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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捣玉台(全本二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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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侍儿小佳拿了酒壶、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盘,信步而来,亭内不见公子小姐,遂向厢房行了过来。忽听得厢房内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唤不停正是云雨交欢之声,悄悄来到厢房窗下,以舌头一舔窗纸,用手指一戳,弄出个洞儿来,把眼朝里细观。

  原来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鱼水合欢,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只见小姐一双玉乳犹如一对小白兔,闪个不停,公子双手按在乳上。观下身两人交接处,一根紫红颜色大肉棒正于小姐粉嘟嘟嫩肉里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插得“吱吱”有声。小姐一边叫快,一边用手抚公子胸膛,真个儿淫荡之极。

    小佳想:“平日里,小姐温婉有礼,见了男子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之苹果,瞧那模样儿,肯定这事儿有他奇妙之处。”又寻思道:“我若被公子那大内棒儿插猛小穴,那可真是妙透了,待寻个机会。”小佳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粉脸绯红,她也是一个正处破瓜妙龄俏女子,况哪个少女不怀春,久经人事之妇人见了这种欢快场景,尚且把持不住,何况侍儿小佳正是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炽如焰之欲火!

  小佳欲火飞升,饥渴难耐,只觉胯内有些温湿热热之物流出,牝户内隐隐有些发痒,不由伸出右手,插入下身。裤裆早已湿却一大半,摸自己那小嫩缝儿,口子已全被那粘腻腻,滑溜溜之物覆满,手指尖儿只想入嫩穴深处,顶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痒,狠命挖了一阵,小佳仍然觉得不解痒,见旁边有棵树,不由腾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乳儿,不停揉捏,且将坚长乳头往外拉扯。只觉得牝户儿被树擦得生痛,倒也有八分快爽,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阳具深入嫩穴深处,便是穴儿撑破,也心甘情愿。”

  又见房内春光依旧,公子把小姐双腿架于自己肩上,分开牝户口儿,又见那黑毛裹住之牝户儿,早已张得大开,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不停颤动,公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呈一副舒服之极欲仙欲死之样儿。小佳想:“玩那肉核儿果真有如此美爽吗?”不觉把手去摸自己那肉核儿,寻了良久,方才寻着。急急揉弄起来,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体舒畅,不觉又弄一阵,小佳已觉牝户儿要射阴精了,把个身子儿弓得像只龙虾,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箭,冲将出来,弄得小佳满手皆是。

  此刻屋里屋外俱是春光无限好且无限美。

  稍后,忽闻小姐道:“乖儿,你之肉棒恁大,弄得奴家嫩户儿好爽。”

  公子道:“亲亲小姐,你那穴儿可真是好货哩,不但紧凑,且内中发烫,操将进去,妙极!”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请大胆进来,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听小姐吩咐!”言罢,低头苦干,疾抽缓插,款送速抽,次次尽根。

  小佳听得二人之语,心如雨打,嫩唇儿如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跳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摆一摇跌了下去。只听得:“恍当”一声,把旁边酒壶,酒杯撞落了。

  小佳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成一片,立时停了下来。小姐风香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去远,心知事已败露,料想兄长不曾归来,外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冠玉正在兴头上,那让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过这一回,既便天要垮了,也只当做个好坟墓,只在那坟墓里,亦会不歇止的。”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把个娇小姐凤香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阴精一灼烧,不觉兀自硬了几分。其实冠玉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射精,也不管许多,又着实搂着凤香小姐,对着花心狂来了一阵,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方才一泄如注,涌入花房。

  双双指拭干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香嘴,说不尽柔情蜜意。尔后开了偏门,小姐送至门边,儿番牵挂,心里似欲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说小佳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小姐与公子那般乐趣,萦绕心里,料想自己将亦有如此大好时光,不禁哑哑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脱了外裙,又解了肚兜儿上丝绳,把个白玉般身子露将出来,将下身那藏于黑毛丛中之妙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怎堪变得,又将手指头儿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短,抵他不得,甚是着恼,又苦于无物可入,只得自个儿抚摸一番,沉沉睡去。梦里与分子百般交合,甚是快意,不题。有诗为证:

  那厢战罢这厢起,落魄公子有奇物,冲天大鸟先冲牝,穴儿怎得困狡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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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逢旧册功名有望  幸双娇高塘浓情

  诗曰:家中自有才八斗,走遍富有亦未丢。一旦表风知落意,便将繁华满枝头。

  一日,冠玉愁闷,在街上闲行,忽撞见那城御史喝道而来,见到铁冠玉,就叫一个长班来问:“公子可是长安铁冠玉?”

  冠玉暗吃一惊,问道;“你问他怎的?”

  长班道。“是老爷吩咐来问的。”

  冠王道:“你老爷是哪个?”

  长班道:“就是方才过去的巡城李御史老爷,讳宽,号文起的。”

  冠玉才恍然大悟,遂放心道:“既是李老爷,我少刻来拜。”长班又问了冠玉寓所,便去回复本官。

  冠玉转身回屋,公子暗自寻思道:“李御史老爷是家父门生,又受过舍间恩惠的,我前与他会过数次,只是他现已高官厚禄,我却是落难之人,冒然前去,恐怕不妥。”忽又寻思道:“既来之,则安之,且我无牵无挂,怕谁来着?”想罢,打定主意,欲至衙门走一遭。

  冠玉到了衙门口,叫兵卒进去通报,少顷李老爷亲自迎将出来,十分客气。

  李老爷把冠玉请进内室,又叫了丫鬟上些水果,吃了几杯茶,方自问道:“世兄弟几时到来的?怎不到敝衙来少坐,尊翁老师在家可好?”

  冠玉道:“小弟到此地已然数天,不知世兄荣任在此。有失来叩,吾之家父,已然作古,只是家中诸事,言之伤心,皆退尊使,方容细某。”

  李御史遂喝退众人,铁冠玉通前彻后,兜底相告。李御史道:“曾闻得劫狱之事,却不知世兄与兄长亦在局中大遭坎坷,殊实心伤。”二人又各道了些闲话,李御史道:“不知世兄尊处?”

  铁冠玉告之,李老爷道:“若是久居恐觉不便,不若屈至敝衙,早晚有个照应,未知意下如何?”冠玉心中自有主张,推辞不受,李老爷见冠玉辞坚意定,也不勉强,遂道:“既如此,如有需救济之处,请世兄直言才好,切莫见外。”两人相互敬佩,惺惺相惜,冠玉辞去不题。

  又一日,冠玉偶到李府玩耍,见李御史在家,遂打揖作恭,问安,两个闲话,李御史道:“世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何不定下心来,苦读一阵。依小弟愚见,今年乃大比之命,场期在途,世兄若能在此下场,倘然闹中得意,中个探花,状元也未可知,那时世兄荣华富贵,仆役人等,不消言得,一应俱全,差人办事,十分容易。”

  冠玉遂作苦状道:“世兄之金玉良言,十分有理,只是小弟本籍前程已无可望,怎进得场中去?”

    李御史道:“此事不须世兄耽心,小弟薄有俸资,尽够为世兄纳个监,只消一到就可进场,况如今是元月间,还有一月余可望,还望世兄苦读至贤,精益求精。”

  冠玉听罢,喜出望外道:“世兄大恩大德,小弟永志难忘,决意刻苦攻读,不辜世兄真心。”李御史见他言衷意肯,十分赞许,就用个线索,替冠玉纳了个监,即日冠玉进监读书。

  一日,冠玉从监中归来。凤香,小佳俱是欢天喜地,忙接于厅堂,为公子洗尘接风,公子见主仆二人对他情深意重,吩咐道:“我铁冠玉虽屡受奸人所害,但这一生已是际遇多少红颜知已,此刻陨命也知足了。”不由对凤香,小佳二人关爱有加,倍加呵护。

  是夜,冠玉,小姐二人用过晚膳之后,在小姐闺房相对而坐,正欲叙别后情形,小佳拿茶来与小姐吃,见公子施礼后,便要缩脚。

  冠玉对小姐道:“小佳心巧手灵,为你我出了大力,我们今夜该要感谢她才是。”

  小姐凤香赞同道:“我待她情如姐妹,何不今晚一起共事夫君。”

  冠玉许之,小佳本亦心恋公子,见公子,小姐二人俱应,脸上微微娇羞,也就同公子坐下。三个共话,道不尽甜蜜,恩爱,自是一番美妙滋味。

  冠玉与小姐说笑一阵,小佳去厨下拿了酒来,三人对饮开来,三杯下肚,三人俱有些醉意。冠玉笑道:“两位娇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何不趁早行事,以娱夜色,二位意下如何?”

  风香和小佳自是赞许:“但凭夫君作主,只是少时,不可偏了一人,让一人不得安心。”

  冠玉豪性大发道:“二位娘子且莫担忧,今晚定让二位爽到脚根。”

  三人各自宽衣解带,冠玉那阳物竟直挺挺竖起来。

  小姐走到近前,冠玉一把搂入怀中,狠狠地香了一嘴道:“且让它登堂人室罢!”谁知小姐按住冠王之手道:“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不迟。”

  冠玉弄不清小姐要干何事?只得一把搂住小佳,去抚她那十分坚实,倘未开苞之玉乳。只见小姐直起身子,费尽力气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冠玉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桌子一齐用力,桌儿搭齐,小姐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冠玉见中农未褪,不甚尽兴,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羞之绸缎儿,怎知小姐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他不下,遂道:“此时戏我,届时叫你好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儿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之肥东西露出来,细看下处竟有银丝般水珠儿在动,更有甚者,那内核儿,发着紫光,兀是顶个不停。冠玉已按耐不住,虎扑豹伏压下,小姐便“呀”的叫开来。

  冠玉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小姐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冠玉急煞了眼,欲火难禁,那能压得住?等了这多久,竟遭此调戏,遂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刺进了那玉户儿,虽不能直捣龙门,倒有七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啧啧作响,煞是好听。

  你道小姐如何?竟张口叨住桌几角,出不得声。冠玉在上央求道:“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小姐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冠玉那宝贝儿,竟与以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命地套了几套,小姐再也忍却不住,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春光。

  冠玉之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小姐抵挡不住,挺起宝剑,对着那嫩肉缝凡,“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小姐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刹时间欲火烧遍全身。

  小姐耐了若许时日。今日又得宝物亲热,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地套动,冠玉只觉阳物被小姐肉唇儿咬合,一松一紧,只觉玉内欲火腾腾,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发力,突的压下,一根肉棒直顶小姐嫩蕊深处,小姐儿又是伊伊呀呀,浪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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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玉见此情景,遂道:“可否快活?”

  小姐连连喘气,道:“快活至极,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列位看官,且另惦记小佳,今日正是她与小姐二女共事一夫,你道冠玉冷漠了她,未必。

  只见小佳先是自个儿用手指插弄阴户,弄得银丝儿口处闪光,冠玉自是不曾放过这娇娃儿,搂将过来,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嘴,手朝牝户挖去,刹时间骚水淹了手。小佳先是看小姐与公子云雨,已设想公子插她内穴不止,今见得逞,心下愈是快活,户内火热一般神魂无主由他作弄。

  冠玉见小姐已舒服得闭了杏眼,遂披出那硕大阳物,上面还沾着小姐骚液,有些光滑,不管生熟,凑在小佳牝户儿上磨蹭。

  却道小姐见之有趣,不由朝冠玉臀上一推,冠玉偌大之阳物竟突地冲进小佳未经开垦之肉穴。小佳顿时吓了一跳,不知何物撞入牝户,只觉得户儿四周有些裂痛,如那莽牛关入了鸡舍,倾刻地动山摇,屋毁瓦碎,岂不惨乎,连忙伸出纤指,捏住那物儿,不让它再步进半分,原来是一只火烫之肉棒,一尺来长,酒杯口粗,吃了一大惊,失声道:“小姐好坏,小佳肉穴会被裂破的。”

  小佳意欲挣脱,早被小姐压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冠玉点掇摧残了。小姐把脸地贴在小佳乳上,花言巧语安慰她,小佳无奈,任冠玉态意采伐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疼痛,熬耐不住,却又挣它不脱,事已如此,她也只得低低咬住唇道:“既已被你们弄了,也须怜借我是含苞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力?好狠心人也!”说得娇啼婉转,甚是可怜可爱,冠玉听了,甚怜甚爱,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百多抽时牝户中骚水渐多,渐渐滑落,渐人佳境,公子美爽至极,又觉小佳两片儿肥唇夹住自个儿大阳物,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小姐见事已和谐,便起身去取烛台。抵在手中,笑嘻嘻道:“小佳,你不要怪我,你不是叫我与公子施些雨露于你吗?如今大家一心一意,甚是般配!”

  小佳含羞道:“都是小姐骗人,说这事儿妙不可言,我觉得是苦不堪言。”低头一看,只见下身嫩肉已被摧残,落红遍席,遂把冠玉着实打了一下道:“好狠贼,你自己看看。”一边揩拭干净。

  冠玉接过小姐手中烛台,递与小佳执了,不由分说,把小姐拖将过来,放倒了,高抬双腿,腾身驰骋,挺矛直刺花房。小佳持烛在手,喜孜孜地赏观风月,但见小姐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拖,犹如抱一弯白藕,暗喜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冠玉施了本领,弄得小姐户内如风中卷絮,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小佳看得春心荡漾,阳户内即像有虫钻一般,把两只腿儿紧紧的夹住,尚然耐不住,伸手在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

    公子知小佳动了欲心,遂把小姐提起发狠顶了一阵,撤了小姐,又将小佳手中之烛与小姐执了,将小佳放倒,捧起金莲,挺着阳物往内一耸。“秃”的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研磨几转,只见小佳穴内嫩肉随着阳具之进出,也翻过翻出,红艳艳发着水光,小佳只觉户内不再疼痛,而是舒服至极,叫过:“公子,把大阳物顶着花蕊,任你来摘。”

  冠玉见小佳内穴已开,不再有痛,遂大肆狂抽猛提,浅抽深送,一口气抽了八百余抽,方停下片刻。不想小佳叫道:“公子,万勿住手,快些把奴婢阳精弄将出来,让妾也体会一次人间仙境吧!公子爷,阳钩弄进那小眼儿里,且莫停砍。”

  冠玉听了小佳求欢声,精神为之大振,提抢上马,狂抽乱舞。小佳才觉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展,双手搂抱冠玉之躯,不胜爱煞甚煞乐煞!

  却说小姐看到情深处,兀自抱了公子上得身来,只见灯光之下,照得身上尤其矫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快提酥乳玉峰不止,又提起一双三寸金莲,着红绿鞋,小得可爱,伸手下摸,紧紧箍住,紧不容发,妙不可言。

  冠玉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她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妙脸,把条舌头尖儿伸了过去,小姐吮了几次,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吐去不歇。

  冠玉不觉兴奋之极,手扶乳上,叫声:“乖乖肉儿,亲亲小姐,好标致人儿,我冠玉今生有幸,能有如此美人消受。”紧紧抱定了,把个金枪似阳物,又投入小姐牝户之中。甚是舒服,又大力插抽几百余下。

  小姐不由欢声畅叫:“我的亲哥,你把我穴肉儿捣烂了,穴里好爽,大力插……把小穴插坏了也不要你赔偿,我要泄阴精了!”言未毕,一股浓浓稠稠之白色水儿从小姐花瓣口儿,流了出来,小姐躺着不动,口中娇喘吁吁。

  却说冠玉又拨出阴物,把个小佳又抽了几百余抽,两人尽兴,方才洋洋泄了。阳精如利箭一般射进小佳花蕊底处,烫得她舒服十分,三人皆叫有趣,于是雨散云收,两下搂定了,爱如珍宝,贴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咂了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小佳就枕,三人一头并睡,恩爱异常。有诗为证:

  困厄似已消,瑞光将郎照,入仕已有门,又得小娇娇,连轴红秀阵,拥翠抱凤笑!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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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诗云 喜鹊鸣罢黄鹃啁,无限泱趣缘中有; 纵是秀帐设肉靶,箭箭钻心足称优。

  且说冠玉次日别了凤香、小佳两位娇娘,自是一番别情难过,二佳人眼含珠泪,仿佛冠玉一去不返似的,其实冠玉只是到监中读书,一月仍有二次探假。只他三人情深意浓,不消说数日,便是一刻不见,也有那牵肠挂肚之思念,把个娇美人儿弄得心力憔悴,花容失色。幸而冠玉是个多情种儿,一门心思放于二人身上,自是百般呵护,遍施雨露,恩爱有加,三人相敬如宾,倒也快活。

  在凤香小姐家中,冠玉读书更是用功,凤香一旁做些花红,又兼她亦知会读书,自有一番唱和,又有小佳美婢善解人意,随时递茶送水,珍肴果盘,把个二人侍弄得舒舒服服。冠玉诗文进步更快,一门心思儿放在当年秋试上。

  转眼就是八月场期,冠玉三场意气风发。到揭晓那日,冠玉已高榜五名之内,铁冠玉欢喜自不必言,李御史更是高兴,凤香与小佳二女简直喜得不知今夕何夕矣!冠玉谢恩师,会同年,忙得一塌糊涂。顷刻过年,又到二月试,冠玉完场,又中第四名令魁,殿试在第二甲,一路高歌狂进。皇上亦喜冠玉大材,便授翰林院庶吉士,随时候补官缺。

  却说冠玉待命在家,每日有凤香,小佳二佳人为伴,无四半点寂寞。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道不尽,述不尽这温柔梦乡。好个冠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圣贤书,终于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桃绿柳江,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春光。冠玉本是读书人,见这人间妙境,岂有不去游玩之理,只凤香小姐有些头痛,小佳自然随侍身侧,因而只有冠玉携一小童儿前去踏春。

  冠玉自到了此地后,以文闻名,自是结交了一般文友,大家见此春光明媚,亦是呼朋引伴,挚酒提肉,奔郊外而去。

  冠玉一行意气风发,遍青群芳,不觉到了一气势恢宏,红墙碧瓦庄园外。只见墙内房舍,鳞枇栉比,自是不俗,其他人等均朝前走去,惟有冠玉勒马不前。暗地寻思道:“看这庄园,不似一般豪强所建,而是一退隐官宦,家居之所,何得拜会?”又苦于无计,只得策马而行,蓦然一抬头,见红墙拐角处,有一方红纱,煞是鲜艳夺目,冠玉料想:“红纱本是阁中女子之物,何得抛头露面,挂于墙头,迎风招展?亦或阁中少女怀春,搁阁俯墙头,以示路人?或许是位绝色佳人,冰肌玉骨又有班马之才的双绝之美,亦未可知?岂可与如此红颜交错!”思罢,忖定,冠玉意欲策马从小门进去。你道冠玉怎的竟如此大胆,原来小门开于一僻静之处,门扉虚掩且无人把守,故得进去。

  却说小童阻道:“公子,且住,这可是本地一大世家,称‘扬州五家’之王家,家资百万,来源深厚,更兼府中主母是长安人氏,姓铁,到来之后府中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壮大起来。王家只有一女,那可是百里挑一之美人儿,且她诗琴书画无一不精,择偶标准颇高,非才高川斗,貌比潘安者不应,正待字闺中,每日儿与些丫鬟在园中游玩,只是夫人管教甚严,不得与外人交接,外人亦是听府中仆役口中所言,但想来也不差。只是去年春上,王家老爷偶患伤塞,未加理睬,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几日就奄奄一息,任是扬州诸多回春妙手,也无力回天,撒手西去,留下了万贯家私及一个娇美人儿在世,引得多少浪荡子弟,公候人家趋之若骛。怎奈夫人乃吃素之人,她精明强干,把个家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一只野狗入内,又兼小姐也自守贞操,不拿正眼瞧那些纨子弟,故小的劝公子还是退避三舍,到外边去玩,以免扫兴。”

  冠玉听罢,真是恍如梦中。想当初,自己穷困潦倒之日,到处打听不到姑母家中,今日却从小童日中得知,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冠玉心想:“既然是姑母府门,作侄的定可奔门而去,只是如何相认,以免误会,有些恼人。”又见小童在一侧,便道:“你且先回去,禀小姐我今日或许有事,未得回府,明早即回,勿耽忧!”小童自是领命而去。

  却说冠玉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兼一身文才,又有玉郎之貌,加之今个儿已是朝中庶吉士,候补官职,简直就是一个十全十美俊相公,现在上门认亲,也无打秋风之嫌。于是大了胆子,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只见诺大一个庄园,树木参天,郁郁苍苍,花红柳绿,亭台楼阁,清池碧波,花香鸟语,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冠玉纳闷:“园庭阔大,怎的却无一人看管,想来必是贪玩,外出赏春去了。”

  忽听耳边叮当铃响,又觉着香气扑鼻,又闻声声玉语轻道:“小姐,我们到亭子上去,一来可看水光山色,二来可细观好鱼,比翼鸳鸯,岂不妙哉。”

  只见一娇弱声音道:“花儿,你果聪明。”听到此声音,冠玉更觉十分动听,比那娇媚画眉儿啼声更要动听。

  隐隐将近,冠玉亦觉贸然相撞,甚是唐突。遂走过一边,立在石后,左右均有花枝掩映;把个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但见一美貌女子携一美婢,盈盈而来,飘飘将近。

  冠玉思道:“莫非此女就是我表妹了,待细观一番,姿色果如小童所言乎?”

  见那女子,已是呆了:女子身着一袭白色绸裙,飘飘如月中桂仙,生得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金莲窄窄浅浅,玉笋纤手,风姿飘逸,娇弱无比,道不出万种风流,说不尽千般窈窕,真个织女下凡,西施再世。就是那唤着“花儿”之美婢,也生得娇艳无比,亦有倾城之色,年约十四、五,珠圆玉润,丰采焕然。

  冠玉呆了半晌,自思道:“世间有竟有如此娇美人儿,竟是我铁冠玉之嫡亲表妹,若得姑姑同意,得配小生为妻,则一生荣华富贵不提也罢。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胸口,原来胸上有一玉,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加,备加关爱,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激起圈圈美丽涟漪。

  那女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只见一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流俊雅,仪表堂堂。少女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后不可,不禁两眼朦胧,香腮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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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过贵府,又见园中景色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女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只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自“砰砰”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情至性,只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只是寻亲,请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事突然,自己拿不稳,只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只见这中年妇人儿是有些姿色,冠玉一打量,只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妇人面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妇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自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后想到娘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妇人面有疑虑之色,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妇人道:“姑姑,可识得这块玉?”

  妇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中之事,让姑姑听了,只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自己巳取得功名道与姑姑。大家自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把你表妹许配于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只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色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愈发火动,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只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丰隆柔腻,现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阳物来到,心怡也是春情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只见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阳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自个儿常用角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肉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冠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心怡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冠玉长枪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只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肉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淫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冠玉只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阳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只听得心怡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只见两人泄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交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 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娇客赴东床,花烛不空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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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逞春风南征北伐 施奇计连下二城

  诗曰:弱书生把三尺剑,驭虎豹为人间幸。双将争雄剿枭首,待把捷报问君传。

  却说冠玉领了旨意,偕同凤香、小佳、心怡、花儿上轿进京得官。姑姑由于家中产业需人看管,暂留些时日,待来日再图相会,自是依依不舍而别。

  铁冠玉自领马出京,一路人马随从而行,几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冠玉正在房中与四位夫人饮酒作乐,忽听外面差人报道:“外面有一黑须汉子,形状凶猛,嚷着要见故人,请老爷指示。”

  冠玉寻思,可是黑须,忙叫差人急忙迎进。黑领大步进来,见正是昔日恩公铁冠玉,倒头便拜,泪流不止:“公子,恩兄,可把你找着了!”一面又嘱了冠玉无须担扰凌波小姐下落。原来黑须见凌波小姐终日泪流满面,心实不忍,遂下山打听冠玉,听闻新任广东知府即是冠玉,急忙来拜,果是故人,心下十分欢喜。冠玉安排他住下,不题。自是每日与黑须饮酒,议讨军事。只因此地隔凌波小姐甚远,不若打了胜仗,再去不迟,况又派了差人去见凌波,自是万物可作。

  行至广东边界,此地盗贼甚多,冠玉吩嘱手下人等,严加防范,以备不测。

  是夜,冠玉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冠玉也是习武之人,见得过场面的,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只见他推窗跃出门去,只见黑须正同一夜行人打斗不止。冠玉见黑须与那人斗得平分秋色,亦在一旁观看。少顷,忽见这黑影甚是眼熟,不中心中一亮,莫非是铁头?冠玉也不便贸然相认,只道:“黑须兄且住手,敢问英雄可是铁头否?”

  黑须听了公子吩咐,自然停了,那黑影蓦听公子之声,立刻上前,见是冠玉一把搂住,下跪道:“公子,你把我可找苦了,腊枝和嫂夫人得以安康了!”冠玉一把扶起,让黑须铁头见了面,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自然恁般相投。

  冠玉和铁头等人在厅上坐定,点灯夜述,铁头道:“自和公子分手以后,我在他乡亦无作为,便到了自家老地方去弄些营生。一日,我回屋,忽听两女子正被一伙歹人围困调戏,我铁头一生纵然为恶,便是不好不淫民女,遂上前去,将那伙人打散了救了那俩女子。后来她们告诉我,方得知一个是公子之嫂,另一个是公子之旧好,每日里她两个只是思念公子及公子兄长,茶不思,饭不香,我才决定出外寻我公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公子已做了广东知府,遂星夜前来,不想与黑须兄见了面,幸而公子及早出现,方未酿成憾事,公子嫂夫人及腊枝姑娘,我已安置妥当。”

  冠玉听完后,向铁头拜了几拜,道:“铁兄前些日救命,今又助弟找回腊枝及嫂子,小弟感激不尽,今小弟升任知府,到南方平贼,不何兄长愿否,只要见长得力,小弟一定保举兄长一个官儿。”铁头亦厌倦亡命江湖之日子,今有恩人在此,诸多方便,便允了。各自欣然不题。又送书到铁头安置嫂子及腊枝处,令其耐心等侯,不日即可团圆。

  次日,吩咐即时点鼓开船。

  不须半月,即到福建,探子随时送上情报,冠玉又暗差精细军士数人,各自前往贼营,探其虚实。

  又取广州地图一看,何处可以进兵,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屯粮,何处系藏好之所,细细筹划已定。

  一入境内,便传惠州南雄之府附近地方官进见,着他备粮食,军前听用,且不到省行事,恐误军机,疾忙整顿兵马,竟往潮州而进,一路上未遇劲贼抵抗,偶有流寇骚拢,也是驱之如蚁。

  一边又与铁头,黑须密议道:“我夜观兵书得一计‘围魏救赵’甚是可行,我此番去解南华之围,恐贼兵全力俱在南雄,急促不能取胜,料不能速败之,不若先攻惠潮,他料我攻南雄,必然无备,兵书日:‘兵无备之,必败!’乘其不备狠打一仗,即不能全胜,立时恢复三府,也挫敌锐气,打他个闻风丧胆,草木皆兵,南雄贼兵若闻得大兵取惠潮,必将南雄之兵来救惠潮,则南雄之围可解矣,我兵士气高昂,而贼兵气馁,况又长途奔袭,自然士气不振,我军那时继往南雄会同知府羊思静,再商议去贼之策,有何不可?”

  言到这里暂且打住。

  那羊思静正是铁冠玉之盟兄,长安三杰之中羊思静也,他缘何成了南雄父母官呢?原来,他本与冠玉不相上下,自那日被狗官吴知县驱逐回乡之后,发奋攻读,已早年中了进士,投了南雄官职、皆因皇上甚是器重思静,而南雄一带,贼人甚多,只得派他得力镇守。表过不题。

  黑须道:“恩公言之有理,以我和铁头二人去打那惠潮原非难事。”

  冠玉见他二人意气风发,正是建功立业之大好时机,遂道:“有劳二位兄长费心,切不可自视太高,总要小心为上,敌辈中也甚有能人!”

  次日,冠玉遂择日祭旗发兵,将人马分为三队,首队以黑须为将,率领一千人马,后队以铁头为将,亦辖一千人马,冠玉自领一千人马,从中接应。

  冠玉传下令来,凡兵丁所过之处不许扰害良民,奸淫妇女,偷鸡摸狗。军中闻得主帅如此严武,亦不敢轻举妄动,一门心思放在如何制敌之上,所过之处除政府供应粮草之外,鸡犬不惊,人皆称善,但见这支兵部人强马壮,旌旗蔽日,剑戟如林,一见便知是训练有素。

  不数日已到潮州,探子前来禀报:“贼兵因攻南雄不下,俱将精兵勇将悉数调去了,惠潮两府城中只剩千数老弱残兵在内,着他紧守城池,不可乱动,倘有官兵讨战,速来通报,不可轻出,所以惠潮二府城池,每日午时一开,除放柴木,蔬菜之外,即紧闭不出,上城守宿,俱是百姓。”

  冠玉闻得此言,遂觉计谋果然不差,沉思半晌,等得黑铁二人心中鼓鸣锣响,恁的着急。便对冠玉道:“公子,兵贯神速,待我二人杀得过去,城池便可攻陷。”

  冠玉抚手叫二人坐下,道:“二兄,不得如此着急,看此光是只有智取,不宜与之强攻。”

  黑须道:“公子乃读书人,办事不果断,如此几个毛贼,何须智取?使力去砍便了,有何惧哉?”

  铁头亦是粗人,道:“黑须兄所见极是,倘只固守不出,何时得下,若有妙计,自当领命而行。”

  冠玉见二人求战心切,遂道:“古人行兵,多以先声夺人,只得三千,报称上万,便之畏惧投顺,今悉乱贼逆人擅自杀死总督,巡抚,连下二郡,正在猖狂得意之秋,安隐望其投诚?我今寂然而至,万不可以进剿之成,则城内无备,我现得精兵勇卒四十名,随了铁头扮作客商,待午时混入城内,伏至更深夜静,人皆无备之时,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便放开城门杀出,我外面自叫黑须派一千士兵合力杀进,自无不克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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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冠玉分讲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心悦诚服,依计而行。话说铁头领四十兵卒,一路混过守关兵卒,散于城中一富户家中,令其不能叫喊。大家歇息,养精蓄锐,到得四更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守城兵卒,打开城门。门口早等着黑须大军,里应外合,一片杀将进去,老弱残兵自是无力招架,各皆逃生。

  及到攻打裹州府的,公子又行奇计,黑须不解公子妙计,问道:“一样两府,何故又要变局?”冠玉笑道:“贼已知我里应外合之计,此番断然死守城门,严加盘察过往人丁,不放面生之人进城,以待南雄救援之兵到来,作过里外夹攻,则此计不行矣。”

  惟于路大张招抚檄文,言官将领兵数万,战将百员,已驻于此,怜尔等原系良民,不过为贼人所迫,若肯改逆从顺,一概免死不受,原东京士之官仍还旧职,特此晓喻,速遣投城。此时城中已知榜文所喻,那府县料然不能胜,即会同总兵官议道:“若不见潮州三日内被大兵所破,我则兵微将募,如何是他敌手,不若早日投诚,还可保我旧职。”遂犹未了,来报官家大军已满山遍野杀将而来,围住城心了。但见,一路霜成凌草木,三军杀气旌旗,士气高昂,人人思建功,奋勇上前,城中百姓一见,便皆惊倒,就欲开门迎接,城中官军俱有投诚之意,遂一齐大开城门出来相迎。

  探报立时传进中军帐里,冠玉立时升帐,已入黑须、铁头二将。二将早已知晓此事,黑须对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笑道:“好个公子之帅,料敌不爽分毫,果然来投诚了。”即刻率军入城,探其虚实。

  一面请主帅发放投诚众人,就在府中坐下,出了安民告示,查过仓房钱粮,仍令先前守官管理地方,即日拔营往南雄。

  朝廷见冠玉领军有力,出兵即攻克了惠潮二府。甚是欣喜,飞马来赐赏物,黑须、铁头各有封赏,自是欢呼跳动,不胜高兴,冠玉亦尽思为君。

  贼人已知惠潮二州已失,火速派员前来,却与冠玉大军相遇,不能并进,使扎驻营头,意欲在此决过胜负。

  冠玉见贼兵气焰甚高,作困兽之斗,便传令也在此扎驻,命铁头、黑须二人乘胜进剿,那些贼员本是乌合之众,见官兵声势勇猛,心便胆寒,及至对垒,已逃了大半,黑须与一番将战有五十余合,只见这员番将,身高九尺,吼须狮鼻,手提尖刀,下胯赤兔马。好个黑须,亦神勇不减分毫,杀得性起,大喝一声,赶上一刀,贼首一闪,跌下马来,被官兵捉住,押解辕门。

  那副将见首领捉去,奋勇前来,冠玉恐黑须气力将枯,便自个儿出阵。只见公子白衣白甲,红缨枪,胯下白龙马,人马俱帅,精气旺盛,好个俊美少年将军。再说那副将是个美女,全身金衣金甲,胯下烟脂马,手提红绣刀,面如白粉,长得不似我族女子,金发碧眼,身材长挑,倒也说得汉语:“来者通名?”冠玉道:“我乃讨敌将军铁冠玉。”两人也不再搭话,互相厮杀起来,只见刀来枪去,兀自争了百余个回余,到底女人气力要差一些,有些劣势。

  冠玉见贼首被擒,兵威未减半分,不由心下十分纳闷,大声问那女将道:“贼首已被我等拿下,汝等何不早降,免得一死,岂不甚好!”

  女将道:“主师被擒,我军中自有能人异士,难道不可再立一个么?休得夸能,放马过来。”

  而下又战有五十回合,乃是难解难分,这番女将果真是体力过人,先有些弱势,这会儿倒是冠玉有些弱势了,见得红绣刀上下翻飞,如雪影一般。好个佳公子,冠玉办不是等闲之辈,把个红缨枪使得如出水蛟龙一般,抵住番女狂攻。

  冠玉时刻以言开导番女:“尔等原系良民,何得占山为王,残害百姓,涂荼生灵,今大军来剿,自是应投诚为上。”

  番女见公子一表人才,心中自有些爱慕,不由想道:“我从未瞧上过男子,不是觉他人勇猛过甚,丑得似鬼,就是拼气力不够,太过阴柔,今见这生,方是缘分。”心下思定,要捉冠玉回营,云雨一番,互诉衷情才好。

  当下红绣刀一拖,假作败走,冠玉不知是计,拍马赶来,意欲把个番女擒了回去。谁知道,那番女竟从装中抓过一物,向冠玉面前一张,冠玉只觉异香扑鼻,手脚绵软,凡是倒下马来,番女叫人绑了,率众人抵杀过来。

  铁头、黑须二人见公子被擒,军心大乱,又冲杀一阵,方才稳往阵脚,扎驻营垒,寻思救公子之法,把俘虏押入牢里,严加看守。有诗为证:

  意气风发征贼寇,连战连胜有缘由;公子妙计定天下,谁知今番遇对头!

  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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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异域女别有情致 草原上酣战正浓

  诗曰:祸淫福善天作合,自笑奸人作孽多。恩怨岂无酬志日,满门只觉沐恩波。

  却说冠玉被那番女将擒了来,凡是有些腿脚发软,那番女把他放在地上,向他嘴里投了不知甚物,冠玉紧闭双唇,无奈终被撬开,只觉那物入口即觉得清香冰滑。顷刻,全身不再软麻,神智亦清醒了。

  冠玉挣扎而起,无奈身上已被数条绳索捆了个严严实实,只得说道:“你这番女,不知礼节,要杀要剐,悉听耳便。”说罢低头不语。

  那番女甚是平静,不嗔不怒,旁边众贼早已拔出冷刀,要杀将过来。好个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横眉冷对。番女喝道:“不可鲁莽,家兄现在彼处,正须将他换回,我捉来了,自有处置,各位将军,今天一日糜战,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众人对之甚是尊重,均回账房中休息了。

  须臾,且见番女她喝退周围将士,只剩手下女军,只见番女脱了军装,亦显出女儿娇态,身段盈盈,风姿绰约,只是身材较本族女子强壮,各处儿都要挺实一些。番女端了一杯酒,又叫手下女兵给冠玉松了绑,又搬了凳子,让冠玉坐下,方不紧不慢地言道:“还请公子喝了这杯酒,压压惊。”

  冠玉不由寻思道:“既然陷入敌营,既来之,则安之,况她不似有恶意,喝下又何妨?”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番女道:“公子果然豪爽,小女子不胜敬佩。”又把碧眼儿秋波一转,兀是动情,冠玉也不由心里暗自喜欢:“这个女子,不是本族女儿,别有一番风味。”竟忘却身在敌营。

  番女又道:“奴家姓月,名沙娜,本是波斯人氏,只因兄长在长安犯了法,逃到这里为王,小女子故随兄长,今日兄长即被公子阵中黑将军擒去了。”

  冠玉亦惊,她这番话,是何道理,又听沙娜道:“奴家欲放回公子,但心中有二事相请,未知公子意下若何?”

  冠玉听罢,知无祸事,沙娜秀色诱人,竟一时忘却她是仇敌,道:“既蒙小姐不杀,万事皆肯相从,只请道来便是。”

  沙娜道:“第一件要将家兄放回,第二件要公子……”一时沙娜说出“要公子”三字,反面红耳赤起来,道不完一句言语,一对碧眼儿,那双眸子,深蓝,瞠瞠邃邃,盯住冠玉,兀自不语。

    冠玉不觉纳闷:“这沙娜欲做甚?不知耍甚诡计?”见她如此,急问道:“不知姐姐要小弟作甚事,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沙娜畏羞,终是道不出,冠玉本是聪明绝顶之人,岂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作弄沙娜,故装不懂,再三根究,番女终较汉女大胆,忍住羞涩说道:“总是要公子便了。”

  旁边有一个老女将在旁,忍不住替沙娜答道:“想必要与公子为婚的。”沙娜见心中意思已被挑明,亦点点头,把眼来瞧冠玉。

  冠玉想自身甚是有幸,今又蒙番女垂青,不但不视为仇敌,反而终身相许,心下不尽欢喜。对沙娜道:“小生蒙姐姐不杀,又以身子相许,小生哪敢不允,只是终忧令尊不允。”

  老女将答道:“我国中自祖宗传下,皆是女自择婚与父母无涉。”

  冠玉见沙娜已是动情,道:“既如此,只是姐姐须劝为兄不再为恶,把众弟兄解甲归田,做个天朝良民才是正理。”沙娜说个“允从”,牵手与冠玉吃了一番热酒,席散,冠玉即欲扬长而去。

  沙娜道:“有如此喜事?岂能离去。”冠玉本有与此女交合之意,见她真意相留,又以情相诱,沙娜又要与他对天盟誓,方觉放心。冠玉欲兴既发,主动上前求合,干柴烈火,一点便着。两人心里早已会意,正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人以眉目传情,说不尽甜蜜,冠玉恨不得即刻抱住沙娜,亲热一般。

  沙娜假说送公子回营,行至荒郊草地,冠玉见沙娜两目娇好,娉娉婷婷,眉目传情,欲说还羞,遂引动春兴,趁沙娜远视闲云,虎扑而至。沙娜未曾防备,摔然而被压倒于草地之上。

  冠玉死死压住,沙娜粉面红透,假意儿挣扎几番,冠玉欲火焚身,探手进至小衣,早将酥乳握住,刹时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楞怔良久,腰间那话儿早已刀儿出鞘,昂然勃起,急又去扯沙娜的裤儿,沙娜被公子冠玉之手一抚,整个白玉般身子儿早已酥了,既不能动,亦不愿动,任冠玉之手穿透重围,抚住了那丰隆柔滑,软软如绵、紧紧窄窄嫩蕊犹含之牝户。

  冠玉春心摇拽,醉酒一般,抚了一阵,急将沙娜衣衫剥下,更见那妙物嫩毫浮翠,小窍含红,冠玉爱煞,凑上鼻儿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

  冠玉心下思道:“不知外域女子妙物中玉水是何滋味?今日且尝它一尝。”俯下身子,把嘴儿对准沙娜之嫩穴儿,只见耻毛金黄,那户口儿比汉女略大,但更为肥厚,中有一肉柱已勃立嫩肉丛中,如鹤立鸡群。冠玉见之,不由用口咬住,不住吮吸,少顷,但见牝户流出大量白色玉液。且说那沙娜还是处子,胯下那妙物儿从未受过抚弄,哪里经得住冠玉嘴儿吸吮,股内一股骚意,从下而上遍至全身,不由快爽无比,失口叫道:“汉人哥哥,奴家那穴儿可美?”

  冠玉不答,见牝口丽水浸出,不由把口去吸那玉液,只觉入口顿觉清香,有些酸味儿。俄尔,有些意思,不由“啧啧”大吃起来,把牝口儿玉液吃了个干净。冠玉又噙住那肉蕾儿,牝口又流出玉液,沙娜口中叫快不已,急呼:“哥哥,亲肉肉,把我干了罢!穴儿里痒死了,快把阳物放进来!”

  冠玉又是一阵吮吸,方歇片刻,沙娜似方醒过,见自己裸露,玉体横陈,双颊羞红带紫,半推半就。冠玉见第一堡垒已攻克,焉能罢战休兵,况与番女云雨,尚未有过,不知是甚欢乐。一手儿又慢抚沙娜嫩乳,一手把自个衣衫去掉,阳物便如离弦之箭,响亮而发,兀自分开沙娜玉腿,照准沙娜粉粉白白肥嘟嘟滑腻腻之妙物儿就插。

  沙娜见公子阳物甚大,不觉惊道:“公子,那物儿恁般大,我之花穴如何纳之?”心下不胜惊吓,讨饶声连连,左闪右躲,冠玉用力乱戳一气,每每要不是不得其门而入,就是刚到门而又遭到沙娜弃门而出,把个冠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冠玉终是伟男儿,心下固然焦躁,但又是如狮子滚绣球一般,锲而不舍。

  沙娜户儿遭冠玉几经碰撞,自是发骚渐收心神,重整门户,自个儿用手去插那牝户,抚了一手丽水,只觉牝中又热又痒,着实难当,心下急需冠玉阳物进入,那里还顾得上疼痛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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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冠玉开口苦求,沙娜轻叹一声,才自个伸出玉手,握住那巨无霸般阳物,只觉得又挺又粗又硬,真是件宝贝,导正莲瓣。冠玉不觉又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遂抖动金枪倏然猛刺,但闻“唧”的一声,已进半个龟头,顿自觉仙风生自两助,几欲乘风归去,再欲长驱,却听身下娇人儿沙娜痛叫不堪:“公子,哥哥,奴家的穴口好痛,待缓过一阵,再来如何?”

    冠玉听得心生伶爱,急收车而回。

  再看沙娜,云鬓蓬松,鹅眉攒蹙,畏缩之状,实令人怜,两只碧眼紧闭,户口儿嫩肉高耸,冠玉把手儿去抚那牝户。不几时,又觉得丽水漫生,把个金黄毛儿沾成一片,煞是可爱。

  冠玉欲直捣黄龙,哪怕关隘重重,千山万水,亦要到达!遂重整旗鼓,趁那沙娜掩面之际,见自身阳物早已忍耐不住,昂首而前,挺阳物,分开嫩唇儿,着力狠些,阳物儿自个儿过去了一大截。

  冠玉自是欢欣鼓舞,沙娜过受此创后,渐觉不甚痛,遂急扳冠玉身子,一耸一动之间,不觉悠悠然直挺至根,沙娜亦尝到个中妙味,羞赭娇啼,不绝于耳。

  冠玉提拽轻缓,备加呵护,揉弄既久,淫水渐生,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沙娜丰臀如禽啄食,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沙娜双腿倒挽冠玉蜂腰,任由阳物深纵,火暖热炽,久结情浓,渐次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了,口中渐生些淫语:“公子着实狠入小穴,心肝郎君你真够英雄,不但场上功夫了得,连这事儿也是这般勇猛,奴家有幸了。”

  冠玉又提了千余抽,心下忖道:“番女牝户巨大,可内里嫩肉重叠,耸入之后,似入迷林到处碰击,煞是舒坦,又觉嫩肉环绕龟头,受其抚摸,更兼丽水较多,又有骚味,更能初催人发情,最是妙者,奇者乃番女身强体壮,和内里似有一股吸力,待你抽出时,她自个地吸你过去,更能催人发情,更兼番女精力旺盛,不似汉女一番狂捣之后,阴精顺流,不复言勇,而番女自幼身处蛮荒,练就一生好力气,做这事,与男子不相上下,人说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干这事儿,亦要逢对手,才能双双进入妙境,一享鱼水之欢。”

  且说沙娜干到痒处,自个儿拔了阳物,倒转身子,冠玉阳物一露,沙娜埋首就吞,公子贴其首,令其尽根。沙娜正舔龟精,伸伸缩缩,猛被一按,龟头直刺咽间,沙娜受咽,急挣,公子不允,复令其含其大半,沙娜舌卷唇含,溜溜有声,公子手抚其乳,闷哼不止,又抚其牝户,丽水早生,汩汩滔滔,缘腿而下,浸湿大片草地。

  沙娜令公子端坐,掰开双腿,阳物怒扬,沙娜倒转,觑准桩下,尽力欢喜,淫水唧唧。

    冠玉仰观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蓬瓣颤颤,咻咻有声,冠玉探手帮衬,沙娜绵如春蚕狂呼不绝,正干得如火如荼,沙娜似累,徐徐而动,公子不耐,即然顶刺。

  冠玉将骁兵勇,大力深入不毛,往来冲突,自首至根着实撅了数百余番。沙娜一经风雨,花魂无主,遂摇荡如狂,双手扳着臀儿猛插不已,冠玉兴头正狂,架起沙娜双足置于肩上,跪于草地上又是一阵重创。沙娜神魂颠倒,伊伊呀呀浪叫难安,冠玉又是一阵狂抽,阳物猛地紧涨了数寸。

  沙娜牝户中但觉得热浪翻滚,花心滚烫,阵阵酥麻,春回路转,淫兴又狂,紧勾公子冠玉颈儿,双足倒提于公子之腰,掀凑帮衬,伊呀乱叫。公子正兴发,一口气又是千余度,沙娜又乐死一回。

  冠玉越干越猛,遂将沙娜捞起,横覆于地,双腿大开,尽露牝户,阳物昂然,从下挑入,抽提驰骤,似钻天燕子,拱拱钻钻,吁吁刺刺未及四百。沙娜转而复醒,淫声大作,反手猛扯冠玉卵袋,并招其阳物根部,公子酥麻无边,阳物愈硬,又是一阵大刺大冲,沙娜口不能开,体内如火炽炭烧,淫水渍渍,四体难支,猛地里打了个寒战,又丢了一回。

  冠玉见沙娜又败,复翻转冲入,又是一阵狂弄,沙娜徐徐而醒,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求公子暂歇,待奴稍歇一会,免得牝户被公子捣烂。”公子充耳不闻,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埋首苦干,沙娜又败了二阵,苦苦哀求,公子亦气喘吁吁,遂始慢抽插,沙娜趁势把阳物拔出。

  冠玉叫道:“武则天敌不过如意君,你等女子城谓天下无敌,怎去卵关挑战算了!”沙娜道:“君阳物不文,真个令人退避三舍。”

  两人各自戏诌一番之后,复又投身于战,公子复而生猛,霎时就是千余度,沙娜花心雨流沥,滴滴而下,牝户将开,身若浮云,趣味大异,遂紧收肚腹,强闭牝门,锁缩无状,淫语喧天。

  冠玉只觉龟头又被套紧,温暖无比,龟头颠倒,阳精大泄。沙娜心惊,觉得公子阳物在牝中点头不止,遂也身耸肢摇,与他对丢一处,二人瘫成一处,良久方分。

  高唐云收,阳台雨住,二人整衣而起,冠玉见草地之上,殷红一片。沙娜道:“一时仓猝,求君紧看落红,日后洞房勿说奴家不洁。”两人亲热一番,各归营寨,不题。

  沙场酣战方休,草坪又起干戈, 异域强悍女儿,难敌中原伟物。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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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会友人亲亲团圆 把软玉恋恋不舍

  诗曰:只要情深其义重,破镜重圆亦可知。

  却说冠王得意扬扬,跨马而回,营中黑须、铁头二人正为如何营教主帅无计可施,焦头烂额之时,忽见公子安然归来,不由互相煽了一耳光,方信是真。二人围定公子,不住询问。

  冠玉隐过沙娜成亲之事,道:“我被那番女使用‘摄魂帕’捉去,幸而放回,并自愿劝其兄改恶从善,不再作恶,她将解散兵士,自投我阵中,岂不妙哉。”

  却说午时一过,果见敌营已撤,人马稀疏,那番女威风凛凛,带一队女兵向冠玉阵中驰来。见冠玉在阵前迎接,翻身下马,搂定公子道:“夫君,妾已解散兵士来投夫君,望夫君笑纳。”

  冠玉亦道:“娘子果真是信人,今后广东太平矣。”两人相偕进了帐中。阵中兵士一听已打胜仗,敌人已各自分散,即日使可班师回朝,又有主帅喜事相逢,无不欢呼雀跃,从心底佩服公子,公子亦吩咐中军杀猪宰羊,准备功宴。

  用过晚宴后,沙娜对冠玉道:“夫君,待妾身劝过兄长,再来陪你。”冠玉连声称好,一同来到沙娜兄长阿蛮处。

  阿蛮见妹子亦入敌管中来,惊道:“妹子,你可否也被捉了?”

  沙娜嫣然一笑道:“他们已经与咱和解,我已是公子的人了。”说罢,含情脉脉地看着冠玉。

  冠玉立即跪在阿蛮脚下道:“长兄为父,今冠玉娶了沙娜为妻,日后必定善待,请兄长放心。”阿蛮把头扭在一边不受。

  沙娜哭道:“哥哥,识实务者为俊杰,本来我们为害江湖,聚众滋事,扰乱治安,已是罪过,公子大仁大义,对咱等概不追究,任其自便,我们何不藉此机会,弃暗投明,又有公子的鼎力相助,还愁谋不到一官半职?”

  阿蛮沉思良久道:“哥哥并非没有此等念头,只是心中不是滋味,也罢,我已看破名利,公子放我走罢!”沙娜,冠玉见哥哥不愿为官,却要独自一人飘荡江湖,亦不免有些伤感,阿蛮之意已定,决不更改,公子亦是无可奈何,倒是沙娜善解人意,极尽酬醒。

  次日,阿蛮用过早膳,别了妹妹,妹夫,独自飘然而去不题。

  却说冠玉,黑须三人得胜在营,驻扎几天,公子给二人表了功,遂朝南雄进发。

  羊思静探知铁冠玉到来,慌慌出城迎接,冠玉一见,连忙扯住道:“我与兄长自幼情同手足,何必拘此大礼,愧煞小弟也。”

  思静道:“冠玉兄救民于水火之中,思静代南雄父老致敬,兄长当之无愧。”连忙请冠玉到察院衙门住下。冠玉也不坐堂,扯住思静便往内走。

  两人坐定,仆人上茶,思静又深深地打了一揖,不胜感激道:“自被贼兵围困数月,料无生机,忽然解散,深为诧异,又闻铁巡抚知府来进剿,谁知就是铁兄,若非兄台雄才大略,弟焉能有今日之重生,莫大之恩,何时来报?另外,尊兄、尊嫂在京还是在家?”

  冠玉道:“承念及兄长,嫂子,自被云峰那毒害,俱流落天涯,直至巡访之日,仍无音信,至于家室一事尚未有期。”

  思静道:“若未曾迎娶,弟替兄长作月下老若何?”

  冠玉道:“这又不敢当,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静道:“何为全美,何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盘向思静托出。听完冠玉一番话,思静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长何得如此赞叹,一反常态?”

  思静道:“待弟讲一段往事与你听。”

  那年思静回家省亲,忽见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见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认得思静,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静?吾乃朱云峰之妹,朱兰玉是也!”

  思静道:“在下正是羊思静,不知贤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兰玉道:“一日,一伙盗贼窜入我家,杀了我兄朱云峰,我与丫鬟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静道:“云峰兄惨遭不幸,定为可怜,你孤身一人,不若暂且跟我一段时日,不知姑娘愿否?”

  兰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铁冠玉,只因他受强盗所害,不知所去。”

  思静道:“既是铁兄夫人,小弟更当代为照看。”故兰玉一直随思静任上,思静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还在么?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静道:“信是极易通的,兄台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连忙叫朱小姐出来,此时朱小姐在内,认得果是情郎,闻请相会,遽出。

  冠玉一见,果是兰玉,两人悲喜交集,抱头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对思静自是感激不尽,方才商量班师还朝之事,遂将地方军政俱文辖部院掌管,将羊思静亦叙有军功,邀他同行,一边报捷,一边候旨赏封,却说飞骑传旨,宣铁冠玉升为巡抚,即日入朝。

  且说兰玉,冠玉二人相见,自是少不得一番亲热。

  兰玉和冠玉别后重逢,平日里思想重逢是梦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发亲密。冠玉又叫小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兰玉把盏,频频劝公子举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饮法?只见兰玉香唇一启,含了一口酒儿又把唇儿贴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进去,兰玉又挑了些茶看如此法渡于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兴。片刻,即有些醉意,兰玉真是个可人儿,一见公子模样,便知公子想那事儿了。

  只见房中喜烛高烧,映得房中红通通,亮堂堂,两个美人儿便是脸上红霞乱飞,说不尽甜言蜜语。冠玉偕兰玉坐在玉帐床上,冠玉一边解兰玉外裙一边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寝罢。”

  兰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别,已有数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个可人儿。”一面已将兰玉外裙脱了下来,只穿一个红肚兜儿,煞是可爱。

  兰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抚公子那阳物儿,又玩了片刻,冠玉起身饮了口茶,复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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