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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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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 大笨狼的蛇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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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娃的笑容带着对安达的不满及对芺浓浓的安抚,「有什么事就跟姊姊说,千万别委屈自己,听到没?浓浓?」听到这里,安达额爆青筋,本来就气恼心呕,宝娃一番意有所指的话更像是在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残火中投入了新柴一般,心火霎时上扬,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给烧断了。

  他「啪」地一声将吃到一半的碗筷丢回桌上,粗鲁地推椅而起,用让人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瞪了芺浓浓一眼后,就放开大步向外走去。

  见状,盘子刚及多霖无奈地对视一眼,双双拿着手中的吃食跟着起身依着安达离去的方向跟去,打算去弄清楚一向不爱生气的安达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在发脾气。

  安达平常是个好好先生,但只要真的惹恼他让他生气了,要安抚他可是比登天还难,他阴阳怪气起来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呀!

  戟连天则是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稀饭扒入口里,将碗筷放好后才起身,温柔地交代着,「宝娃,你就留在这里跟浓浓聊一聊,我去看看安达。」宝娃起身替戟连天将衣襟抚平,「嗯,不管怎样,安达都不该对浓浓如此冷淡,如果他没有好理由,那就别怪我修理他了。」不知怜惜女人的臭男人,人人得而诛之!

  「我相信事出有因,安达那小子虽然一向大而化之惯了,但他绝对不是个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在你还没弄清楚内情之前,别太快给他定罪!」戟连天了解好友的性子,相信他不是个无情之人。

  「好,我会先搞清楚再来治他,你去吧!」宝娃没好气地推了推一心护友的夫君,希望真如他所说,是事出有因。

  目送戟连天出门后,宝娃才将眼神从门外收回。

  她绕过桌子,温柔地拍了拍芺浓浓的肩膀,「走,既然你吃不下这些东西,那我们到神奇森林去采野生樱桃吃,哪儿长的樱桃可甜可有滋味了!」揽着听话起身的芺浓浓,宝娃将她带出厅门,「然后你再慢慢地把你跟安达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跟我说说,不管有什么事,能多个人商量总是比较容易解决的。」芺浓浓根本不知道安达为了什么生气,满心疑惑的她也想要弄明白她到底哪里惹毛了本来温柔多情的爱人,于是便顺从地随着宝娃向外走去。

  「你说他摸你的胸乳,亲你的小嘴……然后呢?」问话中间的停顿,是因为将鲜红欲滴的饱满樱桃给丢进嘴里。

  宝娃与芺浓浓坐在茂密的樱桃林里,两人的裙摆上兜着许多鲜甜多汁的樱桃,就像裙上兜了许多鲜红的宝石似的。

  放松下来的芺浓浓,神色间稍稍恢复了本来的娇媚。

  她学着宝娃满足地嚼着口里酸酸甜甜的红色果子,「他又揉又抓的,还捏住我的乳头按压拧转,把我的两乳弄得晕红晕红的,乳尖硬得好难受……安哥哥对我做的那些事让我的心儿跳得好快,腿心里也一直流出滑滑的水来,他……他还用嘴亲我那儿……」私密露骨的形容并没有让宝娃有丝毫不自在,毕竟她出生在会教育成年女子闺房秘技的玉虎族,再如何大胆的话也绝不会吓着她,她听得津津有味、频频点头,还不忘将一颗颗的樱桃送入口中。

  直到这里都还很正常呀!那安达到底是哪出问题了?

  难不成是因为一时失常在芺浓浓面前丢脸了,所以才会恼羞成怒牵怒到芺浓浓身上?宝娃不得不做如此猜测,「再来呢?他还做了什么?」「他用手摸我,还伸进我腿心,吸吮啃咬我的乳头……最后他还用他腿间长的那根巨大肉棒一直戳我顶我……」还是很正常呀!这都是男女在一起欢爱时会有的行为……「再后来呢?」宝娃在咀嚼的空档中问道。

  「再后来?」芺浓浓眼中满是迷离的蒙眬,因为回忆起与安达在床上翻滚的激情及销魂快感而浑身燥热,小脸上也泛起红晕,「他就一直一直拿那根肉棒戳我,然后一直重复那些我刚刚说过的事呀!」不懂得男女欢爱是私密不可告人的,天浓浓完全不懂修饰,露骨地将她与安达之间亲密的行为告诉宝娃。

  宝娃思索了片刻,然后开口再问芺浓浓,「很久吗?真的很久?还是一下下就结束了,浓浓你可别瞒我,老实说我才能帮你找问题的症结呀!」「嗯!真的很久,一直到天都亮了,他才停下来……」

     第六章

      芺浓浓的话说明安达的男性能力很是优异。

  那他们昨夜的欢爱应该进行得很顺利也很尽兴呀!既然双方都体验到了完美的肉体满足,那安达就更没理由发脾气才对……正当宝娃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睁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芺浓浓,双手交击,「对了!事后……」怕芺浓浓听不懂专业术语,所以宝娃马上改口,「我是说你们完全结束后,你有说什么话吗?是不是你说了什么以后安达才生气的?」有没有可能是不懂事的芺浓浓在不经意间打击到安达的男性自尊了?

  宝娃一提点,芺浓浓忽然想起事情的症结,「对耶!好象是耶……」她仔细地回想安达脸色变了前他们在聊什么。

  「安哥哥在我快要睡着前问了我……」「问了你什么?」宝娃聚精会神地伸长了耳朵,生怕听漏了芺浓浓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问了什么?」「他问我为什么没有因为他偷了怜心月见草而咬死他?」对了,他当时喘息还未平息,刚从她体内抽身而出翻身搂住她,就在她耳边低声轻问了这个问题。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这个问题同样也是宝娃心底的疑问,不过因为一直没好时机问,所以也就忘了,现在正是了解的好时候。

  「因为他把我的怜心月见草吃了呀!为了自保,我这辈子都得跟着安哥哥,当然不能咬死他啰!」她把回答安达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宝娃听。

  果然如戟连天所断言,事出必有因!听了美浓浓的话之后,宝娃不怪安达翻脸,甚至开始同情安达了……「你真的这样说?连一点宛转的修饰都没有?」说真话当然可以,但她总不会傻到照实全说吧?

  聪明的女人要利用男人之前,至少该懂得说些甜言蜜语先将人哄得心甘情愿吧?

  但很显然的,芺浓浓并没有聪明到懂得隐藏部分事实,因为如果芺浓浓是个聪明女人,那今天安达就不至于摆臭脸吓人了。

  「是呀!我完全照实说。」芺浓浓还点头呢!

  宝娃的笑中带着对芺浓浓的重新审视,「浓浓,男人的自尊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只是将他当作自保的工具而跟他在一起的,安达会生气就是因为你是在利用他,而不是真心诚意地喜欢他,对他来说,他宁愿因为误吃怜心月见草而被你用毒牙咬死!」对感情她一向要求真诚,因此她能感受到安达听了芺浓浓的回答后受到的打击有多重,她现在与安达一样,对芺浓浓有着不谅解了。

  不过她同样不能太快给芺浓浓定下罪名,也许芺浓浓是真心喜欢安达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将自己的身子献给一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

  宝娃也是女人,所以她站在同是女人的立场及心境来想象芺浓浓的心思。

  「浓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安达,还是纯粹为了你方才说的为求自保而跟他回来福临悠境?」宝娃愿意给芺浓浓一个机会,就端看芺浓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

  芺浓浓不懂为什么宝娃现在的脸色变得跟安达一样,但还是乖乖回答,「喜欢呀!如果不喜欢安哥哥,我早在当时就咬住他的脖子将磷心月见草的精华纳入我自己体内了……」才听了前三个字,宝娃的脸色就缓和了下来,也恢复了原先的温柔,「真的?」同时也在心里为安达捏了把冷汗。

  果真如盘子刚说的一样,安达真的太幸运了,要是当时芺浓浓看他不顺眼,别说现在根本轮不到安达发脾气了,只怕他早就成了一具干狼尸了。

  「嗯,真的!」芺浓浓笑得好甜好甜,让人完全无法想象她张口咬住安达脖子的画面。

  「多喜欢?喜欢到永远不会吃了他吗?」不会哪天突然看他不爽,决定把他吞下肚去以求眼不见为净吧?宝娃不得不想得多一点、远一点。

  芺浓浓忍不住嘻嘻笑了起来,总算是明白了宝娃的担心。「宝娃姊姊,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咬人的,当然更不爱吃人,会咬那些试图攻得怜心月见草的人也是不得已的,你别真把我当成鬼蛇王了,我没有这么可怕啦!」见她模样俏皮,宝娃也觉得自己真是操心过头了,于是跟着笑了起来,「不会吃了安达就好。浓浓,话说回来了,为什么你要靠安达自保?这没有道理呀,你自己就有能力保护自己了,不是吗?」既然芺浓浓对安达是真的有心,那安达的事就可以光放到一边去了,宝娃决定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打算把鬼蛇王的底细全弄清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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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芺浓浓笑了笑,「宝娃姊姊知道我是属于蛇族里的哪一支吗?」「知道!你是艳鳞蛇一族的。依前代巫女的手记上所记载,你们这一族数量不多,以父系为主体,向来隐居于南烈密林中,不喜与其它族裔来往,因此浮云界的盛事你们这一族从来不曾参与,所以才让人无法识得你属哪一族,于是称你为鬼蛇王……」与灵狼族不同,宝娃对稀少的艳鳞蛇有着些许的了解,这是因为鬼王沼泽非常接近玉虎族的居住地,因此地的族里才会有芺浓浓的纪录存在,让她知道其它族裔所不知道的事。

  想当初她知道芺浓浓就是鬼蛇王后,也着实被吓呆了呢!

  「你会出现在咱们富野栖地附近也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前代巫女猜想是因为醉月湖刚巧生长着怜心月见草,所以你才会长住在醉心湖畔。」宝娃把从手记上得知的全部说了出来。

  宝娃说的全都正确,就连芺浓浓会出现在醉心湖的原因都没猜措。

  「那姊姊自然也应该知道,蛇族是非常厌恶怜心月见草的气味的?」「我知道,所以才更觉得你奇怪了,明明是蛇族,却视怜心月见草如命,这让我百思不解,非常不解。」这个问题宝娃跟戟连天私下讨论过,不过完全没有思索的方向,所以也同样不了了之。

  芺浓浓很乐意为宝娃解惑,「男性的艳鳞蛇就跟所有蛇族一样,他们非常不喜欢甚至痛恨它的味道,但女性的艳鳞蛇则不会对它有任何反应,对我来说,怜心月见草不过是一枝会发出清香的紫色小草罢了!」宝娃闻言稍微沉吟了会儿,不需太久,聪慧的她便想通了芺浓浓没说出口的重点。「那你所说的自保,是为了躲避蛇族……不!正确地说,应该是为了躲避与你同是艳鳞蛇族的某个男人,对不对?」怜心月见草化入了安达的骨血中,这样一来,安达就等于是一枝活动的怜心月见草,只要芺浓浓在安达所在的地方,那么蛇族就无法接近她,至少那个她躲避的男人就绝对不敢……「对!」芺浓浓脸上满是艳美的姿容,无意间散发的妩媚让她看起来完全是个沐浴在情爱中的小女人。

  穿过茂密树叶的日光将她金橘色的瞳仁照得晶晶亮亮的,像美丽的宝石闪烁着火光,「我不愿意嫁给那个男人,所以不顾一切离开了爹娘、离开了自小长大的南烈密林,拚了命地试图摆脱他的追捕,直到无意间在醉心湖边寻到了怜心月见草之后,我才得己松懈下来……「只要有怜心月见草在我身边,他就拿我没有办法,就算他始终对我不曾死心也一样,他永远得不到我,也近不了我的身……」「难怪你会说为了自保要一辈子跟着安达,不过……」宝娃无奈地叹了口气,「浓浓,你回答安达的话给你自己造成误会了,你知道吗?你应该先告诉他你喜欢他,然后再将这段话一起告诉安达才对!」「我累了嘛!」做那种事虽然愉快,但很浪费体力耶!她当时只想睡觉哪顾到了其它?

  「那你这些日子可能要幸苦些了,男人使起性子来有时候会像千年不化的石头一样硬,要让安达相信你的真心,可能不会是件简单的事哦!」宝娃预先警告芺浓浓,她要有面临一番苦战的决心,才能将安达的心掳擭到手。

  「反正不管他生气还是高兴,我都跟定他了,这辈子安哥哥是摆脱不了我的,呵呵呵!我有的是时间跟他耗。」蛇族的毅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她看中眼的猎物,绝不会让他从手心中溜走!

  看着芺浓浓眼中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坚强决心,宝娃一点都不怀疑她的信心从何而来,她一定能成功驯服安达那匹不羁的紫狼。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安达本来就抗拒不了你的魅力,我相信耗不了多少安达就会投降了!」芺浓浓在宝娃鼓励的注视下绽出自信满满的笑容,她俏皮地握紧拳头在空中挥了挥,「安哥哥,你等着接招吧!」此时,在天水峡下……不管好友们如何盘问始终不肯松口的安达,忽然感到背后涌上一股寒意,他抬头看了看散发着热力的太阳,今天气候微热,为什么突然一阵寒气袭来?

  这让安达本来就低迷的心情,又更坏了几分……跟安达玩了好些天你跑我追的游戏,芺浓浓终于失去耐性,决定接受宝娃的意见,打算在今天夜里爬上安达的床,直接用美色逼他就范!

  在宝娃拨给她的侍女红桃的伺候下,她换上了质软细滑、绣着芺蓉花纹的小兜及短小轻薄的亵裤。

  那小兜不但丝滑,更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胸部及细腰曲线完美包里着她的上半身,用冰质丝织成的料子在触身后让她粉色的乳尖因它冰凉的触感而主动挺翘,顶在单薄兜儿下的两枚突起性感得充满魅人的妖艳。

  她低头看着穿上这身小衣的效果,不禁抬头朝可爱的红桃笑了笑,「难怪你跟宝娃姊姊要说这是我今晚的战袍了,只希望安哥哥见到我这副模样后能乖乖让我下手,不啰唆地立即弃械役降……」红桃正在替芺浓浓将一头披散在雪白裸背后的及膝长发梳顺,然后取来滋润肌肤的香棠凝露替芺浓浓抹上。

  虽然芺浓浓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自然光滑细腻,但再涂上薄薄的一层香棠凝露的话,可是会更加晶莹剔透呢!

  到时候安达只要一触及她身上的肌肤,肯定舍不得收手……而且红桃并没有将芺浓浓的长发束起,因为芺浓浓滑亮的长发看起来美极了,衬得她的肤色更显粉嫩透明。

  「希望你今晚能告捷得胜,红桃先预祝你成功了。」美貌、身段、天生的蛇族妖娆,本来就能让男人轻易地拜倒在她的脚下,现在再加上她所受到的情爱训练,啧啧啧!安达肯定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红桃对芺浓浓可有信心了。

  当金纱织成、完全透明的薄纱披在芺浓浓肩头上,正要准备出门时,房门突然被人由外面推开了。

  瞧见进来的人是宝娃后,芺浓浓第一次露出些微紧张的表情,「宝娃姊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我趁连天沐浴的时候偷溜出房的,我不放心你这里,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样?准备好要过去了吗?」宝娃抓着披肩,上下打量着已经妆扮妥当,看起来艳丽迷人的芺浓浓。

  「正要过去,宝娃姊姊,我会成功的对不对?安哥哥……」虽然对自己的美丽有信心,但要去面对自己心里喜爱的男人,说不紧张忐忑那绝对是在骗自己,所以见到宝娃后,芺浓浓的神情及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不安。

  宝娃安披地拉住芺浓浓略显冰凉的小手,将套在自己指上一只小巧但精致的戒子取下,套进芺浓浓的食指上。

  「安达本来就将你放在心上,现在只是因为在生你的气,所以才会这样冷脸故意不理你的,虽然这些日子都是你在他身后追着他跑,但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清楚了,他啊,无时无刻都留意着你的每一个行动,注意力随时都放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他也渴望你、想要你,只是碍于男人的尊严包袱太过沉重,不肯太快低头,呐!这个给你以防万一,不过我想你应该是用不到的……」芺浓浓看了看套在指上的戒子,抬头问道:「这是什么?」宝娃掩嘴笑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呐!」「什么好东西?你别顾着笑,先告诉我呀!」宝娃的暧昧神色让芺浓浓好奇极了,就连原来充斥心底的紧张及忐忑不安都给忘光了。

  「它的名字是逢魔夜香。」宝娃重新拉住芺浓浓的手,用右手两指捏住戒子的侧缘,食指稍一使力按下了暗扣,让戒面无声地弹起,「这玩意儿可珍贵了,是我从我那个性好渔色的白痴大哥哪儿偷摸出来的……」「虎皇的?」听闻虎皇是个极度好色且拥有众多后宫的男人,芺浓浓开始觉得这东西肯定不如宝娃所说的是好东西。

  一个好色男人所有的珍贵物品,还能是什么正经东西?

  宝娃低头轻哼了声代表回答,「嗯!你看仔细……」她示范开启戒面的方法,然后来回开合了两次,才抬眼瞅着芺浓浓,「逢魔夜香对身体完全没有任何损害,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一夜狂御数女,尽情享受男女欢爱……」「那就跟销魂散、浪情膏还有媚情玉浆一样是春药嘛!」宝娃曾经教过芺浓浓几种催情春药的制法及功效,她是个用功的学生,这些知识她都记在脑海里了,虽然没听过什么逢魔夜香,但宝娃说的效用就跟她知道的那些春药一样不是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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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娃和红桃听了,都跟着大摇其头,「销魂散及浪情育会让人神智迷乱,加速情欲的高涨,媚情玉浆则是专门给女人用的,这个……」宝娃用指尖点了点芺浓浓手上的戒子。「……不太一样,是给男人用的,它能让男人大展雄风持续不歇,更重要的是用了它以后,男人的神智反而更为清明,却又完全无法抗拒挑弄,通常是给有庞大后宫的臭男人用的!」见芺浓浓想开口,宝娃抢话在先,「用了它,安达就算意志力再强都会无法抗拒你的挑逗,但是若真要用它,你也要先有承受后果的觉悟──应付一个对性欲不知餍足的野兽般的男人,可是不简单的事喔!」「所以,这是给你以防万一用的,并不建议你马上使用!」宝娃吐了吐舌头,「我知道我大哥用了它之后曾经一夜睡了二十多个妻妾,你如果用了,肯定会被折腾得非常凄惨……」芺浓浓一听连忙想将指上的戒子褪下,「那我还是不要了,反正你们不都说安哥哥喜欢我,一定无法拒绝我的吗?那我何必拿着这个危险的东西?万一不小心打开了,那……」「这不是要你用,而是要给你壮胆的,反正我早就已经偷出来了,我才不要再拿回去给我那个好色大哥呢!放在你这好了,只要戒子没打开,它就绝不会外漏,就连带着它下水都没问题,所以你放心啦!」宝娃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可我用不着,何必浪费地放在我这儿?」虽然戒子真的很漂亮,可里面装着效力超强的春药……见红桃在一旁提醒,宝娃这才发现她耽搁了芺浓浓的时间,现下安达应该睡下了吧?自从他与芺浓浓有了误会以后,他就搬出了本来两人共享的寝房,窝到他打从成年后就没再用过的书房去了。

  「好了,那些都不重要,咱们顾着讲话,都没留意时候已经不早了,夜深了,你快去找安达吧!」「哦!那我走了!」深吸了口气,芺浓浓用手拢住红桃替她披上的长披肩好遮住性感的打扮,走向嬷嬷们为她开启的房门。

  也走向即将展开热战的情欲及担心战场……敲门声虽小,但在深夜里却非常清晰。

  尤其是安达一向浅眠且警觉性较高,因此他虽然已经陲下了,但在敲门声刚响起的刹那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这阵子因为芺浓浓而变得比暴躁的熊还要暴躁的安达在夜里被人扰醒,门外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友善的响应?

  「谁呀?」他的声调中充满了亳不费心掩饰的不耐烦。

  夜半时分,谁有那个兴致来扰人安睡?有好理由是最好,如果没有……哼!

  他的脾气已经坏到最高点了,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体会过如此深刻的懊恼,芺浓浓不但美得让他心悸,更是惹得他怒涛狂炙。

  这个时候谁还有胆来敲他的门?那就等着看是哪个倒霉鬼荣登出气筒的宝座了!

  没听到响应,安达将埋在软绵枕头里的头抬起,额上青筋正待爆出,却在抬头的瞬间嗅得属于芺浓浓的气味,「有什么事?」知道让自己心乱的芺浓浓正站在门外,安达的不耐烦在不自觉之中消退,可是却换上了更复杂的情绪。

  还带着些微惺忪睡意的眼眯了起来,一丝厉光闪过,他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对芺浓浓的出现到底是喜是恼。

  「安哥哥,我可以进去吗?」细细软软的嗓音像清泉般流泄在夜色中,沁入安达躁乱的心底,稍稍抚平了他的烦乱。

  「晚了,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我已经睡下了……」纵然对她无法硬心,但也绝不能太快软化下来,这个丫头该受到教训,同时也该搞清楚她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绝对不接受他的女人为了「爱」这个理由之外的任何理由待在他身边,就算他已经为她动心了也一样,对这一点他坚决不让步!

  但门外的芺浓浓是打定了主意才来的,怎会如此好打发?

  在心里不断默念着实娃灌输给她的观念──女追男隔层纱、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够大胆、敢拿出热情,男人肯定无法抗拒她的!而安达,肯定是个男人……芺浓浓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将最后的一丝不安给驱散。

  当作没有听到安达的拒绝,小手试探地推了推门,然后心中暗喜地发现安达并没有将书房的门闩起,于是不顾失礼地径自推门而入。

  本来就没想过芺浓浓会乖乖听话离开,趴在床上的安达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而入,不过此时他还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故意冷下脸来。

  直到眼见她进门后反手将门闩上,他眼中才掺入了戒备。

  第七章

     她打算做什么?

  安达搞不懂芺浓浓此时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从床上翻坐而起,「怎么?白天追在我身后胞还不够烦,就连夜里你都不打算放过我让我有个好眠?你……你最好……」话还没说完就梗在喉间,这下子不用问,安达也知道芺浓浓夜半进房关门要干嘛了!

  只见芺浓浓笑脸盈盈地款步行来,行进间一双白匀玉腿就这么在一步一步间从披风的细缝间露了出来,她的模样及深夜造访还能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来诱惑他的吗?

  该死的!她里面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呀?

  察觉自己的视线专注在她的双腿间,安达再次低咒了声,脾气火爆了起来,对自己对她太有反应而恼火。

  听到他精采的咒骂,芺浓浓笑得更媚更甜了。

  他的反应完全和她们私下演练中预测的一样,他看起来明显地焦躁不安,专注在她身上的火热眼神,让她不由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安达的状况比起芺浓浓来更是火热了数倍,她美丽的脸蛋及偶尔露出披风的白脂玉腿,在她手上掌着的手灯照射下更为诱人,也更让他心动。

  安达气息渐渐紊乱了起来,他愣然地注视着她的娇美,连说到嘴边的话都给忘了。

  芺浓浓侧身将手灯仔细地放到桌上,当着安达的注目小手一挥,将覆住她曼妙身段的披风拨开,任它发出细微的声响坠在脚下。

  安达没动过半下,只除了吞咽口水之外。

  全身的血液就像是狂乱的水流般拚了命地集中到他的腹下,双腿间的欲根在看到她惹火的打扮后,不争气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起勃发了起来。

  曾有过的甜蜜交欢画面与眼前的俏美身影重叠,勾引出他体内深处窜出的灼热欲火,让他眼中闪着妖异的紫光。

  他全身的肌肉在瞬间紧绷起来,因为渴望她而疼痛着。

  相对的,在安达欣赏她的同时,芺浓浓也尽情地打量眼前充满男性魅力的半裸壮男,他们之间所存在的相互吸引力是无法否认的。

  一头浓密的发看得出来是在枕上辗转弄乱的,那让他看起来慵懒帅气,没有穿上衣的结实肩膀及胸膛更是完美得让她腿软。

  更别说他只着了一件短裤的下身了,健腰窄臀能有多大的力量,她是曾经亲身经历过的。

  金橘色的美眸在看见他腹下明显的突起时灿亮了起来,她再度感觉到饥饿,很深很浓,无法压抑的饥饿……莲步款款地走近床边,芺浓浓反手拨下肩上的金色轻纱,跨上床面以妩媚的姿势移身向他靠近。

  她将软馥的娇躯窝进他宽阔的胸前,「安哥哥,你别再生浓浓的气了,相信我,我是真的有心……」她一边轻诉对他的心意一边以红唇啄吻他的嘴角,伸出湿润的粉色小舌轻轻舔划着他的薄唇。

  在他不自觉松开唇瓣时,她不但没有将舌探入与他有力的灵舌交缠,反而沿着他刚生出短髭的性格下颚而下。

  嫩滑的粉色小舌在他性感的嘴角及下颚留下润泽的湿痕,「是真的喜欢你,将你放在心里边儿……」舌尖舔过他因吞咽津液而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软唇在他脉搏激烈跳动的颈侧吸吮,红唇濡湿了他的肌肤,最后落到他敏感的男性乳头上。

  软绵饱满的唇瓣含任它轻轻吸吮,舌尖的舔弄逼出了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

  「嗯……」他肌肉偾起的手臂扬起,想推开她却反而用力抓紧她纤细的肩膀。

  当她用齿轻囓了下他敏感的乳头时,他忍不住闭起眼,仰起了头,享受她在他身上制造出的快意。

  从之前的经验中她得知男人跟女人是一样的,虽然他的胸膛平坦全是肌肉,不像女人有着丰满的乳肉,但他的乳头跟女人一样敏感……他的呻吟及反应鼓励了她的努力,吸吮他的时候,小手也不安分地抚过他结实的腹部,滑向他腿间的勃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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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的手触及他粗长的炽热,立刻感觉到它的悸动及硬挺,「安哥哥,你也想要我的……」「嗯……」他无法否认她这句很实在的叙述。

  他的身体想要地,想要得快疯了,她就像是最狂的火焰般灼烧着他。

  他的大掌再也控制不住渴望,移到她的胸前托着她包覆着丝滑布料的乳房下缘,隔着衣物抓握着她的白腴凝脂。

  「浓浓,就算我无法抗拒你的魅惑,可也不代表我不生气或是愿意原谅你……」该有的坚持还是不能忘,就算此时他的理智已所剩不多,但话先说在前头,要不要继续的权利在于她,他要她清楚知道,上了床不代表一切的不快都能化为无形。

  听到他用粗哑嗓音说出的话,芺浓浓低垂的眸光一暗。

  她喜欢的男人确实很固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从情欲中挣扎着讲出这番话来。

  真是讨厌!他这一点根本不像宝娃教的,谁说男人一碰到女人就什么事都忘了?他就都还记得!

  芺浓浓不说话,继续在安达身上放火,企图煽起更狂炽的欲火。来点更猛的,看看能不能让他彻彻底底地对她投降!

  突然,她的身子下滑,跪到了床下,俏脸正对着他的腹前,看了眼被布料覆盖但难掩勃发状态的男性突起,她的唇角抿出了笑花,虽然曾经差点被他弄死,但不可否认地,让他快乐比让她欢愉还来得让她感到满足。

  她将红唇凑到他裤头上方,在结实的肌肤上细细亲吻,小手也不迟疑地解开了裤头,将他的直挺释放出来。脱离了衣料的限制,粗硕的火热男性瞬间弹跳而出,擦过了她的下唇,灼烫了她娇嫩的手心。

  「安哥哥,你好粗、好热呀!」她用手握抚着外表光滑却覆着青筋的昂扬,小嘴轻逸出对他勇猛的赞叹。

  低头看着她说出挑人话语的红润小嘴在他勃发的前端徘徊,她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火热上,让他连呼吸都感到不顺了起来,「浓浓……」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头侧,因为忆起曾经有过的失控而想推开她,但却反而在无形间做出鼓励的动作,他下意识地期待她用小嘴吻上他的火热欲望。

  不需他多有挣扎,她红唇已经触及他的敏感,刺激着情欲的画面让他屏住了呼吸。

  在她手里跳动的欲根就像炽热的铁杵般灼人,她用舌尖掬起前瑞小孔冒出的透明水珠,他的气味窜进她口鼻之间,她抬眼朝他抛了个魅惑力十足的秋波。

  「浓浓……」他抚在她颊上的拇指移到了她的唇边轻轻按压,示意她快点结束挑弄他,赶紧用她温热的小嘴抚慰他的需要。

  她的红唇轻启,在他这声轻喟中吮住了他圆硕的顶端。

  他的急切让她得意极了,如他所愿地张嘴含住敏感的前端,随即吸吮了起来,小舌抵在丝滑的顶端搅弄。

  如花瓣般捆致的唇瓣触及他的敏感的刹那,让他浑身窜过一阵麻痒的电流,狂野的低哼从他的喉间发出,「嗯……天呀……」他粗嘎的嗓音性感得让她闻之浑身一颤,本来就因他而浮动的情潮更形汹涌了。

  虽然是她在取悦他,但与他亲密接触,她自身也逃不过他的魅力。

  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半裸的身子不但散发出燥热,两只白腻乳房也在不知不觉间肿胀疼痛了起来,两枚乳蕾俏生生地顶在小兜上,被冰凉的布料磨弄得麻痒难耐。

  更别说浸染了丝质亵裤的春液了,那单薄的布料根本盛不住她的蜜意,不但全被弄湿了,还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湿答答地一片滑腻。

  她也需要确实的爱抚,但现在的状况让她顾不得自身的情潮鼓噪,只急着讨好他……她努力张嘴纳入他的粗长,却无法将它全部含进嘴里,只得就着上半段上下套弄吸吮,两只小手则配合着搓揉爱抚无法纳入口中的下半段。

  「唔……唔……」来回了几下,她就感觉到口中的男性更硬更胀大了,相对的,她的吞吐也更为艰辛,再加上他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强健的窄臀也开始猛烈地向上挺举,将自己的火热往她湿润高温的嘴中顶弄。

  「真舒服……嗯……啊……」他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向自己腿间来回推动,完全利用她的小嘴来让自己享受到快感。

  畅美的欢快让他的理智再度渐渐消散,兽性完全被激发出来,已经无法控制在她嘴里抽送的力道了。

  一声比一声激情的低吟不停从他喉间发出,「嗯呃……你的小嘴真棒……弄得我好舒服呀!」她根本应付不来他的猛烈攻击,偏偏他的力道又太过强劲,让她无法闪避,于是只能快速地做出反应,以两只小手交握住他的粗挺,用以控制他不知分寸的耸弄,「唔唔……唔……」不过偶尔顶到她喉底的粗长还是让她痛苦地蹙起眉来,「唔……」注视着她小嘴吞吐着他粗长的邪淫模样及脸上的痛苦表情,反而让他淫心更炽,眼瞳中散发出的紫光越来越明显,不断累积堆栈的快感催促着他满足自己的欲念。

  他大手一抓,抓住她脑后乌亮的秀发,将她的身子向后拉开,从她嘴里将沾满了津液的粗长抽出,然后迅速挪身下床,站立在她身前。

  他没有让她起身,按着她让她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

  扯下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小脸,他毫不客气地用手扶握着自己湿滑偾张的男性,向她微启的水嫩红唇推挤,「张开你的小嘴好好地吃我,含住我用力吸着,用你的小舌头舔它……对,就是这样,你真是太棒了!」他指导着能让自己感到畅快的舔吮方法,同时弓腰缩臀在她脸前耸动起来,把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推进她湿热的口腔中,让她湿热的小嘴取悦他。

  「对!用力吸住……再用力点儿好好吃我……嗯啊,你的小嘴真不错,伺候得它舒服,待会儿就换它伺候你……」「唔……唔唔……」她的小手紧抵在他紧绷的腹上,与他用力将她头颅向他腹前推近的力道相抗衡。

  他火热的男根在她嫩软的唇瓣及口中肆情抽送,在往来进出间不断摩擦着她的娇嫩,时间一久,她的嫩唇开始感到轻微刺痛,就算有津液的润泽也没用。

  「唔……」她两片红唇被摩擦得红肿,充实在她腔中的长物让她根本无法做出吞咽的反射动作,只能任由无法吞下喉中的水亮津液从她嘴角滑下,把她的嘴边沾弄得一片湿淋淋,就跟腿心处花肉间的景况一模一样……就这样,她承受着他狂猛的抽送,不知过了多久,欲射的紧绷快意开始从他的腰后窜上,然后席卷了他全身每一个细胞,引起了他的震颤。

  累积到了最后开头的激情终于爆发开来,他在快射出时将火红的硕长拉出她的小嘴,自行用手来回套弄着,「宝贝,张嘴接着我的种子……」他缩臀将赤色的肿胀抵在她的唇瓣前,口中爆出淫秽的字句。

  就在他低吼的瞬间,一股白浊热液从男性鼓胀的前端喷射而出,朝着她红润的嘴唇及晕红的俏脸喷洒。

  她听话地仰头张开红唇,任他的热液淋洒在她的俏脸上,「嗯……」甚至不需教导,她就在嘤咛的同时主动伸出小舌,舔着嘴角的黏裯,品尝着属于他的腥甜滋味……见她妖娆淫浪地舔食着他的热液,他胸口一热,还在喷射热液的男性根本来不及消退就立刻雄风大振,再次为她偾起。

  从体内深处爆发开来的渴求让他低吟着将她从地上拉起,「该死的!你真是……真是个该死的女人!」他忍不住低头吻住她湿润的红唇,在他霸道地侵占她口腔的同时,他在她的口中尝到了自己的气味。

  将她撂倒在床上,他两手一分,就让她的双腿大大敞开来了。

  她腿心处的亵裤因为完全湿透,所以透明得可以清楚看见其下粉嫩的娇花,甚至连她小穴的蠕动都无法逃过他热烈的目光。

  「浓浓,你小穴流了好多淫水,瞧瞧,弄得你多湿呀!」他伸手用手指在她鼓起的花苞上滑弄了两下,浸淫在她亵裤上的水泽迅速染上他的粗指,「该是很甜的吧?让我来好好尝尝……」他的中指与拇指相互摩擦感触她蜜液的润滑,然后抬眼直视着她漾满情欲的晶亮眸子。

  他将手凑到自己唇前,当着她的注视伸舌舔尝他沾在指上的蜜液,「果真……它甜得让人想尽情啜饮,浓浓,为了我多沁出些香甜的蜜水吧!」他伏身跨在她身上,一只手揉着她仍着着小兜的绵乳,一手向下从她平坦的小腹上端探进她的亵裤里,抚过小丘上细软的毛发,将手移向她饱满多汁的花肉间。

  「小家伙,你的花儿真软……喜不喜欢我这样摸你?」芺浓浓紊乱地喘息着,眼儿微眯,坦白地回答,「喜欢……嗯呃……」拧着她突起的乳蕾,握着满手软绵,他很满意她的回答,朝她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真乖……」他奖励似地拨开两片贝肉,以中指抚着紧合的小穴轻轻弹弄,「要不要我插进去?」「要……」她主动挺起小屁股,将自己向他的手挺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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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过的热情体验在她全心伺候他的时候,就撩拨得她全身渴望他的抚慰,现在一经他挑弄,加上他放肆的邪淫话语挑逗,她如何能抗拒自身的欲火?

  「安哥哥,我要……」他没有动作,让她再次开口哀求。

  「你要我?真的?」眼神暗沉,一丝异光窜过,让他的紫瞳更显妖异。

  他体内阴沉的一面在此刻尽现,现在的他不是那个向来在人前笑口常开、个性开朗的安达,对她的不确定,让他的气质在亲密的时候回变,变得让人难以捉摸,无法刻意讨好。

  他磨人地将火热的手指搭在她敏感的小穴外,不但毫无动作也不移动,反而惹得她情潮狂动。

  就算她再摸不清此刻他的心理,也能了解他是存心故意刁难。

  「安哥哥,我求你了……哎呀!」芺浓浓想从床上起身,却被他用力按回床上,他的力道弄疼了她,让她轻叫出声。

  「有耐性点儿,我的小淫娃儿。」他明白她正承受着难耐的欲火煎熬,无法得到纾解的欲望正折磨着她,而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他本人。

  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愧疚,甚至还想再让她更难受、更渴望。

  粗指在花肉上滑弄,间或摸索着隐在花瓣前方的小花核,在湿液的润泽下,她的娇花嫩得不可思议,比起世上最娇嫩的花儿还稚嫩。

  安达来回抚摸那软滑花瓣,「你的花儿真嫩真软,让我想尽情蹂躏,尽情享受被你包裹的滋味……不过,浓浓,我却又不甘心让你如此轻易尝到快慰……」安达很没良心,自己享受过芺浓浓的热情后竟然反过来折磨她,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不过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对,毕竟是她自己来招惹他的,而且是在明知他气怒未消的状况下,只能说她是咎由自取,她也怨不得别人,谁教她落入心中藏着恶魔的紫色野狼之手呢?

  在他手下的芺浓浓无法也不想摆脱他指上施展的魔法,从腿心及胸口处扩散开来的酥麻快意让她娇吟不已,窈窕玲珑的身子火热地在床上蠕动着,「嗯呃……安哥哥,我是你的,随你怎样开心就是了……」不管他要什么或是要如何对待她,都任由他去吧!

  她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地用一双盈满水光及情欲的丽眸挑拨他的火热反应,一头乌黑的长发像上好的丝绢般四散在她周身,衬得她雪肤莹白,娇态更胜。

  她的美丽及大胆成功地打乱了安达的计画,完全迎合、随他处置的话语不啻为最佳的催情圣品,让他本来就不曾完全消退的热情更形炽烈、更为偾张。

  无言,只因他觉得自己完全败给眼前这个小女人了!他还能如何?

  明明是他占有主控权,可他却有一种躺在砧板上任她鱼肉的诡谲感觉……

     第八章

     安达没有任何响应,大手径自动作着。

  快速地扯下芺浓浓有穿比没穿还诱人的兜儿及小裤,重新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曲起,让她的私花完全绽放在他眼前。

  他跪坐在她腿间,失了逗弄她的耐性,将自己摆放成随时能进入的姿势。「花儿真美……湿漉漉、红嫩嫩的……浓浓,你真美……」无法再拖延自身火热的欲火,缩臀将直挺的男性在她嫩花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开始施力向里挺进。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粗长前端陷入嫩花中,开始缓缓挤入,有力的窄臀在她甜软呻吟出口的瞬间向前顶弄。

  圆硬的前端对准了穴口,强力推挤陷入软滑的花心间,但她天生是个淫物,经历了无数次欢爱的穴儿仍然紧窄,所以无法让他顺利进入。

  才进入一点点就被她自动收缩的水穴给推了出来,那种感觉就像她用小嘴吸吮着他前端一般让他心痒难耐,舒畅的快意从两人交接处扩散开来,让他索性来回顶弄了起来,在她浅处磨蹭……「啊嗯……安哥哥……」这番来回的磨弄逗弄得她娇喘不止,身躯也不安分地扭动,「别……安哥哥,你别故意……快进来呀!」不需她催促,他比她还想快点被她的紧窒包裹住呀!

  可明明是她自己排斥他的,她竟然还敢用如此娇滴滴的嗓音跟他撒娇?「想我进去就别缩得这样紧,放松点……」热汗从他额角淌下,他咬牙加重腰臀的力道,在她湿淋淋的嫩花间来回抽送了几下,终于,热烫硬实的硕物略为艰难地将她生嫩的紧窄撑挤开来了……「你该死的太紧了!」这句低喃绝不是抱怨,而是畅快的纾发。

  才不过刚进入寸许,她水嫩的穴儿就向他挤压而来,水嫩的肉壁蠕动着,就像要将他向里吸入似地抵着他的火热合吮。

  「嗯……」他使力推进,一寸寸地撑开她,直到尽根没入,火烫的热杵完全充塞在她的水嫩软绵之中。「你的小穴儿真热,我就快被你……嗯呃……溶化了……无限的软绵及水滑,包裹得他好舒服、好畅快……「嗯呀……你快动动,我好难受……」充满她体内的粗长虽然填补了她强烈的空虚,但静止不动的状态无法安抚她深切的渴望,于是她扬声催促他快点在她体内抽送。

  如炽铁般煨着她的男性正在她体内悸动轻颤着,本来就不打算忍住欲望的安达听到她的催促后,打消了对她的体贴。

  他立刻弓起强健的腰杆,骑压在她身上展开了火热的耸弄。

  「要动还不简单?」他肆意地驰聘,在她逸出宛转娇啼时对她丢下战帖,「就怕你承受不住!」一场接着一场的激情从他说出这句话后,开始不断在房里火热上演,芺浓浓的娇吟及安达的低喘直到第二天午时都不见消停。

  事后,好不容易恢复体力的芺浓浓拚命检查指上套着的戒环,却为里面的逢魔夜香没有半分减少感到纳闷──既然逢魔夜香没有外漏,那……那安达是打哪来的充沛精力?

  被他的勇猛折腾得全身骨头像是要散了一般的芺浓浓为此伤神了好几天,直到安达再次将她折腾了一番后,她才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接受了他是天赋异禀的事实!

  ※#※#※#※#从那个惹火激情的夜晚过后,安达在夜里不曾再拒绝过芺浓浓。

  不过当他们下了床榻出了房门后,安达还是维持着最高格调的冷冰冰,不太爱理睬芺浓浓,就像个别扭的小孩一样使着性子。

  芺浓浓对安达如此幼稚的表现倒也不太以为意,因为她看清了安达的个性,知道他是那种标准的闷骚型男人,只要他晚上对她维持着高度热情,她也就任由他使性子去了。

  反正她有信心,等到他发够脾气顺了心之后,他们肯定还是一对最契合的伴侣,他们之间的吸引力是如此强烈,让人无法抗拒,所以她对将来的远景可是非常非常有信心呢!

  就因为心里有了底,所以她还是成天在安达身边跟前跟后的,从没有失去过耐性,别忘了,她可是蛇族呢!蛇族盯上的猎物,才不可能有逃离的一天!

  芺浓浓对自己自信满满!

  安达正在认真思索将多霖掐死的可能性!

  被安达瞪得差点以为自己身上已经被他的目光烧出窟窿来的多霖,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瑟缩着肩头怯懦地看着火光大炽却阴森吓人的安达,小声叫唤,「安老大……」当头一声暴吼,就将多霖颤抖的话声掩盖。「别用那种像无辜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臭小子,你别忘了你是只狼,又不是鹿!」正因为跟在他身后转的芺浓浓不知为何无端不见人影,所以他正心浮气躁着,没想到一转眼,竟遇到这个死小子来给他找麻烦。

  安达双手叉腰,管上的肌肉鼓动着,忍耐着不出手将多霖抓过来痛打一顿。

  他在心里一直告诉自己:现在解决事情最重要!

  安达强自镇定地闭上限深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把几欲爆发的怒火压下。「你已经成年了,就算明天……不,就算是今天成亲都无不可,可你自己看看你闯出了什么事来?」冷静下来的安达用教训的口吻继续数落多霖,「你要是对人家没有意思,那你干什么去招惹人家姑娘?而且罗玲还不是普通姑娘家,人家是将来要当从祭圣女的,是能任你招惹的吗?啊?」从祭圣女地位崇高,哪能让人任意玩弄?

  听到安达如此教训,多霖心里可委屈了。

  他虽惧怕安达的权威,也要靠安达帮忙解决这个棘手的事端,但他还是不能不为自己辩解,「我哪有?是她自己要来缠我的,而且……而且我根本就还没碰过她……」哪是他去招惹她,是那个臭女人自己来招惹他的好不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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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上个女煞星他才是那个真正倒霉的人耶!他这个纯情少男无端招来个祸水灾难,才是那个万分委屈的人呐!

  「你还有话说?要没有怎样,你现在来找我干嘛?要没怎样,人家罗玲会央你娶她?臭小子!你还敢嘴硬?」「真的没怎样,安老大你要相信我呀!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对祖灵发誓……」作势要起誓,多霖摆了半套姿势,却停下来用眼角偷瞥着安达的反应。

  咦?不阻止他喔?他们灵狼可是不能随便起誓的耶……见多霖手举到一半,身子半变下就这么僵着,安达嗤了一声,「你不是要对祖灵发誓说你没对人家怎样吗?怎不继续?我等着呐!」多霖在脑中思索了会儿,然后放下手,站直身子,嗫嚅地问:「安老大,我真的没要了她,只是……只是她主动……主动吻我的时候,我也回吻了……这样算是有什么还是没有?」要是这样就算的话,那他起誓不就死路一条了吗?要知道祖灵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呀!

  用手揉了揉眉心,安达无奈到了极点,「你对自己都有所怀疑,这要我如何维护你?想清楚,真是她一厢情愿还是你自己在无意间给了她暗示?你要是不喜欢她,会回吻她吗?」笨小孩,连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

  「暗示?喜欢?」没碰过男女之情的多霖单纯得像张白纸,听不懂安达的语意。

  真的忍不住想揍人的手痍了,安达迅速扬臂朝多霖脑袋上赏了一拳,「你是不是有说过什么让人误会的话?还有,你没那个意思干嘛亲人家?你对她有感觉还是连一丁点感觉都没有?你给我想清楚!」多霖眼中闪着泪光,不敢用手去揉被揍疼的头顶,「什么叫感觉?那你咧?你到底对浓浓有没有感觉,喜不喜欢浓浓?还是你对她那样就叫作喜欢叫作有感觉?而且什么意思不意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呜……他搞不懂嘛!

  看到罗玲他觉得心烦,可没见到她心里又老觉得不对劲儿……这到底算是什么?呜……他不懂啦!

  额上青筋爆起,安达眼睛眯了起来,仔细地审视多霖。

  这个小子不是连天还有宝娃派来替芺浓浓说情的吧?难道多霖是借题发挥,想逼他松口说出他喜欢芺浓浓?

  安达用凌厉的目光看进多霖眼底,试图弄清楚多霖的意图。

  被看得全身发毛,多霖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安老大,你……你在看什么?」安达斜睨着多霖,「浓浓是你叫的吗?给我有点规矩叫她芺姑娘。」他很小气,就算他没松口说他认定芺浓浓,但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谁准臭小子没规没炬地乱叫她了?

  纠正完多霖后,安达继续说道:「再来,你说罗玲缠着你要嫁你,是不是故意说来骗我的?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与浓浓她们算计我,否则我会让你以后的日子非常难过!你知道的,你要领勇士剑可要看我承不承认你的资格……」以教者的职位之便来恐吓多霖,安达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妥,一番威胁意味非常明确的话很顺溜地就出了他的口。

  安达的威胁很有效,让多霖脸色更苦了几分,拿不到勇士剑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也不能接任紫狼族长一职,别说他自己丢不了这个脸,他爹那关就没法收拾了呀!

  安老大好狠啊……「这种事能说来当花样耍的吗?我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有闲工夫去管你跟浓……芺姑娘的闲事?」已经叫习惯了的称谓一下子要他改总有点不习惯,见安达眼睛瞪了过来,多霖马上乖乖改口。

  先撇清自己没有算计安达,多霖马上又装出小可怜的表情,「你的事我想管也管不着,现下我还弄不懂对罗玲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那个女人成天说要嫁给我,安老大,你可要帮帮我,娶了她,我的后半辈子肯定完蛋了!」呜……罗玲凶悍得要命,他哪敢娶呀?就算她长得很可爱,他也吃不消呀!

  多霖说的话在安达耳里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儿在玩家家酒一样,真是幼稚!

  但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没比多霖好到哪里去,看他最近的表现,根本也还是个幼稚的大家伙,要不怎会跟自己明明早就喜欢上了的芺浓浓闹别扭?

  「嫁娶是两相情愿的事,谁也逼不了谁,如果你『现在』真的对她没有深刻的男女之情而不想娶她的话,那你就去好好跟她说明白呀!找我有什么用?总不会是要我去替你拒绝罗玲吧?我想你应该没这么孬吧?」安达说完后转身就走,他不想插手管多霖与罗玲的事,感情的事要靠自己解决,别人是没有权利插手的!

  现在芺浓浓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没见她跟在屁股后头跑,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他打算到处去绕一绕,看看她在搞什么?

  明明在乎她却硬要摆出高姿态,他还真是个不老实的男人呢!

  才转过身,一颗心就全都飞到此刻不知人在何处的芺浓浓身上,安达根本听而未闻身后多霖的叫唤。

  见安达不睬自己可怜的叫唤,多霖哀号了声,然后扑身在地,拉抱住安达的大腿,「不管啦!不管啦!安老大你去帮我跟罗玲讲明白说清楚啦!我不要去见她,我怕……怕被她下药迷奸去,呜……」硬是被拉住了去势,安达闭上眼双拳紧握在身侧,太阳穴激烈跳动着。好好好,他教出来的徒儿竟然就这点儿出息!

  瞧瞧他说的是什么话?怕人家姑娘迷奸他?

  安达咬牙说道:「好,为了你的贞操,我去帮你说去!」去帮他说?哪有这样好的事?哼!他到时候就将多霖洗净打包好,亲手将他送给罗玲尽情蹂躏,呵呵呵!不想娶?我就让你嫁!

  无法窥知安达心里想法的多霖一听,随即破涕为笑,「安老大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不会放任我不……」谄媚的话说到一半,多霖心惊地看着缓缓将头撇向他的安达,嘴里结巴了起来。安老大笑得好恐怖呀……安达笑得阴森诡谲,踢脚甩开多霖的抓抱,回过身来,「我当然放不下我最最最疼爱的小徒儿了,不过在我去找罗玲之前……」「怎样?」多霖的心就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还记得,上一回安达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之后,他足足躺在床上十天……多霖的心一悸,寒意从脚下窜起。

  「我的拳头似乎很久没有问候你的脸了,它现在正痒得难受呢!」见多霖在瞬间化身为一匹小紫狼,安达看着畏缩地正想窜逃的小狼笑咧了嘴,闪着寒光的狼牙从他的唇间冒出,「开始跑吧!多霖。」反映在安达紫瞳中的是多霖夹着尾巴窜入林间的身影,「狩猎时间,开始!」不多时,林间便传出狼呜及哀号……安达东转西寻没找到芺浓浓,却刚好遇上多霖的小冤家丁──罗玲。

  绕过廊柱,安达才走下了玉石台阶,远远的,他就看到站在浓密林间的一抹鹅黄色身影。

  那清浅的明亮色泽在浓绿间更为耀眼,让他很快确定了目标。

  为了想快点解决多霖的事,安达毫不迟疑地踩着茵茵绿草向那娇小的女人走近。「罗玲……」听到安达的声音,罗玲转过身来,见是心上人的教者,连忙漾出一脸甜笑,「安教者,你好,多霖呢?他怎么没跟你在一起?」罗玲圆滚滚的眸子一直打量着安达身后,找寻心上人的身影。

  看着眼前对多霖流露出明显好感的可爱女孩,安达漾出了亲切的笑容,「那个臭小子刚被我赶走,你别看了,再看他也不会突然冒出来的。」他见过罗玲几次,但因为两人之间没有交集,因此不曾多加留心这个可爱的小姑娘。现在在近处一打量,才发现她长得明眸皓齿,一副清秀模样。

  眼中闪着慧黠的光芒,代表她是个聪颖的女孩子,外露的气质让她看来该是个天真活泼的可人儿。

  这样的女孩配多霖刚好,多霖还不知珍惜,拿什么乔啊?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的臭小子!

  安达端出自己的招牌笑脸,对眼前这个他颇中意的未来徒媳好言说道:「你喜欢那个臭小子?」罗玲也大方,安达问得突然却没吓着她,「嗯!我喜欢多霖。」「咱们族里不乏杰出青年,你没有其它中意的?」「每天见的不见得能入我的眼,更不用说中意不中意了,而偏偏多霖就是入了我的眼、进了我的心,这就是属于我的情缘到了,就如同你与芺姑娘一样不是吗?」慧伙的眼眨吁眨的,「你当初又怎能预料自己会在鬼王沼泽替自己寻得爱侣呢?」是呀,世事难料,情事亦然!

  就像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情缘竟起于一时的好奇,要是他不对鬼王沼泽有兴趣硬是去了一趟,又莫名其妙吃了怜心月见草,芺浓浓又怎会出现在他面前,进而走进他的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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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姑娘都能看清自己的心意,安达还能说什么?「是呀,缘分……各人有属于各人的情缘,什么时候到则不是能预期的……」略微思索了多霖提及罗玲时神情间的苦恼及犹豫,安达正经了神色,「你是个明白人,咱们也别绕着圈子打哈哈了,我有话就直说了好吗?」罗玲也回以同样灿然的笑,「请说,我听着呢!」她看得出来安达审视过她之后眼里对她的认可,这让她心喜不己,能讨得多霖的师父的喜欢,对她是绝对有利的。

  安达在心里赞美着罗玲的聪敏,「多霖是个浑小子,孩子心性向来就重,虽然成年了但还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似的,男女之情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情感,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对你存在着什么样的感觉,在他还没开窍的现在爱上他,你会是比较幸苦的那个人。」「我知道!」罗玲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急着要嫁他?再等一段时日,等到他成熟点之后不是更好吗?」安达不了解她急什么。

  罗玲笑得好甜,露出了两颗小牙,「我看得上他,难保没有其它女人也跟我一样有眼光呀!万一多霖喜欢上别人把我忘了,那我怎么办?为免夜长梦多,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啰!」「这样呀……」原来小女人心里自有一番计较呀!安达沉吟了会儿,不得不点醒她,「可逼得他太紧了反而会造成反效果,让他想躲开你。」正常来说,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承受了压力通常会不自觉地想逃避,这是天性,逼太紧反而会将多霖越推越远!

  「那么换个方式,改成朝夕相处,进而日久生情如何?」罗玲俏皮地说道:「安教者愿意收我为徒吗?」从善如流的她很能接受人家给的建议,同样拜师于同一个师门之下,还怕没有相处的机会吗?

  确实,瞧多霖这几日躲她像躲鬼似的,她能理解安达说的话,还是放缓步调慢慢来好了。

  罗玲马上接受了安达的提议,然后将这件事的主导权交给安达,这样一来就算多霖有意见,他也没胆反对自己师父的决定吧?

  「这样呀!那你回去跟你爹商量商量,找个好日子上门来拜师吧!」安达用赞许的眼光看着聪明的罗玲。

  「耶!」罗玲开心地欢呼了一声,然后扑上前用手臂搂住安达,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谢谢安教者!」这是一个友善的拥抱及表达自身喜悦的亲吻。

  安达没有拒绝这个纯粹属于晚辈表达欢喜的举动,甚至呵呵笑着弯身回抱了罗玲一下。「你跟多霖一样叫我安老大吧!太正式的称呼我听不惯。呵呵呵……好了好了,你快松手,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这本该是温馨的一幕,但看在隐身远处的人眼中却变了样。

  芺浓浓本来还为安达四处寻她的行为感到暗喜,可没想到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就被安达给打碎了,看到他和颜悦色地与其它女人有说有笑的景象,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是呀!她差点忘了他能有多温柔了。

  本来还因为当初是自己不会表达而造成他对自己的误会,所以由着他发脾气;可现下她心里却感到他对她并不公平,而且也太过苛责了。

  她好话说尽,笑脸陪僵,该解释的也解释过了,但他还是冷冷地对待她,她开始感到自己的委屈了……蛇族天生视力尚可,但听觉却不似其它族裔来得灵敏,因此芺浓浓只能看得到安达与可人的罗玲交谈甚欢的模样,却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当她目睹罗玲投身安达的怀抱时,她的心揪疼了。

  再看到他不但不闪避,反而还开心地搂住对方,芺浓浓金橘色的眼眸失去平素的明亮及娇美,美丽的脸蛋满是受伤的表情。

  她开始感到不确定了,猜忌及嫉妒完全占据了她的心。

  一直以为安达是喜欢她的,但也许这些以为,就真的只是她自己自作多情,而安达根本无心……她的自信从此刻起逐渐消散……

     第九章

     进了房后,安达依着往常的习惯沐浴更衣。

  当他将全身浸入温热的水里后,他才放松紧绷的身子舒服地倚在浴桶边,他的目光看似慵懒敛去了厉光,但实际上他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有些不太对劲的芺浓浓。

  跟在他身后进房来以后,她就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躺在晶屏后的凉榻上假寐,与她向来爱腻过来与他共浴的表现改变得太过明显了。

  从他的方向能清楚地从完全透明的晶屏这方看到她倒卧在榻上曼妙的身段,她的细腰不盈一握,修长的腿微微侧弯着,本来就短的服帖裙子因她此刻的姿势而稍稍卷上她白腻的大腿。

  她美丽的身躯带给他无限的欢愉及畅快的肉体满足,而她的娇俏可爱则深深占据了他的心;虽然从误会发生后,看起来都是她百般讨他欢心,但实际上他已经将她疼在心底、怜在眼里了。

  相处久了,他自然了解她并不是城府深重的狡诈女人。就是因为太过单纯,没有沾染到那些花言巧语的恶习,所以初时才会说出让他气怒的话来。

  而那气怒,也早就被她的温柔及娇憨给抹去了。

  但一向像个娇娃娃的芺浓浓忽然对他冷淡了起来,他心里就像是梗刺一般难受。才不过一个晚上……不!严格说起来才不过两个时辰而已,他就开始怀念那个娇滴滴爱腻着他的芺浓浓了。

  她似乎与他拉开了距离,在他们之间画下了一道无形的界限,那不是指两人肢体的互动,而是指心与心的距离。

  她到底是怎么了?下午没跟在他身后的那段时间她去哪了?去做了什么?还是遇到了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

  总不可能是蛇族固定期间发作的坏心情在作怪吧?还是她终于没有耐性继续讨好他了?

  安达想着各种可能性,为她的改变烦恼着,思索着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毕竟不是她,又怎能明白她心底的想法?

  既然在乎而且又担心她,那何必自己在这里想破头?直接问她,哄她开心不是更实际点吗?

  而且再过几天他爹娘中意的媳妇人选雷倩就要跟心上人完婚了,如此一来,他爹娘的如意算盘打得再精也无力回天了,不接受他与芺浓浓也没办法了。

  他打算等雷倩成亲后,正式与芺浓浓共结连理,等成了他的妻子后,她就不能常常回到她居住许多年的鬼王沼泽了,她该是会有些不舍吧?

  也该是时候告诉她了,好让她有成为人妻的心理准备!

  打定主意后,安达加快了沐浴的动作。

  他迅速将身子洗净,然后从浴桶起身,随手将浑身上下的水珠拭干后,套了件裤子,就急匆匆地绕过晶屏,走到她躺着的凉榻旁。

  他轻巧地坐在榻沿,用手拨开她额上几丝细发,将它们勾在她小巧莹白的耳朵后。

  他不再掩去眼中对她的情意,看着明明没有入睡但不愿意睁眼看他的美丽容颜,「浓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听到她祈盼许久的温柔言语,她却没有感到半点欣喜,紧闭着的眼前反而浮现傍晚在林间见到的一幕,他与女人亲密拥抱的景象让她心里充斥着的委屈难以压抑地瞬间爆发开来。

  想直接开口问他却问不出口,想离开他却又撂不开脚;与其气他,不如说她更气自己,她真觉得自己可悲。

  能为了一桩她不如意的婚事而弃下自幼生长的故乡,这就代表她是个放得开的人呀!可爱上了安达后,她曾有的洒脱就全不见了。

  光是动了要离开他的念头,她的心就像被针刺了般疼痛。

  可不离开他,她也同样难受呀!

  矛盾让芺浓浓控制不住脾气,扬手格开了安达关心的温暖大掌,「别烦我,我没缠着你不正如你意?走开!别理我……」她的语气不善,但却没有惹火安达。

  这段日子他实在也委屈了她,所以该是弥补她的时候了。

  就如芺浓浓当初料想的一样,使够了性子、发够了脾气后,安达又恢复了开朗及体贴的本性,开始自我检讨起对芺浓浓的亏欠。

  重新将被拍开的手抚上她细致的脸颊,他用拇指摩挲着她饱满的红唇,好脾气地笑了笑,「是不是终于失去了耐性,不愿意再讨好我了?」她算是难得了,没有因为他的难搞而咬他一口……烦躁让她不容易被安抚,她突然睁开眼瞪着他,想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要说什么,于是就这么眼中含怨无语地看着他。

  「眼里全是委屈,是谁给你气受了?」谁如此够胆敢招惹赫赫有名的鬼蛇王?难不成是活腻了吗?

  芺浓浓目光没有转开,直勾勾地盯着安达帅气的脸庞,眼中含着对他的指控。

  难怪有人说,美丽的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一般,安达从芺浓浓眼中看出她的意思,摩挲着饱满红唇的拇指停滞了下来,另一手指着自己,「我?是我?」原来真是因为他呀!安达自以为了解芺浓浓的心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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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她露出性格而且充满诱惑的笑,俯首亲吻着她的额心,「我知道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可我的脾气就是这样,平常是无所谓也像是没什么脾气,可一生起气来不但听不进解释,而且还拗得能让圣人跳脚──这是族里长老说的,我打小就是这种个性……」在她唇上偷了个香,他才继续说道:「我明白是我误会了你,可我生气也是因为我看重感情,不能容许你不爱我!浓浓,别气我了,我以后会加倍疼你爱你宠你,好不?」他好闻的气息混和着沐浴后的清新,将芺浓浓浮躁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许,而他深情款款的细语轻诉也安抚了她烦乱的心。

  但猜忌的种子已经在她心底生了根、发了芽,在没有连根拔除之前,她无法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吻,让他的唇落到了她的颊上。

  一句质问突然间冲出她的小嘴,「那个女人是谁?」芺浓浓还是按捺不住地问了出来,她顾不得自尊了,没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安心地待在他身边!

  女人?安达眼儿眯了下,对这句突来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哪个女人?」没头没脑的他哪知道她在问谁呀?灵狼族里女人那么多,走两步遇一个,他哪知道她话里的那个女人是指谁?

  不给他亲嘴,那他就将唇移到她白嫩嫩的耳朵上,用舌轻挑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嗅着她散发出的自然甜香。

  安达的回答在芺浓浓听来像是在故作不知,气恼一来,她根本无法容许他此刻对她的亲密举动。

  用手拨开他,身子一扭就要从榻上起身。「你……就连我开口了你都不愿跟我坦白?你太过分了!难不成你真吃定我了?」及时揽住气跳跳差点溜出怀里的俏佳人,安达这时才发现芺浓浓是真的生气了,但偏偏还是弄不懂也听不懂他到底是怎么气到她的。

  抓住拚命扭动想挣开他掌握的芺浓浓,安达将她搂在怀里强迫她坐在他大腿上,「浓浓,有话好好说,别像泼猫似的,你是小蛇,不该有利爪……」脸一闪,躲过了她小手一挥。

  费了一番气力,安达才将芺浓浓固定在身上,「说清楚,你刚刚说的女人是哪个女人?别急着发脾气嘛!」「是呀!我不该有利爪,但你别忘了我有毒牙,你别将我逼到绝处,否则,就算我再爱你也会咬死你,省得我为你烦心!」双手被安达固定在腰后,两只踢动的脚也被他有技巧地用腿夹住,芺浓浓无法动弹,只能抬起眼怒瞪着他,说出恐吓意味浓厚的警告。

  可听完芺浓浓说的话后,安达反而笑了起来。

  他真没想到听到她说爱他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说出她爱他呢!虽然她时常腻着他说喜欢他,但比起「爱」这个字眼,喜欢还是略逊了一筹。

  这句话让安达心里被喜悦的泡泡填满,笑得像个开心的傻瓜。

  不过他这副模样却惹得芺浓浓更是心火上扬,以为他是在得意地嘲笑她,于是又挣动了起来,维持不了多久的冷漠很快地破功,换上了气焰,「笑笑笑,笑死你好了!你放开!放开我……」到后来她根本就是尖叫了。

  就算安达再开心,现下也不能不顾芺浓浓的怒火,免得真把佳人给气坏了。于是他收敛起笑容,好言安抚她,「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你别再挣动了,我皮粗肉厚不怕你动粗,可你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乖乖的别乱动,咱们好好把话说清楚,我才能知道你到底在气些什么呀!」待芺浓浓真的静下来后,安达抬手拭去她额上沁出的薄汗,「好了,你刚问我的女人是问谁?族里到处是女人,你不说白了,我哪知道你问哪个?」芺浓浓金橘色的眸子一暗,「你有几个女人?除了我,你还抱过谁?连自己抱过谁都不记得了吗?」女人家的别扭让芺浓浓就是不肯痛快把话说清楚,非得拐弯抹角地问。

  看来说他难搞不如说她难惹,她拗起来绝不输他,看来以后他的日子肯定能过得精采充实,绝不会有无聊的一天。

  安达叹了口气,「小姑奶奶,我拜托你说话别带酸味行不行?我除了抱你还能抱谁?别说得我像个采花贼,每个女人都爱沾似的。」咬了咬下唇,她斜睨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及反应,「昨儿个傍晚在树林里跟你抱成一团的女人是谁?你老实说,别想唬弄我!别想有了我还有别人……」这一听,安达才知道原来芺浓浓嘴里口口声声的「女人」是指罗玲那个俏丫头。

  瞧着芺浓浓嘟着小嘴,一脸委屈的可怜模样,安达是既好笑又好气,「我说你怎么说话酸人呢,原来是喝了醋呀!既然看到我们了,为什么不过来找我?」安达俯首咬了下芺浓浓软嫩的唇瓣,「活该你吃冤枉醋,罗玲那丫头看中的是多霖,跟我没有相干……」他说没相干就没相干吗?没相干人家干嘛抱他?如果她这样就相信他的话,那她就白长脑子了!

  「那她做什么抱你?你为什么不躲开,任她抱还回搂她?」「那是因为我答应她拜师在我门下,她太高兴……」安达话说到一半就被芺浓浓的尖吼给打断了,「你还说你跟她没什么?都要把她收为己用了还叫作没相干?是不是要等她肚子大了才叫有相干?我……呜……」她直接扭曲他的话,说着说着,越说越委屈心里越呕,到后来话也不说,干脆哭了起来,一串串的泪珠就这么没有半点预警地滑出她的眼眶。

  前一刻还吼叫着像个凶婆娘,没想到下一秒她竟然就哭成了小可怜,安达看傻了眼,也被她的哭相给吓慌了。

  搂着她,拍着她的背,又忙着要替她拭泪,急得他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好端端的哭什么?浓浓,我爱的是你呀!要收为己用也是要你,罗玲她真是多霖……」弄急了,安达索性也住了口,大手托起芺浓浓湿源源的脸颊,热情的双唇随即覆上她发出啜泣声的小嘴。

  她哭得他揪心,想不出方法让她止住哭泣,干脆直接堵住她的小嘴,让她没办法哭得让他心慌。

  霸道的舌探入她湿润的小嘴中,挑勾着她试图躲避的香舌厮磨,他深吻着她的娇嫩,贪婪地掬饮她的甜美,「浓浓,别哭……」「唔……呜……」一边要哭,一边还要应付他火热的舌尖纠缠,把芺浓浓弄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缺氧让她头昏了起来,在昏乱间,他的热情反而发挥了功用。

  她渐渐忘了哭泣,浑身娇软无力地倚着他,软嫩的小舌抗拒不了他的执意抵弄而给了响应。

  两片软舌相互舔吮着彼此的津液,温热的喘息及呼吸在他们的口鼻间相互交流,这番亲密的激吻无意中挑起了彼此的情欲。

  他如炽铁般的男性不需要更多的鼓励就已经直挺了起来,隔着两人的衣物抵在她的腿侧,火热地悸动着。「浓浓……」为了换气,他将唇舌稍稍抽离她水嫩的小嘴,一边用舌尖舔吻着她泛红的脸颊及耳朵,一边抓过她一只小手,将它拉向自己腿间的勃发上,「罗玲引不起我这种反应,它只为你火热硬实……」趁她还乖乖的,安达逮着机会赶忙试图解开她的误会。

  「你摸,它因为你变得多硬、多烫……」她的小手没有抗拒,任他将她拉按在他腿间的突起上,然后轻轻地在硬起的男性上上下抚弄着。

  听了他邪淫的话后,她小脸上的晕红加深了几分,一颗心为他狂跳,「别哄我,我绝禁不起你的背叛……」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搂紧,他挪出手来,火热的大手从她的大腿内侧向腿心游移,她的短裙早在两人的拉扯中缩上了她的臀间失去遮掩的功效,露出充满弹性的雪白翘臀及滑腻双腿。

  「背叛你,等于背弃自己的心,我只想要你,只想亲你,只想进入你的甜蜜小穴……才没有多余的心力应付别的女人……」安达在芺浓浓耳边轻诉对她的爱,同时故意将热气吹进她的耳里,逗弄她的敏感,「罗玲喜欢的是多霖,但多霖那个臭小子还搞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感情,所以我只是拉她一把,让她跟着我习武,好促使她跟多霖相处,将来发展如何,那就是他们小俩口的事了!」安达的手毫无困难地触及芺浓浓已然濡湿的亵裤中心,粗指温柔地隔着单薄的布料摸索着其下充血肿胀的花肉,「你看到的只是罗玲开心的感激拥抱而已,你如果没有躲着偷看,大方地走过来找我,那你现在就不会误会我们了,你说,你这醋不是吃得冤枉吗?」「你没骗我?嗯呃……」她已经相信了他的解释,但受过委屈的心还需要更多的安抚,于是她嘤咛着要求保证。

  但是肢体已经明诉对他的谅解,她白嫩的双腿主动张开,任他的大掌在其间探索她的甜美及柔软。

  「虽然子刚常骂我笨,但我也没笨到以为纸能包住火吧?骗你能骗一辈子吗?」安达轻声笑了笑,为芺浓浓的主动心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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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啃咬着她的颈项,感受着她嫩花处的颤动,他的全身上下都叫嚣着渴望她,「我能以祖灵之名发誓我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当然,我也要求同样的回报,如果你敢不爱我,那你就要小心了!」安达半点亏也不吃,他对芺浓浓付出了全部,当然也只能接受芺浓浓整颗心,而不能容忍她的心有半点是不属于他的。

  要不,他怎会因为她一句要靠他保命所以不能离开他而狂生怒气?

  在感情上他不比她大方,同样小气得很!

  「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不论你体内有没有怜心月见草都一样……」这句话她敢说出口就代表绝无半分虚假,不爱他,她绝不可能愿意与他纠缠一辈子。

  要不,她怎会因为不愿嫁给她不爱的男人,而远离南烈密林独身在外生活?她不是个会轻易妥协的人!

  「浓浓……」轻唤着她,他的手掌按捺不住地拉下她已被蜜汁弄湿的亵裤,粗指快速潜入她湿热的嫩花间。

  他滑溜地挤进她紧间的穴口,向里挺进将她的紧窄撑开,刮弄着她细致内壁的长指就像在她心口上搔痒般,弄得她穴儿不停沁出透明香泽,浑身燥热不已。「啊……」她的手不需要他的指示,主动探进他的裤头,握住了他偾起的男性,熨烫着她手心的粗长让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下体,软绵的小穴紧紧缚住他的粗指。

  天呀!她真是个热情的小甜心,他等不及进入她的小穴里了!

  「浓浓,让我好好爱你……」其它的可以晚些再说,如烈火焚身的情欲已经将他逼到极限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体验她的热情,将自己深深埋在她软绵的小穴里与她紧密结合,满脑子的旖旎画面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地身上演练一遍……不!是无数遍!

  「嗯啊……安哥哥……」软甜的叫唤代表着她同意他的急切,被他挑起的情欲同样折磨着她。

  最少她清楚明白他的心意了,其它的,容许将来再慢慢聊,现在从她腿心处扩散开来的空虚急需他的填满……

      第十章

     「呃啊……好深好热呀……」跨跪在安达腹上,芺浓浓将他的粗长纳入了体内,娇声轻啼着在他身上起伏动作着。

  完全填满她空虚的硕物像炽铁般煨得她穴里战栗不己,她用手扶着他结实而布满汗水的胸膛,胸前两团白腴绵乳因她起伏的动作上下弹跳着,两枚转为殷红色的成熟乳蕾榇得她肤色赛雪。

  浑圆的小屁股一上一下地在他的炽铁上来回套弄,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尽根吞入她的水穴中。「好棒……啊嗯……安哥哥,你快把我弄坏了……」紫眸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她妖娆的美态,她的娇唤及浪语让安达的野性完全被激发,当她那句淫秽字句窜进他耳中的瞬间,他再也无法接受被动的性爱姿势。

  他全身肌肉偾起,倏地将套弄着他的小女人拉起。

  突然失去充实的芺浓浓受不住情欲煎熬,小嘴立刻哀求出声,「不……安哥哥我还要……我要你进来……啊……」哀求未歇,芺浓浓已经被安达摆弄成跪姿。

  当她正要回头哀求他时,他以迅雷般的速度用脚顶开她的大腿,随即将沾满她湿滑的男性重新从她臀后贯进水穴中。

  一记猛力的插入,将芺浓浓推向情欲顶端,下体被完全充满的部位爆发出高潮,她喊出一声畅快的尖吟,全身哆嗦着差点因极度的欢快而昏厥,「啊──」激潮来袭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地倒下,只有被他掌住的小屁股还高高翘在半空中,承受着他不见疲倦的强力抽送。

  她的高潮带给了他更激烈的快感,本来就娇嫩的小穴因高潮而急道收缩,更形软绵充血的肉壁在他的进出间完全包覆着就快到临界点的粗长。

  如果不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他早在她高潮的那一刻,就与她一同跃入绝美的销魂快感中了。

  健腰有力地摆动,窄臀不知餍足地耸弄,他两手紧握着她泛着淡红的臀肉,拇指掰开她的臀缝,好让他能完全看到他进入她穴里的景象。

  在肉体交击的拍打声还有穴里蜜液被粗长搅弄的水泽声中,他着迷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一次次被他撑挤开来的淫靡美景。

  穴外的两片贝肉早被他的耸弄摩擦得红肿不堪,从花穴深处流淌而出的情潮,将她的私花弄得水光泽泽,更添娇艳。

  而自身被她体液包覆的粗长,则在进出间已经呈现暗红色,满布的青筋更是偾张悸动着,从他腰脊下端突地窜起一阵酥麻电流,销魂的快感放射开来,流窜在他的四肢百骸。

  他就要到达极限了,一种激射的快感迫他加快冲刺的速度,加大了窄臀挺动抽送的幅度,「浓浓,浓浓,啊……嗯啊……」在低哑性感的粗吼中,他尽情宣泄了对她的热情。

  黏稠热烫的精华全数射进她的花壶深处,他们在彼此的肉体上寻到最深刻的灵魂结合……

    奇怪了!芺浓浓那个小妮子怎么又不见人影了?

  玩失踪玩成习惯了?

  安达状似轻松地四处走动,一双眼却专注地搜寻着芺浓浓娇美的身影。

  自从芺浓浓知晓了罗玲正为情所苦之后,她反而帮着罗玲想馊主意,与宝娃三人连成一气,将多霖这只还没开窍的呆头狼当成了猎物,打算展开终极猎捕行动,帮罗玲掳擭他的心。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什么事做不出来?

  本来就精明的宝娃,还有将来要当从祭圣女的聪明罗玲,再加上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仗着毒牙大胆得没话说的芺浓浓,三个魔女根本是天生来折磨男人的。

  安达及戟连天开始担心她们如果再与小幺及生完孩子、做完月子的尤娜会合后,势必会让他们这些大男人烦心事接连不断。唉!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呀!

  东逛逛,没看到芺浓浓;西溜溜,还是没找到她。

  安达走遍了神奇森林、聚会广场、忙碌的后殿厨房,竟然都没见到芺浓浓的身影,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能跑到哪去?

  于是他绕到朗月阁去,想去找戟连天,问问是不是他老婆将他的小女人拐去哪玩了?

  刚踩上通往朗月阁的玉石步道,安达就看到戟连天朝他走了过来,他连忙开口问:「连天,你老婆咧?她是不是跟浓浓还有罗玲在一起?」戟连天加快脚步走到安达身前,「我也在找宝娃,还正打算去问你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突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两人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妙。

  安达及戟连天几乎同时张口,「她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了,多霖呢?他也不在……」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竟然连多霖都不见了!

  安达话还没说完,远处就传来两道以急速由远至近的惊惶呼叫,「连天(安老大)……」不用回头,他们也听得出来那是宝娃及多霖的声音。

  他们的呼叫声让安达等人全身紧蹦了起来,能让他们叫成这样,肯定发生了严重的事,而声音里却偏偏少了芺浓浓及罗玲,这让安达的心立刻凉了一半。

  一回身,就看到化为虎儿及紫狼的宝娃及多霖像不要命似地向他们拚命窜奔而来。

  宝娃一头撞进戟连天怀衰,而多霖则被安达健臂一伸扯到了身前,他揪着多霖的脖子,厉声疾吼:「浓浓呢?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就算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多霖也不敢稍有迟疑,他在呛咳的空档里拚命将声音挤出喉咙,「浓……芺姑娘被……被大蛇捉……捉走了,安老大你快去……」「在哪里?该死的!你还不给我说清楚!」安达像是疯了一样摇晃着多霖,差点没将他的骨头给拆了。

  他的心差点静止,好不容易说服了爹娘接受芺浓浓,才觉得与她稳定了下来,正当一切都美好圆满的时候,没想到他的小女人竟会被大蛇捉走?

  天呀!她千万不能出事……宝娃见安达失控,连忙从戟连天臂弯里跳下,跃到安达脚下用嘴咬了他的脚,厉声说道:「安达,你冷静下来,浓浓等着我们去救她回来呢!你现在失了理性,对浓浓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帮助!」怕安达在狂暴中伤到宝娃,戟连天连忙抢上前来架着安达,同时将快没气的多霖从安达手中解救下来。「你冷静一点!宝娃说的没错,谁都可以慌乱,就你不可以,安达,冷静下来!」气喘吁吁的安达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说!给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呀!」多霖已经无法出声了,宝娃见状上前,她没有费事化为人形,仍维持着虎儿模样。「浓浓说想回鬼王沼泽去看看,所以我们才一起……」气极败坏的安达控制不住地大吼,「我不是说过会带她去的吗?还有你,她胡涂,可你是个明白人吧?明知道她不能离开我,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就算宝娃不说,安达也知道天浓浓被谁抓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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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他,就等于离开了怜心月见草的保护,那个觊觎芺浓浓多年的男人当然会乘机将她掳走!

  该死的女人,等他把她找回来后,他要不打她一顿屁股就不叫安达!

  见安达责怪宝娃,戟连天虽然也觉得宝娃有错,但还是很难不维护自己的爱妻。「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责怪谁都不能让时间倒流,重要的是得把浓浓找回来……」瞪了戟连天一眼,可安达明白他说得没错,于是不再怒斥宝娃。

  安达冷静了下来,脑袋开始发挥作用,他甩开戟连天的抓握,在原地踱了两步,然后走到宝娃身前蹲下身子问道:「依浓浓以前说的,他应该还不至于会伤了浓浓,但也难保不会,我无法容忍浓浓在他手里多一秒钟……现在我该怎么办?你有办法吗?」他会这样问是有原因的,而宝娃也明白安达话中的意思,可见她在回程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

  「有!可你要有心理准备,你会很痛苦,会非常非常痛苦,你要能受得住!」宝娃肯定地点头。

  「就算要我的命,我也要把她带回来!」再怎么样,他也不会让芺浓浓跟她不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要用他的命来换,他也绝无二话!

  等到宝娃以最快的速度回玉虎族取回所需的东西,盘子刚也加入营救阵营后,他们才知晓安达要承受什么样的磨难。

  原来是因为安达体内有男性艳鳞蛇厌恶的怜心月见草,所以不论安达追到哪里,讨厌怜心月见草气味的男性艳鳞蛇肯定能早一步察觉安达的行踪,如此一来,不论安达如何行动都将无法接近他们。

  只要那个男人一察觉到安达的接近,他势必会将芺浓浓先一步带走,这样安达就永远只能追在后面,然后一次次地扑空。

  而宝娃的办法就是让安达服下以宝冠灵芝为主所调制的药剂,用它来暂时压抑住化入骨血中的怜心月见草的气味。

  宝冠灵芝等草药并不难取得,但安达却得承受非人的折磨。

  服下宝冠灵芝后,它会溶入安达的体内,然后随着他的血液遍布他的每一个细胞内,将怜心月见草的气味锁住。

  这番作用会让安达尝到如火灼烧及利刀切砍的痛楚,更别说只要宝冠灵芝在作用的每一分每一秒,安达的心就会同时感到如同针刺的痛苦。

  而每服一次宝冠灵芝,只能维持半天的效果,所以,安达等于每半天就要承受一次灼烧及利刃切砍的剧痛,而其余的每分每秒则要忍受惟心刺痛。

  这番折磨虽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但却会给他难以承受的痛苦。

  但他为了芺浓浓,毫不犹豫地服下了第一次的宝冠灵芝……一抵达鬼王沼泽,就看见一脸担忧的罗玲。

  罗玲一见安达等人,连忙快步上前。「安老大,对不起……」话刚出口,她眼眶就红了,多霖见状将她搂住,细声安抚,「不哭,安老大不会怪你的,把眼泪收起来,咱们去把芺姑娘救回来!」一颗心全放在芺浓浓身上,而且正承受着剧烈疼痛的安达没有心力去安慰罗玲,他只希望能快点将芺浓浓找回来。

  于是他对罗玲点头示意后,就回头问宝娃,「依我想,他应该会把浓浓带回南烈密林去,你觉得呢?」宝娃想了想,然后回道:「最终是会,但之前为了摆脱我们,他应该会绕路走,所以我想咱们还是先追着他们移动的迹象去找他们,免得咱们到了南烈密林而他们还没到,那样反而浪费时间!」「好,那就照你说的做,走吧!」瞬间,由紫狼、银狼、黑狼及花虎组成的队伍,就从鬼王沼泽的西边飞奔而去,依着芺浓浓被掳走的方向前进……但痛楚却消耗了安达的体力,当他们感觉到芺浓浓就在不远的前方时,安达却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也正好是快要过了药效的倒数时分,安达明显地露出疲乏模样,但还是走向宝娃,「把药给我……」「先休息一下,否则依你现在的情况,你受不住再一次的折磨,时间还有一点,你先别急,那个男人因为感觉不到你,所以不会加快脚步的……」宝娃担心安达的身体状况,所以不肯太早让他再经历一次剧痛。

  见安达不肯听话,戟连天也出言制止,「欲速则不达,你是教者,这个道理你该是懂的,为了自己也为了浓浓,你要先将自己的状况掌握好。」「可我担心浓浓……」安达颓坐在地,倚着树趴卧着,眼中的紫光明灭不定,看得出来正承受着痛楚。

  「他想要浓浓,就不会伤了她。」不过男人想要女人时,会使出什么手段这就不一定了,只怕……戟连天话只说了一半,实际的状况会如何,谁也无法预料。

  「他是不会,但我怕浓浓性子太烈……」安达闭上了眼,将他的担心经诉出口,就怕芺浓浓不肯顺从那个男人,而伤了她自己呀!

  没有人敢答腔,全都保持着沉默。

  然后,时间在众人的静默间到了,宝娃不敢再有延误,怕安达的气味会被那个男人发现,于是示意戟连天从她脖子上的药囊中取药递给安达。

  安达同样不曾犹豫地将药送进口里服下,然后静待药效发作。

  他颤抖着身子,紧闭着眼,将头埋在两爪之间,咬紧的牙关间发出压抑不了的痛苦轻吟及抽气声。

  他的痛苦看在其它人眼中,就连自身都感到了疼痛。

  安达真是太勇敢了,已经尝过痛澈心扉的滋味,他竟然还敢再来一次,为了芺浓浓,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真是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呀!

  看着从怀里取出火珠放在地上任它发出狂炽火光的俊挺男人,芺浓浓脸上没有惧意,对这个将她掳走的故人,她只维持着淡淡的冷漠与基本的有礼,「放了我吧!」这是三天来她说的第三句话,每天一句,而每句都是相同的话,要他放了她。

  站在火前,他的俊颜被火光照射得更显妖异,垂眸看着闪烁的焰火,藉以掩饰眼瞳中的暴戾。

  良久,他开口了,醇厚的嗓音非常悦耳,「除了这句,你能说些别的让我听吗?好不容易逮到了你,你自己说,我可能放了你吗?小浓,别跟我说分离了这些年来,你真忘了我的性子了。」「王,你这是何苦呢?我的心从来不曾为你心动过,族里比我娇、比我美的女人多得是,你的妃子爱妾更是多不可数,为什么非得要得到我?」要她说别的,那她就如他所愿多说一些,可她能保证她说的绝对不会有一个字是他爱听的。

  抬眼看着她美丽的倩影及她不畏惧的神色,赫尔笑了。

  他挥袍绕过炽烈的焰火走到她身前,用手支起她的下颚,「你眼里的不驯吸引着我追逐你,小浓,你在我面前毫不畏缩、昂首傲然的模样,就是我所钟爱的……这些,我的任何一个妃子及爱妾都做不到!」总算知道这些年来他对她不曾改变过的执着是因何,芺浓浓反而发自内心地笑了开来。

  她抬眼直视着他幽暗的眼,那双眼不知迷惑了多少艳麟族女子为他交心,但没想到那些女子的温柔都是白白付出,他竟然不知珍惜,而去追逐不爱他的眼神。

  「不!你错了,在我爱的男人面前,我眼里没有丝毫不驯,只会充斥着对他的爱意;而我的傲然在我的男人面前也会变为你那些妃妾所有的顺从及温柔,女人,在心爱的人面前都是一样的……」芺浓浓清澈的眸光充满了对安达的思念及爱意,让她看起来与方才的冷漠截然不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感觉到捏住她下颚的手失了控制的力道,她眉心轻蹙,但没有停止说话,「你喜欢的不驯、不畏、昂首傲然,皆是因为我不爱你……啊!」芺浓浓突然痛呼一声,接着整个人被赫尔从地上拉起后进他强壮的怀里。

  她的长发被他的手紧紧缠住,迫使她头颅后仰,「好疼……」阴森的语气从赫尔口里轻逸而出,「也许,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所以才让你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小浓,如果照你所说的,你也能温柔顺从,那你为何不为我展现你的柔顺?」她的话刺激了他,让他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质。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为什么?因为我不爱你呀!我不爱你!」芺浓浓不顾头皮的刺痛,一心三思说出心声,「王,你该收手了,我心里有了人了,我爱他,我求你放过我吧!」赫尔收紧手臂将芺浓浓扯到身前,让她紧贴着他。

  他俯脸将唇凑近她的红唇,在她唇上低语,「小浓,就算我喜欢你的不驯,不过你也太不知收敛了,你知道吗?我开始后悔自己对你的尊重,让你有机会投身别的男人怀抱……」「早知我就该狠心地要了你,也不至让别的男人平白得了便宜!」赫尔伸舌舔了舔芺浓浓饱满的唇瓣,「我不在乎你已经有过男人,我相信尝过欢爱的滋味后,你能让我更加销魂……」赫尔毫不掩饰的爱欲吓到芺浓浓了,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感受到真正的害怕。「不!我不要……」她无法接受安达以外的男人碰触她,就连想象都无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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