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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2动感四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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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都市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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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地抱起她,站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身上,我喜欢与她联为一体的感觉。

  “你已经强奸了我,满足了吧。”冰缓过气来。

  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曲膝跪在我身上,我的肉棒仍深深地插在她体内。

  “冰,对不起。”我道。

  冰哈哈狂笑起来,“你知道什么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是处女。”

  “你知道我是处女你还会一样。这样也好,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明天我不会为任务而担心。”

  忽然我想到明天在营地,或许有同样的男人这样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痛,与欲望一样的强烈。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心疼?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

  “我很痛苦。”

  “为什么?”

  “我一想到你明天会被别人污辱,我很痛苦。”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

  “有分别。我,我……”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了很长时间,才非常艰难地道:“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放满水,然后将她放了进去,解开她的绳子。

  “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不会接受。”我转身离开。

  一直迷迷糊糊到天亮。

  我推门而入,见她立在窗户前。

  “不用说了,我相信。”

  “相信什么?”

  “相信你喜欢我。”

  我顿时张大嘴巴。

  “那你会原谅我?”

  “如果你以后不再强奸别人,我也许会原谅你。”

  “我答应。”

  我心病已经完全好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了。”

  “不行!”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淫辱你。”

  “这是唯一的机会,我不会放弃。”

  “我不会让你去的。”

  冰沉默了许久,才道:“我会在别人得到我之前给你信号,你就断电,我还是有很大的把握杀得掉洪爷的。”

  “这样脱身的机会更小,我不能看你死。”

  “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她毅然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衣。

  “答应我,要活着了出来。”冰点了点头,离开。

  ……

  我提前到了营地外,在一处隐匿,用高倍望远镜望着。我与冰之间用了无线通话器,有效距离是3000米。

  经过耐心的等待,接收器的红灯亮了起来,冰已经来了。不多时,从小道上开来一辆面包车,接收器上传来女人聊天的杂乱声音。

  车在门口停了下来,一群女人下了车。我很轻易地发现了冰,她一身白衣那么出众。洪爷与察差将军还在会晤,因此所有的女人被带进军营的一个房间里等待。

  一直到十点多,从主楼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洪爷和察差将军。

  洪爷与察差很亲热的拥抱之后,我看到察差指了指冰所在的那幢楼,随后洪爷的两个保镖随着洪爷回楼,洪兴双煞——阿神、阿天则跟着察差将军的副官往那幢楼走去。

  我有些紧张起来了,刺杀计划进行到了实施阶段。阿神、阿天走进楼里,冰是第一个被点上的,我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是一个有正常判断力的男人,即使在再多的女人中也会第一个选上冰。

  他又挑了三个后,领着他们走向洪爷住的竹楼。洪爷住在楼上,走到竹楼,阿神、阿天没有直接将她们领上楼,而是带进一楼的边厅。

  阿神与阿天挨个检查她们,当检查到冰时,时间特别长,阿天更把手伸入裙子中。冰的呼吸的些粗重。

  其它三个已经都上了楼,但冰还站原地。

  “这个妞真不错,大哥,你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两个好色的家伙,竟齐齐看上了冰,这下麻烦大了。

  两人挟着冰走入一楼左侧的房间。虽然看不到冰,但我听到他们脱去冰的衣服、带着淫邪的笑声抚摸着冰的的身体。我不知道该如何办,如果此时断电,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推门而入,接着听到洪爷的声音:“阿神、阿天,你们出去。”

  也许是因为有人报告双煞私自留了最美的女人,也许这根本是洪爷安摆的一场戏,无论如何,洪爷的出现令人我大喜。

  双煞退出房,我的手指已经按在遥控器上。

  洪爷将冰压倒在床上,冰还在等,洪爷不是等闲之辈,她在等最佳的时机。

  当洪爷压在冰的身上时,冰的四肢将洪爷缠绕住,然后紧扼着他的脖子。洪爷的脖子被扼发不了声音,两人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惊心动魄。忽然,我听到“格”的一声,是骨断的声音,接着冰低呼一声,翻滚到地板上。

  “来人!”洪爷的声音惨厉无比。

  我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轰”的一声,整个营地陷入一片黑暗之间。

  我听到破门而入的声音,听到越窗而出的声音,我跑向约定的地点,我相信冰一定能逃出来。

  两分钟后营地的发电机隆隆响起,首先主楼灯亮,紧接着营地灯全亮,冰已跑至围墙,岗哨已经发现了她,机枪向她扫射。

  冰赤裸着身体,像跳动的精灵,为生命而奔跑。终于越过围墙,向我冲来。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劫后重生让我们激动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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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下外衣给冰披在身上,又脱下长裤递给她。冰看着我背心短裤的怪模怪样,展颜一笑,月光下的她煞是美丽动人,我看得痴了。

  “洪爷的脊骨断了,不一定会死。”冰黯然道。付出巨大的代价仍然不能杀死敌人,作为一个杀手当然难受。

  “我们走,敌人追上来了。”我道。

  此时已经无暇顾及这些,敌人已经逼近,我们向丛林深处跑去。这座山并不高,翻过去是条公路,我已经准备了车在山脚下。但当我们到达山顶时,远远看到公路上亮起无数的火把。再看其它方向,火光、灯光已将整座山围住。

  察差将军在附近驻批着好几支部队,才能如此迅速地形成对整座山的合围,我估计敌人至少在千人以上,看来以狂妄出名的察差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敌人对这里的地形应该比我们更熟悉,所以下山的路都会有重兵把守,要突出重围相当困难。

  “我们一起冲出去。”我一咬牙向通往山下的路走去。

  “好。”冰紧紧跟着我。

  察差将军的部队的并非乌合之众,与政府军打了十几年的仗,作战经验相当丰富,我们在敌人的包围圈边缘走了三个小时,却找不到任何突围的可能。

  天终于亮了,围山的部队分成两批,一批仍扼守交通要道,一批从山的四面八方上山,进行围捕。我们还听到了狗的叫声,看来参加搜山行动的还有不少狼狗。

  我们被逼回山腰,望着不断逼近的敌人束手无策。

  “我们分开走吧,狼狗只能找到我。”冰道。

  “不,我不会离开你,要死就死在一起。”我决不会抛下冰独自求生。

  冰默默无语,忽然,她的目光盯着前方,我顺着她方向看去,前方是一棵大树,那树树干粗大,枝叶茂盛,如果人躲藏在其中,的确很难被发现。但我很快就想到,即使躲在树中,狼狗还是找得到我们。

  “唉。”我刚想说这行不通,突然颈部被重击,顿时失去知觉。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在那树上,躺在两根粗大的树干中间,身体被无数的叶片包围着。一瞬间我明白了,是冰打晕了我,把我放在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有没露面,敌人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当察差将军的部队抓到了冰,就会撤走部队。

  我还发现,脱给冰的衣服穿回到了我身上,连我身上的枪她都没拿走,她赤身裸体、手无寸铁地面对强大的敌人,为了我牺牲自己。

  “冰!”我心中狂呼她的名字,眼眶发红,鼻子发酸,胸口发堵。

  周围有人,我悄悄地扒开树叶,看到就在我刚才被打晕的地方有二十多个士兵,还有一个军官持着对讲机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泰国话,但我想他讲的一定与冰有关。“冰,你在哪里?”我所能做的只有为她祈祷。

  那个军官不知听了什么,突然兴奋了起来,我的心开始下沉。我的判断没有错,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冰,还有在她身边、左右的十几个士兵及七八条狼狗。冰一丝不挂,很粗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绳子紧紧地勒入了雪白的肌肤里。

  她头发散乱,步履蹒跚,浑身布满艳红的血痕,她一定与那群狼狗有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

  士兵推着冰走到军官身边,他绕着冰转了一个圈,然后伸出魔掌抓着冰的双乳乱揉。冰太美了,连我都抵受不了她的诱惑,那些男人更不用说了。

  就在昨天,冰还是处女,而今天她是却赤裸裸地面对那么多的男人,命运竟会如此残酷。她些慌乱,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挣扎,但更多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着她的身体,到处乱抓乱摸。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受辱,即使是死,我也要一拚。我拔出枪,刚想纵身跃下时,我看到冰把目光投向我的藏身处。我立即读懂了她的意思,她恳求我不要出来。

  我紧抓着大腿,指甲深深陷入肉里,但却感觉不到一点痛,看着爱人被凌辱比仅仅听到更痛苦十倍。

  他们狂笑着把冰抬了起来,她长长的双腿被夹在两个男人臂腕里,那个军官站在像剪刀般被分开的双腿前。他挡住了我的视线,冰的目光不再能与我交流。

  那军官淫笑着开始脱掉长裤,我热血直冲大脑,整个人像爆炸一般,我大吼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含着满腔怒火的子弹呼啸着射向那群野兽。

  敌人乱成一团,但很快有人拿起武器开始反击,还没等冲到冰的身边,胸膛像被铁锤重重一击,巨大的冲击撞着我向后跌去。

  “对不起,冰!”我心里默默道。在我完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冰的尖厉狂叫“阿虎……”我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

  ……

  仿佛在地狱中我看到一道阳光,这是天堂吗?我惊疑不定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我怎么没死?这里是哪里?还有冰,她在哪里?我挣扎着想下床,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胸口更是剧痛。

  “你醒了,不要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我立刻认出是察差的手下,因为军服上的那一只狼,那是察差将军部队的标志。

  “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我们已经以为你活不过来了。”

  “为什么要救我?”

  “察差将军已经确定你们新义会是我们新的合作伙伴。”

  我先是一愣,事情竟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转变,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洪兴的洪爷是不是死了?”

  “据我所知,他受了重伤,听说给救了回来,但已经坐轮椅了。”

  我终于明白了,在这个讲究实力的世界上,本来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察差将军本来就在洪兴与新义之间摇晃不定,洪爷这次亲自己出马,竭力争取,但在最后时刻被冰重伤。察差将军不相信一个垂死的老头还有什么作为,便与青龙合作,这就是我没有死,还为什么得到最好的救冶的原因。

  “和我一起的那个女的呢?”

  “三天前,青龙已经派人接她回香港了。”

  “她没事吧?”

  “她很好。其实那天青龙已经与将军达成协议。我们得到通知时就在你被枪击中的时候,相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她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你也救不回来了。”

  我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窗户的天空格外明朗。

  三天后,我不顾察差将军的劝阻,踏上了回香港的路。

  第五章  反目

  回到香港,青龙亲自到机场迎接我。

  “阿虎,你终于回来。”青龙一把紧抱住我。与青龙同来的司机炳叔在一旁道:“你不在这几天,龙哥两次到关帝庙,求你平安回来。”

  “龙哥,我没事,你放心吧。”青龙如此关心我的安危令我感动。

  “没事就好。”青龙和我并肩走向停车场,“阿虎,虽然没能杀掉那老狗,不过他至少三个月下不了床,今后恐怕都得坐轮椅了,真是太痛快了!”

  “是呀。”我心里只想着冰。

  “察差将军已经和我们合作,香港的白粉生意再无人可和我们对抗。因为那老鬼伤重,那些本来摇摆不定的小帮小会主动找上门来,连那批叔伯辈也不见人影了……”在车上,青龙讲着他宏伟大计,可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顿,我急切地道:“龙哥,和我一起到泰国的女杀手呢。”

  “她在呀,先不要管她,听我把话说完。”青龙又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再打断,便耐着性听,好不容易在告一段落时,我又问道:“她在哪里?”

  “你想见她?”

  “是。”

  “呵呵。”青龙笑容有些暧昧,“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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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尽快见到她。”

  青龙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家快到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八点炳叔会来接你见她,怎么样?”

  “好吧。”虽然还要等上六、七个小时,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回到家,本想睡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开车到中环买了套1万多的名牌西装,又剪了个头,做了个很酷的发型。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走回来的路上,女人的回头率居然不低,我暗暗有些得意。

  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到还少一样东西,便又驱车到中环,走进一家规模很大的珠宝店里。

  “先生,想买什么?”

  “我想,我想买个戒指。”

  “是要钻石戒指吗?”

  “是的,要最名贵、最漂亮的,你能帮我参谋一下吗?”

  “当然可以。”服务员很热情地拿出了不同款式的戒指,我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只用白金做的钻戒,镶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纯净如水。

  “就这个,帮我包起来。”

  “你太太真是幸福。”她由衷地道。

  这一天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晚上8点,炳叔准时到了我楼下。他看到我西装笔顶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除了一些非常特殊的场合,我几乎没穿得这么整齐过。

  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一直到了大屿山梅窝,这已是很偏僻的地方。不过想到冰的性格,我也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到了。”车在蝴蝶山脚下的一幢两层高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我下了车,看到门口有几个穿黑衣的男人,都是陌生面孔。

  我早就听说青龙有几处秘密巢穴,我想这里应该就是其中一处,为什么冰会在这里,是为了保护她?还是……我开始胡乱猜测着。

  炳叔领我走进别墅,在卧房,他扭动一个开关,巨大的床缓缓移开,出现一个通道。

  “她在里面。”

  “好的。”我走下通道,里面是一条数十米长的甬道,虽然亮着灯,但仍昏暗得很。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铁门,我推了推,门没有锁。

  铁门很重,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推得开。因为伤口尚未全逾,我的胸口隐隐作痛。门才开了一条缝,我听到几种声音,“呼呼”的男人气喘声,铁链声和声音撞击的身体。

  我的身体顿时僵硬了,“冰!”我心早在狂呼,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将铁门推开。

  像是一道惊雷打在我的头上,我整个人一下晕了,冰一丝不挂地跪在床间中央,四条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足,青龙半蹲在她身后,抓着她双臀,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着。

  时间停顿了,痛苦已经彻底地击倒了我,我一动不动地站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几个小时,冰痛苦的尖叫声将我从迷惘中惊醒。

  青龙双手抓着冰的双肩,将她整个人扳了起来,身体用力一挺,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疯狂地扭动着。

  冰不停地叫着,忽然之间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我瞬间领悟她用叫声来唤醒我的神智。她在传递一个信息,“要镇定!”

  “阿虎,你来了。”青龙站了起来

  “唔。”我的手悄悄地移向腰间的“黑白”。

  “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不是为了杀老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会干她。”

  “唔。”我发现我的手在抖,一方面因为伤没好,另一方心情激荡。

  “是我把她从察差将军手中救出来的,我问她肯不肯做我的女人,她居然说不肯,没法子,我只有先把她捆起来,慢慢调教。”

  “唔。”

  “我知道你也想上她,我们兄弟一场,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顺便也劝劝她,不要这么硬。”

  青龙一按开关,系着四肢的铁链开始收紧,冰被大字型吊在半空,就像一个折翼天使。青龙拧开一个开关,冰垂了下来。

  “这个铁链是可伸缩的,开关在这里。”青龙从我身边离开,我的刀一直没拔出来。

  我松开铁链,冰无力地瘫在在地上。

  我缓缓向冰走去,脚步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我抱起她,她的肌肤触手冰冷,我的心在痛。

  “房间里有监视器。”冰在我耳朵边突然道。

  我猛地一震,现在还是冰更清醒。我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才能活着将冰带着离开。

  我抱着冰上了床,脱掉衣服,肉棒进入她的身体。

  “阿虎。”冰在耳边轻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冰,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大意了,青龙给我喝了迷药,他这个禽兽。”

  “我会带你离开的。”

  “青龙不会让你带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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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会让我带走冰吗?看得出他对冰的迷恋程度相当高。我也没有把握。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我道:“我不会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污辱,所以今天我即使死也要带你走。”

  “即使你能带我走,我也不离开。”

  “为什么?”

  “我发誓要杀了他,我会等到机会的。”

  “你没有机会的。”我清楚青龙谨慎的个性。

  “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他。”

  我其实也动了杀机,只不过因为青龙的义气使我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但为了冰,我已经有了决定。

  “任何一个污辱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冰,青龙交给我杀。”

  “你……”

  “不要说话,相信我,这场戏我们要好好地演。”

  我挺起身,将冰的双腿搁在肩膀上,加快了速度。冰明白了,在我狂暴的冲刺下,在我身上辗转呻吟。我要为爱人奋战到底。

  “阿虎,今天你没平时威猛呵。”

  “可能是伤没好。”

  “她真是座冰山,无论怎么搞她,她几乎不吭声。”

  “是呀,这样的女人最有味道,我在泰国也早想上她,只是没机会。”

  “哈哈,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

  “对了,龙哥,我真的很喜欢这女人,我想要她。”

  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次努力。如果青龙肯让我带走冰,我会劝她不要杀青龙。

  “这……”青龙犹豫了半晌,才道:“这女人很特别,而且又是杀手,一不小心引火烧身。这样吧,我把她关在这里,你想上她,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哈哈哈!”我笑了起来,“有龙哥这句话,我心满意足了。”

  “我们是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对了,龙哥,后天是我生日,我搞了游艇,到了新义会,我们真还没好好聊过,我们两个出海玩玩。”

  “好,我很长时间没出海了。”

  “对了。”我故意吞吞吐吐地道:“能不能带上那女人。”

  “没问题。”青龙爽快地答应。

  我们聊了会,我起身告别,临走时,我道:“龙哥,还有一件事。”

  “ 什么事?”

  “后天出海最好别告诉兄弟们,免得大家笑我上了龙哥的女人。”

  “哈哈,没问题。”

  ……

  熬过漫长的48小时,我的计划开始实施。在西顶码头,青龙带着冰,冰穿着长衣,手足都系着钢铐。

  我驾着游艇出海,这两天我心里还是非常矛盾。青龙毕竟待我很好,当我看到冰,一切都下了决心。

  我们把冰栓在前甲板上,然后一起喝酒,直喝得都有些醉意。青龙站起身,道:“阿虎,游戏的时间到了。”

  他走到冰的身旁,将衣报扯了下来,冰里面什么都没穿,他抓着乳房摸着:“阿虎,你说权力与女人你会选择哪一样。”

  我不动声地道:“当然是权力。”

  “说得好,你和我想的一样。尽管我再喜欢这个女人,你阿虎一说,我就让你上她。”

  “谢谢龙哥。”

  “如果你真喜欢她,今天可以带走她。我想过了,不过是一个女人,当作是你的生日礼物。”

  我再次动心,青龙把我当成朋友。

  “她真是太漂亮了,像天使,真是有些舍不得呀。”青龙脱下长裤:“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今天之后,你就是阿虎的女人。”

  他的肉棒插入冰的体内,开始抽动起来。

  杀还是不杀?我矛盾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冰的眼神,我记起承诺,悄悄地向青龙走去。

  我举刀向青龙刺去,在及身的一瞬间,青龙似乎有所察觉,扭身躲过要害,“阿虎!”青龙转身大喝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阿虎,杀了她!”冰高声叫道。

  “这个女人,我先杀了你!”

  青龙从腰间拔出枪,我不再犹豫,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枪,青龙狂喝一声,两人打在了一起。青龙虽受了伤,但我伤未逾,竟落了下风。青龙搏击功夫本来就比我高一筹,此时又如发疯的野兽,我脚下一绊,跌到在地。青龙单膝压着我的胸腔,刀在我颈上。

  形势竟被他逆转,“其实你让我出海我就已经想到了,但我不信,不信你阿虎为了一个女人会做这种事。”

  “只要答应杀了她,我们还是好兄弟。”

  “不!”

  “阿虎,你醒一醒,我们还有多少大业要一起开创!”

  “我爱她。”

  “好,好,让我替你杀了她,我再和你谈。”他站了起来,向甲板另一侧的冰冲去。

  “不!”我大吼道。忽然我听到一声枪响,冰捡起青龙掉在甲板上的枪。青龙的背上现出一大朵血花,他踉跄了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终于倒了下来。

  “龙哥!”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不管有多少的恨,在这一刻我觉得对不起他。

  “咳咳……”大口大口的血从青龙的嘴里涌了出来,“我青龙一辈子没多少朋友,但我直把你当成兄弟,今天输给一个女人,我好不甘心!”

  我无言。

  青龙已经回光返照,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嘶道:“新义会的兄弟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龙哥!”我紧紧抱着他的尸体。

  青龙果然没有把和我一起出海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当所有人的找不到青龙,整个新义会乱成一团。群龙不能无首,十天后新义会召开了大会,大家一致推举我为代会长。

  我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下来,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像一剂兴奋剂。我很快清理了凡有可能与冰有牵连的人,包括别墅的那些守卫和炳叔。

  三个月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我向冰求婚,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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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有心病,因为冰希望我离开黑道。她虽然一直没提,但我觉得她终有一天会提出来的,我又该如何决择?

  一天冰和我说,她想去旅游散散心。我问她想去哪里,她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就去杭州吧。”

  第二天,我安排好会里的事务就和冰一起去了杭州。

  我们玩得很愉快,就在返回的前一天,突然接到消息,警察雷霆出击,将新义会高层全部逮捕,从传来的消息判断,新义会一定出了内鬼,否则警察不可能掌握那么多的证据。

  “新义完了。”冰道。

  “是的。”我痛苦着抱着头将身体埋在沙发里。

  “阿虎,我得告诉你一个事情。”

  “什么?”

  “我是国际刑警!”

  冰的话像睛天霹雳,我从怀中拿出枪,指着冰。

  “你乔装杀手就是为了潜入新义会?”

  “是的。”

  “为什么要杀洪爷?”

  “杀了洪爷,洪兴就会垮台,而你们会信任我,可以获取更多的机密。”

  我狂笑起来,“为了任务,好,好!原来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任务。”

  “阿虎,你应该理解我,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太好笑了,我理解你,为怎么能够理解你?”

  “因为你是个卧底。”

  我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是黄Sir的女儿,是她唯一亲生的女儿。父亲死后我回到香港,在他一个非常隐匿的保险箱中看到这份保护令,碰巧救了你。”

  “你为什么那时不说这事?”

  “在警察局里有很多人被黑道收买,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自然能够维护护你,而他一死,你根本没依靠,这个时候当警察,你会身处险境。我想等一年以后,事情平息了再帮你恢复身份,没想你却越陷入越深。阿虎,你曾经是一个卧底,一个警官,但你已经渐渐忘记了本性,陷得越来越深。”

  “警察是什么?你知道整个警察局里有多少人收着黑钱?他们根本没什么黑与白,在新义会里讲义气的兄弟比警察里的人多。”

  “这我也知道。但贩买毒品,会使多少人受害?地下妓院,多少纯洁的女孩被糟蹋?还有那些赌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你们抢地盘,打打杀杀,这个社会充满了血腥,人心惶惶,这样做好吗?”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救得了那么多人吗?再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没什么不对的。”

  “阿虎,你听我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的人,但我认识你后,你体贴,你对朋友讲义气。我也很痛苦,一方面是职责,一方面是我爱的人,你知道我有多为难。”

  “你爱我?”

  “是的。”

  “为什么?”

  “爱是说不出理由的,就像你可以为我杀掉青龙。”

  我拿枪的手在发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我怀孕了,怀上了你的孩子。”

  我的枪再也握不住了,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已经别无选择了。经过很长时间痛苦的挣扎,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冰还告诉我很多事,原来洪爷是杀黄Sir的主谋。还有黄Sir曾经留下一封信,信里有洛兰的身世,她竟然是洪爷的女儿。当年洪爷强暴了她的母亲,她母亲生下洛兰后就死了,黄Sir收养了她。

  冰写了辞职信,她与我商定过一段时间回香港一趟,通过香港的接头人将信转给国际刑警总部,还有得把洛兰的世告诉她。做完这一些,我与冰商定去环游世界。

  ……

  三个月后,我和冰回到了香港。在当新义会老大的几个月里,我私下买过几幢别墅,其中一幢在元朗大棠村。买这些房子是准备有难时作避身之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已经联络上了周警官,他晚上过来。”冰放下电话道。

  “大概几点钟?”我问道。

  “他没说,怎么了?”

  “我和阿铭联系了,他会过来吃晚饭。我想如果给周Sir看到可能不太好,毕竟我正被通缉。”

  “那我打个电话给他,就说我们要出去一下,让他十点左右过来。”冰说着又拎起电话。

  冰刚打完电话,我听到门铃声,“是阿铭来了。”我起身去开门。阿铭左手拎着一只蛋糕,右手拎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

  “你这是?”我有些诧异。

  “今天是我的生日,这蛋糕是给我自己的,这酒是给老朋友饯行的。”他说到“朋友”两个字,我心中涌过一团暖流。这么多年来,我没几个真正的朋友,把我看作兄弟的人,下场都很惨,现在只有一个阿铭,我不能再失去这个朋友。

  冰已经张罗好一桌丰盛的晚餐。她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系着鹅黄色围裙,加上已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怎么看都像一个漂亮的家庭主妇,而不像一个女警,更不会想到是一个杀手。

  “阿虎,这一别可能相会无期,记得不管到哪里都要记得我这个兄弟。”阿铭一边动情地道,一边为我们倒上两杯酒

  “放心,我阿虎永远不会忘记你这个好兄弟,来,干杯!”我一饮而尽。

  “大嫂,你怎么不喝。”

  “我怀孕,不能喝酒。”

  “不行,今天是我的生日,这杯你一定要喝。”

  “老婆,这是红酒,没关系的,大家这么高兴,就喝一杯。他老爸这么会喝酒,儿子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我笑着道。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儿子,我说是个女儿。”冰浅笑嗔道。我们都这么说,她不好意思,便将半杯一饮而尽,“就这杯,不要让我再喝了。”

  “不会,不会。”阿铭连声道,举起杯中酒准备喝。这个时候呼机响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道:“对不起,我回个电话。”

  “电话在里间,你去打吧。”

  阿铭起身进屋后,冰在我耳边轻轻地道:“虎,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他会不会出买你?”

  “不会,我们是好兄弟,放心,他绝对不会出卖我。”

  冰多虑了,如果阿铭是这种人,我早就在大牢里了。走私、贩毒,还有那段入魔的日子里强暴女人,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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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冰松了一口气。

  我挟了一口菜,忽然觉得手在抖,紧接着全身的力量似乎从身体某个洞穴不断流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冰在一旁道:“虎,不对!”

  力量越来越枯竭,我连手也举不起来了,筷子落到地上。

  “冰!”我发现连扭头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都做不了。

  “虎,酒里有药,这是一种神经性麻醉剂,可以让人数小时像瘫痪一样,但神智却保持清醒。”冰曾在苏格兰受过严格的训练,对麻醉品有相当的认识。

  “说得好,不愧是国际刑警。你还漏说了一点,虽然人不能动,但身体的感觉依然存在,会痛、会痒、也会兴奋。”阿铭拍着手从里间走了出来。他仍带着笑,但笑得有些狰狞。

  “你准备把我交给警察?”我沉声道。

  “NO、NO、NO。如果要把你交给警察,我两年前就交了,何必等到现在!”阿铭走到冰的身旁,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吼道。

  “先别急,先来做个实验,看看我说得对不对。”

  阿铭握着她的小指,用力一扭,我听到指骨“格”的被扭断的声音。冰没有叫,但那深深的吸气声却撕裂着我的耳膜。

  “真是冰山美人,居然连小指被扭断都不吭一声,佩服!”

  “阿铭,你疯了,她是你大嫂!”我狂叫道。

  “哦,大嫂,我忘记了,你们是恩爱夫妻。”阿铭搬动着椅子,让我和冰面对面坐着。“恩爱夫妻应该这样的,对吧?”

  “虎哥,大嫂真漂亮,我和你一起也玩过不少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大嫂的。”

  阿铭站在冰的身后,双掌从上衣领子的开口处插了进去,握住了冰的双乳,“大嫂的身材是一流的,奶奶还蛮大的,摸上去真爽。”

  看着冰被侵犯,我的眼睛都快滴出血来,“阿铭,住手!”我大吼着。

  “为什么要住手?像大嫂这么漂亮的女人,足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

  他双手用力一撑,“嘶啦”一声,冰薄薄的上衣被撕两片,纯白色的胸罩搭扣早已被解开,冰那令我着迷的乳房在阿铭的双掌中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我已经给你过提示了。”

  阿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半尺多长的带着铜头的塑胶棍,“听说,电击能让女人的乳头勃起,你相信吗?”

  他抓着冰一侧的乳房,挤压着让乳头突起,电棍的铜头触到了那红豆般的蕾芽,闪过一处耀眼的蓝光和“噼啪”声。冰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冰还是紧呀牙关没有吭声,但脸色已和纸一样白。

  “为什么,为什么?”

  我真打破头也想不通,阿铭居然会如此丧心病狂,我嘶声怒吼,却阻止不了曾是最好的朋友对冰的暴行。

  冰的乳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坚挺了起来,阿铭很开心地用指头拨弄着,“红颜真是祸水,即使英雄也难过美人关。”

  阿铭好色,我很清楚,难道是贪恋冰的美色才这样做?我沉声道:“阿铭,天下美女多得是,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住手,有话好好说。”

  阿铭纵声狂笑,“说得好,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为什么要抢我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真想不出为什么阿铭会这样做。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冰的身侧,褪去长裙,然后抬起冰的右腿,亵裤慢慢地褪落,从右边的足踝穿过,留在左边的大腿上。

  “虎哥,记得以前一起开心的时候吗?我们一起喝酒、赌钱、玩女人,多开心!对了,我记得有一次,我们比赛,看看谁能用手指搞得女人来高潮,结果是你赢了。”

  “是的。”我竭力让自己冷静,必须找出阿铭这样做的原因,才能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我想试试,今天能不能用我的手指让大嫂兴奋起来,来,打个赌吧。”

  阿铭拉了张椅子坐在冰的身侧,环抱着冰的腰,将冰的右腿搁在自己身上,手掌先在大腿上轻抚,然后抚摸到阴唇。他非常娴熟地撑开冰的阴唇,找到突起的阴蒂,有节奏地上下搓动。

  在过去靡烂的日子里,我和阿铭玩过太多的女人,他玩女人的本领绝不比我差。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他目标找得相当准确。在他的拨弄下,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他的手中渐渐地鼓涨了许多。不过冰的眼神仍是那么的清澈,我知道这仅仅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

  “阿铭,你住手好不好?”我用最卑微地口气恳求道。

  “阿虎,耐心一点,你会明白一切的。”

  阿铭用大拇指与食指继续搓着阴蒂,中指一伸,插入冰的阴道中。他整个手掌开始运动起来,由慢到快,在急速的抽动中,我看到他陆续将无名指与小指一起插了进去。

  刚才折断手指、电击乳头冰尚能保持一份镇定,但当她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用最下流的方法玩弄时,她花容变色,俏脸浮现出痛苦之色。

  “真是座千古不化的冰山,这么搞都竟然没有反应。”

  阿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没能使冰有产生半点性欲,更不用说高潮了,阿铭懊丧地猛的一掌拍了下去,正拍在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不要……”冰惊恐地大叫起来,尖厉的叫声吓得阿铭浑身一跳。

  “请不要伤害了孩子,求你了。”一直没开口的冰终于说话了。

  “哦,我忘记大嫂有身孕了。”阿铭抚着冰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道:“要我不碰,可以,但刚才我说要搞得你有性高潮,你能配合一下吗?”阿铭的手指又动了起来。

  “这做不到。”冰道。

  “只要想做,没什么做不到的事。”阿铭的手扬了起来,在冰小腹上擂了一拳,“行,还是不行?”

  “行!”冰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冰将目光投向我,“虎,为了孩子,对不起。”说着闭上了眼睛。

  冰外表是一座冰山,但内心却是炽热的,她对性很保守并不意味着她的性欲不强。恰恰相反,冰的高潮相当猛烈。

  她闭上眼睛,是抛弃了所有的痛苦与耻辱,幻想与我做爱,唯有这样才能产生性欲,才能有性的高潮。

  我张口想说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上了棉花,说不出话来。

  冰渐渐有了反应,乳头自然坚挺,整个乳房好像增大了一圈,两侧阴唇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大、小阴唇开始充血、隆起、分开。我虽很多次与冰一起攀上性欲的颠峰,但现在看着她身体的变化,如此的惊心动魄,我羞愧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肉棒竟然坚挺无比。

  冰面颊绯红,轻轻地呻吟着,声音无比的销魂。如果不是因为迷药,她的身体一定会像水蛇般地扭动,让人欲仙欲死。

  阿铭脸也涨得通红,看着出他也极度的兴奋。他手指插入的速度几近极限,冰的呼吸十分急促,肤色呈现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大量乳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渗出。我了解冰,她快接近高潮了。

  “阿虎,你看看,女人多么淫贱,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会兴奋起来!我问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你杀兄弟、毁新义,值得吗!”阿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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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终于出现了高潮,她大声呓语着,叫着我的名字,淫水从阴道里射出,将地板打湿了一大片。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大声叫道:“青龙?”

  阿铭“杰杰”地阴笑道:“阿虎,你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阿铭并不认识青龙,他为什么要帮助他报仇。

  冰身体慢慢恢复原状,她疲惫地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惘。

  阿铭站了起来,将我坐着的椅子摆正。他拉着餐桌布用力一抖,整桌为他准备的晚餐倾倒一地。阿铭抱起冰走到我的对面,将冰放在已无一物的餐桌上。冰的头刚好顶在我的胸上。

  阿铭脱去长裤,露出肉棒。他的肉棒虽然我看到过,但此时却是那么的狰狞恐怖。阿铭将冰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对准冰迷人的秘穴用力一挺,在我的怒喝声与冰的呻吟声中,肉棒深深地进入了冰的身体。因为冰刚过高潮,阴道像洼地般的潮湿,阿铭的肉棒一下就刺到最深处。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阿铭撞击着冰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冰的头就轻轻地顶在我胸口,每一次都像有把刀刺入我的胸膛。

  “有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生下来从来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不破的衣服。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十岁那年还得了天花,高烧一连几十天。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一个好人出现了,治好了他的病,让他有饭吃,还让他念书。这个好人非常讲义气,对朋友向来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是那个小孩最崇拜的偶像。但好人总不长命,为一个女人,他死在一个最信任的兄弟的手上。你说那个人该不该杀?那女人该不该杀?”

  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我颤声道:“你当警察是青龙的授意?”

  “是,青龙说里面有人好办事。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那次你救我,也是青龙的意思?”

  “不错!青龙让我罩着你,我当然要救你。”

  “让你和我在一起也是青龙的意思?”

  “这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讲义气,豪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但你令我太失望了。”

  我想起青龙临终前的话,让我小心一个人,那就是阿铭,他已经料到阿铭会为他报仇,他不希望新义因为我死而毁灭,所以他想告诉我。

  阿铭机械地冲撞着冰,他的目光里有太多的痛苦。“其实你邀请青龙出海,他已经起了疑心。但他坚信,你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太相信你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杀青龙,我总觉得不能安心。

  “青龙用无耻的手段抓了我,强暴我,他该死!”冰突然道。

  “哈哈哈,我忘记你是个警察了,这么有正义感。”阿铭大笑道,他抓着冰的乳房用最大的力量搓着,“如果强暴一个女人就该死,那你问问阿虎强奸几个女人,他又该死几次,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冰顿时语塞,这个问题恐怕她想过很多次,只是没答案罢了。

  我抬起头,正视着阿铭,道:“我杀青龙,冰和我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爱’。我爱她,我会为她做任何事,我更会杀掉曾经污辱过她的所有男人。她爱我,才会不再乎我的过去,愿意和我在一起,这就是答案。阿铭,你没有真心爱的人,你不会明白。”

  “为了你的什么狗屁爱情你就可以杀掉青龙!我不相信什么爱不爱,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下地狱。”

  阿铭的额头暴出了青筋,他将肉棒从冰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将那根差不多粗细的电棍硬塞入冰的阴道里。

  “我只知道要让杀青龙的人尝受到最大的痛苦!”

  虽然看不到电击的火花,但我仍听得到低沉的电击声。强大的电流噬咬着冰柔软的阴道,冰咬着牙齿痛苦地呻吟起来。

  “阿铭,你是个男人就冲我来!”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你会觉得更痛苦。”

  我知道与已被仇恨占据了整个心灵的他对话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阿铭在我的面前用最野蛮、最粗暴的方式奸淫着冰。我自知今晚我与冰绝无幸免的机会,我们久久地凝望,用眼神的交流缓解对方的痛苦。望着冰所受的痛苦,我忏悔以前所做的一切,我的罪恶给许多女人带去了相同的痛苦,也许只有死亡才能够弥补、才能解脱。

  阿铭呜咽着在冰的肛门里射精,两个小时,也许真的是因为冰太美,也许他来之前吃过什么药,这已是第三次将脏肮的精液射入冰的身体里。

  “差不多了,该送你们上路了。”阿铭拔出一把可装六粒子弹的转轮手枪,“这把枪我是专门从黑市买来的。”他取出四颗子弹,然后将轮一转。

  “彼此相爱的,看着对方先死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我想你们一定争着先死,看看谁的运气更好一些,哪个先来?”

  “我!”我与冰几乎同时道。

  阿铭拿着枪走到我的身前,“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面子上,就让你先吧。”他的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虎,我爱你!”冰冲着我大声道。

  我苦笑道:“冰,今生无缘,下辈子见!”我闭上眼睛,听到“咯”一声,是空枪。

  “你太不走运了。”阿铭提着枪走到冰的身边。他将枪管插入冰的阴道中,并没有扣扳机,而是将枪管在冰的阴道里来回抽动。

  “你开枪吧!”冰双目圆睁,大声吼道。

  “咯!”依然没有子弹。

  “还有两分之一的机会,轮到你了。”枪口再次对准了我的太阳穴。

  我与冰凝望着,一切言语已经多余,但依然是空枪。

  “你们的命真大。”阿铭走了过去,将冰的身体翻了过来,这次枪管插入她被撕裂的肛门中。

  “虎,对不起,孩子!”提到孩子,我心猛地被针扎了一下。

  “这么美妙的屁眼,让人销魂,可惜呀可惜!”阿铭没有立刻扣动扳机,而又是把枪管在里面乱搅。这次冰没有再催他开枪,而是看着我,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用秒来计算了,每一秒种都无比的珍贵。

  阿铭调整着枪管的角度。这个角度子弹会从冰腹部隆起的中央射出,我的孩子也会在这一刻死去。他终于扣动了扳机,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然而这一枪却仍然是空枪。

  “呵,已经没有悬念了。”阿铭并没有把枪从冰的身体里拔出来。

  “轮到我了。”到了这一步,我只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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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还是先送她上路。”阿铭狞笑道。

  “不!”我闭目大叫,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冰在我的面前死去,还有我的孩子。

  “呯!”一声清脆的枪声,我的灵魂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阿虎,我没死!”我听到冰的声音。我睁开眼睛,见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房门口,阿铭额头中枪,倒在地上。

  “冰,我们得救了,我们没事了。”我欢呼起来。

  “是周子康督察吗?”冰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

  “是我。”他答道,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异样的神情,作为男人,我知道这叫欲望。

  “太好了,还好你早来,不然全完了。”死里逃生的冰也相当兴奋。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脸色阴晴不定。

  “丁铭是青龙派到警局的卧底,我们杀了青龙,他要为青龙报仇,用迷药让我们都动不了。”冰道。

  “哦,是这样。”他走到冰身后,将插在冰双股间的左轮手枪拔了出来,扔在一边。他抱起冰,将她翻了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周督察,你怎么了?”冰同样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真是太美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你……”冰赤裸面对同事,自然觉得羞。

  “你身上的伤是那个变态佬搞的吧,真让人心痛。”他说着竟伸出手来在冰的身体上抚摸。

  “你干什么?”冰道。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想上你,可惜,你那时是多少的纯洁无暇,像一张没有任何图画的白纸,像一块纯洁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美玉。但现在,只有残缺的美,让人痛心。”

  他高高举起冰的玉腿,大腿内侧有一条很深的血痕,那是阿铭留下的,他双唇紧贴着大腿,吮吸着那伤口。

  “周子康督察,你疯了吗?”冰竭力叫道。

  他不理会冰的叫声,一处处地舔着冰的伤口。再笨人的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很快我与冰又一次陷入了绝望。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门外冲进二十多个男人,都是洪兴的人,其中阿全也在里面。

  “你也有今天!”阿全一脚蹬在我的胸口,我连人带椅倒在地上。

  “你们都出去,在门外等我。”

  “这,这恐怕……”

  “不要多说了,这里我说了算。”他已经开始脱去警服。

  洪兴的人拉着我出了房间,用绳子将我绑了起来。因只隔了一堵墙壁,门又没关紧,我听到他强奸冰的声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问道。

  “既然丁铭可以是青龙的人,我为什么不能是洪爷的人?”不知道是因为绝望,还是他施了重手,冰痛苦地呜咽起来。

  “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人干吗?”阿全拖着我到门边,从门缝里我看到他正疯狂地强暴着冰。在忍受极度痛苦煎熬时,我发现我的手突然能动了。虽然才恢复了一点点力量,但已非刚才那样不能动弹。

  要是力量能早点恢复也许就会有一线生机,但现在被绑得像粽子,我哀叹一声。这时变故突生,在餐桌上的冰突然抓起他的枪,顶在他的头上。我想到冰比我喝得少,而且在训练课中也许有对迷药适应的训练,因此她比我恢复得更快。

  “不要动,让阿虎进来!”冰坐在餐桌上,周督察的肉棒仍留在她体内,她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举枪顶着他的头。我看到冰的手在发抖,虽然恢复了少许力气,但相信可能连站立的气力都没有。

  洪兴的人拥有着我走了进来,有枪的已拿在手中,没枪的也拿起了家伙。

  “让他们给阿虎松绑!”

  “松梆。”周督察已经面色苍白。

  洪兴的人没动,“我死了,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快松绑!”他大叫道。

  他们解开我的绳子。

  “到秘道去。”

  “一起走!”我不会再次抛下冰。

  “好!”冰纵身跳下桌子,但站立不稳,只得用手扶着桌子。

  洪兴的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虎,你先把秘道口打开,我慢慢过来。”开启秘道口平时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但现在我们的力量只剩余十分一,需要花点时间。我不再犹豫,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在里间拉开一扇橱门。我走回门口,冰一步步地走来,忽然她脚一软,踩在一块玻璃上,周督察趁这当儿,一把将冰拉在了地上。洪兴的人扑了上来,将冰死死地按在地上。

  我拿着枪冲了上去,向洪兴的人开枪,很快我打光了枪里的子弹。

  “虎,快走,我会等你来救我的!”

  我中枪了,我踉跄地冲入秘道。秘道通往下水道,按下开关后,秘道中央会炸毁,后面的人自然无法追踪。

  我躺在阴冷的下水道里,整个身体已没了知觉,我无法站立起来。

  冰最后那句话在我的耳边不断响着,我不能死,我对自己说。我掏出手机,给陈礼、常杰、阿标打了传呼。新义垮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很长时间,手机一直没响,过多的失血让我眩晕,如果不是强烈的求生欲念支撑着恐怕已经完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我失去最后的意识前电话响了。

  “谁?”是常杰的声音,非常警惕,我能够想像得到新义垮了之后他们像过街的老鼠般的生活。

  “我是阿虎。”

  “虎哥!”常杰惊喜万分地叫道。

  “我中枪了,你过来。”我支撑着告诉他地点后终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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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在生死之间连续徘徊,醒来已是三天以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礼、常杰、阿标都在,他们个个双眼布满红丝,显得疲惫已极。

  “虎哥,你终于醒了!”他们围了过来,兴奋溢于言表。

  “这里是哪里?”我的记忆开始复苏。

  “是澳门。香港太危险,洪兴悬赏100万港币买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一合计,第二天就来了这里。”陈礼道。

  我最好的朋友伤得我最深,那一刻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该相信谁,但此时此刻,他们的赤心真情让我感到无比温暖。我支撑着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竟然全然没有知觉。

  “我伤在哪里?”

  所有的人吱吱唔唔,谁也说不清楚。

  “找医生来。”我吼道,心底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陈礼叫来一个中年医生,是为我动手术的周大夫。

  “请告诉我实情,我有权利知道。”

  他轻咳一下,才道:“子弹打伤了你的脊髓,很严重。”

  “是不是永远不能站起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康复的机率在20%左右。”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震住了。

  “虎哥,你一定会站起来的。”陈礼他们安慰着我。

  “你们都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所有的人都走了,能重新站起的机率只有1/5。如果站不起来,一切都完了。我像浸在冰水中,无边的寒意侵蚀着我的心。

  “我会等你来救我!”冰最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为了冰,即使只有1%的希望,我也不能放弃,我要创造奇迹。

  冷静下来后,我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转动。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让陈礼从一个秘密帐户上取500万港币,转到新加坡最好的医院;第二件事,我亲笔给洪爷写了封信,在信上我只字不提冰,只说我要找他报仇。

  我知道洪爷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我没死,会把冰留着,作为一颗棋子,我相信冰会受到很多苦难,但只要活着,就有重逢的希望。

  在新加坡的三个月里,动了四次手术。手术非常成功,最后一次手术后我可以拄着拐杖下地慢慢行走。我思念着冰,想到她我的心会很痛,但这种痛竟然转化为一种强大的动力,支撑着我的信念。我康复得很快,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奇迹。

  陈礼他们很兴奋,他们坚持认为我会东山再起,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好。我让他们打听冰的下落,陈礼从香港回来告诉我,不少洪兴社的骨干社员都玩过一个有身孕的美丽女人。

  那是冰!我心如刀绞,怒火在燃烧,我要回香港。

  ……

  五个月后,我终于完全康复。回到香港,复仇的第一个对像是周子康督察。

  我把他抓到西贡一处僻静的海滩,他吓得面无人色,像哈巴狗一般趴在地下求饶。

  他不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因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在被切了三根手指,又在胳膊、大腿开了四个透明窟窿后还会说假话。

  最后我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扔进了大海,然后坐在岩石上静静地看着他打滚、嚎叫。

  “这是你强奸我老婆的报应。”他临死前,我冷冷地道。

  周子康人间蒸发后,洪三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又惊又怒,将买我人头的悬赏提高到500万,不过我的人头可没那么好拿。

  虽然洪爷身边有无数的保镖,但要杀洪爷并非一定不可能,不过在没救出冰之前不能杀他,否则冰一定会死。

  数天后,我把阿全抓到了同一处海滩。阿全毕竟是道上厮杀过来的的悍将,比周子康要硬气许多。

  “你杀吧,老子不怕你……啊!”他叫是因为我在他肩膀上开了个窟窿。

  “冰在哪里?”

  “老子会告诉你吗……”

  他话音未落,刀光一闪,两只耳朵不翼而飞。

  “你他妈的不是人!”阿全嘶声厉吼:“有种杀了我!老子告诉你,那个大肚婆早被不知多少兄弟给干过了,老子也干过,真他妈的爽!”

  我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撕开他上衣。刀刃划过他的胸口,长长的一条肌肉血淋淋地落在他脚下。

  “冰在哪里?”我只问同一个问题。

  在剐下第六条肉时,阿全崩溃了,终于说出了冰被关在哪里。如果他不曾说过奸淫过冰,念他是个汉子,或许我会让他死得舒服一点,但他既然侮辱过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他舒舒服服地死。

  一共割了二十八刀,然后斩断他的肉棒。看着已不成人形的他嘶声痛呼,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洪三,下一个就是你!”

  在准备去救冰之前,我觉得应该对陈礼他们说实话。

  “陈礼、常杰,阿标,我回香港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救我老婆,至于再做大哥,一来我已经没有兴趣,二来依目前的形势也不可能。”他们目光变得暗淡,看得出很失望。

  “明天我会去救她,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为你们准备了一笔钱,算是大哥对你们的感谢,”离别总是伤感的,我黯然道。

  沉默了许久,陈礼道:“不,虎哥,我和你一起去。如果不是有大哥,当年我早被追债的给砍死了。大哥不管做什么,我一定会跟着。”

  “我也去!”常杰道:“那年我得罪了东星,他们抓了我,丧彪不管,要不是大哥单枪匹马把我救出来,哪还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也跟定大哥了。”

  “也算我一份!”阿标道。

  我看着阿标,搜索着记忆,好像我没帮过他什么大忙。阿标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虎哥是我的偶像,阿礼、阿杰是我兄弟,所以我也跟定虎哥。”

  “谢谢!”我们几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我有胸口像被棉花堵着,在经历了哪么多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份兄弟般的真情弥足珍贵。

  关着冰的地方守卫相当的严密,虽然偷袭干掉了五个,但别墅里还有十来个洪兴的人。

  敌众我寡,而且对方还占据着有利的地形,这一仗打着非常艰苦。我带着陈礼、常杰、阿标强行冲入别墅。双方短兵相接,阿标中弹倒下,紧接着常杰的额头冒起了一朵艳红的血花,倒在我的身边。

  兄弟的死冲昏了我的头脑,我怒吼着,在陈礼的掩护下突入敌人的阵地,势若疯虎。他们被我的气势所慑,开始溃逃。这一仗虽然胜了,但付出代价实在太大了。

  冲入秘室,却没有冰。阿标、常杰两位好兄弟白白地牺牲了。我仰天长啸,悲愤到了极点。

  我看到桌子上有些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封信和一张光碟。信上写着“雷虎亲启。”我刚想打开信,陈礼冲了进来,“虎哥,这里不宜久留,警察马上就要到了。”

  回到秘密住所,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打开了洪爷留下的信:

  雷虎:

  十天前周子康死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前天阿全失踪了,我猜他会告诉你冰被关在这里。我调了十多个好手等你,如果你还能看到这封信,你应该是把他们全杀了,你真的很厉害!

  阿全没给你假情报,你老婆曾经在那里被关过一个月。不过,一个月前,我把她转移到了一个更秘密的地方,我保证你不会从洪兴社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得知那地方。

  我得感谢你老婆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她,新义不会垮。不过也是她让我下半生坐轮椅,我就是将她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即使没有你五个月前的那封信,我也不会杀她,你老婆是个大美人,就这样杀了岂不暴殄天珍。

  我是站不起来了,不过坐在轮椅上搞你的老婆也一样爽!干过你老婆,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了她杀掉青龙。

  这五个多月,干过你老婆的男人有多少我没统计。最多一天大概有100多个吧!干过你老婆的不只有男人,还有狗和猩猩。你是不是不相信?等你看过那几张光碟就会知道了。

  你老婆是个国际刑警,我和警察打了十几年的交道,真没见到骨头有这么硬的人,而且竟然还是个女的。我用了很多种刑罚,用的刑罚虽然不会伤害她的美丽,但绝对残酷得很,但她居然不求饶。她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这倒是个法宝,每当我吓唬她要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出奇的听话,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

  我自信调教女人很有办法,但在你老婆身上却没效。不过我喜欢高难度的挑战。我用很多方法都不能使她彻底屈服,我只好用药物,这虽是下流的手法,但往往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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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她吸白粉,毒瘾发作的时候她会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趾,但瘾过去后却还不行;接着我又用催情药,用了很多种。不知道你看着大着肚子的冰淫水狂流,求着男人操她的样子是不是很兴奋,反正我是兴奋极了。

  在两种药物的作用下,她终于崩溃了,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哀求我放过她。我趁热打铁,从日本请来着名的调教师,对她进行训练。就在半个月前,她终于成为一个没有思想、没有羞耻、只会服从主人命令的性奴。所以我才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曾是个卧底,青龙也是你杀的。

  这一切在我给你的光碟中都有记录,你可以慢慢欣赏整个过程。听说你以前强奸过不少女孩子。这次是你老婆,你会觉得痛苦,但我保证你也会兴奋,我相信在你的内心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我原以这样搞你的老婆,孩子会保不住,这真也算是个奇迹。不过你老婆为了让我买保胎药给她吃,牺牲很多,你会在光碟中看到的。

  雷虎,忘了告诉你,你老婆肚子里是个女孩,再过七天是你老婆的预产期。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会让你和她死在一起,但我保证会让孩子活下来,并永远不告诉她过去的事。如果你想让她离开香港,我可把他送到英国。雷虎,在香港你是斗不过我,这是最好的选择。

  洪三
  看完信我机械地将光碟插入机器。整整一个小时,我如死鱼般无神的眼睛看着电视的屏幕,即使洪爷的信已经说着很清楚,但冰一次次被极度残酷凌辱的画面让我几乎疯掉。这样活下去,死对冰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内心开始接受洪爷的建议,在几乎要下决心的时候,忽然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我用摇控器将画面定格。

  画面上三个系着项圈的女人,除了中间的冰,边上两人都戴着面罩。三人都有纹身,左边一个在后背、胸腹上绘了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头在背上,凤凰七彩的尾在小腹;右边那个绘得是的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在云彩的围绕下盘旋了整个身体;中间的冰纹的是一只白虎,虎头在高高鼓起的小腹上,身体在背后。

  冰被纹身的过程在光碟中有记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到纹着龙的那个女人在私处的上方还有一处小小的纹身。我把脸贴近屏幕,看到纹的是一条美女蛇。

  “叶子!”我惊叫了起来,那个女人竟是失踪的叶子!根据冰的体型以及周围环境推断,这个地方应该是洪爷说的新的关押点。只要能够找到叶子,就能够知道冰被关在哪里。我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怎么才能找到叶子?我沉思良久,想到那个变态楼医生也许会有她的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他。他见到我怕得要死,翻了半天才找到叶子地址,是在新界大围。我按着地址找到那里,房东说她早已搬家。我不死心,挨家挨户地问认不认识叶子。

  没有人与叶子有联系,我呆呆地坐在巷口,不知何去何从。这个时候,有个十六、七岁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我记得她是房东的女儿。

  “你找叶子姐姐?”她怯怯地问。

  “是的。”

  “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的朋友。”

  “叶子姐姐一个月前来过,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我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小女孩塞给我一张纸条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拨通了小姑娘给我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通,我心里默默地祈祷。

  “喂。”我终于听到了叶子熟悉的声音。

  “是我,阿虎。”

  电话哪头传来了叶子惊诧的声音。

  “很久没见了。”她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我们能见一面吗,我有事想和你谈。”

  “在哪里见面?”

  “晚上8点,我在佐敦道路口等你。”

  “好。”

  晚上8点,我开着车远远看到了她,我将车兜了数圈,确定没有危险才开了过去。

  “上车。”我打开车门。

  “到我那里聊一会,好吗?”我道。我想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地与她沟通。

  叶子点了点头,虽没说话,但她抓着小坤包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她的心一定和我一样在激烈的起伏着。

  在路上,我们随意聊了一会。我问她为什么那个小女孩会有她的手机号码,叶子告诉我,那个女孩不是房东亲生的,房东对她很刻薄,甚至打她的主意。叶子很同情她,警告房动不要乱来,为防意外,她告诉了那小女孩自己的电话。

  “你老公呢?”我问道。

  “三个月前死了。”叶子低下了头,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笼罩着她。

  因为我也有了爱人,所以我理解她的心境,还有什么比爱人逝去、孤单独影更痛苦的事?

  到了我的秘密住所,带着她进了地下室,我倒了杯水给她,坐在她的对面,一时大家都没说话

  “我……”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

  “你先说吧。”我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找我。”叶子端着杯子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

  “冰!”

  我腾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叶子摇了摇头,“我一共见过她三次。第一次在三个月前,洪爷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只大猩猩来,她和猩猩关在同一个大铁笼里,很多人像看马戏一样。那个时候我在洪爷边上,他说了‘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就把那只猩猩当做阿虎’,还说‘阿虎要是知道他的老婆被大猩猩搞,表情一定比猩猩还难看’。那时我就知道她是你的爱人。”

  我重重一拳擂在墙上,只有强烈的痛楚才能让我得以片刻的平静。

  “第二次见到她在一个多月前,洪爷已经在她身上用了药。他让我用各种方法刺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次洪爷用的催情药非常厉害,没人能够控制得了自己,她叫着你的名字,在痛苦中成为性欲的奴隶。”

  “就在几天前,第三次见到她,她已经,已经……”

  叶子面色惨白,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双手捧着的杯子晃出水来。看得出她内心极度的恐惧。

  “已经什么?”我焦急地问道。

  叶子只是发抖,说不出话来。我在她边坐了下来,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后背,“不要怕,不要怕,慢慢说。”

  虽然隔着衣衫,但仍感觉到她柔软的胴体像火一般的滚烫,我的安抚反而让她在我的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怎么了?”

  “抱紧我,抱着再紧一些,我好怕。”叶子在我的耳边呻吟着。

  “不要怕,我要救出她,我也会帮助你离开洪爷,不再受他的控制,请相信我。”

  我已经六个月没有和女人做爱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因为冰、因为痛苦,欲望一直被压抑着。但我毕竟是个男人,当叶子丰满的双乳刺激着我的胸,令我想起以前的那段日子,我清楚身体里欲望的火焰开始燃烧。

  叶子猛地抓着我的手,让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子。她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在我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手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触碰到蕾丝亵裤,竟湿得像一块刚从水捞出的毛巾。

  “噢……”叶子宛转的呻吟更响了。

  “为什么会这样?”

  叶子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她私处抚摸,爱液越涌越多。随着抚动,叶子身体没像刚才抖得这么厉害。她一翻身,跪在我双腿间,她看着我,道:“阿虎,不要停。这样我才能好过点。”说着她松了手,我依着她的话继续抚摸着她的私处。

  “阿虎,这就是为什么!”

  “什么意思?”

  “她和我一样,都被洪三调教成性奴隶。”

  “洪爷也在你身上用了药?”

  “他只用白粉控制我,没有用那些催情的药,即便是这样,我也完了。我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洪爷用各种方法,让我的欲望不受思想的控制。开始每一个男人都能让我达到高潮,后来高潮竟连续出现,再后来,见到洪爷下面就会像现在这样。现在连听到他的名字我也控制不了身体。”叶子痛苦地道。

  在洪爷留下的那张碟片中,我已经充分领教了他的手段,他这一套调教女人的方法简直是魔鬼才想得出来。洪爷的信中还提到请了日本的调教师,我相信没有多少女人会捱得住。

  叶子在欲望的驱使下,目光有些迷离,她身体慢慢地靠近我,双峰又顶在我的胸上。更要命的是她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下移,隔着长裤握着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她的掌中更加坚挺。

  看得出她也在控制,要不已经会像发情的母兽般扑来。但她忍得很辛苦,这些身体的反应不是她所能控制得了的。

  “那次,你为什么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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