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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pat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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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劫1-17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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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啥时能全部贴完啊,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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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听到两女不住的啜泣声后,周济世的心里竟然浮起一丝不忍,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周济世说:“好了,别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么手段,毕竟你们都己经是我的人了,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缘吧,总也是个缘字,为什么不放宽心,接受事实呢?”

  听了周济世的话,谢小兰恨恨的说:“恶贼,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称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周济世说:“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们死了,对我来说根本就毫无任何损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再说就算我不阻止,你们也别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试试……”说完,周济世走下床来,将旷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剑给拾了起来,送到两人面前。

  对于周济世的说法和举动,旷如霜心中暗暗迟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所以迟迟不敢接剑,可是一向性烈的谢小兰却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剑给抢了过来,银牙暗咬,就待顺势往脖颈上一送,谁知剑一到手,谢小兰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那里还握得住手中剑,“笃”的一声,将手上的短剑掉落床板之上,同时整个人有如烂泥般瘫在床上……以为周济世在剑上动了什么手脚,旷如霜牙关一松,将舌头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尽,就在旷如霜银牙扣上舌根之时,同样也是一阵晕眩,顿时全身劲力消散无踪,那里还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从体内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只觉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里一股酥酸麻痒的感觉悄悄涌起,对旷如霜来说,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吓得她急忙打消念头,那股奇异的感觉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两女的预料,没想到不但杀不了这个淫贼,甚至连求得一死也无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济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强烈的绝望感占满了整个心头,整个人仿佛坠到无底的深渊,又仿佛是整个天地神明都背弃了她们,两人无助的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将对方当成最后的凭借……看到两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无助的瑟缩在一起,一阵哈哈大笑,周济世慢慢的走到床头,反正此时两女已经有如笼中之鸟,周济世也不急于对两人动手动脚,随手将床前的短凳拉到床头坐下之后,周济世对着两人说:“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其实你们这又是何苦呢?我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己经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们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老实告诉你们,在我的禁制之下,你们不答应也得答应,根本就没有搁择的余地。”

  强忍住满腔的悲愤,旷如霜愤然问道:“恶贼!你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周济世淡淡一笑,说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仔细的说明一下,好让你们明白如今的处境!”

  再度将木盒取出,周济世打开盒盖送到两女面前说:“让小生我向两位介绍一下,这东西叫作‘迷情春蛊’,也就是我仗来降服两位的绝妙宝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扬的样子,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两位都是聪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蛊’,顾名思义它不但可以弄得你们春情勃发,有如久旷的荡妇一般饥渴难忍,而且它还令人渐丧失神智,每次蛊毒发作,它就会慢慢的、一点一滴的侵蚀你的脑子,到时候你们不但不会反抗,还会把我当成你们唯一的主子,我叫你们往东,你们绝对不会往西……”

  旷、谢二女往盒内一看,只见里面一只状如蚕蛹,呈半透明状的怪异虫茧,里面隐约可见一只淡金色的小虫,正在缓缓蠕动,想到自己体内潜藏着这么一只长像丑恶的诡异小虫,不觉感到一阵恶心。

  周济世接着又说:“我知道两位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内功精湛,不过我劝你们不用白费心机,我这宝贝早己通灵,除非你在吞服后的两个时辰之内,以玄阴真火将其裹住,令它无法破蛹出,然后再循原路将其逼出,否则一旦超过两个时辰,待它破茧之后,便和你们的心神结合,只要你有对它不利的念头,它马上会分泌出体内的催情毒素,结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释了。”

  旷如霜一听,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刹时一片惨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个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样任人摆布,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的骂了一声:“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两眼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济世暗自觉得奇怪,怎么好半晌都不见谢小兰有所反应,一看之下,只见谢小兰脸色苍白,两眼空洞无神的呆坐在一旁,娇躯不停的颤栗,分明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整个人进入了失神的状态。

  周济世连忙趋上前来,伸手往谢小兰背后灵台一拍,谢小兰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浓痰,“哇”的一声,终于放声大哭:“呜……怎么会……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谢小兰哭成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周济世心中更是感到无尽的怜惜,忍不住伸出手来,轻拍谢小兰不住颤动的肩头,周济世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这蛊毒要是不发作的话,对人体一点影响也没有,所以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好好的顺从于我,那我也就不用将其催动,如此一来自然对你们毫无影响了……”

  其实周济世这话半真半假,的确中了“迷情春蛊”的人,每当蛊毒发作时,其所蕴藏的毒素会一点一滴的侵蚀受害者的脑部,慢慢的将中蛊之人变成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唯蛊毒操纵者之命令是从,但是由于蛊毒乃是由施蛊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炼制而成,因此和施蛊者心灵相通,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便可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受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人交欢不可。

  而且由于这蛊毒一入人体,便和中蛊之人的心灵相结合,由于其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之人只要心意一动,施蛊者马上会有所感应,便可立即做出应对之策,而且中蛊之人虽然表面上看来和一般常人无异,可是潜意识里却仍受到蛊毒的影响,在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起了一种仰赖的心理。

  姑且不提这些,由于蛊毒是仰赖施蛊者的精血为生,因此不管愿不愿意,每隔一段时间,中蛊者必须要和施蛊者交合,才能防止蛊毒发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愿遵从,但由于蛊毒发作,还是免不了一场淫虐,所以周济世才会这般有恃无恐。

  这时周济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于是对两女说:“我想你们两个大概也饿了,这样吧,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后到村子里去弄点吃的,等我回来之后,再听听你们的决定,希望到时候能有好消息!”说完之后,也不理会两女的反应,便迳行走了出去,临出房门,周济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对着两人说道:“对了,我会在浴室内留下些温水,你们两个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扬长而去,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随着周济世的离去,整个房内一片死寂,两人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传来一声“碰!”的关门声……忍不住那强烈的绝望感,以及周遭这股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死寂,谢小兰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往旷如霜的身上一扑:“哇……霜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轻轻拍了拍谢小兰的背脊,旷如霜说:“别急,先冷静一下,我们如果先乱了步伐,那还能想出什么对应的方法呢?我看我们还是先依他所说,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后再想想该怎么办……”原来自昨日以来,两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秽物己干,令旷如霜觉得好不难过……于是两人匆匆将身体梳洗一番,回到房内之后,旷如霜说:“没想到这蛊毒如此厉害,难道我们就真的无计可施了吗?”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旷如霜一咬牙,对着谢小兰问说:“兰妹,我问你,你怕不怕死?”

  谢小兰回道:“我当然不怕,霜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旷如霜说:“我是在想,虽然我们没有办法自杀,不过如果我们两人相互自裁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虽然有些不值,可是总比活着受人凌辱得好。”

  仔细的想了一想,谢小兰脸色一沉,对旷如霜说:“霜姐,就依你说的!”

  看着谢小兰娇稚的脸孔,旷如霜忍不住将她搂进怀中,沉痛的说:“兰妹,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眼泪再度涑涑的流了下来,眼看着旷如霜如此的自责,谢小兰说:“霜姐,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你,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更叫我无地自容了吗,我们还是趁着那人还未回来赶快行动,免得到时候又再度横生枝节……”

  于是两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宝剑,谁知道刚将宝剑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难耐的感觉又再度从小腹之中浮了起来,同时全身的劲力消失无踪,只觉得手中的宝剑重愈千斤,旷如霜将宝剑一放,整个人瘫在地上,忍不住抱头叫道:“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邪门歪道,难道说真的无计可施了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双手不停的捶着地面,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谢小兰见状,急忙抱着旷如霜哭着说:“霜姐……霜姐……你不要这样……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两人就这样抱着失声痛哭起来,这时的屋外闪出了周济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内看了一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玩花样,幸亏我见机得早,不然的话……煮熟的鸭子真的飞了……”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来这蛊毒虽然和施蛊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还是会有所限制,周济世料定两人必定会有所行动,因此出门之后便悄悄躲在屋外监视,以免两女再玩出什么花样来,直到确定两女己经完全的绝望之后,这才安心的离去……只可惜两女对于蛊毒的知识过于缺乏,所以才会错以为身上所中的蛊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时之间为周济世所蒙蔽,其实这也难怪,一般江湖上所流传的蛊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韵催动,那曾见过这等以意念即可发动的情况?

  原来周济世这“迷情春蛊”乃是苗族之中一种失传己久的不传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许只有少数几个古老的部落中的长老,还曾经听过长辈提起,但是周济世却又是怎么弄到手的呢?

  虽然周济世在逃往大理之时,也曾在苗疆待过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让他习得苗族之中的不传之秘,更何况是这早已失传的“迷情春蛊”。

  原来当初周济世在路过苗疆之时,无意中撞见三个苗族少女在围攻一个苗族青年,由于苗女的服饰和中原一般妇女大异其趣,只见她们一身鲜艳的短衣,将一抹酥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袭短裙,露出一大截结实匀称的美腿,虽说长得并非什么天姿国色,倒也充满了异族风情,在一时好奇之下,周济世忍不住驻足旁观。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不消多时,三女就已将人制服,只见三名女子将那人紧紧围住,其中一名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颈上,正怒气冲冲的叱骂着,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饶,由于风势颇大,再加上位在上风之处,因此周济世听了半天,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些什么。

  毕竟是事不关己,因此周济世也不以为意,更何况他现在正沉溺于三女的绝美身段,只见他忙着将一双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转,那还理会得了这些琐事,这时另外二名女子也发现了周济世的踪迹,只见周济世睁着一双贼兮兮的双眼,放肆的在三人的酥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转,由于受不了周济世淫邪的表情,同时也以为周济世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二人一紧手中苗刀,飞身朝周济世扑来……见到二人来意不善,周济世心想或许是一些秘密帮会在办事,自己在一旁旁观也许是触犯了人家的禁忌,于是就待转身离开,谁知这时传来一声娇叱:“丑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济世勃然大怒,须知周济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长像,于是周济世伸手入怀,暗暗抓了两管迷香在手,同时在自己的鼻上涂上解药,不过由于风势颇大,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济世并未立即将迷香施放出来。

  这时二女己将周济世给围住,其中一个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当场便不分由说的赏了周济世一个巴掌,打得周济世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只觉颈上一凉,一柄锋利的苗刀已经加上了周济世的脖颈之上,这时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红,把他的那对招子给我卸下!”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随即应了一声,并起双指,就待朝周济世的双眼袭来。

  周济世急忙侧身一滚,脱离了钢刀的威胁,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动手,周济世连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丝毫作用,这时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鸡猫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济世一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二人的攻势,边说着:“杀人总也该有个理由,像你们这样不分由说的要打要杀,叫人怎么心服……”那女子说:“少说废话,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由其是你那双贼眼,今天非把它给挖下来不可……”

  随着周济世技巧性的闪躲,三人己经渐渐移到林中,由于林木的阻挡,此时的风势也己大不如前,周济世暗暗将迷香给释放出来,没多久,二女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那还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阵“锵啷~~”连响,便即昏迷倒地。

  这时一旁的那名女子见状,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后朝周济世这边奔来,周济世一个转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着周济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丛丛的林木之间,那名女子也顾不得察看二人的伤势,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来,谁知道还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烟当头罩下,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摔倒在地……这时周济世慢慢从树后转了出来,伸脚踢了踼地上的少女,确定她完全失去知觉后,一阵嘿嘿淫笑说:“老子不去惹你们就已经很好了,居然还想动我?想杀我?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来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来到了其余二女的身旁,周济世解下三女的腰带,将她们捆绑吊在树上,此时为首那名女子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周济世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药丸,由于身上的腰带己被周济世解下来当成绳索,绑住双手高吊在树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缚而滑落下来,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条亵裤,一双双修长健美的玉腿横列眼前,看得周济世欲火淫心大炽。

  周济世将解药取在手中,看着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铜色的肌肤,从胸前领口处隐约可见一抹酥胸,和一条深邃的乳沟,忍不住伸出手来,对着那丰满的玉峰使劲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还是身上的毒性发作,虽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济世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脸庞如今己然由青转黑,原本秀丽的脸孔也因承受不了毒发的痛苦,而整个纠结成一团……冷冷的欣赏那女子因毒发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济世慢条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环跳等穴,这才将解药纳入口中嚼碎,伸手捏开紧闭的牙关,缓缓将解药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着渡药之便,周济世的舌头、双手在那女子身上肆无忌惮的轻薄着,这时周济世的耳中隐约来有人叫唤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着这边不停的叫唤着,周济世凝神一听,原来那人要周济世解开他身上的禁制,声明必有重酬。

  周济世原本不想予以理会,可是后来一想,这人口中所说的重酬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先听听看他怎么说,反正如果不满意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于是放下手中女子,朝着那人缓缓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听那人连忙说道:“小弟邢飞,多谢兄台搭救……”

  周济世说:“你先别急着道谢,若不是她们先来惹我,我也不打算管这趟闲事,这样吧,你先把事情给说个清楚,我再决定是不是要管……不过,我劝你最好是老实点,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骗我的话,可别怪我把你交给她们……”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以为周济世是侠道中人,邢飞心中不禁暗中叫苦,毕竟此事理亏在他,要是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可是一经打量,只见周济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对那女子的表现,分明也是同道中人,于是一咬牙,决定赌上一赌,当下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向周济世说个分明……原来那三名女子乃是结拜姐妹,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蓝妮,乃是该族的族长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红衣少女名叫萧红,两人皆是族中长老之女,三个人与邢飞原是同族之人,由于邢飞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于受到了仇敌追杀,负伤逃到苗疆,为邢飞之母所救,一方面为了感恩图报,另一方面也由于中了邢飞之母的蛊毒,一夜风流之后令邢飞之母珠胎暗结,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亲之后,由于他的一身武功颇为不俗,于是受该族族长所托,授艺于其子女,因此两人可以说师兄妹的关系。

  待两人年岁稍长,眼看着蓝妮越发出落得艳丽动人,于是邢飞开始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其实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倒也说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邢飞之父一向为人正直,在当地也算是颇孚人望,如果两人成亲的话倒也算是一段佳话,只可惜邢飞生性好逸恶劳,对于练武总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其母溺爱过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蓝妮对他一直不假以颜色。

  不过他虽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于一些旁门左道之术却也学了不少,由其是用蛊一门,就从其母之处学了个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术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蛊毒来收伏蓝妮,要不是她的两个结拜姐妹亦精于用蛊之术,蓝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蓝妮对其深恶痛绝,曾经有几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却又顾及其师的个性刚烈,再加上只有邢飞一个独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对其薄惩一番。

  或许是天不开眼,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邢飞在无意中发现了一座秘窟,里面除了制蛊炼蛊的材料之外,还有一本“蛊经”,内中详述了各种蛊毒的炼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蛊”,据书内所说,任你再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蛊”,也得春情荡漾,有如淫妇般对施蛊者婉转承欢,这发现令邢飞雀跃不已,当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内,埋头苦炼起那“迷情春蛊”。

  邢飞的突然失踪,不仅没让蓝妮放松精神,反而让她的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这次又要玩些什么花样,由于邢飞的武功虽然不济,可是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玩意却是十分精通,因此蓝妮暗中提高了警觉,以防邢飞搞鬼,邢飞将蛊毒炼成之后,便随即潜回部落,想要暗中对蓝妮下蛊。

  悄悄的潜入蓝妮房内,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糕点,邢飞暗道一声:“天助我也!”就在邢飞正要将蛊毒放入糕点之中的时候,谁知竟被蓝妮的义妹发现,邢飞见事迹败露,急忙拔起腿来就跑,这时殷萍要萧红回去通知蓝妮,自己先朝邢飞追去。

  蓝妮得到消息之后,长久以来所积压的愤懑终于暴发出来,于是和萧红二人随即追了上去,打算将他好好的教训一番,然后再押到师父跟前问罪,谁知遇上了周济世……听完了邢飞的话之后,周济世问道:“你方才说如果我放了你的话,必有重酬,你倒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酬劳?”

  邢飞略略沉吟了一会,说:“如果兄台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同时将那贱婢交我处置的话,小弟愿将蛊毒三中之二赠与阁下……”原来这邢飞自得了秘笈之后,一来蓝妮的两个金兰姐妹容貌亦颇为出色,同时也恨两人屡屡破坏其阴谋,因此在制造蛊毒之时,也算上了她们两个一份。

  听了邢飞的话,周济世不禁一阵冷笑说道:“你说得倒轻松,人是我抓的,凭什么我还要分给你……再说你那什么‘迷情春蛊’,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要这东西我多的是……”

  邢飞说:“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这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当下将“迷情春蛊”的功效说了一番,然后对周济世说:“你想想看,到那里去找像这样的好东西?”

  邢飞的这一番话着实令周济世心动不已,于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倒是值得一换,不过我想这东西该有一套独门的用法吧?”

  看到周济世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觉,心想:“老子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嘿嘿……那两个丫头身上的本命蛊就连我都要费上一番手脚,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却不露出丝毫神色,邢飞说:“这是当然,这东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后,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邢飞果然狡诈,原来另两名少女乃是他们族中的用蛊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蛊之法,邢飞还不敢对她们下手,要知道他对蓝妮早已视如禁脔,方才周济世的一番轻薄令他妒恨难消,要不是受制于人的话,他早就和周济世拼命了,如今欲借两女行那借刀杀人之计,以报其轻薄之恨。

  不过周济世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只是一刹那间,可是他早从邢飞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杀机,再加上未临苗疆之前,就己听说苗族之人善使蛊毒,一方面为了安全,另一方面对于用毒之道,周济世也的确是兴趣浓厚,因此对于蛊毒,周济世早就作过一番研究,虽然还不知其法门所在,但也不致于一无所知,此时的周济世倒也有恃无恐,于是对邢飞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邢飞一听连忙说道:“这是当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还成全了我这么一段良缘,对我可说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来不及了,那还会玩什么花样呢?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还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别急!我这就帮你解开穴道。”说完之后,周济世将他翻起身来,略一检视之后,随即并起双指,解除了邢飞身柱穴的禁制。

  缓缓的站起身来,邢飞一边活动手脚,边朝着周济世说:“多谢兄台的搭救,还没请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济世说:“其实你也不必谢我,毕竟我们是条件交换,只要你没忘记你的承诺就好了,至于名字嘛,我们又攀亲带戚的,你就叫我一声老张好了!”由于周济世为了逃避官府的追缉,虽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周济世还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线索。

  邢飞走到昏迷的蓝妮身前,此时蓝妮脸上的黑气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着那秀丽中不失英气的脸庞上显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细致的脸颊上轻柔的抚摸着,邢飞说:“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从了我,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着说着,原本在脸颊活动的手突然顺势而下,一把握住蓝妮那坚实的玉峰,使劲的在那高耸的酥胸上不住的抓捏。

  虽是在昏迷之中,但身体的反应却仍未失去,只见蓝妮的一张俏脸,在邢飞粗暴的的揉搓下,双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飞怒气陡升,一扬手,狠狠的在她脸上括了几个耳光,嘴里骂道:“该死的贱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么来整治你……”

  只见蓝妮被这几个耳光打得两颊红肿,一缕鲜血自嘴角缓缓溢出,看得周济世不禁摇头苦笑,这时蓝妮的身躯突然起了一阵轻颤,自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要苏醒过来,周济世连忙趋向前来,朝她的昏穴一点,然后对邢飞说:“邢兄,虽说此处人迹少见,但毕竟也算是往来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寻个隐密之处,再来好好的料理她们,你看怎样?”

  邢飞一想,周济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蓝妮乃是族长之女,无论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踪过久的话,族人必会出动寻找,于是对周济世说:“张兄说得极是,离此不远处有小弟的一处秘窟,不如我们就先到那儿去,再好好的来侍候她们……”也不待周济世的回答,迳自将蓝妮由树上解下。

  这时周济世也将另外两女解下,匆匆将现场收拾了一下,邢飞抱起蓝妮朝着林中小径飞奔而去,周济世见状,也急忙扛起另外两名女子,随着邢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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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随着邢飞,不停的穿梭在这片原始丛林之内,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由远处传来一阵阵轰隆水声,由于比邢飞多背负了一人,这时周济世渐感不支,于是问道:“邢兄,到底还有多远?”

  这时邢飞也好不了多少,只见他气喘吁吁的说:“就快到了,张兄,你听到前面传来的水声没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发出来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内,再加把劲吧,张兄!”

  好不容易出了树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险恶的山谷,一袭飞瀑以万马奔腾之势而降,漫天的水雾扑天盖地的袭来,将五个人打得浑身湿透,周济世正待开口询问,邢飞却早已走到山壁间,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见瀑布的边缘升起一道石门,邢飞抱起蓝妮娇躯,也不向周济世招呼,便迳自朝石门之内走去,为了避免邢飞弄鬼,这时周济世也顾不得满腹的疑问,紧了紧手中的两女,便随着邢飞之后窜进洞穴之内。

  待周济世进了洞穴之后,邢飞随即朝墙上石笋一扳,洞口石门再度缓缓关闭,随着洞口的关闭,洞内的光线逐渐暗淡,周济世连忙放下手中的娇躯,取出火折子一点,只见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称干燥,看得周济世啧啧称奇,不由得赞佩起当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这时邢飞不知从那取出一枝火把将点燃,回头对着周济世说:“张兄,你看我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济世说:“隐密是够隐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们在这应该会待上一阵子,别的不说,这吃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邢飞笑了笑说:“别急!这里面可是别有洞天,里面生活所须之物可说是应有尽有,保证让张兄您满意就是了。”抱起蓝妮,邢飞对周济世招呼道:“张兄,请随我来。”转身朝着甬道深处走去。

  周济世抱着两女紧随在邢飞的身后,约略走了数十丈的距离,两人随着甬道转了几个弯之后,一座山谷赫然出现在眼前,只见四面绝壁高耸入天,除了他们所进的洞口之外,再无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两间木屋之外,长满了各式的奇花异草,真可说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却看得周济世脸色一变,脸上陡然升起一层寒霜。

  看着邢飞毫不停留的朝着谷中走去,周济世却在洞口停下脚步,再将两女放下,好一个周济世,就这一会功夫,脸上寒霜己然消失无踪,周济世开口唤道:

  “邢兄!请稍候……”

  一听到周济世的叫唤,邢飞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脚步,周济世说:“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话,就尽管走吧,你以为凭着这么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宫阵就可以难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辈……再说我如果把这两个小妞给放了,然后再告诉她们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话,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济世给咬了一口,邢飞想到当初发现这个秘洞之时,也让这阵势给困得昏头转向,最后还是误打误撞的出了阵,才在木屋内得到了那本蛊经,后来自己更在阵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阵势更加险恶,于是引周济世来此,一来是为了避避风头,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阵势将两女从周济世的手中夺回,谁知道让周济世一眼看穿,顿时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儿……过了好一会,邢飞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尴尬的笑容说:“张兄……请别误会,小弟只不过是一时情急,忘了提醒张兄罢了……”没等邢飞说完,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是吗……哼……那方才我叫你之时为何要跑?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飞顿觉脚上一痛,低头一看,只见右脚脚踝处插着一枝灰黑色的三棱针,一缕微微的麻痒由伤口逐渐往上延伸。

  邢飞一声闷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环跳、血海等穴,可是却只能延缓毒性的漫延,就这么一会功夫,整只右脚自膝盖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觉,骇得邢飞全身直抖,只见他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上朝着周济世不断的磕头求饶:“张兄,我错了,小弟不该鬼迷心窍,请原谅小弟的一时糊涂……”

  周济世取出一红一黑两颗丹丸丢给邢飞,说道:“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快,红色内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济世的解药给得如此爽快,邢飞的心中倒也不无疑问,可是这一迟疑整只右腿己然毫无知觉,自伤口处一缕黑血汩汩流出,为了保命,也只得照着周济世的指示,将解药服下,周济世说:“你可别想再我搞些什么花样,我给你的解药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问你答,我说你做,这样的话我们的协议还可做数,要是你有一丝虚伪的话,别怪我翻脸不留情!”

  自服下解药之后,邢飞的右脚己然回复了知觉,同时伤口的血也已经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却只抟下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身上的余毒未清,只好对着周济世道:“张兄,都是小弟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请饶了小弟这条贱命,小弟一定对您言听计从,绝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说:“废话少说,素闻苗族之人善使蛊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蛊毒制人,我问你,在这两个丫头身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邢飞说:“这个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济世见邢飞眼神飘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阵冷笑说:“你不要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数几颗方才给你的解药之外,也没有现成的真正解药,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话就继续胡扯吧……”

  邢飞暗道一声厉害,可是如今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否则周济世一翻脸的话,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张兄,您真的误会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小弟倒是有办法可以试得出来,如果她们身上真的藏有蛊毒的话,小弟还可以帮张兄将之清除。”

  周济世一阵大笑说:“邢兄啊邢兄,你早这么听话的话,又那会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气,周济世又说:“那现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蛊’交给我了吧!”

  邢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之所以要谋害周济世,除了要报周济世对蓝妮轻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则是舍不得这苦心炼制的“迷情春蛊”落入他人手中,单就炼制成眼前这三只,就耗费了他近半年的光阴,这还是当初在这秘窟之内,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应俱全的情况下方才得以炼成,否则光是材料的寻找,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光,叫他怎么甘心将之拱手让人,此时邢飞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时嘴快,以及错估了周济世的实力,可是如今周济世早己得知,再怎么也瞒不过,再加上自己也是钻上之肉,根本无力反对,想到这里,邢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一咬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盒,丢给了周济世。

  周济世接过木盒,略一检视之后随即纳入怀中,邢飞问道:“张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时能给小弟真正的解药?”

  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别急!待我将这几个丫头安置好先,我还有些问题想要就教于你呢,哈哈……”

  邢飞脸色一变,说道:“张兄,难道你想反悔?”周济世脸色陡然一沉,走到邢飞身旁,揪住邢飞衣襟说:“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没有依约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开邢飞,周济世往回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道:“不过你放心,我这个人一向是言出随行,只不过我的心里还有些疑问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之后,我一定会帮你解毒的,说不定到时候还会给你些好处呢。”

  周济世说完之后,也不待邢飞回答,回头抱起两女,便迳自朝左侧木屋走去,只见周济世所经之处,两旁的花草一阵骚动,分明是隐藏其中的一些毒虫纷纷走避,看得邢飞心中一凛,更觉得此人莫测高深,待周济世安置好两女之后,出门一看,只见邢飞抱着蓝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侧的木屋而去,周济世说:“邢兄,先别那么急,你先把人放在这里,我跟你还有些体己话要谈呢,把人放好之后,我在右边屋内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绝跑不了!”

  百般无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飞进了屋内,只见周济世正四下打量着屋内的布置,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真是不错,好一个隐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飞进来,周济世说:“请坐请坐!邢兄,你是怎么找的,居然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好地方……”

  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虽然周济世满脸和善,邢飞却觉得有如给黄鼠狼盯住的鸡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尴尬的说:“呃……张兄,您过奖了,小弟也是误打误撞之下无意中发现的,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慢慢走到邢飞身后,周济世拍了拍邢飞的肩膀,问道:“我说邢兄,现在您老兄可以将那‘迷情春蛊’的用法告知了吗?”

  擦了擦额上的冷汗,邢飞说:“当然,当然,小弟这就立刻告知,不过现下对张兄来说可能还派不上用场……”看到周济世满脸询问的表情,邢飞接着又说:“由于这蛊毒是由小弟炼制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识控制,因此到了张兄手上也是毫无作用,若是要能为张兄所用的话,必须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蛊茧上头,若是能为其所吸收的话,再连续喂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为张兄所用。”

  周济世道:“这倒是无所谓,那到时该如何使用?”邢飞回道:“只要将蛊茧让其服下,蛊虫便即破茧而出,循血脉进入督脉的风府穴内,两个时辰之后,只要您的意念一动,对方即会全身瘫软无力,若再持续催动的话,便会春情勃发,混身欲火大炽,除非与施蛊者交合,否则欲火无法消退,如此一来还怕对方不乖乖的听话,况且每当催动蛊毒时,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还包含着少许的迷神性质,时日一久,对方的神智将逐渐退化,慢慢的变成了施蛊者的活玩偶……”

  邢飞的这番解说,直听得周济世兴奋不已,愈发想要想其占为己有,于是周济世再问:“那这个东西有没有方法破解?”

  邢飞说:“除非是内力相当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两个时辰之内,可以内力将其逼出之外,就连我自己都没有解药,若是一旦过了两个时辰,那时它己在体内寄生,便再也无药可解了。”

  周济世好奇问道:“虽然我对蛊毒并不是非常了解,倒也并非一无所知,这东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话,应该早就闻名江湖了,为什么我却从未听过?”

  看到周济世一脸贪婪的表情,邢飞心中暗暗有了警觉,于是对周济世说:“这是小弟家中的不传之秘,张兄当然无从得知。”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济世一看邢飞的眼神飘移不定,便知道邢飞所言不实,至少也是有所隐瞒,于是倏然出手,点住邢飞背后督脉的几处大穴,顿时叫邢飞整个人丝毫动弹不得,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说:“别急,至少目前我还不会对你怎样,不过以后我可就不敢说了,我再问你一次,你方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由于“迷情春蛊”在苗疆一带早己失传,就连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着这点,尽管此刻邢飞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让周济世给看出什么破绽,他还是认为周济世是虚声恐吓,想要套出他的底盘,于是回道:“张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瞒于您呢,那岂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吗?嘿嘿……你说那蓝妮不仅是你的同门师妹,而且还是族长之女,想必对你的一切都非常了解,待我去问她一问,只要她说的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出入,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作梦也想不到周济世会有这么一招撒手□,别说是自己所言不实,就算是真的,就凭蓝妮对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随便扯上几句,自己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张兄!这不公平!我师妹对我可说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会帮我作证……”

  周济世冷冷的说:“那又与我何干?”

  邢飞顿时整个人凉了半截,一咬牙,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皮球一般颓然说道:

  “张兄,不必去了,我说了就是……当初发现此地之时,同时也找到一本‘蛊经’,那‘迷情春蛊’就是依着那本‘蛊经’炼制而成的……”

  周济世问道:“那‘蛊经’呢?”

  伸手无力的朝身后指了一指,邢飞说:“就在床头的暗格之内。”

  周济世笑了笑说:“兄弟,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还是由你代劳,将它给取出来吧!”

  邢飞知道如今周济世对自己起了防范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话,说不定当场就得丢命,只好照着周济世的话,将秘笈给取了出来。

  为了防止邢飞弄鬼,周济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后,才从邢飞手上将秘笈给接了过来,从怀里取出一支银针验过之后,周济世约略看了几页,便将它收进革囊,邢飞不由得苦笑道:“张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动什么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济世嘿嘿笑道:“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邢兄您先前的记录如此辉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时时刻刻小心以对呢?”说到这么,周济世的脸色一沉,说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干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时候大家难看……”

  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自从交出秘笈之后,邢飞就知道连自己的最后一线希望都断了,如今自己已是一败涂地,刹时整个人有如斗败的公鸡一般,邢飞艰涩的说:“张兄您既然早己了然于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难看呢?”

  狠狠的给了邢飞几个实实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飞整个人飞旋而起,颓然跌落一旁,周济世狠狠的叱道:“枉费我救了你的一条狗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像你这样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了……”

  听出周济世的语气中带着杀机,邢飞吓得不住磕头求饶:“张兄,张兄,小弟是因为太过喜爱那蓝妮,看到张兄对她……小弟一时妒火中烧,让鬼给住了心窍,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来,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饶了小弟这遭吧……”

  周济世道:“你小子可真够狠的,我只不过是摸了那娘们几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时候我将她给开了,你岂不是要将我碎尸万段……不过你小子的个性蛮对我味口的,况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现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飞一听,急忙谢道:“多谢张兄,多谢张兄,您大人大量……”话没说完,便被周济世给打断:“你先别高兴得太早,我可没打算饶你……”随即出手制住邢飞的中堂穴,邢飞骇然叫道:“张兄你……”

  拍了拍邢飞的肩膀,周济世道:“我只说不杀你,可没说就这样放了你,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是就言样算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再说若是现在不给你点教训的话,日后你不晓得又会出什么花样来。”说完之后,周济世取出怀中金针,在邢飞的关元、气海、肩井、环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阵酸麻过后,邢飞顿觉全身真气荡然无存。

  周济世这才解开邢飞的穴道,对着他说:“我先以金针制穴封闭你的功力,现在的你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再加上体内的毒药,你想活命的话就给我老实点,好好的将蛊经中的用蛊之术传授予我,等我学会之后,自然会帮你解开禁制,到那时候我再将你那心头肉交还给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飞大叫:“这与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合……”

  周济世冷冷一笑道:“别忘了先破坏约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杀你己经很好了,你还敢跟我提约定……不过你放心,暂时我是不会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话,到时候我会将她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不过要是你再敢给我玩什么花样的话,我就在你面前将她给开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两个丫头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说完之后,也不理邢飞的反应,便迳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飞独自留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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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邢飞之后,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安全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后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后,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没过多久,两女渐渐从昏迷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觉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同时胸前玉乳传来一股酥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酥胸上大肆轻薄,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于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不仅全身动弹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啊……痛呀……不要……”

  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方才还要打要杀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萧红两人合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当时只觉得一阵晕眩之后,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于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泼辣,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毫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东西,要命的话赶快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么……放手……放……唔……唔……”

  原来周济世嫌她吵闹,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后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后再来个大屌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周济世说完之后,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样,不由得吓得混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家世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见过这种场面,不过看到殷萍那副凄惨的模样,毕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还是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恐惧,终于哭了出来。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那有那么简单,我不过是一时好奇,忍不住驻足旁观而已,你们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还有那么两下子的话,早就让你们给杀了,如今我只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正所谓愿赌服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凌虐却丝毫没有反击的能力,个性高傲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难当,不过她却丝毫不肯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眼看殷萍早已昏了过去,而周济世却毫无罢手之意,萧红哭着说:“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们不对……我在这先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尽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刚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过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听周济世这么一说,萧红的一张俏脸顿时一片惨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阵抖颤,这时周济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萧红的模样,只见一张约巴掌大的鹅蛋型脸蛋上配上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琼鼻,菱角般的樱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绽放,再加上微带古铜色的细致肌肤,虽然因恐惧而稍稍变形,却也丝亮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更加使人爱怜……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后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于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颤抖,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

  轻轻的舔去萧红脸颊上的泪水,周济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其实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这样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听话的话,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待你……”说完之后,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尔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尽管是受到胁迫,可是在周济世轻柔的爱抚之下,一缕酥酥麻麻的隐约快感还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现,此时萧红的呼吸也渐渐浓浊起来,双颊也隐隐浮上一抹红云,在周济世持续不断的抚弄下,由萧红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酥痒痒的感觉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萧红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尽管嘴里还不住的拒绝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断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繁了……就当萧红逐渐沉迷于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么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酥了……怎么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在萧红耳中,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红的粉脸刹时一片惨白,整个人不停的急遽颤抖,立刻开始极力的挣扎,,想到自己在强暴胁迫之下,还会有如此淫荡的反应,更叫萧红羞得无地自容,尽管周济世的双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此时萧红却只感到无尽的羞辱和恶心。

  萧红一边极力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谁知这一来却更加重了周济世凌虐的心态,右手更加使劲的搓揉着她那高耸结实的椒乳,在大腿内侧游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气的隔着衣物刺入桃源洞内不停的抽送着,同时用牙齿在萧红的耳垂上一咬,然后说:“别再装了,也不看看你刚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你想骗谁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话,我就让你和你的姐妹一样受尽凌虐,到头来还是得失身于我……”

  虽然萧红极力的挣扎,可是由于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于柱子上,根本就无碍于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动作过于粗暴,此时的她只觉得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突然一阵裂帛声响,夹杂着萧红凄厉的哭声:“哇……不要…饶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怒火中烧,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顿时一对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现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尔还变态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对萧红持续的凌虐了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原本的哭叫声早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今的萧红整个人无力的瘫痪在柱子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滴将下来,任凭周济世如何的拨弄,萧红还是有如死尸般动也不动……由于得不到萧红的反应,此时周济世也渐渐感到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后一拉,萧红的脸庞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后头呢……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周济世那几近疯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况是一向倍受呵护的萧红?肉体上的痛苦或许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却令萧红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浑身脱力的她,如今却连想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不过说也奇怪,在得知无法脱离周济世的魔掌之后,萧红反而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口中的啜泣声浪也随之渐渐停了下来。

  无视于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孔,用一种再平静不过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反正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么样,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说道:“好…好…说得好…你大爷我最欣赏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你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用强,在你没答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在你答应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些余兴节目,只不过我不知道你能够撑得了多久……”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后,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凌虐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笑着说:“嘿嘿……你省省吧,小宝贝,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么劳什子英雄好汉,你大爷我只知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即然刚刚你们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数来好好的‘报答’你们呢?

  哈哈……难道这不是报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底细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方法也一并传授给我,甚至于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过我并没有答应……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帮助?告诉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萧红没想到连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邢飞给毁了,整个人几近崩溃的大叫:“恶贼!别想得那么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么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么方法自杀……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畅快淋漓,我看我还是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干干净净的,然后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么花样了。”

  那里想得到周济世竟然邪到这等地步,眼看着周济世手中拿着一把约四寸余长的小刀,满脸狞笑的慢慢朝着自己靠近,萧红的意志终于完全崩溃,原本有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开始极力的挣扎扭动,原本俏丽的脸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口中不停的叫着:“你走开……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萧红面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锋利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毫不敢动弹,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突然一拳重重的击在萧红的小腹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一缕鲜血缓缓自萧红口中溢出,周济世骂道:“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要我动粗不可,真他妈的贱骨头!”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么整治那个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榜样!”

  听到周济世又要再去对付殷萍,萧红心想以殷萍宁死不屈的刚烈性格,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强忍着满腔的屈辱,对着周济世说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只要你放了我二个姐姐……不论你有什么条件…我…我全都答应……”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周济世回过头来,口中啧啧说道:“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只可惜你是白费心机了,这句话如果是由你那姐姐来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答应,只不过她不但辱骂于我,而且还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于过她的,至于另外一个我可以答应你不动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济世不肯答应,萧红还是不死心的继续恳求着,这时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定的事谁也没办法更改,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反正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说完之后,迳自朝着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见周济世先将殷萍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个一干二净,萧红见状不由得开口大叫:“住手!你想干什么……”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顺手抓起殷萍的亵裤,塞进萧红的嘴里,然后对她说:“你放心,我要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干她,求到我高兴为止,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她的,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在这好好看着我怎么侍候你姐妹,再有个什么声息的话,我就让你一起来尝尝。”

  周济世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分别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后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关节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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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看着昏迷中的殷萍如今这副悲惨的模样,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周济世种种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够一了百了,否则昏迷得再久,总还是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还是逃不过被凌辱的命运,而且从周济世的口气,对于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刚烈,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于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暗暗担心殷萍能否撑得过去……想到周济世临出门时那诡谲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个瓦罐有些什么作用,再想到周济世对于降服殷萍一事,表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叫人替殷萍的处境担忧,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那有余力去担心别人呢?想到这里,萧红心里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来,萧红心想,要是当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济世这个煞星的话,自己三人又那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就在萧红不住的胡思乱想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得意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后,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好看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看着周济世满脸得意的样子,萧红一脸苍白的死盯着周济世,两只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慢慢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于动手,周济世缓缓的在殷萍四周来回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娇躯上不住的打量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厚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毅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目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蔓延,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窥究竟的欲望,丰满的雪臀再配上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满腔欲火,若不是此时周济世心中的愤懑盖过了欲火,再加上对她身上的蛊毒不无忌惮,早就扑上身去大肆轻薄一番了。

  仔细的打量了殷萍动人的胴体之后,周济世终于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么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右手缓缓的揉搓着殷萍胸前那对坚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峰峦,左手轻轻的滑过肩膀,在腋下的软肉上轻轻的游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觉得一阵剧痛,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正待破口大骂,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殷萍这才发现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开,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让人成〝大〞字形腾空吊起,全身最隐密的私处毫无掩蔽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一股难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阵慌乱之下,殷萍开始极力的挣扎,谁知方一挣动,由手脚的姆指传来一阵剧痛,吓得殷萍连忙停止动作,原来周济世的绑法特殊,平时不挣动的话还好,只要一经挣扎,绳索便会将指头往外扳动,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道:“我看你还是省点力气,不然到时候身上可是会少了一些零件……”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毫不肯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周济世在殷萍的注视下,不期然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想:“不对!这丫头早已有如钻上之肉了,我还怕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过去,两边脸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缓缓自嘴角溢出……经过一番发泄之后,周济世也冷静下来,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于是取了一盆清水将她泼醒,由于方才的几个耳光将她的牙关给打得合了上来,殷萍醒来之后,再度怒瞪着周济世,咬牙切齿的说:“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屈服,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屄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屄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要是你能从头撑到尾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们,不过我也没有么狠心,要是你觉得受不了,任何时候只要你肯跪下来好好的求我,并且承诺今生今世永远当我的奴仆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的头转向萧、蓝二女,周济世说:“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自尽的话,我就要你的两个姐妹受尽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这才发觉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卑鄙!”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谢谢你的夸赞……”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居然连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个人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得意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么样,自己看着辨吧…”

  周济世道:“不会吧?先前你的口气还那么硬,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这么一来岂不是什么趣味都没了,我看你还是先好好的考虑考虑,况且我都还没开始呢,我看还是让我过过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分明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样……”

  眼见周济世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殷萍叫道:“恶贼!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放过我们,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阴毛,在殷萍的惨叫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个人最重信誉了,别忘了刚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高兴,叫我爱怎么就怎么样,怎么我才一开始你就鸡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你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下却丝毫不曾停歇,不一会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丛就被周济世给拔得一根不剩,将原本隐藏在草丛之内的秘洞,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

  由于双腿大开,原本紧闭的秘洞也随之微微开启,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肉缝的顶端点缀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饱满的山丘上一颗颗微细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种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然而在殷萍来说,却只觉得一股难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头,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于是殷萍开始对着周济世破口大骂,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济世,好让他杀了自己,偏偏周济世丝毫不为所动,还笑嘻嘻对着她说:“对了,骂得好,这才像你吗……趁着现在你还骂得出口的时候,你就尽量的骂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没那个力气了……”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殷萍的漫骂,迳自走到厨房之内,调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将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后笑着对殷萍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菜了,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精心调制的料理……”

  虽然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么把戏,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也知道没什么好事,此时殷萍知道再怎样周济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那又何必再对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轻自己,双眼怒瞪着周济世,口中依旧骂声不绝:“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认了,有什么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周济世倒完之后,再将糖水在殷萍的下身涂均,连阴道和肛门之内也没放过,涂完之后,将手指塞入殷萍的嘴里,殷萍这才知道周济世涂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问道:“你在搞什么鬼?”周济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递到殷萍面前,笑着将罐篕揭开,殷萍扭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使得出这种手段……该死的恶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来罐内装满了一只只米粒大小的暗红色蚂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要知道这种苗疆特产的毒蚁虽然毒性不强,可是要是让它给咬上一口的话,光是那股子奇痒就叫人难以忍受了,更何况周济世所选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吓得魂飞魄散了。

  周济世得意的说:“怎么样……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菜色吗……哈哈……怎么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还是坏死,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时的殷萍整个人完全崩溃,全身不停的挣扎扭动,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将瓦罐盖上,周济世说:“奇怪了,你刚的气魄那里去了?亏我为你准备了十几道菜,打算请你好好的品尝一番……谁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还在后头……”

  说到这里,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东西己经端上来了,再怎样也得让你尝尝,顶多我弄少一点就是了,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样以后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济世正待掀起罐盖,要将毒蚁往殷萍身上倾倒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快住手!”周济世回头一看,出声的竟是萧红,原来萧红看到殷萍惊惧的表情,虽然不知道瓦罐中装的是什么,可是能让一向高傲吓得面无血色,而且忍不住出声求饶的,想必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萧红心里想,两人毕竟姐妹一场,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浑身动弹不得,而且连出个声音都无办不到,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终于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裤,眼看周济世正要将瓦罐中的东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萧红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急忙开口喝止周济世的行动。

  周济世冷笑着说:“你叫什么叫?还没轮到你呢……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着,等我整治完这个贱人之后,再好好的来侍候你……还是说你己经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也不反对。”

  萧红见周济世将箭头转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么条件我们都会答应……好不好……再说你这样凌辱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时之快外,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周济世略一沉吟,说道:“那你倒说说看,如果我放过她的话,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萧红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么要求,我全都答应……”

  周济世说:“真的吗?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应?”这句话顿时问得萧红哑口无言,虽然说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么花样,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应,就已经让她方才所提起的勇气消逝无踪了,那里还敢答应,这时殷萍也在一旁叫道:

  “红妹,你千万不能答应……”

  周济世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说:“你给我闭嘴!”接着对萧红说:“你看,我随便说个条件你就无法办到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周济世的这几句话说得萧红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丝红云,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提起精神,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这个条件之外,其余的不论是什么条件,我一定全都答应……”

  慢慢的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说道:“说句实在的,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美人,我还真舍不得说要你受这种罪,我只不过是试试你们罢了,其实你们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爱怎样就怎么样,你们跟本就没有办法反对,顶多我多费点手脚罢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你们姐妹答应当我的奴婢,不论我要你们做些什么,你们绝对不可反抗,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对你们动手……”

  萧红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要的是些什么,虽然心里百般的不愿,可是目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几人的气门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荡然无存,想要逃出周济世的魔掌可说是难如登天,更何况周济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应的话,非但于事无补,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想到这里,萧红咬一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周济世笑了笑说:“你答应也没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应才行……”

  萧红说:“只要你遵守诺言,我想萍姐也会答应的,就算她不答应,我也会负责将她说服的。”

  轻轻拍了拍萧红的脸颊,周济世说:“小宝贝,你做得不错,难怪我会特别的喜欢你,不过还有一个呢?”

  萧红一听,这才想起还有一个蓝妮也同样落在周济世的手中,急忙说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并没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济世一阵阴笑说道:“你可真是爱说笑,要不是为了她,我跟本就懒得跟你们说这么多……”这时殷萍在一旁听了,连忙哭着说:“错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济世回过头来看着殷萍说:“啧啧……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动,既然如此的话,就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吧……”说完之后,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正当周济世掀开罐盖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我答应……”和萧红的声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这时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应,祸是我闯出来的,应该由我自己承担,我不能连累你……他想怎样都可以,你绝对不能答应他……”

  蓝妮一脸平静的说:“傻丫头,当初我们结拜的时候不是说过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更何况我身为你们的大姐,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应,他也不会就此放过我,与其受尽凌辱之后被迫屈服,倒不如现在就答应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还待开口相劝,突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啪啪啪……”只见周济世拍着手说:“做大姐就是不一样,脑子要比这两个丫头聪明多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我的打算的?”

  蓝妮说:“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又何必废掉我的武功,还把我带到这里?

  ”

  “聪明聪明……”周济世说:“不过你可不能怪我,要是当初你们不来惹我,专心的办你们的事的话,我看完热闹之后就走,不就什么事都没了?那里会有今天的局面发生?”

  这时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声说:“要不是你用那种淫邪的眼光死盯着我们,我也不会……”还未说完,周济世喝道:“你给我住口,还没学到教训是不是?正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们三个女人围攻一个男人,怎不令人侧目,就凭你的自以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还有理由讲?要不是老子我还有两把刷子,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当周济世又再欲对萧红施虐的时候,在一旁的萧红也忍不住插嘴说道:“就算你说的不错吧,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关我妮姐姐什么事……再说只看你的这番布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否则那来的这个地方……”蓝妮一听,也接着说:“红妹说得没错,依我看你和邢飞根本就是同一伙的……”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怎么我才夸你聪明而己,你就表现得其蠢如猪?要是我和邢飞同伙的话,你现在早就躺在邢飞的身上婉转呻吟了,那还有功夫在这和我闲嗑牙?”

  周济世几句话说得蓝妮等人哑口无言,眼看三女沉默无言,周济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说的也并不全错,我的确是和邢飞有着某些协议……”

  蓝妮脸色一变说:“你……”

  周济世说:“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当初我并不想对你动手,甚至你那两个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训教训她们就算了,老实说我自己的麻烦己经够多了,那还有那个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飞说你们三个平日飞扬跋扈,仗着一身的武功和权势在族内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会动手伤人,像他也不过是多看了你一眼,你们三个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万不可放了你们……”

  蓝妮一听,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他胡说……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周济世冷笑着说:“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不也是因为多看了你们几眼就被你们追杀……”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红,羞愧的哭着说:“妮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蓝妮说:“所以你就将我们掳到这里来,准备发泄你的兽欲……”

  周济世说:“别说得那么难听,老实说我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初我的确不打算对付你们,可是邢飞得知之后,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异常隐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让我使用,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而且还愿意以什么‘迷情春蛊’来交换你,他还说你们三个虽然并称族内的三大美女,可是却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只要有人对你们表达爱慕之意,就会受到你们的凌虐,轻者残肢断骨,重者小命不保他还说你们三个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男人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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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蓝妮三人气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那还说得出话来,看到三女的反应,周济世心中暗自窃喜,于是接着又说:“所以要对付你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夺去你们的贞操,而且还要用尽各种手段来凌辱你们,将你们的尊严彻底的践踏,才能消去他的心头之恨。”

  看了蓝妮一眼,周济世说:“邢飞说他要的只是你蓝大小姐一个,只要我肯将你让给他的话,除了之前所说的条件之外,他还可以传授我蛊毒炼制和使用的方法,说实在的,对于苗疆蛊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说是闻名已久,如今终于可以一窥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动心?再说我到大理去投奔朋友,还不知他愿不愿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答应了。”

  在听完了周济世的话后,蓝妮的胸膛急遽的起伏着,经过了好一阵子,激荡的心情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美丽的脸孔在极度的愤怒下扭曲,只见她咬着牙,从口中迸出一句:“这个该死的东西……”

  周济世一阵狂笑说:“你说得没错,他的确该死……”这时蓝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向周济世问道:“等等……刚刚你不是说答应了邢飞那个畜牲,怎么现在又来对我……”

  “对你怎样?说呀,为什么不说下去……”周济世问道,眼看蓝妮默不作声,周济世接着又说:“这也是我说他的确该死的原因了,枉费我救了他一条狗命,他竟然恩将仇报的设下毒计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如今我的尸体己经喂了外面的毒虫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必死守着那些承诺?”

  “那他现在人呢?”

  周济世回答道:“想不到你还挺关心他的,不过这也难怪,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和我比起来是要好看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没事,只是让我废了武功,你只要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们……”

  此时的蓝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理会周齐世的话,除了殷萍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之外,室内顿时显得一片沉寂,过了好一会,只见她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周济世说:“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能答应的话,我愿意视你为此生唯一的主人,全心全意的侍奉于你,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有一句怨言,如果你信不过的话,我甚至可以对天发下毒誓……”

  周济世说:“如果你要我放了她们的话,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

  蓝妮说:“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周济世道:“那你就说说看吧,其实我根本就不必理会你,不过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不好太过小气,只要是我做得到的,我一定尽量成全你。”

  强压下愤怒的心情,蓝妮略带颤抖的对周济世说:“我希望你把邢飞那个畜牲交给我……”

  周济世突然伸手托起蓝妮的下颚,满脸淫笑的说:“那可不行,万一要是让邢飞那小子给拔了头筹的话,我不就亏大了……”说完,就待对着蓝妮那微张的红唇给吻了下去。

  面对周济世突如其来的袭击,蓝妮先是极力的闪躲,可是当周济世的嘴唇印上自己的樱唇时,只见她全身一颤,不但放弃了抵抗,甚至还张开樱唇,迎接周济世的舌头进入,如此一来更令周济世兴奋得无以复加,双手不由自主的移到蓝妮胸前,在那对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着,而她非但不曾阻止,甚至于还将胸部前挺,任凭周济世任意轻薄,蓝妮此举,顿时叫一旁的殷、萧二人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周济世才慢慢的离开了蓝妮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见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满脸淫笑的说道:“够味……够味……”双手犹自舍不得离开似的的在蓝妮那饱满的玉峰上不停的游移着;只见此时蓝妮一张俏脸红如朝霞,口中微微细喘,更是凭添几分动人的娇态。

  轻轻瞟了周济世一眼,蓝妮说:“这样的保证够了没有?你放心吧,我们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完全是拜那个畜牲所赐,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假如你还不放心的话,我……我可以……可以先给你……”说到这里,尽管心中早已有了决定,蓝妮还是忍不住羞得低下头来,整个脸更是红得有如六月石榴般,连耳根上都感到一阵火热……此时周济世被蓝妮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猛然暴涨,直恨不得一把将她抱上床去,大战他数百回合,原本隔着衣物在胸前游走的右手此时己从领口伸了进去,直接把玩着那对高耸的玉乳,只觉得手到之处滑嫩细致,更是叫他爱不释手,左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去,渐渐移到那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裙子,轻轻的在股沟间不停的划动,在周济世的挑逗之下,蓝妮忍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的扭动着。

  周济世双手不停的在蓝妮的身上大肆轻薄,嘴里气喘吁吁的对着她说:“小宝贝,那倒不必……我说过我要让你们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当然不必急于一时,人我可以交给你……不过我已经答应要留他一命了…你可不能取他性命……其余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突然猛力的挣扎,对着周济世叫道:“不行,我一定要亲手取他的性命……”

  突然狠狠的抓住蓝妮的玉乳,周济世说:“真是笨蛋,难道你没听过‘生不如死’这句话吗……要知道我留下他这条狗命,对他而言并不是好事,反而是无尽痛苦的开始……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三天你可以任意的处置他,三天过后,你给我乖乖的回来履行你对我的承诺,不过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敢给我玩些什么花样的话,我会让你们三个一起好好的尝尝我的手段。”

  在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之后,蓝妮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仔细想想,周济世说的实在也不无道理,如今自己三人的处境岂不正是如此?当下也就不再坚持,于是对着周济世说:“好!我就答应你,不过我不明白的是,那畜牲对你来说,早就没有用处了,你还留着他做什么?再说三天也实在是太少了……”

  拍拍蓝妮的脸颊,周济世的右手顺势而下,在蓝妮的胯下轻轻掏了一把,惹得蓝妮又是一声尖叫,这才得意的说:“小宝贝……这你就不必管了,我留下他自然有我的用意,再说等到你真的变成我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爱去找他消遣消遣,我也不会管你……”

  “那你什么时候把人交给我……”蓝妮问道。

  “什么时候?嘿嘿…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听到周济世的话,蓝妮不禁问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先让我出了这口怨气,然后才……那还要什么表现?”

  周济世一阵嘿嘿淫笑说道:“从你刚的表现来看我是可以信得过你,可是既然你说要对天发誓,我想多这么一道手续也无妨,也更可以表现出你的诚意来,再说你那两个姐妹都还没表示呢……”

  这时一旁的殷萍听了,连忙说:“你胡说,方才我们明明己经答应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周济世叱道:“贱人!你给我闭嘴,我可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答应过我!”接着又对蓝妮说:“刚刚你说你们全是邢飞所害,我倒不这么认为,充其量他只不过是顺势推了你们一把而己,要论罪魁祸首的话,我看非你这位好妹妹莫属,不过我还真要好好的感谢她,要不是她的话,我又那能够得到你这么个小美人?”

  周济世的一番话,听得殷萍哑口无言,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泉涌而出,蓝妮见状急忙安慰她说:“小萍,你别听他胡说……”

  “不!妮姐,他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你和红妹也不会……”说着,也顾不得手脚的疼痛,殷萍极力的将身体转向周济世说:“我求求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只求你放了她们……”

  周济世一听,又是一阵狂笑说道:“你的脑子是不是坏了?到口的美食我又怎么可能往外推?再怎么说有三个人侍候总比一个人侍候的好,放了她们?我看你是在作梦!”歇了口气,周济世接着又说:“况且口说无凭,你们几个就凭着一张嘴说说,就想要我相信你们,叫我怎么相信?至少总得拿出些表现吧……”

  这时萧红忍不住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要怎样?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体内藏着蛊毒,真有诚意的话,自己把它给解了,然后你们三个再一起对天发誓,此生为奴为婢,永远不生二心,这样的话,我自然会把人交给你们处置,不过你们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就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保证我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候你们……”

  说到这里,周济世回过头来对着蓝妮说:“不过你放心,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对付你的,我会把你交给邢飞……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到了那个时候,要怎么处置你就是他的事了……”

  “你真卑鄙!”蓝妮忍不住骂道。

  可是周济世不但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得意的说:“嘿嘿……过奖过奖,只要能达到目的,又何必计较用什么方法呢?告诉你们,别给我拖拖拉拉的,我的耐性有限,你们最好赶快决定……”

  眼看再也无计可施,蓝妮三人只得强忍着满腔的悲愤,答应了周济世的条件,这时殷萍说:“你这样绑着我们,叫我怎么解去蛊毒?”

  这时周济世取出三颗药丸,分别塞入三人口中说:“虽然你们答应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请你们委曲一点,将它服下,等到我确定你们没有问题了,我自然会帮你们解毒……”

  殷萍忍不住骂道:“胆小鬼!……”

  周济世笑了笑说:“随便你怎么说,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要知道什么都是假的,一旦丢了性命,那就什么都没了,只有到最后还能留下性命享受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周济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殷萍身上的绳索,接着又说:“好了,你的要求我己经做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虽然身上的束缚己解,可是一方面由于长时间的捆绑,此时殷萍的手脚因麻痹而无法动弹,另一方面由于全身一丝不挂,整个躯体赤裸裸的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而周济世的双眼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更令殷萍感到羞愧难当,只见殷萍无力的倒卧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以躲避周济世的眼光,这时周济见殷萍迟迟不肯动作,于是不耐的一把抓起殷萍的头发说:“不要给我拖拖拉拉的,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你还躲什么躲…惹火了老子你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殷萍被周济世这一抓,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变成了高跪的姿势,由头顶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她再度迸出泪水,麻木的双手无力的挥动着,可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只得哭叫着哀求周济世:“呜……求求你,我真的动不了…我求求你…先把妮姐她们解开……”双眼的泪水有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胸膛,再加上浑身晶莹的汗水,有如雨后梨花般呈现一份凄艳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对她好好的怜惜一番……可是周济世却宛如铁石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只见他手上再一用劲,将殷萍提得更高,然后对着她说:“贱人!我做事还轮得到你来教?我看你是皮痒了,你再不快点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住手!”只见蓝妮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再这样的话,我宁可一死也不让你如意!”说完将舌头抵住牙关,脸上一副坚决的表情,再一看,萧红也和她一样的动作,周济世阴冷的笑着说:“你们居然威胁起我来了,很好!你们要是敢死的话,我就让你们全族那三百多条人命一起陪葬,你们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蓝妮道:“就凭你?那有那么容易,你当我们族人全是死人不成?”

  周济世一听,不禁禁哈大笑道:“怎么?你道我作不到么?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无须花费力气,我只消趁夜在你们的水源上游撒上一把剧毒,正所谓有心算无心,我就不信有谁能逃得掉……”

  蓝妮一听,骇然说道:“畜牲,你知道这样会糟蹋多少无辜的性命?”

  1在地上,整个人无力的抽泣着,周济世说:“今天暂且放过你,还不快点给我动手!”

  于是殷萍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辱与悲愤,在蓝妮、萧红一阵“无耻!恶贼!

  ”的叫骂声以及周济世的阵阵狂笑声中,慢慢的爬向一旁被周济世扯破的衣物中,用那颤抖的双手从里面取出一把干枯的药草,然后再取出火石将其点燃,顿时室内迷漫着一股辛辣的怪味……点燃了药草之后,殷萍依旧无力起身,只得整个人趴在地上,对于自己这样的姿势殷萍更是羞愧的满脸通红,眼中的泪水再度夺眶而出,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只周济世两眼目不转睛的死盯着自己的赤裸裸的胴体,更是令她感到万分羞辱,殷萍忍不住哀求说:“求求你……不要看……”

  谁知周济世反而蹲了下来,伸手在她那高耸的丰臀上轻拍了两下,嘴里泠笑着说:“贱货,还不快点动手!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的话,我就要你好看……”

  殷萍无奈之下,只得强忍着满腔的羞愤,慢慢的将手中药草移往自己的胯下,只见一缕淡黄的轻烟袅袅飘起,萦绕在殷萍的桃源洞口,久久不曾散去,这时一旁的周济世突然一阵阵哈大笑道:“精彩精彩……早知道这事如此香艳迷人,还不如由我动手……”更令殷萍羞惭得全身直抖,而一旁的蓝、萧二人,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又不忍心看到殷萍如此悲惨的情况,只得将头侧向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一串串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汩汩流出……没过多久,只见一条长约近寸,丝线般粗细的暗褐色小虫自殷萍的秘洞之内缓缓爬出,错非如今殷萍私处上的萋萋芳草已被周济世拔光,还真不易发觉,周济世取过一双筷子,小心翼翼的将其夹起,放入玉盒内收妥之后,突然“啪!”

  的一声,一巴掌拍在殷萍那雪白的丰臀之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哈哈笑道:“这就对了,你如果一早好好听话的话,那会吃这么多苦头呢……”

  殷萍这辈子那曾过这种侮辱,在一阵羞愤交集之下,顿时一口气接不上来,随着周济世的一拍,整个人趴倒在地,顿时昏了过去,周济世看到殷萍昏了过去,低声骂道:“这样就晕倒了,真是个废物!”拾起殷萍手上犹自冒着轻烟的药草,满脸淫笑的看着紧闭双眼的萧红……慢慢走到萧红身边,周济世动手解开萧红脚上的绳索,此时萧红依旧双目紧闭,不敢稍动分毫,周济世藉着解绳之便,两手不时的在萧红的玉腿丰臀上到处游走,偶尔还伸到两腿之间,隔着亵裤在那桃源洞口轻轻的揉动,一阵阵令人难耐的酥麻快感不住的由下体传入脑海,更是令萧红觉得既羞又窘,直恨不得一脚将周济世踹得老远,以消心头之恨。

  可是再一想,别说如今自己身上的束缚仍在,就算是己经恢复了自由,可是如今自己的一身功力荡然无存,再怎么说也不是周济世的对手,若是只为了徒逞一时之快而遭致周济世的报复,自己死不打紧,万一因而祸延族人,那可是万死而难辞其疚,于是只得咬紧牙关,忍受着周济世的轻薄。

  萧红只觉得周济世的双手似乎有着魔力似的,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只觉得喉咙阵阵发痒,一股想哼叫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浮现,为了不在周济世的面前出丑,萧红只得紧咬牙根,竭力和体内那股令人难耐的感觉对抗,正当萧红感到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周济世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忍不住松了口气,萧红心想,要是再持续下去的话,自己难保要出乖卖丑,不过对于周济世为何停下手来,萧红的心中也是满腔的疑惑,正当她想张开眼睛,看看周济世究竟想搞什么鬼的时候,突觉下身一凉,一条短裙连着亵裤己被周济世猛然拉下,萧红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道:“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呀……”开始极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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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周济世一声大喝:“别动!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一把抓起萧红的左腿扛上自己的肩上,满脸淫笑的对着萧红说:“小乖乖…别怕……让我来帮你好的服务服务……”原来周济世对着萧红挑逗了半天,却见到仍旧倔强的咬牙苦撑,迟迟不肯叫出声来,再加上手上的药草也己经所剩不多了,于是毫不迟疑的扯下萧红的短裙亵裤,准备动手替她取出蛊毒。

  萧红被周济世一声大喝,果然不敢再动分毫,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隐密之处整个暴露在周济世的眼前,忍不住又再挣动起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口中不停的啜泣着:“不…不要……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放了我……”

  周济世见萧红又再度挣扎扭动,虽然幅度不大,可是却也造成了不少困扰,于是一把揪住萧红胯下的阴毛使劲一扯,萧红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痛…痛…快住手……”只听周济世冷笑着说:“你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再乱动的话,我就让你跟她一样……”

  此时的萧红那里还敢稍动分毫,只是口中依旧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阵的啜泣,这时的周济世也不再理会,随即将手中所剩无几的药草往萧红胯下一移,顺便藉机仔细的打量萧红的桃源秘洞,只见那两腿交会处的小丘有如馒头一般高高贲起,上面的萋萋芳草虽然不甚浓密,倒也长得疏落有致,中间一条肉缝紧紧闭合,足见从来未曾有人到访,肉缝之外几滴莹亮的水珠隐约可见,周济世满意的笑了笑说:“小宝贝…刚刚我弄得你很舒服是吗……看看你,这里都湿了……”

  萧红一听更是涨红了脸,正待开口驳斥,突觉秘洞内一阵骚痒,忍不住难耐的微微扭动着,此时周济世也已见到一条暗红色的小虫正缓缓自萧红的秘洞中爬了出来,看那模样和殷萍身上的蛊毒却又大不相同,再度取出竹筷玉盒将其收妥,周济世忍不住伸手在那饱满的山丘上摸了一把,这才站起身来,凑近萧红的耳边轻声说道:“终于大功告成了,怎么样……我做得好不好?”

  强忍着满腔的羞意,萧红对着周济世说:“少说废话,如今你的要求我都己经做了,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周济世笑着说:“哦……是吗?我看不对吧…别忘了你们三个还没发誓效忠于我呢?不过你也别急,反正时间多得是,就让我们先来好好的聊一聊好了…”

  萧红气愤的说:“有什么好聊的……啊…你放手……”原来周济世的手又爬上那迷人的玉峰顶端,在那轻轻的游走着,萧红极力的扭动娇躯,想要躲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身上的束缚还未解开,根本就无济于事,这时一旁的蓝妮也忍不住叫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萧红脸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掌印,四周顿时一片寂静,周济世抓起萧红的头发狠狠的说:“你他妈的犯贱!别忘了你们如今的身份只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而己,你给我好好的记着,再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当心我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整天爬在地上当只母狗……”接着转过头对着蓝妮说道:“还有你……最好也给我小心一点,不要以为我对你另眼看待你就可以这样跟我没大没小的,告诉你!惹火了老子照样对你不客气……”

  从小到大,可说一直被捧在手心上呵护的萧红,那曾碰过这种遭遇,一时之间,让周济世那扭曲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噤若寒蝉,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这时的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左手依旧提着萧红的头发,右手则迅速移到胸前玉峰上,姆、食二指挟住峰顶上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往外一提一拧,这突来的剧痛使得萧红再度发出一声惨叫,眼眶中的泪水又再急迸而出。

  右手不停的拉扯着萧红的蓓蕾,周济世喝道:“贱人!听清楚了没有……”

  强忍着胸前的剧痛和羞辱,萧红颤声说道:“听……清楚了……”左手猛然往上一提,周济世说:“别忘了加一句主人,说!”

  豆大的泪珠自红肿的眼眶中急涌而出,萧红喑声哭泣着说:“是的…听清楚了……主人……”话一出口,只觉得无尽的屈辱填满了心中,整个胸口好像要爆裂似的,萧红直恨不得就此死去,好躲开这无穷尽的羞辱……这时周济世满脸淫笑的慢慢将脸移近萧红的脸庞,看着周济世那张淫猥的面孔越来越近,萧红只觉得整个身躯僵硬得有如毒蛇眼前的青蛙一般,浑身动弹不得,仿佛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似的,周济世伸出舌头,先在自己的嘴上缓缓的绕了一圈,然后再重重的舔上萧红那细致滑嫩的脸颊,一下,再一下,甚至于还将舌尖伸入萧红的鼻孔之中,轻轻的挑动着,就这样有如公狗一般舔遍了萧红整个脸庞。

  可是在萧红来说,每当周济世那条温湿粘滑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庞,全身都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战栗,直觉的想要扭动身躯,好逃离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周济世的左手还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头发,只要稍一挣动便觉得痛彻心肺,而且对于他那层出不穷、匪夷所思的凌辱手段也实在令萧红心中懔然,只得强忍着满腹的屈辱,紧闭着双眼,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凌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于离开了萧红的脸庞,萧红好不容易才松了口气,急忙睁开双眼,却见到周济世斗大的脸孔正凑在自己面前不住的淫笑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就在萧红正要转过头去的时候,周济世己经张着那张厚唇,紧紧的罩住了萧红的樱唇,一条滑溜的灵舌紧跟着就待闯入萧红的檀口之内,萧红急忙合紧嘴唇,不让周济世的舌头得逞,周济世见萧红直到此时犹自不肯合作,慢慢离开萧红的嘴唇,然后放开紧抓着头发的左手,周济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萧红,那阴冷的眼神直看得萧红不寒而栗……周济世那死蛇般的眼神的注视下,萧红忍不住全身轻轻的颤抖着,樱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说些什么,话未出口,周济世伸手捂住萧红的嘴唇,猛然一拳狠狠的重击在萧红的小腹上,只听萧红“唔……”的一声,一堆秽物从周济世的指缝间迸了出来,将手上的秽物涂抹在萧红的脸上,此时萧红“哇!”的一声,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度一把揪起萧红的头发,周济世狠狠的说:“说你犯贱你还真的是犯贱,非要惹得老子动手不可,既然你他妈的皮痒,老子就给你来顿饱的……”说完,也顾不得萧红满脸涕泗纵横,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声声〝噗!扑!〞的拳头着肉声,伴随着萧红的惨叫哀号声,不住的回荡在这小小的斗室之中……这时在一旁的蓝妮也顾不得会有什么后果,忍不住尖叫着:“住手!住手!

  快住手呀!你这样算什么……欺负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混蛋!再不住手的话,我们之前的协议全部取消……”

  可惜周济世丝毫不予理会,拳头有如雨点般不停的落在萧红身上,只听他喘嘘嘘的说:“那好,既然你要取消的话,我就把你交给邢飞,我想他一定会非常的感激我……”这时原本不停惨叫的萧红早己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随着周济世的拳头落处无力的颤动着,若不是身上还绑着绳索的话,恐怕早就瘫在地上了,口中断断续续的传出微弱的呻吟声,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这时蓝妮再度哭叫着:“快住手呀!你再不住手的话,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乍闻蓝妮的话,周济世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请便!你死的话自然有你的族人跟你作伴,黄泉路上你是不会寂寞的。”嘴里虽然这样说着,不过周济世还是藉机停下手来,托起萧红的下巴,只见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却是一片惨白,相形之下,嘴角溢出的那抹鲜血更加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不过周济世却丝毫不为所动,狠狠的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液,周济世说:“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可怜萧红此时早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那里还听得到他说的话?只见她面白如雪,双目紧闭,全身上下如今只凭着绳索的支撑,若不是由那微微颤动的口中不时还传出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声,倒跟具尸体没什么两样。

  看着萧红这副惨状,蓝妮忍不住叫道:“你…你……你这个恶魔……你一定会有报应的……”回头对着蓝妮一阵狞笑,周济世说:“别急,老子我马上就来侍候你……”双手在萧红身上那件破烂的衣物上到处翻找,不久,周济世在萧红的身上找到一个精巧的绣囊,打开一看,正是方才殷萍所用的药草。

  扬了扬手中的药草,周济世对着蓝妮笑了笑说:“再来轮到你了……”

  只见蓝妮脸色一紧,开口叫了声:“不要……”周济世正待开口,突觉身后传来一阵风声,和一声尖叫:“我跟你拚了……”周济世急忙机警的朝旁一闪,可是却还是来不及,只见眼角寒光一闪,随即自左肩传来一阵激痛,眼角一瞥,只见殷萍手持着一把亮晃晃的银簪,正插在自己的左肩之上,尚幸银簪性软,而且殷萍又是武功全失,再加上周济世闪避得早,所以插得不深……周济世急忙身形一旋,银簪顿时滑出体外,同时右脚顺势往殷萍腿弯一踢,殷萍乍见银簪滑出,尚未反应过来,谁知腿弯受力之下,顿时一个踉跄,整个人竟朝萧红冲去,尖叫声中,殷萍极力想要收回银簪,可是却那来得及,只听得一声闷哼,整支银簪己没入萧红的胸膛几近三分之二,殷萍不由得一阵慌乱,急忙就想拔出银簪,这时一旁的蓝妮急忙叫道:“快住手……不能拔呀……”

  此时的殷萍脑中一片混乱,双手紧紧握住银簪,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一缕鲜血缓缓的自伤口溢出,急得她泪如泉涌,口中一张一合,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听一旁的周济世冷冷的说:“你如果想要她的命的话,就尽量拔吧……”

  殷萍一听,急忙放开握住银簪的双手,抓住萧红的肩膀一阵猛摇:“红妹…红妹……你不能死呀……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红妹……”

  这时在一旁上药的的周济世见状,又是一阵冷笑:“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像你这样的摇法,活人也让你摇死了……”

  急忙放开紧抓着的双手,殷萍“噗!”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周济世磕头:“我求求你……快救救红妹……”只听得咚咚直响,不消多时,殷萍己经磕得头破血流,可是她却浑然不觉,依旧不停的磕着头,朝周济世不住的哀求着。

  可是周济世却有如铁石所铸的心肠一般,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冷笑着说:

  “奇怪了,伤人的是你,现在却又要我救人,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更何况她跟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救她……”

  也顾不得全身赤身露体的,殷萍急急忙忙爬到周济世的跟前再度哀求着,此时周济世己经敷好了伤口,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殷萍,突然一脚踢在殷萍的腰侧,殷萍整个人飞出三、四步远,再连滚了七八圈,直到撞到屋角这才停止,看着殷萍挣扎难起,周济世这才骂道:“贱人,居然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济世这一脚踢得极重,只见殷萍挣扎了半天仍无法起身,甚至于连嘴角都溢出鲜血,可是殷萍却似浑然不觉似的,再度爬到周济世的跟前:“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救救红妹……”可是周济世仍旧不为所动,又一脚将她踢得老远,这一次,殷萍连鼻血都流出来了,可是她却依旧挣扎的爬回周济世的跟前,这一次,周济世一脚踩在殷萍的头上,将她的脸紧压在地上,然后恨恨的说:“贱人,再来呀……怎么不来了……暗算我?我看你是找死……”

  整个脸被紧在土里,殷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经过好一阵的努力,终于将脸侧到一旁,急促的喘了喘气,也顾不得满脸的血泪尘土,双手再度抓向周济世的脚踝,口中喃喃地的说着:“求求你……救救红妹……救救红妹……”

  看着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心里也不禁浮起一丝丝的不忍,不自觉的将脚下的力道减了几分,而这时在一旁的蓝妮,眼看萧红身上的血液缓缓的自伤口不断的流出,己然将整个身体染成一片血红,原本麦芽色的脸庞也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一颗臻首早已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看着再也撑不了多久了,再看到殷萍的这副惨状,忍不住闭上双眼,凄然说道:“萍妹!不要再求他了,小红能这样的走去,也算是一种福气……总比活着受人凌辱的好……更何况那根银簪直入心房之中,依我看他根本就无法医治……”说到这里,也不知道是为萧红的将死而哀恸,还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悲伤,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泉涌而出……听到蓝妮所说的话,殷萍忍不住再度抱头痛哭,这时周济世冷冷的说:“这你就错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没有我救不活的……”

  殷萍一听,内心里重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急忙再次抱住周济世的双脚道:“我求求你,快救救小红……救救她呀……”

  可是周济世却依然不为所动,双脚一拨,挣开殷萍紧抱的双手说:“是啊,你让我将她救活,然后再和你一起来暗算我,你的算盘也未免打得太过如意!”

  其实周济世那舍得让萧红就此死去,只不过他心里明白,除了萧红之外,其余二女均非易与之辈,如今有了这个大好机会,他又那能不好好的把握?只要能先将殷萍给降服,剩下蓝妮一人对付起来就省事多了,更何况要对付蓝妮,自己手上还有着邢飞这张王牌呢!

  果不其然,听到周济世这么一说,殷萍急忙回道:“只要你将红妹救活,不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而且对不敢再有二心……”

  周济世轻蔑的的撇了撇嘴,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对殷萍说:“少给我演戏了,任你说得再冠冕堂皇,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刚才你们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呢?”

  殷萍突然跪在地上,高举右手,满脸肃穆的说:“天地神明为鉴,我殷萍在此立下誓约,终身奉此人为主,不论为奴为婢,均无任何怨言,若违此誓,甘受万蛊噬心之刑……”说完之后,随即咬破中指,将血挥向前方,这时一旁的蓝妮叫了一声“萍妹……”可是殷萍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朝周济世说道:“这样你总该可以相信了吧!”蓝妮无奈之下,只有沉沉的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旁……周济世摇了摇头,口中啧啧有声的说道:“你们可真是奇怪,早跟你说过叫你们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你们就是不听,你看看!平白花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到最后还不是一样?要是你们一早乖乖的听话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正要解开绳索,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过头来问道:“对了,刚刚你们一个要救,一个说不救,到底我是救还是不救……”只见蓝妮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周济世一阵阵哈哈狂笑,这才将萧红给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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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周济世一手扶住萧红,朝着殷萍喝道:“你是白痴呀……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给我打盆清水,再弄一些干净的布过来!”然后抱起昏迷中的萧红,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再从随身的百宝囊中取了二个青磁小瓶出来,周济世先从其中之一倒出二颗暗红色的药丸出来,喂入萧红口中。

  这时殷萍也将清水白布取了过来,周济世说:“你先把她身上的污血擦干净……”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皱了皱眉头,对着殷萍说:“还是我自己来好了……看看你那个鬼样子,叫人看了就觉得恶心,还不快去清理干净……”

  经周济世这么一说,殷萍没来由的脸上一红,原来此刻的殷萍犹是浑身赤裸裸的未着片缕,再加上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之后,身上的汗水、泪水夹杂着一身尘土,如今的殷萍可说是一片狼藉,叫人不忍卒睹,默默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殷萍急忙忙捡起地上的破衣就待往身上遮掩,这时周济世说:“你算了吧……你全身上上下下还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的?你还遮什么遮……从现在开始,我没叫你穿上衣服,你就给我保持这个样子!”

  这句话说得殷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见她双唇紧紧的咬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道凌厉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周济世的身上,倘若眼光能够杀人的话,周济世怕不早己被她千刀万剐了,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以为意,一双淫邪的双眼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一手却移到萧红胸前的银簪上,淫笑着说:“敢情你是不要你红妹妹的命了……”

  急叫了一声:“住手!”殷萍浑身不停的抖颤,紧握着的双手握了又放,最后终于叹了口气,殷萍认命的放下了手中的破布,蹒跚的朝着屋后的浴间走去。

  慢慢的走进浴室之内,只见一支寸余竹管自墙壁伸出,一道清水源源不绝的注入一个约半人高木桶之内,桶内不断的冒出阵阵热腾腾的蒸气,蒸气之中还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看样子这谷中的原主人的心智绝高,不仅建构了这处巧夺天工的世外桃源,还不知从何处引来了一股温泉,只可惜殷萍却无心欣赏这一切,默默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缓缓的舀起水来当头淋下,一瓢、再一瓢,想起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简直可说是由天堂直接坠入地狱,想到这里,殷萍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上,开始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殷萍这一哭将起来,有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趴伏在地上的殷萍依旧不停的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突然一只脚在殷萍那高翘挺实的丰臀上蹭了一蹭,顿时将殷萍吓得一声尖叫,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看,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的看着她说:“我是叫你进来把身体弄干净的,你在这里哭个什么劲……”

  殷萍急忙将身体屈成一团,颤声问道:“你…你进来干什么?红妹呢?红妹她怎么了……”

  缓缓的伸了个懒腰,周济世笑了笑说:“你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里是浴室,难道你不知道浴室是干什么用的吗?”周济世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温泉,真是不错……放心吧,你的红妹没事了,只要让她休息几天,很快就会好了……刚刚忙了老半天,弄得浑身臭汗,正好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温泉澡……”

  殷萍急忙爬了起来,一手遮住胸前双峰,另一只手遮住胯下私处,嗫嗫嚅嚅的说:“那…我先出去了……”刚要举步,突闻一声“给我站住!”只见周济世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你想到那里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主子我要洗澡,当奴婢的怎么可以不在一旁好好的侍候……还不过来帮我宽衣……”

  殷萍一听,忍不住起了一阵颤栗,虽说苗族女子较为开放,可是再怎么说,她也还是个黄花闺女,要她主动去帮一个男人宽衣解带,根本就难以令人接受,可是不做的话,又不知这恶魔又会弄出什么花样来,果不其然,就在殷萍迟疑的时候,周济世又是一阵冷笑说道:“你不要以为人救活了就没事,告诉你,我能将人救活,同样的也能叫她死,如果你想毁约的话尽管试试……”

  周济世这一说,再度激起殷萍好强的个性,只见她鹜然抬起头来,两眼正视着周济世说:“我们苗族之人一向说到做到,可不像你们中原人那样狡诈,更何况我已在神明之前发下重誓,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中,周济世道:“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既然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只是你还那磨蹭个什么劲……”

  殷萍这才知道中了周济世的陷阱,看着周济世那副得意的样子,直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能消去心头之恨,想归想,眼前的状况却容不得她逃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殷萍只得强忍着羞愤,慢慢的走到周济世跟前,伸出颤抖的双手,开始为周济世解去身上的衣物……殷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周济世身上的衣物除去,可是却也将她的脸庞羞得红如蔻丹,只见她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如同与人大战了数百回合一般,尤其是在为周济世除去下裳的时侯,乍然见到周济世胯下那丑恶的怪物,更是吓得她双目紧闭,全身猛不然打了个寒颤……看到殷萍这副又羞又怯的动人娇态,周济世心里不禁起了个捉狭念头,冷不防伸出双手,一把将殷萍紧紧的搂进怀里,这突如其来的侵袭,吓得殷萍檀口一张,就待惊叫出声,那知声音刚到喉口,周济世的一张大嘴早已趁机封住了微张的樱唇,同时口中那条灵舌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入殷萍的口中,在她的口腔之内不住的翻腾搅动……可怜殷萍一生之中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尤其是小腹之上,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紧紧的抵在自己的丹田之处不停的跳动着,更是令她慌乱不己,才刚想要挣脱,周济世的手朝她软麻穴上一按,殷萍顿时全身一软,那还有力量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的双手随即移到她那丰臀、细腰之上不停的游走,偶尔还溜到那对高耸的玉峰上,在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上轻轻的揉捻着,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殷萍的灵智,自落入周济世手中以后,一直受尽了周济世的各种凌虐,虽然表面上一直不肯屈服,可是在殷萍的心里,早就对于周济世那层出不穷的凌虐手段深深感到恐惧了。

  原本以为周济世不知道又要如何的凌辱自己,谁知周济世突然改变态度,双手有如对着情人一般温柔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爱抚,原本紧绷的心情刹时放松,殷萍顿觉周济世的双手仿佛有着魔力似的,所到之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奇特感受一阵阵传入脑海,脑中一阵迷乱,殷萍不自觉的玉臂轻舒,环住了周济世的脖颈,口中香舌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头紧的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济世终于离开了殷萍的樱唇,一双手仍旧不停的在殷萍的峰峦丘壑间轻柔的抚弄着,周济世低头一看,只见殷萍的脸上一片酡红,两眼似开似闭,蕴含着无限春情,迷人的樱桃小口微微开启,随着阵阵娇喘,吐出阵阵薰人欲醉的处子幽香,薰得周济世欲火大炽,直恨不得马上将怀中的殷萍按倒在地,来个跃马横戈,战他个数百回合……不过周济世仍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自从他从邢飞手中得到蛊经之后,周济世就决定要在此停留了,当初他之所以会选择逃往大理,除了路途较近之外,最主要的也是想要见识见识苗疆中最神秘的蛊毒,如今天假其便让他获得了炼蛊之人梦寐以求的圣典,而且此谷之隐密根本不虞令人发现,正是个避祸的绝佳地点,他又怎么能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而且蓝妮等三女虽说不上是天姿国色,却也颇有几分姿色,同时更有着一股有别于一般中原女子的独特韵味,所以周济世才会费了这么一番功夫,想要将她们彻底降服,不但可以排遣这段隐藏期间的寂寞,而且说不定可以由三人中学得一些用蛊的方法……双手依旧不停的在殷萍身上轻柔的游走,周济世一口含住殷萍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不时还用舌头轻舔着殷萍的耳后和玉颈,此时的殷萍早已迷失在周济世高绝的调情手法之下,只见她星眸微启,杏脸含春,娇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似避还迎的扭动着,原本口中的轻喘也逐渐转变成忘情的娇吟……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不停的在耳内搔动,殷萍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仿佛全被抽光似的,双手紧紧的搂在周济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可说是挂在周济世的身上,这时周济世一边加紧手上的动作,一边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宝贝……这就对了,要是你一开始就这么听话的话,我又怎么舍得这样对你呢?”

  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居然忘情的迎合着他的侵袭,尤其是自己的双手,还紧紧的搂在这恶贼身上,更是叫她觉得羞愧难当,想到这里,殷萍急忙放开紧搂住周济世的双手,正想挣脱周济世的纠缠,谁知周济世早有准备,左手紧紧搂住殷萍的腰侧,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右手顺势下滑,移到了殷萍的桃源秘洞,就是一阵轻抽浅送,偶尔还轻探骊珠,在那颗小小的豆蔻上轻轻揉捻,殷萍顿时有如遭到电击似的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身上,要不是周济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部,恐怕早己瘫在地上了,那还有力气去抵抗周济世的侵袭……此时周济世再度吻向殷萍那微张的樱唇,殷萍一方面摄于周济世的淫威,另一方面也着实无力挣扎,只得默默的承受着周济世的欺凌,尽管无力抵抗,而且由下体不住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神智,可是回复理智的殷萍仍不甘心就此屈服,口中的香舌不停的翻搅闪躲,以逃避周济世舌头的纠缠,谁知这一来反而更加深了周济世的快感,口中的舌头更加卖力的在殷萍的嘴里拚命的翻腾搅动,追逐着殷萍的香舌,左手更移到殷萍那浑圆高耸的丰臀之上,不停的又抓又揉,偶尔还伸到股沟之间,对着殷萍的菊蕾做试探性的侵入。

  对于殷萍来说,心理上的难堪远超过肉体上的痛苦,偏偏却又无力反抗,双手在周济世的胸前无力的推拒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再度夺眶而出……周济世疯狂的在殷萍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心中的欲火也愈来愈高涨,正想要将她按倒在地,好好的发泄一番,突然感到嘴里一股碱味,猛然抬头一看,只见殷萍哭得梨花带雨,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先前那股坚毅倔强的样子如今早己荡然无存,温柔的舐去殷萍脸上的泪水,周济世说:“宝贝……哭什么呢?难道我这样对你还不好……”

  可是殷萍却只是一味的哭泣着,正当周济世渐渐感到不耐,殷萍这才抽泣着说:“呜……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周济世一听之下,顿时心中起了一股无名火,猛然将殷萍往外一推,殷萍整个人跌在地上,随即趴在地上放声痛哭,周济世骂道:“贱人,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原来你们发誓跟放屁一样……”

  说到这里,周济世突然看到殷萍身上原本麦芽色的肌肤,如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满布着斑驳的指痕,不由得一阵苦笑,慢慢走到殷萍跟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身上的伤痕,谁知方接触到肌肤,殷萍顿时全身一震,整个人随即缩成一团不住的颤抖着,口中呜咽的说:“不要……我会乖乖听话的……求求你……饶了我……”

  看了殷萍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周济世的心里不禁起了一股怜惜之意,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只觉怀中娇躯仍旧不住的轻颤着,轻轻托起殷萍的下巴,温柔的拭去两颊的泪水,周济世轻声细语的说:“小宝贝……刚刚我弄痛你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长得这么迷人呢,还痛不痛?啧啧……看得我好生心疼……别哭了……我会温柔一点的,来,让我看看……”说完之后,随即低下头来对着殷萍身上的伤痕不停的轻吻着……周济世的一阵喝叱,吓得殷萍一阵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下子不知又要遭到什么样的凌虐,谁知当头却是一阵轻怜蜜爱,紧绷的精神顿时松懈了下来,再加上周济世的一阵甜言蜜语,殷萍的心里居然莫名的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感觉,只觉得周济世双唇所到之处,微疼中带着一缕轻痒,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酥麻快感……忍不住一声嘤咛,殷萍只觉得脑中一阵迷茫,顿时忘了周济世之前所加诸的种种残暴的手段,只见她双手不自觉的环住周济世的脖子,娇躯无力的依偎在周济世的怀里,任由周济世手口并用,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活动着。

  看着殷萍这般娇柔的反应,周济世知道自己终于将这匹悍马给降服了,只要自已再多下点功夫的话,就能让她死心塌地的服从自己,周济世猛一低头,双唇有如暴雨一般疯狂的吻遍了殷萍的脸庞,吻得殷萍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温柔的在殷萍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轻轻的游走,时而轻握椒乳,下探桃源,每当周济世的手掌轻柔的滑过殷萍那滑若凝脂的肌肤时,一股叫人难以忍受的酥麻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殷萍的神智,此时的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口中忍不住发出一阵阵令人魂销的动人娇吟……慢慢将殷萍放倒在地上,周济世的双手仍旧丝毫不肯放松的在殷萍的娇躯上不停的活动着,左手在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上不停的轻揉慢捻,只觉得所握之处不仅滑不溜手,而且弹性十足,更加令周济世觉得爱不释手,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周济世的右手则是在殷萍胯下秘洞处不停的抽插抠挖,双唇更是顺着圆润的下巴一路吻下,经过玉颈、酥胸,随着那隆起的弧度一路往上,只见一颗红枣般大小的鲜红蓓蕾,随着周济世左手的活动不停的轻轻晃动,看得周济世眼花撩乱,忍不住张开那张血盆大口将它一口含住,就是一阵狂吸猛舔……只见殷萍刹时全身一颤,双手紧抓住周济世的头发,似乎是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似的,可是周济世却丝毫不予理会,有如婴儿索乳似的,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殷萍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的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在周济世强烈的攻势下,纵然是青楼女子,也不是每一个都经受的起,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殷萍?

  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叫人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殷萍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殷萍的双手仿佛想要找个依靠似的紧紧的抱住周济世的身体,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周济世的侵袭,尤其最叫周济世感到兴奋的是殷萍口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那痛苦中带着欢愉的淫叫声浪,更是将周济世的欲火推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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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赶出来了,这阵子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每天从早忙到晚,将整个进度都给延误了,说真的,看到版上有人催稿,着实让我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不少的满足,可是却也凭添了不少的歉疚感,希望下次能不再拖那么久再出文了,在此谢谢浮萍居士提供给小弟的宝贵意见,我想大约再一两章就会回到主题了。

  **********************************************************************周济世几近疯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着,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柔软中带着十足的弹性,最是叫周济世爱不释手,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周济世这才离开那被他吸得紫涨至极的乳头,满脸淫笑的看着在地上婉转娇啼的殷萍,只见她双颊泛红,星眸含春,一张红艳艳的樱唇似启似闭,正吐出一声声叫人消魂蚀骨的动人娇吟……双手依旧不紧不慢的玩弄着眼前这具赤裸裸的胴体,只见殷萍在周济世的逗弄下,整个娇躯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转,双手不时的虚空挥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一双浑圆结实的修长美腿仿佛无处置放一般,时伸时屈,时分时合,尤其是在两腿交界之处,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颗晶莹剔透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紧紧夹住周济世的手指,在周济世手指的轻抽浅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最叫周济世疯狂的是,随着殷萍双腿的活动,胯下秘洞一张一合,有如婴儿吮乳似的轻轻吸吮着周济世的手指,更将周济世的欲火给推到了顶点,轻轻分开殷萍的双腿,周济世猛一俯身,将一张巨灵大口整个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麻痹快感穿过脑海,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同时体内也仿佛什么东西爆炸似的,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殷萍的纤腰猛然一挺,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桃源洞内急涌而出,随即全身一软,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有如未断气的鸡一般,全身一阵阵的抽搐着。

  双手紧紧抱住殷萍的双腿,周济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间,一口一口将殷萍射出的处子元阴吞入口中,这才抬起头来,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轻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张的樱唇,双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轻柔的抚慰着她那高潮后的身躯,沈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阵恍惚之中,隐约觉得周济世的双手所经之处,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充斥了整个身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心胸。

  仿佛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恋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见殷萍一声轻哼,紧紧搂住周济世的身躯,一双玉手无意识的在周济世的背上四处游走,同时丁香微吐,和周济世入侵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似乎是浑然忘了之前周济世所加诸于她的种种凌辱……两具赤裸裸的躯体就这样不停的交缠着,在周济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体内的欲火又再慢慢的燃烧起来,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娇吟细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断传出,双手忘形的在周济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红色的抓痕,一双迷人的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交缠在周济世的臀腿之间,在那儿不停的磨蹭着……这时,周济世突然撑起双臂,离开了殷萍的怀抱,正沉醉在周济世那充满柔情的爱抚的殷萍,乍觉周济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心中不自觉的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急忙睁开双眼一看,只见周济世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两眼直盯着自己,殷萍不禁羞红了脸,双手掩住发烫的脸庞,一声嘤咛,迷人的娇躯不依的扭动着。

  看着殷萍这副动人的娇态,周济世忍不住就是一阵哈哈狂笑,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将殷萍飘散的灵智给唤了回来,把个殷萍笑得简直是无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于还无耻的主动迎合着,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时殷萍浑身的欲火早已消失无踪,原本红润的俏脸如今却是苍白一片,两串晶莹的泪珠再度从那紧闭的双眼急涌而出。

  而此时的周济世的忍耐也已经快到极限了,一把抱起绻缩在地上的殷萍,满脸淫笑的说道:“小宝贝,怎么了,难道说我侍候得你不够舒服?没关系,就让我们来个神女会襄王,遍游巫山十二峰,我保证一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殷萍一听,不由得慌了手脚,急忙扭动身躯,双手拼命的在周济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济世的侵袭,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荡然无存,根本就不是周济世的对手,更何况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现在的殷萍浑身瘫软无力,有如一堆烂泥似的,那还有力气抵抗?虽然如此,可是业已恢复灵智的殷萍,心里正为自己之前的淫荡感到羞惭,此时又那还不鼓起余力来拚命的反抗,纵然无济于事,却也不愿叫那周济世称心如意。

  殷萍那软弱无力的挣扎抵抗,非但不曾为周济世造成困扰,反而为他带来一种凌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脸上,那一副羞愤交集、气急败坏的娇态,更将周济世心里那股变态的淫欲给推到了顶点,只见周济世满脸淫笑,有如灵猫戏鼠一般,不紧不慢的逗弄着殷萍,同时嘴里更不时的用一些不干不净的淫词秽语来刺激着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乱,没多久功夫,只见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周济世的怀里,虽然一双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看她那副气喘如牛的样子,就知道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尽管一再的告诫自己,但是在这恶贼的侵袭下,自己的身体却还是起了一种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内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漫延着,慢慢的扩散到全身的每个角落,殷萍只觉得浑身燥热异常,仿佛整个人就要被烧尽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启,从里面吐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动人娇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内,一道热流缓缓的由内溢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送下,发出一声声“噗唧……噗唧……”的淫靡声响,更叫殷萍羞得简直无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济世之所以如此对她百般折磨,无非要自己开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却说什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是恁的不争气,在周济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浑身有如虫爬蚁行一般叫人难受的紧,尤其是小腹下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偏偏每当殷萍快要到达顶点之时,周济世却又故意停下手来,逗得殷萍整个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复神智,正要开始抵抗时,又再开始对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环之下,由于体内的欲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积,殷萍简直就要趋近疯狂,此时殷萍倒宁愿周济世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也强过目前这般似乎永无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无法抑止的欲火和极度的羞耻交互的折磨,殷萍几乎像要崩溃了似大声哭叫着:“你要怎样就怎样……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轻轻拍了拍那结实浑圆的丰臀,周济世皱了皱眉道:“你怎么这么说话,真是的,一点规矩礼貌都不懂……这样怎么当人家的婢女?看来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说我这个做主人的一点家教都没有……”

  这时候的殷萍见周济世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忍不住咽声哭道:“呜……你究竟想要怎样……”

  轻轻推开怀里的娇躯,浑身无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济世的支持,整个人顿时有如一堆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周济世慢条斯理拉过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来,满脸阴笑的对着她说:“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样,只不过既然你以经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个下人该注意些什么事,你说是吗?”

  不待殷萍回答,周济世接着又说:“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跟我说话不可以那样没大没小的,记得要先加一句主人,还有,说话之前记得要先跪下来磕头,然后再自称奴婢,别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然的话……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时候可别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虽然明知周济世之所以费了这么一番功夫,为的就是要自己开口求他,可是殷萍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求法,尽管一身的傲气己给周济世磨得消逝无踪,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声下气的话语,再怎样也说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这种事,就算是在我们族内也没有这种规矩……”

  一把揪住殷萍的头发往上一提,周济世沉声喝道:“你族里的规矩是你族里的事,别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发过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规矩,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殷萍满腔悲愤的回答,谁知话刚出口,只听到“啪”

  的一声脆响,殷萍脸上随即挨了周济世结结实实的一记巴掌:“贱人,才刚说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痒了是不是……还不给我好好的重说一遍……”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呜……”说完,再也忍不住那极度的屈辱感,整个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来,可周济世却仍不就此满足,只见他脸色一缓,满脸淫笑的说道:“这就对了,要是你一早这样听话的话,我又怎么舍得打你呢?好了……别再哭了……”

  说到这里,周济世的双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体上不停的游移着,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寒栗,慢慢将身体缩成一团,以逃避周济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济世也不予理会,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济世说:“如今你既然明白,那还不快点开口求我?”

  “求…什么?”殷萍抽泣的问道,谁知周济世脸色随即一变,沉声叱道:“你说什么……我刚刚是怎么教你的,难道非得要我动手你才高兴!”说到这里,周济世再度抬起手来作势欲打,吓得殷萍急忙哀叫着说:“不要……求求您……饶了我吧…主…主…人……”

  慢慢放下高举的右手,周济世一声冷哼,对着殷萍说道:“念在你是初犯,这次我就饶了你,不过你给我好好记在心里,要是胆敢再犯的话,可就没这次这么好过了……”

  此时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济世的淫威之下,现在的她,只求能够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这时一听说周济世饶过自己,为恐周济世再度变卦,于是急忙应道:“谢谢主人……奴…奴婢…不…不敢……”

  周济世这才满意的笑着说:“很好…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话……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济世说:“喏…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眼看着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尽在自己的山峦丘壑间不停的打转,殷萍的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么,可是却怎样也说不出口,面对周济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装作不知道的问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将殷萍那柔嫩的娇躯拉进怀里,同时一把握住高耸的玉峰轻轻揉搓,周济世淫笑着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装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该好好的求我帮你开苞了……你说怎样……”

  周济世话一出口,殷萍那苍白的脸上顿时浮起一抹飞红,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可是再怎么说,自己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此不知羞耻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只见殷萍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至极,一张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却说不出半句话来,这时周济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于是再度催促说道:“到底怎样……你倒是说啊……”

  面对周济世的声声催促,无计可施的殷萍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的叫道:“呜……不行……我真的说不出来……求您…放了我吧……呜……”

  周济世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轻叹了口气,作势起身说道:“算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红妹来消消火了……”吓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济世的腰侧,也顾不得一根热腾腾的肉棒正顶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行?”

  “红妹她…她有伤在身……”

  “就算她的身上有伤,那又关我什么事?再说那伤又不是我弄的,我让你这一身细皮嫩肉这样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来了,那能不找个人来消消火?这里不过就只有你们三个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经答应她了,在她和邢飞的恩怨没解决之前,我是不会打她的主意的,这样一来的话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红妹妹两个了,偏偏在这之前我又说过一定要你开口求我我才肯动你,如今你又不肯开口,你说说看,我不找你红妹妹要找谁?”说到这里,周济世一把推开殷萍,说道:“去…去…,不说的话就快点给我滚开,别这里碍事……”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济世的双腿说道:“求求你放过红妹……我…我…说……”

  周济世停下脚步,看着殷萍说:“是吗?你终于也肯开口求我了是吗……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听听看你怎么说,不过你可别忘了规矩……刚刚好几次我都没有跟你计较,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说到这里,周济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对着殷萍说道:“来吧!我就听听看你怎么说。”

  即使明知周济世利用萧红来威胁自己,可是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再加上对于误伤萧红的愧疚,此时殷萍脑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萧红的危机,听到周济世这么一说,那还想到到其他,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济世跟前,颤声说道:“求…求…主人……帮…奴婢开……开苞……”话一出口,殷萍只觉眼前一黑,整个人仿佛坠入无边的黑狱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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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谁知周济世居然答道:“我不要……”这回答着实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济世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在她身上,为的不就是这些吗?怎么如今自己反而又变卦了?强压下满脑子凌乱的思绪,殷萍忍羞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句话问得真好……”周济世狞笑着说:“很简单,刚刚我想要的时候你不肯,平白让我多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爷我有些不大高兴……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红妹妹比较可爱,除非……”

  “除非什么……”殷萍急忙问道。

  “除非……”周济世伸出脚来勾起殷萍的下巴,顿时一股令人作呕的薰鼻恶臭直冲而来,薰得殷萍眉头一皱,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觉得一股恶心恶寒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阵翻腾……看到殷萍的这副反应,周济世反而更加变态的将脚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间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涨得满脸通红,才慢条斯理的将脚收回,对着不停吸气的殷萍问道:“你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强自压下那股恶心的呕吐感,殷萍含泪回答道:“没…没有……求主人告诉奴婢到底该怎么做……”

  “很好,这就对了,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忘了规矩……刚只是给你一个小的教训……”周济世淫笑着说:“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这样我一高兴的话,说不定就忘了你那红妹的存在……”

  殷萍的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费这么多的功夫,无非是想要彻底的凌辱自己,好一报当初在林中的追杀之仇,这件事纵然自己有不是之处,可是这样的报复手段也未免太过残酷了……纵使殷萍的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在经过无数次的挣扎、抵抗之后,周济世那残酷的手段,以及那层出不穷的诡计,却令殷萍有着一种难以抗衡的无力感,看着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觉得他像是只狞恶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网的猎物一般,越是挣扎,身上的蛛丝缠得越紧,到最后还是无法逃脱……轻轻的叹了口气,此时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来了,要是自己当初不鬼迷心窍般的去招惹这个煞星的话,那里会落到如今这种下场?最令殷萍感到自责的是,还将蓝妮、萧红两个结拜姐妹也给连累进来,殷萍心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自己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倒不如好好的顺从这恶贼,也许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们……”

  想到这里,殷萍反而平静了下来,只见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周济世说:“奴婢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么事,奴……奴婢一定会全力去做的……”

  听完了殷萍的话,周济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说:“这不就对了……你看,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的时间,到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你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这次说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话……嘿嘿……”说到这里,周济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说:“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此时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蓝、萧二人,至于自己的下场到底会如何,一时之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见她猛吸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掩住胯下私处,蹒跚的朝着周济世靠近。

  这时周济世一声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颤的玉手往怀里一带,殷萍一个不稳,顿时整个人趴跪在周济世的两腿之间,只觉一根热腾腾的坚硬肉棒正顶在自己的口鼻之间,同时一股中人欲呕的恶臭扑鼻而来,睁眼一看,一条五寸余长,近两寸宽的独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动,蛇身上布满了一条条暗青色的蚯蚓,说多狰狞就有多狰狞,尤其是那鸡蛋般大的蛇头上,一颗独眼一张一合,似欲择物而噬,吓得殷萍一声尖叫,双手一撑就要挣脱周济世的怀抱。

  就在殷萍抬起上身时,周济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下一按,再度将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间,任凭她如何的费力挣扎,周济世的双手却有如铜铸铁浇一般,无法撼动分毫,殷萍只觉得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直冲脑门,薰得她胃中不住翻腾,差点没吐了出来,偏偏周济世胯下那条独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樱唇上游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样子,要知道光是现在这样,那股恶臭就己经叫人无法忍受了,更别说让它进入自己口中,想到这里,殷萍不得不强压下心头那阵恶心想吐的感觉,紧咬牙关,唯恐一个不留神,让那怪物闯进自己口中。

  其实周济世也不敢冒然将自己的宝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个不留神,让她给咬上一口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慢慢的逗弄着她来得有趣,周济世一手紧紧的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离的在那红艳艳的樱桃小口上轻轻揩拭,另一只手则是移到殷萍那柔软高耸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周济世边欣赏着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气急败坏的动人娇态,边在那迷人的玉体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这样心高气傲的美女,如今却任由自己百般凌辱,忍不住一阵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了几分,可是在殷萍来说,周济世的笑声却有如利刃一般,声声刺在殷萍的心头之上,尽管自己极力的挣扎,却是憾动不了周济世的双手分毫,更令殷萍难堪的是,在周济世爱抚之下,一阵阵叫人难耐的酥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头,胯下秘洞深处,一道热流伴随着阵阵骚痒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乱不已。

  没想到自己在这恶贼的强暴下,居然还会有快感产生,难不成真的像他所说的,自己是个淫妇?想到这里,殷萍顿时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瘫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抵抗。

  殷萍却不知道,先前周济世给她们三个服下的药丸,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他所特制的采花秘药,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药之外,还包含了他所特制的酥筋散,和少量经过特殊处理的乱神药物,一旦服下此药之后,虽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却无法提气使劲,而其中所含的乱神药物,必须在服下的两个时辰之后才会慢慢发作,同时由于药量低微,纵然是药效发作,也不过是显得有些心神不宁罢了,可是一旦经人挑逗,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仅神智无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肤敏感异常,更加能够感受到身体的反应,也难怪殷萍会有此错觉了。

  看到殷萍终于放弃了抵抗,周济世这才满脸淫笑的将手往上一提,对着殷萍说道:“怎么了?才这么一会功夫就没劲了,我还以为你能撑多久呢……”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殷萍还来不及反应,周济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双樱唇,舌头一顶,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内,和她那温暖柔嫩的香舌紧紧交缠在一起,右手紧搂住殷萍的纤腰,左手移到那结实的大腿上轻轻的摩娑,不消多时,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浊起来,尽管心里再不情愿,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只见殷萍的娇躯不住的婉延扭转,迎合着周济世的爱抚……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济世慢慢的抬起头来,满脸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对殷萍那香甜柔软的樱唇回味无穷的样子,而殷萍在周济世的嘴唇离开之后,整个人有如一滩烂泥似瘫在周济世的怀里,连动也不能动,只能张开檀口不住的喘气……周济世得意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只见她双目紧闭,双颊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的玉峰,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轻轻颤动着,更将周济世的欲火升到了最顶点。

  周济世一把抓住高耸的玉峰,轻轻把玩着嫣红的蓓蕾,凑到殷萍的耳边轻声的说:“怎么样?我的功夫不错吧,看你浪成什么样子……亏你之前还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结果呢?”

  尽管殷萍心里再不甘愿,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这人根本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对付的,尤其是他那一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仿佛有着什么魔力似的,所到之处,再再都给自己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殷萍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意识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像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股酥酸麻痒的感觉遍布全身,只有在周济世的双手经过之时,才能稍稍舒缓,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是在这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骚痒感觉……虽然口中不住的叫着:“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可是随着周济世的爱抚,一阵阵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断的冲击着殷萍仅存的理智,虽然殷萍极力抗拒,想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可是在这强大的浪涛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识,却有如杯水车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渐渐的,殷萍只觉得仅存的一点灵智正一点一滴的消逝,由身体内部涌出的欲念慢慢的占据了所有的意识……看着殷萍这般反应,周济世得意的笑着对殷萍说:“很舒服对吧,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说完之后,也不待其回答,将怀中娇躯转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过殷萍的腋下,对着那对挺实的玉峰就是一阵轻搓慢揉,右手滑到双腿之间,在殷萍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同时周济世的双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长的玉颈和小巧的耳垂上温柔的舔舐着,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遍布全身,尽管殷萍极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阵阵娇吟……看到殷萍这般娇态,周济世不由得加紧了手上的动作,这时殷萍突然觉得周济世那原本在腿上轻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间,不管殷萍身上的欲火再怎么高涨,再怎么说总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己最私密的圣地遭到侵袭,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慌意乱,急忙抓住周济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袭,口中更是慌乱的叫着:“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任凭殷萍无力的双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别傻了,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让你说不要……真是爱说笑,而且我这也是为你好,刚才你不是求我帮你开苞吗……我这是先让你适应一下,不然的话你怎么受得了?小宝贝,我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说完之后,双脚微微使劲,撑开殷萍拼命夹紧的双腿,对着早己泛滥成灾的桃源秘洞轻轻一掏,然后移到殷萍面前,周济世接着又说:“你看看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就是个浪货,又何必装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看到眼前周济世那只被淫水沾湿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脸上一红,虽然嘴里仍自强辩着:“你胡说……我……我不是……”可是语气却是那么的无力、心虚,周济世微微一笑,说:“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接着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啊……不…不要……快住手……啊……”虽然浑身欲火飘荡,可是殷萍还是强自提起精神,来对抗那一波波的酥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终不肯屈服,周济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于是周济世扣起姆、食二指,对着洞口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轻轻一弹,刹时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直达脑海,殷萍顿时全身一软,整个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颤,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啊……”

  正所谓的〝打铁趁热〞,周济世趁着殷萍无力抵抗的时机,缓缓将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内,一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随着手指的插入直达脑海,让周济世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入侵的手指开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温暖潮湿的桃源秘洞内插送了起来。

  殷萍被周济世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整个人顿时陷入失神的状态,等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桃源圣地己然失陷,没想到自己经过一番努力,到头来还是徒劳无功,尽管心里早就有了最坏的准备,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实,还是免不了有着强烈的失落感,可是在这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充实快感,正随着周济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传到脑海,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动殷萍心中的情欲之弦,此刻殷萍所残余的神智正有如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要知道自从落入周济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历经了周济世长达三个多时辰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换了别人的话,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头的一点意识,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济世,一个耐心与毅力更胜于她的人……眼看着殷萍口中的淫叫声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周济世更是加紧了手上的攻势,同时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时而用舌轻舔耳内,时而牙齿轻咬,登时杀得殷萍溃不成军,虽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着:“不要……快住手……”却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行动罢了。

  只见殷萍她双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筛动,迎合着周济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欲火已达顶点,尤其是那红菱般的樱桃小口中,阵阵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更加刺激着周济世的淫欲。

  在周济世双手的挑逗下,渐渐的,殷萍口中的淫叫声浪越趋频繁,同时胯下秘洞之内的淫液更是有如黄河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在周济世手指的抽插下,发出阵阵“噗哧…噗哧…”的淫靡声响,此时殷萍似是完全沉溺于这一波波的性欲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这人在不久前正对自己百般的凌虐胁迫。

  突然,殷萍的身体起了一阵阵轻微的痉挛,阴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颤动,眼看又快到达顶点了,这时周济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正沉沦在肉欲快感中的殷萍,眼看着就要到达顶点了,谁知道周济世突然来上这么一手,殷萍只觉得整个人不上不下,好像悬在半空似的,骨子里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骚痒感顿时填满整个心灵,在欲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谁知此时的周济世,非但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甚至还将秘洞内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沉醉肉欲高潮的殷萍,对于快感来源的中断己是难以忍受了,只觉得胯下私处传来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骚痒感,周济世这一来,那股难耐的空虚感更是占据了整个心胸,一时之间那还想得到其他,连忙伸手捉住周济世那缓缓退出的右手,丰满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动着,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断的快感。

  看到殷萍这副模样,周济世笑了一笑,将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动的左手往下一滑,紧紧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让她动弹分毫,同时更将右手手指给完全抽了出去,这么一来,更是令殷萍难过的几乎想要死去,只见她娇躯不住的扭动着,也不知她那来的力气,就连周济世也几乎制她不住,差点就让她给挣脱了钳制,同时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着:“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慢慢将殷萍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道:“你看看你,浪成什么样子……别急……更好的东西马上来了……”说完之后,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搂住殷萍肥臀,将肉棒前端对着殷萍那泛滥成灾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捻。

  殷萍只觉得一根火辣辣的坚硬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少女圣地上不住的徘徊,时而轻探秘境,时而浅触骊珠,一种热腾腾、酥麻麻的极度快感顿时填满了整个心胸,尤其当肉棒前端进入自己的秘洞之时,那种温暖饱满的充实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触感更加令人陶醉,虽然在周济世长时间的开发下,殷萍早己春情勃发,所有的神智几乎让欲火给焚毁,可是再怎么说,她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论身上的欲念再怎么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隐密的地方遭到侵袭,总还是免不了一阵惊慌失措。

  刹那间,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连忙睁开眼睛定神一看,只见周济世那双淫邪的双眼正以一种无比淫靡的眼光死盯着自己的下体,急忙顺着他的眼光往下一看,这一看,吓得殷萍差点没昏了过去,只见周济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转揉捻,而且正一点一点的慢慢前进,只见此时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内,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处,想要阻止周济世的行动,口里不停的哭叫着说:“不要啊……快住手……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不要……”

  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济世满脸淫笑的说:“怎么了?刚才你不是求我替你开苞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说完之后,周济世双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间,腰下微一使劲,只听见“滋”的一声轻响,在淫水的润滑下,整个龟头毫无阻碍的没入了秘洞之内……**********************************************************************真是抱歉,没想到出文的速度越来越慢了,前阵子小弟的电脑出了一些问题,送修了一个多星期才好,再加上最近公司又逢年终岁修,搞得小弟头昏脑涨,就这样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才弄出点东西出来,幸好赶在圣诞节完成,小弟在此祝大家佳节愉快,艳遇不断。 1999.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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