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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夜夜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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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凤道:「记号说要到你飞熊堡……」
  张顺急得跌足叹道:「属下实在不敢隐瞒堂主,属下实在不知道有天香七女 造访,堂主如不相信,属下去请堡主来……」
  要知江湖人物相互之间,约定好相互联络暗号,多半也只是示意大概而已, 不是留书、留言,就绝对没有办法说得清楚详细。
  何况梅若华决定到「飞熊堡」接受招待,是因为姬小兰的喜事,这个喜事, 天香堂主也会到场的,梅若华本来是连暗号都不用留的。
  她只是习惯性的留下暗号,指示去向而已,徐华凤见到的记号,语焉不详, 心中子疑,但是既然来了,就必须问个明白才好,便点头道:「好,劳驾你去把我 熊伯伯请来!」
  张顺亲手为她沏上一壶茶,递到她手上:「是,可是……」
  徐华凤道:「可是甚麽?」
  张顺道:「此刻正是堡主每日打坐清修的时刻,任何人都不敢去惊动他……」
  徐华凤一怔:「这么巧?他要打坐清修到甚麽时候?」
  张顺道:「大约两个时辰,堂主晚宴时一定能见到他老人家就是啦!」
  徐华凤无奈,只好道:「好吧,等晚宴时我再问个明白就是了……」
  张顺道:「是是,堂主体恤下情,属下告退……」
  张顺退下,徐华凤向身边十三英道:「好了,各自去沐浴更衣,准备晚宴!」
  十三英告辞离去,徐华凤揭开茶碗,里面却有一封信……
  张顺在门上轻轻地叩三下。
  房内一个威严的声音道:「谁?]
  张顺恭身道:「属下张顺,有事禀报,」
  「进来。」
  张顺这才推门而入,恭敬地向熊廷武行礼,道:「属下已将天香堂主和她的十 三英都安顿好了,只是……」
  熊廷武冷哼道:「只是她仍在起疑,对麽?」
  张顺道:「是是,她要求见堡主,是属下拖延她,说晚宴时再见面!」
  熊廷武嗯了一声,沉吟道:「依你看,该如何应付才好?」
  张顺小心翼翼道:「堡主、心中早有定见,属下认为对天香七女用欲擒故 纵之计,对天香堂主用空城计是上上之策!」
  熊廷武咦了一声:「你怎麽知道我要用欲擒放纵之计?」
  张顺谄笑道:「堡主在地牢门口交代照样送水送饭,就是故意要给她们一个机 会……」
  熊廷武眼中有了激赏的光芒,再道:「给她们一个逃走的机会?那对老夫又有 甚么好处?」
  张顺道:「她们只要能出得飞熊堡就会丢下人质,不会伤害少堡主跟何总 管,而且……」
  熊廷武道:「还有而且?」
  张顺笑道:「地牢里没有了天香七女,堡主只要交代大家守口如瓶,就尽可 大开城门,任由天香堂主四处搜查,以安其心,再打发她出门而去……」
  熊廷武笑道:「跑了天香七女,又放了天香堂主,老夫到底有何好处?」
  张顺道:「天香七女一出飞熊堡,一定是日夜兼程往南,要去迎接天香 堂主!绝不会往北回傲仙宫……」
  熊廷武道:「不错!」
  张顺道:「往南去半日工夫,就是终南山猿泣崖二线天峡谷,是天然险境, 过去那边就是青云堡地盘,青云堡堡主与您老人家正是莫逆之交……」
  熊廷武得意道:「何止是莫逆之交……」
  张顺道:「您何不修书一封,请他派高手在一线天设伏,将天香七女与辛 晓琪等人一网成擒!」
  熊廷武道:「此计甚妙,我来写信,其他你去安排!」
  张顺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熊廷武道:「此事如果办成,你就是飞熊堡的大总管!」
  张顺大喜叩头道:「多谢堡主提拔!」
  李佳纯心慌意乱,心惊胆跳地面对这个长相像大孩子,实际更胜过一个大男 人的郑毅,她几乎想转身逃掉。
  但是姬小兰拉住了她,诚恳道:「放心,他不会吃了你的……」
  李佳纯在发抖,道:「这里这麽黑……」
  姬小兰道:「黑才不会怕羞!」
  李佳纯道:「会痛……」
  姬小兰道:「痛也只痛一下子!」
  李佳纯道:「她们……会笑我。」
  姬小兰道:「等她们个个都跟你一样,谁都不会笑谁啦!」
  李佳纯又道:「可是……」
  娘小兰已将她推进郑毅怀中,道:「甚麽可是不可是的,又爱又怕受伤害!」
  黑暗中的郑毅,温香软玉抱满怀,温柔地抱住她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的……」
  李佳纯又喊道:「姬小兰,我……」
  姬小兰已走了出去,在这漆黑的地牢里,就只剩下她,跟这个男孩子啦!
  郑毅知道时间宝贵,也不再跟她多说,只是全力在手指与嘴唇上对她下工夫。
  他的嘴唇有极大的魔力,吻她的耳根,吻她的脖子,吻得她全身酥麻,直得 送上自己的嘴唇,用嘴唇去阻止他那到处乱吻的嘴唇……
  但是他的双手更有魔力,他双手触摸之处,就像一股强力的电流通过一样, 令她不断地惊惧,不断地发抖,不断地虚弱,最後已全部瘫软在他身上了……
  而他,就轻而易举地攻占了她,像一个高明的骑师,骑乘着一匹优良的快马 一般。
  他引导着她小步轻跑,先做热身运动,之後再开始策马驰骋……
  也许是他在以骑师的技术在策马驰骋,不久之後就已经变成了马儿在自动驰 骋,载着骑师在狂奔了………
  就如脱缤的野马,尽情地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狂奔……
  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被跌下来,而拚命夹紧!
  这一夹紧,就更能体会到摩擦的妙处;那火烫的、粗壮的、坚硬的摩擦!
  这一夹紧,失去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狂奔……
  终至头晕目眩,汗潸潸下……
  终至骨酥筋麻,六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制,彻底崩溃……
  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酸麻,不由自主地沿着脊椎往下滑,直下丹田,再由泉 门一泄而出!
  大量的蜜汁畅快地流失,使她虚脱一般地昏迷过去……
  但是又没有昏迷,她的後脑「玉枕穴」与後腰[命门穴」传来舒暖和畅的「九 阳神功」
  这就是方文琳所说的双向输功了,李佳纯的宝贵的处女纯阴之精,充实了郑 毅的「九阳珠」;而他的「九阳珠」所炼化的功力又化为「九阳神功」转输进入了 李佳纯的体内……
  李佳纯由昏迷的边缘回过神来,紧紧地抱住他,羞涩地埋头在他怀中,道:「找 还以为我会死掉……」
  郑毅笑道:「死的滋味如何?」
  李佳纯在他胸前吹气如兰,羞道:「如果真能就这样死在你怀中,该有多好?」
  郑毅笑道:「以後有的是机会,我会让你再尝尝这种滋味的……」
  他亲热地吻住她,道:「但是现在,你必须集中精神,听我讲解同心剑法!」
  熊廷武亲笔写上一封短笺,亲手将它卷好,亲手塞入一只信鸽脚上的铝筒内, 亲手将这只信鸽放入空中。
  看着信鸽扑翅飞向南边,熊廷武得意大笑,随即眼神又转为阴惊,冷哼道:[这 麽聪明的人留下身边,我还能睡得安枕麽……」
  他转回自己房间去。
  转角阴暗处的张顺却也在冷笑不已……
  郑毅牵着李佳纯的手,缓缓从地牢底层走了出来。
  众女一见李佳纯就统统围过去,悄悄地追问道.!「怎么样?双向输功了没有? 有没有跟他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李佳纯一张脸羞得比苹果还要红,简直恨不得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梅若华一看李佳纯在这一场双向输功之後,媚眼含春肌肤红润!娇艳欲滴, 口中虽然与众人在说话,眼光却不时偷偷瞄向那郑毅,就知道这小妮子已经由一个 纯情的少女,变成一个多情的少妇啦!
  不料辛晓琪却大喊一声:「李佳纯过来!」
  李佳纯一怔,还没有弄清是怎麽回事,辛晓琪就已拨开众文,扬手一掌拍向 李佳纯!
  李佳纯惊叫闪退,道:「辛晓琪,你要干甚麽?」
  辛晓琪双掌齐出,一招紧似一招,口中叫道:「我要好好的教训你!」
  李佳纯被攻得手忙脚乱,只听得郑毅沉声道:「同心剑!」
  李佳纯如响斯应,双手立刻伸出食指为剑式,开始反击;辛晓琪竹也立刻伸出 双手食指,用「同心剑法」攻击!
  本来是吓了一跳的梅若华,这才看出辛晓琪是在测验李佳纯的武功而已。
  果然辛晓琪清叱一声,跃身後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才一会儿工夫, 就能有这样的成绩,真是可喜可贺!」
  方文琳向梅若华追:「李佳纯若是向你攻击,你能挡下几招?」
  梅若华叹道:「我若武功未失,顶多挡她十招……」
  姬小兰道:「你可想学他的同心剑?」
  梅若华身为她们的大姊,一向领导指挥,果断英明,但是这种事……
  突然外面有了响声,是张顺送水送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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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自己带了钥匙,把铁门外面的锁全都打开,又叫道:「喂,姑娘们开门, 吃饭啦!」
  梅若华领导人的性格又出现了,立刻当机立断,向方文琳、姬小兰道:「开门, 制住他,夺门而出!」
  方文琳立刻会意,上前开门,又迅快出手,抓向张顺肩头。
  何坤惊叫:「张顺小心!」但是已经慢了一步,张顺的左肩被抓个正着。
  一阵痛彻心肺,他哀哀叫着!菜饭洒了一地。
  姬小兰一个箭步窜出门外,拦在外面,防止外面的狱卒壮丁再来锁门。
  梅若华大声道:「押了他们三个,往大门口撤退!」
  辛晓琪老实不客气,一脚踢在张顺屁股上,吼道:「去把你们这个少堡主打好, 跟我们走!」
  她们押了何坤三人,开始向大门口退去。
  「飞熊堡」内的壮丁武士们,早就奉了堡主命令,只在一旁吆喝,并不真的 拦截。
  她们很快的就出了大厅,穿过了广场,到了大门口。
  辛晓琪举刀架在熊永华的脖子上,大声吼道:「把门打开,不然我就喀嗦一声, 教他人头落地!」
  守门的壮丁也是受了堡主的交代的,故意假装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大门打开。
  恰巧大门旁就拴着十馀匹上了鞍的战马,梅若华一挥手,她们就各自上马。
  辛晓琪又瞧见校场那边还有一辆双马蓬车,纵身掠去,将蓬车也驾了来。
  她们果然不想累赘,果然丢下人质。
  方文琳匆匆将那瓶「松筋活骨散」塞给何坤,道:「以後别再用这个害人啦!」
  丢下他们三个,她们就策马疾奔,扬长而去……
  这整个过程,全都看在熊廷武眼中。
  这麽顺利就能救下少堡主,张顺的功劳第一。
  何坤从熊廷武眼中,读到了他对张顺的赞许,也从他的眼中,瞧出他对自己 的鄙视!
  何坤知道自己完了。
  自己跟随这个堡主多年,深深知道他的豺狼个性,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在 他眼中连狗都不如!
  令人懊恼的是,竟然栽在一个他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副手张顺手上。
  大家都围住了张顺,把他当英雄似的欢呼着,赞美着,又忙着把熊永华抬到 房间去休息……
  全堡上下,就没有一个人来跟他说一句话,就好像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似的!
  他自觉无趣,肚子却饿得咕咕叫,从早上到现在,他粒米未进……
  他垂头丧气地踱到厨房;原来这里是他管的,每一个人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 等他吩咐,今天却像是根本没见到他似的,各自忙碌着准备晚宴。
  何坤本来想来添碗饭吃吃的,见到这样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他哪里还吃 得下去?
  他拿起水舀,到大水缸喝水,挑水的阿旺从井里打了一担水来,倒进水缸里, 哗啦地溅了他一身,非但不道歉,反而开口大骂道:「没事不站开一些,在这里碍 手机脚的?」
  何坤忍住了没有生气,他已气到了极点,原来这「飞熊堡」上上下下,没有 一个是好人!
  他气到了极点,反而不气了,他身为大总管,他当然最清楚,这厨房里煮吃 的煮喝的,都用这缸水,他一不做二不休,将方文琳塞还给他的那瓶「松筋活骨散」 全都倒进水缸里去!
  他在厨房外面徘徊了很久,他看到火夫们忙着煮吃的煮喝的,忙得不亦乐乎, 今天晚餐又不知道是要招呼甚麽样的贵宾?忙着做这麽丰盛的晚宴!
  何坤叹了口气,悄悄将空瓶子扔进了水沟,再悄悄的潜回自己的房间去……
  他在「飞熊堡」多年,经手出入是钜万的财富,但是他绝对的清廉,他在精 明的熊廷武手下,绝对不敢有半点贪污,但是多年来他也把自己的薪俸存积起来, 不敢乱花。
  现在他要赶快离开「飞熊堡」从此改名换姓,浪迹天涯了,现在他开始要用 到这笔钱了!
  还有,他还密藏着的「松筋活骨散」密藏着的解药,他必须赶快眼下解药, 赶快恢复功力,才能逃得更远,躲得更好……
  天已近黄昏,他的房内已经暗了下来,但是他不敢开灯,他不想惊动别人……
  他摸索着掀开窗棂,在雕花的窗格上面摸到一截活动的浮雕,雕成富贵牡丹 瓶花模样。
  他伸手将这块雕花扳了下来,这瓶花浮雕的背後是空的,正好藏着两只瓷瓶。
  他拿了出来,将其中一瓶的塞子拔下,从里面倒出一颗比米粒还小的红色药 丸来,吞进腹中!
  他生怕自己被方文琳逼着喝下去的「松筋活骨散」份量太重,他再倒出一粒 来,正准备要吞下去,突然背後「风府穴」一麻,他已经呆若木鸡,不能动了!
  手中的药瓶握不住而掉了下去,却在落地之前被一只手接住。
  从後面转过一个人来,正是那个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张顺。
  何坤不能言、不能动,从眼中冒出火来,如果眼光能够杀人,这张顺一定已 被他杀了许多次啦!
  张顺却毫不在意,洋洋自得,笑道:「你溜到哪里去啦?怎麽这麽久才回来, 害我等了近一个时辰……」
  他望着他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孔,笑道:「我还以为你根本不会再回到房间,早 已逃之夭夭了,幸好我一直告诉自己说:他会回来的,他的钱还没有拿,还有,他 不吞下解药也根本逃不远……」
  张顺得意而笑,道:「我还真佩服你藏东西的本领,谁会想到你能藏在这麽好 的地方……你知道我为何不在你拿出瓷瓶时就出手吗?因为我不知道哪一瓶是毒 药?哪一瓶是解药?」
  看他那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睑,何坤的肺都气炸了,张顺却故意在他面前做 态夸张,道:「我就等你吃给我看,你总不致於故意吃毒药给我看吧!」
  他望望手中两只瓶子,叹气道:「好了,现在我总算弄清楚了,这瓶是毒药, 这瓶是解药,千万莫弄错了……」
  他将两只瓷瓶分别装进自己左右口袋再用手轻轻拍拍,一面又道:「嗯,一个 自己做错了事的总管,如果不是畏罪潜逃,就一定是畏罪自杀……哼,何大总管会 选择哪一条路呢?」
  他似乎极认真地在考虑着:「嗯,以一般贪生怕死的小人来说,一定是畏罪潜 逃;但是何大总管绝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是个忠心耿耿的人,他宁死也不会背 叛飞熊堡……」
  何坤突然心胆俱裂,吓出一身冷汗,只见他抬头向上望去,何坤自然也忍不 住向上望,赫然见到屋梁上早已悬好了一条布带,结成了一个圈套!
  原来他早就有杀人灭口的预谋了,他端了一张椅子来放在那布带下面,自己 也站上去一比,就连高度也刚好!
  何坤霎时间心灰意冷;他这一生忠心耿耿的辅助熊廷武,却落得这样的下 场……
  「天香七女」的马车一奔出「飞熊堡」梅若华就下令,道:「往南,迎上堂主!」
  她们一行立刻往南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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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华虽然体力没有恢复,但她是领导者,她不能输给别人,她全力策马疾 奔在前面!
  不久辛晓琪的马车就追上了她,向她招呼道:「梅姊上车,我有话说!」
  看看离「飞熊堡」已远,後面也没有追兵,梅若华便策马靠近,辛晓琪伸过 一只手,抓住她之後用力一提就拉上了马车,与她并肩坐在驾驶坐上。
  梅若华道:「甚么事?」
  辛晓琪道:「天香七女都听你指挥,唯你马首是瞻,你若体力没有恢复, 遇上事情如何处理?」
  梅若华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目前这种情况……」
  辛晓琪道:「就是因为目前状况紧急!才需要争取时间!」
  她突然大呼道:「郑毅动手!」
  梅若华一怔,竟从她座位背後的蓬车里伸出一双手,将梅若华拦腰抱住二 扯就进了蓬车之内。
  梅若华惊叫,她的嘴却被他的唇封住。
  是郑毅,这个传奇式的人物,这个半大不小的小子!
  梅若华用力挣扎,捶打,但是她此刻全身功力已失,她的挣扎捶打,简直是 蜻蜓撼柱,毫无做用。
  前面传来辛晓琪的声音,道:「小兄弟,梅若华是大姊,你要温柔些,不可无 礼!」
  郑毅应了声「是」便向梅若华道:「姊姊别怕,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他果然在梅若华身上下水磨功夫,在她身上轻怜蜜爱,由肌肤的接触开始, 用他最有魔力的亲吻,和他最有魔力的抚摸,挑逗得她全身都敏感了起来……
  而她那最敏感的地方早已经潮湿,而且泛滥了,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接纳 他了……
  他当然也早已准备好了,他早已坚硬粗壮了……
  梅若华当然是个美丽,健康,成熟的女人,任何正常又成熟的女人都经不起 郑毅这样挑逗的;但是当他才一接触,她立刻又惊惧大叫,甚至哭泣:「怎麽办, 我很想,但是我不行……我该怎麽办?」
  辛晓琪叹道:「我知道怎麽办,只不知你肯不肯?」
  梅若华道:「怎么办?」
  辛晓琪道:「强奸!」
  梅若华大怒吼道:「你说甚麽?」
  谁知郑毅真的用强,两手捉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力向两边撑开压住,强壮的 身体就紧紧地压在她身上,低下头去用力咬住她的乳房。
  梅若华怒吼大骂,拚命扭动挣扎,但是郑毅沉重的身子紧紧压住,绝不放松。
  她只能用两条腿拚命踢,拚命蹬;却又被郑毅找到机会,趁势挤进了她两腿 之间,尽量贴近她的胯下,使她的两腿根本无从着力。
  梅若华怒吼叫骂变成惊惧哀求,再又变成恶言诅咒;然而郑毅已如禽兽一般, 兽性大发,在她扭动挣扎中找到一个绝佳时机,用力一挺,就血花飞溅,破关而入!
  梅若华惨叫一声,痛彻心肺,但是郑毅已经全根尽入,不留馀地的紧紧抵住 她的最深处了……
  辛晓琪驾着马车颠簸疾奔,其他少女策马远远散开,对这车上发生的事不闻 不问;郑毅铁石心肠,只停留了几秒钟,就开始强而有力的连续攻击!
  郑毅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也完全不理会她惨叫求饶,他更完全不关心她 血流如注,他只顾自己的兽性发泄,在她那娇柔丰润的躯体上,尽情地蹂躏摧残!
  他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向外撑开,整个人的体重全部都压在她的身上去;甚至 连膝盖部与大腿打直,除了两脚脚尖外,全身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压得她气都喘不 过来,而他却仍在轮番啃食她的两个乳房,仍在强力捣毁她的基地!
  辛晓琪在前面驾驶座上也是心惊胆跳,心慌意乱的,像这样一阵惊心动魄的 「强奸」是她从来未想过的惨烈!
  他的冲击,震撼,她的哀叫,颤抖;辛晓琪无从逃避地感同身受,她甚至开 始虚弱,开始潮湿了……
  那是多麽可怕的冲击蹂躏呀!她真想出声阻止,但是她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现在停止,一定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梅若华已在愤怒,惊惧,羞辱,恼恨的复杂情绪之中,她已吼叫得声嘶力竭! 她只能喘息,呻吟,无助地扭摆逃避。
  但是这种微弱的扭摆,更让他那强壮的侵略者,找到可趁之机,找到她的脆 弱点。
  找到她最深处的最敏感脆弱点,然後就集中火力,全力向那一点做突破,摧 毁……
  她终於被他全面征服……
  她终於在喘息中呻吟着配合着……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而绕到她背後,一手托住了她的後脑,一手揽住 了她的後腰!
  她的手得到了自由,却不是用手捶打他,推开他,而是急切地缠住了他,把 自己的香唇送上去,把自己的丁香舌送进去……
  一块顽铁终於融化了……
  她的心理障碍终於被破除了……
  她终於可以过着更幸福美满的人生啦,
  辛晓琪暗自为她高兴,突然听到她的一声惨叫!
  原来她已经濒临了爆炸的边缘,郑毅只一冲,那条宝贝就突破了她的精门, 一张小嘴就紧紧地衔住!
  梅若华全身再也忍禁不住,精门大开,集了二十年的处女蜜液畅流,一阵如 触电般的舒畅迅速传遍全身!
  触电似的舒畅,触电似的颤抖,全身肌肉骨骼,甚至全身汗毛孔一齐收缩, 用力的收缩,以便将自己体内的精力一起挤出来!
  而郑毅丹田之中的「九阳珠」就老实不客气地发挥作用,尽情地将这宝贵蜜 汁全部吸收,全部炼化……
  郑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内力一冲而入,那种感觉就像是酷酬灌顶,如饮琼浆 仙液,舒畅得醺醺陶陶……
  他的宝贝一吸再吸「九阳珠」一炼再炼……
  梅若华已经僵直冰冷,郑毅却火烫燥热……
  似乎已吸乾了她的最後一滴,梅若华已经完全的空虚,後脑玉枕穴与腰脊命 门穴开始输入暖和的「九阳神功」……
  其实就是她自己努力修练了二十年的纯阴功力,只是经过郑毅的「九阳珠」 重新炼化之後,阴阳调和,再输回她的体内而已。
  这股阴阳调和的「九阳神功」重新注入,使得梅若华重新获得生命,四肢百 骸都灌注了无限的活力!
  郑毅在她身畔轻语道:「注意听好,我要传你同心剑法……」
  刚才这「飞熊堡」中曾有一阵极大的骚动,天香堂主徐华凤正在惊疑不定, 一阵脚步声,是总管张顺,陪着堡主熊廷武来访。
  徐华凤急忙起身迎接,道:「熊伯伯不是在静坐练功麽?怎麽赶过来了?」
  熊廷武叹道:「总管来跟我说贤侄女急奢想要知道天香七女之下落?」
  徐华凤道:「不错,熊伯伯如果知道,请赶快告诉我。」
  熊廷武叹道:「其实天香七女根本没有进我飞熊堡;她们本来也打算 要来,只因为老夫错用了一个总管何坤,大约是为了图谋一个名叫龙翔公子 的……」
  徐华凤道:「辛奇?」
  熊廷武道:「在半路上不知怎的弄得误会起来天香七女,绝据而去,那何 坤……」
  徐华凤道:「何坤如何了?」
  熊廷武道:「何坤怕老夫责罚,竟畏罪自杀了!」
  徐华凤眼中尽是疑问,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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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在一旁恭敬开口道:「千真万确,那位总管悬梁自尽,刚刚才被发现,仍 未移动,请堂主移驾,过去瞧瞧。」
  徐华凤虽是双十年华的美貌少女,却已是名震江湖的「傲仙宫」天香堂主, 见过的世面多,伸手摸摸这阿陴的尸体,判断上吊还不到一个时辰。
  再看挂在那里的模样,椅子倒地的角度,又的确是生前自尽,绝无他杀之嫌。
  桌上一张纸笺,字迹潦草,只写了「一死百了」四个字。
  徐华凤道:「这是他的字吗?」
  熊廷武点头道:「的确是的,他每日都要做账来看,所以老夫认得。」
  连熊廷武都这么说,自然就没错了,徐华凤不再追查这人的死因,只道:「那 麽天香七女又到哪里去了呢?」
  熊廷武道:「本堡主控关洛古道,往南就是贤侄女刚刚来的那条路,往北……」
  徐华凤道:「往北是长安,她们刚刚才从那里来!」
  她眉头一皱,道:「难道她们会往东?到四堡七庄的碧云庄去了?」
  熊廷武道:「由此地到碧云庄,要翻过大帽山,再走四百里路……」
  他转头向徐华凤道:「老夫已用信鸽这三方面连络,如有消息,自会有回音, 贤侄女只管放心在老夫这里等消息便了!」
  张顺适时开口道:「启禀堡主,晚宴已经备备妥了……」
  熊廷武道:「好,我们先去吃饭吧,有甚麽事可以边吃边聊……」
  这熊廷武老奸巨猾二番装腔做势,竟能骗得一向精明能干的徐华凤深信不 疑……
  时近黄昏,彩霞满天。
  「天香七女」的队伍仍在往南进发,姬小兰突然挥手道:「停。」
  众女的马也都停下来,姬小兰己一跃下马,奔到路边,望着一堆火烬。
  那是一堆柴火烧过之後的灰烬,显然是有人在此烧烤食物,附近的草丛中马 蹄印与人的脚步印杂乱……
  方文琳亦出声道:「你看这里!」
  梅若华也从篷车上纵身而下,只见地上有十三粒小石子,围着一粒大石子。
  梅若华失声惊道:「堂主!」
  那十三粒小石子自然代表十三英,而那石子又不是排成正圆,而是水滴形的, 那较尖的一端就代表他们的去向。
  方文琳道:「是向北面,正是我们的来路,她跟我们错过啦!」
  梅若华道:「甚麽时候错过的?」
  姬小兰道:「当然是我们在飞熊堡的时候。」
  梅若华惊叫道:「糟了,」
  姬小兰道:「怎麽啦?」
  梅若华道:「若是那时候错过的,她们必定见到我在凉亭留下的记号,那麽她 们就会赶到飞熊堡去!」
  方文琳惊慌道:「飞熊堡这样对付我们,又会用甚麽手法对付堂主?」
  姬小兰焦急道:「我们要赶快回去,警告堂主,小心上当!」
  梅若华当机立断,道:「林君柔上车,把握机会跟郑毅练同心剑!」
  林君柔吓一跳,道:「我……」
  梅若华道:「我们要去救堂主,我们要面对强敌,我们的人手多一个好一个, 武功强一分是一分!」
  辛晓琪已不容她分说,将她拉上蓬车,塞了进去。
  梅若华道:「其他人保护蓬车,赶回飞熊堡去!」
  果然是极丰盛的晚宴。
  徐华凤喝的是特别为她准备的紫红色波斯葡萄酒。
  十三英是豪爽青年,自然跟「飞熊堡」的英雄好汉们一样喝那种又醇又烈的 白酒。
  划拳、喝酒、吃菜、吃饭,直闹到尽兴,徐华凤已是两颊腓红,不胜酒力了。
  在热闹混乱中,张顺才暗动手脚,在酒壶内倒入「松筋活骨散」故做不稳, 摇摇晃晃,让产中药粉散开。
  想到这「关洛飞熊」的功力深厚精湛,深怕这壶中的份量不够,一狠心将整 瓶药粉全部倒入壶中,重新摇得散开来。
  早已醉眼也斜,面颊涨红的徐华凤适时道:「熊伯伯,我不能再喝啦……」
  她举起手中的半杯葡萄酒来,道:「我把这半杯喝完,我要去休息啦!」
  熊廷武笑道.[ 你已尽兴了麽?回去别向令尊大人说熊伯伯怠慢才好!」
  张顺乘势将熊廷武面前的巨胱倒满,把自己的酒杯也添满,举杯道:[飞熊 堡祝傲仙宫主人政躬康泰,祝天香堂主、水远年轻美貌!」
  说完一仰头,把自己的杯中酒全部喝乾。
  徐华凤娇笑道:「哟,你倒会说话;熊伯伯,你呢?你陪我一起乾了好麽?」
  熊廷武哪里会想到张顺会这麽设计他?又哪里会想到徐华凤也一起配合着他 设计他?
  明明见到张顺也用同一个酒产在喝酒,亲眼看见他喝进自己的肚子去了,这 一代枭雄就算是再有警觉心,此刻也会上了大当,只见他举起巨胱,一口喝乾,再 向徐华凤一照,表示他真的喝乾了。
  徐华凤娇笑如花,道:「多谢熊伯伯盛情款待……」她也把自己的葡萄酒喝掉, 站起身来,向十三英道:「我们要离席休息啦!」
  十三英立刻各自喝乾自己的酒,站起身来,向熊廷武行礼,道:「多谢堡主盛 情款待!」
  张顺将酒壶放到熊廷武面前,道:「属下去送堂主回客房休息……」
  熊廷武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声:「好!」
  一离开晚宴的大厅,张顺立刻掏出解药,倒了四、五粒在自己嘴里。
  徐华凤道:「你在吃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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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顺道:「解药,松筋活骨散的解药!」
  徐华凤道:「你在那酒壶里面搀的就是松筋活骨散?」
  张顺道:「不错,这是何坤特别请人配制的独门秘方,天香七女跟辛浇琪, 就是被这东西迷倒,才被关进地牢的……」
  他们才刚刚走到客房门口,就步履跟枪,头晕脑胀;十三英首先不支,接着 徐华凤亦察觉不对,急忙运气一试,果然足酸手软,一身武功竟消失得无影无路!
  徐华凤惊道:「怎麽会这样?你给我们吃了甚麽?」
  张顺亦大惑不解:「这是怎麽回事?」
  徐华凤一把夺过他的解药瓶来,倒了四、五粒在自己口中,又将十三英各都 喂食了两粒,这瓶解药就几乎全部用光了啦。
  张顺又将瓶子抢回去,藏在口袋中,道:「你们在这里休息,都假装中毒没有 体力,不要轻举妄动;我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顺悄悄赶回这宴客大厅,只见案人仍在大吃大喝,好像完全没有发生任何 事情一样。
  再看看堡主熊廷武,竟然也是不知不觉,把面前的一壶酒全部喝得一滴不 剩!
  张顺瞧不出端倪,才一转身,就撞在那名小队长身上。
  也不知是他好酒贪杯喝醉了,还是自己功力高出他很多,这一撞,就把他撞 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哇哇大叫:「你是甚麽意思,就算你现在升了总管,也不 用这麽大的架子呀,只不过想敬你一杯酒……」
  张顺急忙将他拉起来,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趁势一探他的腕脉,竟是虚虚弱弱,一副完全没有武功的样子!
  张顺大奇,道:「你吃了甚麽?你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队长道:「我吃了甚麽?我吃酒吃肉,吃饭吃菜……」
  接着他就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摇摇晃晃而去!
  张顺心中起疑,立刻奔出大厅,穿过广场前廊,进入那座宽广无比的大饭厅。
  这「飞熊堡」上下万馀人,都是轮批到这饭厅来吃饭的,此刻正是晚餐时间, 有的正在赶来开饭,有的是已经吃饱了,刚走出来。
  张顺见到一名高大武士,看起来雄壮威武的样子,为了要试试他、心中的疑问, 故意迎面走去,用肩头一撞!
  谁知这家伙不经撞,又是仰天跌倒地上;脾气却很大,一跃而起,大骂道:「你 这狗杂种,走路不长眼睛麽?」
  提起醋钵大的拳头当胸打来,张顺哪能让他打到?只伸手一拨,这家伙竟陀 螺似的打了个转,立足不稳,仰天又跌在地上。
  张顺不等他倒地,一伸手又将他提起,趁机一探他的婉脉,竟也是虚虚弱弱, 完全没有半点武功劲力!
  张顺问道:「你吃了甚麽?怎麽会变成这样?」
  这大汉道:「我吃了甚麽?我跟他们吃一样,吃酒吃肉,吃饭吃菜……」
  他还在奇怪,道:「我变成甚么样?我哪有变成甚麽样?」
  张顺早已走得不见人影了。
  张顺急步赶到厨房,沿路他又试了几个应该武功高强的武士壮丁,结果都是 一样,他们都中了「松筋活骨散」的毒,他们都丧失了武功!
  张顺赶到厨房,略一观察情况,就抓住那个专门负责挑水的杂役阿旺道:「下 午有谁到厨房来过?」
  阿旺道:「除了那个何总管,哪有谁来过?」
  张顺不知是意料中还是意外:「何总管?」
  阿旺道:「对呀,喝了一舀水,就站在你这位置发呆好久……」
  张顺低头,看见一道排水沟,再注意一看,水沟里有只瓷瓶,里面的粉末全 部倒光了,只有一些残渣……
  张顺心里全明白了……
  自己千算万算,怎麽没有算到何坤在临死之前,还来上这麽一手呢?
  也幸好自己早一步得到了解药,否则後果才真的不堪设想了。
  现在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只待徐华凤得到「同心剑笈」就大功告成啦!
  徐华凤要得到「同心剑笈」当然是要让她与「天香七女」会合才行……
  「天香七女」此刻应该已经进了一线天!或者已经落入了「青云堡」的掌握, 或者已经在押送到「飞熊堡」来的途中了吧?
  他急忙走向大门,向守护大门的壮丁吩咐道:「等一下也许有青云堡的人, 押了天香七女来此……」
  正说间,外面一阵马蹄急骤,狂奔而至。张顺心道:「来得这么快?」大喊道: 「快开门!」
  这「飞熊堡」的大门又厚又重,要打开并不容易,十数人合力两边推动,才 开得一线,梅若华等人就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背,疾冲而入,大吼道:「天香堂主在 哪里?」
  张顺绝未料到是这「天香七女」自行回来,那「青云堡」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正在惊怔,梅若华不但眼睛尖,记忆力更好,一眼就从人群中见到张顺,一 个箭步窜了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厉声道:「天香堂主呢?她们在哪里?」
  张顺本想闪躲或是招架,但是他一转念之间就停止不动,任由她抓住,道:「姑 娘不用对属下大吼大叫,属下正是奉了天香堂主之命,在此迎接诸位芳驾的!」
  梅若华急切中也顾不得礼貌,将他往前一推,道:「带我们去!」
  这一推之力,何止千斤,张顺连连冲出好几步,才能站稳脚步,勉强整整衣 服,恭声道:「请跟我来!」
  入夜已久「飞熊堡」内却火炬高明,到处亮煌煌的。
  训练有素的武士壮丁们,仍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的,虽然这一顿饭吃下来, 他们的武功大打折扣,但是谁也不敢说出口,至少表面上还是要装做雄壮威武的样 子的。
  「天香七女」当然是不知道内情的,尤其是郑毅,畏畏缩缩的走在最後面, 悄悄拉住丰晓琪的衣角,道:「我能不能够不去见你们那个天香堂主?」
  辛晓琪道:「为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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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毅道:「天香七女包括你在内的八个,就被我搞了六个………」
  辛晓琪笑骂道:「不要说这个‘搞’字,好难听!」
  郑毅改口道:「被我‘睡’了六个,她一定气死了!我实在有点怕……」
  辛晓琪道:「怕甚麽?她又不会吃了你!」
  郑毅道:「她虽然不会吃了我,一定会罚我把同心剑写给她……」
  这就提到了辛晓琪的伤心处,叹了口气道:「我就是为了我爹才答应跟她们来 的……要是她逼我写,我该怎么办?」
  郑毅道:「你就写给她!」
  辛晓琪又道:「如果她也要其他几个写呢?」
  郑毅大方地说道:「那就写呀,我明知道她们是天香七女,我肯传给她们, 就知道迟早会写给她们的堂主的!」
  辛晓琪颇感动,道:「可是……」
  她抬头时,却见郑毅已闪身混入了武士壮丁丛中去了,他原就穿了一套从壮 丁身上剥下来的制服,再加上他此时身手了得,行动如闪电,这一混入人群中,再 要找他,真是难上加难。
  辛晓琪知道此时他足以保护他自己,所以她也不再耽心郑毅,急迫两步,跟 上了「天香七女」她们。
  不多久,张顺竟将她们带到偏院的客房来,见到了天香堂主,也见到了十三 英。
  这七女十三英又能会合,自然欣喜无限,说起各人的际遇,自然感叹良多。
  看到她们心目中最崇敬的天香堂主徐华凤,竟然对这个张顺如此尊崇,心中 不免有些奇怪?而张顺果然玲珑心窍,笑着向徐华凤道:「你还没有介绍我呢!」
  徐华凤立刻向七女十三英道:[这位是飞熊堡大总管张顺,其实他真实的 身份是我爹的养子,算起来还是我的哥哥!」
  原来这「傲仙宫」主人早年有生死之交的好兄弟「火焰神鹰」张邦彦,在一 次并肩做战之时为掩护自己而阵亡,便决定收养张邦彦的独子张承勋为继子,对他 照顾有加,甚至连自己独门的秘技「断魂刀」都传授给他……
  幸好知道此事的人极少;四年前「傲仙宫」的主人徐啸天怀疑这「飞熊堡」 主熊廷武有背叛之意,但一直苦无证据,便决定命张承动改名张顺,找机会投入「飞 熊堡」凭他的武功机智,在四年之内不但获得总管何坤的赏识与提拔,也陆续汇集 了许多有关证据,证明熊廷武父子果然有谋叛之心!
  这次以「松筋活骨散」诱捕「天香七女」及辛晓琪事件,就是最大的证明!
  七女十三英这才对这位改名为张顺的青年人敬佩得五体投地。
  徐华凤又道:「据说你们已经将同心剑谱写了好几招,交给熊廷武了?」
  方文琳惭愧道:「是……弟子只是为了不令姬小兰再受迫害!」
  徐华凤道:「好了,既往不究,这里安排了纸笔,你们各自把知道的都写出来!」
  梅若华大惊:「啊?这……」
  徐华凤瞪眼道:「怎麽了?你们打算不听我的话,要违抗师命不成?」
  梅若华大急,讷讷道:「属下不敢,只因为,这同心剑……」
  辛晓琪急将她拉住,道:「是,属下遵命,属下写出来就是!」
  徐华凤这才转为笑容,道:「这就对了,这才不愧为师的疼你们一场。」
  张承勋却道:「对了,我现在才想起一个人来!」
  徐华凤道:「你想起了甚么人?」
  张承勋道:「跟你们天香七女在一起的,不是还有一个小兄弟的麽?怎麽 不见他进来?」
  「天香七女」这才想起郑毅。徐华凤诧异追问道:「甚麽小兄弟?他是谁?」
  辛晓琪接口道:「他只是偶尔跟我们同行,已经走啦!」
  也不知这张承勋信是不信,他点点头,转向徐华凤道:「堂主跟我去提审熊廷 武父子,迟恐生变!」
  徐华凤道:「好,我们走。」
  她二人离出,辛晓琪把十三英全部赶开,道:「回去回去,我们要写剑谱!」
  十三英只好走开,辛晓琪道:「小兄弟交代的,写吧!」
  这一下解除了心中的为难,众女对小兄弟感激涕零。
  梅若华在蓬车上被郑毅强行开苞,强行耕耘,灌溉,终於从坚毅果决的个性 里面,开发出她女姓温柔多情的一面,一想到小兄弟的那个小兄弟,不禁满脸羞红, 叹口气道:「写吧,我们不能辜负了小兄弟的好意!」
  除了周雅雯与傅娟二人之外,其他六女各都找位置坐下,振笔疾书。
  她二人东看看,西看看,只见她们六人个个都媚眼含春,肌肤红润,脸上挂 着幸福甜美的微笑,似乎一面在写,一面又在回忆与那小兄弟合体交媾,灵肉合 一的滋味!
  她二人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踱出客房,左边是十三英的卧室,那边是男性的 卧室,她们不敢随便走过去,向後而转去却是清净又幽香的小花园。
  夜色已深,月色当空,皎洁得几乎透明……
  傅娟不自觉地跨入花园中,穿梭在朵朵鲜花之间,不时低头嗅着花香,吻着 花瓣;周雅雯跟了过来,低声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武功全失,在这陌生环境中, 要是有甚麽歹人出现……」
  傅娟道:「这边是天香七女。这边是十三英,我只要喊一声……」
  周雅雯道:「还是小心些为妙。」
  傅娟道:「那你就费心帮我多小心些……」
  她又低头轻吻着花朵,却有一阵轻轻的鼓掌声传来,二人一惊抬头,见到那 个小兄弟郑毅。
  郑毅在月光下竟是如此朦胧,只见他负手缓步而来,一面轻吟道:「待月西厢 下,迎风户半开,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这「天香七女」在徐华凤的调教下,不止专心练武,书也是要读的,笑道:「找 们既不是西厢记里的红娘莺莺,你也不是张君瑞……」
  郑毅走上前来,一手牵一个,笑道:「如此花色如此夜,为谁凝露立中宵?」
  周雅雯道:「别自做多情,是因为她们都在忙……」
  郑毅道:「都在忙着写剑谱,唯独你二人无谱可写,不如陪我去散步,看夜景 赏月亮!」
  傅娟道:[这里不就有景有月麽?」
  郑毅道:「四面高墙,就像井底之蛙……来,我带你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他往墙上一跃,却忘了她二人此时武功全废,直比一般常人无异。
  郑毅又跳下来,一左一右用手揽在她二人腰下,轻喝一声「起」!就轻易地 带着她二人跃上了高墙,接着脚步一垫,又上了屋脊!
  这「飞熊堡」占地极广,建筑更是雄伟壮丽;在月色下只见一重又一重的屋 宇,飞檐琉璃,瑞兽晶莹,在月色下泛出银光!
  郑毅抱着她二人飞越这一重重的屋宇,迎面一杆十丈刁斗冲天而起,在晶亮 的月色下,更是高耸雄奇!
  傅娟道:[这是甚麽地方?」
  郑毅道:「这是他飞熊堡的了望刁斗!」
  周雅雯道:[这上面有人麽?」
  郑毅道:「本来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应该有人,但是今天的一顿晚餐,他们个 个都失去武功,这个刁斗虽然也有绳梯,却没有人上得来啦!」
  傅娟笑道:「个个都跟我二人一样麽?」
  郑毅道:「比你们还惨,至少他们是没有人肯抱上刁斗的!」
  傅娟吓一跳:「你要抱我们上去?」
  周雅雯也道:「这刁斗可是超过十丈耶!」
  郑毅二话不说,吸了一口清气,纵身而起,果然似一只大鹏鸟似的,挟持她 二人凌空而起,直扑那十丈刁斗。
  既使是在她二人没有失去武功时,也没有把握一口气就上得来,而这个年仅 十六岁的小兄弟,竟能带着她二人一起上来,惊得她二人都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
  直待郑毅将她二人放下,脚踩实地,这才敢睁开眼来,欢呼道:「你真了不起, 还真的上来了耶!」
  这根巨木粗可二人环抱,是深山里的一棵千年古柏,砍伐前削光上漆,运来 这里竖立起来的。顶端处又用结实的木柴制成刁斗,高可及腰,宽可横躺;居高临 下,果然是监视四面敌情的好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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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色皎洁,万里无云上片雄伟的「飞熊堡」尽在脚下,令人心旷神怡!
  傅娟、周雅雯二人像小孩子一样地看完这面再看那面,争辩着这是大门,这 是广场,这是她们住的客房……
  突然脚下踏到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轮班监视的壮丁们,为了偷懒 图舒服,竟带了棉被枕头上来!
  郑毅拉着她们坐下来,道:「这样看风景,岂不胜过那小小花园甚多?」
  傅娟不肯坐,道:「那些臭男人用的东西,臭死了!」
  郑毅笑道:「你弄错啦,那些臭男人用过的东西我已经搬走了,这是我从客房 里换了新的出来,是我自己打算过夜用的!」
  周雅雯大笑道:「你打算在此过夜?」
  郑毅道:「我不想睡客房!」
  周雅雯道:「为甚麽?」
  郑毅道:「我是男生,一定把我分配去跟十三英睡,我又不认识他们……」
  傅娟也道:「不错,我们就在这里陪你过夜!」
  郑毅大喜道:「真的?」
  傅娟却道:「但是这被子和枕头都不够!」
  周雅雯笑道:「也没有关系,只要挤拢一点,这里又不冷!」
  她二人果然就坐拢一些,靠坐在刁斗,拉过被子,齐肩盖住,只露个头在外 面。
  傅娟道:「我们何不把鞋子脱了,免得踩脏了被子!」
  周雅雯道:「对,脱了!」
  她们三人都脱了鞋子,再挤到一起。郑毅就左拥右抱,左亲一口,右咬一下, 惹得她二人咯咯娇笑,拚命闪避。
  周雅雯笑骂道:「你这小兄弟真坏,故意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大享齐人之福!」
  郑毅笑道:「好,这个比喻太好了!说我享齐人之福,就表示你二人是我的妻 妾了!」
  傅娟笑道:「是她说的,我可没有!」
  郑毅道:「好,待我跟她合体交媾,灵肉合一,练会了同心剑法,八个姊 姊里,只有你没这个福份!」
  傅娟大急,道:「不行,你不可以这麽没良心!」
  郑毅笑道:「骗你的,我怎么会那麽没有良心……」他开始左拥右抱,左亲右 咬,果然没有人再挣扎闪躲。
  事实上她二人也闪躲不了,郑毅的一双手极有魔力,也不知道他勾住了甚麽 要命的穴道,拿住了甚麽神经,她二人只觉得全身酥麻,酸软乏力,再也推不开, 挣不脱……
  就只能任他这样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啦……
  第十五章 永结同心
  徐华凤与张承动来到了少堡主房间,敲门不应,只得推门而入。
  赫然发觉能永华在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
  死状与何坤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道:
  「一死百了」。
  徐华凤惊异不已,道:「怎麽?难道他也是畏罪自杀?」
  张承勋脸色铁青,道:「看来好像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徐华凤望着这张纸条道:「这是他的亲笔麽?」
  张承勋从桌上,抽屉,橱柜等处,找出许多读书作文的手稿来,与这张纸条 对照着,道:「你看呢?」
  徐华凤叹道:「看来不会错,可是为甚麽他要……」
  张承勋突然大叫:「不好!」
  他转身就往外跑,徐华凤急追上,诧道!「怎么了?」
  张承勋道:「熊廷武,我耽心他也出事了!」
  撞开熊廷武的房门,果然见到他也一样,在自己房间内悬梁自尽了。
  尸体已开始僵硬,显示晚宴回房就已断气。
  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一条。
  椅子的高度,椅子倒下的方位与力道,都显示的确是没有他杀嫌疑!
  这情况又是一样,桌上也有纸条,上面写着:
  「一死百了。」
  徐华凤立刻从桌上找到许多文件及文稿,统统证明这四个字的确是熊廷武自 己的手笔!
  徐华凤惊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麽三个人的自杀都是一个 模样?」
  张承勋道:「会不会是遭人谋杀,再故布疑阵?]
  徐华凤四处查看,道:「门窗没有遭到破坏,凶手怎麽离开?」
  张承勋笑道:「你甚麽时候变成侦探了?」
  徐华凤道:「我没有要做侦探,我只是就事论事……」
  张承勋叹道:「你我二人所说的话都做不得准,这两个死者又是关系重大之人, 我看还是保持现场不要动,立刻飞鸽传书,请傲仙宫主人派人来会勘缉凶!」
  徐华凤叹道:「千里迢迢,我爹派的人赶了来尸体早已发臭腐烂,还能有甚麽 证据可以缉凶?」
  张承勋道:「这……」
  徐华凤道:「只好由我这个天香堂主的身份,自已充任会勘,将详情呈报 给我爹啦!」
  张承勋不再说话,她是「傲仙宫」主人的亲生女儿,她如果坚持说这父子是 自杀了,他爹大概也只好承认这父子是自杀的啦!
  更何况主人不也是希望这父子二人早些除掉才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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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凤道:「好啦,现在我要的不是杀这父子二人的凶手,我要的是他二人的 谋反证据!」
  张承勋叹道:[这父子二人老奸巨猾,根本找不到他的直接证据!」
  徐华凤脸色大变,道:「你飞鸽传书,不是说已有了证据了麽?」
  张承勋道:「只有间接证据,是这熊廷武一心想当傲仙宫主人的证据。」
  徐华凤道:「是吗?证据呢?」
  张承勋道:「跟我来!」
  月色如水,夜凉如水,但是这半空高的刁斗之上,三个人却是火热的。
  郑毅在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简直乐不思蜀。
  周雅雯与傅娟,就在这拥挤的刁斗里,在这拥挤的一张大被理,被这勇猛无 比的小兄弟,轮番上阵,纵情驰骋了好几回。
  从来未经人事的少女,本来对这种事是又羞又怕,又爱又惧的,本该躲到绝 对没有别人的隐密所在,只是一对一的……
  而现在,两个女人都被他剥得赤条精光,并排躺在同一张大破之下,任由他 轮番上阵,胡做非为……
  就连羞也要羞死了,可是这十丈刁斗之上,别说因为「松筋活骨散」的关系 而武功全失,就算原来武功不错的情况之下,也不敢轻易往下跳的……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之下,才会被这小兄弟剥得精光胡做非为的;也奇怪得 很,就是这种又羞又怕的情绪之下,对他的侵袭行为,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就算他已换着去攻击身旁之人,自己似乎仍能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的互相感染,周雅雯与傅娟很快就崩溃了……
  张承勋推门而入,这一次房里没有悬梁上吊的尸体,只有一个乾净整洁的卧 室布置。
  徐华凤道:「这是甚麽地方?」
  张承勋道:[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徐华凤一怔,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麽?」
  张承勋道:「你不是要看证据麽?」
  他打开衣橱,将整排的衣衫全部挪开,就现出一个暗格,他再打开暗格,取 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匣来,交到徐华凤手上:「你看!」
  徐华凤捧着玉匣,只见上面浮雕着两柄无鞘长剑,剑穗相连成心形,心形之 中雕着四个古篆字:「同心剑笈」
  徐华凤大吃一惊:[这是同心剑笈?怎麽会在你这里的?」
  张承勋笑道:「不急,你先打开看看……」
  徐华凤打开玉匣,里面是一本薄薄的桑皮纸的册子,薰得微黄发黑,一看就 知道是百年以上的古董。
  册子封面上是古拙的篆字,写着:「同心剑笈」下款提着:「乌衣神剑南宫博 撰」!
  徐华凤自幼就听过这个故事,百年前「傲仙宫」刚刚成立,宫主「乌衣神剑」 南宫博以两大武功传世,一种就是断魂刀,另一种就是这本同心剑,但是传到 第二代时,就被不肖弟子偷走,从此失传……
  原来竟在这里?徐华凤的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张承勋却笑着道:「你为何不打 开来瞧瞧?」
  徐华凤按捺着紧张的心情,伸手揭开书册,才知里面的册页虽然也是薰黄泛 黑,却根本是空白的纸张,一个字都没有。
  徐华凤一惊道:「难道这是本传说中的无字天书?」
  张承勋道:「不是,只是一本无字假书!」
  徐华凤道:「甚麽意思?」
  张承勋道:「你还看不出来麽?这只是熊廷武父子伪造的假书,」
  徐华凤吓了一跳,张承勋又道:「近百年来同心剑已经失传,谁也没有见 过,既不知同心剑的招式,更不知同心剑笈的模样;你刚才拿到这本根本 没有字的,都还以为是真,那麽这里面如果随便写上一防孛,又有谁敢断定这本是 假?」
  徐华凤想了一下,叹道:「不错,这熊廷武父子果然……」
  她突然又起疑,道:「这东西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上呢?」
  张承勋道:「我花了四年时间不动声色的暗中窥视,发觉他在秘密假造此物, 便偷了来打算呈上傲仙宫,谁知我却发觉这东西根本就不能成为证据……」
  徐华凤道:「是了,这下便完全无法证明是谁伪造的!」
  张承勋道:「所以我只好不动声音,继续监视,而这老贼就更是小心谨慎,重 新又做一本;这次可是连里面的前言後语,招式图文,全都伪造好了,绝对可以乱 真!」
  徐华凤又紧张起来,急道:「真的吗?在哪里?」
  张承勋道:[这次我可不敢再偷,因为老贼防范得太严,我就算偷来了,还是 不能证明甚麽……」
  徐华凤道:「可是现在……」
  张承勋道:「现在却百分之百可以证明他的死罪,因为这一次他将假造的同 心剑笈交给了她的女儿,也就是少堡主熊永华的妹妹熊菱香!」
  徐华凤道:「他还有个女儿,那麽这熊菱香呢?」
  张承勋道:「两个月前,他就叫熊菱香带着这本剑笈偷偷离开飞熊堡,不知 去向……」
  徐华凤奇道:[这又是为甚麽?」
  张承勋道:「因为我曾偷了他一本未完成的假剑笈,他知道这飞熊堡里面 有奸细,但是又实在查不出来,他怕这一本又被偷走,所以……」
  徐华凤这次听懂了,道:「所以叫熊菱香带着去流浪,以防被奸细偷走?」
  张承勋道:「不错,他们约好了在今年的九九重阳节,到傲仙宫会合……」
  徐华凤道:「九九重阳,那不是我爹的生日麽?」
  张承勋道:「正是,那正是令尊的六旬大寿,所有傲仙宫的重要人物,甚 至所有武林各大重要门派的重要人物,都会到场!」
  徐华凤道:「怎么会?我爹并没有打算这麽铺张祝寿呀!」
  张承勋道:「可是熊廷武已经向全天下大小门派发了帖子!」
  徐华凤叹道:「他果然包藏祸心……」
  张承勋道:「这熊氏父子自然也会到场,他的女儿熊菱香也来会合,他就会拿 了这本伪造的,但是又没有人能指出是假的同心剑笈。当众要求令尊遵守诺言, 把傲仙宫主人之位,禅让给他。」
  徐华凤怒吼道:「岂有此理?」
  张承勋道:「现在好了,这父子二人俱都畏罪自杀,你也不用耽心啦……」
  徐华凤道:「可是那本伪造的剑笈仍在,难道这熊菱香自己就不能要求我爹让 位给她麽?」
  张承勋一拍大腿,急道:「对呀,我怎麽没有想到这一点?傲仙宫放出的 消息是,任何人能找回这本同心剑笈。都要把主人的位置让给他的!」
  徐华凤道:「这熊菱香小姐,现在何处?」
  张承勋道:「她奉了父亲之命出走,自然是要改名换姓,甚至改装易容,四处 游荡,直到重阳之日才会出现的!」
  徐华凤道:「不行,我们一定要在重阳之前把她找出来!」
  张承勋道:「我这飞熊堡人力不够,你也只能在极机密的情况下进行,否 则消息走漏,引起其他居心叵测之人的觊觎,你爹就更危险了……」
  徐华凤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张承勋自然也对她推心置腹;徐华凤道: 「我这就回去,带七女十三英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
  张承勋也道:「不错,我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也跟你一起回去叙职!」
  徐华凤道:「不行,你的任务还没有了,」
  张承勋道:「甚麽?」
  徐华凤道:「熊廷武父子畏罪自杀,飞熊堡群龙无首,立刻就要土崩瓦解; 我要你在此地继续领导,我会向我爹极力推荐你担任堡主之职!」
  张承勋仍在谦虚道:「这……我的能力有限!」
  徐华凤道:「你在此地四年多,还有谁比你更了解这里的人和事?你就勉为其 难吧!」
  张承勋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徐华凤道:「好了,你快召集人手,处理善 後,我去看看辛晓琪她们写得怎么样了……」
  在那十丈刁斗之上,郑毅力战二女,竟弄得她二人一败涂地。
  败得四肢无力,却败得心花怒放,败得心悦诚服……
  二人半躺在他怀中,静静享受着「九阳神功」传入体内的喜悦……
  周雅雯叹口气,道:[这就是双向输功麽?」
  傅娟也吸口气,道:「这就是合体交媾,灵肉合一麽?」
  郑毅笑道:「不错,这样才能永结同心,才能练同心剑法呀!」
  傅娟道:「我不要练同心剑,我只要能这样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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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毅笑道:「傻瓜,我又没有要你们起来,你就这样,也可以练呀!」
  傅娟却不信,大笑道:「这样怎麽练?」
  郑毅道:「我一面讲解,你一面用心中存想,假想你手持双剑,在与人对敌……」
  周雅雯也道,「不错,心中存想也是一种练剑法……但是你要讲慢一些!」
  郑毅道:「好,我讲慢些,注意听了……」
  天香堂主徐华凤回到客房时,意外地大有收获。
  不只是辛晓琪写了剑谱,其他六女也都将她们所学的,详详细细的写了出来。
  原来她们每人都学到了四招,虽然必定有两招是重叠的,竟然也是从辛晓琪 的第三招第四招,直到林君柔的第十三招,十四招。
  徐华凤一次竟得了十二招之多,她当然是要欣喜若狂了……
  忽然又从外面走入周雅雯与傅娟二人,徐华凤一见,责备道:「你们两个,到 哪里去了?」
  她二人自然不敢承认是跟郑毅「合体交媾,灵肉合一]去了,支吾道:「属下, 在花园散步……」
  徐华凤道:「你们的剑招呢?她们都写了,你们两个为何不写?」
  周雅雯道:「我们也要写呀?」
  徐华凤怒道:「你们凭甚麽可以不写?」
  傅娟吐吐舌头,道:「好嘛,写就写嘛!」
  梅若华正想开口,辛晓琪再次将她拉住!示意不要干预。只见周雅雯与傅娟 二人,果然坐到桌前,提笔疾书,不一会儿工夫,又写了四招剑法出来。
  现在,这位夭香堂主徐华凤手上,已经有十六招「同心剑法」了,她心中欣 喜若狂,向梅若华道:「去通知十三英准备,我们连夜出发,赶回傲仙宫去!」
  梅若华颇感意外,但也只好遵命去通知了就在对面一排房舍的十三英。
  大家很快就整理了行装,张承勋亲自提了酒菜来,喜道:「托傲仙宫宫主 洪福,把飞熊堡这件案子顺利结案,也为天香堂主及诸位饯行,回去後可要在 令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他亲自提了一坛美酒来,亲自拍开封泥,为大家斟上一碗,道:「重九之日, 我会赶回傲仙宫为主人祝寿,现在先乾这一杯吧!」
  徐华凤却不过他的盛情,喝了满满一杯,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喝了。
  张承勋取出那只玉匣及假册来,交到徐华凤手上,道:「把这个带回去给令尊, 他也好早做准备,不为奸谋所害!」
  徐华凤自然是感激不尽,主动地斟上一杯酒道:「来,我们大家敬飞熊堡 新任堡主,张堡主!」
  七女十三英自然也都跟着各自斟酒,一起敬酒喝乾。
  张承勋却道:「辛姑娘,你怎麽不喝?」
  辛晓琪道:「七女十三英跟堂主会合,大家团圆,跟我又没有关系!」
  徐华凤道:「谁说没有关系,你那龙翔公子也当不成了,一个姑娘家在江 湖上流浪,多有不便……」
  她向七女十三英环视一眼,道:「从现在起,改称八女十三英!」
  众人轰然叫好:「对,八女十三英!」
  张承勋倒满三杯酒,道:「第一杯是恭喜你加入八女十三英,这两杯是刚才该 喝的!」
  众人起哄道:「对,喝,喝!」
  辛晓琪被逼,只好喝下。
  张承勋道:「刚才她们写的?同心剑笈能否借我一观?」
  徐华凤道:「不妥吧……」
  张承勋翻脸:「有甚麽不妥?」
  徐华凤道:[这同心剑笈是傲仙宫主人要追回之物!」
  张承勋道:「你还把我当外人麽?」
  徐华凤道:「就因为你是自己人,我才不让你看,免得被爹知道,对你前途有 碍……」
  张承勋道:「你爹有交代,连我都不许看麽?」
  徐华凤道:「你自己应该知道避嫌!」
  张承勋往前进逼,道:「拿来!」
  八女十三英立刻展开身形,将他包围。徐华凤怒目而视,道:「你想与我动武 麽?」
  张承勋冷笑道:「你以为这八女十三英能保护你麽?」
  只见他身形一转,才一出手,就把八女十三英击倒好几名,就好像他们突然 都变成了泥巴做的玩偶似的。
  徐华凤大奇:[这是怎么回事?」
  张承勋道:「你要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你何不运功试试看?」
  徐华凤急切运功,立刻脸色大变;她的一身精湛武功消失得无影无综!
  刚才她有过这种经验,不禁大惊,叫道:「松筋活骨散?」
  张承勋笑道:「不错,就下在刚才的这坛酒里面!」
  徐华凤道:「可是你明明当着我们的面,拍开封泥的呀!」
  张承勋得意大笑道:「要把一坛酒上面的封泥钻出一个小小的洞,倒些药粉进 去,岂是难事?」
  徐华凤怒道:「你这样做是甚么意思?」
  张承勋道:「意思很明显,我要你将同心剑笈留下!」
  徐华凤咬牙道:「你用这手段,不怕我爹知道?」
  张承勋道:「我若将你们全都留下,你爹又怎麽会知道?」.
  徐华凤惊道:「你……你为了这同心剑笈敢杀人灭口?」
  张承勋道:「你以为我不敢?」
  他突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又探手入她怀中,取出那一叠手写的「同心剑 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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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叠手稿是藏在徐华凤怀中的,他伸手去拿,自然而然就触碰到她那高耸丰 满的胸膛,张承勋立刻心神一漾,眼神也开始不一样了!
  徐华凤一惊,厉声道:「剑谱拿去了,还不放开我?」
  张承勋邪笑起来,道:「等我练会了,自然放你……」他转向八女十三英道: 「你们若想要这位堂主平安回来,最好就乖乖在这里等着,一步都不准乱动!」
  他大吼一声.!「来人!」
  立刻就有十馀名「飞熊堡」的武士,手持厚背大朴刀出现,张承勋道:「他们 都是侥幸没有中毒的武士!」
  他向这些武士道:「严加看守,谁敢妄动,就给我杀!」
  众武士应了一声:「是!」
  张承勋拉了徐华凤走出去,辛晓琪立刻道:「大家就地打坐调息,不可妄动!」
  八女十三英只好全部原地坐下,辛晓琪又道:「调匀呼吸,心中存想,反复勤 练同心剑法。!」
  梅若华道:「有用吗?」
  辛晓琪道:「你以为我第一次中毒,是怎麽恢复过来的?」
  梅若华不再多言,八女赶紧凝神静气,加紧勤练「同心剑法」……
  张承勋竟将徐华凤拉回自己的房间,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徐华凤惊叫:「你要干甚麽?」
  张承勋邪笑道:「我要跟你练同心剑法!」
  徐华凤挣扎爬起,想要往外跑,却被他一耳光打得头昏脑涨,摔倒在地上。
  张承勋冷笑道:「我在傲仙宫委曲求全,二十多年,等的就是今天,你想 我会放过你麽?」
  徐华凤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
  张承勋道:「有一些是我设计的,有一些却是老天爷对我特别好,天助我也!」
  他得意至极,乾脆将事实抖露出来,道:「何坤与熊氏父子都不是畏罪自杀, 他们也并无谋叛之意……」
  徐华凤道:「那本假剑笈……」
  张承勋道:「根本是我做的,只可惜一直不知道该写甚麽内容才好,幸亏有了 你这些剑招,真是天助我也!」
  徐华凤道:「你有了这些剑招,也练不成这些剑法!」
  张承勋笑道:「谁说我练不成?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秘密?辛晓琪她们在 地牢里谈的话我都听到了;要练好同心剑,就要找一个女人,跟她合体交媾,灵 肉合一……」
  他眼中的淫邪光芒,徐华凤一看就满身鸡皮疙瘩;谁知这张承勋果然一步步 逼近,嘿嘿笑道:「最理想的女人自然就是你,我只要能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自然就能练成这同心剑法!」
  徐华凤惊惧大叫:「不行不行,我们是兄妹!」
  张承勋邪笑道:「又不是真的兄妹,我只是你老爸的养子,只是你的乾哥 哥……嘿嘿乾兄乾妹,乾柴烈火,岂不更好!」
  徐华凤又惊又急,大叫道:「不,不!」
  张承勋哈哈大笑:「不要?你现在不要,等一下只怕你求奢我喊要!」
  说着,他从口袋掏出一粒小拇指大的红色药九来,一手捏得她张开嘴来,将 药九投入她的口中,又迅速在她背中「宏仓穴」上一拍。
  徐华凤不由自主地一呛咳,那药九就吞入腹内,她惊惧道:「你给我吃了甚 麽?」
  张承勋大笑道:「我给你吃的是神仙快活丸,待会儿保证你会变得比荡妇还 骚,比母狗还贱,保证你苦苦哀求我,跟你合体交媾,灵肉合一……」
  他疯狂大笑道:「哈哈,这样就可以永结同心,练这几招同心剑法啦!」
  徐华凤仍在退缩,大喊:「不不,不要!」
  但是她的喊声愈来愈弱,她被逼吞下去的那粒药九已经开始在她腹内发热, 她开始变成火烫,赤红……
  张承勋大笑中伸手,将她的衣衫扯碎,转眼间就变成赤条,骨肉亭匀,肌肤 赛雪,泛出潮红,更是激起了张承勋的欲望!
  他开始解除自己,也变成赤条条的,就要扑上床上,却突然听到有人敲锣打 鼓,大喊:「失火啦,快来救火呀!」
  他心中一怔!就已闻到浓烟呛鼻,紧接着近处人声杂乱奔近呼叫:「救火呀, 快来救火呀!」
  张承勋满腔欲火一下子就淹熄,急急穿回衣服,又一指将徐华凤点倒。
  才用被单将她里好,房门就被人撞开,一名壮丁奔进来大叫道:「里面有人没 有,赶快起床,别被火烧死啦!」
  张承勋挟起徐华凤就往外冲,这场火来得突兀,才奔出房,竟然已是浓烟密 布,路都瞧不见了!
  猛地吸入一口浓烟,呛咳的难受;浓烟中壮丁武土不断来往奔跑,喊着救火。
  突地被人一撞,几乎跌倒,挟下的被单包里的徐华凤竟被人夹手夺了去!
  张承勋大惊,毫不思索反手一招「倒打金钟」向来拍去,蓦地感到一缕犀利 的剑气直取自己手掌心!
  再拍下去必然手掌被刺个透掌,危急中撒掌,另一手「横扫千军」直袭敌人 腰部。
  这一招倒是打个正着,那人惨叫跌倒,张承勋跟着扑上去要夺回徐华凤,却 哪有她的人影?
  张承勋知道中了敌人「金蝉脱壳」之计,自己击倒的,只是一个普通壮丁而 已……
  ?狡猾的敌人是谁?这大火之中又能藏身在哪里?他急冲回自己房内,果然 後面的窗子大开,那人早已逃走不见踪影啦!
  ?是谁呢?何坤的一瓶「松筋活骨散」令得整个「飞熊堡」上上下下,个个 中毒,失去武功,至少要一个月之後才能慢慢恢复。
  莫非是少数几个因公务误了晚餐的武土?还是另有外敌入侵?
  不是「飞熊堡」的武土,也不是外人敌入侵,而是早已在「飞熊堡」里的郑 毅。
  他刚刚与周雅雯、傅娟二女,练完了「同心剑」、心旷神怡地躺在这十丈刁斗 之上,一面看着宁静的夜色,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谁知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他不知自己的内力已经修炼到了某种境界,他不知道他已能听到很远的声音 了,他只觉得这声音就在他耳边。
  但是这是十丈高的刁斗之上,耳边怎麽会有人在惊叫?莫非是一种幻觉?
  接着又听到另一声惊叫,是个女人,莫非是辛晓琪或是「天香七女」?
  他心中一急,立刻从这十丈刁斗上一掠而下,往那声音之处扑去。
  果然听到张承勋的狂笑,徐华凤的惊叫,他很快找到了这间房子,从门缝中 瞧见徐华凤十分危险了!
  郑毅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不知道如何救人,又不敢随便跟人打架, 情急之下,开始在这座大厦四周开始纵火,又奔入里面纵火,然後抓起一只铜盆, 用力敲打,大喊失火!
  果然惊动了张承勋,果然在混乱中救下了徐华凤,所有的人都忙着救火,他 却抱了徐华凤纵身而起,上了那十丈刁斗之上!
  这张被单里着的人体,在努力地咿唔挣动,郑毅耽心空气不够会把她闷坏! 就伸手给她揭了开来,他立刻吓坏了,这位高贵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傲仙宫」 天香堂主,此刻竟是满脸赤红,眼充血丝,神情吓人。
  郑毅大惊道:「堂主,你怎麽啦?」
  话犹未了,徐华凤竟「哗」地一扯开自己的被单,急促地喘息着:「热,热……」
  她又扯开胸前,露出酥胸:「我……受不了啦!」
  她真的受不了啦,她被逼吞下了这粒毒性会蚀入骨髓的至毒淫药,因而淫心 大发,丑态毕露了……
  那是一种比受伤更难耐的痛苦二种发自内心深处,灵魂深处,却又是极其 肤浅庸俗的肉欲饥渴之苦。
  就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着她的心……
  就像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着男性健壮有力的臂膀。
  徐华凤师出「傲仙宫」玄门正宗,二十年来洁身自好,修为深厚,拚力支撑 至今,但是她被那「松筋活骨散」的毒素消退了武功,她现在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 啦……
  她口中霍霍厉吼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许碰我,」却又疯狂地扯开了身上 的被单,捉住了他的手,扯到自己的胸口来,用力压住,发自喉间的声音又似乎在 呼唤:「我要,我要……」
  毒素似已侵入了她的大脑,徐华凤最後一点灵智已失,突然一跃而起,疯狂 地捶打着郑毅的胸膛,撕扯他的衣服,哭泣道:「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我发誓 要杀了你!」
  她疯狂地亲吻着他赤裸的胸膛,咬着他的肌肉,声嘶力竭地吼道:「找要把你 碎尸万段!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但是她却找到了他的坚硬部份,她又颤抖着、痛苦着、矛盾着;她眼中神奇 地闪动着光芒,是圣洁?是痛恨?还是祈求?
  郑毅心中百感交集,这位高高在上的天香堂主,随时可以掌握着许多人的生 死命运的徐华凤,此刻却被命运捉弄,就这样赤裸着,一阵剧烈的挣动,痛苦呻吟, 面红耳赤,全身潮红……他知道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关头,那至淫至毒的一团 烈火,就要冲上顶门的「灵台」大穴。就算她还能保得一命,大约也是这样疯颠痴 狂,终其一生啦!
  郑毅长叹一声,道:「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一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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