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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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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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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醒。

  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排毒。”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汗?”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密了。”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烦人,讨厌!”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啊……啊……你坏……”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她享用着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搧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搧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原来是重色轻友啊!”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臊臭气息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在老狄身上,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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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
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他们玩的是那时候盛行的对主,赟和雨是一伙儿,坐在对面。老狄和赟母亲一伙儿,坐在雨身边。当然,其他人各在两伙之中。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了下来,陪着大家玩了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
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

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抚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此时,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看起来,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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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了下来。雨刚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则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把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
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
第十四章 再遭魔手

雨因感冒初愈,加之挨了老狄操,且半夜才回家,休息不足,次日便浑身无力,月经又不期而至,只好请了一天假。
也就在这天,顾意给研究院打来了电话,是老狄接的。老狄对顾意自然是毕恭毕敬,人家问啥,他答啥,一点不敢含糊。

顾意问:“嫩雨那妞最近怎么样?跟她那傻屄对象处到啥份上了?”老狄说:“我看她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跟那小子了,昨天她还亲自接那小子的母亲出院呢。”顾意骂道:“这个贱货,看样子我是没戏了。”老狄附和道:“我看你够呛。不过,即使你们成不了两口子,也可以混成个情人关系嘛。再说,你的条件那么好,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行?处女都排着长队等你呢,难道非要找个烂货?”老狄想起自己和雨之间的关系,居然忍痛割爱,给顾意出了这么个主意。

顾意叹道:“这还用你说?其实,我已经上过她了。可是,当情人哪有当夫妻那么仗义?一想到我喜欢的妞要和别人过一辈子,我的心里就刀割一样痛苦。处女我也不是没上过,不就那么回事吗?许多女人你干上她一次也就够了,可嫩雨不同,越干她,就越想再干她,就越舍不得放弃她,她实在太有魅力了!”老狄忙说:“确实是那样。”顾意说:“你多好,和她一个办公室,每天看着这么个美人工作,心情也愉快呀。”老狄就嘿嘿笑起来。

顾意说:“妈的,不能便宜了那个张什么赟,不能让他得到嫩雨,必须想个办法搅散他们。敢跟我争女人,我得不到嫩雨那贱货,他也别想得到。”老狄顺着顾意的口气说:“可那贱货就要跟她对象订亲了。”

顾意说:“所以才要尽快想办法拆散他们。”接着,顾意便在电话里一阵叨咕,授意老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并说,事情如果成功,他一定会给老狄好处。老狄当然一一答应,告诉顾意:“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至于嫩雨那贱货是否上套,就看那老外的本事了。”

且不说顾意和老狄针对雨和赟的阴谋。这天傍晚,赟下班后来到雨家,雨休息了一天,精神状态好多了,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弱,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赟见状心疼得要命,说一定是昨日接他母亲出院,把雨妹累坏了。赟嘘寒问暖,连雨父母都感动了,他们躲出雨的卧室,有意让一对恩爱的俊男美女独处一会儿。

雨和赟商议星期天去哪里逛,买些什么。赟关心地说:“你六月下旬就要结业考试了,逛街会不会影响你复习?”雨笑道:“赟哥放心,你的雨妹不会笨到那种程度,连这种考试都应付不了。”
雨认为他们应该买一些结婚必需品了,如锅碗瓢盆、家具灯具……

赟说:“确实该准备了。等你考完试,我们就该去登记了,我都等不及了。”雨又说想把婚礼安排在八月一日,因为那天是建军节,雨当过六年军人,还是有一种军人情怀的。赟同意,他笑着说:“只要在你十月份的生日之前结婚就好,我想娶二十五岁之前的雨妹,过了二十五岁,你就成老姑娘了。”

雨“咯咯”笑着打了赟一拳,却又连忙心疼地揉了揉赟被打的地方,她以为自己打得很重,其实赟一点也没觉得疼。两个人又搂到一起亲昵起来……

次日,雨上班。老狄见雨就说:“小心肝,院里安排你一项重要任务。”雨不解地问:“什么任务?还专门安排到我头上了?”老狄说:“这可是有国际影响的任务,芬兰专家史根先生来我院工作有些时日了,他一直兢兢业业和我院专家共同攻关,没能好好休息,游览我市风光。院里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能陪史根先生走走,给他当一回导游。”

雨忙说:“哎呀,我和赟哥早约好了,这个星期天上街采购结婚用品。我看你还是安排别人陪史根吧。”老狄心想:贱货,张口闭口都是你的赟哥。安排你和史根去玩,就是为了拆散你和那个什么赟呢!

原来,这正是顾意昨日在电话里向老狄所授的计谋。顾意告诉老狄:自己上次来省城,和史根用英语交谈过,那老外对嫩雨十分爱慕,而嫩雨似乎对史根也有不错的印象。顾意让老狄想法安排嫩雨多和史根接触,依史根那样的伟岸之躯,堂堂的相貌,欧洲人的风度,也许雨会移情史根,和赟分手呢。这就叫“宁与外邦,不予家敌”。顾意把老佛爷的话稍加一些变动。他有旗人血统,倒也继承了先人一些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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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狄听雨说星期天没时间,便大度的说:“那好,星期六给你一天时间,专门陪史根,只要他高兴,你怎么安排活动都可以,这可是院里交给你的政治任务。”雨只好接受了这项任务,反正是工作,陪老外玩也挺有意思嘛,何况她也不讨厌史根,一想到他那透明的蓝眼睛,雨还真有几分心动呢。

六月二日,正是星期六,雨干起了一项特殊工作——来约史根。自从史根和伯妮来研究院搞合作科研后,院里就特意在单位附近的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供他们住,这项科研项目预计一年完成。

雨按响了史根房间的门,史根开门见到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操着生硬的汉语说:“你耗(好),张小(笑)姐,快(擎)请进!”雨进了屋,很有礼貌地说:“我奉院领导指示,来陪同您游览省城,我们今天去北城公园好吗?”
史根点头:“good,我听泥(你)的。”他让雨坐着等他,自己则进卫生间洗浴更衣。芬兰人是十分卫生的,出门之前必须洗澡换衣。

雨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她今天特意穿了八十年代中期时兴的白色凉裤,显得冰清玉洁。那种裤子的裤脚只到腿肚子,雨露出一截的小腿很白很嫩,似乎呈透明状了。凉裤的裆部很紧,绷圆了雨饱满的屁股,似乎都要挣破了裤线。
史根在卫生间里一边洗澡,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他吹的是中国歌曲《茉莉花》。

不久,史根洗完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雨尽管见识过无数男人,但她还是羞红了脸,因为史根全身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平脚内裤。雨还是第一次看见白人的身体,史根尽管没有赟那么结实,肌肉线条不如赟那么清晰,但这个老外身高达一米九十多,其身架远比赟伟岸,挺拔如一座塔,看上去顶天立地。他肤色红润,胸部是一片迷人的金色体毛。就是这性感的体毛,令雨羞红了脸。史根的内裤下,包裹着硕大的一团男性物件,应该比赟的还要大。

雨的心“咚咚”跳着,竟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以自己纤小柔弱的身躯,被这个魁伟高大的北欧人奸污会是什么感觉?一想到此,雨自己都觉得耻辱,双腿并拢夹紧,好像要保护自己的嫩屄。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娇羞得不敢看史根。

史根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衣服,忽然看见雨含羞的样子,平添无穷媚态,他那强大的物件“腾”一下,竟将内裤顶了起,忍不住打量起雨来。雨更加芳心大乱,呼吸急促,害羞得犹如新娘子,再也不敢抬眼看史根了。

史根似乎猜到了雨在想什么,他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雨面前,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盯着雨看。几天来,他每日都能接到顾意打来的电话,围绕的话题全是雨。顾意告诉他,嫩雨姑娘如何如何好,皮肤如何如何嫩,如何水灵性感……又说雨当兵被俘过,成千上万的越南人骑过她压过她,因此,她不会拒绝史根的性要求。如果史根实在喜欢她,甚至可以考虑娶她为妻。反正你们欧洲人也不在乎妻子是否纯洁……
史根在得知雨的被俘经历后,竟然对她更感兴趣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到来。

现在,这个中国美人就羞怯地坐在他面前,他惊诧雨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清澈明亮,就像两潭秋水。这和白种女人死鱼般眼睛大不一样。他用手轻轻触碰雨的下颏,感觉那么滑嫩细腻。

雨心中如小鹿乱撞,心智已乱的她,暂且忘记了她的赟哥,低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圆润的大腿上,那副娇羞样,似乎在等待着高大的老外好好疼她。

她怯怯地抬头看了史根一眼,正与对方的蓝眼睛相对,他们含情的目光交流了几秒钟,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渴求。史根多毛的大手扳过雨小巧的脑袋,欧洲人的大嘴将中国姑娘的樱桃小口整个含住了。他的手也顺势摸进雨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小乳房。史根摸着雨的乳房不觉好一阵心疼,她的乳房如此之娇小,又这么精致柔嫩,她是如何承受成千上万野兽般的越南蛮夷蹂躏的呢?见惯了欧洲女人大胸的史根,紧紧握住了东方女人的小酥胸。

雨身体扭动了几下,轻轻推了推史根,似乎在拒绝他。史根一愣,停止了动作。他以为雨不喜欢他,她生气了呢。却不知这正是中国女人一种矜持保守的体现。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对不起,你……生气了?”可是,他看到,雨的回答是对他妩媚的一笑。这种含蓄的调情方式令他怦然心动,使他产生了前所未有奇妙的兴奋感,这与西方女人直来直去的表达方式大不一样,真是个难得的小宝贝啊!

史根激动地将雨从沙发上拉起来,紧紧拥抱住她。两个人的身材差别大得出奇,雨不足一米六一,只有四十五公斤。史根高达一米九三,体重是雨的两倍。雨被史根衬托得格外娇小纤弱。她的头只及史根胸部,这令柔弱的雨产生了前所未有刺激感,她蜷靠在白种巨人多毛的胸上,那是一副地地道道的小鸟依人状。

因为身高差距实在悬殊,雨的小乳房只能紧贴在史根的小腹上,史根被柔软的乳房蹭着,下腹涌动起汹涌的激流,他强大的阴茎则硬硬地挤压在雨的上腹部,雨感觉到了那大家伙的蠢蠢欲动。雨阴道里一阵奇痒,自己已觉察到骚水涌了出来,她不禁娇滴滴地哼叽起来,声音显得十分柔弱。

史根将雨横抱起来,走到床前,然后坐下来,把雨抱在自己的腿上,抓住雨的小手,按在自己鸡巴上。雨隔着内裤,摸到了老外硕大的阴茎。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那东西大得超乎了想象!

史根隔着凉裤摸雨屄,也觉察出了那里十分柔嫩,雨的白裤子像被尿了一样,湿得透透的。史根把雨拥倒在床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内裤,巨大的肉棒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雨见了肉棒,脑袋一阵眩晕,身子一下就瘫软了,差点没昏过去。天啊,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男性生殖器,她没见过赟的鸡巴,可陆大立的鸡巴跟眼前的物件相比,简直太秀气了。雨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人类何以能长出如此之大阳物?自己的小屄又怎能承受得了它?面对大鸡巴,雨突然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无助,竟产生了恐怖畏惧之心。

史根一只手伸进雨的衣服里,灵活地拨弄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强行拽过雨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鸡巴。与巨大的鸡巴相比,雨的手更显小得可怜,握在打气筒一般的长屌上,她的手只能握住其三分之一。即使两只手全握上去,大鸡巴仍露出一半来。

雨的两只小手在史根大鸡巴上撸了一会儿,史根粗喘起来,他低声吼叫了几句什么,便端着阴茎,凑到雨的嘴巴前。雨握住大鸡巴,却没胆量含它,它实在太可怕了,雨担心自己的腮帮子都会被它捅穿。

史根抓住雨的头发,使她动弹不得,龟头顶到她的樱唇上,磨擦着雨的两片红唇。雨这才鼓起勇气,张开小口,含住了老外的鸡巴。史根用力抓着她的秀发,肉棍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喉眼,雨发出了要呕吐的声音,眼睛也翻愣起来。史根见状,也怕捅坏雨,便拔出阴茎,那上面沾满了雨的口水。雨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舔着史根的大阴茎和大阴囊。她已兴奋起来,史根也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急喘着,把雨抱过来,一把将她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了下来。一股浓郁的芳香满屋子弥散开来,雨那令他垂涎已久的大屁股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眼前。他从未见过这么白嫩光滑细腻的屁股,如同剥了壳的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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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根亢奋极了,掰开雨的两片肥屁股蛋子,他看见肥屄咧开了嘴,露出粉红的嫩肉,流淌着溪流般的骚水,被操过数千次屁眼呈一个小小的圆洞形状,那馥郁的气息更浓烈了。
史根贪婪地嗅着雨阴部散发出的香气,早已激情澎湃的他忘情了,叽哩哇啦说着芬兰语,伸出长舌,舔去雨屄上的骚水。

雨屄肿胀得很大,骚水越舔越多。史根灵活地运用着舌头,将舌头顶入中国姑娘的粪门。那舌头的长短有如普通中国男人的阴茎,捅得雨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狼狈。她淫叫着:“哦……好痒……好舒服……喔……天啊……”

史根跳下床,把雨拉起来,从雨背后伸过双手,捧住她的一双玉腿,将雨悬空抱起。他那长长的肉棒,从身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雨屄,就那么抱着雨游走,边走边操。

身材高大,体格强壮的北欧人,抱着这样娇小苗条的中国娇娃,进行如此高难度的交配,易如反掌。他抱着雨,如同大人抱着一个小娃娃。雨曾在战俘营里被越南人以这种姿势抱着在战友们面前游街示众。同样,也被敌人这样抱着,把陆大立鸡巴插进她的屄。现在,雨被洋人用这种姿势操,感到分外羞耻,却又那么刺激,一尺四的粗大鸡巴,塞满阴道,洞眼里每一个骚痒之处都受到了摩擦,舒服得欲仙欲死,龟头已撞击到了她的子宫。

史根的舌头在雨的脸上、耳垂和脖颈上舔着,她脸上湿乎乎全是史根的口水。雨的后脑无力地靠在了芬兰人的肩上,自己用双手抚弄着乳房,揉着自己柔软的小肚子,隔着肚皮,她隐隐摸到了那根上下抽动的大鸡巴。

“啊……哟……史根……史根啊……你的鸡巴……真大……人家快被你捅穿了……”玉娇吟着,骚水从塞满在阴道口的鸡巴缝隙中流出,淋淋漓漓洒了一地。史根抱着她,一边在她屄里抽插,一边走到镜子前面。雨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挨操的骚样,她看到自己的脸都红了,史根的大阴茎正在自己的屄里抽动着,自己的骚水将洋人的鸡巴浸得如同涂了油一般光亮。屄里粉红的嫩肉时而被大鸡巴抽带出来,时而粗鸡巴又把阴唇插送进去……

雨浪叫连连,用手去揉弄自己的阴蒂。她虽然被不同的人奸污过至少四五千次,可从没哪一次屄里会被鸡巴涨的这么满。她有一种屈服了的耻辱感,觉得自己在大鸡巴面前这么没用,阴精轻易就喷出了数次,地毯都湿得一塌糊涂,雨短暂昏迷了几次,最后,她觉得肚子深处如岩浆喷发一般,涌出一大股火辣辣的激流,随之而来的是史根鸡巴在她腹腔里的跳跃,她知道是史根射精了。

雨叫着:“噢……天啊……插得好深……精好多……啊……肚子都装满了……难受啊……”她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鼓胀起一个小球。当史根鸡巴抽离出来后,只听“哗”一声,如大河决提,大股的精液从她阴道里倾泄出来,淋得地上湿成一片。那股精液流淌了近一分钟,雨鼓胀如球的肚子才恢复原形。
雨无力地将后背软软地靠在史根胸上,又一次昏厥过去。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四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有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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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光。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也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直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你同意吗?”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这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的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的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
good, very
good!”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道:“他是来我们单位工作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六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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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自己的卧室。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件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
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外面响起敲门声,她刚问一句:“谁呀?”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来的是谁呢?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小包笑道:“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雨喝道:“你要干什么?”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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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就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的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兴奋起来。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然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
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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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雨问:“你怎么知道?”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什么人?”雨说:“赟哥呗!”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她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头,过去,她的屁眼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的全部内容。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其实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严格地说,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的第一个好心男人。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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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我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只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准新娘了,甚至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洗衣机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准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的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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