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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一半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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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莱特的罗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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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原谅我这一身,”伯爵夫人笑着说,“我想洗一洗,您弄得我不得不这么做。我还想问问您您喜欢哪种香水。”

  “难道我有权选择吗?”

  “当然有,就像为您自己选择一样。”伯爵夫人回答道。

  “那好,我看见那儿有法利那⑺科隆香水。您看怎么样?”

  “不必问我,”伯爵夫人说,“您觉得好就行。”

  水装在一个长头大肚玻璃瓶里。弗洛朗丝把整整一大瓶都倒在了一个漂亮的塞夫勒瓷坐浴盆里,很内行地混入四分之一科隆香水,然后跪在浴盆边,从大理石梳妆台上取过海绵,说道:“我来给您洗洗好吗?您刚才当了我的男仆,现在该我来当您的女仆。”

  伯爵夫人一边答说,一边跨进浴盆,坐在上面。

  “喂,”她笑问,“您在干什么呢?”

  “我在看您,我美丽的情妇,”弗洛朗丝说,“我觉得您真是光彩照人。”

  “这对您来说再好不过了,”伯爵夫人说,“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您的。”

  “多秀美的头发!多洁白的牙齿!多光滑的脖子!让我吻吻您的乳头吧。可以肯定,您会觉得我很羞愧,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脱掉衣服;多么柔滑的皮肤!而我,将是一副黑人模样,而这片火红色的苔藓!多么神奇!和您相比,我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烧炭人了。”

  “住嘴吧,开什么玩笑,别让我等了;我这儿之所以是火红色的,那是因为房子着火了……熄灭它吧……熄灭它吧……”

  弗治朗丝让海绵滑到伯爵夫人的大腿之间,清凉的水和轻微的摩擦,令伯爵夫人发出了一声淫荡的低叫。

  “我用手碰到您了吗?”弗洛朗丝说。

  “没有,不过就算碰到了,你也别太在意。”

  在那引起快感的狭谷的底部,有一条开出的路,弗洛朗丝用海绵在上面过了两、三回,然后便任它滑脱,开始光用手摩擦。

  伯爵夫人朝娴熟的按摩者俯下身去,她的嘴唇与弗洛朗丝的嘴唇相遇了。然后她蓦地起身,双手按住对方的肩膀,于是她那湿漉漉,香喷喷的下身,便齐着了对方的嘴唇。弗洛朗丝仅来得及道声谢!

  她把嘴唇贴在那张嘴上,它比第一张更芬芳,而且意想不到地到了面前。然后,她跪着走,而伯爵夫人则退着走;她把对方朝一张长沙发推去,到了那里,她顺势倒下,犹如古罗马的斗士,而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姿势仍然十分优雅。
  尽管伯爵夫人不太习惯在这类较量中扮演被动角色,她还是很快明白,这位神经质而瘦削的褐发女子,比自己更男性化。她像第一次一样甘拜下风;而因为弗洛朗丝使用的第一因素比第二因素更灵巧、更复杂,她很快便从对方的动作中认出了它的优越性。因此她确信,她在给予伯爵夫人以极度的快乐。

  两个胴体一动不动地待了几秒钟。人尽皆知,在此类享乐中,给予一方的感受与接受一方的感受几乎同样的强烈。弗洛朗丝首先恢复知觉,她跪起来,像是对着自己刚刚献过祭、现在还在冒热气的祭坛祷告了片刻。她的目光,她的面部表情,她的微笑,她下垂而疲备的胳膊,从身体的各个方面证明她达到了心醉神迷的境地。

  弗洛朗丝对男性身上的美不敏感,因为她自己几乎是个男人,她喜爱女性身上的美;不过她此时有种不安,而在这不安之路上她已迈出了第一步。

  她怕自己这种美伯爵夫人不喜欢,这骄傲的女子为此深感屈辱。

  因此,当伯爵夫人也苏醒过来,解开弗洛朗丝的束腰绳时,弗洛朗丝便四肢发抖,一如孩子就要把自己纯洁的身体亮给母亲以外的人看似的。

  可伯爵夫人却很性急。一阵沁人的芳香从正脱着的衬衣的各个开口处逸出,伯爵夫人从袖筒,从胸前的敞开处闻了一番;这芳香直冲她的脑门,令她陶醉。

  “怎么,”她急得火烧火燎一般,“你难道不是女人,而是一朵花吗?得,我就光闻不喝算啦;哦!美人,哦!稀奇之物!”她一面脱光弗洛朗丝的上身,一面喊道,“汗毛!不、绸缎!浓密的汗毛!……芳香四溢的汗毛——这意味着什么呢?”

  伯爵夫人开始咬这迷人的汗毛,她用的是齿端,不过却把嘴唇都贴了上去。汗毛从胸部的凹陷处出现,往下走,到肚子上变细,到大腿根又变宽。在离开寓所时,弗洛朗丝从里面摘除了整整一束新鲜的紫罗兰花瓣。

  奥代特脱光衬衣,这回轮到她来跪在这大自然的挥霍浪费之物面前了,真叫人以为这是一种艺术的欺骗。她开始用鼻子和嘴在这浓密的毛中搜寻,犹如蜜蜂在攻瑰中搜寻一般。

  “得啦,”她说,“我都无法定下神来了;这样子你不仅更美,而且比我漂亮!”

  于是,她用双臂紧紧抱住她,把她托起来,直到她自己起身。然后,嘴唇贴着嘴唇,她把她带到了餐厅。

  两人都裸着进了这镜子组成的宫殿,在那里,无数的水晶玻璃同时映照出她们玉体的全部美,以及枝形吊灯和枝形烛台的全部光芒。

  她们相拥着对视了片刻,每个人都为自己的美。也为女伴的美而感到骄傲;接着,她们从一把椅子上拿起两条白里毯:一条饰有金箔片,另一条饰有银箔片,都透明得像是用空气织成,液态黄玉般的冰镇香槟酒,在磨砂花纹玻璃长头大肚瓶里燚燚闪光。她们得用一只杯子喝,于是又一次地,这一位的嘴唇贴住了另一位的。

  ***********************************
   注释:
      ⑴法国女演员(1798—1849),专演浪漫戏剧。
   ⑵原籍西班牙的法国女歌唱家(1775—1832)。
   ⑶法国港口城市。
   ⑷均为十八世纪香水研制者,事略不洋。
   ⑸均为十八世纪香水研制者,事略不详。
   ⑹均为十八世纪香水研制者,事略不详。
   ⑺意大利化学家,批发商,科隆香水的研制者(1685——1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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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是一些情夫对情妇常有的小小的关怀:一只被细致地切下,浇上柠檬汁和伊盖姆城堡酒的鸡翅膀,酒是被一只爱情之手斟在磨砂花纹水晶玻璃杯中的;一个用香槟酒和桂皮敦的块箛,它比其余的更黑、叶脉更清楚,而且是用放荡的牙齿在里面咬过才递过来的;用同一只碟子、同一把匙子吃的奶油;糖渍桃子,用去了核留下的红紫色开口处在乳头上罩过后,那乳房白得就像去了美丽绒毛的桃肉。所有这些都夹杂着热烈的吻,它们相继落在胳膊上、肩膀上、嘴唇上。

  末了,两个人都站起来,由着身上的白里毯落下。伯爵夫人如水果女神波莫纳,捧走了一金丝篓水果;而弗洛朗丝则如酒神巴克斯的女祭司。端走一满杯起泡沫的香槟酒。

  两个人胳膊互相缠绕着走近了床,一个把水果篓、另一个把高脚杯放在了一张大理石床头柜上,床头柜呈断柱状,深处藏着一个形态可爱的塞夫勒磁花瓶。接着四目对视,像是在问:“谁将开始?”

  “呵!”伯爵夫人说,“谢天谢地,我觉得该是我。”

  弗洛朗丝大概觉得这请求是对的,便没有答话,而是把嘴唇贴住了伯爵夫人的,给了她一个热吻,然后仰天躺下,叉开了双腿。

  在这奇特的、兼有男性之阳刚和女性之阴柔的胴体面前,伯爵夫人痴迷了一会儿;她取下吃夜宵时别头发的镶金嵌珠的梳子,给这位独具挽救力的心爱女子,首席女神,以“索尼姬”这一动人的名字深得大众喜爱的神秘的爱血丝⑴权当王冠。

  钻石和金子熠熠生辉,一起被埋在这浓密的毛发中。梳齿已全部嵌入,却仍到不了嫉妒的伯爵夫人想对住的那个口。

  于是,她屈膝下跪,因为那刚刚加给圣人的华丽装饰物并不妨碍她献祭,她便轻轻地把弗洛朗丝的大腿搁在自己肩上……

  一见这意想不到的美丽之物,她欣喜地叫了一声,把嘴贴上去,又咬又嗍,她用舌头抚摸了一会,然后,她想把从我这儿得到的更深入更多情的抚摸给她,可是,继一声欢叫之后却是一声惊呼:她发现原以为开着的通道却是闭着的。她腾地站起来,待弄清楚她万万没想到的障碍确乎是存在的,便揪住弗洛朗丝的衣领把她提起来,盯住她热切地问。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奥代特,”弗洛朗丝笑着说,“很简单,就是说,我是处女,或者说是少女,如果您用词挑剔的话。”

  “你能区分一下处女和少女吗?”

  “想必区别是很大的,亲爱的心肝,处女就是任何人的嘴、任何人的手指都没有碰过,甚至其本人的手指都没有碰过;处女就是从没有享受过肉体快乐的纯洁女子;而少女呢,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她自己也好,别的男人和女人也好,不管谁用手摸,她都能使处女膜保持完好无损。”

  “呵!”不胜欢喜的伯爵夫人喊道,“那么说我找到一个完全没被男人接触过的女人了!呵,知道吧,我都不敢相信,我美丽的弗洛朗丝!”

  “尽管相信好了,”弗洛朗丝说,“你停下来那会儿,我可真想给你两句,呵!坏蛋,我开始感到有些痒痒了……回到你的位子上去,我亲爱的奥代特,如果还有什么绝妙、独特的东西令你吃惊,等完了再对我说。”

  “还有一句话!”

  弗洛朗丝把一根手指直滑到阴蒂那儿,自己继续轻轻地摩擦了一番,好不让快感的温度计降到零度。

  “说吧。”她说。

  “那么说,你是少女,却不再是处女啰?”

  “是的,因为我在等你这会儿做的事,懒虫,足以使我失去纯洁。”

  “男人们,”伯爵夫人犹犹豫豫地继续说道:“男人们是否对你失去纯洁要负某些责任?”

  “他们没有一点责任;从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过我的身子,也从没有哪个男人摸过我摸的地方。”

  “呵!”奥代特嚷道:“我想知道的正是这些。”

  于是她扑到弗洛朗丝身上,拿开她的手指,把嘴热烈地贴在大自然使之成为快活之地的淫荡的阴道上。

  弗洛朗丝发出了一声轻叫;也许她有点明显地感到了牙齿的抚摸,可奥代特的舌头很快代替了牙齿,而这内行的舌头很快就查明,弗洛朗丝没撒谎,即使她不是处女,也是百分之百的少女。

  至于弗洛朗丝,她很快就察觉了两件事,第一件:受着为她效劳的一张炽热的嘴的折磨,比起仅仅被一根手指激起亢奋,要来得适意,而为了使肉体享乐多样化,各种因素都起了作用:嘴唇嗍,牙齿咬,舌头舔。第二件:在俄国的德尼兹和奥代特之间有条鸿沟。

  快感在她身上是由淫荡的喊叫表露的,听起来会让人以为是痛苦的喊叫,伯爵夫人吻过别处,又吻她的嘴时,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呵!该我了,”她气息微弱地说,“该我了。”

  于是她滑到床下,姿势就像受伤的古罗马斗十。伯爵夫人取代了她在床上的位置,一个游蛇般的动作,便挨近弗洛朗丝的脑袋,而那位仍然被快感压得起不来,嘴里哺哺地说:“呵,你刚才听见的,如果被一个男人听见了,我就再也不敢抬头啦,”

  此时,伯爵夫人离弗洛朗丝近得连阴毛都碰到了她的头发。美丽的女演员为之一颤,鼻翼动了动,她抬起头,睁开眼,嘴刚好冲着这把火,只一眼,她便起了强烈的欲念。

  弗洛朗丝最初的疯狂的情欲过去,她疲惫了,却并没有厌倦,而是有了稍多一点的闲暇来品尝幸福;她温柔地吻这芳香的阴毛,然后便打开它,用眼睛来评判伯爵夫人交给她支配的爱情的瑰宝,这样的评判比起触摸来得更准确。

  伯爵夫人从未生育过,阴唇和阴道完好无损,而且十分鲜艳。是那种被称之为美女腿的悦目的粉红色。她把大阴唇分开,而此刻,眼睛却投向装满葡萄、桃子、香蕉的水果篓。她拿了一个最小、颜色却是最红润的桃子,把它放在小阴唇上,又用大阴唇把它半合上。

  “你在干什么呢?”奥代特问。

  “让我干吧,”弗洛朗丝说,“我在给你嫁接。你想像不出这桃子配上框有多好,我真想当个写生画家,把这桃子画下来,不是为了桃子,而是为了那画框。”

  “这是可能的,”奥代特又说,“可它的绒毛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得我生疼,尽管诗人们把它吹得天花乱坠,说它像我们面颊上的汗毛。”

  “好吧!等一等。”弗洛朗丝说。

  她用一把银刀去掉了桃皮,而这像一片一折为二的玫瑰花瓣的桃皮,会害得一位骄奢淫逸者一夜没睡好,刚才则极为敏感地刺激了伯爵夫人的粘膜。然后,她把桃子剖成两片,去掉桃核,又把它放回框里。

  “好极了,”奥代特说,“瞧,它有多香甜,多新鲜。它能使人得到解脱!”

  “呵!你要是能看到该有多好!…这半片桃子就像你自己的一半,并正在让你重新变得纯洁。呵!我真想在此刻吃你,你要是感觉到我的牙齿,就制止我,否则我会吃掉你的。”

  她一面仍然用手把半个桃子按在大阴唇上,一面把嘴贴在去了核而形成的粉红色的凹处,然后用舌头和牙齿扩大并蹂躏它,津津有味地享用它;与此同时,奥代特则怀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喜悦,准备感受给予桃子的动作而引起的快感。她感到那破坏工具正在接近她,它正在挖掘并毁掉阻止它与她接触的障碍。

  终于,整个障碍去除了,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拦这羊头撞锤,它已经突破了前方防御工事,开始与堡垒本身接触。

  哦!堡垒是敞开的,正巴不得接待敌人,它敞得那么大,以致弗洛朗丝感到了它的软弱无能。她一边继续干着,一边又把目光投向水果篓,她伸出手去拿了一枚最美丽的香蕉,剥去皮,片刻都不容奥代特去猜想她在干什么,便塞到了下面。她把一头用牙咬住,猛然把另一头推进阴道深处,就这样让水果作来回运动,就像一位情夫用别的物件这么干一样。

  奥代特发出了一声惊讶而欣喜的喊叫。“哦!”她说,“你简直成了男人!……当心呀!……我会恨你的……哦!……,…哦!……我恨你……我恨你……哦!你让我好快活!……我真爱你!……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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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轮到伯爵夫人晕过去了。

  弗洛朗丝此时在床脚边,躺在地板上,她在自己身上试了试那枚最出色的水果的功效,尽管磨去了整整三分之一,由于那层处女膜,它仍然停在了阴道口,既冲不破那层障碍,又不能勉强滑进去。

  她把无能为力的香蕉扔得老远,重新把气喘吁吁的伯爵夫人竖放在床上,像翻身上马一样地跨了上去,准备把对方要给自己的快乐还给她。她把自己分开的大腿贴在对方的嘴上,而同时,她把自己的嘴贴在了奥代特分开的大腿间。

  于是,像五月里交欢的两条游蛇,两个胴体合二为一,胸脯压着肚子,大腿绕着脑袋,手抱着屁股,一时间话语都停止了,只听得憋闷的呼吸声,幸福的丝丝声,做爱的嘶哑声,性感的叹息声。然后,骤然,一片寂静,胳膊己松开了,大腿已落下了,每个人在低唤对方名字的当儿,同时都享受到了肉体的快乐。
  这回,休息了好一段时间。仿佛是两位竞技者已死去或至少已睡去。终于,只听得她们的嘴唇里吐出了一言,是不论沉浸在欢乐还是痛苦中的心都会吐出的第一言必是最后一言:“我的上帝呵!”

  她们苏醒过来了。

  片刻之后,她们互相搂着,上气不接下气、披头散发,目光无精打采、双腿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不由自主地滑下来,去躺在一张又长又宽的椭圆形长沙发上。

  “呵!我美丽的弗洛朗丝!你给了我多少快乐。”奥代特说,“是谁让你想到要吃桃子的?”

  “是大自然;水果从来就不是长在哪儿就让人在哪儿吃的。用这种方式抚摸你是头一回吧?”

  “对。”

  “太好了,我找到了一样新东西……用香蕉呢?”

  “呵!亲爱的!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呢。”

  “呵!这是两回事,这更像一个情夫给予的快活,既然伸到阴道里去的是一个异物。这就是男人胜过我们的地方。”

  “显而易见,男人是有优势的啰?”

  “唉,是的,我们能点着火,却熄不灭。”

  “而他们呢?”

  “呵!他们呀……能熄灭。幸亏艺术把大自然拒不给我们的特长还给了我们。”

  “这话怎么说?”

  “它发明了仿制品。”

  “那东西真有用嘛?”弗洛朗丝好奇地问。

  “大概是有的。您从没有见过吗?”

  “从没有。”

  “是不是很想见见?”

  “当然。”

  “您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知道,是通过雕塑。”

  “没通过别的法子?”

  “没有。”

  “您从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

  “没有。”

  “呵!那我倒也要教给你一样新东西。”

  “您也有新东西?”

  “有各种各样的呢。”

  “哦,那我们看看吧!

  “我发现我们不再以‘您’称呼了。”

  “那有什么,反正我们是相爱的,对吗?”

  “哦!是的。”

  两张美丽的嘴相触了。

  “等一等,等一等,”奥代特说,“我这就去取我全部的首饰盒。”

  “让我和你一块去吧。”

  “来吧。”

  奥代特把弗洛朗丝带到盥洗室,在那里,她打开了一个带镜衣柜的双层底,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首饰盒,和两个皮套,即类似于土耳其人马鞍两旁放手枪的那种。

  然后,她们把这些东西带回到长沙发上去。

  “我先给你看首饰盒……”奥代特说,“里面装的,不光是历史文物,而且还是一件艺术品。人们干脆认为是邦弗努多·塞里尼⑵的作品。”于是奥代特打开红天鹅绒首饰盒,给弗洛朗丝看一件真正的象牙雕塑珍品。

  这是男人性器官的复制品,准确无误,毫无夸张。龟头、阴茎,光滑得令人赞叹,准备留在男性或女性施动者手中的睾丸,则堪称所能见到的最精致的雕塑。

  在模仿得维妙维肖的粗糙的表皮上,在睾丸的鼓起处,一边雕上了法国百合,一边则交叉地雕上了迪亚娜⑶的纹章——三个新月。

  毋庸置疑,这枚美妙绝伦的珍品当属圣瓦利埃之女、布雷泽先生之寡妻和弗朗索瓦一世⑷和亨利二世⑸之双重情妇的。

  弗洛朗丝仔细端详了一番那物件,始而惊讶、好奇,继而表示赞赏。

  惊讶是因为她这是第一次看见和触摸此类物件。好奇是因为她不了解其结构。

  最后是赞赏,因为弗洛朗丝不管怎么样是个艺术家,而这是件艺术品。

  在阴茎的根部,也就是在长睾丸的部位,可以辨出几片雕刻得极为细致的阴毛。你几乎看不出那地方可以拆开。打开后,便露出复杂如表的机械。

  通过内部的一种擒纵机构,便可推动一个活塞,这活塞是通过一个仿造的小口,把一种能减弱性欲的液体射人阴道。

  这种液体,可以是奶,可以是蜀葵水,甚至可以是鱼胶,反正是比所有其它液体更接近精液的物质,以用来取代之,弗洛朗丝对物件之粗大略感诧异,因为它比塞进自己身体的香蕉粗一倍。可伯爵夫人微微一笑,以最简单的演示作为回答:她把它按了一下,它就轻而易举地不见了。

  “你看,”她说,“我那儿并不大。”

  弗洛朗丝俯下了身子。果真如此,那仿制品可以一直塞进去,直到被睾丸挡住。

  起先,她把手放在上面动它,就像动香蕉一样。

  有一股压力,但可以感到,随着这股压力的增大,快感也在增大。

  “没灌奶可别干!”伯爵夫人说,同时止住了弗洛朗丝。

  等这历史文物被欣赏够了,便转入留在大鹅绒套里的那些中的一个。取出的两个中的第一个是橡皮做的一般仿制品。法式的或英式的,只是比成批生产的要考究些。确切来说在当时生产对象是西班牙或意大利修道院。在那里,每年都要售出两百多万个。

  这个和迪亚娜的那个相仿,平常尺寸,长五、六英寸,根部有真的阴毛,涂成肉色。射液体的装置较为简单;因为该材料在手指的作用下会弯曲,因此只要在约定的时刻按一下睾丸,事先灌入的液体就会射出来。

  这个并无任何特色,所以端详起来远不如第一个费时,而第一个则非常可能有幸为迪亚娜·普瓦吉埃效过劳。

  接着转入第三个。

  这个令弗洛朗丝发出一声吃惊而且几乎是恐惧的喊叫。的确,它有可能长为七、八英寸,直径为五、六英寸。

  “呵!”她说,“这个可不是迪亚娜用的,而是巴西法厄⑹用的。”

  “我也称它为巨人来着!这是南美的一种珍品,里约热内卢⑺、加拉加斯⑻、布宜诺斯艾里斯⑼、利马⑽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由此可知大概。不过你看,活做得有多出色!

  的确,对于一个业余鉴赏者来说,简直无可挑剔。它是用一种极为光滑的树胶做的,阴毛植得犹如出自巴黎一流理发师之手的不自然的前留海。它是按照雕塑家的方式,用与实体一无二致的模子制造的。

  像那个法国珍品一样,只要按一下睾丸便可射出液体;只是容纳的液体可射五、六次,因此那种无以言传的快感,也便可更新五、六次。

  “可是,”弗洛朗丝因无法用手把它握拢,便不住地重复道,“这简直是个怪物,没有哪个女人能接受这样一个物件。这东西是胡乱造出来的。”

  奥代特含笑不语。

  “你倒是答话呀,”弗洛朗丝不耐烦地说,“别再嘲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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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嘲弄你,我的小弗洛朗丝,”奥代特说,“不过你要好好地听我讲。”

  “我洗耳恭听。”弗洛朗丝说。

  “如果一个女人面对自己孤独的情欲很冷静、不冲动,她想用这种尺寸的一个珍品玩玩,当然得费费力才能进去,可两个女人之间经过好几次抚摸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其中手指、嘴、一个平常尺寸的珍品都可能在其中起作用。在快感被激起后,充当情夫的女子继续刺激、诱发、增强充当其情妇的女子的情欲,在这情欲激增的时刻,她把抹上冷霜的仿制品顶端放到分得很开的阴唇口,轻轻地、毫不粗暴地推进去,一旦进去后,就会使对方的快感达到最高潮。”

  “不可能的。”

  “你想看着吗?”

  “我在谁身上试呢?”

  “在我身上试吧,我豁出去了。”

  “我会让你四马分尸的。”

  “呵!会的,会的,我希望这样。”弗洛朗丝喊道。

  “等一等。”

  伯爵夫人大概料到会有这个结局,早已在一盏酒精灯上用一把银茶壶把稀奶油温热。她去把三个珍品中最大的那个取出,并准备好,然后,从同一个天鹅绒袋里找出一根塑料腰带。

  “到这儿来。”她对弗洛朗丝说,一边鼻孔颤动着,这表明所有这些准备工作令她有多么激动。

  “干嘛呀?”弗洛朗丝惧怕地问。

  “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男人。”

  弗洛朗丝走近来。伯爵夫人用腰带把那个最大的仿制品给她拴在阴阜上,然后把灌入奶油的文艺复兴时期的文物放到她手里;最后,她吻了吻弗洛朗丝,掀掉床罩,仰天倒在了床上。而那位作为天赋条件极好的小伙子,则浑身哆嗦着。

  “我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她说,“一步步来。”

  “放心吧,”弗洛朗丝说,她和伯爵夫人同样也兴奋,“你就是叫我把你撕成碎片,我也会照办的。”

  “嘴……嘴。”

  弗洛朗丝把迪亚娜·普瓦吉埃的情夫放在地上,开始用嘴做她最拿手的抚摸。

  她感到,这非常温柔的抚摸必须和随之而来的粗暴的抚摸不相上下才行。同样的,奥代特用同性恋女子表示温存的全套功夫来回答她。弗洛朗丝是她的女友、天使、心肝、灵魂;那淫荡的叹息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从她快乐得直哆嗦的嘴唇里蹦出,直到最后,她上气不接下气,仅能够说:“迪亚娜…迪亚娜……”

  弗洛朗丝心领神会,她伸出手捡起那皇家珍品,把它塞进阴唇下面,好让肉体享乐不中断。她果真顺利地继续下去了,而且十分娴熟,使得那音阶不但不停止,反而更尖利。弗洛朗丝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珍品运动,只见它进去、出来,披一身淫荡的白沫,伯爵夫人已说不成话,只是发出轻微的喊叫、突然,她身体僵直了,并喊道:“奶……奶……”

  弗洛朗丝松开弹簧,而一声长叹表明,伯爵夫人正在进入那种只有性交才能产生的快乐,因为性交之后便是一阵舒缓。可伯爵夫人知道,在这快乐后面,还有一种更大的快乐,就等她发号施令了。

  因此,在其牺牲者发出的轻轻的呻吟中,弗洛朗丝辨出了这几个字:“巨人!……巨人!……”

  弗洛朗丝正等得不耐烦呢。时候到了,她就要真正地扮演自己的角色了。她把迪亚娜·普瓦吉埃的那个珍品拔出来,扔到地上,因为回出来的奶湿润了阴唇,她认为没必要用冷霜了。她直起身子,动作熟练如男人一般;她把巨人的龟头塞人小阴唇,把劲推进去。

  伯爵夫人喊了一声,挺直身子顶住疼痛,一面说道:“干吧……干吧……尽管……干吧……哦!你把我撕碎了,推呀,推呀……呵……行了。”

  伯爵夫人说得对,这最后一次试验大概令她快活到了极点。这已不再是情意绵绵的喊叫,而是怒吼,其中夹杂着断断继续的话:“你的嘴,舌头……抓住我的胸脯……嗍我的乳房……呵!上帝!我多快活……呵!……到时候了,夹紧大腿,夹紧大腿…射…呵,我英俊的巨人!……再来一下,呵,再来一下!……”伯爵夫人每说“再来一下”,弗洛朗丝就射出一束火,这火直进到奥代特的五脏六腑。

  终于,伯爵夫人求饶了。

  弗洛朗丝走开去,把腰带解下,让它和它的附属物一起落到地毯上。

  伯爵夫人晕倒在床上,胳膊和腿叉开着。

  弗洛朗丝感到一阵眩晕;她把那象牙珍品重新灌满奶,仰面躺在床对面的长椅上,分开阴唇,一只手抚摸阴蒂,另只手把仿制品的龟头对准处女膜按。

  可她很快发现,她这样使不上劲。于是她换了个姿势。她把两个枕头挪近长沙发,把胳膊肘轻轻地支在上面,打算等在快感中肯定能找到对付痛苦的辅助办法时再按;然后,她开始用右手逗弄,而左手则不让那珍品摇晃,既不让它向前,也不让它向后,这令人赞叹的手法乃来自于经验;随着快感的渐强,她有节奏地扭动着腰,并一点一点地按,始终让痛苦落在快乐后面。

  然后,感到快感来临了,便全身放松,可却按得更用力了,发出了一声喊叫,又发出了一声喊叫,接着松开弹簧,这时,她感到一股爱流涌入全身,于是她发出了第三声喊叫,然而却是快活的、幸福的喊叫,同时用手使皇家珍品作来回运动,终于,她朝后一仰,像游蛇似地扭成一团,结束了这番肉体享受。美丽的伯爵夫人听到弗洛朗丝的喊叫,从床上坐起来,吃惊地望着她。

  骄傲的少女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她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她自己,而且只献给了她自己。

  祭品在伯爵夫人的椭圆形长沙发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我们已有三天三夜没见到伯爵夫人了,第四天,她来向我们宣布,翌日,维奥莱特将开始到弗洛朗丝那里去上课。由于伯爵夫人在弗洛朗丝面前装得嫉妒心十足,而且装得很像,那位便向伯爵夫人保证,她除了让维奥莱特分享其惊人的才华,是不会让她干其它事的。

  两位累斯比厄⑽的弟子为她们的结合举行了仪式,伯爵夫人对其新的性关系开始产生浓厚的兴趣,但也没有忽略维奥莱特。在弗洛朗丝的指导下,她继续学了很长时间戏,并初次登台演出便大获成功。

  我们迷人的爱情生活持续了好几年,然后……

  然后……呵!最后的那些日子写起来真叫人伤心,我应该就此结束这故事,只写到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为止。可是,既然开了头,就得写到底。

  伯爵夫人总打算把维奥莱特从我的爱抚中夺走。一天晚上,在一次排练后,她在自己的包厢里设法缠住了她。

  孩子着了凉,咳嗽起来。

  大家没当回事。她变得很不舒服了。而且从她身体不适以来,她似乎更淫荡了。尽管医生一再指责,我们仍然相恋,而且频频做爱。

  冬天,她病倒了,整个夏天都蔫蔫的。当十一月来临,凛冽的北风乍起,刮得枯叶满地时,我们把可怜的小维奥莱特送到了她最后的栖身之地。

  她是在我怀里断气的。断气前她对我说:“我的克里斯蒂昂,我爱你。”

  我命人用一口玻璃大钟罩住了她的墓,我和伯爵夫人在下面的草坪上种满了花,而那花名,也就是她的芳名,我们哭了她很久。后来,一方面是弗洛朗丝之恋,一方面是日常生活及其琐事,对决别时刻那辛酸的回忆,便渐渐被抹去了。

  我竟至忘了在她的逝世纪念日去摘那小花,它们的根在肆意地吸取我小情妇的养份。

  倒是伯爵夫人比较忠诚。她有时还给我送花来,并附上这样几个字:无情无义!

  既然我们那昙花一现的爱情讲述完了,我便把我的手稿卷起来,用绳扎上,而且……随它去吧……我把它随便一扔,竟扔到了聪明的出版人的桌上。他想必够机敏,会把它顺手接住的。

  ***********************************

  注释:

  ⑴古埃及神话中司婚姻。农业、最为大众化的女神。

  ⑵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家、冒险家。 

  ⑶德龙省专区政府所在地,圣瓦利埃领主之女。后嫁给诺曼底省的司法总管,三十二岁上成为寡妇。很快便成为未来的享利二世之情妇。

  ⑷法国国王(一四九四——一五四七)  

  ⑸法国国王,享利一世之子(一五一九—一九五九〕 

  ⑹希腊神话中古老的太阳神赫利俄斯之女

  ⑺巴西首都。 

  ⑻委内瑞拉首都。

  ⑼阿根廷首都。

  ⑽秘鲁首都。

  ⑽拉丁诗人加杜尔为其情妇克洛迪亚起的富有诗意的名字,他把她暗比萨福,累斯比岛的女人和多情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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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古典的小说,很含蓄的描写了异性恋,同性恋还有多P故事.感情细腻,令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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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的女人,极好的性爱伴侣。楼主好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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