用短兵器的,也希图作着无谓的挣扎。但太迟了!在无数的惨叫中,反射过去的暗器,从他们的剑隙里,从他们的破绽中不断地冲破他们的护身气罡,密密麻麻地插满了他们的一身。像一个个的刺猬,他们倒在地上滚着,哀号着。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正是天理循环,害人的人,却始终害了自己。只见地上的人一阵的抽搐,渐渐地不再动弹,他们终于走完生命的历程,到无比黑暗的世界报到去了。

  那无数的暗器,既射向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也射那被绑在树上那两个无辜的女孩。还好云亮见机得早,他站在两人的中间,挥舞着手中的衣服,把所有飞射过来的暗器完全挡住了!

  待两个女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们真的不敢相信,想不到那个看起来书生气十足,手无搏鸡之力的白衣少年竟挡在自己的面前,在他的脚下,一根根的铁器在暗暗地闪着光……

  大战。来得突然,也结束得突然!

  终于,小树林再次恢复了平静。但那浓浓的血腥味却凝固在这里,久久不散……

  四、鹤沓楼空(上)

  ***********************************  鸡肋者,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是,有些事不交代清楚,好像什么都说不请,只好废话一通。只是,完全想不到,一个过渡的篇章,竟如此的费神。至今,已经十二次易稿了。还是不堪一看。真的服了那些大师了!

  无奈,拖得太久了。本来,想趁M.M兄退出之际,就此草草收场,遗憾的是,M.M兄仍然纵横文坛,看来,我的太监倒是当不成了。既然如此,只得再做冯妇。

  废话太多了,还是看文吧。***********************************

  虽近黄昏,太阳还高,四处暖暖的,给远山近岭都涂上一抹嫣红。此时,人如在画中,心中悠然而生“江山如画”之叹。只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迟暮情怀,岂止美人才有,男儿何尝不因此而产生壮志未酬的落寞?!

  四处俱静,只有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旗很高,高得根本不知道当时是如何扯上去了。此刻,它在风中飘舞着,仿佛在警示着过往的行人:此地非营即寨!

  夕阳。大旗。

  落日照大旗,本来就有悲壮的余韵。若更照着大旗下的枯骨,更透出阴森、诡异。

  眼前,高高飘舞的大旗,,宽达数亩的校兵场,延绵过千的小屋精舍。一切都在显示着主人的显赫、不凡、辉煌!但可惜,那一切已经成为过去!

  因为,精舍已经尘灰堆积,蛛网满布。周围已经再无活口,只有白森森的枯骨。

  枯骨满地。广场,厅堂、过道,一堆堆的相互纠缠,四处散落,更有断手、断足,缺去身体的头颅,触目皆是;残兵、断刃、大大小小的暗器,掩没在尘灰中,散落四处,更有些仍然深深地嵌在墙上;墙上,一巨巨深约寸许的掌印,一道道剑罡划过的裂痕……

  一切,在向凭吊者诉说着当日的杀戮,也在向凭吊者诉说着当日屠杀的惨烈!

  广场上,枯骨前,悄然立着五个人。一男,四女。都是一身白衣,充满着活力的年轻人。

  自从查看过各处的情况之后,这五个年轻人就一直站立在这里,一动不动,足有一个时辰。只是,他们并非凭吊者,他们只是抱憾人。

  他们专程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向这里的人讨债,向他们索讨一笔他们拖欠了十二年的债。

  他们并非别个,他们正是云亮一行。

  云亮他们从小树林一路赶来,正在为了向这里的人索讨他在十二年着的帐。

  十二年前,七岁的小云亮曾在这里被八个大汉围着,拳打脚踢之下,他口鼻淌血,遍体鳞伤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被那些大汉往身上撒尿。

  今天,他来了,这是他下山的第一件要办的事:向这里的人证明,十二年前他们随意凌辱的小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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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当他习成一身奇技,怀着万丈雄心赶来的时候,这里只有满地的白骨!

  “太残忍了!”春红心有余悸地说道。她涉足江湖未久,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

  “红姐,这些到底是些什么人物?”如珠咬着嘴问道。

  瞥了如珠一眼,春红没有好气道:“你问我,教我问谁去?”

  在她们的身上,两个被她们从小树林中救出来的姑娘,两眼泪痕未干,一言不发。

  “魔教的人!”云亮答道:“全部都是!”

  听了云亮的话,春红姐妹再仔细地观察起地上的枯骨,她们身后的两个女孩子都不约而同地偷偷瞄了云亮一眼,先是脸色一红,随即又把目光躲开,也认真的观察起地上的枯骨来……

  “亮弟,为何你有此说,我们倒是看不出来哦。”

  “你们不妨再留意一下他们的肢体……”

  听了云亮的话,四个姑娘又再次打量起来。这一次,她们看出来了,地上,所有的尸体几乎都绝无例外地往同一方向倒着,头朝大门外,看模样,显然是从大厅中冲出时被人诛杀的。

  “那这里呢?”如珠有些不服气地指着那些围成一团,残肢交加的枯骨圈问道。

  “这些,都是他们在围攻对方时被对方杀死的。”

  “根据呢?”

  “你们仔细想一下,当敌人来犯进,他们肯定会拼命地向前堵截、阻杀来敌,按理,被狙杀之人若是不敌,其枯骨必定在圈子的中间,至少,应该跟围阻者有一定的距离才是。但你们再看一看这些枯骨,显然狙截者一波又一波地汹涌而上,再一批又一批被宰杀,然后,来人轻易突围而去。”

  春红等四位姑娘再仔细观察地上,见确实如云亮所说。只见围过来的尸体,没有在中间或是圈内发现任何不同,于是,她们信服了,脸上登时浮起钦佩、崇拜之色。

  在她们的身后,两位姑娘又是偷偷地瞄起云亮来了。这一次,她们看的时间更长,越看脸越红,神色也在不断地变幻着,眼神也显得越来越复杂,她们在想些什么?看来,只有她们自己才清楚了。

  身后的动静,云亮并没有留意,他至今他仍然在想着同一个问题:是什么人把魔教的分坛挑了?

  看着地上的枯骨,云亮除了因为无法亲手向他们索债,他的心里在觉得遗憾之外,他想了很多。当日,这里兵多将广,连平日极少在江湖露面的老魔巨憨,也常在此地隐形露迹。魔教教主邺兴云,也携四大护法,长年隐形于此,可能,他们是为了牵制一剑,也可能,他们不愿意江湖人物在他们发难之前了解到他们的行踪。但无可置疑的,这里曾是魔教最重要的分坛!这是所驻扎的,也是魔教中最精锐的兵马。

  只是,他们却败了,败得如此惨烈,如此的张惶,如此的狼狈,败得连自己伙伴的尸骨也来不及掩埋!

  是谁?

  是谁把当时不可一世的人物连根铲除呢?

  这一切,恐怕,除了死者这外,已经没有知道真相了。

  但死者己矣,活着的人却不愿张扬,眼前的事实,恐怕又是江湖上的另一段秘辛了。

  “走吧,亮弟,天色己不早了。”如珠看了看夕阳,连忙在催促着。

  “我们快点离开吧,对着这些寒碜碜、白森森的东西,多看一眼心里都会发毛。”春红也巴不得赶快就离开。

  “那我们就走吧。”云亮点着头,他看着春红身后的两位白衣少女,关心地问道:“未知两位姑娘行止如何?”

  他一边问着,目光一边自然地落在她们的鱼尾上,直看得两位姑娘的心中在发抖,她们不敢跟他的目光相碰,只管低着头,但是,到底自己要向那里去?就连她们自己,一下子也没有了主意。鼻子一酸,她们不觉潜然泪下道:“我们不知道。”

  是的,早上,她们曾是雄心万丈,希望凭着自己的师门绝艺,在江湖上创一番事业。但现在,她们的自信心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她们完全没有料到,三招未到,自己姐妹二人就轻易落入别人的手中,这还不止,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身体是何等的珍贵,但现在,她们连那一点点自持也没有了。她们忘不了,自己一落入那些男人的手,三句话还没到,一身的衣服就被剥干净,她们挣扎,她们啼哭,但,那一切根本无法打动那十几个男人。就在她们的啼哭声中,他们把他们的手在她们的全身上下,不断地抚摸,捏弄,他们不但让她们两人面对着面,一起把她们的两腿拉开,仔细地品评着自己的秘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那肮脏的指甲刮弄着自己的小阴蒂,拉开秘唇,欣赏小穴里面的春光。她们穴道被制,浑身一滴力气都没有,当时,她们感到自己简直是一头被剥光了毛的羊,一头等着挨宰的羔羊。那时候,还是在大路上,自己失手被擒的地方,那些人反剪着她们两手,把她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嘻哈大笑,一边挑逗她们的小豆豆,刮剥着自己的菊门,捏扭着自己的乳房,那种感觉,现在起来,跟死去根本没有半点分别。只有她们那高高地挺在男人的大腿上被他们打的时候,那无形的痛苦才唤起她们的生命。那是何等的耻辱,有人甚至扯起她们的头发,松开裤子,把他们胯下那又黑又脏,满是臭味的鸡巴掏出来,不断地在她们的嘴唇边磨着,刷着。她们也忘不了,当时她们让男人抱着的模样,为了令她们睁开两眼,他们用坚硬的马鬃毛插她们的屁眼,痛苦之下,她们只能睁着两眼,看着他们用剑鞘点着自己的屁眼,慢慢地在鲜血的流淌中插进她们的身体中。当时,痛苦的尖叫声伴随着尿水迸发……

  要不是那些男人还有事,很可能,就在路上,她们已经被他们轮番污辱了。

  一想到此事,她们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着痛,屁眼仍然在作痛、作痒。虽然,他们没有时间强奸自己,但一路上,自己一身赤裸地让那些男人轮着抱在马上,一手策马,另一手不断地捏弄着她们的乳房,用力地掐着尖尖挺起在她们那丰满的乳球上的小乳头,用力往外拉,然后以打她们的屁股为乐。到底那地方挨了多少打,就连她们自己,也无法算得清了。直到小树林中,他们还把她们两手吊在树上,一脚固定在树杆上,另一只脚则用绳索高高地拉起,令她们在所有男人的面前,秘处尽露,此耻,此辱,已经够她们伤心,要不是心中还有事,可能,在小树林中她们已经自尽而亡。

  只是,她们身负师命,还得留下自己那待死之身奔波。所以,她们还不能死!

  此番下山,除了师傅让她们到江湖上游历一番,见识一番之外,还肩负着打听师门下落的重任。刚才,云亮已经在地牢中无意破解了她们的师门的下落之迷。云亮告诉她们,地牢内曾经关押过近百个尼姑,当时,她们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后来,直到云亮说明那些尼姑是被魔教从“孝慈庵”掳来的时候,她们才真正得到了证实,原来自己的师门是毁在魔教的手中!

  自从“孝慈庵”的女尼全部被他们掳到这里来之后,邺兴云竟一时兴起,当即在这里召开无遮大会。

  那一天,他们封锁了所要的通道,在重重封锁之下,他们在校兵场上的阅兵台上,一批一批地把失去功力、穴道被制的女尼剥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地推到台上去,先从主持定闲师太等老一辈开始,一个一个吊在上面,先从正面开始,由男人品评她们的乳房、耻丘、耻毛,然后拉开她们的秘唇,让小蚌粒尖尖地吐在她们两腿的中间;然后,她们被迫着背对台下,比较十人的臀部的大小,再用木板用力地打在那丰厚的臀肉上,随着那清脆的声响,男人再在她们的惨叫声中宣布她们的丰臀的软刃度,接着,她们的上身被压弯,两腿被紧紧地捆上,在她们的丰臀高挺的时候,男人两手拉开她们的臀瓣,木棒插入她们的肛门,最后再把木棒留在她们的肛门中,张开两腿高高地吊起,把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完全暴光。从头到尾,她们的身体、她们的敏感处,始终被台上的男人反复用尺、木板抽打,尽情对她们的裸体凌戏,然后,一个一个的魔头上台去把他们的奸淫对象带走。当一批人被带走之后,另一批人又赤条条地被押上台。于是,游戏再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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