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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塘夏海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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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风尘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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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着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着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着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於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老伯?叫我『何郎』!」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弭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儿,你得看清楚,以后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着嘴,下床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  掏出来,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来;何三郎摸着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  ,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万段,又怎会惧於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附近,就近监视着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下落。她和玉菩提,有着一层难解的恩怨。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於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着何三郎的龟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於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着,而何三郎两手也去把玩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掐着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后越想越不对,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棒从她嘴  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屁股抬高,然后自己跪在她的后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陆玄霜淫叫一声,开始配合着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后蠕动着屁股。花弄蝶看着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着,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后奋力驰骋着,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后竟抱着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到何三郎手中拿着一根假阳具,正对着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

  「什么都好,赶快插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着,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何三郎对着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么鬼?干么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后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么爽得起来.....唉唷.....」话未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着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主意,所以便把「炮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着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陆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后,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地缠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着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  。花弄蝶向着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着紫衫和红衫的妙龄女郎.....。

  八、真相泣鬼神

  利用三天的连续假日,我婉拒了所有的约会,也把老公踢到一边,全心全意把「风尘劫(八)」键入电脑中,希望能尽快把它贴上网。原因无它,只因凹凸锁码在即,我希望能在锁码之前,让喜爱它的网友们还能自由地欣赏最新的作品,以免锁码之后,让无法进入凹凸的人产生遗珠之憾。一般情况下,我会一再地修改作品,直到自己满意了才贴上网;不过这次为了和时间赛跑,不但没做任何的修改,甚至删掉了一些变态的情色描写(如肛交等),也许这篇对於看惯了超重辣味的网友而言,似乎是平淡了一点,不过A片看惯了,偶尔看看R级的作品也不错,不是吗?

  有不少网友问我一些私人的问题,很抱歉,我想还是不要回答比较好。我宁可希望网友们对我的作品感兴趣,对我的作品提出建言,而不要只对作者本人感兴趣,毕竟作者的名字、性别、年龄、生日、血型甚至容貌,在网路上都是没有意义的,尤其是前阵子有了一段不好的网路经验后,我更想当一名隐形人了,好的作家很多,都是值得我学习效法的对象,今后我会多多吸取别人的优点,来弭补我作品本身的不足,把最好的一面呈现给大家,敬请多多批评指教,谢谢!巾雍抒文於爱情小筑

  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叁见宫主!」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根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长达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显灵,依属下之见,想必是『她』现身没错!」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着西沉的夕阳发呆,脑海中不时映出花弄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小霜亲亲吾爱:

  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不得不办,故未及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不多时将团圆於庐,共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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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后,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肉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阳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性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着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老头子,你哪来这么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么?」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勾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么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着,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  ;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  ,他抓着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着。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着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着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於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精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后,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着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着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  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  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五天后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么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着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着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着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液,丁七紧接着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  ,到达了喉头。闭着眼、锁着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着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淋痹,但却又十分着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着,丁七摇动着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肉棒上围绕着;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  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着美丽的裂缝挖弄着,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着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着。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着她的阴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着香汗,泄流着热情地喘息。「爽吗?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着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着他的。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  不可以....」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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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着,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地抽插着。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着,身体完全浮在空中。两支肉棒一前一后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后面的肉棒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着前后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着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  ,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着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  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  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着暴露出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着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着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可恶!」心中顿时对於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阳具占领着,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着,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着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着:何郎:

  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

  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着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着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於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於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伙儿都累了。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后,便即搂着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睡,赶紧着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着白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着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着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着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着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在陆玄霜的闺房  ,她背对白少丁坐着,低头不语。白少丁望着她那娇柔的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陆玄霜嘤咛一声,投入白少丁的怀抱中,尽情痛哭着。白少丁抚着陆玄霜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后,便陪着陆玄霜肩并肩走着。

  陆玄霜问起了镖局的近况,白少丁感慨道:「自从你离开之后,咱们镖局可就变样了;咱们无法把阎员外的珍宝顺利护送回粤,阎员外大为震怒,告上了公堂,知府大人便把咱们镖局给查封了,师父、师叔两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狱中受苦,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镖局有难,弟兄们竟都纷纷求去,丝毫不留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阵子。后来那位阎员外竟花大笔资金,重建『威远镖局』,聘我为总镖头,重新招揽人手,重新开始,咱们『威远镖局』才得以恢复旧貌....」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白少丁脱口道:「这是条件交换,有什么好谢的....」

  陆玄霜奇道:「什么条件交换?」

  白少丁一愣,不禁嗫嚅道:「条件....交换?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 ..」便即扯向别的话题。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师父俩老目前遭收押禁见,府衙官差根本不许任何人探监,恐怕连你也不例外。」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白少丁道:「俩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急事缓办,此事有待从长计议!」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后院闲逛着,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么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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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玄霜双颊泛红,转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边阻挡道:「几天来的恩爱,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陆玄霜前后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通仔失声笑道:「过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没亮之前,我还在舔你的阴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乳头时,你还『好爽、好爽』地叫着,记得吗?」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个既淫荡,又有丰富杂交经验的,只怕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丁七促狭道:「你是要我们向大家公布咱们的关系呢?还是现在就引我们到你香闺  去?」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  ,决定再和他们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着;丁七更从她的背后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抓着她的两颗乳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着。

  通仔强拉陆玄霜的左手,让她握着自己坚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则探入她的亵裤中,用手指尽情挖弄着她逐渐湿热的肉洞;丁七也让陆玄霜用另一只手爱抚着自己的肉棒,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翻搅着。

  两男一女淫乱的动作持续进行着,陆玄霜始终闭着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於是更加大胆地揉捏着她的乳头和阴核。

  正当三人快达高潮时,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大叫:「快给我他妈的住手!」一道人影呼呼两拳击中丁七、通仔的脸颊。陆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双乳,定睛一看,却见白少丁不知何时已进了房间,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着的长剑,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地拨腿开溜。

  白少丁杀得双眼泛红,发足要追。陆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让他们走吧!别追了!」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性不改?太让我失望了!」

  陆玄霜心痛如绞,垂泪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个不乾净的女人,我· ..我配不上你!」双手  脸,拨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的花名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这件事,怎会传到这  来?」顿时方寸大乱,却也依然挥泪而去。

  白少丁喘着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左右张望,却哪  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么,其中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刻,奔出后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噙着泪,毫无目标地走着,心中大感悲凄,自觉命运乖戾,遭遇坎坷,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结。不过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因为她想起了还有爱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么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决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保护费的地痞不期遇见了她,当他看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容貌和体态时,当真淫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  目蹙眉,不予理会;那地痞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半推半就地被那地痞拉到一处无人的死巷内奸淫。陆玄霜喝下了地痞射出的大量精液,也因此得到了十两银子,於是便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时,一名婢女引着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  。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坐着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着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自聚精会神地览视着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二十, 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后,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理这等琐事。老夫姓『莫』,乃知府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夫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么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应帮忙。然而令尊二人目前既已收押禁见,而且近日之内即将宣判,老夫若循私於你,岂不乱了律法?视大人命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平生,又凭什么要老夫冒此大讳,帮忙於你呢?」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莫师爷道:「说得好!我且问你,令尊令叔桎於牢中,已经一月有馀了,既然你有思亲之情,为何今日才来求见?」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当时行动有所不便,直到今日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不便?哈,怎地行动不便法,老夫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莫师爷讥诮道:「不好意思说吗?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说?你陆玄霜和两名镖师私奔的事,早已传遍全府,家喻户晓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微笑道:「陆姑娘你别激动,是挟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问你,和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陆玄霜恨得紧咬着唇,不发一语。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毁你清白?」

  陆玄霜站起身来,皱眉道:「莫师爷一番问话,倒不知和我求见我爹这事有何关联?」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於我,就要对我开诚布公,实言以告,才能获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进一步考虑要不要帮你,你说是吗?老夫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答,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可挥袖而去,老夫绝不勉强!」

  陆玄霜忙求道:「对不起!方才小女子有失礼之处,请师爷海涵,您的问题,小女子必定据实以告,绝不隐瞒。」

  「很好!」莫师爷得意笑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常常作爱?」

  陆玄霜羞道:「您怎么问这种问题?」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答就请吧!」

  陆玄霜无奈,只得红着脸道:「是....」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还是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霜已感到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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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师爷扬眉道:「你比较喜欢玩哪一种?」「都不喜欢!」「为什么?」「因为我是被迫的!」陆玄霜怒道。

  莫师爷点头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陆玄霜怒道:「为什么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轰你出去!」

  陆玄霜咬牙道:「好,我回答。会!」

  「你觉得自己的技术好不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们如果喷出精液,你会怎么处理?」「吞下去。」「精液好吃吗?」「不....不知道....」

  「现在想吃吗?」陆玄霜听到莫师爷竟说出这番淫猥的话,不禁恶狠狠地抬头瞪着他....。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过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背对着门站着,於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莫师爷听到开门声,知道唯有郑捕头才会不先叫门,於是回过头来道:「老郑,你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又转过头去,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腿之间。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么鬼?」走到莫师爷的面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着莫师爷深褐色的肉棒。

  陆玄霜发现了郑捕头,赶紧吐出肉棒,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莫师爷道:「喂!还没完呢!」抓住陆玄霜的头发,压向自己的肉棒。紧闭着双眼的陆玄霜,只好伸出了舌头,舔着红通通的龟头,上下地吸吮着。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么又会....?」

  莫师爷淫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着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么乖乖地舔着....」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陆玄霜发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着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么?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么说,却兴致勃勃地看着陆玄霜嘴巴的动作,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着肉棒,开始前前后后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着陆玄霜的手,与郑捕头拆了十馀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包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后,拼命奔向府衙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着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尽头的鬼屋  ,泛着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着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惊魂未甫地喘息着。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么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 ..」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么?」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白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下泪来。

  白少丁  住脸颊呆了半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么?还有,你和白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  ,你用箭射我,后来....后来你对我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  碍眼。』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后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陆玄霜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道:「你说你是谢锋?可是,你的容貌,你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百花宫主』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指着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连退数步,失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白少丁道:「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陆玄霜惴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陆玄霜顿时发疯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道:「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师哥?为什么?为什么?」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  弄  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倒,叱道:「胡说!这和花弄蝶有什么关系?」

  谢锋咬牙道:「相信你和花弄蝶,已经产生了非比寻常的亲蜜关系,我的话你自然不信。其实,她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女魔头,这一连串,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陆玄霜喘气道:「说下去!」谢锋道:「我当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宫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保守秘密了!」

  谢锋道:「花弄蝶是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三年前当她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於是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毒计....」

  这时,陆玄霜慢慢回想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郊外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当花弄蝶离开时,她觉得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陆玄霜这样推理着。

  只听谢锋续道:「其实,阎员外的那趟镖,就是那女魔头下的第一颗棋子。你想想,平时咱们不论生意大小,总是会有山寨土匪前来打劫,阎员外这趟镖价值连城,怎么从京城运回来,却反而没人找碴呢?」陆玄霜忙道:「为什么?」谢锋道:「原来女魔头派了部下暗中护行,把想要劫镖的帮派门会全都给挑了,所以一路上我们才会畅行无阻。这趟镖安全运回,才能继续下她的第二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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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谢锋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骂,心受重创,找了家酒招子猛灌闷酒,一时酒性大发,竟失神杀了人,正自束手无策时,一个手持摺扇的蓝衫青年出现了。」陆玄霜心头浮现出三个字:「花弄蝶。」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但能帮我躲过这个劫难,又可助我报仇雪恨。我问她有什么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计划行事就行了,於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计划....」

  谢锋续道:「我听了她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这  ,那女魔头一招便杀了他!想想真可怕,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当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内取他性命的,只怕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这女魔头杀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脸皮,把我易容成白少丁的模样,夺你贞操....」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  ,顿感悲愤不已。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谢锋道:「我夺了你处女之身,心头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没想到这女魔头要我助她达成计划,我若不予,便会付出惨痛代价。在她软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妥协,只有继续错下去。」又道:「那女魔头相当喜欢你,为了让你有资格加入她的组织,便设计了一套调教你的计划....」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么组织?她的什么计划?你快告诉我!」

  谢锋道:「花弄蝶正是百花宫主!『百花宫』的宫规,新人必须要历经各种凌辱的考验,才能加入这个组织,成为百花宫人。於是乎,我成了她的刽子手,骗你喝下了强烈的春药....」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着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

  谢锋辩道:「我也是受制於人,无从选择啊!你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奸辱你,我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啊!」

  陆玄霜大梦初醒地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调教我的计划,让我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谢锋道:「没错!这正是花弄蝶那女魔头的意思。后来你坠入谷中,更被雷一虎那淫贼蹂躏着,我原要出面救你,却被那女魔头制止了。她说,这件事虽不在计划之内,却比原计划更有效果,所以便任由你遭受那淫贼无情的虐待....」

  陆玄霜道:「这么说,史大、陈忠把我卖入妓院,也是计划之一了?」

  谢锋咬牙道:「没错!看到你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再也受不了了,要女魔头立刻收手。那女魔头给了我承诺,只要让你在妓院受几天苦,她便会出面救你,带你回『百花宫』享福,我想你既然就要苦尽甘来了,也就顺着她的安排,回到『福州府』让阎员外资助我,使我无忧无虑地登上总镖头的宝座....」

  此时此刻,陆玄霜终於了解,自己这一连串惨痛的遭遇,原来全在花弄蝶的算计之下。她也可以领悟到,花弄蝶为了掳获自己的心,甘受石豹百般凌辱;也了解为什么花弄蝶会答应何三郎无理要求的真正原因了。

  陆玄霜不气不恼,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强烈的恐惧感。自己的命运,竟被一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玩弄於股掌中,而这个女魔头,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若不是遇上了丁七、通仔,阴错阳差地回到「福州府」来,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恐怕现在仍倚在何三郎的窗边望伊早归呢!

  谢锋望着全身颤抖的陆玄霜,颓然道:「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过着新生活的。可是我却仍然惦着你,仍然深爱着你啊!昨晚你突然现身,更使我彻底领悟到这一点,我原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再出发,编织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在我发觉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悲剧,现在,也该让悲剧告一段落了!」话一说完,谢锋立即挺剑反转,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陆玄霜惊骇不已,扶着倒地的谢锋垂泪道:「错误已成了事实,你这么做,休想我会因此原谅你!」

  谢锋脸色发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 ..只望悲剧....到此为止....」

  「    ,你这么做,只怕才是悲剧的延续....」听到这熟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陆玄霜猛然跳起,望着倚在破门前的蓝衫青年,吓得全身哆嗦,连连后退,直到背部撞上了墙壁。

  谢锋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这名蓝衫青年,正是女扮男装的百花宫主花弄蝶。

  九、莆田百剑门

  花弄蝶望着垂死的谢锋冷笑道:「我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今日你却全盘抖出,哼!悲剧肯定会延续下去。」转而对陆玄霜柔声道:「我不是要你等我回去吗?我回去见不到你,逼问何三郎那老匹夫,才知你回到福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来,小霜,我这就带你回百花宫,那是块女人的乐土,快乐的天堂,你会爱上它的....」一步步向着陆玄霜逼近。

  陆玄霜吓得全身哆嗦,尖声叫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花弄蝶轻蹙着眉,痴情道:「你是怎么了?小霜,是我蝶姐啊!」正要上前时,左脚突然被谢锋紧紧抱住。谢锋凭着最后三寸气,大吼道:「小霜你快走!快走啊!」陆玄霜愣了半晌,立即发足狂奔出去。

  花弄蝶望着谢锋冷笑道:「这样子就想阻止我吗?哈....无知啊!」摺扇往谢锋头上一点,谢锋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模糊。花弄蝶摺扇轻摇道:「小霜啊,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轻松地踱步离开。

  陆玄霜出了鬼屋,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她知道花弄蝶必定会追上来,是以虽然疲惫不堪,却也不敢停滞脚步。这时天空东方出现鱼肚白,黎明已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逐渐增多。一个年轻壮汉见陆玄霜拼命奔跑着,恍若逃命似的,便问道:「喂!漂亮的妞儿,你在急什么啊?」

  陆玄霜喘气道:「有....有个坏人在追我....」

  年轻壮汉拍拍胸脯道:「你放心!我替你摆平!」陆玄霜头也不回地狂奔着,顿时消逝无踪。

  年轻壮汉见花弄蝶远远走来,问道:「小子,是你在追一个漂亮的妞儿吗?」

  花弄蝶摇着摺扇道:「怎么?你见过吗?」

  年轻壮汉胸膛一挺,沉声道:「那妞儿我要定了,你休想打她主意!」花弄蝶冷笑一声,发足便走。年轻壮汉抡拳击道:「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吗?」铁拳呼地击向花弄蝶的脸颊时,胸口突被她的摺扇轻轻一拂,年轻壮汉倏地整个人软绵绵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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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玄霜为了逃命,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买了匹马,策动马鞭向南奔驰。出了福州城外,便更加拼命痛击座骑。那匹马受了皮肉之苦,发足狂驰,倾刻间已奔驰十馀里了。

  这两天陆玄霜陡遇变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吃饱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终於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了下来。当她痛苦地拖着疲惫的娇躯站起身时,马匹早已自顾自奔驰得不知所踪了。

  用身上仅存的银两买来的马匹,就这样失去了,陆玄霜孤独地伫立在无人的荒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难过,不禁鼻头一酸,泪珠登时夺眶而出。

  还好花弄蝶没追上来,陆玄霜松口气地漫步走着,脑袋瓜子一片空白。也不知踉跄地走了多久,眼前不远处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饿的陆玄霜,闻到了阵阵食物的芳香,哪  按捺得住?不禁走进了酒招子  。

  这野店虽然兀立於荒郊之中,却是往福州府的必经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前后一数也有十几个人在店内歇脚打尖。众人见到门口走进了一名绝色美女,竟都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热闹的场面霎时阒静无声。

  店小二忙清出一个空位,笑吟吟地招呼着陆玄霜。陆玄霜羞红着脸,低声道:「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赊个馒头?我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店小二一听,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呸!原来是想来白吃的!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欠,没钱这就请吧!」

  「等一下!」一张板桌旁坐了三名汉子,其中一个年轻汉子起身道:「小二哥,你也太不上道,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赊你几个馒头,又算得了什么?快请姑娘过来坐下了,她吃什么都算我的帐!」店小二听了欣然称是。

  另一个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陆玄霜的手腕道:「没钱没关系,咱们请你!」又转头向店小二道:「再给我上几道菜来!」陆玄霜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坐将下来。只见同桌三人都是身穿蓝衣,腰间挂着兵刃。

  这三名汉子垂涎陆玄霜的美色,争先恐后地对她大献殷勤。陆玄霜为求饱餐一顿,只得陪着笑脸,虚与委蛇。起初这三人对她有说有笑,还算客气,不多时便开始藉酒装疯,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淫词秽语。若是从前,陆玄霜必定会每人赏他一道耳括子;现在的她饥疲交迫,在毫无选择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这三人见陆玄霜对他们的言词挑逗丝毫不以为忤,不禁心花怒放。先前那名年轻汉子将身体紧贴陆玄霜,在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小美人,等你吃饱,咱们找个地方爽一下如何?你一定会喜欢的....」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中,开始不规榘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然地大肆轻薄,陆玄霜哪  还能忍受?呼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起身要走。那年轻汉子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怒道:「你这臭婊子!白吃我的东西又动手打人,你当我兄弟三人好打发吗?」一巴掌也回敬在陆玄霜的粉颊上。

  邻近一桌的四名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  髯客施展「小擒拿手」,一拨一隔,将陆玄霜被制的手腕挣了开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对着那三名蓝衣汉子怒叱道:「你们这群无赖!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净把『雷霆帮』的脸给丢光了!」

  那三名蓝衣汉子各个亮出兵刃,脸色铁青,年轻汉子冷然道:「我『雷霆帮』的人怎么做,你管得着吗?别以为你们是『百剑门』的人就拿翘,这  可不是『莆田』啊!轮不到你们嚣张!」

  「百剑门」这四名大汉倏地站起身来,纷纷抽出了手中的佩剑,双方互不相让,一时剑拨弩张,气氛凝重。

  陆玄霜眼见纷争因自己而起,大感不安,正欲出言劝阻时,只听到酒招子门口传来带有磁性嗓音的说话声:「小霜,看见了吧?男人都是这么低俗粗鲁,你还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吗?快过来我这边吧!」陆玄霜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顿时脸色吓得惨白。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蓝衫青年伫立门口,摺扇摇啊摇着,一付悠闲状。陆玄霜当然知道,这人不是花弄蝶还会是谁?

  众人见一个文弱书生竟敢插嘴管事,皆不约而同地对他怒目而视。「雷霆帮」那年轻汉子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臭书生在胡诌些什么?讨打!」呼地一拳便往花弄蝶脸上招呼。

  那年轻汉子见花弄蝶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只使出了五成的拳力,给他点小小的教训。花弄蝶敞开摺扇往脸上一隔,挡住了挥来的一拳。说也奇怪,那汉子的拳头就这样黏在扇面上,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把拳头抽出来,顿时脸色胀得发紫,气喘如牛。

  花弄蝶缓缓将摺扇移开,露出笑脸道:「这位兄弟何必如此冲动?留点力气玩女人吧!」摺扇一合,那汉子顿时向后飞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并撞倒在地。

  「百剑门」四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将佩剑还鞘,同时抱拳道:「阁下业艺惊人,令人钦佩,我四人乃『百剑门』弟子,但不知阁下怎地称呼?」

  花弄蝶摺扇轻摇,扬眉冷笑道:「你们也配知道吗?」四人不禁互望一眼,面露窘相。

  那名  髯客道:「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强;但阁下替我们教训了『雷霆帮』这三个杂碎,在下在此言谢了!」花弄蝶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得众人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髯客道:「莫非在下说错了什么,让阁下见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我是笑有人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

  髯客大感狐疑,问道:「但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花弄蝶冷笑道:「方才原有一场好戏可看的,却被四个好事的家伙给破坏了,你说该不该死?」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挥,一张板桌上箸筒  的筷子霎时洒了出去,如一道道飞箭般射向「百剑门」四人。那四名大汉尚未回过神来,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双眼,尽皆气绝身亡。

  酒招子内众人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吭一声。「雷霆帮」三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头求饶。

  花弄蝶若无其事地微笑道:「方才那个女人天生淫荡,酷爱杂交,『百剑门』这四个浑货不明究理,打断了她的兴致。你们赶快给我追上去,好好地服伺她,只要让她满足了,我便饶你们不死。快滚吧!」那三名汉子对望一眼,一番磕头称谢后,手忙脚乱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花弄蝶摇着摺扇,得意地笑道:「小霜啊!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等着瞧吧!」

  花弄蝶自酒招子门口出现后,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即从后门逃了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饥累,发足狂奔,倾刻间已奔出了二里。在荒郊丛林中钻来钻去,唯恐又给花弄蝶追上了;是以虽然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由於肠饥体疲,而又精神紧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陆玄霜一脚踩空,眼前一黑,便即晕眩过去。

  睡梦中,只见史大、陈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师爷等一干人,七手八脚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拼命挣扎,衣服却被一件件脱光。陆玄霜忙将双手遮住自己的丰乳和阴部,雪白的裸躯蜷曲着。众人紧接着开始淫猥地爱抚着她那诱人的胴体,陆玄霜泪眼纵横,叫饶不已,却看见白少丁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陆玄霜大叫:「大师哥!救我!」只见白少丁冷笑一声,哼道:「淫妇!不要脸的女人!」继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扯,一张面皮应手脱离,出现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陆玄霜惊骇已极,不禁失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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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大叫一声,陆玄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面泪水,冷汗直流,才知道自己做了恶梦。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陆玄霜延着林中走去,但见眼前金光闪烁,定睛一看,原来面前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夕阳射在水面上,泛出    金光。陆玄霜蹲踞在小溪旁,以双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的粉脸上。

  在溪水的洗涤下,倍感神清气爽。陆玄霜低头俯视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却看见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体外,又多了三个男人淫猥的笑脸。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站起身来,却被三个男人左右包抄,挡住了去路。这三个男人,正是『雷霆帮』那三名汉子。

  陆玄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着,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年轻汉子则从她的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亵裤内不断摸索着。「不要!不要!」陆玄霜疯狂地摇着头,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年轻汉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陆玄霜,手指探入亵裤内不断摸索着,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喘气道:「小美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咱们请你大吃了一顿,你也该礼尚往来,陪咱们兄弟三人玩玩吧!」伸手一扯,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茂盛的阴毛和红润的阴唇暴露在夕阳下。那年轻汉子不急不徐地拨弄着她的阴唇,左右的两人也伸手扯下了她的罗衫和肚兜,罩住丰挺的乳房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的双乳和阴部,有着电流般的感觉,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面却如同乾草上点燃火般地熊熊燃烧着。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着牙,不让自己兴奋的感觉显露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双峰上的乳头已翘起而变硬,桃源洞口也开始渗出了蜜汁。

  三人在陆玄霜身上淫猥地爱抚着,更不断吻着她的粉颊、耳朵、脖子,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出拼命地吻着。陆玄霜在三人的爱抚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着腰枝,无力地呻吟着。

  那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肉棒,抱着陆玄霜雪白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道:「那个穿蓝衣服的书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天生淫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龟头在陆玄霜的阴道口揉擦着,准备插入。

  陆玄霜原本淫欲挑动,准备接受肉棒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着,沉声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肉棒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噗通」一声坠入溪流  。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着裸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着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着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色道:「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

  陆玄霜惊叫一声,  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  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强奸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 ..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  ?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陆玄霜道:「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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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剑秋叹道:「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薛剑秋寻思:「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便即微笑道:「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於有了个落脚地。这间老客栈并非位於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  ,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  ,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  ,却显得十分响亮。这间客栈除了住着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  ,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着,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着,急忙前去搀扶。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  ?」

  老店东急喘道:「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着,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着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着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那妇女拼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住手!住手!」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於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奸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说罢伸出舌头舔着儿媳妇的乳头。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报官?在这深郊荒地  ,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更变本加厉地猥亵着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少妇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於牙一咬,带着壮士断腕的神情道:「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陆玄霜冷然道:「少罗嗦!要就快来!」

  丁七这时也说话了:「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脱衣服!」陆玄霜无奈地脱下衣裙,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

  丁七靠上前去,伸手把她的亵裤剥了下来。「不要!」陆玄霜反射动作地遮住阴毛处。

  丁七道:「你要装高雅到几时?两脚打开,用手拨开阴唇!」

  陆玄霜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泪眼盈眶地将腿张开,用两只手指将阴唇左右拨开。茂盛阴毛下的成熟阴唇,散发着甘美的蜜汁,在烛光的照耀下,淫猥地发出光泽。这时丁七、通仔及少妇都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美丽的阴唇,陆玄霜心中涌起了强烈的羞耻心及屈辱感。

  「真是漂亮的阴唇,太美了,让我来好好疼惜你吧!」丁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并且伸入阴道挖弄着;陆玄霜咬住嘴唇拼命地忍耐。

  通仔舔着嘴唇道:「好,接下来用自己的手指表演表演吧!」听到如此卑鄙的命令,陆玄霜全身不禁僵硬起来。通仔轻松说道:「如果讨厌的话,没关系!」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陆玄霜皱着眉头,将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手指将火辣辣的阴唇左右拨开,不断刺激着充血的阴核。

  「噢....」陆玄霜燃起了欲火,陷入自虐的愉悦中,另一只手也解下了肚兜,淫荡地揉捏着自己高耸滑腻的乳房。她口中不断地呻吟,成熟的下肢颤抖着,活色生香的画面,深深吸引着旁观的两男一女。

  通仔掏出了自己怒胀的肉棒,对少妇道:「差不多该上了。喂,你可以出去了,下次再找你一起玩!」少妇回了神,羞赧地拾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裸躯,匆忙地奔跑出去。

  老店东坐在大厅长凳上喘息着,见到自己儿媳妇逃了出来,急道:「阿....阿卓,你没事吧?」

  少妇阿卓点头垂泪道:「若不是那位姑娘救了我,我的清白早毁了!」

  老店东松了口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卓皱眉道:「可是,那位姑娘为了救我,现在正被那两个淫贼欺负着,公公,怎么办?」

  老店东叹息道:「你保住了清白,没有对不起我儿子,已算万幸了!我们老男弱女的,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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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大厅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半个时辰,丁七、通仔满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阿卓急忙闯入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着,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阴毛上残留着一案案乳白色的精液。

  阿卓拿了块乾净的布,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着陆玄霜迷人的神态。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陆玄霜道:「他们....走了吗?」

  阿卓摇头道:「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头,和阿卓来到厅前,对着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

  通仔淫笑道:「走?走去哪?这  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你们想赖着不走?」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妇!」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着,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着。阿卓狐疑问道:「你在找什么?」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陆玄霜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着丁七、通仔两人娇叱道:「喂!纳命来!」

  丁七、通仔两人见陆玄霜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通仔嘿嘿笑道:「你没事拿我的兵刃干什么?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

  陆玄霜见两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找死!」一剑便往两人颈子削去。丁七、通仔两人从没想到过陆玄霜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你....你会武功?」

  陆玄霜红着眼道:「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过去被你们百般蹂躏,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人家良家妇女的清白,我不得不清理门户了!」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人的下盘,正是「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

  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着,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唉唷」「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奶奶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  感到厌恶,心想:「男人都是这么贱吗?」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陆玄霜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着呆,问道:「阿卓,你在想什么?」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乱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老店东拼命点头。

  阿卓又道:「那么,只要我不找男人,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

  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谢谢公公成全!」哼着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老店东搔首道:「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情款待着;阿卓更是殷勤地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倍至。陆玄霜从这对公媳身上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人情味,心中倍感温馨,也就和他们熟稔了起来。只是阿卓对她也太过热情了点,不但主动为她洗涤衣物,甚至帮她烧洗澡水,要求与她一起洗澡,帮她擦背。前几次陆玄霜谢绝  拒,但实在受不了阿卓一再地要求,陆玄霜盛情难却之下,只好点头同意。

  阿卓即将迈入三十的年纪,长的肤白唇红,乳丰臀肥,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媚力。然而阿卓看她时的神情,以及洗澡时似有意似无意地会去碰触她的乳房和阴部,令陆玄霜感到同性气息的弥漫兹生。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这天夜  ,陆玄霜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着,她思念着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  ,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剑秋,那英挺的神韵浮现在陆玄霜的心中。自从谢锋夺了她的贞操后,陆玄霜一连串遇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直到遇见了薛剑秋,他那止於理的君子作风,才让她对男人又恢复了一点信心。陆玄霜心中可惜没能和他相处久一点,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剑门」的门主罢了。不过陆玄霜心想,一个如此的年轻人,既然能在「百剑门」担纲,想必是有惊人的业艺及能力,如果能够说动他,帮忙消灭那个心理变态的花弄蝶,毁家之仇、杀夫之恨就可以得报了。

  正自寻思时,房门外传来一丝阿卓的说话声:「小霜姑娘....小霜姑娘....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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