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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淫岁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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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相见恨晚



  那是1985年春节前夕,可能是腊月二十七吧,饱受闲愁之苦的张釰赟受同学剑终之邀,请他到可怡的单位——某研究院看该院的春节联欢会。可怡何人?正是剑终的对象。釰赟苦笑道:“可怡单位的春节联欢会,我一个不相干的人去凑什么热闹?”剑终说:“操,可怡说这个联欢会欢迎研究院职工家属参加,你反正也是闲着,憋出毛病咋办?就冒充一把可怡的家属,陪我去玩玩吧。再说,可怡她们研究院有的是漂亮小姑娘,如果你看好了哪个,叫可怡给你介绍一下,不也挺好吗。”听剑终这么一说,赟也就同意了。那时,赟大学毕业将近两年,同学有不少已经结婚了,没结婚的也有了对象,只有赟依旧孤家寡人。也见过几个女的,可没有一个合适的,不是他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没相中他。因此,混到如今,已经二十有八了,却连女人屄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过呢。

  当日下午,赟随剑终来到研究院,研究院的职工食堂已经布置成了联欢会场,可怡见到赟也很热情,说她一会有节目,让赟多给她鼓掌,还把瓜子、水果糖什么的往赟手里塞。剑终假意吃醋说:“这么向着釰赟啊,干脆把我休了跟釰赟吧。”可以说,“你咋那么小气?”

  可怡身高大约1米64,穿了一件白毛衫,鼓溜溜的乳房把毛衫高高顶起,十分诱人。她眉眼俏丽,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赟心说:“我能找到这样的对象,也就满足了。”然而,赟知道自己无法找到可怡这样的姑娘,不是自己配不上可怡,而是自己的家庭配不上可怡的家庭。可怡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赟的父母却只是普通工人。剑终就不一样了,父亲虽然去世了,但是生前却是相当级别的高干。

  联欢会开始了,主持人——那时候叫报幕员,是一个纤小柔弱的女孩,由于化了妆,也看不出真实模样,不过气质很好,一看也是高干家庭子女,看她脸很白,头发很长,梳着那个时代流行的马尾辫,一直垂到腰部。上身一件浅米色毛衫,下身是那个时代尚没有过时的军裤,因军裤较肥,也看不出屁股的线条怎样,但看胸部,她绝对没有可怡那样诱人的高耸乳房。赟对这样的女人不太感兴趣,他喜欢丰满的,最好是大乳房大屁股的女人。可是看上去,那个报幕员有点太纤弱,尤其乳房太小。而且赟觉得这种高干家庭的女孩也不会对自己感兴趣的,所以也没太注意她。四处溜了几眼,也没有发现更好的女孩,于是,就那么百无聊赖地陪剑终坐着看节目。

  不一会,可怡上场了,跳了一段藏族舞,别说,跳得还真不错,引起男青年一片喝彩声,看样子,可怡在研究院挺招男人喜欢的。可怡之后,是那个报幕员的节目,她唱了一支歌,是《我爱你中国》。当她报上自己的节目后,许多男女青年起哄道:“你应该改成我爱你小胖子!”接着是一片笑声,一个短粗胖,其貌不扬的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摇着手说:“请同志们不要扰乱会场!”于是大家笑得更厉害了,赟猜测着小胖子和那个女报幕员可能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没准他们是对象呢赟心想:“如果他们是对象,那女的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不过这是与我有何相干?我对她又没兴趣。”

  报幕员的歌唱得还真不错,引来满场叫好声,这时小胖子果然去给报幕员献殷勤去了,又是递汽水,又是猛劲鼓掌。而一个矮个肥胖,四方脸红脸蛋的姑娘,也十分兴奋,居然跑上前,拦腰将女报幕员抱了起来,报幕员似乎生气了,说:“你闲的呀,不累吗?”当矮胖姑娘抱起报幕员时,赟一下子鸡巴硬了,他喜欢那种力气小的女人,喜欢看被蹂躏的女人,眼下,一个小美女被另一个女人拦腰抱起,虽然不是遭到蹂躏,可也让赟感到些许刺激。于是,他留意看了报幕员几眼,发觉那女的即便卸了妆也一定漂亮,尤其皮肤,那么白嫩。美中不足就是不够丰满。

  又看了几个没滋没味的节目,赟除了看可怡和女报幕员几眼,对其它节目毫无兴趣。正在无聊中,报幕员突然宣布游艺活动开始,大家一下子活跃起来。第一项活动是,各科室拉出一名女士,挑战其他科室女对手。大家起着哄,把财会室的第一美女可怡推了出来。可怡身上被系上了绳子,绳子上拴上了气球,挂在背后和腰后,共有四只。可怡推辞着:“我不行,让小其上吧,她是我们财会室最有劲的!”小其正是刚才抱起报幕员那个敦实的小姑娘。小其说:“我要是上场了,就没人敢参加比赛了,咱不能把联欢会搅黄了,所以必须你上!”大伙叫着:“可怡快上!”可怡无奈站到了场中央,然后她开始挑对手进行挑战。可怡叫道:“办公室,出来!”人们顿时笑了,“好啊,办公室只有一个女的,哈哈,可怡跟张嫩雨较量,两个大美女啊,这回分个高下吧!”那个报幕员忙摆着手紧张地说:“不行不行,我是报幕员,一会我还要报幕呢。”但是,小其等人早上前将报幕员背后和腰上系上了气球,并把她推倒可以跟前。报幕员没法,只好和可怡交起手来……

  赟这才知道,原来报幕员叫张嫩雨,心里想:“她也姓张啊!”

  两个女子要较量是,看谁先把对方背后和腰后的四个气球全部击碎,率先击破对手全部气球的为胜者,可获得一个香皂的奖品。

  赟抻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新奇的一幕,心想:两个都是美女,谁输了谁就将是我暗恋的人了。赟一直认为:女人越美丽就越不善于格斗,而越像男人的女人,打架就越厉害。两个姑娘嬉笑着动手了,她们都伸长手臂去拍对方身后的气球,同时又扭动着身体躲避对方的手臂。于是,相互揪扯了半天,谁也没法击破对手的气球。相持中,可怡一搡张嫩雨,张嫩雨居然立脚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背后的气球也破了两个。众人又哄笑起来,而赟一下子惊呆了,鸡巴不由自主地又硬了,为了那个起初他并不感兴趣的姑娘张嫩雨而硬。

  张嫩雨虽然被摔倒了,可是拖在她屁股后边的两个气球并没有压碎,所以,可怡革命尚未成功,为了夺取彻底的胜利,可怡一屁股坐到了张嫩雨肚子上,张嫩雨挺了几下肚子,可无济于事,身后的气球也全部被挤爆了。可怡兴奋地跳将起来欢呼胜利,张嫩雨却倒在地上抬起手臂羞辱地挡住了自己的脸,在人们的大笑声中,狼狈的张嫩雨被她的男友小胖子拉了起来。赟发现张嫩雨方才与可以抗争掘起并扭动屁股时,屁股被军裤绷紧了,她的屁股其实还是很大的,只不过先前被军裤遮掩了。这女孩应该属于偷着胖的类型,即脸蛋和骨骼小,但身上有肉。赟一向认为,女人若无那层皮下脂肪,也就没了诱人指出,与男人无异了。赟一下子就对张嫩雨心仪起来,他悄声问剑终:“跟可怡比赛的那个女的怎么样?那个小胖子是他对象吗?”正为可怡的胜利而自豪着的剑终,听赟这么一问,疑惑道:“我也不太了解她,怎么。对她有想法?一会要不要可怡给你介绍一下她?”“等有合适的机会,让可怡帮我联系一下这个小丫头吧。”剑终点头笑了,“哈哈,天涯之内寻到芳草了?她可是可怡的手下败将啊!”

  游艺活动后便是舞会,赟本想让可怡帮他拉咕一下张嫩雨和他跳舞,但他看到那个委琐小胖子始终把着张嫩雨,连研究院的其他男人都无法请到她跳舞,赟又是个挺羞却的小伙子,于是,也就作罢了。倒是可怡来拉着他跳了几支舞。

  后来,赟和剑终、可怡离开研究院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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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饭店里,赟几次想打听关于张嫩雨的情况,可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他轻轻在桌下用脚踢剑终,指望剑终帮他问问。可剑终只顾埋头喝酒吃饭,对赟的举动不理不睬。直到可怡去卫生间时,剑终才傻乎乎地问:“你有病啊,刚才一个劲踢我干啥?”赟说:“你咋不跟可怡提那个小丫头呢?”剑终装傻:“哪个小丫头啊?”赟一瞪眼睛:“操,就是那个被你对象骑在屁股底下的报幕员啊。”剑终不好意思地笑了:“啊,你还真惦记上可怡的手下败将了。看我,都忘了这事了。”赟说: “你他妈假装忘了吧。”

  不一会,可怡回来了,赟向剑终递眼色,剑终却又装傻,看也不看赟。赟又在桌下踢剑终,剑终这才“扑哧”一声乐了。可怡问:“乐啥呀。像二傻子似的。”剑终指着赟说:“我哥们想知道一下张嫩雨的情况,她有对象没?”可怡说:“怎么,看中嫩雨了?她可没有正经学历啊,现在正念法律系业大呢。”剑终说:“赟不太在乎学历。”可怡说:“那,业大跟你们能有共同语言吗?”赟说:“要是人好家庭好,学历低就低点吧。她有男朋友吗?”可怡笑了,“现在好像没有正经对象呢,不过我们研究院小包,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小胖子正在追她,好像要追到手了,不过,她对小包有点不甘心。”斌心里这回有底了,连那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都那么有胆量去追张嫩雨,我1米78堂堂大学毕业生怎能如此自卑?赟又听到可怡说,嫩雨比可怡大一岁,上中学时,她们是一个学校的,嫩雨比可怡高一年级。她的父亲是市财政局的党委副书记,果然是高干子女。于是,他恳求可怡,有机会安排他和嫩雨见一面。可怡问:“那她要是已经和小包搞上对象了怎么办?”剑终说: “那就把她撬过来,处对象处对象嘛,又没结婚,处不成就吹呗!咱釰赟还争不过你们那个小胖子?”几个人都笑了,可怡答应有机会一定安排釰赟和嫩雨见个面。 “至于她怎回事,你们如何处,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了,我只安排你们见面,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当夜,赟满脑子都是雨的身影,眼前晃动的是雨在可怡屁股下扭动的样子,雨撅起被军裤绷住的大屁股情景刺激着他,他想着雨不停地撸着管,那时候,人们将手淫称为撸管。时不时,赟眼前还会出现小胖子的丑陋嘴脸,他似乎看到小胖子正在搂抱着雨做着什么下流的举动,于是心中泛起阵阵醋意。他觉得必须尽快与雨相识,否则,雨必将成为可恶的小胖子的口中之食。

  然而,几天过去了,剑终、可怡那头还没有什么动静。眼见春节就要过完了,难道想见雨一面的事要泡汤?赟不甘心。初四那天,赟特意请剑终可怡吃饭,人家准两口子倒是又吃又喝,可只字不提雨。赟实在憋不住了,豁出脸来问:“可怡,你们单位那个姓张的小丫头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她一面呀?”可怡正笑着的脸僵住了,突然她一本正经地说:“对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和剑终正月十五结婚,到时候你一定去啊!”赟哭笑不得,他说:“你们都要结婚了,可我依然孤家寡人,什么最苦?光棍最苦,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介绍一下那个张嫩雨,可你们却王顾左右而言它,跟我打马虎眼,啥意思呀?”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可怡无法再回避了,她看了剑终一眼,然后说:“嫩雨和小包好像已经确定了恋人关系。”一时间,赟怔住了,他期待已久的事情居然是这般结局,失望之情流露出来。剑终说:“来,哥们,干杯!啥大不了的?三步之内必有芳草,凭你仪表堂堂才华横溢,找个比她强的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赟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说:“我还是想见她,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吗?”

  剑终一拍大腿说:“对呀,他们又不受法律保护,哥们应该还有希望,可怡你帮帮忙,让釰赟和那丫头见一面,没准还能峰回路转呢。”可怡无奈地说:“那好吧,等春节过后上了班,我想法让你和她见一面。不过,她应该能去参加我和剑终的婚礼。当然,小包也能去,在哪种场合你们交谈不方便,我会安排你们单独见面的。”

  赟新的一轮单思又开始了,他依旧夜夜思念嫩雨,猜想着嫩雨是否正在被小胖子把玩着,一想起嫩雨有可能正和小胖子在一起做着什么龌龊的事情,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度日如年中,竟也熬到了正月十五,赟去参加剑终和可怡的婚礼。他果然看到了日思夜想的雨。赟感觉这一天看见的雨与上次所见有所不同,没化妆的雨看起来还是十分俏丽的。她仍然穿着那件浅米色毛衫,可是下身穿的不再是肥大的军裤,而是那个时代刚刚流行的巴拿马裤,裤腿很紧很瘦,这使雨屁股显得浑肉感,看起来她的屁股还是很大很饱满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赟看着雨,鸡巴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下身憋得难以忍受。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婚宴中,雨始终都和小胖子在一起。小胖子好像是当众故意臭显摆,坐在雨身边喝喜酒时,手一会搭在雨腰上,一会又放在雨屁股上,赟虽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桌,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雨。看着小胖子对雨的放肆和雨对小胖子所为的全盘接受,赟就知道了现在自己要想得到雨该有多么艰难,他的心被小胖子和雨之间的亲昵甜蜜状搅得乱糟糟的,只能借酒浇愁,一杯杯地喝酒。那边桌上的欢声笑语不是传入他耳中,有人问小胖子:“小包,你看人家可怡都结婚了,你和嫩雨啥时候办啊,我们可是等着喝你喜酒呢!”小胖子一脸幸福状,仿佛今天的新郎官是他,只见他搂过雨大言不惭道:“这事得问我爱人啊!”众人哄堂大笑:“还没结婚呢就把人家叫***人,你不羞啊!”小胖子当众掐雨的屁股蛋子一把,大言不惭地说:“羞啥?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这举动这话语,在那个年月,一是极其大胆和放荡了。此时赟心里如同一把火在燃烧,他真希望这真搂着雨说这番话的是他,而不是那个牛逼烘烘的小胖子。

  当新人敬酒来到赟所在的酒桌时,斌捅了剑终一下,又往雨所在的酒桌指了指,剑终心领神会,笑道:“放心,这事我记得呢,你别急,肯定帮你!”这一夜,赟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的都是小胖子很掐雨屁股的情景,耳畔回响的始终是小胖子的话:“我们虽未结婚,但已胜过夫妻。”斌琢磨着小胖子话中含义,很显然,美丽的雨一定已经被小胖子操了。赟觉得心中的女神被恶魔般的小胖子摧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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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可是剑终两口子那边还是毫无动静,他们好像已忘记赟的存在。赟几乎灰心了,雨比可怡年岁还大呢,恐怕这会她也要和小胖子结婚了吧?斌这般想着,他已经要放弃对雨的单恋了。虽然有几次他悄悄来到研究院门外,希望能看见他想念的雨,但是他一直没看见。同时,又怕可怡撞见他,所以,又不敢常去研究院门外。赟思念着雨,嘴上都起了泡,可与海根本不知道世上有赟这么个人呢。

  转眼到了3月7日,这天赟刚吃完晚饭,剑终两口子骑车来了,赟一见到他们喜出望外,他感觉到好事要来了。果然,可怡问赟明天是否有时间,赟抑制住激动之情道:“随时有时间。”可怡说:“明天是‘三八’妇女节,研究员女同志下午放假,但是上午也可以早点走,我约好了张嫩雨,明天我们到市游泳馆去玩,你上午十点到游泳馆门口,我们在那碰头,嫩雨也在那里。”此刻,赟心花怒放,他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等来了,老天不负苦心人啊。

  熬过一个无眠之夜,次日,赟上午请了假,早早就开始梳头打扮,平时不太注重外表的他,特意给头发打了发蜡,心里打鼓一般“咚咚”跳个不休。看看快到点了,他沏上自行车,一路直奔游泳馆。

  快到游泳馆门口时,他远远地看见剑终夫妇和嫩雨都已经等在那里了。可怡和雨各拿了一只游泳圈。嫩雨今天穿了一件小夹克,下身着一条白色紧腿裤,屁股勾勒得溜圆,小肚子也显得肉乎乎的,裤裆部勒得很紧,居然将小屄那里勒出了一道沟。啊,这正是赟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啊!

  赟骑车到他们跟前下了车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可怡说:“你没迟到,是我们来早了!”几个人笑起来。可怡给赟和嫩雨做了介绍。他们便进了游泳馆。

  赟更衣出来,和剑终在泳池边等了一会,方见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出来。看着身着泳衣的嫩雨,赟眼都直了。如果说,可怡和雨穿着衣服时或许还不相上下,甚至可怡因为身高占优势,看起来还比嫩雨更招人一些的话,可她们脱了衣服穿上泳衣后,雨就比可怡出色多了。论肌肤,雨肤如凝脂,白似雪细如瓷嫩如藕,光滑如绸缎,看上去就忍不住想摸一把。而可怡的肤色却略显黄黯,且没有那么细腻,毛孔也比雨的显眼。

  再看身段,雨的乳房虽然没有可怡的那么饱满,但是雨的腰却比可怡的细,屁股也比可怡的丰满。可怡骨架要比雨的大,这使她的肩胛骨、膝盖、脚踝都支了出来,连骨盆也支棱了出来,这就使她的屁股不那么肉欲横流了。她的肩和背都比雨的宽厚,使其显得比雨魁梧。而雨的骨架很小,浑身包着一层嫩嫩的浮脂,使其关节处形成了一个个肉窝,而不是像可怡那样翻楞出来。看雨穿那身紧身尼龙泳衣,不想对她动心都不行,她的屁股是那么圆那么大,那么肥白,腰又那么细,这么细的小腰如何支起一个这么大的屁股?赟觉得很奇怪。细腰下,还有柔嫩肥腻的小肚子,赟鸡巴一硬再硬。正眼馋着雨呢,可怡突然发话了:“嫩雨不会游泳,釰赟你教她!”斌等待的就是这句话,于是,剑终夫妇为一伙,赟和雨为一组,分头玩了起来。

  雨趴在泳圈上,赟在水中推着她,雨说:“我不会游泳,你可要小心啊。”赟说:“放心,我是游泳高手,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这游泳池对我来说,就像洗脸盆!”雨“咯咯”笑了起来:“你家洗脸盆这么大呀!”说笑间,赟把雨推向了深水区,赟的手还假装无意间时不时碰一下雨的乳房、小肚子和细腰。雨包裹在游泳衣里的肉体是那么柔软并富有弹性,赟的手一碰到她身上心里就好一阵激动,浑身过了电一般突突着。赟不是一个很随便的人,但是过去相对像时,也触摸过对方的身体,却从未有过这么美好的感觉。雨发觉自己已被推倒了深水区,吓得叫起来:“你干吗呀,淹死我怎么办啊!”雨叫的嗲声嗲气,这使她显得更骚,赟也更觉刺激。赟说:“放心,有我在,你绝对安全,就是淹死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雨娇滴滴地说:“我不要让你淹死。”赟说:“如果我在这洗脸盆里淹死,岂不是废物了?”雨又笑了起来:“你挺幽默的呢。”又说:“如果我被淹着了,你怎办?”

  赟说:“我就把你救起来啊!”雨笑眯眯地问:“你怎么救我?”赟心想:“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于是,赟一把抱住雨的细腰说:“看,我就这样把你抱上来!”雨一把打开赟的手,嗔怒道:“你怎么这样放肆呀?”被雨指责,赟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以为雨真的生气了,因为他毕竟还不了解雨。雨望着赟的窘相,不觉有些心痛了,她其实一看到赟,心里就充满了好感,此时望着赟羞红的脸,雨心说:“看不出,他竟然这么纯洁。”

  从游泳馆出来,已经近十二点了,三个人在附近饭店吃午饭。也许是游泳累了,也许是其他原因,几个人坐在那里居然面面相觑无话可说了。直到几个菜已经上桌,他们还傻坐着。赟打破了僵局,他一笑,说:“干啥呀,都在这大眼瞪大眼傻坐着,吃菜啊!”这一说,几个人都笑了,互相看看,觉得赟说的没错,赟是大眼睛,剑终也同样浓眉大眼。而可怡和雨更是水汪汪的美目。雨说道:“到底是大学毕业生,说话也这么有色彩。”赟说:“我替你们着急啊,放着这么多菜不吃。《红楼梦》里有那么多诗,最着名的是哪一首?”雨笑望着赟,做出一副鼓励状对赟说:“你快说,是哪一首?”赟一板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不严肃的话:“就是刘姥姥的那首诗啊,‘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只老母猪——不抬头'!”大家“哈……”一声笑了,雨更是笑得直捂肚子,还忍不住用小拳头打赟:“哎哟妈呀,你可太逗了!”赟说:“咱们进饭店干啥来了,不就为了吃饭吗,可你们又都这么客气,我们不妨学刘姥姥啊。”又说:“其实我也和刘姥姥差不多,剑终知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学校最有名的……”赟突然打住不说了,雨急切地问:“最有名的什么?”赟一笑:“让剑终告诉你。”剑终说:“最有名的才子。”赟说:“不必吹捧我,我怎么会是最有名的才子呢,那等于骂我呢。”剑终又说:“那……是最有名的美男子。”赟说:“你说点真话行不?”剑终说“那你自己说呗!”雨催赟:“你快说,你快说!急死人了。”赟说:“最有名的饭桶啊!”雨叫一声:“我的妈呀!”便笑得前仰后合了,她娇喘道,“我……我还第一次……见、见到……这么能逗的人。”剑终趁机逗她:“开心吧?你要是和我这个哥们处久了,会天天这么开心,保证多活二十年。”

  喝过几轮酒后,赟说要去方便一下,并对剑终递了个眼色,于是剑终也起身陪赟去厕所。

  见两个男人走了,可怡便问雨:“你觉得剑终的这个同学怎样?”雨明知故问道:“什么怎样?”可怡一点雨的脑门:“你少跟我装,看你俩在游泳池里玩的那个开心。告诉你,人家可是很喜欢你呢。”雨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小包正处着呢。他要是知道我今天出来和别的男人玩,非揍死我不可。”可怡说:“胡说是不?小包有那胆?他怕你怕得要命嘛。”雨说:“再怕我,他也不可能容忍我背着他去会别的男人啊。”可怡说:“小包是你啥呀,你们又没结婚,他管得着你吗?你看釰赟这相貌,这身材,这学问,哪一点小包能比上?这么好的人,可不能错过啊。”雨点头:“这个人确实比小包不知强了几百倍。”“……”

  在厕所里,剑终一边撒尿一边问:“咋样,今天跟我媳妇的手下败将玩得挺有感觉吧?”赟也直言道:“说老实话,我是真喜欢她,现在就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会让可怡问问她吧。”说着,二人走出厕所,见可怡正在门外等他们。可怡告诉赟,雨对他很有好感,并说:“我安排好了,一会我和剑终先离开,你和嫩雨留下来继续聊,一定要把握好机会,互相多了解一下对方。”

  重新聚回餐桌,又喝了些酒,闲聊一会,剑终抬腕看了看手表说:“我下午还要回单位,你们不必着急,慢慢吃着,我先告辞了。”说完,朝赟眨了一下眼睛,起身离去。

  剑终才走不久,可怡也起身说:“我要回我妈妈家去,也先走一步了,你们再坐一会。”见可怡也要走,雨站了起来,望了赟一眼,言不由衷地说:“那……大家就一块走吧。”可怡忙按住雨说,“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多聊一会。我刚才要了一盘饺子,一会就能端上来,不吃就白瞎了,账我已经结完了,你们一定要吃了饺子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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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可怡,赟和雨都觉得此时很暧昧,也很温馨,他们也聊得有一种卿卿我我之感觉,都觉得对方很吸引自己,同时自己也想吸引住对方,话就越谈越亲密。赟告诉雨,自己看过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也就是那天第一次看见了雨。雨说:“那个活动是我编排的,真不好意思,那天我实在太忙了,来的家属又多,我没看到你。”赟说:“当你被可怡摔倒在地时,我就想,这个姑娘太好了,我一定要结识她。”雨捂住了脸:“好啥,丢死人啦,被可怡骑在肚子上,都快被她压昏了不说,还让那么多人见笑。你没觉得我很无能吧?你当时笑没笑?”赟说:“你要不是被可怡打败了,我还不会那么注意你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弱质姑娘。”雨捶了赟一下:“还有你这样的?喜欢笨蛋?你不是变态吧?”赟说:“是我一再央求可怡约你出来和我见面的,你不会生气吧?”雨一瞪眼睛:“我非常生气!”赟疑惑:“生我的气?”雨笑了:“当然是生……可怡的气,她为什么不早一点让我认识你?”赟说:“现在也不晚。”“……”

  二人直把午饭吃到了天黑才离开饭店,他们似有唠不完的话。赟骑车驮雨回家,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因为害怕摔下去,手搂住了赟的腰。赟便觉得这一时美妙而甜蜜,他感受到了搂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柔软,身后的姑娘是那么温存,她的气息是那么芬芳……赟过去处过几个对象,可他从来没感觉到有今天这般温馨。
在离雨家不远的地方,二人下了车。雨却迟迟不愿回家,当然赟也不愿分手。他们在雨家附近的小马路上,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趟,已近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分手。他们约定,下次见面时间为四天后。

  这一夜,赟又失眠了,因为幸福而失眠,他不敢相信,幸福居然来得如此之快。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他回味着与雨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的每一次目光交流,谈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暧昧的身体触碰……所有的一切,对赟来说,都意义非凡。因为有了今天,赟才觉得生活是美好的。他现在最盼望的是四天后与雨再度相见。

  赟心里也在抱怨着可怡:为什么不早一点把雨介绍给我?

  其实,可怡并不愿意把雨介绍给赟。在可怡眼中,赟是一个很纯洁的人,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在雨身上的故事……

  是的,雨身上的确有许多许多故事……

第一章 鲜花凋零


  1960年10月20日,张嫩雨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父亲参加过抗美援朝。童年时的雨,顽皮淘气如男孩,曾拔过小猫的胡子,把爸爸的眼睛戴在小狗脸上,揪花折枝,翻墙跳窗……干尽捣蛋事,为此没少挨老爹臭骂。可是,随着两个妹妹的相继出生,雨竟然越来越文静了。她开始喜欢唱歌、画画……上初中后,还当了班干部。两个妹妹嫩燕比雨小四岁,嫩娇比雨小九岁,她们都很崇拜姐姐嫩雨。

  雨十五岁时,一个下午,雨因为在学校画批林批孔的宣传画而回家晚了。当她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回他家所在的家属院时,楼门口几个饭后纳凉的大人看见了她。大人们惊讶的议论声传到了她的耳中:“看,老张家的大闺女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小时候可是个假小子呢。”“可不,是个大美女阿!”“看她,多白,多秀气。”“女大十八变啊!”“……”

  听了大人的议论,回家赶紧照镜子,雨发现自己果然很好看,心中突然意识到,自己长大了,是大姑娘了。从此,她越发文静,一举一动都变得十分温柔。这时,越来越多的目光在追随着雨,当然都是男性的。也就在这一年,雨收到有生以来第一封情书,情书的作者是同班同学吴朗,平时很蔫巴的一个男孩,见人脸都红,雨对他印像并不深。没想到蔫巴人更有胆,居然写了情书追求雨。那时,在中学里男女生互相间都不说话,视男女交往为资产阶级作风,要被批判的。雨接到信后,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她没敢声张,偷偷把信扔进厕所用水冲走了。吴朗见雨没有任何回音,信心受挫,从此不敢正眼看雨。

  1977年,就已经恢复了高考,父亲让雨在当兵和考大学之间选择,雨从小就羡慕军人,渴望穿上绿军装,何况她也没有一定的把握考上大学。于是,1978年,雨凭借父亲老战友的关系参军入伍。

  雨在部队干得还不错,因为能唱会画,加之聪明漂亮,工作又勤奋,很得各级首长的喜欢。那时部队提干还无需学历,入伍一年多,雨就入了党,还立过功,很快就提了起来。从副班长到班长,又从副排长到排长……顺风顺水。这时她当兵才有四年时间。1980年,父亲就写信告诉雨,应该参加夜大学习,父亲还是有眼光的,看出来今后学历会越来越重要。于是,雨参加了某大学的法律系夜大学习。

  1982年7月,刚刚提任排长两个月的雨,随部队开到南疆,参加自卫反击战。也就是从这时候起,雨的命运被改变了。改变她命运的是瘦小丑陋的越南人。

  上个世纪80年代的边境战斗,已不同于1979年刚刚进行的自卫反击战了。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已多年,经济形势好转,部队装备比1979年先进多了。士兵们武器已更新,威力更猛,火力更强,打得更准。前线火炮也更加先进,射程远,威力大,炮弹充足。一个小连长只要一发话,想要多少炮弹就有多少,每天可以将成千上万发炮弹倾泻到越军阵地。与此同时,越南深陷侵略柬埔寨战争的泥潭,国家经济发展落后,人民穷困潦倒,国内饥荒严重,有的人家甚至用木头雕成鱼,吃饭时放在饭桌上,看着木头鱼下饭……越军使用的武器依然是70年代的,且弹药极度缺乏,一个团长费尽周折,才可调来十几发迫击炮弹,零打碎敲地偷袭我军阵地。更多的时候,则是在我军强大的火力下,耗子钻洞一般龟缩在猫耳洞里。越南人不甘心如此被动,他们把与美国人作战的经验用在了和中国人的对抗上。越军组织了小股武装人员,并动员了越南边境村民,建起许多突击小组,化装成中国边民和军人,利用对地形的熟悉,潜入我国境内,或破坏我军交通通讯设施,或袭击我军部队,或偷袭后方医院,或在我境内埋设地雷,或绑架我军民……这种游击战术,相当于今天的恐怖活动。在越军刚采取这种战术时,还真给我方造成了一定麻烦。尤其是越南边民的突击小组,他们都会说汉语和当地方言,了解中国边境情况,且女人居多,化装成中国边民,还真不易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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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2年9月17日,雨和两个战友——丁凤、陈蓉,出去检查通讯线路。丁凤是个二十岁的湖南姑娘,既有南方女孩的苗条秀气,又有湘妹子的泼辣劲,她的父亲是某县的武装部长。陈蓉是十九岁的安徽女子,虽相貌一般,但是1米72的身高很引人注目。这样的身高在那个时代女孩中是难得一见的,而且她丰腴挺拔,乳房高耸,屁股饱满浑圆,浑身充满了少女的活力,她的父亲是某军分区副政委。和她们一起去巡线的还有一个男兵——小王。小王挎着冲锋枪在前边探路,三名女兵尾随在他身后。

  走了一上午,巡线结束,四个战士吃了些干粮,便要往回返。但是返回营部前,几个姑娘要解手,特别是丁凤来了月经,裤衩都湿了。于是,三个姑娘钻进树丛中,小王在外面警戒。待姑娘们拉完撒完出来时,却傻眼了,小王不见了!没留下任何痕迹,仿佛人间蒸发了。丁凤、陈蓉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雨毕竟是排长,尽管她也十分紧张,但却让两个小姐妹保持镇定,她告诉丁凤、陈蓉,三个人必须寸步不离,沿小路往前寻找。转过一个路口,她们忽见三个瑶族女边民。雨警惕起来,叫道:“不许动,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女边民忙说:“别、别误会,大军妹妹,我们是担架队的,刚才一个小战士被流弹击中,我们把他送到附近救护站了。”年轻性急的陈蓉忙叫起来:“那一定是小王!你们把他送到哪里了?快带我们去!”雨想阻止她都未来得及。一个年长一些的女边民说:“好啊,我们来带路……”雨忙摆了摆手,她冷静地问:“你们把那个战士送到哪个救护站了?”又是年长的女边民回答了雨的问话:“送到鸡冠岭救护站了。”雨知道鸡冠岭确实有我军救护站,但她却对三个女边民严厉起来:“站住别动,把手举起来!”女边民大吃一惊:“大军妹妹,不要误会。”雨冷笑道:“你们是冒充的,难道你们坐火箭去的鸡冠岭?这么快就回来了?”雨知道,鸡冠岭离这里足有五里路,她们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走个往返。

  一个女边民松了口气说:“同志,我们担架队一共五个人,另外两个是男的。我在抬小战士去救护站时,他突然醒来,告诉我们还有三个女同志在这里,让我们来找。我们只好让两个男队员送小战士先走,我们回来通知你们情况,请相信我们。”女边民解释的还算合理,但是雨依然未放松警惕:“你们是哪个村的,村长叫什么?”“我们是蛙田村的,村长叫黎清风。”答得天衣无缝。丁凤和陈蓉也焦急道:“张排长,看样子她们不是坏人,我们快去找小王吧!”雨看看三个女边民,身高全都不如自己,而自己又是三个女兵中最矮的,如果出现意外,她和丁凤、陈蓉应该可以敌过那三个女人,而且对方又没有武器。于是雨说:“好吧,你们在前边带路。”

  三个女边民在前边走着,雨倍加小心地盯着她们一举一动。走了不远,那个年长的女边民指着一片茂密的草丛说:“哪里还有一个轻伤员,我们必须带他去救护站。”雨半信半疑,于是,年长的女边民对一个最小的女边民说:“小娟,你领这个同志去看看。”小娟便走在前边分开草丛,雨紧跟在她后面。当小娟把雨领到一处野草最茂盛地方时,她分开荒草往前一指说:“同志,你看!”雨往前一看,吓得尖叫起来,空地上,小王仰面倒着,胸前一处刀口,血肉模糊,十分恐怖,他双眼圆睁,却已经死了。雨抑制住恐惧,回头喝问:“怎么回事?”却不防小娟猛地抬肘重重地击在雨下巴上,雨被打得眼冒金星,身子往后仰去,小娟又乘势一脚踢在雨绵软的小肚子上,雨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但她很快就清醒了,刚想挣扎起来,那个女孩已经扑到雨身上,雨扭动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小娟将雨双腕握在一起压在地上,腾出另一只手抓住雨的头发,将雨的头往地上猛撞,雨觉得第一下子撞得很痛,那是她从未感觉过的痛,她的尿已经流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根本没感觉到,她小便失禁了。第二下子撞击,她脑袋已经麻木了。撞到第三下时,她就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此刻在草丛外,丁凤和陈蓉已经听到了她们排长的惊叫声,二人立刻意识到有情况发生。而那两个“女边民”反应更快,她们同时亮出了藏在衣中的匕首,命女兵举起手不要反抗。丁凤、陈蓉忘记了害怕,凭着平日练了些捕俘拳,准备与敌人抗争。但是危急关头,她们很难应用上捕俘拳的动作要领。那个年长的“女边民”与陈蓉厮打,另一个“女边民”对付丁凤。显然,女战士们在最初遇见这三个“女边民”时就低估了她们。这三个女人看上去个子不高,但她们是“背妇”或“背妇”的后代,其力气是与生俱来的。而且越南有一种古老的格斗术,类似于中国的武术。学得精深之人,可用手指轻松捅穿砖头。在李小龙的电影风靡世界之时,西方人兴起了武术热,当时就有一些在西方的越南侨民打着“正宗东方武术越武道”的牌子骗西方人的钱。越南长期陷于战争中,许多妇女都学了这种格斗技艺,用以防身。他们多是从小练就的,这样,丁凤、陈蓉就很难敌得过她们。毕竟这些中国女兵从小生活在城市,从未干过体力活,在力量上已处于劣势,而捕俘拳也是在当兵以后才学的,更未经历过实战较量,这就使她们加倍吃亏。

  丁凤被“女边民”抱住双腿,竟一下子扛了起来,然后又被抛在地上。“女边民”压在丁凤的后背上,双臂扣住丁凤的粉颈,丁凤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双脚下意识地在地上蹬着踹着,劈开两腿想把身子扭转过来。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她脖子被勒卡得太紧,脑袋已缺氧,头胀得发晕,挣扎中,她的身子突然硬硬地绷直了,口中“呃”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随即便瘫软了,她已经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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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高挑丰满的陈蓉在与年长的“女边民”格斗中,被对方看准一个破绽,一搂她的腿,陈蓉立脚不住,“嗵”一声倒下,又圆又大的肥屁股重重地砸在地面上。陈蓉刚要爬起来,“女边民”已扑到她后背上,搂抱住她,再次将她拖倒。“女边民”双手从陈蓉腋下伸到她胸前,紧紧箍住陈蓉的胸部,两腿也从后边绕过来夹紧陈蓉的下身。陈蓉的大乳房被对方的手臂紧勒着,痛苦不堪,下身被夹着也使她难以挣脱对手。但顽强的陈蓉并未放弃,她依仗个子大,双手撑地,双膝跪起来,抬起了身子。可对方又如蟒蛇,牢牢地缠抱着她,尽管陈蓉身子已经拱了起来,可对手在她身上就像被她驮着一样,陈蓉没办法摆脱她。特别是对方的手臂将陈蓉的乳房越箍越紧,使她的奶子想要爆裂了一样,而且对方的手还在他乳房上掐着捏着,陈蓉终于挺不住,瘫在地上……

  三个女兵被同样数量的“女边民”反绑住双手,每个“女边民”扛起一个女兵,专拣无人的林间,奔往越南境内去了。

  其实,这三个女人当然不是中国瑶族“边民”,而是越南“黄莺突击队”的一个战斗小组。“黄莺突击队”由越南女民兵组成,但队长却是来自越军部队的阮莺上尉。突击队的成员都是来自越南黄连山省的黄沟林场。这个林场是20世纪初法国资本家开办的,那里盛产名贵木材——红木,这种木材放在水中都不会浮起来,可见木质有多好。越南男子懒惰自私,妇女却勤劳温顺。加之从上个世纪50年代起,越南经历了几十年战争,男劳力极度匮乏,黄沟林场就主要靠妇女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她们没日没夜地将树木砍伐,然后将沉重的原木从山里扛到山外,再将柴米油盐等生活用品背进山里,于是,她们有了一个称呼——背妇。她们长期从事这种艰苦沉重的劳动,早已磨练了一身力气和坚韧的斗志。她们可扛着或背着上百斤的重物在山路上一走就是几十里却如履平地。这里的女孩从小就跟随母亲干活,她们的个子被压矬了,可她们矮小的身躯里却蕴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无穷力量。

  现在,三个“黄莺”队员正扛着他们的女俘,返回驻地。

  不知走了多久,雨苏醒过来,她在越南女人坚实的肩膀上颠簸着,她想动一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着,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被俘了!“我没有死!”雨心里想着。小娟结实的肩膀硌挤着她柔软的胸腹,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痛苦。裤裆里潮乎乎的,那是格斗中失禁的尿液,经过她肉体的蒸腾和自然蒸发,已经半干了。钻入她鼻孔中的不仅有异国女人的难闻的汗馊味,还有她自己尿液的骚臭气息。她觉得格外耻辱,自己竟然如此狼狈。她想喊叫呼救,却发现嘴里已被塞进了自己的军帽,口中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尿湿的裤子沤久了,屁股和外阴奇痒钻心,连屁眼都痒的无法自已,可她又不能挠一挠,因为双手被绑着。她痒得直扭动身体,小背妇于是得知雨醒了,她用力拍打雨的屁股,声音清脆而响亮,直打得雨屁股火辣辣地痛。这倒也缓解了屁股的骚痒。小背妇命令雨:“老实点!”雨转过脸,看见了陈蓉在年长的背妇肩上,那女人的手正在陈蓉饱满的屁股上摸着揉着,陈蓉眼泪汪汪地看着雨,显得十分无助,她的嘴也同样被军帽塞着,她们无法互相安慰。雨深深地自责着,正是因为自己的大意,才连累了丁凤和陈蓉,她们是那么年轻,还是含苞未放的鲜花呢,可如今却落到了敌人手中,命运可想而知,雨早听说过我军女兵被俘后,饱受越南人奸污蹂躏,甚至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事情……雨脑子正乱着,忽觉自己的屄一阵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越南少女正隔着雨的军裤狠掐雨的嫩屄。雨的脸顿时像被火烧了一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耻辱,这样的耻辱现在果然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碰过自己的私处呢,这个越南小姑娘竟如此放肆下流。雨扭动着屁股试图摆脱对方的手,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手正在得寸进尺,手指头隔着裤子,向雨屄洞里捅着,雨“唔唔”呻吟着,万般无奈地任其揉搓。雨肥美的肉洞从这一刻开始,就成了不设防的城门,任各种人用各种东西捅进捅出。她娇嫩的小屄,从此将一步步成为荡妇的骚屄、浪屄、臭屄……

  长年的战争,使越南的青壮男子大多去当兵或战死了,山里的背妇很难见到正常的健康的男性,但艰苦的劳作并未泯灭背妇们的欲望和生理需求,她们只能靠自慰和同性间的爱抚来满足欲望。因此,背妇们对女人的肉体也感兴趣,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肉体。今天,这三个背妇活捉了三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异国女兵,岂能白白放过?

  三个女俘已经被扛过了边界,到了越南境内,雨等三人被扔在了地上。她们在敌人的肩上被颠了几个小时,浑身痛得如同散了架,加上途中她们的肉体一直被搓弄着,当她们被扔在地上后,一个个瘫倒在那里,如死去了一般,只有偶尔蠕动一下时,才表明她们还活着。年长的那个越南女人踢了雨屁股一脚:“你是当官的?滚起来!”见雨未理她,她变得凶恶起来,用脚将雨侧卧着的身躯扒拉过来,使雨变成仰面朝天姿势,然后踩了雨肚子一脚,大吼道:“我让你滚起来!”为免遭伤害,雨吃力地挣扎着想起来,可她双手被反绑着,加上格斗时被敌人毒打以及一路上在敌人的肩膀上颠簸,雨已经十分虚弱了。她身体颤抖着,刚刚坐起身来,可突然头一晕眼一花,不由自主地又倒在了地上。年长的背妇在雨乳房上轻踩着:“起来!”雨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背妇掏出雨口中的军帽,为雨松了绑,雨含着泪轻轻抚揉着被绳子勒出深深痕迹的手腕。敌人又给丁凤、陈蓉松了绑,取出她们口中的军帽,三个越南女人嬉皮笑脸地把中国女俘的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年长的背妇凶狠地喝令女俘们:“都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三个女兵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她们怒视着越南人,一动不动。年长的背妇吼叫起来:“臭丫头,还想让我们亲自动手吗!”此时,雨想起了耳闻的“海豹人”惨状,与其被敌人摧残成“海豹人”,还不如跟她们拼了,即使死了也比被敌人摧残强。雨望了两个战友一眼,喊了一声:“同志们,跟他们拚了!”然后用尽全身力量扑向那个年长的越南女人,丁凤、陈蓉也尖叫着,向敌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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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凉凉的风吹在雨的屁股和腿上,雨被激醒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一脚踢在乳房上昏了过去,现在,她的裤子已经被敌人脱掉,下身只剩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紧紧地勒在屁股沟里,那个女人正在往下扒她的内裤。雨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很糟糕,她夹紧了大腿,剧烈地扭动着身体,试图保住下体仅剩的那点布。敌人也已经自己脱下了裤子就光着屁股坐在她的脸上,屄压在她鼻子上,而肛门正对着她的嘴,强烈的臊臭气味直冲入雨的口鼻中,雨憋得透不过气来。敌人一手抓住雨的双腕,另一只手伸向后边揪着雨的乳头,雨觉得下身发起骚来,好像屄里憋涨着什么东西渴望着发泄出来。她“呼哧呼哧”地喘着,偶尔发出“哎呀”一声柔弱的呻吟,两腿不由自主地蹭着。背妇调转过身来,后屁股对着雨的脸,头朝向雨的下身,扳起雨的一双雪白肥嫩的大腿,用力扯掉了嫩雨的内裤。雨又大又白的屁股令背妇欣喜,她摸着雨的屁股,真是像海绵一样,又软和又有弹性。她看见雨的屁股和肥厚的阴唇由于长时间被尿湿的裤子沤着,已经起了红斑。越南妇女用粗硬的手指按挤着雨的大阴唇,她发觉雨看上去并不胖,但外阴竟肥嫩得夸张,摸上去又厚又软,手感很好。雨小肚子下的三角区阴毛又黑又亮,打着卷,圈套圈。处女的外阴颜色并不很深,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比较纯洁,雨又是洁身自好的姑娘,从不手淫,因此她的小屄很少受到什么刺激。那个女人揪扯起雨的一片大阴唇,雨浑身一抖,“啊”地叫了一声。越南女人将那片大阴唇翻卷过来,粉嫩的小屄呈现眼前。雨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她骂着:“臭流氓!”并且“呸”地向那女人唾了一口,又用小粉拳在那女人腿上屁股上敲打着,掐着挠着。背妇坚硬如石的肌肉根本不在意姑娘的粉拳酥手。越南女人用两根手指将雨的一对大阴唇分开,雨忙夹紧大腿想阻止对方搓弄自己的屄,那里对她来说是十分圣洁的地方。但她的两腿被对手粗暴地掰开,越南女人抚揉着雨米粒大小的阴蒂。雨觉头晕晕的,她知道这一刻自己丢尽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可她的下身不争气地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小屄里憋的慌,又仿佛涌动着什么,非常需要有东西捅一下她的屄,才能释放出来,那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且十分强烈。越南女人看到,雨屄里流出了一滴骚水,缓缓淌出来,沿着会阴,滴落在雨的屁眼上。女兵抽动着屁眼,居然把那滴骚水吸进了屁眼中。

  那女人也倍受刺激,再次调过头,坐在雨胸上,对着雨美丽的面庞揉着自己的阴部,骚水流在雨的脖子上和下巴上,望着女人翻开的穴洞,雨渴望自己的腹部以下被人狠狠压住,她用力挺起耻骨,拼命扭动下身。突然,那女人浑身抖动起来,像野兽一样嚎叫着,阴道里喷出一股阴精,大股的阴精全喷在了雨美丽的脸上,又臊又臭。雨抬起手,抹去脸上的脏东西。

  那女人如释重负般粗喘着,从雨身上下来,雨刚想爬起来,那女人又扑到雨身上,搂抱住雨,在雨脸上舔着吻着。潮湿柔软的舌头舔在雨鲜嫩的脸蛋上,雨有了一种就要被融化了的感觉,肉体在膨胀着,心里却空荡荡的。她双手做着推搡越南女人的动作,却推得那么绵软无力,似乎并不想将搂抱自己的人推开,她的神智已经混乱,身体翻滚着扭动着,看起来是在挣扎,但更像是在勾起对手的欲望,因为这种挣扎根本就不能抵挡住对手的任何一个动作。

  女人放开雨,俯到雨的身下,分开雨的大腿,伸出长舌开始舔雨芬芳的小粉屄和褐色的屁眼。雨的屁眼小得出奇,以屁眼为中心,四周呈放射状的小细褶子,像太阳放射的光芒。湿润的舌头将女兵小屄舔得如决了堤的黄河,骚水泛滥,肥白的大屁股已湿得一塌糊涂。雨伸出手想推开女人的头,又想捂住自己的屄。但女人的手如铁钳,牢牢抓紧雨的小手腕死死地压在雨小肚子上,雨的双臂无法动弹了。雨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她想夹紧自己的大腿,但对方用有力的肩膀拱开她的两腿,雨半抬起上身,无可奈何的看着女人埋头于股间,肆无忌惮地吮着、添着淫水肆溢肥屄。雨扭头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丁凤、陈蓉也正遭受着与自己同样的命运。小娟正坐在丁凤的肩上,扳起丁凤纤纤玉腿,脸对着丁凤的阴部,手指在丁凤的屁眼里捅着,口中还说:“你这里从来不晒太阳吧?现在晒晒太阳消消毒!”丁凤的阴道里往外流着血,小娟边抠丁凤的屁眼,边时不时用另一只手拍打一下或掐一把丁凤精致的小屁股。而丁凤的屁股每当被拍一下或被掐一八,她都会哭叫一声:“妈妈,妈妈呀……”也不知她这么叫用意何在,估计此时她也晕头转向了。陈蓉则被对手从身后搂抱着,那背妇一只手臂搂在陈蓉胸前,像抓着面团一样死抓着少女的丰乳,另一只手则抠着陈蓉的屄,已经有三根手指插入了陈蓉的屄中,陈蓉的屄也流出了处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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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雨听到自己的小屄发出“扑”的一声,她感到了揪心的疼痛,原来,那个年长的女人已将手指抠进了雨的嫩屄中。雨双腿猛地绷直了,翻着白眼,全身痛苦地痉挛起来。女人从雨屄里抽出血淋淋的手指,凑近鼻头嗅着血腥臊气,又把手指头上的血抹在了雨肥白的小肚子上。雨的处女时代结束了,为她破处的竟是一个越南女人的手指头。

  那女人又扳起雨的大腿,往雨小屁眼上吐了一口痰,又用手指将雨屁眼上的痰抹匀,在雨屁眼上揉了几下,然后“扑哧”一声,将一根手指插进雨屁眼中。雨痛得一哆嗦,紧张得绷起了屁股。平日里,除了拉屎后揩屁股和晚间洗屁股,雨自己从不会去碰屁眼,她觉得那样做很难为情,屁眼是排泄之处,终究是肮脏的地方。现在破了她处女身的背妇,又让雨的小嫩屁眼也成了敞开的城门……

  女人从雨屁眼中抽出手指看了看,手指尖粘着黄色的粪沫,她把手指头在雨屁股上蹭了蹭,便用舌头去顶嫩雨的屁眼。不一会,雨就难受得流出了眼泪,她粗喘着,一个大鼻涕泡在她鼻尖处破碎……

  随着越南女人对雨屁眼的舔、吮,雨放了一个屁,接着,一股半稀的屎从她屁眼中挤了出来,竟蹭了越南女人一脸。雨自己并不知道,她的屎都被那女人玩了出来,但是她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刺鼻臭气。那女人用雨的内裤擦去自己脸上的臭屎,又用雨的内裤擦了擦雨的屁股。

  天色渐晚,三个背妇玩弄她们的女俘也尽了兴。她们从草丛中找出事先藏起来的武器和服装,换了衣服,又将三个中国女兵反绑起来,然后把她们各自的军裤套在她们每个人的头上,这样三个女兵就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到了。背妇们用一根长绳将三个女俘连在一起,一个背妇拉着最前面的陈蓉的胳膊,带着三个女兵往前走。小娟在后边用枪托不停地拍打着雨的屁股。

  背妇之所以套住女兵的头,为的是不让女俘们知道自己都走过哪些路,以防她们有机会逃走。在这里如果不识路,就会踩到地雷或掉进埋有竹签的陷阱里。

  雨头上套的正是她自己的军裤,裤子上的尿液早干了,但浓浓的骚气还在。闻着自己的尿骚气息,雨屄里又淌出骚水来。小娟见状,边走边将手指捅入雨屄中……

  雨就这样走在越南的山路上,她似一朵被摧残的鲜花,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背妇们押着中国女俘回到了黄沟林场,镇外一些突击队员见他们的同伙押了三个头上套着军裤赤身裸体的女俘,便知道那三个背妇取得了了不起的胜利,于是欢呼声响成一片。背妇们扯掉女兵头上的裤子,雨从自己军裤的尿骚味中换过气来,她大口呼吸着山里的清新空气。但是迎接她们的是令她感到恐怖的越南民兵和百姓。

  几个越南妇女扛来长竹竿,她们把女俘放在竹竿上,然后又用肩扛起女兵们。雨和丁凤、陈蓉分别被扛在三根竹竿上,她们的屁股沟和屄都卡在竹竿上,竹竿摩擦着女孩的嫩屄,她们都感到了痛苦,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女兵屄里流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竹竿。竹竿同样硌得她们屁股十分难受,屁眼和屄在竹竿上摩擦着,使她们那里火辣辣的。

  全镇的人仿佛迎来一个盛大的节日,男女老少围拢过来,举着火把,吹着口哨,唱着山歌,跟随在竹竿上的女俘们身旁。还有一队巡逻至此的越南军人也凑了过来,他们甚至比百姓还兴奋。不时有人伸过手来,掐一下女兵的屁股,摸一下她们的乳房,揉一下她们的肚子……

  这三个中国女兵在山里人眼中,不是仙女,胜似仙女,而且各具特色。丁凤纤细柔弱,楚楚动人,但是她的乳房却比嫩雨的大。雨白嫩光滑,肤细如瓷,她的乳房很小巧,但是坚挺精致,身上并不瘦,所有关节处都形成了浅浅的小肉窝,而屁股却十分饱满肥大。当然,这些越南人最喜欢的是陈蓉,高挑的身材,是越南山里人从未见过的,丰满的乳房,肥大的屁股,无一不令那些山民垂涎欲滴。

  三个女兵一直被抬到一幢欧式小楼前的空场上,这所小楼是过去法国场主的别墅。

  可怜的中国姑娘们被从竹竿上放了下来,她们瘫倒在地上,像一堆软体动物。此刻她们没有一点力气来面对越南人的疯狂,女兵们只能任人摆布。空场上乱哄哄的至少来了一千人,除了那二十多个巡逻兵是青年男子外,其他男人都是些歪瓜裂枣,老的老,少的少,有年轻的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伙,都指望在几个漂亮女俘身上施展一次雄风。他们用女俘听不懂的越南语乱叫着:“她们身上怎么弄得那么脏?”“是啊,那个婊子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净!”他们指的当然是嫩雨。“她们腿上还有血迹呢。”“该给她们洗个澡啊!”

  于是,由巡逻兵动手,从别墅里拽出一只胶皮水管,打开水龙头,将水管对着中国女兵冲洗。女兵们的大腿分别被巡逻兵掰开,水柱直冲向女兵的下身。有人发现了新奇,指着雨说:“这个婊子的臭屄真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的屄。”

  于是水管就直向雨的阴部冲来,雨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在水柱的强烈冲击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雨哭喊着叫骂着:“快住手啊,畜牲!疼死我啦……”一个巡逻兵将水管插入了雨的阴道中,雨肚子很快鼓胀起来,像一座小山。敌人拔出水管,雨咳嗽起来。几个家伙抬起嫩雨,将她搭放在院栏杆的横栏上,雨鼓胀的肚子卡在横栏上,水哗哗地从她的口中、阴道和屁眼里流淌出来。足足倾泻了三分钟,水流才由粗变细,最后仅有水滴往下滴淌,地上已经成了泥潭。

  越南人又把水管插入陈蓉的屁眼里,女兵的肚子也很快鼓胀如孕妇,只听“扑”一声,水管从女兵的屁眼中被顶了出来,同时由陈蓉屁眼中猛烈窜出的是一股稀屎,尿水、粪水、血水喷了一地,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臭气。敌人又把沾着陈蓉粪便的水管插入丁凤的口中,丁凤肚子也很快鼓胀如球……

  三个女兵被“洗澡”之后,敌人将她们架起来,拖到一棵大榕树下,她们的手臂被横着拉扯开,绑在横梁上。树上垂下几根绳子,敌人把绳子绑在女俘膝盖上,然后一拉绳子,女兵的双腿被分开并提拉了起来,屁股被抬起,阴部和屁眼一览无遗地朝向大家。

  这时,三个掳掠了中国女兵的背妇和一群越南人不知因为什么大吵起来,争吵持续了十几分钟便平息了。有人抬来几大串刚摘下来的香蕉,三个背妇麻利地剥去香蕉皮,在每个女兵的屄和屁眼里塞进香蕉。越南人无论男女老少,不管是军是民,分别在三个中国女子前边排起了长队,其中站到陈蓉面前的最多,足有三百多人。看来越南人对这种高挑丰腴的女孩还是十分喜欢的,因为这样的女孩在越南太罕见了,物以稀为贵。其次是排在雨前面的,不到三百人,雨白嫩的肌肤和浑圆的屁股对越南人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排在丁凤面前的约有二百多人。

  雨脑袋晕沉沉地望着越南人那一个个饥渴的色相,不知他们将怎样凌辱自己和战友们。

  站在雨面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排好队后,就轮流上前来,俯到她的阴部。她屄和屁眼里插着香蕉,香蕉将她的屄和屁眼撑得紧紧的,胀得圆圆的,且插得很深,一直到底,外面只露出一点点。走过来的人咬住露在阴道外或肛门外的香蕉,向外叼出一些,然后咬下来,走到小娟面前让她查看他们口中叼着的香蕉有多少,小娟验收后,他们就吃下香蕉,然后付钱给小娟。咬下来的香蕉越多,付给小娟的钱就越多。原来三个背妇在用她们的女俘挣钱呢!不过,即使有人将一整根香蕉从中国女兵屄或屁眼里咬出来,也只需付十盾,越南盾很不值钱,几十盾才能折合人民币一元。那些人倒不贪,每人只从女俘洞眼里叼出一点点咬掉,这样就刺激的女兵六神无主。每当雨的肉洞里香蕉被咬出一小截时,她都会觉得屄或屁眼里轻轻抽动一下,她骚水横溢,屁股抽搐着,屄和屁眼时不时抽动一番……有不老实的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或摸一摸她的乳房,或掐一掐她的屁股,或揉一揉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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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大串香蕉很快就被人们消灭掉了,每个人都尝到了沾着骚水或带有肛门里屎臭的香蕉。大家嗷嗷叫着,希望马上开始***中国女兵。有人掏出了胀得像木棍一样的硬鸡巴,有人甚至早就撸管并射了精。但三个背妇却又别出心裁,刚才众人吃香蕉,已使她们小挣了一笔,现在她们又拍卖起女俘的内衣、乳罩和内裤来。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很快,女兵的内衣裤及乳罩就拍卖掉了。其中竞价最高的竟是雨的那条擦过粪便的三角内裤!那上面还沾着依然散发着臭气的黄屎,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以一百盾买下了它,内裤到手后,小老头还把内裤放到鼻下,贪婪地嗅着……

  对女俘的***开始了!人们抽签后重新站好排,镇上男人加在一起也不过二百来人,每个女兵前面都排了几十人。

  第一个强奸雨的是一个黝黑精悍的巡逻兵,他已经期待很久憋得忍不住了。当他的硬鸡巴“噗嗤”一声插入雨屄里时,雨“天啊”痛叫了一声,接着她浑身抽搐着翻起白眼来,这是因为强大的龟头冲击她娇嫩的阴道口时,顶痛了她的小屄。雨的肉体接受了有生以来第一个男人,她滑溜溜的屄紧张地迎接了这个陌生的热带人的鸡巴。雨虽然是个纯洁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过春梦,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她心中的那个人应该是高大挺拔威武而又和蔼可亲的男人,多少应该有点70年代影星张连文的样子,她对给她写过情书的同学吴朗都不屑一顾,又怎能对眼前操她的这个比吴朗更委琐的越南人感兴趣?然而,她现在是女俘,是敌人口中的肥肉。她觉得屄里胀得满满的,她娇喘着,屁股往前挺着,好像是要把那人的鸡巴顶出去,其实却起到了迎合鸡巴的作用,这使越南人感到更刺激。雨虽然心中倍感耻辱,下身却已春潮泛滥,这就加倍令她沮丧。巡逻兵的鸡巴塞进雨屄里之后,先是一动不动,鸡巴在雨屄里时不时跳动一下,他抱着雨亲着吻着,尽量拖延着鸡巴在雨屄里的时间,充分享用着中国女兵。直到后边的人焦急地催促他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约二十分钟后,雨觉得屄里的鸡巴猛地膨胀了,又强烈地跳动一下,接着一大股热辣辣的激流充满她的腹腔。巡逻兵从雨屄里抽出鸡巴后,“哗啦啦”一大股精液从雨屄里流淌出来。空场上,弥漫着淫荡的骚气。雨从出生至今屄里第一次注入了男人精液……

  排在第二位操雨的居然是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小男孩,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干这种事,而且面对的是一个美丽的中国女兵。当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时,四周响起一片哄堂笑声,男孩的脸也红了。他的鸡巴又小又白,还没有长阴毛,依然包皮,但是却挺的梆硬,竖立着,也呈一副拔剑怒张之架势。

  小男孩不管个轻重,两手抓住雨的小乳房往死里揉着捏着,雨痛苦地呻吟起来,雨的呻吟声更刺激了男孩,他搓弄得更粗野了,雨的呻吟声变成了惨叫,小男孩吓了一跳。他稍稍停止了动作,忽然觉得这样会被人瞧不起,于是,把怒气发泄到雨身上,小手用力拍打着雨的肚皮和屁股,直到人们叫他抓紧时间,他才把小鸡巴硬硬地插入雨的屄中,鸡巴是成功地插进去了,可是他随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就那么抱着雨的屁股一动不动,鸡巴在姑娘的屄里不动声色地呆着,也不抽动一下,过了一会,居然蔫蔫地滑了出来。人们笑得更厉害了,用越南话嘲笑他不会操屄却也来凑热闹装相。还是小娟善良一些,告诉她应该在女人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作活塞运动。有人让小男孩放弃,可倔强的他小屌又硬了。他再次把鸡巴插入雨屄里,嘁哩喀喳一顿狂乱的抽插,三分钟后,他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口中发出号叫声,他在雨的体内射精了。他粗喘着从雨屄里拔出鸡巴,得意而满足地望着众人,雨屄里流淌出小男孩的精液来……

  操了雨之后,排在她前面的仍然还有五六十人,排在陈蓉前面得更多一些。如果这些人全都轮到一遍,三个女兵可能就活不下来了。

  突然,人群骚乱起来,一个越南女军官领着十几个越南兵从镇外疾步走向空场来,女军官威严地喝令人们住手。看起来,众人还是畏惧她的,尽管不情愿,但还是停止了对中国女兵的***。越南女军官走过来看了看女俘们,对身后的男兵说了些什么,三个中国女兵被解了下来,她们都已经被操昏了,女军官命令士兵把女俘送进别墅里关押起来,并吩咐给她们吃的东西……

  这个越南女军官正是“黄莺突击队”队长阮莺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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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开,臭流氓,畜牲!别碰我……”听到雨的嘶叫声,陈蓉急忙凑到雨身边,此时已是次日清晨。陈蓉看见雨昏睡着,但却激动地扭着身体挥舞着手臂,乱喊乱叫。陈蓉忙把雨抱在怀里,叫道:“张排长,你怎么啦?”

  雨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陈蓉的怀里,她一下子伏在陈蓉胸前哭了起来。丁凤也爬了过来,抚摸着雨散乱的秀发。雨意识到身为排长和大姐的她失态了,忙止住哭泣,搂住战友的肩膀。

  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丁凤说:“我都不想活了。”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晚挨枪子儿!”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的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只认为你是一个烂婊子。”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了你吧?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他们送到了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强奸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她当时就晕了。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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