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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红旗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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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伐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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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军且战且退,后队改为前队。原来是武吉和龙吉公主殿后,这会她二人却成了开路先锋。谁料想刚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军杀来,带领人马的正是常昊。
  
  此时杨戬已经变回本来模样,被袁洪困在后营,几次想脱身都有不逮,忽然心生一计。他先是一刀从上往下,朝袁洪脖颈削去,然后趁他举棍来磕之时,突然放出哮天犬。这犬久不上阵,正憋得难受,一出来就张开大嘴朝袁洪腿上咬去,跟着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张口就要来吞袁洪。
  
  哮天犬缠住袁洪,杨戬这才飞身往前面赶来。这时节,两边三军已经混战一处,哪宅战着高明,武吉对着高觉,龙吉公主在步下独战常昊,青鸾鸟飞在天空正在为撤退的周军带路,它浑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杨戬怕龙吉不惯步下作战,一落入阵中立时加入战团,和龙吉双斗常昊。那常昊别看神态妩媚,举止妖娆,出手却十分狠毒。她见杨戬落地,一边舞动双钩以一敌二,一边嘴中叫骂,先说杨戬雕虫伎俩,居然冒充敌将卧底坐探,又说龙吉公主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刚在野地里与朱子真苟和,身子还没干净,回营又借疗毒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过程会声会色,一一道来,真如亲见一般。而且故意声音说的响亮,周围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初时还以为常昊故意胡说,乱敌心神,后来听她说得有理有条,煞有介事,便觉得有几分可信;后来又见龙吉公主脸上颜色忽红忽白,却又无言以对,不由得更加信了。听者中有商军将士,也跟着笑骂龙吉起来。
  
  龙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虽说并非全如她所讲,自己曾千肯万愿向朱子真求欢,但后面与雷震子之事却属实情。龙吉只觉得耳边杀伐之声全无,战场上千军万马都在屏息细听常昊之言。心说我新为人妇,却如此不守妇道,过几日我夫君洪锦也将押粮来此,那时候如果什么闲话传入他的耳朵,别说我玉帝之女,金枝玉叶,就是寻常妇人,犯此淫邪之罪,那还有脸面活在世上。罢罢罢,不如今日我便战死沙场,以血洗清自己过错吧。
  
  念及到此,龙吉公主撇开杨戬,一个迎上常昊,手中剑只攻不守,招招逼
  
  命,与常昊几乎贴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龙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却不料龙吉性子刚烈,不退反进,用得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常昊见龙吉空门大开,有势可乘,于是舞双勾直取龙吉左肋,不料龙吉不闪不避,整个身子迎了过来,只听哗哗两声,双勾紧紧插入龙吉身体,这两下插得紧了竟拔不出来,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经不及,眼看龙吉手中剑就要洞穿她的小腹。却听得当一声脆响,宝剑被赶来的袁洪生生砸断。常昊惊魂之下,闪到一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龙吉公主,身子正缓缓倒下,鲜血顺着双勾流出,瞬时间把地面染红,空中青鸾鸟见主人香消玉殒,乃悲鸣九声,绕飞三匝,旋即化做万千香花,飘洒满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龙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脸上泪水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领的大军接应之下,偷袭商营的周军大败而回。清点人马,包括哮天犬在内,死伤达五千之众,且龙须虎中箭身亡,龙吉公主以身殉节。
  
  子牙听完战报之后,抚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识破我计,难道军中竟有奸细?但昨日定计止有自己、武吉、杨戬以及龙吉公主在场,其余众将出发才知。难道说这三人之中会有细作不成,此话从哪里说来。但若无泄漏,谅袁洪之才不至如斯,这期间实有难解之处。
  
  子牙抬头看了看武吉,见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又看看杨戬,他正低头沉吟,若有所思。子牙张口问杨戬道:「杨戬,众门人之中,数你最是心思细密,成熟老练,依你看来,昨夜之败,败在何处?」
  
  杨戬听子牙问话,赶紧抬起头道:「师叔,不如这几日暂悬免战牌,待我去一处所在,回来之后,再做计较。」言语之间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虽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杨戬之能,因此也不多问,乃点头曰:「你自便去,营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杨戬接令一言不发,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师父玉鼎真人去了。仙家之术,法力无边。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杨戬土遁之法精妙,来去只在食顷之间。当杨戬再回到周营之时,才不过正午时分。
  
  子牙见杨戬回来,问道:「你去了何处,可曾有所收获?」杨戬道:「弟子今日不敢实言,且随弟子行事便可。」子牙点头依允,杨戬拿令箭出帐,集合了两千士卒,命他们各持一面大红旗,到营前排开阵式不停挥舞;又令一千名军士擂鼓鸣金,齐声呐喊,恍然间,周营内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见杨戬加此,不知其故,杨戬这才对子牙说道:「高明、高觉二人,乃是棋盘山桃精柳鬼,她们托轩辕庙二鬼之灵,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我用红旗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观看,金鼓齐鸣,使顺风耳不能听察,只有这样方能瞒过她们。」
  
  姜尚心道原来如此,商营中竟有这等异人,怪不得我军行动,袁洪了如指掌,赶紧问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杨戬道:「请元帅命人往棋盘山,掘断二妖之根,用火焚烧;再把轩辕庙二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子牙听说,乃命李靖带领三子往棋盘山而去。

    第十七章

  李靖父子带领一千乌鸦兵去棋盘山已经四天了。这几日周营高悬免战牌,子牙等人在营内为龙须虎和龙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难兵将举行了祭奠仪式。

  袁洪得知这一情况,也偷偷将几位弟兄的遗骸送回了梅山。两家阵营经过连日几场厮杀,都是伤亡惨重,将士们觉得应该将息些时日,袁洪自梅山回来之后,也一时想不出一举消灭周兵的良策,因此双方都不急交战。袁洪每日只在营中和常昊、高明、高觉三妖饮酒作乐,偶尔还不带一兵一足外出打猎嬉戏。

  这一日,袁洪想起向导官曾经说过,距营东百余里,有一处温泉,长流不息,四季温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疗伤,曾建议袁洪派人取水备于营中,以作使用。袁洪当时心想自己到此,消灭周军只在指日之间,何需备什么疗伤之物。更何况人马损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与我无干,因此未曾听言。这时气闷,想到此处,便觉得是一处好耍的所在,连忙叫来常昊三人,出营往东而去。

  四妖驾一阵风,在空中飞不到一刻,果然看见不远处,团团白雾从一条深谷中升腾而起,再近些又听到潺潺水声,四妖收起法术落下地来,沿着水声走不出百步,果然见山林间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从石中涌出,汩汩有声,蒙蒙如烟。泉下接连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树荫影映之下,显得格外清幽宁静。

  高觉跑过去试了试水,果然似春日暖阳。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温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觉得心畅身舒,多日疲惫烦闷一扫而空。

  四妖在潭中畅游多时,高氏姐妹还在打水嬉戏,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则游到潭边水浅处歇息。常昊偎进袁洪怀里,两臂环在他颈中,送上一个香吻,说道:「袁大哥,你看这儿山林虽美,比梅山却相差甚远。想从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顶仰采日月,或在林间俯看闲花。无聊之时,大家一起欢笑歌舞;高兴的来,小妹与你伺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遥快活。你又何必听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尘入世,搅这一池浑水。管它人间商亡周兴,四季冷暖,我们只在山中享乐,如神仙一般。袁大哥,不如我们今日就回去梅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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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洪本来心烦,常自沉思,自己枉称梅山七圣,如今却屡屡在姜尚这老儿手上,败阵丧友,损失面目,胸中实有不甘。这会听常昊言语,却像是责怪自己好色贪功,本想发作,却见常昊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长相厮守罢了。山中日月虽然自在无拘,但英雄儿男岂可半途而废、临阵脱逃。妲己所说接掌天下只是后话,而众位弟兄大仇焉能不报?

  常昊见袁洪若有所思,怕触怒于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许久不曾游动,水中热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烧。常昊一只手滑进水里,顺着袁洪强壮的肌肉摸到他两腿之间,触到那根棒子烫如烙铁一般。

  常昊潜入水中,双手握住袁洪肉棒,张口含住龟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常昊全身,她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液沸腾,比这温泉水还要热几分。常昊吞棍吐棒,每一次都有新的热气注进她的体内,这些热气化身成千百条虫儿一齐往自己胯间爬去,这些虫子在那个洞中狂噬,抓又抓不着,抠又抠不出,阵阵奇痒令常昊几近疯狂。她从潭底摸起一块粗糙的石头塞在身下,一边吞吐着袁洪的肉棍,一边摆动屁股把阴部在石头上摩擦。

  高明高觉看见袁洪身边少了常昊,又看见水底人影晃动,知道他们在做好事,姐妹二人也牵手走了过去。

  袁洪靠在岸边,享受着常昊的唇舌,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他对高明说道:「咱们出来的久了,营中可有动静。」

  高明回答:「适才我刚刚看过,两边阵营都没甚异常。倒是这里水下动静不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问起她们究竟是如何得此异能的。高明娇笑一声说道:「我二人生长在棋盘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寻常小妖。后来一次我们到山顶的轩辕庙中玩耍,见那里立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鬼使石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发俱现,四肢齐全,连胯下那根东西也做的惟妙惟肖。他们身旁立着牌子,分别标了名姓,一唤千里眼,一唤顺风耳。」

  高觉接口道:「我们姐妹一时贪玩,也不怕亵渎神灵,就在庙里,用那塑像上的男根玩了些颠鸾倒凤的把戏。不想竟玩的是浑身舒泰,像上瘾着迷一样。从那时起,我们便经常去庙内玩耍,天长日久,却发现自己有了这奇怪本事。」

  袁洪点头道:「这怎么是奇怪本事,这是安邦定国的好本领。当时你们和庙中石像是怎么个颠鸾倒凤,怎不给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娇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们胯下之物,如今元帅胯下有常姐姐享用着,我们怎么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够用处,别说你们三人,就有十女,我也玩得。」袁洪说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见他把黄金棍往腰间一担,那棍子立时化入肉里,跟着两头从腰肋生出,长成两条乌黑油光,青筋暴露的肉棒,穿出水面,如儿臂一般长短。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胯间淫洞里插去。这一插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温软如绵,插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肉棒没插几下,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胸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胸前如跳动着两只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轮如桃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胸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常昊淫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缠打在一处。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胸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插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偷射下,一片浪语淫声回荡林间。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啊~ 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二人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快乐精灵;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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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道:「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

  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大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另邀了三位道友,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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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了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那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说道:「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道:「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可又何必为袁洪守什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申公鹏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第十九章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长度却小有可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阴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的摩擦,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阴茎,最好一刻也不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了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阴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欢好的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不过元帅真的想看,又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不讳了。元帅来自梅山,根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帅也不用顾忌。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你我……却是不防的。」

  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满脸羞红,不知如何说话。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

  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满心欢喜。只有龟灵一人正用虎尾自慰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金灵圣母首先离开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金灵圣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乳,而且皮肤白里透红,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肉,夹着嘴中包裹不下的肉棒。金灵圣母在舔弄龟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显然,这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

  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屁股翘到了袁洪脚下。袁洪看武当胯间己是一片泽国,淫穴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袁洪伸出两个粗大且长满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后插进了武当的阴户和后洞。

  毛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肉娇嫩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常的刺激。一声长长的呻吟,把她身体和心灵的满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性的快感,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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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当圣母的呻吟感染了龟灵圣母,她不再满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实的插入。龟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塞进自己的体内,滋一声轻响,阴道里的汁液被粗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满脸都是。这正是武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龟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舔食,时不时的也会舔弄一下老虎的屁股,或者龟灵圣母的乳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舔的沾满口水的阴茎坐进了自己淫穴,胸前的丰乳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长满长毛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

  皎洁的月色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分杀伐戾气。

  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变成月光下、军营中最动人,最优美的夜曲,男人和野兽的嘶吼、女人的呻吟与喘息,所有这些跟浴血的沙场全不搭调的音响隐隐幽幽从枪林箭丛中飘出,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夜空下没有战争,只是一场清梦。在这场里,商营中的将士们,有的只是默默倾听,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两座大帐中,一个男人,两头异兽,四个女妖,他们是这场梦的演绎者,而且表现的都很尽职。袁洪和白虎已经有了默契,三个女体在它们的怀中颠来倒去,极尽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个用对方发泄体内的肉欲,一个借对方排遣心中的怨嫉。

  无以数计的交合碰撞,无以数计的高潮迭起,替代了计时的更漏,把夜风清凉改写成旭日东升。

  申公豹起来的很早,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常昊已经离去。他明白昨夜的彼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今天,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帅帐中,所有的将官齐聚一起,另外还有申公豹和金灵圣母三人。申公豹虽然贵为国师,但在军营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带同三位圣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饮宴当中,申公豹已经向袁洪透露过自己的计划,这时候袁洪便请申公豹向其余将官正式传达作战计划。申公豹把众将分为四拔,分别由三位圣母和袁洪常昊带领,他们各自的任务是,三位圣母带领的人马分先后包围东、南、北三方诸侯的大军,但是围而不合,放开缺口,好让他们向周军救援;最后,由袁洪常昊带领大军挑战周军,以期将武王部队分而划之。而申公豹自己为自己安排了一项最为关键的任务,但为了保密,他并没有向全体将士透露这个安排。

  各项任务分派己定,下面有将官提出疑问,商军虽众,但要兵分四路,其中三路还要实施包围,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芦,放在帅案上道:「兵员问题不必担心,我这葫芦里装有神砂,倒出来见风化形,雄兵何止千万。」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圣母来到商营,姜子牙绝不知情,当他接到其余诸侯救援,他必以为商军人少势弱,围困之势须臾可解,这样姜尚就会派出手下弟子带兵驰援,希图速决。这时候,由袁洪常昊亲临前阵,姜子牙必倾巢而出,然后袁洪且战且退,将姜尚引离营盘,接着,由申公豹亲自出手,潜入防卫空虚的周营之中刺杀武王。

     第二十章

  三位圣母各带商军将领,统率「尘兵」,分道朝三路诸侯开去。袁洪不住称赞国师妙计,又感谢他搬来三位圣母援手。申公豹笑道:「铲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愿,何须感谢。若说要感谢邀来三位圣母,你还是感谢我的坐骑好了。请动三圣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劳。想必昨夜,元帅已经有所知晓了吧。」

  袁洪听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禁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圣母的确是很喜欢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变回原形才许亲近了。看着不远处三位圣母各踞坐骑,带领人马的威风样子,哪里看得出那仙风道骨的外貌下有着说不尽的淫荡风骚,净洁无尘的道袍中裹着的是放浪形骸。

  一个多时辰之内,姜子牙分别接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的救援,都说自己遭到围困,形势危急。姜尚马上派出韦护和武吉各领人马前去解围。又过半个时辰,北伯侯崇应鸾也派人救援,说道商军不计其数,且有一个法术高强的道姑参战,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杨戬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盘山破高明高觉未回,杨戬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愈的雷震子,周营中再无有道法之人。姜尚心想商军怎有如许人马,只觉事有蹊跷,但其他三路诸侯处都不能不救。待杨戬走后,子牙立刻吩咐营中加强戒备,小心防范。

  忽然营门来报,商军大元帅袁洪、大将常昊带领人马营外五里摆开阵式,指明要丞相出战。姜尚命大将军南宫适留守营盘,只带五千人马独立出寨迎敌。

  姜尚出战后,大将军南宫适来到王帐,向武王禀报情况。武王听四路诸侯同时受敌,又知丞相特别嘱意营中防范,心想,相父定是怀疑敌军会有劫营之举。于是吩咐商王后为自己披上战甲,率同南宫适亲自巡查各处。

  当武王巡到后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雷震子,武王连忙过去相扶,问起为何不在帐中休息。雷震子告诉武王,虽然自己伤势还未全好,翅不能举,法不能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腾挪并无不便。当前面临大敌,自己如何能在帐中安坐。

  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说完还特意舞了几下黄金棍,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可武王却坚持要送雷震子回帐休息,二人正争执之间,却听到半空中一阵冷笑。众人急忙抬头,只见一个中年道人,骑着一只白毛猛虎从天而降。那道人落地之后也不下骑,朝武王打个稽首,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不愧是满嘴仁义道德,自诩正派之辈。」

  雷震子听此人出言不逊,是敌非友,赶紧挡在武王身前。南宫适倒不敢是贸然无礼,他也把身子护住武王,对那道人客气道:「敢问道长何人,来自哪座仙山,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那道人跳下坐骑,往武王走近两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说出五个字,贫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宫二人一听,面前这人竟然是商纣的国师,屡屡跟姜丞相作对的申公豹,知他来意不善,南宫喝令一声,四下军卒分作两班,一班把申公豹围住,一班护住武王。

  雷震子举起手中黄金棍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伤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却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众人放在眼里的嘲弄模样。

  南宫适见雷震子独立难支,遂举鎏金镗上前助战,却听一声巨吼,一头白毛吊睛大虫拦在面前。南宫适虽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惧,一柄鎏金镗使开来左冲右突,把那大虫困在当地,但如此一来他自己也势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气直喘,动作越来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尘往他面前一扫,雷震子只感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子顿时无力,一跤栽倒在地。四周兵卒纷举兵器来刺,雷公豹也不隔挡,说一声少陪了,接着一个纵身跳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武王举手中剑挺身便刺,申公豹将身子往中一闪,脚下转两步来到武王身侧。武王应变也快,剑招未老变刺为扫,跟着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双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余,跟着借下坠之势挥动尘柄往武王天灵盖砸下,武王举剑相隔,却不妨申公豹拂尘倒卷将剑缠住,他人未落地,空中右腿弹出,奔武王心口踢来。这一下来得迅猛,武王未能躲过,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尘卷着宝剑掷出。那宝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插进武王身体。

  忽然两道红光闪过,两件东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宝剑正从当中落下,只听得当呛一声,宝剑直直插入地里,武王却己不见踪影。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插着两杆一尺来高的红旗,没等看清旗上花纹,两旗向外分卷,白光闪动,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挺一杆亮银槊,从旗门中奔出。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点,大喝一声:「何方贼人,敢伤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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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公豹细看来将,只见此人穿一身银甲,背插五色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宽口方,耳边别一朵粉色英雄球,手中槊头上也缀着一朵粉球,下挂粉带金铃。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样,正待询问,却听铃声一响,槊尖己奔自己面门扎来。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缀了声响,如何能偷袭得人,身影一晃举拂尘相隔。他却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娴熟,又天生自负,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挂上金铃,乃轻敌自诩之意。

  几个回合之后,申公豹也发觉来人不善,自己在步下应付大有吃亏,于是召开坐骑,两人两兽战到一处。酣斗良久,那白马将军知道申公豹厉害,心想不用法术势难取胜。乃虚刺一招,拨马回撤,申公豹一夹虎腹紧后追来。走不出五步,前面人左手一挥,两杆黑旗插入地上,跟着纵马往旗中穿过,只一晃竟不见了。

  申公豹微一错愕,胯下白虎却惊觉地往前一纵,回头看才发现那位白马将军从刚才地上两杆红旗中穿出,挺槊刺来,若不是白虎灵性,自己己被刺上。申公豹再看地上所插旗门,忽的想起一人,于是哈哈大笑道:「洪锦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后来征伐西歧,被龙吉公主所擒后投归西歧,并由武王与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结为连理。出兵伐纣以后,武王派她夫妻统率佳梦、三山两关人马,整备军粮物资,龙吉公主为三路押粮官,洪锦为四路押粮官。

  洪锦不知面前此人是谁,但既然被对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隐瞒,乃冲申公豹说道:「既然知我是谁,还不快快自缚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满脸均是嘲弄神情。洪锦大怒问他所笑何来,申公豹说道:「我笑有可怜之人,不知自家丑事,反在这里强逞英豪。」

  洪锦听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问。申公豹便把龙吉入山采药,被朱子真所奸,后来为雷震子治伤又自行失节,再后来自感有愧阵前自尽等事添盐加醋说了一遍,只听得洪锦脸上变色,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适才被申公豹迷倒,这时正渐渐转醒,听到申公豹描述龙吉公主为他治伤的经过,心中百感交集。因为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当时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虽然吴珑曾在战场上大张其事,但姜丞相事后下过严令,任何人不能议论流传猜测,因此直到此刻,雷震子还是曾次听说,申公豹之言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事情经过却不像杜撰出来。一时间,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里的洪锦。

  听到后来,洪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都变大了一般。对面前这个道人所说的一切,他已经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让面前这个讨厌的人闭嘴。

  洪锦大喊一声,运动真气,背后剩下的小旗腾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位插在申公豹身周。洪锦催马直入旗门,申公豹晓得这旗门遁的厉害,一见洪锦消失,不知道他将从何处奔出,马上全神戒备,以防措手不及。

  南宫适召集营中将士把旗门阵围了个水泄不通,适才武王被洪锦救出,此时也来到阵外。上万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阵中心申公豹的身上,过了有半盏茶时候,始终不见洪锦杀出,正当众人揣测之时,申公豹正前方两面黄旗中金光一闪,洪锦冲杀出来,直扑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为洪锦会从身后身侧杀出,不想却从正面杀来,虽已经小心提防,还是被弄了个手忙脚乱。但申公豹毕竟了得,加之胯下坐骑灵性非常,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必杀的一记。

  洪锦不能一招制敌,也不恋战,转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门之内。接着洪锦在旗门中来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后,而且每次出现都只使一招,不成功便消失不见。

  二人杀了数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恼羞成怒,四周众目睽睽,他只觉自己被耍猴一般。申公豹往白虎额头上拍了三下,那大虫脚下生出一片白烟,随即升到空中。望着下面戟指大骂的洪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锦小儿,你好好的天朝总兵不做,却弃明投暗,降贼附逆,如今怎样?只落得上不能阵前捉将以谢王恩,下不能保妻小以全家事。你活在人间还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断了干净。」

  申公豹一席话只说得洪锦心中百味陈杂,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国恩难报,家丑难遮,了断干净,了断干净。

  第二十一章
  
  自离开商军大营,行不出五里,金灵、龟灵、武当姊妹三人就分道扬镳,分别带领着申公豹葫芦里的「尘兵」和商军将领,朝着东南北三路诸侯开去。
  
  虽然走的方向不同,但三人心中想着的却是同一件事情。
  
  师门之中早有严令,所有截教门人不得下山助纣,否则封神榜上有名。关于这点三位圣母当然清楚,再说这红尘中事跟自己无关,本犯不着惹此凡尘欲事。这次她们之所以把持不住,肯随申公豹下山,完全是因为申公豹那胯下之物。当然说的并不是胯下阳根,而是那只威猛超凡的白虎。
  
  不知申公豹从哪里窥知了她们三人的喜好,让他那只白虎独自出现在三圣修炼的岛上。三圣看到这只白虎时,见猎心喜,哪里还顾得怀疑,就在山野林中玩耍起来。
  
  正当三圣赤裸全身,或骑虎胯、或揽虎尾,玩的不可开交之时,申公豹笑语吟吟从林中转出,表明身份,又说白虎乃是自己坐骑。接着又是一番言辞,劝三圣下山帮助自己行刺武王,并且答应事成之后,留白虎在三圣洞中盘桓一月。三圣一来自己丑事被人撞破,二来和白虎恩泽初承实难割舍,这才鬼使神差答应了申公豹。
  
  不想下山之后,又遇到袁洪,昨夜三位圣母和一虎一猿玩的疯狂至极,加上根本不把各路诸侯放在眼中,所以一路上心里想的全都是昨夜的销魂事儿,以及今日凯旋之后如何「庆祝」。
  
  金灵三们统率人马分别围困了三路诸侯,专等姜尚分兵来救,好让周营空虚,方便申公豹行刺武王。果然,周营分兵前来,杨戬等人和三位圣母分别相斗,那三女虽然手段高强,但只是为了拖延周军,因此一时也难分高下。各方正胶着应战,却有三位高人出现,乃是阐教十二金仙中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和慈航道人。也是这师兄弟三人在此该犯杀戒,被元始天尊派下山来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三位仙人各施手段收去了金灵三人的法宝,破了三路围困,又配合杨戬等人大败商军,金灵等人不愿跟三仙对敌,各自择路遁回商军大营,正巧在上午分手时的岔路相逢。三人各述别情,无不痛骂阐教多事,但心想此行旨在让周军分兵,现在已经迁延多时,申公豹该己成功,至于其余商军人马死伤,她们也不放在心上。
  
  三位圣母稍是休息,继续往商营行走,刚走出不远,突见前面三人形容狼狈,在密林之中隐匿前行,其中一个回头看见金灵三人,便招呼同伴停住了脚步。等金灵等人走近,那三人从林中钻出,站在路边朝金灵等人持手行礼。
  
  金灵等人驻足观瞧,原来都是同门师兄弟,名唤作虬首仙、灵牙仙,以及金光仙。金灵圣母上前一步对虬首仙等问候道:「小妹听闻,三位兄长前时为摆万仙阵,被阐教拿去,为何今日能在这里相见?」
  
  虬首仙答道:「此事说来痛恨,当时我等法力不敌被人拿了,倒也无话,最可恨是,阐教之人竟把我们打回原形,使为坐骑,实欺人太甚。」
  
  灵牙仙接口道:「这一次文殊等人奉元始之命,下山替姜子牙助战,也将我们带来。也不知适才他们与何人交战,对我等疏于防范,才被我们趁乱逃到此地。三位师妹又怎会在此?」
  
  龟灵圣母言道:「什么与旁人交战,那三人正是与我们姐妹对敌,此时说来话长。」接着便把前事尽述一遍。
  
  灵牙仙等听完叙说,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等随你们同去商营,汇聚申公豹袁洪等人,然后再找阐教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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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灵圣母一听有理,随即相约一同前往,可是众人还未动身,却被金光仙一把拦住。金光仙道:「去商营能用多少时候,咱们报仇也不在这一时,眼下倒是有件急事要做。」
  
  看了看众人投来的疑问目光,金光仙接着道:「我等被囚多日,肚子里早憋了老大的邪火,我看这里山青水秀,林密草软,正是一处好所在。不如我等先在这里盘桓盘桓,也让三位妹妹帮我们治治火气呀。」
  
  诸人心中明白,金光仙所说火气指的乃是下半身的火气。他这个提议,正道出虬首仙和灵牙仙心中所想,他二人马上拍手附和,本来金灵圣母这一天都在回想昨夜销魂蚀骨的感觉,这时候被金光仙一提,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环顾左右,见龟灵圣母和武当圣母也都是脸带红晕,神情荡漾,看得出她们和自己一般的心思。但嘴上却强自矜持,遂说道:「好不知羞的兄长,一见我们就竟想些龌龊事儿,怎么不让阐教的人把你关一辈子。」
  
  金灵圣母嘴上说的虽然硬,但心里早软的不行了。金光仙也素知这妹子不是什么贞洁淑女,不理她嘴上说什么,一把抱起金灵圣母身子,就往旁边林中走去。金灵圣母大叫问他干什么,金光仙答道:「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你不是想就在这官道中央办事吧。」
  
  金光仙笑着加快脚步,虬首仙见状抱起身边的武当圣母也跟入林中,龟灵圣母见灵牙仙走上前来,却不让他抱,自己娇笑一声跑向林中去了。灵牙仙哈哈一笑追进林中深处,只见金光仙把金灵圣母和在一块草坪上,已经开始脱去她的道袍。
  
  金灵圣母酥胸渐露,金光仙一只大手伸了过去,却被面前那对肉弹的主人一把拦住。金光仙正不解其意,旁边虬首仙说道:「金光老弟,我看你是被慈航道人坐昏头了,这么快就忘了咱们几个师妹的嗜好了吗。」
  
  金光仙闻言顿时想起,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于是放开金灵圣母,变回自己原形,乃是一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的金毛犼。其余二仙也跟着变化,虬首仙是一头青毛狮子,灵牙仙则是一只白象。
  
  面对前面三头巨兽,金灵圣母首先爬到金光仙胯下,深深吸了口气,动物下体散发出来的难闻味道,一直是她最喜欢的催情剂。金光仙自从被慈航道人抓去变成坐骑,整日行走于三山五岳之中,又无衣衫裹体,又不时常清洗,身体上的味道可想而知,但对于金灵圣母来说,这味道比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可口。
  
  金灵圣母扯脱自己衣服,整个身体钻到金毛犼身下,光滑的肌肤摩擦着粗糙的兽皮,无数的电流汇聚到金灵圣母芳心深处,随即化做操纵她身体的动力。
  
  金灵圣母仰起脖子,卷起舌头,舔食清理着金毛犼下体上的尘垢,金光仙舒服地发出阵阵低吼,被毛皮包裹阳物慢慢伸出,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
  
  和金灵圣母的主动不同,武当圣母采取了完全被动的姿态,她软躺在草皮上,放开四肢,等待着虬首仙的进攻。她渴望对方用暴力撕破自己的包裹,也撕破自己最后的矜持。虬首仙当然不会让她失望,这头凶猛的雄狮走到武当圣母身前,前爪按住武当圣母的双手,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咬住武当圣母道袍的前襟往后一甩头,整片布料被扯的粉碎,武当圣母挺立的双峰平滑的小腹瞬间坦露无遗。
  
  因为虬首仙咬的时候过于用力,齿尖隔着衣服咬住了一点武当圣母的皮肤,在虬首仙撕扯衣服的时候,武当圣母只觉一阵疼痛,乳房上被撕出了一道血痕。
  
  武当圣母一声惨叫,跟着两腿之间一阵颤抖,淫水喷薄而出,多的居然浸透中衣,沾湿了一地芳菲。
  
  三位圣母当中最性急的本是龟灵圣母,但此时刻,她面对灵牙仙庞大的身躯,和他胯下粗壮的离谱的阳根,却有些踌躇畏惧。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如果全都进到自己身体当中,一定会被当场胀死,可是心里却有好想体验一下那种从所未有过的感觉。龟灵圣母心里还在犹豫,灵牙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它长鼻伸出在龟灵圣母腰上一卷,把她整个举起空中,然后又倒卷下来,把龟灵圣母塞到自己胯间,把她整个身体当做一个肉包,在自己满胀的阳物上摩擦起来。
  
  巨大的象鞭和龟灵圣母的小腿差不多粗细,现在这根东西正没头没脑的在龟灵圣母身上乱撞,被蹂躏的刺激让龟灵失去了理智,她双手抱住面前的肉柱,并伸出舌头去舔弄。
  
  粘腻的分泌物混着口水,被冲突的肉棒抹的龟灵圣母满身都是,这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灵牙仙在「使用」龟灵圣母的身体按摩自己下身的时候,感觉格外顺畅舒服。并且这些粘膜一样覆盖在龟灵圣母身上的东西,也提高了她的知觉敏感度,通过粘液的传导,她的肌肤全无间隙的与象鞭发生着接触,肉棒上每一个细小的皮肤褶皱和血管突起,龟灵圣母都体会的无比真切。
  
  金灵圣母已经清理干净了金光仙的巨根,她自己也改换了姿势,与金光仙小腹相对,四肢纠缠的环抱着金光仙长满金毛的身体,那种像是抱着精细毛毯一样的感觉,让金灵圣母倍感温暖。当然,更多温暖的感觉来自两人下体结合的地方,金光仙的雄性生殖器正慢慢贯入金灵圣母的私处,渴望已久的密洞接纳的丝毫不见吃力,肉洞深处蓄满的春水被挤出体外,一滴滴溅落在二人身下。
  
  意乱情迷的金灵圣母用娇嫩的脸庞去摩擦金光仙毛绒绒的下巴,一滴液体落到她的嘴边,原来是咧着大嘴的金毛犼正流着口水。金灵圣母哪肯错过这样的美味,舌头一卷把口水吞入口中,虽然带着口臭,但吃起来的感觉却让金灵圣母再度痴狂,她不禁伸出舌头去吻金光仙的大嘴,希冀品尝到更多的唾液。
  
  一旁的武当圣母也正品尝着自己的美味,虬首仙的阳具整根插在她的口中,虽然喉咙因此被扩大了几圈,但丝毫没让武当圣母感觉到难受。因为她现在所有的感觉都被下体传来的快感统领了。
  
  虬首仙长满胡茬的大嘴,以及遍布倒刺的舌头正舔弄着武当圣母的阴部。
  
  血盆大口之下,粉嫩的阴户显得全无承受的能力,几下舔弄之后,阴唇两边渗出点点血丝,把透明的淫水染成温柔的淡红色。似乎只要虬首仙的舌头再一用力,就会把武当圣母的阴部整个刮下来。
  
  经过很长时间的尝试,龟灵圣母只能将灵牙仙扁平形状的蘑菇头,以及很小一截肉棒纳入体内,这样尺寸灵牙仙根本无法进行抽插运动,无奈之下,灵牙仙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龟灵圣母改为口舌服务。
  
  龟灵圣母靠在灵牙仙的后腿上,双手托住垂在面前的阴茎,伸出舌头忘情舔舐。灵牙仙虽然享受不到被全部吞下的深喉乐趣,但龟灵圣母竟懂得用她灵活的舌头探进马眼,像玩毒龙钻一样,让灵牙仙体验了一把别样的快感

    第二十二章

  往北五十里外,各路诸侯所受的围困已经解除;往南四十里的周营中,申公豹正在激杀洪锦;西南三十里的旷野之间,姜子牙与袁洪常昊各率人马正在大战;往东十里处,商营中留守的军将正急切的等待着前方的战果。

  孟津通往朝歌的官道旁,一处茂密的树林之中,却上演着一出群兽交欢的大戏。

  金灵圣母双手紧紧抓住金光仙的头发,舌头深深送入对方口中;武当圣母的小嘴正代替阴户,接纳着虬首仙阳具的抽送。这两个女人的嘴巴都失去了讲话的功能,唯有龟灵圣母被灵牙仙的独门武器——象鼻弄的叫声连连。

  龟灵圣母喷出的淫水被灵牙仙尽数吸进鼻中,喷潮几次之后,灵牙仙鼻孔一张,淫水混着鼻腔中的部分粘液,直直射到龟灵圣母脸上。这时龟灵圣母正因为一次新的高潮张口大叫,这些混合液体有很多便落进了龟灵圣母的嘴里。

  龟灵圣母整个上身像浸过水一样,淫水喷射的劲道甚至冲散了她的发髻,鬓边湿透的青丝贴的满脸都是。龟灵圣母抱住灵牙仙的阳根,借着嘴里淫水的润滑,竟然吞下了大如拳头的阴茎头。她自己也没想到能够做到这点,得意之下龟灵圣母开始转动头部,试着让环在肉棱后的双唇给灵牙仙更多的刺激。

  金光仙的腰力十足,从进入金灵圣母的身体开始,他的阳根就一直用不间断的频率抽插着。金光仙每一次的插入都带来巨大的撞击,以至于金灵圣母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就很有被撞飞出去的危险。他小腹上粗糙的硬皮把金灵圣母的小腹和前胸磨得通红,两个挺立的乳头都已经充血变成了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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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虬首仙粗壮的阳物插弄在武当圣母的小嘴中,感受到得是异常紧实地包裹,加上久不交合,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精关难守,可是看看身边的二位师兄,自己怎么好意思这么快败阵。当武当圣母的喉咙箍的有些太紧的时候,虬首仙就甩起尾巴往她胸前一顿猛抽,武当圣母受疼,自然放声大叫,虽然发出的只是呜咽低鸣,但也因此放松了脖子,让虬首仙有喘息之机,和插入更深的空档。

  龟灵圣母在灵牙仙的长鼻吸力之下,高潮己逾无数,但自始至终没能享受到被阳根插入的满胀感觉,心中总觉得有些不足。于是她放脱灵牙仙,爬到金光仙身后,俏脸埋进它毛绒绒的大尾巴下面,伸出香舌在肉囊和屁眼之间来回舔弄,希求引起它的注意,好让它来满足自己下身空虚的渴望。

  金光仙果然抵不住诱惑,马上从金灵圣母的身体中拔出枪头,转身对准龟灵。龟灵圣母把屁股送到金光仙面前,金光仙向前一扑,两只前爪趴在龟灵的背上,下身顺势插进她的肉洞,龟灵圣母主动挺着屁股往后一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金光仙整根肉棒消失在龟灵圣母的蓬门黑草之中。

  灵牙仙见自己的玩物跑掉,心想也正好换个口味,看虬首仙和武当圣母正在旁边,也不招呼一声,甩出长鼻把武当圣母从虬首仙胯下抢了过来。武当圣母被虬首仙玩了半天的喉咙,也正想赶紧有个东西真正干自己几下。被虬首仙粗糙的舌头舔了半天的阴户,武当圣母对疼痛的敏感度早己降到最低,所以当灵牙仙硬把阳具顶进去的时候,武当圣母竟几无阻碍地纳进了五六寸的长度。

  意想不到地效果让灵牙仙欣赏若狂,长鼻卷住武当圣母纤腰,一个劲的把她往自己下身怀里拉拽。武当圣母也乐得享受这种被完全支配的感觉,索性放开怀抱,摆出一副死也甘愿的样子。没想到精神放松之后,身体也随之放松,灵牙仙的大棒取得再一次的突破,又贯进了三寸左右。

  剩下的虬首仙和金灵圣母二人看别人玩的热闹,自己怎么停的下来。金灵圣母躺在地上让虬首仙过去,但虬首仙似乎对玩嘴巴和鞭打乳房情有独钟。他爬到金灵圣母身体上方,把肉棒吊在金灵面前,尾巴猛地一甩,结结实实地在金灵的胸前抽了一下,然后趁着金灵圣母惨叫,后腿一弯整个屁股坐到金灵圣母的脸上,肉棒也随之顶入金灵圣母嘴中,开始新一轮疾风骤雨般的抽送。

  三头淫兽的嘶吼,伴着女人们的淫叫喘息回荡天外,那声音让整个森林为之震荡,林中隐栖的鸟儿惊飞一片,仿佛连锁反应一样,灵牙仙、虬首仙、金光仙三人,或者说白象、青狮、金毛犼三只巨兽先后发作,喷出三柱颜色各异,浓淡不一的兽精。

  金光仙的精液稀薄,但喷射的时间最长,并且在喷射的始终,金光仙都没有停止腰部的摆动,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他抽出的动作,顺着龟灵圣母的会阴流淌出来,沾湿她的菊花,并在两腿之间挂出一条小小的瀑布。

  虬首仙的精液最浓,似乎是快要凝固的油脂,当他喷发结束,把阳具从金灵圣母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肠道和胃里一时不及接收的浓精倒滑出来,成斑成块儿的点缀在金灵圣母的脸上,差点堵住了她呼吸的渠道。

  灵牙仙的精液比较接近人类,不过数量却是常人无法并论的程度。灵牙仙发射之前,把蘑菇头从武当圣母身体里拔出,并且对准她的面孔。山泉一样的白浊粘液迎头浇来,把武当圣母妩媚的容颜盖了个严实,这些滑腻的东西顺着她的头发和前胸流遍全身,让她看上去倒成了一尊正在溶化的蜡像。

  三个女人闭目享受着被雄性气息团团包裹的滋味,却完全不曾察觉三个白袍道人已经走到了林中。那三人朝金光仙等瞪视一眼,三兽吓的赶紧拜服在地,然后突施法术,将还在等待第二重进攻的三位圣母擒在当地。

  灵牙仙整理了一下身上余渍,变回人形走到那三位白袍道人身前,对其中一位道人行礼道:「师尊,我兄弟三人按三位师尊吩咐,在此埋伏多时,现在抓获截教三名妖孽。至于刚才,只是徒弟们一时兽性未驯,所犯的糊涂错,还请三位师尊原谅。」

  这三位道人非是别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中的文殊、普贤、慈航三位。自之前万仙阵中三人收伏狮象犼之后,三兽早己皈依阐教,这次下山便是带他们戴罪立功,因此三位道长特意安排三兽在此处埋伏,候三圣母经过时擒之。不想三兽积习难改,居然犯此淫邪之行。

  普贤真人见三兽如此不长进,正欲出手惩戒,一旁慈航道人过来相劝,说无论如何他们也算擒敌有功,念在它等初犯,功过相抵,姑且宽恕一回。说完取出法器来收金灵圣母,其余二仙也不再多说,师兄弟三个把金灵、龟灵、武武当三位圣母收了。

  这三个女子得道从异类修成人形,又到如今的修为,期间也算历尽千劫,临了只为了一时淫欲,弄得前功尽捐弃,魂归封神榜。被收伏之时也只不过大骂几句阐教,诅咒几句师门不幸而已。不过临死前一番群兽交欢,让三女饱尝钟爱的乐趣,三人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秋日秋风秋叶黄,秋山秋水起苍茫。又是一年秋高起,人间几度入秋凉。

  洪锦望着这满天秋色,怀中只觉堵满秋霜。阵外武王、南宫适等亦看出不好,苦于不能进阵相劝,正没奈何处,一把温婉庄严的声音从云中飘出:「申公豹,你说别人活着何益,你自己背叛师门,祸乱苍生,活着又有何益。我看不如你自己了断了干净。」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朵祥云浮于半空,风吹云开处,一位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笑脸盈盈现身出来,细看他身穿霓霞裳,手挽古藤杖,横骑梅花鹿,身后白鹤飞。申公豹一见此人,顿时收敛容貌,干笑一声,施礼道:「南极师兄不在昆仑侍奉师尊,怎么暇到这里游玩。」

  这位老者正是元始天尊座前大弟子南极仙翁。南极仙翁先向武王等略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对申公豹说道:「亏你还敢提起师尊。修道者应身超物外,不染凡尘。而你却不听师尊教诲,背叛师门,助纣为虐。今日还设此毒计,意图刺杀人王,让这乾坤大乱,再陷危弥。今日你便跟我回山,听候师尊发落,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申公豹冷笑道:「既然修道者要远避红尘,却为何又要派姜子牙下山,附逆造反。让天下战乱不息,民无宁日,又使阐截两教倾扎,弟子减损无数。到头来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南极仙翁道:「申公豹,你竟敢诋毁师尊,看来你是无心忏悔了。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多说。好教你知晓,你找来的那三个妖孽,如今都已归位,你也随我去吧。」

  申公豹早防着南极,听他话中之意,连忙扭转虎头,准备逃遁。南极仙翁哪容他逃走,放出身后白鹤,这鸟飞到申公豹头顶,嘴一张吐出一张大网,立时连人带虎全都兜了。申公豹在网中左冲右突,却怎么也冲不开那张看似并不结实的网,只急得在网中破口大骂。

  南极仙翁也不理会,降下云头走到雷震子面前。雷震子支撑着身子想要行礼,被南极仙翁一把扶住。南极对着雷震子耳语几句,又交给他一卷画轴,接着对武王等人略一稽首算是告辞,便招来坐骑带着网中的申公豹准备回山复命。临走前,南极仙翁回头看了眼依然呆立在旗门阵中的洪锦,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踏云而去。

  送走了南极仙翁,南宫适站在阵外高呼洪锦,只看见洪锦低着头,手抚着槊尖上挂着的粉带金铃,那是新婚后龙吉公主新手做给他的信物,如今物在人亡,佳人己逝。不管她生前有多少流言,惹下多少冤孽,洪锦已经不想再追究再思量了。

  武王乃真命人君,有百灵护体,并不怕失落阵中,故而亲身进阵想去劝慰一番,可刚到阵门,只见洪锦双手执槊,往膝盖上一砸,槊杆喀嚓一声断为两截,跟着洪锦右手反转,把槊头往自己怀中一刺,一股鲜血喷出,正好溅落在粉带金铃之上,把那如美人容颜的粉色染成一片血红。

  主人已经死去,旗门阵法力自解,地上的五色小旗纷纷飞起,插回到洪锦背后的旗靠之中。一阵秋风吹来,这些小旗烈烈招展,十分好看,它们主人的尸体手拄着半截槊杆,兀自站立。洪锦两道浓眉紧锁,一对凤眼圆睁,脸上泛着若有似无的绯色,也看不出是愤怒、是羞愧,还是释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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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编的很精彩,不足之处在于尤平与妲己和胡喜妹偷情段,有双飞的描写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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