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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懵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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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大汉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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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看了都跟着大笑。陈仓用舌头舔了舔沾了淫水的指尖,赞道:“这淫水味道极佳呀!”讲完又贪心的把手指在周帆阴唇四周抹了几下,真的把周帆的淫水当作蜜糖般在品尝。一边舔着,下身摇摆更加的用力,老二抽插周帆也就更加的猛烈。

  干了好一下子,陈仓想换个姿势,于时将绑住周帆两个脚踝的腰带给松绑,将周帆翻了个身,摆成个狗爬的姿势。原本令周帆无法逃脱动弹不得的原因就在于两腿被绑,现在虽然束缚已解,但也已经全身无力,身体任凭陈仓摆弄着。

  这下周帆的姿势是屁股抬高,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地上,陈仓的那群同伙却嚷着:“唉呀!她这样子趴着,咱们吸她的奶还要把头硬挤到她的身体下,好费劲的啊!”于是有人立刻把军帐当中原本用来摆放兵器的木架给清空,一堆枪、戟、戈等兵器全部都给随便丢在了一旁。这武器原本对身为军人的来说是何等重要且神圣的,可这群人原本就不是正直的武人,这时忙着玩女人,兵器显得更加的不重要。

  周帆的双手束缚被解开一阵,但立刻又分别被绑在兵器架上,上半身随着这两只手被绑在高处,身体跟着悬空,一对丰美的乳房又完全暴露出来。周帆的奶子因为是垂在身体下方,看起来更加硕大丰满。

  其中一个人看到这,故意用手拍打着周帆的奶子,一对白嫩的乳房给打的摇来晃去,这人大笑曰:“哈!你们看!像不像母牛的乳房啊?又大又有奶!哈哈哈……”众人看到两陀雪白的美肉以不同的姿态再度呈现,兴奋的又争先恐后挑逗抚弄周帆的美乳。为了方便吸吮到周帆的乳头,有的人干脆直接躺到了周帆的身体下面。

  陈仓看着同伙一边调整位置,一边自个儿又猴急的再度把老二塞进周帆流着蜜汁的屄。周帆这时两腿岔开,整个阴部就直接暴露在陈仓面前,陈仓的鸡巴因而可以更加顺畅的插进周帆的蜜穴之中。

  陈仓一看这次的插入如此毫无阻碍,于是腰力一扭,把老二使劲的用力一推,龟头在周帆的阴道内长驱直入,马上就顶到了那温暖洞穴的最深处。周帆被这么一顶,一道又痛又爽的感觉直接策动了喉咙发出美妙的呻吟,“啊啊……”的叫了出来。

  陈仓继续用力的干着,同时笑着说:“喂!很爽吧!哈哈哈!你的老公干你的时候有我这么强的力量吗?哈哈哈……”

  旁边一个陈仓的跟班这时却说:“唉呀!仓哥啊!她就让你一个人这样干着,我们在旁边可只能乾瞪眼啊!”

  陈仓笑骂着:“急什么!我干完就换你们干了啊!”

  “可这娘们儿只有一个屄,大伙儿十几个人轮流上,后头的人大概要等到明天早上吧?!”跟班说。

  “你们这群兔崽子,这小骚货下身又不止一个洞,你们可以操她的屁眼啊!

  两个洞给大家轮流操,排队的时间不就省了许多了?!”陈仓一边干还一边回答。

  “噢……对耶!我怎么没想到呢?”这跟班恍然大悟的说。

  说完就跟陈仓示意换个位置,变成陈仓躺在周帆身体下方,另外一个人跨着脚半蹲在周帆的后头,这样陈仓可以继续痛快的操着周帆的屄,另外一个人可以从后面插周帆的菊穴。

  周帆被干的意识模糊,突然感觉屁眼一阵搔痒,还没来得及回头察看,那跟班勃起的老二已经硬生生的捅进周帆的屁眼里头。周帆这辈子还没体验过什么叫做肛交,这时屁眼被抽插,痛的放声哀嚎。这股强烈的痛觉就算咬紧了牙关还是如同肉体被撕裂般的痛到了脑门。

  这跟班方才只在自己的龟头上抹了点口水,就直接顶入了周帆的屁眼里头,这菊穴比之阴道更加的具有神秘感,周帆的阴道早已不是处女地,而屁眼的性交却是头一回,跟班缓缓的把老二埋进周帆的屁眼里头,顶上了扩约肌,紧密的肉体接触完全包覆住插入屁眼内的阳具。这跟班很享受的慢慢的抽插,周帆的身体却因为底下陈仓猛力的干着蜜穴而剧烈的扭动。

  两个洞同时被男人的阳具所占领,这种感觉把周帆弄的剧痛,可另外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却也同时布满在脑海当中。

  两条老二在周帆的身体不断的进出,过了一下子陈仓的老二已经高潮,双手抱住周帆的身体,让身体的摩擦更加明显,但周帆已经分不清楚被干的极乐快要喷发的到底是菊穴还是阴道,混乱的意识让她的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不知是呜咽还是爽吟。

  陈仓越干越用力,终于一股阳精从鸡巴当中冲出,周帆的下阴也几乎同时喷发出爱液,陈仓的龟头瞬间感觉的一股由精液和爱液混合而成的暖流,让自己的老二爽快无比。周帆的体内喷发出爱潮之时,身体也不由得酥软,但屁眼被抽插的痛和爽的强烈触感立刻又占满了酥软的舒适感。

  陈仓把身体挪了出来,摸了摸自己的鸡巴,笑着:“哈哈!爽快爽快!”接着推开一个正在品尝着周帆鲜乳的同伴,把周帆的奶头握着朝向自己的嘴巴,手上又力的捏了捏周帆的奶子,几道乳汁马上喷进了陈仓的嘴里,陈仓道:“哈哈哈哈!这小婊子真的是头乳牛啊!干完了还有奶可喝,立刻可以补充营养!爽啊!

  爽爽爽啊!”

  周帆的阴道才刚被陈仓干完,另一个人的鸡巴立刻又补了上,只拿了块布在周帆的阴道内外抠了抠,稍微擦干了陈仓留在周帆体内的精液,立刻又躺在刚刚陈仓躺的那个位置,老二着急的插进周帆的蜜穴里头。

  陈仓一伙人就这样轮流干着周帆的小屄和菊穴,一伙人玩得可痛快,可周帆已经被干的毫无挣扎之力,到后来连呻吟的力气也几乎用尽,瘫软的趴跪在兵器架之前,屁眼和阴道内外沾满了陈仓等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爱液,雪白无暇的背上、腿上,也尽是到处滴散的精液痕迹。

  陈仓等一伙人在周帆身上泄完了阳精,个个精疲力尽,于是坐下来喝酒吃肉,有的实在没力了,喝了没几口酒就倒在酒肆之间呼呼大睡。

  被干的力气全失的周帆,勉强的张开眼皮,看到自己双手仍被牢牢的绑在兵器架上,低头一瞧,自己一双美丽丰满的乳房满是鲜红的齿印和指痕,下体几乎被干的没了感觉,恍恍惚惚的,于是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周帆猛然感到一阵寒意,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是陈仓拿了桶水浇在她的身上。陈仓大喝道:“小母牛!该醒啦!爽了一夜,休息的还不够是吧!?”一旁的一群同伙围着周帆淫荡的狂笑着。

  陈仓对同伙说:“好啦!天亮啦!咱们给这小母牛洗个澡先啊!”于是几个大汉七手八脚的解下周帆还绑在兵器架上的双手,然后拖着浑身无力的周帆到军帐外。只看到一个注满了水的大木桶,也不知水温如何,几个人就把周帆整个人浸到了木桶里头。

  周帆被放到木桶里头,周身立刻遍布了凉意,周帆忍不住双手紧抱着身体,颤抖道:“唉呀!好冷……”

  一个汉子粗声的骂道:“哼!给你冲凉洗澡还敢嫌弃!”一双大手压在周帆头顶,把周帆整个人压入了冰凉的水中。

  周帆还没来得及反应,喝了好几口水,水面“咕噜咕噜”的冒出了一堆气泡,那汉子过了一下才抓住周帆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出水面,怒骂:“这下你听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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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乱动的话我就淹死你!”,周帆害怕又被水呛到,只好乖乖的听陈仓一伙人摆布。

  一群男人与其说是帮周帆清洗身体,不如说是趁机玩弄她的身体。不时捏捏她的奶子,一下子又把手伸到周帆的下体,在阴道内抠来抠去,周帆强忍着搔痒和下体被摸带来的爽意,僵着面容被这伙人清洗身体。

  好不容易身体被清洗完毕,被拉出了木桶,周帆原本以为他们会放她回军妓营了,但想不到陈仓还有更恶毒的把戏。

  陈仓对着一票人叫道:“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去田里耕种耕种吧!”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阵淫荡的奸笑。周帆也不知什么事,还东张西望的时候,陈仓和另外一个人不知从哪取来一条长长的麻绳,开始在周帆的身体上缠绕。

  周帆吃了一惊,正想躲开,又立刻被强拉了回来。几个人强押着周帆,麻绳先是绕过了周帆的粉颈,然后分别穿过她的腋下,穿过腋下之后,陈仓打了两个绳节,捆住了周帆一双丰满的玉乳。周帆看到此,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陈仓听到周帆哀求,猛然把绳子一拉,两个套住乳房的绳圈立刻缩小,勒住了周帆的奶子,周帆痛的大叫。陈仓狠狠的瞪了周帆一眼,说道:“你再吵我就拉的更用力!”,周帆只好忍住哀嚎,看着绳圈继续绕过了自己的腰际,接着又从自己的跨下绕过,最后绳子穿回背脊上,绕了一圈后绳头回到陈仓的手上。

  看到绳子已经绑好了,陈仓发号:“好!出发!下田去!”于是一众人游街般的带着周帆步出陈仓的营房,穿过了街上。早市的人群比昨晚黄昏的人群更多,商贾来回叫卖,居民也到处购买商品,这时看见一票军人穿的像是要去耕田,后头却用绳索拉着一个全身被麻绳捆绑,但双脚还能自由走动,双臂也还能挥动的美女,光溜溜的走在街上,所有人的目光不觉都集中到他们身上。

  周帆一边被拉着走,一边却感觉到穿过下体的那条麻绳不断的在阴唇外摩擦,微微刺痛当中又像是一种挑逗,周帆不觉得想夹紧双腿,但越是夹紧感觉却越强烈。抬头一看街边人群,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身体毫无遮蔽的自己,羞愧的侧着脸低下头去。

  陈仓却大声的乱唱着:“唷……耕田唷……牵着一头母牛去耕田唷……”

  陈仓的同伙听了都哈哈大笑,有的人还当着路人的面前,走到周帆身边,故意去抚摸拍打周帆那一对丰满的奶子,跟着乱唱:“嘿唷……牵母牛去耕田,又能耕田又能喝奶唷……哈哈哈……”

  周帆实在羞愧至极,几次想要往路边躲,但立刻又被连在陈仓手上的绳子给拉了回来,每拉一下,周帆就感觉乳房一阵被勒住的剧痛,绑住下阴的绳子也跟着往阴部的肉里陷了进去。周帆不敢再逃,但忍不住难过哽咽的哭了起来。

  终于一路走出了苍穹城的大门,周帆被带到一块田地上,还没站稳,陈仓就从背后将她踢倒在地,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像头畜生样的爬在地上,听到没有?”

  周帆被这一踢,反射性的想要站起,陈仓手里不知何时带了条鞭子,看到想要站起的周帆,猛力的就是往周帆洁白的背上抽了一鞭,周帆被抽打后立刻倒在地上痛的打滚,陈仓拉了拉绳子,喝道:“给我起来!”周帆立刻又是感到乳房上一阵痛楚,只好挣扎着爬在地上。

  陈仓看了看,满意的说:“好!很好!嘿嘿!”

  说完跟旁边的同伴挥了挥手,说道:“好啦!可以开始准备耕种啦!”

  两个同伙从田边拿了一副牛犁,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牛犁放在周帆的背上。这牛犁虽然平常是给小牛配戴,但少说也有三、四十来斤重,周帆一个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重量,被这牛犁往背上一靠,双手双脚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压垮在地上,不禁发出几声哀嚎。

  陈仓看到此,笑骂道:“你这小母牛!竟然连点重的都扛不动!哪有牛不会耕田的!操你的!给我起来!”骂完立刻又是一鞭打在周帆白嫩的屁股上。

  周帆吃痛,害怕再被鞭打,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撑起来双手。陈仓道:“好好好!来啊!给我走啊!开始犁田啊!”

  周帆奋力的想要往前爬动,可这背上的牛犁真令其承担不起,才动了两三步就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周帆一停下来,陈仓立刻又是一鞭,手上的绳子跟着用力抽动,扯的周帆一对奶子剧痛无比。一对原本雪白的双峰,因为被绳子捆绑,又不断的被勒挤,当下充满了血色。

  旁边一人突然说:“我早食没吃饱啊!刚好现在有奶,我就不客气挤点来喝喝啦!”讲完爬倒在周帆身侧,抓着周帆一只乳房就是一阵狂吸,边吸还边笑说:

  “啊!早上的奶就是特别香甜!哈哈!”

  周帆的奶子被这么用力的一捏一吸,更加的疼痛,但后头随时有软鞭和绳子等着招待自己,周帆只有用尽力量的往前爬行,那吸奶的家伙丝毫不在意周帆缓缓的移动,也跟着周帆移动的身躯,追着那个正被吸的饱满的乳房走。

  陈仓这时不知道发现了什么,骤然大笑:“哈哈!你们看呐!这小母牛的小嫩屄就算在耕田的时候还流着淫水,大概一直想被咱们再大干一场吧!”果然,众人看到周帆的下阴一股湿意,淫水多的甚至还一滴滴的流到干燥的土地上,但这并不是周帆真的春心荡漾,而是那条在她下体不断摩擦的绳子所造成。

  陈仓一鞭子又随性的打了下去,笑骂到:“真是淫荡的女人……你这臭母牛!

  贱婊子!耕田不好好耕田,随时都想被人干!真是贱……哈哈哈……”

  这时突然一股有若巨雷声响的怒骂冲进陈仓的耳朵:“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好好耕田却在这边虐待妇女!全部给我住手!”

  陈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军人,看他年纪虽轻,但由军服的颜色样式看来,却是个官阶不小的校尉。陈仓被这年轻校尉的骂声给楞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冷静,想到这苍穹城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个官阶大的过自己的堂兄陈秋呢?

  既然大不过陈秋,那自己就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人了!想了想不愿理会这年轻校尉,回头继续要虐待周帆,不料这年轻校尉很是够种,带了一票根本连看都没看过的士兵想冲上前来擒住陈仓,陈仓一伙狐群狗党早给这校尉给吓得半死。

  原来这年轻校尉就是南门子平,他带着五百士兵要赶往杜城,刚巧就在这苍穹城外的屯垦田地看到陈仓正虐待周帆,经过双方一阵混乱,陈仓这班兄弟被南门子平命令将陈仓押回去交给上司,但南门子平万万没想到,这看起来官阶低微的陈仓,竟然是苍穹城老大陈秋的堂弟。

  陈仓给一票兄弟半推半拉的回道苍穹城后,立刻跑去他堂哥陈秋面前大吐苦水,把南门子平形容的极度恶劣,甚至加油添醋的讲了一堆南门子平根本没说的辱骂陈秋的话。

  陈秋听了堂弟的话,怒火中烧,心想:“好啊!你好个他娘家的南门子平!

  你跟你叔父两个不买我的帐,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还欺负我堂弟!当众人的面骂我……咱们走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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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南门阳带着四千馀兵马一路往杜城前进,沿途的地貌尽是一片空旷的草原,越往北边前进,景色越是荒芜。从苍穹城出发后二、三十里内,还能偶然见到商旅行路,或者赶羊的牲口商人,过了大约五十里,草原渐渐的消退,转接而来的变成片片的黄土与石砾。此值春夏之交,虽是在荒原之上,但天候并不十分酷热,四千馀骑兵行军速度飞快,中午不到就已经走了接近一半路程。

  大汉帝国为了有效巩固疆土,在军事防御上可谓煞费苦心,除了在长城外修筑好几个屯田郡外,前线各个要塞与长城关卡之间还设有驿站。距离较远的要塞,就在路途当中设置烽火台。烽火台固定有哨兵看守,只要前线发现匈奴部队进犯,就会立刻点燃烽火,以这种烟雾作为讯号的联络方式,使后方的部队可以快速集结并驰援前线。

  南门阳带了四千馀人,赶了半天的路,到达苍穹城与杜城中间点,此处有大型烽火台一座,哨兵五十人。其实烽火台这种信号传递站,在关外到处都有,苍穹城和杜城之间,更是每隔十里左右就有一座,而南门阳所到的中间点这座,是其中最大的。这座烽火台以黄土混合石材建造而成,台高五十尺,周围以土墙以及木栅作为简单的防御工事,哨兵的日常起居就全部在这烽火台之中。

  烽火台的哨长在台上远远就望见四千馀兵马踏着滚滚黄尘靠近,于是赶紧下到地面迎接。

  南门阳先是下令部队休息,就地埋锅造饭,接着下马,看见烽火台的哨长已经站在面前向自己拱手行礼,于是点头回了个礼。

  哨长说:“想必是南门将军吧!将军远道而来辛苦了!请将军到烽火台内休息吧!”

  南门阳于是在哨长的引导之下进入了烽火台内。南门阳发觉这烽火台外观甚是雄伟,但里头的设施却十分简陋,士兵们的床铺以简易的竹架搭设,一些米粮、材薪、物资与兵器就直接堆放在旁边,厨房用几根竹子木头搭在门口,士兵吃饭睡觉则全部都在这烽火台里头,这如此简陋的设置与相距百里不到的苍穹城根本是天壤之别。

  南门阳见到守卫烽火台的士兵个个满脸风霜,面有菜色,心里不禁狐疑:

  “难道此处的兵士都吃不饱穿不暖吗?”还在思考之时,南门阳看到一座木梯,原来这烽火台内部的木梯可爬上烽火台的顶部,于是在哨长的引导下爬到烽火台上面。

  直上台顶后,南门阳展望四方,南边的苍穹城如米粒大小,北边的杜城却仍不见踪影,眼前尽是黄沙阵阵,偶然有几片渺小的草原,这些许的绿意却立刻又被强风所带来的黄沙淹没,消失在眼前。有感这苍凉的景色,再看看眼前这些辛苦的哨兵,南门阳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前途茫茫的感觉。

  南门阳巡视了一会儿,下了烽火台,看见自己的部队,伙夫井已经开始生火煮饭,外围的部队井然有序的在四周担任警戒的工作,看了看这些自己一路训练的弟兄如此有纪律,不禁稍微宽心。

  南门阳部队用完餐休息片刻后,又立刻启程继续赶路,四千馀骑兵在荒野上迅速的奔驰。荒漠当中的气候变化万千,中午时分还是晴空万里,不到两个时辰却刮起大风,满天的沙尘,让视线变的十分模糊,部队的移动速度也不得不慢了下来,直到天色开始昏暗,风势才完全停止。

  丁强坐骑一路跟在南门阳后头,此刻环看四周,尽是漆黑,天际的景象是满天星斗。丁强加快速度骑到南门阳身边,禀报道:“将军,天色已经黑了,我们是否要继续赶路,或者直接在此地扎营过夜?”

  南门阳回道:“不!这旷野当中猛兽甚多,且此地毫无屏障,如果有敌兵突然偷袭,根本无处可守!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赶到杜城!传令下去,每百人为一队,每队点燃一支信号火炬,队长带头,一队跟着一队前进!”

  丁强听了南门阳的一番话,觉得南门阳不愧是心思缜密的沙场老将,暗夜的旷野当中,确实是危机四伏,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骑兵快捷的移动力快速脱离这个地形。于是部队便在星夜之下疾速奔驰。

  不到一个时辰后,前方的斥候快马回报,杜城已经近在咫尺,士兵们听到消息,于是又加快脚步前进,终于抵达杜城。丁强回首一看刚才行过的那片旷野,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心底不觉庆幸跟对了南门阳这么个懂得军事的主子。

  南门阳等进入杜城时已经很晚了,于是先下令将士在城门内就地扎营,先休息一晚,以解除一天下来长途奔波的劳顿。

  隔日一早,杜城的守将邓百庭亲自到了南门阳的营帐拜会,接着,在邓百庭的陪伴下,带着南门阳以及南门阳底下几个部将巡视了杜城一周,并且一边说明换防的工作。邓百庭原来的四千多部队,先前就准备与南门阳部队交班换防,几日前就开始打包整理,南门阳一行人看见邓百庭的士兵将一些私人物品和随军粮草等盛放在一辆又一辆的推车之上,终于可以回家的愉快心情都写在脸上。只是南门阳等都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士兵也不过在此地驻防了一年,为何每个人脸上的疲倦和劳困都像是在此待了十年一般的辛酸。

  邓百庭与南门阳就换防的事情处理了一整天,底下各自的部队也为此跟着上头忙,好不容易才在一天结束前完成了所有交办的业务。

  隔日一早,邓百庭带着原来守城的四千多名步骑混合部队准备离开,南门阳以及几个属下在城门外送行。邓百庭临行前下了马,拱手对南门阳道:“南门将军,接下来此地的防卫就要辛苦您了!塞外边城,生活起居诸多辛苦,气候变幻无常飘忽不定……这……将军到时可得多保重啊!”

  南门阳拱手回礼道:“多谢邓将军的叮咛,我们会多加注意的!”

  邓百庭再次拱了拱手点了个头,于是跨上马匹,对着后头部队喊道:“出发!”

  于是四千馀部队浩浩荡荡的由邓百庭带着走出了杜城。

  丁强看着邓百庭的背影被淹没在士兵里头,对南门阳说道:“将军,您会不会觉得……邓将军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闷着没讲出来?我从昨天见到他时,就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欲言又止……”

  南门阳回道:“咦?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本欲追问,但既然邓将军或许觉得说了不妥,或是没有绝对需要说的必要,我也不强人所难了!”丁强听了点头称是。

  邓百庭的部队有如一条长蛇般缓缓走出杜城,南门阳等一路目送着,看着这些准备归乡的兵士,每个人好像都如释重负的露出疲惫的笑容,有淡淡的愉悦,却没有平常返乡士兵的兴奋之情。这时南门阳猛然看到队伍当中一辆板车上放了个木笼,里头似乎关了几个人,笼车离南门阳越走越近,仔细一看,才发觉笼车里头关着的是几个女子。

  丁强也看到了这景象,心中还纳闷着,转头一看,南门阳已经走了上去拦住这辆车,丁强赶紧跟上前去。南门阳拦住了负责驾车的马夫,问道:“先停一停,这几个女子是怎么来着的?”南门阳嘴上问着,心里却想到:“该不会又是什么军妓吧?!”

  马夫被南门阳一问,似乎完全不知情的答道:“启禀大人,这……小的也不大知情……”

  南门阳以为马夫有意隐瞒,不觉有些怒气:“你是不肯老实说是吧?”

  一旁押车的卫兵赶紧接口答道:“将军,我们真的不知情!我们原本是城内的牢房班,前些日子,上头也不知从哪带来这几个姑娘儿,带来后就命令我们要严加看管,不许她们跑了,却又要我们好礼相待,咱们几个弟兄……”

  卫兵正解释着,这时后头有个骑着马的军官快速跑了过来,对这几个押笼车的卫兵骂道:“你们在搞什么?怎么不走了呢?后头弟兄因为你们都得停了下来啊……”

  这军官正要继续开骂,瞥眼看到了南门阳正在询问这几个卫兵,楞了一下,赶紧跳下马来向南门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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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强看了这军官,突然大叫道:“啊!你不是小四吗?”

  军官听到丁强的话,抬头看了丁强一下,立刻高兴的说:“啊……原来是丁大哥啊!你怎么会在这呢?”

  丁强回说:“我入伍之后,就一直跟在南门将军身边,这次也跟着移防到此地来了!”

  这浑名叫小四的军官说道:“真是巧啊!想不到咱们会在这地方相遇,自从我们一起离乡从军后,大概有十年没见了吧……”

  小四说的正起劲,丁强想到南门阳还有正经事要问,赶紧岔开话,转头对南门阳说:“将军,这位是我的小同乡罗四,当年我们是一起从乡下老家投效军旅的……”

  丁强回过头又对罗四说:“小四,这几个女子是什么来历?”

  罗四好像面有难色不知从何说起。丁强语带威胁的说:“小四!我家将军是正直的人,你最好老实着讲!”

  罗四听了小声的对南门阳说:“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南门阳点头同意。

  罗四命令护送笼车的卫兵先移到一旁,让后头的部队先走,接着把南门阳和丁强拉到了一旁讨论。丁强先把他们先前在苍穹城看到的一些军妓的事情讲给罗四听,接着告诉罗四,他们质疑这些女子是否也是军妓的直觉。

  罗四听了之后娓娓道来:“苍穹城那边的状况我们也大概知道,那陈秋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被送到那边的姑娘儿们实在是可怜啊!当了军妓却好像畜生般的被虐待……”

  罗四接着越说越小声,深怕有旁人听到:“其实……我们在此守城可是被搞惨了!所有的物资和后援都靠苍穹城那边供应,可是那陈秋却老是拖欠军饷和粮草,搞的我们下头的士兵怨声载道的……有时实在不得已,我们只好化妆成路匪,打劫附近往来的商旅和游牧部落,拿一些抢夺来的食物填饱弟兄们的肚子,还得把值钱的东西送去苍穹城,当作是给陈秋那家伙的贡品,他才吝啬的拨了些军饷给我们……说起来,我们能够撑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丁强追问道:“难道你们邓将军不会上表叁陈秋吗?”

  罗四摇了摇头,回答道:“叁?!怎么叁?我家将军说起来也是个老实人,靠着战功当上了将军,朝廷里头根本没什么靠山,当下那陈秋在京城的后台可硬的很,我家将军没被陈秋搞个怠忽职守的罪名已经很走运了,哪里还有馀力叁他呢?”

  南门阳听了点点头,说道:“此话确实不假,只要朝廷的当权派没被赶下台,陈秋就能够一直嚣张下去……那……这笼车里头的姑娘儿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四回道:“启禀将军,这些姑娘儿们,并不是什么军妓,我们驻守此地虽然苦闷,但还不会像苍穹城那票家伙那样张狂。前些日子,我们一些弟兄扮成了路匪到附近打劫,在离此地五、六十里的一个绿洲上,发现一群正在休息的车队,于是抢了他们,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商队,想不到里头竟然载了好些姑娘儿们。

  我们的弟兄抓了商队的通译盘问过后,才知道这个队伍是龟兹国的马车队,里头还大有文章!原来龟兹国与匈奴秘密通婚,龟兹国王把一位公主嫁给匈奴右贤王为妻,而好巧不巧咱们弟兄逮到的就是这支队伍……”

  丁强大惊道:“什么?龟兹国的公主?”

  罗四点头说:“没错!就是那个笼车里头坐在中间那个……”

  南门阳和丁强忍不住好奇的看了看车内,发现车内的女子们,深邃的五官轮廓都明显的和汉人不同,但是黑色的头发又与先前看到芙瑞丝黄褐色的毛发不大相同。坐在车子内四周的是陪嫁的女婢,个个相貌都不差,而中间的那个年轻女子,应该就是罗四所说的龟兹公主了!南门阳仔细端详龟兹公主,见她容貌艳丽,皮肤白晰,看起来似乎体型娇小,但身材却是玲珑有致,比姿色绝对不输给芙瑞丝,是另外一种娇艳的美。

  罗四继续说道:“结果我们的那帮弟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车队的护卫都给杀死了,总不能叫我们派人送这些姑娘儿们到匈奴王廷那儿去吧?结果他们只得把这些姑娘儿们给带了回来。邓将军原本也在为这烫手山芋伤神,于是干脆连同部队一起带回长安去,到时再对朝廷编个原因,给朝廷那班对外使节去想办法了!”

  丁强听罗四这么说,摇头叹道:“想不到身在边疆还这么多是非……看来也只能这么做了!”说完不禁又看了那关在笼车当中的龟兹公主一眼。龟兹公主不懂汉语,一脸茫然的望着南门阳三个人,但茫然的表情下,脸庞却不失艳丽与傲气,一对清澈的眸子睁睁的张着。

  三人又略微交谈了一下,罗四拱了拱手,向南门阳说:“将军,塞外之地,鞭长莫及,但仅仅五千军马独守前线,辛苦无比,后方的粮草补给需得多加留意,下官愿将军平安顺利,多多保重……我还得尽快赶上部队,下官拜别。”

  转头又对丁强说:“丁大哥,小弟祝你身体安康,诸事顺利,一年后,待你回到京城,咱们再好好聚聚,给他喝个痛快吧!”

  三人相互拱了拱手后,罗四跳上了坐骑,对着押解笼车的卫兵说:“好了!

  快快前进吧!”

  南门阳与丁强伫立在杜城门口,目送着队伍离开。南门阳突然脑海一道光影闪过,大惊道:“啊!不好!”

  丁强也不知为何同时叫了出来。丁强与南门阳听到对方都同时叫了出来,对着看了一看,丁强先开口道:“将军……刚才罗四他说……粮草……”

  南门阳点头道:“不错,我也是想到这,我担心子平恐怕会着了陈秋的道,照罗四这么说法,子平恐怕是一粒米粮都要不到啊!”

  两日日后,南门子平的五百士兵果然什么补给都没带着的抵达杜城,听到丁强一番解说后,大骂道:“可恶!陈秋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这不等于拿我们前线官兵的性命开玩笑吗?!”

  接着南门子平赶紧去向南门阳请罪,南门阳说:“唉……这事情如此结果,非你之错。当其时,我们身在苍穹城,根本不知杜城前线的实际情形,只能说陈秋这家伙实在太狡猾了……看来,我们接着除了得不停的派人去苍穹城要军饷粮草外,还得自己多想点办法了……”于是分配下属修补杜城的防御工事,整备武器粮草,忙了好些天才把工作给完成。

  另一方面,邓百庭带着刚从杜城换防下来的部队,沿着南门阳到杜城的这条路线反向回到苍穹城,预备在此让部队休息一晚再进入玉门关。在前线杜城整整待了一年的士兵们,终于看到了眼前热闹的景象,而不再是荒凉一片,心情也开怀了些,想到马上就可以归乡与家人团聚,暂时也就忘掉了身体的疲惫。

  邓百庭的车队军伍进入苍穹城的大门,顺着街道走向临时搭帐的军营。苍穹城原本就是军事要地,每天都有军队兵马在街上来来往往,老百姓早就看习惯了,但邓百庭的队伍当中,却还带着一辆笼车,街上的民众不禁好奇,看见里头还关了好几个西域女子,不禁议论纷纷,消息传的很快,街道两旁立刻聚集了许多人夹道围观。

  邓百庭骑着马走在最前头,听到后方一阵吵杂,于是转头一看,发现后方队伍的笼车引来大批民众观看,怔了一下,立刻深觉不妥,担心那消息传的快,原本要送到京城给朝廷处置的龟兹公主等会儿搞不好会被陈秋派人拦截,于是命令队伍加快行进,并要卫兵直接把龟兹公主等带到临时营区内藏好,以免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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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百庭设想的快,可这消息传的更快。陈仓的一班弟兄每天都在苍穹城内游手好闲,不时向摊贩店家捞点油水白吃白喝,这天一早有人在街上乱逛,刚好听到风声,说刚进城的军队带了一群漂亮的外国姑娘儿,立刻跑去向陈仓和陈秋报告。陈秋前一晚又大干了芙瑞丝几场,这时还在卧房内蒙头大睡,把芙瑞丝柔软有弹性的奶子当枕头躺着,卫兵也没人敢去叫醒陈秋,这报消息的只有把话留着,立刻又跑去找陈仓。

  陈仓也才刚起床,听到这小弟兄的话,早饭也没吃,就兴高采烈的领着一伙人跑去看个究竟。

  果然,跑到街上,看到了街道两旁挤满了人,陈仓立刻挤了上去,陈仓边挤边推,对挡在前面的路人大吼着:“滚开!让路!”

  几个手下也故作威风的咆哮着:“闪!没看到我们陈仓大人来了吗?!”苍穹城内的居民哪个不认识陈仓这个平常喜欢作威作福的小霸王,听到叫骂立刻让路给陈仓。

  陈仓穿过了人潮,一眼就看到了关着龟兹公主的笼车,于是上前硬是把笼车给拦了下来,罗四原本骑着马走在笼车后头,心里还挂念着要如何藏好这些龟兹国的公主和女婢,这时陡然看到有人来拦车,心道:“不妙!”

  立刻拍马往前靠去。陈仓走到笼车旁边,对车内的女子们打量了一番,看到每个女子都值妙龄,身材容貌个个不差,中间还有个特别艳丽动人的,陈仓一对眼睛色眯眯的瞧着女子们的胸部,忍不住说道:“哇!这些小姑娘儿们还真是漂亮!奶子一个比一个大!看来干起来应该都很爽唷!哈哈……”

  罗四迎上前来,怒道:“何人挡路?!”

  一看拦住笼车的人却是个官阶没比自己大的百人长,于是更加提高了音量:

  “你是何人?!竟敢挡住邓将军部队的路!”

  陈仓听了这阵叫骂,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罗四一眼,望见罗四身上的军官制服,想到日前才被南门子平羞辱过,这时又来了个官阶比南门子平还低的军官扫兴,更加没放在眼里,别过头去不理罗四,继续看着笼车内漂亮的龟兹国姑娘。

  罗四看了陈仓这等态度,十分生气,正想举起马鞭抽打下去,陈仓身旁的喽罗先开口了:“唉唷……这位小军官干嘛啊!竟然对我们陈大人这种态度!你有没有礼貌啊?!”

  罗四愣了一下,思考着:“陈大人?陈大人?陈秋吗?不对啊!印象中陈秋不是长这副模样啊!陈秋也不可能穿着件百人长的军服吧……”

  于是壮着胆子吓问:“陈大人?!我只认识苍穹城的陈秋陈大人!你这位又是哪位陈大人?!”

  这喽罗笑了笑,傲慢的回答:“想来你见识浅薄,这位是陈秋大人的堂弟陈仓大人啊!”

  罗四知道陈秋的人品低贱,却没想到有个亲戚也如此蛮横,还靠着陈秋的官位跟着一道嚣张,想到自己至少是堂堂一名牙将军官,还得被个小小的百人长大声小声,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于是又骂了回去。

  一群人就这样当街吵了起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也越聚越多,邓百庭听到后方的卫兵跑来报告罗四和一个自称是陈秋堂弟的百人长吵了起来,心里咕哝道:

  “不会吧!这么快就出状况了!”,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上掉头往笼车方向跑去。

  邓百庭到了笼车前面,只听到罗四和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互骂着,生怕闹出更大的风波,赶紧跳下马走上前去,问道:“何事争吵啊?”

  罗四看到邓百庭,立刻行了个礼:“将军!这家伙自称是陈秋大人的堂弟,硬是要拦截我们的车队……”

  邓百庭瞧了瞧陈仓,看了看他身上百人长的服色,也怔了一下,正要开口问,陈仓没跟邓百庭行礼,倒是先说话了:“你是邓将军是吧!管管你的手下吧!怎么没事出口就骂人啊!谁要拦截你们的车队啊!我只是奉陈秋大人的命令,要扣留这辆笼车里头的姑娘儿!”

  邓百庭听了陈仓如此无礼的口气皱了皱眉头,问道:“何故要扣留这些姑娘儿?”

  陈仓答:“我们怀疑这里头有匈奴的奸细!要带回去好好问话!”

  邓百庭听了这毫无根据的话开始生气起来:“什么理由怀疑他们是匈奴派来的奸细?!这些姑娘儿是我们在杜城附近的荒漠中救着被强盗打劫的……”

  陈仓立刻反问:“既然是你们救到的,为何你们又把她们关在这笼车里头啊?”

  邓百庭被陈仓这番油嘴滑舌给问的一时语闭,却又不想透露关在笼车内的女子是龟兹国公主的真相,于是只好说:“我不管!我要见陈秋大人!这事情太荒谬了!”

  陈仓一副嚣张的表情答道:“想见我家陈秋大人!哼!你说见就见啊!我在这就代表陈秋大人……”

  邓百庭人虽老实,但这下也给激怒了,不想理会陈仓,转头对罗四道:“别管这小子,陈秋大人那边我等下就找去,你们先去安营扎寨。”

  罗四等人听令,这就要带着笼车继续前进,陈仓却又上前挡了下来,怒曰:

  “敢不听陈秋大人的命令!你们这是造反了吗?”

  罗四与一干卫兵一听,怒不可止,手握腰际的刀柄,想要拨刀砍了这嚣张又无理的家伙。陈仓不但没有一丝恐惧的样子,反而大笑着说:“唷……真的是要造反了吗?”

  邓百庭看状况不对,马上阻止属下的动作:“不得妄动!”

  这时车队前方却又传来另一股骚动,只见围观的人群纷纷往两边退开,原来陈秋真的来了!陈秋坐在一顶无盖的软轿上,很快的靠近邓百庭。陈秋的脸孔已经近的清晰可见,只见陈秋一面靠近,一面大声的说:“原来是邓将军驻防归来啦!辛苦辛苦啊……”

  邓百庭心底暗暗叫苦,心想眼前这张狂的小子如果真的是陈秋的堂弟,那么以陈秋之跋扈,哪有不护短的道理,而眼下也只有见招拆招了……陈秋下了轿子,先是客套的向邓百庭拱了拱手,邓百庭也只有礼貌性的回了个礼,陈秋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问道:“尔等……何故争吵啊?”

  邓百庭还没开口,陈仓已经一句话抢在前头:“堂兄啊!我对他们说您认为过往的外人里头可能藏有匈奴的奸细,而这笼车里头尽是一些西域人士,因此要他们将人留下受检,但他们不但没把我的劝告听进去,反而还要拨刀杀我……这摆明了是想造反……”

  陈秋听了听,笑笑的说:“哦?是这样子啊!”说完往笼车里头探头探脑,才看了几眼心里就赞叹道:“哇!我最近是走了什么好运啊!这回又给我送来了这么些漂亮的小婊子……喔……这每个都那么白嫩,奶子也都不小……看起来就是没被操过的样子……如果给我干上几回,一定就变的又骚又浪啊……嘿嘿……”

  想着想着,跨下的老二尽管昨夜在芙瑞丝的蜜穴里猛插了好几回,这时却又反射性的硬了起来。

  听到陈仓说的这番话,又看看这一车美姑娘,立刻会意陈仓的伎俩,于是转头对邓百庭说:“邓将军,真是失礼啊!嘿嘿……我这堂弟年轻气盛说话有些莽撞,还请您多包涵着点。不过他说的确实不错,苍穹城位处边疆,乃我大汉重要门道,这些年常担心有匈奴或西域国家的奸细混入打探情报,所以对于外国人我都得仔细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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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百庭被陈秋堂兄弟俩一搭一唱弄得哑口无言,尽管军阶赋予他和陈秋相当的权力,但陈秋后台靠山的力量可不是自己所能敌,支吾一番后实在说不过陈秋的一张嘴,于是只好狠下心把实情托出。

  “陈大人,实不相瞒,其实这些女子是龟兹国来的……里头还有龟兹国的公主,当时我们出去巡逻抓错了对象……”

  陈秋只听到“龟兹国公主”几个字,耳朵好似一阵嗡嗡作响,心道:“哈!

  原来又是公主啊!难怪这般美艳,比起那每天被我骑在跨下的乌瑟国公主芙瑞丝,姿色可谓平分秋色啊……”

  邓百庭没注意陈秋根本没仔细听他的叙述,继续说:“据说这龟兹国公主原本是要被护送到匈奴右贤王那儿,但我们抓错了人,现下看来这么重要的人物不是我们所能处理,所以……我想将其带回京城,请朝廷与龟兹国使节交涉解决……”

  陈秋听到邓百庭居然要把即将到手的肥肉拿走,焦急了起来,于是心想若不施点压力,这姓邓的家伙恐怕就真的要依法行事,于是说:“这……既然原本是要送到匈奴那儿去,我想干脆就将其扣留下来,要匈奴拿些东西来交换吧!不要忘了!匈奴是我们的敌人!敌人的东西焉有无条件送还之理?”

  邓百庭人再老实,这时也明白陈秋不过是想硬拗,要将龟兹公主等纳为己有,但这时确实关乎国家安全,于是直话直说:“陈大人!这话不能这么说!龟兹与匈奴间有什么秘密协定,我们尚未得知,但假若扣留龟兹公主为人质,恐怕会引起龟兹国与匈奴国对我国的不满,如果到时他们两国真的联手,对我至为不利啊!”

  邓百庭讲的义正辞严,但陈秋听在尔里却十分不爽,想这家伙还真的认真了起来,于是干脆恐吓他:“邓将军想的未免也太严重了……我大汉国势正盛,四海蛮夷都臣服在我皇脚下,今天不过是个过路检查而已,将军……何必太认真呢?

  不要忘了……嘿嘿……就算你回的了京城,也未必见的了皇上!嘿嘿嘿……”

  邓百庭知道陈秋这是在出言恐吓,但心中挂念国家大事,拱手作揖,直接了当的说了:“大人!此事不可大意!大人三思啊!”

  这时陈仓却冒了出来,喝道:“你这小老头儿罗哩叭唆的念个什么经!没听到我家大人已经讲的很明白了吗?!再有意见我看你永远都不用见你的家人了!”

  邓百庭听了愣了好大一下,一旁的罗四听到陈仓如此嚣张无礼,“唰”的一声拨出配剑,大怒道:“你这条没教养的狗!竟敢如此无礼!我宰了你!”

  邓百庭一看不好,立刻想要阻止,一旁跟随的卫兵也马上拉住了罗四。陈秋看了此景,冷笑道:“看来……邓将军还真的想要抗命造反了吗?只要我举报上去……这反叛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喔!”

  邓百庭听到这句话后大惊,赶紧示意要卫兵把罗四拉到后头去,回过来低头拱手道:“末将不敢!末将的属下性子急躁,一时冲动,还请大人原谅!我想……这……一切就依大人的法子来办吧……”

  陈仓问:“那么,邓将军不再插手罗?”

  邓百庭喃喃道:“我只想让弟兄们早点回到家乡……”

  陈秋拍手赞道:“好!邓将军真是识相!来人啊!把这车姑娘儿们押回去,稍后我来亲自审问!”

  邓百庭无奈的看着陈仓指挥着苍穹城的士兵,把龟兹国公主等连人带车一起带走,叹息道:“唉……人在屋檐下……”

  邓百庭匆匆忙忙的率着部队离开街道,罗四骑着马跟在队伍当中,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仍是一脸不悦,但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差点害上司和弟兄丢了性命,又是低头不语。

  陈秋这边解决了邓百庭这方的小麻烦,回到官邸立刻忙了起来。一面交代下属先让龟兹公主等梳洗化妆,一面又吩咐仆人给他炖些壮阳强精的补药,煮好了立刻喝了下去,以便有气力好好“审问”。

  陈秋接着要部下通知苍穹城一帮官员,午后聚集在他官邸的庭院,他要在“光天化日”下,亲自审讯这班龟兹女子。官员们接到通知,又知道又有精彩好戏可看,于是纷纷准时到齐。

  仆役早已布置好庭院,茶几地毯、酒肉美食样样备齐。只见陈秋只着一件长衫,从内堂走了出来,官员们一阵恭维的问候后,只见大门那端,陈仓带着一票士兵,推着笼车走了进来。官员们好奇的探头探脑,见那车里坐了大概十几个西域姑娘儿,经过一夜休息与梳洗,洗脱了旅途尘埃的沾染,这些龟兹女子更加显得美艳出众。

  坐在车里的龟兹公主等茫然的望着四周,从被抢劫后,她们只知道自己成了人质,之后就从杜城被带到苍穹城,稍早在苍穹城大街上看到邓百庭和陈秋两方好像在争论什么似的,之后原本护送她们的邓百庭就走了,之后被带到一间好像是驿站的地方梳洗,梳洗完毕也没休息着,又被赶上笼车,之后就一路被带到眼前这个花团锦簇的庭院,原先随队的通译已经不知被带到哪去,一群龟兹姑娘完全听不懂此地的汉语,此刻更加不知道这些汉人男子在搞什么名堂。

  陈秋看到一切备齐,笑曰:“哈哈!好!好啊……来人!帮我把公主给拉出来!”两个卫兵听令后打开笼车的栅门,探手进去就要抓住龟兹公主的手臂。

  公主身边的一群婢女被这突然伸进来的两双手吓得一阵骚动,纷纷挤到了车子的另一边,两个卫兵一时抓不着人,其中一个干脆把上半身给塞了进去,硬是从几个婢女之间抓住了公主的脚踝,龟兹公主刚才进入庭院时,心中就感到一阵不安,这时汉人卫兵一副要抓她出去的模样,于是歇斯底里的惊叫着。

  婢女慌恐间发现他们想要把公主带走,几个人和公主抱成了一团,卫兵见状,更加粗暴的想要拉开婢女们,顿时庭院当中充满了女子们的哀求和尖叫声。陈秋身边的卫兵对付这种状况已经相当熟练,每次去军妓营帮陈秋带出新来的军妓,总是要和一群女人一番气力相搏,这时又遇到这种状况,早已见怪不怪。

  对于这些可怜的女子,他们也不带有丝毫的怜悯,原本有些同情心的,在此早已待不下去,留下来的,陈秋偶尔会施点小惠给他们,有时甚至会容许他们一起加入淫乱军妓的宴会。

  一阵混乱当中,卫兵紧紧抓住龟兹公主的双腿,公主一双雪白纤细的玉腿不住的乱踢,婢女们一边声嘶力竭的叫喊,一边用尽力气的想要抓住公主,一群弱女子的力气一时之间还和壮硕的卫兵相抗衡,卫兵被这番抵抗弄得恼火,于是连拳带掌的打在婢女们的身上,几个婢女吃痛,顿时失了力气,公主就这么给硬生生的拖出笼车,两个卫兵大吼一声,把娇小的公主给架住,立刻关上了笼车的栅门。

  经过这波混乱,公主给弄的衣衫不整,原本系在腰间的腰带给扯的摇摇欲坠,上衣连同内衫的两纫几乎被扯开,丰满双乳之间的乳沟若隐若现着,下身的裙摆也给扯了一些下来,不牢靠的腰带使得裙子随时都像是要掉到地上。

  公主从小到大没给人这般粗鲁的对待过,这时被卫兵架到了陈秋面前,脸上满是恐惧之色,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来。陈秋一脸淫笑的走到公主面前,一手端起公主的下巴,一手抚摸着公主乌黑的长发。

  公主满布恐惧的脸庞,仍是艳丽秀美的,一双灵动的眸子含着些许害怕产生的泪光,挺秀的鼻梁让轮廓看起来更是深刻,急促呼吸下,微张的嘤口不断吐气,散发着少女芬芳的口气。陈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暗自赞叹着:“真是美如天仙啊!这等美女竟然要给匈奴右贤王当老婆……哼!野蛮鞑子哪里配的起干骑这么漂亮的小婊子……”

  陈秋好像在品味宝物般的细看着龟兹公主的面容,马上又注意到公主急促的呼吸下,藏在衣服下不断起伏的胸部。陈秋突然扯住公主的衣襟,猛力的往两边一扯,“唰”的一声,原本微开的两襟被完全的拉开,公主雪白的胸脯顿时展露出来,一对如哈密瓜大小的乳房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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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原本在恐慌当中被陈秋轻柔的抚摸着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公主一时之间将所有的恐惧化做声音,“啊!”的大声尖叫,身体不住的往后退,想要躲避陈秋继续的动作,但后头两个卫兵把她的双手给架的牢牢的,后退不到半尺马上又得回复原来的姿势。陈秋见公主这惊恐的模样,却更加激起心中侵犯的意念,一只手掌迅速的伸出,扎实的握住公主的一个乳房,用力的挤捏试探着。

  “哈哈哈!!好大!好有弹性的奶子啊!”陈秋一手对着龟兹公主的左乳抓捏着,一面放声大笑。一旁的一众官员看见陈秋的手享尽艳福,每个都看的目瞪口呆心痒不已。“想不到个子不高,身材看来又挺削瘦,奶子却这么大……真的是尤物!尤物啊!……嗯……同样是公主,这龟兹公主的奶子和乌瑟国公主芙瑞丝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陈秋暗自赞叹,还继续抓着龟兹公主的乳房仔细的瞧着,雪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楚可见,娇红的奶头成了整个乳房上最醒目的点。洁白的乳房上,毛细孔细小的几乎看不见,这也让搓弄着公主奶子的陈秋,感到手掌上一股滑嫩的快感。

  公主继续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用力的想要挣脱,身子如游鱼般不停扭动着,却怎么也甩不掉背后揪住她的两个卫兵和抓着她奶子的陈秋。这番抗拒的体态,看在陈秋和官员们的眼里,反而是一种性感的模样。一旁被关在笼车里的龟兹婢女看到公主的被陈秋如此肆虐着,抓住笼车的栅门想要冲出去,不停发出了惊叫和哀求的声音。

  陈秋可没时间理会那些婢女,只是专注的把玩手中握住的美乳,看到公主不停扭捏的样子,心中的兽欲更盛,于是命令两个卫兵把公主的双手绑紧,绳子的一端缠绕在树干上头……两个卫兵熟练取来绳子,将公主一双手腕绑在一起,一头却把绳子绕到了庭院内的大树枝干上,就像是要把公主整个人吊住一样。公主在边被捆绑,一边还挣扎着,小小的力量根本撼动不了两个壮硕卫兵和手上的束缚,倒是让上身的衣服整个敞了开来,除了一对奶子外,这下连平坦美丽的小腹也和众人见了面。

  公主挣扎慢慢的无力,开始发出哭求的声音,嘴里“或罗夫阿……撤米安哈……”

  的说着,却没有人听的懂,侧脸一看坐在旁边的一群汉人官员,每个人脸上不但没有怜惜之色,反而都色眯眯的望着自己的身体,被关在笼车里的婢女,激动的抓住笼子想要出来,但都无能为力。

  这时公主突然发觉一双男人的手从后头一把抓住自己的双乳,不停的搓弄挤压,公主转头想要一探究竟,却闻到一股男人口中的臭味,肩膀顿时感到一股湿热,斜眼一看,发现刚刚那个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正舔着自己的肩头。

  原来陈秋趁着刚才卫兵绑住公主的中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公主已经双手被绑住没法再乱跑,于是凑了上去,这时看到公主露出的香肩,彷若鲜嫩的白玉豆腐,忍不住一张嘴亲了下去,舌尖不停的舔着这细嫩的皮肤,品尝少女身体的芬芳。

  两只手也不闲着,绕过了公主的腋下,将公主的身体整个环抱住,手掌继续体验公主那对奶子的美妙,“啊哈……从后头握住这对奶子,感觉更实在更硕大啊!”

  陈秋大声的笑着说。一票官员看到陈秋这副爽样,有人鼓噪道:“啊!如此标致的美货,快请大人帮她开苞,给我们见识见识啊!”

  公主对这来自后方的骚扰,头一摆、肩膀一晃,刚好撞着了陈秋的扁鼻,陈秋正准备要回应官员们的附和,却给这么一撞,痛的眼冒金星,一双原本缠在公主奶子上的手缩了回来,抚住吃痛的鼻子。

  官员看到此此景,立刻止住笑闹,趋前慰问陈秋。陈秋揉了鼻子一会儿,正要开骂,却闻到掌心一股芬芳的奶香味,呆了半晌,陈秋没骂出声,却绕到公主面前弯下了腰,一张嘴对着公主的乳房舔了下去。

  一阵淡淡的乳香味立刻散布在陈秋的口舌之间,陈秋正想着:“这对奶子没有乳汁,却充满了奶香味……嗯……尤物果然是尤物,连奶子的味道都特别香啊!

  哈哈……”

  这时胸口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着,陈秋被这股力摔了个四脚朝天,吃了补药已经站了起来的老二连着身体倒弹了出去。原来陈秋顾着品尝公主胸前的水蜜桃,却忘了公主的双腿没被绑缚住,公主看到陈秋又一次当众对着她的乳房如此侵犯,惊乱当中双腿一阵乱踢,刚好踢在陈秋的肚子上,尽管公主个头娇小,可是一脚踢在没有骨骼保护的腹部,仍是把陈秋踢的一阵剧痛,倒在地上哀嚎。

  官员们和卫兵看了当场傻住,愣了一下才赶紧去把陈秋给扶起。陈秋狼狈的被搀了起来后,一手捂着肚子搓揉着痛处,脸上露出怒气,举起手指着公主,大骂道:“去你娘的!把这臭婊子的双脚也给我分着绑了!”

  两个卫兵取来另外两条绳子,铐住公主两脚纤细的脚踝,绳头两端再往顶上粗头的树枝一绕,顿时把公主整个身体拉离开地面,正面朝着地上像个人字形吊着。下身的裙摆因为双足被拉起,撩到了大腿,雪白细嫩的双腿就像两根象牙般的扬起,官员们眼睛不住的盯着公主双腿之间看,想要看看公主的私处长的什么样。

  陈秋站到公主后头,恼火道:“操你的臭婊子!竟敢踢我!让我看看你的小嫩屄长的什么骚样?!”说完把公主原本就快垮掉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了个白嫩的翘臀。

  “操!果然是个骚屁股!”陈秋怒骂着,说着还“啪啪啪……”的一掌接着一掌打在公主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

  “不错的屁股!又白又嫩又有肉……哈哈哈……看看你的小屄长的什么样……”

  陈秋说着,一边蹲下身去扒开双股。

  公主奋力的扭着身体仍继续想要挣脱,但这回手脚皆被绑的牢牢的,只见身体被完全吊着,晃动的身躯把树木弄的呀呀作响,胸前肥美的乳房跟着颤动着。

  陈秋低下头一瞧,发出赞叹的声音:“哇!好漂亮的阴唇啊!”一说完立刻忍不住,一只手摸了上去轻轻的爱抚。

  公主的阴部呈现淡红的颜色,微微湿润的外阴唇带有鲜明的光泽,突出的阴蒂如斗大的豆粒矗立在阴唇底下。

  “大家看呐!这真是个好屄!好屄啊!哈哈哈”陈秋对官员们大笑着说,官员们争先恐后的探头过来看。

  “大人说的没错啊!这小婊子的完全不输给那芙瑞丝和吕珊的嫩穴啊!”有官员立刻附和道。

  “这么美的屄,一定要请大人给她开苞,好好的“审问”她之后,才会更美啊!快请大人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吧!”另一个官员巴结道。

  “哈哈!好!你说的好!”陈秋听了官员们的阿谀,心情大悦,转身朝着公主的阴部,喝道:“操你的!今天就给你知道我们大汉臣民的厉害!”说罢又用力赏了公主的嫩臀一记巴掌。

  公主吃痛,大叫了起来,陈秋没等她这波疼痛结束,马上将已经勃起的老二用力塞进公主美丽精致的阴唇中间,毫不怜惜的把粗硬的鸡巴插入毫无经过爱抚的蜜穴里头。公主感受到下体一股撕裂的剧痛,放声惨叫,刚才屁股上那个巴掌的痛已经完全给下体被鸡巴猛然闯入的疼痛覆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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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感受到自己的鸡巴冲破处女膜的征服感,又听到公主痛撤心扉的惨叫,占有的满足感痛快了陈秋全身的细胞。陈秋的老二好像钻进一道紧实的、酥软的、温暖的地道,公主阴道的深处好像有股力量引导陈秋的老二不断的向前冲刺。

  陈秋两手抓住公主的髋部两侧,借力使力,一口气将老二推到最深,直至阳根完全埋没在阴道口。公主虽然被这破瓜之痛一瞬间弄的死去活来,但却没有晕眩过去,也许是上天不怜悯她,要她受尽这贞操被夺的痛苦;也许是魔鬼要惩罚她,要她美丽的身体受到异族男人粗暴的蹂躏。

  陈秋让老二享受了一番突破的爽劲之后,大喝一声,猛力的摆动腰臀,带动鸡巴疯狂的在公主的蜜穴当中抽送着,在这一进一出当中,处女之血随之飞溅而出,一滴滴的染在陈秋的下阴和公主的阴部四周。

  龟兹公主在出国之前,其实曾经受到王室内院教导男女交媾之事,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匈奴王妃,和英俊的右贤王在草原上温暖的帐棚当中享受温柔的性交之趣,但万万想不到却会被劫持来此,受到一个汉族男子如野兽般的淫虐。公主脑海中短暂浮现这个念头,念头马上又给下体一波被干的剧痛给冲散,转而反射成喉头当中未曾止息的哀嚎。

  陈秋干的奇爽无比,老二渐渐感受到公主阴道内缓缓出现的湿滑,于是干的更加带劲,两手还不停的在公主的美背、屁股、阴阜、奶子等部位到处游移抚弄。

  公主痛苦的下体渐渐少了痛觉,身体反射性生出的淫水润滑了阳具与阴道之间的摩擦,转接而来的是一种直达头皮的搔痒,痛苦的哀嚎也逐渐混杂了淫浪的呻吟。

  “好样的小骚货……哈哈……淫水还真多啊!把我的老二都弄的湿答答的了!”

  陈秋满足的笑道。

  陈秋干的用力,连带将绑住公主的绳子连着树干弄的摇摇晃晃沙沙作响,树叶一片片落了下来,陈秋也不在意,只管着自己跨下老二的高潮。一旁还关在笼车里头的龟兹婢女有些已经掩面痛哭,有些仍哭喊哀求着,陈秋底下的官员则是一边观赏着陈秋“审讯”公主的活春宫,一边却斜眼看着笼车内的婢女们,物色等一下抓来干的对象。

  陈秋干了快一炷香的时间,老二当中的精液已经蓄势待发,于是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身体几乎贴在了公主的后背,为了不让自己和公主有所空隙,双手干脆抓紧了公主胸前的一对奶子。

  公主除了感觉自己阴部的痒觉越来越强烈,绑住手腕和脚踝的绳子好像要将她的四肢扯断一样,于是公主的脸上忽而一阵陶醉,忽而一阵痛苦。陈秋终于到了高潮的时刻,口中吼叫着,突然放尽气力的松了口气,同时老二里头的精液也一股脑儿的射进公主的阴道深处。

  公主感到一道热流像是要冲进自己的子宫,却又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小便一样的喷出一股浊热的液体,连带着将陈秋射进来的精液混杂在一起,反冲回阴道口,液体一起缓缓的从阴唇流了出去。

  陈秋刚把老二抽离公主的身体,却又看到公主的阴唇出现一股细小白浊的水流,夹带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几许处女之血。

  陈秋看了大喜道:“哇!好多的爱液啊!嘿嘿!好屄!真的是个好屄!真不知你衿持个什么劲?明明就是个天生该被干的骚婆娘……哈哈……嫁什么匈奴王!

  我呸!给我干才对嘛!”说完还吐了口口水在公主被干的香汗淋漓的身体上。

  “大人果然雄风无敌啊!”

  “小小的龟兹国算什么!我们陈大人一个人就摆平了!”官员们谄媚道。

  “好!你们说的好!这龟兹国的小贱货经过我一番盘查后,确定她确实是奸细!罪名是意图串连匈奴,企图进犯我大汉领土!像这种可恶的奸贼,我们大汉子民人人都有权整治她!对不对?”陈秋问两旁的官员。

  “大人言之有理啊!”

  “大人果然明察秋毫啊!”

  “哈哈……大人此番揪出意图对我大汉进犯之罪人,此番功劳实可名留青史啊!”

  一票官员越讲是越离谱,可陈秋听在耳里却十分悦耳。

  “好!我就判她个公干罪!你们谁有意愿,谁就去整治她一下!方才我已经检视过她的屄了!你们谁去查查她的屁眼是不是也有反抗我大汉之意!哈哈!”

  几个官员喜出望外,听到陈秋居然要把龟兹公主借给他们操屁眼,听的是哈哈大笑,经过几番推让,决定由五六个官阶较大的官员轮流干龟兹公主的菊穴。

  虽然官员们有些觊觎着公主美丽的嫩穴,可是陈秋已经讲明了只让他们搞公主的屁眼,于是也没人敢提出额外的要求。

  于是包括陈秋的副将、镇守城门的千人长、掌管财政庶务的主计官等,马上迫不及待的把公主围了一圈。副将看到公主腰际上那条已经被抓的破败的裙子,索性用力一扯,把裙子整条撕扯了下来,丢到了一旁树底下。如此一来,公主娇小却均匀的肉体一览无遗,胸前垂荡着一对美丽的大奶,上头还看的出刚才被陈秋抓捏的指痕。

  副将还没开始搞,只看到公主漂亮的裸体,老二就已经直的又粗又硬,正准备第一个凑上前去操公主的菊穴,却突然担心公主的菊穴没被干过,又狭又窄可能不好插入,于是命一旁卫兵去伙房取来猪油,涂在公主屁眼的内外。

  公主的屁眼被副将沾满猪油的手指挑的奇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被干了一回疲惫的身体也跟着挣扎扭动。副将涂抹猪油完毕,很快脱去自己的下着,抚摸了一下公主白嫩的屁股和大腿,跟着就是将龟头往公主的屁眼里慢慢的塞了进去。

  公主刚被迫了处女之身,这会儿屁眼也跟着体验被插的感觉,刹那间发出比刚才更加痛苦的哀嚎,“啊……”的乱叫,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痛的甚至流下了泪滴。副将听了这哀嚎,更加兴奋,但感觉公主的屁眼又紧又窄,于是一使力,老二捅了一半进到了公主的屁眼当中。

  公主这会儿痛的不只是乱叫,被绑住的双腿还挣扎着想要乱踢,上头的树枝被弄的好像狂风过境般大力的摆动着。副将的老二感受着这种紧中带软的肛交体验,慢慢的抽,慢慢的拉,听着公主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喊叫,让有虐待狂的副将充满了挑战的感觉,老二甚至还能感受到公主屁眼扩约肌的收缩,好像小儿的嘴巴吸着奶头一般的感受。

  一旁的主计官看到公主脸上痛苦哀求的神情,身子下方微微颤动的奶子,和销魂无比的痛苦呻吟,早已按耐不住,于是干脆自己脱了衣服自慰了起来,没多久一股阳精喷泄而出,主计官故意跑到了公主面前,把老二射出来的精液射在公主艳丽的脸庞上。公主被这颜面的射精给糊住了眼睛,只能紧闭着双目继续痛苦的哀嚎。

  其馀一些小官,见副将等操公主的屁眼操的如此爽快,经过陈秋的同意,于是把关在笼车内的龟兹婢女一个个强拉了出来,马上迫不及待的扒光了婢女身上的衣服,遇到力气大比较能反抗的,就将其绑住手脚再行奸淫,力气比较小的,就直接压在身下干骑。

  陈仓当然不落人后,一票小官也懂得礼让这个陈秋的堂弟,于是陈仓挑了一个身材较为高挑,姿色不差的龟兹国婢女。陈仓几个手下帮忙制住了这名婢女,粗鲁的脱掉她的衣衫,露出一对浑圆如碗状的美乳。陈仓的手下乐道:“大人啊!您眼光还真不错!一挑就挑了个巨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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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仓睥睨的回道:“那当然啦!我干过这么多女人,哪个身材怎么样、够不够淫、够不够浪,看几眼就能辨别的出来啦!”

  陈仓在手下协助架住这婢女之下,恣意的挑逗抚弄婢女的奶子和阴部,婢女似乎百般不愿的求饶,不停喊着:“那秋木西泥……师红哪尬喜……”

  人类各个种族之间,虽然语言不同,但是表达喜怒哀乐的表情和神态却别无差异,陈仓看这小婢女被搞的一副痛苦的模样,甚至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怒骂道:

  “哼!看来老子不给你用力干几回,你大概是不会服的了!”说罢将婢女整个人压倒在铺着的地毯上,一把脱下自己的底裤,二话不说就将老二插进婢女的阴道里头。

  婢女力气不大,陈仓只是两手撑住婢女的双臂,下身和婢女的阴部紧贴在一起,婢女几乎就无法挪动,陈仓像是在做伏地挺身,臀部上下的震动,老二跟着在婢女的蜜穴里抽动,一边看着婢女小巨的奶子不停的抖动着,嘴巴跟着凑到了奶子上又亲又舔。

  陈秋干完公主,坐在一旁喝着美酒啃着鸡腿,一边欣赏着眼前的“肉林”,看着这欢愉的场面,彻底满足了陈秋的虚荣感。一会儿看到副将在公主的屁眼内射了满满的精液,陈秋突然叫住副将:“喂!去拿个杯子来,把她屁眼里的精液给挤出来让她喝下去!给她尝尝我们大汉勇士崇高无上的男精是什么滋味!”

  副将一听觉得这么搞十分有趣,不住的称赞长官陈秋想的周全。于是接下来只见到公主每被操一回屁眼,就有人拿了个杯子把屁眼里的精液又挤又抠的弄了出来,然后掐住公主的下颚逼迫公主吞下一杯又一杯腥臭的精液。

  公主的屁眼给操了好几回,这时原本窄小的屁眼被撑大,又红又肿。公主在数度的肛奸当中完全用尽了抵抗的力气,整个人瘫软的被吊在树干下喘息,一边官员们却仍意犹未尽的继续强暴她的菊穴和玩弄她的丰乳。

  另一头陈仓干完了婢女,射精完毕后老二还不舍的赖在婢女的阴道里头享受爱液的冲洗。低头看了看嘴巴微开喘息不只的宫女,脸上尽是痛苦的泪痕。陈仓见这模样,没半点怜惜,倒是注意婢女也是个肤质白净五官深邃的美女,于是当场就往婢女的脸上一顿狂吻。

  婢女哭泣着,同时头部左右摇动想要避开陈仓的嘴巴,但越是如此,陈仓越是激烈的亲吻她的脸颊。终于婢女不再躲避,只是静静的含着泪光让陈仓亲吻着。

  陈仓见婢女不再乱动,竟想得寸进尺,一张嘴对准了婢女的嘴唇,想要来个舌交,没料到这婢女性子十分激烈,趁着陈仓舌头探进自己嘴巴的同时,门牙一阖,想咬了陈仓的舌头。

  陈仓好在动作够快,赶快缩头,但婢女的牙却咬着了陈仓的嘴唇,使陈仓的嘴唇汩汩流着鲜血。陈仓被这一咬,一阵恼火,一拳往婢女的奶子上打了下去,把婢女打的痛的大叫,奶子被打后还充满弹性的晃动着。陈仓摸了摸嘴唇,发现伤口不浅,更加生气,起身后用力踹了婢女的阴部一脚,婢女痛的卷起身体瑟缩在地毯上。

  陈仓干军妓干女人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被女人弄到受伤流血,因此恼怒无比。

  陈秋见到堂弟突然出了这状况,立刻命令卫兵取来毛巾药品给陈仓止血,陈仓一边捂着嘴,一边还大骂道:“去你的臭娘们儿!敢咬我!好!我杀了你!”陈秋看到堂弟大发雷霆,也没阻止,知道这堂弟虐待女人的花样特别多,倒是很想看看陈仓这次有什么招式。

  陈仓命令手下把这婢女牢牢的绑在树干上,婢女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岔开,后心贴在树干上,一对美乳展现的又挺又大。庭院里和龟兹国女子交欢的官员们一边转过来看陈仓要如何处置这个咬伤他的婢女,一边还顾着干自己跨下的美女。

  陈仓什么没拿,拿了把锋利的匕首,用刀面用力拍打着婢女的乳房,骂道:

  “啥!你很凶嘛!牙齿很利嘛!哦……被我干不爽是吗?啊?”突然却是猛力的用匕首的刀柄捅了婢女的小腹,把婢女戳的乱痛一阵,哭了出来。

  陈仓转头对几个手下说:“来!你们!给我一个一个的上!搞到她流不出淫水为止!”陈仓几个手下原本以为陈仓要直接鞭打这婢女一顿,原本自己能干骑这美丽婢女的机会和时间就没了,想不到陈仓还挺有义气,让兄弟们先爽一顿再说。

  陈仓看着兄弟们一边轮奸婢女,一边要卫兵去把街头卖炸油条小摊的油锅给搬来,一边要人去弄来一锅蜂蜜和一堆面粉、一些盐巴。卫兵立刻上街去“借用”

  了摊贩的油锅,直接给搬到了陈秋的庭院,过没多久,仆役也把蜂蜜面粉盐巴等东西给准备齐全,至于是去抢或去买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陈秋在苍穹城,就像个土皇帝一样,没人敢对他说不。

  陈仓看东西弄齐,却见一个手下还贴在绑在树上的婢女身上狂干,咆哮道:

  “你他妈的给我干快一点!老子要修理这婊子了!”

  这手下见陈仓一副要吃人的凶样,知道惹恼陈仓可不好过,于是赶快草草射精了事。这婢女虽然还没到淫水流尽,但破处之日就给这么多个男人轮暴,就算还有水也体力透支了。婢女头发散乱的垂着头,偶尔勉强抬头哀嚎一下,美丽身体上:乳房、肩膀、大腿、腹部……到处都是抓痕与吻的过度用力的齿痕。

  陈仓不顾嘴上伤口,大声骂道:“再有哪个贱婊子敢反抗!她的下场就跟这小贱人一样!”陈仓的大吼声让庭院内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连被干的正痛苦的龟兹婢女,以及菊穴还被一根大屌插着的龟兹公主都忍不住看了过去。

  陈仓看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大喊:“就是这个样!”

  一转身,左手托住了婢女的右乳,右手拿了匕首,刀尖从乳房内侧刺入,鲜血立刻随着刀锋渗了出来,婢女痛的惨叫,被绑的牢固的身躯却动弹不得。刀锋先是往下,慢慢的切割,直到刀锋露出在乳房的下缘,鲜血染红了婢女的小腹,陈仓却无动于衷,继续又将刀锋向上,直到割断乳房上端的皮肉为止。

  陈仓一边割婢女的奶子一边邪淫的笑着,嘴里还怒骂着:“你敢在我身上留下伤口!我就让你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操!”

  陈仓像是屠夫在割取牲畜的肉一样的割下婢女的右乳,一个碗状的漂亮乳房就这么从婢女的胸前移到了陈仓了左手上。一群官员看到此景每个都吓得说不出话来,有的正在抽插龟兹国婢女的官员还惊的当场软屌,龟兹国的公主和婢女们个个都看的吓到吐不出任何声音来,这时却听见有人拍手叫好。

  这拍手叫好的正是陈仓的堂兄陈秋,陈秋或许是个军中败类,也或许根本没看过杀戮战场的惨状,但对虐待女人、折磨军妓的玩意儿却是乐在其中。过去,当他每次奸淫着军妓,看着一对又一对漂亮雪白丰满的女乳时,总是有种冲动,想要看看这些军妓漂亮的奶子里头究竟长什么样子,甚至还有想一口咬下军妓的乳房,品尝其中的滋味。

  但这陈秋对于拿兵器却总是觉得怎么拿都不顺手,也不想要弄的自己满身血渍,但这下堂弟陈仓帮忙代劳,看到这漂亮的西域女子被当众割乳的痛苦模样,内心感觉很是兴奋,又看到把一个漂亮女子的乳房从其身上取下,让女人最宝贵的奶子永远不再属于她所有,有一种剥夺他人的快感。于是,陈秋看到这景象不但没被吓住,反而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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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票官员原本被这血腥的景象给弄的傻住,看到陈秋竟然乐于此道,于是也管不了自己内心的感受,立刻转念,跟着拍手赞好。龟兹女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当众血淋淋的割下美丽的乳房,有的仍吓得说不出话,有的发狂似的尖叫着。

  陈仓一手拿着割下的奶子,一手还拿着匕首,走到一个正歇斯底里尖叫的婢女面前,拿了手上鲜血淋漓的乳房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拿了匕首在她赤裸的胸前虚画了两下,这婢女立刻只住尖叫,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仓。陈仓见这招已经达到吓阻作用,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又回到被割去一只乳房的婢女面前。

  这婢女痛的无可言喻,乳房上虽然没有什么重要的血管通过,但却是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奶子被刮去一只,此痛当然非同小可,简直是深骨入髓,婢女仰天惨叫,哀嚎的声音布满整个庭院。

  陈仓得意的举高了手展示手中握住的奶子,接着把这只乳房在旁边水盆内的清水过了一下,洗去表面的血水后,沾了蜂蜜,再沾了面粉,如此反覆了三遍后,把手上已经裹了面粉和蜂蜜的奶子放入了一旁原本是炸油条小贩的油锅当中。这沾了蜂蜜和面粉的乳房一入滚烫的油锅,立刻“嚓……”的冒出一阵油泡,过没多久,表面沾了面粉的乳房被炸成了金黄色,一阵香味传满了庭院。

  陈仓拿起筷子将其夹起,放在一旁的盘子当中,只见这只乳房好像一个炸酥的窝窝头一般,表面是充满金黄光泽的脆皮,顶上还明显突出了一点,让这“窝窝头”的形状显得相当吸引人。

  陈秋笑问:“哈哈!堂弟啊!你这是哪学来的妙招啊?”

  陈仓答:“上回见了个西域小贩,在街头卖油炸酥饼,搞了个来吃,味道不错,这只是套用那西域小贩的作法随便乱弄的而已!”

  陈秋问:“嘿嘿……那……你做的这人奶酥饼不知能吃否?”

  陈仓笑答:“看来卖相不错!堂兄可想尝尝?”陈秋当然答好。

  陈仓于是把沾了血迹的匕首洗了洗,把盘子里的炸乳房切成两半,匕首切开了酥脆的表皮,接着很顺畅的切到了底。分成两半的炸乳房,外表仍然维持着被切下来时的漂亮形状,而中间对半切割的部分,只见丰富的油脂像是融化的凝脂般缓缓的流泄下来。

  陈仓端了一半给陈秋,陈秋吹了几口热气,香气四溢,接着小小的咬了一口下去,口中立刻被浓郁的奶香味给填满,蜂蜜的甜味又融合在其中,陈秋大乐:

  “这……堂弟……你做这人奶酥饼还可真是歪打正着!这对味啊!比之京城黄汉楼的蜜汁浊猪脚实在毫不逊色啊!”陈秋说完继续品尝着盘中的乳房。

  陈仓又转回婢女面前,失了一个乳房的婢女,痛的不能自己,根本没注意自己被割下的乳房上哪去了,这时痛苦的尖叫声稍减,右胸创口的血流也减缓了些,可意识却还停留在痛楚之中。

  陈仓邪恶的对着婢女笑着,说道:“哼!你以为我这么简单就会饶过你吗?

  你想的太美了!”说罢,又是匕首一挥,左乳也随刀锋齐根被割下,胸骨隐约的显露着。

  陈仓这回仍是把乳房洗了洗,沾了点面粉就直接下锅,炸到了金黄色后再行捞起,这回只在上头洒了些盐巴,也不管自己嘴上仍有个伤口,当场就大嚼了起来。陈仓尝了几口,对陈秋说:“我这直接油炸后洒上盐巴,其实是西域商队平常旅途中最简单的伙食吃法……将肉食直接油炸或火烤后,洒上香料或盐巴就直接吃,虽然简单但却可以吃到最原味的肉味……想不到。嘿嘿……这臭婊子的奶还真香啊!又那么多肥油!吃起来还真不错……这奶头也挺有嚼劲……不错不错……”

  陈秋问道:“你去哪学这么些本事啊?当堂兄的竟然都不知!”

  陈仓答:“嘿嘿!你小弟每天在街头上巡视治安,这街道上商贾小贩甚多,看到好玩的就给他打听几下,随手拈来想不到也还像个样儿!”

  陈秋一边品尝着一边说道:“哈哈!还真是我的好堂弟!这苍穹城有你在,治安方面我就不用担心了!”

  一场号称“审问奸细”的会议被苍穹城主官陈秋巧立名目,实质上变成了奸淫龟兹国女子大会,随后又在陈仓被龟兹国公主座下婢女所伤,盛怒之下屠宰这名婢女,原为虐待而割取其双乳、大腿、臀部……但心念忽动之下转而食其肉,一场宴会下来,这名婢女被陈仓割的全身鲜血淋漓体无完肤,一对美乳和身上肉较多的部位通通进了陈秋陈仓等人的肚子。

  那些原本看到陈仓宰杀龟兹国婢女而心惊不已的官员们,为了讨好陈秋,也吃了几块美女之肉,品尝之后,顿觉味美,味道甚至不输牛羊,于是争相割取此美女身上的肉,或油炸、或烧烤……女子不知在何时,流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身体就如同肉摊上的肉品般供人选用。

  而暂时幸存的龟兹国公主与婢女们,看到自己亲如姊妹的婢女被陈仓奸淫虐待后凌迟食用,早已吓得不敢再反抗,接下来完全成了顺从的性玩物。陈仓吃过龟兹美女的奶子后,食髓知味,不时想要再找个军妓,割下她的乳房把玩品尝,但被陈秋下令,军妓来源并非无穷无尽,留下军妓可以骑在跨下每天爽,杀了个美女只能逞一时口腹之欲,接着就没得干。陈仓听毕,只有听命。

  而远在百里之外,驻防杜城的南门阳等,对于龟兹公主在苍穹城的遭遇毫不知情,还道邓百庭已将龟兹公主安然送回京城交由朝廷使节处理。身在杜城,日复一日只能面对着浩瀚一片的滚滚黄沙,下一步该如何?究竟又会遇到什么情况?

  南门阳只能在暗夜当中,看着天上的星斗祈问苍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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