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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吴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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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悍龙禁锢的小野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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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您的衣服好些天前太子就派人裁好了,布料都是精挑细选的,而且快到冬天了,您是南方人,一定不能适应北方的严寒,所以太子已经命人裁制您的冬衣,选的都是极保暖的狐裘。」夏娜笑着解释,又赶紧加了一句。「王妃,太子真的对您很好呢!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这么宠一个女人耶!」「是吗......」秦醉月幽幽敛眸,心悸动了下,却又不驯地抿紧唇,高傲地开口。「谁希罕?他以为用衣服就能讨好我吗?哼!那他想得太美了,真想讨好我,就放我走......」「那可惜了,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用这招来讨好你!」一听到那声音,秦醉月立即沉下脸。

  赫连炽走进澡间,蓝眸直视浴涌里的人儿。

  湿透的长发披肩,小脸泛着一抹诱人红晕,水珠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滴入引人遐思的乳沟间。

  「太子。」夏娜和秋娜赶紧跪下身子。

  「赫连炽!谁准你进来的!」一看到他,秦醉月赶紧缩低身子,让浴水掩至脖子,美眸气愤地瞪着他。

  莫名地,一看到那张粗犷的俊庞,还有半露的古铜色胸膛,她就想到昨夜的激情缠绵,小脸忍不住一阵火热。

  赫连炽挥手让宫女退下,蓝眸始终都没离开秦醉月,欣赏着她沐浴的美丽姿态,薄唇轻勾。

  「这是我的寝宫,我想进来就进来,谁能管我?」说着,他慢慢走向浴桶,伸手解开身上的衣服。

  「赫连炽,你给我滚!」秦醉月气得朝他泼水,看到他开始脱衣服,立即瞪大眼。「你想干嘛?」「操练了一早上,我全身汗,不介意我跟你一起洗吧!」他邪气地笑着,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全脱下,身下的男性早已昂扬。

  秦醉月瞪着他,看到火热的粗长立即傻眼。那么巨大......怎么可能进到她的身体里?

  「呵!凤儿,你的眼神取悦我了。」赫连炽低声笑了。

  他的笑声震醒了她,小脸涨得更红,她羞窘地别开脸。

  「你要洗给你洗!」秦醉月不敢看他,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赶紧起身,急忙想要离开浴桶。

  可赫连炽哪许她离开?他伸手一把环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高大的身躯也跟着踏入浴桶。

  「啊!」秦醉月惊喊,用力挣扎。「赫连炽,你放开我!」圆大的浴桶容她一人还嫌大,可他一进来,却占满整个空间,满满的水溢出一大半,她一挣动,两人的身体就相互摩擦着。

  赫连炽紧紧锁着她,火热的欲望抵在她臀间,威胁地在她耳边说道:「你再动,我不介意在这要了你!」说着,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来到娇花前,粗砺的手指邪肆地拨弄着两瓣花贝。

  秦醉月一惊,感受到臀间的火热,还有他的手指「唔......」他的逗弄让敏感的私花轻颤,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小小的闷吟,却也不敢再挣扎,僵着身体,乖乖坐在他腿上。

  「这才乖。」敏锐地听到那声细小吟哦,赫连炽唇一勾,大手往上握住一只丰腴,五指收拢地搓揉那雪白滑腻,而在私处的手指也轻轻挑逗着敏感花瓣。

  「你......你别乱摸!」秦醉月气得拉开胸前那只大手,另一只手也愤而往下抓住在私处撩弄的手。

  「你昨晚不是很爱我摸你,甚至还哭着求我......」他在她耳畔说道,热气轻呵着她敏感的耳际。

  「你......闭嘴!」听到他提到昨晚,秦醉月更气恼,愤怒地转头瞪他。

  「那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才不是因为你......啊!」她瞪大眼,剩下的话全被突然进入身体的火热男性给消音。

  「疼......」花径犹干涩,而且经过一整夜的纠缠,花瓣早已红肿不堪,根本经不起他突然的进入。

  「凤儿,那我们要不要再试试看......」含住她的耳垂,赫连炽在她耳边低语。

  手指轻拈住私花前的小核,轻拈揉捏,一手跟着握住一团绵乳,手指夹住乳蕾,跟着轻拉磨弄。

  「不......唔......」她瞪着他,美眸尽是不屈服。

  蓝眸微眯,他挺腰让火热进得更深,来回抽送着花穴。「凤儿,你愈这么看我,只会让我愈想要你。」她总能引发他的兽性,让他怎么也要不够她,方才进入澡间,一看到她,欲望就已燃起。

  驯服她已不是重点,他只想要她,要她属于他,要那双美丽的眼眸只有他!

  「我不属于你......嗯......」她咬唇忍住呻吟,倔强地反抗,不让自己陷入欲火中。

  「是吗?」他退出身子,让火热退至花穴口,再深猛地一个进入,粗长整根没入,而花壁随着他的进入,也将他吸绞得更紧。

  「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感觉到了吗?你把我吸得好紧......」他粗哑低语,手指扯弄着敏感蕊珠,撩拨着她的情欲。

  而窄臀也快速移动着,男性粗长撞击着花穴各处,热水随着狂猛的冲撞飞溅出浴桶,随着他的进出,也跟着挤进花径。

  「嗯啊......」狂肆的进出让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小手紧抓着桶沿。

  她抬起粉臀,在他往上顶时,雪臀跟着往下压,配合着他的冲刺,让他进得更深。

  「嗯......这么浪......你敢说你不要我吗?」她的浪荡让他勾起笑,大手紧捏着沉甸雪乳,挤压着粉嫩乳尖。

  「嗯......」她低吟着,小脸嫣红却不驯,甚至骄傲地看着他。「这只是身体的需求......我的心不是你的......」她不是他的!她不会顺服他,不会成为他乖巧的宠物!

  「你......」赫连炽盯着她,明明两人的身体这般贴近,可他还是感觉到她离他很远。

  就算得到她的身体,他还是没得到她!

  这个发现让他的心情恶劣起来,心头升起一抹米名的慌乱,让他更想紧紧锁住她。

  「很好。」他粗鲁地吻住她的唇,啃咬着她唇瓣,霸道地擒住诱人丁香。

  而热铁也不停地来回抽送着,贯穿水穴每一处娇嫩,让她的身体全染上属于他的记号。

  「就算关你一辈子,我也会让你属于我,你一辈子都别想逃!」他啃着她的唇。哑声说道。

  「嗯......」唇瓣的疼让她皱眉,可吐出的话却仍倔强。「我会逃的......一逮到机会......我就会逃......啊啊......」男性粗长突然快速进出着水穴,拈住花珠的手指也跟着用力拉扯,刺激着她的敏感。

  拍击而出的水声不住飞洒而出,两人的身体相贴着,将水温染得更热,两人的身体也更湿「我不会让你逃的。」他宣告,热铁用力一顶,在花壁收缩痉挛时喷洒而出灼热的白液但铁臂却始终不放开她,将她紧紧镇在怀里,灼热的气息拂上她耳际。「我说过了,就是拆下你的羽翼,我也不会让你逃!」残忍又霸道的话语,穿透她模糊的神智,她忍不住心头一颤,颤抖的身体却不清楚是恐惧还是高潮的兴奋第七章她在这个国家像被孤立了。

  秦醉月淡着小脸,无聊地坐在铺着华美地毯的草地上,美眸看着从人来往忙碌,而她则静静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今天是悍龙国半年一次的狩猎大典,一大早,所有的皇族皆来到水草丰美的狩猎场,而她也无可避免地被赫连炽带来。

  想到那可恶的男人,冷静的小脸忍不住染上一丝怒火。

  那混蛋还真的用尽任何手段将她囚禁起来,不管她走到哪,身边一定有人看守,不会让她一个人落单。

  而每夜,他也总是缠着她,不管她如何抗拒,最后一定会沉迷在他的抚触之下,哭喊着、求他要她。

  到了最后,她的反应总变得微弱,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而她......也好象不再排斥他的碰触。

  察觉到这一点,秦醉月觉得不甘心。

  不管她怎么冷漠以对,他总能挑起她心里的怒火,让她理智尽失,每一次对决,她总是输家:唯一没输的,是她还拥有自己的心。

  小手揪住胸口,秦醉月紧抿着唇瓣,再一次告诉自己,她的心还在,还没输掉!

  一但输了心,她一定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而他......恐怕也会对她不屑一顾。

  想到此,胸口莫名地一痛。

  闭上眼,她选择忽略,胆小她不去探索。

  对赫连炽,她只有厌恶,再多的,就没有了!

  「王妃,太阳有点大,您要不要喝点茶?」夏娜捧了一碗茶,小心翼翼端到秦醉月面前。

  「谢谢。」秦醉月睁开眼,笑着接过。

  「王妃,秋娜帮您扇风。」秋娜拿着扇子,慢慢地为秦醉月扇着凉风。

  「秋娜,不用扇了,我不热。」秦醉月淡淡开口,低头喝了口茶,茶叶是她在欢喜城里惯喝的,这也是赫连炽派人特地准备的。

  敛眸,她轻啜着甘甜的茶,心思流转着。

  初喝道这茶时,她惊讶极了。南方人嗜喝茶,但悍龙国喝的茶跟南方不同,他们大多喝以牛奶和茶砖拌成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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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尝试过,不过那味道她怎么也喝不惯,没想到过几天,她居然喝道上好的龙井。

  秋娜喳呼着说,知道她喝不惯他们的奶茶,所以赫连炽特地让人去欢喜城买来她最爱的虞家茶叶,而且还让人教她们怎么泡茶,就是为了泡给她喝。

  不只如此,他还知道她不爱大鱼大肉,特地请人从南方的边境买来她爱吃的素菜。

  他对她的宠溺让人称羡,就连她身上的衣服布料,也是他精心挑选的。

  她伸手轻抚着肩上的貂皮披风,还有身上的淡紫衣袄、滚着白色狐毛的裙子、长裤及脚的长筒马靴。

  每一样,皆是素雅的绣样,以及她喜爱的颜色。

  他莫名地了解她:而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甚至连他想什么。她也不知道。更不懂,他何必要对一个想驯服的宠物这么好吗?还是都是驯服她的手段?

  若是,那他也太大费周章了吧?而她。明明不让自己去注意,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发现,她所用的一切、每一样小东西。皆是他特别准备的。

  这些发现拨动了她紧守的心,让她觉得有点慌、有点乱、有点......不知所措。

  「王妃,您不去和皇后她们聊天吗?」秋娜抬头看到皇帐里热闹的谈笑,比照之下,她们王妃却离得远远的。

  「我去只会让气氛变冷吧!」美眸轻扬,秦醉月淡淡看了热闹的皇帐一眼。

  在这里,也只有夏娜和秋娜会和她说话。其余人皆对她十分冷淡。

  也许是之前在婚礼上她给了赫连炽一巴掌,让她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带地也对她视而不见。

  听到她的话,秋娜和夏娜互看一眼,正不知该说什么时,响动的马蹄声却传来。

  「啊!太子回来了。」秋娜开心地叫着。

  秦醉月忍不住望去,只见赫连炽一身玄黑劲装,及肩的长发披散,英姿飒爽地骑在黑色骏马上,狂野不羁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屏住心神,傻傻地移不开眼。

  而那张粗矿的俊庞则勾着笑。和骑在一旁的美丽少女说这话,那少女她不陌生,是秋娜口中的悍龙国第一美人朵丽儿。

  看到两人亲昵谈笑的模样,秦醉月说不出心里是何感觉,胸口莫名传来一阵闷。

  秦醉月皱眉,极力想将胸口的闷疼除去,更想别开眼,不让自己去看。可眸儿却怎么也离不开。

  直到那双湛蓝眼眸和她对上,她转头,立即别开眼。

  赫连炽下马,大步走向她。「怎么一人在这里?很无聊嘛?」他坐到她身旁手指轻抬起她的脸。

  秦醉月拍开他的手,冷冷看他一眼。

  「不关你的事!没事不会去打你的猎?」说完,她瞄了一直往这瞧的朵丽儿。有直觉地说了一句。「反正有第一美人陪你,应该也不寂寞嘛!」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搞什么?她说这话怎么语气这么酸,搞得自己好象在吃醋似的!

  听到她的话,赫连炽一愣,忍不住大笑出声,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在怀里。「我的凤儿,你是在吃醋吗?」抬起粉颚,他兴致兴致盎然地看着她,没错过她那不自在的懊恼神情。

  「无聊!我有什么醋好吃的?你少自以为是!」秦醉月羞恼回他,小手努力地推他。「走来啦!大庭广众的,不要一直抱着我!」这人知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呀?就这样对她搂搂抱抱的,他不要脸她可还要!

  可她却不知自己羞红的小脸好可爱,让赫连炽移不开视线,将她难得一见的娇态尽收眼底。

  「凤儿,你让我真想吻你。」这么可爱的她,让他的心浮动,真希望她一直这样「什么?」秦醉月一惊,赶忙使力推开他,跳离他远远的,警戒地瞪着他。「我警告你,别乱来哦!」她惊慌的模样有逗笑了他,抓住她的手,使力将她拉回怀里,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

  「好吧!那就等到晚上再算。」说着,牙齿不安分地轻啃着小巧耳垂。

  他的唇舌让她的身体感到一阵酥麻,耳根忍不住红了起来,困窘地推开他。

  「赫连炽你......」她瞪他,可那张俊庞却笑得轻佻,让她恼得骂不出话来。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炽哥哥,咱们的猎还没打完呢!你刚不是跟我打赌,看谁的猎物多吗?」朵丽儿起着马靠近他们,娇着声音嚷嚷着,眼眸直看着赫连炽,连瞧也不瞧秦醉月一眼。

  「呵!你有哪一次打猎赢我?」赫连炽轻笑,俊庞扬着摄人的狂傲,足以让任何人喷然心动。

  「哼!我这次一定会赢你的。」朵丽儿轻哼,高傲地抬起小脸。

  「哈哈!那我就会拭目以待。」赫连炽起身,转头看向秦醉月,而她也看着他,两人对上目光,美眸率先别开。

  赫连炽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弧,朝秦醉月伸手。「凤儿,既然在这里无聊,要不要一起去打猎?」「什么?」听到他的话,秦醉月一愣,惊愕地转头看他。

  而赫连炽早已示意让人牵一匹白马过来。

  「啊!白雪!」一看到自己的艾玛,秦醉月立即瞪大眼,跳起来用力抱住自己的马。

  「白雪!白雪!你怎么会在这?」她开心地大叫,脸颊直蹭着马儿。

  而白雪也轻嘶着,伸舌轻舔着主人的脸。

  「哈哈......」秦醉月咯咯笑了,开心地看着爱马。「哇,你好象变肥了耶!」像是听懂主人嫌牠,白雪不高兴地喷气,头直往她怀里蹭。

  「呵......好痒哦!」秦醉月也抱住爱马的头,用力揉着马鬓,灿烂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

  赫连炽静静地看着,有点妒忌起这匹马了,他不管这么讨好这只小野凤,她就是不对他笑,而这匹马竟然能她笑得这么开怀,甚至主动爱抚着,真是让人妒忌。

  「怎?要不要一起打猎?」他咳了下,故意打断她们的亲昵,要她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秦醉月看向赫连炽,小脸骄傲地抬起。「你把白雪给我,不怕我骑着牠跑走吗?」赫连炽笑了,俊庞同样狂傲。「那也得你跑得了!凤儿,我敢把马给你,就代表我有把握呀!」听到他的话,秦醉月皱皱鼻子,不自觉地显露娇态,「哼,那就试试看呀!」说着,她利落地跳上白雪,执起缰绳。轻喝一声,如风般驰骋进狩猎场。

  赫连炽轻笑,也不甘示弱地坐上骏马,立即追了上去。

  乘着风,秦醉月俯低身子,几乎和马儿融为一体,在广大的草原里奔驰着。

  她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勾起唇,她指示马儿忽右忽左,跑进树林里,左弯右拐地想要甩掉身后的人。

  直到身后的追逐消失了,她才让白雪停下,开心地扶着牠的颈子,「白雪,你真厉害,甩掉赫连炽了。」听到主人称赞,白雪骄傲地嘶鸣着。

  「呵呵!」秦醉月笑开脸,跳下马,瞧着茂密的树林,眉尖忍不住皱起。「不过,这是哪里呀?」糟糕!为了甩掉赫连炽,她让白雪不停往树林深处跑,这下好象迷路了。

  「糟糕!」她看了看四周,觉得景物都差不多,她根本就没有印象,更不用说怎么出去了。「完了!白雪,你知道怎么出去吗?」秦醉月问着爱马,白马则睁着圆圆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

  那眼神,让秦醉月放弃了。「真是的,问你也没用。」她嘀咕着跨上白雪。

  「看来,咱们得慢慢找路出去才行。」她喃喃念着,正要骑着白雪离开时,却听到四周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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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怔,抬头一望,只见数十个穿着异族服饰的高大男人从树林走出,慢慢包围住她。

  秦醉月冷下小脸,小手紧握着缰绳,美眸戒慎地看着这群包围住自己的人。

  「你就是悍龙国的太子妃?」站在中间的高大男人开口,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秦醉月看向男人,那人长相斯文,堪称英俊,可眉宇之间却莫名地让她感到熟稔。

  她忍不住皱眉,而男人似乎也有和她一样的感觉,眼神疑惑地看着她。

  「小月儿?」突地,男人惊讶地呼唤。

  秦醉月也立即瞪大眼。「小达?」小时候她曾被皇帝爹爹带到边疆玩,结果她胡乱跑,不小心跑进森林里,掉进猎人的陷阱,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小达出现救了她。

  那阵子她几乎都跟小达玩在一起,直到皇帝爹爹要离开,她才依依不舍地和小达道别──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你怎会在这?」她疑惑地看着他,又看向旁边十几个包围住自己的男人。

  「你......就是悍龙国新任太子妃?」男人表情复杂,眼睛掠过一抹光芒。

  秦醉月没回话,看了包围自己的男人一眼,反问:「你想抓我?为什么?」想到他一直要确认她是否为悍龙国太子妃,难道她瞠大眼,不可置信地惊呼。「你、你不会就是达巴......」男人没回话,表情却已说明一切。

  「不会吧......为什么?」她不懂,她一直以为小达只是普通的猎人之子而已。

  达巴叹口气,黑眸定定地看着她。「为了生存,我不得不这么做,臣服于悍龙国,我族的生活并不好过。」「我不懂。」秦醉月皱眉。

  「每个月,我族都必须贡献固定的粮食给悍龙国,其中还得经过边疆军官的贪污,他们把所有的粮食都拿光了,我们如何过活?」达巴冷冷说道,斯文的脸庞带着愤恨。

  「除了反抗、抢夺,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可是赫连炽却不管教那些贪官,反而扫荡我族,那些死去的人的恨、我们的恨,让我们再也无法容忍悍龙国。」听了他的话,秦醉月直觉地为赫连炽说话。「可你们的反抗、抢夺,却是对悍龙国的无辜百姓而为,而且你们还砍杀平民百姓,就因为如此,赫连炽才会率兵扫平你们。」解决的方式有很多种,可达巴却选择最糟糕的一种。

  「我记得那些贪官赫连炽也连带处分了,每一个皆除去官职发配边疆,永不得再入悍龙国。」「那又如何?」达巴抽搐着脸怒视她。「我族的恨仍然存在,不报仇,怎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秦醉月不赞同地看着达巴,正要开口,却听到马蹄声。

  「达巴!」坐在黑马上的赫连炽冷着俊庞,率领着一群人包围了树林。

  「凤儿,你没事吧?」赫速炽迅速来到秦醉月身边,担忧地看着她。

  方才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可半途却被达巴的部下阻挠包围,让他失去她的踪影。

  他又急又怒,快速地解决那些人,领着手下到处寻找她的身影,就怕她出事。

  「我没事。」秦醉月摇头,看到悍龙国的士兵已围住树林,不禁担心地看向达巴。他是她的儿时玩伴,她不想看到他死去。

  「力克。」赫连炽吩咐属下来到身旁。「好好保护王妃。」「是。」力克立即率领几个人将秦醉月守在角落。

  「达巴,这次看你往哪逃!」赫连炽勾起唇,狂妄地看着达巴,一举手,攻击立下。

  士兵们立即攻向敌人,而赫连炽则跳下马,独自和达巴对战。

  两人的刀互击,迸发出噬人银光,惊险的战斗让秦醉月看得心惊胆战。

  她看到赫连炽一脸狂傲,只攻不守的刀法野蛮又骇人,好几次,达巴的刀都划破他的衣服,可他却不在意,反而勾着蛮横的笑反击着。

  不一会儿,战况就已分明,士兵早已制住敌人,剩下赫连炽和达巴对战。

  「呕!」突来的一击让达巴的虎口一麻,手上的刀掉落,踢上胸口的腿让他呕出一口血,但他不甘示弱地迅速捡起刀子爬起,立即攻向赫连炽。

  「很好。」赫连炽大笑,手上的弯刀立即迎击,几下过招,达巴已伤痕累累。

  就在弯刀要划过达巴的脖子时,秦醉月再也忍不住。

  「住手!」她立即施展轻功,快速地挡在达巴面前。

  赫连炽一怔,立即收回刀势。「凤儿?」他眯起蓝眸。

  「唔......咳咳......」达巴捂着胸口,抬起头惊愕地看着秦醉月。「小月儿......」达巴的称呼让赫连炽瞬间冷下脸。「凤儿,你认识他?」秦醉月不回话,担忧地看向达巴。「小达,你没事吧?」达巴摇头,「小月儿,不要管我。」「不行!」他曾救过她一命,她不能眼睁睁看他死。「赫连炽,我不准你杀他」「你不准?」赫连炽冷冷挑眉,语气轻柔却寒冷,俊庞也不带一丝笑意,冷骜得让人轻颤。

  这样的他,秦醉月是第一次看到,心忍不住一震。

  「没有人可以命令我,就连你也不行。」赫连炽冷声说道。弯刀立即举起。刀光射向达巴。

  「不!」秦醉月立即挥袖阻止,情急之下,抢过达巴的刀子对赫连炽反击。

  刀光评出交击的银芒。秦醉月闷哼一声,手上的刀子掉落,虎口被强劲的力道震得裂开「唔!达巴......快走!」她握住流血的手大吼。

  达巴迟疑地看了秦醉月一眼,转身逃离,而其余的士兵则立即追去。

  「不用追了。」赫连炽出声喝止,阴冷的蓝眸定定看着秦醉月。

  秦醉月低下头,握着不住出血的手,不发一语。

  她不用看他便能感觉到他的怒火,不由自主地,身体抖了起来第八章秦醉月安静地跟着赫连炽回到皇帐,夏娜一看到她,立即惊呼出声。

  「王妃,您的手怎么流血了?小的马上帮您止血。」秦醉月抬起头,还没开口,赫连炽已冷声道:「退下!」「可是王妃......」察觉气氛不对,夏娜迟疑了下。

  「我说退下!」赫连炽阴骜地看向夏娜。

  夏娜惊喘了下,不敢再迟疑,迅速退出皇帐。

  「我的王妃,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冰寒的蓝眸看向秦醉月,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怒火更炽。

  这该死的女人!竟当着所有士兵的面护着叛党,甚至为了达巴和他挥刀相向,她可知道她的举动让他成了笑话。身为悍龙国的太子妃,竟然当着他的面护着别的男人而她居然还冷着小脸。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更惹怒了他。

  达巴跟她是什么关系?他想到两人亲昵的称呼,妒火闪过眸底。

  「秦醉月,我要你开口!」赫连炽愤怒地扣住秦醉月的下颚,手劲因怒火而不再控制。

  疼痛从下巴传来,秦醉月拍开赫连炽的手,厌恶他逼问的口气。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但他质问的语气却激起她的高傲。

  她抬头倔强地看着他。「你想怎么解释就怎么解释。」赫连炽眯起蓝眸,她的话更激起他的怒火,俊庞冷沉,「凤儿,惹怒我对你没好处,回答我,达巴和你是什么关系?」「我不需要回答你。」秦醉月高傲地抬起小脸,就算他狂怒的模样让她害怕的颤抖,可神情却仍倔强不驯。「这是我和小达的事,我毋需回答你的问题。」「你和小达的事?」赫连炽重复一遍,薄唇嘲弄勾起。「秦醉月,你还记得你的身分吗?你是悍龙国的太子妃,却当着从士兵的面护着叛党,你可知这犯了罪!」「这太子妃我一点也不想当!」秦醉月抿着唇,小脸尽是厌恶。「若不是你禁锢我,我根本不会来到这里当什么该死的太子妃!」她讨厌这个身分,讨厌被强迫,更讨厌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他手上。

  在这个国家,她像个外来者,除了夏娜和秋娜,没人跟她说话,他们看她的眼神是那么陌生......在悍龙国,她感到好孤独,她讨厌这里。更讨厌他!

  「该死的你!」她的话激怒了他,他愤怒地举起手,却在落下是硬生生停住。

  「你想打我吗?」不让自己畏惧,她高傲地抬起下巴,「无所谓,动手呀!」「你......」握着拳,赫连炽怒视着她,那双美眸对他没有任何感情,有的是有排斥。

  她不属于他--她的表情这么告诉他。

  「你再怎么抗拒也改变不了事实,秦醉月,你是我的太子妃,你属于我!」他冷怒地说着,仿佛想籍这些话告诉她,也安抚自己。

  「不不属于你,从来就不是。不管你怎么做都没用,我不会顺从你。」她讨厌他那想驯服她的表情。

  她不是猎,她不会乖乖听话,更不会成为他乖顺的宠物!

  「是吗?」赫连炽冷笑,「那咱们就试试看!」他一把擒住她,粗暴地扯破她身上的衣服。

  「赫连炽!你做什么?!」秦醉月惊怒地看着赫连炽,愤怒地挣扎着想推开他。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怒火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想占有她,证明她是他的。

  「不!你不能!」秦醉月惊吼,眼眸看向皇帐外,外头还有一堆人,他不是能在这里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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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的恐惧,赫连炽将她压在门前。大手粗暴地掀开暖群,用力扯下亵裤。

  「你可以叫大声一点,让外头的人知道你有多浪。」他在她耳畔说着,解开裤腰,不顾她的干涩,硬生生挤入紧窄的甬道。

  「唔!」秦醉月咬住下唇,忍住下体的刺疼。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唇瓣也被她咬出血来。

  「你能忍多久呢?嗯?」含住她的耳垂,他邪气地笑着,怒火和欲火让蓝眸转深。

  一手探入衣袄,放肆地揉捏着雪乳,另一手则来到花穴前撩扯花贝,再用拇指扯弄稚嫩花珠。

  胸膛抵着雪背,他挺动着窄臀,不顾犹未湿的甬道,来回贯穿着紧窄花穴。

  「唔唔......」他的进出摩擦着紧绷花壁,让她更感到疼痛,小脸因而苍白,冷汗滴落。

  可他的唇和手却不住撩拔着她的身体,疼痛之余,却又带点酥麻的快意。两相冲突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花穴微微沁出液体,润泽着铁热的进出。

  「感觉到了吗?才几下你就湿了。」手指扯弄着花珠,拔弄着泽泽湿液,男性粗长随着进出故意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嫩。

  他比她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该怎么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屈服在他身下,仿佛唯有藉此让他感觉她是他的。

  多么可悲!

  赫连炽勾起嘲弄的笑弧,大手揉捏着雪乳,拉扯着乳尖,热铁随着进出撞击着雪白的臀肉。

  「唔啊......」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宛转的娇吟从小嘴吐出「不......」她不让自己沉溺,努力地忍住吟声。两人隔着薄薄的帐幕这么做,她的声音一定会被听见的!

  可他却不如她所愿,热铁大弧度地贯穿嫩穴,手指也轻扯着湿淋花贝,搅出更多爱液。

  来回贯穿的灼热让她感到阵阵销魂快意,明明不愿,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享受起来。

  她忍不住抓住帐幕,抬起雪臀,挪动着身子,随着他的进入往后迎合,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浪荡配合让赫连炽笑了,薄唇吐出嘲讽,「我的凤儿,你不是不要吗?可是你却这么浪......」嘲讽的话语震回秦醉月的理智,她一惊,迅速想退开:可他哪许她逃离?大手紧扣着雪臀,在她想退离时,将她往后一拉,窄臀也跟着往前用力撞击。

  「啊啊--」突来的刺激快感让秦醉月忍不住放声高吟,下腹兴奋紧缩,将热铁吸得紧紧的。

  「对,就是这种叫声,再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听见。」赫连炽低吼着,大手粗鲁地将她上身的衣服扯到腰际,两团饱满的雪乳正随着他的撞击晃出迷人的乳波。

  两人交缠的身影倒映在帐幕上,形成浪靡的景象。

  「不......」秦醉月忍不住哭了,她的骄傲和尊严因这幕而荡然无存,「我恨你......赫连炽......」赫连炽身体一僵,俊庞勾起一抹苦涩的无谓。「是吗》那就恨吧!」低语中,热铁持续抽插着水穴,搅出泽泽爱液,大手也跟着往上各握住一团雪乳。

  「呜啊......」秦醉月低泣着,羞辱感折磨着她,可身体却又不由主地享受他给的欢愉。

  花壁紧缩着,阵阵痉挛的快意她并不陌生。明明厌恶,却又忍不住达到高潮顶点。

  「呜......我恨你......」她恨他把她变成这样,淫荡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听到她一句有一句的恨,赫连炽闭上眼,热铁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紧窒的包裹,两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紧贴,汗水交融。可心,却恁般遥远。

  他笑了,笑得苦涩,灼热的男性快速地进出着水穴,他听着她的哭喊,男性粗长次次没入最深处。

  「嗯啊......」秦醉月忍不住高吟着,花壁传来快速的收缩。「不要......呜......」她讨厌自己的身体,讨厌这样的反应。

  赫连炽奋力冲刺几下,才兜着臀。让灼热的白液喷洒入花穴。他的唇则贴着她的耳。声音好低好低,低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

  「凤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那眼,哭的红肿,唇,也被她咬破,小脸残余着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怜。

  赫连炽深深的看着她,张臂将她抱进怀里。

  只有沉睡时,她才会乖乖躺在他怀里,温顺得像只猫咪,而不再是高傲的野凤。

  蓝眸泛柔,俊庞勾起一抹无奈。因为她,他失去理智了!

  雪白的肌肤尽是他狂怒之下留下的痕迹,映在雪肤上明显让人触目惊心,可以想见他方才的粗暴。

  她总能激起他不冷静的那一面,不管怎么讨好、怎么宠溺,他却怎么也得不到她。

  身体相偎着,她的心却离他好远,让他怎么也抓不住。

  抓不住她的心。让他恐慌,又见到她护着别的男人,于是,她和达巴亲昵的模样激起他的妒火。

  她从未这样对他,她对他,只有冷漠和厌恶,就连一丝笑容,她也吝于给他。

  明明是要驯服她的,可到最后,反而是他因她而无所适从,变得不再像自己。

  「凤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低语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残余的泪,那咸涩的滋味,如同他的心,苦涩不已。

  「嗯......」秦醉月轻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迷蒙的眼眸一看到他立即染上一抹恨意。「走开!」她用力推开他,抱着丝被躲在角落,离他远远的,一敌视地瞪着他。

  那浓浓的恨意,蛰疼了他的心,她涩然地笑了,蓝眸掠过一抹痛楚,「凤儿,你要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秦醉月不语,只是恨恨地看着赫连炽。

  她不会忘记他方才对她的羞辱,她的声音、两人的一举一动、那羞耻的哭喊......因为他,她努力维持的尊严瞬间消失。

  她恨他!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看着她,他低问。

  她撇开脸,冷冷说道:「赫连炽,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要我死,才能从你手上解脱?」那冷漠又伤人的话语让他闭上眼,声音低哑地说:「你说,要怎样你才会不恨我......」「除非你死!」她瞪向他,不顾一切地吼着:「除非你死!赫连炽,除非你死,否则我的恨会永远存在......」看到那张苦涩的俊庞,剩下的狂吼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看着他。

  「是吗......」赫连炽轻嘲地笑了,「也许,哪天真会如你所愿。」他一边低语,一边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这场对决,也许从头到尾,输的都是我。」说完,他放下手,转身离开皇帐。

  而她,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的话,她不懂,可心,却莫名地疼秦醉月静静地在床炕上,偌大的寝殿只有她一人。

  她和赫连炽的关系已到了谷底,自从狩猎大典后,他不再进寝殿,每晚都只有她独自入眠。

  她翻个身,用力抱着丝被,将脸埋进,隐约地,丝被里还有他留下的味道闭上眼,用力扯开丝被,烦闷地坐起。

  她是怎么搞的?赫连炽不再缠着她了,她该高兴的!她恨他,巴不得永远不要再看到他。

  可是,她却莫名地觉得更孤独了。

  她护着达巴的事早已传开,现在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除了陌生,还有厌恶,就连夏娜和秋娜也很少跟她说话了。

  而赫连炽也不再出现她的面前,她听说他最近都和朵丽儿在一起,听宫里人的谈论,他有可能会纳朵丽儿为侧妃。

  而她这个王妃,等于是失宠了。

  可失宠的她,却还是被关在这个牢笼里,飞不出去,寂寞啃蚀着她的心,脑海,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想到他那天的话,她不懂他话中的含意,想到他那苦涩的表情,她不懂他为何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是受了伤她不懂他秦醉月轻轻地叹气,披上外衫,慢慢地走出宫殿。

  夜深时分,宫里一片宁静,寒风吹来,她忍不住抖了枓,身体发冷着,而心也一样冷。

  之前,她从不觉得冷,因为他总是抱着她,温暖着她发现自己又想到赫连炽,秦醉月一惊,忍不住用力甩头,想将他甩出脑海。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小月儿!」突地,一声轻悄的呼唤传来。

  秦醉月愣了一下,惊愕地转头看向来人。

  「达巴?!」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达巴。「你......你怎会来这?」悍龙国的皇殿,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来找你。」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达巴来到秦醉月面前,眼眸热切地看着她。

  「找我?」秦醉月皱眉。

  「小月儿,我知道你不是自愿嫁给赫连炽的,你恨他、你想离开他,对不对?」这几天他一直偷偷观察着,发现她在悍龙国并不受欢迎,就连赫连炽也对她视而不见,总是和朵丽儿在一起。

  秦醉月抿着唇,「你想说什么?」「小月儿,跟我合作,一起杀掉赫连炽,那你就能离开悍龙国了。」达巴抓住秦醉月的手,「到时,我可以带你离开。」秦醉月愣了一下,立即挣脱他的手,眉尖拧得紧紧的。「达巴,你在胡说什么?杀了赫连炽?」她想到赫连炽受伤的模样,心一疼,完全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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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小月儿,只有杀了赫连炽,你才能自由。」看出她的迟疑,达巴赶紧说道:「小月儿,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不想回去吗?」「不!」秦醉月摇头,「我想回去。」她不想待在这里,不想待在这没有温暖的牢笼。

  可是......一想到离开就会完全远离赫连炽,她却高兴不起来,甚至抗拒着。

  达巴眯起眼睛,看着那张迷惑的小脸,试探地问:「小月儿,难道你爱上赫连炽了吗?」「不!」秦醉月立即惊吼,大声反驳:「我才没爱上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她一脸激动,急切地否认,身体颤抖,心剧烈跳动着,眼眸有着惊慌和逃避。

  她才没爱上他!她不可能爱上他的「那就帮我!小月儿,唯有他死,你才能自由。」达巴看着秦醉月,眼眸掠过一抹光芒。「还是你爱上他了,所以舍不得杀他?」「不!我没有爱上他!」秦醉月大吼,想逃避的恐慌让她失了冷静,直觉地响应,「好,我帮你!」「很好。」听到她答应,达巴笑了。「小月儿,后天你把他引到后面的树林,记住,只能有他一人,知道吗?」「嗯......」秦醉月轻轻点头,眼眸里却有着茫然,眸儿轻敛,看着自己微颤的手指。

  心,好乱好乱,乱得已经不明白自己了第九章就是今天了秦醉月来到马厩,轻抚着白雪,唇瓣微抿着,小脸有着茫然。

  今天,就是达巴说的日子,可是她却不知该怎么办。

  这两天她都没看到赫连炽,这让她松了口气,而她也从没想过要主动去找他。

  她下意识地逃避着达巴的计画,直到今天,她还是不知该怎么做。

  真的要杀赫连炽吗?

  她真的想要他死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白雪,你说我该怎么做?」小脸贴着白雪的脸,秦醉月茫然地询问,迷惑又无依的心让她抓不到头绪。

  冷静精明的心思早已被慌乱的情绪遮盖,让她无计可施,也摸不着自己心里真正的声音,她整个人都乱了套了。

  「你在马厩干嘛?」蓦地,一抹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醉月一惊,转身看向赫速炽,而那双蓝眸也定定地看着她,两人眼睛互视,紧紧盯着对方,迟迟不移开。

  他......眉宇间的狂傲好象消失了,蓝眸深沉得让人看不清思绪,俊庞好似消瘦了。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连跟我说话都不想了?」赫连炽勾起笑,笑容带着一丝轻嘲。

  秦醉月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转头继续抚摸着白雪。

  她的心怦怦跳着,慌乱的心让她的手也轻抖着。

  「要骑白雪出去溜溜吗?」他来到她身后,温暖的身体贴着她的背,她立刻闻到属于他的男人气息。

  那让她心颤。

  见她不回话,赫连炽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抱上白雪,自己也跟着跨上马,坐在她身后。

  秦醉月没反抗,乖乖坐在马上,挺直背脊,任由赫连炽执着缰绳、策着白雪骑出马厩。

  见她僵硬着背,赫连炽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的背靠向他的胸膛。「放心,在马上,我不会吃掉你的。」他的话让她的脸一红,咬了咬唇,却离不开他的胸膛,软软地放轻身体依靠着他。

  一贴着温暖的胸膛,这几天来总是感到冰冷寂寞的心好象被煨热了,暖暖的感觉,让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念他的温暖。

  感觉她软软地偎在他怀里,赫连炽眸光一热,大手忍不住将她环得更紧,舍不得放开。

  「要......要去哪?」秦醉月咬着唇,忍不住开口。

  「到后面的树林溜溜吧!」身后的赫连炽回答。

  后面的树林?!秦醉月一惊,立即坐直身子。

  那不就是达巴跟她说好的树林?怎会那么巧,她未开口,他就带她到树林来?

  「怎么了?」赫连炽挑眉,不解地看着秦醉月。

  「我......」她看着他,小嘴张了张,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转头看向前方。

  「没、没事。」她摇头,贝齿却紧咬着嘴唇,小脸有着迟疑和失措。

  「是吗......」赫连炽敛眸,也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凝着,除了马蹄声,不再有任何声音。

  秦醉月则抖着身体,眼见愈来愈靠近树林,她的心整个慌乱起来。

  她知道达巴就率人潜在树林里,只要一进去,他们就会射箭攻击,取赫连炽的命。

  他会死......然后,她就会自由,不再被禁锢。

  这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可是一想到他中箭,鲜血淋漓的模样,她就心惊。

  想到那双蓝眸会阖上,再也不会看她一眼,她就心慌。

  想到身后这温暖的胸膛不再抱着她,不再给她温暖,她就心冷。

  她不敢想象......不要!

  她不要他死!

  「不要前进了!回去!我们回去!」在要踏进树林的最后一步,她忍不住抢过缰绳,想让白雪回头,离开树林。

  而一直沉默的赫连炽却开口了。「为什么?你不是想要我死吗?」「你......」秦醉月惊愕地抬头看赫连炽,一对上那双沉静明了的蓝眸,她立即摇头。

  「不......你知道......你怎会......」她不懂,他知道所有计画,为何还配合她,独自一人跟她到树林?

  赫连炽轻抚秦醉月的脸,声音低沉。「你要我死,你要自由,不是吗?那我成全你!」从头到尾,他都知道!

  包括达巴入宫找她,也是他让人放松戒备,是他默许的。

  杀他的计画,他也明了,而选择出现在马厩,也是他自愿的,他甘心跳入陷阱里。

  她不开口,可他顺从她的心意而做;没想到,最后一刻,她却反悔了。

  为什么?

  「你......」秦醉月瞪着赫连炽,不可置信地摇头。「你疯了吗?你明知道一切,却还带我到树林......」他为何要这么做?那双满溢着感情的蓝眸,到底想告诉她什么?

  而又为何,她的心不稳地跳动着,那满溢着胸口的情感又是什么?

  「你恨我,恨得想要我死,不是吗?」看着她,他微微勾起一抹笑,笑容苦涩。「你说过,要你不恨我,除非我死,不是吗?」她是说过,可是她不知道他会记得那么牢,他那萧索的表情让她的心狠狠揪疼。

  他是狂傲的霸主呀!那么狂妄自大的他,怎会露出这种落寞又伤心的表情?这表情......是因她而产生的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不懂,心慌乱着,眸儿紧瞅着他,不懂他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他深深地看着她。「也许一开始──从小时候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被你驯服了。」所以,才会那么执着地想要得到她;却也不小心伤了她。

  而伤害她,是他最不愿做的事。

  「你......」秦醉月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眼神让她害怕,那野蛮的掠夺已消失,剩下浓浓的深情,可却比掠夺的眸光更让她恐惧。

  这样的他,教她无法抗拒她逃避地别开眸,不敢再看。「快走!达巴的埋伏就在前面。」她低语,正要策马离开时,一群人却已包围他们。

  为首的达巴高兴地看着秦醉月,「小月儿,做得好!你真的把他带来了。」「不......」看着拿着弓箭包围他们的达巴,秦醉月抿着唇,「达巴,不要动手!」「小月儿?」达巴皱眉。

  「我不要他死!」秦醉月坚定地看着达巴。

  达巴眯起眼睛。「小月儿,我不可能放过他的,如果你要护他,那么......」他举起手。

  「达巴?!」秦醉月惊愕地看着达巴,他冷厉无情的模样让她明了,他早已不是她年幼时认识的那个纯真的小达了。

  她闭上眼,低低笑了。是她太天真了!

  赫连炽紧紧抱住秦醉月,冷傲地看着四周的弓箭手,最后看向达巴。

  「达巴,如果你敢伤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无惧又狂妄的霸气让众人心惊。

  达巴忍住心寒,不屑地笑了。「赫连炽,我让人寻过了,你们只有两个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小月儿,只好对不起你了。」他眯起眸看向秦醉月。

  秦醉月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达巴,那冰寒的眼神让达巴心虚,却不认为自己有错。

  达巴抬起头,冷声令道:「射箭!」赫连炽迅速抽出弯刀,刀光在四周绕了一圈,砍断射来的利箭。

  秦醉月赶紧执起缰绳,「白雪!」她踢着马腹,让白雪狂奔,试图逃离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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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地,赫连炽飞离马身,用力拍了白雪一下。「白雪,快跑!」吼完,他独自一人落地。

  「不!」秦醉月惊吼,转头看着赫连炽。

  却见他扬着笑,无惧地面对包围,那双蓝眸定定地看着她。「凤儿,往前逃!」说着,他快速闪过射向他的弓箭,刀光射过,俐落地杀掉一人。

  玄黑的身影在利箭中穿梭着,惊险地闪过每一道箭光,砍杀着四周的敌人;可箭势愈来愈多,一一扫过他的衣服,溅起血花。

  「不要!」秦醉月惊吼,顾不得危险,立即跳离白雪,施展轻功飞向战圈。

  「凤儿!」看到她过来,赫连炽瞠大眼,弯刀迸出银芒,扫过敌人,立即跃身抱住她。「该死的你!就不能有一次听我的话吗?」见她差点中箭,他忍不住朝她怒吼。

  「要走一起走。」秦醉月冷静地看着赫连炽,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心抽疼着。

  都是她,才会害他落到这田地,她得负责!

  「你......」瞪着他,赫连炽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很好,那就让你们一起做对同命鸳鸯吧!」达巴看向秦醉月,「小月儿,你得原谅我。」秦醉月不语,仅是冷冷看着达巴,赫连炽立即挥出弯刀,刀光扫出冷厉劲道,他伸手抱住秦醉月,飞身跃离箭阵。

  为了躲避,他们只得逃进树林。数只利箭破空而来,他们闪躲着,而赫连炽一直护着秦醉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倏地,四周传来马蹄声,秦醉月立即笑开脸。「是悍龙国的援兵。」「太子!」率领的力克立即冲进树林,带领着士兵攻向敌人。

  「该死!」一看到援兵,达巴脸色一变,不甘心地低咒,立即拉起弓朝赫连炽射去。

  「赫连炽!」秦醉月惊喊。

  泛着冷芒的弯刀一划,迅速砍掉射来的箭矢。

  可达巴的箭射出后,他手下的人也跟着将箭射出「凤儿」眼角发现射来的箭矢。赫连炽大吼,弯刀来不及砍断利箭,赶紧转身保护她。「唔!」带着 尖勾的利箭射中赫连炽胸口,鲜血喷到秦醉月脸上,她瞪大眼,温热的血液让她心惊。

  「不要......」她低喃着,看到赫连炽倒下身子。「赫连炽--」第十章血水一盆盆地端出,寝宫里。沉重的气氛蔓延。

  秦醉月静静站在一角,看着御医努力止血,可那血好象怎么也止不住。

  端出的水盆,一盆盆由清变为鲜红,让她看得触目惊心。

  就连她的衣服、脸上、手上,也全是干掉的血渍,那全是他的血--他代她中了箭,就这样倒在她面前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倒下,幸好力克立即打败达巴,快速地骑马把他载回宫殿。

  而她,就这样被遗忘了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们,回到悍龙国,回到两人的寝宫。

  「御医,怎么样?」皇后着急地询问。

  老迈的御医捋着胡须,表情沉重,「箭矢刚好射中胸口中间,小的不敢轻易拔箭就怕一拔出箭,血会止不住,到时......」他顿住不语。

  「不......」皇后白着脸,差点软下身子。「不行!你一定要救炽儿,箭若是不拔,他一样会死呀!」「小的知道,可是......若拔箭,怕血止不住......」御医没把握。不敢轻易动手。

  这些话全传进秦醉月耳里,她的脸色跟着苍白起来,怔怔地看着赫连炽。

  他会死啪!

  突地,脸颊传来一阵刺痛,秦醉月傻傻地抬起头看向朵丽儿。

  朵丽儿愤恨地看着秦醉月,「都是你!要不是你,炽哥哥也不会受伤,该死的人是你!是你这女人!」该死的是她是啊,她也觉得她该死,可是为什么......躺在床上的人却是他?

  「都是你!为什么中箭的人不是你?」朵丽儿哭吼着,伸手要再掴秦醉月一巴掌。

  「朵丽儿,住手!」达辛王出声喝止。

  朵丽儿只得停手,不甘心地冷哼一声,悻悻然地收回手。

  「醉月公主,」达辛王看向秦醉月,眼神冷漠,「身为太子妃,你却勾结叛党一起伤害太子,就算你是天朝公主,我们也无法原谅。来人!将她压进大牢。」秦醉月不语,也不反坑,静静地让人制住,转身走向门口。

  「住......住手......」微弱的声音从床炕上传来,赫连炽撑起身子,「放......放开......她......」「炽儿,你不要动!」皇后赶紧制住他。

  「放......放开她......」赫连炽不理会,也不在乎自己的动作让鲜血再度流出,虚弱的蓝眸炽热地看向门口,咬牙说道:「不......不准......动她......」「炽儿?」达辛王皱起眉头。

  「炽哥哥,你胸口的箭还没拔,不要动呀!」朵丽儿惊喊着,伸手要赫连炽躺下。

  而秦醉月则怔怔看着他,她看到血不断从伤口流出。可他却还是坚持起身护着她。

  「力......力克!」赫连炽抖着声音叫唤属下。

  「属下在。」力克赶紧回应。

  「护、护送公主回去......不......不许其他人伤她......让她安然无恙地回天朝......」「太子......」力克惊愕地抬起头,脸上有着不愿。

  赫连炽冷厉地看着力克。「听。听见没......」「是!」纵然不甘愿,力克还是恭敬回道。

  听到属下的响应,赫连炽满意地闭上眼,深吸口气,忍下胸口的疼,才又缓缓睁眼看向秦醉月,「你......自由了。」秦醉月一怔,愣然地看着赫连炽,而他,唇一勾,视线渐渐模糊,却执意想将她看个仔细,看得清晰,将她深深印在心底。

  也许,这是最后一眼了。

  「你......不再被囚禁了......你......自由了......不属于我......只......属于你自己......」她自由了?

  他不再禁锢她,她得到她想要的自由了咬着唇,秦醉月说不出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傻傻地看着他。

  赫连炽倒回床上,无力地闭上眼。「力克......带她回去......」他命令道,声音微弱却坚定。

  「是!」力克走向门口,冷冷看向秦醉月。「公主,请跟小的走。」秦醉月看了力克一眼,又转头看向床炕,可赫连炽已闭上眼,不再看她。

  而其余的人,看她的眼神皆是冷汉,她低下头,转身静静走出宫殿。

  她,自由了。

  他不再禁锢她了,她终于得到她想要的自由了。

  可为何,她却一点都不高兴踏出的步伐好沉重,沉重得让她抬不起脚步,好想回头,好想再看他一眼他受的伤那么重,箭不拔,他会死;箭若拔,他不一定会活,而他会受伤,都是因为她上马车时,她忍不住停下脚步。一旦上了马车,她就无法回头,再也看不到他了。

  看着马车,秦醉月迟疑了。

  「公主,请上车。」力克冷冷地说道。

  她看向力克,视线却蒙眬,心抽痛着,她紧咬着唇,彷佛想极力忍住什么。

  「站住!」朵丽儿开口叫住她。「这是你的东西,要走一起带走!」秦醉月一回头,朵丽儿就将一个小荷袋丢给她。

  她的东西?

  秦醉月低头看着陌生的荷袋,手指透过上好的布料,摸到里头坚硬的东西。她打开系绳,倒出那东西。

  一看到那东西,她惊愣地瞠大眼。

  那是一对细致的耳环,紫色的玉石正闪耀着粼粼光芒。

  这是她遗失的紫玉耳环,怎么在荷袋里?

  「着荷袋太子一直带在身边,里面的东西不让人看,也不让人碰触。」一旁力克开口说道。

  秦醉月看向力克,好一会儿才将他的话听进耳里。

  他一直带着看向耳环,她想到他对她的宠溺,不论她怎么撒泼、倔强,他总是勾着笑,疼宠地看着她。她想要的,她喜爱的,不用她说,他就会让人送到她面前。

  他说他要驯服她,她厌恶他的口气还有狂傲的模样,所以她逃,所以她总是骄傲地看着他,不轻易屈服。

  可她却从没想过,他对她做的一切,早已超过驯服的意义。

  她的高傲蒙蔽了一切,让她看不清,让她只想逃避,不想也不敢去懂他的心。

  她怕自己动心,怕自己万劫不复,可却没想到,当她想逃时......就代表她已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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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倔强,只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只是不想让他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她想要他一直注意她,一直追逐她。

  但是,她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伤害他,也伤害自己。

  「呜......」秦醉月捂住嘴,隐忍许久的泪意再也忍不住掉落。

  她知道她错了,她不该那么骄傲的。

  是她的骄傲让他受伤,是她的骄傲让她感到孤寂,她总觉得自己被锁在这里,却从没想过放开去接纳一切她错了!而她的错,却让她失去他「不......」秦醉月抬起头,不顾一切地拔腿跑进宫殿。

  「喂!你做什么?」朵丽儿一惊,迅速追回秦醉月。

  「赫连炽!」一进寝宫,秦醉月立即大叫,推开阻挡的人走到床榻前。「赫连炽!你身上的箭我来拔,我不准你死!」她深吸口气,握住他胸口的断箭。

  「你做什么?」皇后尖喊着,「来人啊!快抓住这女人!」「走开!不准靠近!」秦醉月怒吼一声,狷傲的气势摄住众人,吓得众人全都停住脚步。

  「唔......」赫连炽缓缓睁开眼,朦胧之间,他好象看见了她,好象听见她的声音......是幻觉吗?

  「凤......儿......」「我在这。」秦醉月哭喊着:「你不准死!我不会让你死!你要是敢死,我不只会恨你一辈子,还会恨你下辈子、下下辈子......」她会永生永世地恨他!他夺走她的心,别想就这样把她丢下。

  「你......」哭了......她怎么哭了......「别、别哭......」她第一次,是说恨他的那一次:而这次。怎么又哭了「你要活着!你活着,我就会对你笑,一辈子对你笑,」她说道,小手握着断箭。

  箭一拔出,鲜血就会喷出,她记得好友神医苏夜潼说过,胸口有几处止血的穴道,所以将箭拔出时,她得快速点住穴道,不能有一丝失误。

  「你......」他看着她泪湿的小脸,仿佛从她眸里看出什么,心不由得雀跃起来。「好......不死......」他想要看着她的笑容,想要她一辈子对他笑。

  「好,你答应我的。」抖着手,她低头轻吻住他的唇,然后抬起头,牙一咬,用力拔出利箭。

  血立即喷而出,她快速点住止血的穴道,想让血止住,可鲜血却仍不停地流。

  不!怎会这样?!

  她惊慌地赶紧捂住伤口,想止住血,可那流出血却不停,甚至将她的手整个染红。

  「不......」她明明点住穴道了,难道她点错了吗?

  她抬头看向赫连炽,她的眼已闭上,俊庞苍白,她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的、慢慢的转为冰凉「不......」他的鼻已不再呼出气息,只剩下温热的血液。

  「不要......」不要这样对她......「你说你会活着的,你答应我的!赫连炽!你答应我的--」「啊!你这女人,都是你--」皇后哭喊着。

  有人上前拖着秦醉月,要将她拖离赫连炽身旁。

  「不要!走开!」秦醉月用力推开抓住她的人,爬向床榻,染血的手紧捂着仍在流血的伤口。

  「赫连炽!你答应我的,你说你会活着的,我不准你死!我不准你死......」她不准!她不准!

  她不准他丢下她一个人「赫连炽--」尾声夜,深沉。

  赫连炽缓缓睁开眼,胸口传来阵阵闷疼。

  那疼痛告诉他,他还活着。

  凤儿一想到她,正想起身找她时,却感觉到手臂微沉,他转头,看到秦醉月趴睡在一旁,小脸苍白而憔悴。

  伸出手指,他轻轻拨开她颊边的发,浅眠的她感觉到碰触,立即惊醒。

  一睁开眼,就看到那双蓝眸。

  「你......」她傻傻地看着他,就怕是梦。

  赫连炽扯唇「你说要笑给我看的。」「你......笨蛋!」秦醉月笑了,泪水却也忍不住滚落,他的声音粗嘎低哑,却是她着一辈子听过最美的声音。

  「怎么又哭了......你说要笑的......」他伸手想拭去她的泪,可手却抬不起来。

  秦醉月握住他的手,泪湿的小脸轻蹭着他的掌心,「太好了......你醒了......终于醒了......」她还以为,他会就这么走了。

  幸好苏夜潼刚好和夫婿到悍龙国来探望她,她一看到苏夜潼,立即哭喊着求她救他。

  耗了好一番工夫,他才有了呼吸,才又活了回来,而伤口的血也止住。

  只是他失血过多,昏迷了好几天,而她也一直待在他身边,不敢离开。

  「我喜欢你担心我。」他低语,她温柔又喜悦的表情融化了他的心,让他的心也跟着暖暖的。

  「笨蛋!」她轻斥,没好气地瞪着他「你要敢死,敢丢下我一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听到她的话,那双蓝眸定定地看着她。「你不逃了吗?愿意属于我了吗?」咬着唇,她摇着头,「不逃了,再也不逃了!你在哪,我就跟你在哪,你驯服我了......」她说着,心却担忧着,就怕他得到了她,对她就不屑一顾了。

  仿佛看出她的担忧,赫连炽低低笑了。「你知道为了娶你为妃,你皇帝爹爹开了多少条件吗?」「嗯?」她怔怔地看着他。「条件?」「是呀,我说我要你,你爹死也不肯,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说出你的下落,我和他僵持了好久,后来,他提出一纸合约,」他闭上眼,轻声说着。「合约上写着,要娶你为妃,我得每年免费献上三千匹骏马,而且,若除你之外敢纳其它妃嫔,悍龙国从此臣服于天朝,成为附属国。」「什、什么?」秦醉月瞪大眼,惊愕地看着他。「你你签了?」着明明是不平等条约呀!

  「当然!不然我怎么娶到你?」他睁开眼看着她,蓝眸是弄得醉人的神情。

  「你......」秦醉月傻傻地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笨蛋,你这个笨蛋!」这些话,他为何一开始不说?偏要用那么狂妄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真是笨蛋!

  她骂着,可泪水却不停地掉,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呵......」大手温柔又慌张地擦着她脸上的泪。「凤儿,你说要对我笑的呀!」他不爱她哭,只爱她笑啊!

  「笨蛋!」她破涕为笑,绝美的笑容让他看杀了眼,心整个醉了。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绽出笑靥,忍不住地,他也傻傻地笑了。

  看见他的傻笑,秦醉月笑得更灿烂了。

  「傻瓜!」她低头吻住他的唇。「你驯服我了!我的心是你的了!永远都属于不。」醉人的情话让他柔了蓝眸,薄唇热情地吮住粉嫩唇瓣。

  「凤儿,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谁驯服谁,已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他们的心相偎着,不再骄傲,只剩下浓浓的爱《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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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傲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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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好像是一个系列中的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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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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