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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肥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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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京华淫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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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台下各施其法,那些淫魔想尽办法去玩弄她们,她们被一个个捆出不同的姿势,等待着光天化日之下的集体奸淫。

  自然,为了快速增加自己的功力,邺兴云选的正是定闲师太。他搬来椅子,把师太两手两脚綑在椅背上,把她的下体大大地分开,在众人的喝彩声中,他一手抚弄师太的乳房,一手插入师的的菊穴中,又粗又壮的祸根,直在师太的眼前、嘴边、秘唇上摇晃,磨擦,弹动。虽然,定闲师太身入空门己是不短的时间,而且,一身功力,在当时江湖上能够找出跟她抗衡的,已经不多,但身受软骨散在先,再被点上穴道,就算有翻天的本领,也等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身无半分力气,更何况手脚被缚,动弹不得,所以,就算她定力再高,也无法抗得住邺兴云的挑逗,撩弄,心理终于敌不过生理,她也慾火焚身了。

  当时,邺兴云哈哈大笑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他那根黑得发亮的阳具,猛然插入师太的玉门中,一开始,他就在师太的眼泪中狠插不停,他要尽快令师太慾火加剧,无法把持,才好把师太一身的功力吸入自己的体内,化为己用!

  只是,他失算了,他根本不知道,孝慈庵师门中还有一种秘技,平日倒没有什么,当功力练到一定程度时,便会在危急关头自行发散,尤其是身受凌辱时,即使浑身的穴道被制,体内也会自然而然地散功,到时,连同污辱自己之人,也免不了受散功之累,功尽而亡。邺兴云为了吸取定闲师太的功力,所以,他刚插入师太的小穴时,已经开始狠抽猛插,他要挑起定闲师太内心的慾火,令她慾火焚心,不能自己。但他完全料不到,师太心内的慾火越高,散功大法的功力就越强,当邺兴云察觉到情况不妙时,他的功力已经师太的小穴所牵制,无法脱身,若非别人帮忙,杀了师太,可能,邺兴云当时已经功尽而亡了。

  听后人说,非但邺兴云如此,就算是他们的四大护法和几个功力深厚的老魔头,也因此而毁去了过半的功力,以致他们一直躲在此地,不敢在江湖现形,恐怕,这也是最大的原因之一。

  当时,孝慈庵除了大弟子慧莲不知原因还俗,二弟子因外出未归而保住性命之外,庵中所有的人,不是当是被杀,就是被迫在地牢中充当男人的淫具。

  事后,二弟子妙莲回庵,见庵已经遭受回禄之灾,一时无法查出原因,只好孤身上雪山,终于闯出“雪山神尼”之号。

  “雪山神尼”在当今江湖中,是一个谜,无数的人都想解开的谜.各门各派中,已经派出过无数有侦探经验的高手,四出侦查过她的出处。无奈她出没无常,每次都是如此,悄然而来,悄然而去。每每以黑布蒙面,谁也不知道她的真正面目。至今,她七次露面江湖,便有七个无恶不作的魔头死在她的剑下。

  有人说,她的剑法像“孝慈庵”的“落英缤纷”;也有人说,她的剑法跟“落英缤纷”是相似,但比“落英缤纷”更具威力,威力之大,何止百倍。

  听说,每一次面对强敌,她的出手,从来不超过三招。

  一路上,云亮他们已经从芳华姐妹的口中知道她们的名字,也知道她们的师门,只不过,没有人知道,原来雪山神尼正是孝慈庵座下的二大弟子罢了。

  再说芳花和慧华初次涉足江湖,经验已经不足,再遭受连番的打击之后,现在,除了茫然之外,她们更如何再有自己的主张。

  春红一旁看着她们,蛾眉紧蹙,一会儿看着云亮,一会儿又看着她们,一言不发,只是叹息着,轻轻地咬着嘴唇。最后,她的目光也像云亮一般,落在她们的眼尾上,许久,才轻轻地劝道:“别再心伤了,芳华妹妹。”然后,又拉着另一个姑娘的手劝道:“慧华妹妹,既然你们行踪未定,依我之意,天己不早,还是和我们一起上路吧。大家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姐妹俩相互看了一眼,芳华和慧华还来不及说什么,如珠已经接口说道:“对了,听红姐的话,我们一起走吧。”

  看了看垂头不语的芳华姐妹,她又附在慧华的耳边,悄悄说道:“跟我们一起,我们带你们去探望一位武林奇人。”

  芳华姐妹又相互看了看,低垂着头,无言地点了点。于是,众人再次上马,纵马而去了。

  ……

  “珠儿姐,我们要去探望那一位武林奇人?”终于,芳华姐妹的心情开朗起来了。

  女孩一开朗,话就肯定多。再说,人总是好奇的。“武林奇人”的吸引力,一直把她们姐妹的全部心思吸进去了。如果一时解不开,她们就一时不舒服。所以,她们缠着如珠,不断地撒着娇,希望能够尽快从她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红姐,你是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一会儿,她们又缠上云亮:“云哥哥,你是大好人,肯定会告诉我们的,是谁嘛。”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对云亮的称呼,已经从云少侠变为云哥哥。

  看着她们跑上跑下,跑前跑后的忙个不停,众人都笑了。

  “不知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们,三十年前,武林流传着一首什么样的歌诀呢?”见她们那心急的模样,如珠到底忍不住了。

  “那当然。”芳华语气肯定地道。

  “宇内尊一圣,二神泾渭分;湖海三尊号,鼎足四家真;五怪不相让,六老闹乾坤。”慧华呤诗一般地把当年流行武林的歌诀念了出来。

  此歌诀所云的,正是当年江湖大名鼎鼎的二十一位风云人物。虽然,至今,他们已经不再现身江湖,但他们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当今武林人所传诵。

  要去探望谁呢?宇内尊一圣,说的是“无敌一剑”徐英华。但自从那次无敌山庄遭受回禄之灾,连孙女徐雪娘也死于非命之后,他就携着孙女的尸体,一去便不知所踪。他的孙女婿“儒尊”公孙洛也在他离开后不知所往。至今,再没有人听说过他们的任何消息。

  二神?刀神“风云一刀”郝华已经作古,只有他的嫡传弟子孙振常撑起终南派的一片天,创出一个如花似锦的局面。魔神则早己在三十年前正邪那一战被“无敌一剑”半招剑法所杀。

  “儒尊”己遁,魔尊则在正邪一战中事败自杀。莫非,是道尊“天机子”?

  “天机前辈是要去探望,但他身在武当,离这太远了。这一次,我们要去探望的并不是他。”如珠满头摇鼓浪般否定了。

  四家?蜀中唐家太远了,百花教教主“勾魂铃”谢无忌因为把“风云一刀”的新婚妻子掳到鬼堡,参加鬼堡四年一度的无遮大会,因此被郝华率白道群雄先毁百花,再破鬼堡,最后,在万丈崖上为群雄追上,连中郝华一刀四掌,坠落万丈崖,己是绝无生理。

  莫非,是南宫世家南宫望?

  “我们此次游玩江湖,并没有把南宫世家列为拜访之列。”如珠又笑了。

  五怪?“怪僧”法华己作古,现今由少林首席护法“慧通”继承他的衣钵:“怪丐”马大哈也已经不在人世,现在则是“侠丐”符英光大他的武功。怪箫天山姥姥?怪杰高大华则因魔尊邺恨天身死而不知所踪:“怪兽”薛旭则远居大漠,长年跟他的兽兵为伍,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就永远不进中原半步。

  “嘻嘻嘻,算了,让你们再猜,也不会猜得到的了,”如珠开心地笑着道:“告诉你们吧,我们此行要去的,正是要探望‘一剑’前辈。”

  “一剑?那个一剑?”芳华姐妹异口同声道:“是不是‘无敌一剑’?”

  “宇内尊一圣!”如珠道:“我们正是要去探望他老人家。”

  “呀……”芳华姐妹一阵激动,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难怪芳华姐妹的激动。“无敌一剑”在现今武林中,己被誉为神!

  神远居天上,他也置身虚无飘渺中。因为,神无神迹可寻,他也侠踪远遁。

  只是,与天神不同,他虽侠影无踪,但他当年的事迹,却一直为武林人物所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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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一剑成名于七十年前,每每对敌,剑并不算快,但敌人躲得更慢。他出道江湖的第一仗,找的是天南四霸。因为四霸屠了东村,还奸杀了东村的女人。结果,第四招上,四霸挂彩。连续三招之后四霸倒地伏罪;三个月后,他在黄山的脚下面对“四怪”,四怪找他,因为他杀了他们的弟子——四霸。又是三招,四怪身上见红。斗到第五招,四怪殒命;一剑的第三仗,是在虎头寨。因为虎头寨的大寨主“白额虎”要报私仇,为被官府判处死刑的虎头寨的兄弟雪恨,所以,半途拦截了清官晁无过。他非但杀了晁家兄弟二人和护驾的官兵,还在晁氏兄弟死前,当着他们的面轮暴了他们的妻子和两个妹妹。“白额虎”功力卓绝,曾在争夺黑道武林盟主中,仅以一招之差败北,他的手下,几乎没有一个不是当时武林上的一流高手。但一剑却找来了。在他们八个人的围攻之下,一剑只用了三剑,就把他们八个人的头颅割下。

  当时,能够跟他一比的,只有“风云一刀”的师傅“钝刀”李无憾。只是,钝刀之所以能够跟他一拼,因为他用尽自己平生之艺,才跟一剑过了四招!第四招上,刀断,人伤,缍不支倒地。其余的,再没有听说过有谁是一剑三招之敌。

  一剑出道不到一年,已经名满江湖,然而不到一年的他,却忽然侠踪飘渺。

  数十年来,他的事迹一直为武林人所传诵。

  然而,真正令一剑成名的,并非七十年前,却是四十年那场正邪之战。

  四十年前,武林人材辈出,各门各派在努力潜修中,各门的武功百花齐放,武林呈现一片繁花似锦的局面。当时的武林刀圣、道尊、南宫世家以及由法华掌管的少林,马大暗中撑着的丐帮,武当、点苍、崆峒、恒山、云台等七大派共同维持着武林的太平,使本来纷乱无比的江湖得到一时的清静。后来,十九岁的公孙洛崛起江湖,“七杀破心掌”连毁七魔,使得当时他的侠名之名盛,直逼“道尊”天机子。他本习七杀破心掌,后来,嫌自己的掌法太毒,遂把掌法融入扇招,以扇代掌,笑傲江湖。虽然他以扇代掌,但能够在他的扇下过得五招的,已经不多。他曾以扇跟天机子论剑,双方力拼了三天两夜,最终还是一笑言和。自此,有人赠他“儒尊”一号,把他、天机子和邺恨天相提并论,是为三尊。

  自古正邪不两立。中原武林空前的团结,自然惹不邪道人物的不安、不满和惊惶。

  彼此宗旨不同,纷争是必然的。白道的宗旨在团结;邪道的宗旨在争霸。

  争霸武林,最大的便利是武林各门各派各自为政。团结,是阻力,是障碍。邪道人物自然不喜。纷争自然会不断。正邪一战,终于爆发。

  当时,以天魔教教主邺恨天为首,以他师父邪神为靠山,借白道群雄追杀勾魂铃,毁百花,破鬼堡为由,要向中原白道群雄讨公道。向中原群雄正式挑战。

  决战,就在天魔宫前面的草坪上。此战,关系着中原武林的命运,它牵动着无数武林人物的心,几乎把中原武林的所有人都卷了进去。一开始,双方还是一场一场地叫阵,正邪已经开始各有死伤。但自从“儒尊”公孙洛连轰邺恨天七掌,令他喷血而退之后,战事便一发不可收拾。群魔疯拥而上,就在那本来生命无限的草坪上,一场混战激烈地展开了。

  刹那间,血狂喷。

  断刀、残剑四处散落。

  断手,断足随地可见。

  剑光飞洒,暴喝如雷。

  “风云一刀”被魔刀季平、季仲、季惟围攻。

  “道尊”天机子被恶道人、天残、地缺夹击。

  “儒尊”早己舍扇不用,在他的掌下,幽冥教主、“老生”萧别业,“老头”张风及幽冥门人拼死抵抗着。

  在不远的地方,怪丐已经伤在鬼堡主人鬼王的掌下。法华和尚却在七条凶汉的围攻之下苦苦争持。

  道消魔长,邪道人物太多了。虽然,“怪兽”因为天山姥姥的无声之箫破去他的役兽法,以至当众立誓只要天山姥姥生存一天,他决不入中原半步的血誓。但对方的最强者邪神却好整以暇,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魔君、魔童在一旁观战。但此刻,谁也清楚,他不动则己,他要是一动,无论他走到那一个战团中,中原的群雄便无法抵挡他的攻击,只有一个“死”字!

  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

  剧斗仍然在继续。

  死亡的阴影已经渐渐逼近中原群雄。看来,天数难违,注定邪道得势。白道枯毁了。

  终于,邪神动了!他的魔掌攻向“风云一刀”,一刀连连抵抗着他。第四招刚过,他己人疲力乏,刀滴溜溜地飞向远方,“铮”地一声落在地上。

  魔掌向着他,再次举起。“风云一刀”已经血染衣襟,决无再战之力,其余的也也一个个跟对手紧紧地缠着,无法分身。眼看着刹那间“一刀”的生命便让邪神夺去。

  “风云一刀”两眼看天,只感到自己的生命,已经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悠悠飘远。这时,他已经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隆!”天崩地裂的一掌。邪神不但被人把掌力接过,还把他逼退了八步。

  邪神浑身颤抖,往外“蹬蹬蹬”地退了八步。定神一看,只见“一刀”的前面,静悠闲地站着一个看来四十岁上下的男子。

  魔君、魔童拥过来,围在乃师身边。

  “朋友好身手,也好胆色!”邪神缓过气来,阴阴地看着对方,声音阴冷无比地道。

  “好说。”对方轻松地一笑道:“朋友一身功力也是不差,我来此,只想劝朋友一句。”

  “请说。”

  “爱惜羽翼,安渡晚年。”

  “呵呵呵,朋友好意,老夫心领,只是,老夫想知道,凭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对方,“凭你?”

  对方神情飘逸,气定神闲,悠然地道:“也无不可。”

  对方的话,邪神简直气爆了。今年他虽然七十有五,但少时巧服“血果”,体内平添百年功力,加他上一身魔功,平日横行天下,已经鲜有对手。见到他的人,谁敢在他的面前撒野!想不到今天,竟然有人对他不屑一顾。他怒呀,怒极却反笑道:“呷呷呷,好志气,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谁?”

  “区区一个邪神,没有什么了不起!”

  “你到底是谁?竟敢斗然向老夫叫阵?”

  “老夫就是老夫。”想不到,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竟然也称自己为老夫!

  “亮剑!”

  “请先出掌,我剑一出,你绝无生理。”

  “小子你好狂!”

  “老邪,你要是放手施为,或许你还有一线机会。”

  “哈哈哈!”邪神何等人物,想不到如今竟被对如此戏弄,他怒极而笑。笑声中,他周围的青草开始晃动。

  对方把剑套中的剑取出。

  剑鞘古色,但配七星!

  无敌一剑?

  “哈哈哈,无敌一剑,我正想到处找你,想不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邪神狂笑着。

  三魔的黑色的长袍无风自起,慢慢地往外鼓胀。

  一剑眼如明亮,一眨不眨,逼视着三魔。

  在场外,所有的打斗已经结束,大家各自撤手,分为两边,一起关注着这场不寻常的恶斗。因为,大家都知道。一剑如果取胜,群邪只能逃之夭夭。若果一剑落败,中原武林已经铸定了灭亡!

  气流,在三魔的周围旋流,青草,无风自弯,低低地贴在地面上。

  一剑,两眼如明星,仍然直逼着三魔。

  凝气。

  抬手。

  出招。

  在三魔的掌风中,一股无比强大的气流不断地往外扩散,逼得两旁之人忙不迭地往外移动。

  气旋,如云,如雾,挟着草屑,直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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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剑光在一剑的手中一闪,剑尖在气团中跳跃,人随剑上,扑入气团。

  气团在剑气中被片片撕裂,向着周围飞散,三魔己被圈入剑气之中。

  眼前,只有剑影,不见一剑,也不见三魔。

  “呀……”一阵不成人样的惨号从剑气的圈中发出,无边的血雨向天飞洒,血雨中还带着一片片的肉屑!

  终于,惨叫声停止,剑气消失。

  三魔血肉模糊地倒地地上,看样子,早己气绝。一剑,再次失去影踪!

  剧斗终止了。

  群魔不得不在群雄的注视下灰溜溜地遁去。

  待群雄冲入天魔宫,邺恨天已经夫妻双双赤条条地搂在床上,肉棒仍然插在他妻子的淫穴中,人却死去多时矣!

  自此,一剑真正成为武林人心中的神!神保护凡人,一剑却保存了中原武林的大部份血脉!

  想不到,自己竟能亲自拜见神一般的人物,芳华和慧华如何不振奋,不雀跃。

  她们与如珠凑在一起,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

  春红看着她们,偶尔附和地一笑,但她好像有满腹的心事。

  不知怎的,从离开魔教的分坛那一刻起,她的心中倏生不祥。现在,离一剑隐居的无名谷越近,她心底的不祥的感觉就越强烈。

  看着云亮,她嘴巴嗫嚅,几次要张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却又临时忍住了。

  “红姐,有什么事吗?”春红的表情,落入云亮的眼中,他心痛,所以连忙关切地问道。

  似是料不到云亮会觉察自己的心事,春红脸一红,正想说话。谁知云亮却道:“等一等。”

  说完,未见他作势,人己倏然从马背上升起,直上三尺,然后一折,突向路旁的小丛林射去。

  丛林中,有三个神色猥琐的男子,同样骑着马,慢慢地策马而行。两眼,正在朝着外面云亮他们的方向张望。当他们突然见到云亮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下好像见了鬼,伸手忙着去拔刀。但,让其中一个五十多岁,脸如橘皮的老者止住了。

  看着云亮,他不慌不忙地问道:“请问小友,如此挡路,是何意思?”

  “呵呵呵,我也正想问一问,你们一直跟着我们,又有何用意?”

  “请问,此为通路,我们是否可以行走?”

  “当然。”

  “人累了,是不是要休息?”

  “应该!”

  “那就是了,”那橘皮老者说道:“我兄弟三人赶路赶累了,正想在此休息,请问,是否妨碍小友你了?”

  “听我劝一句,你休息完之后,最好马上就滚!”云亮正色道:“你们跟了我们整整三里路,也该到头了。要不,哼哼……”

  他鼻中连连地哼着,两眼却朝灌木丛的深处瞄去,大声道:“你们给我听着,要是你们再跟我十步,我肯定这里就是你们的最终站。”

  转身临行时,他又看了看丛林里面,说:“是你们生命的最终站!”

  说完,他的耳连听到一阵微弱的声音。声音虽然微弱,但落在他的耳中,他完全可以分辨得出,那正是衣服被风吹动的声音。他满意地一笑,再也不管那三人,迳自离去。

  他走到四女的身旁,跨上马,大家一起继续策马前行。

  林中,三个猬琐汉子你看我,我看你。

  “头儿,我们该怎么办?还要跟吗?”

  “跟你个大头鬼,已经让人家发现了。”他低头想了想,突然说道,“马上发信号。看来,他们一路上都看错人了。就凭那个小白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我们的身边那一份能耐,我肯定,他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物。”

  “是!”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个眉目精灵的家伙,他连忙从马上解下一个鸽笼,在一张薄薄的纸片上匆匆写了些什么,然后,松开鸽腿上那薄薄的铜环,把纸片夹在鸽子的腿上,往上一抛。

  鸽子一阵扑翅,马上冲天飞起,只是,它刚刚飞离不够三尺,又落回地上,一动不动。

  “鸽子怎么啦?”橘皮老者眉头一皱。

  那眉目精灵的汉子也一楞,忙上前去把地上的鸽子捡起来。瞬间,他的神色大变,连忙对自己的头儿道:“头儿,鸽子死了!”

  “死了?为什么会死的?”老者也大吃一惊,因为,这些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强健得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死去,“查!”

  “不用那么麻烦了,因为,它该死!”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

  声音冷,人更冷。林中,闪出一个全身黑色打扮,脸上蒙着黑巾的人。他刚一出现,每一个人都深深地感觉到,他的身正在不断地散着无形的冷气。

  杀气!好浓的杀气!

  三条汉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拔出腰间的刀。

  “你是什么人?”手中有刀,胆气自然壮了起来。橘皮老者当即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送你们上路!”黑衣人冷冷地说道。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三人手中的刀一扬,人一纵,全部向着黑衣人扑去。

  “你们都得死。”

  死字未落,只见一道剑影闪起,剑影过处,三个活生生的男人已经喉咙喷血,慢慢地往地上跪下,再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晃,倏地从林中消失。

  他是谁?

  为什么他要杀这三个人?

  没有人知道。

  林中一片寂静,天渐渐黑了。

  ……

  (第四章  五、奇毒、奇功(上)

  夜幕降临,薄雾渐渐升起。四处,笼起一层轻纱。

  秋虫,仿如早已经知道生命将尽,正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卖弄着自己的歌喉。

  月光如洗。照在崎岖的山路上,虽然光线无法跟白天相比较,但对于武林人来说,这已经够了。就算是没有月光,走在如此的路上,他们何怕之有?更何况,现在清辉如水?

  虽是荒岭,但此时,此刻,远近雾霭\如乳,月色朦胧,秋虫浅唱,像无数仙女、精灵,身披轻纱,隐没有于夜幕之中漫舞着,低歌着,时而,或者还会发出几声低低的浅笑!哦,多美!置身期间,简直有一种置身于仙境一般的感觉。

  一行五人,没有一个人想再说话。他们只怕自己一说话,便会惊破如此的美景。

  “对了,红姐姐,刚才见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云亮记起了春红,他把马慢了下来,跟春红的马并在一起,关切地问道。

  “谢谢亮弟的操心。姐姐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春红踌躇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好。

  “姐就说嘛。”

  “要是我说出来,弟你千万别怪我才好!”

  “怎么会!”

  “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我老是觉得一剑爷爷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说什么?”云亮的心一沉,“你在说什么?”

  “你别急嘛。”春红小声说道,“我只是预感而己,又不是真的。”

  “那肯定是你的胡思乱想了。”云亮笑着道。

  “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春红也笑了。

  “别赌了,你输定。”

  “我也希望如此,但我倒愿意跟你赌一赌。”

  “不过,要是真的赌,我们也应该有个彩头吧?”云亮促狭地道。

  “好,要是你输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春红看着他道。

  “好,我跟你赌。”云亮道,“说!”

  “要是你输了的话,不能过于难过。”

  “那有什么嘛。”云亮看着她,两眼的目光开始有点邪邪的。“要是我真的输了,我,愿赌服输。不过,要是姐你输了呢?”

  乜斜着看了他一眼,春红笑了。

  “随你说吧。”

  “真的吗?”云亮两眼的邪气更浓。结束,第五章奇功逼毒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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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看你,又是一个小色狼的模样。”春红道,“我知道,你又在动歪念了。”

  “那你赌不赌?”

  “赌,就赌吧。”虽然春红说得爽快,但她的脸上有点发红,然而,她却并没有退缩,“你在打我的嘴巴和屁眼的主意吧?”

  她看了看如珠跟芳华她们离自己还有几步,她们正在谈论起什么来了。所以,她放心地说道:“小色狼,如果我真的输了。我就为你吹箫,你要怎么干我的屁眼,就怎么干,这一次,我不拒绝你。”

  哇噻!太好了。

  说真的,自从芸娘让云亮干了一回屁眼之后,以后,只要他们一起玩,包括芸娘在内,每一次都要弄上她们一回,只不过,就春红他无法到手。每一次,当云亮把她的慾火挑旺之后,本来马上上马,但春红总是用手把自己的屁眼捂着,不肯让他动上一动。今天,她竟然自己亲口答应了。

  一下子,云亮的眼前出现了春红那两团白白的,软软的,滑不留手的肌肉,就在那两团白肉的中间,浅浅地呈现出一个时张时合,布满着褶皱的小孔,那小孔,云亮一直无法到手。这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今天春红那么爽快,而且,还搭上自己意想不到的彩头。

  兴奋的余波,仍在云亮的心中荡漾,但不知怎的,他的心却在开始下沉,一种令他惊惶的感觉渐渐从他的心底升起,而且越来越强烈。令他的身体在作软,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竟一丝的力气也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会有这种感觉?”云亮在问自己,“难道,春红姐的话是真的吗?爷爷真不在无名谷中了吗?”

  一路上,云亮不断地自己问着自己。

  终于,云亮得到答案了。他输了!

  在山洞之中,就在云亮生活了八年的地方,一切俨然如故,所有的东西仍然整整有条地放在那里,拾掇得整整齐齐,只是,人却不见了。不但是一剑,就算一剑的孙女的灵柩,也一起失踪了。

  云亮手里攥着一颗龙眼大少,碧绿可爱,清香扑鼻的药丸,跌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只有两的泪水“哗啦哗啦”的直淌下来。

  四女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一个能够止住满腔的热泪。

  如珠动了动嘴,刚想过去劝一劝云亮,但却为春红用眼神阻住了。

  让他发泄吧。八年的恩情,八年的濡沫与共,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打动的!只有让他充分发泄之后,他的心里才会好过一点。

  女人,心总是仔细的。春红向着其她人打了个眼色,悄悄地退了出去,看看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去了。

  四位姑娘的离开,云亮完全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眼前,尽是一剑的慈容和笑貌。这里,本来是用来停放一剑的孙女英娘的灵柩的地方。

  以前,每天,英娘就躺在这里。寂寞,孤独地躺在这里。

  外人都说,英娘己死,但他们都错了。其实,英娘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她的胸口还有余温。更何况一剑在她的胸口上放上了一块温玉,她的身体始终是软的,并没有人死去那般的僵硬。但可惜,她却没有生命,只能静静地躺在这里,和寂寞、孤独作伴。

  每一天,一剑除了督促云亮练剑之外,常常坐在孙女的灵柩前,定时功力输进她的体内,维持她的生机不息。也定时用内力替孙女作全身的按摩,以保孙女的肌肉的松软。闲来,他就孤独地坐着,寂寞着;有时,他会整天只对着灵柩。沉默不语,有时他会对着灵柩中的孙女,口中不断地呢喃,他在说些什么,就连云亮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一剑的心是沉重的。

  他记不了:当自己跪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叫他爷爷时,老人热泪盈眶地把他一把抱在怀里,至今,他还记得,老人的怀里,是多么的温暖!

  他忘不了:当他伴着老人坐在灵柩前,静静地看着灵柩中那如花似玉的容颜时,心中总会不由自主地把她当作自己的妈妈。

  他忘不了:在这里,他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过,就算是踏遍千山万水,他也要为姑姑(英娘)找到灵药,让姑姑在无边的睡眠中苏醒过来。

  今天,他真的找到灵药了,然而,当自己兴冲冲地赶到这里来的时候,姑姑和爷爷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

  无边的思忆,仿如鞭子,紧缚着心,心已经在滴血。一开始,云亮还只不过是轻轻地啜泣着,但无法控制自己,想愈深,悲愈重,最后啜泣慢慢地变成了哀嚎,他放声大哭起来。

  “爷爷,亮儿回来看你了,你在那里,为什么不来见亮儿!”

  “姑姑,你看看,亮儿找到灵药了。你在那里……”

  “爷爷……”

  “姑姑……”

  ……

  “红姐,我们怎么办?”听着外面的哭声,四位姑娘躲在厨房中,也是泪流满脸。她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虽然,云亮刚才已经答应过自己,但春红知道,此刻,她无法制止他。她知道,当一个人的压抑太多,总有限度,如果压抑一旦超过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时,平日所积压的就会爆发!

  她能令那种爆发停止吗?不能!

  但是,如果不让云亮止住悲伤的话,那他也很容易伤身。能不制止他吗?也不行?

  春红和如珠左右为难,就算是芳华和慧华,虽说今天才相识他,但不知怎的,她们也有种他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感觉,她们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忧虑。但她们更无办法!

  春红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厨房的角落,一时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墙角,放着一大堆黄精、山药等食物。显然,是一剑当时吃不完,留了下来的。她无意识地走了过去,拿起一块黄精,把皮轻轻地剥着,突然,她两眼一亮,连忙叫道:“你们看……”

  三个姑娘一起奔了过来,大家茫然地看起春红手中的食物来,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然后,如珠两腿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她一把拉着春红,另一手拉着芳华道:“快,找亮弟去。”

  在小房间中,云亮还在哭,忘情地大哭着,眼看着,快要哭昏过去了。

  “弟,弟,先别难受。”如珠轻轻地搂着云亮,口中无比温柔地说道:“你先看一看,这是什么!”

  果然,云亮的情绪慢慢地受到控制了,他呆呆地看着春红手中的黄精,一时,无法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呆呆地,寞然地看着她。

  “别急,你再看一看嘛,看一看这黄精有什么不同。”春红柔柔地劝慰着。

  云亮又呆然地两眼看着黄精,突然,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越来越厉害,他一把搂着春红,大声道:“爷爷没有死,一剑爷爷没有死呀!”

  是的,一剑没有死,因为从黄精看,鲜嫩得很,只轻轻地剥了皮,便有水份仿佛要渗出,这种情况,如果是一块放得太久的食物,是断断不会出现的。而且,看它的模样,这黄精被采来的时候,最多不会超过五天。

  五天!

  也就是说,五天前,一剑曾经到过这里来。他把黄精放在这里,因为他也在等云亮回来!

  太好了!

  山洞,马上恢复了一片欢乐!现在,大家才十分有兴趣地跟着云亮,四处把山洞了一遍。说真的,想不到外面看来这小小的山洞,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不但睡的,吃的地方方便,就算是冲洗、方便,也可以在里面进行。怪不得一剑能够在这里一呆多年了!

  当大家把吃的东西准备好之后,重回大厅,把自己从外面带来的食物,和一剑留下的食物凑在一起,吃起来觉得特别的香。

  “咦?”如珠一声惊呼,急急地放下手中的饭菜,走到墙上,两手用力一抹,立即,墙上出现了很多文字。

  “呀!”众人也走了过去,仔细地看了起来。

  墙上,好像是大力金刚指写的,有那么几句:

  忿折名剑埋深谷,犹幸光大赖半徒;

  噩耗忽折英雄胆,苍天岂知泪模糊!

  在一旁,还有大大的一个“恨”字。

  另外,零零散散地写着:“拜!”

  “知道了,江湖劫运将起,好好待贞娘,潜心合修吧!老夫壮志己沉,当几日内携英儿另觅潜修之地,贤契无须再来矣。”

  显然,那“拜”字是别人的笔迹,而后面却是一剑的回答。

  “我的天,一圣就是一圣,多么厉害的武功!”如珠看着墙壁,突然惊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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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稍有功力的人,也可以在这土墙上写出这种的字来呀,珠姐何发此叹!”芳花有点不解地说道。

  “如果只论墙上的字,那确实看不出什么来。”春红也说道:“但,若凭一人一剑,尽屠外面魔教那么多人,可不是一般功力就能办得到了。”

  “什么?红姐,你是说,把魔教的分坛连根拔起的人,是一剑前辈?”慧华两眼睁得老大老大。

  “就在那些尸骨的前面,我已经有了预感,我感到一剑前辈早己不在这里了,你们也不想一想,当年亮弟死去的消失,前辈岂会不知!当他知道之后,心情怎会好过!那些魔教的人整天在他的面前出出没没的,以前他本来是不想跟他们计较,但亮弟的噩耗刺激着他的怒气,肯定会找点什么来宣泄,那些人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宰了,正是泄愤的最好办法!”春红娓娓而谈着道:“所以,我跟亮弟打赌,就是有了那种推测……”

  突然,她脸红了。因为,在跟云亮打赌时,她曾经跟云亮作赌,以替云亮舐弄肉棒以及让他干自己的屁眼为赌注的。她红着脸,小心地偷看着云亮。还好,云亮的心只放在一剑的事上,并没有留意她的表情。偷偷地抒了一口气,她才放下心来。

  用过餐之后,五个人围在蜡光下,静静地听着云亮讲一剑的事。毕竟,一剑神秘,物以稀为贵,更何况,一剑非常人,他的事,就算是最平常的,也非常事。

  “咦,芳华,慧华,你们怎么了?”如珠忽然见到芳华姐妹满脸通红,渐渐地,身体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连忙奇怪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觉得深身热烫得很。”芳华不安地道。

  “怕是着凉了。”如珠连忙湿了汗巾,为她们敷起额头来。

  汗巾刚敷到头上,凉凉的,登时一舒服。然而,就是那刹那之间,她们的身体再次热烫起来,这一次,热流汹涌,以势不可挡之势席卷着她们的全身,它像是久己积滞似的,如今才突然爆发。一爆发,己经是势不可挡了!

  一开始,她们也只不过是用两手不断地煽着,但,身体越来越烫,人也越来越难受,她们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抗得住那股热流,心里已经倏地生起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的冲动。这还不止,她们感到,自己胸前那两块肉正在慢慢地膨胀,在膨胀中,一阵阵的痒从里面传出,与此同时,她们的下体,就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也是痒痒的,说不出有多么的难受。

  她们的屁股在不安地扭动着,两腿忽而紧紧地夹拢,又不得不轻轻地放开,刚刚把腿放开,又恨不得马上紧紧地夹拢。只有在那一夹一松的时候,心里才感到轻微的舒服。

  身体不安地扭动,两腿不断地开合,已经够她们难为情的了,令她们想不到的是,胸前之痒竟会越来越剧,下体的痒也越来越浓,到最后,她们的手已经开始不知不觉地老想着要摸到两乳上去,摸进自己的秘部中。

  她们紧紧地咬着牙,顽强地忍受着,只是,她们越是强忍着,心里越是难受,两手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要摸,我要摸一摸。”

  “不,不行,那多难看,不能在云亮的面前那样做!”

  “不行了,得摸一下了。”

  “不……”突然,她们一声悲啼,连忙站起来,直往自己的房间冲去。

  人一进去,“呯”地一声,门便被紧紧地关闭了。

  喘息,从被紧紧关闭的房间中发出,越来越重,就算在大厅中,云亮他们也已经清晰可闻。

  “嗯……”

  “噢……”

  想不到,房间里面竟然发出如此的呻吟声。

  “哦……哦……噢……”

  这声音,云亮熟悉。春红熟悉。如珠也熟悉。因为这声音最令人脸红,心跳!在秘府,她们的嘴中,曾经在云亮的身体下面无数次、不知疲倦地发出过这声音。

  想不到,眼下,两个姑娘,就在自己的房间,也正在发出这声音!

  是什么回事?

  云亮看着春红,春红也看着云亮。点了点头道:“看来,是真的了。”

  “你和珠儿姐一起去,先喂她们小龙丹,然后,再帮助她们加速发散药力。”云亮急道。

  “是。”春红一边应道,一边从身上倒出两颗小龙丹,对如珠道:“珠妹,走。”

  “什么?”如珠茫然地道:“发生什么事啦?”

  小龙丹专解百毒,兼疗内外诸伤,无论是何等伤势,只要一息尚存,服下小龙丹便可保护心脉,然后,通过慢慢调理,使身体复元。它是一种难得的圣药。但,芳华姐妹并没有受伤,更没有中毒,为什么她们需要小龙丹?

  如珠不解。

  “快一点,迟了,会来不及。”春红己取丹在手,抢先往里冲去。

  如珠见春红赶得如此急,当下也不迟疑,紧随着春红,也赶到芳华姐妹的房间。春红已经在轻轻地敲起门来了。

  “不,不要,你们不要进来。”姑娘在里面嘶叫着,“你们不要进来……”

  “开门吧,是我跟红姐。”如珠轻轻地答道:“让我们来想想办法吧。”

  “不,不,不要进来。”哽咽,啜泣,不安的呻吟声中,慧华在悲啼。“我们受不了了,呜呜呜……”

  “我们知道。华妹妹。”春红耐心地道,“快开门。我们有办法。”

  “吱”地一声,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芳华在里面见到确实只有春红和如珠,她再把门拉开。

  两人一进房间,当即吓了一大跳,只见芳花和慧华两人已经身无寸缕,赤条条地一个在地上,另一个跪在床上,芳华刚把春红和如珠让了进来,她见自己如此模样,很是难为情地一手遮在胸前,另一手捂住腹下那方寸之地,只是一瞬间,她脸上便露出无法忍受的表情,捂在胸前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粉乳,两只手指用力地捏弄乳头,另一手伸进自己的两腿之间,一上一下,用力的揉弄着自己;床上,慧华两膝跪在床面,把她那个粉雕玉琢一般雪屁高高地挺着,少女的花蕾清晰可见,只见她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小肉粒,一圈又一圈地反复盘旋着,在玩弄着小肉粒时,她的另一只手摆在背后,从身上摸在自己那条浅浅的臀沟上,令春红和如珠大吃一惊的是,她正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小屁眼中,一出一进地反复干着自己……

  看到两位姑娘的到来,她们仿佛知道不好意思,但她们却无法控制自己,满腔的泪水,不断地在她们自己玩弄自己的时候,从眼上“哗啦哗啦”地往下掉。

  看到她们这可模样,虽然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春红的脸发红,如珠的脸也发红……

  为什么刚才还如此纯真的姑娘,一下会变得如此淫荡的模样?如珠心里很不明白,但她却不敢发问,现在,只好先帮忙她们了。

  “来,把药服下。”春红手里捏着小龙丹,一边塞入芳华和慧的口中,一边对她们道:“快,坐在床上去,待我和珠姐姐为你们加速药力的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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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药就是圣药,药丸刚放进口中,芳芳华姐妹俩已经感到一阵清凉的感觉直冲她们的喉咙。她们知道自己口中的是良药,连忙把药含在口中,药刚沾上她们口中的唾液,根本无须咀嚼,它已经自行溶化,随着她们的唾液往下滑去,就在药力所过之处,一阵阵的清凉传过来,清凉过处,体内的热力顿减,热流一去,她们当即舒适起来。当下,她们不敢怠慢,强忍着那一阵阵的骚痒,顾不得穿上衣服,赤裸裸地爬到床上,盘坐起来。

  春红和如珠,分别坐在她们姐妹俩的身上,两手平伸,默默地运起体内的功力,慢慢地把真气从她们的命门中注入她们的身体。

  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芳华姐妹已经渐渐地平静下来,她们仿佛己把浑身的气力用尽,待春红和如珠一撤掌,她们两人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春红和如珠轻轻地缓了一口气,看着躺上床上的玉人,脸上不觉微微发红。虽然大家同为女人,但床上的情景,就算是女人看着也会当即脸红。

  无疑,床上躺着的,是值得足以在任何挑剔的男人面前自傲的姑娘!除了娇俏的脸蛋不说,她们胸前,高高挺起的一双乳房,丰满,结实,当然,坚挺是必然的;从颈项开始,一直到她们的脚下,全部一片雪白,简直是白如凝脂,她们不算瘦,但她们完全不会令人产生肥胖的感觉,丰腴的躯体上,该圆的地方自然丰满,该扁的部位,绝无半寸多余的肥脂,两腿洁白,修长,无须用手去摸,已知是娇嫩无比!此刻,她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腿微微地张开着,腹下浮丘,浅浅地隆起,就在那微微隆起之处,一片黄黄爽爽的嫩毛,纤细地,分散地布列在那浮丘上,两腿之间,一道诱人遐思的的秘缝,被紧紧地夹在黄黄的花蕾之间,花蕾高高地鼓起,沾着湿湿的淫液,烛光之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只是,就在她们那丰挺的乳房上,一道道,一团团地布满着红红的指痕,就算是她们的隐处,现在仍然见着那潺潺的水光,缓缓地往外渗着。可见,就在她们冲进来的短短时间内,她们是多么的用力揉弄自己!

  摇了摇头,春红招呼着如珠,为她们穿好了衣服,才轻轻把门带上,走出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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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象没完啊?期待你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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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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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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