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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萌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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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褥,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入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入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入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入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入,这趟入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入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入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入入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入?」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入一回,好玩便入,不好玩便不入。」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怒气??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于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绾取出「起阳帕」缠于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于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诗云: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乳房,窥她平平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阴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他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春光!」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仿?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爱妾?」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于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左右撩拨乳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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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入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裸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于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于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仿?


  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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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觉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于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于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睛,似乎恢复若许光辉,他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家好好过活。」


  众人见他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于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他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颔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他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今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于管教,致使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学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于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脱?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入得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他还在,尚可入几入,杀杀慾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


  祭日,墓地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入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入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入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入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于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春紧;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于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相互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芳香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方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觉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


  王景初晓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空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阳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入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入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他便只管朝里入,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入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入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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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入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慾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入。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入时,龟头涨大,抽时,龟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入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入谁便入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罢了。


  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入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入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入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入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入,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入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入你便不错;夜夜有人入,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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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王景正泄,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他完了事,虽觉得不甚满意,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犹豫,阴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他却挺小雀儿又要入,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入。」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入,你寻她入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他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于裆前,方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于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回去。」


  王景一听,顿时觉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他双腿一骨碌,咚地跪于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于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


  有诗为证:无奈之人诡计多,欲于墓首筑淫窝;挑罢银儿又?金,老绾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


  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他衣衫凌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入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金儿却是有心计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入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兴了,?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入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入便入,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入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入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入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入,入,入!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入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入,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搔,哎,再搔……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入,再入!」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入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入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它大而硬时,包入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


  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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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于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促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


      诗云: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入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入死她!」


  银儿哂道:「入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入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于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于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


  未几,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入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于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入于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于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于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慾入,你不知,故我入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入你入我皆是入,你入我入也是入。


  入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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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于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于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拚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入送,越入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入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入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入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入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入了她,又该入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入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么?」


  银儿驳道:「入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入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入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入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入─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入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劣地初得入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入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于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于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于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于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于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于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子」


  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迳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于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于床,复提王景坐于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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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入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入,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入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入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入入又觉于心不忍,一场入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入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


  佛现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 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于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入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于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入之,且于祭日当晚,于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于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于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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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入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入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失,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入,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于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于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缺数字)


  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缺数字)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


  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于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入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于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于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于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于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于床上,他蹲于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于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入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入,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入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入罢,入死了也情愿,因你入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入,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入。」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入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入了进来,此次一入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入一下,竟又入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入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入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入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入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入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入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入都入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入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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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于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于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玉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于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于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入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入,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今日遂心入,像鼻入雉屁,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入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和他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入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入士?是道土!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入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世人御女,大凡入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过数千入,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小技,安敢炫于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既交不泄,何止数千入,又何止数万入。交而不泄之法,意即入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入,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入数渐增,数千数万入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页度,若以大物者入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而眠,故乎常法入千余泄者,依此法入她三五百下,亦将大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入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入自硬。宜置数绝色女子于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直入数下。又须置一热囊于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于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入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于下,以飨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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