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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的故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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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

  电话的那头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

  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

  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

  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阴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

  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

  酥痒的阴户正承受着潮涌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

  柳红颤抖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阴精,直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

  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蜜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精液泉涌而出,喷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

  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烈的体味和精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

  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顶,腰间不断发力,阴茎在蜃舌之间的抽插更是生龙活虎。

  等到他抽出来时,柳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

    柳红知道儿子要插她的屁眼,「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挛,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唾液,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晰,出众的相貌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

  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旗袍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

  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款。」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

  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客?」

  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

  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

  玉娟惊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淫荡的声音却是很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

  「美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

  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

  「不,不要!请你不要再伤害我!」

  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

  那男子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眼睛。

  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插入了那张樱桃小嘴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根铁棒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插,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

  玉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阴茎,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一提,洁白无毛的阴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

  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根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阴户使得她对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强烈的反应。

  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

  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插。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性慾,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阴道尽头不住的研磨。

  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射出精液的同时也登上了性慾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根,顺手在她的阴牝处摸了一把,淫笑道:「宝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

  说罢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么,我好害怕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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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

  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

  前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

  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家自重吧。」

  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

  他已知会黑白两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

  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

  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阴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精液,胯骨仍然觉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

  此次让她出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像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种罪!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

  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

  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阴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消。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

  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乳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

  余丽半跪着,樱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

  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整根阴茎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阴茎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

  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阴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战抖着,微微沁起汗珠。

  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龟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

  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

  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精液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射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欢喜了。」

  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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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

  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

  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

  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

  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

  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

  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

  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

  「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

  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座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

  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

  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瓣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阴茎。

  「真大,爸。」

  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

  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爸,怎么会呢。」

  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

  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阴道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

  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

  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

  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

  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

  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

  「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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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

  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

  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

  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

  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一款M870的步枪;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

  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

  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

  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

  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臞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

  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

  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

  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

  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毛泽东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共产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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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

  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轮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

  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

  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

  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

  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

  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奶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奶子,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

  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葺葺的阴户。

  她性慾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憷她。

  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

  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

  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阴户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阴茎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长而硬的阴茎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慾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

  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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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双乳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阴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

  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那好吧,你去拿。」那人果然放下刀子。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影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影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影,你看看,是他吗?」

  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萤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萤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嗯,就是他。」

  玉娟红着脸,萤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慾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

  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好温暖。」

  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

  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

  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

  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慾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

  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

  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

  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像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

  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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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

  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阴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

  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

  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

  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

  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

  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

  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影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

  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

  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那好吧,你去拿。」那人果然放下刀子。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影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影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影,你看看,是他吗?」

  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萤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萤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嗯,就是他。」

  玉娟红着脸,萤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慾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

  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好温暖。」

  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

  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

  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

  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慾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

  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

  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

  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

  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

  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

  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

  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像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

  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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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快速的翻动着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

  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阴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

  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阴茎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

  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

  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景泰蓝花瓶?60英寸,不含座,坐高60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

  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

  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

  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他妈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

  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阴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阴唇,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

  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阴茎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

  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

  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阴茎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阴茎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阴茎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考察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

  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

  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

  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

  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阴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挛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

  他把一只乳头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

  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扞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阴茎,用顶端硕大的龟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阴唇,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慾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阴茎,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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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妈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

  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

  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

  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

  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

  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萤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

  而如果要发泄慾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晰,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阴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忘形的浪叫起来。

  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阴茎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龟头「卜」

  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啪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

  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

  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晰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

    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

  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

  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

  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阴户边缘,然后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还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

  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

    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阴茎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阴户。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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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徵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迳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第十四章

  志刚的心情就如同这几日来的阴雨天气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内部明电,高氏兄弟再次逃脱警方的追捕,根据分析可能已经南下。

  他站起身来,透过整扇落地长窗眺望脚下的这方热土,当年他在追捕过程中一枪击毙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车时那歇斯底里的叫喊报仇声仍回荡耳边,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发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华商在他的寝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确定是他杀。

  死前明显发生过性关系,但现场却没有女人的尸体。

  像这种涉外案件处理起来很是棘手,压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才玉娟打电话来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饭,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爱妻,以及她所要面临的灾难,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沉重的负疚感,深怕回家面对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闷的办公室。

  「祝你生日快乐,志刚。」

  玉娟脸若朝霞,灿如春花,双手递给志刚一件精美的礼品包,「咱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度过你的生日了,志刚,你瘦了许多。」

  志刚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今夜的玉娟一袭低胸镂空细白纱裙,更显得修长的身材袅娜纤巧,无可挑剔的脸庞,高耸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让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刚情不自禁地抱着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温润的双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转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时透进了志刚早已情慾满怀的心内。

  他双手托着玉娟的粉臀,轻轻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轻盈若燕,恍似毫无重量一般。

  玉娟能够感到他体内如潮翻滚的热情,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拨着,顺着脖颈往下,然后在他的乳晕上刮拉着,一股麻痒透过胸膛直传遍全身的每个部位。

  「娟,我真是爱不够你,我要你……」

  志刚褪下她的长裙,里面不着一缕,洁白细嫩得晃眼。

  志刚把脸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阴牝天然地散发着一种异香,这世间没有任何一家香水厂能够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爱它吧。」

  志刚舌尖轻吐,点着中间如晶莹露珠似的那个突起,甜腻腻地,一会儿,它开始膨胀,变得硬了,销魂的缝隙处流出蜜汁般的液体,那是爱的分泌物,滋润着志刚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温柔地放进了她的阴牝内。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冲破关碍,在里面探索着。

  「它真是太妙了,志刚。」

  玉娟感到下体一阵阵地颤抖,兴奋之余她紧紧抓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条灵活细长的舌头如蛇般的在体内钻研,酸甜却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紧闭着的后门,中指轻伸。

  「啊……」

  她的轻喊也是这样地诱人,粉臀轻抬,顺着他的伸入,配合着腰肢款摆,她感受了他的进一步的进攻,知道他喜欢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刚抬起头来,只见玉娟的脸上呈现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褪掉了他的衣裤,昂扬的钢枪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纤手揉搓,细细转动,他的身体恍如过电了一样的颤动,阳物瞬间在她的手心和掌间变得更大更硬了。

  志刚轻轻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势倒在了沙发上,他将她的一条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着阳物已是直直地捅了进去。

  玉娟紧紧地靠在沙发靠背上,承受着他有力而张扬的抽插。

  应该说,志刚的性技巧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传统的自上而下的撞击,没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热情和敬业,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所以玉娟每每能从他这里得到许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时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睁开如丝般的媚眼,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饱含男子汉的自豪和对爱人的怜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捣花心。

  「啊!」

  她开始了她的呻吟,声音似断非断,似续非续。

  「真好,刚,轻些,不……再用力些。」

  志刚插送数百下之后,一种痉挛的快感自臀部传到脑神经,再回馈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爱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爱的蜜穴深处。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动弹,他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过了一会儿,他就打着玉娟熟悉的鼾声,美美地睡着了。

  时钟上的指针已是定在了九点,玉娟慢慢地将志刚扶在沙发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连胡子都顾不上剃,拉茬的脸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显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将灯光调暗,细致地给他盖上了一张薄被,然后亲了亲他的脸庞,她还要将两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阳台时,她看到了,看到了楼下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梧桐树下,抬眼看着她。

    当他听到钥匙插进锁眼里那道轻微的声音时,他就浑身汗毛直竖,一种不详的感觉这几日一直缠绕着他。

  当年师父留给他的汉鼻烟壶不翼而飞,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却是不可思议的,要知道他是一个飞贼,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师门宝剑,虽是短了点,却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备着。

  跟着门慢慢地打开,门口站着三个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脸带微笑,不像坏人。

  「跟我们走一趟,怎么样?许沃野。」

  一听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浑身发软,自师父死后,他以为再也没人能知他的底细了。

  「许沃野,山东阳泉县人,今年大概40岁,你的师父是当年横行天津卫的燕子李三的关门徒弟,你是他的一脉单传,我说的没错吧。」

  说出他来历的那人身材高瘦,样子洒脱,一双眸子精光逼人,只听他说道:「我叫张万,奉命带你回去问话,你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费心费力。」

  许沃野一双细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前门被堵,无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何等丰富,双腿已是发力,身形后纵,已是撞碎玻璃窗,飞身而下,虽是住在四楼,但他自信轻功过人,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时,一根长长的凤尾鞭已是缠在他的腰部,跟着一根倒钩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声,瘦小的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飞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张万。

  等到许沃野苏醒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豪华的套房里,而自己头痛欲裂,腮帮巨痛,却是被卸下了下巴,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刚在睡觉呢。」

  玉娟跑到楼下的花园,将那人引进门。

  「不知为什么,我今晚特别想你。」

  来人一把抱住她的纤腰,已是深深的吮吸着她温暖湿润的朱唇。

  「啊,不,别在这里,啊…」

  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体原已春潮勃发,她双手紧紧扣在那人的后背上,体会着他如火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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