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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雪欧飞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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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朱颜血·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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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码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  ***  ***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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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乳头彷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  ***  ***  ***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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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  ***  ***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咤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  ***  ***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  ***  ***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  ***  ***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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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借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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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  ***  ***  ***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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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彷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彷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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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连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迭,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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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肉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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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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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  ***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  ***  ***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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