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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爱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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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中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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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回避,在田鸡文的指点下,那几个王八发现了仇家,朝我跑过来。我扭头狂奔,心惊肉跳。

  有道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我左钻右插,竟然跑进了个死巷子,在跳了几次,也没够到墙头后,我做起了深呼吸,力图使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和下来。感觉稍好了些,我慢慢转过身子。这几个混蛋站在巷子口,见我已是网中鱼,案上肉,就大摇大摆的慢慢走来,把谱摆了个十足。

  “1、2、3、4,这么多人哪。希望他们身上没带家伙。”我心里叫苦不迭,脸上却是大无畏的表情。“他们该不会是媚姐找来考验我的吧?”我脑子里冒出白痴想像,随即笑出声来。

  这几人走到离我有几米远的距离就停了脚,“傻鳖,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你他妈白痴啊。”卷毛阿光站在当中,趾高气扬。田鸡文立在一旁,右脚不停拍打地面,嘴角一抽一抽的。另外那两个肉虾站在后面,神情紧张。

  看我没反应,卷毛阿光把重心放在另只脚上,单手叉腰:“小子,上星期你帮烂牙阿根手的账我都没跟你算,你又把阿文的丸仔给抢了,说,怎么办哪?”

  我把手心的汗往裤子上擦了擦,绽开笑脸:“卷毛光,你妈的少冤我,我可没抢田鸡文的丸仔,是这肉脚自己嗑了吧。”

  卷毛阿光听我这么说,转过头狐疑的瞅了瞅田鸡文。田鸡文脸色通红,结结巴巴的辩解:“阿、阿光哥,别听、听这王八、八蛋放、放屁。是他、他抢的,我、我可没……”卷毛光不耐烦,挥挥手,田鸡文识时务的闭了嘴。

  卷毛光转向我,呲牙露出狠相:“臭鳖蛋!敢挑拨我们兄弟。你死定了。跪下!”

  “跪你?”我一脸不屑,做好了准备,“你他妈的吃屎吧。”

  “扁他!”卷毛光一声令下,率先向我冲来。

  牢记群殴第一奥义 ̄ ̄专揍最凶的角色,我全身精力都锁定在卷毛光身上,垫步上前,踹出一脚。“噗”的声,结结实实的招呼在卷毛光心口,两股力道合在一起,居然把他给踹得飞了出去。

  脚刚落地,我太阳穴上中了一拳,脑袋一晕,耳朵里听到小鸟的歌唱。接着肚子剧痛,挨了拳脚,我躬着腰踉跄退后,屁股顶到了墙。剩馀几人一拥而上,拳如雨砸下。

  把双臂封在胸前,手掌 住后脑,全身绷紧,我将后背卖给了对方。辟哩扑通的击打声好似敲锣打鼓,腿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憋着气,在阵阵疼痛下,我的怒火渐渐上涌。攥紧右拳,我朝就在眼前的某个人的下裆挥去。“呜哎 ̄ ̄ ̄”该仁兄两手捂着胯间,软软的倒下。

  “只剩两个了。”我士气大振,猛的站直身体,手肘顶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哎哟。”这小子叫着,捂着脸蹲在地上。

  “哈哈哈哈。”顶天立地的我正要拿剩下的一人练练拳脚,这机灵的懦夫转身跑得比马还快,转眼没了影子。

  “呼哧、呼哧”我扶着墙喘着粗气,腿脚发软。看了看蹲在地上哼哼着的败将,禁不住又赏了他一脚。惨叫声中,他捂着脸在地上打滚,哭声阵阵。

  “没、没种!”我吐了他一口唾沫,不再理会,走近仍捂着胯间呻吟,双腿紧不住搓动的田鸡文。“老二中招的滋味过不过瘾啊,鸡仔文。妈的那天老子放你一马,你居然敢来找我麻烦,真是人渣。”我越说越气,重重给了他几脚。

  “哎 ̄ ̄!”田鸡文叫得跟杀猪似的,眼泪 涕 流,“大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

  “啐,瞧你那衰样。”我还要再打,眼角馀光发觉有动静。

  卷毛光双膝跪地,两手撑在地上。使劲喘着气,正在努力站起来。我忙赶过去,右脚蹬在他腰眼,他颓倒在地,却没叫喊。“装什么硬气啊。卷毛光。”我蹲下来,抓住头发将他脑袋提起,“充老大是吧。”我瞧着他扭曲的脸、嘴角的白沫,只觉得讨厌,就这么拎着他的头,右拳一下下打去。

  “哟啊 ̄”他微弱的呻吟着,脸颊裂开了条口子,我的右手也沾上了鲜红的血。不知怎么的,一见血,我就来了邪劲儿,站起身子,像踢球似的朝他的头来了一下。卷毛光的头高扬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地面,没了声息。

  此情此景,不由得我不清醒。发觉闯下了大祸,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跑也不是,留也不是。“卷毛,卷毛,醒醒,别吓我。”我跪在他身边,揪着他的口又搡又摇,卷毛光软绵绵的,毫无反应。“完啦完啦,打死人了。”我坐到地上,抱着头,急得要哭。“都怪你,谁叫你先来打我。”我把全部责任都推给卷毛光,恨恨的在他腿上打了一下。

  “哼……”从卷毛光嘴里发出声极细微的呻吟,如闻霹雳的我忙爬过去捧着他脑袋喊了半天,他又没了反应。我抱着他的头又摸又瞧,还好,除了一个肿包外没见出血。又再学着电影里的镜头把手指探到他 孔上,在感到股股热气喷在指上后,我一颗心大大的放下来,打起精神,逃之夭夭。

  为了避免再遇上对头,我小心翼翼,七弯八拐的绕了个大弯才来到安乐街。在公厕里洗了洗手脸,拍去衣服上的尘土,照了照镜子,觉得没啥破绽了,我才正步走到“媚媚儿”酒吧前。

  酒吧的窗帘仍然掩着,玻璃门后的帘子也没有升起。“难道媚姐老婆出去了?”我拍了拍门,又拍了拍。等了一阵见没人开门,心里发急,抓着挂在墙边的铃绳拉个不停。在我拉了五十多下后,门帘一掀,露出了媚姐那张叫我日思夜想的脸。媚姐那原本瞪得圆圆的眼因见到是我而猛的眯成一条缝后又睁大了,脸上也飞起一道红霞。

  我闭上眼,把嘴唇印到玻璃上,隔着门给了她个热吻。

  媚姐拉开门,我一头倒进她怀中,随着门在我身后“光”的关上,媚姐把我紧紧抱着,两瓣温软润湿的红唇压实我的嘴巴,手在我背上乱摸。我也以不亚于她的热情猛烈回应,一周的思念之苦得到了些许发泄。狂乱拥吻了不知多长时间,窒息感再不能忍受,二人分开了粘着的嘴唇,各自喘息不止。

  “媚姐,我好想你。”我眼睛盯着她起伏不定的高耸胸脯,没等调匀呼吸,伸手就捏。媚姐娇呼了声,任我指掌在她胸前乳上撒欢。腰肢扭扭停停,穿在身上的衬衫在我剧烈的动作下皱成一团。我分出只手朝她胯间抓去,媚姐“啊”的一声叫,躲了开:“别、别在这儿。”我目露淫光,朝她逼近:“老婆,干嘛不行哩。看!”拉开裤链,我掏出杀气腾腾的肉茎。

  “喔!”媚姐发出惊叫,视线聚集在我的肉棍上。这个星期我只打了四管手枪,与以往一周十多次的平均记录根本没得比。此时此刻的肉茎,已涨到极点。龟头通红发亮,已被马眼里泌出的淫液湿润了一小半,茎身上的血管根根交错纵横,肉相狰狞。

  “嗯,好大。”媚姐眯起眼,舌尖舔了舔上唇。被她的神情所诱,我“嗷”的向她扑去。媚姐惊醒过来,躲过我的两扑,口里娇叫连连。我大为亢奋,准备给她来个必杀一击。媚姐闪身在一张酒桌后,脸色红喷喷的,轻轻娇喘:“不,现在不行。我、我有事要出去。”

  “啊 ̄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似的,我高涨的淫情迅速消退。“你不是吧?媚姐,真的有事要办?你骗我!”

  媚姐咬着下唇轻笑,我恍然悟出被她所骗,心里由苦转喜。双手一张,就要施展我最得意的苍鹰博兔,媚姐一手往空中虚推:“小远,别。这么急做什么。”

  我没有拔起身形,却缓步向她逼近,右手攥着肉棍直撸,“急?我能不急呀,骚骚的老婆,我可忍了一星期哩。”媚姐秀目直直盯住我不停套动的手掌,息咻咻,“咕”的咽了口唾沫,慢慢退向吧台:“你、你都能忍一星期,再忍一点时间也可以嘛。”



  “还忍?再忍下去你喜欢的 儿就要爆啦。”我捏着肉 的根部直晃。

  媚姐羞臊难当,虚踢了我一脚:“喜欢你个死人头!好老公,不要闹了,再忍忍嘛。”

  爱人软语相求,我虽淫气正盛,也只能暂时休兵。媚姐大松了口气,走到吧台后,给我倒了一小杯颜色比琥珀还要深的酒,我仰脖一饮而尽。还好酒味并不辛辣,却是香醇得很,另有股淡淡的怪味。

  “媚姐,你给我喝的不会是春药酒吧?”我咂巴着嘴,不太习惯那种怪味。

  媚姐突地打了我放在吧台上的手:“小流氓,别尽想那种事。”

  我发出吃吃的荡笑:“怎么可能不想哩?媚姐,我晚晚都有梦到你肥肥的骚呢。”

  媚姐连脖子都红了,伸手往我脸上就抽,我一个耕手拦着,顺势握住她右乳搓动。她身子一 ,任我轻薄,没几下就大声喘息,拨开我在她胸前做怪的手掌:“你再胡闹,我真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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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媚姐,亲亲好老婆啊,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呢?”我一腾身,屁股落在台面上,两腿抬起一绕,人到了吧台内。“我都忍了一星期了,你就行行好啦,给我 一 嘛。”

  媚姐呼吸紊乱,艰难的将视线从我的肉茎上移开,顾左右而言它:“不,阿远,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从吧台上跳下来,我凑近媚姐身旁,右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来回摸索:“骚老婆,我、我想吃你的阴精。”手往下滑,握着了她穿着裤裙的下身。媚姐一阵寒颤,娇吟了几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手,哆嗦着嘴唇,两眼似雾似幻。

  我被这妇人发情的脸容所惑,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突然腰间一紧,被媚姐抓着我的裤腰,连拖带拽的往二楼奔去…………

     ***    ***    ***    ***

  “媚姐,哟……啊啊……,老婆,嗨哟嗨哟。还不行么?”我望着在身上套动不休的她,双手揉弄着沾满汗水而滑溜溜的奶子。媚姐高声呻吟,汗如雨下,哪顾得上理我。我转而在交合处抓了把淫沫,抹在她肥硕挺长的奶头上,像拨算盘珠子似的弹动着。奶头硬得不能再硬,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妖艳。

  我先前在媚姐肚子上就射了一回,所以眼下还能受得住媚姐 内的蠕动摩擦带来的刺激。自我射在她肚皮上后,为了方便我一饱口福,媚姐采取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不过她体力好,又套又磨,间中只是为了忍住高潮而停了两三次而已。

  “啊啊啊……哎呀……噢噢……”媚姐把我玩弄奶头的手大力按在软弹的乳上,一套至根,前后挪动屁股。交合处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淫声更显得粘腻了。

  “爽了吧,媚姐。”我尽量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以缓解口干舌燥的难受感。媚姐充耳不闻,只顾把肥臀动得飞快。体力再好也是女流之辈,媚姐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身体,喘得像蒸汽机,层层叠叠的 肉褶子包裹住肉茎蠕动吸吮。

  休息片刻后,媚姐左右挪动双腿,变成蹲坐在我身上。手往床头栏上撑着,肥臀迟缓的套动。这种姿势,使得她不算平坦的肚子上的肉聚到一起,挤出几条肥肉。我既觉得刺眼又刺激。一手抓着她肚上的肉捏着,同时歪斜起身体,另只手探到性器相交的后面,中指点在她屁眼上揉刺。

  “啊呀……呜……不……呀呀呀……”媚媚叫得更浪,屁股高高抬起,慢慢放下,彷佛是为了方便我抠弄她屁眼的手指活动似的。套了十多下,媚姐又一次抬高屁股,却没有落下,我没多想,手指一用力,食指刺入屁眼里。“啊!”媚姐一声大叫,分了只手,哆哆嗦嗦的拔出我手指,仰头喷出口热气,高声催促:“快!快弄我。快啊!”

  “遵、遵旨。”我匀了匀气,双手捧着媚姐肉鼓鼓、热呼呼、湿漉漉的屁股,撑起小腿,运起腰力,抛送着屁股,每次都重重的把肉茎捅进 心深处。

  我上星期晚晚都到武馆练身,然后才跑到安乐街上隔着玻璃偷看酒巴里的媚姐。因为加强了对腰部的锻炼,腰力现今非同小可,我直挺了百多下,腰部才觉得软。

  “啊呀!哦……啊呀!啊呀!”媚姐断断续续的尖叫,浓稠的淫汁直冒,我的胯间早已是一片水乡泽国。毕竟我的腰还未练至大成境界,颠了这么久,不累我就不是人!终于,屁股落回床上,只剩龟头与一小半茎身含在媚姐 沟里。

  “哎……,不!”媚姐喊了声,上身扭来扭去,急不可耐。虽未将肥臀落下套进肉根,却把双手在我胸上连连拍打。“快啊,求你!呜……,不要停,快、快操我!”

  “我操、操死你!”大喝一声后,我憋了口气,踮起脚跟,只用前脚掌支在床上,比先前更快更猛的颠簸腰身、挺动瘦臀。淫秽的交合声没有间隔, 内倾注的淫液自 口到我下身连成一片,我瞧得眼,竟产生出骚水倒流回 内的幻觉。

  媚姐在我又一次将肉棒刺到她 心时尖叫后再没出声,牙齿咬得咯吱响。从孔里喷出口大气后,断断续续的吸气,抽抽噎噎的。两手抱在脑后,全身抖抖震震,表情苦闷。

  一轻一重的捏着她的臀肉,我边操边挪了挪身体,以便让自己挺送得更为顺畅。肉茎暴涨到极限,在她 内越插越痒,我也尽量更快更重的抽插,以消肉茎上有如虫叮蚁咬之苦。每一插必至根部,龟头尖端也常碰到 心深处那团软滑之物。

  “呜哦……”媚姐耐不住花芯被连连啄击的刺激,从齿缝间漏出悲声。我再重重捅了几下,次次都点到她娇软滑嫩的芯蕊。“啊 ̄ ̄ ̄”媚姐松开牙关,低下头,发出长长的哀 ,一股口水洒落在我胸腹之间。双手紧握,互相较劲儿。

  “哭吧,媚姐骚老婆。”觉得她花芯处的裂缝越张越开,我知她高潮在即,便用力咬着下唇,强忍肉茎传来的酥麻感觉,鼓动馀力,只求在射精前让她泄身。媚姐也没有要忍耐的意思。 着身体任我抽送。

  插了有一、二十下,媚姐哭了声后又屏住气。汗珠点点的脸憋得通红,蛾眉紧锁,嘴唇大张,咬牙切齿,一幅发狠的模样。身上的肉抽搐着,脸上直冒汗。我体力不支,抽送的速度慢了下来,只能用更大力的刺入来弥补这一不足。

  “媚姐,还不来?”我又捅了她十多下,下唇都咬破了。媚姐如痴如狂,我问也是白问。她咬着牙,喘息越来越急促。唾液从嘴角齿缝间迸出,像个痛苦的白痴。

  突然,她那双不知放在哪儿的手往后一挥,“啪”的声大响,拍在肥厚的屁股上,死死的掐住臀肉。我断续的插了几下后,媚姐斜躬起上身,缩起肩膀,小腹艰难的起伏,脸上的肌肉痉挛扭曲,使得张俏脸变得十分丑陋。重重哼了一声后,哭叫出声:“啊啊啊……呜呜……来了……好儿子……呀呀……你…我丢、丢了……”

  她 里刚开始抽搐收缩,我就将肉棍抽出。脚跟抵住床用力,身体往下连移带挪,头部降到她裆下。我捏牢手中的臀肉,使劲儿抬起脑袋,将媚姐湿热骚腻的肥 含在嘴里。狂乱的哭喊声中,媚姐屁股一沉,将我脑袋压回床上。 肉连连跳动,一股黏稠骚热的阴精注到我口内。

  “咳、咳。”我虽心有准备,但这股阴精来势汹涌,还是被呛到。咳了几下,我大口吸食着媚姐 心深处排出的汁液,耳内充斥着她达到绝顶高潮时无法控制的声音。 口一夹一放,淫精一股接一股的注到我嘴里,我心无旁顾,贪婪的吞咽嘬吮着。偶尔眼睛上抬,见到媚姐的小肚子一缩一鼓的,绷得很紧。

  忽然眼前一暗,媚姐两腿夹到一处,挡着了大部分光线。除了那片 毛,我什么也瞧不见。干脆闭起眼,用力的吮着她的 眼。此时媚姐已无阴精排出,高潮时的淫声也微弱许多。被我使劲儿吸了几下,身体又开始 硬,断续的连喘带哭,终于丰腴的身子猛的一震,肥臀连挺了几挺,几乎把个骚嫩的塞进我嘴里。一声尖厉的嚎叫,又在我口里排出淫精。

  媚姐呜呜咽咽的抽泣,肥臀猛颤,哆哆嗦嗦的 肉在我嘴里蹭来蹭去,两腿夹紧张开,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已无力吸吮,只是把舌尖绕着她 眼打转。媚姐再次狠狠的挺了挺屁股,身子一松,腻腻的骚大半挤进我口中,将我嘴巴撑得大大的,那条 核竟捅进了我的 孔。

  呼吸不到空气,我憋得直蹬脚,“不不嗯嗯”的哼着。媚姐虽未昏迷,但仍在飞魄散,察觉不到我就要被她的 憋死。好在我的垂死挣扎总算有效,媚姐的身体渐渐歪斜,我再揪着她的奶子一拉,媚姐软倒在床上。我起劲儿的吸着空气,让快要爆炸的肺平息下来。翻身跪起,我边套着肉茎边向媚姐蹭去。

  “哗,看来真的是爽翻了呢。”我看着媚姐尤在抖动中的肉瓣,暗暗嫉妒女人在高潮方面远胜于男人的得天独厚。“媚姐,你……,我……,嘿呀!”心动不如行动,我分开她无力的大腿,往肩上一扛,将硬硬的肉具一捅而入。

  “啊啊……我,我不行了……”媚姐软绵绵的呻吟,搭在我肩上的双腿随着我抽插的动作晃动着。我身体前伏,两手撑在床上,摆出伏地挺身的姿势,筛动着屁股,肉茎在 沟子里上下左右的突刺。其实我目前的体力已是强弩之末,而支持我眼下活塞运动的正是内心熊熊燃烧的欲望火炎。

  “哟…哎呀……亲爱的……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动……啊啊……”媚姐娇滴滴的求饶,悬在空中的屁股颠个不停。

  “老婆,你、你忍一忍先,我快好了。”我气喘如猪,只觉得下身涨得老大,酥麻感无比强烈,胡乱的挺动屁股,再也无法控制抽送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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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媚姐……我、哇呀……我要射啦!”我把肉棒刺进 心深处,左右扭动屁股。与此同时,媚姐也放出哭声:“呜呜呜……不行了呀……饶了我……啊啊……哦呀……求你饶了我……”她口口声声的求饶,但身体却做了截然相反的举动。哀声中,媚姐把屁股挺得很高,我整个身子被她托起,撑在床上的手也离开了床面,只剩脚尖支在床上。

  媚姐哼叽着将肥臀落下,肉茎藉着下降的势头破进花芯当中的眼里,被往外喷的阴精淋个正着。酥痒的感觉把龟头层层包裹,我打了几个寒颤,腰眼一软,酣畅淋漓的射了精。自我第一波精英射入她花缝里,媚姐就发不出声音,翻着白眼,只有腰象抽筋似的一震一颤的。

  “死了也是值得的。”我枕着媚姐一支奶子,无力的手指掐住另只乳上的奶头。媚姐此时已是昏昏迷迷,两手大摊在床上。我有气无力的叫了她几回后,也沉进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爱人不知去向。我爬起来,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性爱,我手脚还有些软。“看来要等到长大后,才能让媚姐累得爬不起来啦。”我一口喝完了媚姐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才打开房门,听到楼下传来电唱机播出的老旧的乐声。

  我走下楼梯,瞧见媚姐坐在吧台后的老位子上,张口就叫:“老 ̄ ̄”才一出声,媚姐抬起头,火热的眼睛狠狠一瞪,我噎了噎,连忙改口:“老板娘。”

  见我嘬嘴对她作了个虚吻,媚姐脸一热,扭开了头。

  酒吧内还是惯常的那几个酒客,个个喝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发觉从老板娘住的二楼下来个少年郎。

  站在电唱机前和着幽怨的曲子晃着屁股的天娜倒是有见到我下楼,这白粉女朝我抛个飞眼,在我快走到她身边时把只右脚踩到一张椅子上,装模作样的理着丝袜。紧身短裙缩到了大腿根处,雪嫩的屁股露出一大半。

  我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在地上,眼睛就势从下而上向天娜胯裆扫去,入眼却是对比鲜明。天娜骚货穿了条小小窄窄的网眼内裤,还是白色的。黑黑的 毛从小内裤两侧与当中的网眼冒出,黑白相间,形成强烈的颜色反差。内裤腰的松紧带勒进了小腹,小小的三角布片裹不住秘处, 肉在两边露出,包裹着阴部的中间高高隆起,像是里面藏了个小面包。

  “这贱人的 真鼓啊。”我摆出副若无其事的样儿,很不情愿的站直身子,正好对上天娜的眼光,她眼内似笑非笑,红唇半张,支出条长长的舌头,舌尖对着我勾了勾。还混着唾沫把两片嘴唇抹了个遍,使得涂了口红的嘴唇更是湿艳鲜亮。“哟哟 ̄”我的小腹直抖,屁眼也跟着缩了几缩:“天娜姐好。”

  “嗯嗯。”天娜缩回淫舌,点点头:“小远哥,好久不见了嘛。有心啦。”她的声调嗲得不行,我全身起了鸡皮。天娜见我呆看着她,便以为自己是万人迷,踩在椅子上的右脚“嗒嗒嗒”直颤,身子又扭又颠,丑态毕露。我不知如何应对,就对她笑了笑。猛然想到媚姐,心里“咯登”一下,不禁朝她望去。

  媚姐一手支着下巴,向我们这儿看来,脸上现出调皮的笑容。见她没生气,我放了心,又觉得很迷惑。在媚姐奸淫我之前,只要我在她面前与天娜或是那几个太妹调笑,她都会皱起眉头。可如今,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挠挠头,扔掉对媚姐心理的种种猜想,向她走去。经过天娜身边,我侧了侧身,挡住媚姐视线。右手贴上天娜踩在椅上的大腿下一抹,她肥凸饱满的山水宝被我握住,“嗯哼 ̄ ̄”天娜低低的呻吟了声,轻轻颠着屁股,使阴部在我掌心磨擦。

  “真骚!”我使劲的将中指隔着内裤捺进肉缝,急急滑动几下。天娜“嘶”的倒吸了口大气,收腹曲腰。我在就势收手时没忘记在她屁眼处捅了一指,这贱人低低的哼哼着,腰肢扭得不堪入目,好在有音乐的掩饰,没穿帮露馅。

  “小色鬼,占人便宜了吧。”媚姐朝我挑挑眉,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

  “我哪有呀。”我倚在吧台边,矢口否认。

  媚姐嘿嘿的露齿阴笑:“鬼才信你。”

  我无意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便将食指在媚姐指缝间抽插,把话题岔开:“媚姐,你什么时候醒来的?干嘛都不叫我呢。”她双眼盯着我抽送在她指缝间的指头出神,脸上浮现红晕。我见她没反应,就提高嗓子叫了她一声。

  “啊?噢,我是见你睡那么香,不想叫醒你啦。”媚姐仍盯着我的手指,眼都不抬。我见她这么爱瞧,便加快了抽送她指缝的频率。“你对我真好,”我压低了声音,“老婆。”媚姐打了几个寒颤,猛的抽回手, 翼忽张忽缩了一阵,恢复了平静。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阿远,你饿了吧?我给你弄些吃的好吗。”说话间,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

  “我不饿啦,媚姐,不用弄了。要不,等打烊了再做,当宵夜吃。”

  “呃,也好,等收店了我给你做些好吃的。”

  “好吃的?”我眨眨眼,低声说:“老婆,又要我吃你的阴精呀。”

  “啐!你……”媚姐又羞又气,抬手要打,却又转而在头发上捋了捋。我追着的她的视线看去,是天娜正摆动腰肢向吧台走来,难怪媚姐会手下留情。

  天娜面对着我,斜靠在台边,一手叉腰,衬衫在胸前的位置绷得很紧。舔舔唇,想要加入我们:“媚姐,聊什么哪?”

  媚姐拨了拨耳边的头发:“说你哪。”

  “说我?”天娜睁大双目,一头雾水:“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又漂亮,又风骚。好处多的说不完呢。小远都要流口水了。”

  “啊?”天娜看看媚姐,又望望我。见我俩笑嘻嘻的样子,多少知道是在开她玩笑。便跺了跺脚:“呸呸,小流氓。没正经。”在我臂上掐了掐后,便走开给个酒客买单去了。

  没了干扰,我与媚姐压低了声音调笑。我虽年幼,不懂调情之道,但贵在童言无忌,什么话都敢说。一堆淫词秽语出笼,不仅把媚姐这个动了春心的徐娘搞得面红耳赤,自家的龟儿子也精神无比。

  “老婆,干嘛女人高潮的时候要说丢哩?”我喝完第二杯啤酒,头有些发晕,感到股强烈的尿意。媚姐咬牙不答,狠狠的打了我小臂几下。我嘿嘿乐着,转身走向洗手间。

  盯着前方不远的酒桌旁坐着的女人,我心里暗暗奇怪怎么酒巴里竟会有个单身女子。来到她面前,原来是另一个吧女 ̄ ̄周妙香。“哇,妙香姐,呃,好、好久不见啦。呃 ̄”我打着嗝,向她问好。

  “啊。是小远啊。”周妙香朝我挤出个微笑。“咦。”我望着她淤青尚未退尽的左眼,“妙香姐,你这是……”她忙用手挡住在眼上,摇摇头:“我、我没事,你玩去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天娜差不多年纪,不到一米六,略显肥胖,皮肤细细白白的,给我一种熟透了、熟烂了的感觉。听说她有个姘头,叫“黑蝇”。本地人,是“和义华”一个小小的头目,常对她动粗。我抬眼看看媚姐,媚姐对我摇摇头。我耸耸肩,转身就走,免得让她讨厌。

  “呼 ̄ ̄ ̄ ̄”好不容易撒完尿,我用水洗了洗脸,才觉得好过些。走出洗手间,我脚步有点虚浮,差点摔了跟头。这连着酒巴与洗手间的狭小甬道很暗,摆放了些杂物。我扶着墙,一点点的蹭。走到一半,身后转来脚步声,刚来得及转过脸,一个黑影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

  心里一急,我两手一推,抓着两团温软之物。“咦,啥角色?”酒意未退的我捏了捏,听到这黑影发出咿不的声音。我凑过头仔细瞧了瞧,居然是骚货天娜。她急急的呼吸,身子贴得我更紧,脸挨近我脑袋,含住我的耳垂吮着,嘴里咕咕哝哝、又喘又笑:“小远弟,姐姐的奶好不好?”

  我不知所措,傻捏着她的奶子不放。她见我不答,以为我高兴到昏,便扭起腰,小腹在我胯间磨来磨去,舌头在我脸上乱舔,嘴内的热气呼在我面颊上,既麻又痒。

  “天娜姐,这样……,不,这样不好。”我想推开她,无奈双手乏力,只是动身体躲避。谁知这样一来,好像配合她似的,两人的身体粘得更实。天娜低低的浪笑呻吟:“不好?假正经!”说着把只手探到我裆部,三把两把,将已蓄势待发的家伙掏出来,呻吟一声,握在手心不放。

  “小远弟,你的好大。”天娜捏着我烫烫的硬棍套动着,呼吸加速。“小远弟,你那天弄得我好爽。我早就想你来奸我了。”天娜边喃喃述说对我的淫念,边蹲下身体,张口将肉茎吞进。听着天娜吮嘬肉棒发出的声章,强烈的肉体与心理上的快感直顶到脑门,在我心里,那点薄薄的反抗想法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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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巴没吸多久,天娜站起来,把裙子扯到腰部以上。抬起右脚撑在我身旁的墙上,一支手在阴处动个不停,嘴里呜呜咿咿的:“来,来奸我吧,小远弟,姐姐都流汁儿了,你摸摸。”我脑子里都是淫欲,只想快快将这淫女就地正法。拨开她的手,我握着她湿热的下身。她马上颤抖起来。

  天娜已把那条网眼小内裤拨开,我直接抚摸着她多肉的阴户,手指在肉瓣、缝、阴核处大肆搔弄,指尖立即被淫液打湿了。虽然只用一条腿撑地,可是丝毫不妨碍天娜摇臀扭腰配合我的手指。“噗”的声,我把中指插进 眼,急速抖动着。“啊!”天娜急忙 住自己的嘴巴,大幅度的扭动起身子。昏暗的甬道里,两个已化为淫欲之兽的黑影纠缠着,发出粗重的喘息。

  “快、快奸我。”天娜发出颤抖的催促,同时弯曲支撑身体的左脚,将下身降到合适的位置。我扶着肉棒,挺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天娜急不可耐,左手紧捏着我的肩膀,右手逮着肉茎往 里塞。大概是位置的关系,塞了两次,也只是在 唇上磨擦。“不、不,你……快……”天娜被欲火烧得发急,屁股挺了又挺,慌乱无章。

  “嗯哼……你、你扶我的腰。”天娜稍稍平静了些,下达指示,我赶忙扶住她腰肢。她闭着眼,咬着下唇,慢慢晃动屁股,也把手中的肉棒轻轻摆弄。真是皇天不负狗男女,肉茎对准了 眼,龟头还塞进去了一点。我见时机已到,踮起脚跟,屁股一挺。“哧”的捅到了底。

  发出短促的淫叫后,天娜一口咬住我的肩头,全身剧烈痉挛, 肉也突然收缩夹紧,龟头被热热的液体淋到。“不会吧,才插进去就丢啦?”没想到浪女天娜这么不经 ,被她压得牢牢的,我又不能再接再励,只得一手掐着她一瓣屁股,另只手抄着她的奶子,脚踮得高高的,尽量插得更深入些。

  “呼啊 ̄ ̄ ̄,小远弟,你真行,一下就把我的阴精弄出来了。”天娜还在哆嗦,在我耳旁低声细语。虽然事实俱在,但我知道自己性能力还没强到这种程度,隐隐觉得天娜之所以这么快泄身是与她的兴兴奋度有关,不过,这么快就把女人的阴精激出来,还是大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拿开我捏弄她臀肉的手,天娜把它托在右腿的膝弯处,屁股一摆,放出小半截肉茎。“哟……哼……,用力捏我的奶!”我闻言便大力掐着她的酥乳。

  “哎……你真狠心。”天娜骚淫的抱怨着,我正要回嘴,她扭了扭,“喔”的声扶住我不动。原来在两人身体活动时,那根受到冷落的肉棒滑了出来,还好天娜反应快, 口夹住了龟头。

  “ 吧, 死我。”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全身重量压我在我身上,又将我顶回墙面。我踮着脚跟挪了挪,腰部一震,刺进 沟深处,发出挤出 内空气的秽声。正操得如火如荼,酒吧里突然传来辟哩啪啦的打翻桌椅的声音。

  我一惊,停止动作。天娜也止住扭腰摆臀,两个人相互望了望,急急分开。收好兵器,我跑进酒吧。几张桌椅翻倒在地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揪着周妙香的头发,猛刮她耳光。

  这男人双眼布满血丝,看来是灌了不少酒精,正是周妙香的姘头 ̄ ̄黑蝇。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也像其它几个酒客般在一旁呆看。

  “哇!黑蝇,不要打啦。”天娜窜出甬道,扑上去想把他俩分开,被黑蝇一挥,退了几步跌倒。我朝天娜投去关心的眼光,瞧见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有一道长长的湿痕,想到这是操出来的淫汁留下的痕迹,我心里一团热。

  “哇咧,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晃晃脑袋,我将视线转向正在撕打的二人。周妙香披散着头发,双手捂脸,肩膀急促的抽动。衣襟全被扯开,一支肥奶裸露在外面,摇来晃去。给这暴力场面,添加了几分香艳。

  “住手!”一声好似炸雷般的暴喝,在酒吧内响起。在场所有人身子一震,黑蝇也停了手。我循声瞧去,见是媚姐双目圆睁,从吧台后走过来,右手掩在身后。见爱人出场,我体内的暴力血液流动加速,抄了把椅子,正要从黑蝇身后摸上,被媚姐用眼神阻止。

  走到黑蝇面前,媚姐目露凶光:“黑蝇,你他妈胆子不小哇,敢来老娘这儿闹事!你们龙头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好欺负啊。”说完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黑蝇大惊失色,身子一闪,摔在地上。左臂出现一道长长的伤口。媚姐右手又一挥,那把滴着血的开山刀高高扬起,往下一落。“不要啊!”黑蝇叫着,右手挡在头上,缩成一堆。“当!”开山刀重重剁在媚姐身边的酒桌上。媚姐松开刀把,挽起袖子走向黑蝇:“瞧你这衰样,没胆就不要出来混,老娘空手都能撕了你。”

  黑蝇发觉刀没有砍向他,满脸劫后馀生的表情,见媚姐走过来,惊恐的说:“别,别,媚姐,你……”他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媚姐步步逼近。他一翻身,四肢着地,像条狗似的爬到门边,开门逃了。

  “天娜,把地方理一理。”媚姐指挥天娜清理,接着转向目瞪口呆的其馀酒客:“各位,对不起啦。今晚的酒钱免了。时候不早了,各位请回吧,明晚再来。”那几个酒徒“嗡嗡”的走出酒巴,看来到了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安乐街了。

  媚姐走近周妙香,把她的衣襟掩好,轻轻安抚着她。我仍站着不动,脑子里“轰轰”的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砍人,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那从伤口里流出的血,都使我心神颤栗。见识到了媚姐的威风,至此我对她曾参与黑帮火拼的述说深信不疑,我这个鸡巴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得到曾是黑道阿哥老婆的媚姐垂青,真是 ̄ ̄ ̄三生有幸!

     ***    ***    ***    ***

  “媚姐,”我松开嘴里吮嘬的 核,自她胯间抬起头:“你真勇,能拿刀砍人呢,我、我好爱你。”

  媚姐坐起泛红流汗的身体,捧着我的脸:“亲爱的,都是因为有了你。”

  “因为我?”媚姐眼里爱欲交织,我看得入迷。

  “是呀。”她抚摸着我的头,“一想到有你在,我就勇气倍增。”

  “嘻嘻,”我笑着,把头埋入她下体,舌头伸进 眼里勾刮,吸食着不断涌出的骚汁。媚姐淫情汹涌, 水直冒,她忍耐不住,拉起我,双腿勾着我的屁股:“进、进来吧。”

  我屁股狠狠一顶,肉棒刺入曲径深幽,开始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媚姐把只奶头塞进我嘴里,发出响亮的淫叫。我们疯狂的媾合,直至天快亮时,才交缠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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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老当益壮

  “我还是觉得这里面不对劲儿。”雷鹏一脸的不同意,看来刚才我对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太对劲儿啦。”我哈哈笑着,踢了他的腿一脚。他不自然的笑了笑,显然对我不采纳他的意见而心有不甘。

  “小鹏,”我收起笑容,“你没上过战场吧?”

  他摇摇头:“没有。”

  “也没执行过什么特别行动?”我接着追问。

  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也没有。”

  “喔呀,看来轻步兵师不比从前了啊。”我把双手托在脑后,大声叹气。

  雷鹏没好气的哼了声,转过了头。

  “嘿嘿嘿,年轻真好,朝气蓬勃,干劲十足。但,要学会换另一种方式考虑问题,一种能让你的心保持平静的方式。”

  “噢?”他来了兴趣,把头扭了过来。

  “你认为沃金斯委托我帮他找失物并不单纯,认为潜藏了某种阴谋,这就是你所说的不对劲的地方。是不是?”我慢条斯理的说着,觉得当当老师也不错。

  “是的,柳先生。”雷鹏点头答应,脸上露出专注的神色。

  “可你并没有证据,也没有关于阴谋针对哪方面的猜测。所以你建议我找个借口把这事给推了。”我见他要开口说话,便抬手阻止。“小鹏,对于可能危害自己的事情,大多数人都采取了逃避。可是,你好歹也参过军,知难而进,不正是军人本色么。”

  “咦。”雷鹏摆摆手,“这可是两回事儿,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困难的任务,都要想方设法去完成。可您现在又不是在军旅之中,而且沃金斯的事儿也不是什么任务,这不一样嘛。”

  “这好办。”我点着了根雪茄,“把它当成是必须完成的任务就行了。”

  “这、这不一样嘛。”雷鹏脸憋得通红,“柳先生,柳伯伯,哪怕要惹您生气,我还是要说。沃金斯叫您办这事,肯定没安好心。您又何必冒险呢?”

  “不冒险我就捞不着好处了,小子。”我在心里默默的说。

  雷鹏见我笑眯眯的不作声,有点发急:“您跟沃金斯没什么交情,把这事推了,也没啥大不了。就算沃金斯心胸狭隘,可以您眼下的地位,他也奈何不了您呀。”

  “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雷鹏黑起了脸,“你这臭小子。”我用手指点着他:“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就该叫你老子暴揍你一顿。”吸了口雪茄,我接着说:“小鹏,既然你都觉得沃金斯奈何不了我,怎么又认为他的阴谋能奈何得了我呢?如果这件事情有阴谋的话。”

  “啊?”雷鹏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小子。你说的不错,这件事是不简单。不过、”我咳了咳,“却不是不对劲儿。如果没有阴谋,那才真是不对劲儿了。懂吗,有阴谋是正常的!”见他一脸困惑的样儿,我怒气上涌:“学精点吧,年轻人。你要对付人,难道一计不成就打退堂鼓啦?”

  听我这么一说,雷鹏这才恍然大悟。

  “我倒要看看。”轻轻的捻熄了雪茄,我的声音喜气洋洋。“沃金斯手里有什么牌!”

  “不仅要挫败敌手,还要从中取利。”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只有天知地知。

  这已是我答应沃金斯后的第三天了,我只动用了自已的人力,没有寻求地下社会的帮助。因为沃金斯提到我与黑社会有瓜葛时的肯定态度使我心里亮起了红灯,所以这件事我不打算把黑社会扯进来。

  目前还没有头绪,H市内的抵押店及黑市中都没有失窃珠宝的影踪。尽管我把手下的人马象放狗似的撒了出去。可还是没捞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我没生气,也不感到奇怪,这很正常。要是市长官司邸内失窃的珠宝这么快露面,那才是活见鬼了呢。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吩咐手下不准向市里的偷鸡摸狗之辈打探消息。这么一来,搜集到的信息就更少了。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与耐性。

  “柳先生,如果贼人的目标是光盘,而珠宝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话,那我们成功的希望实在不大啊。”雷鹏叽叽呱呱的说着,手在刮得青青的下巴上摸索。

  我哼了声,朝他竖起了指头:“我再说一次,绝不是冲着光盘来的。”

  “可一般小贼也不会偷光盘哪。”雷鹏搔搔脖子,歪着头看我。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耸耸肩,“如果是为光盘而来,必定是专业老手,那么,有必要偷些珠宝做掩饰么。这种拖泥带水的事老手根本就不会做。只有为了金怠细软而爬高窜低的小贼,唉。”我叹了叹气,“才会因为肾上腺素突然分泌增多,趁着风雨交加潜进市长官司邸,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在黑暗中摸索。”

  “呵呵呵。”雷鹏笑着,人也轻松了不少。

  “一旦撬开保险箱,只怕是大大松了口气。哪还顾得上精挑细选。”我绘声绘色的向雷鹏描述着,好像那个小贼就是我本人似的。

  “那个蠢驴肯定是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倒进袋子或是什么里,然后溜之大吉。而那张让沃金斯牵肠挂肚的光碟,不巧也进了贼人的口袋。”我一口气说完,坐等雷鹏鼓掌,哪知这武夫又在偏着个脑瓜思索。我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脚:“别想啦,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有什么好想的。真要想,还是想想用什么招儿把阿娟肚子搞大吧,你老子想抱孙都想成白痴了。”

  “嘿嘿,这个……”雷鹏脸色发红,神情忸怩。

  响了几声车笛,我的座驾七拐八拐,驶进升龙馈地下第八层员工专用车库。

  “柳先生,您回来了。”站在我的专用电梯保安室门口的德琳诺娃朝我微微一躬。

  “不不,诺娃,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手指着停放在不远处的一辆大巴。

  “啊,那是雯心女子高校的车。”

  “我知道,怎么跑这儿来停啦?”

  “今天雯心高校的一批学生来参观,可是露天和开放车库都放满了,所以,大疮先生,不,是大仓先生叫停在这里的。”

  都怪我把升龙馈建这么高,运作得这么有名,就成了本市观光游览的一个去处。本地几所高校也不定期的组织学生参观,学习公司组成运作的一些知识。这一切,就由大仓则人 ̄ ̄升龙馈有关公关、接待方面的负责人 ̄ ̄ ̄安排。

  大仓今年四十七岁,却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听说他俩人是某个换偶俱乐部的正式成员。在我的印象中,大仓的妻子是个妖艳的母夜叉,对于他们夫妻间的秽事,我可没兴趣插一腿。

  “这个大疮,倒当起车库调度员啦。”我摇着头跨进电梯。

  电梯发出高速运行时轻微的丝丝声,我瞄着牛高马大的德琳诺娃的那双长腿,把手摸了上去,“嘿嘿,诺娃。”

  德琳诺娃猛的打开我的手,那张典型斯拉夫人的脸涨得通红,碧蓝的眸子怒火万道。“你这老色鬼,要再动手动脚,我可真要对你不客气!”

  “丝 ̄ ̄。”我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向她凑去。“别这样嘛,娃娃。那次我们不都很、很尽兴么。”

  “走开!老流氓!”她朝一旁闪了几步,“上次你趁我酒醉强奸我,这个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啊,别过来!”尖叫后,她摆出空手道的架势。我识时务的收住了脚步。

  “我强奸你?不,就算是吧。不过,你骚劲儿上来以后,不也把我奸得不亦乐乎?”我咂着嘴,那次与她交欢的情景历历在目,不觉把手伸向她高隆的胸脯。

  “啊!”德琳诺娃又羞又气,拨开我的探奶爪,扔下我的公文皮箱,一拳轰向我 头。我身子一侧,勉强闪过这一击,但左颊还是被拳边擦得辣辣的痛。她紧接着又发来几拳,力道刚猛。“喂喂,真打啊你?”我左顶右挡,接下这轮攻击,也被逼退了几步。德琳诺娃并不因攻击失败而气馁,步步紧逼,眼眸中射出股股怒火。不?也许是我眼花,可我觉得在怒火背后暗藏着奔腾的欲焰。

  “何必呢?”我施出黏手,不仅封架住她随后的进攻,而且将她带得失去了重心。接着勾住她的右腕上了个小缠丝,将她手臂反拧在身后。当然,我怎么说也是她的被保护人,说不定还是第一个使她在男人身上尝到高潮的人,她并未使出全力攻击我。所以,我很轻松的把她顶到檀木镶壁板上。

  “喔。”喘息中的德琳诺娃发出声轻叫,因为我的一支手已抓在她的盛臀上。“娃娃。”我喘着粗气,肩膀用力顶着她的背脊,使她难以挣扎。同时轻捏着手心中坚实的肌肉,“我无意、无意改变你的性倾向,不过,偶尔同男人乐一乐,也不是坏事嘛,上次你不也挺爽的么。”

  我不停的抚弄她的臀部,使得高大结实的她开始发抖,可她意志坚强,不愿屈服。我大感刺激,只觉阵阵电流从腰部射向全身。右手仍拧住她手臂,左手勒着她的脖子,把她拖到电梯中央。小臂一用力,使她的头扭过来对着我,我喘了喘,盯着她厚厚的嘴唇:“你要敢咬我,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话一说完,我踮起脚跟,吻住了高我不少的德琳诺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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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琳诺娃从 孔里喷着气,牙关紧闭,可她颤抖的躯体泄露了她已支持不了多久的秘密。我心里暗笑,偶尔让这身强力壮的女同性恋屈从于男人的肉欲之下,这滋味不坏啊。

  德琳诺娃关得紧紧的嘴唇终于松弛,开了一条缝,我的舌头即刻溜了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时,她从喉咙中发出哽咽声,全身好像脱力般倚我身上。我一下撑不住这女力士的重量,踉跄了几步,还好后背及时顶在壁板上。勒住她脖子的左手一松,全身发软的德琳诺娃缓缓滑落,坐到了地毯上。

  我的双唇未曾离开她的嘴,现在虽躬着腰,也没妨碍我的舌头作有技巧的、灵活的活动。德琳诺娃的唾液分泌越来越多,依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她的内裤必定已被淫水浸湿了。

  德琳诺娃此刻被我吻得意乱情迷,没有觉察到我已解开她的外套与衬衫的几粒扣子。隔着胸罩,我揪着了德琳诺娃发硬的乳蒂。她正仰脸热切的迎合着我的舌头,对乳尖的失守全然不顾。我的三根指头捏住奶头细细捻着,不多会儿她喉中发出有如野兽般低沉的吼声,曲起的双腿在相互搓动。

  我见火候刚好,不再逗弄她的奶头,转而牢牢握实她与身材成比例的硕乳。挣开她缠人的舌头,一手拉开裤链,正要掏出肉具给她过目,“叮”的一声脆响,我的私用电梯到达了目的地。

  这引起了我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慌乱,我虽贵为老流氓,但毕竟是怀远集团的NO、1,总要顾及形象嘛。将已掏出一半的肉茎塞回裤内,粗粗整理了丁容后,电梯门无声的滑开了。德琳诺娃虽在听到电梯铃声后清醒过来,却仍瘫坐着无力爬起,她那颧骨高耸的脸憋得通红,朝我投来羞愤的目光。

  “以后决不在电梯里搞三搞四。”在心里作出决定,我整理着 带跨出了电梯。不去管正在努力起身的德琳诺娃,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吧。

  “柳先生你回……”正向我问安的皮尔丝萝住了嘴,视线在我与德琳诺娃间移来移去。我干咽了几口唾沫,准备走人,皮尔丝萝又迎上前来,声音间有些犹豫:“柳先生,你、你的脸?”

  “呃?”我摸了摸左颊,觉得被德琳诺娃拳边擦到的部位开始肿痛。

  “没什么。”我挥着手,“刚才与诺娃交流了近身格斗的技巧,结果你看到啦。是不是哩?诺娃。”

  已站直了身子忙着扣纽扣的德琳诺娃眼帘低垂:“是的,柳先生。”

  我转头瞧着皮尔丝萝,这小妞儿翘着右嘴角,似笑非笑,那双好像鹿般温柔的棕色眼眸闪着狡黠的光。我瞪了她一眼:“丝萝,什么时候我们也交流交流?”

  “不不,”她摆着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是您的对手啊。”

  “这才怪了呢,阿萝。”我撅起嘴巴。皮尔丝萝是贴身缠斗的专家,尤精关节技。

  “丝萝啊,我身上有处部位,平时虽然软趴趴的,也没有关节,可十分怕被扭到,到时你要手下留情啊。”我郑重其事的说着。皮尔丝萝眼珠一转,随即脸上升起了红晕。

  重重哼了声,我扭身对着德琳诺娃:“你跟我来。”她捡起公文皮箱,一言不发,跟在我身后。

  穿过办公室与起居厅,我径直走向卧室。跟在身后的德琳诺娃脚步虽有些迟疑,但没停下。我脱下外套,扔在巨大的床上,接着扯开 带,舒舒服服的透了口气。德琳诺娃走到离我较远的一排矮柜前,轻轻把公文箱放在上面。“娃娃,去给我倒点人头马来。”我边说边松开衬衫袖口的链扣。

  站在玻璃墙边,我凝视着恢复了生机的H市。“那张他妈的光盘究竟在哪儿呢?”种种想法不停的掠过大脑。“柳先生,您的酒。”我转身从她手中接过酒杯,她马上退得远远的。微微笑了笑,我呷着香浓的白兰地,偏着头直看着她。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德琳诺娃眼皮垂得更低,开始紧张。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变得有点凝重,德琳诺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松开手,让已经空了的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抬脚朝她走去。她纹丝不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在我步步接近中,德琳诺娃紧张感加剧,身体微微颤抖。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近得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德琳诺娃屏住呼吸,不让气息声暴露她紧张的情绪,但她轻轻跳动的眼角,胸脯起落的幅度,又怎躲得过我尚未昏花的淫睛色目。

  “娃娃,你好像又长高了。”我的声音既低又柔,宛如情人间的细语。德琳诺娃没有回答,把脸扭到一边。

  我虽有一米八三的身段,且腰板笔直,但脑门也就到她下巴的高度而已。在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德琳诺娃突然凶性发作,我有97%的可能性会被她撕碎。

  “别紧张,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母狮子。”我将手极轻的放在她的双臂上,缓缓抚摸。听到我对她既粗鲁又亲昵的称呼,德琳诺娃抽了抽身子,彷佛被电到。同时抬眼瞟了瞟我,又飞快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直颤。见她这付神态,我很难把她与一个能将彪形壮汉生生举起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我右手仍在她臂膊轻抚,左手慢慢移上她脖颈,时而微微挠着脑后的短发,时而缓缓爱抚她颈后颈侧,就像人们对自己的宠物常做的那样。我的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和,不停诉说着我对她的喜爱,她的优点,她的强壮,她的美丽。有经验的驯兽师在接近迷人而又危险的野兽时也不如我做的出色。

  在我低沉、轻柔的声音与缓慢持续的爱抚中,德琳诺娃紧绷的神经逐渐松驰,不再发抖,双拳也慢慢张开了。当我用双手托起她的脸时,她也没有哪怕是一丁点不愿的表示,好像整个人已被我催眠。

  我抬头仰视着她被我托起的脸,心里对造物的神奇赞叹不已。这么个高大健壮的女人,不但有着很好的身段,而且,在她极少表露的女子情态里,母性的一面显现无遗。

  轻轻哼着德琳诺娃少年时代常唱的俄罗斯民谣,我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侧活动。她依旧抬着脸,我清楚看到她蠕动的喉头。渐渐的,双手上升到她乳侧。德琳诺娃脸上红晕的颜色加深,发出轻微的喉音,垂放在体侧在双手也搭在我的肩上。

  缓慢地,我将两手插进她的外套,隔着衬衫与胸罩,按在饱满的乳房上揉动,她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身体又在发颤。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快感。

  就在她搭在我肩上的手开始用力,人也更向我靠近的时候。我突然从她怀中抽回手,退后几步,挣脱开德琳诺娃。她猛的睁大双目,眼中尽是失落。

  “我累了,你回去吧。”我用生硬的语气说着。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慌乱,困惑,还有一些恼怒。她平静下来后,朝我走来,目露凶光。我把右手放在身后,屈突食指,以备不测。两眼眨也不眨的直视她的眼睛。彷佛又回到了战场,透过高倍瞄准镜审视着猎物。我知道,德琳诺娃从我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生,也没有死。

  她在一步外停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着:“你要是再碰我,我就杀了你。”

  仰着脸,我抿着嘴笑,有好久没人当面说这种有关我生存期的话了。我朝她跨出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此时我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温柔宠爱,就像瞧着使小性子的情人。沉默片刻,我开了口:“娃娃,你要是能让我得马上风,我死而无憾。”

  德琳诺娃铁青的脸变得像块红布,转身就走。我四平八稳的踱出卧房:“娃娃。”已经走到起居厅门口的德琳诺娃停住了脚步。“明晚到我房里来。”我语气虽然平淡,却是不容抗拒。她没说话,拧开门走了。

  我咂巴着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哼着小调儿进了淋浴间。

  “真不想驯服她啊。”万千道冰冷、强劲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激射,我的头脑早将痛楚抛开,飞到了德琳诺娃身上。

  韦英婕、皮尔丝萝、德琳诺娃、美阪星雨以及染上爱情之症离我而去的宗秀,这五个女孩子是我在十年前在不同的孤儿院里挑选出来的。为她们请了我能请到的最好的教师,精心栽培下,个个文武双全。我之所以花大力气、大¤钱培养她们,完全是因为心下认为花钱雇请来的安全人员不可靠,想有几个贴身的、能信得过的近卫。为什么只挑女孩子,我也是说不大清楚,也许是当时孤儿院里的男孩儿都不怎么出色的缘故吧。

  千料万料,就是没料到有一天竟会爬上她们的床或是把她们带上我的床。除了宗秀男,其馀四人我都上了。这全都拜宗秀男这个笨丫头所赐。这蠢才在她二十一岁那年与人相恋,爱得要死要活,征得我同意后马上与情郎远走高飞。我当时就关在卧房里暴骂了自已一通。六、七年的心血,八位数的花费。居然这么轻的就损失了一个。我当初怎么就没考虑到女孩子为了爱情是不顾一切的呢?不过话说回来男孩子更不是爱情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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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宗秀男的行为给其它女孩儿建立榜样,同时也出于我个人的私心私欲:我辛辛苦苦造就的佳品,怎么能让别人得了去。于是我先后把爪子伸向她们,其实除宗秀男这个笨蛋外。她们自孤儿院时已不是处女,或多或少都曾受到过男人的伤害。我既是将她们拔出火坑的大恩人兼和善的伯伯,又是头老床精,也就很顺利的占有了三个人的肉体与心房。

  德琳诺娃倒是叫我头大,她幼时曾被轮奸,性情暴燥,还成了个同性恋,对所有的男人深恶痛绝。对我虽然态度一般,但安全防卫的工作却是很尽心力。两个月前,德琳诺娃的女友把她甩了,她在酒巴买醉后,又将五个来骚扰的海员打得手断脚断。我闻讯赶到警局,又得知她竟将几个前来制止警员打伤,警方用上电网才把她擒下。

  以我的声望地位,轻易将德琳诺娃接出,当晚就送回了她的卧室。我自然没放过乘人之危的机会。德琳诺娃逐渐清醒后,不但木已成舟,而且被我挑起了淫欲。事毕我溜回自己的卧房,以免第二天被扁。

  这次交合对她冲击很大,她足足告了半个月的假,避不见我。返回岗位后对更是不假辞色,我静观其变,深知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回交媾的快美已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要做的事情迟早总是要做的,晚做不如早做。”我倒在床上,下了决心。“娃娃,让我看看你身心开放的样子吧。”

  智能电子设备依令营造出适合睡眠的环境,我也将要沉入梦乡,突然脑里想到一事。骂了声,我穿上丝睡袍,来到了办公室。

  我歪斜在皮椅里,一双赤裸的脚丫子支在大班台上。终端显示屏里的雷鹏皱着眉毛,回答了我的回题:“她们在二百零七层的D区,分析部。柳先生。”

  我没顾得上说谢,便掐断了与雷鹏的通讯。“老狗,安全显示。”我边对智能设备下令,边从抽屉里翻出个形似调色板的控制器。

  办公台左侧墙上一幅面积不小的惊涛骇浪图闪了几下微光,在画面渐渐隐去的同时,整幅画分成数十个大小一致的方块,每个方块中显示公司里各个部门、办公室的实时视频图像。

  “分析部,分析部。”我喃喃自语,手指飞快的在控制器上按了几个键。左下方一个方格中的图像迅速扩大,占满了整个画面。我拨起控制器上的摇杆,微微转动,开始手动操作安装在分析部的小型监视器。

  画面摇晃了几下,将一群女孩子锁定,并拉近镜头。她们穿着深蓝色的外套与浅绯色的短裙,高及小腿的白袜与平跟黑皮鞋。不用看外套左胸袋上的标记,我就知道这帮丫头正是雯心女校的学生。

  我懒洋洋的笑着,舌尖舔着嘴角,将视角切换到远景模式。女孩子们在教师与公关部一位小姐的带 下,在分析部里转来转去,旁边还有位分析员在给她们讲解。她们好奇的望着周围从未见的的设备丁器,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办公室内我那些高薪聘来的分析师们,有的埋头工作,有的工作之中不时向这群青春焕发的女生们瞟着,还有的干脆就放下手头的活,盯着女孩子傻笑。

  “克劳斯,瞧你那鳖样儿!”我瞅着画面中一个傻笑得过份的分析师,骂了一句,随后接通了与雷鹏的视频通路:“小鹏,探测吧。”画面中闪过一阵轻微的杂波,又恢复了清晰。只是在响起小小的“哔哔”声的同时,在三个雯心女生的头顶出现危险的标记,在一个分析师的办公台上也有个标记。

  “你娘咧!真有啊?”我关掉报警声,“还他妈的装上了一个!可以呀。”我望着大班台显示屏里的雷鹏:“她们还要去哪儿?”

  雷鹏铁青着脸:“没有了,分析部是最后一站。”

  “马上给我扫瞄她们曾去过的地方!”

  十多秒后,雷鹏不敢看我:“柳先生,有两处地方也装了,人事部有两个,策略部一个。”

  我哼哼冷笑:“行,真行。雷鹏,你看着办吧。”

  “对不起,柳先生。”雷鹏原本铁青的脸涨得红紫,“我处理完就辞职。”

  “放你的屁!”我破口大骂,“不许你辞职。保安部的主管扣三个月奖金,你也一样。写份检讨给你老子,让他来批你。”

  雷鹏连连称是,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瞧着那三个女孩子:“她们身上还有几个?”

  “两个金发的各有一个,那个黑发的身上有三个。看来她们没机会都装完。”

  “哟哟哟。”当我把监视器对准这三个青春女间谍并拉近后,不禁目瞪口呆,其中一位金发女生,竟是沃金斯市长的千金 ̄ ̄ ̄丝汀娜。“康平小姐,你真是太赏脸了。”我大摇已头。

  “雷鹏,让清水和丝萝把这三个小妞儿请到我的娱乐室来,别惊动其它学生。还有,叫个人装成检修工悄悄把那些玩艺儿拆了。要是让办公室的人知道了我就罚你上半年夜班!”

  “是是,柳先生,我马上去办。”

  瞅着这三个女生被定格放大的图像,我搔了搔后脑,发出干涩的笑声。

  去年十一月份,租用升龙馈两个楼层的菲奈尔商务贸易公司爆出丑闻 ̄ ̄部门经理在洗手间内调戏侮辱女职员,各大报刊争相报道的同时,电视台居然还播放了一小段录像。闹得满城风雨。该经理级的小人物吃了官司不算,总裁也在电视上致歉。

  查来查去,竟是本市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学生利用参观的机会,在洗手间内装了个香烟盒大小的窃视录像器。数日后伪装成饮食店的送货小弟收回,并将一小段敏感资料卖给报社电台。这个学生也受到当庭训斥与200小时义工的处罚。一时间各大小公司人心惶惶,纷纷搞起扫瞄探测活动,结果有的公司发现窃听器,有的发现盗录机,有的公司二者兼备。市内的几家保全公司生意兴隆。

  我在公司所居楼层的装修中就已把号称永不过时的窃听窃视扫瞄器加了进去,还曾为这笔花费心疼了一阵子。在升级了新型窃听视器材的资料后,也扫了扫,不过没什么发现。像这些窃取隐私机密的器材,虽然在电子设备的专卖店多少有售,但法律对买卖的限制很严,一般人要想得到这种东西不容易。可要是通过其它渠道,就不是很难的事了。

  门轻轻的滑开,三个女生见我双手拢在睡袍口袋里,赤着脚施施然走进来,个个眼睛瞪得溜圆。“你们好呀。”我现出慈善家式的微笑,来到她们围坐的桌子前。两个女孩子急忙从清凉椅上站起向我问好,而丝汀娜,仍坐着不动。

  “康平小姐,我们又见面啦。”我转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丝汀娜肩膀一耸,把我的手挪开:“柳先生,请尊重些。”我双手环抱胸前:“康平小姐,我有非礼你么?”她有点不好意思:“柳先生,您穿成这个样子,不觉得失礼吗。”

  我张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笑着对她说:“我正准备来娱乐室放松,所以没想到要换衣服,康平小姐,啊,我可以叫你丝汀娜么?”见她没有反对的表示,我接着说:“丝汀娜,如果因为我的服饰让你觉得不舒服,我向你道歉。”

  我这么温文有礼,她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呢。丝汀娜也站起来,为她的小家子气向我表示歉意。见我与丝汀娜的对话告一段落,那两个女生呼啦一下涌到我身边,“柳先生,柳先生”的叫不停,吓我了一跳。

  “两位小姐,两位小姐,请静一静,静一静。”我被她们嚷得头痛,举起手高叫。这两支吱喳鸟住了嘴,其中一个把黑发披散在后背的女学生两手握在胸前,摆出祈求的姿态,眼睛热切的望着我:“柳先生,可以、可以签个名吗?”

  “签名?”我疑惑的看着这个肤色微黑的女孩儿,又看了看她身边将金发扎成马尾的同伴,金马尾点着头,看来她也想要一份。“在我公司里装窃听器还好意思要我的签名。真把我当猪啊。”我在心里骂了她们几句,这才好受些。“姑娘们,签名可以呀,但不是现在,稍等会儿吧。”我和蔼的说着,眼珠子在金马尾鼓胀的胸脯上打转。见我没有拒绝,两女孩子眉花眼笑,像两支刚捉到母鸡的小狐狸。

  “咳,咳。柳先生。”丝汀娜见我眼光尽在女生充满活力的躯体上移动,露出愠色。我马上摆出圣人嘴脸,故作姿态:“噢,丝汀娜,没想到我这么受欢迎啊,哈哈。呃,什么事?”

  丝汀娜斜了斜眼,作出没好气的神情:“柳先生 ̄ ̄ ̄。”她把“生”字的尾间拖得长长的。“您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呢?”

  “是请,丝汀娜,是请你们来的。”我对着丝汀娜摇头晃脑,“我怎么会对这么可爱的姑娘们粗鲁呢。”

  那两个女孩子听我说她们可爱,整个人都在放光,好像已经是世界选美大赛的冠军得主似的。丝汀娜毕竟出自官宦人家,没这么容易被我的迷汤灌倒。她冷冷一笑:“那么,您请我们来要做什么?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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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事情是这样的。”我踱着方步,绕到了丝汀娜后面。这下子,我的眼睛可以肆无忌惮的审视她掩藏在及膝校裙下的臀部。依照裙子被屁股撑起的形状,那应是个丰满挺翘部位。“上次看她屁股时,好像没这么翘啊。”我脑子里转着念头,狼般的眼光向她大腿划去。一对圆圆的膝盖落入眼里。丝汀娜不知何时已转过身来。
  换上沉思的样子,我又踱起了方步:“有一件事情,我想请你们帮忙,也只有你们才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啊?”、“咦?”疑问声从女孩子们口中发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我堂堂柳怀远,商场里的兀鹰,居然有事要她们这些十七、八岁的高校生援手?连我本人都觉得是天方夜谭。

  丝汀娜首先恢复了神态,显得有些冲动:“柳先生,您、您不是开玩笑吧。”

  “不不,”这次换作我将双手交叉握在胸前,“小姐们,我的确有事情请你们帮助。”

  金马尾右手按在起伏的酥胸上,说不出话。肤色较深的女孩子结结巴巴:“您、您想让我、我们帮什么?”

  我嘿嘿一笑,来到丝汀娜身旁,左手前伸作引 状,右手自然的抚上她的后背:“小姐们,这边请。”将她们带到台球区,我让她们排成一行,面对着我。女孩儿们虽有些莫名其妙,却没反对。

  “柳先生,究竟是什么事?”、“对呀,什么事要我们帮忙呢?、”“您快说嘛。”

  “其实这件事儿也很简单。”我的声音越发的和善,“对你们来说,真是举手之劳而已。”

  金马尾笑了几声:“柳先生,您就快说吧。”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只觉得声调嗲嗲的。禁不住胯下一阵骚动。

  “好。”我盯了几眼金马尾的腰身,背起双手:“先把衣服脱了吧。”

  娱乐室顿时一片死寂。女孩子们嘴张得老大,又不约而同的将左手掩在嘴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字。

  “你、你是要我们脱衣服?”丝汀娜语调颤抖的问。

  “对对。”我挥挥手,“来,把衣服脱了。不要拘束嘛,哈哈。”

  金马尾与黑发女孩一脸红晕,说不出话。丝汀娜脸色却是红中透青,嘴唇气得直抖。“柳怀远!”老半天她才爆出一声,“你无耻。”说完抬脚就走。

  “站住。”我低沉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娱乐室。口气带着狠巴巴的味道。丝汀娜浑身一震,停下脚步。“门我已经锁上了,用炸弹才能轰得开。”我又指了指窗,“那是十八公分厚的强化玻璃,而且别忘了我们是在升龙馈的顶层,我拒绝提供降落伞。所以,丝汀娜,还有你们,乖乖把衣服脱了。”

  “绝不!”丝汀娜高仰起头,“柳怀远,你这流氓。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爸爸一定会 ̄ ̄”

  “你爸爸一定会暴跳如雷。”我打断了她的话,“不光是因为我欺侮了他的掌上明珠,更因为他可爱的女儿,居然利用参观的机会,在我的公司里装窃听器。”

  我的话犹如一枚震撼弹在她头顶炸响,丝汀娜呆若木鸡,脸色惨白。另两个女生虽没她这么大反应,却也成了泥雕木塑。金马尾又在西子捧心,可是忘了呼吸。

  “你们可是闯了大祸了,姑娘们。”我慢慢扫视她们,心里很满意刚才对她们突如其来的打击。

  “我们只是、只是……”丝汀娜嗫嚅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洋洋得意的看着她:“丝汀娜,你也许还不知道窃取商业机密的处罚有多重吧。告诉你,以你们的罪行和年龄,我的律师能让你们在牢里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消磨殆尽!”

  “所以,快给我脱!”我尖叫着,同时为了加强语气高举着双手挥舞。随后觉得太过神经质,又急忙把手放下。

  金马尾和黑发女孩被我的叫声吓醒,手忙脚乱的脱起了衣服,不一会儿,两具鲜嫩动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眼前。虽然仍穿着奶罩内裤,并非一丝不挂,却给了我子孙根涨硬的动力。两个女孩子右手掩在胯间,左手环抱右臂,以挡住胸部。如同商量好似的。可这么一来,就把她们发育良好的胸脯挤到了一起。深深的乳沟引人沉沦。

  女孩儿在我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我极力克制,才没扑向这两支羔羊。丝汀娜没有动静,她仍旧呆立着。我朝她投以毒蛇般的目光,笑了笑,向她走去。

  丝汀娜见我步步逼近,仍死撑着不后退,只是身子微微颤抖。“丝汀娜。”我像唱歌般叫着她的名字,“乖孩子,你倒是脱啊。”

  “不……不……”她低垂着眼,猛摇脑袋。

  我哼了声,瞟了瞟那两个女生,好家伙!她们现在可是换了另一幅样子,金马尾双臂抱胸,右腿斜支着,屁股朝一旁翘得高高的。黑发女孩一手搭在金马尾肩上,一手叉腰。两人正有滋有味的看着我与丝汀娜之间的交涉哩。见我看着她们,两人才慌忙掩饰了一下,眼光转向别处,却又不时偷偷瞄向我们。

  我在心里哀叹人心不古,视线直刺金马尾被红色小布条包裹的秘处。鼓贲的私处被包得太紧,在薄薄的内裤上隐约浮出 唇的形状。“剃毛。”我瞬间得出结论,不禁向她挤了挤眼。哪知这一直注视我动向的小妖精嘴角一撅,给了我一个意喻不明的笑容,居然也挤了挤眼。

  “天啦,当真以为老头我是安全人士?”我急忙把头扭向丝汀娜,彷佛听到子孙根发出了一阵咆哮。

  “丝汀娜,”望着她惊恐慌乱的眼睛,我努力使自己显得和颜悦色,只是要说的话却没那么动听。“你有两种选择,一是自已脱,一是我帮你脱。我想,你一定会选第一种的,是吗。”

  见无法逃走,兼之又有把柄被我拿捏在手,丝汀娜抬起颤抖的手,解起了外套纽扣。我没有退后,静静的立着观赏眼前令我心花怒放的一幕。一件,两件,丝汀娜的衣服落在她脚下,一具白晰娇嫩的肉体就在眼前。我的眼睛贪馋的由上到下打量着这让人食指大动的胴体,商界名流的风范荡然无存。

  丝汀娜穿着纯白色的胸罩内裤,都以精致的蕾丝镶边。在我眼中可没有纯洁的感觉。反而认为很淫猥。脱去衣服的她显得丰满圆润,与脸形不相称,我原本以为她是略瘦形的。

  少女的嫩乳在胸罩的包裹衬托下高高隆起,形状虽不大,但可以肯定弹性良好。一枚亮晶晶的项链坠子在乳沟处闪闪发光,越发突出双乳沟壑的诱人。在她曲线丰柔的腰部,围着条细细的怠链,这让她的腹部多少显得有些丰腻,给这具花样年华时代的肉体印上了几分成熟女人的色彩。我的眼光往她腹股沟移去,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双手,修长的手指相互交叠,挡住了女人最重要的部位。

  眼光在她浑圆坚实的大腿与小腿处上下巡回了数遍,我微微前倾身子:“该多  太阳,丝汀娜,你真……肉感。”丝汀娜对我挑逗的话没什么反应,只是偏低下头,让她剪成 肩长的金发耷拉下来,挡住了泛红的脸。

  我捡起她的衣裙,又紧瞧了几眼她把脚指甲涂成红色的脚趾,才直起身,向站在她们中间的金马尾走去。

  金马尾马上端正身体,双腿笔直的夹着,手指交叉放在胯前,低下头,作出淑女的样子。可是她用力前挺的胸乳却使她不那么淑女了。

  我轻轻笑了笑,来到她身旁。低声相询:“可爱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红唇半开,我又听到了娇嗲的声音。“格丽尔,格丽尔·伯恩斯。您可以叫我格丽尔。”我的耳朵告诉我这是她的天然声线,绝非装出来的。

  “格丽尔。”我叫着她,声音如爱抚般轻柔。

  她颤栗了一下,才低低“嗯”了声。尽管她娇羞的样子大多是装出来的,我还是觉得有些冲动,肉茎慢慢勃起。

  格丽尔的脸属长方型, 梁高耸,嘴型宽大,额头上零星长着些粉刺。她身上的内衣是普通货,除去薄薄的布料,式样与时下流行的比基尼无异。可惜我不能公然走到她身后,去瞧她裸露的香臀。她是三人中最高的,也是最健壮的。全身 成古 色,毛发浓密。虽然曾作过脱毛处理,但身体上粗大的毛孔却是处理不掉的。我断定她二十五岁后的皮肤会变得很粗糙,如果她放纵情欲的话,这个时间或许还会提前。

  十七、八岁的年龄,就算是在女校,性也早已不是什么禁忌的事情了。社会上女学生怀孕、堕胎的事情时有发生。人们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只要不搞出难以收拾的局面,哪怕是家长也采取了猫头鹰的策略。望着她在胸罩上凸出的奶头,我认为她已有了不只一次的经验。

  感受到我的视线尽在她胸乳上逡巡,格丽尔开始绷紧肌肉,脐眼外翻的肚子收缩了几下。不知她是觉得刺激还是 心?我出于自尊心方面的考虑,当然认为前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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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格丽尔,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那比天空还蓝的眸子直视着我。我的脸上露出暖昧的笑,低头瞧了瞧空着的右手。感觉到她的视线也随着固定在我右手上后,我摊开手掌,中指朝手心微曲,急速抖动了几下指头。格丽尔倒吸了口气,小腹一阵乱跳,嘴巴张成O型,发出无声的呻吟。

  看来她很敏感,估计在床上挺不了多长时间。我盯着她湿润的眼睛,报以色迷迷的一笑,弯腰拾起她的衣服,格丽尔粗糙的脚趾与涂成黑色的指甲让我有些倒胃口,便赶快站直,走向下一个女孩子。

  黑发女孩儿站得很自然,两手垂放在体侧。那神态,可以说是镇定自若,可是她急剧起伏的小腹让我不这么认为。“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腹式呼吸,在床上肯定……”我甩甩头,驱散脑中的念头。“别他妈的尽往性上联系,她们可还都是学生呢。”我自欺欺人的提醒自己,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请问芳名,迷人的小姐。”

  “尤迪·班缪尔”

  “班缪尔小姐。”

  “啊,不 ̄ ̄”她发出清脆的笑声,有些神经质。“叫我尤迪就好了。”

  “尤迪,很荣幸认识你。”我盯着她的浓眉与显得很突兀的鹰勾 ,知道在这女孩子体内潜藏着极强的性欲。尤迪是三个女孩子中身段最好的,骨肉匀称,肌理细密,光滑如丝。特别是她那浅咖啡色的皮肤,在娱乐室柔和的灯光下,发出绸缎般的光泽。

  “你的皮肤真好,尤迪。是原来的肤色么?”

  “谢谢,是 出来的。”

  “是这样子啊。”我脑子里猜测她原先的肤色,双眼没忘记在她身上大吃冰淇淋。

  她也穿着纯白的内衣,同样以蕾丝镶边,只是没有丝汀娜的精致。布料也非常薄。我上上下下看着这引人暇思的肉体,最后视线停在她若隐若现的胸部。大概我看得时间太长,尤迪开始夹紧双腿,肤色也在变深。我回过神,俯身去拾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拿之下,竟没捡起来,原来她一支脚踩着衬衫的 口,看着她指甲涂成紫色的纤秀脚趾,我舔了舔嘴唇。

  就在我仰头想让她松开脚的同时,尤迪叉开了踩着她衬衫的腿子,一瞬间,我窥见了她的秘密 ̄ ̄在尤迪那裹着她娇嫩私处的内裤中间,有一小圈湿痕 ̄ ̄这使得我眯缝起眼晴。尤迪马上意识到这点,移过手来遮掩,可是太晚了。

  我站起来,子孙根涨得硬硬的,但有手中衣物掩盖,我不担心会被女孩子们发觉。尤迪羞得抬不起头,颈边的动脉突突直跳。我俯下身子,将脸凑到她头部的另一侧,避开丝汀娜与格丽尔。

  “尤迪,你太让我感到惊奇了。”我在她耳边呵出这句话。她肩膀一缩,嘴里发出细微的声音:“不要,求你……”我心中一荡,禁不住含住她柔软的耳珠吸啜。尤迪发出喘息,娇躯发抖。怕她露了痕迹,我恋恋不舍的松开嘴,站好身体,往后退了几步。

  “我很抱歉让你们处在这种境地下,但是…请稍等。”我抱着她们的衣裙,转身走到张台球桌旁,将衣服抛在桌上。一阵翻找后,我拿着搜寻到的微型窃听窃视器来到她们面前:“仅仅持有这种器件,你们就已违犯了法律。姑娘们,可以告诉我动机是什么吗?”

  静默片刻,丝汀娜犹犹豫豫的开了口:“我们并没有恶意……”

  “我相信你们没有恶意。可是为什么?丝汀娜,为什么是在我的公司?为什么针对我?”

  面对我接二连三的问题,丝汀娜张了张口,突然红了脸,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去。

  “因为你刺激。”格丽尔见丝汀娜半天说不出话,便插了口。这小妖精换了个姿势,双手背在身后,胸前双乳更显挺拔。我眼神在她怒突的奶子与鼓蓬蓬的胯下游移,直把她看得晕红满面,才醒悟过来。

  “我……我刺激?这话从何说起?”我有些受宠若惊,声音变得结巴。

  “是啊,柳先生。”尤迪略带羞涩,“你传奇般的过去,在商界神秘的崛起,对付竟争对手无情的手段,以及有关你的传言,好多同学都觉得你既神秘、又冷绘,让人觉得……觉得……”她的嗓音变得有些嘶哑,“觉得刺激。”

  “我们只是想剩解你公司内部更多的运作情况,真的没有恶意。”格丽尔在一旁做了补充。

  “我柳某人居然让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觉得刺激。这是个什么世道啊。”我的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一股欲焰弥漫全身。

  “丝汀娜,亲爱的,是这样么?”我双眼在她深凹的脐孔上打转,开口问道。

  丝汀娜紧闭着嘴,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好一会才开了金口:“柳先生,可以让我们穿上衣服么?”

  “呃?不!绝不!”我脱口而出,“你们这样子,也让我觉得很刺激。”三个女孩子登时飞红了脸,格丽尔与尤迪口中更发出嗔怪声,只是音调太过腻人,与撒娇无异。

  “不过,为了让你们好受些。”我深吸了口气,稍稍压抑了奔腾的欲望,“我也脱了吧。”说完我拉开睡袍的带子,一把脱下抛远远的。

  女孩子们发出短促的惊叫,纷纷扭过头。不过格丽尔与尤迪马上又把头转回来,只有丝汀娜仍偏着头,闭着眼。我原以为她们是看到我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才如此反应,可一瞧两个女生的视线,我这才想起阳物正硬梆梆的撅着,把拳击短裤撑出个帐蓬。既然这幅商界名人半裸勃起图落到了她们眼里,我只得叹了口气,便随其自然了。

  “我的上帝,那些传闻说的都是真的。”格丽尔小声嘟哝着。

  “亲爱的格丽尔,什么传闻哪?”我支着帐篷朝她走去,挺胸抬头。

  “呃,柳先生,没有……没有……”格丽尔有点失措,退了一步后就被我抓住她的右手。“请一定告诉我,格丽尔。”我捧起她的手,在手背印上一吻。她全身一软,倒进我怀里。我精神一振,伸手便搂,哪知她小腹一接触我胯下的帐篷便打了个寒颤,又离开了我的怀抱。

  虽然西方女子的皮肤远不如东方女人的细嫩,不过由于年轻,又是少女时代,我的手虽只是触及格丽尔的蛮腰,但也感受到她皮肤的娇嫩弹性与肉体的热力。我瞅了瞅丝汀娜,她仍闭眼垂头,状如冥想。尤迪在盯着格丽尔的眼神中,又带着明显的嫉妒。我向尤迪勾勾手指,这让她脸色发红,但也还是凑过身子。

  “对不起,柳先生。”喘息中的格丽尔在为自已的失态道歉。

  “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格丽尔,让你……受惊了。”我握着她右手的指头在她掌心不紧不慢的搔着,没一会儿她就热了起来。格丽尔的喘息又见粗重,仍为我的拳击短裤上的隆起部位所吸引。盯着她盆骨周围肌肉的动作,我很清楚她在一紧一松的夹着屁股。

  “这小骚货的 肯定在流汁。”对她肉体反应的猜想使我的淫根连连跳动,尽管有条短裤遮蔽,还是落进格丽尔眼里,她的小腹猛的一缩,七、八秒后才恢复原状,随之也喷出呼气声。

  “格丽尔,告诉我那传闻是什么。”我低下头轻轻说着,格丽尔有点不守舍,没有回答。我抬头瞧着凑在身侧的尤迪:“我亲爱的尤迪,你一定会告诉我的,是吗?”

  “他们说你欲望强盛,夜夜……春宵。”尤迪的肤色又在变深,声音越来越低,渐不可闻。

  “他们是谁?”我悄悄握住尤迪发热的手。

  “是、是那些小报啦。”尤迪的手指反过来握着我,手心开始出汗。

  “他们还说了我些什么?格丽尔。”我再低下头问她,心里为这粗俗的调情激动不已,手指在尤迪的掌心又重复着曾对格丽尔做过的动作。

  格丽尔现在好多了,语调颤抖的回答:“还……还说你养了很多女孩儿,供你发……发泄。”

  看不出来这些小报为了发行量还真敢乱说,不过我可没有半分辟谣的意思。这种事情,只能越描越黑。

  我发出轻轻的笑声,毫不掩饰其中的淫秽。这两个已尝过禁果之味的女孩子怎会听不出来,都羞得抬不起头,却将身子朝我挨近了些。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躬下身体,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女孩子们把头向我凑来。耳朵高竖。我小心挣开她们的手,左右分别抚上她们的后腰。这下子,格丽尔的皮肤便给比了下去。尤迪的皮肤有如丝绸与天鹅绒混合物般爽手。

  “告诉你们。”我声音更低,女孩子的脑袋就更往前凑,三个头都快顶到一起了。“我也喜欢在白天操 !”

  格丽尔本来就有点发情,听了我这句话后连连打了几个寒颤。尤迪的反应虽没她这么强烈,腰肢也开始扭动。我见格丽尔正在上劲儿,心里痒丝丝的。抚在她腰后的手往下滑落。中指插在臀沟里一捅一勾,指头感到一片热湿,格丽尔的口隔着内裤被我点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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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 ̄ ̄”格丽尔发出娇吟,全身剧震。我又点了几点,指尖越来越感到濡湿。理当如此,她内裤薄薄的布料,怎包得住少女汹涌的淫水。

  她开始沙哑的呻吟,旁若无人。我看了眼丝汀娜,正好见她飞快的移开眼睛。站在我右侧的尤迪,对格丽尔如此骚情的原因一清二楚。她没有躲开,而是靠得我更近,左手也摸上我的后背。我笑了笑,“啧”了她一声,右手移到她的臀侧,从内裤边缘伸进去,捏着了她滑滑的臀肌。

  “呜 ̄ ̄ ̄,我的天……”格丽尔呜咽着,把屁股尽量向后撅,以方便我的手指,我也把五指分张,中指更向下探去,指尖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我把指尖顶着这阴核摩擦着。她的呻吟变得低沉悠长,双腿稍稍叉开,腰也沉得更低,手臂斜斜抱住了我的腰。

  我抽回手,在她两边臀瓣上左掐右拧了一会儿,就拉起她已勒在屁股缝中的布条往左臀上一挂,手指便直接摸上了她裆间那一堆热湿的骚肉。这一直接接触,使得她发出重重的喘息,屁股撅得更高。 口又涌出股骚液,立时打湿了我的手心。我在她 肉上撩拨了一阵,抬手一刺,中指便捅进她张开的 眼,开始急速的抖动手指、扭转手腕起来。

  “哎 ̄ ̄ ̄,天哪,你………,哎 ̄ ̄ ̄”格丽尔呻吟声加大,两支膝盖哆嗦着,淫荡的扭动屁股。我一边在她 里抠摸,一边扭头叼着尤迪的一支奶头,口水立即将奶罩的布料打湿。我隔着胸罩舔舐着她的奶头,右手在她屁眼、会阴处搔着,故意不去碰她的 口。尽管如此,指尖还是粘上黏黏的淫汁。

  左边是格丽尔大声的喘息,右边是尤迪轻轻的呻吟,我大肆猥亵着女孩子们的胴体,忙得喘不过气儿。

  觉得有些累人,我活动的双手慢了下来。从格丽尔 里抽出手指,对着灯光细看,在一个怪异的角度,指上晶莹闪亮的淫水七彩斑澜。

  “小姐们,我该怎样处置你们呢?”我尽量不让话里带着喘气声。

  “啊……”失去手指剧烈的刺激, 内的骚痒使格丽尔站立不安,“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尤迪虽没出声,却用身体作出了说明。她揪着我的头发乳上按去。

  我不奇怪她们会主动献上肉体,不是因为她们已被我挑起淫欲,而是因为她们是学生。如今,“名人效应”在学校里的表现十分抢眼,一个事业成功的人尽管不如什么明星、歌星更受学生嘱目,但在已接近成年的学生心中,还是狻受重视的。

  跟一个商界名流做爱!这不但能满足她们的虚荣心、好奇心。也有本钱向好友吹嘘,虽然并不一定能让人相信。而且,与名流有了性关系,也可能会带来物质方面的收益,或许能为自己的将来铺路搭桥。

  如果她们说我给校中女生的感觉“刺激”的话是真的,那我柳某人成为性幻想的对象也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了。假若一位或多位女生在手淫高潮时呼叫的是我柳某人的名字,我也不会为此而便秘。

  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在彼此挑逗,事情发展下去,也不过是顺了她们的意,随了我的心而已。我瞧着这两个情欲上脸的女孩子,笑得更得意了。

  我拥着她们,来到一张英式斯诺克球桌旁。剩下丝汀娜一人孤零零站在那边,我心里觉得有些可怜,便把堆在另一张球桌上的衣物朝她扔去。她半分感激的表示都没有,衣服穿得倒不慢。我把注意力转到怀中的欲娃上,在与她们分别亲吻,品尝了她们的口液后,我慢慢拉下短裤,使我挺直的阳物弹跳而出。

  女孩子们屏住了呼吸,格丽尔还噎了声。以我身体的角度,距离虽远了些,丝汀娜还是能看得到我的肉根。不过,她是不是在看,我此刻已无心探究。

  瞅着格丽尔与尤迪睁得老大的眼,我知道她们被我的鸡巴吓着了。我没出声,屁股靠在球台边,静等她们最初的恐惧化为熊熊的欲炎。

  我的阳具既丑陋又动人,丑陋在表面,动人在内涵。在粗壮的茎身,环绕着一道刺目的伤疤,凸起的疤痕表面粗糙不平,边沿分布着些小肉瘤,更显丑恶,也使茎身更为壮硕。粗如鸭卵的龟头上也有几道细小凸起的疤,相比茎身上那一道,要悦目许多了。女人第一眼看到肉茎,首先便是觉得 心,随后才因视觉上的刺激与对快感的联想而兴致高涨。而我,也从未让她们失望。上天在开了一个
大大的玩笑,使我担心受怕一阵子后却不失其公允。它果然待我不薄。

  我没有做光学消疤,这是光荣的印迹。是往事留痕,我并不想抹去。我所经手的女人嘴很严,也晓得我的手段,所以我并不担心街头小报会有我阳物的专栏文章。至于眼前的这两个女孩子,她们或许会对好友描绘我肉根的形状,可是,谁会相信?

  “上帝呀……”格丽尔首先回过味来,她跪倒在地,小心翼翼的攥住我肉根的前半截。黑红的龟头从她手掌虎口处露出,不停抽动。不久,她敬畏的眼神开始迷离。我在心里呻吟了声,抓着她的头发,把她向肉根按去。

  扭过头,我揽着尤迪热吻,她仍有些害怕,可即刻便在我口中迷失,我彷佛抱着烧红的炭火。这次我的手指刺进了她湿热的 眼,在里面蜿蜒起伏。她大幅度的扭动着身子,使我不能好好与她接吻。于是,我把目标转向格丽尔。

  她正含着龟头吮吸,下巴上沾满口水。左手玩弄着我紧绷的阴囊,右手在自己胯下活动。我把手插进她的胸罩,握住那只曾多次吸引我眼球的酥乳。年轻就是好!揉搓着这滑腻香软弹性十足的肉团,我享受着女孩儿天然的、发育良好的乳房。格丽尔发出压抑的咿不声,那是我掐着了她的小奶头拧转所致。

  尤迪不甘失宠,自己脱了奶罩,把我的头扳了过来。她的胸乳更为诱人,我将格丽尔抛在了脑后。尤迪原来的肤色是白色,不是那种无力的苍白,而且羊脂般的白,桃子形状般的嫩乳未经日 ,颤颤的如一团奶油,顶端点缀着浅巧克力色的乳晕与奶头。勃起的奶头向上翘着,等待着我的唇,我的舌。

  我的手迅速握住她一支奶子,看着它在我掌下被蹂躏成种种形状。嘴也含住另一支奶头,在呼吸少女乳香的同时,施与吸吮与舔舐。插在她 内的手指恢复活力,尤迪的呻吟渐渐高亢,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我不想让她刺激过度,便从她 中抽出手指,嘴巴也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奶头。我将满是淫汁的手指送到她眼前,尤迪虽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缩回手指闻了闻气味,再放进口里嘬着。骚液的味道腥中不失清新,正是我所喜欢的。我再次把手指伸到她唇边,小妖精乖巧的伸出舌头在指上舔吸。女学生缺少的只是性经验,性知识早已通透,当今社会功不可没。我心里准备再来点感慨,胯下传来的怪声使我想起了格丽尔。

  格丽尔显得有些失神,彷佛天地之间只剩下性欲勃发的她与我的这根丑陋恶心的阳具。她卖命似的舔吮着肉根,间或从侧面在茎身用舌头轻刷,舌头的路线刻意针对那道伤痕。她张大嘴巴,努力将肉茎含得更深,每次都因为碰到喉头而发出反胃的声音,却又乐此不疲。看着这个小淫娃的浪相,我的肉根已涨到难受的地步。

  躬下身体,我自格丽尔口中拨出肉茎,将她搀起抱在怀里狂吻,两手在她圆臀上乱捏。她口中残留着我肉茎的气味,更让我欲焰高炽。吻后,我顾不得擦拭下颌的唾液,把她抱起转身放在球桌边上。我双手托住她的膝膈处将两腿大大分开,格丽尔就势躺到桌面上。

  那条湿淋淋的小内裤早被我拨开,勒在左大腿根,双腿交叉处盛开着一朵淫靡的肉花。她的骚 一如我所想像般肥嫩,整个阴部鼓得高高的,好像只新鲜出炉的小面包。 毛大半被刮去,只在阴阜顶端留有一些,被精心修剪为三角形。看着她发青的 阜,我联想起男人剃须后的下巴。

  她的两瓣 唇已完全舒展,因充血而色泽深红,还算鲜嫩。看来格丽尔被用过的次数不是太多。尿口上方就是那枚普通尺寸的 核,它已挺出包皮,期待人来爱抚。少女的春潮已将 口周围弄得湿糊糊的,此时仍不断从张合无序的 眼往外渗漏,清新如露,甘浓如蜜。

  “格丽尔,你有只淫荡的 。”说完我就把头埋入她股间,用我的唇舌使她的欲火烧得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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