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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win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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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 [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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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另一个她没想到的因素是,十四岁开始当诱饵时,对情之一字还是一知半解没啥感觉,如今过了两年的二八年华,在环境中的耳濡目染,再加上身子成熟的推动,令她的春心渐开;然而由於身份的不同,她的眼界一向颇高,一直都没遇上好儿郎,如今一碰上这位合意的,还真是所谓的「一时天雷勾动火,一发不可收拾」哩。

  接下来又想到方才这廷玉公子的一番好手段,那一段又一段的巧言巧语,令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无法抗拒,而当他上了自己身子时,一开始的感觉又是那么不由分说的霸道,然而他那霸道之间,却又有无尽的温存,令自己芳心中感到暖洋洋、喜孜孜的。

  再又想到公子是一介文弱书生,胯下之物居然超乎寻常的伟岸。其实在山寨之中,一干喽啰粗汉之中,行为颇无规矩,内急之时,常常只是身子转个方向,就掏出胯下阳具随地小解,一天之中每个人都会小解好几次,次数一多难免没有留意到有她这么位女孩子在旁边,因此无意之中,各种大小粗细尺寸也让她看过了不少。而公子的这个家伙,还真可以和最为粗壮汉子的胯下比拟,只是细看那公子的阳具,当真是因为出身富贵还是天生丽质,粗大而不粗俗,质地细致,色泽鲜润、甚有美感。

  想着想着,绛仙只感到自己的气血翻腾,燥红上颊。噫!不能再想下去了,若是再想下去,只怕要流鼻血了……

  於是绛仙起身察看公子是否已熟睡,替他盖好被盖之后,跃身於桌上盘膝而坐,开始运起心法,将先前与公子交欢所吸收之童子元阳练化。思量着自己先前所练之玉女功法,只怕不能再练了,从真而后可要开始改练合籍双修的功法,嗯!

  将来还得找个时间教公子运气行功之诀窍……

  呵呵!后来绛仙果然教了公子运气行功之法,各位看倌可以想见,天生神器再加上玄功加持,那会是怎样的光景,果然让公子如虎添翼,当然是让绛仙好性福的消受啦,但公子有时虎威过猛,令绛仙消受不了时,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小翠哩?小翠在那里啊?……哇!又便宜到小翠了!

  天色微明之时,就听到了门外人声嘈杂,同时有「碰碰碰」粗鲁的叩门声。

  绛仙上前开门,见到门外十多位粗壮勇猛的男子,站在戏班麻面班主的身后,个个手中或刀或斧的拿着兵器,一个个想到争先冲入的模样。

  绛仙将身子挡在门口说:「阿爹带着那么多人等在这里,一个个凶狠的模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位公子胆子很小,就算我们不杀他,单单吓都吓死了!你要我将这公子劫持来做为人质,不就是因为他值不少金银吗。」

  哎啊啊,原来戏班班主这丑男,居然是绛仙的老爹!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丑的男人,怎会有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呢?真是歹竹出好笋!

  麻面的头头,听了女儿这番话颇为有理,点了点头向后挥挥手,示意同夥都退下。

  这时却有一位执刀大汉不服的怒吼着:「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弟兄们,丧生於狗官谢某之手者不计其数,今擒得其子,理应碎屍剖心,一祭已死者之英灵,如此才能告慰这些亡灵,怨愤稍可解除,这个时节,谁会希罕黄金白银?」

  女父听到这位手下的话,碍於人是女儿劫来的,於是做和事佬的劝慰说:「人已劫来了,要他生、要他死,操之於我,愿大家先暂息气愤,我自会做好安排。」

  执刀汉悻悻然的退下,嘴里仍念念有辞:「不杀此人,无以对黄泉之下众兄弟,愿寨主三思!」

  於是众人退下,女父进到房中,绛仙与他商议说:「谢御史政声遍天下,吾等若是杀其子,则不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且谢公手下武功高强者,多如过江之鲫,实不宜树此强敌,不如要公子以自书信函,取五万金赎其身,以谢公仅此一子,为保全其子必不愿深究,此乃最为妥善之法。」

  金父面有难色说:「吾儿说的没错,只可惜谢公与江湖中人结怨甚深,若是释放其子,恐难平息众愤,就算是我们寨中,也有好些头目之父兄亲人,为他的手下所获,先后於各地伏法,我看还是依众人的意思比较好,否则激了众怒,就后悔莫及了。」

  绛仙不以为然的说:「杀公子不过是快若干人私人之仇,吾家与谢公往昔从无过节,我等又何必为他人受逼哉?且当世之「少林」、「武当」两派中人,彼等嫉恶如仇之人,与谢公幕下之高手关系颇深,若是我等杀其爱子,必然会引起其共愤,出面做出路见不平拔刀之举,届时则天下虽大,一家老幼还有什么藏身之地,阿爹怎不考虑这个问题呢?」

  女父听了绛仙之言,心下也觉得犹豫,於是说:「那么,手下那么多人来这里就是要杀公子,该当如何处置?」

  绛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担说:「有我应付,阿爹只要不闻不问就可以了!」

  女父见有女儿顶着,点头答说:「那就看你的了。」

  父女商议已毕,十数名粗汉再度拥到门前,执刀者大声问女父说:「商议得如何?我等就站在这儿等着回答,若是谢某之子与令嫒有何种关系,不忍加以杀戮,则将人交给咱们就可以了!」

  咦?这家伙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一下子就看出来绛仙与谢公子给搞上了?

  其实他倒没有这种眼力,别看这群人看似粗人,实则都是老江湖,此话说出实乃激将之法,他猜想这绛仙与公子大概没什么深入的关系,用两人有暧昧关系的话这么一激,无论是为了撇清关系,或是女孩儿家脸皮薄嫩挂不住,或许绛仙就不会坚持保公子的命了。

  只可惜这招用错地方,随口猜的居然就是事实,绛仙不仅与公子有关系,而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深入的关系,一听到这人含沙射影的话,更是老羞成怒,於是绛仙当门而立,娇声喝叱说:

  「人要杀不杀,其权操之在我,你们这些人少在这里喋喋不休,今天就公开告诉你们,谢公子本来与我家就有些渊源,而且曾经对我家有恩,就算是草木禽兽尚且有心,更何况是人?我已与父亲商量良久,为了两全其美计,请公子执笔书缄一封,通知其府上以五万金来,赎其生命。我家不取分文,全数分给大家以慰丧亲之痛,你们若是还意犹未足者,我不妨告诉你们,公子父亲幕下,不少武当少林两派之剑仙豪杰,若是真与谢府结仇,无异自寻死路也!」

  呃!……在下先前从来没听说谢府与刘家有任何瓜葛,怎的突然变成谢府对刘家有恩啦?这倒底是怎的回事,来来来,绛仙你且先过来,小声的告诉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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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听你这么一说,果然有道理,原来两家的渊源就发生在昨儿夜里。

  至於这有恩嘛,则是谢府生出了个好儿子,不但长得俊俏,性情温柔,那胯下更是让身为刘家女儿的你爽……呃,刀剑无眼,快放下,快放下,在下知道谢府为何对刘家有恩了,你的对手是眼前这帮人,赶紧快回去处理,在下先闪到一边去,至於谢公子胯下的部份在下就不再提了……

  听到绛仙姑娘的一番警告,持刀人仍不服气的大呼小叫:「见利忘义的人,怎能立足於绿林道上,别说是五万金,就算是五十万金,也不会动摇吾辈复仇之心!」

  绛仙看到这般庸庸碌碌之辈,居然敢和自己斗嘴,冷笑着说:「人就在这里,谁敢上来杀?」

  执刀人跳起来大声呼喊:「我就敢杀!」说着摆出要冲上来的样子。

  绛仙一抬翠袖,娇声喝斥说:「匹夫胆敢,看招……」

  一道黑影闪过,执刀人手中之刀铛的一声落地,双手掩目血流满面,呻吟退下,原来他的右眼已被绛仙的暗器所伤,其余的粗汉看到绛仙下手毫不留情,纷纷后退一步,彼此相顾愕然。

  绛仙回到房里,用一块大布巾将公子绑缚於背上,手执利刃出了房间,回头对着父亲说:「快回去吧!问问看我们家老太君是如何发落的,依着她的说法我绝无异议,也不屑与这些手下浪费唇舌。」

  绛仙的父亲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口中随便漫应着,竟任着自己的女儿自行出门。

  绛仙边走边骂说:「我不轻易发怒,若是惹我发怒,则刀山剑树,也会一路斩平之。今日我已下定决心,谁敢出面挡我的路,我就立即枭其首,别说我下手不留情!」

  这一班粗汉平日就知道绛仙姑娘不好相处,再加上她的武功,为同辈之中最高超的,在她盛怒的情形下,没一个人敢以身试法,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绛仙背着公子出门后,随即身上马,然后回头对着众人说:「各位请随我回去,不必在此停留,是是非非回到山寨后,自会有个交待。」此时众人皆不敢出言反对,纷纷上马,随着绛仙回去。

  一路上山风扑面,野花迎人笑,马儿奔行极速,还未正午即已到达一座山,一条狭窄山路只能容许一骑宽度,过了半里左右,出现一道木栅栏横锁於路中,门半开着,有两个小喽啰持刀守着左右,遥见到绛仙姑娘,即将刀夹在臂下,低着头恭敬的叫声:「二姑。」连抬头观看都不敢。

  绛仙策马通过了栅门,再前进一里多,看到一条溪涧环绕着山麓,泉水潺潺深不见底,绛仙在此下马,就有两位喽啰过来将马牵走。绛仙背着公子走了几十步,来到一棵老松之下,伸手按在松木六尺高处之枝干,在松根之下现出一道暗门,只可通入一人。

  绛仙将公子解开,带着他进入蛇行般的地道,其中一段其为狭窄,必须低下身前进,经过二百尺后才可站起来走,接着一路下行,约过了三百尺就听到头顶上的淙淙流水声,看起来这隧道应该是在溪涧底凿通的,再经过一窄道之后,走着走着,出了隧道时身已在松树对面山上。

  女父及众人随后没多久也出现了,众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上行,最后在接近山顶处见到一古刹,上面写着「白衣下院」

  院门外有许多喽啰巡逻,见到绛仙时,都很恭敬的称呼她「二姑」,而绛仙也随意点头回礼,带着公子进到古寺之中。

  经过中殿后来到后殿,台阶以下都张满罗盖,站着两排执戈持矛的武士,而殿上则是供满了佛像,却是寂静无人声。

  绛仙低声对公子说:「祖母可能在午睡,我且引郎君拜见母亲,吾母亲极仁慈,对於救你之事,或许能伸出援手。」

  公子从一群粗汉扬言杀他,一直到被带到山寨中,心中一阵发寒,所幸身子一直贴在绛仙左右,颇能从她身边得到安慰,於是随她出了后殿的边门,进入了建於古寺西边的另一宅院。

  大门前也有守卫的喽啰,见到绛仙时都立正致敬说:「见过二姑!」绛仙则是随口应答,牵着公子的手进入。这宅院房子甚多,有个十余进,在第七个大厅转入厢房,随着梯子登上绣楼,就有两位小丫鬟,竞相奔跑到房中报告说:「太太,二姑回来了!」

  绛仙轻手轻脚的带着公子进入房间,看到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发已花白,身体健硕,虽是荆钗布服,但是绰然有大家风范,正在手数佛珠,静坐於观音大士像前低声颂经。

  绛仙悄然跪下,向一旁丢了个眼色,示意公子也跪下来。公子立刻乖乖的跪了下来,这可是在拜丈母娘呢,得要恭恭敬敬的才行!经过了良久,待母亲颂经完毕之后,转身向外看到跪在那里的公子,看了好一会儿,轻柔的问绛仙说:「女儿回来啦,你父亲在那里,这位和你跪在一起的是谁,先起来再好好的告诉我。」

  绛仙和公子依旧跪在那里,她则彷佛受到委屈似的哭着说:「这位是谢御史的爱子廷玉,父亲强迫我将他劫来,而且还要杀他,以平息寨中几位头目的愤怒。

  然而我常听说谢公清廉刚直,爱民如子,政声遍天下;除奸诛恶为其份内之事,而且从未直接与我家有任何仇恨,若是真的依照父亲指示做,我真觉得会为天下人所不齿。」

  母亲听到绛仙这么说,颇为诧异,心疼着女儿,因此对着她说:「女儿且和公子先起来,一直跪在这里做什么?」

  绛仙擦着眼泪说:「父亲就要回家了,在此之前女儿心中有事要说,需要母亲帮我,母亲如果不答应的话,女儿就是跪死了,也不愿意做杀公子的不义之事。」

  母亲关心的说:「女儿有事,可快快和我说,只要是能力所及,一定会帮着女儿的。」

  听到母亲的保证,绛仙这才拉着公子起身,然后乖巧的坐在母亲身旁,脸含娇羞的告诉母亲说:「女儿已嫁给公子了,公子现在是我的夫君,也是母亲的女婿,因此我们母女都不能坐视公子受刑惨死。女儿猜想祖母对於这亲事必将横加反对,女儿在一家之中谁也不怕,唯独怕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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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听到女儿之言,脸上一会儿有喜色,一会儿又是忧状,叹口气抚摸绛仙的玉手,点了点头说:「女儿已经嫁了公子吗?这可是件喜事啊,依为娘看公子相貌,英朗清奇,假以时日,必为朝中大臣!」

  接着顿了一顿接下去说「所担忧的,这祖母一关很不易过,真是无可奈何啊……」

  话才说完,绛仙父亲已匆匆入室,似乎从当场情形,推测出女儿与谢公子已有私情,於是大骂说:「贱妮子!你护着谢家之子,居心不测,真是辱败我家门风!」

  母亲一听就站起身来,厉声喝斥说:「女儿是我生的,若是有什么过错,惩罚由我作主,你少来管嫌事!」绛仙的父亲听到这番话,也只瞠着双眼不敢回话,嘴里直说着「不敢」,然后夹着尾巴出去了。

  母亲告诉绛仙说:「女儿且先带着公子到你的绣楼,我入夜时会过来,那时你祖母或许起身,我将亲自去求她。」

  於是绛仙拜别母亲,带着公子下楼,又经过两个花厅,来到了一座绣楼,看到两位少妇正在那里说笑谈天,都是颇具姿色,而且秀媚可人,看到绛仙带着公子前来,皆对她招手笑着说:

  「小蹄子,今日所接的客人,看起来少年俊美,这下子可不再忌妒羡慕别人的双宿双飞了吧!」接着将那谢廷玉公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情不自禁的说:「噫!有郎如此,还真是我见尤怜哩!」

  绛仙听到二女的打趣,只是微笑的「啐」了一声,在态度上与在外面面对喽啰粗汉颇为不同。登上绣楼之后,公子见到两旁各有卧房一间,中间则为客室,窗明几净,整洁无尘。

  靠西边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绛仙从丫鬟那儿接过了茶送给公子,然后指着房间告诉公子说:「西房是姐姐的卧室,昨夜她整夜远走燕山,因此辛劳过度,直至此时仍在酣眠好睡。」

  公子点点头,接着问说:「那么方才在走廊下,与妹子戏谑的又是何人?」

  绛仙回答说:「她俩人是我的嫂子,我有两个兄长,长兄名虎,次兄名彪,其残忍成性,与吾父如出一辙;然而两位嫂子性情还好,我虽不明了她俩人之来历,然而当二兄若有干天和乱命的行为,嫂子们都会善言规劝之,只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终究不能稍止两兄罪恶之行。」

  「至於姐姐绛珠,性情较我温柔仁慈,然而迫於父亲之命,慑於祖母之威,仍必须执行掳人勒赎之举,数年来劫来勒赎不利之男子被杀之后,她必会背着人偷偷饮泣,有时甚至终日不食。」

  公子听绛仙之解释,心中讶异的询问:「以妹子等武技之卓越,应可横行天下难有人匹敌,怎会畏惧你祖母那么个老妇人?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绛仙轻轻摇头回答:「以祖母之高龄,若是在寻常人的话,不过是视茫茫、发苍苍,齿牙落尽,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而已。然而祖母在早年就熟练内功,六十岁齿落,七十却又重生,新长牙齿尖如锯,让人望而生畏。此间有一说法,老妇年至八十开外,行动仍如少年的称为「痴虎老妈!」,人性已失大半,也就是所谓活殭屍一类。我之祖母只怕已成为痴虎老妈,她的力大无穷,而她的武技也非我等所能望其项背,她的行动矫健,若半天之神龙,而她的耳目几遍海内。我心实在不愿为虎作伥,久思要逃离此地,然而知其厉害如此,或许逃出后可隐藏一时,然而日久,恐终究难逃其魔掌。」

  公子听她这么一说,满脸充满忧虑之色,心中不安不知此后之遭遇会是如何,是福?是祸?仔细思量绛仙之言,似乎是凶多吉少,越想则是越不安心,对於她的祖母感到十分恐怖,再想到她会剜心挖脑用以佐餐,更是不寒而栗。

  (六)

  绛仙见到公子面露忧色,感到有些心疼,於是便转移话题,与公子在客室对坐话家常,问公子平日喜爱之事,一方面平息他的忧虑,另一方面则对可对他有更深入的了解。

  不知不觉日已西斜,绛仙的姐姐绛珠起身开门,见到客室中有位俊美的陌生男子,廷玉公子见到大姨子出来了,急急起身向她见礼。再细看她的容貌,秀发乌黑亮丽,黛眉如柳,明眸皓齿,饱眠起身的面色如朝霞映雪,光彩照人,艳丽绝伦。

  绛珠见到他时颇为惊讶,因为昨夜回到山寨时,就听山寨喽啰说要擒杀谢公子报仇之事,於是问妹妹说:「公子昨夜竟能免於刀剑之惨苦,阿爹岂真要放下屠刀了?」

  呵呵,公子昨夜不但免了刀剑之苦,反倒是耍了胯下的花枪,让你的好妹妹来个先痛后快哩!

  绛仙听到姐姐这么一问,一时红潮上颊,颇有羞赧的样子,於是将绛珠拉到一边,同时附在姐姐耳边细语了良久,绛珠低头作出沉思的模样,然后对着绛仙说:「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实在为妹妹这番作法担忧,或许老天有眼,可以保佑妹子与公子偿其素愿,这样好了,我且与妹妹一同去见祖母求情。」

  於是绛仙交待公子留在绣楼上活动,千万不可擅离,免得有所不测。

  待姐妹两人都下楼了,公子一人觉得无聊,於是就想要看看这大盗虎穴中的千金闺房,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

  他先进了绛仙小姐房里,环顾这小姐的香闺,除了床榻罗帐十分精致整洁以外,另有一处与一般女子地香闺颇为不同处,那就是壁上挂着长长短短各种刀、枪、剑、鞭等武器,不由得令公子暗暗惊异,而且支支冰雪亮亮的,手持之处十分光滑,显然常经绛仙之手练习过,而案上则放置了数册古书,稍一翻阅发现是练武之图式。

  文弱书生身处凶险兵器之间,感觉到十分不自然,因此不敢久留,退出后好奇的再到姐姐绛珠的房间,呵呵,原本以为既然是姐妹嘛,两人闺房摆设应该会差不多,结果进去一看,真有回家的感觉。

  绛珠这位千金小姐的香闺,当然也是窗明几净,湘帘绣榻,除此以外竟似一所书斋般的雅致,架上琴、棋、书、画,壁间有笙、箫、管、乐,右边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桌儿边挂了一幅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见那下款属名,居然是名家之真迹。

  唯一令公子觉得不搭调的,是横放於床畔几上那柄晶亮亮的出鞘宝剑,这支杀人利器,可算不得是好的摆设。公子在房中深深吸一口气,品味着与绛仙稍有不同的体味余香之后,又悄悄退出到客室,等着姐妹俩带回来的消息。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两人面露喜色的回来了,跑在前面的妹妹绛仙,随即告诉公子说:「祖母经姐姐与母亲长跪哀求后,似乎有答应之意,晚餐之后我们再去求她,此事必然可成。这次将可以让我跳出牢笼,从此洗心革面茹斋礼佛,以补过去之罪愆,公子真应当向我庆贺哩!」

  一旁的绛珠见到妹子如此兴奋,也满脸喜色为她高兴,然而看着公子时,也另有一种羡慕之意。

  公子一听这好消息,也是暗自高兴不已。

  此时天已全黑,奴婢将酒食送上楼来,绛珠也入席与小俩口共同进食,公子此时又有机会细看她,发觉姿色娇丽,与绛仙不相上下,唯因年长几岁,身形较为丰腴,若是以花来形容两人,姐姐绛珠有如牡丹,而绛仙则如芍药………

  咦?不是先前说绛仙如同带刺玫瑰吗?嘿嘿,经过那春风一度之后,绛仙的刺儿尽落,而经公子之滋润浇灌一番,那花儿也全然绽放,若是用玫瑰形容反而太单薄,较为丰润的芍药则更为适宜。

  而绛珠对待公子的态度,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的体贴温存,彬彬有礼,不禁令正在饮食之公子发出遐思:「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其如二者不能兼得………」呵呵,想太多了,快吃饭,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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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与绛珠交谈之时,发现她的谈吐颇有书卷气息,对应先前偷进她闺房所见,於是笑着问说:「姐姐也研习过经史吗?」

  绛珠听他这一问,嫣然一笑,心里带着点娇羞,看到她粉红双颊带着酒窝的模样,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接着她说:「儿时曾有机会在舅家读书,可惜未能深造即为我父迫习武功,以致中途废学,如今想起来,仍引以为终身憾事。」

  公子立刻顺着她的话说:「姐姐聪慧过人,若能假以时日重温旧学,仍可突飞猛进!」

  绛珠还来不及回话,一绿衣丫鬟一面奔跑进来一面喘着道:「不好了,方才蒋、韩两位大头目向太君进谗言,太君听信他们的话怒不可遏,要派人来命令二姑,立刻杀了公子!」

  姐妹俩听了这个消息都大惊失色,公子更是面如死灰。

  绿衣丫鬟说完之后,随着探首看着外面,像是防着人窃听一般,这时绛珠将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叹息着说:「我早就料到,这真是好事多磨,遭到神鬼忌妒!祖母性情执拗,不下命令则已,言出必行,这可怎么办?」

  绛仙此时则是默默无语,不发一辞,似是正在下定什么决心。

  公子则急着要求她说:「妹子可以央求伯母与姐姐前往婉求,或许仍有一线希望能够挽回,若是硬是违背她的意思蛮干,只怕会是飞蛾扑火。」

  绛仙脸所严肃,摇了摇手说:「这件事没指望了,就算是前往求她,也无效果。然而事已至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

  话没说完,果然来了位小丫鬟求见绛仙说:「二姑!太君命令你去见她!」

  绛仙听了立刻起身准备过去,绛珠见她脸上微带怒气,便劝道:「妹前去见她,宜像平日一般坦然,千万不要泄露激愤的心情,祖母虽然残毒,但我等都是她的子孙,俗语说虎毒不食子,妹宜小心应对,再慢慢想出对策,或许有救。」

  绛仙听了点了点头,来到了二进大厅,祖母坐於案前上位,瓜皮老脸满是怒色,在案上整齐的点着两行红烛,不知情的人看到这景像,几乎怀疑是不是一具瘟神偶像,看到绛仙来,冷笑着说:「孩子你来啦?」

  绛仙恭敬的行礼说:「奉祖母命令前来,愿太君晚安!」

  那刘太君也不说废话,直接指示:「谢御史之子,我已决定处以死刑,你意下如何?」

  绛仙恭身回答:「绛仙唯祖母之命是从!」一边站着的十余位小头目,均露出胜利之微笑,太君继续说道:「处刑就在今宵子牌,不得逾时,若是过了时间还不行刑的话,你就与谢子同死,绝不宽贷!」

  啊呀呀,果然这虎姑婆老妖怪已是人性尽失,对自己的孙女都是这番态度,这也不能怪绛仙心存反叛之意。

  绛仙对着太君再拜之后,说出了一番托辞,做为缓兵之计,她说道:「我为祖母供驱使将近五年,自信从未有亏职守,今番自不例外。唯独今日有求於太君的,是去年曾在皇都天台进香,方丈僧达赖喇嘛,预言吾母将於今年四月,将应惨苦之劫难,若要化解则需抄金刚经十八卷,而且必须出於童男之手,始能克其效。

  「这谢廷玉年虽十七,但仍未娶妇,恳请祖母限期三日,待他将经文抄写完备,我必当应从祖母之命,割心剜脑,以祭亡者之灵,再烹调为祖母午餐食用,不知祖母可否允许?」

  这番话,还真是说得天衣无缝,这谢公子是不是童男,除了绛仙之外有谁知道?这方丈喇嘛达在天边,谁能去问?而整个山寨中,年长者要不是用强X,要不是去X妓,早就找不到童男,年幼者则不识之无,还真找不到人抄经文哩,然后再顺着太君爱听的说,真的难找破绽。

  太君也不辨其话之真假,微现狰狞之笑容说:「依吾家儿孙之孝行也,祖母怎会不允许!但是在三日之后,还有没有其它事要求,现在可以一并提出!」

  绛仙见缓兵之计已达成,不想节外生枝,於是伏地回答:「祖母特许我为娘解劫,已经是望外之恩,孙女不敢再有他望,愿太君万寿无疆。」

  太君听了哈哈大笑之后,大袖一挥,众人皆散去。

  绛仙怏怏不乐的回到绣楼中,见到绛珠姐姐后,将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明,绛珠一面听一面柳眉深锁,沈思良久之后说:「三日很快就过了,那三日以后,你又准备要怎么办?」

  绛仙满脸企求的对着姐姐说:「此事妹子已思考许久,能救公子与妹子的,只有母亲和姐姐了!母亲先前已答应帮我了,会暗中协助,希望姐姐像母亲那般的爱我,帮助妹子逃出生天,大恩大德妹子终身不敢忘。」

  绛珠回答说道:「妹子疯了吗?天下岂有姐姐坐视胞妹受惨祸而不加以援救者,然而妹子所说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应了,又有什么用?」

  绛仙恳求说:「因为公子之事,我已不为祖母所重,且必然严厉监视我的行动,姐姐素得祖母之疼爱,不会在意姐姐行动,整个山寨我只怕祖母一人,特别顾忌她先前所练的五毒砂丹,听说这东西秘藏於她的卧室中,若是姐姐能为我偷来的话,那么妹子就无所畏惧,安然脱逃了。」

  绛珠看看妹妹,又看看公子,面色复杂的说:「若是妹子亲身有难,姐姐自然舍身相救。其它的事或是可以为妹子设法,独盗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是聪明人,不会怪我不帮忙吧。」

  绛仙听了姐姐的话,心里思潮汹涌,闷不出声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已深,绛珠向妹子与公子道晚安后回西房安寝。

  客室中只见绛仙与公子惨然相对,公子心中千回百转,知道此番难逃生天,所幸死前得遇绛仙如此美人,将那童子鸡弃之而后快,否则真是死不瞑目,这会儿绛仙又以缓兵之计赚了三天的时间,不知绛仙是否会垂怜自己是将死之人,让自己好好的乐上三夜,一面想着,一面星目灼灼的看着绛仙的娇容,期望能传递出自己的情意。

  果然,绛仙见到公子传来的目光,似乎感受到他由哀凄转为爱意,再由爱意转为情欲,於是靠了上来,樱唇附在公子的耳边细语:「我姐姐很喜爱你,刚才她所说的话,颇有要挟的意味,她现在已经熟睡,你可以乘这个机会上了她,木以成舟之后,她必然对你死心塌地,这才会真心和我共谋脱身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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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小俩口的事情,怎么还要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呢?

  的确!先前绛珠说,如果亲妹妹身处险地,当然是会伸出援手的,意思就是说,你的情郎又不是我的情郎,帮妹妹可以,但是没有义务帮妹子的情人!当然啦,若是自己的情人,那就另当别论了,而绛仙这个做妹妹的,怎会看不出来,自己的姐姐见到谢公子一表人才俊俏模样时,那种羡慕的表情呢?

  真如绛仙所说的,山寨中大约是这两姐妹在同辈中武功最高,以两人之力或许可以与老太君抗衡。

  再往下一步说,这绛仙也有另一番的深谋远虑,谢公子与她初交之际正是如胶似漆,而且公子身在险地,在自己手上事事顺从也是意料中事,然而一旦脱逃生天来到了谢府,这时以自己的出身,只怕和公子的婚事会发生枝节,到时若是有人扶持互相帮助,也可避免这种问题,而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亲姐妹还要能够相互扶持的呢?

  因此,这谢公子也别高兴太早,这只不过是绛仙想要以两个女人的力量,将你盯死而已,以后别想在外面花了!

  然而公子此时那能想那么多,原本给绛仙打眼色,只是想要与她重温旧梦,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推倒御姐,另行尝鲜,因此时且惊且喜,不知所对。

  然而绛仙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将西边卧房之间轻轻开启,将公子推了进去,随即将房门关起锁住,谢公子被困在绛珠房内,已是无路可出………房门被封,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个,也就是在绛珠的一双玉腿之间!

  公子此时暗私思量:「绛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不从,那么便会伤了彼此颜面难以做人,然而绛仙即然已为我的娘子,那么她这么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后的决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性,她能放我与姐姐如此这般,必然是事态严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这里,只好即来之、则安之;即安之、则上之;当然啦,即上之,必然就爽之了。

  公子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帐前,见到牛皮小蛮靴一双安置床前,靴头为钢皮所包裹,尖锐如铁笋,由此又联想到绛珠、绛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禁沾沾自喜的想着:「以我一介文弱书生,竟能使卧龙藏虎之雌儿,在床第间任我为所欲为,真是异事一件!绛珠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顺从与我,那么大小二乔皆为我一人所得,艳福齐天,虽死而无憾矣。」

  唉!这个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别人躺在床上等你好久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这会儿来上绛珠姐姐,欲仙欲死铁定是跑不掉的,然而最终目的不就是要死里逃生吗,还说什么死而无憾?还不快上!

  此时已过三更,公子揽帐审视床上美人儿,绛珠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梦已熟,其枕边横置宝剑一口,寒光四射,令人心生惧意。

  公子取剑插入窗下鞘中,微笑自言自语:「这玩意儿放在枕边,令人怕得心儿怦怦跳,待会儿若是我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气,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险,收起来,我心中比较安些。」

  嘿嘿,宝剑放在枕边,生命危险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还有一个风险,待会若是做得让绛珠姐姐不满意的话,只怕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担个风险了。

  宝剑安置好了,公子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再仔细的观看香榻上的佳人,绛姝双颊红润饱满,此时已脱去了外衣,仅留了一件桃红色丝绸亵衣,一臂散置於被窝外,雪白细腻如莲藕,腕上带者指宽的金钏,光芒耀人。

  公子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了,於是解开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轻巧的卧在绛珠身傍,绛珠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出现,甜睡如故。公子只觉得粉香脂馥,流散於枕边衾角之间,先前偷偷进来时,只能浅尝其气味,如今则在寂静之中,细细领略这个味道,越是多吸几口,越是觉得心烦意乱、口乾舌燥,百脉贲张、血流加速。

  於是,公子伸手探入绛珠酥胸,入手之物软滑柔腻,触指心动,而心动之后指又乱动,指乱动之后心更是大动!绛珠胸前双峰果然丰硕,双手十指皆上前抚弄,这十指连心之下,火气益旺,公子胯下早已是如暴虎凭河,跃跃欲试。

  绛珠此时仍是熟睡如故,公子则色胆益壮,於是看原书怎么说的:「我将你钮扣儿开,罗带儿解,檀口搵香腮!………」我云绛珠仍睡而不觉,看官必斥我妄言,但绛珠之睡,明明是真情实景,作者不能强使其醒也。

  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有虚实,此刻地绛珠之睡,为真?为假?为虚?为实?则非作者敢武断。公子抚摸其酥胸时,第觉得其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喘意,星眸闭阖如故也,公子吻其额际,又觉粉面烧热,如饼出炉………

  短兵相接,周师已入晋阳,兵凶战危,从未闻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以其流血,进攻者徐抑其锋、舒其气……於是再接再励,酣斗不已。孙子日:「进攻者,忌躁进,忌攻坚,躁进则常中埋伏,攻坚则士气易馁,终致元气大伤,颓然溃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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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在绛珠姑娘床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文言文,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不仅是看倌们,或许连这绛珠姑娘自己都觉得纳闷,怎的糊里糊涂没有感觉的,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

  因此,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的真象,如此一来,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绛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

  另一方面,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绛珠御姐床上之表相,那写文言文的人说,在这整个过程中,绛珠都是睡着的。若是果真如此,对於谢公子而言,只怕如同对着腰间开个洞的木偶干事,那有什么趣味?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有味,十分来劲,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这一点得要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

  然而原文又以床上的绛珠姐姐「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喘意,粉面烧热」等症状,怀疑她可能是假睡,装睡。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那么在公子以巨阳为其破身之际,身体无论是痛、是痒、是爽、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那嘴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绛珠的心中,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挺腰摆臀,想说却没说的淫言俏语,如果不交待个清楚,只怕众看倌们,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言密码来看这好事,脚痒痒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痒处。

  好啦!「啪」惊堂木一拍,在下就好人做到底,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绛珠御姐大解码!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以绛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警觉力比常人为高,那公子被绛仙妹推入房中之时,绛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然而还是有点弄不清楚到底这谢公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以静观其变,再做反应。

  在绛珠姑娘想来,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以保全性命,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床前,以长跪来表达诚意,等我醒来后再求我救他?若是这样的话,男而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自己还得要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

  还是说他会轻轻的、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将我唤醒?或者是他还会用手轻轻将我摇醒,接着向我道歉,然后再来求我救他?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嗯!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若是答应要帮忙,自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虽然,这么俊俏、可爱、文雅又温存的妙人儿,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

  然而话又说回来,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要嘛,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问问看帮他逃生之后,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

  绛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乱想,谢公子已然来到床前,既没跪下去,也没出声叫她,更没伸手推她,反倒觉得放在床边的宝剑碍眼,先取去挂好,还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以我绛珠的身手,一支发钗就能要人的性命,何必用宝剑,真是见识浅薄、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

  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接着感觉到他坐在床沿,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希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床,躺到了自己身旁,呃!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如今可算是色胆包天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爬上了我的床!

  啊!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这这这,这该当如何是好?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而且摸上来感觉好舒服啊,身子软得起不来了。唉,算了!继续装睡,继续装睡!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脱得精光,躺在绛珠姑娘身旁,先是一手伸入她的被窝,试着轻轻的揉揉捏捏,结果发现这绛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於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

  那触到乳峰的手,只觉得入手柔腻;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丰乳的确傲人,比起妹妹绛仙来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令那熟睡的绛珠姐,在怦怦心跳之间,呼吸变得急促,彷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而且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

  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咦!居然没有亵裤挡着,一入手就温暖的毛绒绒。

  於是公子开始轻抚弄着那萋萋芳草,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手指感到花唇十分丰厚润泽,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

  接着公子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绛珠姐开始身子轻轻的颤动,鼻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轻嗯,只是双眼紧闭,公子只当她仍在熟睡未醒。

  实则这位假装熟睡中的绛珠小姐,先前碍於在自己妹子面前,对於公子表现得十分矜持,然而心里早就看中意这位谢公子,真希望他是自己心爱的男子,然而身为姐姐的她,又怎好和妹子抢情郎,如今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来,一近身之后,那一身媚骨,稍一挑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

  此际绛珠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彷佛窜烧出灼热欲火,然而实在不好意思回应,那么只好继续装睡吧。

  绛珠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既然这谢公子这么的性急,一句话没说就上了自己的身,那么应该是极爱自己才会如此情急的了,想要先上了再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商量的事,那么就做完再说吧。因此任着公子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令人难以为情,反正是闭着眼睛装睡,便忍着羞怯不予阻挡。

  如今就在假装不知情的状况下,好好享受一下这俊俏郎君带给她的初夜,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诉自己的,应该是极爽才是。

  然而经过公子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俐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小郎君居然这么有手段,这么会调弄。

  只可惜自己过去不像妹子这般果断,白白苦守这么些年,不过,托妹子之福带来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会中意於自己,虽然还不清楚随后要如何解决逃生的问题,不过且先不管它,当做一场春梦享受一番吧。

  一番摸弄后,公子开始动手解绛珠姐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翻动她娇躯时,似乎感到有些紧绷,当亵衣离体后,平躺的她又放松了下来。公子琢磨这绛珠可真是好睡,如此的折腾居然都没醒来,只怕一时之间是不会醒来的,因此决定慢慢的来,先好好看看绛珠姐的玉体,於是速速将薄被一掀,将绛珠那娇躯尽收眼底。

  绛珠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粧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显着丰腴之感,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更是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於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了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同时带给他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

  呵呵,这会又有看倌提出异议了,怎会公子今天才认识绛珠御姐,为何没来由的就来个「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呢?这得就要说到绛珠、绛仙乃一母所生,两人模样神色,有其相似之处,公子昨夜才印象深刻的为妹子开了苞,今夜碰到了御姐,在推倒之际,怎会没有熟悉之感?或许说成「前日似曾相识、今日更是纠葛」会更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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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公子开始从额头、粉颊开始亲吻着绛珠姐,只觉得此时她的粉颊红晕发热。一边吻着绛珠的鬓角耳垂,一面暗赞她的美艳,公子一双巧手,顺着绛珠腰间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臀侧,感受那丰润有致的凹陷曲线,再滑下雪白细嫩的修长双腿。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

  吻过玉颈香肩后,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咬着高耸於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舌尖对在珠上顶动,绛珠姐姐那娇躯,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的僵直起来,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却仍是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双手轻轻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娇红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耻毛,毛绒绒的十分柔顺的长成了一片,显出了乌黑的色泽。

  巧手自后庭往前轻轻的一勾,带出一声轻嗯之声,公子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看着自己的手指,公子自言自语的赞叹着:「绛珠姐姐还真是水做的哪!」意指那如涌泉般的玉户,可惜被赞美的睡美人,并未对这话做出反应。

  再悄悄在柔软裂缝中轻舐一下。绛珠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嗯」

  的呓语,公子怕她醒了,於是不再调弄,准备一举攻占她的身子了。

  公子挪动了身子一下,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硕大的龟头便在绛珠守了廿十年的珍贵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绛珠虽已是情欲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装睡的她,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公子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身体挪动间胯下巨阳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龟头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然后奋力一顶,借着花蜜的润滑,公子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

  只觉得那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彷佛裂布一般,破了绛珠那处子封口,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假睡的绛珠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一时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

  所幸练武多年的她,体内玄功因应而生,贝齿轻咬朱唇,连哼都没哼一声,才过了一下子,那痛苦就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公子的巨灵龟,越过了一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埋在绛仙花房的感觉。

  「嗯!顶进绛珠小姐的花心了,感觉真麻啊!」公子兴奋的暗想着。於是便整个身子伏在绛珠姐的身上,这才发现她那丰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种妙处,自己像是被极为温暖柔软的床褥丝被所裹住一般,如同慈母的怀抱,呵呵,丰腴的御姐到底与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

  绛珠小姐温柔体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公子,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像似在睡梦中的她,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公子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

  感应到公子阳具出入的妙感,睡着的绛珠小姐,像是做着春梦一般,居然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嗯哼。

  绛珠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公子的神器。

  阳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公子,抱住绛珠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龟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绛珠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公子那启用不久之阳具,初逢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绛珠小姐像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在花心上又啃又咬又顶又弄,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印记。

  绛珠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细如蚊鸣似的「嗯」了两声,公子仔细感受着绛珠姐在春梦中之反应,继续用阳物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绛珠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仿佛身体已不属於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已,配合着公子的暗劲儿,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应和着公子挺送着腰儿,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将公子的灵龟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玉茎。

  绛珠小姐的初度高潮,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然而整个蜜穴似乎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公子巨阳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在喷出阴精后,绛珠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公子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於是公子「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谿谷中。

  一度春风之后,此时绛珠才慢慢张开双眼,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彷佛起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采飞扬。

  见到自己已被公子全面占领,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她问道:「郎君就要被处死了,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说,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

  公子微笑低声说:「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因此必须先沾珠姐白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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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珠奇怪的问:「你这话太奇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呢?」

  这话还没说完,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绛仙,已推门而入,绛珠和妹子的夫君,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妹子来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偷跑进来………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

  唉!偷偷地跑进来做了什么?强奸吗?喂喂喂,绛珠姑娘,你这话要说清楚呀,别人不知道,在下可是清清楚楚的,明明知道公子上了你的床却不推拒,这可是叫合奸哦,公子被抓来虎穴已经够衰的了,可别栽赃………

  呃!别别别………有话好说,刀剑无眼,快放下来,在下不敢管你们的家务事了………赫!姐妹怎的都是一个性子,没事就动刀动剑的。

  绛仙此时却笑着说:「他啊………是我叫他来的。」

  绛珠一听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你已经嫁给公子了,又设这个毒计来害我,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我一定不饶你!」咦,怎么绛珠听到妹妹这么说,火气会那么大呢?

  从妹妹的话中听出公子不是对她精虫上脑的主动出击,背后还得人推一把,心里有点不甘心,另一方面,对是想要累积和妹妹的谈判筹码。只可惜,这些早就被机灵的妹子算到了。

  绛仙於是很郑重其事的说:「古时娥媓、女瑛共事帝舜,不争嫡庶大小,传为千古佳话。今日发生之事,妹深知对不起姐姐,然而妹子思量再三,如果没有姐姐的相助,则妹子与郎君都绝无生路。如今即然木已成舟,妹子可以坦白告诉姐姐,若是为了嫔嫁的事,妹子自愿为小,以报告吾姐救命之恩。」

  其实绛珠御姐爱公子,早就有了根苗,当初公子卖解领赏之后,绛珠就像坐在西席的大户闺秀一样的,私下对妹妹绛仙嘀嘀嘟嘟的赞美公子的俊俏神采,并且说:「若能嫁得如此郎君,人生更复何求?」嘻嘻,她所不知道的居然姐妹同心,都看上了谢公子,且被她拔了头筹。

  绛仙聪慧过人,怎有不了解姐姐心里的想法,说出那话中有话的曲折,如今正是有天假其缘的天时,同在一绣楼的地利,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满足了绛珠之需求,如今绛珠爱公子,也爱自己的妹子,於是开始积极的思考逃亡之策,於是急着与妹妹商量计策:

  「我的气力、武功都比不上妹子,然而妹子却说非我相助,不能逃脱出这个樊笼,我考虑再三,仍不得其解,请妹子仔细说明。绛仙回答:「我不是早就说明了吗,若是能够设法盗取五毒丹砂来,则任何的困难艰险,必能迎刃而解!」

  绛珠默然不语,若有所思,接着毅然决然说道:「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难,明晨设法去偷取丹砂!」

  绛仙接着说:「母亲待会会过来,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等,看看或许她会有相助的办法。」

  於是姐妹与公子,一同在客室之中对坐闲话,这会儿的话题,与先前又有所不同,绛珠绛仙姐妹俩,不断的询问谢府的情形,谢公子家人的情形,每个的饮食嗜好等等,似乎就等着逃离虎穴后,进入谢府做少夫人的模样。

  (八)

  三更已过,绣楼的窗子悄然自开,一人黑纱罩面,如鸟投林的蹿入客室中,动作轻巧无声,当揭去面罩后,就是姐妹俩的母亲,举手示意勿出声,然后将窗关好后,低声告诉姐妹说:「女儿们且随我到西房去。」

  於是留公子在客室,母女三人进入西边绛珠的房内,才一进入坐下就微微一顿,从房内嗅出方才谢公子与绛珠交欢后残存之气味,眼睛看了绛珠一眼,绛珠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姐妹两人并跪在母亲的膝前。

  绛仙望了绛珠一眼,於是含泪向着母亲说:「女儿不孝,早已怀有离开这里的想法,所以迟迟不行的原因,就是因为不忍就这样远离慈母,如今女儿与姐姐已决心要离开了,无论是生是死、势在必行!明知难渡祖母这一关,然而仍会全力以赴,或许姐妹两人合力,有机会成功,所幸二哥不在家,否则又多增加一重危险,母亲既然在这个时候来,必然有协助女儿等的良策。」

  母亲已知道女大不中留,两人身心都陷於谢公子,於是凄然流泪说:「女儿呀!你们母亲不幸嫁给了匪人,忍辱含污的将近三十年,生的两个不肖儿子,像他们父亲般的残暴,我自己也早就想要跳出火坑,遁迹於山林,削发为尼忏悔一生罪孽,以终我之余生,然而最为挂念的还是你们两个女儿啊!」

  「方才我曾二度往求祖母,我才说了几句,谁知道她已大怒不已,因此我话未说完就念愤告辞出来。看起来谢公子这件事已经闹僵,现在为女儿们设想,祖母虽然残忍狠毒,已无寻常人性可言,但是仍然爱财如命,我现在带来历年来积蓄之珠宝,女儿们可以分三次献上,她收到后必然很高兴,如此一来女儿之生命或许可以保全。」

  「至於二子刘彪,所仗恃的不过是「封喉弩」的绝招,你们可以到他的媳妇那里,婉转的说明,她们尚有人心,而且平日间姑嫂相处很好,或许她们可以设法伸出援手。」

  「最后,为娘的对於女儿说出自己的期望,这个山寨为万恶深渊,终有一天会被官府倾剿,届时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你们的祖母、父亲,就算被凌迟了都不足以偿其罪,其他如你的二哥,寨中的十八位头目,皆有可死之道。唯独对於你的长兄刘虎,虽然也是非常凶狠顽固,然而他事我至孝,而其行为罪恶,亦较其他人为轻,为了刘氏一族设想,将来可破格宽宥他一人,娘言尽於此,愿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取出一个青色布包,放在床边后就飘然而去。姐妹将布包打开看,里面宝石珍珠光彩夺目,价值难以估计。

  姐妹再回到客室中,发现谢公子已过於疲倦不支斜卧於座,姐妹两人相视一笑,绛仙便将公子扶至东房床上,拥着他一觉至天明。

  晨起之后,姐妹依例须至祖母榻前敬拜问安,祖母这时正在喝蔘汤,见到孙女来,笑着问绛仙说:「你们母亲昨夜来,力求要释放谢廷玉,我实在不明白她到底用意何在?是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廷玉?想要和他远走高飞啊?」

  绛仙当然是矢口否认,说绝无此事。

  祖母笑着说:「没有这种是当然是最好!祖母就直接告诉你,你可以安心等待,不久我将会找二位才品兼优的少年二人,分别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唉!女大不中留,留久了小鬼头春心都动了!」

  绛仙听了祖母这番话,粉面微红,口中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应。

  祖母又说:「你且先离开!留你姐姐在这里就好了,为我整理发髻,那谢廷玉抄写经文还未完成者,要促其速成,绝对不可逾期!」绛仙听了说是之后躬身而退。

  留下来服侍祖母的绛珠,等祖母蔘汤喝完之后,就拿着梳子等梳头工具过来,告诉祖母说:「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在睡椅上梳头比较舒适!」

  祖母於是说好,於是一同到外室,在睡椅上坐下后,绛珠就开始为她梳理头发,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说:「妹妹先前也太傻了!既然将谢廷玉劫来了,自然就应该顺从大伙的意思,杀了他为已死的众多头目报仇,不必考虑谢御史的为人,正如俗语说的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说教过,我想她也醒悟过来了。」

  祖母点点头称赞说:「珠儿到底已经成年了,比较懂事,不像你的妹妹那般的浑浑噩噩,不知天高地厚。从此以后,你要好好的监督她,教导她。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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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母亲又置身局外不问家事,我对你有很高的期望!」

  绛珠眼见得到了祖母的信心,於是趁机说:「祖母的卧室之中,器具凌乱,枕褥也脏了,等着要好好洗洗,看起来婢女都苟且偷安,太君实在太仁慈了,御下太宽,使得她们都不勤快了,孙女今天没别的事,就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

  祖母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於是满口称赞绛珠的孝行。

  其实绛珠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怎会在今天如此的好心呢,原来她是藉口清洁的机会,趁着擦床整理罗帐的机会,将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给偷偷的取出,自己收了起来,然后走出祖母的卧房对她说:

  「这房中霉湿之气中人欲呕,太君可先在西房暂睡一二日,东房则容我大扫除之后,这才好住人,这些婢妇实在是太偷懒,可恶该打!」

  祖母听到孙女的话,心里便有气,於是将仆妇婢女都叫了过来,大声呵斥说:「幸好有我珠儿在,为我处处留意起居,否则我不就被你们这些下人作弄了吗?

  今天好好告诉你们,此后如果偷懒,必然要捶碎你们的穷骨头!」

  婢妇听了个个发抖,不敢发出声音。

  於是绛珠又假装和事佬说:「你们下去吧,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下次可别重蹈覆辙,故态复萌了!」

  婢妇叩谢退下之后,绛珠便扶着祖母到西房,然后回楼后看到绛仙不在,问了公子之后,才知道她已到二嫂那里去游说了,於是便与公子共进早餐。

  吃完早餐后,绛仙刚好回来,绛珠问她说:「你去二嫂那里说得怎样了?」

  绛仙点头说道:「幸好结果不令人失望,我去的时候,二嫂正在理粧,要我替她梳头盘髻,我就答么帮她。等梳粧完毕后,我就握着她的手流着眼泪呜咽说,今日妹子还能协助嫂子梳粧,二日之后,将要与嫂子永别了!」

  「她听到我的话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二嫂告诉我说,妹子随着谢公子去,这是好事,你哥哥的弩箭虽然狠毒,但是有嫂子在,怎能让他为难妹子呢!只可惜祖母这一关实在难过,我真是为妹子忧心!」

  「我告诉她说,已经想好办法了,她原先不信,但是我告诉她要以珠宝买命一事,她也赞同起来,认为祖母如果能得到那么多的珍宝,必然会转怒为喜的。」

  接着绛珠拉着妹子来到房中,将袋中的磁瓶取出给绛仙看,然后小声说:「这个东西拿来了,我们应可无忧!但是还得先礼后兵,以除去老鬼之疑,否则她一定会怀疑我们有备而来,先发制人,那么一切就完了!这丹砂之使用,必须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要攻其不备!」

  为了掩人耳目,绛仙仍着谢公子於客房中,终日抄写佛经,到了下午时分,则着仆婢在客室准备卧榻,以备公子夜间歇息之用……

  咦?前一天夜里,公子上半夜偷入绛珠姐的西房来个推倒御姐夜袭处女花,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继,被绛仙妹扶到东房去拥着安寝,这样看起来东、西房都可以睡嘛,如今何必多事,又在中间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卧榻呢?

  其实这些本来是要用来掩人耳目,虽然下人们知道绛仙将谢公子劫来,但至少两人的关系……不,如今已是三人之间的关系,则只有一两位自己人知道而已。

  如今担心仆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细,若是公子大大方方的睡进了其中一人的闺房,那可就要露馅了,有些暗地进行的计策就不好执行了,因此仍然需要做个样子。

  於是到了夜里,用过夜饭之后,三人在客室中闲谈良久,公子抄写了整天的文字,只是呵欠频频显出疲惫状,姐妹俩知道公子抄抄写写的一整天,只怕是累了,於是分别道了晚安各入东、西房,让公子安寝於中间的客室中。

  绛仙回到东边的房中解衣就寝,然而因为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怎么就是睡不着,不知不觉就开始想着在客室中的谢公子,前夜与他初度欢好之后,昨夜让给了姐姐,今夜无论是芳心或是花心中,都颇觉得空虚难过。

  绛仙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罗帐,不知不觉的过了二更,仍然是睡不着,於是想到在客室中那谢公子,也不过是近在咫尺,开了门就可以将他招来,先好好温存一番之后,再送他出来睡客室,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况且离自己最近的是绛珠姐姐,就算让她知道了,顶多只是被她笑一下自己的春心动了忍耐不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於是越想越有道理,越想就越感觉到花心痒痒,两腿间都有些潮润润的,牙一咬心一横,披衣而起、翻身下床,来到客室的卧榻上,只见被窝塌塌扁扁的,翻开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咦?谢公子那儿去了?就算是内急小解,旁边也有便桶呀,他应该不会自己跑出去吧,再说这座绣楼在山寨中的最里面一进,平常人都不敢靠近,应让不会有人将公子半夜劫走。那么剩下最后一个可能,就是去了姐姐的西边闺房了,难道是……

  一面想着,一面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西房门边,正好听到了「噢」的一声呻吟,听起来像是公子的声音,绛仙嘴角一勾,发出会心的一笑,暗暗想道:「嘻嘻,姐姐昨夜才破身,今夜就忍不住了,那么自己会那么的想公子,也不能怪我淫浪了……只是,姐姐和谢公子做此等有趣之事时,却不来叫我一声,实在是……」

  想到这里,心里微有醋意,腹里有所不满,於是就起了捉挟的心思,人家说捉奸捉双,捉奸在床,那么就冲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吓,取笑他们一番后,再参上一脚与谢公子乐上一乐吧!

  於是绛仙趁着公子发出「嗯嗯啊啊」之际,突然开了西房的门冲了进去,嘴里叫了声「好哇……」然后就愣在那里了。

  绛仙眼前所见的,与心里所想的颇为不同。而她这声「好哇!」却带来床上两人转过脸来,一副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表情。

  公子的确是与绛珠姐姐在一起没错,然而他并没有像绛仙所想像的,正在用胯下巨阳插弄绛珠姐姐丰润的嫩穴,至少当下并没有。那么他们在干什么事呢,会让公子「嗯嗯啊啊」不已?

  原来绛珠姐姐正在替公子「抓龙」哩……不明了「抓龙」是什么意思的看倌可就要问了,是不是绛珠正在用手抓住公子胯下的龙根啊?那不就是如今的打手枪吗?这和合体交欢又有啥差别?

  呵呵呵,这「抓龙」可是闽南语/台湾话的用法,也就是所谓的按摩推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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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绛珠姐姐,在晚饭前看到廷玉公子自己在捶肩捏腕,心疼公子抄了一天的经文,於是便在妹子睡下后,便出了闺房招他进去西房,说要替他推拿一番,公子当然是乐得恭敬不如从命,於是脱去上衣,正趴在绣榻上,而绛珠姐则披着外衣,卖力的替他按摩推拿,而先前的「嗯嗯啊啊」,正是压捏到筋骨穴道时,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绛仙的表情,由一进门时捉挟淫谑的笑容,瞬间转变成目瞪口呆的惊愕,然而聪彗灵巧的她,很也快就明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於是眼珠儿一转,抿嘴一笑之后,轻松的说着:「我的好姐姐,你关心郎君抄写经文辛苦,要替他推拿的时候,也不通知妹子一声,这样妹子也可以分担一下照顾郎君的责任啊!」

  说完也登上了姐姐的绣榻,说要帮着替公子推拿解除疲劳。绛仙跪坐在姐姐身旁,眸子飘了她一眼,两人会心的一笑,然后开始分工合作的按摩起来。

  公子则仍伏在绣榻上,闭上双眼顺着两位姐妹花般的少夫人服侍,心里感到阵阵的幸福……呵呵,这会儿幸福,待会儿还会更性福呢!

  绛仙见到姐姐正在为公子推拿时,心思玲珑的她,也知道这绛珠姐姐心里真正在打什么主意,她可不是只为公子活血推拿那么的单纯。

  这做姐姐的只怕也是像绛仙一样的感到孤枕难眠,然而绛珠又不像妹妹那么的直来直往,而且她的脸皮比较薄,因此只能先拿按摩推拿当做幌子,当与公子的身体充份接触之后,再不小心的「抓」到他的「龙」根,然后便能引发出谢公子的情欲,最后再背动的接受公子的求欢。

  如今绛仙妹子跑出来搅局了,既然姐妹俩都存了同样的心,再加上妹妹绛仙一向较为直接大胆,自然想要催化出公子的情欲(九)

  话说绛珠小姐在晚餐前,很细心的见到公子捶肩揉腕的,虽然没听到他抱怨累,倒是心中颇为歉然,对公子产生了疼惜之心,於是打算要替他推拿一番,然而她自己也知道,这慈母亲传的推拿之术只有自己学过,妹子由於专心於其它武技,因此没有学过。为了怕在妹子面前说出替公子推拿,会惹得她自卑赌气,於是便等到姐妹俩都回房之后,再偷偷的溜出闺房,娇声对公子说道:

  「郎君为了奴家母亲抄写经文真是辛苦了,看到你敲肩揉腕的,可是有些酸痛?还真令奴家心疼,不如让奴家为郎君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姐姐怎会那推拿之术?」公子十分惊奇,这武术高强的小姐又怎会学这种服侍他人的功夫。

  绛珠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都是娘亲教的,她在教我点穴工夫时,同时教我经穴推拿之术,说是可以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我曾多次帮娘推拿揉捏一番,亲娘常常夸我技巧高明,尽得其真传哩。」

  公子这真是喜出望外,於是满口应好,便跟着绛珠小姐进了她的房,也上了她的床。

  绛珠要公子将上身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绛珠的按摩,她在公子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公子便松软趴着,於是绛珠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纤纤玉指,在公子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

  接着绛珠将公子一手举起,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公子十只手指儿,想那十指连心,公子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

  又接续拉着公子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公子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绛珠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当按到了穴道之时,那瞬间酸痛之感,令公子不禁发「噢!」「嗯!」「啊!」等不同的感叹声。

  绛珠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此时配合着「匹匹啪啪」声,公子也应和着「嗯嗯啊啊」,这也就是绛仙偷偷来到门旁所偷听到,误以为两人在交欢时的声音。

  经过这么一节推拿之后,绛珠芳额冒出细细粉汗,那手儿在粉郎的身上捏来摸去的,心里居然有点上火了,正待问公子那感觉如何之后,再继续以小儿女间的亲昵的捏揉法,好将公子胯下那元气按摩棒逗弄起来,好要公子回报这一番辛劳,对着自己开始湿润的蜜穴,也来一个投桃报李的人工按摩。

  结果话还没问出,绛仙门一开就冲了进来叫了一声「好啊!」

  这声「好啊!」之后,当然就是一床三好了,明知妹子不会推拿之术,显然就是想要做自己刚想要做的事,这姐妹俩因此相视会心一笑。

  果然绛仙一上床之后,就说公子身上那薄巾碍事先拿掉,接着说公子下身穿着裤子不好推拿要他脱掉!接着由绛珠负责上半身,而绛仙负责下半身。

  原先绛珠按摩时,公子只觉得全身舒畅、松软无比,如今俩姐妹一起推拿下去,必然是双倍的舒畅,全身更加的松软才是。可是当绛仙开始按摩时,公子可就苦了,原本松软的身子是越来越僵硬,特别是胯下之处。

  他发现绛仙的手儿尽在自己的大腿内侧,臀缝间游移,不时还会扫过阴囊,那里是在按摩,明明在性骚扰嘛,搞得他不得不将臀儿高高耸起,否则还真会将胯下挺起的阳具给压坏了。

  绛仙见到公子反应良好,立即笑嘻嘻的将公子给翻过身来,只见他那胯下巨阳,已是奋然勃起,怒指向天。

  公子此时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见到姐妹俩见到他胯下丑态之后,脸儿娇红的不停吃吃笑着,反倒有些窘迫的坐了起来,只低声的叫着:「两位娘子……」

  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唉!真是人多就势众,公子面对一位娘子时,是趾高气昂,然而面对两位时,就不太顶得住了,若是三位………还是别想太多,先找出将两位娘子搞定的方式再说罢。

  绛仙忍不住指着公子胯下评论着说:「姐姐,你看公子的精神真好。」看着她娇美的巧笑倩兮,又听她这么俏皮的一说,公子更是脸红心跳了。

  绛珠看到公子脸儿羞红的模样,可是爱死他了,脸上梨涡一现,俏脸贴上去吻了过去。

  天可怜见,这可还是绛珠实质上的初吻呢,昨夜春风初度,为了脱责及避免尴尬,绛珠都是闭着眼装睡,在生米煮成熟饭的干了之后,又急着要公子及妹子讲清楚、说明白,到底将自己放在什么地位,因此,只有在公子前戏时,稍感到樱唇有东西轻扫过,也算不得吻,事后为了商议逃生之计,连个后戏的亲吻也没有,这会可要好好的补过来。

  在公子还没有来得反应之前,绛珠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嫩舌,在他的唇上不住亲吻、舔弄,公子不禁将口儿微张,绛珠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趁隙闯入他口中,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公子启会任绛珠如此任性,於是也舌头也起而反抗,顶了回去,於是开始了好一阵子的口舌之争,彼此唾液传来递去的,沉醉於这深情之吻。

  跪坐在公子腿旁的绛仙,看着姐姐占据了公子的上半身,也不想打扰介入,低头看了看公子胯下地巨阳,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将舌尖在嘴角俏皮的舔了一下,心中有了个计较,准备去玩弄吻吮公子的另外一个头了。

  细细看那巨阳还真越看越有趣,大大的龟头,红亮光滑,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她的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在肉棒上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绛仙满心爱护的轻轻抚弄搓揉着。她听到与姐姐热吻中的公子,鼻中传来异样的哼声,显然是自己的这番触弄,让他有感觉。

  绛仙纤指接着似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爱。微微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可爱的巨阳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郎君先前不嫌肮脏,用嘴儿吻了我的小穴儿,让人家麻痒又受用,我是不是也要用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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