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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共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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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双龙戏凤(下)

  「八哥,这骚货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怡妹平时心思缜密,却是一被肏就开始犯迷糊,什么话都往外说。咱们还给她喂了药,她连通奸时被那个小侍卫操了几次都乖乖的招出来了。」秦世峰一转醒便听到两位皇子这话,他们说的「小侍卫」不会是自己吧,怡儿她居然把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究竟过了多久,他们究竟对怡儿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有怡儿的声音,一个个疑问在秦世峰脑海中升起。

  「八哥说的对,被咱们兄弟俩一起操她,这婊子嘴里还能藏的住什么话,哈哈。她连被姓严的老匹夫操的尿都出来的事都说了,还有什么没招的。」秦世峰甚至可以想象着头肥猪脸上抖着的肉。

  他们这两个混蛋居然一起奸淫怡儿,秦世峰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他从缝隙里望去,怡儿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撅着的屁股正对着自己,两条大腿上分别写着「骚逼」和「皇家」两个歪歪扭扭的的大字,显然是出于那头死肥猪之手。

  她一片狼藉的下体布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一根鸡蛋粗细的木棍插在她小穴里,秦世峰认出,这木棍正是那头死肥猪下午用的那根。更可气的是,那死肥猪还正在把一支毛笔插进怡儿娇嫩的屁眼里。

  「我看那姓严老匹夫活腻了,难道不知道父皇最忌讳什么,那些东西也敢让她碰。我这怡妹也越发长进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东西,莫不是真想学她娘当年那样,今天算是给她个警告。」八皇子声音冷入骨髓,就连一旁的老九也打了个寒颤。

  只听他讪笑着道:「白白便宜那个老匹夫了,以往他只有喝骚水的份。八哥咱们真要干掉他,他手里的李夫人可是个妙人,等整倒了他……」却听那八皇子骂道:「你这蠢货就知道女人,恐怕你还不知道,你干那李夫人说了什么话,怕是第二天就摆在六哥桌上了。」九皇子纵然是个混人,闻言也心中一惊,还好操那女人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胡话。

  八皇子喝住弟弟,这才从宣纸下面取出那张委任状来,冷笑的道:「真是个肥差呀,怡妹为她这个奸夫想的真周到!」秦世峰心暗自心惊,他奸淫了自己妹妹,究竟又想如何对付自己。

  却听那九皇子道:「妈的,父皇只是一时兴起,让她勾引一下那小子,她还当真了。」秦世峰想起中午的情景,怡儿她似乎确实是在「勾引」自己,这也是他中午一直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八皇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听说她为这事还求过父皇,我看怡妹这次怕是动了真情了。」那九皇子闻言大怒,当即就要宰了秦世峰这个奸夫。

  却听那八皇子道:「动了真情就更好了,九弟你不要急躁,父皇只是让我们来管教管教她,不是让你来打打杀杀的。父皇不让我们动他,怕是已经看出些苗头了,这说不定还是个可以拿到那些东西的机会。」秦世峰听了这句话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秦世峰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幼除了哥哥之外无依无靠没有什么别人好图谋的,难道他们竟然是要从怡儿身上得到什么?

  「八哥你也不怕这婊子听到了。」死肥猪插怡儿屁眼的手抖了一下,松开毛笔,那贡笔颤巍巍的摇晃。

  那八皇子坐下来道:「你以为,你八哥我的药是白喂的,她早就被干晕过去了。」那死肥猪听了他的话果然发现怡儿好久没动了,毛笔使劲戳进怡儿屁眼里,又翻开怡儿两瓣花瓣,在她小豆豆上按了按,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骚货不会是被干死了吧!我听说唐太子以前那个太子妃就是被人活活干死了,这个如果没嫁过去就被我们兄弟两个干死了我们这麻烦可就大了。」秦世峰闻言大怒,暗道你这个死肥猪才被干死了。可怡儿确实一动不动,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却听那八皇子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大骂道:「我怎么会舍得怡妹这样一个妙人,你这个蠢货也不好好看看再说话,你八哥我岂会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死肥猪在怡儿身旁转了好久,这才确信妹妹没被干死。一时淫心又起,扒下裤子,鸡巴噼里啪啦的在怡儿屁股上拍了几下硬了起来。拔出插在里面的毛笔,那根又短又粗的东西用了好大力气才戳进怡儿屁眼里。似乎是因为想起了那位风骚的太子妃,他边耸着屁股操妹妹屁眼边问道:「八哥,五年前你在秦国做质子的时候有没有上过李慕他老婆。」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八皇子脸越来越阴沉的脸。

  长时间的争斗中,出于政治的妥协,天龙和大唐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国家形成了互派质子的惯例。而充当质子的皇子一般都是最不受待见的皇子。毕竟战事一起首先遭殃的就是这些入质别国的皇子,哪位皇帝也不会舍得把自己心爱的皇子派去他国。而八皇子龙禅却是个意外,这位最得宠的皇子居然主动要求入质,在大唐一住就是好多年。

  哪位皇子入质时不是哭天抢地,如丧考妣,偏偏这位八皇子是如此从容。为父皇为国家不惜个人前途生命,如果他不是贤王,还有哪位皇子可以承受贤王的称号,追捧他的大臣都如是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一个女人。

  岳麓山门首徒,大唐礼部尚书郭尚之女郭松儿。她才情容貌皆冠于天下,常年跟随师父游学四方,每到一地皆与有识之士坐而论道,士人莫不叹服。当年她来燕京之时据传万人空巷,为一睹其芳容圣德路几乎踩踏成灾。那时八皇子正值青春年少,文采飞扬,拒绝了无数追求者的郭松儿居然动了凡心,垂青于这位天龙皇子。

  两人在燕京私定终身,之后鸿雁传书,半年后,八皇子好容易说服了父皇又备了厚礼要去大唐迎亲,这时却传来了大唐礼部尚书之女被唐皇子李慕纳为正妃的消息。八皇子才子佳人的美梦被这晴天霹雳彻底打破,后李慕被立为太子,郭松儿也成了太子正妃。燕京城里的八皇子却并未死心,可两国攻伐多年,一位皇子如何才能见的到敌国太子正妃。这八皇子竟是打上了入质的主意。

  千辛万苦来到大唐,却因质子身份不得自由,这位八皇子少不得上下打点。

  他人长得俊美,又是八面玲珑,加之手脚大方,处处刻意讨好逢迎,渐渐和西京达官贵人打成一片。过了一年半载终于在大唐算是站住脚,人们似乎也渐渐忘了他质子的身份,见了面总是客客气气的叫声八爷。

  刻意结交下,唐太子也与他相交甚笃,唯一遗憾的是他见到太子妃的机会不多,每次都只能看到一个远远的身影,似乎郭松儿在刻意躲避他。渐渐的他听到了一些传闻,说太子妃与唐皇有染,也亲眼见到郭松儿夜宿皇宫。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竟然淫乱宫闱,以身侍父子二人,乱人伦。年轻气盛的八皇子气不过,找了个机会单独质问她为何如此。郭松儿见两人再次见面竟是这副场景,忍不住悲从心来,哭哭啼啼的道太子对他甚好,为固储位不得已如此,若他不信即以死明志。八皇子初经这等仗势,竟是心一软原谅了她,毕竟她是别人的妻子,太子尚且没有怪罪,他一个外人又如何怪的了她。

  之后两人私下见面,郭松儿开始言不忍背叛太子,却终是旧情难忘,耐不住软磨硬泡失身于他。两人在西京城外构筑爱巢,常常私下相会,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偷情时被太子抓个正着。八皇子虽在西京混的很有脸面,却毕竟只是一个质子,在大唐,哪里比的上太子权势,一时间惶惶不可终日。

  八皇子等了些日子未见动静,正是舒了一口气之时被太子招去。唐太子却也没为难他,屏退仆人只留二人对饮。八皇子战战兢兢,太子只谈往日之事,酒过三巡却伏案痛哭,言他早知松儿心有所属,只是爱极了她才强娶过来,将她献于父亲已是很对不住她了,她虽红杏出墙他却并未怪罪。只是郭松儿被他带回府中之后茶饭不思,整日以泪洗面,眼睁睁看着爱妻日渐消瘦,太子却无计可施。

  看到太子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暗示可以多亲近太子妃,八皇子心放下了,也劝了郭松儿几次,可那松儿似乎死志已明,怎么也劝不回来。

  两个人却是商量出一条荒唐的计策来,那郭松儿无非是觉得无法同时面对两人,不如坦诚相对,剥了她的羞耻怕是就好了。他们挑了个日子,把郭松儿灌了些媚药扒光衣服,一面是相濡以沫丈夫,一面是海誓山盟旧情人,两面夹击下平日还算矜持的郭松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疯狂。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又这样搞了她几次,松儿虽然每次仍旧羞羞答答,开始以后却又兴奋异常。

  郭松儿脸上恢复了光彩,天龙的质子成了唐太子的座上宾,三个人不伦的恋情就这样默默的进行。可谁也没有想到,遮羞布扯开以后,堕落的脚步就不会停下,太子开始迷恋上这种绿帽游戏。

  名满天下的才女,大唐太子妃的面具之下,郭松儿渐渐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大唐帝国的太子妃确实是被操死的,八皇子可以肯定,因为那天他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在这之前,他还和郭松儿在花园里偷情,在这个曾经海誓山盟的女人体内爆发了一次。

  「死了,这个女人死了。」所有人一哄而散之后,八皇子走了出来,他忽然奇怪的想,是不是在自己和太子决定剥掉她羞耻的外衣之时,郭松儿已经死了。

  那天他做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回到天龙后,八皇子就变成了现在的「贤王」,那个正在被九弟奸淫的出云公主,天底下最美的尤物,却是淑妃生出来的杂种。也许是为了发泄在郭松儿身上的怨念,八皇子一见到她就想狠狠的折磨她,羞辱她,打破她最后一丝尊严,让她永远生活在痛苦和黑暗中。

  沉重的呼吸声中,九皇子身上的肥肉颤抖着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入公主体内,颤巍巍的爬起来。

  「八哥……你怎么了?」刚刚提起裤子的九皇子看到八哥双眼赤红向自己走来。

  亲爱的八哥像自己一样掏出鸡巴,插进那个一动不动的贱货屁眼里,一下,两下,八哥机械的动作很怪,不像是在操一个女人,倒像是在操一具毫无生命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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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嫂子?

  柜子里的秦世峰静静的看着两位皇子咒骂着奸淫昏死过去的怡儿,九皇子眼睛里充满了色欲,也许在他的眼里这个妹妹只是一个用来释放欲望的工具。而八皇子,剥去平日贤王的伪装,他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秦世峰看不懂的疯狂。

  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颤栗着把精液射进妹妹屁眼里,八皇子狂暴的身体松弛下来,脸上奇迹般的露出从来未有过的温柔,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掌在妹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嘴里似乎轻声咕哝着什么。

  「八哥,你该不是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吧,小弟腰都快折了。要不一会回小弟府上喝点虎鞭酒,歇上一会再去玩会李夫人。」九皇子提着裤子道。

  八皇子似乎这才被弟弟话惊醒:「八哥我还要去见父皇,你一个人去吧,记得严老匹夫那里口风紧一点,莫要让他看出端倪来。」这才从公主屁眼里抽出鸡巴来,拿起那张委任状擦了擦,废纸一样丢在她身上。

  弥漫着淫靡气味的书房里静悄悄的,秦世峰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那具雪白的娇躯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下体惨不忍睹,柔弱的腰肢在两位皇兄奸疯狂的奸淫下仿佛被压折了一般。

  从刚才两位皇子的对话中,秦世峰还是听出一些端倪来。似乎由于淑妃的关系,陛下对怡儿插手军务颇为忌惮,就连给自己安排一个「肥差」,深谙圣意的八皇子也心生警惕竟然「勃然大怒」,认为可以借机扳倒权倾朝野的严太尉。

  秦世峰却也知道这个「肥差」说白了就是个军需官,整日里逍遥自在无拘无束,连吃带拿随便怎么克扣一下,一年十几万白花花的银子不成问题,简直是为燕京城里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禁卫军量身定做的。若要捞钱混日子倒是不错,要建功立业想都别想。

  手下一百多老弱病残连欺行霸市都勉强,更不用说上阵杀敌了。摊上这种差事,怡儿你怎么让我秦世峰怎么据城而守,保全北疆百姓,莫不是真的为了让我秦世峰去多捞点银子好过好下半辈子。也难怪从严老匹夫到两个皇子,都以为他自己是怡儿养的「奸夫」。

  还有皇上,他究竟想从怡儿身上得到什么,她一个长在深宫中的弱女子,就连身子都被他们糟蹋成这样,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好觊觎的。怡儿,你身上究竟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爱上一个女人,一直自以为聪明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傻的可爱。

  且不说自己有没有力量保护她,不说她即将嫁入大唐,单说今晚之事,他宁愿今天真的是被怡儿迷倒,根本不曾看到晚上房间里一幕幕淫秽的画面。那奸淫她的三个人,又有哪个是自己现在的力量可以对抗的,而他们身后隐然是那个秦世峰不可企及的存在。

  正当秦世峰想的出神之时,公主嘤的一声醒了。她慵懒的直起腰来,这才感觉到下体的异样,那里可不正戳着一根短木棍。娇嫩的私处被一个硕大撑开,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轻轻的拔下木棍,哗的一声,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涌出来,弄湿了一大块地面。

  刚刚醒来的怡儿闭上眼睛,一动不动的瘫坐在地上,任由浑浊的液体从两股之间流出。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流出,划过苍白的脸颊,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润湿了一大片精斑。

  就这样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她才拿起一件捡起一件撕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擦拭狼藉的下体,红肿翻开的私处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她秀丽的眉头都紧紧皱起。

  擦了几下,她忽然抱起膝盖,脑袋埋在双肩之间抽噎起来,柔弱的身体卷曲成一个球形,越缩越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免受伤害。

  秦世峰想起她中午拼命往自己怀里挤的样子。「小峰,你的怀里好舒服。」她是不是也这样卷曲在大哥怀里呢?她究竟受过多少次伤害。秦世峰很想把这个浑身沾满了肮脏精液的女人搂在怀里,可此时的他却怎么也挣不脱身上的束缚。

  他闭上眼睛,不忍心看到怡儿痛苦的模样,哭声却止不住的钻进耳中。黄莺般清脆的嗓音变的沙哑,那曾经温柔的腻在自己怀里的怡儿双肩耸动,如杜鹃泣血,秋虫哀鸣,秦世峰感觉似乎自己的心似乎被撕碎了……难道自己还忍心在她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告诉她:「怡儿,你刚才做的事情我全看到了。」想起她平日里对自己兄弟两人的好,秦世峰知道自己做不到。

  公主出去了好久才回来,其间秦世峰隐约听到哗哗的水声,此时的他和中午不同,丝毫没有一点欲念。一阵香风袭来,沐浴后似乎怡儿恢复了平日的活力,闭着眼睛的秦世峰感觉束缚自己的丝带被解开了,一双柔弱的小手托着的身体,秦世峰感觉到怡儿胸前的柔软,带着股桂花的清香,湿漉漉的发丝不经意间打在秦世峰脸上。

  「小峰,你好重啊,以后要减肥了。」怡儿自言自语道。带着体香的鼻息喷到秦世峰脸上,痒痒的,秦世峰差点打了个喷嚏。

  生怕她发现自己醒着,秦世峰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就这样被任由一个女人吧自己从柜子里拖到床上。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真想象不出怡儿那点力气是怎么办到的。她刚刚被两个男人施暴,身子骨应该很弱才是。

  「呼。」怡儿喘着粗气趴在秦世峰身上,脑袋枕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耳朵紧贴着他的心口仿佛在倾听他心跳的声音。一双小手抓住秦世峰,身体撒娇似的在他身上磨蹭,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与安全的感觉。

  「小峰你知道吗?本来父皇答应怡儿……只要上午怡儿收集满整整一罐『花露』,中午让你这个小家伙把怡儿子宫里射的满满的,回去和他玩『女儿和野男人通奸被爹爹抓住』的游戏。他就答应怡儿的条件,让小峰你这个『野男人』到北疆去。」秦世峰听了这话不由大奇,皇上居然喜欢让「野男人」在自己女儿体内射满精液,他不由的觉得啼笑皆非,难道怡儿她犯糊涂了?还有那「花露」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来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那天晚上,皇上小声在怡儿耳边说的就是这些,难怪她当时脸红成那样了。他还想继续往下想,却听怡儿小手在自己胸口划着继续道。

  「你聪明伶俐,这些年,我把娘留下的东西前些年一点一点的都教给你了。

  怡儿本想,等大乱一起,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凭你机智自保无虞,尽展胸中所学,说不定还能建立不朽功勋。纵然被那些人多侮辱几次,只要能让你活的好好的,怡儿也可以放心的追随你大哥而去了。」秦世峰听到这里禁不住紧张起来,难道她竟是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却又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听她的口气,俨然以长嫂自居,难道她竟是一直爱着大哥吗?

  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如果她真和哥哥有私情的话,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关照似乎就顺理成章了。自己今天居然和她上了床,难怪她缠绵的时候时而叫着自己的名字,时而叫着大哥的名字,她对哥哥如此深情,让自己如何能自处。

  「怡儿已经放下身段穿成那样来勾引你。本以为你小混蛋小时候如此滑头,肯定是个色中饿鬼,只要你这个混蛋把怡儿当个贱女人玩一次就成。谁知道你这天杀的小混蛋,居然到现在还是个处男。」怡儿说着小拳头在秦世峰身上噼里啪啦的捶起来,「连干怡儿一次都不肯,射在怡儿屁股上。怡儿没法交差,只好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找到九哥,他那头死肥猪,居然喜欢在那种地方搞。本想他在怡儿身体里射上几次,兴许还可以蒙混过关,谁知关键时刻却跑出来一只兔子。」秦世峰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自己放那只兔子究竟是对还是错,难道竟是自己害了她。想起她在林子里被那死肥猪插的样子,他居然禁不住身体有了反应。

  还好怡儿没压住那东西,不然就穿帮了。

  「怡儿不得已找了严宗那个老流氓,晚上把你这个小混蛋迷倒,被他玩的尿都出来了才弄到了那份东西。可父皇已经起了疑心,派了两位哥哥来,怡儿知道八哥疑心重又爱自以为是,干脆先卖了严宗那老匹夫。怡儿是他们眼里的骚货,顶多狠狠羞辱一番就是了,再不就杀了怡儿,反正怡儿已经活够了。」秦世峰听到她说道严宗时咬牙切齿的,似乎充满了恨意。那老东西究竟做过什么事,让怡儿这么恨他。她偷了那姓严老匹夫身上的玉麒麟,竟有这么深的用意,她做事仔细,恐怕那张东西也是故意让八皇子发现了。

  「只是却害了你,你这个混蛋,你想害你们秦家绝后,你让怡儿死也不会安心。你为什么连狠心操怡儿一次都不肯,为什么要抱怡儿,为什么要说爱怡儿一辈子。」秦世峰感觉公主的手在自己胸口垂了好久好久,似乎没有力气这才停下来。

  「怡儿只想一天,一天就够了,只要能尝尝被人疼被人爱的滋味就行。你这混蛋,你这不要命的家伙,你这没心肝的。」秦世峰听到女人抽噎的声音,胸口的地方被打湿了,细微的呼吸声响起,身上的女人竟是睡着了。感觉到她千般柔情,秦世峰一时百感交集,竟也眼皮一沉,和她一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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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火种

  也不知过了多久,梦中和一个带着面具女人缠绵的秦世峰忽然感觉脸上痒痒的,下面也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小峰,唔……」秦世峰只见那正在和自己欢爱的女人似乎除掉了面具,玉面娇艳,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忍不住就这样凑上去索吻。

  「唔,小峰……不要……」却是秦世峰一双坚实的手臂已经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女人似是要挣扎,却是身体软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任由他在身上施为。

  秦世峰尽情品尝了女人嘴中的津液后才发现,这怀中女人不就是怡儿吗?一天的情景瞬间在他脑海里过上一遍,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她眼泪打湿了大胸口,那里只留下她身体的温热,却是已经干了。

  「你这小色鬼,一起来就欺负怡儿。」怡儿从他怀里挣脱娇嗔道,她哪里还有公主的风范,绯红的脸颊,喘息的胸脯,完全是一个躲进爱情港湾的女人。

  「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老实。」秦世峰不禁老脸一红,那高举的小弟弟还作为证据落在她手里,自己为什么会做如此奇怪的梦,为什么会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和自己亲热。

  秦世峰这才完全看清楚眼前的玉人,她乌黑的长发打散开来,几缕发丝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在一片雪白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写意。

  让秦世峰口干舌燥的是她那件奇怪的亵裙,与她肌肤一样柔软细滑的丝缎裁成一条通体长裙,类似于天龙女人的肚兜,由两条丝带吊在她俊俏的肩膀上,性感的双肩、莲藕般的玉臂还有一片白花花的胸脯完全裸露出来。

  本来这也没什么,偏偏她那件亵裙,看似宽松却裁剪的十分得体,柔滑的丝缎恰将她玲珑有致的躯体完美的体现出来。亮白色的丝缎和她娇嫩的肌肤相映成趣,长吻过后,怡儿傲人的胸脯剧烈的起伏,两颗诱人的葡萄在胸前柔滑的丝缎下面滑动,形成两个迷人的凸起。

  她该不是又在诱惑自己吧,秦世峰禁不住心跳加速,一只手本能的按在怡儿胸前的凸点上。

  「不要。」怡儿拍开秦世峰作恶的大手,秦世峰瞬间感觉到那颗绸缎下的葡萄似乎跳动了一下,那胸前的凸点似乎也更明显了些。

  秦世峰一把搂住公主的纤细的腰肢,「怡儿,你就穿这个,我还以为你像中午一样……」房间里的气氛瞬时暧昧起来,公主听出他的意思,似乎手中握着的东西瞬时灼热起来。她丢开那根东西,脸刷的一下红了。

  「小峰,你想什么呢?这件衣服是怡儿睡觉时候穿的。」她努力在男人怀里扭了扭,非但没能挣脱他的怀抱,反而给男人更大的刺激。感受到公主胸前的柔软,秦世峰手不老实的盖在一个充满弹性的圆球上。

  却听他嘴里还在嘟囔着:「原来怡儿你睡觉的时候都穿的这么漂亮。」公主按住男人作恶的大手:「小峰你听我说,怡儿要睡觉了。」看到公主一脸认真的样子,秦世峰那句:「我陪怡儿一起睡。」咽回肚子,火热的目光望着显然已经动了情的公主,这才想起,似乎这里是她的闺房。

  公主脑袋背过去,似乎不敢面对那侵略性的目光:「可是刚才有个坏家伙欺负完怡儿就睡着了,他现在还占着怡儿的床,让怡儿怎么睡觉。」烛光照耀下,娇羞的模样让秦世峰食指大动。

  「那就不要睡了。」他一个翻身把她按在床上。

  「小峰不要。」公主的两腿夹紧了,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隔着丝质亵衣,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饱满的曲线,修长的小腿暴露在丝袍外面,白皙的肌肤与闪着光泽的丝缎相映成趣。秦世峰忽然想起她擦拭私处的痛苦,不由的停下来,她脸上楚楚可怜的样子分明是怕自己发现那里的异样。只怕,她也承受不起自己的激情了。

  那两个家伙有没有在床上欺负过她,她这张精致的绣床究竟多少男人上过,又究竟有多少男人压在她的娇躯上。他脸色稍稍一暗,但很快掩饰过去,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哈哈一笑:「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么晚了,怡儿你早点睡觉。」那公主见他真的停止了侵犯,心中却是微微有些失望,也翻身从床上起来,边帮他整理衣物边道:「不是怡儿赶你走,你若是真的夜宿栖凤殿,怡儿的名声是小,怕是你的性命和前程就全完了。」秦世峰虽知她说的是实情,心里不禁有些不快。眼睛随处打量,一张明黄色的东西,不由的问道:「怡儿,那张,就是你明天要在全军将士面前宣读的檄文吗?怎么放在梳妆台上?」「啊……」公主闻言手一抖,差点把秦世峰拴好的裤带给解开了。「你刚才睡觉的时候,怡儿不放心,拿出来又看了一遍,一不小心茶水洒在上面了,刚刚放在上面晾。」秦世峰暗自奇怪,上次偷窥的时候,这张檄文被茶水弄湿,今天怎么又湿掉了,难不成这东西竟是与水有缘。他忽然想起,这檄文似乎是晚上八皇子送回来的,他来找公主的理由便是商讨檄文。秦世峰怎么就觉得不大对劲,不禁又多看了那檄文几眼,公主见他如此竟是脸越发红了。

  「小峰,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似乎是怕他再问那张檄文的事情,公主要他坐下,取来那张委任状,上面精液的痕迹竟是已经被她处理过了,盖满印章的纸被她叠的整整齐齐的。忽然间见到这东西,秦世峰不由的想起严宗那老匹夫那根长长的鸡巴直插进怡儿喉咙的情景,一时间竟是有些浑身燥热起来,盯着公主的眼神也有些异样了。

  公主看到这家伙如此赤裸裸的看着自己,不由的有些脸红:「小峰,你若真的憋的慌,怡儿一会帮你……」她说到此时已是脸红的说不下去了,她抿了下嘴,停了一下才继续道:「现在先说正事,怡儿昨天晚上和你说的事情,父皇他没有应允……怡儿一时鬼迷心窍,竟是去找了严宗那个老匹夫。」秦世峰听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怡儿她分明是给送上门去给那老匹夫侮辱了一番。想到她在那老匹夫玩弄下享受的样子丝毫不似作伪,最后仰着脖子满脸欲望的下贱姿势,也不知是练了多少次,脸上不禁有些怒色。最令他痛苦的是怡儿她居然如此一本正经的在自己面前说谎,而明明可以戳穿她的谎言偏生又狠不下心来。

  在公主看来,还以为他鄙薄严宗的为人,恼怒自己去找他办事,倒也没想到秦世峰把自己「找」严太尉的全过程看了个遍。似乎也想起和那严太尉之间淫荡的一幕,她语气有些局促:「现在想来是怡儿错了,找过他之后才知道,八哥他深恨那老匹夫残害忠良,这几日就要参劾他。那严宗在燕京无恶不作,百姓恨不得生食其肉,若他事败,峰儿你受他牵连不说,怕是事后还少不了有人戳你脊梁骨。」她抬头看了看秦世峰脸色,似乎他仍在愤怒中:「八哥他虽嫉恶如仇,却自小疼爱怡儿。小峰你只要拿着这个找到他,就说是怡儿的意思,看在兄妹多年的情谊,他必不会为难你。」秦世峰听了她话不由大吃一惊,怡儿他居然让自己去找八皇子,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疼爱」怡儿的,秦世峰是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双手不由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已经不是愤怒这么简单的了。

  公主见他脸色不善,竟是跪下来趴在他腿上:「千错万错都是怡儿一个人的错,八哥他有贤王之名,素来爱才,你去找他定然没错。」她说着,竟是又悲悲切切的哭起来。

  见公主她又哭起来,秦世峰一腔怒火顿时化为怜惜,仔细想过之后,似乎现在去找八皇子确实是最好的办法。这位「贤王」现在想利用自己这个「奸夫」,一时是肯定不会对自己不利。至于说最后到底会怎么样,他秦世峰虽然现在实力弱小,却也不是泥捏的。

  直觉告诉秦世峰,他肯定能够在这位「贤王」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要有足够的实力,终有一天他秦世峰要把这位披着「贤王」外衣的八皇子挫骨扬灰,以报他对怡儿的侮辱。至于他身后的皇上,那个不可企及的存在,秦世峰隐隐也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这块大陆荒淫腐朽统治者怎么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前,他们刚刚扑灭了一个女人带来的灾祸。一个宁静的夜晚,女人的哭泣声中,叛逆的火种在一个他们随手都可以碾死的「蚂蚁」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势席卷了整个大陆。

  秦世峰打定主意,托起公主楚楚可怜的小脑袋道:「我听怡儿的话就是了。

  来,不要哭了,乖……」公主婀娜的身段罩在丝袍里,两个柔软压在他膝盖上,刚才生气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从上面看她翘起的屁股,秦世峰不由的又升起一阵欲念来。

  公主感觉到他的异样,尚且挂着泪水的脸上泛起红晕来:「小峰,刚才怡儿是说,你若实在憋得难受,怡儿就帮你泄泄火。」说完这话她头也不抬。

  秦世峰正感诧异时,自己那根巨龙已经落在公主两只小手中。只见她一只手握住轻轻套弄,葱枝般的手指却已经点在调皮的小和尚头顶,秦世峰没见过世面的小兄弟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蹭的一下又长大了许多,公主一只小手却也握不住了。

  「小峰,你这东西和你一样不老实。」她嘴里说着,红着脸给了秦世峰一个充满诱惑的白眼。

  秦世峰却没想到,这些年来一直给他板子吃的公主殿下会有一天这样握着自己小弟弟,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想……一根擎天柱似的东西在秦世峰胯下耸立起来,公主见了这巨物也吓了一跳,晚上和秦世峰缠绵,两个人都是情浓之时。被他抱住已是迷醉了,只感觉情郎那混着雄性气息的汗味很好闻,只感觉他那根东西甚巨,虽是第一次,插的不是很娴熟,一个不留神就从里面滑出,却胜在雄健,每次都能直捣花心,公主只感觉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给刺穿了。

  兼之又爱极了他,那东西只捣了几下就花心乱颤,似乎魂都要升上天了。她已是不记得自己都叫了些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泻了几回,就连要迷晕这个家伙也忘了。被他最后狠狠的肏了几下,次次深入宫颈,只觉得一股滚烫阳精射进来之后,她竟被一个初哥干晕过去了。若不是他太卖力,把那些脏东西射进自己身体也睡着了,公主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醒来之后还恋恋不舍的让「小情郎」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好一会,这才恋恋不舍把他迷晕。

  她中午答应秦世峰只是兄嫂之情的一种延伸,仿佛孤苦无依中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只为在死前最后一次享受一点温馨,如飞蛾扑火一般不顾一切。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直调皮捣蛋的家伙竟是如此雄壮,精神上的出轨,肉体上的征服,她竟是把一颗芳心完全系在这个叫秦世峰的男人身上。

  公主把对这两兄弟的爱全部用在他身上,他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全部,却有时候又像一不听话的小弟弟。混合着愧疚与关爱,甚至还有一些偷情的意味,那份别样的爱恋让她既是欢喜又是害怕,在秦世峰面前也格外容易害羞。

  秦世峰虽说平时里也爱洁,但毕竟是军人,这几天忙的团团转,下体根本顾得上清洗。两人欢好的时候倒也不觉得,毕竟公主除了觉得他那里甚大之外也闻不出味道。此时竖在公主面前,这秦世峰是刚刚做过春梦的,又被她握住好久,那细长的马眼里分泌出不少乳白色的酱汁,小和尚头油光可鉴,还有不少白色的汁液留在外面。精液的味道和他男人身上的汗味混合起来,虽有些腥臭却让爱极了他的公主身上一阵酥软。

  她也不顾上面的异味和肮脏,丁香小舌在那红通通几欲吐水的龙头上绕了两圈,抬起头来娇羞的朝秦世峰看了一眼,张口就把那小和尚头给含了进去。秦世峰一激动,小弟弟又腾起寸余。

  「唔。」公主紧紧握住秦世峰小兄弟,竟是把那些脏东西全都吞进肚子。似乎生怕它再走脱,娇艳的红唇含住那根狰狞的巨物套弄起来。秦世峰没想到,公主看似精致的小嘴竟是像有无穷的张力一般,生生套住自己那根巨物。销魂蚀骨的摩擦,一阵阵麻痒从和尚头处传来,刚才还端庄中带着些娇羞的公主殿下,嘴里含着自己的小弟弟,样子竟是说不出的淫荡。

  晶莹的唾液从她嘴角流出,秦世峰那铁塔般的分身被打湿了显得格外狰狞,和公主那娇小的脑袋,粉嫩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唔……」唔公主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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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深喉

  「唔……」鹭园深处,象牙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美艳的妇人在和公主做着同样的事情。象牙般白皙的肌肤,性感富有弹性的腰肢,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妇人浑圆结实的臀部像头发了情的母猪般翘起来,两条修长却充满肉感的大腿分开跪在床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性感的两腿之间,她肥厚尻穴仿佛浸在闪亮的淫水中。一根鹅蛋粗细的木橛子分开她粉嫩的花瓣,戳在她肥厚的尻穴里。

  几十个鸭蛋大小的夜明珠镶嵌在屋顶上,把极尽奢华的房间照的犹如白昼。

  大床的两侧,站着两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黝黑的肌肤下面,盘曲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两个人似乎对房间里香艳的一幕视而不见,眼睛里充满了阴毒狠辣。若不是胯下的隆起出卖了他们,还真的以为这两个家伙是铁做的。

  妇人美艳的脑袋埋在一个老男人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之间,黑亮的头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圆形的发髻,用一个扇形的玉钗别住,没有一丝发丝露在在外面,显得尤为干净利落。泛着些红晕的脸颊,白皙的脖颈,充满诱惑的两片红唇之间,一根深黑色的鸡巴亮晶晶的闪着淫靡的光彩。

  猩红的大龟头在她嘴里若隐若现,混着精液的口水带着乳白色的泡沫从她鲜艳的红唇间淌下,顺着那根黑色阴茎流到男人胯下,不一会,就连男人的阴囊也湿淋淋的。每过一小会,这妇人总要放开那根狰狞的肉棒,把男人下体清理的干干净净这才重新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呜呜的吞吐。

  她那美艳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白色的酱汁,想是那个老男人一不小心喷上去的。高挺鼻梁上起了些细细的汗珠,有些鹰钩的鼻尖恰恰挂着一滴白色的液体,那看起来充满野性的鼻子偏生线条说不出的柔顺,和她性感的红唇搭配起来,任何男人都无法不为之心动。

  让这样一个尤物为你提供口舌服务,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象牙大床上的男人显然也不例外,他嘴里满意的哼哼着,不时把妇人那高贵性感的脑袋狠狠按下去,听着妇人窒息的呜咽,享受着那瞬间进入一个腔体深处的快感。

  老男人的左右,两个身披薄纱的女人偎依在其左右,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两条白嫩的大腿,一条微微屈起,另一条却伸出床外,玉足挑逗着笔直站立的壮汉,一只手高高举起轮流把红的发紫的葡萄放进老男人嘴里。那老男人若要兴起便随便找一个女人一起品尝熟透了的葡萄,女人的嘴里便和趴在床上的艳妇一样发出呜呜的叫声。

  「臭婊子,你的西军也快完了。」老男人又一次把吮吸自己肉棒的妇人脑袋按下,听着她的呜咽道:「你逼里插着的东西就是从西军军旗上截下来的,没想到这东西居然有这种妙用,过几天把姓李的老匹夫腿骨也插进你这婊子逼里,让你爽爽。」她胯下的美妇身体颤抖了下,迷人的眼睛闭上两行泪水从眼角涌出,与混着阳精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男人狰狞的巨物上。

  得到瞬间满足的老男人放开妇人,让她继续为自己服务,似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问道:「降龙,你看看好了没有。」「属下遵命。」一直站在床边的大汉应声道。

  他取来一只银制小盆放在那美妇胯下,一手扶着那美妇充满弹性的腰肢,一手托住她有些鼓起的腹部,啪啪啪的拍了几下。只见那美妇腰肢一挺,浑圆的臀部撅了撅,肚子里响起奇怪的水声。

  「回主上,已经好了。」那降龙贴着美妇肚子上听了一会道,专注的表情就像卖瓜的老农在听那只西瓜已经熟透了。

  看到被他称为主上的男人点了点头,降龙轻轻托起那美妇雪白的两瓣屁股,分开她布满淫水的尻穴,一只手按在她勃起的豆豆上,那美妇立刻身子拱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老男人嫌她烦,一把把她性感的脑袋按了下去。那美妇被他如此作弄,只感觉似乎气也出不来了,两只肥大的屁股越发抬高,插着木橛子的尻穴四周渗出不少淫水来。

  降龙等的就是这刻,猛的拔出那妇人穴中的木塞,潺潺清泉从妇人发情如桃核般的阴部涌出,顺着她肥厚的阴阜,哗啦啦的流进银盆里。

  「军师夫人水还真多。」伏虎在妇人屁股上拍了几下,觉得似乎还不够,拿起拔下的木橛子,在妇人穴里沾了沾,戳进她看起来像是在呼吸的屁眼里。那妇人受了这刺激,顿时身体颤抖起来,淫水哗的全部涌出来。

  「夫人,该把肚子里面的东西吐出来了。」那降龙在美妇性感的屁股上拍了下,见那妇人此时却没有反应。他望了望那老男人,见他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脱下裤子来,早就按奈不住的鸡巴在他胯下翘的直直的像根棒槌。

  男人托起妇人浑圆的屁股,大鸡巴分开她沾满露水的花瓣,灼热的龟头熨烫妇人淫荡的私处,轻轻在她那颗饱满的小豆豆上摩擦,却不进入。妇人被他弄得心痒难耐,性感的屁股上下摇晃,充满弹性的腰肢弯成一个弓形,嘴里呜呜的叫着。见他动情,男人钢铁般的阴茎插进去三分之一却也不再往前进,只在穴口浅浅的捣弄,只弄得那妇人逼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有个棒槌狠狠的捅进去。

  「骚货,赶快吐出来就让他插你。」老男人又一次把妇人脑袋按下。

  那妇人已被逗起无边欲火,浑圆的臀部随着身体波浪般起伏,腹部痉挛似的抽搐起来。那降龙见目的达到,从妇人穴中拔出鸡巴来,静静的站在她身后。那嘴里塞了根鸡巴的妇人摇了一会,身体绷的紧紧的,性感的腰肢弓的像要折了一样,浑圆的臀部翘的高高的似乎在预备着什么。她腹部轻轻蠕动,粉红的小穴像是扯风箱一般蠕动,那张开的穴口时隐时现,波兹一声,竟是有一枚红枣被她阴部收缩着推了出来,跳出去老远。

  「总共九颗呢,夫人快点。」那降龙在她屁股后面拍了一巴掌,却是又有一枚红枣从那美妇穴里飞出。

  充满淫靡气氛的房间里,降龙每在那妇人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她美穴里便有一颗红枣飞出。待到已经凑齐了八颗红枣,伏虎一只手伸进妇人胯下,猛的揪下几根阴毛来,那妇人身体一抖,一股淫水夹着一颗红枣飞出来。

  「你也辛苦了,让这骚货爽爽吧!」身旁的女人接过降龙递过来的盘子,老男人似乎是不经意的道,言语之间却自有一番不容置疑。

  床上的美妇听了老男人的话身体一震,险些握不住他那根阳物,也不知是欢喜还是恐惧。那降龙此时已经跪在美妇身后,托起她肥大的屁股,腰肢一挺,那根棒槌般的东西便直直戳进她干渴已久的骚穴,美妇甚至感觉那东西顶住自己花心,刺进子宫深处。

  「唔……」那美妇被他一插之下,竟是一时失了心神,支撑她上身的手臂竟是软了下来,任由老男人那直挺挺的鸡巴戳进喉咙深处。

  「我的军师夫人,被你昔年老部下插的滋味如何,他可是你当年刚入燕京时一手提拔起来的。」老男人坐起来,托起那个那美妇脑袋,插着自己鸡巴的嘴巴配合着她倔强的双目,既高贵又淫荡。

  「唔。」也不知那美妇想要说什么,她深邃的眸子里充满了痛苦与愤怒,还有一些不屑。但随着她身后的男人狂野的抽插,她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

  那老男人似乎被她激怒了,跪在床上,双手托住美妇的脑袋,大鸡巴在她嘴巴里抽送起来。那美妇开始有些抗拒,被男人这样插了几下之后却不知不觉的把修长的脖颈伸直,和性感的红唇连成一条直线,好让他戳的更深一些。那男人大叫爽快,一次次插入她喉咙深处。

  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那美妇根本无法呼吸。她脸憋得通红,两只玉手紧紧抓住床铺,结实的腰肢疯狂的扭动,性感的臀部,充满欲望的红唇本能的迎合男人的抽插。口水与淫水被湿淋淋的鸡巴从她前后两个洞穴带出,显得格外淫靡。

  那老男人大叫爽快:「你这贱妇,天生就是做婊子被人肏的料。」大鸡巴极力抽送,他已是到了爆发的边缘。

  公主的香闺里,秦世峰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怡儿她又是舔又是吸,浑没了往日端庄娴淑的样子。她不时偷偷的看上自己一眼,长长的睫毛害羞的眨着,那双秋水般澄清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像是一个偷吃东西的小女孩,只是看上一眼便羞红了脸,低下头去继续为自己服务。

  和那美妇一样,公主殿下嘴角也挂满了混着泡沫的淫荡液体。她爱极了这个男人,平日里就连玉箫吹之前都要仔细擦拭好几遍,却是对这个有些腥臭的肉棒爱不释手,小嘴咂着那狰狞的龙头尽力套弄。她身子本就虚,这番运动下来,头上已是出了一些细细的汗珠,却仍在乐此不疲。

  「累吗。」秦世峰几次想阻止她,却碰上她温柔而倔强的眼神。

  唯一让秦世峰遗憾的是,就算极力向里,怡儿嘴巴只能套住他分身的三分之一,让一直想直捣黄龙的他有种被吊在半空中发泄不出来的感觉。

  怡儿的眼睛又偷偷的望过来,这次竟是带着些责备,似乎是怪他又喷了些脏东西在她嘴里。这让秦世峰想起小时侯调皮捣蛋,被她抓住打手板时的情形。那个脸上带着稚气比自己还要矮上一头的女孩子,却像学堂里的女先生一样挺着她那惹火的胸脯,煞有介事的教训自己。偏偏她每句都说的在理,让自小伶牙俐齿的秦世峰无从反驳,只好苦着脸接受她的惩罚。

  后来秦世峰发现,似乎每次自己挨板子的时候,虽然表面上一副打死你这不学好的小坏蛋的样子,每一次响声传来,她让人心动的脸庞总会微微抽搐一下。

  秦世峰一时起了玩心,竟是抱住她脑袋,分身朝她喉咙深处刺进去。怡儿被他这样突然袭击,呜呜的呻吟起来,两只玉手紧紧的抓住他双腿。

  秦世峰怕呛到她,忙要把分身退出来却被她阻止了,公主白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责备他忽然使坏,却任由那雄壮的分身留在她喉咙里,嘴里含着他的鸡巴屁股翘起来,脑袋却还是在秦世峰胯下。只见她两腿微微分开,裹在丝袍里的臀部翘起,柔软的腰肢、带着美丽弧度的背部和她修长白皙的脖颈,竟是和秦世峰那直挺挺的分身在一条直线上。

  明亮的眼睛望着情郎,虽然小脸憋的通红,身体仍没有丝毫犹豫的向前倾。

  那根被她口水浸的亮晶晶的肉棒一点点的没入她张开的红唇中,秦世峰感觉似乎进入了一个奇妙的腔体里,那滑嫩却带着些凸起的肉壁摩擦着龟头,马眼里顿时一阵酥麻,似乎看到自己硕大的分身在怡儿修长白皙的脖颈中前进。

  她那充满鼓励的眼神分明在说:「小峰,尽管插吧,怡儿承受的住。」感受到她深深的爱意,加之早就憋的要命,秦世峰猛的用力,粗壮的分身齐根没入她嘴中。怡儿翘臀禁不住摇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也使劲似的从她嘴里流出来。不知为何,秦世峰看到怡儿那性感的屁股,竟是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她以前是否曾经一边这样含着男人的阴茎被另外一个男人从后面干。脑子里竟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在树林里被那个死肥猪插的样子,仿佛看到有一个男人撩起她衣服的下摆,骂着脏话,鸡巴捅进她淫荡的尻穴里。

  怡儿她如此深情,自己怎么能这样想,秦世峰忙甩掉这个淫荡的念头。身体里的欲火却是更加旺盛。怡儿的小嘴此时已经失去了吞吐的功能,只是伸长了脖子任由爱郎抽插,虽然脸憋的红红的甚是难受,却仍是一脸幸福。

  秦世峰见她这样子禁不住为之感动,一腔爱意尽情似乎全部集中在分身上,几个强力冲刺之后忍不住销魂的刺激,低吼一声,抱着怡儿美丽的脑袋,把一腔爱意全部射进她身体深处。

  几乎在同时,同样是一声低吼。鹭园的深处,象牙大床上,在美妇嘴里抽送着的老男人也忍受不住那蚀骨销魂的快感,两条长满黑毛的大腿颤抖着,一股带着浓重腥味的精液射进美妇喉咙深处,流进她胃里。

  那美妇脸早已憋成酱紫色,性感的身躯却仍不知疲倦的迎合男人的鸡巴,她身后的男人暗骂一声骚货,却也忍受不住她小穴的吸力,一股浓精射进她子宫深处。那妇人被他阳精一浇,身体像筛子般抖动起来,子宫也收缩着喷出一股白酱来,竟是也哆哆嗦嗦的丢了。

  「真是个淫贱的女人。」老男人把鸡巴从美妇嘴里抽出来,带出一股亮晶晶的液体。美妇的身后已经换上了那个叫伏虎的男人,她似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翘着屁股趴在床上,两只硕大饱满的奶子压的不成样子,两只无神的大眼睛睁的圆圆的,口水和精液顺着她张开的嘴巴流到床铺上。

  把剩下的精液全都甩到她美艳动人脸上,老男人这才搂着两个美姬下了床。

  「皇上,八王爷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须发皆白的老太监见他下床忙进来禀报。

  「朕不是让他去管教怡儿了吗?他怎么回来了。」享受着两位美人小手的服务,皇帝陛下问道。那躺在床上被奸淫的妇人听到他的话却是身体一颤,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骂道:「龙腾,你这个混蛋。」那太监不敢抬头,回话道:「王爷说他已经管教过了,他还有另外一件事向陛下汇报。」这太监若不是收了八皇子的钱,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在这时候打扰陛下的雅兴。

  皇帝陛下瞪着他,直看的他脸发慌才道:「朕知禅儿他一心为国,你让他在偏厅候着。」他看了看床上,那伏虎似乎觉得肏这样一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妇人甚是无味,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相对,妇人脸上似乎也恢复了些生气,两条性感的大腿放荡的盘在伏虎腰上,富有弹性的腰肢狂野的摇摆,硕大的奶子晃得人眼花,那骚穴里赫然插着伏虎那根粗壮的鸡巴。

  「军师夫人,被属下插的滋味怎么样。」伏虎插这女人骚穴时不忘调戏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

  那美妇早被他插的娇喘连连,听到他的话竟是挣扎了下,美艳的头颅抬的高高的。她性感的嘴角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秀眉挑动,带着些嘲弄的眼睛向下斜视,那鄙薄的神情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疯:「不愧是奴家亲手挑选出来的,不是一般的大,插的奴家好爽。就是不知道,你那根东西能硬多久。」她说到这里,放荡的语气瞬间充满了怨恨,轻蔑的眼神让正在奸淫她的男人想起她当年飒爽的英姿,想起她那份手段,植在心中的深深的敬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充满妇人骚穴的鸡巴竟然瞬时间软了下去。

  「算我看走了眼,你这个没用的男人。」那妇人竟是把伏虎那健壮的身躯压在身下,两条丰满的大腿跨在男人身上,耸动着腰肢用女上式和那个叫伏虎的男人交合。

  「你们两个好好伺候这贱人。」陛下见不得他丢人现眼,丢下这么一句话走了出去。

  「骚货,屁股翘起来。」降龙见那个叫伏虎的汉子如此不争气,这家伙脸憋的通红,插在妇人骚穴里的鸡巴在她放荡的挑逗下又挺了起来,直挺挺的戳在妇人骚逼里,看起来倒是像被强奸一样。

  「操死你这婊子。」降龙噼里啪啦的在妇人两片屁股上拍了几下,拔出她屁眼里的木橛子,大鸡巴认准她敞开的菊穴插了进去。「啊……」那妇人浪叫道,趴在伏虎身上的上身也挺了起来。

  那妇人就这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双龙入洞,羊脂般的身体在两具黝黑之间喘气,蠕动,高傲的头颅扬起,不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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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神秘女人

  「啊,你这人真是,都射进人家肚子里了。」秦世峰从公主嘴里抽出分身,闪烁的灯光下,那红红的和尚头和公主性感的红唇之间拖出一根淫荡的丝线。狰狞的龙头还不时跳着吐出些白酱来,恰好溅在公主娇媚的脸上。

  「正好当夜宵吃了,怡儿你还要谢谢我。」秦世峰轻抚公主柔顺的脊道,刚才可憋的她不轻,现在还在喘气。她如此深情,秦世峰如何承受的起。

  「你这坏蛋居然笑话怡儿。」脸上挂着爱郎精液的公主看起来格外淫荡,她却也不顾自己,张开娇嫩的双唇,帮爱郎清理起下体的秽物。却是秦世峰看到她娴熟的动作,心里不由的有些吃味,有一句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他犹豫了好久才道:「怡儿,你以前有没有帮别的男人……」他话没有说完,可公主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满脸的娇羞化为凄苦。

  秦世峰后悔的恨不得打自己几耳光,却见怡儿她虽仍默默的帮助自己清理秽物,却已是潸然泪下。虽见过她放荡的样子,秦世峰仍一阵心酸,一时间竟是觉得自己有万般不是。

  公主细心的把爱郎身上整理干净,这才转身回到床边。秦世峰只看到她在床头下摸出一把光彩夺目匕首来,七颗耀眼的宝石镶嵌把手末端,华丽花纹环绕的刀鞘上金光闪闪,难道这把竟是传送中的「七星宝刀」,怡儿她拿了这个要做,难不成……不施粉黛的娇颜,雪白的肌肤,丝质长袍下玲珑的娇躯,一双纤细的玉足。

  七色光彩映照在她身上,配上她手中的宝刀,公主她绝世容颜任谁都会心动。可秦世峰此时却是心痛,怡儿面上的凄苦与决然触动他的心弦,她究竟要做什么,秦世峰瞬间有冲过去夺下她手中宝刀的冲动。

  「怡儿。」秦世峰此时也不知道什么好。

  却见她刷的一声拔出刀来,刺骨的寒光似乎要划破空间,就连烛光也随之颤抖起来。公主握着手中的利刃,握着心里却是一阵凄苦。父皇虽然苛刻,宝物却并不吝啬,他要怡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供他玩赏,怡儿向他要了这把宝刀。怡儿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女人,她的生命一定要用最美的方式终结,只是自己如果真的这么做,岂不是害了他。她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眼泪来,罢了,千错万错都是怡儿的错,一切罪过皆由怡儿一个人承受。

  秦世峰虽武功高强,却投鼠忌器,生怕伤了她。

  却见她默默的流了会泪道:「世峰,我龙怡虽已是残败之躯,却也知妇德廉耻。今在此对天盟誓,今日之后,若有不忠于世峰。必遭乱刃分身之苦,死无葬身之地。」她说完这话划破自己手指,鲜红的血液滴在地上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秦世峰闻言大惊,忙夺下她手中利刃道:「怡儿,这誓言不算数,也不能算数。你快对老天爷说,你说的都不算。」世人最重誓言,这滴血盟誓却是其中最灵验无比的。秦世峰已知其心意,可怡儿她身边窥伺她的人多如牛毛,一个闪失若是应了誓言该如何是好。

  公主伏在他怀里,听他如此担心,顿时心中却是充满了甜蜜。

  只听她道:「怡儿只是怕小峰你胡乱猜疑,怡儿是天龙帝国的出云公主,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就算嫁到大唐,没有我的同意,李慕他也休想动我,小峰你只要成就一番事业,能把怡儿从他手中抢回来,怡儿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她这话若是在一天前,秦世峰定然深信不疑,只是现在,秦世峰也不由得苦笑。只要她开心就好,哪怕是被她骗也无所谓。公主见他安心,大喜大悲之下竟是偎依在他怀里,再也不想动弹,只是悄悄的说着情话。

  「小峰,明晚你来这里,怡儿给你个惊喜,说好不准笑怡儿。」公主又和他温存了会这才让小红送他出门。

  却不知,公主殿下躺下之后紧紧抓住刀鞘,一刻也不放松。

  气势宏伟的大殿里,八皇子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台阶上的父皇已是面色不善,那张永远看不出喜怒的脸阴沉的让人感觉可怕。

  自十几年前那次大变之后,没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但八皇子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父皇握着扶手的手上已经青筋爆起,只要再加一把火。

  让他心神不宁的是,呻吟声、喘息声、甚至肉体的撞击声一直从大殿旁边一间屋子里传出,那妇人诱人的呻吟犹如春药般刺激着他。屋里的女人究竟是谁,她的叫声,就连他连妹妹这样的绝色也下的去狠手的八皇子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欲望。这位天龙帝国的贤王胯下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终于,在一声高亢嘹亮的娇吟声中,那个房间安静下来。八皇子这才舒了一口气,手心已经满是汗了,心中暗自佩服父皇的定力,正想舒上一口气,却听到一阵细细的脚步声从那间屋子里传来。

  原来是她!没有华丽的头饰,女人的头上只是挽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发髻。可是她那张脸,那翘起的红唇,挺起的鼻梁,那对似乎包含了无数风情的眼睛,最妙的是她脸上那一抹红晕。那动人心魄的叫声刚停,她便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就算傻子也知道究竟是谁在里面做了什么。

  她身上也没有任何装饰,仅仅被一块白色的绸布围起来,胸前交叉了一下,腰上随随便便的用一根丝带束起来。傲人的双乳在她的胸前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凸起,赤裸的女人八皇子见的多了,可为什么偏偏这个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让他心跳不已,他甚至在想象,女人绸布下跳动的双乳。更要命的是胸前那个诱人的葡萄也在绸布上印了一个凸点,随着她的脚步那凸点在绸布上划着不规律的曲线。

  八皇子几乎有点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回去后和九弟一起去那严老匹夫那里找李夫人泻火,这下连虎鞭酒都省了。那女人嘴角翘起,给了他一个让他无比羞愧的藐视,让八皇子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是一只蝼蚁,刚刚翘起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趴了下去。

  「今天,可以结束了吧?」那女人冷冷的问道。

  她居然对父皇都不用敬称,八皇子见过好多次这女人这样对父皇说话,现在倒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吃惊了。

  皇帝陛下没有回答,只是掀开她胸前的丝缎,半颗硕大丰满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他凝视着女人:「你还在等什么,你这妖妇,你以为现在谁还能认出你。你这越长越妖艳,越长越漂亮的妖妇!」八皇子眼睛差点要瞪出来了,那半个乳房让他心惊肉跳,她虽然长得没有怡妹美,为什么举手投足却比怡妹更诱惑,就连那半个奶子也……父皇他又伸进她胯下,撩起她下摆,八皇子看到两条修长却丰满的大腿,那大腿之上居然有条乳白色的「小溪」向下流去,那是有人刚刚射在里面,她居然擦也没擦就出来了。

  却听父皇继续道:「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怀孕的,这些年来,你被操了这么多次,每次都灌的满满的,怎么肚子就是没有动静。」那女人这次却没有搭理皇帝陛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要去干什么?」八皇子听父皇问。

  女人:「去找一个男人!」父皇:「什么男人?」女人:「我女儿的男人。龙腾,这下你满意了吧!」父皇:「贱妇,你越淫贱朕就越满意。」八皇子莫名其妙的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不该这个时候来找父皇。正在他自卑时,父皇却让他附耳过去,八皇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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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邀请

  从公主那里出来以后,秦世峰的头脑无比清醒。他年纪轻轻就成为公主侍卫长,靠的是胆大心细,还有一股不服输的狠劲。公主说他调皮捣蛋也是没错的,这几天,禁卫军可是领教了他层出不穷的招数,地头蛇乖乖的服了这只强龙。

  手下的侍卫们嘴里不说,可是心里对他既敬畏又信服。除去少年的青涩,今晚他从身体和精神上变成了一个「男人」,就连在他手上吃过不少苦头的侍卫也觉得,这位老大身上似乎发生了某些奇妙的变化。只有秦世峰知道,只因背负了怡儿满腔柔情,他的脚步坚实起来了。

  他本就是公主收养的孤儿,对这个重新赋予自己生命的女人,他又敬又爱,只要她随便一个眼神,纵然为之粉身碎骨,他也在所不惜。可在这一天,一切都变了。如果说下午他是被突如其来的爱情砸晕了的话,晚上残酷的现实已经把他从迷梦中惊醒。仅从几个混蛋口中透露出的消息中,秦世峰感觉到,燕京城平静的外表下早已暗涛浮动。可他秦世峰本就是愈挫愈勇的人,转身看了看怡儿闺房中的灯光,他脸上露出坚定的微笑。

  「峰哥,你咋在这里傻笑呢?」秦世峰刚刚蓄满的气势被一个猥琐的声音给打断了,是程前,他这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里,准没好事。

  秦世峰一把将这个家伙揪出来道:「说吧,这么大晚上的到我这里,贼头贼脑的,不怕我把你当刺客抓起来。」他说着抽出随身的佩刀来,眼睛在姓程的小子身上打量,似乎是要看他哪里割下来比较好。

  那程前看他眼光不善,想起他上午的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下体:「老大,不带这样的,我可没有乱说。是一位夫人,漂亮而充满智慧的夫人找你。」他说话的样子诚恳无比,可秦世峰却觉得,这家伙现在怎么看怎么像拉皮条的龟公。

  「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不认识的夫人三更半夜相邀,秦世峰不是自认为没有这个魅力,只是看这家伙不似开玩笑。

  程前也知道这位「老大」的脾气,和他开开玩笑可以,就是不能耽搁正事。

  「她说要救你一条小命。」看秦世峰脸色不善,他又忙道:「这是那夫人的原话,不是我说的。」秦世峰不动声色的放下他,却禁不止心惊,自己现在处境危险怕是只有怡儿和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不认识自己的女人怎么会知道。「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夫人的,不要说偷看人家洗澡被逮住了。」却听他道:「峰哥,您真是神了,这都被您猜出来了。」他看秦世峰一脸不信忙道:「我不是开玩笑,左营有一个传闻,鹭园里住着一位神秘的女人,因为上面命令,她住的那块地方被列为禁地。」他说到这里,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前几年,我们几个胆大的悄悄溜进去,恰好看到这位夫人在沐浴。」「我看不是恰好吧!」秦世峰深知这几个家伙的秉性。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窃玉偷香不敢,可饱饱眼福一直被他们视为天经地义。

  只听那程前道:「果然瞒不住峰哥,是我们偷窥,我们看的正爽的当口,就看到那位夫人狡猾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们藏身的地方。我们几个打了个冷颤就被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提起来了。那些人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脸上也涂成花的,钻到草丛里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几个经验丰富的高手稀里糊涂的着了道。

  你也知道我们那点水平,开溜是可以的,打架想都别想。」秦世峰听他说到这里不禁心里一动,这种伪装方法公主以前给他「上课」的时候提过,那天怡儿她也起了玩心,用泥巴兴致勃勃的把自己和哥哥都画成了大花脸。这些抓住他们的怪人难道和公主有什么关系?

  「本想那些人多半是吃人的生番,我们想这下子完了,徐弘那小子居然说我们这下肯定菊花难保,他听姥姥说,这些生番最喜欢就是肏男人的屁眼了。谁知道他们居然对那个女人很恭敬,就算不是她的手下也差不多。那个女人更奇怪,她问过我的名字,说了一句让我至今也想不通的话。」看到峰哥作势要打,知道自己关子卖的太多。这才扭扭捏捏的学着那女人的声音道:「你,叫程前,名字很有前途,今天先放过你们几个,记得有空来我这里坐坐。」他细着嗓子,女人揶揄的神情学了个惟妙惟肖,这样的神态出现在一个美人脸上,自然中流露出的写意,定然十分养眼。可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学来,就连秦世峰也被他逗乐了。

  他这番话却也用了春秋笔法,省去了他们看到的美景,那两条又白又挺的大腿,圆滚滚让人发狂的屁股,这位把自己几个玩的团团转的神秘女人,居然有如出火爆的身材。特别是她不经意弯下腰,从后面看过去她滚圆的两个屁股蛋子之间,一条神秘而猩红的肉缝若隐若现。

  被她抓住之后,那女人只披着一件白色的袍子,坐在高高的石凳上,两条大腿交叉起来,一条白嫩的大腿就这样在空中荡啊,荡啊。看的几个人眼也花了,下面竟是支起了一个个帐篷。她一句话:「你们几个看够了没有。」反应最快的程前也差点掉了下巴。

  「后来你就常去坐坐了?」秦世峰也被他勾起兴趣问道。

  程前点了点头,脸上却显得甚是兴奋:「这位夫人可了不得,她怕是有点石成金的本事。峰哥你也知道,我们家是做小买卖的。」秦世峰听他这话有要抽死他的冲动,他家的买卖如果叫小的话,帝国就没有大买卖了。这两年燕京城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哪个身上穿的没有一两件是他们涞源号的。秦世峰刚刚和公主亲热的时候,就在她那件充满诱惑的丝袍上一不小心摸到了他家商号的布押。

  在世家豪族云集的燕京,能够把生意做成这样着实不容易?可惜的是他家根基浅薄,又是靠行商发家,虽说钱赚了不少,在这燕京城里却还处于无权无势的尴尬地位,整天还要应付打他家主意的大家族,他年纪轻轻便学的滑溜无比多半是因为如此。

  他虽心中疑惑,却并未呵斥,这家伙虽然胡闹,却也不是没心眼的主,这样说多半有他的道理。似乎也知道自己说的有点太谦虚了,程前那张古井不波(脸皮太厚了)的脸也有些红红的。

  「我说的是实情,几年前我家确实是小买卖,爹爹知道我们禁卫军整日游手好闲,怕我整日里不学好,这才让我跟着姐姐学学做生意。一来让我学点本事,二来让姐姐多管着我,他老人家也放心。」见他把姐姐也搬出来,秦世峰不由莞尔,他姐程樱在燕京是出了名的温柔大方,他们这一母同胞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鹭园里那位夫人平日里叫我们几个过去,多是听我们讲讲燕京里的见闻,她从不插嘴,只是静静的听,来了兴趣就教我们些东西。」他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这样说有自吹自擂的嫌疑,这才继续道:「她见我对商业很有天赋,每次总会教我一些经商的门道,我回去和姐姐一一试行后,这几年家里的生意越做越红火。」「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秦世峰笑骂道,心里不由的对这位想要间自己的夫人倒是充满了好奇:「这么说,你姐姐的清雅阁,半月一次在『飞云阁』的衣展,都是出于这位夫人的谋划。现在燕京城里的小姐贵妇们,若是没有一两件清雅阁衣服都羞于出来见人,就连公主殿下也定做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天下女人的钱都让你家赚走完。」程前嘿嘿一笑,坦然接受了他的夸奖,这才神秘兮兮的道:「峰哥,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么大对头了,你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位夫人是个好人,肯定能帮上你,只是她有时候会有些奇怪。」那程前说到这里竟是有些尴尬,对那女人奇怪之处避而不谈。

  「臭小子,还不带路。」今晚这个女人自己是非见不可的了,秦世峰笑道。

  却没想过,自己比这个臭小子也大不了多少。

  他还真想不到,自己刚刚告别怡儿,居然就会去和另外一个神秘的女人「幽会」,怡儿,你千万要保佑我不要失身啊。

  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打着灯笼在黑暗中前行,加之鹭园本就不小。他们七拐八拐,走了好久来到一片茂密的花丛之前。

  「怎么是这里。」秦世峰奇道。下午几个刺客死了三个逃了一个,却还有一个受了伤却不知所踪。他私下里从宫女那里借了条机灵的小狗,借它对气味的灵敏来追踪刺客。本已经找到了几块刺客留下的血迹,却在这片花丛前失去了刺客的踪影。花香遮住了刺客留下的痕迹,那条狗虽是伶俐,毕竟只是条普通的狗,找到这里就开始原地打转了。他在这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端倪,这才悻悻而去。

  那程前却又溜须拍马了一番,这才带着他走进花丛,东一拐,西一转。秦世峰却是越走越惊,这看似不起眼的花丛竟是一个精妙的迷阵,难怪自己下午一直觉得不对劲。

  走过花丛,就看到漆黑的夜幕中亮着几点灯火,仿佛指路的明灯一般轻轻摇曳。几盏马灯挂在屋檐下,摇曳灯光下,一个浑身白衣的女子坐在一张半人高的胡凳上,玉手在面前的画板上移动,眉头时而轻皱时而舒展,脸上专注的神情让秦世峰也不忍打扰。

  静夜,白衣,女人的双足赤裸,一头柔顺的青丝挽成一个干净的发髻,她臻首微垂,没有头发的遮挡,雪白修长的玉茎与柔顺的脸颊构成一个完美的侧面。

  秦世峰心中一动,若不是看发型,这女人的身形体态竟是像极了怡儿。

  「这么晚了,夫人居然还有雅兴作画?不知夫人在画什么呢?」秦世峰率先打破这幅宁静的画面,若不如此,怕是自己还没见到这个女人气势便弱了三分。

  那夫人抬起头,秦世峰一时竟然差点呆住了,那是刹那间的惊艳。她那成熟而风韵的脸上一股说不出的魅力。深邃漆黑的眸子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高挺的鼻梁,娇艳性感的红唇,翘起的甄首,优雅而从容,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秦世峰相信,只要她轻轻的一瞥,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自惭形秽。

  「这里黑漆漆的一片,我画的自然是黑夜了。」夫人淡淡的道。

  「夫人是我见过最独特的女人了。」秦世峰盯着那位夫人的眼睛,仿佛想找出她骄傲与自信的根源。

  那夫人没有理会他的话,她看了看旁边的程前,又看了看他道:「你是秦世峰。」秦世峰点了点头,不是她要找自己过来吗?却发现那美丽的夫人盯着自己,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彩。就像卖西瓜的老大妈忽然在自己一堆烂西瓜里发现一只翡翠西瓜;老眼昏花的夫子在故纸堆里发现一张价值连城的真迹;土财主忽然发现自家的屋子是用真金铸造的。

  最初的惊喜过后,她美丽的脑袋微侧,眉头轻轻皱起,里里外外把秦世峰打量了好几遍,仿佛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一件什么东西。秦世峰被她盯的都快要发疯了,那带着疑问与好奇的眼神让他感到赤裸裸无所遁形。

  他打了个寒战,难怪程前那个家伙会对第一次见到她印象这么深,这位夫人该不是见到男人都这样吧?

  「你到屋里来,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那夫人短暂的失态之后恢复了从容优雅,可她说话的神态,莲步轻移,留给秦世峰一个美丽的背影。宁静的夜晚,成熟美丽的夫人邀请你共处一室,她还要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这里居然还藏着其他人,秦世峰自幼习武,听觉远胜常人,女人嘴角翘起的瞬间,他听到一声短促的呼吸声。

  程前那家伙似乎并未发现,朝自己挤了挤眼睛,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大你艳福不浅啊。秦世峰这下来了兴趣,今天晚上看来真的没有白来,他朝那人隐藏的方向看了一眼,迈开脚步跟在那位夫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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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假戏(上)

  宽大的宫装更衬托出她身形的婀娜多姿,秦世峰不明白,为什么那位夫人明明走的很优雅,自己为什么却依然想入非非。

  粉红色的床榻,淡蓝的屏风,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言而喻。那位神秘而美艳的夫人双手背后关住房门,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站在她对面的秦世峰禁不住后退一步,那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夫人仿佛一只大灰狼,而自己则是那只小白兔。

  那位美艳夫人在秦世峰面前蹲下,竟是要解他的腰带。「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也来的太快了吧,如此飞来艳福秦世峰哪里消受的起,若不是早就探知这夫人身上没有丝毫武功,他怕是已经把她制住了,现在他只想知道这位夫人究竟要做什么。

  「只看一样东西,又不是非礼?你若不让看,摸摸也行。」那夫人说着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下却并未停止。怡儿刚刚给他玩过这个,秦世峰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一幅淫荡的画面,那根东西不老实的挺起来。她那两只柔软的手伸进裤内,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秦世峰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究竟要不要……那对玉手没有握住秦世峰患难与共的小兄弟,而是从他大腿两边绕了过去,在他屁股上轻轻抚摸。难道自己会错了意,她不是要看那个东西,她怎么喜欢摸男人屁股?只见她双手在自己屁股上抚摸了一阵,竟是按在那个月牙形的胎记上停了下来。

  「你真的是秦世峰!」那位夫人站起来,隔着裤子在他支起帐篷顶上弹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这么色。」秦世峰被她弹在要紧的地方,禁不住一个机灵,赶忙提起裤子。却在此时,那夫人已经两条腿交叉起来坐到榻上,雪白的小腿轻轻摇晃。她整理了下仪表,似乎是想笑却又强忍着,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兴奋,哪里还有刚刚的仪态万千。

  「你。」秦世峰心中却翻起滔天巨浪,他这屁股上的胎记只有大哥才知道。

  他想起会社说书先生口中的桥段,竟是忘了此行的目的,脱口而出:「你究竟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谁?难道,你竟是我娘?」那夫人本就忍的很辛苦,这时竟是滚倒在榻上抚着胸口笑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条性感白皙的美腿从她衣内露出,想到这榻上的女子有可能是自己娘亲,秦世峰忙垂下头去。那夫人笑了好一会才捂着胸口坐起来,脸上仍然掩不住笑意:「我哪里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你若是喜欢,叫我娘也可以。乖儿子,再叫一声娘听听!」秦世峰此时也很是后悔,他自幼父母双亡,只有哥哥相依为命,看到别的孩子有爹娘疼爱,他做梦都想见见自己娘亲,这才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问出来。看她年纪,顶多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怎么能生出来自己这么大的儿子来。

  看到她笑得如此畅快,断然不是自己娘亲,脸上竟是禁不住有些落寞:「秦世峰一时失态,还望夫人原谅。」那夫人正掩口轻笑,见他竟如此失望却也心中不忍,这才止住笑道:「是我玩过头了,你和我以前一位故人太像了,我忍不住就逗逗你,哪知你比他还要好玩。」她本想憋着笑,看了秦世峰几眼却又忍不住了:「以前还真没有男人叫过我娘。」她又花枝乱颤的笑了会才停下来,抚着胸口道:「这么多年来,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银铃般的笑声,灿烂的笑容,目光流转中流露出狡黠与兴奋,秦世峰有种感觉,她似乎不是在嘲笑自己而是把隐藏在心中最真实的快乐拿出来与自己分享。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这样,身份悬殊的人天生如此投缘,秦世峰一天以来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在她的笑声中融化掉,两个人的距离竟是就这样拉近了。直觉告诉他,这位夫人似乎对他并没有恶意。

  秦世峰一阵郁闷,这个看起来高贵美丽的夫人居然这么恶趣。平白无故被她调戏了一番,看来自己这方面还需要历练。他忽然想起程前的话,这位夫人有点怪,难道竟是怪在这里了?

  他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正要问话时见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朝自己招了招手。身体斜倚在榻上,两条白皙的美腿不经意间从她宽大的衣内露出。嘴里却大声道:「峰儿,我的乖孩子,过来给为娘再看看,你那样东西不是一般的大。」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淫荡之极,狡黠的朝自己挤了挤眼睛。

  见她神秘的样子,秦世峰不由的想起在门外听到的那声粗重的呼吸。秦世峰理了理思路,刚才自己两人对话,在屋外人听起来竟完全是一个成熟的夫人在勾引一个年轻的侍卫。难道竟是有人在监视她?

  「夫人叫秦世峰过来究竟是为了何事,弄的这般神秘,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秦世峰凑到那位夫人耳边道。

  那夫人见他配合脸上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把他的身体拉的更近一些,这才小声道:「当然是救你一条小命,如果你够机灵的话还有两件事。」秦世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虽与公主两情相悦,在别人看来却是不折不扣的奸情。一个处理不好,粉身碎骨在所难免,这也是秦世峰来这里的原因。这位神秘的夫人似乎对皇家,对自己都十分熟悉,她究竟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帮我?」秦世峰忍不住靠的更近一些。却听那夫人道:「现在不要问,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保你无事。」她说着一只手握住秦世峰的手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字。

  「淫!」秦世峰有些疑问。这夫人居然在自己手上写了这样一个字,只听她接着道:「你和出云的事龙腾那老东西都知道了,斗了这么多年,他那点心思我一清二楚。他现在多半要拉拢你,让你帮他从出云那里套取一样东西。他和他那些儿子们,一个个心狠手辣,荒淫无比,那个老八还有点神经不大正常,拉拢你的方式除了权利与金钱之外,最要紧的是让你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才会放心。」「夫人你究竟是什么人?」秦世峰大惊,她对天龙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没有丝毫的敬意,又对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清二楚。

  两个人说的是关乎性命的大事,偏生场景却香艳无比,那夫人胸前的丰润已经贴住秦世峰身体,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继续道:「我知你性子坚毅,怕是见不得那些龌龊的东西,若是这样和他们闹翻,难免性命不保。只需和他们虚与委蛇,慢慢拖着,这老东西命不长久,他那些儿子们也不铁板一块,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秦世峰苦笑了下道:「夫人,这淫字,说起来容易,做起却是来困难。」只见那夫人轻轻一笑:「你是男人,有什么难的。」「臭小子,你干什么,不要。」她说着竟是扯烂了自己衣襟,布料扯开的声音传的老远,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隐约还能看到她藏在衣内的酥乳。「啊,不要,那东西太大了,啊……」这位夫人一声悠长而凄婉的呻吟声,仿佛真的有一个壮硕的巨物插进她身体里。「我日了,程前那个没屁眼的家伙,三更半夜把我骗到这里居然是要玩仙人跳。」秦世峰第一时间想到。却见那位夫人调皮的朝自己眨了眨眼睛,凑到她耳边道:「你若不陪我演上一出好戏,怕是连这栋房子都走不出去。啊,要死了,乖儿子慢点,娘要被你插爆了,喔……」一脸郑重的那位夫人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止不住的钻进秦世峰耳朵里,让他一阵气血上涌。

  秦世峰深吸了几口气,自己总要表示一下:「你这骚娘们,想当我娘,我操死你这骚逼。」他嘴里骂着,只觉得此时的情景无比的香艳刺激,竟是忍不住啪的一下狠狠的在她丰满的臀部来了一巴掌。

  「啊。」那夫人忍不住呼痛,狠狠的白了这个家伙一眼。脸上已是有了些羞意,她凑到秦世峰耳边轻声道:「你学的不像,会穿帮的,我一个人叫就行了,你在旁边配合点。」她吐气如兰,弄的秦世峰耳朵痒痒的。

  「唔……你想肏死娘,啊……再加把劲,唔……要死了。」她让秦世峰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在榻上轻轻一按,旁边的木板翻开,这床榻下面居然藏着一个沉睡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秦世峰惊道,这人竟是霍铁林,西祁军的一个都尉,一杆铁枪使的出神入化,最是勇猛彪悍。李夫人刚开始来京城打点时他就跟在身边,秦世峰和他喝过几次酒,他后来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夫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大声呻吟了几声,听起来似乎她真的被干的很爽。

  「他是你们要找的刺客。」她似乎感觉到秦世峰顶在她身上的东西,掐了他一把。「闯到这里被我迷晕了,我想托你救他出去!喔,顶到花心了,乖儿子不要停,啊……」这样亲密的接触,她那两只柔软的乳房压在自己胸前,丰满的身体在身下扭动,自己没有反应才怪。「为什么要救他。」秦世峰按住她的身体道。

  「因为他不该死,唔,娘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那夫人脸上已是泛起一抹桃红,在刚才的地方又按了下,那厚厚的木板又重新盖上。

  秦世峰暗想这人和自己投缘,把他送出去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奇怪这位夫人为什么会救这人。那夫人性感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在他耳边道:「我叫的这么卖力,你这么壮实的一个男人却不怎么动弹,会穿帮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映照在纱窗上,上面那个身影显得有些木讷。

  秦世峰笑了笑,两个人对调了位置,这才发现,她宽大的宫装下面居然是真空的,高翘的肥臀,两条笔直的大腿竟然赤裸裸的暴露在空中。浑圆的臀影映在窗子上,让人心猿意马。那夫人不许他看,笑嘻嘻的把他精壮的上身扒光,扭着丰满的臀部伏在他身上蠕动起来。他的身子好壮实,结成疙瘩的肌肉,流线型的体型,还有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这夫人一时间竟是痴了,可惜他是怡儿喜欢的人,自己怎么能真的和他……「乖儿子,快肏,肏死娘亲,唔……」那夫人嘴里浪叫着,竟是上身扬起,脸上有些潮红,就连秦世峰也有些纳闷,她该不会是来真的了吧。

  「还有最后一件事情,我这里有一件大富贵送你,你去找『飞云阁』的凌紫烟,把这个给她看。她会带你去找一样任何一个帝王都无法拒绝的东西。」那夫人说着在他手上划了一大串奇怪的符号,让他牢牢记住。

  「记清楚了,那东西非帝王之尊不能降伏,常人据之必煞星临门不得善终。

  拿到之后置于三寸厚铅盒中,尽快献给龙腾那个老东西。啊……娘被你肏的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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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假戏(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秦世峰心中的震惊无与伦比,那东西是什么他已经猜出一二。

  「你刚刚叫了我一声娘,我有个孩子,十几年来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我很久没有听过有人叫我娘了。」那夫人伏在秦世峰身上喘息道:「你想不想要一个娘。」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她绯红的脸上闪动着母性的光芒。

  秦世峰自小没有见过娘,一直以来做梦都在想有个娘亲,此刻一个女人如此殷切的看着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渴望。

  她肥大的臀部性感的扭动了几下,虽知道她是做给外面那些窥视的人看得,可那充满肉感的身体刺激着秦世峰的身体,特别是她圆润肥大的屁股扭动着翘起又落下时的销魂,秦世峰一根长枪直挺挺的举起,顶到了她神秘的桃源,两只手忍不住扶住她性感的臀部。

  「只叫一声,算是让我高兴一下。」一个女人光着屁股爬在你身上让你叫她娘,偏偏她的表情是如此认真,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渴望。

  只叫一声,秦世峰张开嘴,喏喏了老半天才叫道:「娘。」那夫人听他果真叫了,啵的一声在秦世峰脸上香了一口:「乖……让娘亲一口。」她凑到秦世峰耳边:「峰儿,你闭上眼睛,娘亲要脱光了把戏演全套了,让那些家伙好看。」「父皇,秦世峰刚刚离开的栖凤殿,公主远远的道了个万福。」却并未像往常一样挽住父亲的手臂,小脸煞白,一脸警惕的看着她的父皇。

  龙腾有些不悦,他这么晚了来这里用意再也明白不过了,这个「女儿」居然不识抬举。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了这位帝国统治者征服的欲望,刚刚在那个女人身上发泄过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他嗓子里一声低吼就要把这个「女儿」抱上床榻,听着她婉转的叫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鞭笞。

  却见往日丝毫没有反抗过自己的女儿退后了几步,刷的一声抽出前几天赏赐给她的宝刀,锋利的刀刃架住雪白的玉颈。「父皇,请你再也不要碰怡儿了。」心情激荡之时,刀刃微微颤抖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划出一条红的血痕,一滴滴鲜血顺着刀刃留下。

  「好,很好,真是越来越好了。」这位年过半百的帝国统治者阴沉的眼睛盯着女儿,在他的注视下,那自小身子骨就娇弱的出云公主两条腿打颤,几乎就要拿不住手中的七星宝刀,一个闪失就是香消玉殒的下场。可她依然脸色倔强,在父皇充满压迫性的目光下傲然挺立。

  「招太医给公主医治。」望着父皇离去的背影,出云公主似乎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两行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四年了,这是她第一次拒绝父皇侍寝的要求……「臭婊子,勾引一个男人居然要去二层,害老子我还要爬在这么高的地方喝凉风。」茂密的树冠上趴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心里狠狠的咒骂着。现在正是一天里最凉的时候,带着寒意的秋风灌进领口,可黑衣人一点都不觉得冷,自从那个臭娘们和她新认的「干儿子」开始缠绵,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躁动,一身臭汗,下面那根东西硬到现在,两个蛋子生疼。那女人的叫声太他妈的勾魂了,没有看到两个人交合的情景,那窗子上两个交缠在一起的黑影在她动人心魄的叫声配合下却比任何春药都要诱人。

  那黑衣人有些妒忌屋子里的男人了,如此尤物,如此艳福,那位夫人为什么就不勾引自己呢?皇帝陛下居然让我们这些帝国最优秀的间客来听墙角,黑衣人的心中一阵愤懑。眼睛却忍不住瞄向那扇诱人的窗子。

  刚刚他还抱怨,这个骚货怎么和男人通奸还穿着衣服,一个肥大的屁股上下摇动,虽然只能看到一个滚圆的轮廓,那份刺激和诱惑却是无与伦比的。窗子上的剪影居然坐起来,优雅的脱掉自己上身仅存的衣物,一个迷人的影子出现在窗上。腰部完美的曲线,饱满的胸部,修长挺直的玉颈,两颗梨形的酥乳翘起来一晃一晃的,他甚至可以看到那尖尖的乳尖上圆圆的凸起。

  妈的,这骚妇奶子真大。仅仅一个侧面已经让他心惊肉跳了,更不用提她现在充满诱惑的动作。和着呻吟的节奏,一具丰满的身躯疯狂的在男人身上扭动。

  树上的黑影感觉自己似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秦世峰听了这位夫人的话,闭上眼睛,只听她道:「不许偷看哦。」带着那夫人身体上香味的衣服盖住他的脸,她真的把衣服全部脱光了。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柔软细腻,秦世峰忍不住握住她充满弹性的腰肢,女人的屁股在他身上摇摆着。

  一个绝色美女浑身赤裸的骑在自己身上,诱人的呻吟声在耳边响起,偏偏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能做,秦世峰觉得最香艳最憋屈的莫过于此了。翘起的鸡巴顶着那位夫人性感的臀部,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刺激传来,他快要忍受不住了。

  「啊……要死了,娘要丢了,唔……」树上的黑衣人看到那夫人丰满的剪影美人蛇一般扭动,她丰满的胸部痉挛似的挺起来,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颤栗,迷人的脑袋扬起来,修长的脖颈绷紧。

  「乖儿子好厉害,大鸡巴插到子宫里了,啊……子宫要被射穿了,喔……要被射死了,喔……」窗子上的影子似乎瞬间定格了,她绷紧的身体颤栗着,仿佛真的被一根东西从下面贯穿了身体。树上的黑影仿佛看到一根坚挺的硕大插在她湿淋淋的下体,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喷发出来,射进这个颤抖着的女人子宫深处。

  那悠长凄婉的呻吟声中,这位帝国优秀的情报人员一时间心神失守,一股浓精射进裤裆里的同时,竟是忘了抓紧树干。

  忍受着诱人香艳的秦世峰只听到几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和几声惨呼声,却感觉那夫人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体上,两个柔软的凸起竟是擦着他健壮的胸膛。

  「嘻嘻,全都掉下去,峰儿,娘演的怎么样。」如果真的有妖孽的话,秦世峰觉得,这称号非这位笑嘻嘻的夫人莫属,想必窗户外面的几位仁兄怕是比自己感触还深。

  「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秦世峰听到女人在他耳边道。

  「和你一起吗?」「那是自然,你若出去就穿帮了。」「我们,一起睡?」秦世峰心里怦怦直跳。

  「想得美,我睡床上,你睡地板。」那位夫人说着穿上衣服,秦世峰睁开眼睛。她脸上红扑扑的,宽大的宫装紧紧遮住她身体要害部分,白花花的胸脯,两条丰润笔直的大腿露出来,说不出的诱惑。

  「夫人,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秦世峰忽然发现,一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位夫人的名字。

  「你叫我御娘好了。」那位夫人脸上露出一丝神秘感笑容。

  「玉娘?」秦世峰重复道,听起来怪怪的,却不知又被他占去了便宜。却是那位夫人已经熄了灯,一脚把沉思中的秦世峰踹到地上。

  一头白发的帝国第七部右侍郎范蠡望着几个鼻青脸肿的手下,其中一个家伙居然还一脸痛楚的捂着自己的裆部。「你们几个怎么会搞成这样。」范蠡恨铁不成钢的道。

  几个黑衣人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情形描绘了一遍,在他们口中,那女人只使了一个妖术,他们所有人都从树上掉下来。回来之前他们统一了口径,这要说出去,以后自己还怎么在七部混。

  看到几个人古怪的眼神,范蠡差不多已经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术。派去监视那女人的部下,没有不被她捉弄过了,她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和以前一样顽皮。陛下还等着这边的消息呢!

  给几个身心受到巨大创伤的手下发了笔抚恤金,好生安慰了一番,这些人也能算间客?范蠡心中深深的鄙视了他们一番。十几年了,老人一个个被换下去,当年她一手创立的第七部早已做不到无孔不入,就连一次没有任何风险的监视任务也闹的灰头土脸。

  「陛下,那个女人调戏了那个小侍卫,把他弄上了床。」范蠡把那几个笨蛋的笔述献给高坐的陛下。这几个笨蛋倒是尽职尽责,连那她怎么叫床都一字不拉的记下来,为她那声究竟是叫的「啊」还是「喔」大打出手,终于凑出这份狗屁不通的笔录来。这东西若是掐头去尾做成艳情小说刊印出来,定然能大卖特卖,可作为笔录范蠡有些哭笑不得。可范蠡也不说破,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出工不出力很久了,一个又一个人倒了,唯有奉行闭口策略的他安然无恙,陛下虽派人监视他,一直提防他,却并没有动他。

  「范爱卿,当年朕和她在怡然亭初见时,只有你和范虎跟在朕身边。你来说说,朕究竟有没有征服过她?」陛下看了看那份「艳情小说」,仿佛想起了初次见到那个女人时的情景,那双阴沉可怕的眸子里居然露出许久不见的神往来。

  「请陛下恕臣不知之罪?」范蠡伏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一副老朽不堪,摇摇欲坠的模样。几十年前的往事在他脑海里闪过,一个个模糊的场景串起来,内心深处一直不愿触及的伤痛撕裂他的灵魂。

  异族入侵,贼人作乱,北疆大地上狼烟四起,朝廷大军遥遥无期。世代耕种在这片土地上的农民们朝不保夕,缩在四处透风的茅屋里,不知道是否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饿殍满地,到处都是倒毙的尸骨。而统治这片土地的世家大族却依然缩在高墙坚堡之后,贪婪的吸吮着民脂民膏。

  一个脑袋里充满了无数新奇想法的美丽女人出现了在了人们视线中,敌人在她带领的乡勇面前不堪一击,她似乎又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任何没有用的东西到了她手中都会化腐朽为神奇。她给北疆人带来了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那就是希望……东征乌桓的大营中,他和范虎很识趣的躲到帐外,凛冽的寒风顺着衣领灌进来,两个人却相视一笑。烈火烹油,温暖如春的大帐里,北军将士们敬爱的女军师脱去一身戎装,半推半就的被燕王殿下剥成一只洁白的羔羊。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从帐中传来,美丽的女军师和她的理想一起与燕王殿下融为一体,范蠡记得,从那天开始,北军的将士们都亲切的称她为军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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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这样的皇妹很开心可以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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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软黄色,太刺激的看多了,偶尔来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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