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草原狼论坛


楼主: 雪欧飞狐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武侠] 朱颜血·雪芍

  [复制链接]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么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那么肥那么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么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象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阅读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么长。

  50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的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么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  ***  ***  ***  ***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么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连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么厉害,怎么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么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笑道:「声音这么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么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天下,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  ***  ***  ***  ***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么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迭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房心星鉴》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51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么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  ***  ***  ***  ***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多年,却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么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么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么年轻,那么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  ***  ***  ***  ***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愈的苍白,很难想象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么?不认识我们了吗?」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么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么忘了?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么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么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么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露出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  ***  ***  ***  ***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不必理会了。」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么呢?」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道:「娘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52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么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么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么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  ***  ***  ***  ***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  ***  ***  ***  ***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胡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么近,她自然会发觉。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么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这样子怎么能报得了仇呢?」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么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么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么行呢?」说着掀开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  ***  ***  ***  ***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么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权,要什么女人没有,香远怎么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的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么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么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么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么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么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么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么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么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一双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可她欠你什么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  ***  ***  ***  ***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么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么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么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彷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它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么深,不但要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么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53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么淫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么大,你又那么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  ***  ***  ***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彷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迭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彷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么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换到。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  ***  ***  ***  ***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么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么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么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么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  ***  ***  ***  ***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讯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么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么,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借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么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么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  ***  ***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它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它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象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彷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  ***  ***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7

主题

0

听众

9

积分

幼稚园

金币
465
活跃
4
贡献
0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  ***  ***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草原狼论坛

GMT+8, 2024-9-23 09:31 , Processed in 0.076937 second(s), 19 queries , Gzip On

[商务洽谈]
TG:@cylbbs
cylbbs@gmail.com

本站建立并维护于美利坚,请遵守美利坚法律。
Copyright © 2014-2024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